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爸爸我超乖(高H年上)》 1.我还以为你会跑呢(1) 1.我还以为你会跑呢(1) 田然赶到醉夜酒吧的时候,顶着满头闪眼的灯光,急躁的绕过比他高半头的黑压压的人群,转眼便看到吧台中央,穿着黑色包臀裙的刘佳安正抱着一个精瘦高挑的男人又亲又啃。 闺蜜刘佳安今天下午被谈了三年的男朋友给踹了,两人异地,那男的背着她和一女大学生谈了小一年,女方家里有矿,在她生日那天直接带着他回家见父母,看上了眼认准了上门女婿,说是他俩成了之后直接把家里的公司交给他接管。 这可算是让他捡到了宝,害怕自己在外面找小三的事情败露,被发现后接管不了他家的财产,于是回来后二话不说的直接和刘佳安分了。刘佳安觉得自己三年的青春喂了狗,电话里和田然哭诉着说晚上要跑到他家砍了那人的性器。 凭着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交情,田然了然刘佳安没胆真的拿着刀闹出来什么,八九不离十今晚她定会跑来这里喝酒,看准了时间下班后便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 看她的样子倒是玩的挺开心,身边围了一群男的,怀里还抱着一个。 眼前的女人醉醺醺的眯着眼睛,嘴里迷糊嘟囔着,“唔……嗝,帅哥,我家里还蛮大的……” 被抱着的那个男人明显有点震惊,却又不躲闪,直直的站在那里,精壮的手臂护着站不稳的佳安,微微挑眉垂眸看着她往自己身上贴。 田然看着这幅场景,说不上来的感觉,这男的又不像是一副良家妇男被调戏的感觉,总觉得他不怀好意,于是连忙走过去,一把拉开了就快要挂到男人身上去的佳安。 佳安顺势靠在了田然身上,眯着朦胧的媚眼,看清了来人,凑近一身酒气地说“呜呜呜——宝宝,你怎么才来啊。”佳安吸了吸鼻子,断断续续的说,“我跟你讲,那个臭男人……” 酒吧人声鼎沸,音乐嘈杂,田然顾不得理会佳安的醉话,急忙转头扯着嗓子对旁边的男人说,“抱歉啊——我是她朋友来接她的,给你惹麻烦了,我这就带她回去。” 不及理会男人的情况,说着便不管不顾的拖着佳安往出口走去。 田然肩上扛着一份重量,艰难的推搡着人群。看着脸旁醉醺醺的佳安,嘴里仍不知在嘀咕着什么,田然皱眉,“姑奶奶呦,你走两步好不好?” 正值深夜,酒吧里的人并不少,阵阵热浪闹得田然很不舒服,想要飞快的逃离这个地方。 眼看就要走出人群,身边不知突然从哪冒出来的两三个醉小伙,挡住了去路。 田然想要往后退,却发现四周围突然间都围满了人。 看着醉醺醺的男人,只怕是少不了一阵周旋,无奈之下,田然只好盘算着如何用最小的动静把他们撂倒。收紧了环着刘佳安的手臂,准备一脚踹过去的时候,只听一声清脆的口哨声萦荡而来。 四周嘈杂不断,但田然却清楚的听到了。 这声音有些熟悉,口哨声又会有什么不同呢,田然不知道,但是这个声调却让她心里顿时紧张了起来。 田然猛的抬头望去,那几个喝醉的人不明所以,也顺着田然的视线抬头看去。酒吧二楼的透明围栏边上,阴暗交界处,站着五六个高大的男人。 田然骤然瞪大双眼,不可思议的踉跄了两步,身体微微颤抖,她认出了,中间那个穿着白色衬衫的,慵懒的伸手搭在黑色栏杆上,灯光一闪一闪的打在他脸上,脸部轮廓明暗交转。 田然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能感觉到他那双桃花眼此刻正直直的盯着她,没有丝毫情感。 霍思临。 这三个字曾在田然脑海中浮现无数次,每每出现,她都逼着自己不断的把它压下去,可现在,在看到他的那一瞬,这个名字宛如炸弹一般在田然脑海炸开。 2.我还以为你会跑呢(2) 2.我还以为你会跑呢(2) 田然觉得胸口闷闷的,一时忘记了自己的处境,楼上的那个人占据了她的全部视线。 她看到那人张了张嘴,对着身边的人不知说了什么,十秒左右,田然回过神的时候,之前打算骚扰她们小混混不知去了哪里,取而代之的是几个身穿黑色西装的彪形大汉走到她身前,毕恭毕敬地对她说,“小姐,劳烦您跟我们走一趟了。” 田然开口想说什么,又被打断,“您放心,身边的这位小姐我们会安全把她送回家。”身边西装男微微行礼,接过她身上的醉的不省人事的女人。 田然感受到头顶有目光紧紧的盯着,强忍着内心的慌乱,她知道这是霍思临的人,自己再怎么拒绝也跑不了,就乖乖的跟着他们,低着头一言不发的朝楼上走去。 直到田然踩上毛绒绒的地毯时,心脏仍扑通的飞快跳动着,她松开了攥紧的手,深吸一口气。 田然缓缓移到床边坐下,那些人对着他行了个礼,就关门出去了,房间里只剩自己一个人,安静的只有自己衣物摩擦的声音,她慢慢平静下来,打量着这间屋子。 从刚踏进来的时候,田然就闻到了那种若有若无的檀香气味,混杂着些许香烟的味道,一点点唤醒记忆中的触感。 —— 她后背靠在男人怀里喘着粗气,腿间黏黏糊糊的触感,还有大腿根部那团灼热,男人温柔的亲吻她的颈侧,安心的味道沁入心脾,她沉溺的久久萦绕在高潮的余温中。 田然至今仍不知她和霍思临之前是什么关系。她的家里并不富裕,而霍思临则是京都三大家族之一,北城霍家的二少爷,含着金钥匙出生的贵少爷。 四年前,他自顾自的接近田然,不由分说的占有她,没有理由的宠爱让她心慌,她沉迷于这种感觉,理智和自卑却提醒着她要逃离。 于是在当年的高考后,她自顾自的跑去邻省读了大学,临走时,父亲龟裂的手掌握着她白嫩的小手,往她手里塞皱巴巴纸币,不舍的嘱托她要照顾好自己,不要担心家里的事情。 田然断绝了之前的一切联系,就那样消失在了同学的视野中。 田然想,霍思临或许也只是玩玩,不然不可能这么多年了都找不到她,以他的能力,自己根本就逃不开他的控制。 虽说是自己主动离开的,但田然心里仍有些难过,她不断告诉自己,你们两个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不合适的。 他会有很多的女人,而她必须要忘记他施舍给自己的温存。 “咔嚓——” 门锁被拧开,田然思绪回笼,瞪大眼睛像受惊的小鹿一般朝门口望去,额头冒出一丝冷汗。 霍思临今晚来酒吧和朋友小聚,倚着栏杆喝了点酒,余光不经意间向下一撇,就看到了田然。 身上拖着一个女人,艰难的拨开人群往外走。不似记忆中的清纯样,身材发育的还……蛮性感的。 几个不知死活的混混想要上前骚扰,他冷冷的看着,一旁的朋友察觉到他的沉默,朝下看去,随即轻笑一声,往田然的方向吹了声口哨。 霍思临看着她湿漉漉的眼睛,巴巴的望着他,迷茫又无助,好似要被吓哭,只觉得下腹一紧,崔思临心中暗骂自己没出息。 这座酒吧是他手下的资产,偶尔应酬过后,懒得驾车回家,就会直接在这里睡下了。 他进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粉色盒子,打开门的时候戏谑的看了她一眼,走过来把盒子轻轻放在床上。 双手撑着床凑近,俯身环住田然娇小的身躯。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田然脸上,挟带着熟悉的檀香,又混杂了些许酒味。 “我还以为你会跑呢,怎么在这里乖乖的等着我?” 3.有些期待 霍思临俯身不断的凑近,田然紧张的想要往后退,手指慌乱的抓紧床单,奈何身后没有支撑,直直的倒在了柔软的床上。 黑发铺散开来,白皙的小脸上浮现出一抹淡红,衬得万分诱人,霍思临动了动喉结,顺势俯身,床身凹陷,他炙热的眼神描摹着田然的眉眼,鼻息相接。 霍思临的声音染上了些许沙哑,“嗯,倒是长开了不少。”他伸手捏了捏肉嘟嘟脸颊,视线下移,“胸也变大了。” 说着就摸了上去,宽大的手掌堪堪握住那团柔软,轻轻揉捏,他心情很愉悦,轻笑着,“一只手都握不住。” 田然耳尖发红,自霍思临跟着她一起躺下来的时候起,她就觉得自己的脸腾地一下烧起来了。 他还是和之前一样,自顾自的靠近,不管她的想法,也不管他们之间是否熟悉。明明已经那么久没见了,他居然,还是那么熟络的对自己动手动脚的! 田然有点委屈,扭头躲闪,又被他修长带有微微凉意的手指强硬勾回来。 “不解释一下,当初为什么逃走?”他的声音急转直下带有一丝冷意。 田然也不知道怎么说,霍思临之前对她确实挺好的,做爱的时候会耐心询问她的感受,抛却俩人之间的陌生感,田然曾一度以为这个男人已经属于自己了。 可不是的,他们之间始终都有一道鸿沟。 对霍思临的依赖让她觉得害怕,她怕霍思临只是玩玩,她怕自己动了真心后又被抛弃,于是她选择了逃跑,在还没有陷得太深之前。 被他盯着脸发烫,田然去推他的胸口,让他不要靠自己这么近,刚想张嘴他的唇就贴了上来,到嗓子的话被堵住。 “唔……” 霍思临的舌头强硬的伸进来,一路侵犯着田然口腔中的津液,舌尖划过上颚,浑身宛如触电一般酥酥麻麻的,勾的她心痒痒。 舌面相贴舔弄搅动,湿软黏腻,田然哼唧着,两人唇间响起啧啧的水声,在寂静的室内回荡。 田然清晰的听到这淫荡的动静,换个角度唇齿微微分开的时候,一丝凉凉的空气钻进她的口腔,随即又被覆上来的温暖包围。 田然放在他胸口攥着的双手,慢慢放松下来,她被吻的发昏,隐隐感觉到自己腿间分泌出了花液。 田然觉得,自己仍旧沉浸在他的温柔乡中出不来,这四年她不断说服自己忘记这个人,可结果是她现在正瘫软在他的怀里。 霍思临亲够了,分开时看见她迷离的眼神,熟透了的脸颊,像是水蜜桃一般诱惑着他,仿佛委屈巴巴的在问,不亲了吗? 胸腔酥麻着轻轻震动,笑着又在她嘴唇上嘬了一口。 他起身去够右边的粉色盒子,田然不敢去看霍思临的眼睛,她甚至,有点期待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4. 田然视角往他手上看去,盒子里装的是各色的小玩具,她瞬间被吓得坐了起来,慌乱着起身想要逃跑。 霍思临伸手拦截,把她拉到身前,右手还托着那个粉色盒子。 他低头凑近田然脸颊,又问,“为什么逃走?” 骤然凑近近距离的观察盒子,田然看见里面装着大小不一,五颜六色的假阴茎,乳夹,跳蛋…… 强烈的羞耻心涌上心头,她呆呆愣在霍思临怀里。 霍思临见她仍不说一句话,不耐烦的咬了咬后牙,故作凶狠道,“行,不说话是吧,还真是一点没变啊。你以为我拿你没办法?” 田然被他摁着压倒在床上,双手高高举起,手腕处被绑着黑色领带,他手法粗暴的打了个结。 白色连衣裙被撕烂扔在毛绒地毯上,只留下粉色的棉质内裤以及白色蕾丝胸罩。 田然双眼含泪,这个姿势使她的胸部被迫高高挺起,胸前两团柔软随着呼吸起伏,白嫩的皮肤暴露在灯光下,被微凉的空气以及他炙热的眼神抚摸着。 霍思临也不讨好,浑身上下脱得只剩一条黑边内裤,中间鼓鼓的一包已经有了苏醒的迹象。 田然的腿被他呈m状掰开,敏感处暴露在空气中,被他如饥似渴的眼神盯着,她想要合拢双腿,霍思临察觉她的动作,扒着她的大腿根干脆直接趴了上去。 霍思临单手拨开内衣,白花花的乳肉蹦哒出来,顶端两颗小草莓一弹一弹的朝他打招呼。 温热的呼吸扑打着胸前的两团乳晕,酥酥麻麻感传遍田然的全身,两颗小草莓更加傲然的挺立着。 霍思临直勾勾的盯着她的反应,他感觉身体燥热起来,低头含住小草莓,吮吸舔弄,牙齿轻轻研磨两颗硬硕,又抿着舌头吐了出来,可怜巴巴沾着水珠。 霍思临声音沙哑沾染上情欲,低声道,“真是个小妖精。” 腹肌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布料烫着她的阴户,隔着内裤不时被摩擦,中间的缝隙逐渐被染成深色。 “湿了?”霍思临食指探了进去。 狭道紧实,霍思临的手指顺着分泌出的液体往里探,一层层的拨开阴唇,整个过程始终被温暖包围着。 田然抿着小脸,眉头拧巴在一起,体内塞进异物的感觉很奇怪,她不由得夹紧下体,却又被刺激着感受霍思临的手指在她体内的形状。 他的手指还在缓缓移动,上下轻度搅拌着往里伸,躲也躲不掉,直到顶到一个地方,田然身体猛的一颤。 “找到了。” 霍思临一手按着她的小腹,轻柔的摩挲,一手伸进阴道,不断的刺激里面那个光滑凸起的软肉。 紧紧顶着那一点,按压转动,摩擦挑拨,不久他伸进了第二根手指,重复着动作。速度不断加快,交合处响起了咕啾咕啾的水声。 “唔……呜,哈……” 田然感觉自己逐渐变得很奇怪,被顶弄着那一点,身体酥酥麻麻的,小腹又有点酸胀,她想要夹紧,但是做不到,手指还是在她体内放肆。 身体弓着想要逃离,她忍不住的发出呻吟。 “哈~不要,不要了……停下,呜……” 霍思临冷眼看着她的反应,没有丝毫停下来的迹象,加大了手指搅动的幅度。 霍思临自始至终都抬头看着她,小脸通红,眼眸中萦荡着泪波,发丝凌乱的粘在额角,小口张着呼吸。 酸胀感不断迭加,田然觉得自己快要失禁,摇着头求饶,“要,要尿了!呜……” 密密麻麻的咕啾声钻进她的耳朵,极大的羞耻心让她更加敏感,她想要遮住自己的脸,或者直接把脸埋在被子里。 可是双手被束缚着,领带挣扎不开,在手腕处勒出一抹红痕,她躲不开他的注视,他的动作也在不断加快。 尿吧,她心如死灰,放任着自己释放出来。阴道骤然收缩,田然觉得脑中闪过一点白光,身体轻盈宛如飘荡在海上。 “不是尿,是高潮了。”她隐约间听到霍思临说。 霍思临抽出手指,牵连出一道银丝,在空气中拉丝,断开后冰凉的打在阴道口,花穴不受控制的收缩。 5.夹着小玩具坦白 田然还在余温当中,泪眼朦胧的盯着白色天花板,大口喘着粗气想要平复下来。 她听见霍思临轻笑道,“怎么还是这么敏感?” 他压在她身上,微微低头便可以吸到胸前那两颗小樱桃,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暴露在空气中的还沾有水泽的乳晕上。 手指又插了进来,田然感觉着小穴再次被肿胀感填满。 灵活的指尖破开仍在微微收缩的花穴,贴着温暖内壁摩擦转圈着往里面进,这次是三根一起。 “呜,不,不要……太涨了……” 田然呜咽着,她顺着霍思临的视线看去,粉嫩的下体正插着他的手指,不停的搅动抠挖,牵连出润滑的白色液体。 没有回应。 “求求你,我真的,不行了……啊!” 隐秘的敏感点被猛的一戳,阵阵花液如泉流般涌了出来,田然止不住的颤栗,挣扎着想要逃离,却又被他死死的按住。 手臂禁锢在床头动弹不得,霍思临的左手又死死的掐着她的腰,不让她往上撤。 田然疯狂的抖动,眼中沾满水波,可怜兮兮的样子。 她躲不过霍思临不轻反重的戳动,这次忍不住的放声大叫了起开,声音颤抖沾染着哭腔。 一瞬间又宛如被高高抛起而后坠入云朵里。 小穴不断收缩夹着霍思临的三根手指,田然胸口起伏喘着粗气,意识逐渐回笼。 田然垂眸去看俯身在她身上的人,他的手指仍然留在体内,不在搅动,安安静静被小穴包裹着,目光平静的看着她。 黑色瞳孔看不出一起情绪,田然不懂为什么一见面就那么着急的把她弄高潮了三次,委屈感涌上心头,她噘着嘴说道,“你怎么都不理我。” 霍思临闻言,缓缓的退出手指,分离时波的一声,小穴仍一张一合的想要吸住什么东西。 “你知道我想听什么。”他冷冰冰的说道。随后站起身来,居高俯视着她。 温黄的灯光被他宽大的身躯遮着,投下的隐形罩住田然裸露的身子,她看不清他的脸。 只有他头发周围泛黄的金边,一瞬间,看着熟悉的轮廓,田然眼眶红了,心里很难受,她想起了几年前,他也是这样子看着自己。 18岁的她说, “我要读书,我要......去见我的......” 怀着青春少女的美好愿景,她哭着喃喃低语。霍思临捏着她的脸,俯视的看着她的眼睛。灯光打在他身后,田然被迫抬头却看不清他,只听见他说。 “你都已经遇见我了,还考什么大学......” “我不想就这样一直屈服在你身下,我想站在和你一般的高度。” “还说你不喜欢我。”他笑着。 “记住,我的女人,不能再轻易哭了。” 他替我擦去眼泪。 学习好是田然在他面前最自信的筹码,可以说在他面前,除了学习好外她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 可命运似乎是想要他们本就不适合的两个人分开。 在高考前夕,田然发烧了,直接烧到三十九度多,田然知道每年换季她都会雷打不动的烧一次,只是没料到这次不寻常的延期准好无误的撞到了六月。 头晕,呕吐,拉稀,越重要的事情越做不好,田然在考场上看不懂字,冷汗直流。 考完后回到家时,田然收到的是父母的离婚消息。 现在回想起来,她只记得在那件狭小的屋子里,爸爸握着她的手,塞一沓子钞票关切的说:“你考完了我俩也能放心了,以后要照顾好自己。” 田然不知道自己当时什么感觉,她好像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听着他的叮嘱。在褪色的记忆中唯一有波动的,是她想逃。 逃离这个地方,逃离霍思临的视线。 于是田然逃了整整五年,她断绝了与之前朋友的所有联系,跑去邻省上了一所不出名的大学。 这五年生活的风平浪静,田然感觉霍思临也不屑于找他,她有点庆幸自己当年没有陷进他的温柔乡。 “又不说话了?” 霍思临看着田然注意力完全没有放在他身上,有点微怒,他舌头顶了顶脸腮,伸手在粉色盒子里翻找着。 田然听见玩具碰撞的声响,意识回笼紧张的猛的一颤,“你,你别用那个…我害怕。” 霍思临并未听他的,反手掏出了一颗粉嫩嫩的跳蛋,尾部连着一个白色毛绒球,就像是兔子尾巴一样。 穴口已经足够湿润,霍思临掰着她的腿,两根手指夹着跳蛋轻轻松松塞了进去。 “唔…好凉!” 与带有温度的手指不同,冰凉的跳蛋进入湿热的甬道,粗短的异物感不是很舒服,小穴一缩一缩的想要把它排斥出去,可却是又全都吃了进去。 霍思临眯着眼睛,看着噗呲一声就进去的粉色玩具,轻笑:“看来很喜欢。” “难受,不喜欢。”田然委屈巴巴的看着他,眉头皱在一起,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一会动起来就不难受了。” 6 田然看他摆弄着遥控,不断加大着频率。她清楚的听见嗡嗡的响声震动着,通过柔软敏感的甬道穿过全身。 这种感觉好奇怪,穴里的小东西有频率的震动着,她就像是飘荡在无尽的海面上,没有任何可以依靠固定自己的东西。 只能受着那个小小的跳蛋的震动,被推打着飘来飘去。 “唔…呜呜呜…慢一点…”田然求助似的看向霍思临,只见他冷眼观摩着自己,“太快了…唔哇呜呜呜…不行了不行了!” 田然拼命摇头,跳蛋的频率被不断的加大,小穴一缩一缩吐着蜜液,跳蛋尾部的白色毛球被淫水粘湿贴着肛门处。 黏黏腻腻,抗受不住。田然夹紧双腿,阴道骤然收缩,小腹不受控制的痉挛……又高潮了。 跳蛋被他拽着拔了出来,随着波的一声,田然从高峰处缓缓飘落,她脸色潮红,眼角含着泪波,连忙说道:“不要了,不要了,要被玩坏了。” 霍思临垂眸看着她一脸潮红的模样,知道自己玩的有点过了,短短几分钟让她高潮了这么多次,她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 霍思临伸手绕过她的头顶,松开缠绕着的黑色领带,白皙的手腕处已经被勒出了红印子。 他反手蒙住了田然的眼睛,领带绕到头后压住,他低头亲了亲田然的嘴唇:“解释吧,我听着。” 田然软绵绵的躺在那里,喘着粗气,她知道这是他给自己喘息的机会也是最后的机会了。 眼睛被蒙住,黑洞洞的一片,田然看不见他的脸,原本一直躲藏着的话在此刻也没有那么难以启齿了。 田然摸索着抓住了他的袖子,鼓起勇气说:“对不起,是我先逃跑的。” “嗯。”霍思临低头亲了一口。 眼前的柔情似水,慢慢浸润了她的身子,田然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张了张嘴,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了。 霍思临无奈,替她拨了拨额角被打湿的碎发,温温柔柔的说:“现在呢,这么多年了,现在的生活怎么样?” “我……挺好的。” 想起来这四年风平浪静的生活,田然试探的问:“你…没有找过我吗。” 霍思临有点愣住了,他倒是没有想过自己会被田然反咬一口,有点心虚,因为她跑的这几年,他也确实没有派人去找过他。 刚刚开始的时候,霍思临在那个球场的午后看见田然的第一眼,像是看见一只误闯入森林的小兔子,惊讶无措的模样着实有趣。 他对田然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占有欲,想把她当成自己的物品。 当成自己发泄休息的物品。 田然长得很好看,标准的杏眼,眼尾微微上挑,黑瞳如浓墨般点缀着,鼻梁高挺,小巧精致,着实是长在了霍思临的心巴上。 但他的身边,从不缺这种美人。 消失那几年,他也没有去找,只是仅仅只是一个玩具而已,就当是丢了。 在那之后,霍思临用尽手段,在家族纷争中爬上了最高位。 闲来无事的时候,他也会去玩其他嫩模,但是没有和田然做的感觉。 对于田然的离开,他是有点生气的,就像是一条养不熟的小狗。 今晚和朋友几个出来聚会,倒是没有想过会在这里又遇见她。最后一面的时候记忆力还是稚嫩的少女的模样,再见时已然变为了成熟的女人,嗯,胸也变大了不少。 霍思临伸手拨开黑色的领带,他挡着灯光,田然缓缓睁开眼睛,很快适应了眼前的场景。 霍思临看着她的眼睛,还是那双黑瞳,有点小惊恐的看着自己,装作一副不害怕的样子。 想起刚刚在楼下骚扰她的那几个男的,现在已经尸骨无存了吧。 看霍思临逐渐阴沉的模样,田然歪头眨了眨眼睛。 “我…你还没说当年你为什么要离开呢。”霍思临觉得自己的心被软软的抓了一下。 田然看她语塞的样子,顿时明了。 所以说几年前的种种莫名而来的行为,果然只是逗她玩的吗? 心理的想法得到验证,却不知为何田然有点气愤:“因为我不喜欢你,我不喜欢当你的炮友,所以我跑了,我一点也不想再见到你。” 炮友?霍思临听见这个词后挑了挑眉,他倒是没有想过在田然眼里他们之前居然算得上是炮友关系。 他调侃道:“那现在,当我的炮友怎么样,我给你钱的。”顿了顿,又补充道:“当然,你拒绝也不行。” 田然很无语,她扯了扯嘴角,起身想把他推开,大腿却不小心被咯到了。 5 “唔。”霍思临闷哼一声,大手抓住田然乱动的腿,掐着大腿根分的更开,身体凑的更近,故作凶狠道:“乱动什么。” 有点威慑作用,田然被吓得愣了愣,不仅仅是因为霍思临的语气,同时她根本无法忽略那紧紧靠着自己大腿嫩肉的一团硬物。 她知道他的凶狠是装出来的,忍不住的轻笑出声:“怎么这么硬啊?” 霍思临看她眉眼弯弯的样子,挺了挺胯,鼓包直径顶上了柔嫩的花心,隔着裤子布料坏心眼的磨蹭着。 霍思临靠近田然耳边,轻轻舔舐着,“你水那么多,声音叫的那么好听,我怎么会不硬?” 田然觉得身子瞬间流过电流,酥酥麻麻的,小腹一阵酸软,花心又吐出一股蜜液。 霍思临感觉到一抹热流吞吐出来,蹭在了柱身上。“操,说两句就流水。”他低头咒骂一声,随机撑起身,动作迅速利落,全身脱得只剩黑色字母边内裤。 田然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他一把扯下内裤,那物弹着释放了出来。 精壮的小腹下,粗硕的阴茎挺立着,柱身上盘根着凸起的血管,看着着实有点狰狞可怖。顶端的龟头倒是粉嫩嫩,伞状头部高高的昂扬着,小口周围有些许的透明液体,阴茎还在一跳一跳。 “看的还喜欢吗,一会不用看,你会更喜欢的。”霍思临手握住阴茎,撸动了两下,就对着阴唇上下磨蹭了起来。 他一手扶着阴茎,一手覆上田然的腰不让她乱动。喘着粗气,手上的动作不停,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两人的交合处。 “唔…”田然感觉那个地方很痒,还有一种空虚感漫了上来,她勾着霍思临的腰侧,想要把他拽的更近一点,小屁股也配合着他的动作缓缓的动了起来。 “来感觉了?”霍思临摁着她的腰,停下了磨蹭,抬头看着她。 龟头一动不动的抵着阴唇,空虚感被不断放大,偏偏霍思临又摁着她不让她磨蹭,田然委屈巴巴的抱怨道:“你就会欺负我!” 霍思临看着她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急哭的样子,轻笑着说:“好,不逗你了。” 他扶着柱身,缓缓破开小阴唇,“一会可不许哭着喊停。” 前戏做的足够充分,水很多,还在不停的吞吞吐吐着蜜液。阴道里面湿滑温热霍思临缓缓进去的时候,内壁的媚肉像是终于盼来了期待很久的东西一样,不停的吮吸,一缩一缩的想要阴茎往更深处挺去。 像是无数小口一样争先恐后的吮吸着阴茎,霍思临爽的头皮发麻,他眼角泛红,咬着牙使自己平静下来,“呼…怎么这么会吸啊,宝宝。” 感觉到阴道逐渐被充满,灼热硬烫缓缓撑开抚平内壁的褶皱,田然攀上了霍思临的肩膀,声音沾染着情欲:“舒服,好舒服。” 霍思临听着她意乱情迷的声音,勾的阴茎又胀大了一圈,他原本想着控制着自己慢慢的进去,让她有时间多适应适应自己的尺寸。 但现在他忍无可忍,重重喘了口气:“你舒服了那么久,让我也来舒服舒服。” 话音刚落,霍思临猛然挺身,噗呲一声,田然只觉下身一涨,低头看去柱身的一大半还漏在外边,结合处阴唇泛白努力的吃着,正好卡在中间最粗那段。 “唔!”粗硕还在不停的想要往里塞,田然感觉有点疼,一股撕裂感正渐渐从阴道处传来。 “疼,呜…不要再进了,要裂开了…”田然放下环着霍思临脖子的手,推搡着他的腹部不想他再继续往里进。 霍思临也不好受,挤在这里进不去,额头冒了一层细汗,进退两难。原本以为足够顺滑可以一插到底,却不料现在连一半都还没吃进去。 他低头吻了吻田然的唇,轻声道:“乖,放松,别害怕…唔…别夹。” 小穴不停的收缩着,不让进也拔不出。霍思临没有办法,他伸手抚摸着她的阴蒂,轻柔的按压揉捻。 “想我没有?”他放轻声音,舔舐着她的耳垂,这里是她的敏感处。 田然感受自己像浸入暖绵绵的温柔之中,耳垂被温热的舌头包裹吮吸着,却不知为何鼻子一酸,哽咽道:“想,好想好想你。” 阴道渐渐放松了下来,霍思临继续问到:“是不是喜欢我,嗯?”他一口含住整个耳朵。 湿热的触觉包裹着,田然身体不自觉的一抖,瞬间没了力气。 霍思临感受到变化,蓦的一用力,狠狠地捣了进去,一插到底。 6 粗硕的阴茎破开层层嫩肉,顶到了宫口,两颗阴囊啪的拍打在下体。 内壁的软肉紧紧贴在滚烫的柱身上,子宫小口一张一合的收缩着,像是小口一样不停地吸着深埋进里面的花心。 田然一时没反应过来,上一秒被霍思临含着耳朵舔舐,软了身子,下一秒肚子里突然塞进了一个炙热的巨物,这感觉就好像身体被什么东西给捅穿了。 田然低头看去,只见小腹中央鼓起一个暧昧的弧度。 “呜哇!”田然瞬间哭了起来,不是因为被小腹的凸起吓到,而是被后知后觉撕裂感疼哭了。 她松开攀着霍思临脖子的手,下意识的在他胸前推搡着,挣扎着想要把那物从自己体内推开。 这力气对霍思临来说就像是小猫挠痒痒般,他一动不动仍覆在田然身上,在她耳边忍耐着喘着粗气。 他的阴茎被内壁紧紧的吸着,无数小口攀附上他的柱身,动也动不了,拔也拔不出来,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他低头亲了亲田然的耳朵,抿着耳廓又蜻蜓点水般亲了一下,沙哑的嗓音轻轻道:“呼…放松,宝宝…乖…别夹得那么紧。” “坏蛋!坏蛋——你个大骗子啊!”田然的眼泪珍珠般止不住的往下掉,小脸皱成一团,头发蹭的乱糟糟的贴在脸侧。 霍思临抬起头,被夹得头皮发麻,他咬着牙后根,眼尾忍得发红。 他知道这个时候不能着急,想着要耐着性子再慢慢哄哄她,让她放轻松再继续下一步。 于是他握住在他身前乱动的小手,轻柔的禁锢在胸口,放缓声音哄诱着:“” “不要,你走——好疼啊…你出去啊!”田然的意识是不清醒的,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粗长的阴茎深埋在她的体内,肿胀的感觉传遍全身,她只想着让他赶紧从身体里退出去。 “啧。”霍思临眼神朝下看着哭的稀里哗啦的田然,他高估了自己的控制力。 忍不了。 霍思临伸手把头发往后撩,漏出汗啧啧的额头,他喘了一口粗气,他松开田然的手臂。 随机宽大的手掌握住纤细白嫩的腰,另一只手撑在她的腰侧。 霍思临的手臂肌肉精练粗壮,上面攀附着凸起的青筋,近乎和田然的大腿一般粗,可以很轻松的掐着田然的脖子把她摁在床上动弹不得。 田然仍在哭着,挣扎幅度减缓了许多,不安分的轻轻扭动着,她有点害怕,小心翼翼的问:“你…你要干什么……” “操你。” 握在腰上的手掌收紧,霍思临发力的挺动着腰腹,他先微微挺近去一点,然后发狠猛的往外面拉,他的腿部肌肉绷紧,猛烈的操干着。 柱身在体内深埋已久,干涩的甬道中分泌出了些许蜜液,可未开发的甬道太过狭小,阴茎又粗硕硬长,进出的过程仍然有些艰难。 火辣辣的摩擦感从甬道传遍全身,田然呆愣愣的看着在自己身下进出的阴茎,下体的嫩肉被拉出又顺带着跟着柱身塞回去。 她张着嘴,瞪大眼睛看着,却发不出声音。 霍思临低头闭着眼睛感受着阴道的紧致,额前碎发黏在一起耷拉着,他的睫毛很长,闭眼享受的样子有一种说不出的性感。 “唔…呜……” 硕大的阴茎在甬道里进进出出,田然挣扎的在他手臂上划了几道。 霍思临送开掐着腰部的手,两只手臂一同撑在腰侧,床身凹陷下去,他不闻不问,持续发力的冲撞着。 田然抬头无力的看着天花板,她的手贴在霍思临发狠的小臂上,虚虚握着手臂的肌肉能感受到他的发力。 撕裂感逐渐的消失,甬道分泌出的蜜液在进进出出的过程中逐步润滑着,拍打的水声有频率的想起。 粗硕硬烫的阴茎摩擦着嫩肉,一种奇怪的感觉逐渐浮起,直到柱身破开褶皱,顶到了一个光滑的嫩肉,田然身子猛的一颤。 她止不住的哼出声,妩媚诱惑,在霍思临心尖挠了一下。 挺动着的男人注意到的变化,他抬头看着田然,只见她眉头轻轻皱起,眼睛微阖,脸颊两边红扑扑的泛着红晕,迷离的看着自己。 “第一次?”他轻笑着,抽插的动作放缓,俯身贴上去,小臂撑在她的脸两侧,伸手剥开粘在她脸上的发丝。 田然不吭声,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脸怎么这么红?”他插的很慢,让她慢慢适应,温柔的像是浸泡在水里,挺身抽插几次就低头亲一口田然的嘴唇。 唇齿触碰,分开时眷恋的留下啵的一声,氤氲着令人沉溺。 田然慢慢的哼出声,在他脸旁轻蹭着。 “舒服了?” 田然不自觉的双手环上他的胸部,胆子慢慢变大,舒服的双腿夹紧他强劲有力的腰。 7. “嘶——哈…”霍思临低头闷哼一声,“怎么这么会勾人啊?” “没有。”田然侧头小声道,“因为……很舒服。” “什么?”霍思临挺动着胯部缓缓抽插,没听清她说的话。 田然的脸腾地一下红起来了,耳垂也泛着淡淡的粉色,令人垂怜,“没,没什么。” 霍思临有点小小的不爽,他把田然的脸掰正,面对着他。 两人之间的空气变得稀薄,鼻息相交,喷出的热气蒸腾着周围的温度,霍思临压低声音,语气明显的有点抱怨道:“又不回答我的问题?又想糊弄过去?” “从看见我的第一眼就是那样,我有那么吓人吗?口哨吹的明明那么欢快,你看到我的时候居然不是欣喜,你在想什么?” 霍思临猛的挺胯,肉体重重的碰撞在一起,阴茎严丝合缝的紧贴着甬道,一路进入了最深处的花心,龟头直直破开了子宫口。 那一下太重太深,田然的身子猛的痉挛着止不住的颤抖,她忍不住的叫了出来,意识模糊的抓着霍思临的后背,指甲嵌进肉里,划出了一道道红痕。 阴道瞬间夹紧,一张张小口喷着暖暖的水,湿润黏腻。 霍思临原本只是想欺负一下身下哼唧的人,他没有料到田然的反应会那么迅速,龟头破开子宫口的一瞬间,阴道内壁一缩一缩的,像是许多小口攀附在肉棒上吮吸。 柔软湿热,紧紧贴合他的柱身。 几年前他缠着田然满足他的时候,操过她的大腿根,操过她柔软的胸部,也用手玩喷过她,但顾及到田然当时并没有成年,他不忍心插进去。 而此时,阴囊贴着拍打在阴唇下,全部进去刚好可以破开子宫口,龟头又被另一个温热的空间包裹着。 他没有想到两个人的匹配度会那么高,爽意直直涌上脑门,太阳穴突突的跳着,眼尾爽的发红。 霍思临意识到不对劲,他握着田然的腰,急忙的想要从穴里退出来,波的一声,肉棒拔了出来,他低头看见浓稠的精液不断的喷出来,连带着穴里不停的吐出来的白浊。 他居然就这样轻易地射出来了!明明刚插进去没多久! 霍思临感觉自己的尊严被狠狠的打击了一下,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碎成了一团渣渣,让他在田然面前抬不起头。 胜负欲成功的被激起,霍思临现在很生气,这是他第一次操田然的穴,却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缴械投降了。 他要一雪前耻,他要挽回一个男人的尊严,不,是他自己的尊严! 他要让田然明白,他可是很持久的! 霍思临舔了舔后牙槽,把喘着粗气止不住颤抖的,躺在床上瘫软如泥的田然翻了个身。 扶着她的小屁股翘起来,自己随手撸动了几下,又猛的插了进去。 噗呲一声,田然只觉得自己被从后面捅穿,肉棒破开一层层褶皱直抵花心,被充实感填满,她爽的弓起了脚指头。 “啊,啊…慢点,啊…”田然的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 霍思临没有说一句话,埋头苦干着,好像这样就能忘记刚刚的“秒射”。 “唔…不行了,啊,啊,啊啊啊——” “哈,呜呜呜呜,慢点,要坏了,啊。” “求求…了,不要…唔,啊——” 插了十几分钟后,田然手臂早已没有力气支撑疲惫的身体,趁着霍思临换套的间隙,她抓着床单,手脚并用往前爬着想要逃离,又被霍思临抓着脚裸拉了回来。 “跑什么?”霍思临拍了一巴掌田然的屁股,雪白的媚肉随即泛出红印,“乖乖挨操。” 月光悄悄爬上氤氲的室内,床上的人影纠缠在一起,只剩女人的呻吟和喘息。 田然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意识如潮水般渐渐远离,身体虚脱无力,只留残存的触感在握着她腰间的大手上。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田然看着单手撑在她身旁,玩弄着自己头发的霍思临,他笑的那么得意,像是吃饱了的饿狼。 她大脑短路了一会,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突然间变成了他的炮友了。 “早。”霍思临开心的问候。 “…早。”田然起身想远离这家伙,谁知全身像是被车碾过一样酸痛,阴处还有一股火辣辣的疼痛。 微微动身下体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黏黏的。 “怎么了?”霍思临大手一捞又把她抱进怀里,意识到她的不对劲,掀开被子趴她腿间看着这幕淫荡的景色。 浓稠的精液不断的从鲜红肿胀的小穴里流出来,往上看去,小腹也微微凸起了一点弧度。 霍思临手覆在小腹上,按了下去,又一波精液流了出来。 “你!”田然咬牙切齿,这家伙,怎么可以这样。射了她一肚子不说,他还用手去按!关键是那东西居然还被他按出来了! 她挣扎着想要反抗一下。 “别动。”霍思临牢牢的摁住她的胯,大拇指抚摸着两侧的软肉。 他就那样一直盯着小穴,看着那里缓缓流出精液,鼓起了一夜的小腹慢慢下去。 8. 霍思临摁着田然体验了一夜的鱼水之欢,他如久逢甘露般疯狂的汲取,将田然全身浇灌了个遍。 只是这露吸的太多,田然感觉自己被榨干了。 浑身酸痛,腰根本抬不起来,花穴那里火辣辣的疼,却又偏偏被霍思临扒拉着看。 双腿被迫分开,微凉的空气刺激着肿胀的花穴,隐隐约约还可以感受到他的鼻息一阵阵的往上面扑。 他就趴在那里看着浓稠的精液从肿胀的阴唇里面缓缓流出来。 待到精液流的差不多了,霍思临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想要伸手把残存的精液扣出来。 田然感受到这动静,以为这家伙终于看腻了,放过自己的小穴了,终于不用再被他一直盯着小穴羞耻了。 刚想松一口气,谁曾想几根手指就直直伸进了花穴。 异物感传来,田然惊呼:“你,你你你!你干什么!” 也顾不上身体的酸痛了,田然深吸一口气提着臀想要往上撤。 又被霍思临掐着腰按在了原处。 “帮你把精液扣出来。” 意料之中的反应,霍思临轻笑着,明明昨晚什么都看过了,怎么还这么害羞。 他打趣道:“射进去了太多,还有好多没有流出来,流在身体里会不舒服。” 看着田然一脸震惊,难以置信的样子,偏偏脸颊脸侧早已红的通透,霍思临忍不住挑眉笑道:“或者…你不希望我把它扣出来?想要留在你身体里吗?” 又被调戏了! 田然像只炸毛的小猫一般,两颗小虎牙漏出来极力的叫嚣着:“才,才没有!” 气势够足,但面对着霍思临一脸打趣的表情,漏出的獠牙又变成了软绵绵的装饰物,一时不知道接下来怎么说了。 霍思临看着她语塞的模样,心里泛起粉红色泡泡,还是那个样子,脸皮薄经不起调戏,放缓了声音道:“那就乖乖躺着别动,我帮你扣出来。” 田然撑在那里犹豫着,他又补充道:“放心,我不操你。” 两片阴唇瓣被操了一夜,更显肿大肥硕,有着精液的润滑,霍思临轻轻松松就直达深处。 两根手指犹如小蛇一般灵活的钻进花心,开始不停着搅动抠挖。 贴着温热的甬道内壁一路伸到最深处,之后曲起手指往外撤,指尖刮过敏感的肉壁,泛起一阵瘙痒传达全身。 甬道内积压的液体被一点点的排出体内,轻松感逐渐出来。 挖出来精液还带有余温,说着滑过缝隙轻轻流动着直到尾椎。 痒,手指在里面轻柔搅动着,还有一点……小舒服。 田然一只手攥起来挡住嘴巴,以防自己发出羞人声音。 床单被打湿了一大片,上面流着透白的精液,田然的花穴周围也不可避免的被整得一片狼藉。 “我抱你去洗澡,好不好?” “啊?”田然还沉浸在舒服中没缓过来,迷迷糊糊的回应着。 霍思临低头闷笑一声,拍了拍她的屁股,反手把她抱了起来。 “跟我去洗澡。” …… 很正经的洗澡,里里外外清洁了一遍。 洗完后霍思临抱着她去了隔壁的另一个屋子,把她放在干爽的床上,细心的在花穴处上了药。 霍思临拿着她的手机,以家属的身份代她给医院请了假。 疲惫感慢慢涌上来,田然阖了眼睛,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 霍思临一身西装穿戴整齐,站在床边看着熟睡的田然,沉默着盯了许久。 他想起昨晚田然问他,那四年没有找过自己吗? 是啊,联系不上她的时候,自己为什么没有想过去找她呢? 他蹲下伸手抚摸着田然的脸,熟睡的脸旁没有一点防备,软进了他的心里。 她就像是灵药,能够驱散他的所有疲惫。 如果,如果能再早一点和她相遇。 霍思临想着,低头又吻了上去, 9. 田然是被电话吵醒的,睁开眼的时候外面天色已然接近昏黑,徒留窗外远方的一抹橘黄色夕阳。 四周静悄悄的,如果忽略掉每三秒响一次的电话铃声的话。 伸手去够床头柜上的手机,却最先碰到了一杯水,用圆形玻璃杯乘着的,显然已经凉了。 入眼十几个未接来电,还没看清来人的名字,就又打开了。 “喂……”声音沙哑如同被砂纸磨了一般,田然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随即咳嗽起来。 “田然?田然你怎么了!”佳安在那头喊叫着,“你怎么回事,声音怎么成这样了。怎么突然间就消失了一整天?我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都快急死了,你要再不接我就快要去报警了……” “我没事……咳咳咳。”佳安的声音逐渐染上哭腔,越说越焦急,田然打断了她几近失控的质问,“没事,就是嗓子有点疼。” 她不想让佳安为自己担心,连忙安抚着,至少告诉她自己还活着,没有遭遇绑架,没有被拐卖,没有被人嘎掉抛尸,没什么大碍。 那边强忍着哭腔,颤抖着问了一句:“你现在在哪?” 田然试图回想自己的处境,发现自己头还是有点晕晕的,可能是一觉睡到了半晚睡迷糊了。 她拍了拍头,闭着眼睛,努力捕捉睡前的事情,点点碎片记忆袭来。 她跟霍思临做了好久的爱,他帮自己在红肿的小穴里上药,被领带缠住手,红色的盒子里拿出跳蛋,抬头看见他倚靠在栏杆处俯视着自己。 “好像是昨天的酒吧。”田然回答道。 “……我现在去接你。”佳安舒了一口气,“别挂断电话啊。” “好。” 佳安打开车门坐进去,开车前去酒吧。 昨晚她被人送回了家,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是谁,只记得自己抱了一个肌肉紧实的男人,好像长得还挺帅的。 痛饮一晚确实有奇效,情情爱爱什么的都被抛之脑后,追都追不上她想要找男人的心。 什么耽误的青春喂了狗,呸!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老娘永远18一枝花,她看开了,尤其是昨晚那个男人让她有点心痒痒。 微凉的风从车窗外吹进来,吹跑了烦闷,佳安哼着小曲,心情愉悦的问道:“听你这声音,昨晚干什么去了。” “啊?哈哈哈。”田然苦笑道,“昨晚不是去接你吗,这酒吧不错,就留在这里玩嗨了,哦对,碰巧遇见了朋友就让他先送你回去了。” 田然觉得没毛病,总不能和她说昨晚被一个男的操了一晚上吧。 说到底,这还是第一次和他做爱,唔,他真正插进来的做爱。 虽然苦了身体,但是内心还是有点小开心。 她没有办法再说服自己,欺骗自己对他没有感觉,完完全全的忘记他。 或许,当个炮友也不错,至少可以留在他身边,可以被他抚摸。 金主爸爸?田然想着这个新的身份,忍不住笑出了声,还蛮适合他的。 这种开心的,有点期待的心情持续到田然去洗漱时,看到镜子里的自己。 脖子上密密麻麻布满了红痕,胸前一片淤青,两颗乳头周围十分对称的映着两个牙印,细心看去,就连嘴唇也有点红肿。 田然有点后悔了。 那家伙这么不懂节制的吗! 她无声的抗议着,意识到佳安估计也快到了,再不遮盖住来不及了,便连忙去翻找着衣服。 打开衣柜,一排整齐的男士衬衫规整的排列着,熟悉的檀香扑面而来,这感觉像是被拥入了霍思临的怀抱。 脸颊意识不到的红了,她有点慌乱,语无伦次道:“我,我没衣服穿了。” “哈?”佳安着实没想到,沉默了半天的田然会突然冒出来这一句,所以刚刚是去翻衣服了吗。 “你这……哎呀呀,哎呀呀——”佳安忍不住打趣道“我们的大宝贝怎么这么狼狈了啊。” “……”田然一时语塞,她就知道佳安刚刚的担心不过一秒,阴阳怪气道:“是啊,那我们人美心善的安安美人能不能救救我这个没衣服穿的小可怜啊。” 咔嚓一声,房门被打开了。 “小可怜?什么小可怜。”两眼相对,霍思临惦着一袋子衣服,风尘仆仆,田然蹲在衣柜旁,一丝不挂。 10. 田然刚醒的时候,身体的疼痛倒是缓轻了不少,不枉一觉直接睡到了晚上。室内开着空调,光着身子下床也并未感觉到一丝凉意。 一个人在家的时候,田然也不是多在意形象,往往洗完澡后就直接光着身子出来,再翻找内衣。 于是现在光溜溜的蹲在衣柜面前时,田然也并未觉得有什么不适的,即使是在一个陌生的场合,更何况这个地方又是霍思临住过的。 当然最重要的原因还是她从床上下来时,并未看到地上有什么言情小说里面描写的,一地被撕烂的衣服明晃晃的彰显着昨晚的疯狂。 只不过田然并未看到什么不堪入目的景象,室内干干净净的,就连床边也没有人睡过的痕迹。 有点小失望,她愣了一会,神色麻木,一瞬间有点害怕昨晚的事情只是一场梦。 直到去浴室时,看着镜子里自己满身红痕,她竟然有点激动,视线划过他留下的痕迹,她眷恋的抚摸着,嘴里说着他的坏话,说他怎么可以这样,但心里早已绽放了烟花。 内心欢呼雀跃着,又意识到此刻不穿衣服有些不雅,带着满脑的粉红色的泡泡,跑去翻找一件能穿衣服。 于是当霍思临打开房门进来时,田然抬头盯着右手臂弯处搭着黑色西装外套,左手垫着纸袋子,发型一丝不苟往后梳着的男人愣了五六秒。 忽的意识到了什么,猛的一起身,动作幅度之大堪称原地弹射,奈何蹲了太久起身动作过快,小腿还没缓冲过来,重心不稳的向后倒去。 霍思临顾不得手上负担,连忙朝着田然跑来,外套盒子顺手扔在了路上。两人之间还是有点距离的,意料之中,“Duang”的一声,田然直直蹲坐在了地上。 霍思临跑到身边时为时已晚,看着一脸懵的田然,担忧的问:“哎呦哎呦,摔疼没,摔到哪了。” 说着连忙把田然从地上抱了起来,放在几步外床上,坐在床边,一手摸着田然的脸颊,一手放在她的腰侧轻揉着。 刚开始摔在地上的时候还没有感觉,慢慢的屁股处被磕到的骨头那里传开了刺疼感,不受控制的酸了鼻子,眼泪顿时充满了眼眶。 恰巧此时侧脸被人捧着,有人关心着,泪水便止不住的如同开闸的洪水般不断的滚落下来,田然委屈巴巴的回答:“疼。” 哭的梨花带雨让人好不心疼,霍思临连忙安抚:“没事了没事了,怪我,没有拉住你。”他将田然抱紧怀里,拇指轻柔地拂去泪珠,“哪里疼啊我给你揉揉。” “唔……”田然埋在霍思临怀里,那两个字她说不出口啊!强装作自然的样子,躲避着他的手指,把眼泪抹在衣服上。 霍思临多少猜到了她摔到了哪里,看着她的小动作,宠溺的笑了笑,摸着她的头发,轻柔的顺着毛,“嗯。”一下一下轻轻拍着背安抚着,“怎么蹲在那里?” 田然突然想起来自己现在什么都没穿,心里一咯噔,想着赶紧躲进被子里,但目击者此时此刻就在自己身边,不出意外的话他会完整的看着她慌乱的躲着,无济于事。想着她把脸埋得更深,声音颤抖着控诉着:“呜,我找衣服,没衣服穿了。”越说越委屈,哭的更大声了。 霍思临闷笑了一声,胸腔震动撩拨着田然的心弦,她抬头看着霍思临,一双桃花眼此刻笑盈盈地看着自己,薄唇轻挑,梳上去的额发有几捋垂了下来,抹散了凌冽之气,宛如清幽深谷中的一股细流,眸中满是自己。 他低头轻吻一下,啵的一声分开,缓缓的说:“是我考虑不周了,也没想到你会醒那么早,紧赶慢赶,但现在看来我今天还是回来的晚了。” 霍思临起身,不忘将田然身前挡住乳肉的头发拨到了身后,自然换来了女孩害羞慌乱,着急忙慌的拽着被子盖在身上。 看着她躲闪的眼神,霍思临玩味的笑着,拿起散落在地上的纸袋,里面是一条浅绿色吊带长裙。 “先穿着吧。”霍思临将衣服递到田然面前,随后背过身去,放松的问着:“饿了吗,一会我们出去吃饭,或者,我做给你吃。出去的话,外面有点冷,一会你穿我的外套。” 田然正想要答好,她也想多和霍思临待一会,但是想起了佳安可能就快到了,于是不舍的拒绝道:“我朋友要来接我了。” “好。”霍思临身影一顿,随后又问到,“他是?” “昨天的那个女孩子。” “嗯。” “对了,谢谢你昨天出手解围,不过……”田然想着,如果当时霍思临的那声口哨晚吹一会,自己可能就已经把那几个混混给放倒了,“没事,谢谢你了。” 她从小就长得可爱喜人,脸蛋圆圆的,一双大眼睛水汪汪,被黑如玛瑙的瞳点缀着,田妈妈害怕她被人欺负,给她报了跆拳道,从小学到大,不说打遍天下无敌手,放倒几个男的倒是绰绰有余。 田然穿好衣服,佳安的电话恰好打来,她回了声,说马上去下去,霍思临招了招手,拿过她的手机,输入了什么。 “我的电话,给你设了紧急联系人,没事了就和我打电话。” “……”田然抽了抽嘴角,但也不好再说什么,霍思临给她穿上了外套,她和霍思临道了声别,转身就打算离开了。 走到门口,田然意识到了什么不对劲,回头看了一眼,霍思临静静的站在那里,沉默着盯着她看,见她回头,霍思临的瞳孔微微收缩,晃动了几下。 他微微张了张口,却又没发出任何声音,随机大步朝田然走开,环住她的腰,低头深深吻了下去。 湿润的舌头撬开牙关,深入掠夺着津液,舌尖温柔的划过上颚,所到之处带来一层细弱的电流,撩拨着田然的全身。 霍思临摁着她的后脖颈,不断加深这个吻,将她的舌头往自己这边拉,吮吸舔舐。 两人交换着气息,时间在此刻缓慢的流走,再久一点,在我身边再久一点。 11.礼尚往来 秋末清风微凉,田然拢了拢身上的外套,一路小跑着到街角尽头处停着的黑色法拉利奔去,打开车门,暖气扑面而来。 佳安在驾驶座上,手紧紧的握着方向盘,看着田然跑来时扯着嘴角,不自然的对她笑了笑。 田然带着一身的痕迹,有点心虚,不敢去仔细看佳安,略好匆匆瞥了一眼,也没注意到她的反常,就一头扎进了车里。 车内开着暖气,却萦绕着一股男士古龙香水的味道,田然坐在后座疑惑的问道:“你车里这什么味道?” “啊?哦!”佳安回过神来,扭头对田然说:“刚刚遇见了一个朋友,等你的时候让他上来坐了一会,可能是他身上的味道吧。” 佳安看着田然,继续道:“对了,你昨晚在这里住的?” 田然回复:“嗯……碰巧有朋友在这。你口红怎么花了?” “……可能不小心蹭到了吧。”佳安连忙解释道,转头想要去补口红,手伸向副驾驶的包包里翻找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什么,掉出了一盒……避孕套。 田然:“?!!!!” 佳安:“!!!” 田然不可思议道:“你这是,时刻准备着啊?” 佳安狡辩道:“不是,你听我解释,这不是我装进去的,我也不知道它怎么突然出现在了我包里!” 田然随口猜测:“难不成还是你刚刚那个朋友装进去的啊?” “……” “……” 空气沉默了几秒,不知是不是错觉,田然觉得车内的男士香水味越发的浓重了起来。 两人相视无言,蓦然同时笑出了声,顿时心知肚明,她俩的这个朋友都不是正经朋友。 一阵黏腻的叙旧之后,田然以回去处理工作为由,慌慌张张的告别了佳安,下车后一路奔回到了家,进屋后洗了澡,换了身舒适的丝绸睡裙,坐在沙发上打算吹个头发,这时收到了霍思临的消息,“到家了吗?” 田然看着接近二十七分钟前的信息,回复:“早就到了,刚刚去洗了个澡。” “嗯,吃饭了吗?” “还没,打算点个外卖。” 对方像是早就料到一般,瞬间回复道。 “不用点了,开门,我给你带的有吃的。” 田然猛的从沙发上坐起来,快步走到玄关处,开门看到熟悉的面孔,一脸震惊的问:“你,你怎么来了?不对,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住的。” 霍思临靠在门栏上,歪头挑眉,戏谑道:“在你上车后,我跟了你一路,你都没发现吗?” “我……”田然语塞,结结巴巴的说,“你,你跟我一路你还挺骄傲。” 霍思临不顾田然的阻拦,绕过她那小身躯进屋,坐在沙发上朝她摆了摆手说:“过来。” 田然磨磨蹭蹭走过去,也不知为何,她倒是不排斥霍思临来这里,慢悠悠移到他身边的时候,霍思临蓦然把她拽进怀里,一手搂腰另一只手不安分的伸进裙子里面,贴着大腿根,摩挲了两下,揽手用力将她往自己怀里靠。 田然第一次坐在别人腿上,更何况这人还是她心心念念求而不得又忘不掉的霍思临,逃也没逃掉又被他钓进了怀里。结实的大腿硌着她的软肉,隔着薄薄的布料,皮肤散发出的灼热传来,还是有点羞涩,她不敢将全身重力都放在他的腿上,碰巧脚尖可以碰到地面,便虚虚的撑着。 结果就是重心不稳,大腿崩的也有点酸痛,只好慌慌张张搂着他的脖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他怀里。 “我要是压着你了你给我说。”田然低头小声的说。 霍思临被逗笑,田然贴着他的胸,能清楚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动,酥酥麻麻的,“就你那小身板,还压不到我。” 霍思临打开饭盒,夹着一颗馄饨送到她面前,田然躲不过只好张嘴,嘟嘟囔囔的说:“其实我可以自己吃的。” 霍思临没说话,继续喂着,他喂多少田然就张嘴吃多少,不久一盒馄饨就见了底,霍思临才开口说道:“吃饱了吗?” 田然连忙回复:“饱了,饱了,都快撑死了。” 霍思临摸了摸她微微鼓起的肚子,满意的点了点头,他贴近田然的脸颊,咬了上去。 田然原本正沉浸在吃饱后的疏懒中,猛的被他一啃,整个人仿若被点穴了一般定在原地不敢动弹。 她缓缓转了转眼珠斜眼看着霍思临,这人此时松了口,笑靥盈盈的低头打算吻过来。 如愿以偿,嘴唇被他轻啄了一口,而后慢悠悠的说:“嗯,那现在该我吃了。” 霍思临手一路往上,握住胸前的两团柔软,揉捏着中央放松警惕的乳尖,拇指在那点按压旋转打着圈圈,乳头很轻易的被他撩拨的挺立了起来。 “等等等!”田然推搡着霍思临的胸,拉开些距离,慌乱的说,“我知道你饿了,但…你,你先等一会。” 霍思临明显不想被打断,拇指食指掐着乳尖往外拉拽揉搓。 “不行!我知道你想那啥,但是这东西不能当饭吃!”田然义正严词,挣扎挣扎着起身,“我去给你做饭!” 霍思临看着他慌乱的表情,打趣的松开手,看着她急匆匆的跑走,身影隐没在厨房。 12.醉酒调情 田然看着空荡荡的冰箱,蓦然想起来好久没有用家里的锅做过饭了,这前前后后半个月,不是在医院加班就是累的要死,躺在床上点的外卖。 遂心虚的从柜门那边探出头,看见霍思临靠在门边,双手环抱着,一脸玩味地挑眉看着她,那表情仿佛再说,我就知道,这厨房里锅都不知道被你藏哪了,倒要看看你怎么个做饭法。 田然眨巴着眼睛,支支吾吾道:“那个,要不咱出去吃?” “可是这么晚了,我不是很想出去。”田然瞥了一眼墙上的钟表,八点二十多,正要开口反驳,被霍思临抢先道:“而且我让司机先回去了,总不好意思让他再来一趟吧。” “……”言外之意就是今晚住在这里,顺带要先把他“喂饱”。 田然着实是没想到霍思临态度这么强硬,甚至主动提议留在她家,他还是和以往那样一言不合就往她身边蹭,自顾自的闯进她的生活。 “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田然很想这么问他,很久很久以前她就想这么问了,但是她开不了口。 是啊,他怎么可能会喜欢她? 一个高高在上的阔少爷,无非是心血来潮泡了一个妹子而已,无非是顺手给了她一点点关心照顾而已,无非是……对所有女人都一样的绅士而已,又……明明是她自己陷进去了而已。 “嗯?”霍思临明显一愣,没有想到她会这么问。田然脑子一热,嘴比心快,只觉得自己刚刚的话像是脱缰的野马一样飞奔往前,反应过来时她想扇自己一巴掌。 但是她没有解释,相反这个问题问出来的时候她倒是松了一口气,她想知道这个答案,想知道他的回答,想知道这一切的一切是不是她的错觉,她的一厢情愿。 “喜欢?”田然的心怦怦直跳,她没有意识到他带着疑问的语气。 如愿的听到了这两个字,她想要去触碰他,冲过去抱他,手指穿过他的臂弯绕到身后环住,埋在他胸前贪婪的吸食着他身上的味道,她想,很想很想,鼻尖不受控制的一酸,田然往前踉跄了两下。 “你为什么会这样以为?”霍思临的声音冷冷的传进她的耳朵里。 他仍旧保持着双手环抱的姿势,只是嘴角不再噙笑,一脸严肃的回答道,仿佛是他在问田然这个问题。 “……”如果说之前的鼻头一酸是惊喜开心,是多年的心结得以解开,而刚刚那的一句话则犹如一巴掌,将田然从自以为是的虚假里毫不留情的拍下来,砸进泥土里。 混杂着委屈与羞耻,眼泪不自主的掉了下来,田然自己也没有意识到。 她匆忙的抹了一把眼泪,深深吸了口气,“我,我开个玩笑。” 强撑着笑意,赌气一般的,走上前拉着霍思临的手,自顾自地说道:“我突然想起来,楼下有个卖煎饼果子的老奶奶,她做的蛮好吃的。你不是饿了吗,那咱现在就下去吧。” 霍思临被田然牵着手,随着她的步伐走着,被牵到了门口,才突然回答道:“也没有不喜欢。” 随后便是长久的沉默不语。 是啊,如果他讨厌她的话,又怎么能忍得住和她做爱呢。他也只是玩玩而已,田然啊田然,你怎么又陷进去了呢。 漫步到楼下,街道上清冷宁静,寥寥几个人行,马路的对面一个小三轮,停在昏黄的路灯下,车座后面的纸牌上赫然写着煎饼果子四个大字。 四周围了三四个年轻人,一位身影佝偻的奶奶站在车旁,花头巾蜷着花白的头发,脸上皱纹层层迭迭却遮挡不住满脸笑意,眉眼弯弯,灵活的手指不慌不忙的摊着饼。 田然拉着霍思临的手,小步慢跑过去,笑眯眯的喊着:“奶奶!” “呦,小田啊,”奶奶将摊好的饼递给面前小青年,一波人打闹着散去,“快来来来,让奶奶看看,哎呦,怎么又瘦啦,小脸上一点也不胖乎乎的了。” 霍思临掐了掐她的手,田然吃痛转头瞪他一眼,对着奶奶嘿嘿笑着,“是啊,最近有点忙,不过我有好好吃饭啦,对啦奶奶,最近身体怎么样啊?” 奶奶哈哈的笑着,手上不停又开始摊起了饼,慢悠悠道::“还是那样啊,唉到我这个年纪,能够这样每天摊着饼,也总比回去整天闷在家里好多了哦,今天还是老三样?” “嗯,加鸡蛋烤肠不要辣”,田然扭头向一旁比她高处两个头男人问道:“你还有什么想吃的吗。” “就这个吧。” “两份。” 霍思临没忍住笑出声,田然嘴硬,“我,我猜你一个吃不饱。” “嗯,确实,那还麻烦你给我留一点了。” 天气有点冷,霍思临看着她在昏黄路灯下全神贯注的盯着奶奶摊饼,眼睛眨巴眨巴,像只乖乖等待开饭的小狗,嘴巴埋进风衣的领子里面,时不时向外呼出热气。 手一直被她牵着,握的有点僵硬,霍思临缓缓动了动手指,舒舒贴贴的与她十指相扣。 夜晚的风微凉,两个大人在路边摊等待着小吃,看着案板上冒着热气的煎饼,凉风在两人周围缓缓吹拂着,时间此刻过得很慢,没有繁杂的琐事,无需言语,就那样十指紧扣,感受着对方身体里的温度。 已经不晚了,霍思临顺理成章的住在了田然家里。 田然自己独居,离市中心医院不远处租的房子,两室一厅,另一处房间恰好用来堆放杂物了。现在收拾已来不及,况且好久没有住人,那里面打扫灰尘没有半天也是完不成的。 于是霍思临又顺理成章的住进了田然的卧室里。 被子不够两个人盖,田然从杂物间又抱进来了一床被子,回到屋子里的时候,霍思临正盘腿坐在床上,手里把弄着不知哪里来的酒水,花花绿绿三四瓶,规整的在他面前摆列成一排。 “你哪里整的这东西?”田然把繁重的被子放在床边,站在床的另一旁叉腰喘息着问。 他倒是挺惬意,修长的手指抚摸过罐身,拇指摩挲着瓶口,顺着他的动作望去,是低度数的鸡尾酒。 霍思临单手拿着罐子,中指一勾拉开拉环,咔嚓一声清脆的响声,空气中弥漫着水蜜桃的香甜。 “来的时候顺手带的。”霍思临伸手把鸡尾酒往田然那边递,“尝尝。” 田然心中虽有疑虑但也没说什么,两人之前隔了大半张床,看着他一脸惬意的样子,田然左手撑在床上支撑着身子,身体前倾,努力伸着右手往前够他递过来的酒罐。 田然其实不怎么喝酒,或者说她长这么大也没喝过几次。 啤酒的味道她并不喜欢,小时候在亲戚的聚会上,她曾悄悄尝过几口,不酸不甜,有的还有点辣喉咙,怪怪的没有再尝下去的欲望。 高考结束的那天晚上,田然主动买了一罐啤酒,想试试看自己会不会喝醉。据说酒可以消愁,酒精也可以麻木自己的感觉,她想忘记那个人,在失去了家庭的避风港后,她要学着自己一个人生活,这一年来前前后后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她感觉自己不再是以前的那个田然了。 然而一罐下去无事发生,活蹦乱跳的躺床上睡着了。 她想,下一次要多买几瓶,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反锁着房门,她可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醉醺醺的样子,最好录个像,她可以看看喝醉了的自己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如果是其他人递过来酒让她喝,她大抵是会狠狠拒绝的,不光是安全问题,还有的是对陌生事物的恐惧,不过如今给她递酒的是霍思临。 她向来不会拒绝他的。 连她自己都想不清楚为什么要对他言听计从,她讨厌自己这个样子……可是又乐在其中。 接过酒罐子,握着被他暖热的地方,冰凉的罐身中央残留着余温。 田然就着拉环处浅浅抿了一口,居然有点好喝,像是桃子味汽水一般,带着点点的酒味。 顿时感觉心境舒展,一脸愉悦的猛灌了几口。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空的罐子被捏扁散落在床边,田然坐在床尾,以膝盖为支撑,左手撑着脸颊,右手懒散的惦着最后一罐啤酒。 霍思临看着她脸颊泛起淡淡红晕,微微歪着脑袋,刘海遮盖住了些许视线,傻乎乎的冲他笑着。 空气沉寂了几秒,田然慢悠悠的起身,手撑着身子朝他爬过来,凑到他身前,眯着眼睛看着他黏糊糊的笑了笑,岔开腿撑在他身体上面。 两人鼻息相交,女孩身上独有的香气萦绕在身旁,湿漉漉的气息喷洒在他嘴唇处,霍思临只觉胯下一热,他强忍住想顶的冲动,手虚放在田然的腰两侧,期待着她下一步的动作。 霍思临的身体慢慢紧绷,唇瓣近在咫尺,田然却没有亲上去,她用鼻尖蹭了蹭他的,随后没有留恋的往上拉开距离,霍思临手臂收紧想要挽留,手掌蹭着衣料,咔哒一声,屋内陷入昏暗。 田然把灯关了,她乖巧的移了回来,趴在霍思临身上,像是一只等待主人夸奖的狗狗,笑眯眯对着霍思临说:“我们来做点羞羞的事情吧。” 月光偷溜进屋内,室内被银白色冷月占据,照在两人身上,静谧的有种格外的风味。 霍思临明知故问,手掌摩挲着田然的腰,戏谑的笑道:“什么羞羞的事情?” 田然压低声音,鬼鬼祟祟凑近他耳边,生怕第三个人听到,“唔,你想要对我做的。” “我想对你做什么?” 霍思临不为所动,一脸玩味的看着田然。 田然有点急了,趴在他胸肌上,两手攀上他的肩膀,委屈巴巴道:“做爱啊。” “你不是想做爱吗?我的金主爸爸?” 霍思临被女孩的话震得明显一愣,诧异了一会,随后缓缓笑道:“嗯,好。我是你的金主,那你应该怎么表示?” 田然努力发动着脑力想着,她现在晕晕沉沉,说个话都要思考半天,末了,她试探性的问:“上次还没给我报酬呢。” 颇带有一丝委屈的味道。 霍思临无奈,“好,你想要多少。” “唔,一百万?”田然看似认真的说道,一百万有多少,她当时晕乎乎的也不知道,只是随口说了一个数字。 “我可没那么多钱。” 田然心想完了自己要价好像高了,他付不起会不会不再要她了,会不会不再做她的金主爸爸了!顿时慌张的想要改一个数字,刚想说一块也行,霍思临就开口:“那我把自己卖给你好不好?” “……” 嗯?什么?!!! 他刚刚说什么?!!! 要把自己卖给她!那她是不是可以凭借他这句话,一直和他做羞羞的事情了! 田然心理欢呼雀跃,外表却安静的像只兔子,霍思临看着她藏不住的小心思,忍不住笑出了声。 “嗯,是啊,我要好好偿还一下债务。”宽大的手指撩开睡衣,从下探进被内裤包裹住的隐秘地带,手掌轻轻抚上,正好可以握住全部,“那就从今晚开始吧。” 田然身体一颤,没有料到他会这么突然的就摸到她的逼,小穴被他温热的手掌覆盖着,就像是被捏住了后脖颈,一下子变得安静了起来,她只敢轻轻的嗯了一声。 欣然同意。 霍思临意料之中,灵活的手指挑开那层布料,中指在穴口浅浅戳了几下,惊讶于小穴竟已有了些湿润,顺着黏腻通畅的戳了进去。 “唔……”田然身子颤抖,放在肩膀上的小手握紧,抓着他的内衬。 霍思临感觉有点衣服碍事,中指还插在穴中搅动着,他低头亲了亲粉嘟嘟的嘴唇,声音沙哑,“帮我把衣服脱了。” 小穴被插着,田然感觉全身都软了,手臂酸酸的有点无力。 看着身上的女孩乖乖趴在那里一动不动,霍思临忍俊不禁:“哼…知道你舒服,乖,帮我把衣服脱了,让我也舒服舒服。” 田然的脸腾地红了,连忙伸手去解他的衬衫扣子,从上往下,精装的肌肉逐渐展现开来,田然不忘狡辩道:“嗯,也没有很舒服。” 霍思临闻言,手指精确的找准一点猛的扣弄,用力碾压那一块滑润润的凸起。 “啊!”田然夹紧双腿,身体紧绷,双手死死拽着他的衬衫,“呜…你慢点……慢点……” 他又伸进去了第二根手指,两只合力抠挖,戳进深处在里面分开,做着扩张。 田然感觉阴道里面被他的手指搅得扩大,指间划过内壁像是电流经过带来一层酥痒。 13.要坏了 霍思临不想太早就让她高潮,手上的动作逐渐放缓,控制着力道一深一浅的抽插着。 小穴被扩张的差不多了,混杂着分泌出的水液, 第三根手指顺畅的伸了进来,阴道被肿胀感充满,田然忍不住耸了耸腰,舒服的哼唧出声。 三根手指并在一起,在阴道里贴着内壁旋转一圈,不停的做着抠挖动作,在温热的阴道里玩了一圈之后,就往外撤,带出来的淫液沾染了外界的冷空气后,又顺着手指插进暖和的内壁。 霍思临玩的不亦乐乎,田然趴在他身上,腰间被他的手臂锁紧,逃无可逃,她不想甘拜下风,于是扒开眼前的衬衫,丰满壮实的胸肌裸露在她面前,田然伸手抓了上去。 两颗挺立的粉红色乳尖被压在掌心下,痒痒的硌着柔软的手心,田然收手稍微用力捏了捏,胸肌紧实又富有弹性,手感真不错。 “嘶~小坏蛋!”身下人发出声音,宠溺的凑近田然的脸颊,俯在她耳边道,“喜欢吗?” 田然揉捏的动作不停,手劲反而大了起来,“挺大的。” “哼。”霍思临闷笑出声,胸腔震动着传递到田然的手心,酥酥麻麻的勾的她的手心痒痒。 田然没忍住,两指捏了捏两颗粉色的乳尖,旋转揉搓了两下。 结果被他翻身压在了床上。 霍思临轻啧一声,语气却没有丝毫气愤,位置一遍变,被他高大的身躯压着,感觉世界都陷入了昏暗,颇有些压迫感,田然惮惮的收回了胡作非为的手。 “手怎么这么不老实。”他拔出插在嫩穴中的手指,将手上粘连出的淫液抹在了田然的乳尖上,报复性的狠狠捏了两下。 “唔~”田然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在霍思临看来不过是没有任何杀伤力的情趣手段而已。 他坏笑着的说道:“刚刚摸了摸小穴,还有点肿着,今天先不操了。” “嗯?”田然震惊,刚刚把她扣出了感觉,现在说不操就不操了?她身下都已经发大洪水了,已经做好准备了,她甚至感觉自己的小穴开始有点空虚了,想要被那什么填满,结果他说不操了!这让她怎么是好。 “哈,怎么,想要我操你啊?”霍思临眼睛笑眯眯,精致的桃花眼勾人心魄,嘴唇勾起说着荤话,“可是你的小穴再操就要坏了。” 说着手指又覆盖在了阴户处,两片花苞处仍在分泌着温热的淫液,一张一合的想要吸什么东西进去。 田然一听他这话,也陷入了纠结,明明昨晚做到最后,小穴已经失去了知觉,但是现在她却没有任何害怕的情绪,反而想要不顾小穴的肿胀继续做下去。 她心里感叹自己怎么这么骚。 “那,那怎么办?” “嗯?什么怎么办?” 田然豁出去了:“我刚刚感觉到,你不是硬了吗。” 坐在他身上的时候,那个地方硌着她的小腹,鼓鼓的热热的。 霍思临身子一僵,原本只是想要逗逗她,没有想到反被倒打一耙。 他把田然翻了个身,背对着他,退下她的内裤,布料中间早已被粘液浸湿,他玩味的说道:“我不插进去,今天咱们试试腿交。” 田然趴在床上,紧张的手指攥紧床单,她知道腿交是什么东西,不过只是想象着他的阴茎在她腿根摩擦的触感,就又兴奋的分泌出一波淫液。 霍思临很满意她的反应,他撸动了几下阴茎,又伸手摸了一把淫液粘在阴茎上,打湿柱体做好润滑。 田然等了一会迟迟没有等到阴茎的触感,她抬了抬臀,想要方便霍思临找准姿势,反被他抬手打了一屁股。 “急什么。” 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室内响起,田然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红了,她害羞的把嘴埋进被子里,只漏出两双眼睛等待着身后人的批评。 “充分润湿后,操起来会舒服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