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渊(骨科)》 帮工 江城的春天总是忽冷忽热,阴雨绵绵。卫衣才穿上没几天,便热的让人想换短袖,下一瞬又下起连绵小雨,气温骤降至复穿毛衣。因此街上来往的行人们的穿着也总是各式各样,不似在一个季节。 程之怀转头看了一眼还在睡的妹妹,轻轻的下了床。快速的洗漱了一遍,随手抓过一件外套,一边穿一边出了筒子楼。 老城区的早晨开始的很早,五点开始,小吃摊的老板们就已经支好了帐篷,菜市场也隐隐传来菜贩的吆喝 程之怀穿过昏暗的巷道,钻进路口一家冒出袅袅热气的小店。 “哟,小程啊,来啦!刚好把这笼包子架到门口炉子上去。” “好的余叔。” 程之怀从一个满面笑容留着寸头的矮胖大叔手中接过蒸笼,熟练的架上炉子,点上火。 江城人讲究,早餐种类也丰富,面条包子馄饨,麻球油条锅贴,吃的喝的能轮着一个星期变着花样不重复的吃。早餐店也因而十分新盛。 程之怀帮工的这家“余记早点”,铺子不大,但品类繁多,物美价廉,颇受老城区人的喜爱,从早上五点能一直忙到十点。 说是帮工,其实就算雇佣。只是程之怀才15,未满16岁的都算童工,因此余叔对外只称是亲戚家小孩,自家早上忙不急,过来帮衬的。 程之怀虽然年纪小,但成熟冷静,做事聪明伶俐,待人接物礼貌大方,又兼的一副好相貌,最开始求到余叔跟前来的时候,余叔只是出于同情留下了他,相处了几周之后,倒是越来越喜欢他,有几分当自己孩子来疼的。 见程之怀又开始擦桌子,余叔赶忙拦下他:“趁客人还没怎么来,去你莫婶那拿两根油条先吃着,等会忙起来了就顾不上了。” 程之怀笑着应了声,又和莫婶招呼了一声,拿起根炸的卖相不太好的油条吃了起来。 莫婶在炸油条的空隙瞧了几眼边吃油条边复盘昨天账本的少年,开口道:“社区那边怎么说,低保给你们办好了吗?” 少年闻言,抬起头回复道:“办好了,不过这个月暂且领不到,要到下个月。” 莫婶叹了口气:“这个月底你们家房子就得被收去抵债了吧。你们找好租的房子了吗?” “找到了,但是对方说,一般都要压一付叁的,看在我们家的情况上,可以给我们宽限一些,但最少也要压一付一。”程之怀放下吃了一半的油条,低低的说, “我们……目前最多也就能付的起一个月的。” 莫婶看着垂着头的程之怀,少年白皙消瘦的面容在昏暗的灯光下愈发显的清隽俊逸,五官轮廓立体鲜明,剑眉星目,不像这个年纪的其他男孩,坐没坐相,站没站相,邋里邋遢,程之怀不管什么时候,都是衣物整洁,显得干净利索,举手投足间进退有度。谈吐,教养,几乎都不像是那样家庭里能养出来的孩子。 “真是命不好,怎么就摊上那么一对父母。”莫婶说着说着,生起气来了,“一个好赌成性,被追债的砍死在门口,连房子都要抵押还给人家,一个早就听到风声,离婚跑路,人影都见不到,把两个孩子扔在家不管。就这两个畜生也配当父母!” 程之怀笑笑:“他们……应该也是有自己难处吧,现在我和小笙过的也挺好的。莫婶别担心,倒是你和余叔,别太辛苦了,别一忙起来就睡店里,长久下来,身体吃不消的。” “你这孩子,就是太善良了。都快流落街头了还关心别人。”莫婶摇了摇头,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 “对了,这店后面,我和你余叔歇脚那个小隔间,你和小笙没地儿住,不如就先睡那吧。” 程之怀闻言笑意更深了:“那就谢谢莫婶了,以后晚上备菜我和小笙也能来帮忙了,莫婶和叔也可以早点回家。” 少年收起复盘好的账本,交给走过来的余叔:“叔,昨天的账好像不太对,你是不是忘收李奶奶家定的30份馄饨钱了?” 余叔闻言一拍脑袋:“哎呦,是忘了,瞧我这记性,多亏了你头脑灵光。” “现在就上她家讨去,小程和你莫婶看着点店啊,马上要上人了。” “知道了叔,放心吧” 选择 路笙醒来时,程之怀的被窝已冷了许久,她将脸埋进哥哥的枕头,磨蹭了一会,才慢慢下床。 女人走的匆忙也没忘将家里能带走的东西洗劫一空,洗漱台上的瓶瓶罐罐被一股脑带走,路笙常用的宝宝霜也在其中。路笙皮肤娇嫩,脸蛋被冷风吹上个几次,就容易受损,再到温暖的地方,脸蛋像发烧似的发红发烫。 最近江城的气温骤降,虽已是四月,迎面的冷风一吹,会让人恍惚又回到了深秋。路笙被吹了几天,脸已隐隐有点发皴,但她没跟程之怀说,只是将脸埋低了点,朝着余记早点走去。 从蒸腾而上的热气间,路笙看见自家哥哥眉目舒朗的脸。 “哥哥!”小姑娘娇娇的喊了一声,跑过去抱住程之怀的腰,眯着眼睛笑,嘴边漾开两个小酒窝,甜倒了周围一圈叔叔阿姨。程之怀可没被这笑容冲昏头脑,“不是说了等哥哥去家里接你吗?怎么又自己跑来了?乱跑你知道有多危险吗?!”,他的语气有点不好。 小姑娘被训的嘴巴都撅起来了,揪着程之怀的衣角晃一晃:“可是我醒的时候看不见哥哥,一个人呆在家,害怕……想哥哥……” 委屈的眼眶都红了。 程之怀叹了口气,揉了揉妹妹的软软的小脸,“粥粥,哥哥不是在凶你,只是过来的那条巷道粥粥自己走哥哥不放心,过几天哥哥要带你搬到余叔叔店里面住,到时候粥粥早上一出房间就能看到哥哥了,好不好?” 还没等小姑娘回话,程之怀眉头一皱:“粥粥这几天涂宝宝霜了吗?” 路笙怯怯的摇头,“妈妈带走了……” 程之怀脸色立刻冷下来,一抹憎恶从眼底划过,却没再多说什么,又揉了下妹妹的小脸,给她拿了个包子,让她去柜台里面坐着,转身出去忙了。 七点四十,程之怀擦了擦手,和余叔招呼一声,牵着手将妹妹送到小学门口后,才赶往自己学校。 路笙今年上六年级,小学离程之怀的初中和余记早点铺都不远,程之怀又和班主任打过招呼,不上早读,因此到校的时候刚好赶上第一节课。 下了课,班主任将程之怀喊进办公室。 “这次月考又是第一啊。”林老师笑眯眯的喝了口茶,说道,“按这个发挥,进江城一中精英班很轻松。”林老师带了叁年程之怀,对这个省心的尖子生一向很满意,“本来还担心你家里的事对你造成什么影响,现在看来是林老师多虑了。” 程之怀温和的笑了笑:“多亏有林老师的关怀照顾。” “好好准备六月的考试,有什么困难一定记得和老师说。” “确实有个问题想咨询一下林老师。” ***************************************************** 填志愿那天天气很好,程之怀从学校出来后走到公交站等车,又想起了那天在办公室和林老师的对话。 程之怀询问林老师是否知道江城近几年高中招揽中考状元的所开出的福利条件。 他没打算去江城一中,一中尖子向来多,他即使拿到中考状元,一中也未必下大力气来拉拢,反而其他学校,很可能为了打造招牌,开出丰厚条件。 成绩出来后,经过和几所学校几番商谈,最后程之怀敲定了江城外国语。这所学校是近几年创办的,就读学生往往是富家子弟,虽然师资力量不错,学生也有部分进了国外名校,但还缺少国内顶级大学的录取生作为招生名牌,以往的状元都去了一中,今年见有机会拿下程之怀,江城外国语开出了很丰厚的条件,不仅高中叁年费用全免,还额外给30万元奖学金。 林老师很为程之怀惋惜,要不是他父亲借钱赌博,家里房子被抵押还债都不够,程之怀也不至于为了还钱,放弃去一中精英班的机会。 想到这里,程之怀嗤笑一声。即使不在一中,他也有把握考上A大,学校的好坏根本影响不了他。至于那个男人的烂债,若不是因为路笙长的太过标志,担心赌场那帮下叁滥对她下手,卖给人贩子。程之怀根本一个子儿都不会帮他还。反正他也没继承那个畜生一分钱遗产,账务自然也不该他承担。 我来了!!有人在看嘛?(四处张望)鹅子和女鹅很快就会长大了!然后就可以这样那样然后再那样这样了(搓小手)如果可以的话,希望大家给我投点猪猪!(眼巴巴)没有猪猪的话,评论也可以的!最近应该都会每天更,虽然我写文好慢,每次都要写到半夜…… 生日 “小鹿,小鹿,你在里面吗?快出来!” 路笙拉高卷轴门,看见一张满是不耐烦的脸。 “舒舒?你怎么来了?” 叶舒翻了一个白眼,“拜托,放暑假之前我不就和你说过了吗?好不容易今年的生日终于能陪你过了,一大早我就跑过来,这片区无头苍蝇似的转,到处问人,才找到这间破……”,叶舒余光看见从屋子里走出来的程之怀,哽了一下,改口道,“才找到你们住的地方。小鹿,这是你哥吗?” 路笙还没来得及回答,便见程之怀笑了笑:“是粥粥的同学吧,这么热的天,特意跑来,是有什么事吗?” 路笙犹豫了一下:“考试之前,舒舒听说我要搬家,问我要了地址,说今年要来接我一起过生日。” 程之怀淡淡的说:“哦,这样啊,那看来小笙的生日今年不和哥哥一起过了?” 叶舒笑嘻嘻的插话:“小鹿的生日和我一天,我想和她一起过生日好久了,但小鹿每年暑假都说在家出不来。”说着揪了一下路笙的小脸,“今年就把小鹿让给我吧好不好嘛!我家要办一个超大的泳池party,之怀哥也一起。回头晚上我让司机再送你们回来。” “既然如此,小笙就和这位同学一起吧,哥哥还有事,就不去了”,程之怀向叶舒点了点头,“麻烦你照顾一下我家小笙了。”又用食指轻点一下路笙的额头,“记得早点回来。小姑娘玩的太晚不安全。”说完就转身进屋,没再看路笙一眼。 路笙想去拉哥哥的手,却被叶舒先一步拉走:“好了好了,你哥都同意了。我们快走吧,今天日程多着呢我的小公主!” 路笙坐在车上,正思量着哥哥是否生气了,就见一张大脸突然极近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我说小鹿啊,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哥哥长这么好看,居然从来都没告诉过我。”叶舒摸着自己下巴又靠回座椅,“不过也是,看你这张小脸我就该意识到的,有这么漂亮的妹妹,哥哥必然也是大美人啊!” 叶舒自己琢磨了一会,乐滋滋的觉得赚翻了:嘿嘿嘿,没想到交美人朋友还能买一送一! 叶舒是个颜狗,自从那天路过隔壁班,瞥见坐在窗边的路笙,叶舒就打定主意一定要把路笙搞到手,啊不是,弄到朋友图鉴上去,却苦于对方几乎一直呆在班里不出去,只好软磨硬泡自己爸爸,硬是转到路笙的班级做了她的同桌。 没想到路笙不仅人美心善成绩好,性格也像个小奶猫一样软绵绵的可爱,简直是发光的珍珠!可是这样的路笙在班级的处境却不怎么样,女生几乎没人找她玩,倒是有一堆小男生一下课就来作弄她。每当这时,路笙就像小鹿一样眼巴巴的望着叶舒,让叶舒内心英雄救美的骑士之火熊熊燃烧,把招惹路笙的小男孩都一顿削。她性子爆,又强势,和别人交往时从来不会让着别人,因此一直没有什么特别要好的朋友,直到认识了路笙。 叶舒又欣赏了一会路笙的侧颜,她正处于快要褪去孩童的稚气,却又尚未拥有少女娇态的时段,一般这个节点的女孩难免有点青黄不接的难看,但路笙却没有这个困扰。她脸上嘟嘟的婴儿肥还没消失,但毫不影响五官出落的愈发精致,简直像洋娃娃。 洋娃娃,嘿嘿嘿,叶舒心里狂搓手:今天终于可以完成自己一直以来的愿望了! ************************************** 路笙被叶舒拉去商场玩了一上午的真人版奇迹暖暖,叶舒看她穿什么都直呼好看,恨不得把试过的所有衣服都买下来,最后在路笙的坚持下,悻悻然的只带走了两件。随后又去叶舒表哥开的会馆吃饭唱歌,晚上回到叶舒家的别墅和众人一起切蛋糕做游戏。 路笙以往的生日,都是和哥哥两个人在家,哥哥给她下一碗长寿面,卧上两个荷包蛋,如果哥哥攒到钱,会额外再买一个小小的叁角蛋糕,插上蜡烛,不过这种情况很少。大多数时候,两个人就对着空气许愿。 这么热闹的生日,路笙还是第一次体验。折腾了一天,还被忽悠着喝了几杯气泡酒,回去的时候她靠着车窗就睡着了,连被哥哥抱下车都不知道。 啊啊啊啊啊啊啊卡文了。情节进展比我预想的要慢一点啊!脑子里有很多情节,但是要交代清楚就会写的很慢!铺垫还是得有的。但不要急!明后天大概就会有一些喜闻乐见的情节了。(嘿嘿嘿)我好乖哦,在日更耶!大家不鼓励一下这样勤劳的作者吗?(摇尾巴) 初吻 程之怀将路笙从车上抱下来,叶舒灰溜溜的同他道歉: “之怀哥,真对不起啊,聚会上有气泡酒,只有一点点酒精的,小鹿可能当成汽水了,等我注意的时候,她已经喝了好几杯了,我也没想到小鹿是第一次喝酒,这么容易醉的……” 褪去了白日笑容的程之怀,脸庞在昏暗的路灯下显出一种不近人情的冷漠:“小笙和叶同学这种出身富裕家庭的孩子确实是有些鸿沟的,也许叶同学到了初中会交到更适合你的朋友。” 叶舒也不知是喝多了还是脑子太直无法领会程之怀的意思,反而拍着胸脯说:“之怀哥放心,小鹿永远是我最好的朋友!她太软了,让她一个人上初中我怎么能放心呢,要受人欺负的。反正我家在这个区也有房子,初中我还和小鹿上一个学校,嘿嘿。” “哦?小鹿在班里有什么人欺负她吗?” 程之怀眸光一闪。 “呃,说欺负倒是也不至于,但是我去之前,小鹿在班里没朋友,总是一个人孤零零的坐着。班级活动小组作业也没人带她一起。” 程之怀盯了一会叶舒傻笑着的脸,放缓语气道: “很晚了,叶舒同学也早点回家吧,辛苦你照顾小笙这么久。生日快乐。” 说完就抱着路笙往车库走了。 留下叶舒还站那傻乐:美人哥哥也好温柔哦,都没生她气,还祝她生日快乐。嘿嘿。 ***************************************************** 睡着的路笙,在灯影里显的格外俏美,白皙的皮肤上晕开一片嫣红,水莲花似的娇嫩,小嘴微闭,像是两叶淡粉的花瓣微微合在一起。浓密卷翘的睫毛犹如蝴蝶翅膀,随着呼吸上下扇动。 不知道梦见什么了,只见她委屈的往程之怀怀里又供了供,喃喃的叫了声哥哥。 程之怀叹了口气,委屈什么呢,自己还没给她摆脸子呢,醉里都不忘撒娇。他凝望着妹妹的睡颜,恨恨的在小姑娘的鼻尖上轻咬一口。 小没良心的,才挣脱出那个家的第一个生日就和别人过了,枉他为了今天还准备了那么久。 怕咬重把小姑娘弄疼了,程之怀又埋下头用鼻尖亲呢的蹭了一会刚刚咬过的地方。 低低的说:“粥粥,欠了哥哥的,哥哥可是要加倍讨要补偿的。” 又瞅了一会小姑娘挤在自己怀里,显的嘟嘟的脸颊,程之怀凑上前打算啵一下。 兄妹两个都非常喜欢拥抱和亲吻这样的身体接触,这有一种安抚性的亲近感。若是家里没人,路笙有时候连吃饭都是靠在哥哥怀里被一口口喂完的,更不用说亲吻了。对于寻常兄妹来说略显亲密的行为,两人完全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不过程之怀还留着一点分寸,从来不亲妹妹的嘴唇,尽管看上去很好亲,但那毕竟不是兄妹能做的事情。 可就在他要亲上小姑娘的侧脸时,路笙突然偏了下头,两人的嘴唇骤然相触。 程之怀懵了一下,耳朵里只听到血管中血液波涛般搏动的声音,意识全被唇下的柔软所占据。 路笙的双唇柔软又嫩滑,程之怀鼻间全是她呼吸所带出的果酒芳香。 程之怀像被引诱住一般,轻轻含住小姑娘的双唇,慢慢吮吸起来,是甜甜的桃子味,让他愈发沉迷。 低度数的气泡酒,醉了两个人。 程之怀在妹妹的唇上辗转,越来越不满足只吸允唇瓣的浅尝辄止,忍不住的想撬开她的齿关,汲取更深处的甜蜜。 正当他打算更进一步的时候,头顶上唰啦一下推开窗户的声音让他猛然惊醒。 程之怀心跳如雷,过度紧绷的神经带着肌肉都微微酸痛。待到四周又恢复宁静,他才缓过神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他吻了自己的妹妹。 程之怀的视线飘忽,思绪混乱,好一会才把注意力集中到怀里的妹妹身上。 路笙还在无知无觉的睡着,月色像在她脸上披上一层朦胧的纱,恬静又纯洁。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 唯一印证着这一切的,是少年尚未平复的心跳。 嘿嘿!今天更的很早!这样宝贝们也能早点看到不用晚睡。(主要是我自己也架不住这么熬了QAQ)谢谢给我偷猪的小伙伴们!为哥哥早日吃掉妹妹添砖加瓦火上浇油!(?是不是哪里不对) 晨勃 路笙被叶舒拽着疯了一天,又喝了气泡酒,窝在哥哥的怀里,睡的香到不行,程之怀怎么喊都喊不醒。 已经是七月末了,正是一年最热的季节,即使坐着不动都会发出一身闷汗,虽然叶舒带着路笙去的地方都有空调,但活动了一天,还是多少出了汗。 路笙和程之怀都爱干净,带着汗过夜难免会有些黏糊糊的难受。程之怀将路笙抱到洗漱台坐着,调好水温就开始剥路笙的衣服。 程宇和梅韵对于孩子来说就是一对没用的垃圾父母,是绝对不会照顾小孩的类型,更何况是照顾路笙。路笙基本上可以说是程之怀一手带大的,这些年当爹当妈当哥哥,程之怀不知道帮路笙洗过多少次澡,两人都习以为常,且不以为然。 但今晚的程之怀对着路笙白皙的肩膀却迟疑了起来。他脑子里一闪而过路灯下那个情不自禁的吻。 “唔……”刚刚怎么喊都喊不醒的小姑娘不知怎的,迷迷糊糊的居然自己醒了,看见是哥哥,立刻笑弯了眼睛,“哥哥~” 程之怀难得有种做了坏事被抓个正着的局促感,虚张声势的训道:“睡的小猪一样,怎么叫都叫不醒,打算带着一身汗睡觉吗?” 路笙闻了闻自己周身,皱起小眉头,委委屈屈的说:“粥粥没有味道的,不是臭宝宝,哥哥不要扔掉粥粥好不好。” “哥哥什么时候说不要你了?” 路笙闻言又开心起来:“那哥哥和粥粥一起洗澡,洗完澡澡睡觉觉!” 说完把头埋在哥哥怀里钻啊钻,像只小土拨鼠。 程之怀看着路笙一脸孩子气,摇了摇头。 肯定是今天被路笙气昏头了,之前才会那样,自己怎么可能对个小孩产生那种想法。 他嗤笑一声,不再犹豫,将妹妹衣服都脱干净,又悄悄观察了一下,确定自己对路笙的裸体并没有产生什么反应,这才放心的举着花洒对着路笙冲了一会,又快速洗了一下自己,将妹妹裹好浴巾抱到了床上。 ***************************************************** 程之怀是被蹭醒的,当他睁眼的时候,看见小姑娘四仰八叉的躺在他怀里扭。 高中录取结束后,程之怀就带着妹妹搬出了余叔的店。 江城的初中是按片区划分上学的,要上江城最好的初中九中,除了成绩外,还要在那个片区居住,有房或租房都行。 路笙成绩没问题,但房不好租。范围内的租房都太贵了,要不然就是城中村那样鱼龙混杂的地方,又或者交通太差。 程之怀上高中,和初中时间不一样,也没那么多空接送路笙。路笙会经常需要独自回家。安全就变成了头等大事。 程之怀有时候会恨路笙长的太标致,性子又乖巧柔和,自己捧在手心里养了她那么多年,才敢对着自己肆无忌惮的撒娇闹小脾气,在外面被人欺负可能都不敢叫一声。 程之怀在学校上课的时候都会忍不住分神去想路笙,她身体有没有不舒服?上课有没有听不懂的地方?会有人欺负她吗?昨晚梅韵带男人回来的时候,他有没有捂好路笙的耳朵,让她听到了不该听的东西? 如果租的房子环境混乱,程之怀真的害怕自己课上着上着,会突然冲出学校,到路笙在的地方检查她的安好。 所以程之怀有空就满大街找合适的房源。最后定下来一间位于老小区的一楼车库。 小区虽老旧,但原是政府职工公寓,人员流动比较固定,门口有门卫,到了晚上九点就上锁,进小区的人要么自己拿钥匙开门,要么叫醒值班的人。虽然位置偏,但胜在门口有直通九中和江城外国语的公车。 车库被改造过。进门左侧是卫生间,右侧是灶台,和灶台并排一溜儿的是衣柜,床靠在左侧顶里边的墙放着,与衣柜间隔着张书桌。书桌上方有扇排气窗。房间中部的空地上摆了个可折迭式小几,平时兄妹两个就在这吃饭。 由于面积不大,现有的床也只有1.2m,如果兄妹俩要分床睡,程之怀只能打地铺。但那件事过后,不仅路笙每天都缠着哥哥一起睡,程之怀也必须挨着路笙才能睡着,因此兄妹俩每晚都是抱在一起睡的。 之前都没出过什么问题,但程之怀今天感觉有点不好。 他晨勃了。 天太热,车库租金便宜,没装空调,好在是一楼,又有电风扇,平时还可以忍受。但两个人抱在一起睡,还是有点热。 尤其路笙昨晚喝了酒,容易发汗。在床上睡不安稳,拱来拱去。 程之怀没往下看,但知道自己勃起的地方正抵着妹妹绵软的小屁股。 小姑娘最近在长个子,睡裙有点短了,睡着睡着就卷到了腰际,剩下穿着小内裤的屁股和光滑的腿不断碰到程之怀。 他知道此刻应该把妹妹推开,自己去厕所平静一下。 但不知道为什么,程之怀没有这样做。 只是眯着眼睛,继续感受着磨蹭带来的快感。 ***************************************************** 粥粥,这是你的生日礼物和蛋糕,本来打算昨天(划掉) 蛋糕要快点吃掉哦,不然会坏的。哥哥去上班了,粥粥在家要乖乖的。对了,生日快乐。(手绘笑脸) ——哥哥 路笙盯着手中的纸条,慢慢咬住嘴唇。一想到哥哥特意准备了礼物,一定很期待昨天的,而且又是搬家后的第一个生日。结果自己却和叶舒跑掉了,心里很是懊恼。 这可是第一次收到哥哥送的生日礼物呢…… 路笙小心翼翼打开盒子。 是一部新手机。 虽然是很便宜的杂牌,功能比老人机也先进不了多少。但这确实是一部新手机。对于一直挣扎在温饱线的兄妹来说,任何不属于生活必需品的东西都算是奢侈品。 “呜……” 好想好想现在就扑到哥哥怀里啊。 今天这章肥了哦!两天叁更!(叉腰)烦请大家多多评论收藏投珠嘛~写文也是需要鼓励的(眼巴巴)猪猪满30,收藏满100,俺都会加更的! ps:大家有看出来哥哥的茶艺吗哈哈哈哈?程之怀卖茶,愿者(妹妹)上钩 心动 “程之怀?程之怀?” “嗯?怎么了?”程之怀猛然回神。 “你今天怎么一直走神?昨天没休息好吗?”披着长卷发,目光如水的年轻女人关切问道。 “不好意思店长,昨天没太睡好。”程之怀抱歉的笑了笑。 女人闻言点了点头:“等会你早点下班吧,抱歉啊,本来今天不该你值班的,谁知有个店员突然请假,店里就我一个人又忙不过来,临时把你喊过来。” 程之怀无奈的笑:“哪儿的话,两倍工资,我高兴还来不及,林姐可要说话算话啊。” 林韵诗也笑了,揶揄道:“那当然,你可是我们店新晋招财猫,你在的时候都业绩翻番。我哪敢得罪。” 程之怀找到一份咖啡店的暑期工。他一点相关知识都没有,而且大概只能做两个月,说不准刚出师就要离开了,但店长十分有魄力的大手一挥:没关系!有这张脸就够了,大不了就让他专职点单送餐! 这个决定果然堪称英明神武,程之怀学东西很快,并不耽误店内的制作。一把清润的好嗓子在夏日沁人心脾,又擅长沟通,每当有顾客等的不耐烦时,他们就把程之怀推出去交涉。有谁能拒绝一个年轻的帅哥和风细雨的为你服务呢? 堪称老少通杀的一大利器。 林韵诗乐的嘴都合不拢。 “对了,怎么不把你妹妹带来?店里有空调,一般也有空位。” 程之怀想是想起什么似的,抬头看了眼钟,勾起唇角笑了一下:“应该马上就到了。” 风铃声响起,咖啡馆的门被推开一条缝,一个小姑娘噔噔噔的跑进来,一头撞进程之怀的怀里。带来一阵夏季的风。 “哥哥~”,抬起脸来就撒娇。 路笙今天穿的是叶舒昨天送的裙子。白色的底上印着许多圆圆的红樱桃,腰间一条墨绿色腰带打成个大大的蝴蝶结系在腰后,垂下两条快到裙摆的飘带。裙子版型很好,内部自带衬纱,将裙摆撑的蓬蓬的。愈发显得小腰不盈一握。裙子不长,大约到膝盖上方,露出一双匀净纤长的腿。 程之怀愣了一下,心跳骤然空了一拍。 好漂亮。好可爱。 “什么嘛!”路笙红了脸,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林韵诗,更害羞了,把头埋在哥哥怀里小声埋怨。“林姐姐都在,都在笑我了!!” 程之怀不小心说出口了。 “小笙可别冤枉我啊。”林韵诗双手举过头顶,笑眯眯的回道,“明明是小笙太可爱了我才笑的。你进店时我还在想呢,天哪,这是哪家的小公主从城堡里跑出来了!?定睛一看,原来是小笙公主啊!”看着路笙羞得整个人要都缩进哥哥怀里的样子,林韵诗决定不逗她了,转头叮嘱程之怀几句,又摸摸路笙的头,回吧台去了。 路笙再抬头时,见程之怀还在盯着她,便捏捏程之怀的手,认真同他道歉:“哥哥对不起,昨天不是故意要丢下你的,实在是舒舒和我说过太多次想一起过生日的话,这次实在不好拒绝。舒舒人很好的,我不想让她伤心。” 程之怀眼睫低垂,一丝落寞从眼底掠过:“没关系,哥哥知道,粥粥总要有自己的朋友自己的生活的,偶尔把哥哥往后放一放也没事。” 路笙更着急了:“不是这样的!哥哥是最重要的!没有任何事情比哥哥重要!” “粥粥真的这样想吗?”程之怀紧盯着路笙的眼睛。 “真的!” 路笙坚定的迎上哥哥的视线,清澈见底的眼睛里只有程之怀的影子。 半响,程之怀笑了,那种笑意是他平时从未对外人展露过的,不是疏远的笑,不是礼貌的笑,不是安抚的笑,不是掩饰的笑,而是发自内心满足的笑,仿佛任性的孩子终于拿回喜爱的玩具。 他俯身将妹妹抱起来,放到僻静处的座位上,蹲下来仰头亲了一下路笙,“那粥粥在这里等哥哥好不好?下班了带你一起回去。” 路笙点头,又亲了一下程之怀,乖巧的说:“我把蛋糕带过来了。哥哥忙完就过来和粥粥一起吃蛋糕好不好?昨天我没有吃舒舒定的蛋糕,留着愿要和哥哥一起许的。” 对于路笙来说,吃蛋糕是同许愿是联系在一起的。 好乖。 怎么能这么乖啊。 好想吻她。 把她的舌头勾出来,吮的让她连气都喘不上来,只能像小狗一样呜咽,瘫在自己怀里被自己为所欲为。 程之怀看着坐在位置上眼巴巴望着自己的妹妹,身体里又涌起昨天晚上的冲动。 他闭了下眼睛,嗯了一声,迅速起身回吧台。 连一刻都不敢多留。 ***************************************************** 程之怀站在顾客桌旁帮忙点单,时不时的就往路笙在的地方投去一瞥。 桌上几个女生你看我,我看你,互相捣来捣去好半天,终于在程之怀询问是否按照已点品类下单的时候,吞吞吐吐的问道:“那,那个,请问……请问你微信号是多少呀?” “不好意思,请问您刚说什么?”程之怀心不在焉。 “就是,可以给我你的微信号吗?” “啊,很抱歉,”程之怀挂上招牌微笑,“我没有微信呢。如果没有别的需求,这边我就帮您下单了哦。饮品制作需要时间,请您稍候片刻,有事可以随时按铃喊我们。”点头示意后程之怀果断离开。 “这年头还有人没有微信吗?都不找个好点的理由拒绝我……”“可能他在这工作经常被人要吧,为了避免麻烦干脆就说没有。” 同桌的几个女生都有点垂头丧气。 其实程之怀没说假话。不仅没有微信,他连手机都没有。给路笙那个也是意外接到回校采访的任务,校内给发了奖金,相当于宣传费,才能买下来。怕她遇到什么事情,也方便程之怀联系。至于程之怀自己,他觉得没有必要花这笔钱,毕竟没什么特别需要他联系的人。 来了!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梯子之前好像出问题了!老登不上来!(生气) 小剧场: 路笙:所以哥哥其实你是天生变态对吧,那个时候我才13诶。 程之怀:……(选择身体力行的堵住她的嘴) 兄妹 程之怀一边洗杯子一边听店长闲聊。林韵诗很喜欢路笙,多次表示好想生一个路笙这样的女儿出来。他有点无奈:“店长,你也没多大,才26呢,就开始想生小孩的事了吗?” 林韵诗眼神一暗,转开话头:“话说你们这对兄妹其实不太像呢。” 路笙和程之怀确实都长的很好看,但不是一个类型。程之怀的头发和眼睛都是褐色的,有种柔和感,比起出挑的五官,他更醒目的其实是气质,他是芝兰玉树的具象化呈现,有种现代少见的翩翩公子般温润。 而路笙长相明艳,程之怀想到林韵诗描述她的一个词——白雪公主。 确实,路笙有着一头乌黑浓密的秀发,一双杏眼黑白分明。皮肤像瓷娃娃般润白光泽,且唇红齿白,等长开了,会是最经典的艳丽类型美人。比起她的性格,旁人往往会更容易注意她的样貌。 不过路笙本身性子软,一笑起来,酒窝深深,更是有种甜蜜的娇憨感,大大减少了美貌的锐利度,因此她的美丽很少让人感到攻击性。 “嗯,小笙和我同母异父。她父亲去世后被接到我家的。” 林韵诗见似是触到程之怀不太好的家事,便没再聊下去。拍拍程之怀的肩膀,示意他可以下班了。 同母异父。 兄妹。 程之怀望着坐在阳光下读书的妹妹,逐渐停下脚步,抿紧了嘴唇。 路笙在阳光下读书读久了,眼前有点发黑,抬眸时望向哥哥的方向时,程之怀的表情在模糊的视线下显的晦暗不清。“哥哥?”路笙困惑的揉揉眼睛,再睁开时哥哥已经走到身前,轻轻帮她按摩起眼部了。 “说了别在阳光下看书。” 路笙假装没听见,享受哥哥的服务。 林韵诗端着两杯饮品走过来:“小笙难得来一趟,姐姐请你吃圣代。” 路笙眼睛里都冒出小星星了:“店长姐姐真好啊~——咦?”,她嗅了嗅,“店长姐姐好香,又在研发新品了吗?” 林韵诗笑着点头:“最近在研发咖啡店自己的甜点。如果能成功的话,就可以不用和蛋糕店合作,拜托他们家做好再送过来了。自己做,品控总是放心些。” “哇!~好厉害啊!” “小笙想学烘焙吗?可以过来和我一起做喔。” 路笙转头去看哥哥,见哥哥同意了,才开心的答应:“好呀,那就打扰林姐姐了~以后哥哥上班的时候我就可以和他一起来啦!” 林韵诗噗嗤一声笑:“原来是为了和哥哥在一起呀。没想到小笙这么粘人的。” “没有啦。” 路笙又想躲进哥哥怀里了。 ***************************************************** 路笙今年没有暑假作业,最近经常看的书是从市图书馆借的。本来兄妹俩吃完蛋糕应该直接回家,不过程之怀提议先去图书馆把路笙看完的书还回去再回家。于是俩人改道图书馆。 “咦,哥哥也借书吗?”路笙掂起脚试图去看哥哥手里抱的几本,封面被程之怀压在怀里了,看不清是什么书。 “嗯,”程之怀淡淡的答道,“借了几本物理书,为高中做点准备。” 路笙一听是学习相关的书,没在问了。 程之怀紧握着书的手悄悄放松。不动声色的垂眸看向正纠结借哪几本回家的妹妹。 许是有些热,路笙的头发有几绺被汗浸湿,粘在白皙的脖颈上,让人很想亲手将其拨开。往下是小姑娘刚开始发育的胸,起了一点可爱而又圆钝的弧度,大概是需要买胸衣的时候了,程之怀最近太忙一直没顾得上。 要提上日程了,卫生巾也要买一些回去放着。小姑娘发育晚,还没来例假,要是在学校里毫无准备的遇上,不知道会有多慌乱。 程之怀眼神一暗,路笙,他的妹妹,在慢慢长大,两人之间的关系也许也会原来越远,直至某天,彻底离开他。 离开他。 程之怀有些不太痛快的想。路笙凭什么离开他,自己呕心沥血的把她养大,就是为了有天看着她离开吗? 路笙是他的。 可是不离开他又能怎样呢?难道叫她一辈子别和人结婚,没有自己的孩子吗? 程之怀对于结婚和生子毫无兴趣——不过是找一个合作伙伴,进行一些资源共享,然后生出一个小拖油瓶出来罢了。他的人生打算里面目前没这些东西。 但是路笙呢?她渴望吗? 程之怀陷入茫然。 其实他骗了路笙,借的书是关于青少年心理和生理卫生方面的 程之怀决定研究一下自己最近出现的反常。 低情商:给自己找点借口 高情商:研究一下最近的反常 明天大概是11点之后更!啵啵啵~(提前预告一下,怕小伙伴们空等) 亲密 “这很正常。” 当程之怀再一次享受晨勃时妹妹磨蹭的动作带来的快感时,他轻松的想。 强烈的性欲望和迫切的渴求异性不过是普遍的青春期性心理罢了。而他时不时出现的心跳失常是由于遗传性性吸引。毕竟他见到路笙的时候已经八岁了。 “更何况,是粥粥自己在哥哥身上蹭来蹭去的对不对?” 他盯着妹妹泛起红晕的脸,轻声说道。 手臂却将想要滚去一旁的妹妹牢牢锁在怀里。 路笙浑身都软绵绵的,可能因为骨架小的原因,即使她很瘦,身上依旧能摸到软肉。尤其是臀部,宣软的像两个奶香小馒头,贴上程之怀的勃起时,他的灼热几乎能陷进臀缝里。每当这时,程之怀总是很想扒下那层碍事的布料,将自己的性器顺着她的臀缝插进她光滑细腻的腿间尽情摩擦,他曾摸过那里,知道那有多嫩。 当然,他是不会做这种事情的,最多是忽悠着小姑娘秋天了依旧穿着睡裙睡觉,这样当裙摆卷到腰间时,路笙的小屁股只会被薄薄一层内裤所覆盖,蹭起来更舒服。 这没什么出格的。完全在正常范围内。和他所知道的真正的性事比起来,这纯的也就和牵手的程度差不多了。 小姑娘拱了半天,似是累了,动作幅度小了起来,又渐渐睡熟过去。 程之怀却有点不满足于小姑娘那短暂的摩擦,低头熟练的衔住小姑娘红润的双唇,轻轻吸允片刻,舌尖便耐不住寂寞的翘开她的齿关汲取其中的蜜汁,拂过幼嫩口腔中的每一个地方后,轻柔的挑逗沉睡中的香舌。 堵不如疏,强烈的欲望是正常现象,疏解欲望也是。谁让自己有性致的时候身边的异性只有妹妹,让妹妹帮个忙自然也是顺理成章的。程之怀十分心安理得。 而且他也没做什么,只不过是接个吻而已,虽然寻常兄妹不会这样做,但毕竟他和路笙相依为命这么多年,他们的关系是远超寻常兄妹的紧密,可以做的事范围也理应更广。 这是程之怀结合书籍研究自己的反常后得出的结论。 晨勃已经平息,程之怀绕起一绺路笙顺滑的黑发,在指尖把玩。 今天是国庆小长假的第一天,不用早起,程之怀放心的在床上和妹妹腻着,享受着宁静美好的早晨。 “呜…”路笙揉揉惺忪睡眼,迷迷瞪瞪的看向旁边的哥哥。小脸被人一揪。 “我们粥粥终于舍得醒啦。哥哥以为你会一直睡到中午起床吃饭。”程之怀揶揄道。 “哼,放假还不让人多睡会嘛。”路笙不服气的挣脱哥哥的魔爪,闷闷不乐的爬上哥哥的身体,趴在他的胸前,小脑袋埋在在程之怀的肩颈之间,一边呼吸着哥哥让人安心的味道,一边抱怨:“而且我没有睡好!!!哥哥你是不是要修一下这张床了,我总是被好硬的东西咯到。” 程之怀仿佛听到什么有趣的事:“是吗?很硬吗?那哥哥怎么没有感觉到?” “很硬!”路笙斩钉截铁的说,“肯定是哥哥睡的太死了,才会没感觉到。” 程之怀笑的肩膀都在抖。 路笙很少看到哥哥笑成这样,狐疑的坐起来:“哥哥笑什么?” 程之怀好一会才止住,满含笑意的眼睛温柔的望着路笙,“没什么。今天粥粥起迟了,连早安吻都不给哥哥了吗?” “要给的”,路笙很快就被程之怀的话转移了注意力。乖乖的抱着哥哥的脖子,凑上前去吻哥哥。 哥哥的唇不厚,但好软,像果冻一样,很好亲。自从暑假的某天早晨,路笙醒来时发现哥哥在吻自己后,小姑娘就喜欢上了这种唇齿相依的亲密。这种方式比只亲亲脸颊或嘴巴更能让人感受到被爱的情绪。 程之怀和路笙接吻大多时候都很克制,通常只是两个人互相含着唇瓣依恋的摩擦,有时候会哄着妹妹伸出舌头勾缠,即使勾缠,也只是嬉戏般浅尝辄止。 一吻结束,路笙上气不接下气的趴在哥哥怀里喘,程之怀的胸膛振动起来,他轻轻的拍了一下路笙的屁股。即使程之怀没出声,路笙也知道哥哥这是在嘲笑她呢:怎么亲了这么久,还学不会换气。她气鼓鼓的抬头咬了一口哥哥的下巴,跳下床穿衣服去了。 假期的七天,路笙每天起床后都往叶舒家跑,下午四五点才回来。 程之怀曾多次明里暗里的表达自己的不开心,路笙都铁了心的只当没听见。程之怀见状也没法管路笙,他国庆期间早上去余叔的店里帮工,然后赶去林韵之的咖啡店兼职,还要准备之后的期中考试,实在是忙的分身乏术。 程之怀带着妹妹一起住,需要负担两个人的开销,平时上学期间只有周末有时间做兼职,日子过的紧紧巴巴。江城外国语给的奖学金还完债还剩下两万,但那是作为应急存款的,他不打算坐吃山空。 来了!今天思考了很久,决定调整一下行文节奏。节奏一改,好多东西都要推翻重来。今天过渡一下。明天让哥哥吃上一次肉! 程之怀——身体力行的演示什么叫“掩耳盗铃” 春梦H 路笙很纠结,第八百次询问叶舒的意见。 叶舒正躺在沙发上打游戏,闻言翻了一个白眼:“你哥16了,不是6岁。怎么可能因为你几天没陪他就生气呢?这个年纪的男孩子最讨厌被妹妹粘着了,虽然你家那个是例外。再说了,什么叫欲扬先抑,就是你最近先冷落他一段时间,然后突然在他生日时拿出亲手编织的毛衣给他。他会在错怪你的愧疚下,感动与喜悦的情绪升到顶峰。” 路笙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软软的说:“舒舒真厉害,幸好我有舒舒!” 叶舒闻言,得意的翘起二郎腿抖了一会,又酸溜溜的说“从国庆就开始准备,这才一个多月吧,就织的差不多了,估计每天都在偷偷织吧。我要是你哥,肯定乐死了。” 路笙很上道:“舒舒喜欢什么颜色呀?等把哥哥的毛衣织好了,我给你织副手套?” 叶舒又高兴起来。 国庆之前,路笙就和叶舒说了自己的苦恼。程之怀的生日在11月中旬,路笙很想给哥哥送一个礼物,预算就只有暑假在林韵诗店里帮忙烘焙时拿到的开学红包。程之怀总是一副什么都缺又什么都不缺的样子。贵的买不起,便宜的又没有合适的。路笙想来想去,终于想到一个好主意:送件手工毛衣。 他们的父母几乎不管家里,指望能按季节得到衣服简直是天方夜谭。程之怀之前的衣服大多来自左邻右舍,小孩长大了,衣服却没坏,扔掉怪可惜的,刚好程之怀需要,就都给他了。 哥哥冬天就没穿过新衣服。 程之怀今年又长高了很多,一米八左右的身高也很难再得到合适的旧衣服。 路笙想给哥哥织一件专属于他的毛衣。 叶舒听到这个想法后,笑了足足有一刻钟,问路笙到底是怎么想出这么古朴的主意的。 但路笙决定的事情,她也无法左右。只是路笙没经验,一来就要挑战最高难度,一时有些无从下手。刚好叶舒家里请的阿姨会打毛衣,路笙便同叶笙约好假期每天都去她家学习。 为了让程之怀有惊喜感,路笙不能晚上回家织,只好每天见缝插针的准备,周末也找借口呆在叶舒家。今天终于收尾了。 手机铃声响起。路笙一看,立刻站起来收拾东西。 “你哥吗?今天来的好早。” 路笙点头。程之怀之前就发信息说过今天会早点来接她。 期中考试之后,程之怀收到杨明宽他爸送的手机,作为他帮自家笨瓜儿子提高成绩的感谢。杨明宽从初中起就跟在程之怀后面,程之怀往左他不往右,程之怀见他还算有点用,也并不排斥这段友谊。江城外国语就是他给程之怀牵的线。 高中他爸找人托了关系,把他塞进实验班,结果跟不上课程,被拖的要死要活。程之怀见状,每周抽出点时间辅导他课程,按小时收费。期中考试终于把他提高到平均线水平。他爸大喜,听儿子说程之怀没有手机,不好联系他问题目,大手一挥,送去一部新手机。 程之怀等在楼下,点开微信对话框,打算回复消息,对面发来一条视频,程之怀没多想,以为是对方拍摄的酒吧选址,点开后先是一片漆黑,随后传出一阵喘息声,程之怀立刻意识到这是什么,眉头一皱打算关闭,动作之前余光扫到一句字幕:哥哥。 程之怀的手指顿住,视频里的画面还在继续,门开了,裸体女人正对着床头在自慰,看到开门的人,她似乎一惊,弱弱的喊了一声哥哥。随后走下床,拉开来者的裤子,掏出男人的性器口交起来,媚眼如丝。 镜头一转,门口男人已经同床上女人滚到一处,黑紫色粗大的性器在女人大开的双腿间来回抽插,女人跪在地上,肥大的阴唇被男人肏翻开来,卵袋并着男人黑色的耻毛拍打着女人屁股,发出淫荡的肉体碰撞声。 女人的双乳被顶的不住乱晃,男人伸手抓住那对奶子,粗暴揉捏。她转头看向身后的男人,嘴里浪叫着哥哥轻点不要被爸妈听到了。不断耸动着腰部的男人喘着粗气骂道:“欠操的婊子,成天露着小逼,不就想勾引哥来干的吗?爸妈听到你不是更爽?” 视频不长,大概是截取,只有四五分钟。结束后自动返回聊天界面。 对方大概是发现发错了,重新发了视频,附带一句解释:抱歉,不小心点错了,现在撤回不了了。 程之怀没回复,收起手机,抬眼看向噔噔噔下楼的小姑娘。 路笙一路小跑扑进哥哥怀里,八爪鱼一样缠在哥哥身上,眼睛在路灯下闪着星星一样的光彩:“哥哥等很久了吧?我们回家吧!” 程之怀啄了一下小姑娘润嘟嘟的嘴唇。 “嗯,我们回家。” 程之怀今晚总是感到燥热,翻来覆去的无法陷入睡眠。朦朦胧胧中,他睁开眼睛,发现路笙浑身赤裸,岔着双腿跨坐在他身上,正在用下体磨蹭他的勃起。 见他醒了,路笙娇俏一笑:“哥哥,粥粥的小屄好痒啊,好想被哥哥插。哥哥肏粥粥好不好呀。” 说完向后一仰,对着程之怀打开腿心。鼓鼓的阴户流着水在他的性器上来回舔舐,馋的不行的样子。 路笙见他没反应,又拉过他的手摁在自己的胸上揉。一边揉一边发出淫荡的声音:“哥哥揉的粥粥好舒服啊…嗯~还想要更多~呜啊~” 路笙开始发育没多久,胸还不大,但形状好,小小的鸽乳玲珑挺立,乳晕泛着浅粉色。他伸出食指与拇指捏住顶端的红缨,在指尖缓慢的揉搓,柔嫩的奶尖在粗暴的对待中,由淡淡的樱粉色变成充血的瑰红。 玩够了,他才附身凑近,先从乳晕处一圈圈舔舐,随后用舌尖挑逗挺翘的奶头,上下左右的扫动,最后含住奶尖开始吮吸。 他吸的又重又狠,路笙扭着腰向后仰去,似是想躲避,但这样的姿势只会让胸乳前挺,更便于他吮吸。 程之怀发现了她想要逃离的意图,惩罚般的用牙齿衔住乳尖,向外拉扯,然后蓦地松口 ,看奶尖弹回去后带起的一阵乳波。 路笙抱着哥哥的脖子发出一声泣吟,水流的更多了,全淋在程之怀已经怒涨的性器上。 路笙的眼睛因为快感变得水润润的,用含羞带怯的眼神看着程之怀,轻轻抚上身下的灼热,发出邀请“嗯啊,哥哥进来,进来嘛~小穴都湿透了…好痒…嘶哈…想要哥哥…。” 明明说着邀请的话,眼神却还是那么清澈。 又纯又骚。 程之怀抬起她绵软饱满的小屁股,妹妹腿心的女穴湿湿答答的拉丝,握着自己的龟头,在穴口上滑动戳弄几下后,分开花唇,将手一松,路笙的小屁股在重力的指引下,瞬间将粗大的性器尽根吞下。 两人都发出舒爽的声音。 路笙的体内被插入异物,穴肉立刻下意识的咬住闯入的不速之客,被狠狠顶弄过几次后,开始学乖,讨好的包裹舔舐着茎身。 程之怀爽的骨头都要酥了。怎么能这么紧,这么嫩啊。又湿又热,像有千万张小嘴在吮吸茎身。 路笙被哥哥插的一耸一耸的,女上的姿势不好保持平衡,只能挂在程之怀身上,每插一下就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性器在水液的润滑下进出的十分顺畅,凿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和着肉体拍打的声音,回荡在房间,淫荡无比。 没插多久,路笙就高潮了,圈在程之怀后腰的两腿无力的蹬在被子上,小腹一抽一抽的抖,爽的连小舌头都吐出来了。 程之怀却还没尽兴,一巴掌拍在妹妹的屁股上:“被哥哥干就这么爽?这么快就高潮了?这么小就会爬哥哥床了,骚成这样,活该被哥哥干。” 小姑娘没有反应,呆呆的瘫在哥哥怀里,程之怀盯着路笙高潮的脸,性器在她体内又胀大了一圈。掐着她的腰,打桩机一样的往上顶。 高潮后的穴肉尤其敏感,死死的绞紧他的灼热。勾的程之怀眼睛都红了,真的恨不得把她肏坏。一次次用粗长的性器贯穿幼嫩的肉穴。 “呜…哥哥…哈…肏的粥粥好舒服,都射给粥粥好不好…射在粥粥里面…嗯…” 程之怀粗喘了声,死死的掐住路笙的细腰,进行最后的冲刺,肉棒全根抽出又尽根没入,次次都干到最深处,抽插了几百次后,终于抵在最深处释放。 窗外天光微亮,老小区早起的人多,外出的人将铁门随手一带,发出一声巨响。少年被惊醒,猛然翻身坐起,屏息看向身旁的妹妹。 小姑娘被少年的动作影响,皱着眉头咕噜了两声,终究抵不过浓重的睡意,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 少年安静的坐着,不用去看,他都能感受到下身的一片粘腻。 程之怀第一次经历春梦,而幻想对象是他妹妹。 呼…3000字!(叉腰)大家五一快乐! 大家真的不给努力的作者一点猪猪了吗?呜呜呜最近不仅没有猪猪,连评论也没有了,大家不喜欢哥哥妹妹了吗? 路笙(眼泪汪汪):呜…大家不要走,我还没有长大…… 道歉 这是路笙第一次给哥哥送生日礼物,为了这件礼物,路笙挑了很久。 大多数手工毛衣的款式色彩都很简单,纯色或者渐变,不加花样会显的单调,加上了又会带出点年代感的土气。 路笙左看右看都不满意。 在网上寻寻觅觅,终于挖到一件出自日本着名编织杂志RICHMORE的毛衣图样。 毛衣是很洋气的棕,白,红,蓝,绿,黄六色拼色,几何形状的色块图案很特别,整件衣服由平针编织而成,袖口与领口采用螺纹边。 简单大方,却又设计感十足。 路笙从看到图样时,就开始想象程之怀穿上它时的样子。 一定很好看。 好看是要付出代价的。路笙是初学,很容易出错,最开始总是一遍遍的打了拆,拆了打。短短的一个多月,拿钩针的手就被磨出薄薄的一层茧子,眼睛也时常熬的酸痛。 可路笙觉得值得。 尤其是现在,看着程之怀穿着毛衣在房间里走动的时候,路笙心里的幸福感几乎要溢出来。 程之怀气质好,从前各种风格的旧衣服都不能掩盖他身上的矜贵感,穿上这件毛衣后,更像是出身良好的小少爷,混在江城外国语一帮非富即贵的子弟中完全没有任何违和感,别人很难看出来他竟不属于这个阶层。 可是,路笙有些酸涩的想,为什么哥哥收到礼物时好像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样开心呢?他甚至都没有当场试一下,而是放置了一个多星期之后才开始穿。 哥哥,你不喜欢粥粥送的礼物吗? 程之怀转头就看见一只落水小狗没精打采的坐在床上。周身湿漉漉的气氛能拧出水来,连耳朵都垂下来了。 “我们粥粥怎么了?” 程之怀放下手里的事,转身捧起妹妹柔软的小脸。 路笙眼睛红红的:“哥哥不喜欢粥粥送的礼物吗?” “怎么会,哥哥从来没有收到过这么喜欢的东西,你看哥哥最近都舍不得脱下来。” 闻言,路笙松开紧握的双手,抱住程之怀的腰控诉:“可是那天你都没有试穿一下的!而且后来一直放在旁边,好久都没有再看一眼。” 程之怀一顿。 因为前一晚都没睡好,那天早上他洗完床单和裤子后,回到床上不知不觉睡着了。再睁开眼时,发现路笙趴坐在他身上,黑葡萄似的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显然已经醒了很久。 和梦里一样的姿势。 程之怀吓的一个猛子坐起来,路笙被他突然的动作带倒,一头栽进旁边的被子窝里,哎呦哎呦的划动四肢挣扎。 程之怀这才清醒,赶忙将妹妹拉起来。路笙没和程之怀算账,从旁扒拉出个盒子,献宝似的捧到他眼前:“16岁生日快乐!” 打开是一件漂亮精美的手工毛衣,颜色鲜亮,针脚细密,摸起来柔软温暖,角角落落都显出制作者的用心,一看就知道要花费不少心血。 程之怀注意到路笙纤细手指上的薄茧,抬头对上她满怀期待的眼睛,喉结动了一下。 遇见路笙之前,程之怀从没有想过能有一个人这样挖空心思的对他好。 程之怀抬手遮住路笙的眼睛。 不要那样看着我。 像泉水流过腐烂的植物。 这样纯净清澈的爱,衬的混浊的我如此龌龊不堪。 那天程之怀找了个理由,最终还是没有试穿那件毛衣。 甚至之后的一段时间内,都在假装无视。 他知道路笙的失望,但他难得想要逃避。 幸好,那晚以后,他再没梦到路笙了。 那天是受到视频的影响才会做梦。 程之怀对自己这么解释。渐渐的又放松下来。 前段时间,他自认已经脱离视频影响了,才开始把毛衣拿出来穿。 路笙还在等答案。见哥哥半天没反应,咬住下唇,慢慢松开搂着哥哥腰的胳膊。 算了,大概是自己织的不好,或者,或者… 委屈漫上眼眶,充盈在睫间,摇摇欲坠。 哥哥不喜欢也没关系的,下次再送一个更好的。 “呀!”路笙惊慌的眨眼。 湿热的吻落在眼皮上,泪珠还没掉下,就被舌尖轻快的吮走。 哥哥的脸离的好近,呼出的气息抚过她的唇角,像他轻柔的吻。 路笙的耳朵红了。 “…做,做什么?” “粥粥,对不起,是哥哥做的不好,让你伤心了。礼物我真的很喜欢。真的。原谅哥哥好不好?” 少年的脸开始逐渐棱角分明,隐隐显出成年男性的沉稳深邃来。明澈的眼眸像一汪寒潭,温度只浮在表面,却难以看清底下的暗流。但每当望向她时,总会化成浅浅春水,让她整个人泡在温泉里一般暖洋洋的。 路笙很喜欢哥哥专注看着她时的样子,是不会对外人展露的柔软。 “可以亲亲吗?想要哥哥的亲亲。”小姑娘糯糯的说。 程之怀搂过小姑娘的头,交换了一个无比亲昵的吻。 蹭蹭妹妹红红的小鼻尖:“还想要哥哥做什么吗?” “元旦陪我一起跨年嘛。”路笙眼睛晶晶亮的撒娇,“她们说市中心嘉元街的跨年倒计时每年都特别热闹。” “好。” 来了! 呜呜呜哥哥妹妹感情太好了。 哥哥能拒绝这么可爱的妹妹吗?软软的,小奶狗一样全心全意的爱着你的妹妹。 不快 圣诞节总是学生们最喜欢过的节日之一。 原因大概在于,轻松自由的节日气氛。 删去发源国那些宗教和历史的意义,圣诞节本土化之后,最主要的功能就变成了互送礼物。从明信片到手链,从苹果到巧克力,甚至只是一句Merry Christmas。学生之间,不拘价格与内容,靠你来我往获取过节的热闹与快乐。 也算是忙碌学业中一点小小的甜头。 圣诞的狂欢,往往从平安夜就开始酝酿。 路笙盯着桌子上的一堆苹果发愁。这已经是她收到的第18个苹果了。 路笙叹了一口气。苹果倒是好说,毕竟不贵,收下也没关系。 麻烦的是那些价值不菲的礼物。 “我就说小鹿超受欢迎吧!这么多苹果,都能出去摆摊了。” 叶舒盯着路笙桌上的苹果堆啧啧赞叹。伸手去掏路笙的抽屉:“我敢说就我们出去那会功夫,绝对有人给你塞巧克力了。” 果然拿出一盒超大的生巧。 “哇,这个牌子的生巧超级好吃诶!小鹿,这个不退回去吧,我好想吃啊。”叶舒楚楚可怜的看着路笙。 路笙皱起细细的眉头。她交际圈窄,要好的朋友只有叶舒,这些礼物显然不是出自友情而送,如果收下,难免造成误会。 生巧上没有附带祝福卡片,又价格贵重,路笙不好像其他礼物一样放去讲台等人认领。好在前桌认识来送巧克力的人,路笙按着指点找去对方班级,见当事人不在,将生巧放下就走了。 其实路笙也不是很想把那些苹果带回家。但叶舒坚持:“只是苹果而已,你连这个都要退回去,太让人挂不住面子了。虽然你不在乎,但也不能完全不顾人情世故,到底还要和班级同学相处的。反正你们家也不买水果,刚好带回家吃呗。” 路笙只好拎着一书包苹果回家了。 程之怀将苹果拿出来时,表情微妙。 他向来知道路笙招人喜欢,但当这些喜欢化成实物堆放在眼前时,他很难说服自己去忽略心头生起的那丝不快。 一旁的妹妹还在傻乎乎的用刀削苹果,弄的一手都是汁。程之怀拉住妹妹的手:“粥粥别削了,哥哥不喜欢吃苹果。” “啊?”路笙一愣。 程之怀垂下眼睫,企图掩饰自己落寞的神色:“粥粥收到好多苹果呢,哥哥一个都没有。” 路笙着急起来:“可能高中生觉得这些太幼稚了才会不送的。” “不是,是因为哥哥没有钱买苹果回送,才会没人送给我。”程之怀别过脸去,像是不想让路笙看到自己的难堪。 “我的苹果都给哥哥,哥哥把这些苹果拿去班级送给同学吧!”小姑娘抱住少年的腰安慰道。 程之怀眸光一闪,犹豫道:“不太好吧?毕竟是同学送给你的,粥粥自己吃吧。哥哥不和他们交往也没关系,有粥粥就行了。” 程之怀几番推辞后,小姑娘越发坚持,脸都要气红了,他只好勉强同意路笙的方案,亲亲路笙红扑扑的小脸:“粥粥真好,以后哥哥要给粥粥买好多更大更甜的水果。” 见路笙满手黏糊糊的水果汁,抱着小姑娘去了浴室,给她放好水后才出来,打算处理那一书包看了就烦的东西。 最后一个苹果被拿出,程之怀余光瞥见压在书包底部的白色信封。 “明天晚上放学后别急着走,我在校门口等你,有话和你说。” 程之怀脸色骤然阴沉,嘴角紧抿,死死盯着纸条的眼底晦暗不明。 路笙从浴室出来时,程之怀背对着她坐在桌边。她爬上哥哥结实的大腿,将手里的吹风机塞进他手里:“哥哥帮我吹头发嘛~” 程之怀不动声色的将手中揉皱的纸条扔进背后垃圾桶,接过吹风机,耐心的解开她打结的头发,慢慢的吹起来。路笙的发质很好,乌黑顺滑,即使偶有打结,也很好解开,手在发丝中穿梭,像掬起一捧留不住的水,徒留手心柔滑的触感。 哥哥的手很温柔,路笙像一只被撸顺毛的小动物,舒适依赖的靠在哥哥怀里,头顶传来哥哥不辨喜怒的声音:“小笙在学校有喜欢的人吗?” 路笙困惑的想要抬头,却被哥哥制止,只好乖乖的盯着地面答道:“没有呀。” “是吗?”程之怀好似漫不经心的问,“学校里一定有很多人喜欢小笙吧。” 路笙心虚一下,声音都小了:“没,没有吧。我,我没注意过。” 她看不见的地方,程之怀脸色冷的吓人:那张没有署名的纸条,看起来口吻甚为熟稔。路笙,你会有秘密瞒着哥哥吗? “咔哒”,是程之怀关掉吹风机的声音。他拍拍路笙小屁股:“吹好了,下去吧。” 路笙对程之怀的情绪很敏感,不安的转过身抱住他的脖子:“哥哥,你怎么了?” 程之怀已经整理好表情,握住妹妹的小手,目光清浅的看着她:“没什么,只是觉得最近好久没和小笙一起回家了,明天哥哥去接你好不好?” 路笙甜甜的笑了,酒窝在灯光下像盛了蜜。抱着程之怀的头,脸贴脸的蹭了好久。 鼻间都是妹妹发丝带来的清甜味道,程之怀的不安也逐渐消散。 看来路笙确实不知道那张纸条,大概是哪个不长眼的小男生在自作多情。 教训一下就好了。 这两天的收藏和评论都好少啊,像是在写单机QAQ ,有点点沮丧 程之怀:什么苍蝇蚊子都敢来沾我妹妹?不好意思,我妹只爱我一个 发烧 今天天气不好,但路笙一整天的情绪都明显高涨,来找路笙说话的人都能获得一个甜甜的笑容附赠。 眼看着第叁个男生晕晕乎乎的回去,叶舒有点恨铁不成钢:“你能有出息点吗?多大人了天天就知道哥哥长哥哥短。来接你放学一次,把你高兴成什么样。” 路笙也不反驳,眼睛弯成两个月牙。叶舒训不下去了。其实她有点羡慕这种感情的,家里有人在等待,做什么事都有人牵挂,即使是住车库,每天也能过的温馨幸福。 家的意义不在于那个房子,在于房子里爱你的人。 叶舒甩甩脑袋,决定找点别的事塞进脑子:“诶,小鹿,你知道有人到处放话要把你追到手吗?” 路笙困惑的歪着头看叶舒。 “好像是个叫,叫梁凡的人。家里有点小钱吧大概,”叶舒撇撇嘴,“反正没我家多。居然还发起痴来了。听说他追人有一套的,女朋友换的比衣服勤,你可离这种人远点。碰上就赶紧跑。” 路笙一本正经的摇摇头:“有舒舒在,不会让我被人欺负的。” 叶舒乐不可支:“说的对,谁敢骚扰我们小鹿,看我不把他锤扁。”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又叮嘱道:“不过今天你的护花使者不能送你回家了,我爸喊我回趟老宅,刚好你哥来接你,你乖乖等在门口别乱跑,知道吗?” 路笙的九中和程之怀的江城外国语都在236公交线上,老小区门口有公交站,她每天早上和程之怀一起上学。江城外国语不强制要求高一走读生上晚自习,但程之怀经常被学生会里的事情绊住脚,因此路笙下午放学后一般坐叶舒家的车回去。偶尔叶舒有事,路笙就自己一个人坐公交回家,每当这时,程之怀都一定要和路笙挂着电话,直到听到她安全到家,才能放心。 路笙孤零零的撑着把小伞等在校门口。雨下很大,今天人散的格外快,大家都一路小跑着冲出去,平时还要热闹好一会的门口转瞬间就冷冷清清。 视线中突然出现一双骚包配色的AJ,路笙转头,是个不认识的男同学,误以为他也在等人,路笙默默的打算站远一点,却被对方一把拉住。 “为什么把我巧克力退回来了?”尖下巴,梳着大背头的男生皱眉头看着她,眉间能夹死一只苍蝇。 路笙小心翼翼的问:“请问你是…?” 对上路笙茫然的眼神,他有点不耐烦:“装什么,你不是看到我纸条才等在这里的吗?”对方不屑一顾的哼笑一声,眼里带着玩味的嘲讽:“小妹妹,少玩点欲擒故纵的把戏,你不会要告诉我你不知道我是梁凡吧?” 梁凡,梁凡,路笙咀嚼着这个名字。 啊!是叶舒今天提到的人。 路笙立刻警钟敲响,试图将胳膊抽回来:“不好意思,我确实不认识你。不知道你说的纸条是什么意思。至于巧克力,感谢你的好意,但我不能收。”奈何一只手撑着伞,她力气又小,几次都没能挣脱对方的手。 梁凡咧开厚唇不怀好意的笑了一下:“无所谓,现在认识了就行。我来找你是要通知你,路笙,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女朋友了。” 路笙吓的顿住了,惊恐的看着他:“抱歉,我不谈恋爱。你找错对象了。” 梁凡看着路笙不似作伪的神态,表情逐渐凶狠起来,他家里有点小钱,长的也不算难看,向来在女人方面手到擒来,几次与路笙在走廊擦肩而过,路笙都是笑魇如花的样子,便认定她对自己有意思,从未考虑过被拒绝的可能性,此时深感被路笙下了面子,语气也恶劣起来,“你这是什么眼神?动不动就从我班级旁边晃来晃去,小腰一扭一扭的,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在勾引我吗?现在又摆出一副小百合的样子给谁看呢。别给脸不要脸。” 说着便一把抽掉路笙的伞,搂过路笙的腰就往路边的车子走。“还是个处吧?放心,你凡哥器大活好又有钱,跟我走,包你爽上天。” 路笙两手疯狂的推拒捶打,小兽一般使劲挣扎。 瓢泼大雨倾盆而下,掩盖了她柔弱的呼救声。空空荡荡的校门口一个人影不见。 哥哥,哥哥,粥粥好怕,你怎么还不来,呜呜呜呜,哥哥…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强势的掰开梁凡揽在路笙腰间的胳膊,往外狠狠一扭,梁凡惨叫一声,随着力道拱起背,被来者毫不留情的一拳打翻在地。 程之怀将浑身湿透的妹妹抱在怀里,又一脚踹上梁凡的胸口。盯着梁凡的双眼闪过不加掩饰的狠戾与杀意。 “滚。再敢来招惹路笙,我会亲手把你脑壳敲碎。”声音极冷,像含了块冰,让地上的梁凡缩了一下。 程之怀打横抱起路笙,拦下一辆出租车,迅速回到屋子,打开花洒,把路笙放到洗手台上,轻轻哄道:“粥粥,松一下哥哥,把衣服脱了洗个热水澡好不好。” 路笙像八爪鱼一样死死缠住哥哥,一开口就是哭腔:“呜…哥哥你怎么才来。粥粥真的好害怕。再晚一点,就要被带到不知道什么地方了呜呜呜呜。”一张小脸惨白,面颊上泪痕交错,眼睛红的不像话。 程之怀心都要碎了,吻一下一下的落在路笙脸上,从额头到眼睛,鼻梁,脸颊,最后落在嘴唇上。将两片娇嫩含进双唇,辗转吮吸,温热的舌尖撬开齿关,缠住丁香小舌,甚至往更深处探去。程之怀很少吻这么久,两人分开时,嘴角甚至牵连出暧昧的银丝。路笙有些喘不过气来,头在缺氧中变得晕乎乎的,之前的惊恐也在哥哥的气息中得到安抚。 程之怀见路笙平静下来,便退开一点,想开口让路笙先把湿衣服脱了。还没等开口,眼前的小人又嘟着嘴亲上来,主动把舌头伸出来供他含吮,喉咙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他根本没办法拒绝。 好一会程之怀才终于推开妹妹,狠心把她从自己身上撕下来,用热水仔细洗干净后送到床上捂着。 路笙身体弱,虽然调养了这么多年,也只是平常不生病而已,一旦感冒,必然会发高烧。今天淋了那么久的雨,回来还穿着湿衣服两人接吻了许久,程之怀急的发疯,给路笙塞了几个热水袋,又裹上两层被子,灌下去一碗姜汤后,将妹妹小小的身子抱在怀里,每隔一会,就给她量一次体温。 天快亮时,路笙还是发起了高烧。 双更成就达成! 照顾 极为罕见的冬季大雨打乱了江城人的节奏。 “省气象局专家推测,此次异常天气可能与前年开始的超强厄尔尼诺事件的大背景有关…降水过后将出现寒潮天气,各地气温下降10~12℃。气象部门建议,此次天气过程较罕见,需防范道路积雪和结冰对交通运输的不利影响及…” 陈老师在晨间新闻的播报声中吃完早饭,望了眼窗外上冻的路面,絮絮嘱咐:“外头路面结冰,今儿别出去买菜了,这把年纪,摔一跤可不得了,天太冷,感冒也麻烦…” 话音未落,手机铃声响起:“喂?哎,是路笙哥哥啊,路笙怎么了?哎呦!那去医院了没有?好好好,让路笙在家一定好好休息,没事没事,不麻烦。” 挂上电话,妻子递上准备好的羽绒服,“怎么了?” 陈老师叹了口气:“班里有个叫路笙的女孩发高烧了,说是已经去医院吊过水了。但这两天还在降温,看样子得病一阵儿,她哥来给她请假。” 路笙唇色苍白,脸上浮起朵朵不正常的晕红,额上顶着湿毛巾,浑身无力的陷在被子里。程之怀将她冰凉的手捂进怀里,双手不断搓揉着她的脚心。尽管已经烧的浑身滚烫,路笙却起来一身鸡皮疙瘩,不断喃喃念着冷,小小的身体团成一团,控制不住地发抖。 程之怀已经带路笙去医院挂了水。可回来后,温度总是退了又升,反反复复。他几天没敢合眼,嘴角起了许多死皮,稍微一咧就出血,眼底也充斥着红血丝,但他无暇顾及,时刻神经紧绷的关注着妹妹的状况。 怀里的手脚慢慢热起来的同时,路笙开始挣扎着想蹬开被子,声音细若蚊蝇:“热…” 程之怀赶忙将她连人带被子一起抱住,轻轻拍她的背:“乖粥粥,把汗发出来就好了。” 家里的被子都是便宜的棉花絮,虽然保暖,可未免太重,尤其是对于盖了两床的路笙来说。她像是沉入了恐怖深海,全身被压的酸痛,快要呼吸不上来,只剩心脏在一搏一搏的跳动。 头晕、头昏,头疼。 浑浑噩噩的,闻到自己熟悉的气息,便竭力凑上去,浑身的不适都化作委屈,随着泪水一起滚落在对方肩头。 “哥…哥…呜…难受…” 嗓子都烧哑了。 程之怀悔的恨不得把自己的心肝熬成药,喂给路笙,只希望她别再这么难受。 为什么那天明知下雨公交走的慢,不打车去接她? 为什么不在下车的第一时间,就冲到校门口将她抱在怀里? 为什么看到路笙任由对方拉着,自己会被嫉妒吞噬,沉默着站在原地? 为什么回来后还经不住诱惑,让路笙湿着缠吻许久。 程之怀,你在想什么? 第五天,发烧带来的后遗症依旧没有减轻,一阵阵刺痛时不时的冲击着路笙的脑袋,眼皮好像有千斤重,抬也抬不起来,咽喉肿胀,就连喝口水吞咽时也有丝丝的疼痛。 但终于彻底摆脱断断续续发烧的状态。程之怀长吁了一口气,一时放松下来,只觉眼前一黑,便一头栽倒在路笙旁边。 程之怀再次醒来时,见路笙的脸靠在他旁边,显然脑袋还不太清醒,眼睛都雾蒙蒙的。他不放心,额头对额头的去贴路笙,还好,确实没再发烧了。 路笙大病初愈,没什么力气和他说话,但手在被子下勾住了他的小拇指,轻轻的一下下拽着。 两个人静静的躺在床上。窗外寒风凛冽,屋内却因两个人的依偎,而洋溢着暖流。 不知过了多久,程之怀将妹妹扶起来,清朗的嗓音,因为疲惫而变得嘶哑:“要不要吃点东西?” 路笙摇摇头,看向浴室。 这几天太冷,路笙又生着病,不方便洗澡,退烧出了大量汗,路笙的衣服都被浸湿了。 程之怀有些犹豫。一方面他确实害怕路笙还没好全的身体再次着凉,另一方面…他看着妹妹尚未褪去潮红的小脸,想起自己一次次的异常,心头生起担忧。 路笙生病时,总会比平常娇纵些,也许是知道有人会不离不弃的照料她,可以放心大胆的丢掉乖巧的伪装。见哥哥不肯答应,不满的竖起眉毛,抓着程之怀的手急促的又拽又晃。 横鼻子竖眼的路笙太少见也太可爱。程之怀一下就心软了。 算了,他自制力一向不错,不会出什么事的。 抱歉我发慢了!这章是算四号的,五号还有一更 好了!下章就涩涩一下! 终于可以涩涩了! 白浊H 蒸腾而上的水雾中,路笙白瓷般的皮肤上泛起一层淡淡的胭脂色,整个人就像一块新鲜出炉的米糕,发出诱人品尝的邀请。 程之怀有点头疼,不该陪着她进来的。 他已经很久这么仔细的没帮她洗澡了,上次她淋雨回来,他满脑子都是对路笙生病的担忧,哪还能分出心思想别的。 现在…程之怀扫过坐在浴盆里的路笙,一颗水滴沿着她修长白皙的脖颈向下滚动,留下一路湿痕,滚过柔软的饱满后,在蕊尖停留一瞬,似是在犹豫是否应该继续向下,随后在红蕊的一阵颤动下,纵身一跃,滴落在平坦的小腹上,隐没在闭合的花缝间。 程之怀口干舌燥的厉害,不用看他都知道,自己身下已经鼓起了一大团。 路笙病了太久,身体的不适让她无法安眠,整个人到现在都还有些昏昏沉沉的。高烧带来肌肉酸痛,四肢仍处于瘫软无力的状态。 “不想自己洗…没有力气了…哥哥帮我嘛~”,表情恹恹,声音也软绵绵的。 程之怀深吸一口气,竭力冷静道:“粥粥自己来吧。帮你洗会把哥哥衣服也弄湿了。” 路笙杏眼圆睁,懵懵的,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哥哥的意思。嘴一扁,伸手抱住哥哥的腰,仰起脸有点傻,又带点得意的笑:“现在哥哥的衣服已经弄湿了,可以帮粥粥洗澡了!”说着就动手去拽程之怀的裤腰。 程之怀骨节分明的手搭在自己的裤腰上,像是要阻止,但却由着没什么力气的路笙将其拽下。 最终两人还是坐进了一个浴盆。 出租屋浴室不大,只安了花洒,热水器储水量又少,夏天洗澡无所谓,冬天很容易着凉,程之怀特意去买了个浴盆给路笙用。 路笙一个人坐在里面时还好,两个人一起就有些挤了。程之怀只能把路笙抱在腿上,让她趴在怀里。他垂下眼睫,妹妹光滑的后背在浴室昏黄的灯光下显出羊脂玉似的莹润。 程之怀入迷般轻轻抚上去,掌下触感细腻柔嫩,像上好的绸缎,让人爱不释手。 沿着脊背下滑至浑圆饱满的屁股,一把抓住,绵软的臀肉从指缝间溢出,重重的揉搓两下后放开,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清晰可见。 程之怀的理智告诉他该停下了,可手不受控制的沿着臀缝溜进妹妹幼嫩的腿间,摸上光洁的阴阜,轻松的拨开阴唇,找到藏匿于其间的小豆豆,用指腹一按。 “啊…”路笙幼猫似的哼了一声,并紧了双腿,想止住作乱的手。腿间的手还在继续动作着,电流像从程之怀指尖,通过被蹂躏的尖端,沿着脊柱传递到路笙的大脑。不强烈,但绵长而酥麻的快感让路笙沉沦。 好舒服…路笙的大脑里只剩这一个想法。 揉搓阴蒂的手指逐渐附上一层滑腻,怀里的妹妹细细的喘息着,间或从嗓子里压出一声短促的呻吟。 程之怀的性器涨的发疼。 他抬起路笙的脸,失控的吻上娇嫩的红唇,夺取其中的蜜汁,湿软的舌尖强势的扫荡妹妹嫩滑的口腔,发出色情的水声。 下面被揉着,上面被吻着,路笙本就不清醒的脑子更加混沌。双手胡乱的在哥哥身上游走,无意间握住一个滚热的硬物。 “咦,这是什么?”好奇的捋了两下,程之怀来不及制止,猝不及防间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 路笙来了兴趣,双手握住硬物又揉捏了两下,程之怀喘的更急了,竭力忍耐:“粥粥乖,手放开。” 路笙难得闹起小脾气来。“我不,我就要摸,你管不着我。” 说完赌气的握紧了手中灼热,像是怕被程之怀夺走似的。 程之怀头皮发麻,快感一波波的冲击着大脑。 路笙从根部抚摸到蘑菇头,发现前端的小孔里溢出了清液,便用拇指堵住小孔一揉,掌中的硬物突然跳动了一下,又胀大一圈。 “呃…”程之怀真的要疯了。 路笙的手法,轻重,速度,都完全不对。 可是, 程之怀低头看向握着自己性器的小手。 不同于程之怀骨节分明而又修长的手,路笙的手是又小又软的,细细的手指经常让程之怀担心会不会被折断。 此时覆盖在因为不得释放而变成深红色的阳具上,衬的手愈发的白嫩脆弱,勾的人性欲高涨。 程之怀难耐的舔了下嘴角:“哥哥揉的粥粥舒服吗?” “呜…舒服…” “还想要更舒服吗?” 路笙声音软软的:“怎么更舒服呀?” 程之怀突然加快了揉弄阴蒂的手,“就像这样哦。” “哈…嗯…”,路笙被突然强烈起来的快感刺激的一个哆嗦,小穴吐出一波水液。 程之怀诱哄道:“帮哥哥也揉揉,就让粥粥更舒服好不好?” 说完带着路笙的小手,在自己性器上不断撸动。 见小姑娘在他的教导下逐渐熟练,程之怀松开手,转而捏住路笙挺立的奶子。 “嘶…粥粥真乖,就这样继续别停。” 路笙的胸乳比之前大了不少,粉嫩的蕊珠在两人的动作中一漾一漾的,程之怀包在手心揉捏了一会,用食指和拇指捏住挺立起来的乳头捻动。 “哥哥…”下面阴蒂被人揉着,上面奶子被人捏着,她快承受不住这样强烈到如同触电般的快感,本能的向最信任的人祈求帮助。 程之怀不但没有缓下力道,反而加快了拨弄的速度。 路笙缩在哥哥怀里,原本抓着性器的手抵在了哥哥胸前,一只手绕过程之怀的脖子插进他的发间。 “啊”,路笙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身子一抖,手指蓦地抓紧程之怀的头发。身下涌出一大股热流,急促的喘息着,玲珑的乳房跟着呼吸上下起伏。 泄了身之后的路笙愈发困倦,瘫成一团,手软软的使不上力,更别说套弄程之怀的性器了。 程之怀还没有要射精的意向。 挺着灼热,微微摆动腰肢在路笙身上磨蹭。 “粥粥爽了,哥哥还没爽呢。” “粥粥不知道,粥粥好累了。”路笙闭着眼企图蒙混过关。 程之怀一巴掌甩上路笙的屁股:“不撸出来不许睡。” 路笙只能被哥哥拽着手,继续在粗大的性器上不断套弄,直到手都酸的不行了,哥哥才抽出自己的性器,将滚烫的精液射到她白软的肚皮上。 疏远 路笙到家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半了。打开灯,房间里依旧冷冷清清的。程之怀没回来。 电话打过去是忙音。 路笙站在门边,看着一室寂寥。 有些恍惚。 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骗子 委屈在心里发酵,酸意通过鼻尖,汇聚成眼眶中的温热。 骗子。 “还不回去?小笙一个人在家你也放心?” 来人擦开一只打火机,程之怀低头,火星在唇间闪烁。 他深吸一口,吐出一片白色的雾:“嗯,一会就回去了。” 两人相顾无言。 郑楠向后靠在卡座沙发上,抓过一只筛盅随意的摇了摇:“酒吧的事你还没告诉她?” “没。”程之怀心不在焉的弹掉烟灰,抬头看向逐渐热闹起来的吧台,“以后再说吧。” 郑楠两年前还在李哥手下时有点人脉,打算开个酒吧,缺点资金,问程之怀要不要参股。程之怀考虑了一下,把存款里的几万块钱都投进去了。未盈利之前,他不要分红,条件是一旦家里有事,这笔资金要能随时让他拿回来。 如今酒吧逐渐走上正轨,郑楠外出次数多,他便时不时过来巡店。 “别让小笙伤心,上次见她,笑都少了。”他似是无意一提,筛盅揭开,叁个叁。 程之怀的声音顿时一冷:“这是我们兄妹的事,不劳外人费心。”,某些字音咬的很重。 两人目光相撞,被侵犯了领地的豹子与隐忍潜伏的毒蛇在无形的对峙。 郑楠一哂,起身离开。 程之怀怕自己沾上酒吧混杂的气味,每次都换件衣服,又在冷风中吹了又吹才会回家。 屋里为他留着一盏小灯,路笙已经睡了。厨房台面上留的菜没动,大约是又被叶舒拉着去吃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程之怀大步走向桌边,就着昏暗的灯光查看路笙的卷子。 月考的成绩已经出来,路笙的名次比上回掉了不少,是地理和物理拖了后腿,没关系,后天周末替她补一下就行。程之怀将卷子迭好放进她的书包,转头看向路笙。 她已经完全长开了,褪去小女孩的稚嫩,脸上有了少女的绮丽。 皮肤白而细腻,眉毛秀丽细长,睫毛和眼睛黑而弯,程之怀想起她笑起来的样子,仿佛夜里盛满了星星的月牙。鼻子小巧精致,撒起娇来鼻头微皱,娇气的不行。 视线落在路笙红润的嘴唇上,很久没有吻过她了,他是如此渴求,幻想着它如花朵般娇嫩的触感,几乎无法抑制住自己与其密接,狠狠掠夺其中甘甜的欲望。 他起身拧掉台灯。 即使两人各睡一个被子,路笙依旧有办法在半夜拱进他的怀里。 程之怀收紧搭在路笙腰上的手臂,感受了一下体内的燥意。 今晚大概又得一夜无眠了。 两年前那次路笙生病之后,程之怀考虑了很久,终于在春天的时候告诉路笙,他们两个该分床了。 他到现在都能回忆起路笙脸上错愕和受伤的表情。 “不要分开嘛…没有哥哥我睡不着的…如果哥哥嫌挤,那我贴着墙睡,我很瘦的。不会占用多少空间。” 路笙先开始一直在撒娇,一双杏眼水汪汪的看着他,程之怀动摇的厉害。后来想想,还是在地下打了地铺。 路笙见哥哥铁了心,很懂事的没再吭声。 一开始的几晚两人都没睡好。 程之怀很难在挨不着路笙的情况下安睡。常常刚一入睡,就会惊醒,趴到路笙床边去望她,去摸摸她。 后来程之怀逐渐找到入睡方法,手抬高搭在路笙的被子上,或者路笙手垂下来,与他相握。 他以为路笙也适应了。因为每次查看,路笙都是面朝他的方向,整个人团在床边,手揪着床单,脸缩在被子里,安安静静的,睡的很乖的样子。 他很难说清心里的感受,有些欣慰,更多的是觉得自己不被需要的心酸。 直到某天起夜,突然想揉揉妹妹的脸,一摸枕头,被泪水浸的透湿。 程之怀才知道,原来路笙每天晚上都是哭着睡着的。怕他不高兴,连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程之怀心痛到快要窒息。 第二天早上路笙一醒,程之怀就把她抱在怀里哄道:“粥粥,都是哥哥不好,不要伤心了好不好?哥哥向你保证,以后都不会再让粥粥一个人了。” 路笙却没有说话。怯怯的,甚至不敢回抱,生怕再一次被厌弃,只拽住他小小的一角衣襟,眼泪珠子一般大颗大颗的掉。 砸到程之怀的胸膛,砸进程之怀的心里。 那时,程之怀心想,不然算了吧,何必强迫自己把她往外推。黑暗的日子,他们靠彼此活着,长在一起,骨血相连,要分开,是抽筋拔骨的痛。 何况他拥有的本就少的可怜,因此从没学会放手。 但他到底还是克制着自己,慢慢疏远。 路笙是他的星星,是他最珍贵的宝物。捧在手心养了那么多年,他不能糟蹋她。 【番外】办公室勾引(情趣内衣+指奸) 图自淘宝。方便大家想象诱人的妹妹穿的情趣内衣嘿嘿嘿。妹妹的胸要更大,屁股要更翘哦! 第一张图是哥哥从上往下看的视角哦! 程之怀已经闹了整整叁天的脾气。 因为上周晚上端过去的咖啡里面没有放糖。 对此,路笙的解释是: “我那天在忙毕业生晚会的事情,一时忘记了。” 程之怀将咖啡杯往外一推:“这根本不是粗心的事情。是我在你心里已经不重要了!你自己算算我们都多长没做了?而现在你甚至连我最讨厌无糖咖啡都忘记!” 说着就愈发伤心起来:“七年之痒,我还没老,你已经心不在焉。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厌倦我了” 不得不说,哥哥心态和男友心态还是不一样。自从在一起后,程之怀不会再无条件让她,还经常会有无理取闹的脾气。 只能去哄哄他咯。 路笙看了眼时间,系上风衣的带子,对着镜子仔细检查,确认无误后,拿起准备好的饭盒出发了。 “这几天上头怎么了?交上去的提案全部被否决了,策划组全员被拎去骂。”“不知道,听说气压很低,几个组的组长没一个愿意上去汇报了…” 路笙支起耳朵听电梯前面两个女生的窃窃私语。 嘶…这下真的有点麻烦了… 路笙进门时,程之怀还在看度假村的提案。 抬眼看见是她,硬声道:“你来干什么?” 路笙将饭盒在小几上摊开。叁菜一汤,配色很漂亮,而且都是他喜欢的菜式。甜甜的笑,声音像蜜糖一样:“来给哥哥送饭呀~” 程之怀无动于衷,冷着脸坐着。 路笙见状,慢慢拉开风衣腰带,露出里面的衣服。 “哥哥不想吃饭的话…那,要不要吃粥粥?” 风衣里路笙只穿了一条薄薄的薄荷绿裙子。 很清新的颜色,很性感的设计。 说是裙子其实不准确,这件衣服充其量是用极细的带子连接着前后两片薄布,挂在细瘦的肩膀上而已。 光滑轻软的布料被前后的丰盈撑的翘起,又太短,全靠两侧的线带交叉连接才能勉强包裹住玲珑有致的娇躯。线带极细,让人不禁幻想着将它一把扯开干进去的样子。 路笙没穿内衣和乳贴,走动间腿间的春光若隐若现,胸前的乳波诱人的荡漾着。 程之怀的目光瞬间暗沉,但依然没动,半眯着眼睛,目光扫过路笙的每一寸肌肤。 他的目光赤裸下流,所到之处,带着股让她感到灼烧般的热度,尽管连一根指头都没有碰上路笙,依旧让她的淫水淌的止不住,像是被他用视线操了一遍。 程之怀表情疑惑:“粥粥这里怎么了?” 手指轻点上顶端,一触即分。“怎么立起尖尖来了。” 裙子太短,路笙的奶子又太大,白嫩肥美的乳房只能勉强被布料遮掩,随着主人的动情,中间被挺立的奶尖顶起,布料两侧颤颤巍巍的溢出圆润的边沿。 蜻蜓点水的触碰带来的是更加难以满足的欲,奶尖迫切渴望更粗暴的对待,往前忍不住追逐着修长的手指。 路笙咬着嘴唇,脚勾上程之怀的腿,暧昧的上下摩擦。 “哥哥…难受…揉揉…” 程之怀挑眉讶异:“要揉哪里?” 路笙红着脸拉过程之怀的手,按在自己柔软的椒乳上:“奶子…要哥哥揉粥粥的奶子…呜…” 白嫩的乳肉在挤压中形成一条深深的乳沟。 程之怀抽开手,还没等路笙失落,便探出舌尖,缓慢的隔着布料舔弄了一下敏感的翘起。布料上 泅开一点湿润,像是路笙渗出的奶水。 这个画面太过色情,刺激的路笙下面又涌出一股热流,双腿几乎软到站不住。 “还有下面…下面…”路笙小声哼哼。 程之怀往下一探,摸出一手的水,唇角一勾。 “哥哥还没干什么呢,这么湿成这样?嗯?” 她干脆主动坐上程之怀的大腿,挺动腰肢,磨蹭程之怀的勃起。 程之怀一把抓住她柔嫩的奶子,大力的蹂躏,乳肉在他手里变换成各种淫荡的形状,另一只手拨开嫩滑的阴唇,指节曲起,剐一下下蹭着淫核。 “啊…”路笙呼吸急促的喘着,化成水软在程之怀的身上。 好舒服,好麻。像电流涌过身体,带来一阵阵难以逃脱的快感。 可是…还不够…还想要更多… 路笙迷蒙的看向哥哥。 已经被开发过的身体无法被外围浅尝辄止的研磨所满足。 程之怀了然的笑笑,俯身将妹妹白嫩的耳垂含在嘴里,声音含混:“粥粥乖,等下哥哥还有事,不能肏,先给你吃吃手指吧。” 磁性的低音钻入耳朵,带着撩拨的气声,说着色情的话语,撩的路笙魂不守舍,小穴愈发空虚的厉害。 程之怀的指腹,又撵动了两下已经肿起来的阴蒂,顺着水液流出的地方,逆流而上,刺入不断翕合的小穴。 紧致的软肉立刻吸附上来,将他的手指咬的紧紧的,抽出都困难。 程之怀找到路笙花穴中的敏感点,反复按揉摩挲。 “嗯…啊~哥哥…好舒服…呜…” 路笙爽的不断扭动,小穴贪婪的吞吃着体内的异物,配合着哥哥的抽插。原本勉强遮住臀部的布料已经翻卷到腰间,露出鲜红的小穴,和不断耸动着的手指。挂在肩上的细带也不知何时滑落,布料要落不落的挂在奶头上。 骚的不得了。 程之怀又插入一根手指,双指并排着搅弄抽插,拇指堵住尿孔,大力揉捏。 好久没做了,路笙敏感的不得了,程之怀又太了解怎么让她爽,光是两个手指,就让她魂飞天外,只会死死的抱住哥哥的脖子,小猫叫春似的呻吟,没一会,就抖着小屁股高潮了,搭在程之怀两侧的小腿肚一抽一抽的。 淫水把程之怀的西装裤弄湿一大片。 程之怀其实下午没事,刚刚那么说只是为了熬她,给个教训,没想到她这么敏感,没一会就高潮了。 看着自己硬到快要爆炸的性器,和还沉在余韵里的路笙,他一时间不知道这个教训到底是给谁吃了。 程之怀解开皮带,打算好好肏一顿路笙。办公室外传来一阵喧哗,紧接着门突然被人推开。 他眼疾手快的把路笙塞进办公桌下,转动滑椅坐正。不悦的看向来人。 “进来前不知道敲门吗?”声音里带上了十成十的怒火。 如果来的及,晚11点还有一更,是办公室play的后半部分。 【番外】桌下偷吃(口交+后入) 路笙乖乖的坐在办公桌下,被程之怀的两条长腿夹在中间。 听着程之怀在上面沉声同人交谈企划案。她有点不满。 刚高潮过的小穴正是淫性被完全调动起来的时刻,骤然失去了填充,淫水从蜜穴里一滴一滴的往下掉,自己只能衣冠不整的呆在桌下,程之怀倒是衣着整齐状若无事的听他们汇报。 看着哥哥腿间鼓起的一大包,她悄悄探手出去,一点点拉开裤链。 别想置身事外。 路笙将他的内裤拉到一旁,滚烫的肉茎被释放出来,拍打到她的脸上。 路笙小手捧起青筋虬结的肉棒,将龟头含进口中,慢慢舔吮起来。 程之怀眉心一跳,不动声色的低头看去,只见妹妹跪在他腿间,吞吐着他的性器。 她今天涂了口红,娇艳欲滴的嘴唇在红紫色的肉棒上格外引发人暴虐的欲望。从这个角度能看见她樱粉的奶头,和白嫩挤做一团的乳肉,随着她的动作奶豆腐似的摇晃。发现他看过来,还眼睛弯弯的笑了一下,仿佛含的不是龟头,而是棒棒糖。 程之怀的喉结动了一下,性器在路笙的小嘴里又胀大一圈。 路笙侧过头伸出舌尖,在龟头附近轻轻的绕圈,白皙的手抚上两侧的卵袋揉捏着。随后又开始小口的嘬吸棒身。 程之怀连骨头缝里都泛出爽意。他间或应和着那帮来找茬的老东西,一只手却捞到下面捏住妹妹粉嫩的奶子。放肆的往外揉捏拉扯着敏感的乳肉,随后狠狠的按下去,用拇指拨动顶端的红缨,又用滑落下的肩带兜住下摆乳沿,拎这抖动几下,欣赏饱满硕大的奶子晃动的样子。 路笙被哥哥玩的都含不住性器了,被玩弄的一只乳儿变成娇艳的粉色,带来一阵颤栗,她赶忙将受到冷落的另一只也送到哥哥手里,两个腿夹紧蹭来蹭去,蜜液顺着大腿流到地毯上。 哥哥却冷酷的抽回手,扣住她的下巴,将粗大的肉茎插的更深。 好好舔。 她看懂了哥哥的口型。 路笙又低下头去,从肉棒的根部舔吮,一路缠绵到龟头,张开嘴,努力将肉棒含的更深,可是哥哥的性器实在太大,将她的口腔塞的满满当当,口水都来不及吞咽,只能从嘴角留下,被顶到喉咙时,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 “什么声音?”某一主管侧头询问。 路笙吓的狠狠一吸。 强烈的快感让程之怀的肌肉猛然绷紧:“没事, 我家养了只小猫,今天带过来,刚刚一不小心踢到她了。” 高管闻言点头示意。 没过一会,商谈终于结束,办公室的人陆续离开。 眼看最后一个人带上门,程之怀不再压抑,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捧住路笙的后脑,往自己性器上压: “宝宝好会吸,再深一点好不好。” 一边小幅度的摆动精瘦的腰在路笙嘴里抽插起来。 哥哥实在太大,撑的她嘴都酸了,龟头时不时撞到咽喉,享受着她吞咽时的压迫爽感,让她叫也叫不出,只能含糊的喊着哥哥,泪水莹莹的看着程之怀。 她不知道她这副样子有多勾人。叫人看了只会更想把她这张小嘴肏坏。 射意逐渐袭来,程之怀又插了几下,打算将性器拔出来,路笙却按住了肉茎,将其含的更深,直到肉棒抖动着在她嘴里射出一股股粘稠的白精。 程之怀看着妹妹吐出鲜红的小舌头,舌上都是他的精液,随后咕咚一声咽下去。半软的性器又迅速充血膨胀起来。 他一把拎起妹妹,抬高她的腿,一下子顶进去, 路笙小声叫了一句,肉棒顶到花心,小穴酸麻着吐出一波爱液。 她又爽又怕,腿根微微发抖,:“哥哥慢一点好不好,太深了。” 先前已经被扩张过一次的小穴在短短的时间内又恢复紧致,一插进去,里面的媚肉立刻绞住粗大的性器,热情的包裹住肉棒上的每一点凸起。 程之怀挺着肉棒大开大合的干了好几下,才缓过气来调笑妹妹 “不干的深一点你怎么爽?” “那么骚,穿成这样来找哥哥,不就是想,让哥哥在办公室里这么肏你吗?” “呜…呜…哥哥…嗯…” 路笙和程之怀有20厘米多的身高差,虽然这次穿着高跟鞋,但依旧被站着肏她的哥哥插的几乎难够着地,挂在哥哥胳膊上的小腿随着程之怀肏干的动作一耸一耸的。 肉棒每次拔出都带出一股淫水,插回去时又将小穴内的淫水堵回去,办公室里都是淫荡的水声。 太爽的时候,路笙时常浑身无力,只能靠在哥哥身上。她的肩带已经完全滑落了,挂在两臂手肘处,露出一对丰满白嫩的奶子被挤压在哥哥的胸前,随着主人一起磨蹭。 程之怀碰着她的屁股一下下往自己肉茎上撞。肉茎次次磨过敏感点,抵着宫口试探。 哥哥的肉棒好大…好舒服…小穴塞的满满的了…嗯… 即使没用任何技巧,只是最原始的抽插,都能让她爽到脑子一片空白,只知道睁着眼睛痴痴的看着哥哥。 路笙甚至忘记了所在的地方,肆无忌惮的大声浪叫着。 程之怀低头吻住她甜软的红唇,将她的呻吟都吞入腹中。抽插的速度加快,带的淫液四溅,次次都插到最深处。 路笙被灭顶的快感淹没,小腹抽动着,穴肉在高潮中死死绞住哥哥的肉棒,像是要榨出其中的精液。 性器被抽出体内,花液大量涌出,路笙又是一个哆嗦,挂在哥哥身上软的像面条,剧烈的喘着气。 哥哥抱着她走到沙发边,将她摆出跪趴在沙发上的姿势,握着性器,又插进了她湿热的小穴。 后入的姿势总是进的很深,深到路笙害怕,何况刚刚高潮过后敏感的穴肉更是受不了肉棒无情的捣弄,这一插,路笙的眼泪都被插出来了。 她哽咽着哀求身后的人:“哥哥,呜…哥哥…不要…不要这么深好不好…呜…粥粥要被插坏了…嗯…真的会被,会被插坏掉的” 握住哥哥掐在自己腰上的手,讨好的转头看向哥哥。 程之怀慢条斯理的一笑,反手握住路笙的手,往后一拉的同时腰向前狠狠一顶。 这一下太深了,路笙发出短促的一声尖叫,眼睛都失了焦,小身子微微发着抖。 “哥哥就是太宠你了,每次都要求饶。” 又是一剂深顶。 “哥哥怎么舍得把我的宝贝插坏呢?” 双手按住她的肩膀,往后带着她将自己的性器吃的更深。 “乖宝宝,这不是全部吃进去了吗?” 肉棒挤开宫口,插进幼嫩的子宫,将小腹都顶出性器的形状。 程之怀握着路笙的手去摸她鼓鼓的小腹。 “看,都被哥哥塞满了,等一会哥哥还要射进去,让你的小肚子里全是哥哥的精液好不好。” 路笙被插的仰起纤长脆弱的脖颈,被哥哥肏到失声,脑中绽开一朵朵烟花,让她头昏目眩,娇喘阵阵,跪都跪不住。 程之怀一只手握住路笙被顶弄的不断摇晃的奶子,不断揉捏,另一只手捞着她的腰肢,不让她滑下去,迫她承受激烈的挞伐。 在这么深的体位下,路笙很容易高潮,最后一次潮喷,将沙发都打湿了。 受不了了。 真的要被哥哥干死了。 路笙迷离的意识中本能在发出警告,她努力支起腰,拉过程之怀的手指含在嘴里,一下下舔吮,媚眼如丝的看向程之怀。 “老公…小屄还是好痒…好想吃老公的精液…都射给粥粥好不好…哈…老公~” 花穴又一次高潮,在剧烈痉挛中,比之前更紧的吸附住肉棒,将它牢牢的锁在体内。 程之怀受不了她叫他老公,尤其是在做爱的时候。 程之怀动作暴烈起来,抽插加快,性器每次都尽数拔出,又全根没入,将鲜红的穴肉带出又捅进,花穴口隐隐都被粗大的肉棒撑的透明,肉棒上沾有的淫水被高速的拍打下变成淫靡的白色,几百个抽插之后,用力抵着妹妹绵软的小屁股,滚烫的精液射进子宫,两人均是一抖。 路笙被哥哥翻过来,性器在体内转了一圈,花穴紧缩着又到了一个小高潮,花液和精液被堵在小腹里无法释放,涨的不行。 “呜…哥哥,真的不能再来了…小穴好酸,肚子也涨涨的…” “小坏家伙,又跟哥哥耍赖。” 被哥哥咬了一下鼻子,路笙往后缩了一下,又追上去亲吻他的嘴角。 “那哥哥尽兴了吗?是不是不生粥粥的气了?” “本来也没生气…”程之怀无奈的说,“但也没完全尽兴,这才几次?” “回家再给哥哥肏好不好…午饭都凉了”路笙乖巧的含着他的肉棒,同他商量。 真的要命,路笙这又乖又骚的劲儿。 程之怀感觉自己的性器又有抬头的趋势了,叹了口气,依依不舍的拔出肉棒,和她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抱着她走向浴室。 叁千字肥章送给大家,非常感谢一直追更的小伙伴,你们是我更文的动力。 16.开窍 九中的高中部与初中部在一个校区。 因此路笙上体育课时,时常能在操场上看见正在训练的高中部体育生。 叶舒最近迷恋上高叁的黑皮体育生,即使每次跑完八百米鼻掀嘴歪,依旧能两眼放光的盯着操场上跑动的男生,绣口一吐,就是八百字彩虹屁: “这哪是什么体育生,这是我的往后余生啊!!快看这饱满发达的胸肌,这结实的腹肌,那粗壮有力的臂膀。天啊,扑面而来的荷尔蒙!” 黑皮是少见的欧美风格的肌肉男,块头极大,全身的肌肉都肉眼可见的发达,犹如石块般虬结隆起。即使套上衣服,也经常给人会把衣服撑爆的观感,太过攻击性。 她不喜欢这种身材类型。路笙撑着下巴,目光从黑皮身上扫过,脑子里却浮现出哥哥的样子。 哥哥的身材才好看。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胸肌饱满发达,但不是夸张的膨大,腹肌也是匀称结实,线条流畅。像豹子,矫健中蕴含着极大的爆发力。 “而且他穿灰色运动裤的时候,我仔细观察过,”叶舒又神神秘秘的凑到路笙旁边,“很大,肯定会很爽。” 路笙脸红了,推了一把叶舒,示意她别胡说八道。 叶舒十分义正辞严:“这有什么,男欢女爱天经地义!爱他,就会想上他!” 她老母亲般爱怜的摸摸路笙滑嫩的脸蛋:“不过我们小鹿不懂也是正常,毕竟还没有喜欢的人呢。” 路笙眨巴了两下眼睛:“有的呀。” “什么?谁!”叶舒瞬间进入一级戒备状态,大脑引擎全力搜索最近出现在路笙身边的男生。 肯定不是高二那个,上个月脚踏两条船被女友发现,腿都打断了。也不可能是初一学弟,毛都还没长齐呢,去网吧被老师逮住就萎到现在。15班那人跟校霸干架,被学校要求回家反省一个月了。本班…更不会了,老陈对早恋深恶痛绝,每每准确拆散班上所有鸳鸯,没人敢搞班级恋情… 是谁呢? “哥哥啊。”路笙理所当然。 叶舒松了一口气:“小公主,亲情和爱情是不一样的。最简单的例子来判别:你会想和你哥接吻做爱吗?” 路笙半响没说话。 “想要接吻做爱,就是喜欢吗?” “那也不一定。不过爱情的萌发嘛,一般就两种类型:肉体间的吸引或者精神上的相通呗。若是只有肉体上的吸引呢,最后大概率只能成为炮友,若是只有精神上的相通呢,就变成柏拉图式。但是男人嘛,一般都熬不住柏拉图的。” 叶舒总结性发言:“所以对于女人来说,喜欢,不一定等于想上他,对于男人来说,喜欢,就一定想上她。” ******** 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户,将树影投射在墙上,稀疏的叶片摇晃,像褪了色的烟花。 像今晚的烟花。 程之怀今年元旦又没有陪她看烟花,理由是咖啡店加班。 但路笙在人群中看到他了。和一个女生一起。 哥哥背对着她,她但能看见那个女生脸上的表情,娇羞的,爱慕的。 叶舒转头时,被路笙的脸色吓到了。她总是甜甜的乖乖的不会生气很好亲近的样子,很少有这种全身上下竖起刺来的时候,除非和她哥有关。 上一次还是高中部学长来找茬,堵在班门口指着她骂:“你哥和你都是贱种烂货,怎么不去死。”还没等叶舒发火,路笙已经一巴掌甩在他脸上,揪着他脸就往墙上撞。 男生没想到路笙敢动手,反应过来后,掐上路笙脖子就往地上甩,路笙死死的咬住他的手腕,指甲在他脸上剌出血痕。 办公室里,老师们看着路笙柔柔弱弱的站在那里好小一只的样子,一下就心软了。陈老师勃然大怒,坚持此事路笙毫无责任:“小路有多乖我作为班主任能不知道吗?!从来没惹是生非过,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 最后此事以高中部学长被留校察看为结束,路笙不痛不痒的写了个检讨书交上去,还没被要求晨会公开朗读检讨。 叶舒回过神,顺着路笙视线看过去,也沉默了。 后续路笙都没什么精神,叶舒只好提前送她回家,分别前对着路笙语重心长的劝:“说实话我一直羡慕你有哥哥,他对你是真掏心掏肺的好,为了你中考,甚至能休学照顾你。所以我能理解你现在心情。但你们都大了,会有各自的生活。他总有一天要结婚生子的,不可能一辈子守在你旁边。小鹿,你总要适应的。” 犹如一击重锤,锤的路笙恍恍惚惚。 路笙坐在桌前,盯着墙上晃动的黑白“烟花” 不能吗? 原来,哥哥以后也会结婚生子的啊。 真傻,怎么会从来都没有想到呢。 有了家庭后,大概就不会管自己这个外人了吧。 各自的生活。 哥哥,粥粥的生活里只有你,也只想要你。 你的生活里却可以没有粥粥吗? 纤细的手指轻轻描绘着练习册上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粥粥?怎么一个人坐在那里不开灯?” 程之怀皱着眉头走向桌前一动不动的妹妹。 哥哥,不会为任何事情让步的,但会为了我而休学照顾我的哥哥。 无论什么事总会对我妥协的哥哥。 永远把我放在第一位的哥哥。 对我再好一点也没关系吧? “哥哥,我好痛。” 路笙侧过脸,嗓音微微带颤,像是疼极了。 既然妹妹的身份不能独占你,那么再加一个如何呢? 妹妹要开始进攻了!!! 小剧场: 叶舒(纳闷脸):真奇怪,追路笙的都没好果汁吃,之怀哥,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程之怀(笑眯眯):我也不知道呢。最近还有人在追小笙吗? 叶舒:有诶,可烦人了,隔壁校那个巴拉巴拉… 程之怀(笑眯眯):哦,原来是这样,谢谢叶同学了 17.勾引 路笙在路上故意崴了脚,为了严重一点,她特意踩进路边的坑洞,此时脚踝已经高高肿起来, 又青又紫,还有伤口,看起来十分狰狞。 程之怀将妹妹抱上床,半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把路笙的脚搭上自己大腿,给伤口上药,动作有多轻,语气就有多重。 “路笙,崴成这样怎么不吭声?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回来也不知道拧个毛巾冷敷。就那么坐着。叶舒怎么回事?到底带你去哪看烟花了?弄成这样回来。” 半天没回应,程之怀不悦的抬头。 路笙眨了眨眼睛,忽然落下泪来。 “哥哥为什么骗我。” 声音轻的像羽毛。 程之怀表情一空。复又低下头去给脚踝缠绷带。 “路笙,我没骗你。” 仔细缠好后又敷上冰袋。他抱着路笙的脚,拨通林韵诗的电话外放:“店长,店里收摊了吗?” “刚刚收摊。今天太累了。”电话那头的声音还能听到嘈杂,“不过我也很够意思吧!你同学们来找你,我到底不还是把你放走了?哎呦我还是没有学会资本主义的铁石心肠。他们点那么多东西和我的店员的上班时间又有什么关系呢。” 程之怀抿紧嘴唇,语带薄怒:“我和你说了我不去。” “啧,这话说的,人家等了你两个小时诶!其他人表情都不对了,人家小姑娘多下不来台啊。” 程之怀挂掉电话,认真看向妹妹。 “一群人一起去的,我给你打了几个电话想过去找你,”程之怀顿了一下,“你没接。我想你大概是玩的太开心了,就没继续打。” 路笙摸过手机,果然有好几个未接电话。看烟花的地点熙熙攘攘人太多,很吵,她看见程之怀和那个女生之后,神思恍惚,回来的一路也没想起来看一下手机。 哥哥没有抛下自己和那个女生一起去看烟花。 “那个女生…” “学生会的文艺部长,带着一帮人一起来的,不少人和我关系不错。” 程之怀揉着太阳穴,有些头疼。他并不想跟这个女生有什么纠葛,但对方每次都能找出一些滑不溜手的办法。就像这次,他说了不去,但她坚持不肯走,因为家世好,其他人多多少少有点看她眼色行事,也不好走,烟花眼看快结束,大家表情都不太好起来。程之怀不会刻意迎合别人,但也不打算一口气把人全得罪完,回头复学了会很麻烦。毕竟江城外国语的学生大多非富即贵,为一件小事,不值得。况且过去说不准还能碰上路笙。 几番权衡下,还是同他们一起去了。 没呆几分钟,已经开始后悔,妹妹没找到,身边还沾了个牛皮糖,烦不胜烦。但不能立刻走,他竭力克制着自己的表情,不动声色的游走在朋友之间,谈笑风生。见气氛逐渐融洽,寻摸了个合适的时机,委婉的提出妹妹一个人在家自己不放心。这才成功脱身。 程之怀松弛下来,突然觉得很疲惫。 “粥粥…粥粥…” 他紧紧抱住路笙。 无法松懈的劳累,一直压制的渴望,总是会在看到路笙的时候爆发出来。 无处释放,无法倾诉,最后只能化成一声声带着叹息的名字:粥粥 ******** 路笙扭伤脚踝,行动不便,和哥哥又恢复到两年前亲昵的状态。 在家里双脚就没沾过地,去哪都由程之怀抱着。哥哥会帮她穿鞋子,每天背着她上下学。 程之怀面上不显,但心里很受用俩人的亲近。 这两年为了克制对妹妹的欲念,程之怀想着法子的缩短俩人独处的时间,一年前,他开始抽烟。每次快要克制不住的时候,就会抽一根。 路笙对他来说,像一种瘾,戒不掉,只能用另一种瘾来压。 路笙脚伤的这两个月,他抽的比之前一年都多。 “哥哥,我洗好啦。” 路笙穿着睡衣,趴在程之怀背上,看着哥哥的侧脸。 柔软而丰满的奶子隔着两层薄薄的睡衣压在程之怀的背上。乳头还会因为摩擦而挺立起来。 哥哥,我已经长大了哦。你会对我有欲望吗? 不会有人比程之怀更清楚的认识到路笙已经长大这个事实了。 从浴室到床,短短的几步路,几乎磨光了程之怀的意志力。背上的神经突然变得无比敏感,他能清楚的感受到妹妹的奶现在有多大,多软。间或会有硬硬的两粒硌在他和妹妹之间,随着他的走动在背上变换位置。 掌下托着的屁股绵软饱满,手感极好,让人忍不住想要放肆揉捏。 程之怀绝望的发现,疏远的这两年,只会让他对路笙的渴望有增无减。仅仅是背着走几步,就已经硬了。 他的理智,在这两个月里,不断被腐蚀。 继续疏远的打算,在路笙要求哥哥站在门外陪自己洗澡时,彻底崩溃。 “一定要哥哥陪吗?”他听见自己虚弱无力的做抵抗。 “要嘛~舒舒今天和我说了厕所鬼故事,真的好吓人,一个人洗澡一定会害怕,如果手忙脚乱跌倒了就完蛋了…哥哥又不进来,只是陪在门外都不行吗?” 路笙用另一只完好的脚一下下的蹭哥哥的腰。 程之怀背靠着门,听见里面的水声没有了,估摸路笙应该在穿衣服。 “哥哥还在外面吗?” “在”程之怀下意识往声源看去,瞬间呼吸急促起来。 洗手间是老式的玻璃门,贴了层磨砂玻璃纸。许是买的便宜,只有朦朦胧胧一层,浴室开着灯,里边人靠近了,影子会清晰的透过玻璃映出来。像旧时的皮影戏。 路笙在垫着脚拿浴巾。这个姿势很美,脊背舒展,腰肢下塌,屁股翘起,两个硕大的奶子随着胸一起挺出去,在动作的牵扯下晃晃悠悠,奶头尖尖,俏生生的坠在饱满上。 路笙拿下浴巾,开始擦拭,胳膊,脖颈,奶子,细腰,修长的双腿,甚至,两腿之间的私处。 许是碰到了敏感的地方,路笙小小的叫了一声,急忙扭头看向门外:“哥哥在门外吗?” 程之怀没出声。 路笙像是放心了,犹豫一会,又悄悄把手伸向腿心,找到软肉粒,按压抚摸。没一会,就把自己送上了高潮。 高潮后的路笙像是四肢无力,无法靠一个腿保持平衡,摇摇摆摆着,胸前的奶子也一晃一晃的,好一会才站稳。又拿起刚刚的毛巾,胡乱擦拭了下体之后,急急忙忙穿起衣服来。 路笙又喊了几遍哥哥,程之怀才应声。 开门后,路笙不动声色的扫了一眼哥哥的下身。没有鼓起。 不应该啊…难道哥哥刚才真的不在吗? 趴上哥哥背时,路笙余光扫到落在门边的纸巾,皱成一团,湿漉漉的样子。 呀…路笙翘起嘴角。 18.揉奶 鱼儿在饵旁犹豫,不知为何不肯咬钩。 看来是饵料还不够诱人呢。 路笙入神的盯着程之怀的侧脸。 他正低头给路笙系鞋带,蓬松的茶褐色发丝在晨光中泛起柔软的光泽,层次分明。剑眉飞入细碎的刘海。高挺的鼻梁将常含笑意的一双桃花眼衬的格外深邃。 捏着她脚踝的手骨节分明,修长白皙,耐心的左右活动脚踝,灼热的手掌贴上已经消肿的地方按揉试探。 怎么能好看到,每一个点都死死踩在她审美上呢。 心跳的越来越快。 哥哥,新的饵料已经准备好了,这次,你会不会咬住呢? “要不然还是缓几天。” 程之怀有些不放心。 “真的已经没事啦,哥哥。我好久没跑了,本来就不快,再不训练一下,到时候要扣好多分的。” 路笙的声音像阿克苏苹果,又脆又甜。 程之怀转身拿起杯子灌下一口水,“出发吧。” 程之怀有晨跑的习惯,结束会顺带买早饭回来,这时路笙一般才刚起床。 脚好后,她开始缠着哥哥说要一起晨跑,程之怀一开始不同意,熬不住她磨,反复叮嘱她不要逞强,路笙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跑了几周,路笙一直乖乖的跟在哥哥后面,跑不动的时候也会撒娇要抱,程之怀见没什么问题,逐渐放下心来。 玻璃橱窗里的樱桃蛋糕引起了程之怀的注意。奶油被调成极淡的粉色,包裹住香甜的蛋糕胚,顶端落着颗鲜红的樱桃,没有寻常的花边装饰,只是简单的抹面,但处理掉了棱角,让整个款式显得柔和圆润。 是路笙喜欢的。 他愉悦的摩挲着手里精致的蛋糕盒子。 嘴角的笑意,在看见趴在床边地毯上的小姑娘时瞬间凝固。 “粥粥,粥粥!” 他一个箭步冲过去, “我,我没事…我就是,我…刚刚…东西掉了,在找。” 路笙结结巴巴的企图掩饰,可脸上苍白不见血色。 程之怀脸色阴沉下来,“路笙。学会跟哥哥撒谎了是吧。” 见路笙可怜兮兮的团在地下,他忍不住一把抱住路笙,声音放柔:“粥粥,到底哪里不舒服?是不是脚又疼了?还是肚子?” “呜…呜呜…哥哥…” 路笙哽咽的厉害。头埋在哥哥肩窝,不论程之怀怎么问都不肯抬头。 “路笙,”程之怀没办法,只好强硬的恐吓,“既然不肯说,那就去医院检查吧。” 路笙一听,哭的快要喘不上气,抽抽噎噎的说不要,抱着哥哥不肯撒手。 程之怀缓缓拍着她的背,低声哄道: “粥粥,哥哥的乖宝宝,告诉哥哥好不好?不管什么问题,哥哥给你想办法。嗯?” 路笙抬起沾满泪水的眼睫,像挂着晨露的玫瑰,羞窘的看了程之怀一眼,迟疑的带着他的手,探进衣襟,慢慢覆上胸前的娇软。 “这里好疼。” 路笙没穿胸衣,程之怀直接触碰到她温热的乳肉。 绵软,饱满。 程之怀竭力将不该有的思想压到脑后,艰难的出声询问:“为什么会突然疼?多久了?” “好多天了…一开始只是有点酸胀,后面越来越疼…”路笙悄声说,“可能是因为…还在发育,又…又比较…大…最近运动多,颠的厉害…就…” 小手握着他的手腕,摇了摇“哥哥帮我揉揉好不好…” 程之怀猛的抬眼。 “粥粥不能自己揉吗?”一开口,清朗的少年音哑的厉害。 “自己揉…会疼,下不去手…哥哥不是说不管什么问题,都会帮粥粥的吗?” 泫然若泣。 程之怀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压抑的猛兽从心底已经破破烂烂的笼子里踏出利爪。 握紧手掌,试探着揉捏。 上次在浴室门外,程之怀就知道路笙的这对奶子发育的有多好,如今握在手心,丰满绵软,弹嫩柔滑,让人爱不释手。即使被衣服阻隔,他依然能想象出被揉捏之后变成粉粉的乳肉,以及上面挺立起来的奶尖。 像那块樱桃蛋糕。 是他喜欢的。 好想将樱桃含进嘴中疼爱,尽情舔吮奶香的白腻。 “还疼吗?” 哥哥的手很大,又很热,敏感的奶尖被压在掌心揉捏,传出一阵阵电流经过般的酥麻。胸前的衣服不断起起伏伏,看不见其下的情形,却更显淫荡。 她躺在哥哥怀里,在被揉奶子。 “不疼了”,声音像腿间流出的蜜汁,“好舒服,哥哥再揉一会好不好。” 路笙最近发现自己的脖颈和胸口时常出现红痕,却又不疼不痒,询问哥哥时,只得到:说不准是最近过敏了,这样轻描淡写的回复。 路笙盯着镜子里胸口那块尤其多的红痕,思考起来。 反应不对。太淡然了,如果这些红痕真是因为过敏或者被虫咬而出现的,哥哥不会这么淡然,一定会关切的询问,想方设法给她找各种药膏看能不能缓解。 唯一的解释是,路笙摸上一道最重的印子,点了点,这是哥哥造成的。 路笙想起最近一直在进行的揉奶活动,和,突然开始喝的牛奶。 哥哥,给我的牛奶里,有没有别的东西呢? 路笙正迷迷糊糊间,感到一只手伸进了自己的内裤。它熟练的抚上柔嫩的阴蒂,开始揉捏。是哥哥的手,路笙清醒过来,却依旧一动不动,假装沉睡。哥哥的手揉了一会,又将食指与中指并拢,从上到下的夹住她的花蕊前后摩擦。 好舒服啊,比她自己揉舒服好多,路笙很快就出了水。背后的哥哥似是很愉快,轻轻笑了一下,用气音说道,“宝宝今天好敏感,这么快就出水了。”紧接着贴过来,开始舔吻她的脖颈。 “天天挺着奶子要哥哥揉。还偷偷自慰。” 胸前被一把抓住,大力揉握,红蕊被狠狠一弹。 “从两年前哥哥就知道你浪,没想到越长大越骚。难道不知道这样是会被哥哥抓着肏到死的吗?” 路笙屁股抵上了个硬东西。 是哥哥的性器。 路笙的水出的更多了。 两年前,难道,那次不是梦吗? 哥哥会插进来吗?还是用它磨蹭她的花穴,然后射在她的屁股上? 路笙魂不守舍的胡乱猜想着。 但那团东西很老实,只是乖乖抵在那,并没有乱动。 程之怀揉着路笙的阴蒂,直到把她送上高潮,又摸了一把,确认水够多了后,将沾满手掌的水液抹上自己的肉棒,抹完后又将手探去她的下身勾出一捧晶莹,直至将自己粗大的性器涂抹的水光淋漓。起身下床。 路笙愣住了,直至浴室传来粗重的喘息,才反应过来:哥哥选择了自己解决。 即使下了药,依旧舍不得用自己来解决欲望吗? 路笙走到卫生间门口,听着哥哥在里面痛苦又粗重的喘息。脸上却弥散开笑容,酒窝荡漾其中。 鱼儿已经上钩了 不过, 还不够, 再咬死一点吧哥哥,这样我才能放心收杆呢。 路笙:奶猫钓鱼 19.露穴 班级悬挂起倒计时,老陈在上面唾沫横飞苦心孤诣的强调,叶舒在下面没精打采愁眉苦脸的抱怨:“叁天假,30张卷子,这他妈合理吗?啊?把我当答案印刷机呢?” 叶舒的同桌正扒拉卷子呢,翻了个白眼:“喂,有没搞错啊?做答案印刷机你都嫌累?搬运工而已,不比我们这种答案计算器舒服多了。”他瘫在椅子上往下滑,“脑力体力双榨干,我真的一滴都没有了。” 叶舒看向认真整理卷子的路笙,越发悲痛:“瞧我们小鹿,都学傻了,看着卷子居然能笑出来。呜呜呜老陈,还我健康小鹿!” 陈老师如有心灵感应,重点监察名单恰好念到叶舒,当即警告她不许抄作业。 叶舒七窍流血,倒在桌上。 假期的最后一天,路笙醒的很早,程之怀还在睡。他这个假期很忙,为了专门空出一天陪路笙,每日更是连轴转。 路笙见程之怀回来的时候满脸疲惫,乖巧的没再提胸疼的事情。 她不想起床,也舍不得把程之怀闹起来。就窝在哥哥身边,偷看他睡觉,忍不住悄悄亲上一口,用舌尖描绘他的唇瓣,凉凉的,软软的。又拉过他的手握住,抚摸他掌心的纹路。 见哥哥眼皮掀动,赶忙凑上去,软软的问好。 程之怀一睁眼就是妹妹甜蜜的笑容,眼里不禁泛起细碎的柔波,唇角微勾,伸手在路笙嘟嘟的脸颊摩挲。 “粥粥醒的好早。” 声音带着刚醒的慵懒。 路笙好喜欢这样散发着闲适散漫气息的哥哥。不同于完全清醒状态下时时刻刻的敏锐谨慎,此时的哥哥有种难得的钝感,软的好像可以任她为所欲为。 “哼,分明是哥哥起迟了。” 路笙捏住程之怀的脸往两边拉,看着他的薄唇被拉成扁长的一道,棱角分明的脸变成圆圆的,笑的趴在程之怀胸膛上抖。 程之怀鲜见她这么调皮闹腾,由着她去,配合起来:“是是,哥哥错了。” 路笙探进哥哥衣摆到处乱摸,面上装作焦急的样子:“怎么办,我听说人睡多了,会变成猪的!我来检查一下你是不是在变了!” 柔软的手从腹肌抚上乳头,拨弄两下,又滑去腰侧流连,还隐隐有继续往下的趋势。 程之怀倒吸一口冷气,努力往后躲。早晨正是敏感的时候,哪经得起她这么煽风点火。 “粥粥,别…” 路笙咯咯笑着:“我不,我偏要摸!” 不仅不停手,还变本加厉,咬上程之怀喉结,舔来舔去。 程之怀被刺激的一个机灵,“脖子不能咬…” 程之怀管住她的手就管不住她的嘴,路笙跟只小狗似的逮哪咬哪,又舔又吸,留下一串口水印子。 程之怀被搅的没办法。只好把她塞进被子里。小姑娘努力挣扎,上半身反而被缠的越来越紧,被子里传来一阵风铃摇曳般的娇笑,她又用脚去蹬程之怀: “坏蛋,哥哥是大坏蛋!” 一只脚抵在程之怀肩上,另一只眼看要扫到他的脸,程之怀无奈的捏住她小腿压在旁边,往下一瞥,整个人都燥起来了,气血涌动向下身。 玩闹间路笙的睡裙蹭上去,两条腿分开,露出中间粉嫩的小穴。 光滑白净的两瓣贝肉鼓鼓的,紧紧闭合着,看不见隐藏在其中的阴唇和更深处的风景。 “嗯?”哥哥突然没动静了,路笙疑惑的晃了晃腿,腿心窄窄的肉缝也随着动作开开合合。里面粉色的穴肉忽隐忽现。 “粥粥,怎么不穿内裤?”哥哥的嗓音变得低沉沙哑。 “我的内裤找不到了!昨天洗的又没干,说来好奇怪,上次换下来的睡裙也不见了。” 程之怀拎着两条小腿分开了些,贝肉间的缝缝又变大了,短短肥肥的阴唇裸露出来,小穴像是受惊了似的一缩一缩,少少的吐出一波水液。 路笙终于从被子间把头挣扎出来了,看见哥哥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下面,耳根都红了。手忙脚乱的努力遮住。 “坏蛋哥哥好讨厌,不许看!” 可是路笙的手太小,又纤细,这样半遮半掩,反而让小屄显的更加诱人。 看起来又窄小又柔嫩,要是插进去了会被撑哭的吧。 程之怀移开眸子,转身下床灌下一整杯凉水。 路笙不想出去,于是程之怀便在家陪了她一天。 由于她胃不好,程之怀做菜一般都清淡。今天竟然特意做了小份的糖醋排骨给她解馋,路笙吃的舍不得放下碗。眼巴巴的望着哥哥,盘子却被冷酷无情的收走。 房子很小,除了厕所外没有分区,其实兄妹俩平时做什么都是在一起的,但路笙就是喜欢粘着哥哥,哪怕只是一起坐在桌边看书,都会让她觉得幸福。 在路笙不知道第几次偷看哥哥的时候,程之怀无奈的放下笔,将小姑娘抱上大腿:“哥哥有这么好看吗?” “嗯,特别好看。”她害羞的回抱住哥哥的腰,“好喜欢哥哥…” 程之怀心尖一颤,欣喜过后返上来酸涩。轻轻的抚摸路笙顺滑的长发。 粥粥,你对哥哥,是哪种喜欢呢? ******** 路笙醒时,身旁空无一人,浴室里传来隐隐约约的喘息声。这次哥哥好像没有关好门,门缝里透出一些微弱的光亮,她悄声下床,赤脚走向浴室,抬手轻轻的推开了虚掩着的门。 蘑菇形状的小夜灯趴在墙上,散出柔和又昏暗的光,哥哥靠坐在灯下,脸上盖着路笙不见的睡裙,双腿大张着正在用她的内裤自慰。 绵软的布料在他粗大的性器上显的小的可怜,围着绕了几圈才勉强包裹住柱身,修长的手隔着布料揉了几下,又钻进去上下撸动,从布料的间隙,涨红的龟头时隐时现。身边还甩着她皱皱巴巴的胸衣,粉色的蕾丝上,白浊清晰可见,他已经释放过一次了,但不知为何尚未满足,又拿着她的内裤开启第二轮。 他忍耐的很辛苦,咬着牙把喘息压在喉咙里,呼出的气体将脸上的睡裙吹的一起一伏。 许是太过沉浸,他完全没注意到浴室里另一个人的存在,手臂肌肉绷紧,逐渐加快了速度,覆着一层薄汗的腹肌上青筋毕露。 “粥粥…嗯…粥粥…”微弱的喃语夹在在急促的喘息间。 “哥哥” 路笙轻轻应道。 程之怀猛然一僵,手指一个用力,白浊尽数射在她的内裤上。 路笙叫了那一句便没再开口。 浴室里一片寂静。程之怀一动不动,脸上盖着的睡裙也几乎不见起伏,如若不是射过两次的性器神经性的蹦了两下,几乎要让人以为他是一具雕塑。 程之怀的心脏狂跳,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嗓子窒息到难以发出一丝声音。 他攥着性器的手微微颤抖,紧绷到性器都垂下头来。 路笙走到他身边,蹲下来,解放出他手中的性器,替他将裤子理好。顿了一下——程之怀握住了她的手。 他脸上的衣裙在动作间已经划落,眼睛依旧闭着,嘴唇被他咬的泛白,表情是极少能见的颓靡。 “哥哥,你从两年前开始疏远我,是因为我发烧那次,引着我做的事情吗?” 程之怀没有说话。 “原来哥哥那个时候就对我动心了啊…” 路笙继续自顾自的说着。 “粥粥…”每一个字音都如此艰难,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 “其实,哥哥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的。”她打断他的话。 程之怀终于睁开眼睛,眼底是极为复杂的神色。 “只要是哥哥,做什么,都可以。” 手指在他手心里缱绻地蹭了一下。 又靠近些,蛊惑般的轻声重复:“哪怕是做爱,都可以的哦。” 很好!朋友们!猪猪和收藏感觉都努努力就能够着了加更!大家加油!我已经想好下一个加更的内容了嘿嘿嘿,暂定为“平行世界里的吸血鬼与血仆play” 以及,11点半左右还有一更。 20.失败h 路笙俯身低语,程之怀顺着她领口望进去,两团晃荡着的奶白,不断挑逗着他的神经。 最后一点理智被蚕食殆尽,心中的猛兽彻底冲出破烂的笼子,咆哮着占有。 他看见自己一只手伸进领口,握住那两团奶白揉捏,另一只扣住路笙后颈,抬头吻上她的唇,放肆的探入幼嫩的口腔,粗粝的舌苔卷着她的舌,往喉咙深处抵。 程之怀这次不再收敛自己的动作,尽情的掠夺她口中的香甜,一举一动充斥着满满的情欲味。 路笙从没在清醒的时候被程之怀这样极具进攻性的吻过,顿时软着腿往他身上栽。 程之怀掐着她的腰,将她放到自己腿上,干净利落的褪去她的睡裙,低头叼住一只奶头急切的吮吸,咂的滋滋作响。舌尖钻着奶孔不断研磨,牙关轻合,一下下啃咬弹嫩的乳肉,留下齿印。 唇舌和手掌是不一样的感触。 一边被哥哥吸着,一边被哥哥揉着,产生了截然不同的爽感。 唇舌温暖湿热,细腻周到的包裹住乳肉和奶头,口腔里的吸力产生奇妙的快感,仿佛体内有什么东西会通过奶头涌出。 手掌宽大有力,时轻时重的抓握,带来忽上忽下的快感,乳尖被夹在指缝中间,在轻微的疼痛感中带来更为剧烈的爽感。 路笙的身体因为过于舒适而微微颤抖,搭在程之怀身侧的大腿崩的紧紧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声呜咽。 屁股被抬高,哥哥的手钻了进来,用中指指腹一下一下挑动敏感的阴蒂,肉珠很快从阴唇间胀出来。哥哥又换成拇指按揉,中指与食指夹住两瓣阴唇拉扯。 花液越来越多,穴口变得滑腻不堪。指头每每从肉瓣上滑走,几乎夹不住湿热的阴唇。中指索性探入穴道,浅浅的戳刺。 路笙的所有神经都集中在穴中缓慢勾动的手指上,大脑几乎没有办法思考。快感统治了她。 “好舒服…嗯…哥哥的手…还,还想要更多…嘛…” 路笙随着手指的动作小幅度的扭动腰肢,抬眼见到哥哥白净的耳垂,忍不住含上去,迷迷糊糊的撒娇。 程之怀白天本来就受了不小的刺激,现在更是被她勾的理智全无。 指尖又潦草的在穴里扣挖一阵,带出一波水液涂抹在硬到不行的性器上,扶着龟头就往小穴里插。 好大,真的好涨,小穴像要被撕裂了一样疼。 路笙咬着唇,努力忍着,不肯出声。 没关系的,忍一忍就好了,如果这次推开了哥哥,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等到一次机会。 想要哥哥 想和哥哥融为一体。 硕大的性器还在往里进,龟头快要弄破薄膜时,路笙还是没忍住,小小的抽泣了一声,程之怀的理智稍微回归,停下动作。 路笙的脸色雪白。情欲因为疼痛而褪去,小穴也不再分泌爱液,穴肉与粗大的性器之间失去了润滑,干涩的甬道艰难的卡在龟头上,不管进去还是出来都牵扯出撕裂感。 她的穴道太紧致,程之怀又过于粗大,不匹配的性器尺寸在没做好扩张的前提下插入,会受伤。事发突然,家里又没准备润滑剂,本不该这么简单的前戏过后立刻就插进去的。但路笙几次不知死活的撩拨,实在让程之怀昏了头。 他沉沉的看着撑在上方一动不敢动的妹妹,心里止不住的懊悔。 他真的想要放过路笙的。竭力尝试将她只当做妹妹好好疼爱。那样的家庭生出来的他,心思污秽不堪,望向路笙的眼睛里全是无法掩饰的欲望。而她望着程之怀的时候,眼睛是那么清澈纯真,透露出一股孩童的稚气,那漫到快要溢出来的信赖和喜爱,可以将他淹没。 就让我一个人下坠吧。 他想。 可是路笙一次次打破着他设下的界限。他根本无法拒绝路笙的亲近,或者说,他潜意识里仍然期待着路笙同他一起沉进这无底深渊。 可无论如何,他从没想过他们的第一次要以这种方式进行。 没有告白,没有拥抱,没有措施。 似乎只是出于情欲的交合。 他已经没办法再放开路笙了,但至少,不能在这么不清不楚的境地,不该用会伤害到她身体的方式。 深呼吸几次,压下抽插的欲望,轻轻掐住花核揉捏。唇瓣温柔的抿上奶子殷红的尖端,摩擦。灼热的鼻息撒向倍受冷落的乳肉。 “乖,别怕,哥哥不做了。” 另一只手托着她的屁股抬起,慢慢将性器拔出。 刚刚还能忍住泪水的路笙一下子泪如泉涌,哭着扭腰想往下坐。 “不…不嘛哥哥…粥粥可以的…呜…能…能进去的…呜呜哥哥…不要走…” 手往下握住肉棒努力套弄。 程之怀本来就是强行压下的性欲在路笙的动作中再次爆发。 他意识到今天不可能善了,咬着牙打横抱起路笙,大步走出浴室,将路笙扔上床。 “小坏蛋,哥哥是为你好。” 路笙敞开腿,勾住程之怀的腰磨蹭: “呜…哥哥…哥哥…” 腿心的肉缝还挂着晶莹的花液,像吐司间香甜的蜂蜜。 “操” 程之怀骂了句脏话,覆身上去。 “路笙,你是真想要我的命。” 握着龟头,在肉缝间上下滑动,本来就被磨蹭到红肿的肉芽在龟头的刺激下带来又疼又爽的快感。 性器之间这样狎昵的贴合比直接的插入更加淫荡,路笙经不住这样的玩弄,羞的浑身都泛起粉色。 程之怀掐住她的腿弯,从光滑的大腿根一路舔吻至圆润的脚趾。 哥哥这样温柔的对待,让她浑身酥麻,下体又泛滥起来, 程之怀见状,并起她的双腿,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性器插入腿间的缝隙,从阴唇摩擦到阴蒂,又抽出返回。 在水液的润滑下,性器进出的很顺利。 从路笙的角度,看不见哥哥青筋狰狞的棒身,只能看见腿心时不时冒出来的蘑菇头,一下下的破开她的阴唇,顺着缝隙直顶到花核,又翘起从腿间冒出头来。铃口清泠泠的滴着水液,溅到她的肚皮上。 即使没有插入,棒身被贝肉含吮的感觉也足以让程之怀沉迷。 时不时的,龟头还会顶进一点花穴,即使很浅,也让两个人发出舒爽的呻吟。 程之怀逐渐加快了动作,腰臀摆动,一次次撞向路笙的腿根,带出啪啪的响声。 明明没有插进去,却让路笙觉得自己好像已经被哥哥贯穿,喉间含糊着叫着“哥哥” 程之怀射出来时,路笙也达到了高潮。大波的花液让两人下身都粘腻的不像样子。 被夹在腿间的龟头将一股股白浊,射到白嫩的胸上,连脸上都溅到一点。 疼痛,劳累,与高潮让路笙无比困倦,急促的喘息平静下来时,路笙迷糊着睡着了。隐约听到哥哥一声叹息。 好了朋友们!明天我还要努力双更!让哥哥正正式式的把妹妹吃掉。如果明天单更了,那就后天双更让哥哥吃掉妹妹。 呜呜呜最近的评论都好少,大家是不是都不在看了(尾巴耷拉下来…) 下一章是个打赏章,因为没完结前全文免费嘛,大家愿意的话可以支持一下,不买也无所谓。留点评论让我知道还有人在追文就好啦~单机真的很难… 21.心意 究竟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呢? 路笙支着头,手指无意识的搅着吸管画圈。 那天之后,哥哥的反应让她琢磨不透。 程之怀开始正大光明的解决欲望,却又没有任何进一步的动作。即使她再叁试探,程之怀也只是用忍耐的悠长目光看着她,至多淡淡的警告一句:“专心准备考试。” 路笙暗自甜蜜了一阵,猜测哥哥是怕影响到她,可是, 嘶啦,薄膜被吸管划裂。她面无表情将杯子往旁一扫。 已经七月了,程之怀依旧毫无动静。 哥哥,你在等什么? 叶舒和她妈大呼小叫的电话,打断了路笙的沉思。 只听她尖刻的冷笑一声:“还人家勾引他才把持不住,想拿糊弄傻子那套糊弄别人。比驴都蠢。” “李书记的女儿肚子都被搞大了,爷爷不打断他的腿我倒立拉屎。”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她不耐烦的嗤之以鼻:“怕什么,爸偏他又有什么用,他出这么大纰漏,没个叁五年回不来。再说了,爸连自己的烂账都摆不平,有精力管他?这期间我往老宅多跑跑,他回来也没他位置了。” 路笙看着她放下手机,对自己大吐苦水。 “我真想通了,小鹿,男人就是24小时都能发情的动物,用下半身和上半身轮流思考,并且下半身还时常占领决策高地。男人讲爱,八成是为了做爱。” 路笙若有所思:“那什么情况下,男人会不愿和你做呢?” “不愿做? 阳痿吧,要不然就是不喜欢或者怕负责任呗” 叶舒继续发闹骚的声音逐渐隐去,只剩下两个词在耳边久久回响。 不喜欢,怕负责任。 路笙的下唇被咬的泛白,心脏像被丝线网住扯紧,漫上丝丝缕缕的疼。 * 街上往来的行人脸上神色各异,但都不约而同的带上一分烦躁。暴雨来临前的夏季傍晚,总会无比闷热,连风都仿佛窒住。人像热水里的鱼,想呼吸,灌下的却是痛苦。 路笙给程之怀发了条不回家吃饭的信息,望向车窗外。 下了公交,叶舒正等在门口,跺脚埋怨她晚了,又挽上她胳膊往包厢走去。 同学们已经到的差不多了,这是志愿出来后,没喊上老师的一次集体聚餐,因而都格外放的开。时间在哄闹的氛围中快速溜走,有人提出续摊的建议,得到响应,于是一波人又转战KTV。 叶舒声嘶力竭的在嚎摇滚,路笙安静的窝在沙发上,身旁的空位坐下一个人人,包厢里突然传开一片嘘声,有人大声调笑了几句,被来人梗着脖子斥回去了。 是班长。 他有些努力的找话题:“我在那边点歌,发现除你之外大家都点了,就想过来问问,你…你有想唱的吗?” 沉默一瞬,“无问吧。” “哦,好”,男生磨蹭着似是还想说什么,终究是受不住班级同学频频投来的八卦目光,红着脸逃开了。 你问风为什么托着候鸟飞翔 却又吹得让他慌张 你问雨为什么滋养万物生长 却也湿透他的衣裳 你问我为什么还是不敢放下 明知听不到回答 如果光已忘了要将前方照亮 你会握着我的手吗 如果路会通往不知名的地方 你会跟我一起走吗 为什么让我幸福,又让我如此痛苦 为什么让我期待,却又不给我回答 你会握着我的手,跟我一起走吗,哥哥? 歌曲未完,路笙扔下话筒,转身离开。 包厢的人面面相觑,班长起身追出去:“大家继续玩吧,别担心,我去看看小路怎么了。” 路笙站在走廊尽头,看着窗外流离的灯光。 肩膀被人轻拍一下,她转头看向男生。 他似是有些犹豫:“小…呃,路笙,你…还好吗?” 路笙脸上的泪,被霓虹映照着,折射出动人的光彩。 路笙静静看着他:“你喜欢我。” 是陈述句。 男生有些手足无措的错开视线,没否认。 “我不去一中,报的江城外国语。” 路笙开口。 男生有些错愕,却毫不犹豫的回复:“我们可以报考一个大学,我可以等。” 路笙垂下长长的眼睫:“你有纸吗?” 男生手忙脚乱的拆开包装,路笙没接,仰头看着他。他愣了一下,迟疑的展开纸巾,试探着拭上路笙沾满泪水的脸。 高大的男生低头细心的为女生擦去脸上的泪滴。 美好的像青春电影里会出现的画面。 却刺痛了程之怀的眼。 手里的伞成串的滴落水珠,随着他的步伐在地毯上留下一路湿痕。 他攥住路笙的手腕,一把扯到自己怀里:“你好,我是路笙的哥哥,很晚了,我来接她回家。” 脸色铁青,浑身散发着阴沉气息的来人让班长感到危险,他一手拉住路笙:“路笙?你认识这个人吗?” 程之怀盯着男生握在路笙胳膊的手,眼里聚集起狂风暴雨,心里的妒意让他几乎无法维持住姿态。 “是我哥哥。” 男生终于松开了手,程之怀没兴趣听他惴惴不安的道歉。揽着路笙的肩膀就往外走。 暴雨倾盆,程之怀到家时身上几乎全湿了,被他护在怀里的路笙却只弄湿了鞋。 路笙被塞进浴室,出来时,看见程之怀坐在桌边,手里夹着一只烟,桌上的临时拿来做烟灰缸的杯子里已经有了好几只烟头。浸湿的白色衬衣透出隐约的肉色,紧紧贴在身上,漂亮的腹肌与胸肌形状清晰可见。 程之怀从没在她面前抽过烟,但此刻好像有些什么东西变了。 房间内弥漫着压抑的气氛。 “没报一中是什么意思,路笙。” 程之怀克制着开口。 路笙不肯看他。 “两所学校的师资力量差距你不是不知道,到底为什么瞒着我改志愿,路笙,回答我!” 程之怀强硬的抬起路笙的下巴。 路笙眼睛红红的,倔强的回望:“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好,你不也上的江城外国语。” “我是为的什么去的江城外国语,”他怒极反笑,“路笙,我不信你不知道。” 路笙闭上眼,抽泣一声。 “好,退一步说,你想去江城外国语,你为什么不跟我说?为什么不和我商量?” 他松开已经被捏出红印的下巴。 “今天我特意请了假,做了你喜欢的糖醋排骨和鸡汤,打算庆祝一下我的粥粥考的这么好,要成为一名优秀的高中生了。想要告诉你,为了方便你上学,我谈好了一中附近的房子,下个月就可以搬过去。还想问你,林姐送我两张游乐园的票,我们下周一起去好不好。外面下大雨,我怕你没带伞,找去你们聚会的地方想接你。” “不过,看来我去的不是时候。” 程之怀很少一口气解释这么多的话 语气疲惫。 狂风携着暴雨撞向地面,迸发出急促的敲打声,间或有雨水袭上卷轴门,噼啪作响。雷声滚滚,像是想劈散沉重的乌云。 “哥哥,你喜欢我吗?不是兄妹之间那种。” 路笙的声音很轻,被淹没在嘈杂中,几乎听不见。 “有哪个哥哥会拿着妹妹的内裤自慰, 有哪个哥哥会同妹妹做边缘性行为,又有哪个哥哥看见妹妹身旁围绕的男人就嫉妒到发狂。” 程之怀嗓音平静。 “路笙,我爱你。不只是哥哥对妹妹的爱,还有男人对女人的爱。” “那晚过后,我以为我们已经互通心意了。” “今天看到别人为你擦泪的时候,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我在想 原来我在计划我们未来的时候 你还有别的选择可以考虑。 路笙,你在玩我吗?” 路笙的胸口像是被千斤的石块压住,喉咙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程之怀像是将她的沉默误以为了承认,自嘲般笑了一声,嘴唇苍白不见血色,茶色的眼睛空洞灰暗,长睫低垂,无法忍受般转过身离开。 算了,就当我自作多情。 腰间突然缠上一双臂膀 “不,不是的,”背后传来令人心酸的哭腔,“不是那样的。” 路笙越抱越紧,像是生怕程之怀走掉:“我,我也喜欢哥哥的。可,可是,哥哥,呜,哥哥,一,一直没有,一直不肯碰我。” 路笙一抽一抽的吸气。 “我,我听说,如果,如果男人不愿意做,要不然就是不喜欢,要不然,就是因为,呜,不想负责任。” 路笙的手被程之怀掰开,以为他对自己彻底失望了,像个眼睁睁看着糖果掉在地上的孩子一样大哭起来。 程之怀转过身,无奈的弹了一下她的额头:“都是从哪听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轻柔的吻落在她眉心。 “哥哥没有不愿意。每晚躺在你旁边,哥哥曾多少次想不管不顾压着你就肏进去。” “可我舍不得,粥粥,你还太小,我怕你将来恨我。” “那晚听到你说的话,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 “后来一直没碰你的原因是,” 路笙听见程之怀闷闷的笑,湿发下好看的眉眼弯起,清俊的不像样。 “哥哥去做结扎了。” 她的心跳在失序中将喜悦输送到身体的每一个地方,大脑被冲击的晕晕的, “为,为什么要结扎啊” 程之怀看着傻乎乎的妹妹,忍不住低下头啄吻她的唇瓣,“当然是因为哥哥不想带套肏你。结扎手术两个星期内禁房事。一旦开了荤,哥哥真的很难保证能忍住这么长时间不肏你。” “噢。” 路笙后知后觉的红了脸,又忍不住追问,“那现在呢?” “叁个月内都不算彻底的安全期,每月要去医院做一次检查,还剩最后一次。哥哥本来想着,第叁次检查后我们刚好搬到新家,挑个好日子给你开苞的。” 拇指压上路笙的嘴唇,伸进去搅弄。 “没想到让粥粥误会成哥哥是不想和你做。” 他的舌尖描绘着路笙红到滴血的耳廓,带来粘腻的水声,调戏般用气声低语:“原来粥粥这么想被哥哥肏的吗?” 路笙挂在程之怀的身上不肯抬头,腿心溢出滑腻。 “没过安全期也,也没关系。粥粥可以…吃药的” 即使鼓足了勇气,这样近似于求欢的话依然让她羞到结结巴巴,声音越来越小。 程之怀本来只是逗逗她,现在性器真的真的硬了。 他握住小姑娘的肩膀,凝视她的眼睛。 “粥粥,你真的想好了吗?一旦做了,哥哥不会再给你回头的机会。” “想好了。”路笙羞怯却坚定的点头。 程之怀将她抱上床,看着小姑娘乖乖坐在床上的样子,喉头吞咽了一下:“粥粥乖,哥哥去洗澡,自己把衣服脱了等哥哥,嗯?” 路笙羞恼到不行,原本要递的换洗衣服扔到他头上。 程之怀大笑着去了浴室 虽然…说好的更新,迟了很久,但是看在我这章这么肥长,一章更比两章强的份上…(眨巴眼)原谅一个艰难的卡文作者,好嘛。 22.吃掉h 程之怀出来时,眼前一片漆黑——路笙把灯都关了。 他将小姑娘从被子里挖出来,抱在怀里。 路笙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能听到他含着笑意的声音:怎么害羞起来了? 屁股坐的,腿上勾的,胳膊缠的,相触的地方都是哥哥灼热滚烫的肌肤。 虽然勾引他时很大胆,但这样的赤裸相对还是让她脸红心跳,慌张的想要躲避。 路笙往下一撑,程之怀闷哼,滚烫的性器在触碰中弹跳了一下,路笙吓的赶忙缩回手。 “你怎么,怎么不穿衣服就出来…” 像是明知故问。 “难道要哥哥穿着衣服肏你?” 程之怀的大手在她娇小的身体上游走。抚过的地方带起一阵细微的电流。 好痒,不止心里,小穴也… 电流在体内越积越多,迫切的想找到一个出口。 程之怀和路笙对视着,慢慢贴近,鼻息交错,路笙能清晰的听见他吞咽了一下,心跳的快要离开胸腔,夺路而逃。这是两人互通心意后的第一个吻,自是柔情蜜意,缠绵不已。路笙看着程之怀近在咫尺的脸,含上她的唇瓣,辗转吮吸,又探入她的口腔,巡视一圈后,勾出她的小舌尽情含吮。 柔软饱满的胸部被玩弄揉捏成各种形状,尖端敏感的蓓蕾被掐往外牵扯,又被狠狠按回。 程之怀将两个奶子挤到一起,埋头在乳沟里舔吮,舌头模仿性器在乳肉之间抽插。 “粥粥的奶子怎么这么大?嗯?是不是天天想着哥哥自慰,把自己揉大了。” 程之怀笑声沙哑。 路笙抱着哥哥的头,手指插在他的发间,浑身无力的呻吟着。 修长的手指摸到阴户,拨开滑嫩的贝肉,找到沉睡的花核,逗弄起来。 路笙的呼吸急促,快感源源不断的从下身传来,忍不住扭着身子娇啼,下意识的夹紧大腿,缓解这过于强烈的刺激。 娇气的要命,含一根手指进去都要哼哼,两根就开始呜呜的哭。程之怀拇指揉捏着上面柔嫩的阴蒂,漫不经心的想,等会插进去还不知道要怎么闹了。 慢慢的探入第叁根手指。 路笙哭的呜呜咽咽的,细细的,像无助的小兽,在程之怀怀里无力的挣扎着,好难受,好撑,“哥哥,哥哥,不要了呜…拿出去好不好嘛…粥粥疼,呜…” 小穴被撑的酸软,可是前面被揉弄的阴蒂和抵在穴内不断拨弄着敏感点的手指又带来源源不断让她无法拒绝的快感。 情欲灼烧着她,让她无法在快感与酸涨中做出抉择,最终只能选择无力的瘫在熟悉的怀里,祈求换的对方的垂怜。 她听见哥哥一声叹息,“乖乖,再哭哥哥今天也不能心软了,听话,现在不吃进去,等一会哥哥进来了你更受罪。” 高潮的眩晕让路笙的大脑几乎无法运转,“呜,那哥哥不要进来了好不好,嗯…” 程之怀都要被气笑了,手抽出来,毫不留情的拍打了几下妹妹的阴户,本来就湿漉漉的阴户顿时淫水四溅,路笙短促的尖叫了一声,一下就又被逼到了高潮。 “没良心的小东西,缠着哥哥的人也是你,现在自己爽了就不想管哥哥。看看你那骚的样子,光两根手指能喂饱你吗?” 程之怀收了手,支起身子,慢条斯理的说:“行啊,既然粥粥不要哥哥插进来,那哥哥也不勉强。” 说完作势要走。 失去了手指抚慰的小穴,立刻不知满足的翕动起来,流出一波波水液,像没吃饱的小嘴,留着口水,渴求着被什么填满。 路笙立刻手脚并用的缠住哥哥,软着嗓子哭求:“呜呜,哥哥我错了,呜,好难受,哥哥不走,不要走。” 程之怀冷漠的说道:“哦?那粥粥想要哥哥留下来做什么呢?” 蚀骨的情欲像蚂蚁,咬的路笙全身酥软,像无法解脱的瘾,差点逼疯她。 路笙忍不住挺着自己的小穴去磨蹭程之怀的小腹,一边抽噎着说:“插插…粥粥要哥哥插插…呜…小穴好痒…哥哥…” 路笙哭的太可怜又太诱人了,程之怀的心软到不行,性器却硬到发疼。 他闭了闭眼,低头衔住小姑娘柔软的唇瓣,将她的撒娇堵在嘴里,手指又探入紧致的穴道。 已经探索过这里太多次,在路笙知道或不知道的时候。程之怀很熟悉她体内的敏感点。插的太快了她会夹着腿往后躲,按在敏感点的手稍微重一点整个穴肉都会绞起来。如果一边抽插一边蹂躏前端的肉芽,她会出很多水,很快就能到达高潮。 几次高潮过后,路笙的小屄已经从内到外都是滑腻腻的了,窄小的花穴逐渐适应了叁根手指的扩张。程之怀见状,一手压着路笙的腿让中间的肉缝掰的更开,一手拿过一枚套子,放到嘴边撕开包装,仔细的套上狰狞可怖的性器。 路笙看着哥哥怒张的巨大肉根,还是有些怕,搂住他的脖子小猫一样的叫:“亲亲,要哥哥亲亲。” 程之怀顺从的与她唇舌交缠,舔过她的上颚,卷住舌根,小姑娘被温柔的安抚吻到迷糊,花穴里涌出热流。 程之怀咬了咬她耳朵,轻声说道:“路笙,哥哥爱你。”下身毫不犹豫的破开软肉。 哥哥进去的那一瞬间,路笙身体绷紧,涨的连话都说不出了,大脑一片空白,一下一下细细的喘着气,睁着圆溜溜的眼睛迷茫看着他,生理性的泪水扑簌簌的往下掉。 程之怀强忍住继续前进的欲望,停下动作,将妹妹微微发抖的身子抱的更紧,一下一下爱怜的吻在小姑娘脸上,托住小姑娘的后颈,轻轻的揉捏,“乖乖,别紧张,放松点,别咬那么紧,再忍一下好不好?一会就不疼了,哥哥不骗你。” 另一只手探到下方,两人结合处,打着圈揉捏已经肿起来的小豆豆。 这次程之怀做的前戏扩张很足,其实她并没有很疼,只是实在太胀了。 路笙抖了一下,慢慢的,小穴又流出水来,穴肉也像是缓过来似的,开始试探着吸允灼热的肉棒,程之怀见状,一手握住她的腰,另一手把住她的小腿,又狠狠往里一插到底。 23.初夜h “啊~”小姑娘被插的身体都折了起来,纤长的天鹅颈仰起,指甲在他背后划下红痕。 程之怀曾在梦中用唇舌汲取甘甜的花蜜,也曾用手指无数次勾勒花瓣的轮廓,但都远不及此刻真实插入所带来的爽感。 这种爽感不仅来自于生理。 少女的甬道紧到令人头皮发麻,不停的蠕动挤压,像是想将不速之客赶出去,又像是想要吃进更多。肉棒抽出时穴肉争先恐后的缩紧挽留,肉棒插入时又互相挤压推拒。无论是前进,后退,或是动作,静止,都被层层迭迭的软肉紧紧包裹住,带来极致的享受。 更来自于心理。 他低头,路笙的阴户白嫩无毛,穴口周围泛起嫣红,程之怀能清楚看到他的粗壮如何被艰难的吞入,两人结合的地方水光连连,亲密无比。 他在肏他妹妹。 血液在体内灼热的沸腾,快要化作岩浆,喷发而出,将连在一起的两人融化,燃烧殆尽。 路笙彻底属于他了。 他拉过路笙的手,摸向两人结合的地方,清朗的少年音此时带上了情欲的低沉:“粥粥摸摸,哥哥在你里面呢。” 路笙努力睁大迷蒙的双眼,看过去,只见那狰狞的性器还有一截露在外头,可仅仅是进来的这一半,就已经让她下身发麻,被撑到无法动作了。 呜咽一声,软软的哀求:“粥粥吃不下的…呜…哥哥不要全部进来…好不好…” 程之怀一笑,掐住路笙的腰就开始大开大合的干。 “粥粥,教你个道理。在床上跟男人求情,只会被抓住干死。” 嘴上虽然说的狠,但到底疼惜她是初次,留了分寸。 即便如此,也够路笙受的了。 巨大的龟头每每乘风破浪的直抵最深处,粗大的性器将褶皱全部撑开,穴壁上的敏感点逃无可避的被肉茎上凸起的青筋来回剐蹭着。 路笙逐渐尝到了味道,抽泣中开始夹杂娇喘,小腿盘上他劲瘦的腰部,随着哥哥的抽插晃动。 到底还是两人都还是初次,程之怀的注意力全用在克制自己不要插太狠太深上,就无法克制自己的射意,小姑娘下面又咬的紧紧的,大概二十几分钟后,程之怀加快动作,两人一起高潮后,便交代在她身体里。 路笙好一会才缓过气来,睁眼却见程之怀重新换上一个套子,害怕的缩了一下:“不是结束了么…” 程之怀怜爱的揉搓两下路笙胸前的白软,将又硬起来的性器重新插进小姑娘往外吐着花液的穴口:“粥粥,刚刚是让你适应,现在才是开始呢。” 挺腰,尽根没入。 高潮过后敏感的穴肉,痉挛着攀附上来,程之怀爽的低叹一声:“好紧。” 两手把着路笙的腿弯,腰身放荡的而快速的挺动。居高临下的望着身下被干到说不出话来的妹妹。 程之怀跪坐在路笙腿间,这个姿势路笙够不着他,只能无助的捂住不停乱晃的乳肉。 “手松开,哥哥要看你奶子。” 哥哥肏的又深又快,路笙迷迷糊糊好一会都没有反应过来哥哥的话。 程之怀拔出性器,任由它直挺挺的竖着,就是不肯给路笙。 小穴骤然失去了填充,不甘寂寞的收缩着,吐出一股股诱人骚水,试图勾引肉棒。 路笙的腿被程之怀握着,无法动作,只能难耐的扭着腰。 程之怀依然冷眼旁观。 “哥哥…”路笙美眸含泪,半哭半撒娇, “难受…哥哥进来…呜…” “奶子都不肯给哥哥看,还想要哥哥肉棒?”程之怀眼神冷漠。 路笙赶忙放开捂着胸的手,放到后面支起身子,讨好的把奶子挺到哥哥面前:“给看的…哥哥…” 好乖,乖到即使把她干的下不来床,估计也只会哭着要哥哥抱吧。 程之怀就着姿势将她搂起来,抱在怀里,在重力的作用下,性器进到最深处,龟头凶恶的顶着宫口图谋不轨。 “啊…” 性器插进下体,快感冲上大脑。 路笙一下子到达了高潮,死死抱着哥哥的脖子,花液大量泄出,又被肉棒堵在穴内,更涨了。 “乖乖,水好多,咬的哥哥好爽。” 还没等缓过来,哥哥就掐着她的腰性器不停的往上顶,每次都撞上宫口,又疼又爽。路笙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拼命摇着脑袋:“不要…慢点…嗯…哥哥…呜呜呜,太深了,太深了…不要了…” 被顶到深处的一块嫩肉时,路笙娇吟一声,整个人都软了,求饶的话都忘记,只知道颤颤巍巍的打着哆嗦,穴肉死命绞紧体内的肉棒。 这块软肉藏的深,却最为敏感,平时指奸勾不着,这下被他的性器给找着了。 “乖乖的g点在这里啊。” 程之怀了然一笑,立刻调整角度,顶着那块软肉反复戳刺。 “还叫哥哥不要全部进去,不进的深一些,怎么找到这块地方呢,嗯?” 密集又剧烈的快感让路笙魂飞天外,眼前白光闪过,小腹剧烈的抽搐。 太多次的高潮让路笙的体力耗尽,只能浑浑噩噩的靠在哥哥肩头,微弱的喘息,任由对方的肉茎尽情的享用小穴,将她一次次送上巅峰。 不知过了多久,哥哥终于闷哼一声,抖动着性器射了出来。 酣畅淋漓的性爱让程之怀每一个毛孔都被打开了。他餍足的抱紧还浸在余韵里的妹妹,安抚的舔吮上她的后颈。 两人在盛夏的暴雨夜中,静静的又紧紧的抱在一起,下体相连。心中皆是圆满。 24.温存h 路笙在迷糊的时候会变得特别粘人,不是蹭到哥哥怀里,就是要抱着哥哥的腰,总归要感受到程之怀的气息才行,没睡好的时候尤甚。程之怀格外喜欢这些亲昵,11岁之前,会等她醒了再起,后来开始晨跑,回来的时候,都是把路笙抱在怀里喊起床的。 但他今早没去,躺着在路笙身边,贪婪的看着熟睡的妹妹。 窗外万里无云,车库的采光通常情况下不好,今日难得有阳光洒落进来。 她趴睡着,手虚虚握拳落在程之怀的胸膛,巴掌大的小脸被枕头压的嘟出来一块嫩肉。晨光中能看见吹弹可破的肌肤上细微柔软的绒毛。 路笙就像散发出肥皂香的蓬松绵软的小奶狗,让人好想狠狠抱着吸一通。 逐渐刺眼的太阳打扰了安眠,路笙循着哥哥的气息偎过去,吧唧一下亲在他脸上,奶音里还夹杂着浓厚的睡意:“哥哥早呀~” 路笙甜甜的亲亲,换来的是哥哥铺天盖地的吻。 昨天太累,路笙浑身像被擀面杖碾过,四肢变成软绵绵的面条,脑子还不清醒,就被程之怀压着吻,更是晕晕乎乎,直到哥哥的性器在体内律动起来,才反应过来。 “唔…不要…不要了…哥哥…累…” 路笙无力的推着哥哥的胸膛,口齿不清的拒绝着。 “粥粥不心疼哥哥了吗?哥哥为了等你醒,忍了好久呢。”程之怀的声音满是委屈。 快感灌顶,小穴被塞的太满,连大脑好像都没有余力运转了,路笙完全找不出来漏洞,只能勉勉强强的思考一会:“…喔…好吧…那哥哥…快点…好不好…” 太好骗了。 程之怀竭力忍住笑,咬着路笙耳朵应承:“好…哥哥快一点。” 说完猛然加快抽插的速度。 “不…不是…这个…” 路笙想解释不是速度快一点,是时间短一点,却在程之怀打桩机一样的深顶中猛然高潮,只知道呻吟,连要说什么都忘了。 “昨晚不是才肏过粥粥吗?怎么今天还这么紧?” 他拽过枕头垫在路笙腰下,让她的臀部近乎悬空,肉茎就着高潮后流出的春水,更深的楔进湿热的小穴。 腔道在剧烈的痉挛着,硕大的龟头却不理,一路拨开褶皱,熟门熟路的找到那块软肉,一下下戳弄。 软肉仿佛是什么开关,每次触碰,都会引发穴壁真空般的窒绞。 程之怀的腰椎发麻,过电般的爽感从肉棒冲上头皮。 “放松点,宝宝。” 程之怀拉过路笙的手,十指相扣,压在两侧,埋首她颈间。 “没关系…以后…多肏肏就好了。把粥粥肏开了…肏成哥哥的形状…就不会咬这么紧了。” 耳畔传来他富有磁性又略带沙哑的声音,似有笑意,带着说不出的性感。 像小勾子,一下下勾着路笙的心弦,让她意乱情迷,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腰下垫着枕头,哥哥的每一下都能顶到深处,幼嫩的小屄受不住这样又粗又长性器的操弄,流出一波波水液。主人却将腿张的更开,不知是想缓解这难耐的酸涨,还是在快感的诱惑下渴望着更深的交合。 “呜…哥哥…哈…” 带着细颤的小腿交叉着搭在程之怀腰上。 这个姿势两人肉贴肉贴的很紧,程之怀的气息完全罩在路笙身上,她视线里只能看到哥哥宽阔有力肩胛骨。伴随着身下噗呲噗呲粘腻的水声,路笙能感到哥哥硬邦邦的腹肌不停撞击着她柔软的小肚子。 视觉听觉嗅觉触觉,无一不是他,这种被包裹的安全感让她像是泡在了温泉里,软绵绵的提不起任何劲,只会本能的随着巨物的进出收缩小穴,直至再一次被高潮逼出生理性的泪水。 程之怀这次做的很温柔,只是接连几次的性爱对于初经人事的路笙来说还是太过,坚硬的耻毛磨蹭着红肿起来的阴唇,带来刺痛,但少女已经被数次高潮冲击的半迷了意识。 滚烫的花液浇在敏感的龟头上,身下浸在情欲中的妹妹发出娇软的呻吟,程之怀终于忍不住加快抽插的速度,大力的耸动腰臀。 “哥哥…呜…哥哥…不要,啊…疼…” 路笙的腿已经勾不住哥哥的腰,滑落在两侧,穴内虽然火辣辣的疼,可是还是能感受到肉棒摩擦带来的强烈快感。 程之怀闷哼一声,抱紧妹妹颤抖的身子,在路笙的又一次高潮中,释放出来。 两人剧烈的心跳逐渐同步。 *** 路笙直到下午才悠悠转醒,撑着床,刚想坐起,腰后就传来一阵令人五官移位的酸痛,她低头一看,花穴被肏的红肿外翻起来,腿一并拢都会磨着疼,根本没办法下床,罪魁祸首还溜走了。 顿时小脸纠成一团。 越想越气,刚醒的娇气劲翻上来,眼泪都在眼睛里打转了。 其实路笙以前不是这样的,到了程之怀身边之后,大概是被他宠着纵着,慢慢就滋生出孩子气来。 如今关系更进一步,矫情不知怎的翻倍增长,只是睁眼时没看见程之怀,就感到无比委屈了。 “都怪哥哥!哥哥是坏蛋!” 程之怀刚开门就听到这句,长腿叁步两跨走过去,薄唇浅扬:“哥哥又怎么了?” 路笙不说话,倒回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谴责的看着他。 见程之怀伸手就要掀被子,她恼怒道:“舒舒说男人得到了就不会珍惜,果然是这样!” 程之怀将她连人带被子的搂住,哭笑不得:“你少听点叶舒的胡说八道行吗,哥哥怎么就不珍惜你了?” “明明就是!昨晚都…做了那么久…你今天早上还……自己爽了就不管我!…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 做的太狠,路笙发脾气都没力气,反倒像是撒娇,又或者,本来就是在撒娇。 程之怀看着她碎碎念的样子,情不自禁的低头吻上她的唇。 “你太可爱了,哥哥真的忍不住,只是没想到粥粥居然这么不耐操。” 感受到怀里的推拒,程之怀顺着力度拉开距离,路笙腮帮子鼓鼓的,像只小松鼠,嘴巴撅的都可以挂油瓶了。 程之怀立刻端正态度:“是哥哥不好,接下来的两天都不碰你了,原谅哥哥行不行?” 路笙还是有些别扭:“你跑去哪里了?” 程之怀满脸无辜的举起手中袋子:“给你买药。你下面磨破皮了,得用膏擦一擦。” 25.白裙子 见路笙放下筷子,程之怀指节轻扣桌面“这几天休息好了?不疼了吧?” 路笙乖乖点头,又摇头。 程之怀略一颔首:“那我们来谈谈你志愿的事。” 语调平缓,却让路笙浑身一个哆嗦。 “啊!衣服该去收回来了…” 急忙起身,纤细的手腕被握住一扯,路笙随着惯性撞上他的胸膛。大脑飞速运转,转而伸手搂住哥哥的腰,可怜兮兮的望着程之怀:“哥哥不想和我在一个学校吗?” 路笙半趴在哥哥腿上,海藻般的长发散落下来,巴掌脸上,那双眼睛格外的又圆又大,仰视的动作充满依赖与信任。 程之怀确实难以抵御这个角度的路笙,尤其是亲密过后。 但他并不打算就这么被她糊弄过去。 “怎么就非得上江城外国语呢?” “因为,想和哥哥在一起。” “你明年要上大学了…” 程之怀会上A大,这是他们默认的事情,而A大离江城很远,路笙高中期间,程之怀最多一年回来几次。路笙又很难确保自己叁年后也能考进去。 这意味着接下来的六七年,路笙和程之怀可能都会长期处于分开的状态。 路笙情绪低落下来,手指在程之怀背后无意识的绕圈,“至少这最后一年, 我们可以多呆一会,哪怕…哪怕只是在一个学校也行…” 妹妹软软的身体靠着自己,毫不掩饰的吐露对他的在意。 程之怀真的想不通。 路笙像藤蔓,在不知不觉间成为他身体中无法剥离的部分,与他共存。 可是她怎么还能继续往下沉,像是要吸干他骨血一般的,从心脏探出芽来。 他甚至不敢去想,路笙对他的喜欢到底因为什么。对男人的心动?对哥哥的占有欲?还是,害怕被抛弃的不安全感。 只要别离开我,粥粥,什么都行。 “路笙,我本来真的想让你再休息一下的。” 沉沉又磁性的声音响起。 “呀!”刚站起身的路笙被哥哥一下打横抱起来,摔到床上,紧接着一个滚烫的身躯就覆上来。 “唔…哥…不…” 高潮间隙,意识浮沉间,路笙好像听见哥哥发出满足的喟叹:“粥粥…怎么办…哥哥好像上瘾了。” 纵欲过度 路笙仰躺在床上,双目无神的看着天花板,脑海里只有这四个大字。 那天好像打开了程之怀什么奇怪的开关,他像到了发情期的雄兽一样,最大的乐趣就是肏她和照顾她。 她最近几乎就没出过门,连床都很少下。 “哥哥!真的不行了…我好累…”路笙扒开程之怀的手,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严严实实的一团。 被子外传来哥哥慢慢悠悠的声音。 “这样啊…哥哥其实是打算带你去买新衣服的呢,毕竟明天是游乐园门票的截止日期了。可惜…”程之怀故意拖长语调,“粥粥太累了,连衣服都没劲买,看来明天也只能在家休息了,门票就扔了吧。” “不要!!!” 路笙一下子扑出来,抽过修长指间夹着的纸张藏到身后。 “我,我可以!我能坚持!浪费东西,太不好了!” 程之怀似笑非笑的瞥她一眼,将衣服扔给她:“动作快点。” 市中心的嘉元街商场林立,其中以百汇丰生意最为兴隆。路笙行走在琳琅满目的店铺之间,有些紧张的拽住身边人的手,对俯身侧耳的程之怀悄声询问:“哥哥…不太合适吧这里…看起来很…” 程之怀揉了揉妹妹手感极好的头顶: “没关系,就当哥哥送你的开学礼物。” 路笙还是有些惴惴不安,总是不太肯进店。程之怀只好亲自上阵帮她挑,推着她一件件试。 路笙比例极好,脸蛋漂亮,穿什么都好看,柜姐都快夸到词库空缺。 程之怀终于体验了一把叶舒的快乐。 不过,还不够。他皱眉看着路笙身上的背带裤,环视四周。 这些衣服看起来好看,是路笙长的漂亮,并不是本身设计增色。 人穿衣服衣服穿人,总要锦上添花才有意义。 “试试这条。”路笙手里又被塞了一件。 这是一条白色长裙,肩带极细极长,露出前胸后背大片莹白如玉的肌肤,主要靠包裹胸部的布料提供支撑,路笙有些太不习惯,遮着胸唤程之怀:“哥哥,这条裙子会不会有点露…” 程之怀转头,不自觉屏住呼吸,视线中只剩下身着白裙的少女。 一点都不露,相反,很清纯。 白是最常见的布料颜色,裙子款式也很简单。但越基础的东西,越考验做工。 裙子布料挺括而清透,既有纱的轻盈,又多了一份细密的质感。剪裁简洁大方,细细的腰线下,裙摆很大,细看能发现其上精致的条纹暗花。非常凸显路笙身材的同时,也很贴合她纯净的气质。 窈窕,灵动,宛如清水芙蓉。 “就这条。”程之怀递过银行卡,“麻烦帮我结账。” “诶???” 路笙走到商场门口时,还是懵的。一推门,炎热的夏风席卷而来,也带回了她的理智。 “哥哥…我们回去退了吧。”她顿住脚步,“我…我不喜欢这条裙子。” 程之怀云淡风轻:“晚了,结账的时候我已经把吊牌给剪了。” 路笙着急起来,下意识抬头,对上他漾满柔情的眼眸,想说的话被他唇角的笑意溶解。 “粥粥,如果因为钱,让你错过了这么好看的裙子,哥哥心里会难过的。” “做一朵快乐的小花就好,粥粥,其他事情有哥哥在呢。” 路笙攥紧纸袋。 这样的哥哥,她根本没办法放手。 也不会允许程之怀放手。 番外:血族上(蒙眼,束缚,内射(言语羞辱 路笙胳膊肘下夹的盆里放着刚刚洗好的修女衣物,看着已经黑下来的天色,犹豫了一下,加快步伐踏入昏暗的小巷。 两端出口都通往繁华的市井,小巷内却稍显寂静。 身后突然传来响动,路笙猛然转身,视线对上一只眼睛碧绿的黑猫。它尾巴高翘冲路笙龇了龇牙,喉咙咕噜噜着从她身旁几个跃身,消失在黑暗中。 路笙松了一口气,抱紧洗衣盆向前迈步。脖颈传来一阵剧痛,天旋地转间,她跌入一个冰冷的怀抱。 昏迷的前一刻,她仿佛看到哥哥的脸从眼前一闪而过。 路笙醒来时,眼前一片漆黑,她被剥的一丝不挂,能清晰感受到身下柔软丝滑的床单,是那些贵族小姐们才用的起的床品。她尝试活动双手,发现被柔软的布料捆住,栓在床头柱上。 体内翻腾着奇怪的感觉,腿间不断有液体汩汩流出。 她不敢出声,咬着嘴唇忍耐着。 古怪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让她几乎无法保持静默,纤细的腿搅在一起磨蹭着,像挣扎的小兽,发出细细的呜咽声。 她突然僵住不动,连呼吸都屏住。像警觉的小兽敏锐的发现猎人,她发现了床垫的下陷——有什么爬上床了。 可惜,这床上的猎物就她一个,即便她再想隐藏自己又如何呢? 程之怀冷眼看着路笙艰难的夹腿。 真可怜啊,忍的很辛苦吧。 可是怎么办呢?粥粥,哥哥比你更痛苦啊。已经痛苦到,无法再忍耐下去了。 毫不留情的捏上她的嫩乳,包在手里亵玩,那对奶子长的真是好,饱满,翘立,乳晕很大,却又很粉嫩,看起来既色情又纯情。 “从今天起,每天要这样张开腿等着我来肏,懂吗?” “听话点,呆在我身边,日子会过的很好。” “这里都是我的人,别想着逃跑,被抓回来,我会当着所有人的面干你,到时候你只能像母狗一样挨肏,含着我的精液求我快点插你。” 路笙怀疑自己幻听了,那好像是……哥哥的声音吗? “哥哥…”她试探着轻唤出声。 程之怀烦躁起来。 为什么这个时候还在喊着哥哥,以为自己会来救她吗?明明五年前就把她抛弃了。 这样的天真愚蠢,美丽柔弱,如果不是有自己护着,她早被人抓去卖成妓女了,即使自己不把她绑上床,每天也会有各种脏东西排着队等着轮流上她。 与其这样,不如给他,不是吗? 至少他只会有她一个。 至少他那么爱她。 手指划过她细嫩的面颊:“怎么办呢,你喊哥哥也没用,他不会来救你的。” 路笙有些迷茫了:这声音明明…难道真的不是哥哥吗? 程之怀却没有耐心再等她回应,掐住她的下巴,粗暴的将她小舌虏出来如饥似渴的吮吸,又逼着她吞下自己的唾液。血族的体液具有强烈的催情作用,他在小巷咬过她一次了,再添上这些,足以让她青涩的身体做好准备。摸了一把她的小屄,确认已经汁水充裕,拉开她的腿便直接干进去。 路笙脊背猛然拱起,双手一动,似是要挣扎,却又被布料束缚回去。 程之怀后悔了。 应该早点把她搞上床的。 她的味道太好了,小屄又湿又紧,光是插进去就能让他想死在她身上。 没有缓冲,程之怀直接就开始大开大合的动作,性器抽出一半,又狠狠全贯进去。 “啊…嗯…” 好涨,可是又好舒服。 血族体液的催情作用让她在这种暴戾的性爱中快速汲取到爽感。即使下体胀的要死,可是抽插带来的快感更为强烈,渐渐盖过其他一切感官,意识里好像只剩下穴内肉棒的触感。 强烈的酥麻感从性器结合处扩散开来,初尝情欲的她已经无师自通的学会追逐快感,扭动腰肢迎合程之怀的动作,让性器进的更深更狠。 程之怀看着妹妹陷在情欲里的淫荡样子,简直想把卵袋都一起操进去。 “好骚,你是处女吗?嗯?是不是随便什么男人都能上你啊?” 一巴掌扇上她布丁般摇动的奶子,揪着奶头快速的插她。 “呜…没有…我没有…呜…哥哥…” 失去了视觉之后,无法预料对方的动作,每一次亲吻,摩挲,揉捏,抽插,都带来分外的刺激。触觉变得更加明显,仿佛天地间只剩下撑满小屄的肉棒。青筋撑开褶皱,次次都顶到花心,带来一阵颤栗。 “喊哥哥做什么,叫他来看你是怎么自己摇着屁股吃男人鸡巴的吗?” 程之怀摸到下面一抹,将手上的淫水涂到她胸上。 “看看,流了多少水。被干的爽死了吧。” 路笙很委屈,想张嘴反驳,可是被猛然到达的高潮逼的除了呻吟,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一次又一次被抛上情欲的浪潮,每当她以为这就是顶峰时,程之怀又会将她送上更高的地方。 快感在数次的高潮中积累着,越来越强烈,几乎达到致命的程度。路笙浑身都泛起粉色,小腹开始抖动抽搐,双手死死的抓住束缚的布料想借力往上逃。 可是哪里逃的了呢,程之怀握住她的腰往下一拉,性器往前一顶,就在路笙泄身的时候插入了柔软的宫腔。 穴肉剧烈的收缩,连带着宫口也不停收紧,将粗大的肉茎牢牢的卡在里面。 程之怀没想到路笙体内还有更美妙的地方,穴道已经足够紧致湿热,可是宫腔居然更甚一筹,死命的绞着插进去的龟头,像有无数张小嘴对着铃口在吮吸。 程之怀没有忍住,将妹妹紧紧的搂在怀里,白嫩的脖子就在眼前,血食的香味让正处于意志力薄弱期间的程之怀伸出了尖牙,对着跳动的血管咬下去。 白浊射进去的同时,鲜血涌了出来。 大家520快乐!这个是收藏的加更番外,猪猪加更在明天。今晚还有一章剧情章的加更。 26.游乐园 路笙站在游乐园入口处的显示屏,对着手中的导览图,认真的研究项目开放情况和表演时间表。 园区很大,项目不包括表演在内有叁四十项,只可惜今天是工作日,有不少都处于停运检修状态。不过也好在是工作日,大部分游玩项目排的队都不太长,路笙她们来的早,时间十分充裕。 程之怀看着路笙对着地图叽叽咕咕的样子,觉得又可爱又心酸。 这个游乐园开发的很早,概念时兴,当初打出的宣传也很广,红极一时,甚至吸引了大量周边城市的居民过来游览。开业那天,路远华作为杰出青年企业家被邀请,带着周梦和路瑶,一家人打扮的光鲜亮丽前去参加专场庆典。 门厅里,周梦琳细心的替路远华抚去肩头浮灰,余光瞥见楼梯处一个小小的影子,动作一顿,挽上路远华的臂弯:“老公 ,要不要把小笙带上?”一派温柔贤淑。 路瑶头上带着当年很流行的水晶小王冠,穿着粉色的蓬蓬裙,不说话时就像一个真正的公主。一开口,蛮横的霸道却掩饰不住:“我不要,爸爸不许带她去!我讨厌她!胆子和老鼠一样小,哼,去了也不敢玩。” 路笙默默往后退了一步,试图隐藏自己。 路远华犹豫一瞬,见路瑶气的跺脚,开始尖叫,赶忙将她抱起来哄:“好好好,甜甜不要生气,就我们一家叁口去。梦琳,我们走吧,带路笙去不好解释她身份,她在家有刘姨看着,没事的。” 路笙爬上窗台往下看,劳斯莱斯快速汇入车流,不见踪影。 此后的一个月,路瑶的餐桌话题都围绕着那座游乐园。她有那么多玩偶,却几次叁番用得到的奖品大熊占着路笙的位置,说自己看不见就吃不下饭。直至路远华终于沉下脸来,才扁着嘴拿走。 她一直这样,像拿着肉骨头逗一只饥肠辘辘的狗一样,热衷于在路笙面前炫耀自己有多幸福。 “还没想好玩什么吗?” “想好啦~我们出发!” 路笙拉着程之怀的手,大步奔向碰碰车。 无所谓,现在她有哥哥,她们可以分享彼此的每一个第一次。 路笙简直玩疯了,碰上喜欢的项目恨不得安全带都不解开,直接坐着等第二次,程之怀一般都随着她,除了… “我们再坐一次吧!” 一双杏眼亮晶晶的闪着光,迫不及待的就要绕到队尾再排一次。 程之怀的表情彻底僵住。 “粥粥,你已经坐了叁遍了,项目还有很多,别在一个上面花太多时间。” 程之怀勉强挤出来一个笑,声音有点咬牙切齿。 路笙犹豫了一会,又不太甘心的回看正在过山车上大呼小叫的游客:“可是…好吧…可是过山车真的好好玩哦…”有些不情不愿。 程之怀松了一口气,展开纸质导览图循循善诱:“没关系,粥粥再看看有没有什么别的喜欢的项目?” 路笙的视线扫过图标,落在跳楼机上,眼睛一亮。 “哥哥!我们去这个跳…” “跳跳蛙转转杯是吧,”程之怀抢过话头,“看起来不错,听说是特色项目,我们走吧。” 程之怀脚步虚浮的走下转转杯。 旁边的小孩哭的涕泗横流,妈妈对着爸爸抱怨:“你说说你,怎么挑这种项目?” 中年男人看着声嘶力竭的儿子神情恍惚:谁能想到跳跳蛙转转杯真就是把跳跳蛙和转转杯结合一下呢?青蛙形状的杯子旋转着上蹿下跳,别说儿子,他现在都有点想吐… 路笙有些担忧的看着程之怀。怎么脸色这么难看…难道说…是中暑了吗?! 她立刻紧张起来:“哥哥,要不然我们去树荫下休息一会吧?” 程之怀挺直腰板:“不用,不是还有好些没玩呢吗?接下来是什么项…啊…”他踉跄了一下,“哈哈,原来是大摆锤啊。” 连路都走不稳,一定是中暑了!哥哥是为了不让自己扫兴才这么说的。路笙被感动的眼冒爱心。 “可是我饿了嘛~” 程之怀立刻放下坚持:“既然如此那我们还是先去休息区吧。” 中午太炎热,休息区人满为患。兄妹俩等了好一会,才找到地方坐下来。程之怀打开饭盒,是昨天咖啡店里剩下来的鸡肉帕尼尼外加上他自己做的紫菜饭团。游乐园的饮食太贵,自己带午饭会更划算。 路笙捧着紫菜饭团低头开啃。一阵香气袭来,眼前出现一双笔直修长的美腿。 “小妹妹,旁边那位是你男朋友吗?” 穿着超短裤的女生手里拿着两杯饮料,短发干净利落,耳骨上钉了好几枚耳钉。 路笙愣愣的:“是我…哥哥。” 短发女生狡黠一笑,将饮料全塞给路笙,“请你们喝果汁。”转而对着程之怀掏出手机:“我叫季月,帅哥,加个联系方式呗。你一进来我就注意到你了。” 程之怀扫了一眼她来的方向,叁女二男,有人穿着江大实践活动的队服。蓝色,应该是金融系。收回视线,大方的加上微信好友。 “程之怀,今年高叁。” 女生明显吃了一惊。程之怀个子高,身形挺拔,气质又沉稳,虽然脸看上去还带有些少年的青涩,但身上黑裤白衬衫带来的干净冷冽感会让人错估他的年龄。 她啧了一声,有些遗憾:“原来是弟弟啊,可惜了。就当交个朋友。我江大的,以后来我们学校可以找我玩。” 说完点点头算作招呼,利落的走了。 路笙昂扬的情绪瞬间低落。 番外血族中(乳夹,钢琴play) 好甜,好温暖。 程之怀沉迷的舔舐着路笙的鲜血,下体还在路笙的小穴里缓慢抽插,延长射精过后的快感。 小姑娘被过于强烈的性爱刺激到神志恍惚,嘴里喃喃的念着“哥哥” 明明知道她是在祈祷自己的哥哥能来救她,可听起来真的太像在唤此时的他了。 程之怀勉强抬起眼来,路笙唇色苍白,面颊上却浮现出不正常的红晕。 心里咯噔一下,他猛然醒悟过来,放开她的脖子。 吸的太多了。 路笙醒来的时候眼前依旧一片漆黑,但她知道哥哥就在这个房间。 他的声音, 他的拥抱, 他的气味, 不会认错也无法隐瞒。 路笙沉默的蜷缩起来。 实在太委屈了啊。当初他没有一句解释的消失,如今又如此冷漠的对待她。 路笙咬着唇,竭力想逼回眼泪,可蒙眼的黑绸绑的太紧,泪水还没缩回,就被布料吸干了,甚至还有多余的沿着布料边缘滴落。 程之怀摸上覆在路笙眼上的丝带,已经湿透了。 他第一次无措到哑然。 “不要哭……如果你不喜欢,我不勉强。”声音嘶哑破碎,带着无法掩饰的失落与悲伤,“乖乖呆在这里,不要乱跑,每天会有人来照顾你。” 纤细的食指轻搭上宽大手掌,即使只是微不足道的力度,也足以让他顿住离开的步伐,屏息凝神。 “你见过……我哥哥吗?他叫程之怀。” 再给一次机会,她想,只要他肯承认,就可以原谅他。 ……良久的沉默。 “我……抱歉,我不知道……” 掌心的温热倏忽消失,手指挽救似的握紧,却只拢住余风。 程之怀看着又一次背朝自己远远躲开的身影,心脏酸涩到开始闷闷的疼痛。路笙只在想要时同他说话,叫床声甜到让他几乎失去理智。可一旦做完,无论怎么哄她都不理不睬,连抱一下都不愿。 肌肤相亲时的缠绵,欢爱结束后的冷漠,对比下的态度落差让人发疯。心里的空洞越来越大,快将他吞噬。 他信守承诺,绝不勉强路笙。却用手段挑起路笙的情欲,让她哭着主动求自己操进去。他成了瘾君子,沉迷在海市蜃楼般的片刻温存中。 ********************** 路笙顺着房间里挂起的装饰爬上窗台,探出头去。鹅毛般轻柔的冰凉落在鼻尖。 大概到圣诞了吧。 耳边似乎传来舒缓的琴声。她起身摸向琴房。 以往圣诞,程之怀都会带她回到教堂,为唱诗班的颂歌伴奏。 路笙脑海里浮现出哥哥弹琴的样子。 程之怀端坐高台,闭着眼睛,手指在琴键上灵活游走,昏暗的烛火为他镀上一层朦胧光晕,神圣吟唱中,他显得那样优雅,温柔。 体内又涌起熟悉的欲求,空虚的穴内迫切的渴望被插入。 程之怀太知道怎么让她爽,路笙享受过极致高潮的身体,已经食髓知味。更何况每次结束程之怀都会射在里面,血族的体液催情效果太强,射的又那么深。路笙如今只要稍微靠近程之怀一点,小穴都会痒的不行,不分日夜的流着水。 她摸索着钻进哥哥怀里,主动坐上结实的大腿撒娇。 “唔…下面难受…给我嘛…” 路笙裸着奶子贴在他胸前磨蹭,红润的舌尖挑逗般舔上凸起的喉结,又沿着锋利的下颌线吻上敏感的耳后。 程之怀置之不理,仿佛完全没有受到怀中赤裸美人的影响。 手伸进哥哥衬衫里,在精瘦的腰肌流连一阵,随后向上一粒粒解开扣子,抚摸他饱满的胸肌,另一只没入裤腰,释放出已经勃起的巨大,将其夹在小屄和手心之间磨蹭。 “嗯…好想要哥哥的肉棒…”她用气音耳语,吐气如兰。 流畅的琴音有了一丝滞顿,幽暗的目光终于落在路笙的脸上。 即使是对着他这样来历不明的人都能毫无负担的喊哥哥。是不是换个人,她依然会为了欲望露出这样的媚态。曾经的相依为命,对她来说也许还不如露水情缘。醋意在心中发酵,手指砸下琴键,迸发出不符合曲调的强音。 “宝贝,不是喊声哥哥,男人就一定会满足你所有需求的。”他阴郁开口,“想要什么,得自己去拿。” 茶色的眸子在灯烛下,折射出无机质的光彩。 路笙看不见他的表情,但听出了哥哥不打算让步。她咬了咬下唇,只好双腿盘在他腰上,自己用手扶着性器对准已经泛滥成灾的小穴,一点点吃下去。 哥哥实在是太大了,即使已经做了这么多次,每次肉棒插进来的时候,她还是被撑的心慌。 还没吃到底呢,她就匆匆忙忙的抱着他的脖子往上缩,只留下龟头浅浅的含在阴道里。缓了一会,浑身像被蚂蚁爬过一般,痒的她受不住,扭着腰忍不住又往下坐。 反反复复,上上下下,直至小穴被肉棒填满,又适应了一会,她开始前后摇动小屁股,让体内的肉棒碾过花穴内的敏感点。 自己动其实很舒服,可以又缓又慢的满足涌动的情潮,快感绵长,又不至于激烈到难以承受的地步。 路笙半眯了眼,间或哼出满足的鼻音,急急又细细的喘息。 渐渐的,喘息声变大,抬起又坐下的动作也开始难以控制力度,不是拔出的太少,就是进的不够深。程之怀腰板笔直,在琴凳上坐的太正,这个角度让路笙不好动作,没一会就用尽力气,只能勉强挂在程之怀身上,性器不上不下的卡在穴内。 可是欲望远未满足,穴肉不甘心的收缩,拼命想将肉棒吃的更深,花液顺着程之怀的大腿,甚至流到琴凳上。 “呜…哥哥…好累…”她想去揉揉自己的阴蒂,可是无力的胳膊无法靠单个搂住哥哥的脖颈来维持平衡。空虚感一阵阵从小腹传送至大脑,得不到满足的委屈与难受让她眼眶湿润。 “哥哥…呜呜…操我嘛…呜…” 哭的抽抽噎噎的,好不可怜。 路笙等了一会,发现性器依旧在体内无动于衷般卡在那里。小脾气上来,手一松,任凭自己向后倒去。 光滑的后背在磕到钢琴的前一刻被带着薄茧的大手接住,程之怀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宝贝,你打扰到我练琴了。” 清脆的铃音过后,翘丽的娇蕊分别被夹上两个冰凉的东西,中间似乎连接着两条细细的银链,一长一短,时不时磨蹭圆润的乳房下沿。 “不乖的小孩,要受到惩罚。” 他拨弄了一下小巧精致的乳夹,满意的将她往下一摁,性器终于尽根没入。 路笙被这突然的深顶一下肏到了高潮,脊背后仰,抖着小腿在他怀里一颤一颤,胸前的细链随着乳波晃出淫靡的银光。好一会,她才从余韵中缓过来,神智回笼,想起刚刚不顾一切的求欢,耻意从心里一直烧上面皮,慌乱中手往后一撑,钢琴发出一阵杂音。 程之怀捉住从肉唇间冒出尖尖的肉芽,碾动揉捏,下身有一搭没一搭的顶着她,时重时轻,路笙胸前的铃声也忽大忽小。 他的手从腰间绕过,掌住她的脖颈,拇指轻擦着后颈细嫩的皮肉——多次吸血,那一块已经有了他的齿痕,像盖上了他的专属印章。 他又愉悦起来。 “怎么,是想和我联弹吗?”因情欲而沙哑的嗓音饱含笑意,“可惜,宝贝好像不会呢,不如换一个方式给我伴奏吧。” 被花液濡湿的修长手指抚上黑白色块。和缓如低吟般的旋律响起,是Silent Night。 大手握住纤细的腰肢,带着路笙起伏,配合着旋律,顶撞出节奏性的铃音。 刚高潮完的小穴湿答答,被狰狞肉棒插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媚肉嫩嘴似的将肉棒嘬的啧啧作响。 铃声,琴声,水声,奏成一曲性爱交响。 原本神圣宁静的曲子,却被变成色情暧昧的乐章。她被刺激到不行,在情欲的漩涡里,仰头大口呼吸着,穴肉频繁收缩,绞紧的厉害,像是要抓住唯一的逃生竿。 只是,这逃生竿分明是拖她入深渊的始作俑者,又怎可能带她离开。 性器一直往上顶,她却不断下沉,直至被欢愉淹没。 少女白皙的酮体上遍布红痕,是被多次疼爱的印记。乌黑微卷的发丝被薄汗粘在肩头。墨绿蕾丝蝴蝶结配上小金铃,坠着特制乳夹的小果越发嫣红。 红绿金,饱满柔软的雪乳变成了两颗小圣诞树。 圣诞树下都会有礼物的,他向下看去。红润的阴唇被肏的外翻开来,像被拆开的包装纸,里面是含住他性器的媚肉,殷勤的包裹挤压着肉棒,带来极致的快感,最深处的小嘴一下下吮吸着敏感的龟头,让他的腰眼过电般发麻。花壶越往里越紧,抽插间越来越多的粘腻水液,让进出更加顺滑,勾引着他狠狠干到底。 呼吸逐渐失控,他仰起头尽情享受这份“礼物”。 屋顶被女仆们挂上了槲寄生,这种象征着异端的植物被教会禁止使用,而他俩长大的教堂则会举行槲寄生仪式,牧师们举着槲寄生的树枝,宣布:“赦免和宽恕所有邪恶的人。” 不过寻常人家才不管这些,槲寄生下亲吻的传说在年轻人中极为流行,大家热衷于用它装饰房间。 他盯着路笙玫瑰一般娇艳的唇瓣,忍不住屏息着,缓缓靠近。 说来可笑,即使用肮脏的手段占有了她,将她囚禁在自己身边。可他却连讨一个吻的勇气都没有。 是槲寄生,他想,槲寄生下的少女是应该被亲吻的,自己只是不想她遭受厄运。 而且… 心头升起一丝隐秘的期盼 或许…她不会拒绝我的吻。 双唇相触的前一刻,路笙转开脸,露出脆弱的脖颈。 她不愿意。 心脏骤然收紧,程之怀的眼睛蒙上血丝。即使是被转化时,也没有这么疼过,血液像是瞬间结出冰棱,刺穿他的身体。他已经很久没有冷的感觉了,但此刻,他连牙关都在发抖。 没经历过亲吻的少女在迷糊中误解了他的接近,却半天没有等来被咬的疼痛,困惑的一歪头:“咦?”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戛然而止的琴声,然而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被人掐着腰放上钢琴盖。 一条腿被抬高搭上他的肩膀,粉嫩的小穴毫无阻碍的暴露在对方面前,腿心抽插的性器被淫水沁的亮晶晶的。脚趾蜷缩又张开,路笙的手紧紧的抓着钢琴盖,浑身酥软的承受着哥哥的近乎凶猛的肏干,爽到不行。 程之怀带着惩罚性的重顶每一次都直捣花心,上一次性爱的精液还留在子宫里,随着宫口的破开,挂在肉棒凸起的青筋上被带出,又累积在被撑到透明发白的穴口。 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啊。 不管被他怎么干,就算是这样粗暴的性爱所带来濒死的快感,也让她迷恋。 小穴在高速磨擦中热到发烫,烫的她头脑又开始发昏,彻底被卷入暗不见天日的深海,血管在重力压迫下跳动到几乎爆裂开来。 小腹软肉抽搐着,带动穴肉一层层绞紧,拧出一大股水流。 她哭叫起来,嘴里又软又骚的喊着哥哥哥哥。 她潮吹喷的太多,在两人紧密贴合的下体之间形成一小滩水洼。 程之怀不再尽根拔出再插入,而是留着性器在里面慢慢磨她的逼,看淫水形成的水洼在两人动作下带出小浪。 路笙受不住他这么磨,刚高潮完的小穴每一寸都敏感到不行,这么大个的坏东西在里面搅来搅去还能行吗?她只觉得自己的魂都快被搅碎了。 收起纤长的腿,膝盖将他胸口往外抵,想让体内的性器退出去点,好缓一缓。 哪知踩到程之怀的雷区。本来就在因为拒绝而伤心,看到她推拒的动作,维系理智的最后一根弦被扯断。 他将路笙的腿折迭着压上她的胸,将娇小的少女一下子端起。这个姿势路笙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完全依托在程之怀的手臂和小腹上。 他挺动腰肢,将路笙撞出去,在重力作用下路笙的小屁股又砸回他精壮的小腹,将性器吃到底。每一下都又狠又重,与此同时,程之怀的频率还很高。 路笙被过于猛烈的操干一下子激出泪水。 “不…不要……太多…了……受…不…啊,了…” 连带着哭腔的求饶都被肏到无法完整说出。 “一操就说受不了,不操又馋的不行。” 毫不留情的快速撞击已经红肿起来的穴口。 “出去看看哪家好姑娘会像你这么骚?光着身子坐到男人腿上求操,流的水把琴凳都打湿了。” 路笙呜呜的哭着。除了最开始那次,程之怀在床上一直很照顾她,猛然间再次听到这种羞辱性的调情,她一下子转换不过来。恍惚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变成了一个淫浪的小荡妇,没有男人的浇灌就活不下去。 下体已经麻成了一片,过电般源源不断的酥痒感让她骨头都酥了。在耻感与快感的双重催化下,她再一次被推上高潮。 小屄剧烈的痉挛,死死咬住体内愈发凶猛的性器,宫口对着敏感的龟头舔舐,直到将白精都吸出来了,还不甘心的挤压,试图榨出更多东西来。 “啵”的一声,性器拔出肉穴,精液从未能合拢的小洞中流出,一团团落在地毯上。 极致的快感褪去,他低头看向怀里的妹妹。 少女双目涣散,胸脯剧烈的起伏,来不及吞咽的口涎顺着嘴角留下,整个人像个被玩坏的洋娃娃。 从原本只要远远看着她就能满足,到克制不住的占有,再到因为拒绝而露出丑陋面目。他变成贪婪的怪物,不知停止的索取。 程之怀绝望的闭上眼睛。 不是这样的,我只是,只是 没办法失去你 我的天使 请你 赦免我,宽恕我 下一秒,温软的红唇凑近,试探着含住他的唇瓣,轻柔的磨蹭。 “不要难过,我没有要拒绝你的吻。” 他猛然睁开双眼。 ******* 路笙发现哥哥最近有点躲着她。 证据是除去睡觉的时间,她醒来后,程之怀居然有时不在。这太少见了,之前基本上每时每刻都粘着她的。 一方面程之怀最近确实有些忙,血族的聚会今年轮到他做东,庄园里积压的文件也该处理了。另一方面,虽然再淫靡香艳的事情两人也做过,但路笙纯情直白的吻着实让他难得的害羞起来,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 路笙琢磨几天,明白了程之怀的纠结,不禁感到又好气又好笑。 她都表现的这么明显了,还舍不得解开她覆眼的丝带呢,笨死了。 路笙露出尖尖的小虎牙:她倒要看看,哥哥能忍到什么时候才挑明。不过…在此之前,再给他个甜头吧。 路笙套上裙子,摸索着出了卧室。 程之怀早已不禁她足了,只是依然不允许她下楼。今天管家会来汇报,他大概率会在书房呆很久。如果她主动找过去,哥哥一定会很惊喜。 找错了。难道不是左手边第五个房间吗?路笙懊恼的打算离开,手刚搭上门把,就听到门外传来两个熟悉的声音。 是负责照顾她的两个侍女。 “小姐是少见的亚洲面孔呢。确实很娇小可爱,难怪两位公爵都看上了。” “不过,霍华德公爵好像因此大发雷霆,很多年没有人敢这样公然抢夺他看上的血仆了。而我们公爵相比于那位来说,太过年轻,资历也…” 金发侍女左右张望,声音很小:“嘘…据闻这位血仆小姐是公爵大人之前的妹妹呢。我上次听到穆雷伯爵说,公爵大人经常偷偷去看她呢。这次大概是得知了霍华德公爵的打算才出手的,毕竟血族规定不可染指他人血仆。” 碧眼侍女惊讶的捂住了嘴,还想再问些什么时,走廊尽头传来管家的召唤。两人匆匆忙忙的应了一声,提着裙摆溜走了。 大笨蛋,讨厌鬼。 路笙使劲儿的扯着手中的眼罩,发泄心里快要溢出的酸涨。 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明明一直在保护我。 这五年,你一定比我更难过吧。 她抽了一下鼻子,决定等哥哥回来,好好谈一次。 楼下隐隐传来骚动的声音,程之怀迟迟未回,路笙心慌的厉害,在房间来回踱步。侍女匆忙跑来:“小姐,公爵给您安排了新的住址,吩咐我们带您过去。” “怎么了?” 侍女没有回答,只是焦灼的再次出声催促。 哥哥出事了。 路笙以换衣服为由,将侍女支出房间,迅速打开衣柜后的暗门,毫不犹豫的踏入漆黑巷道。 程之怀隔空收紧手掌,长发男人被提起,狠狠摔向墙壁,红白飞溅。大厅混作一团,穿着猎装与斗篷的身影在地上横七竖八。 厅内站立着的人越来越少,攻击逐渐向程之怀集中过去,他灵活的闪避着狼人锋利的爪牙。随手招来银制餐盘,截住吸血鬼猎人投来的匕首。 枪管遥遥对准他挺拔的后背。扳机扣动,一抹白影闪过。程之怀顺着腰间手臂看向来者。 银色子弹深深扎入少女心脏,胸前晕染开一朵血色的花。 眼前一幕让他肝胆欲裂,嘴徒劳无功的开合,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哥…哥…”每一次呼吸都如此艰难,路笙脸上的笑容却越发灿烂:“粥粥…原谅…你啦…” “粥粥!粥粥!哥哥错了,求求你,哥哥求求你,粥粥,别丢下哥哥一个人,粥粥!!!”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