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妾》 入府为妾 今天是勇熠侯府叁爷纳妾的日子,一顶不起眼的小轿从候府偏门灰溜溜地抬进去,苏媚被抬着七拐八拐地送进了一座精心布置的屋子里。 苏媚原本是京城酒商苏氏的庶女,但是有着倾国之色,由于苏家的生意越做越大,苏大娘子也免不了和各家夫人小姐应酬,那日上元佳节,苏夫人便带上了刚刚及笈的苏媚,不想苏媚在下马车时面纱被风吹掉了,正巧被京城出名的纨绔子弟勇熠候府叁爷看见了,自打那起,勇熠候府天天派人去苏家说亲,但也只是予以妾位,苏老爷忌惮勇熠候府的势力,当机立断答应了这门亲事。 苏媚倒是十分不愿,本来还想日后嫁个嫡妻之位,来改变自己庶出的出身,没成想天不遂人愿,勇熠候府的叁公子是个天天留恋烟花柳巷的浪荡子弟不说,家里还有十几房妻妾,为此苏媚的生母柳氏差点哭瞎了眼。 苏媚正想着,房门被重重地推开,沉叁爷摇摇晃晃地走进来,看样子是喝醉了。 “小美人~想死爷了~”说着就把还愣在原地的苏媚抱了起来,丢在床上,苏媚害怕地蜷起身子,沉叁爷不管那些,说着就整个人压在苏媚身上,然后手就开始不安分的上下摸索起来。 “不要!不要!”苏媚十分慌张 苏媚幻想过许多美好的才子佳人的浪漫故事,却万万没想到自己的洞房花烛夜是这样的,说罢一把推开沉叁爷,沉叁爷一个踉跄,摔在地上。 好像是这一摔,沉叁爷清醒了不少,当即怒骂到:“小贱蹄子,装什么贞洁烈妇!” 说着就一巴掌扇在苏媚那如花似玉的脸上,苏媚坐在地上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沉浪“瞪什么!一个贱妾而已,服侍官人是你的本分。” 说着沉浪就从胯下掏出那又粗又长的巨龙,然后也不管苏媚什么反应,就塞进了她的樱桃小口当中。 苏媚活了十五年,屈辱的泪水从眼中留出来,沉浪却置若罔闻,用手将苏媚的斜衿苏禾粉红嫁衣撕裂粉碎,去掉碍事的粉红鸳鸯肚兜,白嫩肥大的奶子争先恐后地弹跳出来,沉浪似乎是嫌弃苏媚口活不够好,就左右开弓抽打白腻腻的大奶,苏媚一边哭一边含着男人的大肉棒,这样持续了半个时辰,直到沉浪一脸舒服地射出来,苏媚的脸上,和被抽打的红肿的胸上全是沉浪的精液。 苏媚以为完事了,松了一口气,结果沉浪将苏媚翻过身子,让她像狗一样将丰满的雪臀对准他,毫无防备的用他身下的巨龙插了进去。 “啊!”苏媚痛得几近昏厥,沉浪十分兴奋,疯狂地抽插起来,一边抽插一边拍打着苏媚的两瓣雪臀:“操死你操死你小贱货,真的是极品尤物,小穴夹得这么紧,还说不想要!” 苏媚被沉浪翻过了来,沉浪一边操弄着身下的名器,一边揉捏丰盈的巨乳,嘴中不停叫骂到:“小贱货,知道老子为了把你搞到手,费了多大功夫吗!” 苏媚被操得神志不清,嘴里只发出嗯嗯啊啊的娇喘声,沉浪突然恶笑,用手抽打着两只雪白的巨乳,将巨龙从小穴中拔出来,放进两只大奶的乳缝中,快速的抽插起来,乳肉与肉棒的摩擦声响彻整个屋子,待将乳肉磨得通红,沉浪才射出来,悉数射在苏媚的脸,颈肩和乳上,方才心满意足。 苏媚此时已经不省人事,沉浪又弄了好几次才歇下,而又不愿意将巨龙拔出来,只插在里面睡觉,到后半夜才熄灯,在外守夜的候府丫鬟听得面红耳赤。 调教(一) 苏媚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日上叁竿了,全身上下,全部是青紫交加的吻痕和咬痕,再看看自己的花穴处,可能是昨晚被操干的太厉害,都有些外翻了。 “怜儿!怜儿!”苏媚娇软无力地叫着。 小姐!您醒了?”怜儿小跑入内,似是一脸喜色,“小姐,刚才苏家差人来报,说托勇熠候府的福,接了够整个苏家上下几百口吃半辈子的大单。” 苏媚听闻愣了愣,然后外面传来了叩门声,然后几个丫鬟婆子流水般地走进来。 “参见苏姨娘”其中一个老嬷嬷说到“这是沉叁爷送给姨娘的使唤丫头和绫罗绸缎,这位是高妈妈。”说着,便走进来一个穿着暴露,十分轻浮的中年女子。 “苏姨娘安,奴家是春意楼的老鸨子,是沉叁爷专程请过来对姨娘进行教习的,教姨娘~~如何伺候男人~~”高妈妈扇了扇手中的扇子。 还没有等苏媚反映过来,高妈妈便吩咐:“来人啊,上家伙!” 紧接着就有几个身强力壮的家丁搬着一个形似木驴的东西走了进来,苏媚被几个丫鬟强行押着向木驴走去,苏媚走近木驴一细看,果真不是简单的木驴,木驴背部的正中间,有一个类似男人的阳具! “不,不要!”苏媚下意识地想躲避,赶忙向后后退几步,却被几个丫鬟强行拉了回来。 “小姐!”小怜伸手想去阻止,却被几个壮汉架了起来 苏媚见状忙道:“你们要对小怜做什么!” “遵照叁爷的嘱咐,也得调教调教姨娘身边的人。”几个壮汉淫笑起来,顺势撕开了小怜的衣襟,白花花的奶子露出来,几个粗黑的大手把奶子按压成各种形状,随机又撤下小怜的亵裤 “滚开,滚开!离我远点!”小怜奋力挣扎着被几个壮汉带了下去,庭院里传来男人的淫笑声,和女人无助的哭喊声,最后听不见女人的声音,只听肉体撞击的啪啪声。 “小怜!”苏媚眼中噙满了泪水,无助地跪坐在地上,天啊!这是什么地域啊! 苏媚像一个提线木偶一般被人放在木驴上,驴背上的假阳具没入苏媚的花穴中,苏媚虽然伤心,但也不可抑制发出淫荡的叫声。 “啊~”阳具没入深处,左右两边各自走上了两个壮汉,顺势要将苏媚的衣衫脱下,开始揉捏起白嫩嫩的酥胸。 高妈妈扇了扇满是香风的薄扇:“这二位是我们春意楼有名的丰乳师,叁爷最爱大奶的女子,姨娘要注意时刻保养这对娇乳。” 苏媚被两个陌生男人揉捏乳房,十分羞耻不适,但见识过沉浪的变态,倒也不敢说什么,只好任其摆布。 忽然木驴开始前后摇动,阳具也开始快速抽插起来,“啊~啊~啊~啊”苏媚抑制不住的叫出声来,只见高妈妈拿了一条鞭子,猛地抽打苏媚翘起来的雪臀:“小贱蹄子!叫得再媚点,再柔点。” 鞭子不断抽打雪臀,“叫声不够骚,你这样怎么能让叁爷满意啊!”说罢鞭子又一次抽打在苏媚的雪臀上,本来白皙丰满的雪臀上充满红的鞭痕,看起来诱人极了,左右两边的壮汉也将白嫩的胸揉捏成各种形状,他们的巨龙也挺立起来,这女人真是极品,可惜是叁爷的女人,碰不得啊。 调教(二) 苏媚被木驴弄得头昏眼花之际,只听见高妈妈向下人吩咐到:“灌白浆。”苏媚看着两个丫鬟拎来一大桶白色糊状物,然后打开木驴侧面的匣子,将一桶都灌了进去,高妈妈笑意盈盈地向苏媚解释到:“姨娘别怕,不过是用谷物制成的白浆,是仿照男人的……” 紧接着,高妈妈不知道按了什么开关,苏媚顿时觉得阳具又快速抽动起来,然后苏媚就觉得自己被射了一肚子又一肚子的白浆,直到小腹鼓起来,方才停止。 “好了,你们把姨娘带下去清理一下。”高妈妈吩咐到。 苏媚被丫鬟扶着将白浆扣了出来,然后沐浴一番,又被强制上上了一种不知名的冰冰凉凉的膏药:“这是能让女人紧致如处子的药,我们春意楼的姑娘们也得靠着这个来侍奉恩客。” “姨娘请跪下。”苏媚皱了皱眉,却被两个丫鬟强制按在地上,不久,苏媚面前走来了一个彪形大汉,这个男人将裤子脱下,又粗又大的巨龙挺立起来,吓了苏媚一跳,巨龙拍打了几下苏媚的脸颊。 苏媚彻底忍不住了:“放肆!我好歹也是沉叁公子正经八本纳的妾室,你怎可让我……。” “啪!”苏媚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站在旁边观看全程一言不发的候府管事刘嬷嬷,居然打她! 刘嬷嬷倒是不慌不忙,看着跪在地上的苏媚:“姨娘,依照本朝律法,妾室就是贱籍,您虽然过了纳妾文书,但除了夫人,侧夫人,贵妾以外,您和奴婢们也并无两样,况且这些调教是叁爷和叁夫人吩咐的,您不得违逆!” 苏媚被扇懵了,根本没反应过来,自己来的时候大娘明明说是予以贵妾之位,怎么就变成了贱妾……如若真的入了贱籍,那岂不是一辈子脱不了贱籍身份了…… 正当苏媚想着,彪形大汉掰开苏媚的嘴巴,将巨龙强塞了进去,苏媚恶狠狠地看着男人,用牙齿咬了下去“啊!”男人痛得昏厥在地。 “放肆!”刘嬷嬷一见这情况:“还不把人带下去,找府医好生照看。” “竟然您如此不听话,休怪老奴了,来人,上牙垫。”刘嬷嬷吩咐到,很快就有人上来强行将苏媚的牙齿包上,然后又上来了一个彪形大汉,同样的操作,苏媚本像抗争到底,谁知后面高妈妈的鞭子就挥舞下来了。 苏媚只好乖乖地用嘴服侍男人。 “好了,姨娘,今天就到这了,明天奴家继续来教导您。” 入夜。 “姨娘安,今夜咱们叁爷点名要您侍候。”一个丫鬟站在门前,后面的一群丫头手中端着伺候的工具,“请姨娘沐浴。” 沐浴后,苏媚被侍女穿上了一层粉色的薄纱,和没穿衣服并没有区别。 紧接着侍女又拿出一个玉势,插在苏媚的花穴处,苏媚疼的“啊”了一声,侍女嘱咐到:“今夜只有郎君临幸您了,这玉势才可摘下。”然后又在正门出放了一块软软的毯子,说到:“我们叁爷这的规矩,在他来您屋子之前,您要跪迎郎君。” 共同伺候 入秋后的地上有一丝冷,而苏媚此时正穿着薄薄的纱衣,跪在地上,细看臀下还插着一根成色极好的玉势,苏媚跪的有些累了,一个面生的丫头向她走来:媚姨娘,叁老爷叫您过去。 苏媚在丫鬟的搀扶下站起来,随着传话的丫头向外走,走过了好几处院子,终于在一处最豪华的宅院前停了下来,随后丫鬟带她向里面走去,一幢富丽的二层小楼里,传出了许多女子的淫笑声。 “媚姨娘请!”丫头掀开厚重的狐皮门帘,氤氲的水汽从里面飘散出来,苏媚走了进去,原来是个大汤泉,左右两旁的一排排侍女都一丝不挂,都露着奶白的大胸,手中分别拿着沐浴的花瓣,牛乳,纱衣,皂角等等。 苏媚在闺阁之时就知道沉浪淫名在外,直到自己嫁进来,才真真体会到了,真的不是浪得虚名。 只见沉浪靠在云形的池边,左臂搭着一个巨乳美女,面若桃李,右臂搭着一个绝色美人,沉浪的手还不安分地按压这两个女人的胸,惹得两位佳人连连娇喘,水乳相交,十分淫靡。 沉浪看见苏媚,向她招了招手,苏媚只好准备脱去纱衣,下水。 “不用脱纱衣,美人,直接下来吧。”苏媚听闻,走入水中。 “这位就是苏妹妹吧,听说妹妹家来京城之前一直在江南做生意,水性一定很好,你就去水下伺候叁爷吧。”右边的美人娇滴滴的说到。 “水下?”苏媚一愣。 “就是在水下用嘴伺候叁爷,这还不懂?”左边的美人也附和到。 “二位贵妾说什么,你照做就是!”沉浪命令到。 苏媚受屈泪眼婆娑,却只好潜入水中,用嘴含住沉浪的巨龙,沉浪被苏媚的丁香小舌伺候得舒服极了,眯起了眼睛,正在舒服的时候,忽然感觉胯下一痛,沉浪将埋在水中的苏媚一把拎起,反手在粉嫩的脸颊上就是一巴掌。 “你用牙咬爷,不想活了吗?”沉浪拽着苏媚的头发。 苏媚捂着脸,连忙委屈地解释:“爷,奴家不是故意的。” 沉浪叹了口气:“算了,一旁跪着去”然后又转身搂住他的两个美人,看也不看跪在池旁哭的梨花带雨的苏媚。 苏媚虽然是庶女,可自己的生母柳氏长的也是国色天香,是娼妓出身床上功夫极好,苏老爷虽然有二十几房妻妾,却十分宠爱柳氏,风头甚至碾压性的盖过了正室主母和其他妾室,爱屋及乌,柳姨娘所生的两女两男也是极其受宠,而苏媚是柳氏的第一个孩子,更是被苏老爷和柳氏千恩万爱,风头甚至盖过了几位嫡女,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尤其是近些年苏家的生意越做越大,苏媚和京城中贵族人家的小姐并没有什么本质区别,本来苏老爷和朝廷二品大员唐洺是同在江南名书院夜白书院共读的同窗好友,十分要好。因为两家的关系近,唐洺家的二公子唐玄和苏媚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也早早订了婚,要不是沉浪从中间横插一脚,苏媚马上就会成为唐家的二少夫人了,唐玄又十分上进,被陛下看中,年纪轻轻就被封了大理寺少卿,本来能成为皇帝身边红人的正室,前呼后拥,珠光宝气的,却不知怎么的沦落为候府的贱妾,连个贵妾也没捞上,如今过了贱妾的纳妾文书,就相当于候府的奴才了,没有主人家的同意,都回不了娘家。 想到这,苏媚哭得更厉害了。 讨好沈浪 苏媚的哭声和沉浪操干他那两位贵妾的肉体发出的啪啪声交缠在一起,沉浪忽然停止了操干。 “爷,您怎么了。”其中一位贵妾看了看沉浪的脸色,小心的说,沉浪没理会她,把放在她体内的巨龙拔了出来,挥了挥手:“你们俩先下去吧。”两位贵妾虽不情愿,但也知道叁爷的脾气,扭扭捏捏的退下了。 “你爬过来!”沉浪指着哭的抽抽搭搭的苏媚,苏媚摸了摸泪痕,爬了过去,爬行的过程中,两个雪白又巨大的奶子在纱衣下晃来晃去,诱人极了,苏媚被沉浪一把拽下水,吓得苏媚惊叫一声,沉浪将她依偎在怀里,看了看她美丽细润的脸颊,用修长的手指替他拭了拭泪水,苏媚哆嗦了,沉浪绉绉眉:“你就这么怕我?” 苏媚点点头,又摇摇头,样子可爱极了,沉浪笑了笑:“本公子本该好好待你的,因为为了把你弄到手我也费了不少功夫。”说着用手撕碎了苏媚身上的纱衣,苏媚顿时一脸惊恐,自从上次被强行破瓜,现在还全身酸痛。 沉浪用沾满水的手玩弄着苏媚粉红的乳头,十分淫靡,然后看向苏媚那如秋水般的眼睛:“本公子为了解除你和唐家的婚约,着实是废了不少功夫呢,可你知道为什么我这么喜欢你,却只给了你一个贱妾之位吗,因为我听说你和你未婚夫大理寺少卿唐玄十分要好,在婚约前就已经私订了终身。”说着,放在苏媚胸上的手开始暴虐起来,疼得苏媚直冒冷汗,“谁知道他有没有碰过你哪里,即使你在初夜有元红,你的嘴他没有亲过?你的胸他没有碰过?”沉浪恶狠狠地说。 “没有,我没有,我和子玄是有好感。但是没有……” “闭嘴”沉浪将苏媚从浴池中抱出,一边自顾自地说到:“唐玄他早晚会死在我手里。” 苏媚被这话吓得不轻,窝在沉浪怀里一动不敢动,苏媚全身赤裸的被全身同样赤裸的沉浪带回主屋,沉浪的屋子足够大,好一会儿沉浪把苏媚整个人丢在床上。 “呵,这玉十分衬你雪白的肤色。”沉浪将插在苏媚身下的玉势拔了下来,丢在地上,苏媚此时还想着沉浪那句’唐玄早晚会死在我手上’,忽然一激灵。 苏媚摆出十分娇媚的样子,用纤纤玉手摸了摸沉浪的巨龙:“爷,奴家主动伺候您吧。” 沉浪倒显得很意外,苏媚接着说:“不过奴家有一个条件~” 苏媚偷偷瞧了瞧沉浪的脸色,发现面色无虞,便接着说:“妾想回娘家。” 沉浪倒也没有反驳,这让苏媚松了一口气,沉浪用手指勾起苏媚的下巴:“回娘家,怎么着,想会你的情郎吗?” 苏媚连忙说到:“妾哪敢,妾生是爷的人,死是爷的鬼,这辈子只伺候爷一个人。”说着用舌头舔了舔沉浪的巨龙,伺候得沉浪一脸愉悦。 “正好过几天唐玄就要迎娶你们家的嫡女沉荷了,你便那天回去吧,也好让你从此死心。”沉浪一脸享受的说,听到这苏媚舔舐巨龙的舌头忽然停住了,沉浪不悦地睁开眼睛。 苏媚快速的整理好情绪,连忙笑着说:“爷,今天高妈妈教了妾乳交,妾用这个来侍奉您吧”说着用自己两个雪白的大奶夹住粗粗的巨龙,口中含着龟头,声浪也配合的快速抽插起来,直到最后射在苏媚嘴巴里。 沉浪命令到:“喝下去,一滴也不许露出来。”苏媚直到乖乖地咽下去。 重返苏府 苏媚被沉浪连着操弄了半个月,再加上春意楼的调教,那一对乳越发的大了,肚兜只能堪堪遮住,也越发骚浪娇媚了,每日都勾的沉浪下了朝就来,沉浪院子里的二十多房妻妾全都十分红眼,每日只听见苏媚那西铃院夜夜传来媚叫,众妻妾都十分空虚,都恨恨地看着西铃院的方向。 苏媚努力了半个月,就是为了回到苏家,不仅要去见见唐玄,还要把自己为何入了贱籍的事情搞明白。 “姨娘,请上轿。”一个面生的丫鬟搀扶着苏媚走出候府,自打自己被调教那日,就再也没看见小怜了,也不知道她如今怎么样了。 苏媚想着上了轿,这轿子和她嫁过来那顶不同,十分豪华,内外的陈设都十分精致,看来她这半个月的尽心讨好没有白费,沉浪也算给足了她面子,起码要让姨娘知道她在候府过的极好,苏媚想死那晚被沉浪翻来覆去的操弄时,他曾说过的话:“如果你服侍的一直令爷这么满意,就让你做侧室,帮你脱去贱籍。” 虽然是枕边耳语,情致所至,当不得真,但苏媚还是脸红了。 六抬的大轿穿过吵闹的人群,和街边的贩卖走卒,听到了苏府门口。 “媚姨娘,到苏府了。”那个丫头说到,苏媚从大轿中走出来,由那个丫头搀扶着,这个面生丫头在苏媚旁边耳语到:“姨娘,奴婢名叫春雨,您在苏府可以把我当成您的大丫头,但是您的一言一行我都会如实禀报给叁爷。” 苏媚一震,看来沉浪还是不信任她,特地派人来监视她,她调整好情绪,若无其事地走向苏府大门走去,笑意盈盈的看着站在门口的柳姨娘还有叁个同母的弟妹,许是今天苏荷出嫁的原因,门口十分热闹,贴满了大大的囍字,若不是被沉浪看上了,现在享受这种待遇的应该是自己吧。 “娘,女儿回来了!”苏媚走上前,给柳姨娘磕了个头。 “好女儿,可苦了你了。”柳氏说着将苏媚扶起,然后就用帕子抹起泪来。 “娘,您哭什么啊,我这不是回来了吗,郎君他……待我很好。”苏媚笑了笑,拉这柳氏向内走去。 “你爹在忙活客人,实在是抽不开身,只好让你几个弟弟代劳来迎你了。”柳氏歉意地笑笑,几个人有说有笑的回到了扶柳院。 “虽然只是个贵妾,但往上爬也不是没有可能,只要你伺候得沉叁爷满意了,侧室都是有可能的。”柳姨娘坐在案几旁拍了拍苏媚的手。 苏媚眼神暗淡下去,原来姨娘一直以为自己是贵妾…… 待和柳氏与弟妹叙旧后,苏媚便往苏荷所在的院子走去,手中还拿了份礼物,苏媚准备送给即将新婚的苏媚,苏媚心想这辈子既然和唐玄无缘,也就希望苏荷可以好好照顾他。 走进苏荷的屋子,刚想敲门,就听见了大夫人的声音:“要不是为娘设计让绣娘在苏媚的面纱上做手脚,并且打听了那浪子沉叁爷也出席宴会,哪有我的乖女儿嫁给京城第一才子机会啊。” “还是阿娘待我好。”苏荷撒娇的说。 “娘在苏媚嫁过去那日便将苏媚和唐公子两相情好的事告诉了沉叁爷,所以沉叁爷是以贱妾之位迎娶了苏媚,所以你不要担心,苏媚已入贱籍,无翻身之日了!”大夫人得意得道。 “阿娘做的对,每次一看见子玄哥哥和她言笑晏晏的样子,我就想让人糟践了她。”苏荷恶狠狠地说,全然不像那个平日里在苏媚身边七姐长,七姐短的单纯善良的小姑娘。 陷害 “阿娘都不知道,父亲对苏媚比对我这个嫡出的女儿都要好,我看着那小贱蹄子就来气,她母亲不过就是江南的一个妓子,我竟然要和这种女人生活在同一屋檐下,还要叫妓女的女儿作姐姐,也不知道爹爹当初怎样想的,那柳氏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操过。”苏荷毫不忌讳地提起柳氏的出身。 大夫人为苏荷正了正头上的凤冠:“我的好荷儿,家里都主仆颠倒多少年了,那柳氏都生了四个小杂种了,去年又怀上了,要不是我使手腕,那孩子可能都会吃奶了,好荷儿,你日后对妾室可千万不要手软,该……” 大夫人还未说完,苏媚就一脚将门踢开,然后将手中的礼物重重地摔在地上,满眼寒意的看着准备待嫁的母女俩。 苏荷母女吓了一跳,大夫人当即反应过来:“放肆!苏媚,谁让你进来的!” 苏媚看着大夫人,一字一句地说:“刚才的话我全听到了,我会一字不落告诉爹爹。”说罢转身离开。 苏荷着急地说:“怎么办啊娘亲,她都听到了!” 大夫人露出阴毒的笑容,随即安慰女儿:“不怕,荷儿。” 苏媚转身走出去正巧碰到了来接亲的丫鬟婆子:“荷姑娘,姑爷已经到门口了。”苏媚听闻,立刻向正门小跑过去,她迫不及待地想看一眼唐玄,一眼!就一眼!再不见这辈子肯能就困在候府一辈子见不到了。 门口人山人海,十分热闹,苏媚躲在人群后看着骑在马上英俊的唐玄,眼里忽然充满了泪水,唐玄也似乎毫无预兆地向苏媚这边看过来,两人四目对视,苏媚慌张地离开了。 “媚儿?!”唐玄下马,向苏媚离开的方向走去,“哎!新郎官,你不能进去!”门口拦亲的人阻挡住唐玄。 “让开!”唐玄什么也不顾冲进苏府,众人都以为是太想见新娘子了,所以才冲进去,暗暗的笑了。 苏媚心不在焉地向扶柳院走去,半路被一个丫头拦截下来:“媚小姐,老爷有请。”苏媚也并未多想,只好跟丫头走了过去,走到一个偏院,丫头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苏媚进到里面,然后只觉得脖颈处一痛,昏了过去。 苏荷本来红盖头都盖好了,却听说出事了,只好匆匆去正厅,却看见沉叁公子也,大夫人面露难色,苏老爷开口了:“夫人把我们都急匆匆地叫过来,到底有什么事比荷儿出嫁还重要,还不惜惊动了沉叁爷。” “老爷和沉叁爷随我来就是了。”大夫人故作为难又痛心的样子,从苏荷身边过时压低了声音:“这回苏媚必死无疑。” 苏荷笑意盈盈地目送大夫人与苏老爷以及沉浪的背影远去。 捉奸在床(一) 苏媚若隐若无地看到了唐玄的脸,用手抚上这张熟悉的脸:“子玄哥哥~”苏媚自己都没发觉自己的声音多么娇媚,唐玄魔障了一般堵上苏媚的唇瓣,两个人的身体越来越热,香炉里的催情香越烧越旺。 “媚儿。”唐玄见到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全然顾不得其他了,两个人在催情香的作用下,越发得意乱情迷。 唐玄再也忍不住了,管它什么唐家苏家还是勇熠候府,管它什么礼义廉耻,这一刻世界只有我和媚儿!想到这儿,唐玄撕碎了苏媚今日回门穿的粉红色流苏裙,这裙子十分名贵,款式也偏保守,是沉浪特意挑选的,就被唐玄撕得不可蔽体,唐玄紧接着脱下苏媚的亵裤,看着那变作人妇后比之前大了几倍的奶子被粉红色鸳鸯肚兜堪堪遮住,便眼红了,一把撤下那由沉浪挑选的十分骚气的肚兜。 唐玄看着白花花的巨乳,想起之前自己和苏媚青梅竹马之时,也曾趁苏媚睡着之时揉捏过这对大奶,但是也并未做别的举动,因为他认为苏媚早晚是自己的人,不差这一时,结果这具身体还是被沉浪夺走了! 苏媚被催情香薰的有些迷糊,呢囔了一声,十分淫荡,绝世的容颜配上那对雪白的大奶,给人造成了视觉上的冲击,唐玄想都不敢想,这样绝世的玩物,竟然被被人捷足先登了,想到这儿,唐玄毫不留情地扇了苏媚的娇乳一巴掌:“不守妇道的贱货,看着候府门第高便嫌贫爱富弃爷而去,怎么,当候府的妾比当我的正室还好?小穴都被肏过了,任人骑的贱人!” 说罢,唐玄一改往日翩翩公子的模样,连着扇了苏媚的巨乳好几个巴掌,雪白细腻的奶子上充满了被疼爱过的印记,苏媚似是感觉到疼痛,睁开眼睛,看到了熟悉的脸:“子玄哥哥~我们~”两个人赤身裸体地相对。 “媚儿”唐玄亲吻住苏媚,舌头长驱直入,两个人火热地亲吻在一起,嘴角流下淫靡的银丝,滴在苏媚奶白的酥胸上,唐玄亲的猛烈,苏媚差点喘不过气来,唐玄的亲吻逐渐变成了啃咬,从苏媚的脖颈一直到酥胸,唐玄咬住苏媚的奶头,放在嘴里反复吸吮, 苏媚被刺激得浑身战栗,抱着唐玄的头,嘴里发出娇喘声。 唐玄不甘示弱,拔出自己的男根,在苏媚的穴口摩擦起来。 也许是催情香的缘故,苏媚受不住这样的撩拨:“啊~啊~子玄哥哥,快点进来。”唐玄看到苏媚这般骚气,便将巨龙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苏媚被操得魂不附体,唐玄也被苏媚夹得极其舒服,却一边对苏媚另嫁他人的事依旧耿耿于怀:“小贱人,比春意楼的妓子好不到哪去,真应该将你放到春意楼里,让千人骑万人操,都破红了还这么紧!”说着就顺势将苏媚翻过来,一边拍打着雪臀一边猛烈操干。 苏媚顾不上被撞得上下翻飞的巨乳,哭着道:“我没有背叛子玄哥哥~我没有~” “用行动来证明吧”唐玄捏住苏媚国色的小脸,将精液都射在苏媚的脸上,紧接着将肉棒塞在苏媚的樱桃小嘴中,苏媚为了让唐玄消气,只好用在候府学那套伺候着唐玄,唐玄被苏媚的丁香小舌伺候得极其舒服,不一会儿又射了出来。 “咽下去!”唐玄命令到,苏媚为了取悦唐玄,让他不再生气,忍着腥苦将精液咽了进去,然后跪在唐玄腿下用舌头舔舐着肉棒,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捉奸在床(二) “贱货,果然是给人家做妾的,口活这么好,这些天沉浪没少调教你吧。”唐玄用手指勾起苏媚的脸,苏媚连忙委屈地说到:“我是被母亲逼着嫁的,我心中从未忘记过子玄哥哥,我真正爱的人是子玄哥哥啊~!”然后苏媚又被唐玄操干起来。 大夫人带着一行人等走进偏院,然后就听见男子的喘息声和女人的娇喘声。 “子玄哥哥,慢点~” “小妖精,夹得真紧。” 乳肉的拍打声交缠在一起,谁都听出来是苏媚与唐玄的声音,大夫人偷偷看了一眼沉浪,只见沉浪的脸已经黑成了一块碳,大夫人心中暗自得意,心道这回苏媚是完了。 乳肉的拍打声和娇喘声还未停歇,苏老爷便忍不住了,急匆匆地走到门前,一脚踢开了房门:“孽女!” 众人只见两具赤裸的肉体交缠在一起,十分香艳,不少丫鬟低下了头,直到两个人被分开时,唐玄的肉棒还插在苏媚的小穴里,拔出来后,射进去的精液汩汩地流出来。 苏荷连忙赶过来,看到这一幕,假装不知,瘫软在地上:“冤孽啊!” 大夫人也连忙装作痛心疾首的样子:“是妾身教女无妨方”说罢拿手帕擦起眼睛来,苏荷连忙安慰到:“娘,怎么能怪你,明明是姐姐她自己不知廉耻,勾引妹妹的郎君!” 被丫头压在地上赤身裸体的苏媚看着这两人一唱一和。 “将这个荡妇穿上衣服,押到堂前审问。”苏老爷命令到。 苏媚只被穿了个肚兜,半个乳露在外面,五花大绑地被押跪在主屋内,苏老爷和苏夫人坐在上首,苏荷坐在苏夫人旁边哭得抽抽搭搭,沉浪坐在侧边,一言不发,而共事的唐玄作为苏家高攀的女婿,依旧衣冠穿戴整齐地坐在一边抿茶。 “沉叁爷,是我苏家教女无方,丢了您的颜面,一会儿我就让人把她乱棍打死!”苏老爷抱歉地说,然后偷偷看了看沉浪那铁青的脸,沉浪一言不发,将茶盏重重地摔在桌几上。 “来人啊,将苏媚丢出去乱棍打死!以正我苏家风气。”苏老爷试探性地说。 “慢着!”苏老爷听闻有人阻止暗自松口气,唐玄站起身行礼:“这次的事,小婿也有错处,若是岳父不弃,小婿愿意娶苏荷为正室,苏媚为妾。” “您看这……”苏老爷假装一脸为难地看着沉浪,见沉浪没有反应,便说:“我苏家长的漂亮的女儿有都是,来人,将十小姐唤过来。” 不一会,苏家的十小姐苏韵款款而来:“爹娘万安。” 苏韵也是个庶女,是苏老爷的李姨娘所生,长得也极漂亮,可跟苏媚一比就黯然失色了,而且也不是十分受苏老爷的宠爱。 沉浪忽然笑了笑,把苏老爷和大夫人吓得大气不敢出,然后缓缓地说:“就进候府做个副室吧!” 苏老爷长舒了一口气,向唐玄和苏媚使了个眼色:“媚姨娘,还不快迎唐家主母入囍轿,以免当误了吉时!” 苏荷听闻这事变成了这个样子,不仅没有置苏媚于死地,还给自己挖了个大坑,气的头上的嫁冠直左右摇摆:“爹,我不要!” 贬为乳奴 “爹爹!我怎么能和这个贱女人共侍一夫!明明是她勾引在先!”苏荷连忙摇头,凤冠霞帔上的金流苏来回颤动,苏老爷长叹一口气:“荷儿,你如今是正室大娘子,而媚儿只是个妾,你难道连个妾都容不下吗,更何况她是你姐姐。” “爹爹,你就是偏心!”苏荷说着哭起来,苏韵和大夫人连忙从旁边劝阻。 “苏老爷,我可没说要将苏媚送给唐玄,我的意思是娶苏韵小姐做副室,而苏媚贬为乳奴。”沉浪突然开口了,众人一时限入沉静。 豪门世家对于妻妾也是有严格管理的,又侧夫人地位仅次于大夫人,是除了正室主母外最有地位的人,可以直接入主祖宗玉碟,子嗣也可分得家产,甚至可获得皇室的诰命,是良妾中最高的级别;庶夫人,副室,偏室,贵妾地位由高到低是正正经经的良妾,甚至生育有功或者有其他功劳的,不仅子嗣可以分得家产,自己百年之后也可以进入祠堂;而贱妾,奴妾就是入了贱籍的,当然主人家喜欢也可以升为良妾的范围;至于通房丫头,乳奴,家妓就是最末等的了,可以直接买卖,相当于性奴。 苏老爷一听两眼直发黑,谁愿意让自己万千宠爱的女儿去做别人家的性奴呢,可是沉家确确实实是自己惹不起的人家:“好吧,既然沉叁爷还愿意要苏媚,是她的荣幸,从此以后她和苏家再无瓜葛,苏家虽也不是什么清酒人家,但若是出了一个乳奴,我苏家也再无脸在京城混了,作为补偿过几日苏家就将苏韵抬过去做副室。” 苏媚一听这话,哭着说:“女儿只是一时糊涂,女儿是被人陷害的……”然而并没有人听苏媚解释,众人各怀心腹事,只有大夫人和苏荷苏韵是幸灾乐祸的。 沉浪挥手示意低下人将苏媚押走,唐玄突然拦住众人的退路:“你不准带她走。” “唐少卿可别忘记了,苏媚的身契可还在我手里。”沉浪一句话让唐玄无力地坐在地上。 “唉,姐姐姐夫不必为了那贱人的时烦恼,别误了吉时才好!”苏韵连忙谄媚到。 苏荷被戴上红盖头风风光光地从正门迎出去,被扶上了唐家送来接亲的八抬的大轿,一路上吹吹打打的抬向唐府十分热闹,而另一侧苏府的后门一个只穿了一个肚兜,满身是干了的精液的女子被押送上了华丽的马车,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惩罚的掌嘴声。 苏媚赤身裸体地跪在马车的地上,面颊并没有红肿的巴掌印之类的,而是雪白丰满的娇乳上布满了红色的巴掌印。 “春雨,继续抽打奶子。”沉浪一边左拥右抱旁边的两个美人,一边命令到。 “爷~何必在意这种低贱的乳奴呢~来喝酒”旁边的一位贵妾将酒杯送到沉浪嘴边喂他饮下,另一个贵妾马上剥了个葡萄,塞在沉浪的嘴里。 “郎君,贱妾错了~”苏媚被打得直掉眼泪,苦苦哀求到,却被春雨一个巴掌打到胸前:“大胆乳奴,你被降为奴籍的文书已经呈递官府,你该自称为奴婢,称叁爷为主子。” “主子,奴婢错了!奴婢真的知错了!”可是沉浪置若罔闻,自顾自地掏出其中一个侍妾的奶子玩弄起来,另一个贵妾侍妾的跪下用嘴侍奉沉浪的肉棒。 “啪啪啪!”沉浪不喊停,春雨就一直打下去,那对巨乳红的快滴出血了,伴随着苏媚的哭声十分淫靡。 “停!”苏媚以为沉浪终于肯饶了自己,却被沉浪掰开嘴,将刚才贵妾伺候要射出的精液射在苏媚口中。 “咽下去!”沉浪命令到,苏媚只得照做。 “爷~”苏媚满怀希冀地看着沉浪,缺听到了沉浪说出最让她绝望的话:“继续扇乳。” 主母 苏媚因为降了乳奴的身份,也算不得半个主子了,被驳了之前住的院子,住在沉浪主屋旁边的耳房里,以后只要沉浪来了兴致,必须随叫随到地伺候着。 沉家的乳奴是不让穿正经衣服的,只能穿露着奶子小穴的纱衣,纱衣材质极薄,稍微撕扯就会破碎,由于天气转冷了,主子们开恩允许乳奴们外面披上一个披风。 苏媚穿上纱衣,粉红色的纱衣十分妖艳,极衬苏媚那雪白的肌肤,雪白的巨乳从纱衣中露出来,两个饱满的奶头挺立,十分诱人,腰肢也若隐若现地展现出来,肥大的翘臀在粉色的薄纱下来回摆动,只见她跪在华贵的白狐皮毛毯上,十分讨好的扭动着奶子和翘臀,可怜巴巴地看着坐在床榻上的沉浪。 “爷,奴婢真的没有和唐公子私会,奴婢真的是被人陷害的~”说罢就像动物求欢一样,使劲得摇摆着翘臀。 沉浪没有理会她,只是勾了勾手,示意她离近点,苏媚只好颤动着两只雪白大奶子膝行过去,十月天气转凉,沉家这种大户人家已经烧上了地龙,所以苏媚跪在地上也不是十分寒冷,沉浪将光着的脚放在苏媚的奶子上,反复的踩弄起来,苏媚的奶头被刺激得发硬,连连发出娇喘,淫荡又极具诱惑的样子忽然让沉浪想起了苏媚那日在唐玄身下娇喘连连,极尽媚态,两人被分开时苏媚穴下的淫丝还被唐玄的肉棒拉的好远。 想到这里沉浪便狠狠一巴掌抽在苏媚的脸颊上:“贱人!” 苏媚本来尽心尽力地伺候,却被打了一耳光,委屈地捂着脸:“爷~” “呦~谁让我们叁爷这般生气啊?”苏媚捂着红肿的脸,看到屏风后有出现一个婀娜多姿,影影绰绰的身行,只见一个穿着华贵的妇人由丫鬟扶着,摇着团扇走了进来,丫鬟搀扶着贵妇人的手:“郡主小心!” 苏媚心道原来是清远郡主,当今大长公主的女儿,沉浪的正妻。 “叁爷就为了这么一个小小贱蹄子生这么大的气,大不了出去乱棍打死~”清远郡主冷冷地看了跪在地上的苏媚一眼,走到沉浪跟前顺势坐到他怀里。 “你今日来是做什么。”沉浪看是清远来了,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 清远郡主用涂满金贵蔻丹的手指,摸了摸沉浪胯下的巨龙:“怎么?我没事就不能来看自己的夫君了吗?还不是母亲的意思,要我和郎君生个孩子,她老人家想早日抱上外孙~” 沉浪不冷不热地笑笑:“母亲大人的意思自然是不可违背的。” 说罢,清远郡主就将金线绣制的外衫褪了下来,里面竟然什么也没穿,然后就掏出沉浪的巨龙,在自己的穴口来回滑动,自己发出娇媚的喘息声:“郎君~郎君~操我~操我啊~” 不过沉浪似乎并没有什么兴致,苏媚跪在一边看着这一幕,不料沉浪却看向她:“过来。 苏媚小心翼翼地过去,没成想沉浪竟然把大肉棒从清远郡主的穴口拿过来塞进了苏媚的樱桃小口当中,快速地抽插起来,苏媚只好配合地伺候着,沉浪涨红了脸,过了一会将肉棒掏了出来,肉棒上粘满了淫荡的银丝,转而插到清远郡主的小穴中,射满了精液。 沉浪笑笑:“这回可以向大长公主交差了吧!” 惩罚 清远郡主看就这么被沉浪赏赐了精液,有些不快:“郎君~”,沉浪向她摆了摆手,示意丫头将清远郡主请下去,清远知道沉浪的脾气,只好穿上衣服由丫鬟扶了出去。 待郡主走后,苏媚被沉浪带着来到了主屋的暗阁,苏媚一层层地随沉浪向下走,穿过了幽暗的隧道,苏媚好奇地走进去,发现下面是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殿,豪华程度不亚于真正的皇宫。 用紫金色流苏围着的大床,氤氲的温泉水池,玉石制成的云台案,红木制成的贵妃床,还有赤身裸体的俏丽丫鬟们。 苏媚忽然被沉浪一把抱起,向更里面走去,穿过一道道暗门,终于到了一间屋子,苏媚看见屋子里的陈设忽然脊背发凉,墙上挂满了不同型号的玉势,鞭子,缅铃,中间还有一张铁床。 不等苏媚反应,就被沉浪一把丢在铁床上,苏媚被摔的脊背疼痛,然后就被铁床上的铁链扣住了四肢,呈一个大字型躺在床上,苏媚慌张地问:“爷,您要做什么?” 沉浪好看的脸露出阴笑,手上拿了一根鞭子:“干什么?你个贱女人,亏爷还想让你做爷的侧夫人,你竟然和别的男人睡在一起!你这辈子也别想从这地宫里出去了!”说着便拿起鞭子抽在苏媚雪白丰满的奶子上,奶子上出现了一条红痕,接着沉浪抽了好几鞭。 “不要抽了,爷,奴婢真的是被陷害的。”苏媚看了看自己快被抽烂的奶子,哀求到。 “好!那就清理清理你的小穴,被别的男人肏过的贱穴。”沉浪拿起一个类似管子的物件,连着一侧的暗渠,打开开关,像利箭一样冰冷的水流就喷向苏媚的嫩穴,苏媚被又凉又快的水流刺激得发出媚叫:“不要~爷~不要~爷,奴婢错了,奴婢错了~” 沉浪继续冲洗苏媚的巨乳,充满抽打红痕的奶子被水冲过后像刚长出来的萝卜,水嫩极了,沉浪忍不住用牙齿咬住奶头,然后啃咬起整个双乳来,此时苏媚已经昏了过去。 沉浪解开对苏媚的禁锢,将她翻过来,把屁股撅起来冲着自己:“只有这里是绝对干净的。”沉浪目光灼灼地看着白花花的屁股,用手掰开了苏媚的菊穴,毫不留情地将龟头插了进去。 “啊!”苏媚被菊穴的疼痛刺激得醒过来,哭着叫到:“不要!不要!你这个禽兽,沉浪,我要去敲登文鼓告你,告你强抢民女,强入贱籍奴籍,虐待正经人家的女儿!” 苏媚被冲破了底线,把对沉浪的不满全都发泄出来,沉浪闻言笑了:“本朝女子虽然有律法保护,但大多是虚设,女子地位本就低微,和物件没什么区别,就是被操死又有何人管?看见清远郡主了吗,就算贵为郡主,不还是得讨好我来获取我的精液,你要是真想告我,小心你苏家上下!”说罢,接着操弄起菊穴来,苏媚痛得摇摆起来,向前爬去 ,却被沉浪狠狠抱住腰托了回来,继续操弄,苏媚疼得大颗大颗的眼泪往下掉落。 沉浪拿出一个有叁节的缅铃,把第一节塞进苏媚的小穴没,苏媚被刺激得发出媚叫:“啊~”第二节被塞进去,接着第叁节,没塞一节,苏媚叫一声,最下面在穴口处挂了个铃铛,铃~铃~做响,淫荡极了。 沉浪拽着苏媚的头发,来到一个石壁上镶嵌着男人阳具一般的器物是:“跪下含着。” 苏媚泪眼婆娑,只好用小嘴含住,沉浪满意地道:“今天自己联系口交乳交,明日我要迎娶你妹妹,没时间来看你,后日我再来,要是你伺候不好,有你好看的。” 说罢推开石门走出去 苏韵入府 这日,苏媚被一个嬷嬷监视着,跪着嘴中含着假阳具,又将阳具夹在胸中上下套弄起来,苏媚练习口交乳交练得十分累,偷偷瞟了一眼嬷嬷,发现嬷嬷恶狠狠地看着自己,只好继续给假阳具乳交,练了两天一夜奶子都磨红了。 与此同时,一顶大轿从苏家抬到勇熠候府,苏韵穿了身淡红色,满头的金玉流苏,被一众丫鬟婆子扶进了勇熠候府,满满的几车嫁妆,和苏媚嫁过来完全不一样,只是因为苏媚提前被许了人家,在本朝这样的女子被视为不贞,转嫁他人自然身价就大大折扣,甚至从贱妾沦落为乳奴。 苏韵端坐在红红的囍房里,在红盖头下静静地等待着沉浪的到来,自己的嘴角不禁上扬,自己和苏媚那个不守妇道的贱女人不一样,一定会得到叁爷的宠爱的,别看现在只是偏室,以后还会爬到庶夫人,侧夫人,甚至正室。 不久,苏韵就听见了脚步声,连忙端庄的坐好,果然沉浪走了进来,一把掀开了苏韵的红盖头。 “爷~”苏韵娇羞的低下头,下巴却被沉浪用手指勾起:“不错,是有几分相似。” 苏韵听的一头雾水,只巧笑嫣然地环住沉浪的脖子:“爷~我们接下来做什么。”苏韵羞红了脸问到。 “哦?苏家没教过你?你这点明显不如你姐姐。”沉浪说着一把扯下苏韵头上的凤冠,丢在地上。 苏韵一听沉浪将她与苏媚相提并论,又被扯得头皮发痛,脸色变了变,这一微妙的变化被沉浪看在眼里。 “啪!”沉浪抬手就是一个耳光,力道太大,将苏韵扇倒在地。 “沉浪,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是你沉家抬进来的良妾!”苏韵惊恐地捂着脸,质问着沉浪。 “呵,良妾?没有人同你说过,伺候爷时要笑脸相迎吗?”沉浪说着就将苏韵身上由苏家绣娘们精心缝制的嫁衣撕的粉碎,苏韵见装惊恐地向前爬去,却被沉浪拽住肚兜后的纤绳,被整个人拽了过来,丢在床上,沉浪一把掀开肚兜,却皱了皱眉,这尺寸和形状还有颜色照苏媚差得远了,突然间想起还在地宫里的那个人,忽然毫无兴致。 “爷~”苏韵以为沉浪要宠幸自己了,强行在红肿的面颊上扯出一丝笑容,却没想到沉浪叫了一个丫头进来,耳语起来。 “爷,怎么了?”苏韵坐起身问,忽然从门外闯进来叁个彪形大汉:“爷!” “她就交给你们了!”沉浪说着走出房门,“爷!爷!不要!”苏韵赤身裸体地要追上沉浪,却被叁个大汉淫淫笑着拦了下来。 “不!不要!”苏韵转身想跑,却被一个大汉给按在地上,苏韵哭喊着挣扎:“不要!求求你!不要!” 苏韵哭喊着,却被其中一个大汉的肉棒塞住了嘴,开始上下套弄,只能发出“呜呜呜呜”的声音, 肉棒在腮中上下插动的声音充斥了摆满红烛的囍堂,苏韵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却只能任人摆弄,大汉们淫笑着看着苏韵的嘴巴一吞一吐,知道大汉射出来,精液从苏韵的嘴里流出淌了满地。 轮奸苏韵 其中一个大汉握住苏韵的奶子:“啧啧,小是小了点,但是也还能将就用。”说着就按压起苏韵的胸来,苏韵的奶子被糙黑的大手按压成各种形状,害怕地抽泣起来:“不要,不要啊,求求你们了。” “大哥,要不您先给她破处。”一个汉子对另一个汉子说。 “不急,待我玩够奶子和小嘴的。”男人淫笑起来,然后俯下身在苏媚的酥胸上一阵啃咬,雪白的奶子上布满了咬痕,吻痕和揉捏的印记。 “不要,求你们了,我嫁的人是沉叁爷,如果不是叁爷和我洞房,被人知道了我会死的。”苏媚哀求到,声音都有些嘶哑。 大汉中的老大没有听她多说,便拢起她的奶子,将肉棒夹在中间,强行抽插起来,奶子中间变得红红的,苏韵经不住撩拨,一边哭一边发出媚叫:“不要,求你了,不要这样~” 叁个汉子只把苏韵的求饶声当作求欢的声音,哈哈大笑起来。 “既然苏副室这么喜欢,那么……”毫无预兆地,老大把龟头抵在苏韵穴口,来回滑动,小穴中流出许多淫水来。 “不!不要!”苏韵惊恐地摇着头“不!啊!”老大将巨龙长捣直入,直接捅破了苏韵的元红,鲜血伴随着抽插的爱液一起流淌下来,老大极其满意:“不愧是雏,夹的真紧。” “唉,这算什么呀,大哥,我听说她的姐姐,媚乳奴,那奶子大的直接就能把男人夹射,小穴被叁爷操了多少次了,听说还如雏一般紧致,别看被贬为乳奴又和唐大人通奸,我看啊就因为是名器,叁爷很是爱不释手呢。”其中一个一边用肉棒在苏韵的嘴里反复抽插,一边如是的说。 苏韵在被操得魂不附体之时,听到这么说,心里恨得不行:苏媚!又是你! 大哥好像发现了苏韵的心不在焉,一巴掌打在娇乳上:“小贱蹄子,认真伺候!” 苏韵赶忙夹紧小穴,男人一阵爽快,将精液悉数射在苏韵的内里,然后将肉棒拔出。 正当苏韵以为完事了,老大突然说:“叁弟,你也来操一操,这雏的穴十分紧致。” “不要,韵儿真的受不住了~啊”老叁的肉棒也随即插进来,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 “大哥,我倒是有个玩法!”老二淫笑着抓了抓苏韵雪白的奶子,接着用脚蹭了蹭奶头:“外面正在下雨,要不我们去外面花园玩,捉泥鳅~~” 老大和老叁立刻充满了淫荡的笑容,由于苏韵位在副室 ,有自己的独立庭院,但是院子不大,藏人定是藏不住的。 老大一把拽起苏韵的头发:“听着,一会儿去院子里,五十个数,你在这个院子里随便藏,被我们抓住了就要挨肏,但不能出这个院子,否则我们就告诉叁爷你伺候不周,贬你做家妓。” 苏韵哭着点点头,赤身裸体拼命地向外跑去,只希望能找到一个藏身之地,但是无处可躲,便藏在了一个假山后。 “四十九,五十。小美人,我们来了。”叁兄弟淫笑着走出去,一眼就看到了藏在假山后白花花的肉体。 苏韵看到叁个人向假山走来,便向别处跑去,但是一个足不出户的千金哪里跑得过一群干体力活的糙汉,马上就被叁人按在地上。 水中泥鳅 苏韵被叁个人按在地上,下着小雨的地湿漉漉的又十分泥凝,她雪白的身子上下粘满了院子中的泥土,叁个人淫笑着,掰开苏韵的大腿。 “不要!”苏韵用满是泥巴的玉足踢了正要艹弄她的老大一脚,奋力地向门外爬去,一心想得罪沉浪就得罪沉浪吧,他根本不是人,一定要回到苏家,让大理寺为自己主持公道,大不了就敲登闻鼓,难得人尽皆知,沉家也不好做人! 这想法简直和当初的苏媚如出一辙。 就差一点点了,苏韵刚要碰到大门,一只脚就被拽住了,苏韵胸朝地,背朝天被向回拽了回去,一路上奶头和地面磨擦起来,奶子也被挤压在地上,原本雪白的奶子上充满了泥土,叁个人淫笑起来。 “大哥,这可真是水中泥鳅啊~哈哈哈哈!”叁个人掰开苏韵的双腿,呈大字,其中一个人的龟头就差了进去,肆意地在雨中抽插起来,苏韵的身体也随着抽插来回摆动,嘴中也发出“嗯嗯啊啊”的淫叫声。 苏韵的嘴巴也被强行塞进肉棒,上下同时抽插起来,苏韵原本精心做的蔻丹在被拖回时抓的满是泥巴,水葱似的指甲还断了两只,雨点打在她的脊背和腰肢上,也打在她雪白的臀上,从臀瓣流到肉棒和小穴的交合处,小穴还在不停地被抽插,底下的一摊水也分不清是雨水还是爱液亦或是已经射出来的精液。 叁弟扒开苏韵的菊穴,想要插进去,刚插进一点,苏韵便疼得一叫。 苏韵鼓起全身力量,给了叁弟一个巴掌,恶狠狠地看着叁个人,一字一句地说:“我早晚会让叁爷杀了你们。” 老大怒目圆睁,左右开弓给了苏韵两巴掌,痛得苏韵昏倒在地:“贱人,反了你了。” 然后抓起一把泥巴向苏韵脸上甩去,如花似玉的小脸上,奶白的娇乳上,雪臀上都沾满了雨天的泥巴,身上分不清是雨水还是精液,经过叁个肉棒的艹弄,小穴红肿起来。 老叁接着将肉棒塞进苏韵的菊穴里,痛得苏韵醒了过来,双腿夹着男人的腰强行被一进一出,新一轮的艹弄又开始了,叁个人奋力地在雨中耕耘,苏韵的媚叫声也传的后院都是,众人都以为沉浪过于疼爱苏韵,才搞得声音如此之大,众妻妾看着苏韵所住的琴韵阁的方向眼红不已,只有苏韵才知道自己这挂着大大的囍字,摆着摇曳红烛,铺满花生瓜子桂圆的囍床的夜晚,不是被自己的夫君而是被叁个下等人在雨中艹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雨滴打在依旧被艹弄着的苏韵的身上,苏韵的奶子被巴掌印和泥土充斥着,接受着一轮又一轮的艹弄。 “我又有一个新玩法!”只见老二将肉棒裹上泥巴,塞进了苏韵的小穴里,众人纷纷效仿,将肉棒裹上泥巴,分别插进苏韵的嘴里和菊穴里。 “不要!求求你们不要!”叁个男人在淫笑声和抽插声中无视着苏韵的哀求,再次把泥巴填充满苏韵的乳沟臀缝里,这场性爱凌虐,一直持续到清晨雨停。 ~~~~~~~~~~~~~~~~~~~~~~~~~~~~~~~~~~~~~~~~~~~~ ps:本书倾向于女m文,但也会有爱有剧情,不喜或者叁观不适者勿入, 作者因为五月中旬有考试要准备准备,所以从明天开始停更或者慢更,但不会弃文,这点请放心,作者不以牟利作为写文的初衷,单纯在本站释放压力,放飞自我而已,各位喜欢我写的文可以收藏和多多留言,读者的爱就是最大的动力。 乳夹 苏媚累得昏睡过去,暗室的门就被打开了,沉浪走进来,看着坐在地上熟睡的苏媚,沉浪目光灼灼看着地上这躯奶白的身子,丰腴的雪臀和奶子,粉红的小嘴中还呓语着梦话:“爷~爷~不要。” 沉浪用手摸上苏媚的乳,大力的揉捏起来,苏媚被揉醒了,缓缓睁开那双秋水般地眼睛,看是沉浪,便伸手环住沉浪的脖子讨好地说:“爷~帮奴婢把缅铃拿出来吧~奴婢下面好涨啊~”说着晃了自己光洁的小屁股,发出淫荡的“铃铃声”。 沉浪笑了笑,猛地将缅铃的第叁节扯了出来,“啊~爷不要~”苏媚痛得身子挺起来,修长的指甲陷进沉浪的皮肉里。 “还拔吗?”沉浪看着怀里的软香温玉问,苏媚连忙摇摇头, 沉浪又笑了笑:“那过几日再拔吧。” 苏媚连连摇头,用两只奶白的酥胸讨好地蹭着沉浪的前胸:“爷~您能不能慢点拔~” 沉浪给了那对在自己面前上下摇动的巨乳一巴掌:“爷说怎样拔就怎样拔,还由不得你。”说着,就猛拽下第二节,苏媚连连娇喘,整个身子都贴在沉浪身上,沉浪低头吻住苏媚的唇瓣,十分温柔,苏媚有些迷糊不懂他突然怎么了,沉浪顺势拔下第一节,苏媚痛得脚趾都蜷缩起来,沉浪的舌头却伸进他嘴里,搅动起来,让她发不出声音,和沉浪分开时,两个人的口涎还连在一起。 沉浪一把将苏媚抱起,走出了层层暗门,苏媚有点不适应外面的光线,眨了眨眼睛,当以为沉浪要抱自己出地宫时,却被带到了地宫中央的大床上。 “爷~”苏媚依偎在沉浪怀里。“您能不能让奴婢出地宫啊~”苏媚偷偷看了眼沉浪。 “想出地宫要看你的表现。”沉浪勾了勾手,一个长相俏丽,赤身裸体的侍女端着一个盘子走了上来,跪在沉浪身前,将拖盘举起,上面赫然放了两个带夹子的金玲。 “爷~啊~”苏媚被沉浪突然戴上两个乳夹,下面缀了两个金玲来回作响。 “你不是想出地宫吗,那看看你这两天在暗室里的练习能不能让我满意。”沉浪勾起苏媚的下巴,苏媚只好下床跪在沉浪腿边,将那骇人的肉棒掏出来,用雪白丰满的巨乳夹在中间,又将龟头含在嘴中,套弄起来,一脸讨好地看着沉浪,两只奶子来回摆动,乳夹上的金铃也“铃铃作响”,十分淫靡。 紧接着过来两个奶子巨大浑身赤裸的女子, 看样子也是候府豢养在地宫里的乳奴,因为常年生活在地宫里不见阳光,皮肤十分白皙。 两个乳奴一左一右地用大奶子按摩起沉浪的后背来,而苏媚用带着乳夹的奶子伺候起沉浪的肉棒,叁女共侍一主,场面十分淫靡,苏媚夹着乳夹的铃铛不断想动,却泪眼婆娑,想当初自己也是高傲的小姐,却在这里做着伺候男人的活计。 沉浪被叁个女人伺候还不满意,随机拍了拍手,几个丫鬟拖着一块大大的皮影戏的屏子放在正中间,灯被灭了几盏,屏子后便出现一男一女,赤身裸体地演起皮影戏来,苏媚停住套弄肉棒的胸,呆呆地看着皮影,那一男一女演到动情之处,竟然抽插起来,沉浪看得津津有味,用肉棒拍了拍苏媚的脸,示意她继续套弄,苏媚为了能从地宫出去,只好卖力地用奶子和嘴伺候起来,直到沉浪射了自己满脸。 “啪啪~”沉浪拍了拍苏媚的胸:“转过去。”苏媚只好用狗交式,将屁股冲着肉棒,龟头在穴口划了划去,苏媚的淫水流了出来,沉浪径直插进去,抽插起来。 “啊~啊~啊~铃铃~铃铃~”苏媚媚叫起来,乳夹也不断作响。 妻妾会面 苏媚终于从地宫出去了,但自然因为和唐玄通奸的事,没有改变乳奴的身份,终日里只能穿着露着奶子的粉色纱衣,和赤裸身体没什么区别,雪白的酮体在纱衣下若隐若现,奶头上夹着的金玲来回作响,苏媚扭着肥大的屁股走在小径上,不少家丁都放下手中的活计,目光贪婪地看着苏媚。 琴韵阁里。 苏韵满脸泪痕地躺在浴桶里,雪白的酥胸上布满了吻痕,咬痕和巴掌印,身上都是被叁个男人艹弄过的痕迹,贴身丫鬟斐儿为她洗刷着身上的泥巴。 “昨晚的事谁都不要说,知道了吗?”苏韵悲戚地吩咐到,斐儿低声问到:“小姐是真的被那些人破的红吗?” “住口!”苏韵猛然睁开红肿的眼睛,不满地将混着花瓣和洗下来的泥土的水甩了斐儿一脸,斐儿见状连忙跪下:“奴婢知错,奴婢只是关心主子!” “以后这事再提别怪我不念往日的情分,给我烂在肚子里,小贱蹄子!去,还不再去给我换一桶水和浴花过来,免得误了我去给主母请安!”苏韵命令到。 斐儿出了门口狠狠地朝屋里淬了一口:“这又不是在苏家,一个新婚之夜被轮奸的贱人有什么资格发脾气。” 沉浪的妻妾众多,但是正经八本的良妾算上清远郡主只有十二位,因着昨日新进府的苏副室,变成了十叁位,苏韵穿了个青色流苏花袄低下衬着深绿色襦裙,被叁个男人宠爱过后奶子大了一圈,袄子都有些遮不住了,本来苏韵穿的十分得体大方,但走进清远郡主的清远轩发现,除了清远郡主穿的得体大方外,坐在左边和右边各六个良妾,都穿的花红柳绿,十分露骨,有的半露酥胸,有的露着双臂,有的露出肚皮像西域舞女一样点缀着随风摆动的流苏。 “参见主母。”苏韵跪下行礼。 “妹妹不必多礼。”清远郡主笑了笑,示意下人将她扶起来。 “妹妹出来乍到,还不熟悉各位姐妹吧,让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韩侧夫人,地位仅次于我这正室,是丞相大人的嫡叁女;这位是孙侧夫人,是从一品骠骑将军的嫡女;这位是张庶夫人,太子太傅的嫡女……”苏韵听清远郡主滔滔不绝地说着,倒有些犯糊涂了,沉叁不就是个侯爷之子吗,如何能让大长公主之女做正室,让丞相,骠骑将军,太傅,国公之女做妾?就连良妾的最末等贵妾也是四品京官的庶女? “妹妹,我说完了,你有什么想说的吗。”清远郡主看着发呆的苏韵。 苏韵显然有些震惊,一时缓过神来:“妾身日后定然好好侍奉主君和主母,与各位姐妹好好相处。” 清远郡主听了满意地点点头,然后一个眼神示意下人,只见几个下人端着一些衣服走了上来:“还请韵姨娘更衣。”说着就强行扒开苏韵的外衫和内衫,苏韵被放着这么多人的面换起衣服来,便挣扎起来。 “常嬷嬷。”清远郡主示意身边的老嬷嬷,常嬷嬷心灵神会,走上前去给了苏韵一个巴掌,“啪!”苏韵捂着脸愣在原地,任由人摆布。 不一会,苏韵就当众被剥了个精光,奶子和雪臀全部露出来,上面和叁个男人欢爱的痕迹赫然地展现在众人面前,青紫交加的抓痕吻痕,还有被操得肿得不成样子的菊穴,完完全全暴露在众人面前。 姐妹对峙 众妻妾看着苏韵身上的印记,纷纷议论起来,毫不掩饰。 “雨柔姐姐,你说着叁爷得多喜欢这个苏家的小蹄子啊,竟然玩的这么狠”孙庶夫人在旁边煽风点火。 韩侧室轻轻扇了扇团扇:“商本末流,教育的女儿自然和妓子没什么两样,看看苏媚不就知道了,和外男通奸。” “咳。”清远郡主示意韩雨柔住口,便瞄了她一眼,韩雨柔不情愿地喝起了茶。 “韵姨娘别多心,这是我们候府的规矩,来人啊,把衣服给韵姨娘换上。”苏韵纵使不喜欢苏媚,但听的这些话,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两个小丫头给苏韵穿上了一件极其风流的衣裳,是春意楼那种十分妖媚的青绿色,两只酥胸半裸在外面,因为没有穿肚兜的缘故,两只奶头在薄薄的衣裳下显露出来。 两个小丫头随即拿着苏韵的肚兜和亵裤就要退下,被苏韵连忙拦住:“等等,我的肚兜……”两个丫头并未理会苏韵,退了下去。 “哎呀,妹妹,忘了告诉你,我们候府的女人上至主母,下至家妓,丫鬟,都是不能穿肚兜和亵裤的,为的就是爷什么时候来了兴致,可随时随地的交欢。”孙雨柔说着,众妻妾都不约而同地称是。 “韵姨娘,我们都是侯爷的妻妾,自然要以叁爷为重,如今叁爷尚未有子嗣,你若是能长久盛宠不衰,叁爷还不赐药的话,你可就能母凭子贵了,但要是被叁爷厌弃了,没有家世撑腰……啧啧。”一个偏室尖酸地道。 清远郡主笑了笑:“韵姨娘莫听这些人胡说八道,你昨夜和咱们爷如何激烈咱们也不是不知道,今天一早我查了药房的档,叁爷可没有给你赐药,有子嗣是迟早的事。” 给主母请完早安,苏韵满心悲戚地往回走,却看见了铃铃声,偏过头一看,正是穿了一身不蔽体的薄纱,戴着金铃乳夹的苏媚。 “拜见韵姨娘。”苏媚在苏韵的面前乖乖跪下。 “苏媚,不是你在苏家嚣张跋扈的时候了,你也有今天!”苏韵连忙变换脸色,居然临下地看着苏媚。 “韵儿,昨夜你被除了你夫君以外的人艹的舒服吗?”苏媚忽然站起来,笑着看向苏韵。 苏韵听闻此话,一个踉跄,差点站不住:“你…你…你怎么知道的……” 苏媚笑得更加灿烂了:“因为他昨夜在艹弄我啊,而今天整个后院都传遍了你琴韵阁昨晚哭喊声连连,如果郎君在我这,那你那里又是谁?”接着苏媚压低声音,“恐怕这么明目张胆,不是你新婚之夜偷了人,而是沉浪亲自授意的吧。”说着苏媚笑起来。 苏韵气得一把掐住苏媚的脖子,将她逼到墙角处: “苏媚!你有什么好笑话我的!你和唐大人通奸的事如今整个京城都传遍了,苏家已经把你逐出了家门!你不还是能被叁爷艹弄,我有什么不能,倘若我有一天为叁爷生下了一男半女,我要你好看!” 苏媚嘲讽地看向苏韵:“据我所知,沉浪从来不会碰别的男人碰过的女人,我是第一个罢了,你当沉浪为什么强娶我,即使和唐玄通奸也不杀了我,是因为他心里有我,而你……当初你在苏府和我打的火热,姐姐长姐姐短的讨好我,你别忘了,遇见沉浪那天,那面纱是你送的!如今,你也算罪有应得罢了。”说罢,将苏韵一把推在地上:“看看你这半裸的奶子,还有昨天那个人的吻痕呢。” 直到苏媚离开了,苏韵还恨恨地看着她离去的方向。 重遇怜儿 苏韵无力的回到琴韵阁,坐在茶桌旁,倒了一些茶水喝使自己平静,忽然看见了毛制地毯处那属于自己的落红,将茶水泼向斐儿:“怎么是凉的,重新给我换一壶!” “是。”斐儿心里怨恨到,却不敢说什么。 苏韵坐着想刚才苏媚说的话,不由得心里愤恨起来,凭什么!凭什么同样是庶女,她在苏家便过的极好,受尽父亲宠爱;凭什么同样是通奸,自己是被迫的,还要遭到郎君的唾弃!苏媚,你我走着瞧! 苏韵正想着,两只娇乳被人从后面握住,苏韵一惊连忙回头,吓得跌坐在地上,又是她们叁个! 叁个男人一脸淫笑地看着苏韵:“小美人,有没有想我们啊~” “不!不要!”说着苏韵就要向外跑,却被叁个男人拽过来,狠狠地被打了一巴掌:“小娼妇,昨天晚上不是被我们哥几个艹过了吗,装什么贞洁烈女。” “不~唔~不要啊,求求你们了。”老大将苏韵抱上床,拉上了帷幛,紧接着帷幛里又传来女人的叫喊声,随即是几个巴掌声和淫笑声。 苏媚刚刚威胁过苏韵,心情大好,便四处溜达起来,在经过一处树林时,听到了一阵男子的淫笑叫骂声和女子的啼哭声。 “小贱货,还敢躲?”说着男人将女人身上仅有的纱衣撕了个粉碎。 “不!不要,怜儿已经被艹弄的够多的了,今日还来了葵水!”女子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男人皱了皱眉,然后粗暴地拉起怜儿的头发:“要不是老子嫌女人的葵水脏,你今天的小逼早就被我艹烂了,用嘴伺候我,我不射出来今天别想吃饭!” 说着,怜儿卑微地膝行两步,用纤细羸弱的手开始套弄起男人的肉棒,然后将肉棒当今嘴中,开始用小舌伺候起来,伺候得男人极爽,男人猛地抓住怜儿的头发,射了出来,一脸愉悦。 “咽下去,给老子咽下去!”男人看着排斥精液的怜儿,蹲下来扇了扇怜儿的奶子,怜儿只好忍着腥臭,咽下了男人的精液,紧接着怜儿的奶子又被男人啃了半个时辰,奶头都又红又肿,才肯放过怜儿。 待男人走后,怜儿捂着青紫交加的奶子哭了起来。 “怜儿。”怜儿抬起红肿的双眼,看见了熟悉的脸:“小姐!”两个女人紧紧抱在一起,相拥而泣。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怜儿说起了自打那次被轮奸后,就被划分到了家妓的范围内,上至主子下到奴才都可以随意艹弄她,说着又哭了起来,然后好奇地看了看苏媚的装束,苏媚将被陷害和唐玄通奸的事说了出来,两个人又抱着哭了起来。 “小姐,可苦了你了!”怜儿心疼地道。 “你再坚持一下,我马上就想办法救你出来!”苏媚信誓旦旦地说。 琴韵阁。 “不,不要,求求你们了。”苏韵的双手被禁锢在床棱上,看着叁个男人赤身裸体高昂的叁具大棒, 挣扎起来:“救命啊,来人啊。” “啪啪啪啪啪!”几个耳光迅速地扇在苏韵的脸上,娇小的苏韵被打得昏了过去。 斐儿叛主 “这小娘们,气性还挺大。”老大说着话就揉捏起苏韵露在外头的半只乳来。 然后,便将清远郡主赏赐给苏韵的新衣撕了个粉碎,两只雪白的奶子露出来,上面还充斥这昨夜的咬痕吻痕。 “这娘们,穿这么骚的衣服给谁看!”老大说着便在苏韵的胸前吸允起来,然后将肉棒在穴口处蹭来蹭去,粉嫩又红肿的小穴不久就流出水来。 “啧啧,真淫荡。”说着便插了进去,“紧倒是真紧,不知道以后被艹弄多了,还会不会这样紧致,骚货。”说着又拧起苏韵的奶子,苏韵痛得睁开眼,只见老二淫笑着将肉棒要塞进苏韵的嘴里。 “呜呜~呜呜~”苏韵含着嘴中的肉棒挣扎起来,啪啪啪啪啪,老大打上苏韵的雪臀,白皙的臀部充满了红色的巴掌印。 “唔~啊~”苏韵被叁个人强行弄成狗交式,将奶白的屁股撅了起来,老大一边拍打一边抽插,老叁淫笑着将肉棒塞进苏韵的嘴里,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嘿嘿嘿,大哥,这叫双龙入洞。” “啪啪啪~啪啪啪~”苏韵含着肉棒鼓鼓的小脸充满了意乱情迷的潮红,舒服地夹紧了小穴和嘴巴。 “艹,真踏马紧,骚妇。”老大被爽得直爆粗口,抽插得更加猛烈了,整个琴韵阁都充满了啪啪啪啪的声音,一边肏着一边揉捏起苏韵的双乳,“要射了!”老大一边揉捏乳房一边道。 苏韵听到这话连忙清醒过来:“不~不~求求你了,爷,不要射在里面,沉叁爷是不赐我避子汤的~啊!”子宫里充满了男人灼热的液体,男人拔出肉棒,白浊的液体从穴口流在红色的鸳鸯被上。 老叁在另一头也射了出来,苏韵恶心地想吐出来,不料老叁淫笑着拍打苏韵的奶子:“啪!咽下去。”见苏韵没有反应,继续往狠了扇苏韵的乳:“再说一遍给小爷咽下去!” 苏韵屈辱地抽泣起来,最后将男人的精液咽了下去,然后颓废地躺在床上,任由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地玩弄着自己的奶头,老二走过来,掰开苏韵的臀瓣,将龟头抵在苏韵的菊穴上,吐了口口水当做润滑,想要挤弄进去。 “不!”昨日菊穴处的疼痛还历历在目,苏韵趁不休息,用脚蹬开老二,向房门跑去。 斐儿烧完茶水回来,刚想进屋,就看着房门大敞四开,自家主子浑身都是青紫的吻痕咬痕,满身精液赤裸地跑出来,苏韵刚要迈出门就被叁个男人拽住脚踝托了回去,被拖回去时狠狠地抓住地,指甲都嵌在地毯上:“斐儿,救我!” 紧接着里面就传来男人们的叫骂声和女人的哭喊声自己肉体的啪啪击打声。 老二站在门前,看着斐儿:“这小娘们儿长的也不错,比她主子还漂亮!” 斐儿闻言吓得将滚烫的茶水悉数泼到了老二的脸上,痛得老二倒在地捂着脸哇哇大叫。 “小娘们!给我站住!”斐儿不顾后面人的追打声,连忙跑了出去,直到将叁个人甩掉,吓得跪在树丛中瑟瑟发抖:“差一点,差一点就被那叁个恶魔抓住了。”斐儿看着苏韵身上从上到下没一处好地方,既同情她却又解气。 “呸,苏韵,让你用苛待我,报应!” 斐儿接着又担忧起来,琴韵阁是不能回了,那自己能去哪里,忽然灵光一动,向沉浪的院子方向走去。 迷惑沈浪 苏媚因为惦念着怜儿的事失魂落魄的事地走回修心阁耳房,无力地坐在床榻上,想着要不要向沉浪开口救出怜儿,可沉浪此人阴晴不定,想法向来难以捉摸,若是搞不好,反而会适得其反,可能把自己也搭进去,苏媚想着,突然心生一计。 “媚乳奴,爷叫你过去。”苏媚被沉浪的贴身丫鬟碧莲吓了一跳,碧莲也是个肤白胸大的主儿,在苏媚没来之前,碧莲不仅贴身照顾着沉浪的饮食起居,也是沉浪贴身的泄欲工具,但是自打苏媚住到了修心阁耳房来,沉浪便很少叫碧莲伺候了,碧莲想到这儿白了苏媚一眼,就向外走去。 苏媚觉得碧莲莫名其妙,便没放在心上,向沉浪房间走去。 “奴婢给主子请安。”苏媚决定先从沉浪这里下手,故作娇娇弱弱,我见忧怜的样子跪在地上,刻意扇动着两只大奶子,上面的金铃来回作响,眼泪汪汪地看着沉浪一边扭动着欠操的雪臀。 “爷~奴婢有事想求爷~”苏媚膝行到沉浪的脚下,用那两只雪白柔软的大乳来回磨蹭着沉浪衣袍的下摆,沉浪有些经不住撩拨,喉结滚动了几下,便沉声发问到:“又想回苏家?” 苏媚怕沉浪联想起自己和唐玄通奸的事,怕破坏了自己的计划,便马上将沉浪胯下的肉棒掏出来,用舌头讨好地舔了几口:“爷说的这是哪里的话,苏家已经和媚儿断绝关系了,唐玄那个负心汉也弃了我,如今奴婢只有爷了,若是爷都不要奴婢,天下之大,奴婢还能去哪呢?”说着,便又跪坐在地上哭泣起来,梨花带雨,让人十分疼惜,就算是再铁石心肠的男人每天身子低下艹弄着这样一个绝世美人,也不可能不动心的。 “好了,别哭了。”沉浪一反常态地蹲下,为苏媚拭了拭泪水,就连苏媚都有些吃惊,自己从小到大娇宠着长大,没受过半分的委屈,就算嫡女都得上赶着讨好自己,从来没怎么掉过眼泪,原来自己的眼泪对沉浪这么有用! “你有什么要求,是想升位分还是想……”沉浪话说到一半,就被打断了。 “爷,奴婢不敢,不管爷信不信,那日奴婢是被人打晕丢在床上,还被下了催情香,醒来时已经被唐大人强迫了,奴婢之前虽然和唐大人有过婚约,但对他却并没有什么真正的情愫,只是父亲为了攀附上唐家的势力,才把我婚配给了唐家,媚儿本是破败之身,残花败柳,不该侍奉在爷的身侧,可是承蒙爷不弃之恩,不嫌弃奴婢,在奴婢最困难时给了奴婢容身之所,奴婢愿意一生伺候爷。” 苏媚说这话的时候,诚恳至极,沉浪第一次听到一个女人说这些,虽然也是后院的恭维之语,但总感觉和他的其他妻妾不一样。 “你说的都是真的吗?”沉浪用手指勾起苏媚的下巴,只见苏媚的小嘴吐出八个字:“言之凿凿,句句肺腑。” 苏媚心想打铁要趁热,连忙用奶子蹭了蹭沉浪的大腿:“奴婢所求,是要去侍奉主母清远郡主,奴婢身承爷的大恩大德,而郡主殿下是爷的结发妻子,奴婢理应前去伺候。” 说着,便将肉棒塞进自己的樱桃小口当中,用舌头舔舐起来,一脸娇媚地仰望着沉浪,眼睛里充满了崇拜,苏媚心里冷笑到,男人就是这样,你越是吹捧他,崇拜他,温柔以待,依附于他,他便越高兴,越自豪。 沉浪紧紧抓住苏媚的秀发,不断抽插起来,不到一会,便射了出来,苏媚当着他的面将精液全部咽下,然后行同勾引地露出自己的翘臀。po18e.com (ωoо1⒏ υip) 给爷生孩子 “啊~啊~爷,您轻点,奴婢快要受不住了,啊~啊~。”苏媚被沉浪压在身低下艹弄着,沉浪还是一如既往地秉持着自己的恶趣味,狠狠地拍打着苏媚的奶子,修心阁充满了欢爱旖旎的肉体拍打声,沉浪将两只乳拍打得十分红润,便俯下身在两对大奶上啃咬起来。 “啊~爷~轻点,奴婢好痛~”说着便收紧了小穴,将沉浪的肉棒夹得快要窒息,精液悉数射在了子宫里,沉浪看着苏媚鼓起来的小腹,用手摸了上去,目光灼灼地说:“以后这里只能装我一个人的精液。”然后便拿了一只玉势插进刚刚被艹弄得红肿的小穴。 “以后我都不会赐给你药了,这玉势在下一次爷宠幸你时,不要拔下来,只有新的精液射进去了,才能把旧的替换掉,给爷生个孩子。”沉浪的一边将玉势塞进苏媚的穴里一边说。 苏媚被突如其来的玉势顶得直痛,听见沉浪的话眉头差点拧在一起,还要给他这种交姌变态生孩子,她可不想让孩子有这样一个父亲。 沉浪察觉到苏媚的异样:“怎么?不愿意?” 苏媚立马用奶子蹭了蹭沉浪的大肉棒,讨好地说:“哪有,只是奴婢是不洁只身,没有资格为爷繁育子嗣。” “你这骚货,就应该永远关在地宫下被夜夜艹弄着,天天喝精液,爷想让你怀就说明你有资格,怎么着,还想进地宫?”沉浪心情似乎不错,好整以暇地看着苏媚。 苏媚想到之前在地宫里受到的惩罚,活春宫皮影戏,还有那些一辈子只能呆在地宫不见天日的性奴们,立刻摇摇头:“爷~奴婢本来就是个贪玩的性子,别说天天被关在地宫,就是天天在这修心阁也实在闷得慌,若是真的怀上了爷的子嗣,怕是无益于养胎。” 沉浪用苏媚的胸夹住肉棒,玩弄起来,苏媚只觉得乳沟磨的疼,却强颜欢笑,含住沉浪的龟头。 “看你的表现,要是表现好的话,过几天就带你出府。”沉浪被苏媚的口活伺候得一脸愉悦。 为了给清远郡主拍马屁,苏媚特地准备了一件淡蓝色的衣裳,只半裸着苏胸,看起来不那么妖媚,当然也是沉浪允许了的,毕竟郡主也算半个皇家人,面子上还是得过得去。 “郡主,请喝茶。”苏媚跪在地上,将雪顶寒翠端过头顶,恭敬地奉上茶。 “嗯。”清远郡主虽然对那日沉浪因着这乳奴对自己怠慢的事耿耿于怀,心里也十分气愤苏媚几乎日日都能挨肏,但还是装出一副大度正室的样子,毕竟苏媚只是个奴,想先一步怀上叁爷的孩子是不够格的,可是自己的母亲大长公主催得紧,沉浪也不爱碰自己,一个月也只来一次而已,不由得讽刺起来:“奉茶的规矩学得还是不行,骚气十足,果然小商家族教养出来的女子像极了妓子。” 说着,抿了一口茶,将茶碗重重地摔在桌子上。 苏媚心底冷笑,但是为了怜儿的事,不得不委屈求全,只好站起身来,将裙摆提上去,只见光洁的屁股下插着一根粗粗的玉势,苏媚从容地将玉势拔下,精液顺着白皙修长腿流下来,这一幕看得清远郡主和旁边的嬷嬷目瞪口呆。 “郡主面前岂容你放肆!”嬷嬷说着便要掌掴苏媚。 只见苏媚抓住嬷嬷的手,得意得甩开,故作高傲:“看见了吗,郡主殿下,这是爷赏赐给我的精液,您知道爷说什么吗,说让我怀上他的骨肉,将来好做候府的世子。” 苏媚得意地揉了揉小腹:“再加上我娘家带来的陪嫁丫头怜儿有祖传的按摩手法,常年按摩,必生儿子,奴婢啊~一定会比郡主先生下孩子的,到时候我的孩子做了世子再加上叁爷对我的宠爱,您是主母又怎么样,多年无嗣,不还是要被休弃!”说完,便哈哈大笑起来。 “放肆!”清远郡主气得声音发抖,将茶碗摔在地上。 被灌红花 “高盛兰,你早晚会被主君休弃的。”苏媚不停地刺激着清远郡主。 “来人啊,给我掌这个贱婢的嘴,再赐她一壶红花,让她这辈子也生不了孩子!”清远郡主气到了极致,却真真是遂了苏媚的愿,她不会为沉浪生一儿半女的! “啪啪啪啪啪啪啪”苏媚国色天香的脸已经肿得不成样子,然后便有侍女走上前来,端了一碗藏红花,几个人合力按住苏媚,灌了下去。 清远郡主满意地看着昏在地上的苏媚: “去把那个怜儿给我找过来,我要快快地怀上。” “贱人,你在做什么!”沉浪本想来看看苏媚将高盛 兰伺候得怎么样了,进来就看到自己的娇娇女人躺在地上。 沉浪立刻抱起苏媚,冷冷看向高盛兰:“去修心阁跪着等我!” “太医,她怎么样了。”修心阁耳房,一位宫中的太医隔着纱帘为美人诊脉,随机擦了擦冷汗。 “回叁爷,这女子只是面部受了皮外伤,修养几日便好,只是……”太医又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太后近期病重,太医们都守在高唐台,太医院今夜就自己一人值守,要不自己是绝对不会来的。 沉浪生性恶劣,名声狼藉,但姑姑沉玥是当朝宠妃,沉浪从小被皇帝看着长大深得皇上喜爱,沉家又是豪门大族,所以大家对他向来是敬而远之。 “说啊!她到底怎么样了?”沉浪质问着,太医又擦了擦汗:“被喂了大量具有凉性的红花,怕是难以有孕了。” “什么?!”沉浪气得一把抓住太医的脖颈子,太医吓得连忙到:“但并不是绝对的,好好调养还是可以有孕的。” 沉浪听闻松开了手:“多谢太医了,寒武,送送太医。”太医被寒武带了出去。 沉浪走进修心阁主卧,便看见高盛兰赤身裸体的跪在地上,高盛兰瑟瑟发抖地看着沉浪:“爷,是那个贱人先羞辱我的!” 沉浪没有回答,走到主榻上坐下,闭着眼用手叩了叩檀桌,高盛兰嫁给沉浪叁年,知道这是他发火的前兆,可没想到沉浪尽然为了一个微不足道的乳奴对自己这个正室这般态度。 “爷~”高盛兰膝行两步,抱住沉浪的大腿,用粉嫩的奶子蹭着沉浪的衣袍,因为她知道当初沉浪愿意聘她为妻,很多原因是这对显眼的奶子的缘故,她也在见到沉浪的第一眼起,就倾心于他,为了锁住沉浪的心,每日都在奶子上涂抹好些丰胸的,保养的膏药,可是她低估了沉浪的花心,自己嫁进来没多久,他又娶了七七八八的妾室。 “爷~,是那个奴婢先侮辱我的,她说要代替我坐主母之位。”堂堂长公主的女儿清远郡主跪在男人的膝下,摇尾乞怜,摇摆着自己的白臀。 高盛兰只好拿出沉浪的肉棒,用从小吃山珍海味美味珍馐的小嘴含住,反复的舔舐起来,沉浪马上就射了出来,悉数射在高盛兰嘴里,高盛兰为了讨好沉浪,将精液喝的一滴不剩。 高盛兰以为沉浪原谅了自己,用奶子反复蹭着沉浪的肉棒,两个奶头故意把弄着龟头,十分淫靡,却听到沉浪说:“明日你便回长公主府吧。” 高盛兰听闻立马停住了用奶子讨好的动作,瞪大了眼睛:“爷!您要赶我走?您因为一个贱婢要赶我走?” 沉浪勾起高盛兰的下巴,冷冷地笑到:“盛兰,你说媚儿是贱婢,那你是什么,你不也是驸马爷和婢女偷偷生下的私生女吗,连庶女都谈不上,有什么资格说媚儿是贱婢。” 高盛兰闻言差点昏过去,性感婢女从一旁扶了一把,高盛兰不可置信地抬头看着沉浪:“你…你怎么知道的,这事除了大长公主和我爹整个上京没人知道的。” 沉浪笑而不语,嗔了一口碧莲递上来的茶,然后缓缓开口:“盛兰,念在你我夫妻多年的份上,你有两条路可选,要么你跪下向媚儿道歉……” “不可能!我堂堂清远郡主怎么会向一个贱商庶女跪下道歉。”高盛兰恨恨地说。 “那就回长公主府吧!”沉浪站起来要向耳房走去。 高盛兰突然发怒:“沉浪,我是正室,有惩罚妾室的权利,你这是宠妾灭妻!” 沉浪定住脚步,并未转过身:“你只能选择一个,不然明日整个京城就会知道你是私生女的事实了。” “不!爷!”高盛兰顾不得体面,连忙爬过去,两个奶子都在颤抖, 用涂满红色蔻丹的修长柔荑拽住沉浪的衣袍:“爷,求你了,我不能给妾室跪下,要不我以后还怎么做人,我也不能回长公主府,母亲会责怪我的,爷,求你了。”高盛兰哭得花容失色。 高盛兰十分惧怕长公主,也从不怎么回公主府,其中的原因不得而知,只哭着求沉浪高抬贵手,沉浪一脚踢开高盛兰,向耳房走去。 大长公主 沉浪每日除了处理公务外,就是在苏媚旁边守着。 “来,张嘴。”沉浪将燕窝粥递到苏媚的嘴边,苏媚乖乖地喝下。 “我已经许你偏室之位了,这回是高盛兰做的过分了,别伤心慢慢调养一定会有孩子的。”沉浪一边给苏媚喂粥,一边安慰她,却不知苏媚心里早就乐开了花,还好不能生育了,要不沉浪这么变态,孩子得在什么环境下成长啊。 “妾身都听爷的。”苏媚笑了笑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大长公主府。 “废物!让你做这么点小事你都做不好,干什么吃的!”文德大长公主坐在上首,将茶盏重重地摔碎在地上,这位大长公主是当今皇帝的亲姐姐,虽然年过四十余岁了,但依然难掩身上雍容华贵的气势。 “母亲,沉浪他宠妾灭妻,是那贱人侮辱我在先,说要先我一步生下长子。”高盛兰跪在地上哭诉到。 大长公主本来不甚在意,甚至觉得高盛兰被谴回公主府十分丢人,听到这话便耐不住了:“这个妾室是什么来头,为什么沉浪如此宠爱她。” “母亲!女儿不知,只知道她是个贱商庶女,让女儿和沉浪合离吧,女儿当初遂了母亲的愿嫁给沉浪,女儿自己也十分喜欢沉浪,可沉浪妻妾众多,女儿不仅要和众多妾室窝里斗,还要操持府内上下,又要伺候沉浪,而且沉浪……他在男女性事上癖好古怪,十分变态,女儿当真是受不住了!”高盛兰跪在地上一边说一边哭。 大长公主无动于衷地看着她,一直站在旁边伺候的儿媳开口了:“母亲,不如就随了二妹妹的心愿吧。”说话的人是大长公主嫡生子的正室,是河东袁家的嫡女,河东数一数二的豪门大族,身份高贵,说话在大长公主面前也极有分量。 “这事情不是那么好办的,嫁给沉浪自然有嫁给他的用意,这点你无须置喙。”大长公主低下声和袁氏攀谈,然后便转过头对高盛兰说:“果然是贱婢生的,就算本宫从小把你养在身边,你也摆脱不了贱婢的影子,只是让你嫁过去好好伺候沉浪,并生下嫡子,你却和一个妾室斗气,不仅失了身份和体面,还惹得夫君厌弃。” 在场的众人也都并不惊讶,似乎是习惯了大长公主对高盛兰的这套说辞。 “算了,滚回你的勇熠侯府!” 高盛兰听大长公主这么说,连忙抓住她的裙摆:“母亲,沉浪说我只有向那个贱人跪下赔礼,才能回去,要不就把我是父亲私生女的事抖出去。” 大长公主最怕别人触动自己的利益,本来丈夫和婢女生下孽种就是对自己的奇耻大辱,如今竟有人拿这个来威胁她,随后重重地拍了下紫檀桌子:“岂有此理!真当本宫是好欺负的吗,明日让人把沉浪给我叫过来,连带着把那个贱人也叫过来。” “你先回你的闺房里去住吧,这事情我来解决,但若是下次再有一次你被赶回来了,就不要进我公主府的大门了。”大长公主叹了口气。 “谢母亲!谢母亲!”高盛兰连忙叩首。 扣留公主府 这日,沉浪连同苏媚被一并传唤至大长公主府,苏媚特地穿了一身淡紫色,看起来十分地端庄大气,两人跪在公主府主殿的阶下,等待着大长公主的传唤。 “姑爷,公主让您进去。”一个侍婢走过来对沉浪恭敬到。 沉浪大步流星地走向主殿内,若不是苏媚知道他的变态,看表面还真以为他是个谦谦君子。 “沉浪请大长公主安。”沉浪抱拳行礼,然后十分硬气地抬头看着大长公主,仿佛什么也没做错一样。 大长公主笑笑,挥了挥手,左右两边的侍女鱼贯而出,大殿里只剩下他们二人。 “不知长公主叫臣来所谓何事。”沉浪假装不知所以地问。 大长公主忽然掩嘴笑了:“不急,本宫记得你和兰儿成亲后只来过公主府叁次,一次是接亲,一次是回门,然后就是这次,本宫正巧和你好好叙叙旧。” 此时正值正午,毒辣的太阳挂在空中,苏媚被太阳晒得头脑发昏,却只得跪着。 “你这神情倒是让本宫想起了一个人。”大长公主不紧不慢地嗔了口茶:“你像极了你母亲。” 听闻此话,沉浪不可察觉地握紧了拳头。 “浪儿,实际上,你应该叫我一声皇姑母吧。” …… 苏媚在地上跪的快昏过去时,殿门缓缓地打开了,沉浪从里面走了出来,脸色十分不好,快步地走到苏媚跟前叮嘱到:“快进去吧,说话要恭敬。” 苏媚只好向主殿走去,待进了主殿内,立刻跪在地上:“请大长公主安。”苏媚因为知道得罪了高盛兰的时,只好伏低做小,不敢再造次,将头埋在地上,不敢抬头。 只听见一个威严的女声:“起来回话。” 苏媚起身依旧低着头不敢看大长公主,却听见“抬起头来!”苏媚只好缓缓抬头,看见了一个头带金色赤珠凤冠,身着玄色金绣蟒袍的女子,雍容华贵,十分威严。 大长公主看着苏媚,心中也是一惊,天下还有这般美丽的女子!难怪沉浪那花心肠的东西被这个妾室勾走了魂魄,这样的女人天低下怕是没有几个男人能把持得住,惊人之美百年难得一遇,在二十多年前,自己倒是见过这种绝世美人,不过那女人就是因为太美,被众人合计害死了,所谓红颜薄命。 大长公主想着事,脸上的变幻莫测却被苏媚看在眼里,苏媚在沉浪身边生活久了,变得极会看人眼色,马上跪下行了个大礼:“公主殿下恕罪,贱妾那日是一时糊涂,才冲撞了主母,贱妾已经知错,还请公主殿下饶我一命!”说着就磕了几个响头。 大长公主闻言笑了:“来人啊,把沉浪给本宫叫进来。” 过了一会儿,沉浪急匆匆地走进来,还以为苏媚触怒了长公主,刚想赔罪,却听见长公主说:“这小娘子我喜欢极了,沉公子借我几日不介意吧。” 沉浪和苏媚闻言一愣,面面相觑,沉浪道:“不知公主何意?”说着便攥紧了苏媚的手,这一举动全被大长公主看在眼里。 “沉郎君莫紧张,本宫只是想留苏姑娘在府上住小半月,苏姑娘很合本宫眼缘。” 兄妹禁忌 “长公主殿下此话何意,为何偏偏要我府上的妾室留下。”沉浪不满地看着大长公主。 大长公主笑了笑:“浪儿这是什么话,本宫只是想留苏氏小住,有什么不好,就对外说苏氏是来伺候回来探亲的主母的,主母还未走,苏氏怎么能先行回府,太后娘娘十分爱惜兰儿,宠妾灭妻这事要是被她缠绵病榻的老人家知道了,可怎么得了,要是因为此事病的更重了,震惊朝野,怕是皇帝也难办。” 大银朝女子虽然身份卑微,但是皇室的大长公主有极高的地位,可以摄政,但大多虚设,可其身份地位在皇室宗族中也是炙手可热的。 沉浪无奈大长公主的压迫,明白自己目前的势力还不能足以和她作斗争,目光如炬:“兰儿贤孝,特地回来侍奉生母,微臣念其幸苦,特地谴派妾室苏氏前来帮衬,希望公主不要让我看见苏氏回来之时少了一根汗毛!” 沉浪将生母二字咬得极重,大长公主笑而不语,两人相互威胁,苏媚见状只好跪下:“公主殿下,郎君,媚儿愿意留下来伺候主母和公主殿下,以来求得那日冲撞主母的宽恕。” 大长公主满意地点点头,沉浪黑着脸站在一旁,接着拂袖而去。 高盛兰坐在自己之前未出嫁的闺房,心中惴惴不安,只知道母亲将沉浪和苏媚召过来,却不知道母亲处理得怎么样了,心急如焚,生怕得罪了沉浪又惹得母亲不快。 “快,倩儿,给我更衣,我要去看看母亲。”高盛兰对身边的丫鬟说。 高盛兰火急火燎地向主殿走去,却看到一个人,当即扭头往回走。 “兰儿这是要去哪啊?”只见一个一脸淫笑的男人走了过来,这人正是高盛兰同父异母的哥哥,高盛清,也是上京城中不亚于沉叁的登徒浪子。 高盛兰只好转过身,勉强地笑着,向高盛清行了个礼:“请兄长安,我就是随处走走。” 高盛清色咪咪地打量着高盛兰,然后向倩儿挥了挥手,示意她退下。 “不要啊,兄长!”在花园的假山里,高盛兰用双手抵抗着压在她身上的高盛清。 刺啦!刺啦!高盛兰身上的锦绣华服被叁下五除二地撕碎,被丢在地上,高盛兰雪白的奶子和肉臀一览无余地展露在高盛清面前。 高盛清用双手大力揉捏着那被精心保养过的双乳,将它们挤到变形:“看来你被沉浪调教得极好啊,啧啧真淫荡,你这小嘴不是经常给他吮阳吗,妈的,在我面前装什么贞洁烈女!”说着就扇了肥大的奶子两巴掌。 “兄长,放过我吧,如今我已嫁做人妇叁年有余,母亲和夫君知道了,必定都容不下我的,通奸从来都只有女子受罚,男人不会像女子一样遭人唾弃的!”高盛兰一边抽泣一边哀求到,但是高盛清不在乎这些,反正通奸之罪最后受罚的也是女人,男人只顾爽就行了! 想到这,高盛清又反复啃咬起白花花的奶子,然后一脸痴迷地看着高盛兰:“好妹妹,你出嫁之前,除了你那层膜没破瓜,剩下你浑身上下哪里我没用过,小嘴,菊花,我都关顾过多少次了,你嫂子没嫁进来之前,不一直是你侍奉的我吗,啧啧,看看你这对奶被沉浪揉的越发大了,听说沉叁最厌烦不洁的女人,沉浪玩的女人必须是新鲜的货色,你说我要是告诉他……” 沈浪被绿 “不要啊,兄长,你不能告诉郎君,他会厌弃我的!”高盛兰连忙用奶头蹭了蹭高盛清的衣襟,哀求到,奶头被刺激得发硬,高盛清十分爱恋地放在手里把玩。 “兰儿”高盛清抚摸着高盛兰雪白的胴体,用舌头舔弄着娇躯,引得高盛兰一阵战栗:“兄长~不要~若是被母亲和嫂嫂~啊~啊~” 高盛清忽然用舌头舔弄着高盛兰的小穴,引得高盛兰娇喘连连,高盛兰恍惚地看着假山的石壁,感受着高盛清的抚爱,却想起了沉浪,从来未用舌头这么取悦过自己,一个月一次的赐精,一个月一次的性爱,永远是对自己的极尽羞辱,自己虽不是长公主亲生,可却也是一个堂堂太后亲封的清远郡主,每次伺候沉浪,都要光着身子在地上爬来爬去,像一条狗一样伺候沉浪,每次伺候不好沉浪的肉棒,都要被扇巴掌,鞭打……想到这高盛兰流下眼泪。 “兰儿?你怎么哭了?”高盛清一脸纨绔的脸看着高盛兰抽泣着,变得慌张起来:“兰儿你怎么了?”说罢用手轻轻擦拭着高盛兰流下的泪。 “我是不是过于强迫兰儿了,如果兰儿不愿意,那今日……” “不!”高盛兰用双臂环住高盛清的头,用樱桃小嘴吻住高盛清的唇瓣,高盛清见状也和高盛兰拥吻起来。 “妹妹!”高盛清被吻得意乱情迷,用龟头在穴口摩擦来摩擦去,花穴在刺激下流出水来。 “淫荡的小东西。”说着高盛清故意在穴口用手指揉捏起来。 高盛兰经不住撩拨:“兄长,兰儿受不住,快进来~快进来~” 高盛清的巨龙毫不留情的插了进去,“啊~啊~啊~”高盛兰媚叫起来,高盛清卖力地抽插起来,两个睾丸和肉体的拍打声响彻假山。 “兄长~快点~啊~兄长~啊啊哈哈~兄长好棒,快插我~” “小贱货!”紧接着就是巴掌拍打乳肉的声音。 两个人玩的正欢,不知天地为何物时,袁氏和身边的大丫鬟正在花园中陪长孙夫人品茗,听见声音便急忙安顿好长孙夫人,走了过去。 “哪个小贱蹄子光天化日,白日宣淫,看我不抽烂她的嘴!”袁氏被丫鬟搀扶着连忙向假山走去。 “啊~快点~啊~快点~”袁氏听见淫叫声羞红了脸,只好在假山外让丫鬟进去看看情况,谁承想丫鬟进去后马上出来跪在袁氏面前:“夫人,不…不好了” 袁氏正疑惑,连忙走进假山,却看见自己的丈夫和自己的亲妹妹正躺在假山里翻云覆雨,两人的衣物散落一地,自己的丈夫的肉棒放在别的女人的花穴里反复抽插,一地的淫水,而高盛兰身上具是青紫交加的吻痕咬痕。 “你们……”袁氏气得捂住胸口,用泛白的指甲指着这对正在行不伦之事的兄妹,兄妹二人听见声音转过头来,高盛兰吓得连忙高盛清分开,赤身裸体地跪在地上看着袁氏:“嫂嫂,我……” “啪啪啪”袁氏连忙走上前给了高盛兰几巴掌,并骂到:“你这个不要脸的小娼妇,亏我还在母亲跟前为你求情,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袁氏之悲 袁氏赤身裸体地跪在地上。 “知道错了吗?”高盛清把玩着手中的戒尺,轻蔑地扫了袁氏一眼,袁氏雪白的胴体上遍布红紫色的戒尺痕迹。 “夫君!你纳妾哪一次我没有点头,就连你强抢民女,我都未曾告诉过母亲!你为什么连小姑都不放过?”袁氏捂着被打得红肿的奶头跪在地上不甘的质问:“我袁氏也是望族……”话还未说完,戒尺就啪地打下来。 “袁氏?女子出嫁从夫,和母家基本上也就没什么瓜葛了,要打要骂都得看夫君的心情,就算是贬为乳奴,家妓,只要扣上不顺夫君,不敬主母的帽子,这辈子除了皇家女子,世家大族又怎么样,不还是男人身下的玩物。”高盛清将戒尺悬在袁氏头上,袁氏吓得瑟瑟发抖,连忙爬到高盛清腿下,用雪白的娇乳蹭着高盛清:“郎君,明日妾身还要随母亲进宫呢,夫君手下留情。” 高盛清用手指抬起袁氏的下巴,看着哭得红肿的小脸:“给爷笑起来,哭丧呢?” 吓得袁氏连忙擦干眼泪,双手抚摸着高盛清的肉棒,想着讨好高盛清,却被高盛清一脚踢开。 “啊!”袁氏整个人被踢倒在地上,痛苦得捂着肚子,小穴下流出汩汩的鲜血。 “夫君!夫君!我的肚子!好痛”袁氏说罢痛得晕倒过去。 公主府灯火通明,侍女们端着一盆盆的血水向外走。 大长公主坐在玄关处,眉头紧蹙,高盛清在一旁踱步。 “回大长公主,郡夫人的孩子保不住了,怀孕正两个月,日子小,胎心本就不稳,再加上气血攻心,受了刺激,这孩子更是保不住了。”太医跪在地上如是说。 “罢了,你下去吧。”大长公主挥了挥手,太医退下后,大长公主狠狠地拍了桌子:“给我跪下!” 高盛清吊儿郎当地跪下,似是满不在意。 大长公主的火气更加大了:“那可是你的亲子啊,你怎么忍心?” “孩儿不知道樱凝有孕,只是和她打闹中不小心推……”高盛清欲解释,却被大长公主打断了:“不小心?打闹?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凝儿身上总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平常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可这事情涉及到子嗣,大家族养出来的娇娇的贵女,就被你这般糟践!” 大长公主说着,只见穿着亵衣亵裤披散着头发的袁氏被侍女搀扶着跑了出来,跪在大长公主面前,颤抖着说:“母亲,请您让郎君休了我吧,嫁进来这一年多,我没过过一天好日子,现在又失了孩子。”说着就呜呜哭了起来,极其可怜。 “袁樱凝!你敢!”高盛清恐吓袁氏,被大长公主一个眼神制止: “好孩子,我知道你受委屈了,快起来,休妻我是不会同意的,对我们两家都不好,你倒是跟我说说你们俩因为什么事发生了口角。” 袁氏恨恨地抓着地毯,睁着红彤彤的双眼:“还请母亲屏退左右。” 放心,会追妻火葬场的 沈浪身份 大长公主和袁樱凝说完私房话后,便气势汹汹得从屋子里走出来,抬手就给了高盛清一个耳光:“来人啊,把那个娼妇给我绑到堂前家法伺候。” 高盛清见状知道了大长公主已经知道自己和庶妹通奸的事,连忙跪下:“娘,你不能这么对兰儿,她毕竟也是你看着长大的!” “哼,不愧是你爹的儿子,跟你那老子一个德行,自己的夫人刚因为你流了产,你却在那关心那个贱人,来人啊!把那个贱婢生养的给我绑起来,按着通奸罪家法伺候!”大长公主气得拂袖而去。 “你们为什么绑我?放开我!”高盛兰被绑到大殿,看见跪在地上的高盛清,和坐在上首脸色阴晴不定的大长公主,心中顿时明白了。 高盛兰连忙爬过去,拽住大长公主的裙角,哀求到:“母亲,兰儿知错了,求母亲原谅…啊!啪!”还未等高盛兰说出下文,便被大长公主扇了个耳光。 “果真是贱婢生养的!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平日里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多次警告过你让你少回公主府,怎么你一回来就出岔子,因为你不检点,你嫂嫂流产了,那可是我们公主府第一个孩子啊!贱人!”大长公主气得将茶盏重重丢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娘,这不是妹妹的错,我也有份!”高盛清连忙为高盛兰辩解到,高盛兰捂着脸跪在地上小心地看着大长公主的脸色。 “儿啊,不是我说你,并非为娘的不疼你,你如此做法不仅伤了樱凝,还伤了袁氏的心,所以这个贱人不能放过!”大长公主说着,身边的贴身嬷嬷就走了进来,在大长公主耳边耳语了几句:“殿下,宫里那位有消息了……” 大长公主眉头紧蹙,只好命令到:“将这贱货捆去柴房!听候发落!” 将夜。 公主殿亮着微弱的灯光,一个黑衣人从房梁跃下,跪在公主身侧:“请殿下安!” 大长公主在铜镜面前梳着自己逐渐斑白的头发,虽然老了,却依旧可以看出经常用桂花油保养的头发光泽极好,她放下手中的玉梳:“消息确切吗?” 黑衣人颔首:“殿下,千真万确!陛下要在二皇子和五皇子中选出继承人。” 大长公主眉头一皱:“难道是本宫判断失误?本来以为陛下宠爱沉浪,要立他为太子,不惜将那个贱人生的女儿认作亲女,嫁给他做正室,可各大世家也不惜让自己的女儿给沉浪做妾,难道这么多人都压错宝了?” “依奴才看,立沉浪是不现实的,沉浪虽然倍受宠爱,可到底也是私生,生母也是见不得光的,当年因着陛下和勇熠侯关系好,才将沉浪寄养在勇熠候府,也算在上京城有了一席之地,陛下要是真想立沉浪为储君,怕还是不行的,毕竟堵不住天下悠悠之口,更堵不上言官谏官史官的嘴,被后世所诟病。”黑衣人分析得头头是道,大长公主听后点了点头:“本宫也听说进来各大世家向二位皇子送貌美的宗族女子了,看来我们也得有所行动。” 大长公主继而说:“你去酒商苏家帮我办件事。” 入宫 苏媚坐在阶下,坐立不安,这几日虽然在长公主府住得极其舒适,却不知道大长公主打得什么算盘,但起码可以不用回到沉家那个淫窟了。 “给苏姑娘斟茶!”大长公主吩咐着,一边仔细地打量苏媚,眉如远岱,齿若瓠子,尤其是秋水般的眸子,真是越看越漂亮! “苏姑娘可会跳舞?”大长公主有意地问。 苏媚不敢骄矜:“回殿下,贱妾会舞,是妾的母亲所授,其中跳得最好的一只是飞仙舞。” “今日,你便随本宫入宫吧,本来是要和郡夫人一起入宫的,可郡夫人刚失了孩子,身心俱疲,……兰儿也身体不适,便你随本宫进宫吧,一会儿让人给你梳妆。”大长公主说罢抿了口茶,而苏媚吓得将手中的糕点抖落在地,这是一种不好的预感,就像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经过将近半个时辰的捣弄,苏媚穿了一身百花粉底衣裙,头上戴着彩凤琉璃冠,珍珠流苏来回摆动,衬得肤色十分动人,大长公主满意地看了看,便带着一众人坐上八骑的华丽马车向皇宫驶去,苏媚虽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但好歹也知道八骑是皇室大贵的专用。 苏媚高兴地掀起窗闱,看着街道上的人,这感觉是自己在沉家从来没有过的,每次都是跪在沉浪的马车里,不是在马车中被他反复艹弄,就是跪下给他用嘴解决欲望,要么就是被强行用奶子泄欲。 大长公主将苏媚的表情看在眼里:“如果你不想回到沉浪身边了,本宫依旧可以给你泼天的富贵,而且肯定比你在沉浪身边好上百倍,只要你和本宫做一笔交易……” 苏媚虽然也是被富贵娇宠长大的,但是不曾想过自己还能进宫,进了宫才发现,什么勇熠候府,什么大长公主府,和皇宫一比简直如同寒舍一般渺小,这皇宫檐牙高啄,五步一楼,十步一阁,绿瓦红墙,就连木头都用的檀木,朱丹画红。 今日宫中开宴,十分热闹,载歌载舞。 “母后,陛下!”大长公主从上首的席位上站起来:“今日家宴,庆祝母后寿辰,儿臣为母后特地挑选了一株珊瑚,请母后和陛下品鉴。” 说罢,十个侍卫将一株巨大的珊瑚推了上来,众人惊叹不已。 “吾儿有心了。”太后看着大长公主满意地笑到。 奏乐又响了起来,舞女们鱼贯而入,一个个曼妙的身子甩着红拂,用力地扭动着腰肢,做出娇媚地表情,勾引着在座的王孙贵族,一旦被看上,将有无限的荣宠。 “每年都是这些庸脂俗粉,真没意思!”二皇子夏侯荡重重地放下酒杯,身旁的二皇子妃轻轻拉了拉夏侯荡的衣角:“殿下慎言!父皇和母后听见了又该怪您了~啊~殿下~”二皇子将手放在二皇子妃的群底,用手指插进洞里,二皇子妃发出娇叫,连忙捂上嘴巴,谁能想到高高在上的二皇子妃没有穿亵裤。 坐在上首的皇后瞪了二人一眼,两人立刻低下头去继续看歌舞。 当今陛下有七子,大皇子早夭,二皇子乃是当今皇后唯一的亲子,仗着自己是嫡子,嚣张跋扈,从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又好色成性,皇帝十分不喜,可依照立嫡立长的规矩,又有很多人拥护,叁皇子体弱,四皇子生来痴傻,六皇子七皇子年纪太小,只有五皇子学富五车,十分有魄力,但生母卑贱,拥护的人太少,所以这储君之位一直在二皇子和五皇子之间争来争去。 ~~~~~~~~~ 话说我今年是第一次来po里玩,另一部作品收了费,不过收了费我也不敢兑现真钱,因为有明确转账记录是绝对犯法的 惊艳众人 众人对年年千篇一律的歌舞早就不感兴趣,忽然一抹碧绿色的倩影出现在众人面前,为整个大殿带来一丝春意,那抹倩影身姿窈窕,甩着碧绿色的水袖偏偏起舞,尤如仙子下凡一般,不食人间烟火,却又媚态百生,勾人心魄,女子头戴面纱,扭动着细柳般的腰肢,金莲般的小脚在舞池中旋转,脚上的金饰铃铃作响。 大殿里的男人都停下了喝酒的动作,妇人们也为之倾倒。 大长公主和旁边的心腹嬷嬷说:“本宫没有看错人。”随后满意地点点头。 一舞毕,苏媚跪在地上:“小女特献一飞仙舞,祝太后娘娘福寿绵延,陛下功名远播,我大银王朝威震八方。” 银帝十分满意:“好!赏!”太后满意地点点头:“这是谁家的孩子?” 大长公主连忙走出来:“回禀陛下母后!这是儿臣最小的女儿,高盛媚,之前因为体弱,一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直在儿臣的封地养病,直到最近身体好了些,才接回上京来。” “不对啊,朕明明记得皇姐的第二胎流产了,朕还因此训斥过高家伺候不周。”银帝狐疑地问到。 大长公主知道皇帝向来多疑,只好继续解释到:“当年臣妾回到封地生下了盛清盛兰这对双生子,不久就又怀上了,但是这胎先天不足,当初驸马也十分不懂事,差点导致臣妾流产,臣妾也是年轻,就写了一封书信给母后,可信的内容不知就被哪个有心人调换了,母后也知道此事,后来媚儿就生下来了,一直将养在封地,经不住车马劳顿,近些年好些,才敢接来上京,请陛下恕臣妾欺君之罪。” 当朝太后是高氏的女儿,算是高驸马的姑姑,而大长公主和高驸马也是表兄妹关系,太后自然多向着高家说话一些:“这事哀家也知道,皇帝日理万机,哀家当时知道媚儿已经平安出生,便没有叨扰皇帝。”太后为女儿打圆场,说话不怒自威,银帝连忙称是,说错怪了高家。 “媚儿,还不快摘掉面纱,让皇祖母看看你?”大长公主说着使了个眼色。 苏媚知道这回自己的命运彻底和大长公主捆绑在一起了,别无选择,只好摘掉面纱,面纱落在地上的一刻,众人都屏住了呼吸,天下竟然有如此美丽的女子! 二皇子眼睛都看直了,一心不留意酒宴的五皇子也像被吸走了魂魄一般,银帝从龙椅上站起来,王公大臣们也啧啧惊叹! 这些男人的反应被大长公主看在眼里,大长公主得意地笑笑:“吾儿自小貌美,只是一直养在深闺,没有人知道罢了,各位不必惊讶,今日媚儿刚刚及笈,本宫欲为媚儿挑选良婿。” 大殿里又是一阵躁动。 “儿臣愿意以正妃之位迎娶媚姑娘!”说话之人正是五皇子。 “儿臣虽有正室,可愿意以侧妃之位迎娶媚姑娘,过些日子可抬为平妻。”二皇子不甘示弱,站起来向大长公主一拜。 皇后瞪眼睛看着二皇子:“平妻?胡闹!” 因着两位皇子,大殿里也并未有他人敢与之相争,两位皇子的气氛剑拔弩张,一个苏媚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响彻大殿:“臣要求娶媚姑娘!” ~~~~~~~~~~~~~~~~~~~~~~~~ 媚儿要搞事业了 斐儿叛主(二) 几日前。 沉浪从长公主府回来,便魂不守舍,不知道苏媚何事才能回来,想到这自己一个人无聊地喝起小酒来。 “奴婢为您斟酒~”沉浪便看见一个眉清目秀的小丫头为自己倒酒,虽然沉浪荒淫,但警觉性一直很高,一把拽住纤纤玉手:“我怎么没有见过你?” 这个丫头正是苏韵身边的斐儿,自打从苏韵身边跑出来,就使了钱通了关系跑到主屋里来做事,一直等待着机会,今天终于能接近沉浪了。 “回爷的话,奴婢名叫苏斐儿,是苏副室的掌事丫鬟,苏副室不知为何最近心情不好,动辄对奴婢又打又骂,我就去求管事嬷嬷将我调到别处,正巧爷院子里缺了个缝补丫头,奴婢就来了。”斐儿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气,勾搭得沉浪直痒痒。 当即就扒下斐儿胸前若有若无的几块屏障,两只雪白的奶子就露了出来,沉浪贪婪地看着这对大奶子,咣当一声,酒桌被推倒,将斐儿压倒在地上。 “爷~您轻点~啊~哈”沉浪将头埋在斐儿的奶子里,两只娇乳被啃咬得红肿起来,沉浪按耐不住,将斐儿的衣衫撕了个粉碎,雪白的胴体和诱人的花穴一览无遗地展现在视线里,沉浪也掏出自己的几把,斐儿看到沉浪的老二,差点昏死过去,这么大! 龟头在处子的花穴附近来回滑动,挑逗着身下女人敏感的神经,慢慢地龟头一点点进入,遇到了一处屏障,沉浪拍打了雪白的奶子一巴掌:“还是个雏?” 斐儿娇羞地点点头:“爷是奴婢第一个男人。”说着龟头毫不留情地整个插入花穴中,“啊~爷~啊~爷,奴婢好痛~”处子血和淫水一起流了出来,斐儿被巨大的肉棒撑地要昏死过去,连忙想要起身,却被沉浪扇了几下巨乳,雪白的奶子上布满了巴掌印。 斐儿来勾引沉浪时,早就已经做足了功课,向人打听沉浪有在性事中虐待的倾向,越是挣扎,他就越是兴奋,于是斐儿卯足了劲:“不要爷~奴婢受不住了~” 说着自顾自地拔出插在自己花穴中的肉棒,就向前爬去,却被沉浪抓住脚踝:“真是个尤物,怎么偏偏就是苏韵的婢子?”说着将娇小的身躯拉了回来,用力地拍打斐儿的娇臀,整个修心阁充满了肉体的拍打声和女子的浪叫声,女人像狗一样撅起屁股等待艹弄,因为她知道这是她唯一翻身的机会。 斐儿故意夹紧小穴,沉浪被夹射了好多次,精液却悉数射在斐儿的脸上,斐儿有些失落,但却依旧讨好地含住肉棒,用奶子夹住,上下揉搓起来,沉浪满意地抓着斐儿的头发:“你很会伺候。” 斐儿拿出肉棒:“奴婢是穷苦出身,要会看主人家的脸色才能过活的。” 就在这时春雨突然闯进来,却并没有惊讶,对眼前的场景早就见怪不怪了,低头禀报到:“主子,快去正堂看看吧,出事了!” 被封倾国郡主 只见在勇熠候府正堂站着两个面容姣好的女子,一左一右,特意穿的将身材的优势展露出来,倒像是为沉浪特意准备的。 “沉叁公子安”说话的正是大长公主府的孙嬷嬷:“我们家公主让奴婢前来,这位是苏家十叁小姐——苏菁,这位是苏家十五小姐——苏萌,苏萌还有一个特殊的身份,是苏媚姨娘的亲妹妹。” 沉浪本来不甚在意,知道长公主没安好心,想一口回绝,听见苏萌是苏媚的亲妹时,不免抬头看了一眼,和苏媚确实有几分神似,可自己有了苏媚了,要那么多苏家女人有什么用呢? 刚这么想着,却听见孙嬷嬷继续说:“这二位是特地为姑爷准备的,我们公主说了,苏媚姑娘有可能回不来了,便用二苏做为补偿……” “你说什么?苏媚回不来了?”沉浪突然站起来,死死地看着孙嬷嬷,看得孙嬷嬷直发怵:“回…姑爷的话……昨日苏媚姑娘跌进公主府的池水中,溺亡,等捞出来时,人都泡得认不出来了。” 沉浪眼前一黑,坐在凳子上,苏萌听闻差点站不住,由身边的丫鬟勉强搀扶着站直,不一会儿,就抬上来一具尸首,泡得发肿得样子,确实也认不出来是谁。 “姐姐!”苏萌连忙跑到尸首旁,不顾尸首发出的恶臭,哭了起来,哭着晕倒在地上“小姐,快醒醒!”身旁的丫鬟焦急地叫着。 沉浪都未发觉自己流下了眼泪,连忙拿起茶喝了几口:“不就是一个妾死了吗,快扶二位苏姑娘下去休息。” 然而今日宫宴,沉浪又看到了那熟悉的身影,从她一进来到一舞毕,沉浪灼热的目光从未远离过她,直到她摘掉面纱,沉浪更加确信,那就是苏媚。 然后静静地看着两个皇子争夺她,沉浪魔怔一般:“臣要求娶媚姑娘。” 苏媚转过身,巧笑嫣然地看着沉浪:“沉公子拿什么求娶我,两位皇子是龙子尚且可以娶我做妾,即使做妾也是皇妾,身份又怎么能跟普通人家的妾相比,况且沉公子早已经娶了我的姐姐做正室,堂堂公主之女与自己的姐妹共侍一夫,岂不是个笑话,况且沉公子淫名在外,家中妻妾成群,早已经人尽皆知了吧。”苏媚现在有长公主撑腰,已经全然不怕了。 此话一出,宫殿里顿时议论纷纷。 “这女子如此牙尖嘴利。”“我觉得她说得对啊。”“就算是,女子又怎么能当众羞辱一个男人。”几个王亲贵族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好了!”大长公主喝止了议论声,拉着苏媚的手:“不愧是本宫的女儿,各位不必见怪,小女自小被我娇惯坏了。”说着又拉着苏媚一起跪在太后跟前:“母后,您都册封过臣妾大女儿为县主,待她出嫁之时又册封了郡主,今日女儿要为媚儿和您讨个封赏呢。” 太后笑笑:“那就传哀家旨意,册封大长公主之女高盛媚为倾国郡主,食邑千户,黄金百两,算是外祖母送给你的见面礼。” 苏媚乖巧地跪在地上:“谢外祖母恩赐!” 众人惊讶,第一封就为郡主,更是对苏媚不敢不敬。 大长公主继而说:“本宫今年欲在京中贵男中觅得良婿,过几日将在公主府办倾国郡主的及笄宴,各位可前来。” 及笄宴 到了大长公主府给苏媚办及笄宴的这一天,热闹极了,整个府上张灯结彩,宾客盈门,门庭若市。 “快点!你们小心点,小心弄坏了郡主的首饰!”一个掌事嬷嬷一边吩咐一边骂到。 高盛兰因为通奸被关在柴房里,听见外面的动静,勉强地爬到窗口,看着丫鬟们捧着一盘又一盘的东西走来走去,不禁疑惑:“嬷嬷!嬷嬷!” 掌事嬷嬷闻声走来,看见蓬头垢面的高盛兰,不禁暗嘲:“郡主有何吩咐?” “家中可是有喜事?这是要操办什么?”高盛兰一脸天真地问,还想借着大长公主高兴好求情出去,没想到接下来嬷嬷的话尤如晴天霹雳:“郡主,这是您的妹妹太后亲封的倾国郡主的及笄宴,咱们公主可重视了。” 高盛兰瞪大了眼睛:“妹妹?本郡主何时有过妹妹?” “自然是那个身体不好,一直养在封地的女儿啊,媚小姐是这几日才被接过来的,不过大郡主不会不知道自己的亲妹吧。”嬷嬷说完啧啧嘴走了。 高盛兰用残破的手绝望地抓住窗框:“不!难道母亲要扶持新的棋子了?媚小姐到底是谁!?” “姐姐安好。”苏媚突然出现在柴房窗前,穿着华贵,和之前判若两人。 “苏媚!你来做什么?来看本主母的笑话吗?”高盛兰看着突然出现的苏媚,脑子里回想起媚小姐几个字,难道…… “盛媚不知道姐姐为什么这么说,难道是妹妹长的像姐姐认识的什么人吗?我和姐姐一母同胞,本应相互理解……”苏媚故意装作痛心疾首的样子。 “苏媚!竟然是你!你这个贱人竟然是倾国郡主!”苏媚离开了,远远地听着高盛兰的叫骂声,唇角勾起了微笑,沉浪夫妻你们等着! 苏媚突然被捂住嘴巴,腰上多了一把寒光凌凌的到:“别动,再动我杀了你!”苏媚被这个人强行带到一出偏僻的角落,等到被松开是回头一看,竟然是沉浪! “怎么是你…”话还未说完,嘴巴里就被塞上了颗硕大的夜明珠,手也被反绑在后面。 “呜呜呜……嗯呜呜呜呜呜呜呜”苏媚挣扎着,却被沉浪扇了一巴掌,雪白的小脸上立刻红了起来。 “贱人,敢背叛我,我告诉你,你生是我沉浪的人,死是我沉浪的鬼。”说着,便将绣娘们连夜缝制的衣裳撕裂,一把扯下皇室专用的凤凰肚兜,丢在地上,两只有力的大肉开始揉捏起雪白丰满的奶子。 “呜呜呜呜~”苏媚奋力挣扎,却被沉浪扇了肥大的奶子两巴掌,继续说:“贱人,你勾搭这个勾搭那个,还想攀上二皇子和五皇子,想做皇后的美梦,只要有我沉浪在你就别想了,你妹妹苏萌和你那个婢女怜儿还在我手里呢。” 说着掰开苏媚的大腿,让她呈大字型,龟头抵在诱人的花穴上,毫不留情地冲了进去。 “呜!”苏媚痛得眼泪掉了下来,美人落泪,我见犹怜,沉浪只好放慢了速度,拿出了塞在苏媚口中的夜明珠:“只要你乖乖跟我回去,我放了你妹妹还有怜儿。”说着按摩着肥大的奶子。 你是我的 “呜呜~呜呜~”苏媚口中被塞着夜明珠,说不得话,沉浪只好摘掉,用手指在苏媚的口中抽插。 “呜~沉浪!你休想让我和你回去!你要是敢碰我家人,我让你不得好死!”苏媚用牙咬了沉浪的手指。 沉浪看着苏媚对他咬牙切齿的样子,和之前伏低做小的苏媚完全不一样了,抽出被苏媚咬得红肿的手指,捏着那张倾城倾国的脸蛋,恶狠狠地说:“媚儿,你别以为你得到了大长公主的庇护就什么都不怕了,这只不过是一盘棋局而已,最后你还是我的!” 说着,就将苏媚的华服撕裂粉碎,将她翻了过去,掰开屁股的臀瓣,毫无前戏得,将那根令人生畏的大肉棒插了进去,苏媚的淫茓悠长狭窄,夹得沉浪一脸享受,沉浪用手掌拍打这苏媚的雪臀,啪~啪~啪~的淫靡之声响彻整个废弃的院落。 “不要~求你了~不要~爷!”沉浪听着苏媚的求饶声满意地勾了勾唇,苏媚眼泪大颗大颗向下掉,新做的蔻丹抓着地上的枯黄的草,摇摆着让人看见就想艹弄的臀部。 “媚儿,你今天给我记住了,不管你是何种身份,不管你身在何处,你只能是我沉浪的,我沉浪才是你第一个男人,是我给你破的瓜!”说着两个肿胀的睾丸加速拍打女人的雪臀。 啊~啊~啊~不要~放开我!啊!不~不要射在里面~”苏媚急忙道,但转念一想自己喝过烈性红花,倒是也无所谓。 “贱人,让你背叛我。”说着,沉浪将苏媚翻过来,用常年习武的手揉捏起苏媚奶白的巨乳,白皙的奶子被压在身上的人揉捏成各种形状,苏媚嘴里发出各种淫荡的呻吟声:“爷~不是奴家要背叛你~是长公主将我扣留在这,让我为她做事的~爷~唉啊~轻一点~求你了~啊~!” 苏媚也知道未来储君有叁方势力,除了宫里那两位皇子,就是眼前这位了,这也是前不久在长公主处挖墙脚偷听来的,她万万没想到沉浪竟然是这种身份,怪不得在整个上京无法无天,谁也不放在眼里,长公主想干政掌权,也在这叁人中押宝而已,但是不管沉浪能不能成为储君,无论是长公主还是仅仅是勇熠候府的沉浪,她都得罪不起,还不如两边奉承着。 爷。”苏媚用奶子蹭了蹭沉浪的玄色蟒袍,“公主奴是得罪不起的,若是爷想奴了,晚上可以来看奴,毕竟爷的轻功那么好~嗯啊~。” 沉浪看苏媚突然这么乖顺,心想这丫头不知道又算计什么,忽然想陪她玩玩:“好啊,那爷就夜夜来找你。”说着又强行掰开苏媚的双腿,环在自己腰上,将龟头抵在女人粉嫩的穴口处。 爷~饶了奴家吧~奴家一会儿还要去厅堂前接祝词呢~。”苏媚用双臂环上沉浪的脖子,用两片粉嫩的薄唇印上沉浪的唇,丁香小舌在沉浪口中挑逗起来,沉浪顿时觉得胸闷气短,一把推开苏媚,目光灼热:“你这骚妇!又想去勾引谁!你这辈子之能是我一个人的!只能在我身下任由我草,只能给我生孩子,只能给我泄欲!” 说罢,就把龟头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苏媚心里咒骂,却也无可奈何,叫得十分淫荡得迎合沉浪。 宴席(一) 苏媚在把沉浪伺候舒服后,慌忙得回到了自己的明媚阁中,重新上妆,梳妆,选衣服收拾,也顾不得一身欢爱过后的汗流浃背和被艹弄的酸软的小腿,待苏媚重新打扮过后,就听见叩门声:“郡主,宾客都到了,公主请您过去。” 苏媚屏住急促的呼吸,经量不让人听出自己声音中的异样:“知道了,马上就去。” 在场的家妓都陪坐在前来的达官贵人身旁伺候酒食,一些一脸色相的官大人时不时地在家妓身上揩一把油,惹得家妓娇喘连连,但碍于大长公主的情面,也不好过于放肆。 “大理寺少卿唐大人到!”公主府小厮高喊着,只见唐玄携着苏荷向内殿走来,两个人恩爱十分,起码在外人看来如胶似漆,唐玄还在入门处为苏荷整理了一下裙摆,然后走进远远向大长公主行了个礼。 大长公主笑到:“好一对儿璧人,快上坐。” 苏媚坐在上榻特殊的宫纱帷幔里,虽然外面的宾客看不见自己,可是自己可以一清二楚地看到外面,看着唐玄和苏荷神仙眷侣般地走进来,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只是听见自己下方不知道是哪家的小姐说着:“唐大人好帅!” 苏媚听此唇角勾起,不屑地笑了笑,突然发声,整个厅堂都听见一道清丽的女声划破喧闹的人群:“母亲,女儿今日身体有些不适,不宜露面,只好躲在屏障之后,本来想为众人献舞一曲,为大家助兴,今日怕是不成了,为表歉意女儿只好送各位官夫人官小姐一些珍品,不如让各位官小姐们代女儿献艺,这礼物也算送的名正言顺,至于各位爷的那份,就让大哥代劳吧~” 唐玄拿着酒觞的手顿了一顿,媚儿?怎么如此像媚儿的声音?她不是死了吗? 高盛清不明所以,但听到苏媚这么说了,看了看大长公主,大长公主点了点头。 “叁妹说的是,皇外祖母说了,咱们家没出嫁的的人最大。”高盛清深谙世故,装作和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妹妹很熟悉的样子,惹得众人哄堂大笑,并不惹人怀疑。 不如我们来抽签吧,各位夫人小姐都是多才多艺的人,无论抽到什么,都定是可以胜任的。”苏媚的声音穿过厅堂,掷地有声。 无人响应,这种要求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万一抽到自己不擅长的,搞砸了贻笑大方,可公主府炙手可热,权势逼人,而且也仅仅是表演个才艺,也不好拒绝。 “郡主殿下,臣女觉得甚好,闺阁女子,本就应该样样精通。”一个身穿粉绿色襦裙的女子站了起来,向这苏媚的方向盈盈行了一礼,随后又补充到:“臣女乃丞相府嫡七小姐韩雨娆,丞相乃是百官之首,臣女也自当在闺阁女子中做出表率。” 苏媚听到丞相之女四个字突然想起了勇熠候府的韩雨柔,随口一问:“韩氏雨柔是你何人?” “回郡主,是臣女嫡叁姐,现如今已经嫁入勇熠候府。”苏媚透过帷幛将韩雨娆的表情捕捉在眼里,提到韩雨柔时,韩雨娆多了一丝厌恶之色,即便一闪而过。 大长公主咳了两声,示意苏媚说多了,苏媚只好作罢,然后便让人准备竹签。 宴席(二) 韩雨娆走上前去第一个抽起一根竹签,递给小厮,小厮在堂中禀报道:“回各位贵人,韩小姐抽中了作筝一首。” 两个下人抬着一架红木色的筝小心翼翼地走上来,人群中有识货之人发出了惊叹:“这可是前朝宠妃南宫昭仪的名琴,是西海世家大族南宫家将南宫泽月嫁入皇宫时候的陪嫁,据说南宫家主极其宠爱南宫泽月,用这上古名琴陪嫁之时,轰动一时。” “啧啧,公主府不愧为我大银女子第一权势。” 苏媚听到这话,皱了皱眉:“奇珍异宝都乃身外之物,重要的是我母亲今日将名琴献视与众人,便是大长公主的气魄,也是我公主府的待客之道。” 低下的人听到后连忙称是,不敢再言语,大长公主和高盛清相视一笑,也没再说什么。 韩雨娆坐在名筝之前,用纤弱的手指抚上了弦,流畅的音调随风入耳,果真是名琴,不同凡响,苏媚闭眼静静地听着,忽然感觉一双炽热的大手环住了自己,吓得差点叫出来,却被捂上了嘴巴。 “别叫!”耳边是低沉的男声,苏媚缓缓回头看去,原来是沉浪。 就在众人都在细听韩雨娆弹琴和乐女伴奏之时,陶醉于名琴圣音的陶养时,却看不见那金线绣的四闱的帷幛中,一个女子袒露着光洁圆润的奶子,坐在男人的腿上,在男人锦绣衣袍上蹭来蹭去。 苏媚无奈,用仅两人能听到的声音:“爷,放了我吧,这可是宴会啊。” 沉浪恶意地笑了笑:“那就让爷玩玩你的胸。”两只大爪子在苏媚娇嫩白皙的巨乳上抓来抓去,可怜的白兔在狼爪之下舍人疼爱,苏媚吃痛,沉浪怕她发出声音,于是便用嘴堵住 苏媚的樱桃小口,舌头也不安分,长驱直入,在苏媚的口腔里搅拌起来。 一曲毕,众人纷纷喝彩,苏媚强行推开沉浪,平复好气息:“母亲,依女儿看韩相伯伯教导十分有方,韩小姐的优秀,女儿也是自愧不如的。” 韩相一听,立刻站起来:“郡主言重,小女不才,献丑了。”然后立刻向韩雨娆使了个眼色,韩雨娆心领神会:“郡主殿下谬赞,臣女与郡主一舞动天下之才相比,还逊色许多。”又寒暄客套两句后,方才下场。 陆续有妇人小姐表演作画跳舞吟诗,男人们投壶武剑射屏,众人好不热闹,十分自在,而金丝帷幛后,苏媚赤身裸体地跪在地上,樱桃小口努力地舔舐着男人的肉棒,一个心不在焉,牙齿碰到了巨大的肉棒,沉浪疼得皱眉,用手狠狠拧了拧苏媚的娇乳,苏媚眼泪汪汪地含着巨龙,不一会沉浪就全部射在苏媚嘴巴里。 “给爷咽下去。”沉浪将龟头拍打了几下苏媚的脸威胁到。 苏媚只好咽下去,心里想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沉浪将苏媚抱在自己怀里,将肉棒一寸寸伸进去,苏媚不敢出声,咬着牙,手指在沉浪后背上抓出痕迹来,这要是被众人看到是这种姿势,恐怕自己今日就要被乱棍打死,何况自己看外面还看的一清二楚。 宴席(三) 沉浪得寸进尺得用粗大的肉棒在苏媚的幽穴里来回伸缩,苏媚面色潮红,但只能微微喘息,沉浪见苏媚如此克制,故意坏笑着用力一顶,苏媚叫出声来,顺势手疾眼快地将酒壶顺到地上。 大长公主听到声音关切地问:“媚儿怎么了?” 苏媚冷笑,没有你大长公主的默许,沉浪能偷偷进得了闺阁女子的帷幛?不过是想利用自己勾搭着叁方势力罢了,便开口答到:“就是酒壶倒在了地上,母亲无须担心,女儿身子骨好着呢。” “嬷嬷,你去亲自再给郡主送一壶酒。”大长公主命令到。 “是。”嬷嬷心领神会。 掌事嬷嬷端着酒进入帷幛之时,似乎对赤身裸体的男女见怪不怪,只用众人都能听见的声音:“郡主,酒到了。”说罢,就退了出去。 苏媚被沉浪顶得欲仙欲死之时,两只雪白的大奶上下晃动,沉浪把住其中一只,用嘴吸吮起来,苏媚被搞得越来越兴奋,但只能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 “爷,求您了,放过奴家吧~啊~呜。”苏媚被沉浪一个转身放在软榻之上,沉浪喝了一口酒,俯身封住苏媚的唇瓣,浓烈的酒顺着唇角流下,苏媚被灌的猛咳了两声,雪白的胸脯上下晃动,沉浪将巨龙拔出,为了苏媚的清誉,也不得不忍下胯下的欲望。 但是依旧不舍得松开苏媚,修长的手指依旧在粉红的奶头上来回打转,苏媚倒也不抵抗,任由他抚摸着,苏媚躺在沉浪怀里,声音十分慵懒:“早听闻当朝最年轻的仕官,是大理寺少卿,不知可否在此?” 唐玄本来因为想到了已经死去的苏媚,十分伤心,喝得烂醉如泥,听见酷似苏媚的声音招呼自己,便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向屏风帷幛处深行一礼:“回郡主,臣……在此。” 苏媚躺在沉浪怀里,看着摇摇晃晃的唐玄,沉浪不满得用不安分的大手掐了一下苏媚雪白的屁股,苏媚吃痛皱了皱眉,知道沉浪又想起之前的事了,只好用胸讨好地蹭了蹭沉浪结实的胸膛,朱唇在沉浪侧颊亲了一口,沉浪的面色因为讨好的举动稍微缓和了一些。 “本郡主在封地之时,便已经听闻唐大人的威名,不知唐大人是否婚配?”苏媚感受到沉浪的肉棒在自己的穴口划来划去,似是有威胁之意。 众人都以为倾国郡主看上了唐玄,唐玄刚要回答,一旁的苏荷猛地站起来:“唐大人已有妻室!”这样子吼众人一愣,随即窃窃私语,不少贵族的夫人小姐嘲笑苏荷不知礼数。 “哦?那这位便是唐夫人了?今日怎么未见唐夫人献艺?”苏媚故作不熟。 “我……”苏荷一时词穷,自己在苏家时候仗着自己是嫡女,骄傲放纵,不学无术,德艺功夫自然差了许多,苏媚自然知道这点:“既然夫人没有抽过竹签,那便将女眷中剩下的最后一根签递给夫人,倾国也想一睹唐大人的夫人是何等人物,再说夫人也不能白收倾国的礼物。” 小厮看了一眼最后一根签,心灵神会:最后一签!霓裳舞!” 冰释前嫌 “霓裳舞,这……”苏荷面露难色。 “唐苏氏,这霓裳舞本就是民间广为流传的助兴舞,你莫不是要跟我们说,你连区区霓裳舞都不会作吧。”其中一位贵族夫人说罢抿着唇笑了:“果然是贱商之女,登不得台面。” 其实苏媚听着这话也十分不适,但比起对苏家的侮辱,更加忘不了的是自己被苏荷母女陷害,失去清誉的事,便是捏准了苏荷不通舞艺,闺阁之时也明白她有大夫人的庇护可以不学无术,偏偏是要拿天下女子皆会舞的通俗舞蹈为难她,告诉世人她连最简单的舞都不会,免得让众人以为自己拿难的舞蹈去刁难她。 苏荷紧紧抓住衣角:“谁说我不会。”苏媚也明白出身是苏荷的一大痛点,她必定会急于证明自己。 一个婢子走上前去:“请夫人更换舞衣。”苏荷下去后随即又有一群舞女涌上前作舞,宴会的气氛又活跃起来。 沉浪抚摸着苏媚潮红的面颊:“出了气,过瘾吗?” 苏媚装傻:“出什么气,不过是一曲霓裳舞罢了。” “自然是报复她诬陷你通奸的事。”沉浪捏了捏苏媚的奶子。 苏媚本来不甚在意,听见沉浪这么说,瞪大了眼睛定定地看着沉浪:“你知道我是被诬陷的!” 种种经历闪过苏媚的脑海,顿时感觉自己被愚弄了,一把推开沉浪,沉浪低沉地笑着将苏媚拉回自己怀里:“我虽然对你和唐玄年少之时耳鬓厮磨一事有所介怀,迎娶你的规格和位分不高,但是当日你回苏家,我是真的想让你回去看看家人,我却没想到苏荷母女竟然那么狠,为了诬陷你连门风都不要了,在这大银,女子的名节大于天,不管你是被诬陷还是真的想和唐玄苟且……,这世道都不会容了你,你以为你随唐玄回了唐家就会好过?苏荷是当家主母,你以为你可以苟活到几时?知道我为何在高盛兰来过后将你藏在密室,我的暗卫早就查出你的嫡母和高盛兰暗通款曲,高盛兰随时会要了你的命,为了保护你才把你关进密室,你可倒好非要出密室非要往她身上碰,我只好命人暗地里将红花掉了包,不会导致终身不孕,只是暂时的,不过倒也好,高盛兰落了个苛待妾室的名号,请出府倒也干净了,托媚儿的福。” 苏媚都听傻了,一动不动呆呆地听着仅有两人能听见的陈述声。 沉浪抚摸了一下苏媚的脸:“今日在废院,我看你那么抵触我,后来又小心翼翼地讨好,也该告诉你这些了,并非爷不想疼你,爷对你也是见色起意了的,只是碍于府中有来自不同势力的眼线,不能做的过于明显,你母亲柳氏我一直派人保护着,一日叁餐都令人检验,你妹妹如今养在我的府中,我派遣皇室的嬷嬷教导她闺阁礼仪,女红刺绣,同时为她物色好人家,你两个弟弟我都让人设计送去了白夜书院,媚儿我虽然滥情不善表达,却从来没有亏待你的家人。” 苏媚没有说话,心中却五味杂陈,百感交集,十分难受,心中好像有什么缺了一块,只是静静地躺在结实的胸膛上。 霓裳舞的乐曲奏起,一个身着玫红色舞衣的女子走进来,用不流畅的动作就地起舞。 苏荷受辱 苏荷跳得舞蹈极其难看,在场的女子全都嗤之以鼻,男子也在评头论足,苏荷羞愤难耐,动作更加卖力。 “唐夫人,跳舞讲究得不是用力,而是一种阴柔之美,这都不知道,不愧为贱商之女!”一位贵族小姐说完,全场都嗤笑起来,唐玄觉得面子上挂不住,羞愤离场。 苏荷看唐玄走了出去,心急如焚,也想着跟过去,可能是舞裙太长,舞鞋踩到了裙摆,刺啦的一声,胸前一大片春光乍现,跌倒在地:“夫君!” 唐玄并未理会后面发生了什么,头也不回得向前走去。 诸位夫人小姐看到这种场面,纷纷捂住眼睛,话题从苏荷的出身及舞技,变成了苏荷不知检点。 “夫君!”苏荷失声痛哭,却一把被人从后面抱住,只听见一个粗犷的声音:“这么漂亮的妞,不操白不操啊!” 这人明显是喝醉了,将苏荷的衣衫刺啦的撕裂,苏荷瞬间一丝不挂,暴露在众人面前,雪白的奶子争先恐后地摇摆出来,不少男人看见都挺立起来,众多夫人小姐吓得尖叫出声。 这男人看起来已有知天命之年,然而解开裤带的巨龙甚是威猛,吓得众人一跳,毫无前戏地就插进苏荷的嫩穴之中:“不愧为年轻女子,这小穴就是舒服。” 说着也不顾众人什么反应,就在舞池中央啪啪地抽插起来,演了好一出活春宫。 “啊~啊~不要~啊~救命~啊!”苏荷被插得浪叫起来,纤弱的小手推搡着男人,明白自己这辈子就完了,指甲划破了男人的脸,男人给了她一耳光,啪的一声响,惊醒了众人,苏荷的嫩脸红肿起来,男人将苏荷翻过去,掰开雪白的臀瓣,继续艹弄着,苏荷哭得泣不成声。 “放肆!还不快把震南公拉下去!成何体统!”大长公主生气地命令到。 一个年轻男子匆匆从殿外走进来,看到这一幕,连忙上前拉住正在奸淫苏荷的男子:“爹!我这就是上了个茅房的功夫,你怎么奸淫起大长公主家的家妓了?” 震南公是开国功臣,就是年纪大了精神不大好了,还十分好酒,但就算是大银皇帝也得礼让叁分,至于来拉他的自然是他的长子小公爷,也算是极其有势力的人家,苏荷一听是震南公叁个字,昏死过去,唐府根本无法与震南公抗衡。 苏媚只是想让苏荷出丑,却没想到事情发展到如此地步。 苏媚和沉浪对视一眼,同时脱口而出。 “裙子的事是你做的?”沉浪问苏媚。 “震南公的事是你做的?”苏媚问沉浪。 两人又同时别过头去,却又心知肚明。 震南公被自己儿子打昏拉了下去,而苏荷浑身青紫交加的痕迹,浑身赤裸地躺在大殿中央,竟是无人敢动,大长公主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让人塞进马车里送回唐府吧,明日早朝有个闹挺了。” 说罢,大长公主挥了挥衣袖,在高盛清的搀扶下回了内室。 沉浪也将苏媚抱回了明媚阁,及笄宴以苏荷的悲剧收场。 欢爱 明媚阁中。 爷~啊~啊~您轻一点。”绝色美人躺在床上,一丝不挂,袒露着雪白的胴体,在男人胯下承欢。 “妖精,越来越上道了,和妓院里的妓子比床上功夫也毫不逊色!”沉浪一边说着,一边十分享受地将他的子孙后代全部射在苏媚的子宫里。 肉棒被拔了出来,白色的液体顺着幽深的小口流出来,滴在粉红色的鸳鸯锦被上。 “爷~不要拔出去,人家还想要吗~”苏媚在床上搔首弄姿,媚态百生,勾引得沉浪的巨龙再度挺立起来。 沉浪抓住苏媚的纤纤玉足,强行将苏媚翻了过去,雪白的翘臀映入眼帘,沉浪目光炽热,双手抚上雪臀,然后高高地抬起手,就在肥嫩的臀瓣上抽了一把掌,雪白的臀瓣立刻映上了红色。 苏媚吃痛:“爷!” “少废话,快点撅起来给爷操操!”说着,沉浪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地分开苏媚水蛇一般的大腿用挺立的巨龙戳了戳穴口。 “爷~快点进来~啊~啊~啊”肉体交缠拍打的的啪啪声响彻整个明媚阁。 小骚货~勾引我?”沉浪更加卖力了,两个人都欲仙欲死,两个人的体液流满了锦被,男欢女爱的原始欲望全都迸发出来。 “啊~爷~啊~爷~媚儿错了~轻点~啊~”苏媚充满情欲的浪叫传出屋外,外面侧立的丫鬟们羞红了脸,大长公主身边的掌事嬷嬷走进院落,两个丫鬟刚想请安,就看见嬷嬷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掌事嬷嬷听见了里面的声音,匆匆赶回去复命了。 “殿下,沉浪被郡主伺候得极好。” 大长公主放下策论,满意地点点头:“苏媚年纪虽小,可到底是个聪明的,再加倾世的容颜,可谓举世无双,重要的是从小备受宠爱,底子干净,家室不那么显赫,更好控制,明显沉浪这浪子都被她控制的死死的;沉浪且先不说,你看看我皇弟和那些子侄看到苏媚时的眼神,这样的绝色美人,不好好利用,只是做一个泄欲的工具,岂不是可惜。” 掌事嬷嬷点点头:“殿下英明!殿下掌握天下之日指日可待!” 沉浪同苏媚做爱做累了,就将苏媚搂在怀里,舍不得松开:“爷同唐玄比谁更厉害,嗯哼?” 苏媚一个翻身压在沉浪身上,用粉色的蔻丹划弄着沉浪的面庞,另一只手玩弄着沉浪胯下的巨龙:“他怎么配和爷相提并论呢,在宴会上抛下妻子就走的男人,算什么真正的男人~”说着苏媚用樱桃小口又挑逗起沉浪的肉棒。 没过一会儿,此起彼伏的啪啪声又响了起来,伴随着女子的娇喘声和求饶声。 伺候皇帝(一) 宣政殿。 “陛下!陛下要为臣主持公道,大长公主家守卫不严,震南公侮辱臣妇,还请陛下为臣做主!”唐玄跪在地上,不满控诉着唐家所受的侮辱,因为震南公在武将中有极高的地位,武将们对唐玄的指控多半嗤之以鼻,而文官们多在指责震南公府和大长公主府。 “陛下!还请陛下主持公道!”唐玄又一叩头。 震南小公爷持着玉笏不卑不亢地跪在地上:“回禀陛下,臣父年事已高,神志已非正常人可比,平生征战沙场,建功立业,唯一的喜好都在壶酒上,微臣知道喝酒误事,可又不想父亲老无所乐,可未曾想到会闯下如此逆天大祸,微臣愿意替父亲承担一切罪责。” “陛下,依臣看,这也并不全怪震南公,那日倾国郡主及笄宴臣也在场,是唐夫人因舞出丑,唐大人觉得丢人而弃之先行一步,才有了后面的事。”武将孟建站了出来如是说,朝堂上的其他武将也随之附和。 “陛下!依老臣看,不管唐大人如何,震南公也不能随意侮辱臣妇!大长公主更是家风不严,让此等事情发生在自家府门!”德高望重的言官崔大人也站出来反驳孟建,剩下的文官言官也附和起来。 “是你们侮辱命妇在先!” “放屁,明明是你们先弃妻室于不顾!” 半百人的就在朝堂上争吵起来,银帝一阵头疼,将一本奏折重重地摔在地上:“够了!退朝!” 大太监德海心领神会,用尖细的嗓子喊到:“退朝————” 银帝回到卧龙居,坐在几案旁:“这帮吃朝廷白饭的狗东西,全天下那么多军国大事要处理,偏偏都纠葛在此事上。”说着将手中的玉如意砸在地上,吓得一旁的德海公公连忙赔笑到:“陛下莫要生气,奴才去为陛下盛一壶去火的莲子茶来。” 过了许久,也不见德海,银帝愈发烦躁了:“这狗奴才,去哪里端茶了?” 只见一个身着碧绿色宫装侍女模样的女子低着头走上前,行了一礼:“回禀陛下,德公公被太后娘娘传走了。” “罢了罢了!”银帝挥了挥手:“你来给朕按按头。” “诺~”侍女走上前,用玉手按住银帝的头,极有手法的按摩起来,侍女身上散发着一种淡淡的茶香,不似寻常女子那般熏香的浓烈,淡淡的沁人心脾,银帝烦躁的心情似是得到了极大的安抚。 苏媚正小心翼翼地为银帝按摩着头部,却忽然被抓住了手腕,一个顺势被银帝搂进了怀里:“是你?”银帝立刻认出了那日惊艳献舞的苏媚。 苏媚故作慌张地推开银帝,连忙跪在银帝腿下:“媚儿冲撞了陛下,还望陛下恕罪。” 银帝玩味地上下打量着苏媚,毫无瑕疵的脸上,妩媚而不失清纯,突然想起一首诗里写的: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这诗用来形容苏媚之美有过之而无不及,银帝突然大笑起来。 伺候皇帝(二) 银帝顺势用手指勾起苏媚的下巴,极有威严的眼睛与苏媚对视:“你以为你和皇姐的小技俩能瞒得过朕?” 苏媚眉眼低垂,在气势逼人的银帝面前仿若尘埃:“臣女不敢。”苏媚也明白银帝指的是自己不是长公主亲女的事。 “苏媚,知道朕为何默许太后封你为郡主吗?”银帝大力地掐着苏媚的脸,苏媚疼却丝毫不敢表现出不满。 “臣女……不知。”苏媚被强迫着看着银帝,心里多少有些畏惧,毕竟这位天子,在十几岁的时候就带着一众弟兄和起义军将日渐式微的大昭推下历史舞台,仅仅用了七年时间而已,登上帝位时不过才二十有五,是大银皇帝,是一代枭雄。 而自己只是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酒商庶女,即使再被大长公主调教,也不具备面对这种人物丝毫不畏惧的勇气和胆量。 苏媚吓得有些颤抖,可在银帝眼里看来却十分的娇媚可爱,银帝将苏媚从地上拉起,强势地抱入怀里,在她耳边低语:“是为了让你有郡主的身份可以方便进宫,好日日操你,近水楼台先得月,朕没想到皇姐这么上道,才封了几天郡主?就把你送来了。”温热的呼吸和充满雄性特征的声音让苏媚不住的颤栗。 “哈哈哈哈哈!”银帝看着苏媚娇羞又害怕的模样,喜欢极了,笑着将苏媚抱进内室,扔在松软宽阔的龙床上。 还没等苏媚反应过来,银帝整个人便压在苏媚身上,肆意撕扯着苏媚胸前的衣襟和肚兜,两只丰满又雪白的奶子立刻蹦了出来,粉红色的乳头像红色的果实,十分诱人。 银帝看到苏媚的胸眼睛都直了,没成想身下的美人不仅是个绝色尤物,还是世间少有的名器!银帝再也把持不住了,将头埋在苏媚巨大的奶子上就开始啃食,金色龙凤的帷幔里充满了男人的吸吮声。 “啊~啊~”苏媚也克制不住的发出娇喘,涂满粉色蔻丹的指甲抱住银帝的头,享受着九五至尊的临幸,将双水蛇般的腿也在银帝的腰上蹭来蹭去,可是脑海里突然浮现出沉浪的身影。 “媚儿,我从来没有亏待过你和你的家人……”苏媚惊醒了一般,看着眼前的银帝,一把推开了正在啃食自己胸脯不亦乐乎的银帝,捂住胸跪坐在床的一边。 银帝被突然推开,待反应过来,脾气立刻上来了:“放肆!” 苏媚连忙下了龙床,跪在地上:“陛下,不妥,大长公主本意确实是让我来服侍陛下,可名义上臣女同陛下是子侄关系,若是被人知道了,臣女的清誉是小,陛下的威名就是大事,臣女罪该万死!”苏媚说罢磕了个头。 “哼,伶牙俐齿,你倒是为了朕好了?”银帝坐在龙床上看着袒露着两只被吸吮红肿的奶子的苏媚,一脸不悦,苏媚并不敢抬头看银帝。 “罢了,你先退下吧,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再来找朕。”银帝冷冷地看着苏媚,随即招呼德海:“德海!还不进来给朕更衣!” 德海吓得赶快走了进来,和两名侍女为银帝更衣,银帝吩咐到:“去贵妃那。”德海马上宣驾:“摆驾韶华殿!” 苏媚松了一口气,瘫倒在地上。 愈演愈烈 一连叁日,朝堂上都因为苏荷被奸一事吵得沸沸扬扬,因着公主府手握权力,对大长公主不满之人本来就多,有了由头以后,要求夺去大长公主实权的呼声越来越高,不知为何,之前一向护着大长公主的银帝突然不发声了,这就让讨伐公主的事愈加火烈。 银帝心烦极了,每日下朝,都会摆驾都会去沉贵妃宫中用午膳。 “陛下别生气了,让那些文官武官自己去吵吧,可别因为这些人气坏了身子!”沉贵妃一边说着话,一边故意晃动自己半裸在外的酥胸,一边为银帝盛着羹汤。 “陛下,尝尝我亲手炖的乌鸡白子汤,在臣妾这里可别想着朝堂上的事了~好好放松放松~咯咯咯。”沉贵妃极其聪慧,很会揣测圣心,总是将银帝服侍得妥妥贴贴,不然也不会年纪轻轻当上后宫第一宠妃,五年内从一个嫔位直接跨了十二级至贵妃,育有一子后,势力更是无人可以抗衡,哪怕是中宫也得退让叁分。 可是沉贵妃根本不知道,银帝想的根本不是朝堂上的事,而是苏媚为什么拒绝了他,天下的女人莫不想爬上九五至尊的床榻,怎么他就让那女人如此不屑?没想到曾经征战天下的霸主也会因为一个女人百转千肠。 想到这,银帝更加郁闷了,随即撂下了碗筷:“朕不吃了,出去走走。” “陛下,您去哪啊……”沉贵妃追到门前,外面还下着细雨,她看着银帝坐上鸾驾。 “起驾!” 沉贵妃呆呆地看着银帝离去,不明白是自己哪里伺候不周,难道真的是因为唐苏氏的事?可是之前战事吃紧的时候,银帝也从未对自己如此心不在焉…… 女人的直觉往往是准确的,而对于男人来说,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大长公主府 “给我跪下!”大长公主将弹劾她的奏折全都拂袖扫落在地上,顺手抄起一本砸在跪在地上的苏媚脸上。 “你给我好好看看!这些奏折里的内容,都是想让我公主府倒台的人,穷凶极恶,公主府若是倒下了,你是个什么东西?沉浪的乳奴?还是银京区区不入流的庶女?我让你去伺候陛下,你呢?可倒好,不仅没让陛下满意!还触怒了陛下!让我们姐弟之间生了嫌疑!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苏荷出丑的事有你的一份功劳,本来本宫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你呢?这么不争气!到了龙床上还装什么贞洁烈妇?本宫要你有何用?” “咣当!”大长公主气得推翻了几案。 “孙嬷嬷,把她给我拉去庭院中跪着掌嘴。”大长公主气得揉了揉脑袋。 “可殿下,外面还在下雨…”孙嬷嬷小心翼翼地问。 “本宫的话没听见吗。”大长公主一记刀眼,让孙嬷嬷憋了回去。 孙嬷嬷只好走到苏媚面前:“郡主,快同大长公主说说好话!” 苏媚摇摇头,倔犟地起身,走到院子里的空地上跪下,不一会儿,雨便打湿了衣襟。 雨中被罚 啪!啪!啪! 苏媚的脸被扇得格外红肿,两边高高肿起来,雨水已经淋透了苏媚的薄裙,玲珑有致的身体呈现出来,让人移不开眼睛。 “停!知道错了吗?”大长公主站 在檐下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苏媚。 苏媚用最后仅剩的一丝力气,缓缓地吐出:“苏…媚…没…错…咳咳。” “呵呵呵呵。”大长公主怒极生笑,在下人举着的伞下缓缓行至苏媚面前,大长公主蹲下,用手指捏住苏媚的下巴,用力地抬起:“那你今天就好好跪在雨中思过,什么时候想好了,什么时候起来,别忘了你们苏家今年的生意可不好做,保不准你苏员外就出了什么事。” 苏媚心里本来暗骂不愧是亲姐弟,掐人下巴的动作都是一模一样的,忽然听见大长公主说起苏家,才猛然抬头。 “公主殿下,苏媚是苏媚!苏家是苏家!不要因为苏媚牵连苏家!”苏媚抓住大长公主的裙摆,却被一脚踢开,倒在雨水中,苏媚连忙爬起来,冲着大长公主磕了好几个响头,额头上的血顺着脸留了下来。 “本宫要去午睡了,走吧。”大长公主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看着向内院走去,只留下依旧在磕头的苏媚。 “小美人,痛不痛啊。”待大长公主走后,高盛清突然出现在苏媚面前…… 一辆华贵的马车停在公主府门口,小厮拿出踏凳,打开油伞:“殿下,到了。” 身着白衣的翩翩公子走下马车,吩咐旁边的小厮:“去叩门。” “你要做什么!”苏媚惊恐地看着高盛清,雨水将苏媚的薄裙打湿,奶白的大胸沾满了雨水十分诱人,高盛清淫笑着逼近苏媚。 “不要!不要!”高盛清也不管湿漉漉的衣衫,他已经垂涎这个小美人好久了,去他的狗屁兄妹,高盛兰都能上,更何况一个空有兄妹关系的绝色美人呢。 苏媚看着高盛清欺身而上,拖着早已经跪得麻木的双腿向后瑟缩,却被高盛清一把拽住脚踝,拖拽回去,压在身下。 “不要!禽兽!”苏媚说着就给了高盛清一耳光,连苏媚自己都吓了一跳,高盛清的荒诞放荡同沉浪比不相上下。 “小贱人,敢打爷?”高盛清一把撕碎了苏媚的薄裙,雪白的奶子和光洁的屁股弹了出来,高盛清色咪咪地打量起来,没想到自己这个妹妹胴体如此漂亮。 “不要,世子爷,求求你了……”苏媚抵触地用手抵住高盛清,可是女人的力量终究不如男人,高盛清拿起一根发带将苏媚的手绑了起来,手指毫无前戏地插进苏媚的骚穴里。 “啊!”苏媚痛得脚趾都蜷缩起来。 五皇子拓跋彧 “不要~啊禽兽…呜呜。” 雨越下越大,淹没了苏媚羸弱的呼救声,高盛清也越插越起劲,用舌头舔舐着粘满雨水的巨乳,其中一只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带,掏出自己引以为傲的巨龙,苏媚见状又向前爬去,却又被拖了回来。 “世子爷,求求你,放过我吧。”苏媚不堪高盛清的指奸,怕一会那骇人的鸡巴强行进入自己的幽穴,其实苏媚已经暗暗发誓,要为沉浪守身如玉,自己的心已经渐渐偏向了沉浪。 苏媚使出浑身的力气踹向了高盛清,高盛清显然没想到苏媚突然反抗,被一脚踹在地上,苏媚向公主府正门跑去。 公主府门外,五皇子拓跋彧转过身来,问自己的贴身侍从竹影:“听没听见刚才有女子的呼救?” 竹影常年习武,耳力极佳:“卑职听见了!” “救命!呜!不要!”求救声越来越近,拓跋彧立刻命令到:“将大门给本殿破开!” 竹影听到主子发令,迅速拔出利剑,嘭的一声将厚重的金丝楠木门劈成了两半。 高盛清刚要追上逃跑的苏媚,却看见自家的大门被破开了,吓了一跳。 苏媚跌倒在府门内,看见一双青玉色的鞋履出现在自己面前:“郡主?”苏媚抬头,却记不清眼前清朗俊雅的男子是谁,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拓跋彧今日只是为了长公主被弹劾一事而来,却没想到发生了这样一幕,虽然不知道事情原委,但是看见苏媚赤身裸体,脸颊红肿,再看看高盛清一脸情欲的样子,也就明白了个八九分,于是将披风解下,盖在苏媚身上,将昏迷的她拦腰抱起。 “拓跋彧!你要带我妹妹去哪?你劈开我公主府大门,我还没找你算账!”高盛清见状急着大吼,本来快到嘴的尤物跑了,连尊卑也顾不上了。 “竹影!”拓跋彧命令到,然后抱着苏媚向马车走去,死死拉住苏媚身上的披风,以防怀里的人春光外露,未理会身后高盛清传来的惨叫声。 “不要!”苏媚在噩梦中惊醒,却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床上,穿着干净完整的衣服,两边的脸颊也冰冰凉凉,像是涂了药。 “你醒了?”拓跋彧听见动静,走了进来,苏媚警觉地向后缩了缩。 拓跋彧看着苏媚像受惊的小鹿一样,哑然失笑:“不用害怕,是我救了你,郡主。” 苏媚小心翼翼地问:“你……是?” “在下当今陛下五子拓跋彧。”拓跋彧笑了笑,然后为苏媚掖了掖被子:“不过郡主记性有点差,我们在宫宴见过。” 苏媚反应过来,就是那个说要娶自己做正妃的?脾性倒是真的好,可是自己已经身心已经寄托于沉浪,确实配不上这般神祇一样的男子了。 “你到底发生了什么?”拓跋彧关切地问,苏媚回避不答。 “五殿下,臣女求您,速将臣女送到勇熠候府。”苏媚抓紧了拓跋彧的手,央求到。 心如死灰 在苏媚的苦苦哀求下,拓跋彧买通了勇熠候府偏门的看守,苏媚才得以溜进勇熠候府。 苏媚明白如果自己要忠于沉浪,就不能去接受其他男人,所以大长公主府势必容不下自己。 苏媚轻车熟路地东躲西藏,走进了沉浪的修心园,走进那个她熟悉的房间,她迫不及待地想见到沉浪,但是决定还是留一些惊喜给他,然后就找到了一个柜藏了起来。 苏媚等了沉浪很久,都在柜子里睡着了,才听到脚步声,苏媚整理了一下衣服,刚想走出柜子,给沉浪惊喜,却听见娇滴滴的一声:“爷~” 只见一个女子,袒露着奶白色的裸胸,身上穿着刚刚能蔽体的流苏,臀部也是一丝不挂,肥嫩的翘臀扭来扭去地和沉浪一起走进来,外面的下人识趣地将门关了起来。 苏媚仔细一看,那不正是之前苏韵身边的婢子斐儿吗? 只见沉浪坐在床榻上,斐儿穿着极其暴露的衣服,跪在地上,摇摆着肥嫩的屁股,像狗求欢一般。 “爬过来!”沉浪命令到。 “是,主人。”斐儿乖顺地爬向沉浪,每爬一步,就有铃铛铃铃作响,只见在斐儿的屁股上挂着一个巨大的铃铛,没动一下,就发出淫靡的铃音。 斐儿像狗一样,爬到沉浪面前,沉浪一瞬间感觉愉悦极了,用脚踩上斐儿的胸部,反复踩踏,圆润而又绵软的胸部被沉浪的大脚踩成各种形状。 “主人~奴婢好痒啊~奴婢的下面好痒啊~”斐儿说着揺了揺屁股,铃铛淫荡得响起,勾引着男人肏进去。 斐儿一边勾引着沉浪,一边替沉浪解开衣带,小手拿起沉浪的肉棒,淫靡地用舌头舔舐了几下,奶头也争先恐后地蹭着沉浪的大腿,沉浪的肉棒挺立起来。 “妈的,小妖精!”沉浪一把将斐儿抱到床上,斐儿在床上继续搔首弄姿,金莲般的小脚在沉浪的胸膛上划来划去:“主人~来呀~奴婢下边好空虚!” 沉浪将挺立起的肉棒插入斐儿的骚穴之中,两人同时舒服的叹了一口气。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沉浪努力地抽插起来,双手揉捏着雪白的奶子,女人舒爽地发出浪叫:“啊~嗯~啊~嗯~啊~爷继续草人家吗~啊。”斐儿舒爽得直翻白眼,两条腿也交缠在沉浪的腰上,不一会儿就勾引得沉浪都未来得及拿出来就射了进去。 “谢谢主人赐精。”斐儿扭动着身子,两只奶子来回摇晃,沉浪用大手左右扇了几巴掌斐儿的奶子。 “爷~”“少废话转过去”沉浪命令到。 斐儿听话地转过去,跪了起来,撅起了肥美的白屁股,沉浪掰开臀部,一边用大手打着臀瓣,一边继续抽插起来:“啪!爷!啪!爷~” 两人正做的不知道天地为何物,苏媚伤心欲绝,强忍着想吐的欲望偷偷从柜子里退了出去,走向大门,丫鬟们看见苏媚皆是一惊:“媚姨娘!?见鬼了!” 苏媚伤心欲绝,在丫鬟们的惊叫声中走出修心园,向着偏门走去。 渴望权力 斐儿伺候完沉浪,环住沉浪的脖子,撒娇地说:“爷,奴婢伺候得怎么样。”沉浪推开斐儿,传唤春雨进来更衣:“好好保养保养骚穴吧,有些松了,才肏弄了几次,就松了?” 说着,春雨端进来一碗汤:“斐姨娘,请用避子汤!” 斐儿连忙跪在床上,抓住沉浪已经更换好的衣袍,楚楚可怜到:“难道爷不想让奴婢怀上您的孩子吗?” 沉浪听闻此话,轻笑出声,一把抓住斐儿的下颚缓缓抬起:“一个泄欲的东西,也配?”说罢就走了出去。 苏媚在马车里一言不发,拓跋彧担忧地看着苏媚,苏媚察觉到他的目光缓缓抬头,眼泪再也抑制不住地流了出来,拓跋彧用手指替苏媚拭去眼泪,苏媚再也忍不住抱住拓跋彧失声痛哭起来。 拓跋彧有些慌张地用手抚了抚苏媚的背,衣襟被泪水浸湿了也未曾有怨言,只是静静地抱着痛哭的苏媚。 同拓跋彧回到了五皇子府,苏媚被安排在一个豪华又僻静院落,苏媚卧在窗前,看着风略过池塘,穿梭过竹叶,不禁觉得悲凉万分,自己竟然无处可去:大长公主只是利用自己;沉浪说爱自己却又宠爱着别的女人;苏家早已经把自己从族谱上除名,呵,那自己到底算什么。 苏媚目光灼灼,看向了绣着龙凤呈祥的纱帐出神:是啊,为什么人人都想去讨好银帝,只有至高无上的权利才是真的,自己不能沉浸在悲伤之中,必须想办法拥有权利,强大起来!然而在一个女子为卑的时代,女人只有去依附最有权势的男人,才能站到权力的中心。 第二日,卧龙居。 苏媚只穿了一件肚兜跪在绣满龙纹的地毯上,姿态十分卑微,银帝高高在上地坐在龙塌上,看着眼前这个曾经拒绝过自己的女人。 “怎么突然想通了?”银帝忍住自己的欲望,看着两个奶子呼之欲出的苏媚。 “臣女……陛下勇猛威武 ,是一代明君,天下女子哪个不倾慕陛下这样的男子?”苏媚故意扭动了一下腰肢,银帝虽然不信苏媚说的奉承话,但也听得十分愉悦,看着和肚兜形成鲜明对比的雪白胴体,银帝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欲火。 “爬过来。”银帝命令到。 哼,不愧是亲父子,苏媚心里咒骂着。 苏媚晃动这肥大的翘臀一步一步地爬向银帝,趴跪在银帝腿前,银帝下体的帐篷还是没能逃过苏媚的眼睛。 “自己脱。”在银帝看来,羞辱绝色美人也是一种乐趣,这点沉浪完全继承了父志。 苏媚楚楚可怜地用纤弱白皙的手臂绕到头后,将肚兜解开,故作娇羞地将肚兜一点点向下移,这样缓慢地脱掉更能刺激男人的感官和欲望,肚兜滑落在龙纹地毯上,雪白的巨乳露了出来,苏媚佯装害羞将胸前的两粒豆豆用手臂挡住,跪坐在地上。 “把头抬起来。”苏媚听见银帝命令,只好抬头,四目对视,新帝虽然已经快到知天命之年,但可以看出年轻时也定是个可以掷果盈车的男子,而且和沉浪长的极像,眉宇之间透出王者之气。 扶持苏媚的原因 银帝拽起苏媚,将苏媚狠狠地摔上龙榻,苏媚痛得哼了一声,紧接着就拽过明黄色的龙被,卷在自己雪白的胴体上,肥嫩的奶子半露在外面。 苏媚用手臂支起脑袋,好整以暇地看着银帝:“媚儿脱干净了,陛下可需要媚儿为陛下更衣~”活脱脱像一名妓院里的招客的淫妇。 向来伺候银帝的女人都是层层选拔的,选拔又极其严格,即便不是大银,历朝历代妃嫔的选拔都是从出身,妇德,妇言,妇容由高到低选拔的,其中出身占首要地位,所以妃嫔除了外邦公主,藩王之女,亦或是百年大族的女子,剩下的基本规定在五品官位以上;妇容又是排在最后,所以很难选出过多有姿色的女子,因为天子的妃嫔肩负得更多,不仅要为皇家开枝散叶,还要有辅助皇帝,教化皇子的责任,但不能干政而已。 所以银帝一生所遇见的女人除了心中的白月光,不是过于端庄持重,就是过于娇媚轻俗,很难有满意的,这些年唯一一个比较中意的沉贵妃,温柔体贴善解人意,也十分貌美,可就是缺了一些野趣…… “陛下,媚儿来帮你脱~”苏媚爬出被子,风情万种地用奶白圆润的奶子贴上银帝,将银帝的外衣一件一件的脱下,用硕大的奶头揉蹭着银帝已经被脱光的上身,紧接着又脱下银帝的龙裤,亵裤。 两个人赤裸相对,银帝的龙根早已经挺立起来。 “小妖精,你现在想做什么?怎么突然主动起来了? 苏媚跪在床上,银帝站在床榻前,向下俯视着苏媚,用手勾起苏媚的小脸,苏媚大胆地抓住了银帝的手:“媚儿不想做什么,只是想让陛下愉悦。” 公主府 大长公主坐在上首,看着自己家的败家儿子,气得拍了拍桌子:“你怎么能对苏媚有想法?” 高盛清不敢看大长公主:“孩…孩…儿只是一时兴起?” “一时兴起?你知道苏媚可是何人?你开罪得起她?”大长公主看着从自己肚子里出来的不争气的东西。 高盛清不以为意地摸了摸头:“不就是个酒商庶女,哦,对,沉浪的乳奴吗?” “臭小子如果就这样,她也配本宫扶持?”大长公主剜了一眼高盛清。 “那日沉浪第一次带苏媚来府中,云游四方的空境大师正好做完法事准备离开,我因着要见沉浪,便让嬷嬷送空境大师离开,那日烈日炎炎,我故意将苏媚晾在烈日之下,不准备见她,也算给了她一个教训,再说区区乳奴也配见本宫?”大长公主回忆起来。 “可是,当空境走到殿外回廊时,却突然折了回来,径直向大殿外的空地走去……” 那一日,空境正向府外走,突然感觉到一丝强烈的气息,便折回来去找寻那丝气息,找来找去也感受不到气息的正主,东找西找,左摸摸这个女施主,右摸摸那个女施主,要不是掌事嬷嬷在,早就被人给打了出去。 命定 正当空境折路返回时,看见了跪在正殿门口摇摇欲坠的苏媚,顿时大惊失色,连忙跪下冲着苏媚的方向磕了个头:“善哉!正主已到,但凤气游丝。” 这被掌事嬷嬷看在眼里,全部告诉了大长公主,大长公主听后若有所思。 这才激起了大长公主心中的盘算。 高盛清听母亲说完笑出声来,又露出纨绔子弟的样子:“切,苏媚?怎么可能!母亲怎么能听游方和尚乱说,就算他说的是真的,苏媚一介女子,又能做出什么成就。” 大长公主无奈地看着自己的傻儿子。 卧龙居 女子赤裸这雪白的胴体,跪在男人的胯下,用小舌舔舐着巨大的龙根。 银帝被丁香小舌刺激得战栗起来,一把抓住苏媚的头发,将苏媚拽得生疼:“骚货,你之前就是这么勾引沉浪把你纳进门的?” 苏媚心中一惊,皇帝果然什么都知道,立刻讨好地用小舌继续舔舐硕大的龙根,一边舔一边用哭腔说:“不是媚儿要嫁沉叁爷,媚儿是被沉叁爷强娶进门的,媚儿也不想嫁。”说着用奶子蹭了蹭皇帝健硕的的双腿,嘴巴也将银帝的整个龙根包裹住。 不一会,银帝的钢枪就喷射出白灼的龙浆,悉数射进苏媚的嘴巴里。 “喝下去,露出来一滴,你以后就不用出卧龙居了,朕让人把你锁在床上天天赤身裸体等着朕下朝回来操弄你。”银帝用手掐了掐苏媚的大奶,以示威胁。 苏媚只好将口中的龙精悉数咽入肚子里,然后一个翻身坐在银帝的大腿上,十分主动地将龟头再度塞进骚穴:“陛下躺下歇歇,让媚儿伺候您~” 银帝想看看她干什么,就躺下了,躺下后想想觉得好笑,从来都是自己在床上命令别的女人,那些女人都唯唯诺诺的,没想到自己也有被支配得一天。 只见苏媚将龙根整个塞进骚穴之中,两个人同时啊了一声,苏媚就开始上下动起来,然后就听见两人臀瓣和囊袋拍打的声音,两个人皆是面色潮红欲罢不能,苏媚的白腻的奶子也上下晃动起来,待银帝再度射玩龙精后,一个翻身将苏媚压在身低。 “陛下,不是说好让媚儿主动吗?”苏媚用纤细的指甲划过银帝的胸膛,惹得银帝一阵颤抖。 “怎么,你这小骚货?以为朕不行?”银帝惩戒般地抽了苏媚的奶子一巴掌,雪白的乳兔上下颤动。 “陛下今年四十有七了,和儿子比是差了一点,不过也算宝刀未老~~啊~”苏媚被银帝突如其来地进入吓了一跳,因为龙根的巨大,肚子都鼓了起来。 银帝知道苏媚是在拿自己和沉浪比较,脸都黑了下来,于是将龙根直直地挺入,然后不顾苏媚的感受,横冲直撞地抽插起来,同时还不忘将苏媚的奶子揉捏成各种形状,雪白粉嫩的乳肉瞬间被掐成了紫红色。 苏媚知道男人一受刺激就会发狂:“沉叁爷和媚儿做的时候,冲刺得可猛了,就被他艹弄了一夜,媚儿叁天下不来床~~啊~~陛下,太快了~~~媚儿受不住了~还是陛下厉害~~啊~~” 贵妃发怒 啪啪啪啪! 苏媚被银帝撞得欲仙欲死,用柔荑环绕住男人健壮的后背,红色的蔻丹深深地陷入男的肉中,又伸出小舌舔舐男人常年练武肌肉慢慢的胸膛。 “妖精!”银帝骂到,然后拔出将浓稠滚烫的龙精悉数射在苏媚的奶子上,雪白的肚皮上,十分淫靡。 卧龙居外,一个美丽的深宫妇人,身着酥胸半露的抹胸薄纱,带着一个拎着食盒的宫女走过来。 德海见状连忙迎了上去:“贵妃娘娘,您怎么来了?” 沉贵妃揺了揺手中的宫扇,瞟了德海一眼:“怎么?本宫就不能来吗?本宫是来给陛下送点心的,还不去通传…” 德海连忙赔笑:“娘娘,老奴不是这个意思,可陛下现在正在忙,您看……” 就在此时,银帝又将巨龙插入苏媚的骚穴之中,快速地抽插起来,这紧致的骚穴,极其会夹,夹得银帝魂牵梦萦,欲仙欲死。 苏媚被银帝折磨得快活极了,她竟然也没有想到,银帝的精力竟然如此旺盛,忍不住叫了出来:“啊~陛下~啊~陛下~媚儿疼~啊嗯啊!” 本来沉贵妃被德海阻拦就已经十分不满,突然听见卧龙居中有女子淫荡的叫声,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德海见大事不妙欲叫人阻拦,却没成想沉贵妃抢先一步冲了进去。 沉贵妃向卧龙居深处走去,通过明黄色的龙凤交缠纱帐,只看见一对儿赤身裸体的男女相互交缠,快活不已。 “青天白日的!”沉贵妃气得脸都扭曲了,顿时花容失色,大步向龙榻走了过去。 此时苏媚正环着银帝的脖子,媚叫到:“陛下~媚儿好舒服~” 银帝听美人娇叫又加快了速度,两人都沉迷其中无法自拔之时,纱帐突然被一把掀开,苏媚被人拽着强行与龙根分离,两人的交合处拉出了银丝,十分淫荡。 “贱人!”啪的一声,重重的一巴掌把苏媚扇倒在地上,苏媚已然不省人事。 银帝被突如其来的这一下弄懵了,将将反应过来,看着闯进来将苏媚扇晕的沉贵妃,勃然大怒:“放肆!” 沉贵妃连忙跪下:“陛下赋予臣妾主理后宫之权,臣妾理应教育后宫女子,岂能勾引陛下白日宣淫?”沉贵妃说的浑然有理,理直气壮。 银帝走下床榻,抱起被扇昏的苏媚放在龙床上,给苏媚盖上了龙被,摸了摸苏媚红肿出血的小脸,若有所思。 德海连忙进来,跪在银帝面前:“是奴才的错,没有挡住贵妃娘娘。” 银帝示意德海为自己更衣,紧接着说:“将贵妃带到卧龙居偏殿,听候发落。” 沉浪因着好久没见到苏媚了,心里想得直痒痒,于是趁天色已晚,翻进公主府,去了他朝思暮想的明媚阁,却发现明媚阁空无一人,心中疑惑,暗道不妙。 此时,沉浪的侍从寒武循迹追了过来:“不好了,主子,贵妃出事了。” 沉浪正为苏媚而担忧,又听见沉玥出了事,心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但当下还是先去向大长公主要人,再进宫,毕竟沉玥位列贵妃,能动她的人不多。 沉浪已然有了取舍。 贵妃遭贬 银帝高高坐在偏殿的主座上,看着下面跪着的沉贵妃若有所思。 “脱去她的贵妃服制。”银帝冲着德海说着,德海走到沉贵妃面前:“娘娘,脱吧…” 沉贵妃无动于衷,依然笔直地跪在地上:“陛下,臣妾没有做错,臣妾身为重臣之女,位列贵妃,自然有教化后宫之责。” 银帝听闻此话将手中把玩的玉石重重地放在旁边的桌几上:“平日里,是朕过于纵你了!纵的你不知天高地厚!你往日里不敬皇后,朕也就睁一只眼闭一直眼,如今你竟然连皇姐的女儿都敢打。” 沉贵妃闻言一愣,万万没想到自己敬爱多年的夫君,大银的皇帝,会和自己的外甥女有这种不伦的关系。 刚才那女子披头散发,沉玥连脸都未看清就扇了上去,她哪里像什么郡主,媚态百生,活脱脱一个妓院的淫荡骚妇。 沉贵妃不服,继续说到:“陛下,若是皇姐知道了,您可作何解释……” “咳咳。”德海从旁边咳嗽了两声,示意沉贵妃不要说了,平日沉贵妃聪明伶俐的,今日怎么话这么多? 此时的沉贵妃已经被气愤冲昏了头脑,仿佛像一个捉奸丈夫和婢女偷情的正室大娘子:“陛下,您和自己的外甥女白日宣淫,被拿着言官和史官知道了可怎么得了……” 咣当! 金黄色的香炉被踢倒在地,淡红色的香灰洒落一地。 “放肆!”银帝勃然大怒,沉贵妃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才发觉自己口不择言,僭越了。 沉贵妃伴驾后,银帝从未对他发过如此大的火气,沉玥连忙磕了几个头:“玥儿放肆了,陛下恕罪!” 苏媚被女医诊治完后睡得正香,却听到巨大的响声,吓醒了苏媚。 苏媚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她哪里是昏倒了,只是那宫装妇人扇过来后,她假装昏倒在地,虽然不知道是谁,但看样子貌似是皇后之类的,那种场面总不能硬碰硬,只好装作晕倒作罢,然后在床上睡了一觉。 苏媚顺着声音走了过去,看着眼前的场面,躲在柱子后面。 宫装妇人一丝不挂的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双手遮住自己的白嫩的娇乳:“陛下!臣妾求您了,让他们出去好不好,除了陛下您,从来没有人看过玥儿的身体。” 苏媚看见后面有几个拿着鞭子,假阳具,乳夹,木驴的太监。 “德海,传朕的命令,即日起沉贵妃降为美人,剥夺主理六宫之权,幽居韶华殿,无诏不得出,皇子奕即日起送往皇后处抚养。”银帝看似柔和,实则冷酷无情,相伴五六年的人惩罚起来毫不手软,苏媚暗暗记住了这点。 “陛下,不!其他的臣妾都可以接受,但是你不能把奕儿送给别人!他才两岁啊!”沉玥连尊严都不顾了,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银帝,两个奶子花枝乱颤,极其惹眼。 苏媚心想,银帝和沉浪不愧为父子,都一样变态,不过沉贵妃不就是沉浪名义上的姐姐吗。 “来人,给沉美人上刑。”德海冲着后面的几个太监挥了挥手。 当着沈玥的面和银帝做爱 “陛下,不要,玥儿错了!”求饶的声音中都带了一丝畏惧的哭腔,沉玥被强行放上带着假阳具的木驴之上,两个太监将木驴中灌满白色的浓浆,一前一后的摇晃起来,另外一左一右的太监左右扇打起沉玥白色娇嫩的乳肉。 沉玥一边哭一边呻吟着,被四个太监包围产生了极度的羞耻感:“嗯啊~陛下~玥儿错了~念在夫妻一场~啊!放了玥儿~嗯啊,求您把奕儿还给我~啊嗯啊~” 这一幕真熟悉,果然是子承父业了,啧啧,苏媚心里想着。 “夫妻一场?”银帝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沉美人怕是抬高了自己,朕有两任妻子,一任是已经故去的毅泽大行皇后,一任正坐在凤仪殿,沉美人算是朕的哪任妻子?敢对朕的事指手画脚?还用言官和文官来压朕,你不过是这深宫里的一个妾罢了。” “一个妾……嗯啊~”沉玥一边被木驴艹弄得高潮迭起,一边忍受奶子被扇打红肿的疼痛,听着银帝说的话,泪水如同泉水涌出眼眶。 苏媚心想,啧啧,果然成大事的人都很绝情,而且杀伐果断。 银帝看了看红色的庭柱:“看够了就出来吧。” 苏媚心里一惊,只好唯唯诺诺地走了出去,此时苏媚穿着鹅黄色的纱制薄裙,十分娇俏可爱。 苏媚连忙跪在地上:“臣女不是有意偷听的陛下和沉贵……美人说话的。” 银帝勾了勾手,示意她过去,苏媚小心翼翼地走过去,被银帝一把抱在怀里,苏媚故作害怕,不敢看银帝,瑟缩在银帝怀中。 “还疼吗?”出乎意料地触摸,苏媚用秋水般的眸子看着银帝,摇了摇头。 “和朕一起看戏。”银帝抱着苏媚,两人看着发出浪叫的沉玥,沉玥满眼恨意地看着苏媚,吓得苏媚往银帝怀里一缩,银帝察觉到了苏媚的不适,只听见银帝沉沉出声:“把沉美人的眼睛蒙起来。” 沉玥的肚子被浇灌得越来越大,像极了一个显怀的妇人。 银帝也按捺不住,手掌伸进苏媚的鹅黄色纱衣中,反复揉捏雪白巨大的奶子,银帝的舌头也舔舐着苏媚的耳后敏感的地方,苏媚的奶头挺立起来,骚穴被刺激得流出水来。 银帝一把撕开苏媚身下的薄纱,发现她竟然没穿亵裤:“淫荡的小骚货。” 说着就将巨大的龙根一寸寸地挤入幽深窄小的小穴中,苏媚被挤得香汗淋漓:“陛下,轻点,不要啊~您要把臣妾挤坏了~” 沉玥听到银帝和苏媚交欢的声音,破口大骂:“高盛媚,我就是倾尽我沉氏全族也不会放过你,等我出去,我必把你抽筋剥皮!啊~” 一个太监得到示意一巴掌抽在沉玥的脸上,随即将沉玥被脱下的亵裤塞进她的嘴里。 木驴加快了速度,左右的太监也加重了抽打娇乳的力度。 “陛下~媚被你操得好舒服~”苏媚没有理会沉玥,回过头吻住银帝,两个人口舌交缠,十分快活。 沉玥听见这般淫词浪调,气得想要从木驴上站起,却被四周的太监狠狠按下,木驴上的假阳具狠狠地戳了进去,沉玥想叫出声来,奈何嘴巴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愤恨心生 苏媚正和银帝做得不亦乐乎,忽然听见卧龙居外传来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陛下,沉美人恃宠而骄,确实该罚,但请陛下念其伴驾多年,放过她吧!” 是沉浪! 苏媚同银帝舌吻的动作一顿,停了下来,银帝十分不满:“哼,消息倒是灵通,让他进来。” 苏媚连忙哀求到:“陛下,不可!” “怎么?怕他看到你被朕操得欲仙欲死?”银帝危险地看着苏媚,苏媚连连摇头,讨好地环住银帝的脖子:“从今往后,陛下是妾身唯一的男人。” 银帝对苏媚的回答还算满意,但还是有一丝不悦,苏媚从今以后只能是自己的禁脔!他要让这个绝色美人一丝不挂地永远在龙床上承欢。 “沉小侯爷进谏!”德海对最近发生的事和尚丈二摸不着头脑,虽说伴君如伴虎,可自己跟了银帝二十来年,除了对已去的大行皇后,银帝也没如此喜怒无常啊。 沉浪走了进来,一眼就看见坐在银帝腿上衣衫不整的苏媚,苏媚和银帝的交合之处还赤裸裸的露在外面。 沉浪强行忍住心中的怒意和恨意,跪在地上:“臣给陛下请安,陛下长乐未央。” “平身。”银帝极具威严的声音在苏媚耳边响起,苏媚看见沉浪进来不免有些心虚,想要将龙根拔出来,却被银帝的大手死死地抓住腰身。 算了,苏媚心里就这么想着,就许他沉浪留恋莺莺燕燕,就不许自己攀龙附凤? 苏媚却还是被沉浪看得发虚,沉浪目光沉沉地看着苏媚:“郡主,大长公主说的没错,郡主果然在皇宫里,而且被呵护的极好,呵。” “沉……”苏媚微微张口,却被银帝威胁似的掐了一下奶子。 沉浪忍着心中的愤恨,并未起身:“陛下,念在沉美人为您生育了皇子奕的份上,还请陛下宽恕沉美人。” 眼见木马上的沉玥已经被操昏了过去,下体流出了血,沉浪连忙磕了两个头,攥紧了拳头:“求陛下,郡主原谅,是沉美人的错,不该冒犯陛下郡主!臣愿意代沉美人受罚!” 苏媚坐在银帝怀里居高临下地看着沉浪,心中五味杂陈,以前自己做贱妾,乳奴的时候,都是自己跪在沉浪面前,没承想也有沉浪跪下求自己的一天。 银帝没有理会沉浪,只是将滑出来的龙根继续塞进苏媚的骚穴中,可能是因为苏媚在这种情况过于紧张,银帝拍了拍苏媚圆润的小屁股:“太紧了,放松点。” 苏媚被进入的龙根挤得媚叫出来:“啊~陛下~嗯啊~”因为心里还顾及着沉浪,苏媚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 “骚货,刚才在床上不是挺能叫的吗,别捂嘴,给朕叫出来。”银帝抱着苏媚,苏媚坐在银帝身上,奶子冲着银帝,白皙的后背冲着沉浪,奶白柔软的大奶剐蹭着银帝的脸,银帝和苏媚同时到达了高潮,两个人同时喷射出来。 苏媚瘫软在银帝身上,银帝命令到:“跪下给朕舔干净。” 苏媚乖乖跪下,替银帝舔舐着液体。 沉浪看到皇帝和苏媚做爱的全过程,指甲陷入手掌中,刺破了手掌,鲜红的血滴在地上。 挑拨离间 苏媚赤裸着粉嫩的身子跪在地上为除了露出龙根衣冠楚楚的银帝舔舐着,发出淫靡的吸吮声。 银帝被伺候得心情愉悦,伸出手勾起苏媚潮红的小脸:“媚儿说说,朕应不应该放过沉美人。” 沉浪攥紧了拳头,看着那个殷勤在银帝膝下承欢的身影。 苏媚楚楚可怜地道:“陛下,沉美人不过是打了臣女一巴掌而已,陛下本不该这么生气的。”说着,捧着自己白白嫩嫩而又肥大的奶子,两龙根夹在中间,就开始上下抽插起来,奶子和龙根裹挟交杂的声音,响彻整个偏殿。 银帝眯着眼睛,享受着苏媚雪白大奶的上下套弄,然后要听苏媚的下文:“接着说。” “沉美人为皇妾,苏媚不敢以下犯上。”苏媚忽然压低了声量,仅仅银帝和自己可以听见:“可臣女还是要说一句,后宫如同前朝,专宠一人,缺乏制衡,只会让一些人产生错觉,觉得帝心尽在掌握,前朝也是一样,臣女只是打个比方,不敢干政。” 苏媚说罢,讨好地用小舌舔舐了龟头。 银帝自然明白这个道理,自己专宠沉玥,也只是因为沉家同自己是忘年之交,自己那儿子又养在沉家,沉玥十分貌美,又善解人意而已。 这一宠就是五六年,虽说沉侯和长子常年在外,但是也不能皇恩过盛,正好趁着苏媚的由头,惩戒沉玥,给沉家一个警示,不要以为拿着沉浪这块牌就可以为所欲为了,这天下只能是自己的。 “罢了,先把沉美人送回韶华殿!”银帝说罢就一把抱起苏媚,向卧龙居走去,沉浪满眼猩红地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 宫人们不顾奶子红肿,浑身鞭痕,下边还在流血的沉美人,抬起浑身赤裸的她就向外走去,丢在沉玥还是贵妃时乘坐的软轿上,天差地别的身份只用了一个时辰。 刚刚去过皇后宫里请过安的贾婕妤刚巧路过此处,看见贵妃肿得不成样子,吓得露出惊恐的表情,但马上整理好仪态,和宫女一同走过卧龙居,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人们似乎要已经习惯君恩似水,来的也快,去的也快,后宫之中沉氏掌权的时间已经够长了…… 韶华殿 沉玥从醒过来就开始抽泣发脾气,将韶华殿里的东西摔了个粉碎,任谁劝也劝不住。 沉浪走进来,冲着身边的宫婢挥了挥手,示意她退下,然后走过去坐在沉玥身边。 “姐,你和我说实话,你今天怎么突然去卧龙居了?”沉浪沉沉发问。 “还不是你那夫人?”沉玥一边哭一边幽怨地责怪道。 “夫人?”沉浪不禁疑惑。 沉玥一边揉着哭红的眼睛,一边大骂:“都怪那高盛兰,今日突然带了好些给我和奕儿的礼物来看望我,左一个亲嫂嫂右一个亲嫂嫂的……,现在看来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她跟我说着说着,然后就故作神秘地说,皇后母家最近颇受陛下重视,连带着皇后也有异动,皇后为了分我的宠爱,特地找了个绝世美人,听说还是那种地方出来的,去伺候陛下……”沉玥万分后悔,不该冲动,结果撞破了不伦的…… 沉浪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觉得自己这么多年苦心经营的全被打碎了:“姐姐啊姐姐!你脑子里装的是什么,我和高盛兰都准备谈和离了!怎么你每天都一心扑在怎么讨好皇帝上?不考虑我还有爹爹和大哥吗?银帝本就猜忌!你让咱们沉家雪上加霜了!” 欲花园 “可……你毕竟是他的孩子……”沉玥看着眼前那个纨绔的弟弟,好像变了一个人。 “呵,孩子?”沉浪努力想将嘴角扯出一丝笑容,却变成了如同寒冬腊月中最凌冽人心的笑容。 “你以为他为什么将爹和大哥派去戍边,你以为如果他真的把我当成他的孩子,又怎么会在我年幼的时候把我送进沉府,在外人眼里他装作对我极好,可是事实呢,就因为我娘和别的男人欢好过,他就疑心我的血统,他对我仅有的真心的好仅仅是因为他迷恋我娘而已,他要是觉得我有威胁,便会随时杀了我。”沉浪想起苏媚试图叫自己时,银帝令人生畏的眼神。 卧龙居 “陛下~”巨大的紫红色龙根,顶开了女人两瓣粉嫩的阴唇,挤去女人九曲回肠的骚穴之中,滚烫粗大的肉棒将小穴里的褶皱撑开,向女人的深处顶去。 自打那日,见过沉浪后,银帝将苏媚关在卧龙居里,已经整整七日了。 每日银帝除了上朝,批阅奏折,就是回到龙床上操穴,揉奶。 苏媚跪在银帝腿前,讨好地用奶子蹭了蹭银帝的大腿:“陛下,让媚儿穿件衣服吧,哪怕只是个肚兜也行,媚儿每日待在屋子里太闷了,想出去走走。” “穿衣服?呵呵,穿上衣服你出宫去见沉浪吗?”银帝捏着苏媚的下巴。 “朕近日听说,你还被大理寺少卿唐大人上过?”银帝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苏媚。 苏媚心惊,连忙跪下磕头:“陛下,臣女是被诬陷的,是唐大人趁人之危,强要了臣女。 银帝冷着个脸:“转过去,撅起来。” 苏媚乖乖听话,转过身将小穴对准银帝,银帝掏出自己的龙根,在粉嫩的花芯处来回打转研磨,苏媚的花穴被刺激得流出了好多淫水。 “陛下,快进来,媚儿想要陛下的大肉棒。”苏媚摇了摇屁股,却被银帝一把抱住,向外走去。 苏媚惊慌到:“陛下!媚儿没有穿衣服!” 银帝只裹挟着怀中的美人,自顾自地向外走:“以后都不必穿了。” 御花园里,一棵参树下,赤身裸体的美娇娘正被健壮的男人压在树上,两个奶白圆润的乳肉被粗糙的树干压得满是树木的纹路,女人的两双玉手被明黄色的缨带束缚着,嘴中塞着一颗大大的东珠。 银帝今日为了同苏媚欢好,用了药,速度和力量明显比平常强了不少,两个囊袋拍打娇臀的声音响彻起来,不到一个时辰便射了好几次。 苏媚口中的东珠被拿了出来,发出娇娇地喘息声:“陛下,在这里白日宣淫,成何体统~嗯啊~” “住口,再说一句,朕就把你插死在这槐树下。”说着又一挺身而入,银帝不得不承认,苏媚是名器,小穴每每夹得极紧,九曲回肠,让自己欲罢不能,他终于知道拿着男人为什么对身下的人趋之若鹜。 “朕和沉浪,唐大人哪个厉害?”银帝悠悠地问,用大手拧了一下女人的屁股。 唐家有问题 “陛下乃九五至尊,那些凡夫俗子自然不能和陛下相比。”苏媚一边承欢一边奉承着。 “朕不想听那些虚伪的奉承话,你就说如今在你心里,谁最重要。”银帝捏了捏女人的屁股,似是不甘地说。 苏媚心思一转:“啊~嗯啊~陛下,沉浪倒也罢了,反正从未给过媚儿什么尊荣,倒是玄哥哥,始终对媚儿百般照料,为人极好~啊~” 浓稠的龙精猛烈地射向苏媚的子宫里,银帝将龙根拔了出来,顺手将披风丢在倒在地上赤身裸体的苏媚身上:“摆驾,上朝。” 德海立刻吩咐下人为银帝整理衣物,抬来轿撵。 宣政殿 银帝叩了叩案几:“关于之前的长公主府一事,朕已然有了着落。” 唐玄一听连忙出列快步上前,跪下道:“烦劳陛下为臣主持公道!” 银帝冷笑:“大理寺唐玄,身为人夫,漠视嫡妻,导致嫡妻清誉不保,即日撤去大理寺少卿一职,便去淮山一带领命吧。” 宣政殿哗然一片,明显对银帝的处置有所异议。 “陛下,不可!唐大人乃栋梁之才,岂能说贬就贬!”一位文官站出来替唐玄说话。 众官见状纷纷跪下:“求陛下收回成命!” 就连震南小公爷也站出来跪下:“陛下,臣认为唐大人罪不至此,这是我们震南公府的过错,岂能因为私怨折损官员。” 呵,当然是你们震南公府的过错,银帝心想。 一者是为了维护长公主和震南公,二者是为了苏媚那个小妖精整天磨着自己,让自己宽待长公主府,这第叁者吗…… 当年漠北一战大银折兵数十万,银帝深知以漠北的兵力,怎么可能打得大银节节败退,其中定有蹊跷,所有矛头都指向了主将和副将,银帝抱着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的心态,便将二人枭首示众,那日因着苏媚的缘故,便想起了唐家,却突然想起漠北之事,反倒是身为监军的唐洺最有嫌疑…… 银帝并非想贬斥唐玄,而是想试探唐家,唐家几十年如一日谨慎小心,无一出差错,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把柄,便先下手为强,也算敲山震虎。 “罢了,既然众爱卿都为唐爱卿求亲,此时便作罢,以后所有人不得再为难长公主和震南公。” “臣等牢记!” 苏媚披着皇帝的披风,偌大的披风将娇小的身体裹挟地严严实实,倒是谁也看不出来里面的春光。 御花园偌大,苏媚怕遇见人便加快了步伐,快要走到一处宫门前之时,一个人影从宫墙上翻了下来。 苏媚吓得连忙后退一步,倒也没有跑,因着披风上的龙纹,也明白没有人可以随意地对自己不利,可是当她看清那个人的脸时,拔腿就要跑。 “回来!”沉浪抓住苏媚,重重地摔在墙上。 这一下摔得苏媚头晕目眩,双腿发软,堪堪坐在地上,龙纹披风也滑落下来。 沉浪看着满是青紫交加痕迹的雪白胴体,不禁气笑了:“看来郡主最近过得属实不错。” 对峙 苏媚吓得抓紧了披风,连忙后退:“沉浪,你要做什么?” “呵?我要做什么?你说我要做什么?”沉浪说着就解开自己腰上的束带,本来是偷偷进宫来看望沉美人的,没成想还有这般收获。 沉浪将苏媚身上的披风丢在一旁,双手按住苏媚的腰身。 “滚!滚啊!”苏媚厌恶地试图推开沉浪,但她哪里是沉浪的对手,很快双手就被沉浪的腰带绑了起来。 “沉浪!我求求你!放了我吧!”苏媚用修长奶白的玉腿向沉浪的小腹出踹去,却被沉浪抓住。 沉浪将苏媚的双腿掰开,不顾她被绑着的双手对自己的捶打,掏出早已经硬得不行的肉棒,毫无前戏地插了进去。 “不~啊~!”苏媚痛得白皙的额头上留下了冷汗,被绑着的双手依旧捶打着男人伟岸的胸膛,沉浪却无动于衷,两个囊袋和阴唇拍打的声音十分激烈,痛得苏媚连连求饶:“嗯啊~嗯啊~沉浪~你放过我吧。” “放过你?呵呵呵。”沉浪发出低沉沙哑的笑声:“媚儿,你以为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 苏媚听闻此话,晶莹的眼泪顺着脸颊滚落下来,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总要来招惹她? 沉浪见状舔舐苏媚流下的眼泪,不依不饶地说:“你只能是我沉浪的。”说着就将苏媚的唇狠狠地封住,一开始只是细细品尝女人柔美的唇瓣,慢慢地就变成了报复性的啃咬。 “唔~唔”苏媚被咬得嘴唇发痛,情急之下用膝盖顶了一下沉浪的小腹,沉浪吃痛松开苏媚,苏媚趁机将沉浪硕大的分身拔出,拔下头上的发簪抵在自己白皙的脖颈上。 “你若在上前一步,今天我就死在这!”苏媚的发簪刺破了她自己薄薄的一层皮,鲜红的血顺着脖颈流下来。 沉浪见状不敢轻举妄动,却也怎么没有想到,苏媚如今对自己的抵触到了如此地步,之前也从未如此过。 “好…我不碰你,你快把手放下来。”沉浪循循善诱,生怕眼前的小姑奶奶真对自己下手。 “沉浪,你现在头也不回地走!否则我就自尽,陛下知道了,也不会叫我白死!”苏媚笑了,笑得如夏花一般灿烂。 沉浪看着眼前的女人,认识,是他最心爱的最想与之欢好的女人,又不认识,却说不上来哪里变了。 “媚儿?你当真厌恶我至此吗?”沉浪问得小心,似乎根本不想问出口。 “哈哈哈哈哈!”苏媚娇笑:“沉浪?你哪里来的脸问我这种问题?当日你看上我抢强我入府,你每日强迫我!你的嫡妻羞辱我!你因为我被陷害通奸当着我的面娶了我庶妹!你以为我想侍奉银帝?我被长公主逼迫侍奉银帝时曾去找你,你呢?你和我庶妹的婢女在床上苟且!我为了生存爬上了陛下的龙床!你姐姐却来羞辱我!你何曾顾虑过我?” 沉浪没想到自己竟被这些话噎的什么也说不出来。 澹台皇后 “媚儿……”沉浪说不出话来,向前走了一步想抱住眼前的娇娇女子。 苏媚见状手上的力道更加重了,血越流越多,滴落在玄色龙纹披风上,沉浪见状不敢轻举妄动:“媚儿,是我的错,我不该强迫你,你快松手!” 苏媚恨恨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他脸上一脸痛苦和痴情的样子,可她却不敢信任他,对他的话全都置若未闻:“都是你!沉浪!我本来可以像寻常女子一样,好好地嫁做嫡妻,好好地成亲生子!可是这一切都被你毁了!我被你卷进这皇城没有尽头的权利争斗之中,每天过的战战兢兢,如履薄冰!都是你!” 沉浪再也忍不住,快速上前一步夺去苏媚手中的利器,一把将她拥在怀中:“媚儿,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我们离开吧,我们离开银景,我们去我外祖家去西海,或者你想去哪我们就去哪,你……” 话还没说要,沉浪就被狠狠地推开,啪— 沉浪只觉得右脸上火辣辣的疼痛。 “沉浪,事到如今,你还在做梦,是你一步一步把我推了出去,是你燃烧起了我对权力的渴望,从今以后,我再也不是苏家的庶女,再也不是你沉浪的贱妾,以后我要做天下最尊贵的女人,让你们全都匍匐在我的脚下!” 沉浪顾不得脸上的疼痛,连忙抓住要离开的苏媚:“媚儿,你当真要跟了银帝?你是为了权力还是为了别的……” 苏媚决绝地甩开沉浪抓着她的手,转身离开:“我的事,你无权过问。” 凤仪殿 “陛下这几日都宿在卧龙居?” “回禀娘娘,这几日都是那位伺候着陛下。” 澹台皇后用手指按压着自己的额头,略略沉吟:“本宫被那沉氏压制了许多年,如今她被贬斥为美人,纵使本宫知道陛下看在沉家的面子上,早晚会复她贵妃之位,但是陛下的性子本宫了解,一旦有人威胁到他,他绝对会增加戒备,沉氏怕是宠不复前了。” 澹台皇后身边的大宫女锦瑟连忙称是:“娘娘英明,这回要不是大长公主和我们里应外合,联手诬陷沉家父子在外私养私兵,在加上沉玥如此之蠢,前朝后宫勾连在一起,这是陛下最最不能容忍之事。” 澹台皇后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眼里似是有泪光:“当年那个孩子要不是沉玥,本宫也有自己的孩子了,她不仅害得本宫失了孩子,还害得本宫一辈子不能生育,现在她的孩子在我手里,我不会拿孩子出手,不过这笔账迟早要她还回来!” 锦瑟连忙安慰澹台皇后:“娘娘莫要想那些伤心事了!奴婢听大长公主说倾国郡主也是无法生育的,她让娘娘尽可放心。” 澹台皇后叹了一口气:“都是可怜人。” 澹台皇后之前的皇后毅泽皇后从未有人见过,银帝也因为那位已故的毅泽皇后,在位十余年不曾立后,后来在臣子的劝解下,立了如今的澹台氏为后。 澹台氏出身名门,母亲是前朝公主,父亲曾是大昭的贵族,却也是大银的开国功臣,其母不让其父反昭,可澹台将军明白大昭日渐式微,不仅投靠了大银起义军,还连攻了大昭数座城池,取下了多位皇室宗亲的首级,后来大银把大昭灭了,澹台将军也被银帝封为忠勇侯。 忠勇侯开开心心地回家看妻女时,没想到其妻不忘亡国之恨,两个人晚上欢爱后,趁忠勇侯累了熟睡之时,一刀杀了他,然后自刎,第二天两人的尸体被发现时,还赤身裸体的交缠在一起。 那时候澹台皇后才四岁,银帝念其可怜,封其为郡主,但从此家道中落,被伯父收养。 银帝十几年不立后,却没想到也有立后的一天,大臣们说中宫空悬长久,于国本不利,所以就在天下的贵女中寻找皇后的最佳人选。 沈玥求宠 那时候的澹台皇后已经出落的落落大方,而且澹台一族虽没有实权,不仅不会导致外戚干政,还是京中百年的闲散大族,群臣力荐,澹台氏一举封后,从朱雀大门以国礼抬进宫。 可银帝在新婚之夜掀开盖头之时,却兴致怏怏,这哪是娶了个女人,这不是把当年自己的好兄弟好帮手澹台恭娶了进来? 大抵是因为澹台皇后和其父亲长得太像了,和澹台氏一张床就像和自己兄弟一张床是的,银帝一直对其不冷不热,但也算尊重。 澹台氏入宫之时,沉玥就已经侍奉在银帝身侧,位分已经是贵嫔,加上皇帝宠爱位分没几年就升至贵妃,又有协理六宫之权,加上沉家势大,沉玥不住地打压澹台氏,还设计害死了她的孩子,害她再不能生育。 澹台氏深感不安,多年来只好委屈求全。 卧龙居 银帝正在处理政务,一个脑袋从胯下钻了进来,宫女装扮的女子,本以为是苏媚,却没想到是沉玥。 沉玥跪坐在地上,脱掉宫女的外衫,里面穿了一层单薄的粉红纱衣,两个粉红的奶头挺立在上面,用双手抚上银帝的龙根,楚楚可怜到:“陛下,玥儿已经知道错了,陛下就原谅玥儿吧。” 银帝看着眼前的女人,女人小心翼翼地将银帝的龙根掏出,伸出自己的粉红小舌在马眼周围舔舐起来,案几下发出噗呲噗呲的舔舐声,银帝忍无可忍,将沉玥的嘴巴掰开,龙根整个放了进入。 沉玥的整个如花似玉的小脸都被塞进去的龙根弄得满满当当,嘴中的口涎流在胸上,十分淫靡,沉玥努力伺候银帝,刚才的举动就让她知道银帝是原谅了自己的,于是舔舐得更加卖力了,同时摇摆着雪白的臀瓣,银帝舒服极了,伸出双手捏住沉玥的娇嫩的奶子,却觉得和苏媚的比还是小了许多,少了一丝趣味。 龙精射了出来,沉玥为了讨好银帝,全部咽了进去。 “陛下~”沉玥勾住银帝的脖子,双腿盘在银帝的腰上,银帝抱着沉玥向龙床上走去。 沉玥张开双腿,表情极其淫荡,用脚划着银帝的龙袍上的金绣线:“陛下,臣妾想要你的龙根~快插进来吧~” 银帝没有任何怜惜,粗大的龙根就真的那么直直地插了进去。 “啊~”沉玥被艹弄得直翻白眼,双腿缠上了银帝的腰上,两个奶子被艹弄得上下摇晃。 银帝抽插沉玥时,却想起了苏媚那又紧致又幽深的小穴,九曲回肠,每次都绞得自己没几下就要射出来,那幽深的小穴,天冷的时候十分温热,天热的时候又十分温凉,苏媚简直就是天生的名器,上过之后,就能让人念念不忘,看着眼前的人,就突然没了兴致。 “陛下,您……”沉玥看着逐渐萎了的龙根,心惊怎么会这样!难道是银帝真的厌了自己?还没有龙精射进自己的体内,自己就无法怀孕!现在唯一能翻身的办法就是迅速怀孕,可没想到银帝竟然中途萎了。 荣氏嫡女 苏媚走进卧龙居,却听见喘息声,走近龙床一看,竟然是沉玥在与银帝交缠,只是不知道为何二人却停下了。 银帝听闻脚步声,看向了苏媚的方向,苏媚立刻跪下:“媚儿刚才被御花园的景色迷住了,故而姗姗来迟。” 银帝勾了勾手指:“过来。”待苏媚走过去,银帝一把将苏媚抱在大腿上,玄色龙纹披风滑落在地。 苏媚赤身裸体地坐在银帝大腿上,和同样赤身裸体下身一片泥泞的沉玥四目对视,顿时有些尴尬。 “你的脖子怎么了?”银帝看着苏媚血迹有些干涸的脖子,抓住苏媚的下巴问到。 “是媚儿自己不小心划破的。”苏媚弱弱地说,故作让无辜的眼睛里满是泪光。 沉玥不仅气愤银帝把自己晾在这边,看见苏媚娇娇的样子更是想吐。 “不小心的?”银帝危险地眯起眼睛:“你穿着朕的龙袍,满宫上下,都没有人敢动你。”银帝再看了看那急促的伤口:“德海!” “老奴在!”德海连忙走了进来。 “去查查今天有何人进宫,不仅要查留案,还要问暗处的影子卫。”银帝说着,沉玥身行一僵,这一细节被银帝看在眼里。 “是,老奴遵旨。”德海说着退了下去。 “陛下~”苏媚不顾沉玥满是恨意的目光,依偎在银帝怀里:“这几日媚儿怕是陪不了您了,母亲刚刚派人来传话,说想念媚儿了。” 银帝十分不满,只好抓着苏媚的腰肢:“你要快要快回,否则朕可有个罚你!” 苏媚梳洗好后,坐着皇眷专用的马车缓缓出了宫门口,却看见一个宫女被一个贵族女子罚跪在地上掌嘴。 “给本小姐掌她的嘴。”贵族少女吩咐下头的丫鬟。 啪—啪—啪 掌嘴声传进整个宫道,苏媚皱了皱眉,吩咐车夫向那边行去。 “不知是何缘故?小姐竟然如此责罚一个奴婢?”苏媚掀开车帘,为婢女不平到。 贵族少女翻了个白眼:“你是何人?休要插手本小姐的事。” 苏媚看着双脸肿得不成样子的宫女,跳下马车,直挺挺地站在贵族少女面前,行了一礼:“在下倾国郡主,不知姑娘……” 刚才因着车帘的遮挡,荣玉溪没有看清苏媚的脸,等走近一看,心中不觉一惊。 荣玉溪回了一礼:“原来是倾国郡主,我在这里教训我姑母宫里的宫女,犯了我的忌讳,我教训教训罢了。” “宫有宫规,犯了错让掌事嬷嬷责罚就是,姑娘又何必越俎代庖呢?这样打一个宫女,怕是不利于贵府的名声”苏媚微微一笑。 荣玉溪皱眉:“我敬你是长公主的女儿,故而让你叁分,怎么我姑母宫里的我教训不得?郡主管的可真宽。”随即吩咐下面的婢女:“继续给本小姐打。” 婢女手疾眼快连扇了宫女几巴掌,宫女痛苦的哭声在宫道扩散。 “住手!”苏媚挡在那可怜兮兮的宫女面前,扬手就给了仗势欺人的婢女一巴掌。 婢女惊讶地捂着自己的脸,荣玉溪怒不可遏:“你敢打我的婢女?” 高盛清发毒誓 “妹妹息怒,敢问妹妹的姑母是?”苏媚淡淡地笑着,看起来不带一点攻击性。 荣玉溪立刻骄傲地说:“我姑母乃是当今二皇子生母,芸贵妃娘娘,也是仅次于皇后地位最高的女人。” 确是如此了,沉玥失宠,皇后软弱又没有芸贵妃资历深伴驾时间长,如今后宫倒是吃斋念佛的芸贵妃的天下了,在宫道上闹出这么大动静,芸贵妃要是想阻止,早就差人前来了,这么一出,无非想杀鸡儆猴,在后宫立威……为二皇子铺路。 而陛下忙于朝政,又哪会理会妇人之间的斗争。 “原来是芸娘娘的侄女,失敬。”苏媚依旧想设法救下被扇成猪头的宫女,因为看见她,就想起了在雨中被扇巴掌的自己,顿时心生怜悯。 “打了妹妹的丫头是我的不对。”说罢就将头上的琉璃传风步摇拿了下来:“这是皇外祖母送给我的生辰礼,还望妹妹笑纳。” 到底还是个姑娘,荣玉溪看到步摇的时候,眼睛都直了,一把夺过步摇,却口是心非:”本小姐这东西有都是,需要你……”话还没说完,荣玉溪娇纵蛮横的脸上立刻变得温顺起来,苏媚还以为是区区步摇打动了她。 “彧哥哥安。”荣玉溪乖巧得行了个礼,眼中是掩饰不住的光芒。 苏媚回头,见是拓跋彧,也跟着行礼。 “二位姑娘妆安。”拓跋彧笑了笑:“远远走过来,就看见郡主和荣小姐争执,所谓何事?” 苏媚笑笑:“闺阁女子的玩笑罢了。”随即扫了一眼被打得不成样子的宫女:“还不快走!莫要再惹怒荣小姐!” 宫女感激地磕了几个头,连忙退下。 “彧哥哥!你这是……”荣玉溪还未说完,就被拓跋彧打断了:“郡主是要出宫吗,正巧本殿和你一起,送你回去。” 荣玉溪看着两个人远去的背影,生气地将手中的步摇摔在地上。 两辆马车缓缓地到了大长公主府门口,苏媚没有想到大长公主已经站在门口等待自己了,冲着自己笑了笑,因为上次的事情苏媚心有余悸,却迟迟不敢进府门。 “放心,本殿为你做主。”拓跋彧的声音在苏媚身后响起。 “母亲安”“姑母安” 大长公主看着两个人,微笑着点点头:“进来吧。” 厅堂内是另一番景象,高盛清跪在地上,而其他人各坐一侧。 “姑母,那日若不是被我撞见,恐怕郡主早就遭了高盛清的毒手!”拓跋彧扇着手里的折扇,定定的看着高盛清。 大长公主冲着跪着的儿子:“还不向你妹妹认错!” 拓跋彧补充到:“光认错还不够,本殿要你保证!如若你再对郡主不轨,你便断子绝孙,否则,我只能将此事容秉父皇,再让皇室宗族族亲论断论断!” 高盛清瞪大眼睛看着拓跋彧:“拓跋彧,你也太狠了,我好歹是你表兄……” “放肆,还不快向你妹妹认错!”大长公主用手拍打着桌子,瞪着自己不成器的儿子。 遣散苏氏女子 最后这件事以高盛清跪在地上发毒誓并向苏媚磕了叁个响头结束。 “殿下,早些休息吧。”佩玔劝阻着。 大长公主放下奏折:“你看到今日五皇子对苏媚的态度没有?” “老奴看到了,五皇子对郡主十分青睐。”佩玔笑着说。 “那你觉得五皇子怎么样?”大长公主问。 “老奴愚见,五皇子应当是所有皇子中最有资历的,就是出身低了点。”佩玔如是的说。 大长公主听后笑了笑:“沉浪的身后是西海南宫一族,二皇子的身后是荣家,只有五皇子无依无傍,才更加好操控,扶持一个势单力薄的皇帝上位,比扶持一个倚仗重重的皇帝,合适多了。” 佩玔不觉心惊:“公主想用苏媚笼络五皇子?可五皇子绝不是那样的人啊!” “你以为是让苏媚像伺候陛下那样伺候五皇子?本宫是想让他们成婚,这样咱们和拓跋彧的利益捆绑就更深了,如若五皇子真的登基,本宫就既是皇亲又是外戚!” 佩玔依旧有所忧虑:“可是如今陛下对苏媚甚是痴迷……” 大长公主从案几下拿出一封信:“把这个送到西海南宫氏。” 勇熠候府。 “爷~”斐儿穿着薄如蝉翼的纱衣走了进来,两个奶头呼之欲出,十分淫靡。 斐儿趴跪在沉浪跟前,伸出手就要掏出沉浪的肉棒,伸出小舌准备伺候。 沉浪猛然抬头,看着殷勤万分的女人,想起苏媚说的话:我被迫服侍银帝时,你和我庶妹的婢女行苟且之事…… “滚出去。”沉浪一字一句地说。 斐儿被阴晴不定的沉浪吓了一跳,不知道是哪里做错了,只好连忙退了下去。 “春雨!”沉浪心烦意燥地将案几上的几卷书扫落在地。 “爷,有何吩咐?”春雨连忙走进来听候待命。 沉浪揉了揉自己的额角:“将斐儿的身契归还给她,放她自由,从此以后别让我再在候府中见到她,还有苏家的女人们,除了苏媚亲妹,其他的归还妾室文书,逐出候府,允许再嫁。” “是。”春雨似乎不意外主子的决定。 “我不走!我不走!我要见爷!我要和叁爷当面说清!”斐儿和几个丫鬟婆子拉扯着,嚷嚷着要见沉浪。 候府其余人议论纷纷:“你说着几个月来,只有斐姨娘最为得宠,怎么说逐出府就逐出府了呢?” “唉,不过是爷的一时新鲜罢了,一个贱婢能成什么大事?” “我要见爷!我要见爷!”斐儿挣脱几个束缚住她的丫鬟婆子,要像修心阁盘去。 春雨突然出现在斐儿面前,吓得斐儿后退几步,春雨不给斐儿任何情面,扬起手就是一巴掌。 “啪!” 众人心惊,谁不知道斐姨娘最是得宠,平日里众人都要礼让叁分,如今春雨竟然明目张胆地打她。 春雨冷冷到:“贱婢出身,让你侍奉几日爷已经是便宜了你,还真想飞上枝头做凤凰?若是再在这里大嚷大叫,直接拖出去乱棍打死!” 裴行止回护 “都解决了吗?” “有一件事,奴婢必须禀告主子。”春雨如是的说:“苏氏姨娘苏韵怀孕了。” 沉浪心知肚明那孩子是谁的。 “苏韵没少参与苏夫人对苏媚下手的事,助纣为虐的人,也没什么值得可怜的,祸心一生,就是错,孩子是生是留,是她自己的事,连同她另一个庶妹,一起送回苏家吧。”沉浪继续拿起策论看起来。 八月月圆宫宴。 苏媚身穿一身鹅黛粉,同大长公主和高盛清出席了宫宴,母子叁人十分惹眼。 “愿陛下与天同寿,太后娘娘长乐未央,皇后娘娘阖家安康。”众人如同以往的流程向叁圣祝词。 “诸位欢饮达旦,不必拘束。” “是” 苏媚对面坐的就是二皇子和皇子妃,二皇子喝酒喝得尽兴时用手捏了捏二皇子妃的奶子,两人一阵娇笑,二皇子一边调戏着二皇子妃,一边不忘用色咪咪地眼神上下打量苏媚。 芸贵妃将筷子啪地拍在桌子上,恶狠狠地瞪了二皇子夫妇一眼,两人方才收敛。 苏媚向其他的宫妃,贵族夫人一一敬酒问好,喝得有些微醺,便独自一人走出宫门,想吹风静静。 太和殿是皇室专门宴请宾客的地方,外面是一众池塘,也是为了给宴会增添一丝景色。 苏媚站在围栏里,吹着晚风,心中感叹以后的日子要能像今日一样惬意就好了。 一双大手环住自己的腰,吓得她身体一颤:“别叫!” 她就知道,沉浪这个狗皮膏药般的东西,注定甩不掉。 “放手!你想让人看见吗。”苏媚知道现在自己的身份代表长公主府,不想让人看见再生事端,抵触地想要挣脱沉浪的双手。 正当沉浪想更进一步时,却听见一个正义凛然的男声:“放肆!” 沉浪苏媚同时看过去,是震南小公爷。 苏媚趁机挣脱沉浪的掌控,急忙躲在震南小公爷的身后:“小公爷救我!” “裴行止,别多管闲事。”沉浪冷着一张脸。 “沉叁爷,你这是做什么?”裴行止拍了拍苏媚拽着他衣袖的手,示意她放心。 “裴行止,看在我们两家是世交,就别插手我的私事!”沉浪上前一步想把苏媚夺回来,裴行止横在两人中间,使沉浪无法得逞。 “私事?沉公子,这可是宫里,不是你的勇熠侯府,郡主更不是你府中的那些莺莺燕燕!如若你再敢对郡主做出什么,休要怪我不顾念两家情分,在圣上面前参你一本!” 裴行止说这话的时候,气势上毫不退缩,苏媚忽然觉得安全感十足,躲在裴行止身后看沉浪的眼神也多了一丝挑衅。 “都闹什么?”大长公主看苏媚迟迟不归,出来寻人,看见这一幕,强行喝止。 “母亲,公主安。”几人连忙行礼。 “快进去吧,一会儿会有西海舞女献舞,莫要错过了!”大大长公主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不留痕迹地扫了沉浪一眼,沉浪没有任何反应。 “是。” 斡旋 宫中的舞姬如行云流水一般上台,肆意扭动着腰肢,奶子也都在细纱的遮掩下上下摇摆起来,十分诱人,女眷们深感不适,纷纷低下头,男人们好整以暇地看着千娇百媚的舞姬们。 两个身姿窈窕的女子,在众舞女的掩映下,在中间缓缓而起,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因为戴着面纱看不清面庞,可是肥美的娇臀和来回挑逗的奶子,因为只穿了一条流苏抹胸,和挂着铃铛的叁角裤,白皙的胴体大片裸露在外,十分吸睛。 坐在一旁的雪常在轻轻叫到:“沉美人姐姐!” 沉玥近日因为勾引银帝失败,心情不好,不愿意搭理身份低位的雪氏,却听见雪常在说:“我看着舞女们的服饰和舞蹈,不像是咱们大银的,倒是有有几分像西海那边的风格。” 沉玥听闻此话,心中一惊,难不成又要有人进献美女给陛下,那自己再度承宠怀孕岂不是难上加难……不过转念一想,也好,免得高盛媚那小贱蹄子用蛊惑陛下。 “陛下万福,与天同寿!”两女一曲舞毕后,纷纷摘下面纱。 好一对倾国倾城的姐妹! 之见这两个女人十分相似,却一个清纯,一个妩媚,若是一左一右伺候男人,那那男人不得爽上了天。 银帝一愣,看到二人仿佛在想着什么。 “南宫令仪,南宫芷兰参见陛下。”两个女子再度跪在银帝面前。 银帝恢复了以往的威严:“你们二人就是南宫氏送来的人?你们族长最近可好?” “回陛下,祖父一切安好。”南宫令仪冲着银帝一笑,银帝强忍胯下的欲望。 大长公主装作不知情的样子,连忙端起酒杯站起来:“恭喜陛下新得美人。” 众人连忙端起酒杯附和。 “陛下,今日您高兴,臣妾想求一恩典。”大长公主连忙跪下。 “皇姐请说。” “是这样的,臣妾的小女儿倾国郡主与五皇子殿下两情相悦已久,臣妾斗胆,想趁今日陛下心情大好,请求给两人赐婚。”大长公主如是的说。 银帝顿时心生不满,自己的玩物又岂能拱手让人?于是道:“朕怎么不知彧儿同郡主……” 拓跋彧根本不知道其中利害,连忙走出席间:“父皇,儿臣确实心悦郡主已久,还望父皇成全儿臣。” “郡主呢?也愿意嫁入五皇子府吗?”银帝看向苏媚,苏媚连忙起身,装作委屈的样子盈盈一拜:“媚儿全凭陛下和母亲做主。” 这一下又踢给了银帝和大长公主,众人不知缘由,却感觉气氛不对,只以为银帝令有顾虑。 “臣妾也觉得,郡主同五皇子,甚好!”皇后在旁边极力促成这段姻缘。 “要本宫说,皇后娘娘也不必急于讨好长公主了。”芸贵妃嗔了一口龙景,缓缓开口:“本宫吃斋念佛多年,本不欲说什么,可长公主本就大权在握,若是让有希望可以成为东宫的五皇子作自己的女婿,将来还不知道这天下在何人手中把着呢?是拓跋氏?亦或是高家?” 两女承欢(一) “放肆!宫宴上岂容你非议前朝之事,非议高家!”今日太后身体不适,提前离席,大长公主只好顶着压力亲斥芸贵妃。 “贵妃,公主毕竟是陛下的亲姐,你这样说怕是太后她老人家的面子都不顾全了!”皇后从一旁协助大长公主。 芸贵妃连忙跪银帝面前:“陛下,臣妾酒后失言,可臣妾也是陛下身边的老人了,实在不愿意看陛下受人蒙蔽,将亲手打下的江山拱手让人……” 沉浪在角落里一边看热闹一边拿着酒樽喝着酒,这两个人啊,一个想让二皇子入主东宫,一个想要五皇子入主东宫,殊不知银帝最厌恶前朝后宫勾结在一起…… “够了!今日就到这儿,郡主的婚事以后再议!”银帝看着几个唇枪舌战的女人,气不打一处来,拂袖而去,倒是把下面的沉家姐弟乐坏了。 卧龙居 “陛下,令仪和妹妹一起伺候您~” 卧龙居温泉池畔,水汽氤氲,两个奶子硕大的女人一左一右依偎在银帝身旁,叁人浑身赤裸,水乳交融在温泉里。 银帝用粗暴的大手按压起南宫令仪那雪白圆润的奶子:“陛下,讨厌,臣妾被您按得生疼~” 银帝不管不顾地将头埋在那对奶白的大胸里,用嘴反复吸吮着红色的赤果,惹得女人连连发出娇喘声:“哎呀~陛下~你坏~” 南宫芷兰看见银帝和姐姐玩得高兴,也不甘示弱,潜下水去含住银帝的粗大的龙根,乐此不疲地舔舐起来。 银帝在两人的伺候下,很快射了出来。 “陛下,您看~这是我们西海的补药,我们族中的药师说,这不仅可以延年益寿,还可以增强男人……”南宫令仪拿出一粒药丸,哄着银帝吃下去。 银帝虽然被两个女人伺候得极为开心,但这点上却十分谨慎,并没有糊涂:“德海!” “奴才在。”德海走近温泉,将药丸接过。 “让太医院验验。”银帝丝毫面子也不给南宫两姐妹,南宫令仪与南宫芷兰相视一笑。 “是。”德海拿着药丸退下,叁人赤身裸体地向床上走去。 明黄色的龙床上,分别铺就着两条白绢,令仪同芷兰对视一眼,心中自明这是验贞布,大银不如西海开放,女子大婚之日都是要验明正身的。 两人分别在铺就白绢的位置躺下,等待着九五至尊的宠幸。 银帝率先向南宫芷兰的方向走去,健硕的身躯压在南宫芷兰娇小的身子上,没有任何前戏,一个挺身将鸡巴送了进去。 “啊!!!”南宫芷兰脸色苍白,粉色的蔻丹紧紧地抓住明黄色的被单,双腿挣扎着,不小心踢到了银帝,银帝左右开弓抽打了两下南宫芷兰雪白圆润的奶子,低声警告到:“老实点!” 直到血液顺着龙根与花穴的交合处留出来,滴在白色的绢布上,银帝方才满意,快速地抽插起来,南宫芷兰发出痛苦的唔咽声:“陛下,呜!轻~呜。” 两女承欢(二) “嗯啊~嗯啊~” 纵使南宫氏有教给两姐妹房中术,可是架不住二人是初经人事,南宫芷兰的小腹被巨大的龙根灌满了龙精,疼得双腿依旧不适得四处蹬了起来,银帝嫌她不老实。 “啪啪。”力道不算大的两道耳光打在南宫芷兰脸上,南宫芷兰方才停止了挣扎,眼泪汪汪地看着银帝:“陛下,轻点好嘛?臣妾真的好痛。” 银帝看着美人娇滴滴地哭,有些后悔打了她,连忙用手替她擦了擦泪,可是龙根一点也没闲着,加速了抽插:“啪啪啪啪~啊!” 汩汩的浓浆灌进女人的子宫里,鼓鼓的小腹如同怀了几个月的孩子,银帝将女人艹晕了过去,等把龙根拔出去,龙精还源源不断地流出来,流在白绢上。 南宫令仪目睹了这一切,乖乖在龙床上躺好,等待着银帝的临幸。 银帝拿起一块帕子随手擦了擦龙根上的血,将帕子丢在一旁:“翻过去,趴着,撅起来,像条狗一样,如果你同你妹妹一般无趣,朕会考虑给你们破身后,送你们回西海或者去守陵。” 南宫令仪听此话后连忙跪起来,将处子的幽洞对准了银帝,银帝同样毫无前戏地插进了女人献上的洞中,鲜红的处子血顺着交合处留下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 “陛下~陛下好棒~艹死臣妾,,快操死臣妾~啊,令仪太舒服了~”银帝将南宫令仪换了个姿势,继续艹弄起来,银帝对南宫令仪更加感兴趣,因为这张脸像极了她的脸…… 噗~ 浓精射进了女人的肚子,南宫令仪被艹弄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边看了一眼昏死过去的南宫芷兰,心中暗道,区区一个庶女,还想同自己争,只有自己才知道自己在南宫家的时候练习房中术有多么努力。 南宫令仪用双手环住银帝的脖子,双腿如同水蛇一般环住男人精壮的腰身,眼神极具魅惑得看着银帝,银帝仿佛中了邪一样,低下头吻住女人丰满的唇瓣。 “唔~陛下~” 两只大手抓住那丰满的奶子,那两只大奶子一看就是被精心调理过了,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奶子。 银帝赞不绝口:“你奶子很大,可以和苏……媲美了。” 南宫令仪被操得爽翻了天,根本未曾注意苏媚两个字:“臣妾在家时,母亲为了让臣妾日后赢得夫君的喜爱,很早就请丰乳嬷嬷为臣妾丰乳,如今正好物尽其用,来伺候陛下~啊~。” “小骚货,你可比你妹妹骚多了,朕喜欢!”银帝嘴中含着奶头,一边用手扣弄女人的豆豆。 南宫令仪一脸媚态:“啊~陛下~那陛下是让臣妾的妹妹去守陵?还是送回西海?嗯啊~”说着抱着正在奋力啃食自己胸部头,承受着快乐与痛苦。 “那便送回西海吧。”银帝抬头看着眼前像极了“她”的女人,仿佛自己又回到了年少时,那个年富力强的自己。 南宫令仪撒着娇:“妹妹这般体弱,怕是侍奉不了陛下了~可若是送回西海,臣妾觉得不妥~臣妾和妹妹都是族长送给陛下的礼物,以示西海永远忠于大银,若是就这么送回去,怕是不好,芷兰妹妹也难看。” 马车欢爱(一) “依臣妾看,妹妹本身就是臣妾的媵,不如将妹妹赏给哪个臣下,守陵何其凄苦,臣妾可不忍心~”说着,南宫令仪就将银帝的龙根含在嘴中,套弄起来。 银帝享受着南宫令仪的伺候,眯起眼睛:“那就送给五皇子做妾吧。” 因为太后病重,苏媚奉旨入宫侍疾,拜别大长公主后,便匆匆上了马车。 苏媚刚上马车,就看见马车里沉浪那张阴晴不定的脸,瞬时大惊失色,连忙要下车,却被沉浪一把拉了进去,重重地坐在他旁边的软榻上。 “郡主!怎么了?”一个嬷嬷见马车剧烈地震动了一下,连忙问到。 沉浪压低声线:“快让车夫驾车。” “没事的,嬷嬷,刚才不小心滑倒了,快让车夫驾车吧,要不过了宫禁就来不及了。”苏媚强行镇定下来,她知道沉浪并不会伤他性命。 马车缓缓向皇宫的方向行驶而去。 “脱了。”沉浪命令到。 苏媚无奈,又来这一套,默默脱下自己的湖蓝色外套,十分不情愿。 “我帮你脱。”沉浪不耐烦起来,说着就将苏媚叁下五除二剥了个精光,两只雪白肥嫩的奶子争先恐后地跳出来。 “沉浪,你这个登徒子!” 沉浪不顾她的抱怨,上下揉捏起苏媚的大胸,两只雪白的奶子在沉浪的淫爪下如同两捧糯米团子,任由他揉圆搓扁。 男人只露出胯下的巨龙,可衣衫完好,女人则一丝不挂的坐在男人腿上。 “媚儿,自己坐上来。”沉浪拍了拍苏媚的小脸威胁到。 苏媚极不情愿,就算捅破了,吃亏的也只能是自己,只好扶着沉浪的鸡巴,将龟头一点一点地塞进骚穴之中。 “啊~”苏媚被顶得娇叫出声。 “郡主?可是出了什么事?”马车外的丫鬟听到苏媚的叫声问到。 “唔……无碍,去一趟马酥斋,啊~我听闻太后最爱吃他们家的马酥糕。”苏媚强忍着沉浪肉棒顶弄进来的快意。 “可是一会儿怕是要宫禁了……”丫鬟担心地问。 “无妨一会儿找小路加快速度就~嗯啊~行了。” 小丫鬟毕竟年龄尚小,不懂得这些男女欢好的声音,可马夫却听得真真的,也明白车行进速度代表的重量根本不仅是往日自己与郡主两人,却也不敢过问主子的事。 “啊~沉浪~” 自打上次在御花园拒绝沉浪后,苏媚心中却总是不是滋味,于是便主动吻上了沉浪的唇。 沉浪似乎是有些惊异于苏媚的主动,于是将舌头长驱而入,两人的舌头想过搅动起来,苏媚被吻得喘不过气来,一把推开沉浪,却又被他紧紧抱在怀里。 “你这辈子都是我沉浪的,想嫁给别的男人?做梦!”沉浪说这话的时候像一个负了气的孩子。 “媚儿,你爱我吗?” 苏媚没有回答,她不知道自己对沉浪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有埋怨?有恨?有不甘?有爱?有喜欢?有…… 苏媚两眼空洞地将头倚靠在沉浪的肩上:“沉浪,我说过了,我只喜欢天下最有权势的男人,我也只想成为天下最尊贵的女人。” 姈充容 真是个虚荣的女人。”沉浪按紧了女人的腰,狠狠地向里一顶。 苏媚被艹弄得欲仙欲死,修长的手指扣住男人的肩,仰着头:“反正我未来嗯啊~不是沦为权贵的泄欲工具,就是被大长公主利用罢了,为什么不为自己打算打算~嗯啊~轻点嘛!” 沉浪眸色一深,狠狠抓着女人腰的手变成了温柔的抚慰:“放心,我不会一直让你被人利用的!” 媚儿,如若你想成为天下最有权势的女人,为了与汝相配,我愿竭尽全力成为天下最有权势的男人…… “姐姐,求求你!如今你正得盛宠,去为我求求陛下,芷兰不想去守陵!”南宫芷兰毫无尊严的跪在南宫令仪的脚下,抓着南宫令仪华丽的裙摆。 却不料南宫令仪一点也不顾念姐妹之情,一脚将南宫芷兰踢开:“妹妹如今可是叫错了,本宫现在是陛下的姈充容,岂是你一介皇子妾可以相比的?” 南宫芷兰不甘心,忍着被踹得生疼的小腹,低微地跪在姈充容面前:充容身份高贵,我一介庶女自然高攀不起,只求姐姐能在陛下面前为我美言几句,宽恕我伺候不周之罪,遣返我回西海。” 姈充容阴恻恻地看着南宫芷兰,用手指勾起姈充容的下颚:“妹妹床上功夫不行,不只是我母亲在你的教习嬷嬷上下了手脚……你母亲当年不过是个给爹洗脚的丫头,爬上我爹的床后,处处压我母亲一头,就连我的嫡出弟弟也不去你庶出的杂种弟弟,我这嫡女也不如你这庶女,你想回西海再嫁,做梦。” “啪!”说着狠狠给了跪在地上的南宫芷兰一耳光。 公主府的马车进了后宫的宫道,因着宫道安静不比宫外集市,两个人刻意收敛了声音,却依旧赤身裸体,水乳交融地搂抱在一起。 “郡主,前面有一处轿撵挡住了咱们的去处。”丫鬟向苏媚禀报到。 “是何人?” “似是后宫的娘娘。” 苏媚悄悄掀开窗帷的一角,看见了正高高坐在轿撵上的南宫令仪,此时不同于舞女时的模样,披金戴银,身着宫廷命妇服饰,想来是已经加封。 “放肆!是何人的车撵,也敢阻拦我们姈充容的轿撵,还不快下来请安!”南宫令仪身边的宫女呵斥到。 苏媚本应该下车请安,可是赤身裸体地被死死牵制着,也不能衣衫不整披头散发地请安吧,便回头瞪了一眼一脸坏笑的男人。 便将纤纤玉手伸出窗外,一块令牌递给了丫鬟,示意她呈给姈充容。 姈充容看后一笑,全然不同于刚才嚣张跋扈责打南宫芷兰的样子:“原来是太后娘娘的人,敢问尊姓?” “太后的私事,娘娘不必知道,姈娘娘千金贵体,还是趁早回吧,免得更深露重,着了凉。” 苏媚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自己进宫是不留档的,第一是为了服侍太后,第二是为了伺候银帝,各处手眼通天,已经打点好了…… 宫女 “既然姑娘不愿说,那便请吧。” 马车和轿撵擦肩而过,南宫令仪若有所思地看了马车的规格和大小一眼,十分普通的马车,看不出什么端倪,随即用手抚了下鬓边的流苏。 “这个南宫令仪,深不可测,以后你遇见她,要小心。”沉浪边说着边用手揉捏着苏媚的奶头。 “呵?”苏媚将滑落出去的紫红色肉棒再度塞进自己的小穴中:“啊~难道南宫令仪不是南宫家派过来协助你的?” 沉浪不顾苏媚的质问,双手继续玩弄着女人的双乳,弄得苏媚面色潮红:“这南宫令仪虽然是我外祖父派来协助我的,可她的心思远不止这些。” 说着肉棒又抽插起来,精液和淫液悉数滴在马车上…… 苏媚整理好衣物,走进高唐台,太后身边的贴身嬷嬷雾宁走上前来:“太后刚服下药睡着了,今日陛下翻了姈昭仪的牌子,姑娘今日也累了,不妨下去休息吧。” “有劳嬷嬷了。”苏媚和雾宁正要向侧殿走去,却听见殿外有争吵声。 “让我进去!我要见太后!”一个女子在前殿叫喊着。 苏媚和雾宁顿住脚步,对视一眼,连忙向宫门走去。 眼见一个宫女模样的人披头散发衣衫不整地和门口的侍卫拉扯着,雾宁皱了皱眉:“闹什么?” 那宫女看见雾宁,小跑过来跪下,鼻涕一把泪一把地:“嬷嬷,还请嬷嬷和太后娘娘为奴婢做主。”说罢,连着磕了好几个头。 那宫女哭着说:“嬷嬷,奴婢被糟蹋了……还望您为奴婢做主。” 苏媚同雾宁面面相觑。 侧殿内。 苏媚看着瑟瑟发抖的宫女,沉住声问:“在哪里当值?” “奴婢……奴婢是殖花园的宫女。” “为何不去凤仪宫求皇后娘娘,反而来这高唐台。”雾宁厉声责问。 “奴婢去过,皇后娘娘身边的大宫女以娘娘心悸为由,将奴婢赶了出来,芸贵妃吃斋念佛,根本不理会奴婢。。”宫女声泪俱下,自己贞洁不保竟然求告无门。 苏媚皱了皱眉,不成想不论宫内宫外,天下间的女子竟然都如此卑微:“你是在哪里……可看清那人的长相?” “呜呜呜呜呜……奴婢是在攀星楼附近被……呜呜呜呜……不曾看清那人长相……”宫女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苏媚和雾宁对视一眼,皆未曾言语,心知肚明攀星楼处能过往的男子,怕是只有天潢贵胄家的男子…… 雾宁随即道:“内宫之中,来往的多半是主子,若是哪位主子想要了你的身子,要了便也就是要了,卑贱之驱罢了。” 苏媚无奈,这是大银对女子一贯的态度,除了出身高贵的女子,剩下的女子只要被外男染指了,便要嫁给外男亦或是出家当姑子。 “那个男人有没有内射?”苏媚问到。 雾宁和那宫女听闻皆是一愣。 宫女半晌才支支吾吾地说:“那人性欲极强,内射了叁十次左右,奴婢怕怀妊,求郡主赐一碗避子汤药。” 越级晋封 苏媚一听内射了这么多次,眼睛顿时一亮。 “劳烦嬷嬷去拿今日入宫的档,然后传一下妇产千金科的孙太医。”苏媚吩咐到。 卧龙居 “陛下~快来上臣妾~臣妾身上好生痒。”姈充容赤裸着光洁的胴体,躺在明黄色的龙床上,用两手的蔻丹揉捏着胸前雪白的奶子,媚眼如丝地看着银帝。 银帝胯下的龙根已然挺立起来,伸手将南宫令仪按在龙床上,并将两双玉手绑在床上,紫红色的巨大龙根在花穴出来回磨蹭。 “陛下~痒~”姈充容小声嘤咛着,龙根就那么刺了进来,毫不怜惜,南宫令仪疼得被绑住的手攒在了一起,脸上却依旧笑魇如花,十分媚人。 “这是……”银帝看着鲜红的血液顺着鸡巴强插进的小穴中流了出来,愣了好一会,随即大怒:“姈充容!你竟然敢欺君罔上,朕昨日明明已经给你破了身!” 银帝以为是南宫令仪怕落选,所以昨日操纵了些什么,也好出宫再嫁,却不料南宫令仪说到:“妾出生便和往常女子不同,处子之身可以再生……” 说着,南宫令仪羞红了脸,不敢看银帝。 “哈哈哈哈!爱妃!”银帝似是高兴极了,一把抱起娇弱的南宫令仪:“爱妃!还有如此……朕要升你做修容!” “德海!” “奴才在。”德海见银帝一脸喜悦,有些摸不着头脑。 “传朕懿旨,姈充容深得朕心升为姈修容。” 德海一惊,从银帝即位以来,除了沉玥外,没有哪个女子是可以越级晋封的。 南宫令仪娇滴滴地依偎在银帝怀中:“妾不敢,妾连升叁级,怕是会惹后宫的姐妹不快~” 银帝捏了捏南宫令仪的奶子:“朕说你担得起,你就是担得起,朕看谁敢置喙?” 卧龙居中一整夜都是男女交缠喘息的声音,外室中跪着得两排抖着酥胸赤身裸体的女媵侍听得都面红耳赤,纷纷低下头,她们都是为了等待陛下对娘娘失了兴致的时候,进去侍奉的。 什么时辰了?”德海问一旁的小太监。 “回师傅,已经是丑时了。” 德海看了一眼地上跪着得女侍们:“罢了,你们先回去吧,今日怕是伺候不上了。” “啪啪啪啪啪~嗯啊嗯啊~陛下好厉害,臣妾受不住了~啊哈~。” 南宫令仪的媚叫声响彻整个卧龙居,表情也极尽骚媚,自己的容貌比不上这银京中百花齐放般的女人们,尤其是那个高盛媚,那日宴会一见,堪称天颜,可是自己的容貌神似姑姑,这点就无人能敌…… 忽然,刚才身上还在肆意驰骋的银帝突然死死地抓住南宫令仪的脖子:“贱人!让你勾引别的男人!说!浪儿到底是谁的孩子?到底是不是朕的孩子?!说!你个贱人!” 说着,就左右开弓给了南宫令仪两耳光,鲜血立刻从嘴角留了下来。 南宫令仪刚被掐得喘不过气来,就又被打了两耳光,还没有反应过来为什么,就被银帝抓着秀发丢在地毯上…… 损害龙体 苏媚仔细翻阅着进宫的档,上至王亲下至眷属,看得眼睛都花了,不过倒是从中摘出了一些关键性的人物。 能进入后宫的,也只有二皇子,五皇子和异姓王萧锐了,这叁个人从小和太后亲近,萧锐更是养在太后身边,他们今日都是以探望太后的名义进宫的,五皇子的为人自己还是了解的,至于二皇子和萧锐……都是出了名的色狼 至于沉浪,一直和自己在一起,根本没有那个作案时间内射叁十次…… “臣参见郡主!”孙太医已然在眼前了:“不知郡主有何吩咐……是不是太后娘娘她……”孙太医不明白太后有疾为何要找妇产千金科的自己,有些诧异。 “太医不必惊慌。”苏媚示意那名宫女出来:“我知道你是皇后娘娘的人,所以十分信任你,故而请你来给这位宫女探探脉,看看是否是个容易生养的?” 孙太医一听皇后娘娘几个字,心中了然皇后和公主府早已经结盟,才放下心来,将手搭上宫女的脉络。 片刻,孙太医连忙回到:“回郡主!姑娘身子强健,易生养。” 苏媚用蔻丹敲了敲桌子:“我听说,孙太医有一秘方,可让女子欢爱后一夜有孕,当年孙太医就是靠着这个让皇后娘娘怀妊,并博得娘娘信任,只可以了沉美人作梗,不知可是真的?” “回……郡主的话…”孙太医擦了擦头上的汗:“此法十分凶险,虽然百试百灵,可也会导致以后终生不育。” 苏媚还以为是沉玥害得皇后流产后,导致她不育的,原来是皇后自己当年久不怀嗣,又被芸贵妃和沉玥压着,才兵行险招的,说实话也是自作孽罢了。 “不管凶不凶险,你开了这副药,给这位姑娘喝下去就是。” 苏媚还想嘱咐点什么,却听见门外尖细的声音响起,似乎十分焦急:“郡主,德海有事求见。” 几个人匆匆忙忙抬着轿撵,苏媚坐在上面,小声和轿撵下面快步行走的德海交谈着:“陛下为何会突然发狂?” 德海一边加急了脚步,一边回到:“可能是陛下的陈年旧事勾起来的,之前就有一个人长的像先皇后,被陛下临幸之时被陛下活活打死了……” “你为何不去找皇后和芸贵妃,怕是我去也无济于事……”苏媚似是不解。 德海更着急了:“这种事情要如何向皇后和芸贵妃开口,就连曾经那时候盛极一时的沉美人也不管用啊,最后还是太后去了平息了下来,可如今太后也病重……”德海说着都要哭了 到了卧龙居,果然听见男人力呵的声音和女人的哀嚎声。 “陛下!不要。”南宫令仪看着一把金丝楠木椅向自己挥舞过来,用纤弱的双臂抵住了,却不抵银帝的力气,要看硕大的椅子要压在自己身上,却听见咣当一声,银帝率先倒了下去。 苏媚看着银帝倒下去,再看看自己手中的玉枕,便知道自己闯祸了。 牢狱之灾 “如今太后病重,陛下又被郡主砸昏,不知皇后娘娘要怎么处置?”芸贵妃好整以暇地坐在上首,看着同座上首的皇后。 “依本宫看,不如先看太医怎么说,郡主若不是救人心切,怎会随意损害龙体。”皇后看了一眼一旁浑身淤青,被扇得鼻青脸肿的姈修容,全然不似之前的娴静貌美。 “回皇后娘娘,芸贵妃的话,陛下之时一时怒气攻心,有受到了撞击,才昏了过去,并无大碍。”太医如实说着。 皇后松了一口气:“既如此,那便将郡主禁足在仙阖宫,抄写女则女戒,无皇诏不得出,姈修容伺候不周,禁足娇兔殿,罚俸半年……” “慢着!”芸贵妃立刻呵止:“皇后娘娘未免过于心善!损害龙体如此杀头的大事,这般轻描淡写?依本宫看,明明是郡主同姈修容合谋谋害陛下!” 南宫令仪立刻反驳:“臣妾没有,臣妾敢对天发誓!” 芸贵妃连忙命令到:“把这两个意图谋反的人给我重大叁十宫杖,打入天牢!” “本宫才是一国之母,荣氏你这是要做什么?”澹台皇后不满的呵问。 “皇后娘娘毕竟年纪小,娘家无人在朝中当值,臣妾跟了陛下叁十余年,什么风浪没见过,娘娘且放心。”芸贵妃威胁到:“今日死守宫门,一个苍蝇也不能飞出去,我看谁敢去搬救兵。”说着看了苏媚一眼。 苏媚同南宫令仪被打了叁十宫杖后,双双昏死过去,被丢进了天牢。 “今日那马车中的人便是你吧?为何鬼鬼祟祟的不以真面目示人?”南宫令仪揉着被扇肿地脸问。 因为被诬陷两人合谋,所以苏媚和南宫姈仪被关在一起。 苏媚半眯着眼睛,躺在草席上,嗤笑一声:“我鬼鬼祟祟?你将密蚁香悄悄放在卧龙居的铜炉中焚烧就不鬼祟?” 南宫令仪闻言猛地坐立起来:“你胡说些什么?” “呵,江州有一种密药,是为男女欢好所制,是从当地红壤的鼠蚁中提炼出来的,当地的女子都愿意以此来争宠,我自小在江州长大,只是近些年才来了银京,西海离江州不远,相必修容必知此法吧,不然陛下又怎么会发狂?”苏媚看着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南宫令仪。 南宫令仪不死心:“大抵是因为我长的太像姑姑了……” “呵。”苏媚轻蔑一笑打断了南宫令仪:“你以为只有你长的像你姑姑?每年银帝会找多少同你姑姑身容相似的女子伺候他?怎么偏偏到你和之前那个女人这,他就发狂了?” 苏媚站起身,走近南宫令仪,蹲下来平视她:“银京偏安北方,知道密蚁香的人少之又少,如若我向皇后和芸贵妃检举你,你猜……会怎么样?” 南宫令仪不甘示弱:“那芸贵妃巴不得弄死你呢!高盛媚!如果你敢检举我,我便一口咬定你我是同谋!到期后玉石俱焚!谁也别想好过!” “你觉得,如果咱们之中有一个人能活,是堂堂长公主爱女,太后的外孙,皇帝的外甥胜算大?还是你一个贡品胜算大?”苏媚从容地为南宫令仪理了理头发。 番外:大昭秘事(一) “姈修容,你来银京时日尚少,怕是不知道天牢吧,进来了,便很少有能出去的了。” 苏媚看着南宫令仪一字一句地说:“所以你,现,在,只,能,倚,靠,我!” “你到底想做什么?”南宫令仪看不清是什么表情,只是无力地坐在稻草上。 “现在,我想知道有关于你姑姑的事。” 叁十年前,大昭皇都。 东宫府邸,舞娘们赤裸着身体载歌载舞,刻意地扭动着肥嫩的奶子,露出阴部,阴部中挂着一个大大的铃铛,纷纷铃铃作响,只为了讨座上之人一笑。 “太子殿下,这些都是皇后娘娘选上来的秀女画像,请您过目!”一个小太监勉强地抱着一堆画像呈上来。 “滚开!滚开!没看见本宫正烦着呢吗?”萧启挥了挥手,示意小太监退下。 “殿下~”浑身上下只着薄纱,向水蛇一样的女人匍匐在地上,捧着太子萧启的脚吻了吻。 “太子殿下因何事而烦忧~”女人骚媚十足,用手揉了揉塌上之人的鸡巴,然后为男人解下亵裤,用舌头在马眼周围舔舐起来,然后含入樱桃小口中,吸吮起来。 “还不是那个老不死的,今日又褒扬了承王,贬低了我!”说到这,萧启就咬牙切齿的,想起萧净那个样子,就想将他碎尸万段,就凭他也想同自己争龙椅?做梦! 想到这,就抓紧女人的头发,将胯下的长枪飞速在女人的嘴里抽插起来:“唔……唔…殿下…唔!” 大殿中赤身裸体跳舞的舞姬们似是早已经习惯了太子如此,依旧卖力地跳着舞,生怕出一点差错。 “噗呲!”龙根从小口中拔出,悉数射在女人的脸上和胸上,部分滴落在地上。 女人面色潮红,将脸贴在地上,用小舌舔舐干净滴在地上的精液。 萧启身心愉悦,拉起地上的美人,放在自己大腿上:“本宫这么多妻妾里,属你伺候得最好,说吧,想要什么奖励?” “妾的一个妹妹今年也在众多秀女中,还望殿下让她入选,太子妃闺阁之时同她的关系极好,她若是来了,相必太子妃的心情也能好不少。”女人双臂勾着太子的脖子,说到太子妃时,便明显感觉男人身形一滞。 “哦?叫什么名字?”萧启故作漫不经心地问。 女人顺势将太子的鸡巴塞进自己的骚穴中,一阵猛烈的冲击让女人爽翻了天:“啊!殿下~嗯哈~那个妹妹~叫南宫泽月~嗯啊~” 两坨奶子不停地上下晃动,形成一层层乳波,太子经受不住撩拨,用牙齿反复啃咬女人的奶头,女人被刺激得下体喷出水来。 “骚货,南宫家的女儿只有你最骚。”萧启说罢抓起女人胸前的两坨肉,反复揉捏,时而抽打,男女粗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 “妾那个妹妹比妾还要知情识趣呢,太子一定要将她弄进东宫,我们姐妹们一起伺候殿下,那才有趣呢~嗯啊!”女人媚眼如丝,舔舐着男人的胸膛。 “好!那就如你所愿!”萧启加快了速度,强力抽插起来。 回忆:大昭秘事(二) 女人容色倾城,却光裸着雪白的胴体,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仔细一看,原来手脚都被铁链紧紧地束缚在豪华的大床上,目光呆滞,一言不发。 吱呀—— 朱红色的殿门被推开了,那人走了进来,床边的侍女纷纷行礼:“太子万安。”然后就退了下去。 萧启看着床上呆滞的女人,用手扳住女人巴掌大的小脸:“怎么还是不肯服软吗?” 女人秀美的眉毛拧在了一起,似是十分厌恶男人,于是将头拧了过去,萧启无奈地笑了笑。 “以往都是我强迫你,想让你主动伺候本宫一次就这么难吗?”萧启背过身去,坐在床边。 女人依旧一言不发。 “泽惠,你身为太子妃,新婚之夜没有处子之身,本宫不怪你;你不愿意生孩子,每每用红花避孕,本宫也不怪你;你心不在本宫这,想着别的男人,本宫也不怪你。”萧启玩弄着床边的宫绦。 “可是,你妹妹南宫泽月马上就要来东宫做贵妾,你就不想见见她?”萧启循循善诱,听见了铁链微微作响,心里知道奏效了。 南宫泽惠忽然偏过头,哀求到:“萧启,我求求你,放过她吧!南宫家的女人你都有叁个了,你还想把泽月如何?” 萧启故作漫不经心,一只大手覆上了南宫泽惠的巨乳:“我可以放过她,但要看你怎么做。” 大昭皇宫。 “就这么扭?这么叫太子殿下能满意吗?”一个教习嬷嬷手持细鞭,调教着在床上扭动的秀女。 “表情一点没有表现出欣喜的样子。”另一个教习嬷嬷说着就抽了一个秀女光裸的肥臀。 而南宫泽月当然不用遭受这些,这些秀女都是一些从宫外选上来身份普通的女子,选进来就是为了给王公贵族做乳奴性奴用的。 而身份高贵的贵族女子们,此时正学着茶艺。 南宫泽月摆弄着手中茶具,用茶刷将茶沫在水中晕染来,随手捻了两株月季干花,放在茶盏中,如同莲花慢慢绽放,一旁的教习嬷嬷满意地点点头。 远边的风筝在天上翩翩起舞,上面赫然绣着一个月字,南宫泽月压制着心中的兴奋,起身向教习嬷嬷行了个礼:“嬷嬷,泽月肚子不适,想去更衣。” 得到应允后,便向着茅房方向快步走去,等脱离了一众人的视线,便折了一条路,向风筝的位置小跑而去。 泽月果然看见了那个自己朝思暮想的男人——拓跋陵 拓跋陵也看见了小脸红扑扑的泽月,一身内侍装扮的他快步上前,抱住了泽月。 “陵哥哥。”泽月依偎在拓跋陵怀中,安心的嗅着拓跋陵身上的香气。 拓跋陵爱不释手地抱着南宫泽月:“月儿,再忍耐一段时间吧,现在拓跋氏已经准备东征了。” 南宫泽月失望地推开拓跋陵,红着眼睛质问他:“忍耐?忍耐?你还要让我忍耐多久?再久我就嫁给别人了!当初我被送来西海选秀女,你为什么不和我私奔。” “月儿,你且忍耐……” 啪! 南宫泽月狠狠地给了拓跋陵一巴掌。 “那我就嫁给别人,以后我们再也不要相见!” 回忆:大昭秘事(三) 东宫?椒元殿 南宫泽惠光裸着身子,跪在萧启脚下:“萧启,我求求你,不要碰泽月,我求求你,我愿意伺候太子殿下。” 南宫泽惠近来一个月经常被强迫喂食助性的药物和助孕的药物,经常以自残保持冷静,所以萧启怕她伤害到自己,便命人将她绑在床上,只做泄欲和生育的玩物。 如今,多亏了南宫雅倩的提醒,可算是让萧启抓住了南宫泽惠的软肋。 “臣妾……愿意……侍奉殿下”南宫泽惠哽咽着说。 萧启并不愿意看女人的眼泪,顿时有些心烦意乱,抓着南宫泽惠的头发,来到水汽氤氲的浴池边,一把就将南宫泽惠丢进水中,随即自己也跳了进去。 一旁的侍女连忙跪着拿了一块皂角,跪下将托盘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退了下去。 南宫泽惠自小在西海长大,水性极佳,断不会因为萧启的虐待就淹死在水里。 萧启悠闲地靠在池边,指了指池边的皂角:“用乳伺候。” 南宫泽惠只好将皂角在自己两团硕大雪白的乳肉让来回磨蹭,肉眼可见的泡沫浮现在乳上。 她挺直了两只颤颤巍巍的奶子,在水中走近萧启。 萧启看了看那两只光滑无比又香软的奶子,不禁开口称赞:“真美,老夫老妻的,就是看不够呢。” 南宫泽惠没有理会萧启,用两只奶子贴上萧启精壮的胸膛,两个奶头和肥硕的奶子,在男人身上按摩起来,伺候得男人一脸惬意。 “背部”萧启命令到,南宫泽惠绕到后面去,用奶子在萧启的后背处磨蹭起来。 “殿下,会依照之前所说的,放还泽月自由之身?”南宫泽惠一边伺候,一边提醒身前的男人。 萧启邪笑,南宫泽惠的软肋怎么能让她随意跑掉呢?他要让南宫泽惠永远心甘情愿主动伺候自己。 “惠儿,只要你把本宫伺候舒服了,你妹妹的事不用担心!”萧启一把抱起南宫泽惠,向床的方向走去,两人身上的水珠滴落下来,一旁的侍女连忙为太子擦拭干净未干的水迹。 泽惠认命地躺在床上,萧启直接坐在南宫泽惠奶子的下方,压得南宫泽惠喘不过来气,萧启笑笑:“放心,乳交完,就不压着你了。” 说罢,便有一个侍女拿来了一个状似马鞍的箍子,紧紧地套在女人的胸上,女人的乳立刻呈现出站立的状态。 南宫泽惠从小被南宫家当作大家闺秀般对待,未曾见过这些淫荡的性用工具。 “太子妃,这便是乳交套,奴婢接下来还要为您上乳夹和开阴塞,请您莫怪。”婢女说着就将两个挂着铃铛的乳夹夹在南宫泽惠的乳肉上,疼得南宫泽惠紧簇双眉,摇摆着身体挣扎,两只铃铛铃铃作响。 婢女没有理会,直接将开阴塞放进太子妃的骚穴中。 萧启笑着抓住南宫泽惠的脸:“你妹妹南宫雅倩,每日用这东西用得不亦乐乎,怎么偏你不喜欢呢?” 回忆:大昭秘事(四) 萧启将鸡巴放入两乳之中,快速抽插起来。 “啪…啪…啪…啪。” 紫红色的肉棒上布满了青筋,那肉棒颜色紫色偏黑,一看就是经常操弄女人所致,现下整个椒元殿都充斥着鸡巴在娇乳中穿梭的肉体拍打声和女人的嘤咛喘息声,两只雪白挺立的奶子中间被磨得通红。 南宫泽惠忍着奶子的疼痛,细密的汗珠滴落在锦被上:“臣妾不同于雅倩和灵锦二位姐妹,臣妾是西海嫡出,又是陛下亲封的太子妃,自然不愿承受这些。” 萧启最欣赏的便是女人那股子孤傲清高的劲,低下的侧妃贵妾们全都是用尽各种手段争宠,偏偏南宫泽惠对此不削一顾,别的女人注意力都在自己身上,可这个女人偏不削。 萧启用手抓住泽惠巴掌大的小脸,下边一边抽插着一边用手抚摸着泽惠的脸:“本宫知道你出身高贵,可是咱们夫妻该密里调油的东西该用也得用……” 说罢,就将鸡巴贯穿奶子径直放在泽惠的口中。 大昭皇宫 御花园的假山后,男女的喘息声此起彼伏。 “月儿……” 拓跋陵疯狂地亲吻南宫泽月,从嘴巴一路啃食到南宫泽月的脖颈,粗暴地将南宫泽月的锦绣宫衣扯开,顺势拉开肚兜,两只雪白的奶兔争先恐后地蹦了出来。 拓跋陵将手伸向两只奶兔,两只奶兔瞬间被揉捏成各种形状,可南宫泽月侧过头去,似乎还因为刚才的事生气。 拓跋陵见状吻了吻女人:“月儿……我会尽早接你出宫……” 沙沙的脚步声在附近传来,似是听见了拓跋陵说话的声音:“后宫怎么会有男人?是谁!” 南宫泽月伏在假山的小洞处,看清了来人,这不是孙景瑟的教习嬷嬷吗?怎么会在这? “什么人?还不快现身。”这位教习嬷嬷十分警惕,也不敢贸然前往假山后一探究竟。 “你快走,我自己应付得来。”南宫泽月推搡着拓跋陵示意他赶紧走。 拓跋陵不愿离开,南宫泽月眼见教习嬷嬷越走越近,连忙踮起脚在拓跋陵脸上亲了一口:“快走吧,不然让人看见你和我在一起,只会更麻烦!” “不,我躲在此处,一旦你有危险,我便出手。”拓跋陵说着手按住了自己腰间的配剑,南宫泽月握住他的手摇了摇头:“不要妄动!” 那教习嬷嬷壮着胆子想要一探究竟,却看着南宫泽月款款走了出来:“给嬷嬷请安。” “怎么是南宫小姐?”教习嬷嬷看了一眼南宫泽月,顺便看了一眼假山后。 “回嬷嬷的话,刚才更衣完,看见一只蝴蝶向假山处飞来,漂亮极了,便来寻。”南宫泽月笑着回答。 “是吗?”教习嬷嬷半信半疑地看了假山一眼,转身欲走,突然回过身推开南宫泽月,向假山里奔去。 “嬷嬷!”南宫泽月踉跄地跌在地上,着急的叫喊想要阻拦,死死地抱住教习嬷嬷的腿。 “放开!”教习嬷嬷大力推开南宫泽月,终是向假山内走去。 回忆:大昭秘事(五) 假山内空无一人。 南宫泽月长舒了一口气,随即装作惋惜地说:“嬷嬷,我都说了别来,那蝴蝶定是被嬷嬷惊着飞走了。” 教习嬷嬷瞪了南宫泽月一眼,拂袖而去。 “恭送嬷嬷!”南宫泽月看着远去的背影,唇角勾起一丝笑容。 啪!啪!啪! 一阵啪手声从另一侧响了起来:“姑娘真真是临危不惧啊!” 南宫泽月心惊,看着一侧有一头戴银珠冠的蓝衣男子走了过来,一双含情眼邪魅至极。 “姑娘好心性,偷情也能偷到皇宫里来,呵呵。”男子越走越近,上下打量着南宫泽月。 南宫泽月见四下无人,便脱口质问:“敢问阁下都看见了什么?” 男子嗤笑一声:“该看得不该看得都看见了,不得不说,姑娘刚才在花园中给那男人口的真棒,口技甚好。” 男人十分轻佻,伸出手指抚摸着南宫泽月的脸:“不如姑娘也为在下口一下……” 一把冰凉的剑抵在男人的脖子上,一道冷冷的声音穿过男人得耳间:“你若是再敢对她无理,小心你的狗命。” 蓝衣男子回头,见是拓跋陵,只见男人目光如炬,眉如鹰隼,鼻子高高挺立,唇也生的凉薄。 “快走。”拓跋陵示意南宫泽月,南宫泽月一步叁回头地看着两人。 秀女所 “孙小姐,老奴看得真真的,那南宫泽月就藏在后面,我明明听见有男人的声音。” 孙景瑟放下手中绣的百鸟图,看向教习嬷嬷:“嬷嬷可知道,诬陷秀女通奸,乃是死罪。” “老奴敢保证,那南宫泽月绝对有猫腻,孙小姐您想想,这届秀女中只有你和南宫泽月资质最好,若是能扳倒她……” 孙景瑟闻言脸上浮现出耐人寻味的表情。 蓝衣男子同拓跋陵僵持着,直到南宫泽月跑远了,蓝衣男子用双指推开拓跋陵的剑:“这能躲过层层皇宫禁卫的人,武功想必不俗。” 拓跋陵将剑收回剑鞘内:“若是让我知道你以后再对她有刚才那样的举动,亦或是纠缠她,你早晚会死在我的剑下,五皇子。”说罢,就施展轻功飞了出去。 蓝衣男子不同于刚才轻佻顽劣的模样,理了理自己的衣襟:“呵,看来不能如你所愿了。” 因着过几日就要面见太子了,所以秀女们都在准备自己的衣裳,互相比照是否漂亮,南宫泽月也不例外。 虽然是被西海送来的秀女,但是南宫泽月并不想入选,她拿出了两套衣衫,一套粉红色海棠锦绣云肩百褶裙,一天水蓝色简裙。 “记住,你代表的是西海对大昭的衷心。”南宫泽月脑海里回想起来临走时爹爹说的话,手便不自觉得抚上了那套粉红色华裙。 “月儿,我会接你出宫的……”拓跋陵的脸浮现在南宫泽月的脑海里,南宫泽月一把拂落华服,利落地将蓝色简裙穿在身上,在铜镜前比照来比照去。 “哎呦,妹妹怎得穿的这般素静。” 回忆:大昭秘事(六) 穿着金绣抹胸曳地襦裙的女子走进来,两个雪白半露的奶子摇摇晃晃,十分惹眼,笑意盈盈地看着南宫泽月。 一旁的教习嬷嬷连忙说:“泽月姑娘,你看谁来了。” 南宫泽月看着眼前的女人,惊呼:“雅倩姐姐!?” 教习嬷嬷笑着道:“姑娘,雅侧妃特地来看你,看姑娘都高兴傻了,还不快行礼?” 南宫泽月看到家里的姊妹,心情顿时清朗了不少,却也感慨原来对自己紧密无间的姐妹们,如今也有礼数横在面前了,随即行了一礼:“雅娘娘安!” “你我姐妹,本是同根,何必多礼?”南宫雅倩笑着将南宫泽月扶起,上下打量了一番,心中感叹真是女大是八变,果真是大夫人的女儿,不管是南宫泽惠还是南宫泽月,都一脉相承了大夫人的美貌。 “姐姐今日来,想带你去东宫转转,反正你以后也是要嫁进东宫的。”雅侧妃拉着还没反应过来的泽月就向外走去。 东宫 “啊~嗯啊~啊!”南宫泽惠被艹弄得紧紧抓住锦被,两个雪白的奶子也被撞击地上下翻飞,上面的乳夹铃铃作响。 噗呲 浓稠的精液悉数射进女人的小腹中,小腹鼓了起来,尤如怀孕数月,萧启拿起一根玉势,就塞进女人的骚穴之中,以防精液流出来。 “本宫赐精后该说什么?”萧启拍了拍女人的小脸,女人一脸迷离,任整个东宫的人都知道,太子妃已经被太子翻来覆去艹弄了一天一夜了。 “谢……谢太子殿下赐精……不……我不要怀你的孩子!”南宫泽惠突然清醒过来,一脸的欲望也渐渐褪去。 “看来助性的药过劲了,来人啊,上药。”萧启命令到。 一个大乳侍女端着一个锦盒跪下,锦盒中赫然放着两个药丸,一红一蓝。 萧启拿着红色的放入女人嘴中,蓝色的放入女人的骚穴中,果真没过一会,女人便神志不清:“啊~太子殿下~快给奴家大肉棒~快~啊。” “别急,小骚货,本宫这就满足你。”说着便将肉棒塞进女人的骚穴中,紫红色的巨大鸡巴贯穿女人九曲回肠的阴道中,绞得男人一爽,口中啧啧称赞,蓝色药丸有缩阴之效,可是苦了女人。 “痛!”南宫泽惠簇紧了眉,不一会就舒展开来:“快,给奴家大鸡巴~” “一天前不是挺清高的吗?骚货?”说着萧启就加速抽插,两个囊袋同女人阴户的拍打声响彻整个椒元殿。 萧启兴致勃勃地拿起一根鞭子,在南宫泽惠的巨乳上毫不留情地抽打起来:“贱人!让你想着别的男人!贱人!” 鞭子就毫不留情地抽打在女人雪白的胸脯上,雪白的奶子上充满了红痕,两只夹在女人乳头上的铃铛也铃铃作响,十分淫靡。 “贱人!你这辈子就老老实实躺在我身边生孩子吧,哪也不要去!”说罢,又有两鞭子抽在南宫泽惠的双乳上。 “啊~我要~”南宫泽惠完全沉迷于情欲之中。 回忆:大昭秘事(七) “姐姐……”南宫泽月在窗外将椒元殿里的情景看得清清楚楚。 拓跋陵虽然让南宫泽月为自己口交,乳交,可是最后那一步终究没有做到,否则选秀第一步的验身便是死罪。 南宫泽月自然不懂这些男女之间的情趣,只以为是太子在虐待南宫泽惠,却不知如何是好,只得握住一旁雅侧妃的手:“雅倩姐姐,这该怎么办才好?” 椒元殿里的男人依旧抽打着女人,南宫泽惠达到了高潮,大叫一声:“啊!” 南宫泽月十分着急,欲闯进去,却被雅侧妃阻止了:“妹妹,随我来。” 两人来到雅侧妃的吟雅居。 雅侧妃挥退左右后,关上门,然后在南宫泽月面前将自己身上的锦衣一层层褪了下来。 “雅倩姐姐,你这是?”南宫泽月不明所以地问,却看见南宫雅倩身上满是红痕,那是被鞭子抽打的,纵横交错地分布在女人雪白的胴体上。 南宫泽月惊讶地捂着嘴巴。 “妹妹不必惊慌,太子殿下艹弄女人的时候本就喜欢这口。”雅侧妃笑了笑,将衣服又一层层穿上。 “妹妹。”雅侧妃嘴角勾起难以察觉的弧度:“姐姐知道妹妹喜欢西狄拓跋氏那小子,可是妹妹,你别忘了父亲让咱们来大昭的初衷,不管是你嫡姐,还是姐姐我,都在大昭承受良多,妹妹不应该为了一己私欲……。” 街上的人依旧熙熙攘攘,南宫泽月坐着回宫的马车想着姐姐被太子拨弄的模样,想着雅侧妃的话,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 吟雅居。 “那个孙秀女答应了没有?”南宫雅倩将太子新赏下来的金钗一个一个放在头上比量。 “小姐,她已然答应了,就冲着能除掉南宫泽月,还能助她嫁入东宫这一条,就足矣。”一旁的婢女笑着说:“娘娘高明!” 一旁的嬷嬷看了一眼自家小姐:“小姐,其实也没必要让泽月小姐死。” 南宫雅倩将金饰放下,伏在塌上,轻摇团扇:“要南宫泽月死不是主要目的,关键是要让南宫泽惠那个贱人伤心,让她同太子去闹,让太子厌弃她,总有一天那皇后之位是我的,她们的母亲受尽宠爱,父亲从不将我们放在眼里,如今她又狠狠占据殿下的心里,让我如何不恨,偏偏是一个残花败柳之身,太子偏偏还不厌弃她!嫁进来两年了,太子虽然口中厌弃她,但心里眼里全是那个贱人!” 说着,便将茶盏全部推在地上,嬷嬷一言不敢发。 泽月回到秀女所,看到之前被自己打落在地的衣裳已经被整理好放在案几上,下意识的抚摸了一下衣服。 之见自己的教习嬷嬷走了进来:“姑娘,明日就要选秀了,姑娘还有什么不懂的?” 南宫泽月摇了摇头,站起来当即行了一礼:“多谢嬷嬷这几个月的教导,泽月颇为受教。” 教习嬷嬷十分喜欢泽月,上前拍了拍泽月的手:“姑娘秀外慧中,必定入选。” 回忆:大昭秘事(八) “不过看姑娘似是有什么烦心事,或许老奴能指点一二。”教习嬷嬷慈爱地说。 南宫泽月缓缓开口:“嬷嬷,您觉得,是应该遵从内心,还是应该迫于权威?” 教习嬷嬷以为南宫泽月又看了什么书,于是笑着:“迫于权威易,遵从内心难,一切要看姑娘的选择。”说罢,便退了出去。 南宫泽月转头看了看窗边的信鸽,怔怔地自言自语:“你已经几日没来看我了,你说过要带我走的,明日就要选秀了……。” 第二日,选秀定在了晌午。 别的秀女匆匆准备,只有泽月穿着那件蓝色襦裙,坐在窗边,等着那个心心念念的人。 日晷在不停的变化,就是没有等到那个人,南宫泽月红了眼眶。 “诸位小主!马上要面见太子和皇后娘娘了,切记言谈举止。”院落中响起女官的声音。 南宫泽月不做他想,将蓝色襦裙换下,穿上了那件粉红锦衣,锦衣称得铜镜里的人愈发美艳。 当真是应了那句话:一入候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 殿选定在了凤仪殿,秀女两两一入,南宫泽月同孙景瑟被分到了一起。 孙景瑟拉着泽月的手:“月妹妹,这届秀女,最有可能入选的也就我和你了,以后免不了要共侍一夫,彼此之间要相互照应。” 虽是一些场面话,但泽月也恭谨地笑了笑,但眼中的失落始终遮盖不住。 “左丞之女,孙景瑟,年十五” “西海南宫氏之女,南宫泽月,年十四” 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孩走进凤仪殿,双双跪下行礼:“皇后娘娘长乐未央,太子殿下安。” “免礼。” 南宫泽月抬头看见皇后,太子坐在上首,却不见南宫泽惠,只有雅侧妃坐在太子身畔。 皇后仔细打量了两个女孩,最后目光定格在南宫泽月脸上:“两位姑娘都十分端庄,但毕竟是给太子充盈东宫,主意还要太子拿。” 太子却显得兴致怏怏,心中还想着那个被自己艹弄得酥软娇媚的太子妃呢。 一旁的雅侧妃见状,挤出一丝微笑:“不知二位妹妹可有什么才艺?” 孙景瑟率先答到:“臣女善琴,愿意奏琴一首,博二位殿下一乐!” 雅侧妃当即领会:“那南宫秀女不妨一舞,也好应了孙秀女的景。” 南宫泽月并不善舞,但既然南宫雅倩这么说了,只好允诺。 琴声响起,南宫泽月随着琴音的节奏扭动着身躯,手中的红拂如同盘旋于天的龙,肆意驰骋在大殿中央,南宫泽月的一颦一笑,都十分勾人心魄,太子也看呆了,皇后满意地点点头。 忽然,南宫泽月身着的粉红色华服的合襟处随着她的剧烈舞动打开了,女人雪白的胴体显露出来,在场的众人都愣住了。 “啊!”雅侧妃惊叫出声,连忙指着南宫泽月:“妹妹,你的胸脯和脖颈处怎么全是…全是…全是……” 萧启也反应过来,将手用力的碰的拍了下桌子:“放肆!这明明就是吻痕!” 回忆:大昭秘事(九) 皇后勃然大怒,将茶盏重重地摔在案几上:“好啊,好啊,没想到秀女里还有这号能人!” 在场的众人纷纷跪下:“娘娘息怒!” “皇后娘娘息怒!”雅侧妃见状连忙跪下:“泽月妹妹年纪小不懂事,还请娘娘息怒,从轻处理。” “本太子就想知道,后宫中能和你通奸的奸夫是谁,你若说出来,本太子倒是可以考虑给你留个全尸。”萧启看着紧紧抓住衣襟的南宫泽月。 南宫泽月千夫所指,却紧紧咬住唇瓣,一言不发。 “看来,你是执意不说出奸夫了?”萧启挑了挑眉:“好!有骨气!本太子就给你留个全尸。” “来人啊!把这个不守妇道的贱人给我拖下去,斩首示众!”萧启挥了挥手示意太监们将南宫泽月押下。 “不要啊!”雅侧妃拽住萧启衣袍的下摆,小声乞求:“殿下,就看在太子妃的份上,从轻处置,饶泽月一命。” 雅侧妃低下头,阴毒地笑了,这么便宜的死岂不是便宜了她?表面上却依旧抽泣着。 萧启点点头:“那便赏赐给戍边的将士们,好好去慰劳将士。” 此话一出,南宫泽月的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连忙膝行两步:“皇后娘娘,臣女知错,看在西海对大昭忠心耿耿的份上……” “月妹妹,不是姐姐我说你,你这未免太不将我大昭放在眼里了,你好大的脸面让二位殿下宽恕你。”孙景瑟跪在一旁煽风点火。 “陛下驾到!”一个尖细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参见陛下。” 年逾五十的昭帝大步迈了进来,看着跪在地上的众人,哼了一声。 太子连忙对着昭帝一拜:“父皇政务繁忙,怎得来了?” 昭帝坐在最中间,冷冷地看着太子:“今天的事我都听闻了,我大昭以仁孝治天下,太子怎么想的出如此阴损的招数来惩罚西海秀女。” 萧启惊得一身冷汗:“是儿臣考虑不周,是儿臣的错。” “皇后过于娇纵太子。”昭帝扫了一眼一旁跪着得皇后,皇后连连称是:“是臣妾无能,臣妾教子无方。” 昭帝说罢看向跪在地上抽泣的南宫泽月:“西海与大昭修永世之好,朕知道你是你爹爹最疼爱的女儿,故你犯了死罪,朕看在西海的面子上也不能贸然杀你,只要你说出那个男人是谁,他若是强迫你,朕会替你杀了他,若你二人两情相悦,朕便会赐婚于你二人。” 拓跋氏近来频频进犯大昭,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已然不对大昭俯首帖耳,若贸然说出是拓跋陵不仅不会获得赦免,反而会激怒昭帝,不只是自己的命保不住,拓跋陵…… 南宫泽月抓紧了合襟处,一滴泪滑落:“没有人逼迫臣女,是臣女自愿的,希望陛下不要因为臣女质疑西海对大昭的忠心。” 昭帝拂袖:“既如此,那便赐毒酒一杯,死后尸首送回西海。” 雅侧妃同孙景瑟对视一眼,心领神会。 不一会儿,一名宫婢将毒酒端了上来:“南宫秀女,请吧。” “且慢!” 探监 苏媚听南宫令仪说完全部沉浪娘亲的故事,不禁唏嘘,是个可怜的女子,就连死因都成谜。 “和我联手吧,姈修容,我们不过都是权贵们下的一步棋,我们的生死在他们眼里如同蝼蚁一般,和我联手,你得到你想要的,我得到我想要的。”苏媚流露出最真挚的情感同南宫令仪说。 “你说什么?”此时南宫令仪不能绝对的信任苏媚,十分警惕。 “和我联手,你会得到你想要的。”苏媚看着南宫令仪,南宫令仪试探苏媚:“那你想要的是什么?” 苏媚站起来,看了看天牢中屋檐上鸟窝中的鸟雀:“我要的是自由,无尽的自由。” “那个贱人和新来的小妖精真的被打入天牢了?”沉玥不可置信地问着身边的宫婢。 “娘娘,千真万确,我看那荣氏要置他们于死地。” “哈哈哈!等除掉了高盛媚,我何愁不能再获盛宠?”沉玥眼中满是得意之色。 一天一夜过去了,苏媚同南宫令仪相互依偎着睡着了,却听见牢门打开的声音,两人同时睁开眼睛。 “表哥!”南宫令仪率先叫了一声,仿佛看到了希望,跑过去便要抱住沉浪。 沉浪抬手击昏南宫令仪,苏媚看着昏过去的南宫令仪不禁质问到:“你打昏她干什么!?” 沉浪松开南宫令仪,只见南宫令仪身体失去了支撑,就那么直愣愣地摔在牢房的地上。 苏媚皱了下眉,她都替姈修容感到疼。 “干什么?当然是怕她看见你我的好事。”沉浪将苏媚打横抱起,丢在一旁的茅草上,健硕的身躯欺身而上压在苏媚娇小的身子上。 刺啦—— 苏媚的衣裙被撕裂开,水蓝色的肚兜漏了出来,苏媚大惊:“你做什么?我可没有旁的衣服!” 沉浪悠闲地看着气急败坏的苏媚,指了指一旁自己带来的包裹:“现下京城最流行的款式,都是按着你的尺寸买的。” 苏媚闻言脸一红,但还是瞪了沉浪一眼:“登徒子!” “是不是登徒子你马上就知道了!”说着,沉浪便将苏媚的水蓝色肚兜用手指挑开,两只在沉浪掌下被揉捏无数次的娇乳弹跳出来。 “你是怎么进这天牢的?嗯~啊哈~”苏媚抱住正在啃食自己奶子的头,双腿不自觉得就夹上沉浪精壮的腰部了。 沉浪看了一眼身下的娇娇美人,毫无戒备:“这宫里各处都有我的人,话那么多,乖乖挨肏。” “啊哈~你轻点~”两只雪白的娇乳在男人嘴的啃食下,逐渐红肿起来,苏媚只觉得自己的骚穴如同瀑布一般,飞流不止。 “骚货,看看你的小穴,没有爷鸡巴的滋养,就流水成这样。”沉浪将头探入苏媚下体,在苏媚的花穴周围开始舔舐起来。 “啊~要死了~爷~快给奴家~”苏媚如饥似渴,看着沉浪的紫红色的肉棒,张开樱桃小口舔舐起来。 两人就这样互相倒立这舔舐着对方的下体。 “咳咳……”南宫令仪许是被天牢冰冷的地面凉醒了,发出一阵咳嗽声,欲缓缓转醒。 沉浪怕坏了好事,便上前又给了南宫令仪一掌,南宫令仪便又昏死在冰冷的地上。 想为爷生子 “陛下!陛下醒了。”澹台皇后看着银帝缓缓睁开眼睛,抱住银帝便开始哭:“陛下!吓死臣妾了,陛下万一……,臣妾可怎么办啊?” 银帝只觉得后颈生疼,便抚着脖颈,看着跪在地上哭做一团的妃子:“朕这是怎么了?” “陛下,是那姈修容伙同倾国郡主谋害陛下,还好陛下福泽绵延,吓死臣妾了!”芸贵妃连忙上前,用衣袖拂去掉下来的眼泪。 澹台皇后见状连忙说:“贵妃,事情还没有弄清楚,先不要下定论。” “沉浪~你轻点~嗯” 天牢中,南宫令仪依旧昏倒在冰冷的地上,而另外的两人正进行的如火如荼。 充满欲望的肉棒挺立起来,肏入女人狭窄幽暗的花穴中,温凉狭窄的容器般夹着男人巨大的肉棒,男人长舒一口气,抓住女人胸前雪白圆润的奶子:“妈的,真紧。” 苏媚一挑眉,抬起手不满地戳了戳男人的衣襟:“你愣着干嘛?还不快动起来。” “骚货,如此迫不及待!”沉浪邪笑着将肉棒抽送起来,苏媚甚至能感觉到沉浪肉棒上的青筋。 “嗯~啊~快点~你竟然连一个五十岁的老头都不如!”苏媚故意刺激沉浪,沉浪果然上钩。 “你这个骚货,是拿我和那老头相比?”沉浪刚才还笑意盈盈的脸立刻黑了起来,紧接着将苏媚整个人翻了个个,重重地摔在茅草上,用手强行将苏媚的大腿掰开,然后将肉棒抵在穴口横冲直撞而入。 “啊!”苏媚痛得紧紧抓住茅草,细密的汗珠从额头上流了下来,两个奶子也在身子和地面的夹击下变成了扁的。 “爷,你轻一点!我的伤还没好呢!”苏媚心中翻了个白眼,沉浪向来之顾着自己爽,从来不顾及自己的感受。 “啪啪啪啪啪啪啪”快速的两个囊袋和肉体拍打的撞击声响了起来,苏媚发出十分魅惑的叫喊声:“嗯~啊~嗯~啊~沉浪~若你给我解药解除我的不育之症,我愿意为你生儿育女~嗯啊~” 沉浪闻言胯下的动作一顿,半信半疑,眼中却有抑制不住的惊喜:“媚儿,你以为我会信你?” 苏媚故作娇矜,语带哭腔:“爷不信媚儿,媚儿好生伤心~啊~那媚儿就一辈子以身伺候别的男人好了,反正也是无法生育的~” “嗯啊!”沉浪闻言用力一顶,苏媚疼得叫出来,沉浪抓着苏媚的头发,一字一句地说:“你敢?” 说着,抽插的速度更为激烈了,苏媚忍着疼却叫得淫荡,双手紧紧抓住干枯的茅草,心想一定得哄好沉浪,就为了接下来的路能好走许多…… 肉棒在抽送时逐渐沾上了血腥,终于,从马眼里喷射出的浓精悉数射入女人的肚子中,肉棒才抽了出来。 两人瘫倒在地上重重地喘息粗气,不过沉浪明显意欲未尽,还想抱起苏媚再来一次。 远处却穿来了脚步声,听脚步声是好几个壮力男子。 拓跋彧生母(一) “郡主。” 苏媚不知道来的是何人,只好假寐,听见声音才缓缓睁开眼睛,只见是拓跋彧拎着一个食盒,后面还跟着几个狱卒,其中一个狱卒打开了门。 “五皇子殿下。”苏媚故意做出虚弱的模样,娇娇弱弱地行了一礼。 眼见着苏媚要昏倒,拓跋彧手疾眼快地扶住苏媚,对后面站着的狱卒说:“你们都下去吧,我同郡主有话要说。” 为首的狱卒有些犯难:“这……” 拓跋彧声音立刻变得冷冷地:“难道你还担心本殿带着郡主越狱不成?” “属下不敢,属下等告退!”狱卒们见五皇子语气不善,连忙退了下去。 拓跋彧连忙扶着苏媚坐在捡漏的木桌边,然后将食盒打开:“天牢从不给犯人好的饭菜,郡主这几日确实消瘦了,我让人做了几道菜,不知道合不合郡主的胃口。” 苏媚看着精致的糕点和小菜,心中顽皮,故意大声道:“还是殿下体贴入微,不像其他男人,只会觊觎女人的身子,玩弄女人,食不果腹还要什么现下最流行的款式……” 天牢的房梁出发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响动。 拓跋彧以为苏媚是因为这次的事对银帝心生不满,暗讽银帝,立刻把手捂在苏媚的樱桃小口上:“不许胡说,小心隔墙有耳。” 苏媚同拓跋彧唇手相依,拓跋彧意识到不妥,连忙将手抽回,两人脸皆是一红,相对无言。 还是苏媚率先打破了沉默,她拿起一块糕点放入口中:“殿下家的厨子不错,这糕点很是不错。” 拓跋彧依旧害羞到:“这是我亲手做的,郡主喜欢就好。” 苏媚看着拓跋彧的样子嗤笑出声:“劳烦殿下亲自下厨,不过这点心倒不像是北方烫面的做法,倒是像江州一代的做法。” 拓跋彧眼睛一亮:“郡主也吃过江州的糕点?” 苏媚不明所以地点点头,却亲耳听拓跋彧说出一个惊天的秘密:“我根本不是什么低贱的御膳房厨娘生下的皇子。” “我真正的娘亲,是江州八艳之首,秦书画。”拓跋彧语气很平静,好像在说着别人的事情,眸子里却有着淡淡的忧伤。 “当年父皇建立大银后,南方局势动荡,有许多氏族和部族不服统治,纷纷起兵造反,父皇便带兵南下,大长公主留在银景监国。” “父皇万万没想到,他会在江州那个风景秀丽的地方,中了前昭残党刘卫的埋伏,身中一箭掉进湍急的河水里。” “我母亲从小养在寐江楼楼主膝下,是楼主亲自培养的江州瘦马,艳名远播。” “一次母亲在和诸多姐妹乘船游玩,靠岸时,看见了浑身湿透身中一箭的父皇,便将父皇救回,长时间的相处也让母亲喜欢上了父皇,却遭到了楼主的阻拦。” “楼主知道父皇身份不一般,说母亲若是执意跟着父亲便会引来杀身之祸,母亲却不以为然,那时候肚子中已经有了我。” “后来在西海南宫的帮助下,父皇平定了南边的反叛,不久就回了银京,临走前对我母亲说,一定会回来接她和还在腹中的我。” 拓跋彧生母(二) “母亲执意生下我,可这却没有让她的生活好过多少,我们被逐出寐江楼,为了不被前昭余孽发现,东躲西藏,在乡下居住。” “在这期间,只有曾为江州八艳的第五艳,后嫁入酒商之家的柳滔滔柳姨娘带着她的女儿经常来看望我们。”说着拓跋彧眸光有一瞬间的动容。 苏媚正喝着水,听到这儿,水却呛进喉咙,咳嗽起来。 自己的阿娘闺名不就叫柳滔滔吗?而且自打自己记事起,大夫人和那些嫡女就一口一个妓子妓子的侮辱阿娘?而且小时候在江州时,阿娘经常带自己去乡下找一个身板像豆芽菜的小孩玩…… 天啊!难道那个漂亮女人和营养不良的小孩,就是秦书画和拓跋彧!? 没有发现苏媚的异常,拓跋彧继续说:“后来仇家终于找上门了,母亲就带我一路逃命,母亲是实在无力摆脱那些人了,便去求着楼主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带自己去见当地有名的大族洪氏的族长。” “洪氏有人在朝为官,洪氏族长便将此事写在家书中要求秘密上奏给父皇,父皇知道后马上让大长公主亲下江州来接我。” “可那时候我母亲已经遇害了,但母亲的死引出来了那些余孽,他们也被一网打尽。” 拓跋彧沉着声音说:“可我,再也没有娘亲了。” 苏媚着实被震惊到了,她没想到拓跋彧的生母是当年名声赫赫的八艳之首;也没想到她和拓跋彧很早之前就认识…… 可苏媚不能抛弃高盛媚这个身份,她需要这个身份,所以她不能将自己就是那个陪他度过童年的女孩的事据实以告。 “五皇子,其实你不必告诉媚儿这些……媚儿自小锦衣玉食,并不能设身处地的理解五皇子的难处,但是,五皇子若是憋的时间太久了,无人倾诉,媚儿愿意当这个倾听者。”苏媚握住拓跋彧的手以示安慰,会心一笑。 拓跋彧走后,沉浪拉着一张黑脸从房梁上跳下来:“终于走了。” 随即坐在刚刚拓跋彧坐的木凳上,一把将苏媚拉过来,抱她坐在大腿上,言语里充满了醋意:“没想到这小子还挺信任你,看来爷我又多了个情敌。” 说着就亲上苏媚的嘴巴,那是极具侵略性的吻,沉浪的舌头长驱直入地进到苏媚的唇齿间,上下搅动起来。 苏媚险些喘不过气,一把推开他,用双臂环住他的脖子:“关于拓跋彧的生母,你知道吗,宫里知道的人多吗?” 沉浪摇了摇头,用大手摩挲着苏媚不可方物的脸蛋儿:“宫中的人都知道他生母是御膳房宫女,养母是姚妃,不过姚妃娘娘早就死了。” 苏媚有些得意地亲了沉浪一口:“若不是我,你还听不见这些秘密呢~啊”奶子被沉浪掐了一下,苏媚叫出声来。 “咳…咳…你们俩在做什么?”两人正如胶似漆你侬我侬之时,并没有发现已经醒过来的南宫令仪。 调换的人生 南宫令仪不满地坐在一旁,看着为沉浪整理衣衫的苏媚,那样子简直就像夫妻一样,南宫令仪懒得再看,干脆别过头去。 “记住我嘱咐你的事。”苏媚同沉浪说。 沉浪点了点头,环住女人亲了一口,然后将披风的帷帽戴在头上,消失在天牢幽暗的深处。 “啧啧,可真深情,就因为这份深情,妹妹我可是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好久。”南宫令仪不满地讽刺到。 苏媚没有理会她,静下心来思考下一步要做什么。 沉浪在自己人的帮助下顺利走出天牢,却也被刚才拓跋彧的话勾起了回忆: “以后你就去沉家吧,不再姓拓跋了。”银帝居高临下地看着沉浪,那时候的沉浪十分年幼,不过才七八岁。 “儿臣只有父皇一个亲人了,父皇……真的不要儿臣了吗?”沉浪跪在地上,稚嫩的声音带了一丝哭腔。 银帝没有回答,背过身去,挥了挥手,示意宫人将沉浪带走。 “五殿下……不,沉公子,请吧!”德海毕恭毕敬地道。 “听说啊,陛下的亲子从宫外回来了,这个冒牌货可不是要滚了。” “若不是陛下感念这么多年的感情,这小子早就保不住小命了,如今陛下让他做侯爷的儿子,已经是便宜他了。” “可我听说,真的五皇子也不过是御膳房宫人所生……” “唉,那有什么,反正身上流着陛下的血脉,总比这个来路不明的野种强。” 几个洒扫宫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着,都被年幼的沉浪听在耳里,不争气的眼泪滑落稚嫩的脸庞。 “放肆,主子的事也是你们能议论的?”德海立刻走过去。 “公公息怒!奴婢们知错了。”那几个嚼舌根的宫人连忙跪下。 不过德海并不领情,示意侍卫:“来人啊!这几个拖出去处理掉!” “公公饶命!公公饶命!”几个刚刚还在嚼舌根的宫人连忙如捣蒜一般的磕头求饶,可还是被拖了出去处理掉了。 德海一脸讨好地对沉浪道:“五……沉公子受惊了,门外准备好了马车,请上车回府吧!” 马车行驶到了宫门,年幼的沉浪只听见前方也有马车经过,传来了争执声。 “放肆!大长公主和五殿下的马车你们也敢查?” 沉浪听闻五殿下叁个字,便将车窗打开,看到对面也是一辆十分豪华的马车。 好巧不巧的是,对面那辆豪华马车的车窗也被打开,一个小脑袋露了出来。 那是一个和自己一般大的男孩子,眉眼间颇为相似当今的银帝。 “原来是大长公主和五殿下,卑职唐突了。” 两辆马车就这样擦肩而过,四目相对,年幼的拓跋彧只记得对面马车的那双眼睛充满了恨意,却不知道因为自己的到来,会对沉浪产生整个人生的扭转。 其实谁也没有偷走谁的人生,一切的始作俑者,不过是银帝。 如果他能不顾言官们的口诛笔伐,将秦书画带回宫,或许拓跋彧的童年不会是颠沛流离,除了母亲唯一的温暖都来自于苏媚母女;如果他能再信任沉浪生母一点,也不会让沉浪自小饱受野种的骂名,活得虚伪小心。 银帝不爱他生命中遇到的任何一个女人,他只爱他自己而已。 沉浪目光凌冽,却收起情绪,走出了阴暗的天牢,向卧龙居走去。 芷兰黑化 沉玥摇摆着肥嫩的娇臀,舌头却反复舔舐着银帝的龙根:“吸溜~能再度伺候陛下~是臣妾的荣幸~” 银帝身着玄色龙袍,用手臂支着头,闭着眼睛,唯有胯下的肉棒露了出来,沉玥使禁浑身解数,用温滑湿润的小口伺候着叁宫六院都十分向往的龙根。 “妾身转过去了,陛下要快插进来啊~”沉玥露出了银帝曾经最喜欢她娇娇娘子的样子,渴求银帝能再度将龙精射入自己体内,以怀妊重获盛宠。 就在两人交交合合之时,卧龙居的大门被重重地推开了。 “嘭!”殿门互相击打的声音吓了银帝同跪在地上求欢的沉玥一惊,沉玥甚至能感觉到刚刚那在自己幽暗潮湿的甬道里涨大好几倍的龙根,一下子就萎靡不振,紧接着从里面滑了出来。 “陛下,都何时了,还在此欢淫。”穿得威严华贵的太后突然出现在卧龙居,左右两旁的侍女纷纷低下头。 沉玥连忙捂住赤裸的酥胸,跪在地上:“太后……” 啪! 太后这一巴掌扇在沉玥的脸上,一瞬间惊呆了众人,宫中顿时静谧得诡异。 “看来把你降为美人并没有让你静心修德,陛下龙体抱恙,你还有脸在这个时候勾引陛下。”太后在雾宁的搀扶下坐在首位,底下的人俱是大气不敢出一下,连银帝也连忙穿好衣服。 沉玥辩无可辩,只是捂着脸默默抽泣。 “母后息怒,这也并非沉美人的错,人儿臣一时忍不住,才……”银帝弓腰抱拳向太后赔不是。 “你们都看看,平日陛下对你们都是太过纵容了,才会让你们如此不知天高地厚……咳咳咳。”太后不怒自威,宫中的奴婢全都跪在地上,生怕牵连了自己。 雾宁连忙替太后顺了顺胸口:“太后娘娘,当心身体,如今倾国郡主尚在大狱里,大长公主也病倒了,皇后娘娘心悸的老毛病也犯了,您若是气坏了身子,恐怕真就是称了一些人的心愿了。” 银帝明白,这话是说给自己听的。 “儿臣不孝,惹得母后伤心,明日便派人审理此案。” 太后看银帝给了台阶,便也顺着向下走:“她们一个是郡主,一个是陛下的妃嫔又是西海那边的,交给陛下亲自审理不管怎样都会被人说有失公允,不如就选朝中最公正之人。” “朝中最公正之人……”银帝有些犯难,德海却俯首帖耳在银帝身边嘀咕了几句。 银帝立刻便道:“母后,上次裴行止同唐家一事,赢得了满朝的赞誉,不如就让他来审理吧。” 南宫芷兰被送进了拓跋彧的府邸,被安排了一处偏僻的住处,她看着窗边的修竹静静地发呆,手却攥紧了起来:“南宫令仪,你和你母亲如此害我,我定让你们付出代价。” 随即坐在了梳妆台前,用纤纤细指抚摸着自己光滑的脸颊:“我是南宫家的女儿,怎么可能会输呢,不,我不会输,你们都给我等着。” 纯情男彧 拓跋彧研习着兵法,却全然没有注意到身前站了个娇滴滴的女人,女子容色不俗,气质如兰,一看就是在闺阁中精心养护的贵女,却偏偏穿了一身透明得不能透明的米色纱衣,两只奶子上的红豆也映在纱衣上,呼之欲出。 女子柔柔地跪在地上:“芷兰叩见五殿下。” 拓跋彧恍然抬起头,本来钻在兵法中如痴如醉的他,忽然看见眼前的女人,吓得连兵书都丢了去。 “南宫郡主,你这是……”拓跋彧不知所措。 南宫芷兰看着眼前人的模样,险些笑出声来,果然,没有人能抵挡自己的美貌,除了那个银帝…… “奴家以后就是殿下的人了,听凭殿下差遣。”说着就膝行几步,用纤纤玉手解开拓跋彧的裤带,将那骇人的玩意掏了出来。 “不,郡主!”拓跋彧反应过来,一把推开南宫芷兰,南宫芷兰就毫不留情地被推倒在地。 南宫芷兰愣了几秒,随即一脸委屈:“当今天子嫌弃我,坊间传闻殿下向来温润如玉,难道殿下也嫌弃臣妾吗?” 拓跋彧连忙扶起南宫芷兰:“郡主会错了意,本殿从未晓得男女之事,还是未婚之身,怎可行男女之事。” 南宫芷兰本来欲泣,听闻此话却愣住了:“可殿下是男子啊,男子本应叁妻四妾,妻妾成群,不必恪守。” 拓跋彧起身,不再看南宫芷兰:“本殿虽然身为男子,却也只想把第一次给心爱之人。”说到这儿,拓跋彧白皙的皮肤染上红晕。 “郡主被驱逐出宫,是奇耻大辱,本殿理解郡主的遭遇,可如若让我们行周公之礼,请恕在下实在做不到,不过本府在一日终究会善待一日郡主的,等待过几日,彧会为郡主求一皇子贵妾身份,郡主请回吧。”拓跋彧示意下人将南宫芷兰带下去。 天牢 “你们要做什么?”苏媚同南宫令仪一干人等带走。 “放开我们,放开!”南宫令仪挣扎着,狱卒恶狠狠地转过来,给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闹什么?还当自己是皇妃呢?” 苏媚冲着南宫令仪摇摇头,示意她不要再挣扎了。 紧接着两个人就被紧紧地扣在绞刑架上,手脚都被死死地扣住。 为首的是一个脸生的公公,捏着尖细的嗓子:“来人啊,把她们的衣物都给咱家脱了。” 狱中的狱卒们一脸淫笑地上去团团围住两人。 “你们要做什么?!” “滚开啊!” 两个人的衣裳被狱卒们扒了个精光,而苏媚也被强制喂下了什么不知名的药物。 几个狱卒团团围住两人,苏媚顿时头昏脑胀,只觉得好几只手在自己丰满的乳房上抓来抓去,耳边传来淫词浪语。 “看这小逼粉粉嫩嫩的,真不像伺候过好多男人的。” “这奶子如此娇俏,一看就是被男人揉大的,小骚货。” “以前都传闻倾国郡主容色倾城,丰乳肥臀,体态玲珑,没想到如今也让我们哥几个尝着了嘿嘿嘿嘿……” 欢死药 苏媚强忍被喂下药的情欲,也忍住在自己玉体上摸来摸去的手,打起精神:“还请公公明示,媚儿不知自己得罪了什么人。” “郡主聪明,知道奴才不是陛下派来的。”那尖细的声音在苏媚耳中回荡。 旁边响起囊袋和肉体啪啪拍打的声音,原来是南宫令仪那边的狱卒已经按捺不住,先行操弄起来,南宫令仪的身体有处子膜再生的能力,狱卒惊喜地同旁边的人说:“看!还是个雏。” 狱卒几人惊喜不已,全都轮流卖力地艹弄起来南宫令仪,一时间肉体的拍打声响彻大狱,反倒苏媚受了冷落。 “不要啊~啊~嗯啊~啪啪啪啪啪。” “陛下,快来救救臣妾~” 南宫令仪一边哭着,一边被男人们艹弄着,自己从小就是被训练要嫁给天子的,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不一会就被操晕了过去。 苏媚突然笑了,转头看向那个太监:“公公一定羡慕极了吧,毕竟男女之事不是人人都能行得了得。” 几个狱卒听后哈哈大笑,一边不忘卖里得艹弄着已经昏迷的南宫令仪。 那个太监气得涨红了脸:“你这个贱人,来人啊,给我上药。” 紧接着就有一个年轻的太监端着一个红色的锦盒走了上来,将盒子打开,里面放着一个红色的药丸。 那个太监阴恻恻地笑了:“郡主,这药丸名为欢死丸,如果女子用了,叁天之内不交欢,必定暴体而亡,我看谁敢救你。” 说着就要将药丸塞进苏媚嘴中,奈何苏媚拼死挣扎,不肯就范。 苏媚忽然觉得下体被塞入了东西,连忙瞪大了眼睛看着那太监。 太监笑了笑:“郡主,忘了告诉你,外敷内用都是有效的。”紧接着就对大狱中的人说到:“叁天之内,谁也不许碰郡主。” “你……就不怕我有出头之日?”苏媚忽然平静地看着太监,眼睛如一摊死水。 “哈哈哈,郡主,不妨就告诉你,我就是沉美人的人,就算陛下派了裴小公爷来,你也挺不到那时……” 后面太监再说什么,苏媚已经全然听不见,因为那充满情欲的药效已经开始发作了,苏媚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喘息着粗气。 天牢外 裴行止被狱卒拦住,狱卒连忙示好:“裴小公爷,您怎么这个时辰来了?不是离审讯还有五天吗。” 裴行止似乎察觉到了狱卒的不自然,掏出皇令,狱卒们连忙跪下:“陛下有令,让裴某查实案情,如有违令者,杀无赦!” 无人再敢阻拦,裴行止向关押苏媚的大狱走去,却看见酷刑处赤身裸体的苏媚和浑身青紫交加被操晕过去的南宫令仪,和一群淫笑喝酒吃肉的狱卒们。 “放肆!”裴行止顿时觉得怒发冲冠,抄起墙上的刑具就朝几个人丢了过去,吓得几个行荒唐事的人跪在地上。 “裴……” 裴行止怒到:“来人啊,把这几个混账东西给我押下去,听候发落。” 惨遭灭门 “裴小公爷,奴才们知道错了……”几个狱卒被押了下去。 裴行止见几个人走后,连忙走上前去,为苏媚解绑,拽过一旁破烂不堪的锦衣盖在娇躯之上,将苏媚揽在怀中:“郡主,快醒醒!” 苏媚此时已经被药物弄得神志不清,又感受到了裴行止的雄性气息,早已经按捺不住的她两双手在裴行止身上胡乱摸索起来:“叁……爷,你终于来了……嗯啊。” “郡主你这是怎么了?”裴行止皱了皱眉,却没注意到自己胯下的性器早已经高高立起。 苏媚的神志在裴行止的召唤下有了一起清醒,她双眼迷离地看着抱住自己的人,逐渐浮现出沉浪的脸:“爷~媚儿好热~好热~媚儿被人下了药,求爷为媚儿疏解~啊” 此时的苏媚香汗淋漓,媚眼如丝,风骚的做派加上倾国倾城的脸,整个人依附在裴行止的胸膛上,双手不安分地在裴行止身上胡乱摸索,欲将男人的衣带解开。 裴行止虽然心中长存礼义之道,自幼饱读诗书,自然明白非礼勿视的道理,可他毕竟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儿,又是武将,常年在军营里,见不到几个女人,哪里受得起这种撩拨,双手如同着了魔一般,覆上那柔软的两具娇乳。 “爷~奴婢好热~”苏媚说的话让裴行止一愣,可裴行止以为是苏媚被下了药,神志不清,说了胡话,便将人拦腰抱起,向里面干净的牢狱中走去。 此时,京中东城的大火已经烧了一夜之久。 “爷,你不能进去,这火势太大了!”寒武极力劝阻沉浪,可沉浪却怒到:“这么大的事为何不早点来报!”说罢便要冲进去,可一根被烧断的木桩直挺挺地砸下来。 “爷,小心!”寒武手疾眼快,一个健步冲上前去,将沉浪推开,两人一起翻滚在地,好在木桩没有砸在两人身上。 “爷,你没事吧!” 沉浪没有理会,只是几近绝望地看着已经被烧毁的差不多的苏府,知道里面的人已经绝无生还的可能了,自己曾发誓要保护好苏媚的家人,这下要如何向苏媚交代…… 火势之大引来了附近的百姓和官兵,大家纷纷喊着“走水了,救火!” 然后拿着大大小小的水桶去泼,可于火势而言无异于杯水车薪,直到几个时辰后,天间阴云密布,下了好大的一场雨,火才被灭了。 苏府的门被打开了,官兵们纷纷戴上面纱,走了进去,抬出了将近两百多具烧焦尸体,上至苏老爷下至低等的下人仆役,根据在官府登造在册的户籍,苏府内的人无一幸免。 “父亲!母亲!”一个似乎精神不太正常的女人赤着脚跑到苏府门口,她还大着肚子,却跪在门前抽泣起来。 人群中有人一眼就认出了女子:“昂?这不是苏府的嫡女苏荷吗,之前在长公主寿宴上被玷污的那个?” “听说唐家已经贬了她为下堂妇,怎么还会让人出来丢人现眼?” 裴小公爷又来了 “父亲母亲!”苏荷跪着抽泣,不过很快唐家就来人了,将疯疯癫癫的苏荷拖上马车。 “我不回去!我不回去!我不要伺候公爹……”马车扬长而去,人们只当苏荷神志不清,并未在意。 沉浪看着地上烧焦的尸体,攥紧了拳头。 天牢 裴行止用手摩挲着苏媚因情欲而涨红的脸,沙哑的声音染上一丝情欲:“郡主,你知道吗,从见你的第一日起我就喜欢上你了,就是你在宫中第一次献舞的时候……” 说着,蛮横地亲上苏媚的唇瓣,反复地啃食起来,苏媚因为药的作用,变得十分主动,双臂环住裴行止的头,两人忘乎所以地拥吻起来,濡湿的舌头也相互摩擦交缠在一起。 裴行止已经全然失去理智,清俊的双眼倒映出女人绝色的容颜和丰满的娇乳,染上了情欲,未曾发觉自己连声音都哑了几个度:“媚儿……” 然后将头埋在女人的脖颈处,啃食起来。 在脖颈处留够了暧昧而又宣示主权的印记后,双手大力地捏着女人丰满傲人的娇乳,花白的乳肉在大手的摧残下,变成各种形状,沦为别人手中的玩物。 裴行止俯下头用小舌轻轻啃咬女人的奶头,苏媚受到刺激浑身颤栗,口中发出嘤咛声:“嗯~~” 这一声可着实将裴行止弄得心头难耐,胯下的阳具慢慢挺了起来,仿佛一个青涩的男孩:“郡主,臣会对你好的,等我们行完男女之事,臣就去陛下和长公主面前告罪,求娶你,从此金屋藏娇,永远疼爱你!” 说着那粗大骇人的鸡巴在苏媚的穴口来回打转,然后逐渐深入,裴行止舒服得长舒一口气,爱恋地抚摸着身下朝思暮想的女人。 苏媚的空虚处被切实地填满,也舒服得嘤咛起来:“嗯啊~爷~” “小妖精!”裴行止听到苏媚的嘤咛声,实在按捺不住胯下的欲望,猛一用力,冲刺进去。 忽然,他的脸色变了:郡主不是处子之身? 他不信,可是他确实在进去之时未曾感受到屏障,也不曾流出一丝血迹来。 此时,被男人阳具插入的苏媚,神志也有了一丝清醒,缓缓睁开眼,待看清眼前赤裸的男人时,也着实被惊到了:“小公爷!?” 只见男人脸上已经全无欣喜之色,黑着脸看着眼前的女人,双手死死地抓住女人的肩:“郡主被哪个男人捷足先登了?是你自愿还是被强迫的,臣去为你讨回公道!” 苏媚看着男人的下身同自己连着,顿时就明白怎么回事了,连忙装作楚楚可怜的样子,躲在裴行止怀中,两团柔软的乳肉同男人精壮的胸膛贴在一起,男人心中一阵动容,去他娘的狗屁贞洁,去他娘的处女之身,跟眼前这个要吸干人精血的妖精比起来,算个屁! “媚儿也不知道,媚儿真的不知道,媚儿怎的一觉睡醒了,就不是处子之身了,呜呜呜呜呜咽。”苏媚说着就哭起来了。 裴行止心疼地紧紧抱住女人:“定是那些狱卒,郡主金枝玉叶,岂容那些人糟践,待臣惩治那些人,便向陛下和长公主求娶郡主。” 嫁给裴行止? 紧接着,苏媚被小公爷按倒在地,小公爷将她的双手用腰带捆了起来,苏媚不敢反抗:“小公爷,你要做什么!?” “放心,我会让你欲仙欲死的。”裴行止说这话的时候好像变了一个人。 苏媚今日听那太监说的意思,是皇帝派裴行止来审理自己和南宫令仪,所以不如让裴行止明白自己的好,好有所牵制。 “不,不,我不要!”苏媚欲拒还迎,用被捆绑住得双手推搡着身上的男人。 几番挣扎后,裴行止强势地将苏媚按在地上:“郡主到底想怎样,刚才臣进都进了!” “小公爷,母亲是要把我许给二皇子的……”苏媚委屈地道。 裴行止目光深沉,看着眼前总是被人当作利益筹码玩弄于鼓掌的女人:“郡主是块美玉,跟了二皇子那种蠢才,岂不是白壁蒙尘,况且二皇子已有一妻二侧,嫁过去恐怕也就只能做个妾。” “我泾阳裴氏是百年大族,且在历朝历代为官,郡主应该听过“皇帝轮流做,大族永不倒这句话”,嫁给我,是绝对的好处。”裴行止扶起自己的鸡巴,在苏媚的穴口磨蹭来磨蹭去,似乎实在等待女人的首肯。 听男人这话的意思是,以后有我护着,保你衣食无忧。 苏媚心中冷笑,什么乱七八糟的,不过多一层倚靠就多一层倚仗,随即眼中波光粼粼,楚楚可怜:“小公爷真的能对我好吗?” 裴行止看女人松了口,立刻欣喜到:“当然了,裴某发誓一生只娶郡主一人,郡主不必叫得那么生分,叫我阿止就好。” 苏媚俨然一副身心都要交于男人的模样,软绵绵地叫了一声:“郎君~” 裴行止一愣,随机兴高采烈地将蓬勃的性器插了进去,苏媚被突如其来的顶弄刺激得大叫:“啊!” 裴行止仿佛骑马一般,在娇弱的女人身上驰骋起来,两个硕大的囊袋拍打着阴户,肉体击打碰撞的声音响彻整个大狱,如钢铁般火热的肉棒侵犯着幽深狭窄的甬道,苏媚胸前的两团乳肉也被撞击地上下跳动,形成一阵阵乳波,裴行止眼热地抓住女人上下跳动的白兔,大力揉捏起来。 苏媚未曾想到,裴行止看起来正派极了,可床上功夫竟是如此厉害,不得不被他操得心服口服。 “媚儿好舒服,快点,再快点~”苏媚娇叫着,形同勾引,导致男人愈加卖力了。 “小妖精,小骚货,都不是第一次了,还夹的这么紧!”裴行止也未料到自己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两个人同时达到了极乐的巅峰,可苏媚依旧清醒:“不要内射!” 可裴行止还在性头上,一股脑地射了进去:“都是我的女人了,早晚要射进去的……我们未来还会有孩子。” 苏媚心中不屑,却也不敢反驳,坐起身来用手套弄着裴行止再度挺立的鸡巴:“妾在家中,母亲常让人教导妾房中术,让妾来伺候郎君吧。” 随即讨好地用丰满柔软的奶子夹住男人的性器,来回套弄起来。 衣冠禽兽 微微舔舐的声音在天牢的一角响动着,情欲的气息弥漫开来,女人赤身裸体地跪在男人脚下吞吐舔舐,男人则一脸餍足,死死抓住女人的秀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媚儿!” 滚烫浓烈的白精喷射出来,悉数射在苏媚的口中,有一些还流在了那对丰满傲人的乳上,看起来淫荡至极,哪里像什么昔日高高在上的郡主?活脱脱青楼妓院,勾栏瓦肆的淫荡妓子,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 别说裴行止还算是一个正派的男人,天底下哪个男人看见一个绝色美女在身下卖力伺候,不会心猿意马,男人得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 裴行止将苏媚抱起来揽入怀中,一边玩弄着奶子,一边问:“媚儿,这案件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媚听到案件两字,立刻警觉起来:“媚儿怎么会害陛下呢,损伤龙体的真的不是媚儿!” “我知道,媚儿聪明善良,不会做如此愚蠢之事,我一定会查明真相,还你一个公道。”裴行止说这话的时候一脸正色,信誓旦旦,但紧接着就将苏媚翻了个个儿,按倒在大狱的床上。 “小公爷!”苏媚一惊。 裴行止看着女人白花花的屁股,感到十分燥热,一巴掌拍在女人圆润的屁股上:“妈的!你要是我娘子,我就把你天天锁在暖阁里,天天操得你下不来床,做我一个人的禁脔!” 说着强行掰开苏媚的屁股,毫无前戏地插了进去,苏媚被突如其来的一顶,痛得叫出来:“啊!郎君~” 两个硕大的囊袋拍打着女人的阴户,男人粗暴的性交伴随着粗重的呼吸声,满是春风得意,而苏媚则抓紧草席,冷汗直流,告诉自己要享受,要忍耐。 “郎君,媚儿的下半生就要倚靠你了,您可一定要为媚儿做主啊~嗯啊~”苏媚叫着,两个肥大的奶子一颤一颤,故意把花穴夹紧了,裴行止涨红了脸,高高抬起双手,拍打着肥美的臀部。 “小妖精,夹这么紧,是想把我夹断吗,不过你若是真的谋害圣上,我也不会扭曲事实的。”裴行止一边艹弄着下面的女人,一边不忘秉公执法的事。 “媚儿哪敢啊,郎君替媚儿解毒媚儿已经感激不尽,哪敢奢望别的嗯啊~啊哈~” 女人的柔和懂事让精壮的七尺男儿更加卖力了,深以为信女人是折服在自己的魅力同家世下。 裴行止抽出黑色硕大的鸡巴,趴在女人的阴户出,用舌头来回舔舐,苏媚被裴行止搞得一阵颤栗。 没想到裴行止还挺会的,听说他尚未取妻,府中只有几个通房丫头和乳奴,看来那几个通房丫头和乳奴也是把裴行止伺候得极好。 黑暗的角落处穿着黑衣斗篷的男人抓紧了食盒,看着眼前交缠在一起不知天地为何物的狗男女。 沉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压住怒火:自己不是说了帮这个蠢女人办好一切吗,这么快就为了活命委身于其他男人了? 危在旦夕 裴行止心满意足地离开了,苏媚累得瘫倒在草席上,动也不想动。 “做的可舒服?” “当然。”苏媚不假思索地回答到,突然意识到什么,吓得猛地坐起来,看着一脸不悦的沉浪。 沉浪松开手,食盒重重地摔在地上,里面的食材散落一地,那些食材十分精美,一看就是精心准备过的。 “怎么了?”狱卒闻声赶来,以为出了什么事,一眼看见还被绑在绞架上赤身裸体的南宫令仪,看了看衣衫不整的苏媚,忽然看见了一个黑衣人。 “你……你是什么人?”狱卒手已经握住了刀,准备随时出手。 沉浪本来就在气头上,随即掏出令牌:“滚!”狱卒吓得连忙行礼退下。 沉浪脱掉外袍,一层,一层接着一层,满眼杀死地看着苏媚,苏媚抓紧衣衫,如同等待宰割的羔羊。 “不要。”苏媚拒绝得摇摇头,身心的疲惫已经不足以让她再承受一个男人的折腾了。 “怎么?和别的男人做的如鱼得水,到了我为就不要?”沉浪脱下最后一件,露出骇人的鸡巴,那是裴行止的几倍大。 苏媚吓得抓紧衣服,连忙向后缩,却被沉浪抓住脚踝,大力拽了回来。 “不要,我今天不想……”苏媚依旧抗拒着。 “刺啦—”衣衫被撕开,刚被其他男人怜爱过的奶子露了出来,上面还青紫交加,有清晰可见的吻痕。 这件衣衫还是沉浪上一次来探监送来的,沉浪怒极而笑。 苏媚也不知道怎么了,今天看见沉浪心里就是说不出的难过,眼泪抑制不住地往下掉:“我今天好累啊,还被下了毒,不过已经解了……” 不过沉浪并不听解释,强行扒开苏媚的大腿,花穴那里一看就是刚被疼爱过,又红又肿。 沉浪的下面已经挺立起来,不由分说地插了进去。 “啊!”遭到强奸的苏媚痛得叫出声来,肉棒还在不停地抽插,反复抽送的肉棒显得十分机械,肉棒上不只掺杂着两人的爱液,还有苏媚的血液。 沉浪只顾着生气,再度看向苏媚时,她已经昏死过去,气息微弱。 “媚儿!媚儿你怎么了?”沉浪意识到大事不妙,用手搭了搭苏媚的脉,心中大惊。 连忙穿上衣物,抱上苏媚加快脚步离开,穿梭于黑暗之中。 宣政殿 “陛下!臣有本要奏,昨日司狱来报,倾国郡主无故失踪。” 众人俱惊。 “哼,保不准是畏罪潜逃了呢。” “张大人此言差矣,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一个弱女子能逃到哪里去?” “臣觉得定是有小人贪图郡主美色,趁机掳了去。” “女子又如何,谋害陛下毕竟是死罪,谁不怕死?” 臣工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银帝实在忍不住了,将一旁的折子摔在地上:“都给朕闭嘴!” 裴行止抢先一步道:“陛下!臣昨日去过天牢,还审问了郡主,可郡主对答如流,依臣之见,郡主并非畏罪潜逃,极有可能被人掳走。” (ps:南宫令仪真挺可怜的,可能还在绞刑架上) 昀氏兄妹 “媚姑娘明显是中毒了,再加上激烈的性事,自然……”昀绿若有所思地看了沉浪一眼。 沉浪不满地扫了扫昀绿:“看我做什么?” 昀绿无奈地笑笑:“罢了,媚姑娘是昨日气血上涌,所以气息奄奄,并无性命之忧,只是这药性强烈,乃是北方匈奴边地所有,怎的姑娘会用了进去?” 沉浪自责地摇摇头,看着苏媚的睡颜:“怪我,不仅没有守护好她,还不听她解释,甚至还强迫于她……” 昀绿摇摇头,坐在桌前烹着茶:“你呀,真是一点都没变,也不改改你的性子。” 苏媚在昀绿的医馆中养了好些天,但就是从未见过沉浪,她知道是沉浪带自己来了昀绿这儿,可她一醒就见不到沉浪人了,她知道他可能是在自责。 “他啊,听说你一醒就走了,还嘱咐我照顾好你,顺便让我治好你的不孕,他心里是有你的,我还从未见过京城浪子还能栽在谁手里,你也是头一个。” 几日的接触,让昀绿同苏媚熟络起来,话也变得多了起来。 一个靓丽的少女端上来一碗汤,没好气地对苏媚说:“喏,你的汤药,一个女人病歪歪的像什么样子,像七老八十的老妇。” “说什么呢,还不下去。”昀绿白了昀粉红一眼,示意她闭嘴,昀粉红瞪了苏媚一眼,扭头走了出去。 昀绿抱歉地笑笑:“小妹年幼不懂事,媚姑娘莫要计较。” 苏媚笑了笑,并未当回事,昀绿对自己有救命之恩,昀粉红是他的妹妹,自己自然不能计较,昀粉红性格剽悍,自然是看不上娇娇弱弱的自己的。 “你便待在这吧,沉浪叫你不要随处乱跑,现在天底下的人都知道你从大狱中失踪了。”昀绿不经意地嘱咐到,却把苏媚吓了一跳。 苏媚连忙追问:“那外面的人怎么说?” 昀绿看了苏媚一眼,放下手中的茶:“无非说你是私自越狱,亦或是被人掳了去,不过你在我这儿放心,一定是安全的。” 苏媚无力地坐在榻上,心道这下毒的人好狠,如若自己没有被发现被下药,裴行止没来,自己可能就会因为药效发作死在牢中;如若被人带离了,要么被扣上畏罪潜逃的罪名,要么被人强行带走,也会玷污了女子的名节。 到时候,长公主同拓跋彧等建立的联盟可能会因为自己土崩瓦解,毕竟谁会要一个臭名昭着的女人呢哦?沦为天下人的笑柄?娶不洁之人为妻? 那如果拓跋彧没了长公主的助力,最大的受益人是谁? 苏媚心中一惊,脑海中的碎片拼凑起来,忽然眼中含泪,哈哈大笑不止。 这一笑着实把昀绿吓了一跳,连忙摸着苏媚的额头:“不烧啊?” 苏媚豆大的眼泪抑制不住地砸落在青色的床榻之上:“哈哈哈哈,终究是我苏媚傻,以为那些人是芸贵妃的人,可芸贵妃哪里是有那种脑子的人?沉浪啊,沉浪,为了皇位,你可真是枉费心机啊!” 投奔二皇子 苏媚几日水米不进,可把昀绿同昀粉红急坏了。 昀粉红把饭菜放在那,没好气地说:“爱吃不吃!”说罢转身离开了,但她还是借着清扫房间的名义回来看了好几次,也未见桌上的饭菜动了一口。 昀绿无奈,心想女人真是难伺候的,便要飞鸽传书给沉浪,却被苏媚拦住了。 “沉浪就不必了,帮我带一封信给长公主府吧,要密。”苏媚突然开口说了一句,然后坐在桌前狼吞虎咽地吃着快凉了的饭菜。 那一日,苏媚吃光了医馆所有的饭,差点吓到了昀氏兄妹。 昀粉红白了白眼,将空了得饭桶丢在一旁:“这女人是饿死鬼吗?” 苏媚心想,反正总是活在尔虞我诈之中,也没什么意思,等回去了,这条命能不能保住还不一定呢。 所以,死也得做个饱死鬼。 长公主府 “本宫也尚在困厄之中,如今苏媚能主动想出脱身的法子,也不算本宫白疼她一场,不过自此之后,她在明面上可就成了一颗废子,只能在暗中用她的身子来笼络一些权贵。”长公主毫无波澜地说,仿佛一切与她无关,她只是那个下棋的人,而棋盘中都是她的子。 没过多久,苏媚就出现在了二皇子府暖阁的床上。 二皇子刚被银帝训过话,心情十分烦躁,回到府中便看见了床上的绝色美人。 “殿下~”苏媚娇娇地叫出口,声音听得人骨头都酥了。 二皇子虽然蠢但是并不傻:“你怎么在这?” 他知道苏媚现在是逃犯,一旦牵连上事儿可就大了,本来父皇就不喜欢自己,所以十分警觉,再想上也得忍。 此时美人穿了一件绯红色的薄纱 ,雪白的肌肤映衬在红纱下,两个圆润饱满的奶子也呼之欲出,女人就那样把腿张开,粉嫩的花穴裸露在外,男人看得喉结一动。 “小女被人掳走,遭人奸淫,无处可归,就来投奔殿下了,殿下还曾说要娶媚儿做平妻,同二皇子妃一样~”苏媚楚楚可怜地跪在地上,随即爬向二皇子,用手在二皇子的衣袍在揉捏着那硕大,两个奶子也在二皇子腿下蹭来蹭去,像一个讨主人宠爱的小宠物。 二皇子眯了眯眼睛,用手指勾起女人的下巴:“可本皇子正妃侧妃都有了,还不缺一个名声臭了的女人。” 苏媚抱住二皇子的大腿,楚楚可怜地仰视着男人:“媚儿被人轮奸,已经是低贱之身了,五皇子定是会退了这门亲事,而母亲御下甚严,小女定是要被母亲命令自行了断,以保全门风,小女不想死!” 苏媚说的声泪俱下,倒是让二皇子觉得有些惋惜,如此美人死了可不就是令人惋惜? “殿下,媚儿愿意足不出府,在皇子府中做殿下的性奴,为殿下泄欲,用骚穴和奶子伺候殿下。”苏媚跪在二皇子的腿间,苦苦哀求。 二皇子听闻苏媚为了活命如此委屈求全,竟然要做自己的性奴,不禁大笑:”那就让本殿看到你的诚意!” 委身 (woo18.vip) 二皇子好整以暇地坐在宽大豪华的床榻上,色眯眯地上下打量着苏媚,一只手伸向自己的里裤,将自己巨大的阴茎掏了出来,黑红色的鸡巴就那样裸露在外。 苏媚连忙膝行几步,小穴里刚塞的铃铛也来回作响,极其淫荡。 伸出纤纤玉手,握住那黑红色的巨大阴茎,用手上下套弄起来,玉手和鸡巴的摩擦声响彻两人之间,苏媚低眉顺眼地伺候着。 绝色的极品贵女如此卑微地在身下卖力伺候,极大满足了二皇子的虚荣心,让他放下了戒备。 苏媚楚楚可怜地将二皇子的肉棒放入了自己的小口中,用自己长期学到的技能,将男人伺候得欲仙欲死。 不一会,二皇子就满脸涨红,将精液悉数射在苏媚的小脸上,苏媚心中厌恶,却不得不表现得毕恭毕敬,心生欢喜:“殿下的肉棒真大,妾一张小口含不住呢!” 二皇子闻言满意地大笑,用手指挑起苏媚的下巴:“跟本皇子说说,你是何以变得这么淫荡的,是如何被人轮奸的?” 苏媚心中犹豫,却在二皇子的逼迫下,不得不说自己被轮奸的瞎话:“一个黑衣人把妾从天牢中掳走后,就把妾丢入了山上的匪窝中,那群土匪轮奸了妾身,玩弄妾身的奶子,小穴,妾身真的好怕,于是趁着一夜他们都喝醉了,使出浑身解数应付他们后,便连夜逃了出来,怕母亲和未来夫君责怪,只好来投奔殿下了。” 苏媚声泪俱下,二皇子啧啧惋惜,将跪在地上的苏媚拉入怀中:“好了,以后你是本殿的人了,千人操得的小骚货。” 接连半月,二皇子都宿在苏媚这儿,两人玩遍了花样。 二皇子一边艹弄着苏媚,一边拿着红烛滴在苏媚雪白的娇躯上,苏媚痛得连连娇叫,下边也被疯狂冲刺,苏媚很快就被艹弄得昏死过去。 “殿下这几日都宿在哪?怎么不见来本妃这儿?”二皇子妃抚了抚刚梳好的云鬓,漫不经心地问。 一旁的丫鬟极有眼色地递过一只金钗:“奴婢只听说殿下这几日除了上朝,都是宿在主殿处了,不曾搭理王氏甄氏两位侧妃,也不曾见过其他姬妾。” 二皇子妃本来听得还很满意,忽然想到了什么,本欲放上耳坠子的手一顿:“殿下莫不是有新欢了。”紧接着站起来越想越不对劲,连忙踱步。 “快,快给本妃把殿下身边的侍从找过来!”二皇子妃连忙命令到。 苏媚正同二皇子翻云覆雨,不知天地为何物之时,只听见外面一阵焦急的脚步声。 苏媚连忙推开身上的二皇子:“殿下!有人来了!” 两人慌忙披上衣物,苏媚躲在了更衣的屏风后。 “殿下,二皇子妃求见。” 二皇子佯装镇定:“进来吧。” 二皇子妃进入大殿内,发现除了二皇子并无他人,于是行了个礼:“殿下千安,殿下劳累,臣妾特地做了一些红豆马蹄羹给殿下。” 追-更:xp578.com (woo18.vip) 二皇子妃 二皇子妃佯装无事地笑了笑:“殿下操劳,可要臣妾伺候放松?” 二皇子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示意她退下。 二皇子妃心中窝火,自己的夫君哪次和姬妾侍女搞在一起自己不是默许的。 自己那么大度了,二皇子自然可以光明正大的,她倒是想看看这女子是何方神圣,被捂得这么严实。 二皇子妃假意退下,同婢女走出大殿,同时给一旁会武功的侍女使了个眼色,侍女心领神会。 苏媚见二皇子妃走了,袒露着半裸的酥胸走了出来,神态娇媚,一屁股坐在二皇子的大腿上。 二皇子也毫不掩饰自己的色气,用大手揉捏玩弄着苏媚的乳肉:“委屈美人了!” 苏媚羞涩一笑,两只不安分的手覆上二皇子的胸膛,在上面滑来滑去:“殿下哪里的话,妾现在是待罪之身,亦是糟践之身,能伺候殿下就是妾的福气了!” 这话确实不假,在大银,未婚女子若是失了贞,即便是公主,也会被视做荡妇。 二皇子愈发痴迷于身上的女人,连忙道:“媚儿如此漂亮,不必妄自菲薄,即便贞洁不在,愿意为你赴汤蹈火的男人也是数不胜数的,等这件事风波一过,本皇子会求父皇赐你个侧妃之位。” 苏媚此时坐在二皇子大腿上,将那硕大的鸡挺进自己的骚穴之中,爽得叫出声来。 这一慕被二皇子妃的侍女看了个一清二楚,侍女盖上大殿上的砖石,连忙回了二皇子妃处。 “想不到这高盛媚是个贱货!本妃今日非要告到陛下同皇后娘娘那里!好好惩治这个贱人,让她在大银再无容身之地!”二皇子妃一边说着,一边想起二皇子曾说要抬苏媚做平妻的事,就气不打一出来。 这高盛媚属实是对自己的地位有所威胁! “皇子妃,不妥!”一旁的侍女跪下劝阻。 侍女见二皇子妃没有阻拦,继续说到:“您若是直接捅到二圣那里,不光皇家面上无光,更是打了大长公主同五皇子的脸,如此大的代价,咱们是在是开罪不起!” 二皇子妃冷静下来,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那你说要怎么办,难道就任由让那贱人霸着殿下?如若殿下哪日真听信了那贱人的枕边风,被抬为平妻怎么办?” “娘娘,那副都御史张大人曾经是老爷的门生,不如借他之口……” 二皇子妃听闻眼前一亮,连忙扶起侍女:“低眉,难怪母亲当初让我带上你陪嫁,每次你都能为本妃逢凶化吉!” 果然,没过多久,朝堂上就出了风声。 “陛下,微臣听说,在天牢中不见了的高氏郡主,现在藏身于二皇子府。” 长公主一党听后也立刻站出来:“微臣听到的是令一种声音,民间都在传,当日是二皇子掳走天牢中的郡主,然后占为己有。” “放肆!二皇子岂是尔等可以污蔑的!” “民间传闻而已!张大人何必这么激动!” 银帝一言不发地看着下面几个臣工吵闹起来,再看了看二皇子本应在朝中空荡荡的位置。 大昭密事(十) 南宫泽月侧目,只见那日御花园撞见的男子缓缓上前,向昭帝行礼:“儿臣参见父皇。” 昭帝似乎十分喜欢这个男人,严肃的神情在见到他后略微缓和:“是净儿啊,来人,给承王赐座。” 萧净随机坐在一旁,看了看地上跪着的衣衫不整的南宫泽月,眼波流转,开口道:“父皇,今日是为太子殿下充实东宫的日子,父皇何苦动气,若是伤了身子,儿臣又要担心了。” 昭帝宽和地笑了笑说到:“净儿,今日不仅是为太子物色妻妾,你也老大不小了,可有什么中意的女子?” 萧净随机摇头:“父皇,儿臣还不着急成家,只想替父皇分忧,好让父皇不那么劳累,儿臣前日见父皇有些咳嗽,特地让人寻了来上好的枇杷膏。” 萧净挥了挥手,身边的侍从立刻呈上了用红玉盒子装着的批把膏。 昭帝吩咐人收下,随机又看向跪在地上的南宫泽月:“南宫氏,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南宫泽月向皇帝叩了个头:“臣女别无所求,今日见陛下有爱子之心,是慈父,令臣女想起来臣女父亲,父亲慈爱,不愿臣女远嫁,却始终熬不过族中长老逼迫,昔日臣女已有心上人,却为解父亲同家族之忧,前来参选秀女,,如若陛下赐臣女一死,臣女不诲,只求陛下不要诛连西海和其他无辜的人。” 萧净饶有兴趣地看着衣衫不整的女人,一旁的孙景瑟立刻说:“陛下,此女在辩白,陛下万不可相信她。” 雅侧妃也跪在地上求饶:“陛下,月妹妹还小,难免思虑不周,还请陛下从轻发落。” 雅侧妃暗暗攥紧了衣襟,老皇帝心软,南宫泽月又巧言令色,想杀南宫泽月怕是不成了,只能卖个人情以后做打算…… 太子刚想出声,却被皇后一记刀眼给憋了回去,本来今天就被承王比了下去,若是再说出什么胡话…… “你想活命?”承王骤然出声,看着南宫泽月。 泽月连忙低下头:“臣女之命不足惜,可若是臣女死了,不仅臣女母亲姐姐会伤心,于西海同大昭的关系更是无异。” “陛下,以臣妾看,不如就赦免了南宫氏,放她出宫嫁人。”皇后忌惮西海,太子的正侧叁妃又都是西海南宫的女子,是登基的一大助力,不可得罪,于是此时也卖起人情来。 昭帝思索片刻,便道:“那朕便免了你的罪,皇后说到嫁人,那便嫁给右军统领戚……。” 在场的人听到右军统领事,暗自发笑,那戚考将军身高八尺,健肌有力,下面的鸡巴更是如同钢枪一般,前几刚没了第八任夫人,听说前八任都是被操死在床上,像南宫泽月这种千尊玉贵娇滴滴的女子,定然承受不住。 大昭对女子贞洁要求极其高,皇帝这就算变相赐死。 “父皇!”承王旋即一跪:“儿臣愿纳南宫氏入我承王府。”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就连南宫泽月也是一惊,不过马上她就明白,承王同太子争皇位,都希望有世家的支持,如果自己嫁给承王,西海就可以挑选皇子支持了,承王会比太子更有优势。 大昭密事(十一) “父皇。”趁众人无言,萧净紧忙说:“南宫氏长得如花似玉,又出自名门,嫁给戚考那个匹夫岂非糟蹋了。” 太子笑出了声:“萧净,原来你是在这等着呢,不洁的女人你也敢要,本宫佩服佩服,该不会你就是那个奸夫吧。” 萧净没有理会太子,向昭帝叩头:“父皇,儿臣也是为了大昭着想,南宫氏身份特殊,而戚考又是武将,手握兵权,若是他二人结合,恐怕……” 昭帝上前将萧净扶起来,拍拍他的肩,哈哈大笑:“哈哈哈哈,还是净儿思虑周全,既有怜爱弱小之心,又有顾全大局之意,我大昭未来的摄政王,就该如此。” 此话一出,四座俱惊,昭帝坐回主位:“待朕百年之后,承王就是未来的摄政王,上可打昏君,下可除奸佞。” 众人各怀心腹事。 萧净倒也不惊,跪下谢恩:“儿臣谢父皇!” 最终昭帝还是给萧净赐了婚,溧阳郡主为正妻,左丞相之女孙景瑟同骠骑将军之妹龙秀为侧妃,西海南宫泽月同佐领之女阮桑桑以及左冯翊之妹魏蓝月同朱雀门看守之女唐芸为贵妾,其余贱妾,通房,乳奴,性奴赏赐若干。 大昭风和叁十二年,皇五子承王大婚,七台大小不一有严格等级的喜轿浩浩荡荡地向承王府抬去。 泽月坐在狭窄的粉红色轿子中,不禁出神,拓跋陵到底去了哪…… 待承王同溧阳郡主行过大礼,泽月便回到了自己的住所,除了正妃是有单独的住所,剩下的姬妾全部是叁人一个院落,侧妃住在主屋,贵妾住在东西厢房,而泽月就住在东厢。 泽月百无聊赖地坐在窗边,听着院子里主屋女人的叫喊声。 “殿下~轻点,啊~啊~啊~啊~”龙秀的叫声响彻整个院子,像是生怕他人听不见。 “姨娘。”一旁的婢女翡翠极其不满地说:“听说王爷连正妃都没宠幸,便直奔咱们院子来了,估计西厢房的阮姨娘也听见了吧。” 玛瑙一边为泽月拿下头上的珠钗,一边瞪了翡翠一眼:“别说这个惹主子心烦,龙秀连年霸榜京城第一美女,殿下好奇也在常理之中,依奴婢看,今日一见月姨娘,便是那龙侧妃也黯然无光。” 泽月无心听两个小丫头在这吱吱呀呀:“去准备沐浴的水,你们也早点休息吧。” 翡翠和玛瑙以为泽月是因为承王没宠幸自己而失落,便不再言语,只为泽月准备好木桶的水,便退下了。 泽月躺在木桶里,十分不适,木桶狭窄难以伸展,曾经在西海时,因为身份尊贵,都是在玉池中沐浴,伴以牛乳和花瓣。 毕竟是小女子心性,想到这,泽月委屈的泪水如同豆子般落下来,砸在水中。 “哭什么,谁给你委屈受了?”屏风后一个修长的身影映照过来,萧净从屏风后走出来,灼热地看着肤如凝脂的女人。 “玛瑙说的没错,你比龙秀美了不止一万倍。”萧净越靠越近,吓得泽月连忙捂住两团雪白的奶子。 大昭密事(十二) 泽月羞红了脸愤然道:“殿下不去正妃侧妃处,上我一个妾这里来做什么。” “啊!” 话刚说完,萧净就将女人打横抱起,水溅出了外面,雪白的胴体也一览无余。 萧净看着怀中如同惊慌失措的小鹿般的女人,轻笑一声:“本王的府邸,本王想去哪就去哪。” 泽月连忙挣扎推搡着萧净:“殿下明知我同他人情投意合,难道还要强迫我不成。” 萧净闻言只将泽月重重摔在床上,泽月惊呼出声,萧净将自己的亵衣脱下,挺立的鸡巴一览无余。 那鸡巴上貌似还沾染了血迹,泽月明白,那是龙秀的处子血。 顿时怒上心头,泽月坐起身来,旋即给了正要贴近的萧净一耳光。 “啪!” 一巴掌打得萧净愣住了,待缓过神来:“南宫泽月,你好大的胆子!” 南宫泽月不甘示弱:“殿下当我南宫氏的女人是妓子吗,上完别的女人洗都不洗,就想来上我!?” 萧净没想到泽月会这么介意,饶有兴趣地眯起眼睛:“看来是本王小瞧你了,小小女子,气性还挺大,你不是也有相好的吗,就不许本王有其他女人?” 南宫泽月怒极而笑:“泽月并非一双玉臂千人枕之人,除非殿下强迫我,否则泽月誓死不从!” 南宫泽月一边说着,一边打着寒颤,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萧净笑了笑,一把拽过被子,躺在南宫泽月身边:“不早了,歇下吧,明早还要上朝。”说罢就闭上眼睛,想要入眠。 南宫泽月瞪大了眼睛:“你为什么不去龙侧妃那睡,转而跑到我这?” 萧净翻了个身,背对着她:“女人,都一个样,不管多漂亮,没意思。” 南宫泽月折腾一天了,也是困得实在不行,特意同萧净拉开点距离,睡下了。 主屋 “侧妃,您也入睡吧!”一旁的婢女为龙秀加了一层衣裳。 龙秀站在窗边看着东厢的灯被一盏盏熄灭,攥紧了拳头:“我究竟哪里不如那个西海的女人,殿下竟然宿在她那里!” 第二日 南宫泽月一早就被玛瑙弄醒,却发现萧净早就不见了。 南宫泽月睡眼惺忪地坐在梳妆台前,任由两个侍女摆弄,玛瑙为南宫泽月上了个清丽的妆容,头上略微点缀了几抹碧蓝色的祥云发簪。 玛瑙一边为南宫泽月打扮,一边不忘记嘱咐:“一会儿奴婢就在西厢看护院子,就让翡翠随您去,一定要对王妃和侧妃恭敬有礼,和各位贵妾以礼相待。” “知道了知道了。”南宫泽月翻了个白眼。 南宫泽月穿戴好后,准备走出去,翡翠跟在她身后端着一样东西,一个盖着锦绣的托盘。 南宫泽月好奇地问:“这是什么?” 玛瑙毫无波澜地从后面说到:“这是新婚之夜验贞的白绢。” 南宫泽月赶快掀开锦绣,上面赫然有着血迹。 “是殿下的血,姨娘该走了。”玛瑙淡定地说到。 南宫泽月睫毛微动,盖上锦绣,向王妃的寝殿走过去。 大昭密事(十三) 待南宫泽月走进王妃寝居处,萧净有名有分的妻妾,一个个穿得花红柳绿的,全都到齐了。 “问王妃娘娘,二位侧妃安。”南宫泽月行了一礼。 “起来吧,妹妹。”为首的王妃微笑颔首。 南宫泽月起身抬头,只见那是一张极其平凡的面庞,不如龙秀的嫣然妩媚,也不如阮桑桑的清丽可爱。 承王妃不过有十七八的样子,只是头上戴了金贵的华盛,丝丝罗罗的金流苏坠下来,古板华贵的王妃服饰反而与稚嫩的脸庞格格不入。 可她却是汨元公主的女儿,先帝亲封的溧阳郡主,溧阳郡主的母亲汨元公主生母是先帝的原配皇后,当今太后也不过是先帝的陈淑妃。 后来原配皇后病逝,封号敬献皇后,汨元公主作为敬献皇后的唯一女儿,身份无比尊贵。 溧阳郡主自然从小也是千尊万宠,却全然没有贵族女子的娇蛮任性,俨然贤惠端庄的样子。 南宫泽月在一旁落座,却听龙秀声音高了八度:“南宫妹妹下次应当早起一些,免得姐妹们还得坐在这里等你。” 孙景瑟也在一旁添油加醋:“昨日殿下宿在南宫姨娘处,南宫姨娘疲累也实属正常,只是明明嫁入前不守妇道,却还能惹得殿下如此欢心,真是好本事。” 龙秀气得握起拳头,但是碍于承王妃在场,也不好过多发作,只是阴阳怪气到:“狐媚手段,留得住殿下一时,留不住一世。” “都不要说了。”承王妃制止到:“诸位姐妹都是侍奉殿下的,自然要以殿下的喜好为重,大家都是殿下的妻妾,就要一起好好侍奉殿下。” 众人不敢再多言语,连忙称是。 没有想象中过多的刁难,只是见礼后,承王妃看了龙秀,南宫泽月两人的验贞布,又训话许久,就放了众人回去。 皇宫 “净儿,这次布防的事你做的很好。”昭帝满意地拍了拍萧净的肩膀。 萧净谦卑地弯了弯身:“儿臣能做出这样的成绩,全是仰赖父皇的信任和器重,儿臣将来定会好好辅佐太子哥哥,让我大昭永承盛世。” 皇帝听后满意大笑:“好!好!好!” “不过。”萧净跪下:“儿臣想要一个恩典。” “儿臣想着为了南宫一族与大昭的交好,想额外在承王府设一侧妃位,让南宫泽月为侧妃,南宫氏毕竟为嫡女,虽然做错了事,但是于其身份也不合适。”萧净低沉着声音说。 昭帝沉吟片刻:“南宫氏如果贸然加封,只会让言官捏住把柄,不若等她诞下一男半女,再加封就好,朕昨日听说你没有宿在王妃处。” 萧净苦笑,一男半女?如今南宫泽月都不曾接受他,哪里来的一男半女,又如何提及加封。 “殿下!殿下!陛下在问你话呢!”一旁的公公见萧净愣神,连忙提醒到。 萧净回过神来,连忙道:“是,父皇,是儿臣的疏忽。” 昭帝连忙摇头:“溧阳那孩子,相貌平平,但是性格柔顺谦和,身份尊贵,做王妃再合适不过了,即使你不喜欢,你汨元姑姑的面子,你也要给,省得她来同朕诉苦。” 萧净一叩:“儿臣明白。” 大昭密事(十四) 整个牢房都充斥着血腥的气味,被绑在绞架上的拓跋陵浑身是血,奄奄一息。 “拓跋陵啊拓跋陵,你以为就凭你,就想振兴你拓跋银部,有我在,你想都别想!” 一个穿着华服眉如鹰隼的男子,转过身将烧得通红的铁烙猛地放在拓跋陵本就血肉模糊的胸膛上。 剧烈的疼痛和皮肉的焦灼将昏迷的拓跋陵疼醒,他看着眼前面目狰狞的男人:“咳……咳,拓跋璋,你就算杀了我,也阻止不了拓跋氏的变革……咳。” 拓跋璋笑得极其狂妄,整个空旷的牢房回荡着他不削的笑,随即丢下铁烙,拿起一旁的鞭子狠狠抽上去:“你父亲不过是拓跋的一个庶子,当年你祖母不知廉耻爬上爷爷的床,不过是一个暖床的娼姬,贱胚子!呸!如今还想同我争首领的位子!” 拓跋陵疼得说不出话来,虽然这些话他从小到大已经不能再熟悉了,但是依旧恶狠狠地看着拓跋璋,要生剜了他一般。 拓跋璋看着他这么瞪着自己,忽然想起什么,邪笑起来:“我都忘了,你父亲和祖母虽然被我爹都杀了,但是你不是还有母亲和姐姐吗,你别以为你把她们藏起来了,就相安无事,况且不是还有西海那女子吗,听说胸大貌美……哈哈哈!” 拓跋陵听闻眼中露出杀气,一字一句道:“你,敢,动,她,们,试,试!” 说罢束缚在绞架上的铁链叮当作响,仿佛此时能挣脱便要杀了拓跋璋。 大昭东宫 金色的纱幔后,是女子雪白的胴体上青紫交加,两只手腕也被金色的铁链锁在床榻上,肚子微微隆起,下体塞着一个肉色巨物。 虚弱的声音响起:“来人,本宫要更衣。” 一个穿着绿色衫子的婢女匆匆走进来:“殿下。” 南宫泽惠捂着隆起的肚子:“本宫…要更衣!” 绿色衫子婢女行了一礼:“太子妃,太子殿下走之前吩咐,这阳具万不能拔出来。” “放肆!本宫的话你都不听了吗?”南宫泽月强撑着身体呵斥到。 绿衫子婢女为难地低下头:“太子妃,请恕婢子无能,不能违背太子的命令。” 南宫泽惠气得将锦被抓得发皱:“你……!” “吱呀——” 殿门被打开了,俨然逐渐入冬,冷风顺着四开的大门吹了进来,一个窈窕的身影走了进来。 “姐姐。”南宫雅倩脱下狐皮大氅丢给一旁的侍女,里面穿着薄纱海棠裙,半露出来肥嫩的酥胸。 南宫泽惠将锦被披在自己的身上,因着厌恶南宫雅倩,别过头去并不看她。 南宫雅倩笑得妖媚,上下瞄了瞄南宫泽惠的身上:“看来殿下昨日很是疼爱了一番姐姐呢~” 南宫泽惠并不想理她,冷冷道:“你来所谓何事?” 南宫雅倩眼波流转,坐在软榻上,把玩这桌上放着的大小不一的阳具,皮鞭等:“妹妹知道姐姐出不去,妹妹来,就是告诉姐姐一声,选秀的结果已经出来了~” 大昭密事(十五) 南宫泽惠一听顿时看向南宫雅倩:“月儿怎么样了?” “月儿?现在应该叫承王贱妾南宫氏吧,哈哈哈哈哈。”南宫雅倩说着娇笑起来。 “月儿…怎么会!怎么会!怎么会成了承王的……还是一个…妾?”南宫泽惠站起来,却一个重心不稳,跌坐在地。 “姐姐,要怪只能怪她和拓跋氏那小子余情未了,偷情都偷到宫里来了,陛下不处死她,已然是天恩。”南宫雅倩还说了好些话,一句比一句刺激南宫泽惠。 “姐姐也累了,妹妹退下了。”南宫雅倩行了个礼,款款离去了。 承王府 “王妃,承王殿下来咱们淑慎斋了!”小丫头高兴地蹦蹦跳跳地跑进来。 溧阳郡主不满地瞥了丫鬟一眼:“毛毛躁躁,成何体统。” 萧净推开门走了进来,溧阳走上前盈盈一拜:“殿下。” “你我夫妻,不必多礼。”萧净说着顺手扶起溧阳,溧阳面色上染上了绯红,连忙让婢女准备茶点。 “殿下,今日天气凉,喝碗茶吧!”溧阳说着端起婢女的茶奉上,眼底尽是温柔。 萧净接过茶,抿了一口:“这几日辛苦溧阳你了。” “妾身是王爷的妻,都是妾身应该做的。”溧阳羞涩地道。 琴瑟和鸣,相敬如宾。 一旁的婢女识趣的退了出去。 两个人就这么不知不觉的走到了床上,溧阳跪下身将萧净的鞋袜脱下。 “伺候夫君的规矩,妾身都是学了的,如果有所不周,请夫君责罚。”说着,便起身将身上的衣服脱下,只剩下一个肚兜时,羞涩地挺住了动作。 不一会萧净就脱了个精光,骇人的大鸡巴弹跳出来,只见溧阳连忙低下头。 “别怕。”萧净轻声安慰到,随手脱下溧阳的肚兜,春光乍现。 萧净皱了皱眉。 那是两坨小得不能再小的奶子,干干瘪瘪的托在胸上,好像没了营养一般。 “殿下。”溧阳羞涩地护住胸前。 “含着吧。”萧净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明白今夜宠幸溧阳的重要性,若是溧阳以后真的能生下个一儿半女,那是能获得金家和汨元姑母支持的最大筹码。 “含?含着?”溧阳以为自己听错了。 萧净指了指自己没有丝毫挺起的鸡巴,示意到:“用嘴含着。” 溧阳郡主瞪大了眼睛,惊讶,愤怒,委屈,重重愤怒的情绪在脸上千变万化,眼中嗤满了泪水。 一个千尊万贵的贵族女子,要做这种事情,让她实在无法接受。 萧净明白了她的意思:“可是它挺不起来,就不能和你行周公之礼,那要如何孕育皇嗣?不若本王叫一个通房丫头来先吹起来……” “殿下!”溧阳听此大声呵止,却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跪下:“家中从小教育妾身出嫁从夫,既然殿下是臣妾的夫君,便是臣妾的天,臣妾理应侍奉殿下。” 说着便拿起男人巨大的几把,放进口中,还是吸吮起来。 显然这口技还很是青涩,牙碰到了阴茎好几次,最终萧净实在受不了,便让拿了出来。 大昭密事(十六) 溧阳委屈地跪在榻下,眼泪挂在面颊上:“是妾服侍的不好。” 萧净看着眼前的女人,挥挥手:“罢了罢了,上床来吧。” 溧阳只好起身坐在床榻的一边,却看见萧净用手上下撸起自己的鸡巴,那巨大的几把逐渐挺立起来。 萧净将溧阳放在床上,将龟头抵在穴口。 溧阳闭上了眼睛,可这跟她想得一点也不一样,那巨大的肉棒毫无怜惜地刺了进入,在初为人妻的狭窄甬道里来回穿梭,不一会一股子热流就冲刷进去。 在寝殿前守夜的婢女们只听见一声惨叫,然后是女子痛苦的叫喊,最后便没了声音。 全程只用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 门从里面打开了,只见萧净穿着宽袍走了出来。 “殿下。”两遍的侍女行了个礼。 “去照顾你们王妃吧,去龙侧妃那。”萧净吩咐到。 两个侍女对视一眼,赶忙进了屋子。 娇兰阁。 “殿下!”龙秀穿着一件纱衣,两个奶子处是镂空的设计,那乳肉极其粉嫩巨大,溧阳郡主的根本不可与之相比。 龙秀整个人挂在萧净身上:“殿下~吃个葡萄~妾一听殿下来了这儿,高兴的不得了~” 说着扒开了葡萄的皮,含入自己口中,粉嫩的薄纯亲上了萧净,充满香气的葡萄滑进了男人口中。 “你个妖精~”萧净刮了刮龙秀的鼻子,说着抱起女人向卧榻的方向走去。 龙秀像只小猫一样舔舐着男人精壮的胸膛。 萧净将挺立的鸡巴塞进女人的花穴中,抽插起来,龙秀的浪叫声同肉体的拍打声顺势传满了整个娇兰阁。 “殿下~不要再操了~臣妾的肚子好涨!” “哈哈啊~殿下太棒了~殿下~” “不要~~哈啊~” “烦死了!烦死了!”翡翠捂住耳朵摇着头:“天天叫唤,好像一条狗!” 南宫泽月不以为意,继续摆弄这手上的花样珠钗。 玛瑙面无表情地说:“翡翠,即使实在背后,也不能随意污蔑主子,还有月姨娘,你也该想办法邀宠,而不是摆弄这些无聊的东西。” 南宫泽月继续摆弄:“你不懂,我刚来大昭的时候,发现这西海的珠宝玉器,服装首饰,很受女子欢迎,只是西海同大昭相距甚远,想要成批成量地运送过来,东西早就在因为长途颠簸而有所耗损,不赚反赔。” 玛瑙面无表情地道:“所以您想表达什么?” 南宫泽月拖住腮:“我从小在西海长大,熟悉风物人情,那何不加以利用,做点生意呢,发点小财呢。” “啊?”翡翠忍不住开口:“可是您每个月都是有例银的,并不缺衣短食啊,况且我们也出不去啊。” 南宫泽月敲了敲桌子:“钱这东西当然越多越好,谁会嫌弃钱多呢,而且想到办法总能出去的,这生意我做定了。” 东宫 “你跟我说过什么?你会把月儿接到东宫,让我照顾,待她有了心上人,便许她再嫁的!”南宫泽惠崩溃地拽住萧启的衣襟,不顾浑身赤裸,一字一句地质问他。 萧启解释到:“是承王狡诈,本宫有什么办法?再说你那个妹妹自己不检点,四处勾引男人……” 大昭密事(十七) “萧启!你住口!”南宫泽惠大声呵止,双手都气得发抖。 “呵,我说南宫泽惠,我发现你们姐俩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你婚前失贞,她选秀前勾引男人,你们南宫嫡系的家教真是好啊……” “啪!” 萧启还未说完,就被扇得侧过头去,不可思议地捂着自己的脸。 空气有那么一刻凝固了。 伤害储君,形同谋反,南宫泽惠也没料到自己会忍不住打了萧启一个耳光。 但是接下来换来的就是萧启的暴怒,萧启死死地抓住南宫泽惠的脖子,将她整个人都按在床上。 “南宫泽惠!这是你自找的!你怎么就不能听话一点?嗯?像你妹妹雅倩那样!对本宫言听计从!处处为本宫着想!以本宫的利益为重!一个侧妃都比你做得好,知道什么是妾妃之德吗?” 萧启死死掐住南宫泽惠纤细的脖颈,南宫泽惠只觉得空气越来越稀薄,双臂不断捶打着男人,两双脚也上下舞动,不停挣扎。 忽然,南宫泽惠不动了,反正也就是死,自己也早就活够了,只是没想到自己的一生就这么结束在这个渣滓手中…… 大片的空气涌进肺里,萧启松手了。 只见他无力地坐在床边,看着大口呼吸地南宫泽惠:“南宫泽惠,你就是仗着本宫喜欢你罢了。” 说罢,走出了大殿。 粗大黝黑的鸡巴夹在白嫩的奶子中,龟头含在嘴里,雅侧妃上下蠕动起来,十分色情。 “是你告诉太子妃南宫泽月的事?”萧启躺在床榻上,看着在身下卖力的南宫雅倩,幽幽发问。 雅侧妃一愣,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计,跪在地上:“殿下恕罪,今日妾本是亲自熬制了助孕汤,想亲自给姐姐送过去,结果姐姐非要追问我月儿到底进没进东宫,妾只好如实说了。” 南宫雅倩看了看萧启的脸色:“殿下!都是妾身的错,让殿下和姐姐心生嫌隙,请殿下责罚!” 说着两行情泪滑落。 萧启皱了皱眉,按住头:“罢了,反正她早晚要知道的,不管你的事,这嫌隙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本宫今日想了,太子妃心情焦躁,若是继续处理东宫的事务,未免出现纰漏。” “你向来细心,母后也喜欢你,本宫这些日子会禁足太子妃,让她好好备孕,所以这东宫后宅就暂时交由你来管。” 南宫雅倩听闻眼前一亮,连忙叩头:“谢太子殿下,今夜让妾身好好伺候殿下~” 说着,便骑上男人的腰身,妖媚地道:“殿下不用动,臣妾自己动让您舒服~” 说着就将鸡巴放在自己的花穴处,猛地插了进去,整个雪白的身子还是上下摇动起来。 雪白的奶子也跟着上下摇动,十分扎眼,萧启舒服地抓住上下晃动的奶子,大力揉捏起来。 “殿下~嗯啊~殿下好大啊~” “你好小骚货!”萧启一翻身将南宫雅倩压在身下,大力抽插起来,南宫雅倩叫得极其骚媚。 殿下,太大了,啊~啊~啊~” 这张和南宫泽惠有几分相近的脸逐渐在萧启登上极乐巅峰时变成了南宫泽惠的脸庞,萧启不亦乐乎:“惠儿~快夹紧本宫。” 脱身之法 “官府办案,闲杂人等回避” 百姓边被驱散边好奇的站在远处驻足,对着二皇子府指指点点。 禁军很快包围了二皇子府,直到街道的人群被彻底清理干净了,一辆玄黑色的马车从平缓的街道行驶而来,前后跟随着提着宫灯的侍女和举着倚仗的内侍,浩浩荡荡大约三十六人左右,左右包围着重重禁军,最后马车在二皇子府门处缓缓停下。 “陛下,到二皇子府了。”禁卫军统领隋炯抱拳单膝跪在马车前。 德海在车窗处低语几句,随即转向隋炯道:“隋将军,陛下有令,二皇子身体抱恙,不便接驾,孤念父子情深,特出宫降撵探望,切莫惊动二皇子。” 隋炯看着早已被禁军控制住的二皇子府门的侍卫:“陛下放心,臣已打点好,无人扰二皇子清净。” 随即,车门被宫人缓缓打开,一名宫人躬身趴下,身着银色绣蟒便衣的银帝缓缓走出踩背而下。 二皇子早就以身体为由,推脱了多日的早朝以及晨昏定省,芸贵妃久居深宫,并未想到其它,待听说朝野上下传二皇子虏走苏媚一事时,已然沸沸扬扬,着急的派手底下的暗卫去传递消息,可是这些暗卫都有去无回,手下的宫女内侍更是连修心殿的宫门都出不去,形同软禁。 此时的二皇子是一点也不知道外面的消息,门客以及幕僚的到访都被推辞了,整日不是和苏媚在床上就是和苏媚在花园里嘻戏,今日两人又酣畅淋漓的泄欲完后,抱在一起你侬我侬。 ”媚儿,若是有一天我继承了大统,定许你皇贵妃之位。”二皇子一边揉捏着苏媚雪白的奶子,一边承诺道。 苏媚心里翻了个白眼,表面上却娇滴滴地道:“殿下~这话妾已经听了好多遍了,可陛下真的愿意立你为储吗。” 二皇子略显不悦:“本殿乃父皇长子,母妃出身名门资历深厚,朝中大臣多有拥戴,何愁将来不能承继大统。” “哦?是吗?也就是说,朝中你有众多党羽了?”不怒而威的话响彻大殿,殿门被缓缓推开。 “父……父皇!”二皇子吓得赶忙下床跪在地上,苏媚见状也连忙跪在二皇子身后。 银帝走进,威压逼近二人,苏媚不敢抬头,只见一双玄金色鞋子停在自己面前。 此时二皇子上前猛然抱住银帝的腿“父…皇,都是这个贱人。自己越狱,跑到府中勾引儿臣……儿臣冤枉啊!儿臣……” 话音未落,二皇子便被一脚踢过去,摔在一边。 苏媚连忙跪好,掖好披在身上的锦被,低下头不敢看银帝,但瞬时只觉得身上一凉,抬头看锦被被银帝掀开丢在一边,青紫交加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一看就是被折磨的不轻。 “啪!”一个耳光响亮地扇在苏媚脸上,苏媚倒在地上,嘴角渗出一丝血,但是随即她又乖巧的跪好,一言不发地低着头。 “你怎么不为自己辩解?”银帝冷着脸问 ”贱妾没什么好辩解的,如今陛下来了,就说明已经知道贱妾被人玷污了,也同样世人也知道了,女子不洁是大罪,贱妾现在听凭陛下发落,是死是活,贱妾毫无怨言。”苏媚抬起头,眼含泪水。 银帝以为她定会为自己辩解是二皇子虏她出狱,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反而放下了对她的猜忌。 “既如此,伤害龙体可是大罪,为何要如此做?”银帝问到。 “回陛下,媚儿那日进宫为太后侍疾,却宫女说自己被奸求告无门,这事太后娘娘身边的姑姑也知晓,太后病着,媚儿不敢惊扰太后亦不敢惊扰圣驾,只得压下此事,留人在太后宫中,后来德海公公匆忙前来说陛下发狂,媚儿前去,见陛下正责打南宫氏,南宫氏快不行了,才出此下策。” “媚儿愚笨,可自小在江州长大,那日陛下殿中焚香媚儿再熟悉不过,乃是江州瘦马惯用的一种催情香。” 苏媚见银帝不说话,紧忙道:“陛下!陛下英明神武,那日发狂,必然是有人从中作梗,若是真伤了南宫氏,恐怕不利于大银和西海的邦交,况且如今西海已有自立之势,怕是雪上加霜。” 银帝眯起眼睛,一言不发地看着眼前的女人,虽说女子不得干政,但还是静静听下去。 “陛下,至于下催情香的是何人,贱妾便不知道了,毕竟想害陛下的那么多,臣妾实在是猜不出。” 德海听罢连忙出声:”郡主,慎言!” 苏媚匍匐几下:“陛下,但是这下药之人,绝对不会是贱妾,贱妾自知没有了陛下的庇佑,什么都不是,先有君,而后才有我们这等锦衣玉食的贵族。” 梦魇 “着人送郡主回公主府,二皇子幽禁自己府中,无召不得出。”银帝拂袖大步离开。 苏媚纵使知道银帝并不会全然相信自己的话,但是此番话也在他心中留下了疑影。 长公主府 长公主端坐上首,看着苏媚,抿了一口茶,淡淡道:“此事你做的不错,你好生下去歇息吧,只是你知道现在全银京的人都知道你被拓跋磊掳走了,你的名声已经毁了,避避风头莫要进宫,也莫要去京中贵族夫人小姐们的宴席,就在府中好生养着吧。” 形同软禁, 苏媚听闻脸色发白,咬了咬唇角,行了一礼:“一切按母亲的意思办。” “你也莫要觉得委屈,最近沉浪要休弃盛兰的事也搞得沸沸扬扬,本宫甚是头疼,坏事都赶到一起了。”长公主抚额,脸上的憔悴肉眼可见。 休弃?不是说好合离的吗? 苏媚心中疑惑,但不好多问,行了一礼缓缓退下。 凤仪殿 银帝正陪澹台皇后用晚膳。 “如今太后病着,贵妃幽禁,这后宫中大小事宜全靠皇后处理,辛苦梓童了。”银帝如是道 澹台皇后笑笑,夹了一筷羊腿肉给银帝:“陛下日理万机,尚且还没说辛苦,臣妾只是打理后宫,怎能说辛苦呢,当日刚入宫时若不是母后担心臣妾年轻不担事,也不会让荣,沉二位姐姐在一旁协助,如今臣妾已经入宫数年,熟悉宫中庶务,理应尽中宫之责。” “皇后贤惠,实乃孤之福气。”银帝赞许地看了看这个眉眼极其像已逝澹台恭的女子,懂得隐忍,果决,聪慧,确实有当年圣勇将军澹台恭的影子。 澹台皇后起身斟酒:“陛下,最近奕儿的功课突飞猛进,太傅说奕儿是同龄开蒙的学生中,最为聪慧的,臣妾听了甚是欣慰呢,沉姐姐果真教养的极好。” 银帝听到沉氏,便问:“最近沉氏可安分?可静思己过?” 皇后顿了顿手中的酒壶,放下酒壶,连忙跪下:“陛下,陛下交代臣妾所查之事,乃沉氏所为,沉氏不仅在南宫氏侍寝时燃了催情香,并且也派人在倾国郡主的下体放入名为欢死药的药物,现下沉氏宫中的婢子钰染已经招供。” 银帝眯起眼睛:“欢死药?” “用了欢死药者,不与男子交欢,会爆体而亡,愿是坊间青楼妓院对付那些不听话女子的手段……如今郡主名节尽毁………甚是可惜……”澹台皇后说罢眼泪控制不住地留下来,银帝将她扶起。 “朕知道了,辛苦皇后了”银帝拍了拍皇后的肩膀。 “女子名节最大,臣妾早已经与郡主一见如故,如今郡主名节被毁,这可……” “好了,不想她了,朕今晚留宿。”银帝心烦意乱,不想再去想苏媚的事。 澹台皇后听闻此话,软软一笑,两人向汤泉的方向走去,站在宫道上的婢女们放下层层帷幔。 苏媚酣睡,梦中忽然烧起一团大火,被层层木条封死的门窗穿出砰砰声,直到了无声息,那户人家堵门口的灯笼上写着大大的苏字。 苏媚缓缓转醒,却惊出一身冷汗。 自己这是怎么了?难不成家里出事了? “鲸落!”苏媚叫着贴身丫鬟的名字,鲸落连忙走进来:“郡主可是梦魇了?” “鲸落,府中平时有没有负责采买的婆子?” “回郡主,刘妈妈便是负责采买的婆子。” “你想办法给刘妈妈递个消息,就说我要见她。” 沈浪再娶 沉浪休弃高盛兰的事传的沸沸扬扬,各势力心知肚明沉浪是要断绝了与长公主的结盟。 又有不少世家大族开始往沉浪府里塞人,最后在银帝的赐婚下,沉浪娶了世家崔氏的女儿,崔雅。 沉府所在的的整条街上,张灯结彩,十里红妆,这次婚仪办的不亚于之前迎娶高氏郡主的规格,成为街坊百姓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趣闻。 长公主府内 “郡主,你让我打听的那户人家,我听说好像起了一场大火,烧了个干净,几百口人无一幸免,全死光了,也不知是祖上造了什么孽。”刘妈妈一边说一边比划着,绘声绘色,不曾注意苏媚起伏的情绪。 “听说今日沉三爷新娶崔氏妇,还是陛下赐婚,这才休了咱们大郡主几日啊……” 苏媚摆摆手:“刘妈妈,我有点乏了,你先下去吧,去鲸落那里领赏钱。” 房门刚被关上。 苏媚抑制不住地放声大哭,哭到极致还扇了自己好几个耳光:“都是因为我!都是因为我!啊!”哭着哭着因为受不了巨大的悲痛而昏了过去。 沉府 “郎君~”崔雅看着穿着喜服的沉浪,娇滴滴地叫着。 沉浪内心阴郁,崔氏是书香世家,没有什么实权,净是一些文人骚客之流,没想到银帝为了打压自己,竟然直接将崔氏赐婚给自己,好削弱自己的势力。 “夫人,天色不早了,就寝吧。”沉浪的手按住崔雅,刺啦一声,崔雅身上的布料瞬时间被撕得粉碎。 “夫君!”崔雅惊呼出声,书香门第出生的她也没想到沉浪会这么直白。 干干瘪瘪的奶子暴露在空气中,沉浪完全提不起性趣,更是硬不起来。 于是在旁边拿起一根红烛吹灭,直挺挺地插了进去。 蜡烛虽然被熄灭,可是残留的温度依旧很灼热,再加上崔雅未经人事,处子血和蜡水混浊在一起,一时间让人分不清。 “啊!”崔雅尖叫出声,惊走了庭院中的鸟雀,泪水顺着秀丽的面庞流下,凤冠还未取下,上面的金色流苏在她因痛而摆动的娇躯下哗哗作响,她面目扭曲,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切。 沉浪依旧整整齐齐地穿着喜服,居高临下的看着在床上疼到挣扎的崔雅:“爷不管你是谁派来的人,你最好安分守己一些,你也告诉你背后的主人,莫要欺人太甚。” 崔雅嘤嘤抽泣着,没想到新婚之夜会遭受这样非人的待遇,听见沉浪说出这样一番话,连忙跪下,也顾不上正在逼里插着的红烛和疼痛,那红烛长长的,随着她跪的动作抵在地上,结果红烛插的更深了,顶了到了花穴最深处,崔雅嗯~了一声,充满了情欲。 “三爷,你误会妾身了,妾身没有。”崔雅一边哭着一边卑贱地拽着沉浪的衣襟,却被沉浪一脚踢开。 “希望你能安分守己,从今天开始你的管家之权交给韩侧室,好好坐你正室大夫人的位子。”说罢转身离开。 次日清晨 崔雅在铜镜中看着自己憔悴的面庞,喃喃道:“他怎能这样对我。” 婢女拿起华贵的珠钗,插在崔雅的发间,一旁的陪嫁嬷嬷正色道:“夫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如今您是这候府正正经经的三夫人,可莫要像之前在府中那样拿不出台面。” 崔雅对着铜镜的倒影恶狠狠地看着陪嫁嬷嬷的脸,重重地放下玉梳:“我知道嬷嬷看不起我是庶女,可我出嫁时过继到了母亲名下,现在又是候府三夫人,身份比嫁给四皇子的嫡姐也差不了多少吧,用不着你教训我。” 说罢,起身带着婢女走向正堂。 下马威 崔雅虽昨晚被沉浪折磨的下体疼痛难耐,但在妾室面前依旧是得拿出正室夫人的姿态。 崔雅走进正堂,只见一群花红柳绿,穿着暴露的莺莺燕燕们有说有笑,待看清崔雅坐在上首,众人才行礼问安:“夫人安。” 在前的几个姨娘侧夫人刚要起身,崔雅重重地在桌上放下茶盏:“我让你们起身了吗?” 众人听闻皆是一惊,只好又行曲膝之礼,直到不少人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崔雅笑笑:“诸位姐妹起身坐下吧。” “同诸位姐妹开个玩笑罢了,这是我送诸位姐妹的一点小小的见面礼,请笑纳。”崔雅示意身边的婢女,只见十几个端着红色锦盒的侍女从屏风后鱼贯而出,将红锦首饰盒塞给妾室们。 其中一名妾室打开首饰:“哎呀!是上等的羊脂玉,瞧瞧这成色,夫人当真大气。” 崔雅的贴身婢子道:“我们夫人出身清流门户,脾气秉性是再好相处不过的了。” 众妾室也纷纷附和,大抵说的都是一些崔雅是书香门第,百年世家的恭维之词。 崔雅曾在家中时是庶女,处处不受人待见,如今被众星捧月一番,自然是心中舒坦的。 “韩氏是哪位?”崔雅想到昨日沉浪的话,装作不经意地问。 只见一个眉目上挑,身姿丰腴的女子起身行礼,两只半露的奶子随着身体而起伏,发髻的半边散落下来,媚眼如丝。 崔雅皱皱眉:“我刚入府门不经事,这管家的事就劳烦姐姐了。” 韩雨柔眉眼上挑:“能帮主母分忧,乃雨柔分内之事。” 分内之事?崔雅的指甲陷入了皮肉当中,什么时候管家是妾室的分内之事了,脸色十分不好看。 “夫人一会儿还要去看望四皇子妃,各位姨娘先退下吧。”未曾说话的陪嫁嬷嬷察觉到了异常开口道。 “那妾等就下去了。”韩雨柔一干人等离开了。 众人散去后,陪嫁嬷嬷摇摇头:“夫人,你应该喜怒不形于色。” 崔雅未曾搭理她:“苔儿,准备准备,去见长姐。” 韩雨柔回到自己的暖阁中,身旁的婢女上前为她边脱下披风边笑到:“夫人,那崔氏听到你说的话,脸都绿了。” 韩雨柔慵懒地靠在软榻上,摇着团扇: “你有所不知,当年这天下还是大昭朝时,崔氏女子可是天下男子争相求娶的对象,那时流传一句话:娶妻则娶贤,娶妾则娶色,崔氏女子聘为妻,江州瘦马奔为妾。” 婢女一边跪着为韩雨柔按捏小腿,一边问:“主子,可奴婢见现在的崔氏女子并没有您说的那般受宠啊。” “傻丫头。”韩雨柔弹了婢女额头一下:“崔氏是大族,但是没有实权,却擅长吟诗作画,出了好多文人墨客,且大昭朝时世风尚文,自然无数人推崇崔氏女子七步成诗的才华,娶了崔氏女子那时候可是光耀门楣的事,况且崔氏女子以夫为天,深信女子卑贱的思想,这同崔氏的家风有关,女子从一出生开始,父母就会重金为其打造千金拔步床,床宇雕梁画栋,如同女子闺房大小,女子的日常起居都在那床上,养成这样的性子也不足为奇。” “主子,那为何现在崔氏女反而落寞了?”婢女停下手中的动作。 “那是因为,改朝换代了,一朝天子一朝臣,大银的前身是银部,匈奴部族出身,咱们大银朝可是崇尚武力的,崔氏都是文人之辈,又没有实权,自然大不如前了。” “柔儿说的不错。”慵懒的男声从门外传来,只见两个婢子为沉浪推开门,沉浪缓缓走了进来,只穿了一件坦露胸膛的白色里衣。 婢女心领神会,悄悄退了出去带上门,屋内只剩下沉浪与韩雨柔二人。 韩雨柔媚眼如丝,识趣地褪下自己本就不算保守的衣衫,光洁丰腴的胴体一览无余,两只白嫩硕大的肥乳上用黑色的墨汁写着贱人二字,下体竟然还穿着一个三角形的皮质贞操带,缓缓地跪在地上,像狗一样向沉浪爬去。 沉浪唇角微勾,像摸狗一样摸摸韩雨柔的秀发:“爷没白调教你。” 韩雨柔扭动着花白的屁股:“爷~你给人家戴上贞操带,又久久不来人家房里,雨柔又不能自己扣小逼~真的是忍得好幸苦啊~” 沉浪笑笑,一把抓起韩雨柔的头发,粗暴的用另一只手扇向细嫩雪白的脸~啪! “一个低贱的人肉精壶也好意思跟爷抱怨?爷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贱妇,今天爷就好好满足你。” 求子? y𝔲wá𝓷gkö𝓷gjĩá𝓷.čö𝔪 “唔~唔~”韩雨柔趴在沉浪身下卖力地吞吐肉棒,樱桃大小的小嘴被塞得满满当当,因沉浪的肉棒尺寸过大,韩雨柔显得有些力不从心,口涎止不住地流了下来,沉浪不满地皱了皱眉,抓住韩雨柔的发髻,自如的捅到最深处。 韩雨柔自是承受不住,用小舌把肉棒顶了出来,趴在一旁干呕:“爷~太大了~奴家承受不住了。” “废物东西。”沉浪抓着韩雨柔两只花白的大奶,来回摩擦着,不一会粉色的奶头就变得坚硬起来,沉浪到韩雨柔的梳妆台打开一个精致的小木匣子,里面有各式各样的金银乳夹,便从中间取出一对镶嵌翡翠的乳夹,大力地夹到韩雨柔的两个奶头子上。 “啊!”韩雨柔被刺激得不轻,口涎还没收拾干净,骚穴中的淫水便顺着贞操带侧面流了出来,一时没站稳跌倒在地上。 沉浪起身躺在韩雨柔精致的大红芍药锦被上:“那可是西海进贡的翡翠,价值连城,一会儿要是掉下来摔碎了,小心你的大奶子被扇肿,还不过来伺候。”看后續章幯就dǎò:rīrīшë𝓷.©𝖔m 韩雨柔乖顺的爬上床,将直立起来的肉棒摸索了几圈:“爷~钥匙给人家嘛~人家不想用嘴和奶子伺候您了~一会儿骚穴保准伺候的您舒服。” 沉浪从怀中掏出来一把钥匙,在韩雨柔面前甩来甩去,韩雨柔欲伸出手去拿,沉浪却开口道:“用嘴叼。” 韩雨柔只好用嘴去叼,手抵在沉浪腹上,骚逼里流出来的淫液已经把贞操带浸透了,欲火难填,骚穴也在沉浪挎上蹭来蹭去。 沉浪本想再玩一会,奈何韩雨柔这娼妇蹭来蹭去的,也搞得自己心痒难耐,于是索性便将钥匙放进了自己口中。 韩雨柔心领神会,便俯下身去用嘴巴亲沉浪的嘴,用舌头在里面搅来搅去,将钥匙盛在舌头上取了出来,分开时两个人的嘴里拉出细细的丝来。 贞操带被解开了,粉嫩的骚穴暴露在空气中,韩雨柔以骑乘的姿势,将沉浪已经挺立的肉棒,塞进了自己的嫩逼之中。 “啪~啪~啪~啪~啪” “啊~嗯~啊~嗯~啊嗯” 囊蛋拍打阴户的剧烈响动同女子的娇叫声交缠在一处,沉浪恶趣味地笑笑,加大了鸡巴抽查的力度。 韩雨柔被草的不受控制地翻起了白眼,两个雪白而又肥美的奶子也随着身体的扭动而上下翻飞,全然忘记了沉浪刚才说过的话,两枚挂在胸前的翡翠也来回摆动,最终双双飞了出去摔在地上。 翡翠碎裂的声音传到耳中。 韩雨柔已经被沉浪的大鸡巴草得神志不清,哪里还管什么西海进贡的翡翠,一股暖流也同时射进了韩雨柔的小穴里。 她被草得如同一摊泥,柔若无骨地倒在床上,发髻也全垂下来,胸前粘了几缕秀发,美丽又淫靡。 “啪!啪!啪!”沉浪起身压在她身上,恶狠狠地扇了那雪白丰满的大奶,雪白的奶子上瞬间出现了几个大红巴掌印,显得十分无辜,当初沉浪挑选韩氏为侧夫人也是看中了这对奶。 韩雨柔神志不清地睁开迷离的双眼。 “说吧,柔儿,怎么惩罚你?”沉浪淫笑到,说完掰开韩雨柔的腿,让肥嫩的屁股对着自己,骚穴冲着天花板的方向,马眼中喷射出一股黄色的液体,悉数进入骚穴当中,空中弥漫着浓浓的尿骚味。 沉浪掏出一个锦盒,里面是一个硕大的东珠,堵在韩雨柔的穴口处:“好好堵住尿液和精液,明天一早再拿下来,还有这东珠,都是爷赏你的。” 沉浪拍了拍韩雨柔的被扇肿的小脸:“这回就不赐你避子药了,爷也是时候需要一个孩子了,一会儿让春雨给你送来上好的坐胎药。” 韩雨柔本来昏昏沉沉,听到这话一喜,睁开眼睛:“谢爷赏赐。” 红色芍药的锦被在各种液体的浸润下愈发鲜红,十分妖异。 沉浪用韩雨柔的贴身衣物擦了擦鸡巴,转身离去。 女上位 淡紫色缕金的丝帐中,肉欲的气息萦绕,肉体交合拍打的淫水声不绝于耳,女子披散着一头乌黑的发,气息微喘,面容潮红,眉眼却英气十足,并没有寻常大家闺秀的娇弱之态,上身仅着红色海棠暗纹内衬,想是因为急于求色,配套的红海棠水袖半挂在床边,红色骑马裙坠在地上。 雪白的双臂支撑在男人瘦弱的胸膛上,下身圆润富有弹性的屁股和雪白的玉腿叉开,坐在男人的肉棒处,用力地扭动着。 不知为何,女人身下男子的肌肤极其细嫩白净,与其说是白皙,更多的是一种惨白之色,只见身体随着女子在肉棒上努力的摆动而起伏着,一边喘息连连:“明珠,哈~每日这个~时辰~啊哈~你不是应该练剑吗?~哈~怎么~” “嘘!”女子将手指按压在男人薄薄的双唇上,不满地看了看他:“夫君,奴家都没有高潮,小逼里连水都没有喷出来,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女人的骚穴中还插着男人已经萎靡的鸡巴,便将身上唯一的内衬褪下丢在男人的脸上,整个人俯下身趴在男人的胸膛上,两只花白的奶子不算大,盈盈一握倒也可爱,故意把自己奶头压在男人的乳头上来回摩擦,不一会儿下体流出不少淫液来,男人已经萎靡的鸡巴就滑落出来。 “夫君~你看~人家好多淫水~”说着,就把玉指插进自己的花穴中:“夫君难道忍心看到人家心痒难耐吗?” “明珠……明珠可真是为难为夫了,莫…不是…想要了…为夫的命……”男人情欲十分,看着眼前的女人,眼神中都充满了爱意,奈何体力有限,女子如何勾引就是硬不起来。 女子心中不爽,转过头调换位置,换了个69式的姿势“夫君~我们互相舔好不好~” 说着玉手便将男人萎靡不振的鸡巴勾起来,粉红色的舌头在龟头处划过,男人颤栗了一下,那软香小口迟迟没把鸡巴放入其中,而是滑舌不断在马眼处打转,肉棒与软舌的粘连处出不断拉出淫丝。 那肉棒肉眼可见地一寸寸进入女子口中,女子上下吞吐起来~吸溜吸溜~吸吮鸡巴的淫靡声响起,男人也识趣地抱起女人肥嫩软滑的屁股,双手将骚穴掰开,花穴口处一点逼毛都没有,还残余着刚刚留下来的淫水,张开嘴一口吸住,反复舔舐起来,仿佛品尝着世间少有的美鲍。 女人被男人挑逗得骚痒难耐,嘴中不断穿出呻吟声和为男人口鸡巴的声音:“唔~嗯~嗯~唔” 男人的鸡巴终于在女子卖力的伺候下硬了起来,女子眼睛一亮,随即坐起身来,也不顾男人正舔美鲍的起劲,将鸡巴插入了屁股中,开始在男人身上一上一下的动起来。 “啊~嗯哈~嗯啊~哈~嗯嗯~啊~” 她涨红了双颊,被草得目光迷离而又焕散,男人也涨红了脸,无奈地道:“明珠……”张口欲说却半个字都说不出,修长的手指只好狠狠得掐着女人白花花的屁股,雪白的臀肉从指缝间溢出。 不过那手并不老实,在女人的浪叫声中,逐渐移动到她的菊花处。 女人奶子一颤一颤,还沉浸在被鸡巴草爽的快乐中,不待女人反应过来,那中指就凌厉地插进女人的菊穴中。 女人瞳孔逐渐放大,停下了动作:“夫君~你做什么啊~”似乎很不喜欢这样的行为,菊花处剧烈的疼痛隐隐传来。 男人惺惺地抽出手指来:“抱歉,明珠,为夫没忍住,不小心插了进去。” 女子还欲说什么,却被门外的婢女打断了: “皇妃,沉三夫人来了,正在前厅等候您呢。” 崔氏女子 见来人从内间走出来,崔雅盈盈一拜,随即谄媚道:“大姐姐,您比在闺阁时更加妩媚动人了呢。”说罢就掩嘴一笑。 刚刚同四皇子欢爱过后的崔明珠自是面色红润,一脸餍足之态。 崔雅四处张望: “姐姐,我看你这四皇子府,似是人不多,冷清的很。” 崔明珠身边的婢女开口:“回沉三夫人的话,我们显皇子身子弱,只有我们皇妃一位妻室,府中便只有皇子皇妃二位主子,便也不用那么多人伺候。” 崔明珠坐在主位,微微一笑看着崔雅:“妹妹,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来,可是有什么要事?” 崔雅微怔,面色尴尬,缓了缓神:“姐姐,我们都是自家姐妹,何必这么生分……我………” “雅妹妹,如今我已嫁入四皇子府,而妹妹已经是候府沉三夫人了,沉三爷平素爱插手朝堂之事,而我家夫君自幼身体弱,远离尘嚣,妹妹若是有什么忙,我未必帮得上。”崔明珠摆弄着檀桌上的摆件,横瞥了一眼崔雅。 崔雅见求告无门,悻悻到:“既如此,妹妹告退了。” 待崔雅走远,崔明珠身边的婢女问:“主子,家主不是来信让你帮衬崔雅一二吗,为何您没有帮她?” “没必要事事都听父亲的,我在崔家生活的时间不多,和这些庶女的接触也不多,但是我讨厌这种人惺惺作态,每次一有什么事,就装晕抹眼泪耍心计不择手段只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我自小生活富足,即便这些人卯足了劲想往上爬,也永远都得不到我一生下来就所拥有的。”崔明珠懒洋洋地靠在檀木椅上看着崔雅越走越远,话中全是讥讽之意。 旋即,崔明珠似是想到了什么,拽了拽婢女的袖子:“快给我梳妆,一会有礼部侍郎夫人的生辰宴宴会要去呢。” 这崔明珠确实是崔家家主的嫡女,母亲又是戚老将军的独女,由于父母关系不和,母亲便带她常年居住在戚府,从小由戚老将军夫妇教养,身姿矫健,挥刀能武,完全摆脱了世人对于崔氏女子的刻板印象,养成了敢说敢做,洒脱不羁的性子。 而四皇子拓跋显就完全相反,自小体弱多病,只喜欢舞文弄墨,写写字,作作画,性子娴静,从不参与朝政,喜好修身养性,与世无争。 崔明珠身体强健,二十几岁,正是性欲如狼似虎的年纪,而拓跋显无欲无求,每每性爱让崔明珠挫败十分。 崔明珠去了礼部侍郎夫人的宴席,没一会儿就说要出恭,在出恭的间隙给自己易成男装,便从礼部侍郎的家中偏门离开了,甩掉了四皇子府的几个侍从,转身来到坊市间,七拐八拐就进了一家客栈。 “卫郎!我好想你” 客栈二楼一间房的门被匆匆打开,又被匆匆关上。 崔明珠深情地看着眼前的男子,只见那男子眉目清隽,朱唇微启:“阿珠,我想死你了。” 两片薄唇附庸在一起,舌头交缠的声音响彻小小的房间…… 长公主府 “你醒了?” 苏媚微微转醒,便看到长公主的面庞。 “郡主,你已经昏了两天一夜了,高烧不退,长公主请来了许多御医为你诊治,很是担心你。”长公主身边的嬷嬷说。 鲸落将苏媚搀扶起身,苏媚掀开被子,准备下榻谢恩,却被公主身边的嬷嬷一把扶住。 “你还是好好修养吧,你家里的事,本宫很是遗憾,节哀顺变。”长公主看了看苏媚,那张堪称国色的小脸,已经被折磨的毫无血色。 “他要见你,见不见本宫也不强迫于你,反正本宫同他之间的联盟早已破裂。” 苏媚自然知道长公主口中的“他”是何人。 落水 苏媚还是下榻跪下:“媚儿有一事相求,求长公主派一些功夫了得的护卫将我的院子团团围住,日夜看守,出府也需这些护卫随行。” “好,那便把本宫的私卫调给你一部分。” 苏媚也没想到长公主会答应,便重重地叩了一个头:“殿下,经此种种,苏媚已经对沉公子再无留恋,如今苏媚无家可归,名声尽毁,承蒙公主不弃,今后苏媚愿意做公主殿下手里的一把刀。” 长公主不甚在意:“如今你在京中闺阁名声尽毁,又如何能够挽回局面呢?不如少出去抛头露面,之前本宫幽禁你,也是怕你知道你家人的死讯,忧思过度。” “谢殿下好意,外面都在传媚儿被二皇子虏走奸淫或者是传媚儿被山匪虏走轮奸,但传言也都只是传言,他们并没有证据,不管媚儿落在什么境地,都好过于被那沉浪私养成为禁脔的好。” 长公主起身不再看她:“过几日,皇后娘娘会在宫中办赏花宴,如若你行,便让本宫看到你的本事,如若你不行,便让清儿收了你入房,做这府中的妾,毕竟———你现在唯一拥有的价值,就是你的美色了。” 几日后,便到了宫中赏花宴的日子。 每年四月初,百花盛开,太后都会办上这么一次赏花宴,在牡丹宫设席,各个世家贵族的公子小姐都会到场,名为赏花,实则未婚男女相看,相互看中的,便可以上请陛下赐婚,不过今年太后病着,便由皇后代劳。 “她怎么来了?” “就是啊,她还有脸出来。” 几个小姐夫人在下面窃窃私语,苏媚着一身绯色宫装,身姿绰约,只不过一层薄薄的面纱将脸遮盖起来。 “皇后娘娘长乐未央,臣女来迟了,请娘娘恕罪。”苏媚在众人的注视下,落落大方地行礼。 “无妨,郡主落座吧。”澹台皇后朝着苏媚点点头。 “她怎么跟没事人一样?”“是呀,要是我啊,早就一头撞死了!” 苏媚座在桌前喝茶,却听见自己背后都是窃窃私语。 不一会儿,一群鹅黄羽衣的舞女们上前,翩翩起舞, 苏媚察觉到一道灼热的目光向自己投视而来,她顿了顿手中的茶杯,是拓跋彧。 她勾了勾唇,放下茶杯,本来想从银帝入手,现在看来不需要了,有捷径何不走呢,事到如今只能赌一赌了。 苏媚在那目光的注视下离开了宴席,刚开始她还未确定,直到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传来,她向着牡丹宫的后湖走去。 “郡主!”拓跋彧还未近苏媚身,便看到那绯色身形纵身一跃,跳进湖中,湖面惊出巨大的水花,泛起了阵阵涟漪。 拓跋彧并未来得及多想,便飞身一跃也一头扎进了湖中,水中很暗,他摸索着刚才的位置,碰到了一团软软触感的东西抱住,紧接着便往上游去。 宽大的手掌拍了拍小脸,苏媚咳了几声,咳出些水来,初春的湖水还有些冷,她微微地睁开眼睛,长长的睫毛有些发颤,看起来十分可怜,此时她躺在拓跋彧怀里,两行清泪流了下来。 “为什么寻死?在宫中自戕可是诛九族的大罪!”拓跋彧的声音有些急切,还带着些严厉。 苏媚气息微弱,眼泪不断划过面庞,抬头看着拓跋彧:“她们都在说我是不洁之身,没错,我被二皇子虏走,已然不洁了,可我不想连累母亲,不想连累长公主府的声誉……” “所以你就寻死?”拓跋彧抱着娇弱的人,一时说不出心中是何滋味。 苏媚在江州长大,熟悉水性,但还是被四月初的湖水冻得不轻,缓缓闭上了眼睛,假装昏倒过去。 虽然不是银帝,但是这样事情也算按着自己的计划进行着…… “来人啊!有人落水了!”舞女们正跳着,殿外一个小太监的声音传来。 请旨赐婚 澹台皇后和众人匆匆赶往牡丹宫后湖,只看见湿漉漉的男女抱在一起,随即皱了皱眉。 “郡主?五殿下?你们这是……” 诸多贵族子弟见此也纷纷议论起来,皇后眉目拧在一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拓跋彧何尝不知道这闺帷流言的厉害,于是干脆将苏媚打横抱起,女子白嫩纤长的藕臂顺着他身侧滑落出来。 拓跋彧抱着她从另一侧离开,人群的非议声越来越大,皇后的脸色难看极了。 拓跋彧看着怀中湿漉漉的娇躯,柔软白嫩的酥胸在湿透的衣裙下若隐若现,拓跋彧呼吸一滞。 郡主,利用我成为你的挡箭牌吗? 如果这样的算计能让你不再寻短见,我心甘情愿…… “好了,今日赏花宴已毕,诸位散去吧,今日之事,涉及五殿下与郡主,请各位不要大肆宣扬。”皇后嘱咐到,但她明白,这件事是想藏也藏不住的。 “父皇!为何不可!”拓跋彧掀起银月色的衣袍,跪在地上拱手抱拳:“父皇!儿臣从小到大,从没奢求过什么,如今只是想娶盛媚为我的正妻,郡主是皇姑母之女,身份高贵,有何不可?” 牡丹宫只剩下刚批完奏折赶过来的银帝,皇后,拓跋彧,得海四人。 银帝皱眉摆了摆手:“身份高贵?她已被你皇兄奸淫,名声尽毁,玩物而已,如何配得上你。” “况且,这高氏郡主喜欢的可是沉侯三公子,她既然心有所属,焉知这次不是她设计的你。皇后也从旁边附和。 拓跋彧听后一言不发,却暗中攥紧了拳头。 三个人争执的声音不断传来,苏媚听得一清二楚,看来想攀上拓跋彧这颗大树并没有想象中的容易。 “他们都走了,装够了没。”银帝掀开床帐,看着换了套宫女服的苏媚,巴掌大的小脸上还有两道泪痕。 银帝皱皱眉,用手勾起苏媚的脸颊:“听到彧儿娶不了你?难过了?” 苏媚跪在床上,给银帝叩了个头:“陛下,给媚儿一次机会吧,长公主说,若是我不能洗脱自己的罪名,便要让高盛清纳了我。” 银帝静静地看着苏媚:“论出身,论才学,论见识,你确实配不上彧儿,当初你只是贱商的一介庶女,后来是因为沉浪废弃了高盛兰,你才有机会傍上皇姐向上攀爬的,皇姐本是公主,干预朝堂多年,暗地里结党营私,和贵妃荣氏斗了多年,看在母后的面子上,孤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银帝叹口气:“这些年,母后身体大不如前,如若有一日母后……孤第一个下手的就是孤的亲皇姐和高家,你以为皇姐想借你攀上彧儿,进入夺嫡之争,日后成为朝廷新贵,绝不可能,皇权之下,没有亲情。” 苏媚心中了然,果真和自己想的一样,银帝不傻,只不过长公主被太后骄奢多年,野心太大了,利欲熏心,蒙蔽了双眼。 “孤知道你本性不坏,只是身份卑贱却又生得实在貌美,夹在权势之争间为了活命也无可奈何,如今孤只给你两种选择,一滚回长公主府,给高盛清做妾,二孤给你一个新身份,你入宫为皇妾,绝不会让你再接近彧儿与沉浪,休想再魅惑孤的儿子们。” 第二日 宣政殿 五皇子一身蟒袍,肃然跪在众臣之间:“臣请陛下赐婚,臣想求娶倾国郡主高氏。” 此话一出,忠臣纷纷议论,顿时整个大殿里沸反盈天。 入宫为妃 眼看下面的大臣都快吵起来了,银帝坐在龙椅上示意身边的公公德海。 得海清了清嗓音:“诸位大人,五皇子,昨日赏花宴众人散去后,郡主觉得羞愤难耐,遂跳入牡丹宫的湖水中再度溺水,等发现时,人已经不行了。” 拓跋彧不可置信地看着银帝。 “宣陛下旨意,赐公主府黄金百两,田宅若干,抚慰长公主失子之痛。” 与此同时 凤仪宫 苏媚款款走进去,也许是大场面见多了,也不害怕。 穿着华贵宫装的娘娘们好奇地看着她,待苏媚走近时皆惊叹,这宫中不乏美丽的女子,但是如此国色确实不多。 “隋嫣拜见皇后娘娘,娘娘长乐未央。”苏媚跪在地上恭敬地给澹台皇后叩头。 “起来吧,隋妹妹。”皇后正襟危坐,开口到:“传陛下口谕,隋氏秉德恭和、赋姿淑慧,今册为淑良娣,望日后弥嗣徽音,衍庆家邦。” 苏媚磕了个响头:“谢陛下隆恩。” 苏媚的宫殿月桂宫离卧龙居不远,也不知是不是银帝有意安排的。 “宫里真是繁华无比,只不过此行不知道是凶是吉。”苏媚在鲸落的服侍下脱下华丽的宫装,准备在飘满桃花的云池中沐浴。 “良娣,陛下还赐来了一些首饰,玉器,摆件,绸缎,还派来了一些宫女内侍,等您挑选呢。” 苏媚褪去所有衣衫,雪白的胴体浸入充满牛乳的云池中,纤细的手捧起花瓣撒在身上,池水刚刚没过粉色的奶头,将奶子洗得细嫩雪白。 “你们都退下吧。”苏媚吩咐到,她只想好好享受这难得的时光,舒服得眯起眼睛。 一直温热有力的大手从背后握住了她雪白水嫩的奶子,苏媚一惊,连忙转过身去:“陛下,您来了。” 银帝身后上前来几个宫女,为他宽衣,几人忙了一阵,银帝便寸缕不着,看到苏媚在水中如同个妖精一般,魅人心魄,龙根便已经挺立起来。 银帝一步步走进云池,苏媚娇羞地连连后退,却被银帝一把抓过,从怀中,苏媚头伏在银帝那常年习武的结实胸膛上:“陛下……” “怎么了,又不是没摸过你奶子,也不是没操爽过你,如今怎么像个娇滴滴的闺阁女子呢?”银帝话中带了几句笑意。 苏媚听罢脸反而羞得更红了,低着头看着水面:“如今媚儿在宫中,只得仰赖陛下了。” “啊!”苏媚惊呼出声,整个人被银帝从水中抱起来,双腿急忙环住银帝的腰,双臂支撑着银帝的肩膀,两只白花花沾满牛乳的鲜嫩奶子呈现在银帝面前,银帝像一匹饿狼,眼神危险,伸出舌头开始从上到下舔舐苏媚的肌肤。 便从苏媚的小腹处一直舔到粉色的诱人的奶头处:“你说说,彧儿,沉浪,还有孤,哪个更有魅力。” 苏媚被舔得浑身战栗,玉甲抓着银帝宽广的后背:“自然是陛下……” “唔………陛下…疼。” 银帝一只手抱着苏媚浑圆的屁股,另一只手中指在水流的对冲下,插进了密穴,来回搅动起来。 “下个月,孤准备给彧儿赐婚,可好?”说着,手指开始大力抽插起来。 “啊~啊~唔~啊~陛下……”苏媚一时招架不住这性虐般的扣弄,整个人松开银帝,掉进了水中,她耳边传来水声,因银帝刚才的话,她失神地想着……… 拓跋彧吗? 那个神祇一般的男子………… 也是唯一一个把自己当真真正正而非泄欲工具 看待的人………… 自己到底在企图染指他什么啊………… 她大脑有些缺氧,缓缓合上眼睛………… 昏沉 苏媚正感觉自己要沉沉睡去,却被一股蛮横霸道的力量拽了上来,渐渐清醒睁开眼只看见银帝那暴怒的神情。 苏媚被他死死地拽住头发,头皮都要被扯了下来:“陛下,我疼!” 苏媚只觉得脸上一疼,火辣辣的疼,嘴角流出血来,那是十分狠厉的一个巴掌,因为被拽着头发,被扇得侧过脸去。 一阵晕眩袭来,她被拽到了云池边上,两个奶子压在地上,摔的眼冒金星,初春的地上很凉,加上疼痛,苏媚自小娇养,有些支撑不住,意识昏沉。 玉腿被大力地分开,幽深的花穴露出来,因为花穴好久没有被男人艹干,养的格外粉嫩喜人,两片粉嫩的阴唇遮盖住幽深的逼口,还挂着刚刚沐浴时留下的牛乳。 银帝欲火焚身,却又对苏媚刚才的行为十分恼怒,下手就重了几分,厚重的巴掌落在肉臀上,那圆润的屁股上花白的乳肉一颤一颤的,龙根抵在屁股上,渐渐从屁股沟滑到了菊花,再顺着菊花滑到穴口处,一寸寸塞了进去。 娇躯没有一丝反应,银帝的龙根在苏媚的骚穴处一下下抽插起来:“婊子,你还没认清自己身份吗?” 啪!啪!啪!啪! 整个云池都是拍打阴户的声音和扇打屁股的声音。 苏媚迷糊中只觉得自己的花穴被粗暴地侵入,然后自己的身体被迫在银帝的艹干下摇晃起来。 一股热流射了进入花穴中,花穴被大力艹干得红肿起来,龙根拔出来,白色的精液顺着留下来。 第二日苏媚被宫婢叫醒:“良娣,该去凤仪宫请安了。” 宫女们鱼贯而入,端着水盆,口杯,丝帕,还有几套宫装。 苏媚迷迷糊糊被拽到梳妆镜旁,脸颊处还有昨天银帝扇出的巴掌印,肿得依旧很高,身体上都是青紫交加的,一群宫女如同没有情感的机器,为她梳洗打扮,扎时兴的发髻,穿宫装。 苏媚明白,这些宫女竟然敢如此摆弄自己,多半是银帝的授意,都是银帝的眼线。 凤仪宫 皇后还未晨起,众妃只好等在殿外。 “听说昨晚是淑良娣侍寝,你看她的脸。” “我听说啊…………” 苏媚讨厌这些流言蜚语,随即带着鲸落离人群远了点。 一个宫婢从凤仪宫走出来行了一礼:“各位娘娘,可以进来了。” 苏媚第一次在宫中晨昏定省,在宫婢的指引下,按位分坐在了自己的位子上。 “各位姐妹,今日真是不巧,昨日奕儿不知吃坏了什么东西,上吐下泻,可吓坏本宫了。”澹台皇后抱歉地笑了笑。 “皇后娘娘对七皇子可真是好,虽然七皇子不是您亲子,但臣妾看您胜过于亲母。”一位年龄较大的湖蓝色宫装妃子恭维到,余下的妃嫔也随声附和。 皇后微笑到:“何谈亲不亲呢,本宫是天下人之母,任何人本宫都自然亲力亲为。” “娘娘不愧为国母。” 苏媚见了不觉得惊奇,这场面倒是意料中事,如今沉氏被打入冷宫,再无翻身之日,芸贵妃荣氏因二皇子的事被幽禁,皇后在宫中倒是独大,不过皇后生性纯良,想来不会生出什么事。 “呵呵呵~”一阵娇笑响起,一位粉红色宫装,头点金翠的女子笑起来:“诸位还真是风往哪里吹就往哪里倒啊,当初沉氏还是贵妃时,贤妃姐姐可是说,沉贵妃这个生母爱子如命,旁人莫不能及啊,怎么如今是另一番腔调,难道是本宫记错了。” 贤妃被说的脸一阵白一阵红:“杜妃!你休得胡言!不要因为与那罪人交好就在这里污蔑本宫,皇后娘娘面前也轮得着你放肆?再说了,谁人不知那罪人,用迷香误导陛下,用药物毁了倾国郡主,害得郡主名声尽失羞愧自戕。” “哼?”杜妃扫视了各个妃子一圈,带了几分审视的意味:“这宫里,倒反天罡,黑白颠倒的事可多了去了。” 安分守己 “好了,杜妃,本宫知道你是沉氏的堂姐,但是陛下自有圣裁,难道杜妃是质疑本宫,质疑陛下?”澹台皇后幽幽地看向杜妃。 杜妃不再说话,只是起身行礼:“臣妾不敢,臣妾身体有些不适,先行告退了!” “娘娘,您看看这杜妃,根本不将您放在眼里?” 皇后并没有在意旁人的话,只是看向苏媚。 “淑良娣。” 皇后叫着苏媚,可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时间并未反应过来。 “淑良娣!” 鲸落推了推苏媚,苏媚一惊,连忙反应过来走上前跪下:“臣妾在。” “你刚刚入宫,要好好熟悉宫里的规矩,本宫看得出来,陛下甚是看重妹妹,将前朝宠妃南宫氏的月桂宫赐予妹妹居住,妹妹要学会安分守己,可莫要恃宠而骄,像那沉氏一样生出旁的不该有的心思。”澹台皇后微笑着嘱咐到。 皇后一番话,众妃齐刷刷地看向跪在皇后身前的苏媚,苏媚只觉得如芒在背。 “臣妾谨遵皇后娘娘教诲,必然安分守己,不做逾矩僭越之事。” 苏媚心事重重地回到月桂宫,还好后宫中的娘娘们都不曾见过自己,毕竟能参加宫宴的也只有皇后和位列贵妃的沉,荣二人,不然指不定闹出什么风浪。 候府 “叁爷,奴家好想您啊~”韩雨柔穿着粉红色的薄纱,用薄纱下细嫩雪白的蜜乳反复磨蹭着沉浪的鸡巴。 沉浪好整以暇看着地上媚眼如丝的韩雨柔,勾了勾唇角,伸出手像摸狗一样摸着韩雨柔的秀发:“柔儿这几日府里的事料理的不错,我让你盯着崔氏,可有什么动静?” “回爷的话,夫人除了去了一趟四皇子府,再无别的动向了,也没有可疑的人接近夫人。” 沉浪墨黑色的眸子微敛:“不错,那你继续盯着。”说罢起身要向外走,韩雨柔急忙站起来,挽住沉浪的手臂。 “爷,您要去哪里?不留下过夜吗?”韩雨柔急切地询问。 沉浪转过身笑笑,拍了拍韩雨柔的脸:“去夫人屋里,毕竟是陛下赐婚,总冷落也不是道理,还有………” 沉浪邪笑抚摸着韩雨柔的肚子:“我这个月日日来,坐胎药柔儿也一碗一碗地喝,怎么就不见有动静……” “妾……”韩雨柔一时语塞。 沉浪吩咐一旁的下人:“明日找府医来给你们主子瞧瞧。”说着拉起韩雨柔的手,状似安慰地抚摸着:“柔儿,你放心,虽然我求子心切,但也绝不会因为你没有孩子而轻慢你。” “爷~”韩雨柔感慨万千,自己终于苦尽甘来,在这后院诸多女人的斗争中,赢得了沉浪的心,她侧身依偎在沉浪怀中:“快去夫人那里吧,您日夜在我这,若是被人说宠妾灭妻,终究是不好的。” 沉浪抱着韩雨柔:“好了,明天爷再来,爷知道雨柔最善解人意。” 崔雅正又侍女卸下首饰,只穿着里衣,就听见外面有匆忙的脚步声传来:“夫人!夫人!” 崔雅不喜地皱眉:“何事如此慌张。” “是叁爷来了。” 崔雅心中一喜,连忙走出去,待走到院门口时,只见沉浪和几个侍从正从远处走来。 待走近了,崔雅行一礼,面上有掩饰不住的喜色:“爷~您来了…” 一众人向房里走去,待沉浪崔雅进入后,众人关上房门在外守着。 警告崔雅 “爷~”崔雅媚眼如丝,打成婚以来,沉浪还是头一遭来自己房中,自然欣喜万分。 沉浪一改往日的冷漠,执住崔雅的手:“夫人,今日岳丈来信,我才知道这些日子是为夫误会了你。” 崔雅听后有些委屈地道:“妾身既然嫁给三爷,日后就是三爷的人了,一心一意都会为了三爷着想,岂会有二心,受人指使。” “爷明白你说的,春雨,让人进来吧。”沉浪吩咐道。 只见绯色的门被侍女推开,一个面如桃花,胴体雪白,着暴露双乳和玉臀妓子衣服的女子走了进来,那皮肤异常得雪白,两只奶子更是大的出奇。 崔雅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沉浪一把拽过,把下方的衣裙拽了下来,暴露在空中。 那大乳女奴娇笑着:“爷~奴家帮您口出来。” 只见她跪在沉浪胯下,小心翼翼得脱下沉浪的里裤,开始冲着那骇人的肉棒上下吞吐起来,肉棒逐渐硬了起来,大奶女奴又将裹满口涎的肉棒塞入自己的双乳中,开始上下套弄。 崔雅看得不知所措,尴尬地站在一旁,心想着不是应该自己这个正妻和三爷行房,待自己累了再传通房丫鬟伺候吗,这候府怎么倒过来了。 “春雨。”沉浪阴哑地吩咐一声,春玉心领神会,走到只着上衫的崔雅面前:“夫人,请趴在春凳上。” 崔雅还未明白过来,就被春雨按在春凳之上,粉嫩的穴口暴露在空气中,沉浪也快射了,把肉棒从乳奴的胸中掏出,强行塞进崔雅还干涩未湿的小穴中捣弄了几下,而后就射进了崔雅的骚逼里。 崔雅两行泪流下,瞬间明白了自己在沉浪那只是一个生儿育女的工具。 崔雅的穴口被一个缅铃堵住。 沉浪提上里裤,对着趴在春凳上一言不发的崔雅道:“既然,岳丈大人这么想要个外孙,我这个做晚辈,也理应尽点孝心。” “哦,对了,夫人,伺候你的这些人太过于马虎了,刚才为夫已经叫人替你全清理干净了,夫人身边值得用一些更好的人,还有夫人以后就在这房间里静养到直到怀上一男半女为止。” 此话一出,崔雅失神地跌坐在地上,原来沉浪他都知道,自己是什么目的,铃铛随着她的跌落而响动:“爷……谢爷恩典……” “还有,夫人这侍奉人的功夫实在不入流,看来崔家真是调教不出什么像样的女子,新派来伺候夫人的马嬷嬷会好好教导夫人如何侍候人的。”沉浪说后满意地离去了。 高唐台 “淑良人,您辛苦了,还是奴婢来吧。” 雾宁想要接过苏媚手里的汤药,却被苏媚拒绝了。 “侍奉太后娘娘本就是我们这些妾妃应该做的。”说着便将手中的汤药送去太后口中。 “辛苦你了,淑良人咳咳咳。”太后病痛缠身,说了几句话便咳起来。 从高唐台回月桂宫的路上,正巧路过摘星楼,摘星楼极高,耸入云烟之间。 苏媚瞥见几个宫婢拿着食盒走进摘星楼,略微疑惑后,便问一旁的婢女:“摘星楼上可是住着何人吗?为何她们拿着食盒进去了。” “回良人,听说是供奉着一些神佛,拿进去的大抵也是供奉的新鲜吃食。” 苏媚挥挥手:“我累了,回宫吧。” 南宫自戕 “为了一个女人,你如此消沉,我觉得还不至于此。”拓跋显眉头紧锁,用苍白的手指叩着檀桌。 “四哥娶到了心爱之人,事事顺遂,自然不若我这般。”拓跋彧无奈地摇头。 “但你可别忘了你我的大计,可别为了个女人……。”拓跋显紧攥双拳。 “你放心,我心中有数。”拓跋彧拂了拂身上的桃花,打开木门,眼前一片桃林景象。 二人特来此桃花林接头,也是为了掩人耳目。 待拓跋彧走后,拓跋显将茶杯重重地砸在地上:“这个老五,全顾着儿女私情……现在心思全然不在大事上……都被个女人给搅乱了。” 明德殿 银帝与皇后坐在上首,下面坐的都是一些妙龄女子。 “陛下,挑也挑了这许久了,该选哪一位做五皇子妃,还要五皇子自己拿主意。”澹台皇后放下手中的名册。 “不必告知他了,便由孤为他指婚,皇后亲自为他操办婚仪,下月初二完婚。” 不久,为五皇子赐婚的圣旨便传了下来,北凌孟氏为五皇子正妃,岳阳闵氏与同庆江氏为五皇子侧妃,余下侍妾与媵妾各六人。 北凌孟氏乃是旺族,十分富庶,而银帝为拓跋彧赐婚的规制又与太子大婚的规制相似,让众人猜想银帝想立五皇子为太子,前朝的风向又变了一变。 卧龙居 苏媚跪着为银帝捏腿,秀色的指甲在明黄色的龙裤上上下抚摸着,:“陛下,臣妾的手劲可还算妥帖?” 她披散着一头乌黑的秀发,滚至腰间,穿着清雅的寑衣,伏低做小,嫩白的小脸让人爱怜。 “嗯,白天伺候太后,晚上又要伺候孤,辛苦你了。”银帝低头看着在腿下忙碌的可人儿。 苏媚低垂着头,玉手丝毫不肯懈怠:“妾不管是何身份,都是太后与陛下的奴婢,随时随地愿供二位主子差遣。” 银帝用手指勾起苏媚的下巴:“孤是该好好给你晋一晋位分了,如今这小嘴愈发会说话了。” 暖阁外忽然一阵骚动。 “陛下,大事不好了,南宫氏畏罪自戕了。”银帝与苏媚听闻皆是一惊。 等皇撵抵达铃喜苑时,皇后已经在了。 “臣妾给陛下请安。”皇后行礼,起身时顺带扫视了一眼在银帝身后随之而来的苏媚。 “陛下,是臣妾无能,没能看顾好南宫妹妹。”澹台皇后悲恸地跪下。 “梓童快起来,生死之事难以预料,也不能怪你。”银帝将皇后扶起来。 “如今人既然已经死了,瞒是瞒不住西海那边了,只能先派人去探探西海口风了。”银帝说罢召德海过来:“速召沉三公子进宫。” 苏媚听到沉三公子,身形一滞。 苏媚端着些茶点,走到卧龙居正殿外,沉浪和丞相大人也在那里议事。 “淑良人隋氏给丞相大人,沉侯三公子问安。”苏媚不敢去看沉浪,只得低下头,行了一礼。 “臣请淑良人安。”丞相与沉浪给苏媚行礼。 苏媚缓缓上前将茶点放在几案前,转身想要离开,却被银帝叫住:“你留下在侧侍奉。” 苏媚一惊,深知后宫不得听前朝之事,恐有干政嫌疑,看了一眼丞相的脸色不好,却又看了看银帝无动于衷,只好侍奉在侧。 丞相不悦到:“陛下,这……” “无妨,隋氏兄妹都是孤用惯了的。” 苏媚不敢去看沉浪,沉浪气结,也撇过脸去不看苏媚。 君臣三人议事议了两个时辰,最终的结果就是要沉浪,长安君林辙等人前去西海抚慰。 可累坏了苏媚,丞相与沉浪告退后,苏媚便被银帝打横抱起,吓得娇叫出声,银帝顺势掐了一把苏媚的奶子,苏媚被那粗糙的打手掐得生疼。 “嗯~啊~陛下~别这样掐着臣妾~” 苏媚娇纵地搂着银帝的脖子,连连撒娇,银帝见此开怀大笑,抱着苏媚向暖阁走去。 二人不知沉浪站在沉廊外没走,沉浪听到殿内的嘤啼声,气得要将廊柱捏碎,眼底的恨也愈发深厚了。 出宫祈福 “陛下,臣妾有一个请求。”苏媚一丝不挂,雪白的胴体趴在银帝那小麦色因年岁大了而逐渐发福的身体上。 两人刚做完爱,都有些餍足,苏媚粉嫩的骚逼中还流出银帝白色的龙精。 苏媚察言观色,看银帝心情好了,十分娇纵地环住银帝的脖子:“我想回酒商苏家看看。” 银帝闭着眼睛没有说话,苏媚抽泣起来:“陛下~妾的家人死的好冤枉啊,求陛下为贱妾做主。” “你已经是皇妾了,休要去参与宫外的事,况且你不是已经入了隋氏的族谱吗。”银帝淡淡地说。 苏媚面上还是娇滴滴地抽泣着,心中已然暗暗骂起来,本想靠着银帝这座大山来为整个苏家满门报仇雪恨,没想到银帝如此薄情冷性。 于他而言,苏家只是无关紧要的贱商,而更不会看在自己这样一个玩物的份上,去触动一些利益。 能无声无息让苏家烧了个干净的,必是手握权柄的人,银帝不会为了自己去得罪那些权贵,苏媚心中了然是自己高看了自己。 “陛下,臣妾真的很想去看看,不求您为贱妾家人做主,只求妾可以远远看上一看苏府,求您了。”苏媚抽泣着,两只眼红得如同兔子一般,起身向下玉手握住龙根,小舌灵活地讨好起银帝来。 银帝看着她这般模样,龙根硬了起来,用大手摸了摸苏媚的头:“那你三日后去吧,朕会下旨让你去孝果寺为太后祈福。” “臣妾谢陛下。”苏媚听闻此,随即卖力地卖弄风骚起来。 沉侯府 沉浪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一阵清幽的香气传来,一双玉手按在沉浪太阳穴处,轻轻按压起来,手法娴熟,让人舒服。 “姐夫。”这一声姐夫让沉浪睁开眼睛,抬起头来,只见苏萌在身后站着,悬空的手还在那,略微尴尬。 “萌儿?今天没去学堂吗?”沉浪意外了一下。 “姐夫,萌儿听说,您要动身去西海了。”苏萌轻声问,并不敢抬头看沉浪那俊美的面庞。 “嗯,我要去几月有余,韩侧室会好好照顾你的。”沉浪似是不愿多说,起身想要离开。 苏萌连忙小步上前,拉住沉浪的衣袖:“姐夫,萌儿是和菁儿姐姐一起来的,您许了菁儿姐姐嫁给你身边的副将,如今我苏家满门俱灭,姐姐早苏家就没了,我在这京中只有你一个亲人,难道你要撇下萌儿不管吗。” 沉浪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心思,只是因着她姐姐的缘故,才对她拒之千里,无奈叹气,转身俯下身来扶住苏萌的肩膀:“萌儿,你还小,以后等你大了,会遇到你喜欢的男子,到时候我便收你为我的义妹,风风光光十里红妆地嫁出去。” 苏萌听此差点哭出来,连忙跪下:“姐夫,多日来的照顾,萌儿早已经倾情于你,你不要丢下我好不好。” 苏萌对沉浪的感情诚挚,更是哭得可怜,沉浪也动了恻隐之心,将苏萌扶起来:“萌儿,使团去西海正巧会途经江川,我先将你送到江川你外祖家,毕竟苏家所剩的人也不多了。” 苏萌哭得更厉害了:“萌儿不想离开姐夫,萌儿只是庶女,老太爷又怎会看重萌儿呢,萌儿宁愿留在姐夫身边当牛做马。” 热闹坊间的一个茶楼中。 “主子,一切都按您的吩咐,就待动手了。” “嗯,一定要一击毙命,至于那个女人,既然她母亲是当年寐江楼的妓子,那就让她女承母业吧,哈哈哈哈哈哈。” 月桂宫 德海拿着诏书:“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良人隋氏静容婉柔,丽质轻灵,风华幽静,淑慎性成,柔嘉维则,深慰朕心,即日起册为淑充仪,前往孝果寺为太后祈福。” “谢陛下隆恩。”苏媚接过圣旨,心中暗自发誓,定要将真相查出,为苏家报仇雪恨。 冤家对头 “明明很努力了,肚子一点动静也没有,唉。”韩雨柔抚摸着自己的小腹。 “姨娘,别急,当务之急是要好好调养身子。”韩雨柔的婢女好心安慰。 “你说,三爷妻妾众多,没有一个有身孕的,你说,会不会是三爷有问题啊?”韩雨柔自顾自地说。 婢女连忙压低声音:“姨娘,这话可不能随便说,三爷听到了会不高兴……” “三爷今早启程去了西海,不会听到的。”韩雨柔抿嘴一笑。 “姨娘,不好了!不好了!”一个家婢跑进来:“姨娘,夫人有孕了。” 韩雨柔带着一众人赶到崔雅的院子中时,只见崔雅正由府医把脉,看见她来,一脸得意地向后靠在座椅上。 “韩侧夫人怎得来了?”崔雅一副看戏的模样,好整以暇。 韩雨柔心中不明白,自己嫁进来三年多了,未曾有孕,怎得崔氏入门还未一月,就有喜了。 她强压住心中的不安与愤怒,行了一礼:“恭喜夫人,贺喜夫人,既然夫人有孕了,那妾身定会派人好生照料。” 崔雅并不理睬她,只是命人将鞋脱下,伸出来:“孕中脚酸得很,烦劳姐姐了。” 韩雨柔身边的婢女见不得主子受屈,连忙跪下:“奴婢来伺候主母的脚。” “本夫人在跟韩侧夫人说话,让你插嘴了吗?”崔雅瞥了一眼跪下的婢女。 韩雨柔只得跪下,伸出纤纤玉手按住崔雅的脚,按摩起来。 “天生啊,就是伺候人的料,本夫人是陛下赐婚给爷,自然和你们这些硬塞进来的妾不一样。”崔雅似乎是想把平日受的委屈一吐为快。 韩雨柔心中抑郁,回到自己的院子中就将梳妆台上的东西砸落在地,哭了起来。 “主子。”一旁的婢女想要劝阻,却一句话说不出来。 “当年,便要受高盛兰的气,如今走了个高盛兰,又来了个崔雅呜呜呜呜呜。”韩雨柔掩面哭了起来。 “要不奴婢告诉老爷吧……” 韩雨柔一听,连忙劝阻:“不可,我本就是大夫人的婢女生下的,爹本来就不看重我这个庶女,如今更不能让他觉得我没有价值。” “那要怎么办啊,如果让崔氏生下爷的嫡子……”婢女担忧地道。 韩雨柔擦擦眼泪,支撑着站起来:“所以,决不能让她生下这个嫡子,待三爷大业一成,我就会是名正言顺的贵妃,如若拉下崔氏,我就会是名正言顺的皇后。”说罢看向铜镜中的目光充满了怨毒。 银帝似乎不放心苏媚,派了一个名为灵鸽的婢女随行,苏媚出宫的轿撵正巧与正准备进宫由银帝送行的使团在宫道上撞了个满怀。 因为快要入夏了,苏媚的轿撵是垂纱的帷幔,里面娇软的美人看得一清二楚,对面坐骑上的沉浪微微蹙眉。 “还请娘娘让行,今日使团要进宫承旨出行。”沉浪抱拳。 苏媚嗤笑一声,心想沉浪装什么正经:“皇妃要给臣属让路,本宫闻所未闻,罢了,鲸落,给沉公子让路,可别坏了国家大事。” 沉浪骑马率一众人擦肩而过,却听见轿撵上的苏媚悠悠一句:“沉侯公子下次再见本宫时,记得要跪下行礼,兴许下次再见,本宫就不是皇上的充仪了,而是你不得不跪的角色。” 苏媚出言狂妄,却觉得十分解气,轻笑着叫鲸落继续前行。 沉浪背对着她,握紧缰绳的手却暴起青筋。 使团中的官员听此不满地小声说:“神气什么啊,不就是个小小的充仪吗?” “诶,你可别小看了这个女人,隋统领的亲妹子,家世好又有绝色的容貌,如今深受陛下宠爱,后宫无人能及。” “切,神气什么,就算是澹台皇后,也没她神气啊。” “澹台皇后心地宽仁,岂是寻常女子能比。” 后面的人窃窃私语地话传入沉浪耳中,沉浪拧眉调转马头:“闭上你们的嘴,你们都是鸿胪寺和军中千挑万选出来的,都机灵着点,把你们的嘴用到谈判桌上使劲!” “是,定不负沉公子所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