《雨露甘霖(高H)》 序 合欢,一个为了情入了红尘的女子,被人或哄着或骗着或强着或硬着失了身子,可为何竟有四个男子都认为自己才是合欢的第一个男人?当这四个男子凑到了一起,又会是怎样一种场面?合欢爱的男人到底是谁,那个男人是否也爱她呢?又是否能接受她特殊的身份?挡在他们之间的到底是人妖殊途,还是那一层薄薄的膜?当人世间的小情小爱碰到了民族存亡的大是大非,这些人到底又是一个怎样的反应,最终又会作出怎样的选择呢? 玉峰山 渝北的东南处有一座高耸的山峰,名为玉峰山,山中笼罩着一层朦胧的轻纱,影影绰绰,仙气缭绕。从远处看去,好似女子的胸衣,在缥缈的云层中忽隐忽现,若即若离。 山中常年草木茂盛,郁郁葱葱,风含玉润,蔚然深秀,聚天地之灵气,是修炼的好地方。 山脚下有湖名曰玉泉湖,湖边有一颗合欢树,树上点缀着粉红色的合欢花,蝴蝶状的花须绽放在枝头的绿叶间,阳光洒在花朵上,是别样的明媚。 合欢便是就是这样一个在山中修炼的精灵。 然而最近几个月,不知是何原因,玉峰山都没有下过雨。没有雨露的滋润,炎热的阳光直射着合欢花,酷暑难耐。 以合欢的资质,若是平时,修炼成人形倒也没那么麻烦,可是如今,天公不作美,她只能靠每天祈求上天的润泽来修炼。 “山中的草木精怪若是有人能拉她一把,便是要她从此做牛做马,一生报答,也是甘愿。”合欢心中暗暗发誓。 沉泽霖随着父母和一众随从到玉峰山脚下的永佛寺烧香,他许久未出门,兴奋得像个孩子,拜佛的时候也是东张西望,左顾右盼。 “泽霖,今日是来为你母亲的身体康健而求福的,还有便是祈求渝州城能够风调雨顺,保佑我们沉家的生意兴隆,佛门重地,休要胡闹。”沉兆兴捋了捋胡须说道。 沉泽霖正跪在蒲团上,手上拿着香,侧着头小心翼翼地看了看沉兆兴,说道:“晓得了,爹。” “母亲只是体弱而已,多多调理即可,这生意兴隆是靠自己努力,又不是年年都是这个鬼天气,用得着求佛吗?这世上唯有姻缘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靠不得自己的,我看倒不如求姻缘。”沉泽霖只是小声嘀咕着,并未敢作大声。 “愿求得一美娇娘,洞房花烛,巫山云雨,颠鸾倒凤。哪怕用功名利禄来换取温柔缱绻和一世合欢,也在所不惜。”沉泽霖心中暗许。 天色已暗,他们一行人从永佛寺里出来已经是黄昏时分。 沉兆兴不悦地开口:“若不是你做事拖拉,磨磨蹭蹭,我们也不至于下午才到寺里,回去给我抄经书。” 沉泽霖无奈只好应承,于是他们便留宿在寺里为香客准备的寮房中。 亥时已至,沉泽霖躺在榻上,睡意全无,想着心里许的愿,便觉得心痒难耐,胯下燥热,忙抱紧了被子,眉头紧锁,心想:“这可是佛门清净之地,不可淫邪,不可淫邪。” 只见他着了外衣打开门向山中走去,踏着铺满月色的青石小路,来到了玉泉湖畔,月光倾泻在湖面上,风一吹,水面掀起了点点波澜,好似女子身上弄皱了的丝绸。 那合欢树的树梢被轻风拂着,也跟着摇曳起来,不时地吹落了几缕花丝。 沉泽霖不禁摸了摸那花冠似的合欢花,喃喃自语道:“这花儿真是美,世上还有这样的花,好像折扇一般,花瓣如丝,粉红娇嫩,天然的画工,到是不用费尽心思画扇面了。” 合欢抬起眼看了看这月下突然出现的公子,只见他身躯挺拔,一袭暗色青衣,腰间系着一条祥云纹腰带,腰带下面坠着一枚玉佩,雕刻着鸳鸯戏水的图案。目光如炬,长眉若柳,脸颊坠着一滴汗珠,手指温热,正抚摸着合欢花的花蕊。 夜色朦胧下虽看不太清他的面容,但轮廓也是一个俊秀的公子。 合欢哪里受得了这样的逗弄,不禁呻吟了一声。沉泽霖蓦地收回了手,不由地想起在刚才在寺里的心猿意马。 “难道是平日里总想着朝云暮雨之事,如今出现了幻觉,竟感觉眼前这花好似一名女子而且发出了娇喘声?”沉泽霖想到这里,不由得欲火焚身,只见他撩起青衫,褪下袭裤,露出了胯下之物。 初相见 眼瞧着四下无人,不如……. 这陌生男子的动作可着实惊呆了合欢,这玉峰山平日里人迹罕至,她也只是见过一些前来烧香拜佛的善男信女和奔走他乡的游人,哪里见过一个成年男子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对着她如此…… 虽说合欢只是草木,并没见过这凡人的身体,可是不知怎么,没来由的突然羞涩了起来。 只见沉泽霖此时的下半身不着寸缕,他露出笔挺的双腿,左手搭在树枝上,右手握着他那胯下之物,来回地逗弄。一会儿工夫,那玩意儿便有如苏醒的雄狮一样,昂首挺立。 “变大了!”合欢心中惊奇。 刚才还是个小匕首,这会儿竟变成长枪了。这肉体凡胎的,怎会如此,难不成这人还会变戏法? 沉泽霖此时眼神迷离,早已进入忘我状态,加快速度用手来回摩擦着他那硕大的长枪,喉咙中开始发出低沉的喘息,看得合欢也不自觉得燥热起来。 这时,他从嘴里取了几抹唾液匀在手心里,然后涂满那巨物。不知怎的,在月光的照射下,那巨物晶莹得有些发亮。 只见沉泽霖手上的速度忽然加快,那硕物开始越变越红,手指与它碰撞在一起,在唾液的作用下发出噗噗的声响,嘴里不时发出了几声低吼。 “啊……啊……” 山中回荡着水乳交融的“噗噗”声和男子的低吟声。 “啊……” 末了,那巨物在一声低吼下,喷洒出了浊白的液体。 合欢早已看呆眼前此景,还没等反应过来,那晶状般的液体便扑射过来,直抵合欢花的花心。 “这是什么,如此温热。” 合欢顿时觉得好似有一束暖阳照射在她的身上,又好像是一股清泉浇灌了她的心灵。那是一种直击灵魂的感觉,好像她自己就要喷薄而出一样。 但是,这个气味,似乎以前闻到过…… 沉泽霖看着那被精液打湿的花朵,娇艳欲滴,颜色已由原来的粉红变成了绯红,羞涩得好似刚承受雨露后的新娘子,不由得心满意足起来。 “这花好生奇特,竟像姑娘似的,若你是个女子,我便娶你为妻!” 说完,他还拽下一朵花擦了擦茎头,然后放进了袖口里。 合欢怔了怔…… 沉泽霖眼神坚定,不似玩笑。但究竟是几分真心,却也不得而知。若他眼前的是一名女子,但见他如此放浪形骸,毁人清誉,那便是必须得娶。但这合欢只是山川草木,并未修炼得人形,无端被调戏却也无可奈何。 不过,若他眼前的是个姑娘,他也不会如此孟浪了。 沉泽霖还不知道他的这份“春色”早已经被看光,还为此暗自得意。 看来平生做不得暗事,你以为四下无人,但天地日月皆可证明。 沉泽霖拾起地上的裤子,穿戴整齐,望了一眼合欢花,便回去永佛寺的方向。 合欢经这唐突公子的“非礼”,突然觉得自己好似有了生命力,大抵是玉峰山太久没有降雨,她此时得了这雨露甘霖,好似琼浆玉液一般,枝叶开始向外生长,花蕾一个个绽放,花瓣越发红润,开了满树。 此时,湖对岸飘来一个身影,架着腾云飞过玉泉湖,来到了合欢树下 偷窥者 “小丫头,怎么两天没见,这是要走火入魔吗?” 但见那来人话音刚落,就抬起手来扶在那变得绯红的合欢花上。 “怎么,小丫头,见到我脸红了?” 合欢很是无奈道:“你这不正经,还不快帮帮我,我感觉自己快控制不住这生长速度了,好像马上就要喷薄而出了!” “哦,”那人故意拉了很长一声,脸上带着几抹戏谑的笑容道,“喷薄而出…… 平日里教你几句词语,这会儿便拿来乱用,看来你果然是得了男人的人间精品。” 合欢不明所以,嚷道:“还不是跟你这老不正经学的,什么人间精品,人间精品是什么?” “你叫我声楠哥哥,我便告诉你。” “快别闹了,帮我一下,我好了一定叫。”合欢求饶道。 只见那人不疾不徐地伸出双手,往树干里输送着法力。合欢顿觉好似能够掌控住她的枝叶了,便用力地收紧了枝干。 那人还没放下双手,整棵树就突然收缩,直至消失。还没等那人反应过来,已经从天而降一个裸体女子,落在他怀中。 一个女子,不着寸缕…… “楠哥哥!” 那人有些恍惚,下意识地抱紧了怀中的女子。她掉落在他怀里的时候,粉颜正好对上他的双目。 明眸皓齿,肤如凝脂,黑发如瀑,是如此得明媚娇艳。声若黄莺,一声“楠哥哥”叫得他酥麻入骨。 “你是……合欢?!” “是啊,楠哥哥,我好像……修成人形了。” 楠哥哥愣了一下,一本正经地说道:“这个女人不是人,九天仙女下凡尘。” 合欢一听他又如此做派,踢了他一脚,便从他的身上跳了下来。 这时,楠哥哥才缓过神来,眼前的美人儿没穿衣裳…… 一双圆润饱满的玉峰挺立在她的胸前,真的是映衬了这玉峰山的山名。肩若削成,腰如约素,修长的四肢在月光的倾泻下嫩白无比,下体处竟光滑如镜,吹弹可破一般,真乃一个身姿曼妙的佳人。 他低了低头,侧着身子缓缓走近合欢,脱下自己的凉衫裹在了合欢的玉体上。眼神不时地瞟着她的酥胸,淡淡一笑道:“一双明玉贴胸前,紫禁葡萄碧玉园。” 合欢似懂非懂地看着他,说道;“什么明玉,葡萄,你还没说什么是人间精品呢!” 忘了,还有这一茬。合欢这回能修成人形,八成是得益于刚才那“登徒子”。 “人间精品大概......与方才那个非礼你的男子有关。” 合欢大惊,道:“原来你这个老不正经刚才躲着偷看!” “非礼勿视,我后来闭上眼睛了。” 合欢反驳道:“非礼勿听,那你不还是能听见?” 楠哥哥点点头,答道:“后来那声低吟我确实听到了,我哪里知道他会吼出来,听到了也来不及堵住耳朵了,这不能怪我。” 鬼知道你为何不走开。 “他后来射到了你的花芯上?” 合欢听到这话,忽的想起了刚才那销魂的一幕,不由得脸颊发烫。 “呦,小丫头,现在还懂害羞了?”石楠微微低头,双唇凑到合欢的脖颈处,说道,“好了,不逗你了,你不是想知道什么叫人间精品吗?我今天就亲自给你解答。”说完,他就把合欢横抱了起来。 金屋藏 合欢就这样被楠哥哥一路横抱着飞上了山顶,来到一座核桃木屋前。 这核桃木屋沉静在一池溪水旁,溪水上架着一座吊桥,仙气缭绕的。 楠哥哥抱着合欢从桥上走过,吊桥瞬间摇摇欲坠,吓得合欢楼紧了他的脖子。他们过了桥,踏着青石板路,来到了木屋前。那木屋有着棕褐色的轮廓,高耸的屋顶,宽阔的露台,拱形的扇窗,精雕细琢一般,精巧别致。 楠哥哥在门前放下了合欢,任由合欢踏入他的地盘。 只见屋内一方八仙桌稳稳地摆在正中央,横梁上凹凸有致地雕刻着龙凤呈祥的图案,桌上陈列着竹木做成的茶具,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茶香。木屋里侧立着一扇绘着泼墨山水的屏风,十分雅致。 “这就是你的家吗?”合欢惊喜道,“以前还没有修成人形的时候,总是听你讲,但却没办法来,如今一见,果然是个好地方。” 合欢兴奋地坐下来,环顾着屋子里的陈设。楠哥哥斟了一杯茶递给合欢,柔声答道:“如果你愿意,这也可以是你的家。” 合欢怔了怔,刚要接过茶杯的指尖碰到了楠哥哥递茶过来的手,猛得抬头对上了他火热的目光。电光火石之间,仿佛时间都静止了。 那是一双温柔如水的含情目,盈盈好似快要滴出水来,一对细致修长的弦月眉,额间垂下几缕发丝。身上虽只着了白色中衣,反而更衬得他仙风道骨,飘逸绝尘,像极了隐居在外,不问俗事的高人。 合欢从来没有这么近的距离和他对视过,只觉奇怪。有着这样脱俗外貌的人,平时嘴里居然没有一句正经话。 楠哥哥的脸慢慢地靠近了合欢,朱唇轻启,双目微阖,向合欢的朱唇吻去。 “咦?这是什么味道?” 还没等这楠哥哥亲到合欢,她却突然大叫了起来。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腥味,楠哥哥猝地睁开了眼,心想:该死的,偏偏这个时候……. “我想起来了,就是这个气味!” “……” 合欢接着说道:“刚才那个公子射出来的东西就是这个味道,我说怎么这么熟悉。楠哥哥,这不是你的花香吗?” 楠哥哥顿时觉得兴趣全无,心想:以前这小丫头哪里懂得我的花香是什么味道,如今居然被那个“登徒子”抢先上了一课。 合欢饶有兴致的拉着他的手臂问道:“那个公子……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跟我有什么关系!” 楠哥哥微微有些气愤道:“这是我石楠花独有的‘香味’!那个登徒子才吃了几年的米,就敢在我面前班门弄斧。” 楠哥哥有些语无伦次,该死的,他平日里时不时地就会发出这种气味,动情的时候更是控制不住。 原来楠哥哥的名字叫石楠,他便是那带有精子气味的石楠花。一个翩翩公子,身上偶尔带有这种味道,怪不得时常满嘴的淫词艳曲。 “我……蛮喜欢这个味道的。”合欢一脸认真地说道。 石楠看她不似说谎的样子,拉起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上,也认真地说道:“小丫头,你想再闻一闻吗?” 点绛唇 石楠的脸凑到合欢的面前,双手抚上她的背,吻住了她的唇。 他的吻轻柔而莹润,合欢只觉唇瓣间传来温热的触感,她瞪大了双眼,看见石楠的眼睛轻轻闭着,眼睑微微颤抖,眉宇间尽是柔情蜜意。 合欢就这样稀里糊涂失了初吻。 石楠此时缓缓地睁开了眼眸,蹙了蹙眉,松开合欢那可人的香唇,用手点了点她的鼻子,微微责怪地说道:“女孩子家,接吻都不闭眼睛吗?” 难道这就是接吻吗? 那之前的那位公子,他有接过吻吗? “小丫头,你刚才……是什么感觉?”石楠迫切地问。 合欢抿了抿嘴,眨了眨眼睛,回想一下刚才的吻,侧着头,端起杯子呷了一口茶,答道:“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大概是从未体验过的新奇吧。” 她刚成人形,从未见过什么市面,并不懂得什么男女之情,新奇的感觉大过了一切。 “那你想不想体验一下更新奇的?”石楠眯着眼睛,嘴上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猛地伸出了修长的手臂抱紧了合欢,用自己的胸膛紧贴着她的玉峰。 合欢被他那厚实的胸脯紧紧包围,听见了他那加速的心跳声,扑通扑通,似乎他的血液已经翻江倒海,就要把合欢的玉体给吞噬了一样。 石楠的双手也没闲着,抱着她的同时在她的背上轻轻揉弄,合欢玉骨酥麻,好像自己就要站不住而瘫下来了。 石楠趁此机会把合欢放倒在八仙桌上,双手附在了合欢的玉乳之上,搓揉了一下。 合欢一惊,本能地抓住了他的双手,连忙摇头道:“不……不要啊!” 石楠脸上流露出一抹戏谑:“不是说要体验一下更新奇的吗?” “我……我……”合欢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此时,石楠的左手上揉搓得更用力了些,嘴巴滑过合欢的脖颈,来到她的耳边,小声说道:“你穿着我的凉衫呢,现在得还我。” 说罢,右手便顺势扒开了裹在合欢身上的衣裳。 由于凉衫之下的她未着寸缕,顿时春光乍现,跳起来两只雪白的玉兔。石楠回想起刚才月下灯黑没怎么看清,这回可真真是一饱眼福了。 合欢慌忙地抓住他的手,口中呢喃:“别……不要……” 还没等合欢说完,石楠的双手又猛地把刚才被拉到胸下的衣衫褪到腰跨间,露出她平坦的小腹。 他用温热的手掌在合欢的腹部游走,惹得合欢扭动了一下身躯,好巧不巧,本来褪到腰间的凉衫却被她这么一扭而脱落在了地上。 眼前是一丝不挂的美人。 果然是只白虎。 石楠的双眼开始迷离起来,果然是没有被染指的人间绝色。不知怎的,又突然想起之前的那个可恶的“登徒子”,于是心里想道:“你就只是对着合欢自渎,而我可以真真切切地触摸到她。” 石楠的脸上浮现出了从未有过的强烈欲望:“不,我不仅仅可以触摸她,我还可以要的更多。” 没错,他想要她! 想到这里,石楠便更加坚定了眼神,手掌便附上了合欢的下体。 滴水恩 “啊!” 合欢突觉自己下半身被侵袭,立刻缩紧了身子,尖声大叫。她虽然未经人事,但也本能地觉得那个地方摸不得。 “老不正经,我们这样……不好吧。” “叫楠哥哥!” 合欢央求道:“楠哥哥,你今天是怎么了?都不像平时的你了。” 说罢,便用双臂紧紧护住了自己的酥胸,并拢了双腿,侧身蜷缩在了八仙桌上。 石楠收回了双手,撑在桌子上凝视着合欢,解释道:“我当然不能像平时的我了,因为今天是你修成人形的大日子,我们是不是得做点什么来纪念一下。” 敢情这两人净忙着拨雨撩云,说到修成人形,合欢才忽然想起来正事,说:“对了,我是怎么修成人形的呢?玉峰山旱灾连连,干枯缺水,我一直都没有成功。” 石楠突然沉默不语,心想:“十有八九是那个凡人了,但这其中到底是个什么原理,他也不得而知。难道我要告诉他是那个人吗?但是没有我后来给合欢输送真气,她修为尚浅,可能会走火入魔,更严重的是她可能冲破不了这树干的束缚,被当场拍回土壤,从此便死了根,也许这一世再无机会修炼成人了。” 况且自己平日里对合欢也是百般照顾,石楠这么一想,便觉得自己在她修炼的过程和结果中也是举足轻重的人物,哪里是一个不认识的陌生凡人随便耍耍流氓便凭空得了功劳,这也太过于可笑。 想到此处,石楠便觉得释然了不少。 “楠哥哥,是你帮我修成的人形吗?还是……” “还是什么?” “还是之前那个凡人公子射出来的东西……”合欢羞赧地答道。 石楠迟疑了一下,说道:“你是说跟我花香一个味道的东西吗?” 合欢点了点头。 “那你觉得是什么?”石楠迫切地想知道她的想法。 “我也不知道,或许是那个东西,或许是那个味道,或许是你给我的真气……” 石楠清了清嗓子,说道:“难不成一个凡人的浊物竟能令草木成精?从古至今,还都没有听说过。 他撇了一眼合欢,接着说道:“你之前说我偷看,还问我和这公子有什么关系,如今想来,怕不是这凡人趁我变回原形的时候偷采了花瓣,沾染了我的气味,我没教训他也就罢了,这误打误撞的,总算没耽误你修成人形。” 合欢虽然被绕地有些狐疑,但还是觉得石楠说的有道理。也许,那个公子的浊物就是沾染上了楠哥哥的气味。 “那你确定了是谁帮你修成的人形之后,要怎么做呢?”石楠试探地问。 合欢私下里早便思虑过这个问题,所以想都没想,开口便道:“当然是报答他啊,翠玉姐姐曾经教过我,饮水思源,结草衔环,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小丫头,我的话你通常不记得,翠玉的话你便记得那么牢,那你要怎么报答?” “这个……我还没想好。”合欢道,“楠哥哥,你教教我。” “不如……以身相许吧。”石楠道,“我平日里对你如此照顾,又在你成人形地时候帮了你,你是不是也要报答报答我?” 说罢,石楠便欺身过去,把合欢压在了身下。 竹榻上 “我现在就教你。” 合欢蜷缩着身子遮挡着重要部位,但却正因为蜷缩着,所以石楠顺着她的膝窝一把将她抱起,走向屏风后面。 来到卧房之中,石楠大手一挥,便点亮了灯芯。 卧房正当中放着一套沉香木书案和海棠花式凳子,案上陈列着白玉镂雕山形笔架,笔架上躺着两支安徽宣笔,旁侧是云龙戏珠纹石砚和几副法书名帖,皆是清新秀雅。 墙上挂着一副对联:“红花嫩蕊含晓露,绿树垂叶醉春风。” 那笔势飘若浮云,矫若惊龙。 在镂空雕花的窗子旁边,陈着一方简易四季竹罗汉榻。 石楠把合欢压在竹榻上,看着她的眼睛,诚恳地说道:“我这一方天地也就这书案和墨宝还算值了点钱,连个床都没有,只有这简简单单的竹榻,希望你别介意。” 说罢,便贴上了合欢的唇。 这个吻较刚才的更为深情缠绵,使得她的身子慢慢地软了下来,感受着石楠的温存,任由他亲吻着。他一边吮吸着合欢的红唇,一边揉搓着她的雪乳,不一会工夫,乳尖便挺立起来。 合欢感受到了身体的异样,酥酥麻麻的,灵魂好似飘荡了起来,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左右扭动,眼神渐渐迷离,小嘴儿微微张开,发出了几声呻吟。 “嗯…...啊……” 她一张口,石楠的舌头便趁机溜进了合欢的齿间,勾住了她的香舌,尽情地品尝着她口中的甘甜。 合欢第一次有了些意乱情迷,血液开始沸腾起来,双臂环抱住了石楠的背,在上面摩挲着。 石楠看到她开始有了反应,摆弄乳房的速度开始加快,合欢口中的“嘤嘤声”也随着他摆弄的速度快了起来。 但见时机已成熟,石楠的手向下探到了合欢的花蕊,那蕊芯已经吐出了些花蜜。 合欢登时紧了紧身子,娇嗔道:“不要啊,楠哥哥……” 石楠把沾了蜜汁的手缓缓抬起,放在鼻间嗅了一嗅,然后把手指放到合欢面前,拉出了水晶状的丝线。 “好一池春水。”石楠似笑非笑道,“等下也许不会那么疼了。” 合欢才刚刚有些羞怯,忙问:“等下……会很疼吗?” 石楠答道:“可能会有点,我也不是很清楚。” 这石楠之前也没什么相好的姑娘,只是因为附庸风雅,结识了几位文人士大夫,和他们在人间的时候逛过几次烟花柳巷,有过几次也只是露水情缘,处子他是没有过的。 合欢一听说疼,便立马求饶道:“好哥哥,那我不要以身相许了。” 都已经湿成这个样子了,现在又说不要。若是寻常人家的女子,这话一出,旁的男人听了,定会觉得这女娃娃十分矫情。但在石楠眼中却甚是可爱,像极了欲拒还迎。 “不是要说报恩吗?怎么,现在怕了?” 合欢一想到自己曾暗自发下的誓言,便一咬牙,说道:“谁说我怕了,恩是一定要报的,只是我不知道怎么报,所以有些忐忑。” 石楠摸了摸她的头,柔声说道:“无妨,你不需要知道怎么做,只要听我的话,放轻松,剩下的交给我。” 说罢,石楠便缓缓分开了她的双腿。 一点红 石楠揉搓了几下那软嫩的花苞,用手指拨了拨那两片粉红色的花瓣,上面还挂着几滴晶莹剔透的露珠,好像即将要走进一条神秘花径的入口处,迫不及待想要一探究竟。 他褪下了衣裳,露出了俊美的身躯。宽肩细腰,皮肤十分紧致,白里透红,身材当真配得上这雕刻一样精致的五官。 合欢心想:“楠哥哥好白。” 还没等她欣赏完这美男子的酮体,石楠便脱了他下身的袴子,那早已勃发的尘柄陡然间跳了出来。 那柄身粗壮紧实,龟头微微上翘,根部埋在一片丛林处,下面坠着两团颤颤巍巍的东西,仿佛早已跃跃欲试,迫不及待地想要走进那桃源深处。 这是合欢第二次看到男人的下体,之前由于月黑风高,没怎么看清那“登徒子”的器物,这次可是看了个真真切切,不由地心中一惊:“楠哥哥这下面的东西怎么一下子就成了庞然巨物,之前那个……那个公子还逗弄了一番……还越变越大,让人越发羞怯。” 合欢骤然间瞧见,已是来不及羞怯,只能感叹那话儿如此之大。 石楠用手扶着那硬挺的茎头,戳在了合欢半开的琼门处,像是在敲门一般。他一松手,那粗壮的巨物便拍打在合欢细小的门缝上,来回摩擦,上下滑动。那大宝贝在门口徘徊,只差了咫尺一步的距离,就可以直坠云霄。 合欢被石楠的玉箫一次次地滑过她玉门上面的小肉核,每次顶到那里,便觉得下体传来一阵酥麻。 “合欢,我可以……吗?”石楠有些不确定。 “可……以。”合欢有些不敢肯定。 “合欢,我……可以吗?”石楠想进一步确定。 “可……可以。”合欢开始有些肯定。 “合欢,我可以吗?”石楠坚定地问。 “可以!”合欢坚定地答。 语罢,石楠扶起合欢的臀肉,一个挺身便刺进了她狭小的丹穴。 “啊~!” 合欢的额头泛起微微的汗珠:“楠哥哥!好胀啊!” 石楠好似感受到了龟头前方的阻碍物,安慰道:“好丫头,过了这关,你从此便可逍遥快活了。” 说完,胯部便用力使那玉茎又顶进去几分。 合欢的下体登时传来了些许刺痛,好似什么东西裂开了一样。她紧了咬了咬牙,腰身像琴弦似地紧绷着,狠狠地抓着石楠地手臂,指甲嵌进他的肉里。 “嗯……啊~~~” “唔,原来报恩是这样的!” 石楠顶穿了合欢的麦齿,然后整根没入了她的花穴。 这时,他停下了动作,就这样入着她,观察她的反应,生怕这小丫头过于疼痛,从此怵了他。 半晌,合欢见石楠不动了,不自觉地扭了扭腰肢,双腿本能地分得更开了,身子似乎在诉说着她要。 果然是痛并快乐着。 石楠见状,抽出了他的玉柄,柄头上此时已经染上了一抹鲜红。合欢一瞧,原来方才的痛是因为出了血。 这时,他不知从哪儿变出了一张帕子,帕子上绣着嫩绿的枝叶,叶子衬着雪白的花。石楠把那鲜红的血迹抹在了那花朵上,白花瞬间变为了红花。 大宝贝 “楠哥哥,这帕子上花的不是你的真身吗?” “是”,石楠柔声道。 “好端端的,干嘛要污了这帕子?你之前不是很珍爱你的物品吗?” 石楠挑了挑眉,答道:“傻丫头,我最珍爱的不是你吗?” “你又开始老不正经了,惯会逗人家。”合欢别过了脸。 石楠说道:“这抹落红代表了你的第一次,总得纪念一下,珍贵的落红配珍贵的花,珍贵的花配珍贵的丝帕。” 合欢没有完全懂他的话,还只当他是一用力把自己弄出了血,现在这是愧疚而已。也怪石楠平时说话老是云里雾里,又偶尔不正经。 “现在没有阻碍了,丫头,你之前不是问我什么是‘人间精品’吗?我今天就全给你。” 没了那层阻碍,石楠这次比较容易地进入了合欢,可由于她的穴口很窄,还是夹得他移动艰难。这紧致的玉穴竟把他的巨物啃咬得有些舒爽,越是进攻艰难,却越是想要进攻。 石楠抓起合欢的双手,与她十指相扣,腰下用力一顶,齐根没入了合欢,龟头抵在了深处的宫口。 合欢的蜜穴不停地收缩着,骚弄着他那怒张的马眼,使得石楠眼神里喷薄出无尽的欲望。 他的抽动让合欢觉得穴壁有些瘙痒,使得她开始扭动臀部和腰肢。石楠见他如此媚状,加快了抽插速度。 “啊啊!啊……啊!” “好痒,啊……啊!” 合欢有些颤抖地叫着,“楠哥哥,你怎么骚我的痒!” “不,是我的大宝贝在解你的痒。”石楠边说边又加快了速度。 合欢的花穴此时早已越发潮湿,性器的交合处微微溢出了津液,濡湿了被褥。她从未有过如此感觉,有些好奇和羞臊,有些疼痛和瘙痒,又有些期待和暗爽。性器媾合在一起带来的身体上的感觉与心灵上的撞击交织在一起真是颇为奇妙。 “丫头,喜欢吗?” “喜……喜欢吧。” “喜欢什么?” “喜……喜欢……”还没等合欢说完,合欢的花芯又被狠狠地顶了一下,“啊……啊……” “喜欢那大宝贝!” “喜欢谁的大宝贝?” “啊啊!喜欢……啊……楠哥哥的大宝贝!” 合欢说完便又哼哼呀呀地呻吟着。 蜜穴回应着大宝贝的进退,使得她眉眼含春,脸上浮现着前所未有的春潮,此时的她怎么也想象不到自己才当了少女不过一个时辰左右,现在已经成为了真正的女人。 这梦呓般的呻吟声紧紧跟随着石楠的抽动,刺激着两人的神经。合欢的腰肢被石楠牢牢地锁住,耳边传来了他的低吼声。 在飞速抽插数下之后,那玉穴被一股子暖流浸润,好似春天的甘露,浇灌了她这朵快要枯萎的花。这感觉似乎像是那个“登徒子”对着她射出了那不明的液体一般。 石楠似乎有些疲累,瘫在了合欢的身上,那器物不知道是不是有些不舍,一直没有拔出来。合欢不但没有觉得疲惫,反而越发精神,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内而外在生长一样。 喝白粥 翌日清晨,红日初升。 卯时的太阳,居然已经红得像火一样,连云彩都被霞光镶上了一层金边,阳光透过窗棂照射着竹榻上两人赤裸的身躯,原来是眼前这场景使太阳都羞红了脸庞。 树上传来了鸟叫,叽叽喳喳的,好像在纷纷议论八卦一样。 昨晚就好像梦一样。 这刺眼的阳光照射着合欢的面颊,微微有些发热,似乎感觉不远处有人在偷看一样,她猛地惊醒了。映入眼帘的是石楠精致的侧脸,正缓缓地睁开眼。 合欢对上石楠的目光,忽地想起了昨晚的香汗淋漓,脸颊不由得更烫了,想要跳下床,却发现自己被石楠环抱着,而且下面居然还交媾着…… “怎么,昨晚还没尝够吗?”石楠的嘴角发出一丝淫笑。 “我……我……” 一大清早便被挑逗,合欢羞得说不出话来。 “好了好了,给你看个好东西。”石楠这时候把那尘柄拔了出来,一股略带浑浊的乳白色液体从合欢的玉户中流了出来,打湿了被褥。 石楠拿出昨晚沾了处子血的帕子,又对着玉茎上的津液擦了擦。合欢只觉得他有些好笑,便说道:“昨个儿还说珍贵的落红配珍贵的丝帕,要好好保管,今儿个怎的就真的拿它来当汗巾了?” “丫头,你懂什么?虽比不上你的处子血,但这也是人间精品。”石楠此时得意得说,“能够安神助眠,养血补肾,养颜乌发,还能帮助修成……” 这“人”字还没到嘴边,便惊觉自己差点说露。 “原来这就是你说的‘人间精品’,什么乱七八糟的。”合欢总有一种上当受骗了的感觉,但又说不上哪里不对。 “原来,这就是那个凡人公子的‘人间精品’。”合欢暗想。 石楠见合欢若有所思,便开口打断了她的思绪:“你看这帕子,一朵染了你的处子血,一朵沾了我的元阳液,一朵红花是你,一朵白花是我,我们也算是白里透红,红里透白了。” 但见他认真的模样,合欢不禁也是心中微动,但嘴上还是硬了些:“帕子上的血干了是一抹朱砂,你这‘精品’若是干了,怕是像你吃饭的时候撒了粥。” “哦?那你是不是得多喝点粥?”石楠坏笑着,大手便伸向了合欢的雪乳,揉搓了起来。 “丫头,昨晚你可欢喜?” “嗯……你欢喜吗?”合欢避而不答,反问道。 “洞房花烛,自然是欢喜啊。” “哪有什么洞房和花烛,只有木屋和青灯。”合欢撅起了小嘴委屈道。 石楠挑了挑眉,“昨晚是谁喊着‘喜欢楠哥哥的大宝贝’来着?” 合欢想起了昨晚自己竟说了这没羞没躁的话,瞬间用手捂住了脸。 “寻常百姓呢便是叁媒六聘,凤冠霞帔,大红花轿。咱们虽不兴这一套,情投意合便可私定终身,不过改天带你下山,咱们去沾沾人气,将来也给你补一个。”石楠拿开了合欢捂着脸的手温柔地说道。 合欢点了点头,她说不上那是一种什么感觉,似乎被他时而挑逗,时而深情的样子给套了进去,真的想象着以后的十里红妆和八抬大轿,向往着人间的快乐生活。 想着想着,被捏着的乳尖也渐渐立挺,下面不禁开始湿润起来。 活春宫 “你下面的小嘴儿是不是想要喝粥了?”石楠察觉到了合欢身体的变化。 “讨厌,过了这么半天还在想着接喝粥的茬。”合欢假装恼了恼。 “这会儿不怕疼了?”石楠关切地问。 合欢摇了摇头,说来也奇怪,开始很疼,昨晚到后面就没怎么疼了,想着可能是楠哥哥开始的时候不得法门。 “既然不疼了,那就……”说罢,便分开了合欢的双腿,用玉茎抵着琼门。 刚要刺进去,便听闻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伴随而来的呼唤声。 “石楠哥哥!” 合欢和石楠猛地看向门口,只见一个身着淡黄色衣衫的小姑娘,身材小巧玲珑,约莫十五六岁的样子,正值豆蔻年华, 一双不大的眼睛却极为发亮,额间一排整齐的刘海垂下,正中间的一撮却是白色的。 这小姑娘跑进房门正巧看到石楠和一个陌生女子赤裸着身子正准备在她面前上演活春宫,于是张大了嘴巴,怒目而视。 “你……你们在干什么?” 合欢看到有人进来“啊”得一声叫了出来,石楠却不疾不徐的给合欢披上了自己的衣服,又从竹榻下拿出了一双鞋子给她穿好,自己则穿上了裤子,赤裸着上身对这小姑娘说:“呦,这不是白猸吗?你进来都不用敲门的吗?” “哼,我哪知道坏了你的好事。” “你白天不都是在睡觉吗?怎么到我这里来了?” 白猸的双手交叉环抱在胸前讽刺道:“你知道我白天在睡觉,我可不知道你大白天的和女人一起睡觉。” 石楠从上到下打量着白猸,说道:“偷看人家敦伦,是一个姑娘家该干的事吗?” “那你把娼妓带上山,是一个正人君子该干的事吗?”白猸丝毫不退让地反问道。 听到“娼妓”一词,石楠一愣,这女娃娃竟然把合欢认作娼妓,登时怒火中烧,便想教训教训她的口无遮拦,抬手便是一个巴掌打在了白猸的脸上。 白猸还没有反应过来,脸上便结结实实挨了一记响亮的耳光,还没有感觉到疼的时候,脑子就已经一片空白,耳朵突然长鸣了一声。 一旁的合欢也不自觉地惊呆了,平日里温文尔雅的楠哥哥,还从来没有见过他发脾气。 石楠打完她,看见白猸惊恐又失望的表情,自觉方才失了态,便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 “石楠哥哥,你居然打我!”百猸捂着脸颊带着哭腔说道,“就因为我坏了你的‘性致’,惊扰了你的春梦?” “不……是因为你说她是娼妓。”石楠咬着牙说道。 “你我从来都是这么嬉笑打闹惯了,况且你以前不是经常流连于花街柳巷吗?我当然会以为她就是风尘女子。” 合欢一听,似乎楠哥哥之前在青楼有过红颜知己吗? 石楠转过身看了合欢一眼,又转回头去说道:“那是我的事,你并不晓得其中的原由,况且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这话好像是对白猸说的,又好像是对合欢说的。 “对,是你的事,怎么都轮不到我操心!”白猸说完便抹着眼泪,气冲冲地跑开了。 风流债 合欢见那小姑娘哭着跑掉了,忙劝石楠道:“你呀,就这么把她弄哭了,也不去追吗?” 石楠也觉得自己下手有些重了,但是面儿上还是不肯低头,他穿好了上衣,然后假装气恼道:“这小妮子素来这样,自己一会儿便好了,用不着我去劝慰,倒是你,被误认成青楼女子都不生气,有姑娘来找我,你也不吃醋,还让我去追她。” 合欢摇了摇头,道:“我哪里吃得过来?除了刚才的小姑娘,你不是还有烟花柳巷的红粉知己吗?定是你以前没少欠下风流债,那姑娘才那样说的。” “白猸她懂什么?” “那不然你方才给我穿的女鞋是谁的?” 石楠双眉深锁,顿了一顿,答非所问地说道:“不完全是如此,文人墨客,达官显贵多云聚于烟花之地,我几年前初到人间也只是附庸风雅罢了,声色和名利都是凡人一生所追求的,咱们草木精怪不过只是求得多活出几个四季罢了。” 是啊,人生一世,草木一秋。 合欢见石楠的神情如此凝重,似乎是在凡间历尽了沧桑一样,不由得生出几分怜意,伸出手指,轻轻地抚平他深皱着的眉宇。 石楠见她如此举动,霎时间握住了合欢抚摸着他眉心的手,缓缓地把她的手从眉心移到了胸口,眼眸里闪烁着光亮,说道:“过去种种,譬如昨日死,以后种种,譬如今日生。我从未对任何女子许过承诺。丫头,从此以后,我的核桃木屋便是你的家。” “哦?以后不会有姑娘大清早跑来你这里了?这话你一定是对很多姑娘说过,人家才会一早跑到你这里。” 石楠有些错愕,说道:“刚才还叫我去追她,这会儿又在我如此深情的时候突然醋起来了,真会破坏气氛。” 合欢并不晓得什么是醋的感觉,只道:“还不是和你学的,惯会在正经的时候突然就开始贫嘴。” 他心知合欢是因为看他心思突然沉重而在努力地逗他开心,不觉想到这丫头如今也会察言观色了,是因为她在乎自己吗?想到这里,石楠心里便多了一丝宽慰,便伸手也点了点合欢的眉心,低下头吻向她的嘴角。 还没等石楠亲到她,合欢就感觉身后好像有人在偷看一样,慌忙转过身去,没有看到人,却见一只影子闪到了窗后。 “出来吧,进宝!”石楠对着窗外喊道。 那影子悄悄探出了身子,原来是一只巨型癞蛤蟆,身长七寸有余。只见它通体呈金色,背上长满了凹凸不平的疙瘩,还附着着黏液,头上顶着一个大包,好生滑稽。 “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挂了彩。” “咕噜,被猸子打的。” 不知怎的,这癞蛤蟆没有成为人形却会说话。 “白猸!她又打你了?” “咕噜,公子你也知道,她欺负我欺负惯了。”进宝小声嘀咕着,“你刚才……不也打了她吗?” 石楠以训斥的口吻说道:“自己都被打了,还有心思管别人?” “不过这次也是怪我多管闲事,她来找你的时候,我想拦着她不让她进去,结果就被她一拳揍了脑袋。”进宝揉了揉自己的头答道。 石楠怒目圆睁,然后威严地说道:“这么说你都看到了?” 金乳浆 “我……我是今天早上才看到的,昨晚……昨晚我只是听到,并……并没有看到……”进宝吓得结巴了起来。 “今早?”合欢犯疑地问道,“怪不得今早我感觉好像有人在偷看,蓦地惊醒了,莫非是你?” “咕噜,我……我没有看到姑娘你的身子,我……我就是扫了一眼。”说完,进宝便跳着走开了。 石楠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说道:“你这呆头!” 他们二人此时从卧房出来,坐到了八仙桌旁。合欢想着一大早上竟被看到了两回,这下也是哭笑不得,忙问石楠:“楠哥哥,你这交友甚广,又是小姑娘,又是癞蛤蟆的,怎么以前没听你提到过他们?” 石楠倒了杯茶,清抿了一口,答复道:“山中精灵,没几个我不认识的。进宝是一只金蟾,这呆头常常脑子不灵,学艺又不精,有时候变不成人形,一跳一跳也不是很方便,所以只活动在我木屋前的小溪旁。” “那之前的黄衣姑娘呢?”合欢不知怎的对她如此好奇。 “白猸啊,她是一只鼬獾,虽说是走兽类,比我们草木习得法力要容易得多,但是这小妮子不学无术,好几年也没什么精进。她通常都是在永佛寺附近作弄过路的香客,很少去玉泉湖那边。” 合欢听到“过路的香客”,突然想到了那个凡人“登徒子”,他会不会也是寺庙的香客呢。 “楠哥哥,我们下山去打听打听翠玉姐姐的消息可好?”合欢眨着那泛着波光的眼眸满怀希望地问道。 石楠捋了捋她的头发,又摸了摸合欢身上裹着的他的衣裳,答道:“好,是时候给我们的美人好好梳妆一下了。” 这边白猸捂着脸从核桃木屋跑出来之后,漫无目的地走在醉梦林里,脑海反复回想着石楠打她的那一巴掌,便不由自主地泪光盈盈。 心中暗想:“那个女人是谁,难道是石楠哥哥的心上人吗?他还从来没有因为哪个女人打过她,他有了这个女人是不是从此便不再对她好了。” 想到这里,摸了摸自己红肿的脸,便更觉得委屈,双腿顿时感到无力,坐到了地上,“哇”的一声干嚎了起来。一边嚎,一边还蹬着双腿,像小孩子哭闹一般。 “跟前又没有人,你闹给谁看呢?” 白猸身后传来了一个人的声音,打断了她的嚎叫声。 说话的正是进宝。 白猸回头一看是他,没好气地说:“臭蛤蟆,要你管,你的脑袋是不是又想长包了?” 说罢,便捡起一块石头便仍向他。 进宝但见自己可能脑袋又要开花,四肢登时便“腾”的一声跳起来,说巧不巧,正好撞上了白猸的脸。混乱中,他的耳后不自觉地喷洒出了一些金黄色的黏液,沾了她一脸之后,整个身子就滚落到旁边。 白猸登时“啊”的一声便从地上跳了起来,那金色乳浆却趁机流到了嘴里。 她咳了咳,左手嫌弃似地忙去擦拭,右手指着进宝,愤怒道:“好你个臭蛤蟆,果然是癞蛤蟆想吃给天鹅肉,竟然还敢非礼我!” 话音刚落,白猸的脸上和嘴里便传来了热辣的灼伤感,略带有一点酥麻和瘙痒。很快,这种感觉便传遍了全身。她刚从地上起来,便又控制不住地瘫坐在了树下,开始扭动着身体。 蟾酥毒 白猸本来是半张脸被打得通红,现在另一半脸沾了这乳浆之后,也是红肿了起来,但看着倒也很是对称。 此时,她鼻息微重,嘴唇张开,急促地喘息着,没一会儿便觉得口干舌燥,全身发烫,仿佛燃烧了起来。 进宝定睛一看,心想糟了。 “咕噜,猸子,真是对不住,我不是故意撞你的,实在是因为你要打我,我下意识的反应。” 白猸恶狠狠地瞪着他,然后问道:“臭蛤蟆,你身上是什么恶心东西?” “是……是蟾酥……”进宝吞吞吐吐地答道:“我的蟾……蟾酥有……有……有……” 白猸急得搓手顿足,连忙问道:“有有有什么啊?能不能不要卖关子?” “有……有毒。” 白猸只觉得自己出门没看黄历,没想到她的脸今天竟如此倒霉,刚被甩了巴掌,后来又被非礼,现在居然还中毒了。果然是白天不睡觉,准没好事。 “你……你也知道,我……我一紧张……就……就会口吃。” “臭蛤蟆,早知道有今日,当初我就应该吃了你!” 白猸见进宝没有说话,而是站在旁边,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斥责道:“别在这儿干杵着,这毒怎么解?” 进宝挠了挠头,懊恼道:“我……我也不……不知道。” 她此时已顾不上生气,适才是呼吸急促,现在已经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堵住了她的胸口,灼热感也越发强烈,似乎快要晕厥。 就在此时,一个飘逸的身影从林子里飞跃过来,轻轻落在树下。 来人正是石楠。 只见他蹲下来,食指和中指并拢,探了探白猸脖颈上的脉搏,转又搭了搭她手腕上的脉搏,不禁皱起了眉头。 白猸一看是石楠来了,嘴唇微张,有气无力地说道:“石楠哥……” 还没等另一个“哥”字音落,石楠便吻上了她快要干裂的嘴唇。 本来有气无力的白猸感受到了石楠的扑面而来的气息和水润的双唇,惊讶地睁圆了双眼,一旁的进宝诧异得眼珠子都蹬了出来。 石楠大力地从白猸口中吸气,使得她双颊开始向里凹陷,好像要把她的气全部吸到自己肚子里一样。一只手拉开了她胸前的衣带,另一只手掌蓄满了力,贴在了她两胸之间。白猸这边感觉堵在胸口的东西一直在下沉,那边石楠又在极力用气吊着那团东西。 此时,合欢跑了过来,正好看到眼前这一幕。 “楠哥哥,你在干什么?” 石楠听到合欢在唤他,猛得抬头,白猸那梗在胸口的东西一下便似滑落般到了肚子里。 合欢似有些不悦,转身要走,石楠飞身过去拉住了她,解释道:“她中了金蟾酥毒,而且她吞进去了部分,那毒卡在了她的胸口,我在想办法把毒吸出来。丫头,你可千万别误会。” 她心里也知道楠哥哥这么做是有原因的,但还是嘴不饶人道:“大善人,所以你就舍身救人了?” “金蟾酥毒性热大燥,极具穿透力,若是皮肤只被溅了一点,尚且无碍,倘若进入口中,如不马上吸出来,那毒就会顺着肠胃专门渗透到胞宫中,两个时辰后便会溃烂而死。”石楠扫了一眼白猸,随之对合欢说道:“现在毒已入腹,恐怕……” 合欢没想到会如此,小声地问道:“那还有救吗?” 石楠顿了顿,转过身子背对着合欢,答道:“也有……那便是……” 解铃人 “那便是什么?”合欢急促道:“你什么时候学起了进宝,讲话吞吞吐吐的?” 石楠背过双手,转回身子,然后说道:“若是从嘴里吸不出来,那便是需要等到这毒渗透到子宫后与男子交合,从下面的‘嘴’里吸出来……” “这毒好生古怪。”合欢叹道。 “这小妮子年岁尚浅,未曾有过意中人,估摸着还是个雏。”石楠走到白猸身边蹲下来问道:“倘若今日破身保命,你可愿意?” 白猸看着石楠如墨的眉眼,温柔的声音,飘逸的身形,这是她渴望已久的良人模样。 多年来她一直在他身边就像妹妹一样,未曾表露自己的情谊,现在亲耳听到这话,心中一动,莫不是想听这句话很久了,于是脱口而出道:“我愿意,我愿意。” 合欢见白猸答地如此干脆,心中暗想:“这姑娘怕是心悦楠哥哥已久,这大善人难道要好事做到底,为她解毒吗?” 石楠听到白猸肯定的回答,笑了笑道:“果然是咱们玉峰山的精怪,不像凡人那么多规矩束缚。”然后转身对进宝说道:“你小子有福了!” “咕噜??”进宝一头雾水。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白猸把毒解了?” 合欢松了口气,白猸的脸却登时僵住了,没想到石楠竟把她推给了别人。她看了一眼进宝,摇了摇头,更是一脸嫌弃。 “为……为什么……是……是我?”进宝战战兢兢地问道。 石楠捋了捋头发,然后说道:“解铃还须系铃人,谁造的孽谁来还,这金蟾酥毒是你的,当然是你来解。” “可……可是,我……我身上有毒啊!” “你这呆头,变成人形啊。” 进宝刚要张口说些什么,却被白猸打断了:“我不要跟这臭蛤蟆,简直是令人作呕,石楠哥哥,你帮我解毒吧,我愿意失身于你。” 石楠摇了摇头,然后说道:“欸,别小瞧了进宝,这小子原形虽然看着倒胃口,可他化成人形的时候虽说不是貌比潘安,也是衣冠楚楚,神采奕奕,断不会配你不上。” “公子又不是不知道,我根本左右不了什么时候变成人形,一紧张就更……更左……右不了了……” 进宝好不容易讲顺了几句话,但一说到“紧张”二字又开始期期艾艾了。 此时,白猸的腹中已经升起了翻江倒海的热浪,搅得五脏六腑都沸腾了起来,豆大的汗珠一颗颗从脸颊滑落,不久便浸湿了衣衫。她的身体变得极为沉重,颇为艰难地蜷缩着身躯,眼神渐渐迷离,口中呢喃着:“石楠哥哥,快,救救我。” “不好,再拖下去恐怕无力回天了。” 石楠大呼,“进宝,快变啊!” 进宝脚跟微抬,咬紧牙关,弓起了身子,气沉丹田而后突然发动灵力,结果集全身的力气“噗”的一声只冒出了一个比他身子还大的大鼻涕泡儿。 合欢和石楠见状差点笑了出来,这紧要关头的,这厮居然不堪大用。气得石楠一把戳破了他的大鼻涕泡,进宝登时就被弹飞了起来。 “还有什么办法能助你变成人形?” “咕噜!那就只有吃了天鹅肉才行了。” 天鹅肉 “呵,果然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小蚂蚁欲撼参天树。”石楠此时还不忘了调侃,“你这呆头,身子虽小,志向却好生远大。” “所以,还未曾如愿。” 白猸鄙夷道:“我看你是痴心妄想!” 石楠揉了揉眉心的印堂穴,随后说道:“你小子也惯会难为人,吃什么不好偏是天鹅,这天鹅警惕性强,能飞高万米,飞越雪山,成了精的就更不要想。” “只要落了湖泊,就有办法,可是……”石楠欲言又止。 白猸艰难地伸出手去想要去扯石楠的衣角,然后有气无力地说道:“不必麻烦了,除了石楠哥哥你,我不会与任何人有肌肤之亲的。我是听到了有关翠玉的消息才会大清早跑来你这边的,如果不是你帮我解,那我宁可毒发身亡。” 合欢听闻有翠玉姐姐的消息,激动地忙问:“翠玉姐姐?你都听到了什么消息?她现在在哪里?怎么样了?” “只要解了毒,我便全都告诉你。” 合欢一连串抛出了一堆问题,问完便觉得自己在白猸生死关头这样问多有些不合时宜,便转身拉住了石楠的手,说道:“楠哥哥,一定要救救白猸姑娘。” 石楠心想:“这下合欢怕是让他亲自为白猸解毒都有可能。”于是,不由得长叹了一口气道,“罢了罢了,我去捉便是。” 合欢被石楠环抱着飞去了玉泉湖畔。 那湖面波澜不惊,没有见到任何水禽栖息。她望向不远处自己原来生长的地方,感叹过去的光景,终究是一去不复返了。 石楠长袖一甩,原本平静的湖面开始汹涌起来,他手中聚集了淡蓝色的光芒,散发着雾气,接着手腕一翻,手掌猛地向湖面一推,在灵力的运转下,湖水瞬间从湖底被掀起足足有一丈高,宛如瀑布一般。 他搂着合欢倒退着向后方飞去,等他们退到了远处,那湖水回落到了湖床,却还是溅湿了合欢的衣角。 而此时的玉泉湖里已经是成群的鱼虾在翻滚跳跃,远远望去,颇为壮观,吸引了些许鸟类前来捕食。 不久,一只看似是灰白色的鸭子扑腾着毛茸茸的翅膀飞奔进玉泉湖,吃起了湖面的小鱼。 石楠见状,放开合欢,起身一个飞跃,便抓住了它的翅膀,然后一个翻身,脚尖点了点水面,便向回飞去。这刚一转身,便被一巨物拍打了手臂,那小鸭子也顺势一挣,掉落下来,手中只剩下几缕羽毛。 那巨物便是一巨型天鹅,身长四尺有余,通体雪白,脖颈纤细修长,挥舞着一双丰满的羽翼不断拍打着石楠的身躯。 合欢看到掉落的小鸭子,跑上了跟前,伸出双臂想要接住它,脚下却踩到石子,一个趔趄便摔向了湖面。 寻常的精怪小妖修成人形后多多少少都有些法力,可合欢却连自保的能力也没有。 正当她感觉自己快要跌进水里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奔跑的脚步声,随后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衣服向后一拉,合欢的身子顺势向后一仰,便被拉进了一个人的怀里。只见那人左手环着合欢的腰肢,右手接住了那掉落的鸭子。 合欢身上的衣裳是石楠的,本就大而不合身,又被这么大力一拉,衣裳已经褪到了肋下,露出了一对圆润的雪乳。 再相见 合欢对上那人深沉的目光,那目不转睛的凝视使得她的心脏跳漏了一拍。 那目光好似波澜不惊,如静谧而澄净的湖水一般,但眼底却隐隐泛着流动的光泽。长眉若柳,面如朝华,鬓若刀裁,一缕浸湿的头发微微垂下,坠着几滴水珠滑落在他修长的脖颈。 他全身已然湿透,估摸着是方才被搅动的湖水淋湿了。合欢恍惚间摸到了那雕刻着鸳鸯戏水的玉佩,原来那人正是昨晚调戏她的沉泽霖。 石楠正和那白天鹅纠缠,过了几招后,本来已经占了上风,却突然看到合欢差点摔入湖里,自己却分身乏术,又看到救她的人混乱间扯下了她的衣裳,一个分神,便被那天鹅用翅膀狠狠扇了一个巴掌。 好嘛,果真是有现世报。 石楠自己今早刚打了白猸一巴掌,还不到晌午,便被这“扁嘴鸭”讨还了回去。这天鹅展翅长若数米,这一下挨的,可着实还回去了几倍,果然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石楠似有些许怒意,一掌拍向白天鹅的脖颈。 沉泽霖低头看到了合欢春光乍泄的双峰,心中忙道非礼勿视,便撇过头去,不敢再看。双手慌忙地摸索着合欢的衣服,想要给这姑娘穿戴整齐,却好巧不巧地摸到了合欢的肋骨。 合欢被戳了一下,口中发出了蜜一样的轻颤声。 他感觉到了指间的触碰,怕是弄疼了这姑娘,便下意识地转回头,这一回头便又一次看到了合欢的玉乳,连忙又把头转了过去,急忙解释道:“姑娘,在下无意冒犯,方才实则是不小心。” 说完,双手便又摸索着衣衫缓缓往上拉。可又好巧不巧,由于合欢的乳房饱满挺立,比肋骨处高出了不少,沉泽霖移动了一下,又摸到了合欢的一对兰胸,弹弹的好似嫩滑的豆腐一样。 “姑娘,在下真的无意冒犯……”沉泽霖又解释了一遍。 合欢竟全然没有反感,反而娇声回道:“公子无妨。” 他也确实是无心冒犯,可落在旁人眼里,就比如石楠,这巧合便像是故意一般。 只见石楠拎着被折断了脖子的白天鹅,落在了岸边,大声喝道:“放开她!” 还没等衣衫不整搂抱着的两人回过神来,石楠便已飞身过去,一把把合欢拉了到了自己的怀里。 合欢自觉自己失了态,从石楠的怀中挣脱出来,慌忙地把衣服穿戴好,又捋了捋自己鬓边的秀发,才转过身羞怯怯地瞧着眼前的公子。 沉泽霖整理了一下衣襟,向前迈了两步,俯身拱手作揖,然后说道:“在下姓沉名泽霖,是永佛寺过路的香客,方才多有冒犯,还请二位见谅。” 那声音浑厚而有磁性,彬彬有礼,没了昨晚的轻佻,全然一副正人君子的做派。 石楠定睛瞧了瞧这凡人,只见他身形颀长,八尺有余,面色红润,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头发用一顶玉冠束起,身着一件上好的青黑色云锦直裰,脚上蹬着绣着云龙纹的靴子,腰间挂着鸳鸯戏水的玉佩。 与石楠飘逸洒脱的气质不同,眼前这人俨然一副俊俏的贵公子模样。 三春鸟 石楠端详着这凡人,却并没有回礼的意思。合欢见沉泽霖恭而有礼,想要走上前说些什么,却被石楠伸出的手臂拦住了。 沉泽霖见没人答话,便尴尬地僵在了原地。 合欢使了一个眼色示意石楠说些什么,石楠这才清了清嗓子,不屑地说道:“富贵人家的公子,惯会这些繁文缛节。” 沉泽霖见眼前的男子清雅脱俗,眼神和嘴巴却是如此凌厉,丝毫不把人放在眼里,不知道此人到底是何来历,便有些好奇道:“在下乃渝州城茶商沉兆兴之子,敢问兄台贵姓?” 石楠冷漠地答曰:“兄台?我怎么不记得我母亲何时给我添了一个胞弟?” 也许是看不惯这人间虚伪的客套,也许是在意他欺辱了合欢,石楠的话中始终带着刺。 还没等沉泽霖思索该如何作答,手中的“小鸭子”拍打着一只翅膀,“呜呜”地叫了起来,看样子是瞧见了石楠手中折断了脖颈的天鹅。 合欢心中暗自揣度:沉公子应该并未看到刚才楠哥哥与那天鹅的打斗,不然的话这会子该怀疑楠哥哥是妖怪了。 “方才与沉公子说笑了,公子手中的天鹅幼崽,还请割爱。”石楠想起自己的正事,还得赶回去帮助白猸解毒,言语间柔和了许多。 沉泽霖疑惑道:“天鹅幼崽?这难道不是野鸭?” “呵,无知的凡人。”石楠睥睨地说道。 沉泽霖望了一眼那已经断气的天鹅,然后说道:“鄙人学识浅薄,可也懂得‘劝君莫打叁春鸟,子在巢中盼母归’这个道理,万物皆有灵,怎可杀生?阁下今日伤了这天鹅性命,可曾想过幼崽的处境?” 合欢听完他这话,目光聚焦在他那用赤诚紧蹙着的眉宇,仿佛闪烁着人性的光辉,心中顿时升起了敬意与好感。 心中不禁暗想:“万物皆有灵,沉公子不知还记不记得昨夜那绽放的合欢花,他会不会想到如今的合欢花便就绽放在他的眼前。” 可石楠这边却心道:“敢情这厮是拜佛拜多了,一个凡人居然跟我谈万物皆有灵,我就不信这厮只吃素,摆出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真是惺惺作态。” 于是便觉好笑,鼻间“哼”了一声,往前迈了一步,说道:“叁春?这都已经仲夏了。人活一世,草木一秋,蜉蝣一日,朝生暮死。世间万物皆有命数,今日命丧我手,便是这‘叁春鸟’的命数。” “沉公子若是不肯割爱,便拿你的‘野鸭’来换我的‘叁春鸟’,你以小换大,亏不了。”石楠接着说道。 合欢见他们唇枪舌剑,互不相让,忙拉过石楠,凑到他耳边,声音细微如丝:“楠哥哥,你为何非要那幼崽,我们不是捉到了天鹅吗?” “傻丫头,这么大一只,你让进宝那个小体格怎么消化得了?他本来就无福消受这天鹅肉。”他贴着她的侧脸耳语道。 沉泽霖不知这二人是何关系,但觉二人举止亲密,似有暧昧,长眉微蹙了一下,那动作极轻,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 而此时,进宝悄无声息地爬上了石楠的后背,低声说道:“快……快……猸子她…….” 红花艳 石楠见进宝前来给他送消息,想到白猸可能情况不妙,便想伸出手掌做施法状,欲夺了沉泽霖手中的天鹅幼崽。 合欢见状,连忙握住了石楠的手去阻止,凝视着他的双眼并使劲地摇头。 她并不想让石楠暴露自己的身份,换句话说,她是不想让自己的身份这么快就展现在沉公子面前。 石楠似乎猜出了她的心思,但合欢究竟是因为不想让旁人知晓她的身份,还是因为在意她自己在沉公子眼中的形象?怕是丫头对这凡人……石楠不敢细想。 沉泽霖见这二人不是耳语便是眼神交流,而且这姑娘穿的似乎是眼前这位男子的外衣,内里为何是赤裸的,他们之前干了什么,难不成有什么暗中苟合的勾当,他也不敢再深想。 如此,石楠便收了手,拉着合欢转身前往树林。这一转身,趴在他后背上的进宝便被硬生生地甩在了地上,四仰八叉地蹬着腿。 沉泽霖看到这一幕,也不免觉得有些滑稽,想到来永佛寺这几天的奇遇,想到方才那位姑娘的酥胸,非常好奇这姑娘为何穿着一身男装,如若她身着女装,定是一位绝世美人。 又想到昨夜那棵奇特的树,如今却不知去哪儿了,难道那晚竟是南柯一梦吗?可自己分明感觉那么真实。 想到此处,沉泽霖从袖口掏出了那片扇面儿似的花瓣,如此炎热的夏季,那花儿却完全没有枯萎,连一点褶皱都没有,反而由粉红色变成了娇艳的大红色。 石楠拉着合欢跑出了沉泽霖的视线之后,搂着她的腰架起了云,合欢假装不经意地回头望了望,,发觉沉公子站的地方竟是自己曾经生长的土壤。方才发生的事太快,她竟没有察觉。 “沉公子是特意来看她的吗?”合欢不禁暗自惊喜,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二人回到醉梦林找到白猸时,发现她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襦裙,下身完全裸露,岔开两条双腿,一只手在那片“黑森林”里摸索着。 合欢心中有些疑惑:白姑娘那里怎么和自己不同,毛发如此浓密,乌漆漆的。正当中也有一撮白毛,就像她眉心处的刘海一样。 此时的白猸自觉那金蟾酥毒已蔓延到了下体,宫口处燥热又奇痒无比,手指就琢磨着伸进去止痒,但是弄了良久也没有摸到法门。 石楠忙走上前抓住了白猸的手腕,严厉地说道:“小妮子,你非要失身于你自己吗?”又心下思忖着:大抵是白猸这个自渎的举动吓坏了进宝,进宝才前往玉泉湖来找他们的。 咦?进宝呢?刚才走得急把这厮给忘了。 “我宁可自己破了自己的身,也不要和那个臭蛤蟆有半点关系?”白猸坚定地说道。 石楠摇了摇头,道:“小妮子,傻不傻,你自己破了你自己,也解不了毒啊。” “石楠哥哥,一直以来我都爱慕着你,倘若今日是与你……交欢,我即便毒发身亡,也此生无憾了。” 说罢,白猸被抓着的手腕向上一翻,反攻过去,迭在了石楠的手上,然后向下一用力,石楠的手便猝不及防地摸在了她的阴户上。 金光郎 合欢的脸上闪过一丝短暂的惊诧,心道:“这白姑娘果然是对楠哥哥有意。” 只见石楠瞪大了双目,即刻抽开了手,惊呼道:“不可!” 他起身面向合欢,凝望着她的脸庞,对白猸说道:“我已经有了心上人,不会再碰旁的女子。” 今早闯入核桃木屋看到的那一幕,白猸就应该知晓现在的表白就犹如镜里拈花,水中捞月。 合欢听到石楠的话固然欣喜,但也不免心中泛起了嘀咕:“有了心上人便不再碰旁人,那我的心上人呢?是楠哥哥吗?” 此时,进宝一瘸一拐地跳了过来,气喘吁吁地说道:“你……你们……怎么把我……给忘了?” 合欢正愁怎么缓解这尴尬的气氛,进宝就像及时雨一样赶来了。她连忙对石楠说:“快让进宝吃了这天鹅肉好救白姑娘吧。” 石楠想起进宝可能是从他身上摔下来的,心中有些愧疚,蹲下来把白天鹅放到地上,但那嘴巴还是比“扁嘴鸭”的嘴还要硬:“呆头,这么大个,你吃得了吗?” “放心,公子可听闻人间有句话叫作‘癞蛤蟆张嘴——口阔(渴)?” 话音刚落,进宝把嘴巴咧得比身体都大,一个吸气就把白天鹅给吞了进去。 可他虽然是只巨型癞蛤蟆,但是远没有天鹅那么大的体型,这一吞,他的肚皮便硬生生地被撑成了与天鹅一般大小的球,滚了几步然后停下,只剩短小的四肢在那“球”上晃动。 眼看白猸已经快支撑不住了,可进宝还没有变成人形,合欢急切地询问道:“为何是这样?这天鹅没有作用吗?” 进宝打了一个响亮的嗝,说道:“咕噜,我恐怕得消化一会儿。”随后,便用那短小的爪子拍了拍圆鼓鼓的肚子。 少顷,进宝的周身开始发出亮眼的金光,胀大的肚子开始向上拉伸,短小的四肢开始变长,身体逐渐长成了一个少年模样。 只见他身穿黄金蚕丝的窄身袍子,闪烁着金灿灿的光芒,眼珠却是火焰般的红色,两颊略鼓,嘴巴宽阔,但行头却是极为耀眼,与平日里的丑陋模样已是千差万别。 合欢第一次看到进宝变成人形,直呼这装扮就像一个金童,和白猸姑娘一样给人岁月年少的感觉,就像是金童玉女一般。反观自己初成人形的时候赤条条的,什么都没穿,现在还裹着一件楠哥哥的衣裳。 这也是白猸第一次看到进宝变成人形的样子,平日里总是嘲笑他,如今虽说是顺眼了许多,但还是远不如石楠,她怎么也想象不到自己要和这个陌生的脸做出“羞耻”的事来,便胡乱整理了一下衣裙。 进宝瞧着白猸半遮半掩的下身,脸上泛起了微红,不自觉地开始玩起了手指,杵在原地不动。 石楠用力拍了一下他的后背,说道:“别耽误吉时,快!”,然后就把进宝拉到了白猸的身边。 “要……怎么弄?” 石楠斜眼瞧了瞧他,反问道:“这种事还要我教你吗?” 春水流 石楠拍了拍进宝的后脑勺,调侃道:“吃了天鹅肉的癞蛤蟆居然会问我这种事怎么弄?” “我是说……要在这里吗?” “不然呢,来不及了。” “这……难不成要野合?”进宝拽了拽石楠的衣袖,随意地问道,“你有过野合吗?” 进宝只是随口一问,但石楠的脸上的肌肉顿时颤抖了一下,眼神微微闪烁,但随即便恢复了常态,高声说道:“咱们哪有凡人那么多规矩,上!” 进宝觉得有些不自在,挤眉弄眼地憋出了一句话:“咕噜,你们看着,我怎么弄?监工吗?” 石楠也觉不妥,便拉着合欢一起走向林子的另一头。 白猸心有不甘地想说些什么,但是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眼前开始模糊,下身炽热的感觉仿佛已经占领了她的全身,情欲逐渐高涨,手指又鬼使神差地抠弄起下体来。 进宝蹲下身来,见到白猸身上泛着潮红,手指拨弄的穴口已经微微张开,露出深红色的蕊瓣,他的手情不自禁地附在白猸的手上,隔着她的手揉搓着,好像指导般一样教她探索着下身的缝隙,不一会儿就淫水横流。 白猸忍不住呻吟了一声,他的命根子登时就硬了起来,然后粗手粗脚地脱光了衣裳,露出了那已挺立的金枪。 白猸奋力睁大自己迷离的双眼,只见进宝赤裸着身子,小麦色的肌肤上居然也暗暗地泛着光,凸起的小疙瘩若隐若现,近处也看得不是那么清晰。那性器却是古铜色的,比别处的皮肤颜色要深了许多,与石楠的白色不同。 进宝心想:“今日之举纯属是为了猸子性命着想,实非本意,在此过后,无论她是怨我还是怪我,我都会一一承受,既然要了猸子的身子,她以后有任何困难我都不会坐视不管。” 进宝一心只想赶快为她解毒,索性移开白猸的手,扶着阳具触碰了一下阴户。 白猸感到有东西抵在了下面,大喝道:“臭癞蛤蟆!你休想碰本姑娘!” 进宝吓得举起了双手,道:“猸子,我也不想碰啊,可我刚才都碰了你的穴,你也没反抗,现在才说不让我碰?” 白猸顿觉有些羞耻,嘴上却不肯承认道:“你刚只碰了我的手,并没有碰到我的穴,是我自己在揉!” “我都还没碰你,你就那么湿了?”进宝的话看似调戏,但从他嘴里说出来却是一本正经的。 “我……”白猸气得语顿,“都怪你!要不是你,我怎么会中这该死的毒。” 进宝虽是无心,但自己也有推卸不了的责任,为此也很是自责,但眼下情况危急,耽误不得,便打开了白猸的双腿,然后说道:“所以我现在要纠正错误为你解毒啊。” “我不要!我要石楠哥哥!”白猸大叫着,然后给了进宝一个清脆的巴掌。 这究竟是今日第几个巴掌了…… 进宝脸上浮起了少有的不悦,箭已在弦上,这女人却当着他的面说想要另外一个男人,还打了他的脸,完全没把他放在眼里。 想到此处,便觉男人的尊严被践踏到了极致,方才的内心独白全都枉费了,于是便不再怜香惜玉,一把扯了她的裙子,冷冷地说道:“保命要紧,等解了毒,你要石楠哥哥还是‘石北哥哥’,全都随你。” 于是,便将那阳物挺直刺向了白猸的牝口。 硬疙瘩 进宝的性器就这样贯穿了白猸的阴穴,几乎是一下就整根没入。 “啊!!”白猸疼得大叫出声。 进宝本打算一点点地推进,好让她不至于那么疼,但奈何白猸的话语和动作激怒了他,索性就一下顶穿了她的麦齿。 “呜呜!好疼!”白猸紧咬着牙关,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来。 “你也知道疼了?方才打我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我也会疼?”他气恼道,“这点疼远不及你打我的。” 说罢,进宝缓缓地抽回阳根,在快要到穴口的时候,又一个挺身径直刺了进去。 “啊!!!”白猸又是一个惊声尖叫。 “打了你一巴掌而已,石楠哥哥不是也打过我。” 进宝一听她又一次提到石楠,愤怒地说道:“你还提他?你现在被我插着,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然后又慢慢抽回性器到穴门,一个冲刺又快速顶了进去。 “啊!” 白猸疯狂地摇着头,“不……不是!” 进宝见她还认不清现实,一把从她的淫穴中拔出了肉棒,起身把那家伙对着白猸的脸,说道:“你仔细看看,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只见那器物上混合着血水和淫液,正缓缓地滴到白猸的衣服上,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着点点光亮。 白猸瞪大了眼珠,不可置信地边摇头边说:“不,我永远是石楠哥哥的女人!” 进宝一听这淫贱坯子刚才还吃着他的肉棒,现在却当着他的面宣告自己是另一个男人的女人,怒不可遏地说道:“那今日你就好好感受一下是何人在肏你!” 进宝一把拉起白猸,扯下她的上衣,把她翻了一个身,从后面大力插进了她的妙门。双臂紧紧箍着她的上身,手上也没闲着,奋力地捻揉着她的奶子。 他们的肉体已完全赤裸,毫无缝隙地贴合在一起,只有阳根一进一出地律动着,林间响起了“啪啪”声,进宝终于扬眉吐气,似乎要把这几年被白猸欺负的怨气全都以这野合的方式发泄出来。 进宝虽然曾看过合欢的身子,那是一个万中无一的佳人,又给石楠占去了,自己是万万不敢想的,白猸虽说没有合欢美,但她的身体玲珑有致,娇小可人,像娃娃一般,肉穴潮湿又温热,包裹得茎身很是舒适,只要她不开口说话,任由男人骑乘,肏起来便很容易令他满足。 白猸被紧抱着,感觉到身上被什么东西硌得慌,硬硬的,像一粒一粒的小石头子一样。被大力抓搓的乳房也感觉到了他掌心的沙粒感,隐隐地传来疼痛。 “臭蛤蟆,你这身上和手上都是什么?” “这是我金蟾身上的疙瘩。” 白猸轻嗔了一下:“好疼啊,和你这臭蛤蟆羞羞好生遭罪。” 不知怎的,这话说出来却像是在调情一般。 她的态度缓和了不少,下体也没有最开始被破身的疼痛了,而身上和玉乳所传来的微微的疼感却令她兴奋了起来,腰肢开始扭动来迎合他的抽插。 心中也不禁暗想:这大肉棒也不是那么可怕,不知石楠哥哥的肉棒是不是也是这样的感觉。 雄风展 进宝见猸子终于承认了是和他在交合,并开始一下下回应他的撞击,眼神开始变得温柔,手上的动作也慢慢轻了起来。 “猸子,你是谁的女人?”进宝轻声问她道。 “我……” 进宝见她支支吾吾说不出来,便停下了抽插的动作。 “别……别停啊……”白猸看他不动了,有些心急地上下扭动着腰臀。 不知是不是后入的姿势看不见对方的脸,可以肆意地想象交媾的对象,白猸此时无比渴望那根肉棒能够继续动起来。 “你不说,那我拔出来了!” 进宝略微有些威胁的语气说道。 “不,不要。” “快说,你是谁的女人?”然后就作势想要拔出阳具。 “嗯……” “谁的女人?”进宝把性器抽到了洞口。 “臭……癞蛤蟆的。” 白猸细语绵绵,声如蚊蚋,与平日里略显跋扈的她大相径庭,也不知是羞赧,还是说的谎话。 进宝的脑子可想不了这么多,他见自己的雄风已经完全征服了眼前的女人,尽管她还是叫他臭癞蛤蟆,但是在他的印象里这是猸子对他独有的称呼。 如此,便心花怒放起来,完全忘记方才受到的羞辱。 于是他兴奋地举枪直戳了几下,咿咿呀呀的,惹得白猸浪叫连连。进宝哪里受得了这个,没插几下便泻了身,一股灼热的浆液猝不及防地喷洒在了白猸的淫穴里。 白猸干叫了几声,突觉进宝的肉棒已跟皮球一样泄了气,软了下来,然而自己才刚刚有了感觉,没有爽够就完活儿了,那戛然而止的扫兴涌上心头,便回过头来大声喝道:“怎么停了?” “猸子,你叫得太销魂了,我……我没忍住。”进宝挠了挠头答道,随后把她转了过来面对自己,想要亲一亲她的嘴角。 “哼!”白猸一把推开了进宝,不满地说道,“你就这么短的时间,还想亲本姑娘?你那天鹅肉都白吃了吗?” 进宝拔出了软趴趴的阳具,那不争气的家伙早已垂头丧气,他本已找回了雄性的尊严,一瞬间又被白猸的讥讽踩在了脚底。 白猸撅着嘴巴,瞪着眼睛,胡乱穿起了衣衫,刚要起身走开,便一个腿软,晕倒在地。 这边合欢和石楠在醉梦林里边闲逛边等进宝办完事儿。 他们走到一片乱石处,石楠停下了脚步,低着头,驻足在那里,似乎在回想着什么。周围层层迭迭的树木苍翠欲滴,一片叶子幽幽地飘落在合欢的头上。 “这便是楠哥哥你原来生长的地方?” “嗯。”石楠点了点头。 “怎么如今变成了乱石堆了?”合欢想着适才回到玉泉湖畔自己生根地的情景。 石楠拿掉了合欢头顶的叶子,答非所问道:“不是所有人都对自己的出生地那么留恋的。” 合欢一愣,心想:“难道楠哥哥是在说我吗?他又怎知我对出生地如此留恋?” 石楠似乎看穿了她一样,但又没有揭穿她,只是转而说道:“我说的是你翠玉姐姐,这么多年了她一次也没有回来玉峰山。” 乱石堆 合欢想到翠玉,轻叹了口气道:“楠哥哥,人间真有那么好吗?” 石楠见这丫头对人间充满了好奇,忍不住泼凉水道:“当年你也是亲眼看见翠玉这棵茶树是在休眠的时候被凡人给挖走了,她应该恨透了凡间才对。” “楠哥哥,你说白姑娘是知道了翠玉姐姐在哪里了吗?” 石楠隔着衣服捏了捏合欢的胸,耍笑道:“翠玉究竟是流连忘返还是另有苦衷,等进宝这呆头举阳入阴之后,一切见分晓。”随后便用性器隔着衣服在合欢的下体附近蹭了蹭。 合欢向后躲了一下,这大野外的,她一点也没有心里准备,蓦地想起了进宝之前的话,当即问他:“方才进宝问你有没有野合过……” 石楠眼里闪过一丝波澜,但却转瞬即逝,他看向那乱石堆,刚要张口说什么,只听闻远处传来一个人的声音。 “公子救命!快瞧瞧这是怎么了?” 他们二人转头望去,原来是进宝。他怀里横抱着衣衫凌乱的白猸,从空中飞了下来落在地上。 石楠跑上去用手探了探白猸的脉搏,急切地问道:“怎么她的毒还留在体内?” “我……我不知道啊!”进宝手足无措地答道。 石楠作势要打一下进宝的头,“你没进去她身子吗?” “进……进去了。”进宝使劲点了点头。 “那你没有顶开她的宫口让毒流出来吗?” “咕噜!咕噜!” “咕噜个什么?” 进宝这才恍然大悟,满面羞惭地说道:“没……没顶到,可能……不够……长……” 石楠敲了一下进宝的头,随即嚷道:“什么?你这天鹅肉白吃了?” “咕噜,这话猸子也说过……” “这天鹅肉怎么没增进你的功力吗?” “确实觉得浑身都是力量。”进宝低头瞥了一眼胯下,紧接着说道,“但是那里……还是没什么变化……” “你试过从后面吗?”石楠转过身子,背对合欢,小声地询问。 进宝脸一红,答道:“呜,试过了,还是……不够长……” 石楠深吸了一口气,想让自己冷静一下:“让我想想,还有什么法子能救她?” “没什么法子了,除非……换一个长的……” 石楠气极:“已经来不及了!如今让我到哪儿给你换一柄长的?我看你最应该换的是你脖子上架的夜壶!” 合欢扯了扯石楠的衣袖,细声说道:“莫非进宝的意思是……换个人来给白姑娘解毒?” 石楠和进宝同时一愣,各自开始面露难色,心中万般不愿。 千算万算居然算漏了进宝是把短箫。 为抓这祖宗,惹了一身毛不说,连天鹅给的巴掌也白挨了,反而进宝这呆头不仅吃了天鹅肉还赚了一黄花闺女。难不成绕了一大圈还是得他亲自去救? 这边进宝也想着猸子方才已经被他征服,早已是他的女人了,如今却要在刚刚破身之后就和另一男子交欢,这个男子又是公子,那自己该有多么窝囊? 此时,白猸的嘴角流出了一丝血,石楠随即从进宝怀中接过白猸,放到地上,使她的上身斜靠着树。抬起她的手腕,摊开她的手掌,往她的掌心输送着法力。 白猸缓缓地睁开眼,看到了她心中的良人,一个倾身便扑倒在石楠的怀里。口中嘤嘤道:“石楠哥哥,救我!” 急先锋 石楠看向合欢,满眼都是无奈。 合欢蹲下来,看着石楠怀里的白猸,手指轻碰了下他的手肘,说道:“不然,你救救她吧。” 石楠睁大了双眼,瞧着合欢一脸看似平淡的表情,一时间竟不知道她是否说的是真心话。 “丫头,你怎么能把你的‘夫君’拱手让人呢?” 合欢语塞。 “丫头,你可知道,我这一救,你,我,白猸,进宝四人,此后的关系便再也难以相处了。” 合欢哪里想过这么远,她只想着能够赶快救救白姑娘。 这石楠看似潇洒风流,不被礼教束缚,可还是不敢坏了伦理道德。这白猸如今已经是进宝的人了,自己是万万不可染指的。 进宝也知道,石楠这一救,四人的关系会变得极为尴尬,自己虽说是猸子第一个男人,但是她爱慕公子,公子又救了他的命,恐怕再也难以忘记他,自己以后更是没什么机会了。 但眼瞧着白猸的生命危在旦夕,也不忍心她就这么死去。 “公子,你救救她吧。”进宝握紧了拳头,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话,几乎要把牙齿给咬碎,“公子不必介怀,你只管救她,之后我便会带着猸子离开玉峰山,从此不会打扰你和合欢姑娘。” “那你不会介怀吗?”石楠道。 进宝颤抖着咬了咬嘴唇,沉声说道:“合欢姑娘都如此大气了,我又怎么能介怀呢?” 此时,石楠怀里的白猸呕了一口血,身子慢慢沉了下去,已经是气若悬丝。 石楠见她已经奄奄一息了,转头望向合欢,眼神好像在问:“真的要我救吗?” 合欢看着她轻轻点了点头。 他把白猸的身子倚靠在树干上,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胯下,犹豫着有点不知所措。 虽说是要救人,但自己的宝贝也不知道是不是不情愿一样,没有任何反应。 见此情景,合欢和进宝觉着可能是他们就这么看着,石楠不好动作,便转身向远处走去。 但石楠却叫住了合欢:“丫头,若是要‘打仗’的话,你能做我的先锋吗?” 合欢一愣,似乎是没太听懂,可刚一回过身来就被石楠狠狠抱住,一边扯下合欢身上的衣服,一边抚摸着她的身体。 “楠哥哥,你这是做什么,快去给白姑娘解毒啊!” “丫头,我的大宝贝儿需要你的鼓励。”说罢,下身便往合欢身上蹭了蹭。 进宝听了这话,心想:“原来公子对着猸子立不起来,想要借着合欢来完成前戏。虽说我已经看过他们晨起之后柔情蜜意的样子了,但非礼勿视,还是走开的好。” 紧接着,他便飞上了远处的树。 石楠一会儿大力揉搓着合欢的玉乳,手指一会儿不断在她的乳尖上打圈,合欢的乳头很快就挺立了起来。她蓦地想起了玉泉湖畔不小心袭了她胸的沉公子,身子顿时颤抖了一下。 石楠只觉合欢已然动情,便兴奋了起来,俯身吻住她的唇,性器隔着衣服摩擦着合欢的下体,不一会儿功夫,那话儿便挺立了起来。 合欢察觉到了石楠身下的变化,便急声说道:“楠哥哥,快!快去救白姑娘,晚了就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