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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其他的同学在经历了这么一场紧急救治之后,心中谁胜谁败的答案昭然若揭。

    不得不说,凌薇简直秒杀了这位张鹏教授。

    大家在心中默默的记住了凌薇的脸庞,再看向张鹏的时候,每个人的目光中都有几分说不出道不明的暗光。

    最终,这一场实验课在张鹏灰头败脸中结束,在凌薇光芒大盛中散去。

    没时间跟那张鹏周旋,因为凌薇的电话来了。

    不用看都知道是谁。

    把医疗设备再次交给了刘静和姜瑶,她交代了一声就离开了。

    蓉城医学院门口。

    席成墨的悍马巍然停着,坐在驾驶位上的他冷眼瞥过这些许从校园内走出来的学生,目光中带着几分不耐烦。

    就在他被所有人的视线淹没的时候,凌薇却出现了。

    打开车门,很自然的上了车,她说:“抱歉,刚才有点事情耽误了,现在就走吧。”

    席成墨冷寂的眼看着她有十秒,然后在不悦中发动了引擎。

    就在凌薇上车以后,一样走到了校园门口处的张鹏却是一双眼充满了不甘心的瞪着那辆悍马。在蓉城市开着如此拉风的悍马招摇过市的人,除了黑道上的第一人席成墨以外,还会有谁?

    张鹏并不是个消息堵塞的人,但是却还是很震惊于凌薇与席成墨的关系。

    据他所知,这蓉城市内似乎并没有谁能够有这样的殊荣,等到席成墨这位黑老大的垂青,那么凌薇刚才却上了席成墨的车,这代表了什么?张鹏不敢去想那原因,只是在无数个人指指戳戳的言谈中快步的离开了这所校园。

    今日与凌薇的这场比试,他颜面全无。

    说无所谓是假的。

    只是现在他却没有办法扳回一局。

    神色怨毒的看着凌薇离去的方向,张鹏的心口处就像是长出了一千根刺一样,扎得他颜面尽失,凌薇,有机会的!

    悄然间把今天的过节暗暗藏在心底,张鹏垂着头离开了这蓉城医学院大门口。

    绝尘而去的悍马中,凌薇是没有机会看见张鹏的脸色了。

    “我母亲的病情经过这最后一次治疗就可以痊愈?”安静的车厢中,终于有了一丝声音,席成墨开口却是问一侧副驾驶位上的凌薇,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的路自如的操纵着方向盘。

    “嗯,以后需要她多注意饮食的问题,别再吃太过于辛辣的东西和太过于酸冷的食物。”

    凌薇点了点头,如流的回答。

    “那今天给我母亲治疗过后,也为我诊治一下看看吧,这些年我的身体似乎也大不如前了。”席成墨话锋一转,把事情牵连到了自己的身上来。

    凌薇看了一眼他健硕高大的身躯,没有应承,反倒是思索了一下价格,这才回道:“可以,不过你比较有钱,为你看诊的出诊费是这个数。”她举起自己三个手指来,在一边晃了晃。

    “三百万?”

    席成墨眉头一皱,问。

    “三千万!”

    凌薇瞪了他一眼,说。

    凭什么呀?

    “因为你有钱啊!”

    凌薇笑着调侃,然后不再跟他探讨这个问题。

    搜刮这群富得流油的人,以救助那些无法看诊的群体,这是她创建凌氏医基金协会的初衷。

    莫名其妙的得到了一个深入脑海的医术宝典以及一双每周可以开一次的通眼,凌薇的生活顿时间就幸福的像开了花似的,可是她却不能忘本,基于自己的经济基础上,她必须做一些其他医院所无法做到的事情。

    这一次的凌氏医基金协会中草药堂开张,她就打算大幅度的宣传,并且展开三天的免费就诊。

    这三天过后,没了这村也就再没这个店。

    “你这个女人还真是黑心的厉害。”嗤了一声,席成墨再不理会凌薇,认真的开着车……

    京市唐家。

    经过了昨夜唐远山进行的那场家族会议以后,唐氏上下皆是陷入了一种自危之中。

    因为唐氏家族在华夏的地位,也因为唐氏宗族的家大业大。

    唐氏家族争夺接班人之位的手段只能用俩字来形容——残酷!

    想要真正的在唐氏接班人的位置上坐稳了,那么已经被选拔成为唐氏接班人的人选必须亲手解决了那些个与自己一同接受过唐氏规则的亲人们。这一条件令唐子骞心中反感的同时,却也令其他唐氏中的人心情激动。

    唐氏家族这些年来在华夏的存在是一种隐晦的存在。

    可是唐氏却是一个真正强大的家族。因为只要是身在唐氏的人,每一个从出生到长大都是不需要亲情的,哪怕是与父母之间的亲情,哪怕是爷孙之间的亲情,这些被称之为亲情的东西在唐氏并不是最重要的东西。

    成为唐氏的接班人,似乎已经成为了每一个唐家人的梦想。

    只是这其中却又有那么一个异类,他并不希望自己成为唐氏的接班人,更不希望自己亲手弑杀那些所谓的亲人。

    双目失明的这些年,唐子骞没少受到唐氏家族中人的奚落和嘲笑,只是七岁失明十岁离家的他并没有长期浸泡在这种情绪中,离家在外白手起势的他如今已经有了无数人所梦想的殊荣与地位,只不过唐子骞这些年活在黑暗中也习惯了,因此就连身份与地位也都一并在他刻意的隐瞒下成为了秘密。

    回到唐家,他再次感受到了来自于这些个兄弟姐妹们的奚落。

    无所谓。

    他并不在乎这些人是怎么看他的。

    回到唐家前来参加这一次的宗族会议,只不过是因为唐远山的那番话罢了。

    躺在房间中,唐子骞俊美无俦的脸庞流淌在平静之中,沉默于流逝的一分一秒中,闭上了双眼,他假寐起来,耳朵却是敏锐的无法放过唐家外边儿的动静。

    因为唐氏召开了宗族会议。

    所以与唐氏关系较为密切的京市四大家族为首的君家这个时候,竟是毫不意外的登门拜访。

    听着楼下传来的寒暄声,唐子骞的唇边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讽刺笑容,大家族嘛,无非就是喜欢整些联姻之类的东西,由此捆绑利益的婚姻,又怎么会幸福?

    唐家大厅。

    京市第一家族家主君皓天正与唐远山相对而坐,畅谈着一些什么,而他的身边坐着一个面容姣好年纪约莫十八岁的女孩,在跟唐远山打过一声招呼后,便一直乖巧而坐的君飘摇。

    “唐兄,好久不见了,这一次唐家接班人的事情你估计得操心一阵子了。”君皓天与唐家来往密切,这几十年都是如一日的跟唐远山称兄道弟。当然,在唐远山的面前,他也只有谦虚的份儿。

    虽然他是京市四大家族中的第一家族,但在唐家面前,他这君家连看都不够看。

    而这一次他会带着君飘摇前来唐家,为的就是让孙女能够好好的在唐家选一个后辈,完成成人礼那场宴会中的订婚一事儿。

    “别提了,这唐家没有一个是不让我操心的,哎,飘摇这些年不见居然越长越水灵了,真不错,飘摇啊,你自己随便走走吧,我跟你爷爷还有一点事情需要商量。”唐远山说着就转移了话题,把君飘摇给支开了。

    而一直坐在一旁始终沉默不语的君飘摇听到了唐远山的话后,也是心下一喜,乖巧的点了点头,她笑着离开了位置,却是向着唐家里边儿走去。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唐远山这才示意门外的守卫把门关上,这时他跟君皓天的一场密谈才真正开始。

    君飘摇今天会跟着爷爷君皓天一同出现在唐家却也是有原因的。

    她心知自己出现在唐家代表了什么,当然,她也知道大家族中的联姻说法。对于联姻,她并不介意,但对象却必须是她自己心仪的。很小的时候她来过一次唐家,她到现在都还记得那一天发生了什么。

    十年前。

    也是这样的一天,她与爷爷君皓天一同来到了唐家,而爷爷一般到了唐家都是在和唐氏宗族的族长唐远山密谈事情。那时候,年纪尚幼的她只能独自在唐家到处走走,也正是这样的随意走走,令她无疑间走进了一个房间。

    到了十年后的今天,她已然记得清楚当时的她是走进了哪个房间。

    因为自从走进那个房间以后,她就再也忘不掉那个房间的主人。

    尚且年幼的君飘摇在十年前曾经无意中走进过唐子骞的房间,那时候的她并不知道这个房间为什么没有人住,为什么空荡荡。甚至傻乎乎的她那个时候还问过爷爷,为什么唐家还有空荡无人的房间。

    摸着楼梯上的扶手,君飘摇的心思似乎又回到了那年夏天。

    “爷爷,爷爷,为什么唐家会有一个空荡的房间?我闯了进去,我本来以为会被人骂的,结果却发现那个房间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傻孩子,那是唐家最小嫡孙唐子骞的房间,他离家出走了,房间当然没有人了。”

    “爷爷,为什么他要离家出走啊?对了爷爷,我在那个房间里看到了一张全家福的照片,那个大哥哥长得好帅气啊。”

    “嗯,因为他在这个家中没有温暖吧。那张全家福的照片就是他和他父母的照片。不过你还小,不懂,也许等你长大了以后,就会明白了。”

    ……原来他叫唐子骞。

    后来的很多年里,君飘摇都记得这个名字。

    等到终于有一天她长大了,却听说了这样一句传奇:七岁失明,十岁离家,十五岁崛起,二十岁冠名天下。

    那个人,他也叫唐子骞。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句传奇的时候,君飘摇只觉得自己那颗原本平静的心,一瞬间就滚烫起来,好像无法控制一般的滚烫,烫的她都呼吸不过来。

    十年。

    十年以后的今天,她再次来到了唐氏家族中。

    十年以后的今天,她再次顺着记忆中的那个空荡房间走去。

    十年以后的今天,她却第一次看到了那个仅仅听着名字,便让她怦然心动的——唐子骞。

    正在房间中假寐休息的唐子骞眉头微微一皱,紧接着,房间门便被一双白嫩的手从外至内的推了开来。

    陡然间打开的房门、蓦然间出现在门口的少女、以及那依然躺在床上闭目假寐但却脸色不愉的唐子骞……那一瞬间,君飘摇又一次的感觉到了那种内心滚烫的滋味儿……

    第071章  我仰慕你,妙手回春(群号公布)

    墨色白墙的房间中清透着一股纯净水般清澈的味道。

    打开房门的君飘摇感受着自己的心跳,一下一下的逐渐变得越来越快,她顿住脚步站在原地,却再也走不出一步路。

    初入眼帘的是这个房间的格局,依然与十年前一样的不变格局,书柜仍然紧紧的贴着墙壁,入目的依然还有那张干净的书桌,然而再将目光往里头看去,却是看到了里面那个原本打开的房门已经关上了。

    紧接着,在君飘摇来不及思考什么之前,那扇关着的门内传来了男人低沉悦耳的嗓音。

    “出去。”

    冷漠又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