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女配觉醒了(侄媳,高h,双处)》 蕾丝胸罩被解开了 这是一间雪白、优雅而充满了格调的房间,房间中央的地毯上,却蜷缩着躺了一具淫靡的女体。 女人雪白的长裙如水般铺散开来,长长的裙摆被胡乱撩起,露出一截比玉还要白皙的大腿根;她的胸脯也鼓鼓囊囊的,蕾丝胸罩已经被解开了,大半个丰满的乳房正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中。 视线再往上,女人却紧紧闭着眼睛,像是全然没有了呼吸。 女人身侧,正蹲着两个一看就长期纵欲的富二代。 “怎么回事?这反应不对啊!不是说三分钟就欲仙欲死,烈女变淫娃的吗?” “该、该不会是药下太猛了吧!” “完球了!赶紧跑!” 两人的对话无比清晰地传入了乔柠耳中,可她的身体就是动不了。非但如此,强烈的药效刺激得她脑中一阵阵白光闪过,某本小说的内容如潮水般涌入了她的脑海: 【昏暗的房间,剧烈晃动的大床,男人嘶吼一声,泄在了女人的身体里。 女人赤裸着身体,凌乱的黑发胡乱地拂在苍白的小脸上,就像是一具被玩坏了的娃娃。 应谦毫不犹豫地起身抽离。 “你的血型和诗诗的匹配,明天就进行换肾手术。” 女人吃力地坐起来,她下意识护住小腹,“不行,孩子……” 应谦冷冷笑了,“我怎么知道那是不是我的种?” 女人瞬间悲愤无比:“应谦,只有你碰过我!” 应谦猛地回身,铁钳般的大手掐着女人的脖颈,一把将她从床上拖起来,狠狠掼到了地上,“一个玩物而已,敢跟我顶嘴了?哪个野男人给你的胆子?嗯?” 女人趴伏在地上,小腹一阵钻心的疼,殷红的血缓缓自她大腿根流了出来,“疼……” 刚刚还跟她翻云覆雨的男人却连看都懒得再看她一眼,他几步便出了房间,“砰”一声甩上了房门。 “明天之前,谁都不准放她出来。” “是,少爷。” 女人蜷曲着躺在地上,身下的血越流越多。 好痛,好痛,救救我,谁来救救我…… 然而,没有应谦的命令,谁也不敢开房门。 待到第二天早上,第一缕晨光缓缓照进房内时,乔柠趴伏在地上的身体已然冰冷。 一尸两命。】 乔柠猛地睁开眼睛,海量的讯息刺激地她眼前一阵阵发黑,小腹仿佛还残留着小生命自她身体里逝去的悲凉又钻心的痛感。 原来她所处的世界,是一本骨灰级狗血虐恋言情小说。而她正是那个被男主应谦骗身骗心又挖肾的替身女配! 今天恰好是乔柠成为女主替身2周年的日子,在这之前,应谦为了给女主守身,都不曾碰过乔柠。这个消息不知怎地传到了应谦那些富二代狐朋狗友耳中,见应谦根本不在意乔柠,两个富二代就打起了她的主意,在她酒水里下了烈性春药! 但在原书中,两个富二代最终并没有得逞。关键时刻,应谦及时赶到,要了乔柠的身体。 “呕——”光是想到那个可能性,乔柠胃部就控制不住地一阵阵干呕。 她绝对绝对不要被应谦那个脏男人碰到! 却在这时,门外响起门把转动的声音,继而便是应谦不耐烦的责问: “乔柠?!” —— 嘻嘻新文来啦!祝我的读者宝贝们圣诞和新年快乐! PS:被应谦侵犯、怀孕都是原小说里的内容,还没有发生,让我们把“双处”焊在脑门上! 那手抓向她挺翘的乳! 乔柠惊慌抬头,酒店的房门恰在这时,“咔哒——”一声,打开了。 下一刻,穿着一身纯白休闲西装的应谦直接走了进来。 乔柠的瞳孔剧烈一缩,一段新的小说内容突兀地闯入了她脑中: 【2年前应谦“追求”乔柠时,她并没有同意。应谦便找人故意制造车祸,害得乔柠的爸爸身死,5岁的弟弟重伤,乔柠面临巨额医药费! 应谦又使了些手段,让还是大学生的乔柠根本找不到工作。 在乔柠最最无助时,应谦以白马王子的形象出现了。他答应帮乔柠解决所有的财务问题,前提时,乔柠必须做他的女人。】 乔柠闭了闭眼,滔天的怒火让她从小说世界里抽离,她恨不得把眼前的应谦撕成碎片! 却不知,这如火的目光衬得她雪白无暇的小脸愈发生动逼人,也更激起了男人的施虐欲。 只见应谦一步一步走到乔柠身边,抬脚踩了踩她雪白的裙摆,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半裸的身体,讽笑一声:“这是做什么?” “滚开!别碰我——”乔柠很想这么叫嚣出声,可强烈的催情药效开始在她身体里蔓延,她张口只是发出了一串甜腻的呻吟,身体更是软绵绵的提不起一点力气。 应谦的眼神暗了下来,他三两下解了领带,“既然你这么饥渴。” 乔柠屈辱地睁大了眼:不…… 可应谦听不见她心底的厌恶,男人的大手先是碰了碰她被药物激得绯红起来的小脸,那根手指继而缓缓下移,一路滑过她殷红的嘴唇,精巧的下巴,如天鹅般优雅的颈项……眼看那手就要抓向她裸露在空气中的挺翘的乳! 乔柠的指甲几乎掐进肉里,她拼尽全力吐出三个字:“沉、诗、纯。” 应谦刹那间停住了所有的动作,“你说什么?” 乔柠偏过头去,吃力地吐息:“沉诗纯,我刚刚……在门口……看见……看见她了。” 耳畔陡然刮起一阵旋风,是应谦狂奔离去时带起的。门被“砰”一声甩上,房间里终于只剩下了乔柠一个人。 沉诗纯便是这本小说的女主,应谦爱而不得多年的白月光。沉诗纯3年前出国,至今杳无音信。说在门口看见她,不过是乔柠临时支走应谦的胡言。 但这肯定瞒不了他多久。 必须赶快想办法离开这里! 乔柠费力地从地上爬起来,好不容易踉踉跄跄挪到门边,手用力按下门把手,却发现,打不开。应谦把门从外面反锁了! 该死!等他回来,她岂不是被瓮中捉鳖! 赶紧想想别的办法! 乔柠一颗心“砰砰砰”乱跳地几乎要从胸腔里蹦出来,她迷蒙的视线扫过大床、沙发、书桌、衣柜……忽然又倒退回去,落向了那面巨大的落地窗。 落地窗外还有个小型露台,乔柠翻窗而出。又拖着自己沉重的身体,想从这边的露台,往隔壁的露台翻。 刚刚她有叫了几声,隔壁房间都没人回应,所以,应该是没有住人的。这么想着,乔柠吃力地爬过围栏,闭着眼睛往下一跳。 眼看就要和坚硬的地面来个亲密接触,却不料,露台后的房间里冷不防走出来一个人。乔柠刹车不及,就这么硬生生撞进了来人怀里。 那是一个有着热烫气息的男人的怀抱。 “啊!”乔柠短促地惊叫一声,带着男人应声而倒。 乔柠:“……”这人这么脆皮的吗? 借着莹亮的月光,乔柠已看清了被自己压在身下的男人,他有着棱角分明的五官,刀削般英挺的面庞。纵然此刻紧紧闭着眼,也能明显感受到他周身冷冽的气场。 乔柠认得这张脸,他是应长凛,应家如今的当家人,应谦的小叔! 正在这时,乔柠原先所在的房间里发出“砰”的一声踹门巨响,继而便是一声怒喝: “乔柠!” 糟糕!应谦回来了! 一汩汩的花液自小逼里流淌出来(微h) 应谦出门转了一圈才知道自己被耍了,他有常年派人留意沉诗纯的出入境记录,她如果回国,他怎么可能不在第一时间收到消息! 居然拿诗诗来骗他,乔柠,你怎么敢的?! 应谦带着怒意一脚踹开酒店房门,可此时的房内却空空如也,早已不见了乔柠的身影。 空气里尚氤氲着女人身上的淫靡甜香,落地窗边的雪白窗帘随风鼓动。 应谦冷笑一声,跟我玩情趣是吗? 他大步走了过去。 而此时的隔壁露台上,乔柠想起身,应长凛滚烫的胳膊却不知何时圈住了她的腰,掰都掰不开。 乔柠这时才发现身下男人的不对劲,他呼吸粗重,身体更散发着不自然的滚烫,这是生病了?怪不得她之前往隔壁叫唤都没人应。 与此同时,隔壁再度传来应谦阴沉的声音:“乔柠,我数到三,再不出来,你知道后果。” 乔柠惊慌抬头,听声音近在咫尺,应谦已经站在落地窗边了! “一。” “二。” “三。” 言毕,应谦一把拉开了眼前的柜子门。 空的。 不在这里? 而这时的隔壁,乔柠已拖着应长凛,艰难地进到了房间里。大概是比应谦那一间高级吧,这个房间的露台有着一扇阳台门。 到底对方是个病人,又是她把他给砸……晕的?不忍他在外头吹冷风,乔柠就把他也给拖了进来。动作间,两人的身体不可避免地亲密接触,她胸前的两团柔软一下一下蹭过男人结实的臂膀。 该说应长凛天赋异禀吗?明明高烧让他昏昏沉沉意识混沌,他却在这一刻做到了应谦始终没能做到的事:在乔宁俯身时,男人古铜色的大手无意识地往前一握,一把抓揉上了乔柠裸露在外的雪嫩奶子。 “呜……”乔柠无意识地发出一声娇吟,她本就深受催情药的折磨,刚刚不过是在死死忍耐,应长凛这一抓一揉的,就仿佛是打开了她身体里的某个开关,噬骨的酥麻再也不受意志压制,乔柠难耐地扭动着身体,感觉到一汩汩的花液自小逼里流淌出来,沾湿了小内裤,又顺着雪白的大腿根缓缓往下流,弄湿了男人的西装裤。 乔柠感觉到羞耻,勉强维持着最后一丝神智想要逃离,却不料,男人的另一只大手圈着她的腰,无意识地往下一按,乔柠一下子被迫扑进了男人怀里。 陌生又浓烈的男性气息瞬间笼罩了她,男人身上的衬衣又在方才拖动间被扯开了,露出一片古铜色的结实肌理。 乔柠的小手一贴上去,当即产生了激烈的化学反应,两人的身子都不受控制地颤了一下。偏男人罩在她奶子上的大手还在无意识地抓揉着。顶端的小樱桃在他的掐弄下,急不可耐地挺立了起来。 乔柠只觉脑子里“轰——”的一声响,理智被焚烧殆尽。这一刻,她再也无法控制体内澎湃的情潮,对着男人硬挺的喉结,狠狠咬了下去。 挺腰狠狠抽送起来(高h) 应长凛发出一声闷哼,只觉得自己置身在一片火热的馨香里。 他前段时间淋了冷雨,又赶上年终集团一堆的合作案等着他过目,连日加班的后果便是病来如山倒。他特意来了自己名下酒店休养,却不想,就连梦里也不得安生。 是的,此时的应长凛仍然觉得自己在做梦,否则有哪个胆大包天的女人敢对应式集团总裁上下其手? 此刻的乔柠脑子混沌,全凭本能行事。两只灵活的小手迫不及待地钻进男人衣下,热切地想要和他贴贴。 男人的衬衣被她一把剥至肩头,她急切地凑上去,热烫的小舌头一路舔过男人的喉结、脖颈、胸肌……雪白的身体在他身上水蛇一样地蹭动。 应长凛毕竟是个血气方的正常男人,哪怕是在昏睡中,也被她蹭得一阵阵抽气,额角青筋毕现。 乔柠的裙摆都被她自己蹭到了腰际,露出两条雪白的大腿根和浑圆的小屁股。 她的上半身更是几近赤裸,两颗白嫩的奶子时不时就要擦过男人硬挺的皮肤,激起一阵阵的战栗。很快,她的小舌头来到了男人的小腹,眼看就要舔上那勾人的八块腹肌…… 却在这时,一只大手猛地掐住了乔柠的后颈,头顶上方传来应长凛沉沉的声音:“你是谁?” 他醒了。 乔柠的脑子也是被药效烧迷糊了,歪头打脸他一眼,居然狗胆包天地吐出三个字:“你别动。” “你……做什么?”应长凛的声音含糊而低沉,其实他并未完全清醒,只是人在被侵犯时,本能生出了几分模糊的意识。 乔柠才不管他呢,湿漉漉的小舌头舔上了他火热而结实的腹肌,两只小手更是自动自发去解他的皮带。 “嗯……哦……”应长凛喉结一阵起伏滚动,嘴里禁不住溢出难耐的呻吟,“听着,”他咬牙发出威胁,“不管你是……什么人,停下来,否则……” 回应他的是“呲啦”一声拉链拉开的声音,下一刻,应长凛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腿间的阴茎被一只火烫的小手掏了出来。 应长凛:“你……” 乔柠小嘴一张,把那根紫黑色的粗大东西一口含了进去。 应长凛:“!!!” 乔柠的小嘴又湿又热,阴茎刚进到里面就控制不住地弹了弹,当即又涨大了几分。实在是太大了,把乔柠的小嘴都撑得合不拢。她有些不舒服,但含都含了,索性伸出小舌头,往那滚烫的柱身上舔了一下。 “啊……”身下的应长凛几乎弹起来,发出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声音。 乔柠受到了鼓励,小手握住阴茎根部,又试探着舔了起来。男人的阴茎表面是一种似天鹅绒般光滑的触感,浓烈的麝香气息在乔柠嘴里弥漫开来,和着她体内的催情药效,她感觉自己更晕了…… 正是这个时候,按在她后颈上的大手猛地加重了力道,乔柠还没反应过来,便是一阵天旋地转。位置顷刻间颠倒,她已被男人结结实实压在了身下。 “咳咳咳……”这个姿势让她不舒服极了,张口就想把阴茎吐出来,却冷不防被男人一把掐住了小脸。 “呜呜……”乔柠迷迷糊糊地抬头,对上的是昏暗中男人猩红一片的眼,她心里莫名“咯噔”了一下。 与此同时,应长凛再也无法忍耐,对着那张使坏的小嘴,挺腰狠狠抽送起来。 强奸他!(高h) “嗯……呜……啊……轻……呜呜……轻一点……”高级总统套房内,女人的呻吟噬骨酥麻,一声声地传入应长凛耳中。 应长凛活到三十岁,还是头一次做这样离谱的春梦: 娇小的女人半裸地被他压在身下,他一手罩在她胸前,将那颗雪白饱满的奶子抓了满手,他紫黑色的粗大阴茎正在她殷红的小嘴里进进出出。 大概是嫌他插得太狠了,她的双眼湿漉漉的,含着控诉的水光。 应长凛闭了闭眼,她这个样子只会让他更想往死里欺负她!于是,他连连挺腰,霸道的阴茎破开娇嫩的小嘴,一次次闯进那湿滑的口腔里,攻城略地。 “嗯……啊……呜呜……疼……不……”乔柠难受地摇着头,感觉那阴茎每一次都肆无惮忌地顶到她的喉咙口,腥膻的味道在她嘴里弥漫开来,她被顶得两眼直犯泪花。偏她又被男人掐着小脸,只能被迫张着小嘴,承受着阴茎一次比一次更过分的侵犯。 “呜呜……不……别……”乔柠实在受不住了,她无助睁着眼,雪白的小腿在深黑色的地毯上胡乱地蹬着…… 到底是在病中,应长凛又连续挺动了十几下,他低吼一声,把浓浊的精液悉数射进了那张红艳艳的小嘴里。 “咳咳咳……”乔柠猝不及防被射了满嘴,她下意识吞了不少,可剩下的浊白液体还是不受控制地满溢出来,又顺着她的嘴角缓缓往下流淌。 应长凛看着她,眸色深了深。可他还发着烧,方才那番体力运动耗费了他大半的力气,他的意识再度昏沉起来…… 迷迷糊糊中,他感觉那女人爬到他身上,火热的小手再度握住了他的阴茎。阴茎顷刻间就不争气地又涨大了起来。 “你……”应长凛勉力睁开眼睛,却冷不防看见乔柠不知何时脱下了自己的小内裤,此刻,那粉色的小逼正直直对着他,两片花瓣难耐地张合着,一抹晶晶亮的液体正缓缓自花心里流淌出来。 偏她还偏着头,无辜地冲他眨眨眼。 应长凛只觉脑海里“嗡”的一声,什么也无法思考。只能任由那色胆包天的女人骑在他腰上,一手握着他再度硬得不行的阴茎,一手拨开她那两片粉嫩嫩的花瓣,就要把阴茎往那花心里插。 “等等……”应长凛艰难组织着语言,“你……冷静一点。” 乔柠却嫌他磨磨唧唧的,体内催情的药效片刻不停地逼着她,让她只想赶快填满心中的饥渴。她干脆捡起地上应长凛落下的领带,三两下胡乱把他的双手绑了拉高至他头顶,以实际行动宣告她不要冷静! 应长凛:“!!!”她怎么敢?! 乔柠却是不再跟他啰嗦,小屁股一抬,她握着男人紫黑色的粗大阴茎,直直坐了下去。 捉奸:小逼里插着他炽热的肉棒(高h) “啊……” “啊……” 两人同时发出难耐的呻吟,只不过应长凛是爽的,乔柠却是痛的。 好痛好痛,感觉身体都从当中被劈开了! 她的反应也让应长凛瞬间清醒了,昏暗的视野里,他讶异地看着她:“你……是第一次?” 乔柠的小手哆嗦哆嗦着往前,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你闭嘴啦。”一开始是痛的,可她体内的催情药实在太霸道了,顷刻间,小逼里的痛感就被瘙痒与酥麻取代,特别是如今她湿漉漉的花心里还插着那么大的一根,酥麻的感觉顿时像是被放大了数倍,淫水更是控制不住地汩汩流淌出来。 “嗯……啊……”乔柠发出难熬的呻吟,雪白的身子忍不住上下骑动起来。呜,有点疼,但更多的是爽,爽得她还想要更多更多! 随着她的身体坐起又落下,粗长的肉棒就这么破开花心,直直往甬道里闯。只是进去了大半根,湿热的内壁就密密实实地包裹上来,层层迭迭的媚肉贪婪地直往柱身上亲吻……应长凛被折磨地头皮发麻,额头青筋直暴,偏他的手还被绑着。 乔柠得了趣,她两只小手按在男人结实的小腹上,骑乘的动作不由越来越快,越来越深……一时间,女人的低吟与男人的粗喘交织在一起,就连房间里的温度也跟着越升越高。 却在这时,隔壁露台上忽然响起“哗——”的一声窗户被大力拉开的声音,继而便是“哒”的一声,一双皮鞋踏在了露台上。 “再说一次,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这个声音……是应谦!他还在找她! 乔柠一个激灵,脑子瞬间清明了几分。应谦就在一个露台之隔的隔壁,她却浑身赤裸地骑在他小叔身上,小逼里正插着对方炽热的欲望。这个认知刺激得乔柠一抖,小逼又夹紧了几分,引得身下的应长凛一声闷哼。 但她此刻根本顾不上这个,全副心神都在想着:应谦应该不会过来,应谦又不知道她在这里……下一刻,乔柠猛地瞪圆了眼睛,因为她一偏头就看见门外的露台上,静静落了一只白色的高跟鞋。 是她的!是她刚刚跳过来时不当心落下的! 而显然,应谦也在同一时间看见了这只鞋,他当即出声:“你在那边?” 乔柠一颤,条件反射就是躲起来!她这会儿脑子混沌其实没办法思考太多,但本能她就是知道,这个时候被应谦当场捉奸她会非常非常被动! 正要抽身离开,身下一直沉默不语、任由她为所欲为的男人却突然开了口:“不专心。” 乔柠还没反应过来呢,就骤然听得一声布帛撕裂的响,她愕然抬头,眼睁睁看着应长凛把那绑着他双腕的领带硬生生崩断了。 “你……啊……” 然后,在乔柠的惊呼声中,应长凛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了身下,古铜色的大手掐着她白嫩的腿根将她的双腿大大朝两边分开,接着他猛地一个挺身,粗长的肉棒再无顾忌,对着她腿心那张磨人的小口,整根都冲了进去。 与此同时,露台上传来“哒”的一声皮鞋落地的响,应谦过来了。 —— 打滚求珠珠~ 满100珠珠加更哦 腿心的小逼大开,被他直进直出地插(高h) 乔柠的整颗心都拎起来了,她不可置信瞪着压在自己身上大力进出的男人,他、他怎么可以?! 应长凛也实在是被乔柠刺激得狠了,他只觉心中仿佛有一头野兽即将喷薄而出,驱使着他只想狠狠弄坏她弄疼她! 心随意动,男人有力的大手当即掐着她的一条大腿搭上他自己的肩头,另一手则将她另一条小腿曲起死死按在地毯上。这样一来她腿心的小逼大开,只能颤巍巍地任由他直进直出地插个爽。 坚硬的龟头毫不留情地破开娇嫩的花心,切切实实地往稚嫩的甬道里一举冲进去。粉嫩的媚肉当即被碾被压,从未被人凌虐过的甬道更是发了疯似的抽搐收缩起来,淫水汩汩地流淌出来。这可比她自己动刺激十倍不止,被男人这样大开大合地插了十几下,乔柠险些连气都要喘不上来。 “不……不行……”应谦还在外面啊! 她和应长凛并没有彻底进到房间里面,此时,她可以说是就躺在露台门边,一双雪嫩的长腿无力地大开着,正被应长凛死命进出。 雪白的窗帘随风鼓动,乔柠注意到露台外的墙上安了一面镜子。此刻,那镜子里正映出应谦的身影!他已经从隔壁翻身过来了,许是听见了些微声响,应谦正皱着眉朝乔柠的方向靠近过来。 一步 两步 近了 更近了 忽然应谦半蹲下来,捡起了露台上那只纯白色的高跟鞋。 也正是这个时候,门内的应长凛突然狠狠一个冲撞,粗大的龟头顿时毫不留情地碾过花心深处那个无比脆弱的G点。乔柠一口咬上男人的臂膀,颤抖着泄出了一丝呜咽。 外头的应谦似有所觉般抬头,犀利的视线眼看就要透过那面镜子对上了乔柠的…… 却在这时,乔柠顿觉眼前一黑,应长凛伸手蒙住了她的眼睛。 下一刻,她感觉一只有力的大手托着她的臀儿,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啊……乔柠死死忍住才没呻吟出声,坐在男人腰上的姿势让肉棒在她体内刹那间进到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她难受得连脚趾头都蜷了起来。 “不……不……别……”她颤抖着以气音求他。 黑暗中,应长凛似乎是笑了一下。下一瞬,他掐着她的大腿环上自己腰际,一个挺身,坚硬的龟头开始死命往她的G点上撞。 不……不……呜……啊……嗯……啊……乔柠被撞得难耐地仰起纤长的颈子,眼角余光却扫见露台上出现了一点黑色皮鞋的边缘。是、是应谦! 外头的应谦就算再迟钝也明白里头发生了什么,他当即脸色一寒,大步走了过来。 门内,乔柠被应长凛掐着臀肉死命撞着G点,嫩滑的甬道急剧收缩,淫水如同开了闸的水龙头般狂涌而出,她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与此同时,她耳边已经响起了应谦的脚步声。 乔柠羞耻地闭上了眼睛。 外头的应谦抬手就要来拉阳台门。却在这时—— “滚!”一直沉默不语的应长凛发出了一声低哑的嘶吼。 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射进她的身体里(高h) 应谦当即瞳孔地震,这个声音……是他小叔?! 一道玻璃门之隔的房内视野昏暗,外头的应谦只勉强能看见随风鼓动的窗帘后,他小叔正赤身抱着一个女人。 那女人埋在小叔怀里看不清脸,只能看见她两条细白的小腿软软地耷拉在小叔两边腰侧。随着小叔的动作,无力地晃动着。 “对、对不起!”再也不敢多待一秒钟,应谦转头就麻溜地滚了。 房内,乔柠长长松了一口气。 耳边随即传来一声似笑非笑,“胆子这么小,还敢来爬我的床?” 乔柠一怔,此刻方意识到两人眼下的状况有多尴尬:她坐在应长凛腰上,他的肉棒正深深插在她的小逼里。刚刚高潮时她喷了大量的水,此刻,黏腻的液体还在不断顺着两人交合处滴滴答答往下流淌着,身下的地毯都被弄湿了。 乔柠张口想说什么,发出的却是一声甜腻的、猫儿似的呻吟。 药效还没过。 同一时间,她明显感觉到,插在她小逼里的男根又蠢蠢欲动地涨大了几分。 她不由睁大了眼睛:“你……” 黑夜里,应长凛的声音粗哑又性感:“我还没到。” 没到什么?乔柠还没反应过来,便是一阵天旋地转,她被应长凛按倒在了地毯上。 男人居高临下地俯身上来,大手抓着她的脚踝把她的双腿大大朝两边分开,又将她的双腿曲起,重重按在地毯上。 这个姿势下她腿心大开,被插至嫣红的花瓣正不安地张合着。 乔柠惊慌抬头,对上了黑暗中应长凛猩红的眼。她心中陡然不安起来,“我……” 应长凛却不再与她多言,他直接一个挺身便肉贴肉地重重撞了进来。 “啊……疼……呜……啊……” 丝毫不顾她的挣扎求饶,他按着她的双腿,开始直进直出地插她,粗长的肉棒一次次地冲进窄小的甬道里,坚硬的龟头每一次都狠狠碾过G点,贪婪地往更深的宫颈口撞去。 “嗯……啊……呜……轻……轻一点……啊……”乔柠被迫张着双腿敞着小逼,被顶得小腹一阵阵抽搐。她难受地直摇头,某一个瞬间,她对上了对面墙上的全身镜。 借着月色,她看见镜子里,男人高大的身体沉沉压在娇小的女人身上,他的八块腹肌结实而充满了力量感,一次一次撞上她雪白平坦的小腹。两人的下半身紧紧交合在一起,紫黑色的粗长肉棒蛮横地破开娇嫩的穴口,一次次地冲进她的身体里。那肉棒进得实在太深太狠,连鲜红的媚肉都被带出来。 “不要……不要……别……太……太重了……啊……”可除了无力地抓挠着地毯,乔柠什么也做不了。 顺着她的视线,应长凛也看见了镜中的淫靡。他眸色一暗,在乔柠仰颈呻吟的瞬间,一口狠狠咬上了她雪白的肩头。 “啊……”乔柠不可置信地睁大眼,脸上的表情痛苦又似欢愉…… 应长凛到底是在病中,在连续几十下的深捣猛顶后,他终于粗喘一声,把浓浊的精液悉数射进了乔柠窄小的甬道里。 稚嫩的甬道何曾经历过这样的侵犯?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地射进来,烫得乔柠一阵阵哆嗦,连双眼都茫然了。 …… 待乔柠身上的催情药效过去,已经是后半夜了。 至于应长凛,他身上的高烧又起,待将最后一滴精液射进乔柠的身体里后,他眼一闭,便睡了过去。 乔柠不敢多留,匆匆套上衣服离开。 哪些一出门,猝不及防就遇上了堵在外面的应谦。 应谦是专门在外面堵她的?! 浊白的精液正从红肿的小逼流出来 幸而应谦还没有那么聪明,乔柠从应长凛的房间走出去时,应谦正站在走廊上打电话: “找不到?一个大活人,又没出酒店,还能飞了不成?” “废物!” 他距乔柠仅十步之遥,此时只肖他一个转身,便能看见乔柠小脸绯红,衣衫不整,发丝散乱。甚至随着她的走动,小逼里被应长凛满满射进去的精液正缓缓流淌出来。 这副模样被应谦撞见,她肯定不会有好果子吃! 乔柠条件反射就是回身去开应长凛的门,但随即她就愣住了,她没有房卡更不知道这间房的密码! 这时,那头的应谦似有所觉,霍地转过身来。 然而,身后的走廊上空空如也,只有墙角一盆翠绿色的盆栽在微微晃动。 应谦皱了皱眉,下意识想要走过去。但下一刻,他的手机又响了,他只好先接了起来。 这盆栽无疑是被乔宁碰晃的。 时间倒退回到3秒钟前。 在察觉到应谦即将回身的千钧一发之际,乔柠飞快绕过脚边的盆栽,打开隔壁房间的门,闪身躲了进去。这间房正是先前她险些被两个富二代侵犯的那间,房间是她开的,她当然知道密码。 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果然,隔着门板,乔柠听见外头应谦的脚步声渐渐走远了。 乔柠长长松了口气,走进了浴室。 片刻后,温热的水流“哗啦啦”地流泻而下,浴室里很快就氤氲满了水汽。 隔着朦胧的白雾,能看见乔柠身上吻痕遍布,两颗雪白丰满的奶子上都是一道道青紫的指痕。水流顺着她白皙平坦的小腹一路往下,只见一股股浊白的精液正从红肿的小逼里流淌出来,其间甚至还夹带着一缕殷红的血丝…… 乔柠却全顾不上这些,此刻她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接下来她该怎么办? 原小说里,在知道自己只不过是替身后,乔柠便多次试图离开应谦,可应家权势滔天,乔柠每一次都被应谦抓了回来。他恼怒乔柠对他的反抗,把她关起来折磨她的身体折磨她的心,甚至还拿年幼的弟弟威胁她! 乔柠闭了闭眼,任由温热的水流一遍遍冲刷着自己的脸庞。 既然让她觉醒,她就不能再坐以待毙。 应谦,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15分钟后,乔柠带着一身水汽,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恰在这时,房门处传来“咔哒”一声轻响。乔宁猛地抬头,将将看见一点熟悉的黑色皮鞋闯入了眼帘。 是应谦!他回来了! “吱呀”一声,应谦彻底推开了房门。房内和他离去前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空气里多了些潮湿的水汽。但此时的应谦却顾不上这些,他用力抓紧了手机: “什么?诗诗真的回国了?!” “她在哪儿?找不到?我养你们何用?!” 虽然是负气挂了电话,但沉诗纯回国的消息还是令应谦兴奋不已,他忍不住来来回回在房间里踱了好一会儿步。倏然间应谦一顿,“所以,乔柠没有骗我?她今晚可能真的看见了诗诗?” 应谦绝不会想到的是,此时他口中的乔柠,正躲在距离他五步开外的衣柜里。 乔柠下意识抠紧了手指,她觉醒时看见的小说内容再度浮现在了脑中:沉诗纯,这部小说的女主,也是将来会唆使应谦挖乔柠肾的人!而此时距离这件事的发生还不到3个月了! 或许是乔柠的眼神太过愤怒,隔着衣柜上的小洞,她的视线和应谦的冷不防对上了。 你在吃醋 应谦皱了皱眉,朝着墙角那个巨大的衣柜走了过去。 柜子里的乔柠僵住了,一时间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大意了!万一被应谦发现,她该怎么圆? “哒”的一声轻响,应谦已经在衣柜外站定了。他抬手伸向衣柜门,修长手指在门上若有似无地滑过。 柜子里的乔柠屏住了呼吸。 下一刻,应谦突然笑了,他举着手机转身走向沙发:“诗诗一下飞机就去吃棉花糖了?她还真是和小时候一模一样的……可爱。” 应谦向来自负,先前找乔柠时他已经检查过一次这个衣柜了,他不屑再查第二次。 柜子里,乔柠抚着心口,长长松了一口气。 狭小的空间也仿佛将外头应谦讲电话的声音放得无限大,听着他对沉诗纯一声声的迷恋,乔柠眸光一动,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时间很快来到了第二天早上。 应谦昨晚才睡了不到一个小时,可碍于公司还有一大堆事在等着他处理,他不得不早早就起来了。却不想才一打开房门,猝不及防就遇到了从隔壁房间走出来的乔柠。 刹那间四目相对。 “你昨晚去哪儿了?”应谦质问出声。 乔柠垂下了眸子:“在睡觉。” 应谦往她那边看了一眼:“你睡这间?” “嗯。”昨晚趁你睡着,偷偷通过露台爬到隔壁去的。幸好老天保佑,隔壁窗户没关也没住人。 应谦的房间,左边隔壁住着应长凛,右边隔壁也有一间房。昨晚在妄图查看应长凛的房间被狠狠呵斥后,应谦就晕了头,居然没想到去查查右边那间。 只不过,她真的整夜都在右边那间房里? 应谦不由眯起了眼:“昨晚为什么不留在房里等我?” 乔柠幽怨地看了他一眼,不说话。长长的围巾包裹住她大半张小脸,她小脸剔透莹白,看起来神色恹恹的。 这样子的乔柠却让应谦不知怎地就起了一股施虐欲,大手用力掐着她的下巴,迫得她不得不抬起头来,“说话!” 乔柠咬了咬唇,别开脸去,轻轻地说:“明知故问。” 应谦默了默,继而挑眉:“你在吃醋?” 乔柠抿紧了嘴唇不说话,但颤颤抖动的羽睫还是出卖了她的心事。 应谦的男性自尊果然一下子得到满足,虽然略有些不满乔柠知道了诗诗的事,但试问,有哪个男人不喜欢女人为自己争风吃醋呢? 应谦轻佻地拍拍乔柠的脸蛋,含笑道:“虽然你哪儿哪儿都比不上诗诗,但你毕竟也跟了我2年。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 乔柠一双如水般清澈的眸子抬起,直直望进应谦的眼睛里:“如果我说不呢?” 应谦的脸色当即沉了下来。 乔柠轻轻笑了一下,娇艳脸庞的刹那间如鲜花盛开:“我开玩笑的。” 应谦刚想说些什么,却突然神色一敛,毕恭毕敬冲着乔柠身后喊了一声:“小叔。” 乔柠:“!” 她缓缓转头,看见应长凛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后。 男人身高腿长,单手随意地往西裤口袋里一插,正倚着深黑色的客房门而立。 一缕晨光自走廊窗户外照射进来,将将映照在他轮廓分明的面庞上。他的头微微低着,一双深邃的黑瞳正定定望过来。 乔柠心中莫名“咯噔”一下,条件反射地想着: 刚刚她和应谦的对话,也不知被应长凛听去了多少。 —— 微博:写手陆小哼 欢迎大家来找我玩 抱着厮缠了一夜 最先反应过来的人是应谦,他忙抬手碰了碰乔柠:“喊人啊。” 乔柠下意识:“小叔。” 应谦:“……” 应长凛:“……” 乔柠咬了咬唇,面上看起来娇憨茫然,心里却已经翻江倒海。 应长凛会不会认出她来? 应该不会吧,昨晚黑灯瞎火的,他又病着。这时,乔柠注意到应长凛的脸色有一点苍白,凸起的喉结上还带着一枚鲜红的吻痕。 她心中不由又添了几分愧疚。这事儿确实有点对不住他,毕竟昨晚,是她强奸他在先。 乔柠一时间心绪百转,却见那边的应长凛突然抬步朝她走了过来。 应长凛身量颀长,气场冷冽,随着他的走近,能很明显感觉到扑面而来的压迫感。 乔柠咽了咽口水,一颗心“砰砰砰砰”几乎要跳到胸腔外。 “哒”的一声皮鞋落地的轻响,应长凛在乔柠面前站定。 乔柠瞪圆了眼睛。 下一刻,应长凛抬步,面无表情地与她擦身而过。 乔柠:“……” 太好了!他没有认出她! 但还来不及露出高兴的小表情,下一刻,应长凛突然止步,他回身看向乔宁:“我们见过。”肯定的语气。 乔柠:“!” 应谦:“?” 应长凛浓黑的眉头皱起来,似有些疑惑:“在哪儿?” 在你床上。 旁边的应谦忽然哈哈一笑,“在家宴上啊,我上个月带柠柠参加过咱家家宴。” 应长凛的目光在乔柠脸上停留了一会儿,“是吗?”他终是没再说什么。 直到应长凛的背影在走廊上看不见了,乔柠方长长松了一口气,太吓人了! 她不由开始回想起原小说里对应长凛的描述,他出场不多,但从字里行间都能看出他深藏不露,为人又极为敏锐,整个应家,包括男主应谦在内,无不对他俯首称臣。 这人不简单。 昨晚算是意外,她以后还是和应长凛划清界限为妙。 一边这么想着,乔柠一边心不在焉地和应谦一起出了酒店。哪里想到,才刚走出大门就又撞上了应长凛。 “小叔。”应谦恭敬地打招呼。 乔柠有点逃避,下意识往应谦身后避了避。 应长凛长身立在廊下,他单手插兜,露出腕上深黑色的陀飞轮手表。他看了应谦一眼,“我不方便开车。” 应谦十分上道,“小叔坐我的车!” 乔柠:“……” 她想说要不我打车吧,但这样是不是太明显了?而且这酒店处在私人庄园里,根本禁止出租车入内。 冷静,柠柠!不就一起坐个车? 深吸一口气,乔柠走向了副驾驶。 应谦突然从横里插出来:“你坐后面,去陪小叔说说话。” 乔柠:“……” 她的心态实在忍不住有点崩,抬眼却看见应长凛正静静注视着她。他的脸色还有一点病后的苍白,一双眼眸在阳光下呈现出一种深邃的黑,让人捉摸不透。 但只一瞬的功夫,应长凛已经收回视线,拉开车门上了车。 乔柠瘪瘪嘴,只好也跟着坐了上去。 高档轿车平稳地驶离酒店,安静的车内,应谦在前头卖力地开车;后车座上,乔柠默默与应长凛保持着最远的安全距离。 他们昨晚抱着厮缠了一夜,离得近了,保不齐他能闻到点她身上的什么味道呢?她不能让他抓住任何把柄! 车子在这时驶过一个减速带,一直沉默的应长凛突然出声:“你昨晚住我隔壁?”问的是应谦。 “对啊。”应谦忽然想到了什么,暧昧地笑了笑,“小叔昨天晚上可真是艳福不浅。” 应长凛猝然间抬眸,“昨晚露台上的人是你?” “……是我。”应长凛的语气让应谦有点忐忑,他不好把找乔柠的事说出来,这毕竟是他俩的私密事,但又怕应长凛骂他,便赶紧转移话题道: “什么女人能入了小叔的眼啊?我都快要好奇死了。” 应长凛搭在膝上的手指动了动,不动声色地开口:“你昨晚不是见到了?” “我没看清啊!不过这会儿回想起来,我觉得当时小叔怀里的女人有点像……”说话间,应谦的目光不由透过后视镜,直直朝乔柠望了过来。 粗长肉棒在她白嫩腿间进进出出 叔侄俩绝不会想到,他们口中正谈论着的那被应长凛抱在怀里疼爱了一夜的女人,此时就和他们同坐在一辆车内! 后视镜里,应谦不经意就对上了乔柠的视线,他脑海里突然有个模糊的想法一闪而逝,快得让他抓不住。 乔柠抬头挺胸,小手往膝盖上一放,端正坐好。透过后视镜,她回了应谦一个甜甜的微笑。 只要我不承认,茫然的就是别人。 这时,车子突然一个急刹车,应谦脑海里那点含糊的怀疑也随着车身猛烈的晃动,烟消云散了。 但乔柠就没那么好过了,车身剧烈震动间,安全距离再也无法维持,她克制不住地“咕噜噜”一滚,好死不死地正正跌进旁边应长凛的怀里。 熟悉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乔柠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起了昨夜某些支零破碎的画面: 男人结实的铁臂死死箍着她细软的腰,她难耐地扬起纤长的天鹅颈,看见对面的镜子里,紫黑色的粗长肉棒正在她白嫩的腿间不知疲惫地进进出出…… 她的小脸“噌”一下涨得通红,着急慌忙地想要坐起来,偏前头的应谦也不知是不是脑子突然坏掉了,又是一个急刹车。 乔柠惊叫一声,小手控制不住地用力按上了应长凛的大腿,甚至葱白指尖还往大腿内侧滑了下去。 应长凛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乔柠手一颤,下意识抓住了他腕上的陀飞轮表盘。 她慌乱抬头,只见应长凛冷着一张脸,漆黑的眸色深沉不见底。 此刻,她大半身体都跌进了他怀里,能感觉到与她相触的男性肌肉结实而喷张,充满了可怕的力量感。乔柠惊觉两人此刻的姿势与昨夜厮缠时何其相似,要是被应谦看见,会不会让他有些危险的联想? 此念方起,前头的应谦就骤然出声:“我、我好像看到诗诗了!”说完他居然直接拉开车门匆匆下了车,甚至都没回头看后座上的乔柠一眼。 乔柠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赶紧从应长凛怀里爬起来。 “对、对不起!” 应长凛的薄唇动了动,他似乎是想说些什么,外头却冷不防传来应谦的一声大喊:“诗诗!” 透过应长凛那边的车窗,能看见应谦正飞奔过马路,一把将路边一个短发女孩拉进了怀里。 “找死啊!” “不要命啦!” 伴随着马路上司机们的咒骂声,乔柠和应长凛齐齐收回目光,却又不当心彼此一个对视。 难言的尴尬在沉默中蔓延。 谁也没有说话,车内的气氛相当诡异。 就在乔柠以为这份尴尬要一路野蛮生长没有尽头时,应长凛开口了: “让你见笑了,家教不严。”他的嗓音清冽,尚带着一丝病后的沙哑。 乔柠诧异抬眸,意外应长凛会这样说。想了想,她道:“感情的事,没有办法勉强的。”她低着头,露出一截白皙纤细的颈项。搭配着她莹白剔透的小脸,无端端显得脆弱。 此时,一缕暖阳自车窗外照射进来,将将映上乔柠的小脸。应长凛突然注意到她唇珠处有颗黑色的小痣,是最适合亲吻的模样。 应长凛移开了目光,“应家不允许这种伤风败俗的事发生,乔小姐如果有需要,可以开口。” 乔柠更意外了,不由竖起了小脑袋:“意思是,应先生会为我做主吗?” “不是为你。”应长凛似乎是有些热,抬手解开了领结,“家规如此而已。” 他看起来是为她着想,其实也是怕应家闹出什么丑闻吧。真到了那一天,被炮灰的也绝不会是应谦这个嫡系子弟。 想到这里,乔柠自嘲般弯了弯嘴角,“谢谢您,我会好好考虑的。” 应长凛似乎是还想再多说些什么,可在视线触及乔柠身上的某处时,他目光一顿,继而危险地眯起了眼。 “乔小姐。”应长凛的声音忽然一沉。 乔柠后知后觉地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见自己脖子上原本围得结结实实的围巾不知何时散开了,露出满脖子鲜红的吻痕。 糟了!这些都是昨晚应长凛留下的! —— 大家新年快乐~ 鲜红的吻痕 好死不死地,应长凛喉结上也被人种下了一枚鲜红的吻痕。安静的后车座上,他与乔柠的距离近到呼吸可闻,两人身上又带着那么相似的吻痕,真的很容易让人产生某些不健康的联想。 果然,应长凛就受影响了。他眯起眼,直接开口道:“说起来,乔小姐昨晚只和我隔着一个房间?” 他果然怀疑了! 乔柠一颗心“砰砰砰砰”跳得厉害,她飞快围好围巾,尽量维持着镇定,闷声说:“……是的。” 应长凛换了个姿势,交迭的大长腿在狭小的车内彰显着极强的存在感,“那你昨晚有没有听见什么……不同寻常的声音?” 乔柠咬了咬唇,偷看应长凛一眼,又飞快别开眼去,“……有的。” 应长凛眸色一沉,望向乔柠的视线变得极有压迫力,“你听见什么了?” “听见应谦说……”只与应长凛对视了一眼,乔柠似乎就经受不住心理压力,她低下头去,两只小手不安地绞动着,“对、对不起应先生,我刚刚其实……说谎了。” 应长凛“哦?”了一声,意味不明地看着她:“说下去。” “我昨晚,其实是在……应谦房里睡的。”说完她把脑袋埋得更低,露出耳后一抹惹眼的绯色。 应长凛:“……” 她偷觑应长凛一眼:“我、我怕在长辈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所以才……和应谦串供,说、说我们分开睡的。” 应长凛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她口中的“长辈”指的是他自己。而乔柠怯生生的声音还在继续: “应先生是不是在心里笑话我?”她吸吸鼻子,“明知道应谦在外面偷吃,我却还是傻傻地不愿意分手。” 应长凛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我也想分手的,可有什么办法呢,我已经是他的人了呀。”乔柠转头望着窗外,幽幽地道。 虽然这么说有点恋爱脑,却是打消应长凛疑虑的最快的方法。就让他误会我昨晚是和应谦睡了吧,应长凛就算再大家长,也不会管到侄子房里的事。 果然,应长凛看着她,欲言又止。 “对不起对不起!久等了!”这时,车外突然响起一把糟心的男声,是应谦回来了。 乔柠的心跳漏了一拍,应谦怎么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赶在这个枪口上回来!应长凛该不会当场跟应谦对质她刚刚的话吧? 幸好应长凛还没那么变态,深深看了乔柠一眼,他把目光转向了应谦,“你怎么回事?”语气颇有些严厉。 应谦顿时像一朵经霜打过的花儿,蔫了,“我……认错人了。那不是诗诗。” 应长凛脸色一沉:“我管你诗诗还是唐唐,应谦,你已经是个成年人,约束好自己的行为。” 应谦完全不敢反抗应长凛的权威,低头乖乖应了声“是”。 可诗诗到底是他心爱的白月光啊,憋不住他还是忍不住小声嘀咕了一句,“唐唐是咱家养的狗啊,小叔您怎么能把诗诗和狗相提并论?” “噗嗤——”乔柠没忍住笑出了声。 被应谦狠狠瞪了一眼。 应长凛:“开车。” 应谦立马坐正:“是!” 车子再次平稳地行驶出去。 乔柠觉得就这么和应长凛待在同一辆车内太危险了,正想找个机会开溜,应长凛的手机却先一步响了起来。 “喂?”他平静地接起来。 乔柠与他离得那样近,电话那头的声音也清晰地传进了她耳中: “应总,找到昨晚您房间外面的监控了。” 监控? 监控! 昨晚完事儿后她是直接从应长凛房间里出来的啊!那岂不是全都被拍、到、了?!! 乔柠直接瞳孔地震。 而这一幕被旁边的应长凛清楚地收入了眼底。 当场穿帮?! 高档轿车内,驾驶座上的应谦兀自沉浸在沉诗纯回国的一惊一喜中,全然不知后车座上,他小叔和他女朋友正经历着怎样的大型修罗场。 应长凛不动声色地看了乔柠一眼,对着手机那头的助理道:“直接发过来。” 乔柠:“!!!” 怎么办?监控铁证如山,她无论如何也赖不掉的! 她昨晚强奸了应长凛的事,就要被这么当场抓包了?还是在应谦的车上,当着应谦的面! 前头的应谦终于后知后觉到后车座上气氛的诡异,狐疑的目光正若有似无地透过后视镜望过来。 她现在跳车还来得及吗? 来不及了,只听应长凛的手机“叮”一响,提示文件已收到。 应长凛抽空瞥了乔柠一眼,名贵的陀飞轮腕表在阳光下反射着光,“乔小姐的脸色看起来不大好,是有什么话想说?” 乔柠露出一个视死如归的笑容:“没有呢。” 应长凛轻嗤一声,修长手指慢条斯理地点在手机屏幕上,助理最新传来的监控视频就这么被打开了。 乔柠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我大概要成为死得最快的觉醒女配吧。 一秒 两秒 三秒 …… 车内安静到呼吸可闻。 应长凛是被气到说不出话来了吗? 应谦代替乔柠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小叔怎么了?什么事气成这样?” 我强奸他的事。 身侧的应长凛咬牙:“怎么是空白?” 乔柠猛地睁开眼睛,空白?什么空白? 应长凛的手机里适时传来助理战战兢兢的声音:“您房间外面的监控其他都正常,就……就昨晚有4个小时是空白的。是、是事先被人动过手脚了。” “谁干的?”应长凛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助理胆战心惊地报出了两个名字。 乔柠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那不是昨晚给她下药的那两个富二代吗?也是了,他们想对她下手,又多少顾忌着应谦,当然会事先消灭掉证据。 乔柠的嘴角不自觉地勾起,她望向应长凛,露出关切的表情:“应先生的脸色看起来不大好,需要帮忙吗?” “不、用。”应长凛面无表情地挂了电话。 “小叔您千万别跟我们客气。”前头的应谦接口道,“有什么吩咐您尽管开口。” “是的呢,应先生。”乔柠真心实意地说,“气坏了身子可不好。” 应长凛深呼吸,“我、没、事。” “没事就好,哈哈哈!”应谦又道,“小叔这是在查昨晚跟您在一起的那个女人?查这个做什么哈哈反正您也不吃亏!” 沉默。 应谦后知后觉:“怎么,我说错什么了吗?” 应长凛:“闭嘴。” 乔柠上扬的嘴角几乎压不住,她想通了,虽然昨晚是她先强奸了应长凛,但后来他明显也有爽到啊,还不知餍足地抱着她做了一次又一次……所以,扯平了! 她这边正美美做着心理建设呢,旁边的应长凛突然沉声道了一句:“停车。” 应谦便乖乖把车停在了路边。 乔柠注意到路边已经停着一辆加长型劳斯莱斯了,车边还站着三个男人。还不待她再细看,身侧传来“咔哒”一响,应长凛已拉开车门下了车。 他一袭白衬衫搭配铅灰色的西装裤,高大的身体在阳光下显得颀长又清俊。 随着他的走近,劳斯莱斯边的三个男人当即恭敬地转过了身来。 当先一人一步上前,听声音应该就是刚刚和应长凛打电话的助理,“应总,就是他们两个!” 与此同时,乔柠也看清了助理身后那两个男人的脸,正是昨晚给她下药的那两个富二代!!! 应长凛这是要逼问他们监控的事?那她岂不还是要当场穿帮?! 睡了最不该睡的人 昨晚和应长凛做的时候,乔柠是有几分疯批在身上的,应长凛保不齐就会猜出和他做的女人被下了药。 这个时候如果那两个富二代再招认是给乔柠下了药,那她岂不是十有八九要穿帮?! 正心焦间,劳斯莱斯边的应长凛似有所觉,转头朝乔柠的方向看了过来,乔柠立马“呲溜”把小脑袋缩回了车内。 这一刻,她突然无比理解了某些人想要杀人灭口的心情! 但这一切也可能只是她杞人忧天?可能应长凛没那么聪明呢? 正心思纷乱间,乔柠突然注意到脚下的大地动了……不,不是地动了,是车动了!应谦要把车开走了! “等一下!”乔柠惶急开口。 “干什么?”驾驶座上的应谦不耐烦地开口。没有应长凛这个大家长在,应谦又变回了那个混账男友。 乔柠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瞅见劳斯莱斯边的那俩富二代已经耷拉着脑袋,开始低声交代了。她艰难想着措辞: “我们就这么走了?不……不和应先生打个招呼吗?” “要去你去。”应谦嗤了一声,“怎么?舍不得我小叔了?” 乔柠一惊,下意识抬头,就对上了后视镜里应谦探究的眼。 “啪”的一声,应谦给自己点了根烟,原本清新的车内很快变得烟雾缭绕,“还是你对我小叔,有了什么别的想法?” 乔柠小声咳了两声,眨眨眼,“什么别的想法?”她小脸莹白如玉,乌黑的瞳仁又大又亮,大概是被呛到了,那双剔透的眸子里荡起了湿漉漉的水光,纯得不得了。 应谦突然猛吸一口烟,只觉得被那双干净的眼睛莫名看出了几分自惭:我怎么会有这么龌龊的想法? “没有最好。”说罢,他一脚踩下了油门。 车子登时如离弦的箭一般蹿了出去,乔柠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两颗“富二代”牌定时炸弹离自己越来越远。 恍惚间,她似乎看见应长凛再一次朝她的方向看了过来,那双漆黑深邃的眸子里含着她来不及看懂的情绪。 乔柠只能发出视死如归的祈祷:希望应长凛笨一点吧。 与此同时,劳斯莱斯车边。 “应总?”助理小声开口。 应长凛收回视线,目光落在那两只“富二代”牌鹌鹑上,他皱了皱眉,“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 是夜,应长凛常去的Trueover酒吧。 孟砚庭一推开包厢门,就敏锐地觉察到今日气氛不同往日。定睛一看,只见应长凛正坐在临窗的单人沙发上,清俊的男人眉头深锁,正仰头将浓烈的威士忌一饮而尽。 “阿凛怎么这副表情?失身了?” 孟砚庭不过随口一句调侃,哪想听到这句,应长凛的动作猛地一顿。 旁边的发小许随更是朝孟砚庭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还真被我说中了?!”孟砚庭登时来了兴趣。他的大明星妻子余溪最近正忙着拍戏没空理他,他很需要一些“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 “展开说说啊,你睡谁了?” 许随小心翼翼朝他做口型:“一个阿凛最不该睡的人。” —— 孟砚庭是隔壁剧组《孟总追妻上位计》男主~ 夺走了应总的第一次 hehu an9. c om 应长凛拧了拧眉心,忍无可忍:“你们够了。” “这么一说我更好奇了。”孟砚庭自来熟地给自己倒了杯酒,“到底是谁让我们最守男德的阿凛破了身?” 应长凛瞪了他一眼,思绪却不由飘回到了当天早上。 应长凛在江市威名赫赫,只肖他往那儿一站,两只“富二代”牌鹌鹑就被吓得屁滚尿流,当即竹筒倒豆子似的把自己昨夜的所作所为都说了出来。 “我们、我们看上了一个有、有夫之妇!” “对!是有夫之妇,我们、我们就在她酒水里下了点料,想和她玩玩。但后来她老公回来了,我们就跑了。后来的事,我们就不知道了。” “怕给人留下把柄,我们就、就找人事先屏蔽了那条走廊上的监控……”夲伩首髮站:hehua n 1.co m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真话假话掺着说还有一线生机,要是让应长凛知道他们给他准侄媳妇下了药,别说应长凛了,哪怕是应谦都得扒下他们一层皮! 两个富二代正紧张地等待着审判,就听应长凛沉声问了句:“她是谁?” “没问呢,我们就看上了她的颜……” “所以,他们说的是真的吗?”安静的酒吧包厢里,孟砚庭没忍住问了一句。 “啪”的一声,应长凛把酒杯重重往桌上一搁,震得盘子里的冰块都抖了三抖。 应长凛当然不可能只信两个富二代的一面之词,他当即派人去查了昨天入住酒店的宾客,发现和他只隔着几间房的隔壁,昨晚确实住了一对夫妻,并且俩人半夜吵架,丈夫出走,剩下妻子独守空房。 按照酒店的格局,妻子半夜从阳台上爬进应长凛的房间,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听到这里,孟砚庭和许随都沉默了。半响,孟砚庭拍了拍应长凛的肩膀,“难怪你摆个臭脸,原来是觉得自己脏了。” 眼见应长凛冰刀子似的视线扫过来,孟砚庭赶紧闭了嘴。 “阿凛平生最痛恨的就是小三。”许随唉声叹气,急人所急。 应长凛的脸色更难看了。 “让那俩富二代把那女人的脸画出来!”孟砚庭给好兄弟出主意,“再比对监控,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找出来是谁夺走了我们应总的第一次!” 谁也不会想到的是,这个夺走了应总第一次的女人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晃荡,而且,她还要去参加他父亲的寿宴。 这夜的应家祖宅觥筹交错,江市但凡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了。 乔柠却独自坐在吧台边,和人发着语音。 “柠柠~”糯糯的童音自手机听筒里传出来,乔柠听得心都要化了。这便是她4岁的弟弟,这个世界上她唯一的亲人了。 乔柠放柔了声音:“宝宝在做什么呀?” “在看海绵宝宝。” 或许觉得大家都是宝宝,小孩子不由“咯咯咯”笑起来,童音清脆,好似可以没有任何烦恼。 哪怕是为了守护住这份纯真,乔柠也要改变自己的命运! “好啦好啦,不早了,赶紧睡觉觉了。还有,睡前不可以吃糖糖哦。” “哦……” 乔柠正要笑着收起手机,面前却陡然落下来一团阴影。 是应谦。 他正死死盯着乔柠,脸上的表情风雨欲来,“你做的好事!” 乔柠心里登时一个“咯噔”,难道她和应长凛的事,应谦知道什么了? 但她面上仍一派淡定地收了手机,故作诧异道:“你在说什么呀?” 应谦一言不发,泄愤般一把攥住乔柠的手腕。 他丝毫不顾及乔柠的面子,一路粗鲁地拽着她穿过宴厅,经过神色各异的宾客们,走到无人的角落,才将她狠狠一掼。 “啊!”乔柠一个踉跄,险些撞上身后的落地窗。 应谦阴沉着一张脸:“别装了,你做得那些丑事,我都已经知道了!” 狠狠玩弄 乔柠一时间心跳得飞快,依她对应谦的了解,他如果知道她和应长凛睡了,估计会将她原地沉塘! 好死不死地,落地窗外正好是一汪幽幽的池塘。 乔柠手心里都冒出了冷汗,但她仍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万一他只是在试探她呢! “哦?你倒是说说,我做了什么丑事。” 应谦:“别以为你讨好我妈,我就会娶你!” 乔柠:“……” 应谦收到消息,身为沉家最宠爱的小女儿,沉诗纯今晚也会来参加寿宴。 他满心欢喜地等着和心爱的女孩儿久别重逢,却不想刚一进大宅,居然看见乔柠也在,还将他妈哄得合不拢嘴! 她妈还逢人就介绍乔柠是他应谦的女朋友,都介绍到沉家人眼皮子底下去了!这要是被诗诗知道…… 应谦登时恼羞成怒,不顾众人惊异的目光,强行把乔柠拽离了宴厅。 原来你说的是这个,那我可就不怕了。 这么想着,乔柠揉上了自己被拽得通红的手腕,不气也不恼,只静静地说: “阿姨病了,我来陪她说说话。她说要我陪她参加一个宴会,我不知道这是你爷爷的寿宴。” 应谦一愣,“你怎么不早说?我妈她……” “我给阿姨介绍了一个针灸师父,阿姨已经好多了。” 应谦的火气顿时消下去了不少,但他仍有点狐疑:“那我妈怎么知道你的存在?” 一抹盈盈的月光自窗外照进来,衬得乔柠的小脸姣姣似美玉,“阿姨前阵子来家里找你,看见了我,我该说我是你的女佣吗?” 对上那双纯稚的不掺杂一丝杂质的眼睛,应谦难得生出了几分狼狈,嘀咕一句:“多事。” “你别多想,我只是想为你做一点事而已。”乔柠低着头,闷声道。 应谦一愣,随即诧异挑眉:“你就这么喜欢我?” 乔柠别过脸去,两片粉嫩的樱唇被咬得泛了白,她倔强地不说话。 应谦的男性自尊登时得到空前的满足,“虽然诗诗那边……但你乖乖跟着我,我也不会亏待你。” “嗯。”乔柠两眼弯弯,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模样。 到时候,你就等着被我狠狠玩弄吧。 她的笑容单纯而美好,应谦一时间居然有些看呆。 这时,一阵冷风刮来,吹得乔柠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应谦立马男友力爆发,揽了她就要往回走,却在转身间,两人同时注意到身后楼梯间里的一点猩红,有人站在那里。 “谁?”应谦瞬间警觉。 随着他的声音,楼梯间内的感应灯刹那间亮起,照亮了应长凛那张棱角分明的脸。 他单手夹烟,倚墙而立,露出腕上一截名贵的陀飞轮手表。 此刻,那双漆黑幽邃的眸子正懒懒地看了过来,也不知道他站在那里看了多久。 —— 100珠珠加更! 感谢宝子们的投喂,挨个么么啾 喜欢你! “小、小叔。”应谦一瞬间像是老鼠见了猫,蔫了。 据应谦所知,小叔平生最恨的就是小三。 听说是因为小叔小时候还有个双胞胎哥哥,家里的保姆妄图攀高枝给小叔父亲当小三,在被言辞拒绝并辞退后怀恨在心,保姆绑架了双胞胎! 最后,小叔得救了,双胞胎哥哥却被害死了。 应谦虽然没当小三,但想想自己的感情里毕竟是三人行,因而乍然见到小叔,他难免心虚。 旁边的乔柠同样心虚。 应长凛这是知道她那晚强奸他的事,来兴师问罪的吗? 那两个富二代的事一直让乔柠心神不宁,总感觉脑袋上悬了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随时都要落下来劈死她。 一时间三人六目相对,气氛沉默而充满了诡异的尴尬。 “小叔您、您怎么在这儿?”应谦尬笑。 应长凛吸了口烟,任由缭绕的烟雾将他清俊的面庞映衬得朦胧又暧昧,“透气。” “哦哦。” 乔柠到底是做贼心虚,没忍住往应谦身后避了避,鸵鸟似的希望应长凛不要注意到她。 然而似乎事与愿违,她一动,那头的应长凛就眸光一闪。他扯了扯嘴角,张口刚想说些什么,宴厅门口突然就起了一阵喧嚣。 只见一个穿着嫩黄色礼服的少女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大门边,她容颜清丽,一双又大又圆的眼睛望过来的时候,看起来盈盈欲诉。 这边的应谦狠狠一怔,他睁大眸子,喃喃唤了一声:“诗诗。” 这少女正是这本小说的女主,沉诗纯。 乔柠闭了闭眼,某段记忆涌入了她的脑海: 【3年前,春光明媚的校园里,沉诗纯将乔柠往前一推,俏皮地冲面前的男人眨眨眼:“应谦,这是我室友乔柠,是你喜欢的类型哦。”】 那个时候的沉诗纯并不喜欢应谦,甚至对天天围着她打转的应谦烦不胜烦,她随手就把身边的乔柠推给了应谦。 乔柠只当认识了个普通朋友,哪想,这正是她噩梦的开始。 而根据乔柠觉醒后所看到的小说内容,3年后的现在,沉诗纯不久后就会爱上应谦。那时,她又会楚楚可怜来到乔柠家里,红着眼眶对她说: 【“乔柠,我发现自己爱的是阿谦,求你把他还给我吧。” 乔柠瞥了她一眼,“还?” 沉诗纯咬着唇瓣,“你是我的好朋友,我是真的为了你好才这么说的,阿谦是把你当成了我。” 乔柠冷笑:“你明知道应谦只是想找替身,当初你还把我推给他?既然是为了我好,你一开始为什么不告诉我?” 沉诗纯震惊地看着乔柠,委屈的泪珠一滴滴滑落:“你、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我以为我们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的……” 恰在这时,应谦急吼吼冲进门来,不由分说就是“啪”的一巴掌重重扇在乔柠脸上,“你对诗诗说了什么?!”】 乔柠努力深呼吸,才没让愤怒的情绪淹没自己。那些都只是小说剧情而已,她一定不会让这些事情发生! 眼前骤然人影一闪,应谦已迫不及待地朝沉诗纯冲了过去。 宾客中有不少人大概知道一些应谦和沉诗纯间的八卦,此时纷纷朝乔柠的方向投来异样的眼神。 “还女朋友呢,这么快就打脸了啊。” “你别说两人长得有点像啊,这乔柠该不会是传说中的替身吧。” “嘻嘻~” 突然,这些说八卦的人望着乔柠身后,脸色齐齐一变。下一刻,全都夹着尾巴跑了。 乔柠也后知后觉到周遭空气的凝重,她僵着脖子转身,看见应长凛不知何时走到了她身后。 他单手插兜,长身而立。明明什么话也没有说,却莫名给了乔柠一种他在给她撑腰的错觉。 “应先生。”乔柠恍惚地打招呼。 应长凛“嗯”了一声。 两人间正沉默着,却冷不防有一道脚步声“噔噔噔”地靠近过来。 是沉诗纯! 她提着裙摆,一溜小跑来到应长凛面前。 两只小手绞得死紧,沉诗纯鼓足勇气般抬起头来,结结巴巴地冲应长凛道: “长凛哥哥,3年不见,我、我还是喜欢你!” 正追着心上人而来的应谦:“……” 这一刻,乔柠觉得自己听见了应谦的心“咔嚓”一声碎掉的声音。 应长凛则碾灭了手里的烟,对上沉诗纯那张怦然让人心动的小脸,他疑惑地偏了偏头: “你哪位?” 沉诗纯:“……” 随着他的挺动,她的身子起伏颠簸 y edu3 .c “噗嗤——”悄咪咪围观的宾客中有人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 “原来沉家大小姐喜欢的是应总啊!” “等等,‘3年不见,我还是喜欢你’这话的意思是,3年前沉诗纯就喜欢应总了?” “听说沉诗纯3年前出国是因为受了情伤,难道就是因为当年表白应总被拒?” “这个思路通!” “虽然沉家也有钱,但和应家比,那还是有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 八卦声声声入耳,沉诗纯一张小脸涨得通红。她求救般望向应长凛:“长凛哥哥!” 应长凛却看也没看她一眼,直接走到乔柠面前,“走了。” 正竖着耳朵吃瓜的乔柠冷不防被点到名字,她傻傻指着自己:“我吗?”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edu1 .c o m 应长凛皱眉看她一眼,他的眼神看起来似乎很想骂醒她,但终究还是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 所有人:“……” 乔柠傻傻地“哦”了一声,在应长凛的带领下,做梦似的一路越过震惊不可置信的沉诗纯,一脸心碎的应谦,满脸八卦的宾客们,一路朝外走去。 两人的背影一个高大,一个娇小,在满目觥筹交错中显得异样和谐。 众人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们走远,诡异地沉默了一会儿,吃瓜的热情突然空前高涨: “应总怎么对乔柠那么好?该不会是……” “应总承认乔柠的身份了?” “在沉诗纯和乔柠中间,应总选择了乔柠当自己的侄媳妇?” “在大家长面前,替身赢过了白月光!” …… 直到走出宴会厅,乔柠仍有些晕乎乎。今夜沉诗纯的这一场告白其实在乔柠的意料中,她也是因为这才来参加这场寿宴的。 原小说中,应谦并没有亲眼看见沉诗纯的告白,而是在对方告白失败后极力安慰,温柔轻哄。 现在嘛,乔柠忍不住弯了弯嘴角,看他还怎么温柔得下去。不过,乔柠不由偷偷朝身侧的应长凛望去,他的反应是她今晚唯一没料到的,他对她…… “别多想,我只是做了身为长辈该做的事。”应长凛停在阶下,清俊的背影在月色下显得愈发高大挺拔。 他忽然又皱了皱眉,“我不喜欢介入别人感情的人。” 乔柠反应了一会儿,明白过来这话指的是……沉诗纯。是啊,在应长凛看来,乔柠和应谦正在交往,那沉诗纯妥妥就是第三者。 乔柠不由眉眼弯弯,像天上的月亮一样可爱,“还是谢谢您。”这是她自觉醒以来,第一次真心实意地想要感谢一个人。 应长凛没说什么,大步往外走去。 乔柠下意识也要跟着走,却没留神让高跟鞋在台阶上一崴,她顿时“啊”的惊叫一声,眼看就要往下摔! 一条结实的臂膀适时箍住了她的腰,天旋地转间她双脚落了地,半边身子都栽进了男人怀里。 浓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乔柠无可避免地又回想起了那一夜: 这条结实的臂膀也是如此这般箍着她的腰,她控制不住地栽在男人怀里,随着他身下的耸动,起伏颠簸…… 乔柠脑中登时警铃大作,赶紧推开应长凛想要往后退开,却又不当心一脚踩上自己的裙摆,背后衣带一松,愈发得狼狈。 应长凛却是一派镇定,他单手插在裤袋里,突然向着她一挑眉:“你怕我?” 几次见面,乔柠要么避着他,要么就是往应谦身后躲,就仿佛他应长凛是什么洪水猛兽。 乔柠心说我这不是怕被你发现我强奸了你嘛! “我、我是敬重您!”多说多错,说完乔柠便慌慌张张她提了裙摆,“那、那我就先走了。” 言毕赶紧转身,却不想一下子就对上了由远及近的两张熟悉面孔,是……“富二代”牌定时炸弹! 看到乔柠,两个富二代同样也面露震惊,脱口道:“你不就是那天被我们下药的……” 粗长肉棒蛮横地破开娇嫩的穴口 安静的庭园里,一轮明月高高悬在天际,淡淡的银辉洒下来,映亮了底下四人迥异的眉眼。 乔柠傻住了。 两个富二代懵逼了。 只有应长凛眸色清淡,只听他“哦?”了一声,轻飘飘地朝两个富二代看过来:“你们刚才,说什么?” 两个富二代瞬间哆嗦如筛糠,“我们、我们……”这些天应长凛已经让他们狠狠受到教训了,如果被发现他们是给他准侄媳妇下的药,他们肯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呜! 两人正绝望间,只听乔柠突然“呀”了一声,“他们就是那天吓得我要跑的人!” 两个富二代惊异抬头,对上了乔柠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一个眼神,三人顿时达成了空前的默契。 两个富二代立刻点头如捣蒜:“是是是是是……是我们!” 说完见乔柠正瞪着他们。 两个富二代又瞬间福至心灵,“噼里啪啦”开始狂扇自己巴掌,“乔小姐对不起!应先生对不起!是我们起了不该有的心思!对乔小姐下手……” “下手?”应长凛一挑眉,抓住了关键词。 “啊……”两个富二代茫然地张大嘴,又卡巴了。 “就那天在庄园酒店里……”赶在俩富二代再发出蠢言蠢语前,乔柠赶紧接话,“他们趁应谦不在对我出言不逊,还动手动脚!” 她越说越激动,眼里都冒出了愤怒的小火苗。她说的也是事实,只不过略去了后面被下药的部分。 沉默在空气里蔓延。 天上的月亮似乎也察觉到这一角气氛的紧张,悄咪咪躲进了云层里。 突然,应长凛嗤了一声,看着两个富二代说:“还有这事,我记下了。” 俩富二代顿时颤抖如鹌鹑,仿佛看见一把十米大刀正朝他们“哐哐”砍来。 “进去吧,好好认认。”应长凛又淡淡道了一句。 乔柠不由狐疑地看过去,认认? 俩富二代立马夹紧了尾巴,呐呐道:“是……”其实今天他们是带着使命来的,要负责认出那天究竟是给哪个女人下了药! 凭应长凛的手段,自然轻易就查到了那夜疑似与他发生关系的有夫之妇。 但这一切毕竟只是他的怀疑,贸贸然找上去难免会影响到别人的夫妻感情。收到消息这女人今夜会出席寿宴,应长凛便派两个富二代先去认人。 认人?人这不就在眼前吗?可两个富二代敢这么说吗?阉了他们也不敢啊! 俩人有苦说不出,看都不敢看乔柠一眼,绝望而同手同脚地走了。 庭园里再次只剩下了乔柠和应长凛两个人。 沉默的气氛又一次在空气里流淌。 “受了欺负,要说。”应长凛冷不防道。 乔柠一愣,随即感觉心中不受控制地漫过一阵暖流,她低低“嗯”了一声,“您真是个好人,应先生。” 应长凛没有说话。 乔柠忍不住嘴角一弯,露出一抹真心实意的笑容,“那,再见啦。”说完,乔柠笑着小手挥挥,转身离去。 却在这时,一阵夜风刮来,吹起了乔柠肩上的衣带。这衣带刚刚本就被她踩松,如今经风一吹,登时彻底散开,丝绸般光滑的衣领如水般自她肩头滑落。 乔柠小小的“呀”了一声,赶紧把衣服捞上去。但这电光火石间,已足够身后的应长凛看清,她雪白的肩头落了一枚暗红色的咬痕。 应长凛狠狠一怔,脑海里不期然就浮现起了那一夜的画面: 【月色下,男人高大的身体沉沉压在娇小的女人身上,他的八块腹肌结实而充满了力量感,一次一次撞上她雪白平坦的小腹。 两人的下半身紧紧交合在一起,紫黑色的粗长肉棒蛮横地破开娇嫩的穴口,一次次地冲进她的身体里。 倏然间男人眸色一暗,在女人仰颈呻吟的瞬间,一口狠狠咬上了她雪白的肩头。】 应长凛猛然间回过神来,那夜他曾在那个女人肩头留下了齿痕,如今看起来,竟与乔柠肩头的咬痕一模一样! 所以,那天晚上跟他在一起的人,是她?! —— 挺住柠柠! 雪嫩的奶子擦过他的臂膀 这些天发生的一幕幕如走马灯般快速自应长凛脑海中闪过: 那一夜,乔柠就住在他隔壁的隔壁;她身上不经意间露出的吻痕;她见到他时的目光躲闪,心慌畏惧…… 如果那晚和他厮缠的女人是他,一切就都解释得通了! 想到这里,应长凛反而冷静了下来,他平静地开口:“乔小姐。” 乔柠正在前头边走边系肩带,闻言她停步,“嗯?”她还沉浸在应长凛是大好人的余韵中,就连回头也是笑眯眯的,毫不设防的模样。 应长凛几步走到她面前,视线落在她系肩带的小手上,“我帮你。” “啊?不用了。” 应长凛却不由分说抬手就来碰她的肩带,灼热的手指避无可避地触到了她肩头微凉的皮肤,烫得乔柠哆嗦了一下。 她无意识般抬头,对上了夜色下应长凛神色莫辨的眼睛,那里头已经不再是长辈对晚辈的关怀,而是…… 肩头倏然一凉,更多的衣料滑了开去。乔柠这才惊觉应长凛不是要帮她系肩带,而是要给她扯掉! 说好的君子如风呢,他怎么画风突变?! 等等!肩带,肩膀……她猛然间想起,那夜应长凛曾在她肩头狠狠咬了一口,难道刚刚被他看见痕迹了?! 乔柠心中登时警铃大作,死死捂住自己岌岌可危的肩头。 应长凛一声轻笑,笑意却未达眼底,“捂那么紧做什么?有什么怕被我看见的?” 乔柠脑中雷达轰响,果然被他看见了! 怎么办?都演了那么久,她不能让自己的努力功亏一篑啊! 但又有什么办法呢,身高与力量差摆在那里,她根本不是男人的对手。应长凛都没怎么动,她另一边肩头的衣带也被解开了。 乔柠顾得了这头顾不住那头,丝绸般光滑的布料登时顺着她白皙圆润的肩头滑开,露出大半个雪白丰满的奶子。 为了配合这身礼服,她没有戴胸罩,只有薄薄一层透明的乳贴包裹着顶端的小樱桃,看起来娇艳欲滴。 应长凛眸光一闪,他刚要说些什么,树丛后突然人影一闪,走出了个捧着盘子的服务生。 应长凛下意识将乔柠往自己怀里一带,以自己的背部挡住外人窥探的视线。 动作间,她雪嫩的奶子不可避免地擦过他古铜色的结实臂膀,应长凛整个人微不可见得一僵。 身后的服务生已然是一脸看到惊天豪门八卦的表情。 乔柠倏然间急中生智,张口就来:“您是应谦的小叔叔,您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应长凛:“……” 服务生:“!!!” 乔柠猛地将应长凛一推,“您这样让我以后还怎么面对应谦?!” 她是想把应长凛推开,然后自己趁机跑掉的,但没想到情绪太激动了一脚踩到裙子,雪白的衣料登时“哗”一下滑下来,堪堪卡在了盈盈一握的细腰上。 变故来得太突然,乔柠顿时傻在了原地。 看在应长凛眼中,她瞪着一双黑葡萄似的大眼睛,雪白的身体比月光还要皎洁。 应长凛暗骂一声该死,立时脱下自己西装外套就裹上她的肩头。 “滚。” 对上应长凛含着怒火的眼睛,服务生瞬间冷汗直冒,夹着尾巴就跑。 再看怀里的乔柠,眼中含泪,盈盈欲诉,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与欺负。饶是应长凛在商场上再运筹帷幄,呼风唤雨,这下子也卡了壳,“你……” 屋漏偏逢连夜雨,身侧的小道上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乔柠抬头就看见应谦正迎面走来,而她却还在应长凛怀里,衣不蔽体。 完了。 —— 下章入v啦,感谢宝子们的大力支持,挨个么么啾啾~ 乳贴被他蹭掉了 那一刻,乔柠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拉着应长凛就往路边的树丛里躲。 应长凛居然也由着她拉扯,眼里露出了一抹似笑非笑:“这是干什么?不怕我这个当叔叔的对你意图不轨……” 他突然间又消了音,两人离得实在太近了,拖拽间,她胸前的奶子难以避免地撞上了他硬实的胸膛。 乔柠只觉胸前一痛,低头时,两个薄薄的乳贴已经被蹭掉了。两颗小樱桃不经意地擦过男人深黑色的衬衫布料,正颤巍巍地挺立起来,愈发得娇艳欲滴。 她只觉“轰”的一声,整个人瞬间烧了起来。 应长凛看着这样子的她,也是呼吸一窒。 两人刚要自觉拉开距离,外头的应谦却忽然顿住了脚步,好死不死地正好停在这一处的树丛外。 这里的树丛并不十分茂密,只肖应谦稍稍凝神,就能看见乔柠正半裸地倚在应长凛怀里,她身上甚至还披着男人的西装外套。 应长凛的喉结滚了滚,乔柠以为他要说话,急得一下子捂住了他的嘴巴。 女孩儿的小手白皙粉嫩,带着一股若有似无的淡香,这么近的距离,应长凛一下子就看见了她唇珠上的那颗小痣上,他有片刻的晃神。 这时,外头应谦突然开口了:“诗诗,我是真的喜欢你!” “喜欢我?开什么玩笑?人人都知道你有女朋友。” 树丛里的乔柠这才注意到,应谦身后还跟着沉诗纯。 应谦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你说乔柠?她不过是你不在时,我聊以慰藉的替身。” 说到这里,应谦心中忽然闪过一阵不舒服的感觉,似乎是在提醒着他,他不该这么说。 眼前不自觉浮现起了乔柠皎洁的小脸,那双纯稚的不掺杂一丝杂质的眼睛望向他时,满心满眼都是依赖。她会对他说:“你别多想,我只是想为你做一点事而已。” “阿谦,这样不好。”沉诗纯的声音明显软化了下来。 “是有点不好。”应谦变得若有所思。 而树丛中,听见“替身”两个字,应长凛的眉头已经狠狠皱起,乔柠仿佛已经能看见他冷着脸训斥应谦:“胡闹!” 心中再次滑过一阵暖流。应长凛真的是个正直的人,如果不是那夜她阴差阳错强奸了他,他们或许会成为朋友。 “我没事。”乔柠只能轻轻以口型道。应谦加渚在我身上的,我会一样一样地讨回来! 看在应长凛眼中,她小脸雪白,半裸的身体包裹在他深黑色的西装外套里,正微微颤抖着。 明明她才是受害者,却强撑着说自己没事。应长凛看着她,脑海里不禁浮现起三个字:小可怜。 却在这时,树丛里忽然起了一阵窸窣响动,一只大黑猫悄然跳了进来。它似乎对眼前纠缠在一起的这对男女有些好奇,圆圆的猫脑袋歪了歪,下一刻,小畜生突然一个助跑直接就往乔柠肩头跳。 乔柠:“啊!” 外头的应谦瞬间变脸:“谁在那里?!” 他一步上前,条件反射般“唰”的扒开了树丛。 里头的乔柠措手不及,惊惧抬眸。 他的指尖都滑进了她的内裤里 怎么办?!她这个样子被应谦撞见,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那她先前精心计划的一切不是通通都要泡汤?! 不行!绝对不可以! 想到这里,乔柠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她揪着应长凛的衣襟,一个猛子就往他怀里扎。 应长凛:“!” “不能、不能让他发现。”她把小脸藏在应长凛怀里,细弱蚊声。 应长凛叹息一声,侧身挡住光亮的同时,抬手将乔柠往怀里按了按。 本意只是想帮她遮一遮,毕竟两人此刻这个样子被侄子撞见,实在是有口也说不清。可哪里想到,他的手没注意好分寸,抬手便按上了一片如凝脂般的柔软滑腻。 应长凛狠狠一怔,这是她的…… 男人的掌心粗糙,指腹更带着薄茧,就那么毫无征兆地握上了她娇嫩的奶子,一时间两人的身体都是狠狠一颤。 乔柠都要哭出来了,禁不住发出一声轻喘:“啊……” 听到声音的应长凛克制不住地低头想去看她的脸,恰好乔柠也抬起头来。男人带着凉意的嘴唇就那么堪堪擦过了她的唇珠,那颗惹人怜爱的小痣终于被人亲吻到了。 乔柠心里的慌乱达到了顶点,她下意识想要往后躲。却没想到半蹲得太久小腿肚子骤然抽筋,身子一个不稳眼看要摔倒。 应长凛长臂一扬下意识揽住了她的纤腰,将她抱了个满怀的同时,卡在她腰部的裙子再度不受控制地往下滑落了一大截,露出了粉白色的小内裤。 好死不死地,应长凛的大手将将卡在了小内裤的边缘,甚至他的指尖都滑进了内裤里。 乔柠双手按在应长凛胸前,黑葡萄似的大眼睛里一片水光:“别……” 应长凛盯着她雪白的小脸,手指控制不住地蜷了蜷。 正在这时,一道恼怒的声音乍然响起:“鬼鬼祟祟躲着干什么呢你们?!” 是应谦。 乔柠猛地哆嗦了一下,还是被发现了,完蛋了! 应长凛以为她是害怕,把她更紧地往自己怀里按了按,确保她未被外面的人窥探到分毫,方缓缓抬眸。 待看清斑驳树影间应长凛那张清俊又冷漠的脸,应谦差点原地滑跪:“小、小叔!怎么是您?!” “还不滚。” “对、对不起我错了,您继续!继续!”怎么这么背,接连两次撞破小叔好事!不过看小叔怀里的那个女人……应谦隐隐觉得她有点眼熟,似乎和庄园酒店那晚是同一个? 但应谦也不敢多看,赶紧把树丛给他们原样扒拉好,拉着震惊不可置信的沉诗纯跑了。 昏暗的树丛后。 危机一解除,乔柠赶紧从应长凛怀里起来,慌乱地收拾好衣物。过大的西装外套垂落下来,堪堪遮住大腿根。 应长凛的喉结滚了滚,他别过了眼去,“抱歉,冒犯到你了。” 乔柠的嘴唇动了动,一张粉白的小脸早就涨得通红。她抱紧着自己,半天也只呐呐着吐出一句:“我……先走了。” 言毕,她头一低,眼看就要钻出树丛,身后却冷不防探来一只大手,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 “等等。” 乔柠受惊般回头,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就像林间的幼鹿。 应长凛叹了口气,愈发觉得自己的行为像在犯罪。可他必须弄清楚她肩上的那枚齿痕到底是不是他留下的。 想到这里,他不再犹豫,抬手便隔着西装外套,触上了她的左肩。 乔柠瑟缩了一下,小手紧紧按着自己的肩头,颤抖着道:“应、应先生,你要干什么?!” 应长凛低声道了句“抱歉”,不顾她的挣扎反抗,强势地脱下了她唯一蔽体的西装外套。 挤出一道深深的乳勾 乔柠的瞳孔骤然一缩。 与此同时,深黑色的西装外套悄然落在了她脚下。 一抹月光悄悄自树丛间溜进来,照亮了乔柠雪白而纤细的身体。 她的身材骨肉匀称,优雅的天鹅颈下是瘦削的锁骨,两颗水滴状的饱满胸部正被她自己紧紧环抱住,鼓鼓囊囊地挤出了一道深深的乳勾。 应长凛似被烫到了般快速移开了视线,却又陡然间顿住,只见乔柠单薄的左肩上一片刺目的红,殷红的血正缓缓流淌出来。 “怎么回事?!” “喵~”大黑猫蹲在树丛里,无辜地眨眨眼。它刚刚胡乱蹿上乔柠肩头,锋利的爪子把她抓伤了,正好是在她肩膀上留有齿痕的部位。 应长凛登时再也顾不上齿痕不齿痕的了,捞起地上的西装就裹住她颤抖的身体,“抱歉。” 乔柠偏过头去,一滴眼泪滑落下她的面庞。 应长凛克制不住地伸手,替她擦去眼角的泪水,叹息一般道:“是我的错。” 半小时后,医院急诊部。 “没什么大问题,记得按时来打针、换纱布。”值班医生嘱咐了几句便要离开。 “有什么需要忌口和注意的吗?”应长凛长身立在病床边,浓黑的眉头紧紧拧着。 “忌烟忌酒忌酸辣海鲜这些刺激类食物,也要避免过度操劳和感冒。”医生说着说着抬头看了他一眼,“小伙子挺关心女朋友的嘛,放心吧,不是大事儿。” 应长凛有心想解释她不是我女朋友,想了想又放弃,医生不过随口一说。 “多谢。”应长凛亲自送医生离开。 待他回来时,看见乔柠正坐在病床上发呆。 薄薄的床帘挡住了她大半张小脸,她垂着头,自他的角度,正好能看见那一截瘦削苍白的下颚曲线,看起来愈发可怜了。 应长凛无声地走到她身边,两人沉默对视。 应长凛张了张口,道歉的说辞还没来得及说出来,眼前的乔柠突然抬手触向自己肩头的纱布,一个用力就要揭开。 应长凛眼疾手快一把扣住了她的手,“干什么?” 乔柠乌黑的眸子定定望向他:“应先生不是想要看我这里有什么?” 应长凛深深看她一眼,“没什么,算了。”她肩头都被抓烂了,还能看出来什么。 一想到人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出的事,应长凛心中无端端就堵了一股郁气。 “真的吗?”乔柠别过脸去,没有掩饰语气里的嘲讽,“大家以后都是亲戚,我不希望和应先生间留下什么隔阂。” 应长凛莫名觉得“亲戚”两个字有点刺耳,但此时的他并没有多想,“我还不至于跟小辈计较。今天的事是我冒犯在先,你可以提要求,我会补偿。” 乔柠咬了咬唇,“今天的事,不要让应谦知道。” 应长凛没有马上回应,他盯着她看了一瞬,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半响,方听他低低道了一句:“知道了。” “还想要什么?” 乔柠刚要说“什么也不要”,但想了想又觉得“不要白不要”,今天他搞得她提心吊胆身心俱疲,要不是她机智,差点就掉马了。要点补偿是应该的! “想到了再告诉你。” 危机暂时解除,乔柠整个人都松懈下来,她困困地打了个哈欠。 应长凛定定看了她一瞬,突然皱眉:“脸怎么那么红?发烧了?” 乔柠脚一蹬就跳下床,“我好得很,你以为我像你啊,动不动就发烧。” 应长凛沉默了一瞬,忽而眯起眼:“你怎么知道我动不动就发烧?” 乔柠往外走的脚步一顿。 应长凛抬步,一步一步朝她靠近过来:“近几年来,我只发过一次烧。”就是庄园酒店里,他和那个女人共度的那一夜。 所以,那个女人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