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想蹭蹭你》 就地解决 黑帮又来收保护费了 排场很大,一下子就窜进酒吧十几个黑色西装革履的彪型男人,个个年轻的小伙子,酒吧一瞬间充斥着一大片荷尔蒙滞留的气息。 我忙着化妆没空去看这些黑帮,刚洗的头发被手上的卷发棒烫出了水汽,手稍微一抬,卷发棒的插头就从插座上掉下来,我快要被它烦死了。 那一伙黑帮浩浩荡荡地走到酒吧里面的高级包间去了。 座位旁边新来的陪酒女桃桃倒是看起来很兴奋的样子,一个劲和我说:“哇塞,瑶瑶姐,你快看他们都好帅啊,和那些点我的油腻大叔都不是一个级别的,黑帮全都是这样的精品吗?” “油腻大叔?他们能给你钱,让你躺着一个月净赚两万,就凭那些动不动就收保护费来白嫖的家伙能和他们比?”我嗤之以鼻,在我眼里,除了钱,其他啥都不是。 “钱钱钱,瑶瑶姐你可别掉钱眼子里了,”桃桃不赞同我的金钱至上原则,继续发花痴,“哇哇哇,那个最前面的黑帮老大长得好帅,好想和他做一次,哪怕不要钱也可以哇” 另一个女孩子狂点头:“对啊对啊,一看他身材就感觉好涩。。。” 我插了一嘴:“绝对的中看不中用,那玩意肯定和笔一样细,根本就不好使” 其他陪酒女笑着问我怎么知道,我嘴硬说我就是知道。 化妆室在洗手间的斜对面,只隔着一条走廊,一个在洗手间门口抽烟的男人好像听到了我们的谈话,他抬头瞟了我一眼,很强势很有威慑力的眼神,就像猎豹盯上了食物那样。 我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但是看到他一直盯着我的眼神,浑身就不舒服,我立马恶狠狠地瞪了回去,丝毫不示弱。 男人很快就从吧台椅子上走到里面的包间,没多久,突然就有活干了,一个大佬一次性要点十几个小姐,这个时间段只要闲着没事干的都去了,包括我。 我下定决心今天要狠狠宰一笔,进去之后傻眼了,清一色彪型大汉,黑色西装服里面的肌肉都快要爆出来了,感觉随便一个人都可以把我们捏死。 我心跳的厉害,他们难道就是刚刚进来的那群黑帮仔?刚嘲讽了他们就撞上了,不会真的这么巧吧? 随便扫了一眼,除了这些爱白嫖的黑帮仔们,让我更加无语的是,正中间坐的就是刚刚在卫生间门口被我瞪了一眼的男人,他身材特别壮实,两条腿迭在一起,嚣张地翘着他的皮鞋,一双眼睛不看别人,目标很明确,就只盯着我。 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心虚起来,这会儿浑身不舒服,想被蛇给缠上了一样,我错开了自己和他的视线,我才不想被他先挑走,一直给离我最近的男人抛媚眼,希望他把我挑走。 那个男的收到了我的视线,上下扫了一遍,犹豫了一下,还想扭头再看看其他人, 我立马把裙子拉起来露出了我的情趣内裤,腿部分的肉被黑色丝袜紧紧地包裹住,到了丝袜的尽头大腿上白花花的肉被勒得挤压出来,上面绑带式近乎透明的白色情趣内裤半隐半现地包裹着她浑圆饱满的屁股上,她还边撩裙子边把屁股翘起来,两腿不停摩擦大腿内侧,微微仰着头,露出难耐的表情,半咬嘴唇,眼神迷离地望着他。 这下,那个家伙不再犹豫直接就要上手拉走我,没想到一个低沉有威慑力的磁性男声不合时宜地传了过来:“阿莫,那个女的我要了,你再挑别的。” 突如其来的截胡让阿莫明显感到沮丧,阿莫送开了已经抓住我胳膊的手,并且示意我到最中间那个男人身边去。 我皱了皱眉头,感觉那个阿莫年纪轻一些,很容易被忽悠买酒水,但是中间那个一看就不好惹,眼神那么凶,眉宇之间杀气重,手臂比我大腿都粗,刚刚还回瞪了他,没把他哄高兴,他不用拳头砸我就很不错了,我怎么敢叫他买酒水? 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男的不是什么善茬,而且他是故意挑的我。 这个地方奇葩特别多,我可不想吃瘪,别到时候钱挣不到又搞一身骚,想个理由出去到时候再换人。 我立马变脸,打哈哈说想上厕所,借口说等一会就回来,刚走一步,那男的立马从座位上起身把我拉了回去,让我坐到他腿上,贴着我耳边说“就在这拉,放心,我不嫌弃” 我立马赔着笑,摆了摆手:“一看您的衣服就很贵,还是我憋着吧” 我一看他的粗胳膊,就知道他能一把捏死我,他的手搂着我的腰,一下就把只敢坐在他大腿边缘的我拉得很近,他抱的很用力,我的后背直接紧紧得贴在了他的前胸上,衣服不是特别厚,我能感觉到他硬板似的腹肌, 更尴尬的是,他让我的屁股直接就坐在了他的那个物件上面,烫的要死,挺得硬邦邦的,我很难受,但是他死死扣着我的腰往下摁,我眼泪都要疼的被逼出来了 他又问我“大么,嗯” 我装作崇拜的样子,连忙夸赞“哇,大哥你好棒,你的东西好厉害的样子,我都快要受不了了” 为了迎合他,我象征性地扭了扭屁股,但是我主要还是想把4000块钱的酒水推销出去,“既然大哥这么威武,那必须点几瓶酒给大家助助兴,对吧” 我不扭不要紧,一扭感觉下面的东西又壮大了一些,我满头黑线,瞬间一动不敢动。 “妈的,”后面的男的好像有点受不了的样子,骂了一句之后还在我后面喘上了,他看我屁股扭一下就不动了,一只手还催促似的摇晃着我的屁股,想让它赶紧动起来。 他把点酒的单子扔给我“只要你给我继续扭,酒你随便点,我照单全收” 我开心地把单子上面的酒水全都勾了起来,心想老娘要让你破产。 当然,我也兑现了自己的承诺,只要签了我的酒水单子,我什么奇葩需求都会满足。 我就像磨人的小妖精,一边不停卖力地扭,一边眼神示意酒保把单子拿走。 为了递单子,我起身稍稍离开了他那玩意一会,被他发现,立马就给拉了回去,我高跟鞋没站稳一个踉跄,重重地落到了他那玩意儿上面,他舒服地哼哼了几声。 我很烦这样不说一声硬顶的,挣扎着就要起来,不料他伸手摸了一把我的下面,他笑着说“你湿了” 我白了他一眼,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磨了那么久,我估摸着时间,自己也该湿了,正要抽出两张纸巾擦擦的时候,男人急不可耐地把我翻了一面,让我身体趴在沙发上,脚跪在地上,屁股撅起来朝着他。 那个男人在我后面窸窸窣窣地解着皮带。 虽然我不是没和人睡过,但是也没尝试过在这么多人的地方干这个事,我顿时吓傻了,赶紧爬了起来,想要逃出去。 我一起来,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包间的沙发茶几甚至是地毯上到处都是抱在一起哼哼唧唧的男男女女,各种淫乱不堪的姿势,空气顿时变得浑浊不堪。 原来他们早就开始不管不顾地开始做这事了,都怪这男的在我耳边不停地哼哼唧唧,我注意力全在他身上了。 下药未遂 那个男的眉头一拧,很生气地说道“你起来干什么?” 其他人齐刷刷看向我,我倒是不太敢看他们。 本来打算待会酒来了,在酒里下药,明天两个人躺酒店里面就假装做过了,可是眼下这架势看来是走不了了。 我谄媚地笑着,立马趴到那个男的身上,问“可不可以换个地方,我不太喜欢当场就做” 男的一脸不耐烦的样子:“不行,就在这里” 我只好把手放在他已经掏出来的那根东西上面来回套弄了一下,踮起脚攀在他肩膀上说:“相信我,换个地方,我会让你更舒服” 他的那玩意简直烫得要命,像是充了血,我整个手掌握都握不住,我心里慌得很,手上动作一点都不敢怠慢。 他抿着嘴,嘴角向下撇着,表情很不爽,一脸不情愿的样子,但是他急促的鼻息出卖了他,没有什么征兆,他把我的手拉开,利索地拉上拉链,拦腰把我扛在肩上。 他一出门就把我塞进车里,紧跟着就和我一起坐在后排,我下意识往下拉了拉裙子,他撇了一眼我裸露出来的大腿,关了车门就把我往怀里拉,我又坐在了他的腿上。 他的手不安分起来,伸进裙子里乱摸,不停反复地按压我情趣内裤刚才湿漉漉的地方,不一会又增加了捏乳房的动作。 我一点也不舒服,甚至还很疼,尽管我底下湿透了,但是我对这个男人一点也不感兴趣,更没有快感, 但是我会演戏,我开始妩媚多姿地扭了起来,然后嘴里一声接着一声让人脸红心跳的娇喘和呻吟,前面的司机耳根子都红起来了,车开的越来越快。 他又提出要求“转过来,搂着我的脖子” 我心里不情不愿地照做,但我尽量让男人看到我一脸满足的表情,并且不断称赞他。 我知道他想用那个东西蹭蹭,我搂着他的脖子,身子也配合地压低了一点,扭着腰不断研磨他的物件,不断给他甜头,他舒服得很,又开始哼哼唧唧起来,手用力地抓着我的屁股。 “能不能就在这里。。。”男人呼吸急促,向我发出请求。 我深深地明白得不到的永远是最想要的,我伸出食指压住了他的嘴唇,用让人心痒难耐的语气说“还没到时候呢” 他闭上眼深呼吸一口气,好像快压制住了,但他一下就把我翻到后座上,我还没来得及稳住身形,他很快就欺身而上。 他的手立马开始摸到自己裤子的拉链上,我立马按住了他的手。 “你在耍我是吗”他眼睛充血的表情我一下就懂了,他想宰了我 “不不不,你看外面,我们要去的酒店就要到了”我很清楚酒吧附近的酒店,我们去的是最近的一家,我庆幸已经到地方了 我甚至壮着胆子,拍了拍他的手臂说“不着急不着急,已经到了” 他黑沉着脸再一次把拉链拉上了,很用力地打开车门,强硬地拖着我直接大步往里面走,里面的前台好像都认识他,屁话都没说一句就带他直接去了一间空房。 他拖着我一进门就开始撕扯我的裙子,还好廉价却耐穿的裙子不给他面子,他的手绞了半天却没有撕掉。 他把我抵在门上,俩只手攥着拳头,太阳穴几根青筋暴起,目露凶光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耍我够久了,你最好是自己脱。” 我有点害怕出事,立马乖乖听话地脱掉了裙子,他眼神示意继续,我又慢吞吞地脱掉了一条丝袜 还没来得及脱另一条,他粗暴地把我扛起来又扔到床上,两条腿站在床边,急切地剥落西装裤,露出来他的第三条腿。 大的可怕。 我吓得咽了咽口水,扒拉着床单想躲开,却被他一把拉住脚踝拖了回去,他健硕的躯体立刻压了上来,我感觉他身体的重量已经把我的肋骨都压断了几根,我想哀嚎几声却出不了口。 我急中生智,在他扑上来的时候,表情由惊恐到错愕再到嫌弃,脸上发生了丰富的变化。 甚至还捂住了鼻子,用力地扇了扇。 男人看着我表情巨大的变化,下意识皱着眉头闻了闻自己,确实有点汗臭味。 “要不你先洗洗?”我试探性问了一句 他黑着脸从我身上起来,光着身子一言不发地走向浴室,我立马起来,心里想这钱恐怕是有命挣没命花,不挣这钱也罢,很快把目光投向留在地上的衣服。 他转过头冷冷地说道“外面都是我的人,要么是两个人一起出去,要么就是一个死人横着出去,你最好不要不自量力” 我哆哆嗦嗦地点头答应,等他一进浴室,我就听到他疯狂砸浴室玻璃的声音,吓得我大气都不敢出。 我蹑手蹑脚走到裙子,翻开裙子背面,里面有一袋事先隐藏的安眠药粉末,专门用来对付不守规矩强来的客户,刚好今天派上用场,我把药袋子小心翼翼地取出来,又蹑手蹑脚走到茶几前,轻轻拧开一瓶矿泉水,把粉末都到进去摇匀。 很快那个魁梧的男人从浴室出来了,热水蒸汽晕湿了他的头发,水珠从他的脸上一点一滴滑下来,浴巾低低地挂在他的窄腰上,紧致的肌肉,倒三角的魁梧身材,这一切都代表着这个男人肉体的完美。 但是他手上明显新增加的伤口,不断地滴着血的拳头,说明了他当下的愤怒。 我不敢再惹他,笑着说“洗这么久口渴了吧”我紧接着就递给他矿泉水,他看都不带看一眼,直接就掐着我的腰要做正事,我强装镇定,拧开瓶盖,含了满满一大口掺了药的矿泉水,瞬间骑在他身上,把他摁倒在床上,用嘴堵住了他的嘴, 他好像很惊讶,瞪大了不可思议的眼睛,直到我把水全部灌进他的嘴里之后,我要脱离他的时候,他一把翻转体位,托着我的脖子和后脑勺,开始拼命索吻,他又啃又咬,压根不会亲,把我嘴皮子都弄破了,我为了拖延时间,就在一片血腥味里面主动回应他。 我用柔软的舌头不断舔他的齿贝,来回横扫,在他毫无章法的嘴里找到可以进入的缝隙,灵活小巧的舌尖不断尝试撬开他的齿贝,找到他的薄弱点,用舌头不断缠绕吮吸,逼得他节节败退。 我看着他一脸享受的样子,立马就把舌头退了出来,正上头的他,看着我突然退出的举动,很是一脸茫然。 我两手撑在他的胸肌上,眨巴眨巴大眼,还在不断地勾引他:“主人,还要喝水吗” “。。。再来一次”他终于放松了紧绷的身体,一脸享受地躺着等我喂水。 稀释过的安眠药粉末效果到底怎么样,其实我心里没底, 我连忙又含了一大口,再一次嘴对嘴贴了上去,这一次这个男人不再像刚才那样被动,拼命把舌头往我嘴里钻,害得我差点把水全部都吐出来。 幸亏最后没有吐,一滴不剩全喂进去了。 药效很好,不过。。。很快就在我身上灵验了,我开始有点头晕眼花,但是他怎么看上去没什么事,到底怎么回事? 差点被掐死 糟糕,我开始东倒西歪,身体立马栽了到了床单被罩上。 因为浑身瘫软无力,我被他随意摆弄着姿势,我用了全部的力气推他,他就像一座铁塔一样纹丝不动,他不费吹灰之力掰开了我的大腿,我的身体不停地跟着男人晃动着, 我昏昏沉沉,勉强睁开眼睛,接下来我的身体什么感觉都没有了,只隐隐约约地听到了那个男人的嘲笑:“下药下到自己嘴里,女人你还真是够蠢的。。。不是说我的家伙什中看不中用吗。。。”接下来就是男人无休无止的低沉的呻吟和隐忍不住的咆哮。 我闭眼前的第一反应:什么鬼,他怎么看起来那么像第一次啊,只会横冲直撞的,。。。我明天会不会死。。。啊啊啊啊 第二天,药效逐渐消退,我的腿芯痛的要命,该死的客人,踏马不给超过5000的小费说不过去啊 我看了看四周,现在还在酒店,再看了看床上好像只躺着我一个人,我脚麻得不行,使劲蹬了蹬腿,脚底下软软的,感觉不是很清晰,我又试探的踹了一脚。 被子底下立马伸出了一只宽大的手掌,我立马被拽着滚到了被子里面,我惊恐地望向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挖槽,怎么办,是昨天晚上那个变态! 他一把将我搂紧,我使劲扒拉,差点就被他的胳膊勒得窒息而死,我立马急眼,一抬脚就要给他那玩意踹报废, 他像是练家子,一下就提前预判到我脚的位置,用富有肌肉的腿把我的两只脚交叉架住了。 他没有睁眼,只是说“再睡会” 我不想再装了,脱口而出“睡你大爷,赶紧付完钱,让老娘走” 他突然睁眼,杀气腾腾冒出一句“想死?” “你说让我死我就死啊,鬼才信呢,你个大傻X”我翻白眼吐槽他。 他以肉眼看不到的速度,半秒之内就把手放在了我的脖子上,一点一点收紧。 真的假的,我不敢相信我好像真的快要死了,我感觉我的喉咙里面在嘎吱嘎吱响,呼吸道变得越来越窄,感觉血液正在倒流,脑袋充血,我不停地抠他的手指。 他就跟虐杀小动物一样,看着我呼吸困难的样子,我只能不停地吐着舌头,嘴角流着津液。 有一瞬间,我感觉我真的快要死了。 过了30秒左右,他好像突然从梦中刚刚清醒过来,立马就松开了手,我的脸憋的紫青紫青的,几乎没办法自主呼吸。 他见我不停地挠着自己的脖子,脸色变了一下,开始给我做人工呼吸,一口接一口,强行把空气给我渡到喉咙口。 过了大概两到三分钟,我终于缓过来了,趴在床上不停汲取新鲜空气,第一次感觉自己这么需要氧气。 见我不停咳嗽喘着粗气的样子,他又躺回了宾馆的床上,双手交叉迭在脑后,盯着我露出了一脸好玩的样子。 我瞪了他一眼,心里想:该死的男人,刚刚是真心想杀了我 我越想越气不过,想抬手给他甩一个嘴巴子 “想死?”他笑地渗人地望着我,甚至还犯贱地把脸凑了过来。 我立马紧急撤回我的手,但是由于惯性,手已经冲到了他的脸附近,我就改了一个方向,摸了他的胸肌一把。 “怎么,不敢?”他嘲讽道,他拿着我的手指捏来捏去,我脊背顿时发凉,汗毛炸了起来,感觉只要他一个用力,就可以一根一根地把我的手指掰折了。 我立马就怂了,刚刚冒起来的气焰渐渐小了不少,一秒就把不爽的表情收了起来,趴在他的胸口,仰头望着他的脸,我的大眼睛不停地扑闪扑闪,嗲里嗲气的说“主人,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原谅我还不行嘛” 没一个客人能逃得过我撒娇卖萌的攻势,很多客人都说我的眼睛最好看,我比平时还要卖力,毕竟还是小命更重要啊。 “今晚补偿就行”他听到满意的答案,笑的很舒坦,收回了捏着我指头的手,然后拉着我的手臂,把我整个人都拽到他的怀里,对我肆意地揉揉捏捏。 我笑的苹果肌都僵了,扭过头,在他看不到表情的地方,露出生无可恋的表情。 这踏马到底是谁啊?收我们酒吧保护费的家伙怎么不来救我?人都死哪去了?我昨天晚上的提成到底有多少?踏马待会该不该收这个变态的钱? 生死一线 我提出来要洗澡,看他闭着眼睛,没什么动静,以为他又睡着了,我蹑手蹑脚地走到浴室,警惕地想把门锁好,但是这个宾馆的浴室毛玻璃不仅半透明,而且不带锁。 我犹犹豫豫的看了看床那边,最后还是把来不及脱下来立马被他撕烂的那一条丝袜,从腿上扒拉下来,心疼地想到,这一条烂了,外面的那一条也不能穿了 拧开浴缸水龙头,哗啦啦的流水声在安静的环境显得格外明显,调整好了温度,我舒舒坦坦地把身体滑了进去,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身上红的紫的一大片,腿芯因为碰了水,一种被撕裂的痛感闪电一样从下面传了上来,我立马就不想洗了,连忙从浴缸里面爬出来。 回去擦干净,随便抹点药得了,暂时是碰不了水了,我疼的龇牙咧嘴。 “操他妈的,狗男人,真没把我当人,踏马只顾着自己爽。”我低头看了看下面,青红一片,粉红的肉外翻,稍微移动就牵扯到下面的伤口,手碰都不敢碰。 一个没注意,那个男人已经站到了毛玻璃外面,他拉开浴室门,没说话,抱着手臂靠在墙上,一直盯着我看,那目光就跟昨天晚上一样让人不舒服,像盯着随时可以吃掉的一道点心。 我身体还光着,浑身还湿漉漉的,一看到他进来浴室,就慌里慌张地跑到储物架上拽了一条毛巾,麻溜把自己裹了起来。 “怎么不叫我一起洗?”他带有压迫性的笑容朝着我走过来,两腿之间的巨物好像比刚刚又涨大了几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我吓得赶紧往后退,没看到后面还有马桶,一个没站稳,差点下巴磕在洗漱台的直角上,他一把就把我拉了回来,把我摁坐在马桶盖上。 他低下头,一手顺着我的脖子上还没消退的勒痕,缓缓摸上去,然后仅仅用一个手掌就捏住了我的脸,手臂往上一抬,逼迫我把头仰着看他。 “你知道我是谁吗,就敢招惹我?”他朝着我没头没尾来一句。 我默默承受着他手掌揉捏的力度,心里翻了一遍白眼,踏马不是你昨天挑的我吗,我什么时候招惹你了? “是是是,我不该招惹你,你让我回去好不好,你要喜欢我的话,你就下次再点我,我再不回去的话,今天可就要丢三四个客户了”我连忙点头,也不想再和他演戏了,好声好气地和他讲道理。 神踏马的“下次再点我”,没有下次了,我已经把他拉入黑名单了。 真可笑,要不是怕死,真当我还想留在这里。 他扯了扯嘴角,不温不火地说“先帮我洗澡” 说着就把我推着去换浴缸里面的水,我觉得要求不算太过分,就忙前忙后地帮他调好水温,拿好浴袍,甚至还用水把洗澡水打出绵密的泡泡,我自己都没这么舒服地洗过。 男人舒舒服服地在里头泡着,我在没有任何吩咐的情况下,自觉地拿了洗发水,帮他洗头发,又慢又柔,生怕他又不舒心顺意了。 他又舒服地哼哼唧唧,我在他背后一脸嫌弃,这么大的个头,老是动不动就哼唧,真是烦死了。 “你也进来。”他又想搞事情。 你踏马昨天晚上那么激烈,又想搞我? 我死活没有动静,一边假装没听懂问“你说啥?”,一边用淋浴的喷头给他冲掉洗发水的泡泡。 他被洗发水刺激的睁不开眼,一伸手就要来抓我的手腕。 我不仅躲开了,还故意把水往他眼睛里滋。 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就身手敏捷地翻出浴缸,竟然没有像我想的那样摔倒,早知道往地上多撒点水了。 我立马出了浴室,就往卧室里跑,顺带还把浴室门关上了。 浴室水雾有点大,他看不清半透明的毛玻璃,一头撞了上去,二话没说一伸拳头,用力地把玻璃门砸碎了, 出了浴室门之后,利落地甩了甩头发上的水珠,停下了动作,不动声色地站在一堆碎玻璃上,双耳灵敏地听着房间内另一个人的脚步声。 他不屑地嗤笑了一下,开始和我玩起了捉迷藏。 我锁好浴室的门之后,大致看了一遍,就明白藏在房间任何地方都是不安全的,床底是实心木头做的没有空地,藏在衣柜里面就没有退路了,窗帘后面简直是掩耳盗铃。 这时候门把响了起来,只转动了一下,就没有动静了,紧接着门外的那个男人就开始像暴风骤雨一样开始狂踹门。 我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难道真的死在这里了吗? 门快被踹断了,我当机立断,跳出了窗蹲在窗外的空调机箱上。 我捂着嘴,努力仔细听着屋子里的动静,奇怪的是,压根没有任何动静,连脚步声都没有,我好奇的看了一眼窗口。 那个男人正在窗口朝着我悄悄地伸出魔掌,想把我捞回去,我吓得赶紧退后了。 谁知道空调机箱不稳,承受不住我的重量,下一秒连人带机箱往下沉。 我来不及尖叫就被他拉住了,他大半个身体都在窗口外,肚子顶着尖锐的窗沿凹槽,看起来很疼。 我朝下看了一眼已经掉地上碎的稀巴烂的空调外机,心有余悸,哭得撕心裂肺连忙求他:“我才20出头,我还不想死啊,求求你不要松手啊!千万千万不要松手!” “闭嘴”谁知道我一安静下来,他手臂肌肉猛的爆发力量,一下子就把我提溜上来了。 我一上来以后立马就瘫软在地,我很惊讶,他完全不靠任何外力的情况下,一下子就把我提上来了,本来我必死无疑的。 谁知道我在庆幸劫后余生的时候,他还想着床上那点事,揉了揉胳膊,就又把我扛起来扔到床上,这次他动作比之前有一秒的迟缓,我看出来他好像哪里受伤了。 “你受伤了?” 没理我,不管不顾就压上来,我赶紧制止, “你的伤口会撕裂的!” 我推了他一把,他没感觉疼,还要拱上来。 我一看手心满手都是血,就真的很愤怒地说 “你他妈是不是有病,什么时候了,还要睡我,知不知道你到处都是血” “你别管”他的手就顺着我的大腿摸了上去。 我怒不可遏,立刻给了他一巴掌,让他清醒清醒。 他的脸顿时黑的可怕,愤怒和委屈,不满和抱怨,不断交织在他的脸上。 “先处理伤口,之后随便你怎么做”我斩钉截铁,不容反驳。 他终于听劝了一回,踏踏实实地倒在了床上,我拿了医药箱,就在他的伤口里面仔仔细细地挑玻璃渣,然后消毒抹药止血缠绷带一样不落。 “肚子伤口最深,你自己记得到时候医院缝针,我怕你睡得不安生,撕拉伤口,给你喝了点安眠助神的药。。。”男人昏昏沉沉的时候只记得这些。 我整理好自己的东西之后,趁着那些黑西装换班,连滚带爬跑出了宾馆。 我才不会傻不愣登地照顾他一直到他醒了,他一身的伤,哪一个不是我间接造成的,他醒来不把我弄死就怪了。 虽然他为了救了我受了伤,但是那是他活该,要不是他一直不让我走,怎么会这么惨,踏马的我也被他搞的受了重伤,我可怜兮兮地看着下面。 真是亏大了! 逃离+夜访者 我神不知鬼不觉地偷偷回到酒吧拿了酒水提成,居然一个晚上有五万,也不算太亏。 我马不停蹄地在出租屋收拾好行李,撒谎说我爸快死了回家奔丧,火速辞职。 买了一张去c区的高铁票,决定再也不回b区了,这里太危险了。 直到我安全到达c区,一切都安定下来了,我才放心地干回老本行,一周之内c区的酒场上就诞生一个新晋之秀,一个花名叫璐璐的陪酒女。 这天,我刚刚光靠吹瓶就干趴下两个高端企业的老板,我本来心里还没底,没想到不出一刻钟就被我干趴下了。 “真是。。。两个酒囊饭袋。。。嗝儿。。。中看不中用。。。”我摇摇晃晃地走进出租屋内,钥匙随手丢在了鞋柜上,随手一抖就把包包抖在地上,把脚下的高跟鞋两三下踢到一边,也不开灯,走到床边到头就睡。 鼾声一声比一声大,掩盖住了一个黑影趁着门没关的缝隙,偷偷溜了进来,这个小偷本来只想偷东西,翻箱倒柜的时候,在月光下无意间发现了躺在床上的女人,起了色心。 轻轻松松地掰开了她的大腿,跪在床边火急火燎的解裤腰带,女人还以为是客人,半睡半醒地起了身,准备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小偷本来就心虚,看到女人好像醒了,就立马手脚并用退了几步,不知道为啥感觉门突然离得好近,他明明记得从床到玄关处需要十几步的距离,他在疑惑的时候,抬头就对上了一双杀人的眼睛。 一个高大的男人像一堵人墙一样站在他的身后,男人像提一只过街老鼠一样提着小偷,把他的头放在门口,用力拉着房门夹他的头,小偷挣扎了没几下就没动静了。 男人就像丢垃圾一样,平静地把小偷丢出了门外,然后往上折了折血淋淋的袖口,穿着一双优质皮鞋的脚一步一步慢慢地走进卧室,眯着眼看着床上躺地四仰八叉的女人。 “这么大声的惨叫都没听见,你是死人吗?”他难得温柔地给这个女人拨了拨头发,全都强迫症地拨到耳朵后面,捏着她的脸左右来回检查了一下,“哟,还胖了不少,” 他恶作剧似的,用力捏了捏她的脸“你过得还挺好的,是吗” 她醉酒没醒,但是身体反射性地做出了反应,嘴里一直嘟囔着什么“我。。。你。。。” 男人还把耳朵凑到女人嘴边,一脸好奇地想听听清楚 “。。。你他妈敢占老娘便宜”说着,手还缓缓地挥出了一道弧线,好像要打人的样子。 男人满头黑线,恨不得马上把她的嘴封起来。 她睡得迷迷糊糊,翻来覆去,手脚一点都不老实,裙子基本都踹到胸口上了。 皎洁的月光均匀地撒在女人的酮体上,就像触感很好的上等瓷器,女人无意识地翻转躯体,好像在展示自己身体的各个部位一样,饱满丰润的屁股,浑圆雪白的胸脯,半个月前还被自己手掌握着的纤细的脖颈子。 男人喉结滚了几下,慢条斯理地扯着领带,声音有些低沉喑哑“我找了你这么久,找的那么‘辛苦’,补偿我一下不过分吧。。。” —————— 第二天,我就像被打了一样,浑身又疼又没劲,我很不想去上班。 我明明记得我把那两个中年油腻男喝趴下了呀,我还自己回家了呀,这一身奇怪的红色印记是谁搞得,连脖子上都有,踏马谁趁老娘不注意,给我种草莓,害得我这两天都不能出去陪酒了。 我请了假待家里,但是总感觉很奇怪,有种被人监视的感觉,打开窗户就能看到对面一个凶神恶煞的光头佬在在挂女士内衣? 出门丢个垃圾,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竟然在收垃圾?到一个新的煎饼果子的摊子,结果老板手脚慌乱,做了一个丑到爆的东西出来,味道也是一言难尽。。。 好奇怪啊,难道是便衣警察? 不对啊,那个光头佬怎么越看越觉得眼熟? 算了,无所谓,我挣我的钱,只要有钱在手,天王老子来了也不怕。 更何况我最近刚联系了一个新靠山,c区娱乐城老板王总,如果谈成了,以后靠着他吃穿用度都不用愁了。 三天左右时间到了,草莓印记还没有完全消除,我涂了一点遮瑕液遮盖了一下,花了一小时左右化完妆,头发花一小时做了新式的烫卷,才出门。 我很喜欢让别人等我,只有等得越久他们才越急不可耐,越来越懂得想要完全得到我没那么容易,我也有办法让他们心甘情愿等我。 我和王总约好的包厢在433,我不太熟悉这里,绕了几圈才找到,进去以后发现没有一个人,我有点疑惑,不应该啊,按照约定时间,王总应该六点左右就到了,现在都快八点了。 门外有说有笑的声音传来,一个正是王总,而另一个人,我看了一眼就呆住了,就像被劈头盖脸浇了一盆冷水。 再次见面 踏马的,是半个月前的那个变态。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被种草莓的位置,我踏马好像知道这是谁干的了。 我脸色变了一变,心里顿感不妙,但是为了不搅黄我和王总的事,我没有开口说话。 那个男人从进门就把目光放在我身上,我超不爽,但是为了给王总留下好印象,又不能乱发脾气。 我旁听了很久,看样子,王总和这个男的地位应该差不多。 我倒是不用太担惊受怕。 ———————— “来来来,璐璐,我给你介绍一下专门负责管治abc三区的白总,警察都摆不平的事,白总都能办,那可是我们l市的一片天。” 我白了一眼,并没有搭腔。 王总就爱我这个臭脾气,知道我会摆脸子,倒也没有再多说什么,竟然自己把气氛圆回去了, 他拿起桌上的酒杯,谄媚地笑着,弯着腰向那个男人敬酒“那我朋友的事儿就麻烦您了,白总,你看这样,我先敬一个,你随意哈” “小事小事”姓白的抱着手臂,也不看王总,自顾自得盯着我,我没看他,但突然莫名心里渗的慌。 王总很有眼力见,知道姓白的明显就是冲我来的,但是还贼心不死,还惦记着我,就试探性地问“要不,我给您安排几个更好的,这个璐璐新来的不懂事,我就先撤下去,您看怎么样?” “新来的?”姓白的阴测测笑出了声,一伸手就把原本坐在边缘的我拉了过去,搂着我,用手指开始玩我刚卷的头发,脸贴着我的头发深深嗅了一下,“王总这你就不知道了,她可是我的旧情人呢。” “谁是你旧情人,你谁啊?”我嫌弃地吐槽,扭过头对王总求救“王总,我不认识他,你叫我来的,可得把我带走啊” 王总试探:“会不会是认错人了,她真的看起来很年轻。。。”像是新来的。 “怎么,你想从她嘴里知道我的事情吗?”姓白的放狠话,还不忘记对我动手动脚,我最近这几天脾气也养刁了,也不惯着他,把他手拍开了。 “那可不敢不敢,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瞎打听您的事呀”王总立马摇头否认了。 “怎么,还有事?”很明显姓白的在下逐客令,语气不怎么好,听起来像是在说“你怎么还不快滚” “嗷嗷嗷,那打扰了,这包间花费全都算我的,白总玩的尽兴就好。”王总还贴心的带上了门。 这姓王的真的是屁都不是,一点用都没有,我在心里咬牙切齿。 “这么快就找到下家了?嗯?”姓白的就像欲求不满一样,不停地蹭。 “那倒也不是,我快没钱花了嘛。。。”我真没用,一看到王总退出去了,自己现场唯一的靠山都走了,为了自保,又开始撒起娇了。 明明最近已经适应踩在男人头上的工作模式了,这个该死的姓白的家伙。 他冰凉的大手不安分的钻进我的衣服,我想推开他,却舒服地产生了生理反应,开始轻微地娇喘起来,两腿开始发软,腰开始发酸,我仰面靠在他的肩膀上。 丝毫不介意让他看到我销魂的表情。 “半个月不见,你都不会脸红不会害羞了,到底还是你经验老道、身经百战呐。。。”姓白的滚烫的嘴唇贴着我的耳朵,语气里半是吃醋半是埋怨。 “嗯。。。额啊哈啊。。。你到底是谁啊,王总为什么还要。。。嗯。。。求你帮忙?”他手里的小动作搞得我的语言变得支离破碎。 “王总。。。呵呵,你看到我进来的时候,是不是还没死心呐”他还在继续阴阳怪气,手掌往下,开始熟练地揉我的腿芯,挨着我的耳朵,轻蔑地说“他不过是条狗,怎么敢和我争?” “你怎么知道。。。嗯啊。。。我这里。。。最敏感的啊哈。。。”我身体开始乱扭想逃避,不得已侧着头用迷离恍惚地眼神看着他。 “这几天你和我在床上做的那些。。。都不是梦。。。”他抚摸着我纤细的腰肢,鼻尖的气息略显湿热又混乱。 “原来是你。。。给我。。呃嗯。。。种的草莓。。额哈额哈”我喘息声越来越快。 他喘息声越来越重,我知道他已经到达极限,我又没办法不和他做,于是顺其自然地爬到他身上准备主动接纳他。 “我不要你对客人的那一套,我要你眼里只有我一个人。”他把我从身上推了下去,主动俯下身来。 “可是你。。。本来就是我的客人呐。。。”我非常不理解他的话,他和其他人有什么区别,“只要给了钱,我都会。。。” “你!再说一遍?”姓白的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的脾气,每见到这个女人一次,自己就会被气死一次。 “本来就是这样好不好,谁让你自作多情了?”我看他要和我谈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话题,我刚刚产生的性趣瞬间没了。 “我?自作多情?”姓白的一脸不可置信。 “你没听说过妓女无情,戏子无义吗,你咋那么单纯,不会我们那次就是你的第一次吧?”我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和头发,对着玻璃镜子里自己那张年轻美艳的脸,从包里拿出一只口红补了补嘴唇缺色的地方。 “郝乐,你最好别后悔。”姓白的发丝凌乱,竟然有点狼狈,手紧紧攥着拳头,眼睛红红的望着她。 他神情古怪,我听着他的话愣了一下,没察觉他说的有什么不对。 “怎么会?”我拿了一张纸巾,印了一张口红印,然后把它塞到他胸前的西装口袋里面,然后就潇洒地走了。 再见了,白老板。 新生活 我其实出来的时候,害怕地心跳加速,就怕激怒他或者他又穷追不舍,原来只要再风骚再主动一点,就可以摆脱他了,早说嘛,我上次就该这样做了。 笑死了,还和我说什么“眼里只有他一个人”,还好他没有追上来,真是烦死了。 不对,他刚刚叫我什么“郝乐”?他怎么会知道我的本名?那。。。他会不会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我没有打车,一路忧心忡忡地走回了家,身上的冷汗反反复复的经历湿了又干,干了又湿的过程。 应该不会吧,除了我,所有知情者都死了。 —————— 果然姓白的再也没有来找我了,在一个下雨天我拿着零食坐在地毯上百无聊赖地看电影。 看着连绵不断的小雨,听着电影里悬疑音效,我脑袋里闪现出的都是那天夜里的闪电和暴雨,还有无穷无尽的红的血液,我用手捂住伤口,我的眼泪掉下来速度,比不上血液喷涌而出的速度, 那天夜里我被无边无际的红色给浸泡着,那夜过后,我突然间发现我什么都不是,也什么都没有了。 为了忘记曾经最快乐的那十六年,为了忘记终将要变得破碎的梦境,我变得越来越没心没肺。 有人说我不懂得爱,只爱钱。 对,他说的没错,我就是爱钱,某种程度上,钱可以是我的命。 为了饱餐一顿,十七岁的我和一群流浪汉在街头抢厨余垃圾;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雪,我差点冻死在街头;为了能有住的地方,路上随便一个陌生人就能把我牵回家 那几年我活的生不如死,不知道明天会怎么样,更不知道什么是自尊,没有自尊的人的心都是先腐烂然后再被挖空的,被掏空的心怎么捂都捂不热,又哪里来的爱? 我很多次想下定决心远远逃离我本来生活的世界,但不知道怎么就兜兜转又回到了原点,好奇怪,我的生活就好像是个黑色的怪圈,是个无尽的轮回。 —————— 现在,我最烦恼的事就是钱变得不好挣了,有些人只想着揩油却不想花钱,我最不能容忍的就是白嫖了。 不过,最致命的还是扫黄大队开始频繁出入我所在的酒吧,我没办法再赚外快了。 我看着存折里之前攒下来的积蓄,我仔细算了算,最后决定转行开一个甜品店。 我的甜品店很快就开始建了,就在c区还算繁华的地带,我每天都在早上看一眼我的店,一点一点从水泥到砖块再到钢筋混凝土,我全程都有拍照记录留念。 过了两个月,终于建好了,装修也差不多结束了,我早在半个月前就辞去了陪酒的工作,专心学习甜品知识。 今天下午,我去买了一些装饰物去店里,我为了在天花板挂LED灯,差点从梯子摔下来,一个强有力的臂膀的男人接住了我,他说他叫宋有期。 此后他天天来,我不知道为啥,我刚开张的甜品店就只有他一个客人,问了他好不好吃,他只说好吃,让他提点意见,他说没意见。 人怪傻的,我的甜品蛋糕糖分超标,齁甜齁甜的,他这都尝不出来。 后来我还是屈服了,我受不了只有宋有期这一个顾客,开始改良了配方,这才真正打响了我甜品店在小吃街的名号。 来店里预定加现做的客人特别多,店里每天单单爆满,我的订单打印机都快报废了。 宋有期每次来都排不上号,我看他可怜,每次都提前做好他的那一份,放在特定位置,等他来拿。 但是他好像不太领情,每次都要求现做,说是愿意等我。 等啥呀,我也想早点下班,这小子真没眼力见儿。 还老缠着我加微信,我为了甜品店的宣传,加了。 每天定时给他发宣传甜品的视频,甜品的制作过程,甜品的种类科普等等,他好像真的会认真看完,还和我讨论,不过我怀疑他没有帮我转发,最近我才找到了证据,我看到了视频底下转发次数为0。 他的朋友圈很丰富,旅游美景,极限运动,甚至还有一群学生,哦,对了,他说过他是高中生物老师。 后来,他小心翼翼地问我能不能做他女朋友。 我说我以前做陪酒女也陪睡,你接受得了,我们就在一起。 宋有期没有犹豫,直接说我可以接受你的全部,包括你的过去。 我们一起过了半年,他真的好温柔,每次和他做,都是非常满足,大汗淋漓,他不像以前的客人那样只想满足自己的兽欲,很照顾我的感受,我们每一次做都非常愉快和享受。 这天,我们刚做完,我光着身子,被汗蒸湿的头发披散在肩上,身上正冒着虚汗,宋有期正在用湿毛巾给我的后背擦擦,物理降温。 手机叮咚收到了一条订单预定信息: 请给白彦霖先生预定明晚九点蛋糕,图样不限,定最高最贵的规格。 备注:务必送到***酒店包厢102 我顿时感到奇怪,图样不限,那我要怎么做? 不再多想,扔了手机就枕着宋有期的胳膊睡了。 羞辱+反击 第二天早早起来就开始做这个最高规格的蛋糕,我们店可以做三层的22寸大蛋糕,等到我终于做好了,天也不早了,我蛋糕里面还加了冰淇淋,为了保证不会化掉,我立马启程送了过去。 一进包厢里面,就看到了不太高兴的光头佬,我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记不起来了。 “怎么这么慢,超时了我可就不给钱了” “21.00,刚刚好。”我还把手机给他看。 他不爽的嗤了一声,人高马大的也不帮我拿,悠哉悠哉地往包厢里面走,我吃力地把蛋糕搬到里头的茶几上,仔细地弯腰整理蛋糕的外侧丝带,一起身就和茶几对面的白彦霖四目相对。 原来我唯一认识的姓白的男人叫白彦霖。 我们早就分道扬镳了,我看起来一点都不惊讶,他毕竟只是我过去的一个客人,只是我过去的一个小插曲。 我心里只有宋有期,虽然不确定爱不爱,但是很依赖他。 白彦霖倒是很惊喜,从发现我那一刻就眼神追随我,不过发现我装作和他不熟,他又变得很无趣。 我找了那个光头佬签了订单,正当我要从他手里拿到蛋糕钱的时候,他突然把钱收了回去:“你是不是那个叫璐璐的陪酒女啊?” 他笑嘻嘻地用钱抬了抬我的下巴:“怎么,你从良了?” 白彦霖其中一个小弟阿莫也认出了我,还拍了拍白彦霖:“大哥,你不记得啦,你还点过她嘞!” “既然这样的话,那就陪我们一起玩吧” 突然有人抹了一把蛋糕在我的衣领上,起哄说:“快去舔,谁没舔到,谁请客吃饭啊!” 大家跃跃欲试,但是多少还是有贼心没贼胆,毕竟以前是老大的人,立马就有人朝着白彦霖的方向看了过去。 白彦霖没有说话,懒懒散散地躺在沙发上,抱着手臂,明显就是一副不想管、无所谓的样子。 要是以前我肯定笑着来者不拒,甚至可能把他们的头恨不得摁到我的胸口里,但是我很多年不做了,我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些人的嘴脸莫名其妙的就感觉恶心。 明明以前天天都是和他们混在一起玩的啊,怎么会有这样大的变化? 我倒是不害怕,来一个我扇一个,被我扇的人全部都懵逼了。 我把自己领口的奶油抹到了自己嘴里:“这是动物奶油蛋糕,贵着呢,都别浪费。” 我一把抢过光头佬手里的钞票,露出官方的微笑说“请慢用,欢迎下次光临!”顺带还摔了门,毫发无损地走了。 “老大,这踏马就是母老虎吧,力气这么大!”阿莫捂着脸委屈地说。 “老大,难怪你那次浑身都是伤,合着都是她干的呀”光头佬八卦道。 “都给我闭嘴”白彦霖一脸不耐烦的样子,立马没人嘻嘻哈哈了。 白彦霖为了不破坏气氛,自己主动出门去抽烟,脑袋里一遍遍回想那个女人以前和自己做的样子。 她现在好像不一样了。如果是以前的她,只要钱给的够多,价格到位,她都来者不拒,现在的她变了。 她是为了什么东西变了,还是说为了什么人变了? 白彦霖发现了问题所在,他不爽地蹙起眉头,用力地掐断了手中的烟。 ------------------ 某一天,宋有期和我一起去逛街,我走的有点累,坐在路旁边的长条木椅上,宋有期屁颠屁颠跑去买冰淇淋甜筒了,我无聊地玩手机。 突然,有人捂住我的口鼻,带我到一个黑色的小巷子里,掳走我的人的手臂撑在我左右两边的墙上,禁锢着我,看着体型我知道是谁。 “你在搞什么鬼啊,白、彦、霖。”我表情很不耐烦,扭着头伸了伸脖子看外面,想看宋有期回来了没。 “那个男的是谁?嗯?”白彦霖固执地伸出手捏住我的下巴将我的头掰了回来,逼迫我和他对视。 “我男朋友啊,还能是谁?”我很无语,直接拍开白彦霖的手。 “离开他,跟了我吧”白彦霖声音沙哑缠绵,好像带了点蛊惑我的意味,为了取悦我,他低下头轻轻地一口一口吻着我的下颚线,像一个虔诚的教徒。 “我不要。”我推开他的脸,斩钉截铁地回答。 “为什么不能。。。是我?”他望着我的眼,一脸的委屈和不甘,和前两天袖手旁观的那个白彦霖完全判若两人。 “因为我不。。。”我还没来得及说完,他就直接上来堵住我的嘴,还是那样富有侵略性,但是不像以前那么横冲直撞了,变得更有技巧,吻技越来越高超了。 我抬手就要打他,被他压制住了。 等他自我陶醉完,松开了我,我擦了擦唇边溢出的津液,轻蔑地说“找人练的吻技不错,还算有点效果。” “我从来没找过别人,我的初吻是你的,我的第一次也是和你,你怎么就不信呢?”他用力地攥紧我的肩膀。 “那次强迫我是真的,想杀我也是真的,对吧?”我不为所动,冷冷地说道“更何况你还知道我是——郝乐。” 白彦霖倒是没有回答,默认了。 “知道我是谁的人没有几个,我也有问过你是谁,你也没说,”我毫不留情地说“你是黑帮的人对吧?那么,我有理由怀疑你接近我的目的。” “你哪门哪派,我不想管,只要离我远点就行。”我推开他,这次他倒是没那么拧巴地想要拽我走,我轻松自如地走出了巷子,也没回头看他一眼。 ----------------------------- 这天深夜,我和宋有期已经在双人床上睡着了,凌晨一点突然手机震动了一下,我没理它,又震动了一下,我打开手机看到一条信息“下来陪我” 我立马气急败坏地打字:“你他妈神经病啊,大晚上的不睡觉,出来找骂” 手机两秒之后又发来短信“要不然我上去” 我皱着眉,蹑手蹑脚地下了床,随便披了一件针织面料的外套,如果不下去,白彦霖真的会上来,我不想吵到宋有期。 楼下的白彦霖明显醉熏熏,醉眼迷蒙,脸上浮着两大团红云,一看到我就拉着我,到他怀里搂着。身体摇摇晃晃的,与其说是搂着我,不如说是挂在我身上。 我不想陪他演,手机搜了附近的酒店订房间,推推搡搡地把他扔到酒店房间的床上,我扭头就要走。 不料,他用脚把我绊到,然后伸手将我一把拉到怀里,把我的头贴在他的胸口,他的心跳声真的相当清晰,和鼓声一样,震得我耳朵难受。 感情裂痕 “你装的吧”我奋力推他,他的手臂死死地钳住我,死活不让我走。 “哈。。。郝乐。。。”他红着脸,摸了一把我的脸,把我的乱发都拨到了一边,突然睁眼凝神静气盯着我的脸,“我好想你啊。。。” “你又叫我真名,我都说了不要。。。”我依旧挣扎,我用我的美甲拧他的大腿肉,结果邦邦硬,差点把我的美甲掰断,我心疼地吹了吹手指。 “你真的变了好多。。。嗝。。。还是你小时候最可爱了”他没完没了地说着没头没尾的话,用脸拼命蹭我的脸,“从小到大。。。我最喜欢的就是你了” 眼前这个男人满嘴的酒气,滚烫的气息。 “说什么鬼话,我小时候可不认识你啊,别来碰瓷”我捂住鼻子,嫌弃地推开他的脸。 “你好香啊。。。”他的脸贴在我的脖子上,用鼻子拱了拱我的下巴,贪婪地闻着我身上的味道。 “对啊,你好臭”我撅着屁股,小腿慢慢移动,下半身就快逃脱了。 他反应很快,长腿一伸,就把我的两条腿卷了过去,然后压住了。 我一丝一毫都动弹不得,只好瞪着他:“你他妈就是故意的吧。” 他没理我,自顾自地说“原来。。。我。。。一直都是你” 我不耐烦:“什么都是我?别睡了,你倒是先起开呀” 我的针织外套早就拱到地上去了,睡裙也跑到腰上了,反正如果有人闯进来,这场景可以说是当场捉奸在床的程度。 可这家伙好像真的没打算干什么,搂着我就倒头就睡。 我也累的不行,强撑了一下,实在熬不住就睡了,这一睡不要紧,一起来就大白天了。 我一睁眼,就看到旁边单手撑着头盯着我傻笑的白彦霖,立马就翻了个白眼。 我立马起来就找手机,他就看着我找,一点也不想帮忙,我翻遍整个房间的角落,都没找到。 看他笑得幸灾乐祸的样子,立刻明白了所有。 我走过去,朝他伸手“给我。” “给你什么?”他明知故问。 “手机呀,还能是什么?”我忍住脾气。 他从他的枕头底下掏出了我灰粉色手机“奥,原来这个是你的” 他摇了摇手机,一脸欠揍:“你自己过来拿” 我爬上床,伸手去拿,快要拿到的时候,他笑着把手臂往反方向举着,我不甘示弱,一个猛扑,扑到了他的胸前,依旧固执地扒拉着他的手。 我的吊带连衣裙在争抢过程中滑掉了一根吊带,瞬间领口春光乍泄,两团浑圆的乳房不停地想从衣领里跳脱出来,我丝毫没有发现他身体的异常,他的眼神开始燥热,呼吸开始紊乱,血脉偾张,浑身滚烫。 他手臂突然就不再紧绷,松弛了下来,我一把就拿到了手机,可是屏幕黑屏,我想着可能没电关机了,摁着开机键尝试着开机。 我背对着白彦霖跪坐在床上,丝毫没有发现背后蠢蠢欲动的男人。 原来是误触关机键,手机还有百分之三十三的电量,我看了一眼未接电话,十七个都是宋有期,我正要拨回去给他报平安,一只大手夺过了我的手机,耳边传来白彦霖富有磁性的魅惑的声音:“。。。不要打电话给他” 我刚要表达我的不满,就被他摁在了床的正中央,他的身体也紧接着压了上来,柔软棉实的床顿时陷进去一半。 “你想干嘛?”我看他一脸发情的样子,异常冷漠。 “我想。。。”他脱了昨天晚上没脱成的衣服,暴露出他上半身紧实的肌肉,俯下身朝我贴了上来,一边亲我的脸,一边说“干你。” 他轻轻地把我两边吊带都拉扯下来,用粗糙滚烫的手心揉了揉我裸露的乳房,另一只手正不安分地摩挲我的大腿内侧,然后准备伸进我的裙子里,往上摸索那片他很久没进入的神秘地带。 我非常配合地张开了我的双腿,两手放弃抵抗似的放在脑顶上,表情很是销魂,望着白彦霖的眼神半是挑衅半是轻蔑:“那好呀,让我看看你和宋有期,谁的活更好” 白彦霖顿时身体僵住了,意乱情迷的神色一下就消散了,背部的肌肉线条渐渐紧绷起来,手渐渐攥紧了拳头“你一定要这么扫兴吗?” “是你先让我感到恶心”我轻而易举地推开他,拿起手机拨打了宋有期的电话。 “有期,我一会儿就回去” “好,我等你”电话另一头。 我捡起我的针织外套,穿好衣服鞋子,整理好头发,打开房门。 看到门外熟悉的人,我愣住了。 那是。。。宋有期。 我好像看到眼前这个人的心脏产生了一条裂痕,他的眼底有什么东西破碎了,但是很快他就把它们都隐藏起来了,我忽然觉得这个男人的身形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我知道我心里明显有点慌了,但我的表情却很平静淡定,我问:“有期。。。你怎么来了,不是说我很快就回去了吗?” 宋有期克制住想往屋里面看的想法,只是轻轻地点头说:“嗯,我知道” 我努力想从他的反应里看出一点什么,却什么都没有看到:“你别多想,我。。。” 他打断了我:“回家吧” 我也觉得没什么,毕竟我和白彦霖也没有真的做什么。 我主动伸手过去要拉他的手,他好像躲开了,我摇了摇头,不,应该是没有看到我的手吧。 我跟着他的脚步回了家,他走的很慢,我也很慢,两个人一路上都没有再说话。 那天夜里,他一反常态,和我做的时候异常粗暴,不过尽管他在和我怄气,却也没有完全不管不顾地伤害我,我的身体倒也还能忍受。 男高中生 宋有期看着身下的女人,已经容纳过其他男人的她依然千娇百媚,在他身下娇吟婉转,把他身下绞得几乎要缴械投降。 今天早上他还是从门外看到了屋里的人,那个人他见过,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人,那个人甚至用挑衅的眼神看着他,而自己却不能动他分毫。 但是他却不想放过她,尽管已经到了极限,他一直忍着不高潮,还在不停地研磨身下的女人,力道也比平时重了好几倍,但是从女人的反应看来,他的粗暴行为竟然更想是一种奖励,她叫的比平时还频繁,表情比之前任何时候还愉悦舒畅。 他立刻从我的身体里抽身出来,起身去洗澡了。 我一脸茫然无措,身体被开发得差不多了,刚刚还在填满自己的男人却一声不吭地走了,我的下面还在颤抖着涌出爱液,疯狂地不停收缩扩张,渴望继续被填满。 我没有尽兴,还是十分难耐,等他洗澡穿好衣服躺床上玩手机的时候,我又欲求不满的把腿搭到他的身上,他立马把我的腿推开了。 我气不打一出来,扔掉他的手机,骑到了他的身上,开始扒他的衣服,他又把我推开了。 “宋有期,你有气你就撒,别给我摆脸子。”我有点失控。 “我没有生气”宋有期死鸭子嘴硬。 “那你这是干嘛,做到一半走人,和饭吃到一半去拉屎有什么区别,这不是膈应人吗?”我第一次和他发脾气。 “你就说你有没有爱过我” “你知道我是喜欢你的” “看吧,你没有心,从来不懂什么是爱” “爱与不爱又有什么关系,我不是一直都在你身边吗” “那你将来也可以选择在别人的身边。。。就像今天” “宋有期,你别太荒谬,我和他什么都没有做” “那你要不要看看这些”他把手机捡起来扔给我。 我一张一张翻着全是我裸着在别的男人身下的照片,从开始翻到结束,我一直在冷笑。 “所以,这就是你这样对我的理由咯?” “我们暂时分开一段时间,你能不能让我先冷静一下。。。” 我气得发抖,气到最后反而不抖了。 “宋有期,你现在才看清楚我的真面目吗,真是抱歉,我就是天生的淫荡下贱,当初说能接受我的是你,现在需要冷静一下的也是你!” “不是的,我只是。。。” “宋有期,我们分手吧。” 宋有期明显有些慌张,抓住我的手“就没有挽留的余地吗,乐乐” 我很决绝地甩开了他的手“没有!” 我胡乱套了一件衣服,就从他家冲了出去,尽管我很想知道他是什么表情,但是我从来不会回头,也永远不会后悔。 这天晚上天很冷,我为了和宋有期同居,已经在两个星期前把自己的出租屋退了,甜品店的钥匙也忘记拿了,真是彻底无家可归了。 我好像又回到那个人生最黑暗的时候了,不过是再一次身心破碎罢了。 我抱着手臂漫无目的地走在路上,看到一家24小时的便利店,立马钻进去躲避冷风。 我给便利店打工的男高中生一个飞吻,他害羞低下了头,然后又偷偷抬头看我,我的衣服单薄,真丝睡衣贴身地包裹着我的腰臀,缝着蕾丝边的高开叉裙摆藏不住白花花的大腿,一个标准风尘女的模样。 当我百无聊赖地玩着自己的手指时,男高中生却把已经泡好热水的方便面放在我面前的桌子上。 “你。。。吃吧”他扭扭捏捏的样子很可爱。 “姐姐可没有带钱呐”我翘着二郎腿,手捧着脸看着他稚嫩的脸庞。 “没关系,我请你。”男高中生很害羞,低头着头偷看我。 “那姐姐就不客气喽。”我吃的很开心,男高中生还在继续偷瞄我。 吃饱喝足后,我开玩笑说:“你对姐姐这么好,姐姐想要报答你,你说说看,你想要什么?” “。。。呃”男高中生有点难以启齿,但是又害怕错过的样子,几次欲言又止,终于说:“我想要。。。姐姐。。。你能不能帮我破处?” 我愣了一下,随即笑了一下,说:“可以啊” 男高中生非常惊喜,很快就打电话给自己的朋友过来让他换班,然后又害羞地想来握我的手,我察觉到就顺势牵了上去。 我躺在床上,看着男高中生生涩地脱衣服,他好像不太习惯在别人面前脱衣服,扭扭捏捏半天,我只好转过头不看他,去看天花板。 嗯,装修得挺好的,是我喜欢的墨绿色。 他没有脱光,还非常有自尊地留了一条四角内裤,他蹦上了床,好奇地捏着裙子的一角,准备看看我裙子底下有什么,我撑着脑袋,很大 方地让他看,看着他的怂样就想笑。 果然男高中生就是不一样。 突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男高中生立马从我身上跳到了地上,开始慌乱地捡衣服穿。 “小宏,我带了夜宵回来,快出来吃” “奥,好,我这就出去,”他正在挣扎着穿裤子“哥,千万进来!” “你小子干嘛呢?”门立马被打开了。 受伤 还真是孽缘。 看来今天是没戏唱了,我对白彦霖可没有什么兴趣,我起身就要离开,他一把我拽回去扔到床上,嘲讽道:“和男高中生可以,和我就不行?” “对啊”我无所谓地拨了拨头发,一副“你能拿我怎么样”的表情。 “小宏现在还在上学,郝乐,你有没有点羞耻心,有没有道德底线?”白彦霖怒不可遏。 “我就是没有道德底线呀,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我挑衅地说 “那你可不可以冲我来,不要再在外面乱来了。”他的脸上没了愤怒只剩下无可奈何的表情。 “今天除了你,谁都可以上我”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你他妈把照片发给宋有期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我会这样?” “什么意思,你说清楚,什么照片?” “你发给我消息,在宾馆缠住我,然后叫宋有期来宾馆,最后再发以前接客的照片!你他妈别给我装了,以后能滚多远就滚多远,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了” 我用尽全力推他,他却把我搂在怀里面,任我随便打他,都没有还手。 “你冷静一点,我觉得事情有蹊跷” “你妈逼的蹊跷,你放开我!” “既然你和姓宋的已经闹掰了,他那里你是不能待了,去我那吧” “不要!”我开始咬他,他被我咬的手臂出血都没吭一声。 “我给你钱总行了吧”他打算收买我。 “。。。多少”我现在真的一点钱都没有,也不想回去,恐怕真的会饿死在街头。 “你自己看着定。”白彦霖听到我的答案会心一笑。 “那我要一天一万”为了体现我没有被他拿捏,我狮子大开口。 “成交。”他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等等,先说好,你能干什么是我说了算,要不然一天一万,我也不干”我立马补充 “行,你说了算。”他依旧爽快。 他看起来心情似乎很好,和刚刚进门撞见我和他弟的时候截然不同,这笔交易我感觉有点不对劲,但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他宠溺地帮我擦了擦嘴角的血,“好了,你现在出去和我弟一起吃宵夜,吃饱了以后我再带你走。” “谁要吃。。。”我拒绝。 “要不然叫我弟喂给你吃?”白彦霖戏谑地望着我。 “不了,还是我自己去吧”我想到了刚刚一脸尴尬的白志宏,还是不为难他了。 我上了餐桌,白志宏还敢大着胆子偷瞄我一眼,紧接着白彦霖从他的房间里出来之后,就立马把头埋到他的碗里面,大气不敢出。 “白志宏,你刚刚用了哪只手啊”白彦霖没有抬眼看小宏,嘴里嚼着从我碗里捞走的馄饨。 “什么手啊?我没有用手啊”白志宏否认,拼命摇头。 “我怎么记得是右手啊,那这样,你就用左手写作业吧,”白彦霖笑得阴森森地说,“快点,把右手伸出来” “哥,你放过我吧”白志宏把手藏起来。 “3——” “2——” “1——” 白志宏颤颤巍巍地把右手伸出来,白彦霖一眨眼的功夫就把他的右手从手腕上卸了下来,白志宏当场疼得眼泪直流,吱哇乱叫。 “闭嘴”白彦霖不耐烦。 白志宏眼角抽搭着眼泪,果然听话地闭上了嘴。 “明天一早你爸会来看你,你到时候叫你爸给你接骨,自己别乱接,接歪了我可不管。”白彦霖看白志宏疼的吃不下,把他那碗拿过去自顾自地开始吃起来。 我笑着看白志宏捧着右手、忍着痛不敢说话的样子。 白彦霖看我碗里没吃完,又拿着我刚刚吃过的勺子吃我碗里剩下的馄饨,连汤都喝光了。 我:“你怎么这么饿” 白彦霖看我碗里没吃完,又拿着我刚刚吃过的勺子吃我碗里剩下的馄饨,连汤都喝光了。 我:“你怎么这么饿” 白彦霖:“刚接了个大单,还没来得及吃晚饭,倒是你怎么剩了这么多?” 我:“你管我” 白彦霖:“不好吃?” 我:“。。。有点辣” 白彦霖看着我微微被辣红的嘴唇,向白志宏招了招手“小宏,去给你嫂子拿杯水” 白志宏又惊又吓地跑去了厨房,他再怎么傻,也听出了他哥对这个女的有意思,他哥占有欲那么强,他居然差点睡了他哥的女人,真是太特么不走运了。 “滚吧你,占老娘便宜”我拍他了他后背一巴掌。 他疼得哼哼出来,我刚刚下手有那么重吗? 我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瞧出了一点不对劲。 “你受伤了?”我试探性地问 “没事”白彦霖摇了摇头 “和别人抢单子受伤了?”我又问 “他们带了武器,我们没准备。。。被偷袭了”他这次没再嘴硬说没事了。 我这才发现白彦霖的嘴唇早已经没有了血色。 “为什么不去处理,还去买啥夜宵,你是不是傻啊?” “这里处理不了,要回我家,我家有工具” “你家离这里近吗” “不远,但附近还有人,我没把尾巴彻底甩掉” “只要制造一点骚乱吸引他们的注意力,就可以趁机离开了”我想了想,就准备出门了。 他立马拉住我,一脸紧张兮兮“你要出去干什么?” “哎呀,一个大男人婆婆妈妈的,你等我出去一下就行了” “你先说清楚你要干嘛,不然不让你去”白彦霖还是没有松手。 “我去拉外面的报警器,假装火灾,到时候你从后门溜走” 他想都没想就摇头,说“你和我一起走” “能走你一个就不容易了,还这么多要求,人越多目标越大,我就不和你一起了” “不行,你必须跟我一起走,让小宏去拉警报”他不容置疑。 白志宏刚把水放到桌上,听到他哥的话,有点奇怪“哥,要我帮你去拉警报?” 白彦霖给了一记刀眼。 “去去去,我这就去”白志宏不再废话,一溜烟就出了门。 警报声一响起来,我们就出门了。 我们走很快,一路上确实没有什么人,大家都去外头的空地聚集了,但是经过一个小巷,差点迎面就碰到了一个拿着砍刀的家伙。 晕眩 白彦霖拉着我的手臂藏在两个楼房之间特别窄的过道,我没有意识到他的手非常自然地搂着我的腰,而我自己也紧密地贴合在他的身上。 那个家伙的脚步越来越近,我的心脏砰砰直跳,害怕得屏住呼吸,忍不住紧紧地拽他腰间的衣服。 很可惜,他还是走过来了。 我急中生智,把白彦霖的头发摸乱,勉强用头发遮住他的脸,然后我抱住他的脖子就开始接吻,我看电视剧都这样,想都没想就直接干了。 这个久违而又主动的吻,让白彦霖在接触到我嘴唇的一瞬间就失控了,他捧着我的后脑力道霸道地吻我, 我亲完就后悔了,开始低头躲他,他没退回去,一探头就堵了上来,一点一点加深舌头在我口腔的深度,最大限度地低下了头,直接一吻到底,吻得非常地投入,我甚至都有点招架不住了。 “唔。。。泥。。。搞甚么”我被他侵略性的舌吻压得喘不过气,他彻底把我的嘴给堵死了,我被逼地开始用手推他。 趁换气的时候,他说“别动,他还在看呢” 白彦霖一说完,嘴唇紧接着又一次覆盖了上来。 也不管牙齿碰到牙齿,舌头缠上了舌头,我们不停交换嘴里的津液,我感觉我大脑已经缺氧,他还在不断仔细地用舌头舔舐我的每颗牙齿,吮吸我的舌头,害得我嘴里的唾液吞不下去,被迫都流出来了,从嘴到脖子全都湿漉漉亮晶晶一片。 那个人没有直接走,还在那里津津有味地看我们“啵唧啵唧”地亲了半天。 我实在不耐烦,挣脱了白彦霖的嘴,把他挡在后面,叉着腰就对那个家伙脱口大骂“你他妈有大病是不是,看看看还要看多久,再看把你眼珠子都挖出来,踏马还不快滚,妈的,真特么扫兴” 那个男的看我如此泼妇骂街,也忘了自己手里有刀,吓得一愣一愣的。 但是他定睛一看,我穿得那么清凉而且还长得挺漂亮,顿时色心大起,嘚瑟地拿着刀走了过来,刀尖对着我们:“女的过来,男的就站在那里不许动,快点,别磨蹭,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我刚刚装作嚣张跋扈的气焰顿时就没了,我很怕死,万一我不过去,把我们两个都捅死怎么办,这里是条死胡同,跑不掉了。 与其被刀捅,不如就从了他,也不是没有和别人做过。。。 我想转头看一眼后面的白彦霖,但是那个家伙已经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了,我只好慢慢走出窄道,我刚出去就被他推倒在地上了,手肘好像蹭破了,有点刺痛感。 他把刀插在地上,开始兴奋地掏他裤子里的二两肉。 还没掏出来呢,噗呲一声,他好像被什么东西贯穿了,胸口立马血淋淋地出现了一个大洞。 我脸色苍白,吓得不轻。 那个男人一倒下,就看到他背后的白彦霖一脸狠厉狰狞地给他补刀。 白彦霖抓起那个男的头发,让那个男人以一种扭曲的跪姿面向我,他那双已经瞳孔散开的眼睛正诡异地盯着我。 划拉一刀,就干脆利落地给他抹了脖子,动脉血噗呲噗呲一下喷溅老远,喷得我从头到脚都是血。 我瞬间脑袋疼得要爆炸,头晕目眩,很快就陷入了幻觉,一切又回到了那一个晚上,血,漫天飞舞的都是血,地上蔓延的都是血水,我浑身颤抖起来,无休无止的耳鸣,眼前开始发黑。 弟弟,妈妈,爸爸,都死了,就差我一个,所有家人都惨死在家门口。 妈妈被捅烂了肚子,十岁的弟弟被摔坏了,爸爸。。。爸爸伤势最重,半边脑袋都没了,脸也变形了,还挣扎着让我快走。 我只不过是贪玩,留在按摩店看了一天的电视剧,却万万没想到,此后,那条回家的路就成了恶魔给我编织的无穷无尽的梦魇。 —————— “郝乐!郝乐!快醒醒!”白彦霖拼命地摇着女人的身体,企图把女人唤醒。 女人好像陷入了休克,光喊显然没用。 后背的伤足够深,那撕裂的疼痛感让打拼了这么多年的他第一次忍受不了,他勉强伸手摸了一把后背,新鲜的血液一直不断地涌出来,都没办法形成血痂。 白彦霖听到了脚步声,这次不只一个人,他们必须要找个地方躲起来。 他忍着痛抱着女人躲进了一个废弃仓库,把她的头枕在自己的腿上。 仓库很黑,他几乎看不清楚女人的脸,用手探了探她的鼻息,不是特别稳但是还会自主呼吸,幸好没事。 血在大量流失,伤口也严重感染,他感觉这一次可能真的会死,他看不见女人的脸,只能一遍又一遍地摸她的五官。 他再也坚持不住了,不一会就合上了眼睛。 仓库里的两个人都昏昏沉沉,不省人事。 订书机 我醒了,周围黑得要命,我什么都看不见,我起来的时候好像还踩到什么东西了,软软的。 我怎么喊白彦霖,都得不到回应,我到处摸,在地上的灰里面摸来摸去,终于摸到一条腿,我吓得要死,但是还是壮着胆子朝脸上摸了摸,终于确定了他是白彦霖。 我根本背不动,我把他拖到一块钢板上,拿了一堆塑料膜,纺织物给他垫着。 当我摸到他背后湿漉漉的一大片,顿时感到不妙。 很幸运的是,我在脚边摸到了一个破旧的打火机,机油快见底了,我赶紧用它点了一些易燃物,瞬间整个仓库都亮了。 现在的白彦霖简直可以称得上是奄奄一息,我刚刚摸到的,真的是血,他穿的黑衣服还看不太出来,但他周围的地上到处都有已经干掉的黑色血迹。 我到处翻找,很走运,找到了一瓶没开封的白酒,甚至找到了一个订书机。 血粘连着他的衣服,我用白酒一点一点把伤口上的血痂化开,他背上的伤口触目惊心,像是被斧头砍的,很深很深,皮肉都往两边翻,但万幸的是没有砍到骨头,要不然我也救不了他。 伤口和订书机都消毒好了以后,我一咬牙把两边的肉用力捏住,一口气订了十八个订书钉,伤口歪歪扭扭的合拢成一条缝,血也不淌了,开始慢慢结痂了。 钉好了以后,我立马泄光了勇气,丢了手里的订书机。 我发誓,再叫我来一次,我可再也不敢了。 他身体很烫,必须物理降温,没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我身体倒是挺冷的,于是我抱着他,他降温了,我也暖和了,各取所需,挺好的。 —————— 白彦霖醒来的时候,感觉很疼,有人压在他身上,他一睁眼就看到腿挂在他身上睡得迷迷糊糊的郝乐,他皱紧眉头,“这都几天了,怎么还没醒” 他急得拼命地摇晃我的肩膀,甚至想伸手拍打我的脸。 “你干嘛,活着呢,都活着呢,别晃了,肚子里面都是胃酸,要吐也只能吐酸水了”我没心没肺地说道 “你做的?”他摸了摸已经被钉起来依旧红肿的伤口,惊奇地问我。 “要不然呢”我没好气。 “你那么讨厌我,我以为你不会救我”他笑着说“原来你还是舍不得我死啊” “说好了一天一万的,你死了我找谁要?”我说出了心里部分的真实想法。 白彦霖听了也只是笑笑。 昨天那波人都走了,我们依然不敢放松警惕,确定没有尾巴了之后,才出了那个救了我们命的仓库。 在白彦霖的指引下,我终于进了白家。 “你家好大!”我感叹了一下 我知道他有钱,没想到这么有钱,整个套房大概七八百平米,有三层,前面有一个带喷泉的微型花园,后面还有一个泳池,看起来就像一个小别墅,除了他都没人住,真正体现了有钱人的空虚。 我伸手想要捏一捏那个喷泉雕塑两腿之间的大象鼻子,白彦霖眼疾手快地把我的手拍掉。 这一下疼得我立马缩回我的手。 他表情黑得像是要骂人,我只好讪讪一笑,转移话题。 “我以为你家就和你弟白志宏的家差不多,你们难道不是一个父母吗,怎么差距这么大” “他是我表弟,他爸混的不太好” “那你爸一定混的好咯”我一脸羡慕,“我可不可以给你爸当小老婆” “别着急当我妈,我爸看不上你,细胳膊细腿的,浑身上下没二两肉”白彦霖自从知道我不着调的说话方式,也会顺着我的话讽刺我了。 我气得扭头看别的地方,不想再搭理他。 我那叫苗条,我的事业线还是很傲人的,他太小瞧我了。 “不过”他突然凑近我,一伸手就把我捞了过去,搂着我的腰,滚烫的身体贴着我说“跟我在一起,也是一样的。” 我突然好不适应这样的他,为了不让他看到我脸红,毫不留情地一把推开了他“你想得美!” 他倒像是没事人一样,撩完我就继续悠哉悠哉地带我参观他家。 还是以前的白彦霖比较好对付,一说不顺他心意的话或者一干不讨他喜欢的事就生气发狂,太好拿捏了,现在都懂得让我吃瘪了。 我逛了一圈,环境都差不多熟悉了。 感觉身上黏答答的,好不舒服。 “我要洗澡,你家这么大,应该不只一个浴室吧,你也去洗洗”我想了想,“我想要有浴缸的那间,你最好淋浴,不要泡坏伤口。” “好,你去吧”白彦霖点了点头,宠溺地望着我,我快要被他的眼神腻死了,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他像是换了一个人。 我发现他家的浴室全部都是透明玻璃门,要是别人来做客,给人现场展示坐马桶吗? 我也没管,调好温度,就赶紧泡着了,浑身都是血和泥,我很认真地搓洗,浴缸水立马变得灰漆漆的。 起来的时候,终于恢复出厂设置,浑身都洗舒服了,浑身湿漉漉的站在全身镜前面,胸型依然完美,屁股不够翘但是也还够看,腰是典型的沙漏腰,腿又修长又白皙,我满意的点了点头。 不过,侧着身子看到了手肘上的几片淤青,在白皙的皮肤下有点显眼。 一转身,突然发现玻璃外面,白彦霖早就披好浴袍坐在房间中央的乔木桌旁边,一边专注地盯着浴室里赤身裸体的我,一边心不在焉地摇晃着手里装着红酒的高脚杯。 手指 我皱了皱眉头,他的目光让我浑身不自在,赶紧穿了浴袍出来,找了一个离他远点的椅子坐了下来。 他看起来好像有点不高兴,但到底没说什么。 桌上有很多吃的,有海鲜浓汤,有牛排,有意大利面,有芝士烩饭,不过短时间应该做不出来这么多菜,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办到的,反正我只管吃就对了。 我现在的确很饿。 “你们家还有其他人,对吧?”我说话含糊不清,吃了一大口牛排,酱汁多得从嘴角流出来。 “你是在关心我,还是打探我的消息?” “不说算了。” 我不想没话找话,又开始不搭理他,自顾自吃起来。 白彦霖突然伸出手指,揩去我嘴角的酱汁,放到了自己嘴里,问我“好吃吗” 我被他莫名奇妙的举动搞得差点脸红,忍不住吐槽他:“你能不能讲点卫生啊,我嘴巴流出来的酱汁你都要舔” “因为我受伤了,不能吃大鱼大肉,所以舔一舔你的,就当我尝过了”白彦霖看着我脸红,立即露出惬意的笑。 我觉得他太奇怪了,最近笑得也太频繁了,我也变得莫名其妙,居然觉得他看起来顺眼多了。 “你的蟹粥也不错啊”我拿了他那一碗粥,咂巴了一下嘴,皱了皱眉头,“咦~这蟹粥怎么没味儿” 我立马把粥还了回去,白彦霖却按住了我的手,提出要求:“你喂我吧” “你自己有手,怕是不需要我吧”我想把手抽回来,他力气倒是大得很,不让抽走。 “会拉扯到伤口的”他不依不饶 “你的手又没受伤。。。你自己不会。。。”我看到他不断摩挲我的手,就想到前一天白志宏的右手一秒被他扭错位,立马警觉地汗毛立了起来。 我不情不愿地接过调羹和碗,有一搭没一搭地给他喂到嘴里,一看到他嘴里的舌头,就想到昨天晚上那个激烈的吻,稍微一愣神,就把粥撒了,撒得他嘴角下巴上到处都是粥汁。 我怕被他烫到了,着急忙慌地用纸巾给他的嘴擦拭,他忽然握住了我的手,开始舔我手上的粥汁,我痒得不行,想要缩回去,却没成功。 “好痒啊,你别舔了。。。”他正在像小猫一样舔我的手心,搞得我手心痒痒的,我用手推他的脸。 没有防备地,他动情似地把我的手指含进了嘴里,舌头在我的指尖打转,我瞬间感觉自己的手指被电击了一下,酥酥麻麻的感觉。 这个动作一般是陪酒女对嫖客的带有性挑逗意味的动作,它的诀窍除了舌头要足够灵活,还要有低姿态。 他这是在取悦我?他这是在向我求爱? 他欲求不满又一脸忍耐的样子,嘴角流下若隐若现的晶莹的唾液,洗过的湿发耷拉在眼帘上,两眼湿漉漉的水光,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在欺负他呢。 而我也在这种氛围下迷乱了阵脚,不一会儿,我就稀里糊涂地上了他的贼床。 我迷糊地躺床上,两腿自然地敞开。 他跪在我的两腿之间,看我的裸体看得着了迷,就那么深情款款得看着,一眼都不舍得错开,看得我这个情场老手都有些怪不好意思的。 我闭上眼,等了一会儿,见他没有动静,有点不耐烦地用脚踹了踹他的肚子:“困死了,再不快点,我就要睡了” 他得到指令,于是俯下身,抬着我的腰,往底下垫了一个枕头,我的小腹也跟着被抬高, 他的大家伙早就醒了,肿的厉害,又硬得像个棒锥,他没有想从前那样直接就滑进去,一入到底,而是扭着它在我腿芯的外层上打转,他喘得厉害,好像在忍耐,额头上面豆大的汗珠滚了下来,不一会儿,他又开始了他标志性的哼哼唧唧。 我看他实在没什么前戏的经验,直接告诉他:“抹点润滑液,要不然只是在外面蹭蹭,我没感觉,爱液分泌不出来” 白彦霖伸手往下一摸,我的腿芯确实干涸,没什么爱液滋润,他也听从我的指示,一点一点用沾了润滑剂的两根手指朝我腿芯插了进去,他指骨大而又粗糙,刚开始插进去的时候,我就忍不住想发出呻吟声,等到他整根手指完全插到底,我不由得边颤抖着容纳,边满足舒坦地舒了一口气。 我还没准备好,他就无师自通,手指自动的开始抽插起来,不断频繁地一进一出,我几乎失去了理智,开始毫不顾忌地呻吟起来,脸上是又痛苦又享受的表情,有时候享受和痛苦会同时出现在我的脸上。 他除了手,其他地方也没闲着,他在我叫的正欢的时候正在用舌头搅动我的乳头,又搅又吸,我的乳头很快就挺拔了起来,我无力地软绵绵地推他的头,上下面都被攻击实在是太刺激了,我都被他弄得快高潮了。 我的两腿几次夹住他的手指,阻止它再进去,他却不依不饶,一下接着一下,越来越深,想要看我动情的表情。 确实,我快要被他的手指搞得爽翻了。 他到底是真不会还是装作不会啊?我真的快要被他搞得受不了了。 “额啊。。。额哈。。。你轻点。。。我快要坏掉了”我脸上的表情一塌糊涂,身体一颠一颠地晃着,忍不住用脚胡乱踹他,“你这也太太。。。太快了。。。嗯啊” 他见我浑身颤抖的厉害,以为真的是因为他的鲁莽弄伤了我,手指连根拔起,抽离了我的腿芯,顿时,巨大的空虚感涌了上来。 意乱情迷 刚开发的地区抵挡不住刚刚那波手指拉锯的快感,任何一个贴身的肉体对我来说都是致命的诱惑,方才还又推又拒的我立马反客为主,以坐骑式的体位,把白彦霖摁倒在床上。 知道我要准备和他融为一体了,他猛的一吞咽,喉咙发出短促的咕噜声,作势要暗暗隐忍我的这一次连接。 我清醒了一瞬,见他已经准备好进入我身体的状态,反倒不准备让他得逞,我扭着我的胯骨,腰一沉,几次都掠过他肿胀得几乎直立的大家伙,都只是虚晃一枪。 他见我玩心大发,满脸痛苦,忍不住求饶:“宝贝,不要闹了好不好,我快要死了。。。” 他满脸通红,哼哧哼哧喘着粗气,他身下的家伙看着就憋的难受,高高耸立着却得不到满足,即使它离我的洞口只有一个挺身的距离,却还是强撑着不敢动。 看着他欲火焚身但又怕激怒我得样子,我就觉得好笑,还是不肯听话,继续撩拨他,抬起膝盖和他的家伙顶撞磨蹭起来,他呻吟声都变得越来越喑哑破碎起来,被我刺激得几度失声变调。 “哈啊。。。乐乐,你就帮帮我吧。。。我真的好难受。。。”他手开始不老实起来,不断的爱抚我的屁股和大腿,我舒服地几次就快要坐下去让他得偿所愿了。 可我偏不。 “乖,再憋一会儿,我就帮你灭火”我笑吟吟,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乐乐,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了了”他猛地倒吸了一口气。 白彦霖一个翻身就轻松地把我压倒在柔软的床被里,我整个人都快陷进去了,吓得我尖叫了一声。 我的叫声像是猫咪抓挠着白彦霖的心,他望着我的眼神里满满的都是爱欲,不停地喘着粗气,他显然是已经失控的状态。 我看着他死死抓着我的腰肢不放的大手,还有身下昂首滚烫的大家伙,突然感觉有点不太妙。 “白彦霖,你别忘了我昨天说的,你要干什么是。。。”我说了算。 我下一句还没说出来,他俯下身子,夹紧屁股,一个猛地挺身,我整个人简直快要被他贯穿了,我痛苦地哀嚎了一声。 他和我相反,声音里满是餍足和舒畅,一旦开始攻略我,他就进攻个没停,一直来回耸动着,不停地折腾我,大手提着我被迫大开的大腿,在我身下,时不时低低地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夹杂着泄欲之后的低吟。 “你个混蛋!”我一边咬牙切齿地挠他的胳膊,一边被迫跟着他身体的律动摇晃着。 “乐乐,你那里好紧好暖和,把我一整个都包裹住了”他一脸正在发情的样子,脸颊泛红,双眼朦胧地看着快要支离破碎的我。 “快给我停下,你个只顾自己爽的家伙,我讨厌你!”我用力地抓着他的头发,开始推搡他抗拒他。 “我爱你。”一句呢喃似的告白从他嘴里冒了出来,我听见了,但是没有当真。 谁知道供他泄欲的女人有多少,谁又知道他对多少个女人说了多少次这种鬼话。 失去理智的他要了我一次又一次,我的身体被贯穿了一次又一次,一般都不会超过三次的,他怎么还不满足,天都快亮了。 我真的好累好累,一开始还能发出呻吟声,到后半段时间累的都不想说话了。 他慢慢被满足了以后,逐渐恢复了理智,看我一副虚脱得快昏死过去的样子,他突然紧张起来,赶紧从我的身体里面退了出来。 我又困又累,手看似用力实际只能软绵绵地推了他一下,勉强翻个身背对着他,一下子就昏睡了过去。 他还担心地探了探我的鼻息,见我只是睡着了,才终于放心了下来。 他是怎么了,完全丧失了理智,他起身去厕所洗了一把脸清醒清醒。 想起自己的身体第一次开荤就是和郝乐,但是那一次他还不知道她是谁,就像使用一次性产品一样,疯狂折磨她。 难怪她要躲在空调外机上面。。。她受不了他这样。。。 刚刚隐隐约约听到她在说恨我,之后她又在他身下求饶。。。 可他已经等了她好几年,真的忍了好久好久,他除了她,再也没有别人了。 他只要她。 他今天确实把控不住自己,面对在他身下那样一塌糊涂的她,柔软得化作一滩春水的她,能容纳他无尽欲望的她, 他无论如何都要把她占为己有,他无法再忍了。 不过她好像很喜欢那个。。。叫什么来着? “宋有期?”他玩味地看着手里的照片,斟酌着把这个名字念了出来。 照片里的角度是他和她的自拍,他们俩靠在一起,穿着一套深紫色一套浅紫色的登山服,看起来款式差不多,后面好像是什么地方的景点,有山有水有栈道。 照片里的女人笑的很开心,和跟他在一起的感觉截然不同,一副很放松、没有防备的样子,满头大汗却笑得很灿烂。 除了比较刺眼的这张,还有他们一起烘焙,一起种盆栽,一起去餐厅,一起野营的一些照片。 她看起来很依赖宋有期。 如果不是有人给宋有期发了郝乐的照片,还发了那天郝乐给他订的房号,让宋有期误会她,郝乐现在根本不会到他身边。 是谁帮了他这么大的忙? 如果那个人不是出于想整郝乐的目的,他倒是真的想好好的感谢感谢他呢。 他唇角勾起了一抹自己都没察觉的微笑。 “查查是谁给宋有期发这些东西的”他发了一条短信给“华森”。 “收到”一条简略的回信。 华森是他公司最优秀的黑客,这些照片和信息都是华森替他找来的。 有华森在,他的信息基本不会滞后。 身后发出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应该是郝乐醒了。 他放下手机,从沙发上起来,一走到卧室里就看到眼睛想杀人的郝乐。 “白彦霖,你混蛋!”我龇牙咧嘴,感觉浑身隐隐作痛。 尤其是下面快要被撕裂了。 “早安,乐乐”他恢复了之前精心伪装的假面,变成了一副迷恋我的样子,双眼里爱意满满。 至少在郝乐眼里他假的很。 “别叫我乐乐,我陪了你两天,两万结算一下,我就走”我把我的决定果断告诉了他。 在这么折腾下去,我迟早被他拆骨扒皮吃干抹净。 “走不了了哦”白彦霖是笑着和她说的,但是脸上的阴影黑得不行。 “怎么,你还要搞囚禁?!”我不敢相信 “如果有必要的话,也不是不可以”他还假装思考了一下,笑着回答。 他的笑容很渗人。 依照她和宋有期之前的亲密度,她和他和好左右不过就是这两天,如果放她回去,她就更不可能是他的了。 他实在不想杀了宋有期,这时候杀了他的话,郝乐跟自己就没可能了。 他也不是没想过搞点什么意外之类的。。。尤其在看到那些照片的时候,心里真的舍不得放弃那种简单粗暴的办法。 “。。。你真是个疯子”我嗤笑了一声,浑不在意地推开他,走到衣柜前,在里面翻翻捡捡,拿了件衬衫。 先不管他了,总得给自己洗洗。 我去了淋浴间,现在泡澡已经不适合我了,我迈开腿都有点艰难,腿芯又麻又疼,痛得我龇牙咧嘴。 还是淋浴吧,我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