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与蝴蝶(骨科 ds)》 1.小狗 极简装修风格的写字楼走廊中,响起两个女人步调一致的高跟鞋声音,走在后面的女人从怀里抽出一个文件夹,递给前方一身白色小西装的年轻女人。 “小瞿总,这是您要的瞿承嗣主管这几个月的报销账单。” 高跟鞋的声音并未停下,瞿苓接过秘书递来的文件夹,一边走向自己的办公室,一边低头翻看,“等我看完再说,你先回办公室吧。” “好的。”秘书适时停下脚步,目送瞿苓离开。 白色的阔腿裤随着利落的步伐荡出优雅的弧度,一尘不染的高跟鞋踏出规律的声响。 从背影看过去,瞿苓就是一个干练的职场女性,似乎一切问题到了她的面前都会迎刃而解。 “又是莫名其妙的开支······”瞿苓看着堪称荒诞的账单,不由蹙起眉。 低着头推开自己办公室的门,瞿苓快步走进办公室,正准备打电话叫堂哥瞿承嗣来问问情况,却发现办公室里的光线暗得不太正常。 她去开会之前,好像没有拉窗帘吧? 晚来的警觉并没有能保护她,身后传来极强的压迫感,不等瞿苓反应过来,一只掌骨分明的大手覆上她的口鼻,将她带入一个温暖又宽阔的怀抱。 “唔唔!”瞿苓下意识挣扎起来,可垂眼看见鼓胀的手臂肌肉告诉她,身后的男人和她的力量悬殊可谓天差地别。 挣扎也只是徒劳,可身体下意识的反应就是想要挣脱桎梏。 “我离开前教过你,如果被体型差距过大的男性挟持,你的第一要务是妥协并且尝试谈判,为自己的生命安全拖延时间。” 身后传来男人熟悉的低沉嗓音,迟钝的嗅觉也终于把熟悉的冷香味送至大脑。 瞿苓突然就放松下来,她顺从靠进男人怀里,紧绷的神经渐渐松弛。 紧接着,就是下意识的道歉:“对不起,我······” 话未说完,身体骤然变轻,男人松开了在她身上的桎梏,大步走向办公室的沙发。 已经入秋了,气温只有二十度出头,男人却只穿着一件黑色短袖和一条休闲长裤,高挑挺拔的背影不难看出精壮的肌肉,修剪得干净利落的寸头更是给他添上一层要命的痞气。 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一条长腿随意蹬在昂贵的茶几上,浓密的眉下,狭长眼眸透出凌厉的攻击性,“小狗,除了在床上,我不喜欢听你道歉。” “我们说好了,你不能在外面这样叫我!”瞿苓被那个称呼叫得耳根发热,嘴上说着埋怨的话,双腿却不由自主一样走向男人。 刚靠近到只剩半米多的距离,瞿苓就觉得腰上突然传来推力,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她已经坐在男人腿上。 男人咧嘴一笑,捏着瞿苓的下巴,重重吻上她的双唇。 强烈的攻击性让瞿苓的身体紧绷,但习惯了男人时而的粗鲁的神经却操控着嘴唇,让她那对绯红的唇下意识张开。 似乎感觉到小女人的顺从,男人眉梢挑了挑,宽厚的舌头侵入她口中,肆意扫荡掠夺她口中的津液。 “嗯哼···”食髓知味的身体在一个深吻里都能得到快感,瞿苓双手推着男人的胸口,但鼻腔里发出的轻哼却让她看上去又没有那么抗拒。 两条舌头亲密纠缠,交换着自己的味道,男人吸她舌头吸得用力,让宽敞的办公室里都响起暧昧的水渍声。 “这次的口红是甜的,比上次那个一股橡皮泥味道的好吃,以后就涂这个——”男人带着侵略性的吻持续了很久才结束,他自言自语一样说着话,丝毫不顾怀里的瞿苓被吻得双颊泛红。 自说自话片刻,男人的思维才回到刚才的话题上,“——那你觉得,在接吻前叫你妹妹,合适吗?” 哪怕不是第一次接吻,瞿苓还是被哥哥吻中的攻击性吻得气喘吁吁。 她红着脸张嘴喘息几秒,才抿着唇轻轻摇头。 不合适。 就连他们在兄妹之下那层隐秘的关系,也不合适。 ——没有哪对兄妹会处成主人和小狗的关系,哪怕在混乱的SM圈里,这也算是骇人听闻的事。 瞿榛再次靠进沙发背里,随手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一把钥匙,丢进瞿苓怀中,“今晚去我那儿睡,备用钥匙给你。” “爸爸叫我今天和他一起回家吃饭。”瞿苓感觉自己接了个烫手山芋,这把钥匙交给她,意味着她以后可能会经常去那里。 去叙叙他们岌岌可危的兄妹情?那不可能是瞿榛的目的。 他的目的只是要操她。 “你先去,老头那儿我去说。”瞿榛说着,不满瞿苓坐在自己身上还依然腰背挺直的坐姿,长臂一带,将她按在自己胸前。 瞿苓顺从靠在哥哥胸前,耳朵压在他胸口,隔着饱满的胸肌,她还能听到他有力又规律的心跳声。 抿唇不语间,在她腰上摩挲的大手从她上衣下摆钻入,隔着内衣握住一团绵软胸乳,肆意搓揉起来。 “说话。” 瞿榛淡淡的嗓音从头顶传来,修长的手指拨开蕾丝胸衣,捏住她胸前敏感挺立的乳珠,惩罚性地用指甲掐了一下。 “嗯···好···”痛麻夹杂着难言的快感从胸前传来,瞿苓答话时不自觉发出带着喘息的低吟。 心悸的感觉蔓延全身,下腹也传来空虚感,习惯被疼爱的身体根本不满足于这点快感。 “这次任务结束,我有一个月的休假,这一个月你都住我那里,正好装修完已经三四个月了,住进去不会不舒服。”瞿榛懒洋洋说着,在妹妹胸前作孽的手却始终没有停下。 小狗的奶头很敏感,掐两下她就会流水,他知道。 但是奶团软得像棉花,形状和大小都堪称完美,他停不下来。 “嗯···好···别、别摸了···嗯···要流水了···”瞿苓艰难抽出理智回答哥哥的话,但胸前传来的快感牵扯到空虚的下身,让藏在腿心的花穴吐出黏腻体液。 她甚至不太清楚自己答应了什么,只想让那只手快点停下。 “小骚狗,摸两下奶子就发情了?”瞿榛嗤笑,捏着妹妹奶子的大手反而加重了力道。 “哈啊···”瞿苓被捏得有点疼,但该死的m属性让她在疼痛中依然得到了快感。 她抓紧瞿榛的短袖,夹紧的双腿妄图止住花穴流出的蜜水,羞耻心迫使她开口:“不要在这里···主人,求求你···” 瞿榛眸光微动,从她上衣里抽出自己的手,轻轻的一巴掌落在小女人挺翘的臀上,“去工作,下班了就直接去我那儿,我去找老头聊聊天。” 2.反正你都要当狗,不如来当我的狗 拿着钥匙打开瞿榛买的公寓门时,瞿苓还陷在一种不真实的感觉里。 她已经一个多月没见到瞿榛了,上个月他说要出任务,就一夜之间销声匿迹,今天他突然回来,好像家里也没人知道。 一向严苛的父亲今天也没有打电话问她的行程,她就这么顺顺利利地下班,顺顺利利地到了瞿榛的公寓。 哥哥这个人,她一直看不透,神秘又聪明,像电影里深藏不露的大反派,又像主角团里亦正亦邪的那个神秘人。 事到如今,他们在兄妹之下多了一层不可告人的关系,而她似乎却还是不够了解他。 这层关系是怎么开始的来着? 瞿苓给自己倒了杯温水,记忆被拉回半年前那个休息日的前夜。 入圈两年,瞿苓很清楚自己的属性,她是个sub,渴望被认定的那个人狠狠疼爱,渴望被他羞辱玩弄,渴望······被驯服。 但自身条件太好导致眼光太高,她寡了整整两年。 听说市里有一家名叫brat的夜店,只对圈内人开放,每周五都有单身派对,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瞿苓约上圈里的闺蜜阮瑜昕,踏入了brat的大门。 所有人都戴着面具,dom或者s是金色面具,sub或者m得到的是银色面具。 套上了一层伪装,夜店里的男男女女们尽情释放自我,瞿苓一进门就能感受到浓浓的荷尔蒙气味。 而那个瞬间夺走她目光的男人,就靠在吧台前,端着一杯鸡尾酒静静看着舞池里释放着暧昧荷尔蒙的肉体们。 他理着干脆利落的寸头,偏偏又穿着一身剪裁合身的名贵定制西装,矛盾的外表下,隐隐释放出冷淡神秘的气场和极强的攻击性。 面具遮挡他的容颜,瞿苓只能看到他吞咽酒液时滚动的喉结,还有如雕刻般清晰的下颌线,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装着琥珀色酒液的玻璃杯,小小的动作就能把性张力拉满。 有钱,身材好,品味也不错,看上去还很帅。 金色的面具告诉瞿苓,他是个s,一个极品单身s。 她被吸引,走到吧台前,装作若无其事一样对酒保开口:“给我一杯玛格丽特,谢谢。” “女孩子一个人在外面别喝高度酒,给她换成无人区玫瑰,记在我账上。”男人似乎也被她吸引,听罢她的点单,对酒保轻轻抬了抬手指。 刻意压低的嗓音低沉性感,响在瞿苓耳边时,让她后腰都传来一阵酥麻。 连声音都是她喜欢的低音炮。 “谢谢,我该怎么感谢您才好呢?”身穿肉粉色修身连衣裙的女人抬头仰视他,挂脖连衣裙的设计没有领口可言,男人目光稍微下滑一些,就能陷入她胸前挤出的深深沟壑中。 男人再次听清那娇软妩媚的嗓音,面具下的双眼目光变得晦暗不明。 良久,他喉结滚动,哑声轻笑:“给可爱小狗的见面礼而已,连见面礼都要讨要报酬,未免掉价。” 身处全是圈内人的酒吧,戴着属于sub的面具,瞿苓不觉得那句小狗冒犯,只在乎男人说她可爱。 “所以只要是可爱的小狗,都能得到您的见面礼吗?”她想了想,水润浅粉的双唇赌气一般嘟起,“那我不要了。” 一只可爱,但是还有点小脾气的小狗。 调皮但是不乏可爱的小狗,在这个圈子里,被称为brat。 毫无疑问,对于一个有极强征服欲的dom来说,她对他同样有吸引力。 男人原本不想落在瞿苓身上的目光,最终还是在她唇上流连片刻,“你是今晚最可爱的小狗,所以这杯酒,是你独有的。” 他一口喝干杯中的威士忌,大步走向厕所。 瞿苓被那一句最可爱撩得心脏怦怦跳,如果男人的气质稍微油腻一些,她都不会有感觉。 可偏偏他实在太过帅气,那种不被身上西装束缚的痞帅一击命中瞿苓的心脏,让她不由自主地跟着他离开了吧台。 “小狗,知道尾随我会有什么下场吗?”音乐声被隔开的厕所隔间内,男人单手握住瞿苓两只手腕举到她头顶,将她按在冰冷的瓷砖上。 垂下的眼眸透出极强的侵略性,仿佛能顺着瞿苓的双眼,看进她的内心。 “我知道,可是······您很吸引小狗。”目光相撞时,瞿苓腰肢发软,话语都带上轻颤。 “呵。”男人轻笑,垂首在不知死活的小狗耳边呼出一口带着酒香的热气,察觉她身体颤动,他才露出一个恶魔般的微笑:“瞿苓,我没想到你和我有同样的爱好。” 不再刻意压低的嗓音,透出一丝瞿苓熟知的清朗。 他摘下面具,露出那张瞿苓从小看到大的俊脸——她的亲生哥哥,瞿榛。 后来的混乱,好像被记忆刻意磨平,瞿苓只记得那天在酒吧厕所里,他最后的一句话:“瞿苓,我对你很有兴趣,反正你都要当狗,不如来当我的狗。” 只有他不会真正伤害她,只有他会在游戏外真正尊重她的人格,因为血脉之间的羁绊,注定他会爱她。 无关爱情的爱。 他像蛊惑人心的恶魔,用他没有分毫道德感的逻辑引诱她和他做下背德的事。 可他除了血缘之外,每一点都踩在瞿苓的动情点上。 他真的很帅,身材也很好,在床上还能把她玩得欲仙欲死。 有时候瞿苓甚至会觉得惋惜,为什么他们没有再早一点发现对方的属性。 但快感散去时,她头脑恢复清醒,才又想起,他们这是在乱伦。 无关爱情,只关乎肉体的乱伦。 不仅违背道德,她还得不到瞿榛的心。 他没有心。 可每一次的抗拒都像今天这样,被他的气息包围时,她只剩下原始的本能。 身体早已被他驯服,无时无刻不在期待他的爱抚和惩罚。 出神之际,门锁传来转动的声音。 “咔哒”一声,带着一身酒气的瞿榛从门外进来。 他扶着鞋柜换鞋,吐出一口浊气:“呼······乖狗狗,给我倒杯水,灌醉老头还真不简单。” 3.礼物是猫咪情趣内衣(微H) 瞿苓被叫得耳根发热,抿着唇去饮水机前倒了杯温水,等待瞿榛坐在沙发上,再双手递给他。 他没有急着接,而是拿起自己带回来的礼物盒,塞进瞿苓怀里,“乖小狗的奖励,拆了看看喜不喜欢。” 这才拿过瞿苓手上的玻璃杯,像是渴极,一口饮尽,随手将杯子放在茶几上。 瞿苓捧着礼物盒跪坐在地毯上,眼眸闪动片刻,乖乖靠在瞿榛腿边,“谢谢主人。” 出任务的时候,哥哥也想着给她带礼物吗? 纤长手指掀开礼物盒的盖子,目光扫过盒子里的东西,又迅速盖上。 耳朵尖爆红的瞬间,她抿唇,“不谢了。” 作为阅片无数的理论家,瞿苓看一眼就知道那盒子里放着的,是一套情趣内衣。 她甚至看到了猫耳发卡。 “去换上给主人看。”瞿榛对小狗的反抗习以为常,他并不放在心上,修长手指轻轻捏住她的后颈,揉按着催促她。 “······太羞耻了。”瞿苓被捏得全身都发麻,却还是蹙眉试图抗拒。 瞿榛笑了一声,慵懒靠在沙发背里,薄唇轻分:“拒绝主人,惩罚是一百sp。” sp,圈子里的常用语之一,意为鞭打,一般是打屁股。 “我们不是说好了五十起步吗?!”瞿苓大惊失色,直接往一百加,她两瓣屁股明天都得肿。 瞿榛终于弯腰,轻轻捏住小狗尖尖的小下巴,唇角勾出漫不经心的笑:“小狗,在游戏里,我才是规则。” 不是规则的制定者,而是,他就是规则。 不容质疑的语气,属于掌控者的强势,无一不让瞿苓动情——她是个sub,强制只会让她爽得飞起。 “······”瞿苓面红耳赤抱起礼物盒,“我知道了。” 匆匆逃进卧室里,瞿苓简单冲洗了一下身体,一股脑把礼物盒里的东西倒在床上,再一件件穿上。 情趣内衣是分体式的,上面是带着柔软绒毛的内衣,罩杯做得很浅,稍微拨开一点乳头就会露出来,前面还有个欲盖弥彰的蕾丝蝴蝶结,把她胸前挤出的沟壑遮掩住了一点。 至于下半身······ 瞿苓拿起床上的丁字裤,穿上后才发现问题出在哪里——它中间有缝。 也就是说这条丁字裤,等会儿说不定都不用脱,根本就保护不了她。 还有一条小短裙,很可爱的蓬蓬裙,但是实在太短,连屁股都盖不住。 整套情趣内衣穿上去,就是一股欲拒还迎的味道。 瞿苓面红耳赤穿好情趣内衣,目光扫过一边的过膝渔网袜,大脑放空两秒,还是妥协一般穿上。 敲门声忽然响起,紧接着就是男人带着淡淡不耐的嗓音:“穿好了?” “嗯···穿好了···”瞿苓坐在床边,小声应答。 瞿榛推门进来,目光落在妹妹泛红的小脸上,再渐渐下滑,饶有兴致地打量她妙曼的身体。 “果然很适合小骚狗,不对——”他眼里蕴了笑意,两步上前,欺身压上瞿苓,手指轻轻拨弄她头上的猫耳发卡,“今天是小骚猫。” 熟悉的冷香味里夹杂了淡淡的酒气,还有男性浓烈的荷尔蒙味道,毫无防备的姿态让瞿苓有些心慌,不自觉把双手撑在哥哥胸前。 那只干燥高温的大手顺着她的腰线下滑,插入她的臀部和床垫之间,在尾椎处摸索片刻,忽地抓住她的臀肉用力捏了一下。 “小骚猫的尾巴呢?” 瞿苓身体颤动,闭着眼不敢看他的眼睛,“没、没来得及戴···” 她不是没有看见那根黑色的尾巴,尾巴尽头是一个小小的肛塞,看得她有点犯怵,想了好一会儿都没敢往自己身体里插。 瞿榛从妹妹身上爬起来,坐在床边拍了拍自己的腿,“看在小骚猫今天还算听话的份上,勉强原谅你,趴上来。” 瞿苓抿唇,模仿着小猫的动作,爬到哥哥腿边,上半身越过他的腿,乖乖趴在他的膝盖上。 卧室里突然响起清脆的拍肉声,屁股上也传来一阵钝痛,瞿苓双眼蓄上生理性的泪水,喉间发出细微的轻哼。 那条遮不住屁股的小短裙没能保护住她,白嫩弹软的臀肉被打得颤动,很快浮现红痕。 难以言说的快感夹杂着羞耻刺入脑海,瞿苓咬着唇生怕自己发出太淫荡的呻吟,可她也知道,刚才的一巴掌只是个开始,哥哥有很多种方式让她叫出来。 “小骚猫,屁股摇得真好看。”瞿榛再次落下一巴掌,满意地欣赏小女人被打得晃动轻颤的臀肉。 长指掰开妹妹两团浑圆臀肉,勾住丁字裤的带子,轻轻拉扯。 被打得动情湿润的花穴分泌出蜜水,肿胀起来的花珠和敏感的后穴又被丁字裤磨着,瞿苓忍不住发出一阵低喘:“嗯···主人···” 她能感觉到男人灼热的视线落在她臀缝间,把她因为紧张而翕动的两个穴都尽收眼底。 羞耻似乎助长了嚣张的情欲,发觉哥哥迟迟没有动作,瞿苓不由开口低唤:“主人···别看了···” “只是盯着你的骚逼看,就流这么多水?”瞿榛话语带笑,指腹摸到她暴露在空气中的花穴穴口,沾到满指晶莹体液。 瞿苓羞得说不出话,只能咬着下唇发出细细的呜咽声。 好在瞿榛一个月没做爱,也不打算在这个时候为难她,随手从床头柜里摸了一贯润滑剂出来,勾开妹妹丁字裤的带子,将冰凉的液体倒在她因为紧张而不断收缩的后穴上。 指腹按在那处,绕着细细的褶皱仔细揉按几下,才取过一边的尾巴,把肛塞对准被揉得稍微松软的穴口,慢慢往里面送。 “嗯···”瞿苓有些不适地蹙起眉,但她很清楚不放松下来苦的是她,只能不断深呼吸,让紧张的后穴放松下来。 瞿榛选的肛塞不大,最粗的地方也不过两指粗,顶端尖细些,很好塞入。 在润滑剂的帮助下,妹妹的后穴虽然没有好好开发过,但还是很温顺地将肛塞吞了进去。 那条尾巴,就像从她身后长出来的一样。 瞿榛满意地看着妹妹含着尾巴的后穴,大手不断揉捏着她的两瓣臀肉,欣赏了好一会儿,才轻轻在她屁股上落下一巴掌,“小骚猫今天很乖,就不欺负你了,去那边趴着,屁股撅起来。” 4.穿着情趣内衣被哥哥操(H) 说是因为小骚猫很乖才不欺负,谁知道是不是憋了一个月精虫上脑。 瞿苓暗自腹诽一句,顺从地往床中间爬。 她后面不是第一次被哥哥插肛塞,但这是她第一次在游戏开始就戴着肛塞和他玩。 爬行的过程中,后穴里的肛塞摩擦着敏感的肠道,她每一次呼吸都能感觉到试图合拢的后穴被肛塞阻碍。 前面的花穴也因为后面奇妙的饱胀感分泌出更多蜜液,被翕动的穴口挤出,挂在她粉白的阴户上。 “主人···小骚猫的骚逼好痒···”动情的身体让下腹传来难耐的空虚感,瞿苓跪趴在床上,忍着羞耻对身后的男人低声哀求。 瞿榛喜欢看她这样的淫态。 妹妹长得很漂亮,似乎她全身上下每一处都很漂亮,甚至连腿心那处,都因为体毛稀疏和肤色白皙显得又嫩又干净。 丁字裤中间的缝隙被她饱满如蚌肉般的大阴唇撑开,将两片粉色的小花瓣和滴出淫水的穴口暴露出来,加上后穴里插着的黑色尾巴,她摇着屁股哀求他时,像极了发情的小母猫。 下身的性器早就胀得发疼,瞿榛确实有点精虫上脑,他随意解开裤子拉链,释放出完全勃起的性器,从枕头下摸了片避孕套出来,慢条斯理地拆包装。 瞿苓都不知道什么样脑回路的人才会在自己枕头下面放避孕套。 但思绪并没有飘太远,她茫然出神之际,花穴里忽地传来强烈的饱胀感,随之而来的还有敏感的穴肉被粗长肉棒狠狠摩擦的快感。 那根粗长的肉棒并没有等湿软的窄穴适应它的尺寸,全根没入之后就开始肆意顶撞柔软的甬道。 “啊啊…好爽…主人…操死小骚猫…嗯啊…”几十天没做,瞿苓说不想瞿榛是假的,自从瞿榛给她开了荤,她就根本忘不掉那种极致的快感。 有那样诱人的快感作为奖励,瞿苓愿意抛弃羞耻说出那些瞿榛爱听的话。 她哥不仅容貌气质身材都长在她审美点上,就连鸡巴也很合她心意。 紧窄的甬道里,早已湿软不堪的穴肉紧紧吸附着那根粗长的肉棒,瞿苓甚至不用看,都能在脑海里描摹出那根阴茎的形状。 粗长硬热,青筋盘虬,龟头也又大又圆,每次都准确无误撞在她敏感点上,操得她双腿间的淫穴汁水四溅。 瞿榛同样喜欢她的身体,寂寞了一个多月的性器才进入妹妹湿热的穴里,就被她热情包裹住,哪怕隔着一层套子,他还是能感受到她的紧致和高热。 “小骚猫真会吸,噢···放松点,咬这么紧不想让主人动了?”瞿榛被妹妹吸得爽极,抬手又是一巴掌落在她浮现红痕的臀肉上。 突然又被打屁股,瞿苓不受控制地缩了一下小腹,被撑开的花穴反而把侵入的肉棒咬得更紧。 哥哥那里实在太大,花穴把那根肉棒全部含进去已经是极限,偏偏她后穴里还插着肛塞,花穴缩紧的同时,后穴也不由自主缩起,敏感的肠壁被肛塞狠狠摩擦,又带来一阵强烈的快感。 她被快感刺激得双眼失神,高高翘起的屁股无意识撞向男人的耻骨,身体本能地想要寻求更多快感:“主人···好爽···哈啊···操死我···小骚猫还想要···” “母猫发情都没你叫得骚。”瞿榛嗤笑一声,抓着妹妹两团蜜桃似的臀肉,也懒得再和她废话什么,在湿软的花穴里快速抽动起来。 瞿苓听得羞耻,但她确实很爽。 哪怕这样的快感,其实不该出现在她身上,或者说,给予这种快感给她的人,不应该是她身后这个男人。 他几乎没有什么道德感,他的世界里有他自己的规则和秩序,在这个游戏里,瞿榛想要的只是快感,如果选中的那个人能让他满意,那么哪怕是自己的亲生妹妹,他也不觉得是件很过分的事。 可是瞿苓有道德感。 她不仅有道德感,还有羞耻心。 一次次雌伏在自己的亲生哥哥胯下承欢,一次次被乱伦的背德感席卷,又一次次沉溺在瞿榛给她的快感里。 她当初一定是疯了,才会答应和自己的亲生哥哥开始这样一段畸形的关系。 可是瞿苓并没有清醒太久,从下腹传来的强烈快感逼迫她抛弃理智,沉沦在性爱的快感里。 “嗯···嗯啊···主人···要高潮了···求求主人给我···” 身后的哥哥每一次挺动腰胯,深深嵌入她身体的肉棒就会顶到花穴深处最敏感的花心,给她带来强烈的快感,让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口中的呻吟。 更别说,后穴里还有个存在感很强的肛塞,随着哥哥的律动,一次又一次摩擦敏感的肠壁。 “欠操的骚货,才几分钟就要高潮了?”瞿榛体力一向很好,但或许是隔了太久没做,他话语中也带上了粗喘。 虽然嘴上说着让妹妹羞耻的话,但瞿榛这次还是没有折磨她,听见她快高潮,窄腰挺动的速度就变得更快。 粗长的肉根狠狠摩擦着甬道里湿软的穴肉,圆硕的龟头重重凿在她的敏感点上,瞿苓只觉得自己小腹酸麻不已,快感堆积得过多,像鼓胀的气球,过不了多久就会炸开。 “啊啊——”在男人这样猛烈的攻势下,瞿苓没能坚持多久,就缩着小腹高潮了。 花穴深处喷出大量温热的淫水,全浇在瞿榛的性器上。 “真不经操。”瞿榛被妹妹高潮的软穴绞紧,索性也就不再动作,大手抓着她两团白嫩臀肉不住揉捏,“就这么想主人的鸡巴?这个月在家自己没玩过?” 瞿苓双手几乎撑不住自己的身体,高潮后更是只能用肩膀撑着床,维持着屁股翘起的姿势。 她额前碎发被薄汗浸湿,张着小嘴急促喘息着。 艰难吞咽几下,还记得要回答主人的问题:“没、没有自己玩过···自己玩···没有被主人操得爽···” 她说的是实话,瞿榛给她买的那些小玩具只能调情用,真的想得到这样尽兴的快感,她只能和瞿榛做爱。 什么小玩具能比得上她哥那根又粗又长还热得烫手的鸡巴? 不过虽然是几乎无意识说出来的话,也很好地取悦到了瞿榛。 5.想要主人哄小狗睡觉(H) 瞿苓喜欢听瞿榛说粗口,她自己也喜欢在床上说骚话。 准确地说,她喜欢的是被哥哥羞辱,以及说完骚话的羞耻感。 她就是这样,越羞耻,她得到的快感就越多。 “小狗,我已经一个月没做爱了,没那么多时间给你缓。”瞿榛静静停在妹妹身体里,但才不过一两分钟,他的耐心就消耗殆尽。 他在床上本来就不是什么有自控力的人,更别说身下的小女人处处都很合他胃口。 瞿苓下意识扭动细腰,高潮后无力的身体艰难吞吃着粗长的肉棒,还处在高潮余韵中的甬道格外敏感,只是小幅度的摩擦,就让她爽得后腰发麻。 “小狗是主人的性玩具···嗯啊···主人操死小狗吧···”她在快感中丢失理智,口中吐出的淫荡话语似乎都没有经过大脑。 她只知道,她现在很爽。 她哥那根鸡巴有得天独厚的优势,粗硕的尺寸让他几乎不需要什么技巧就能把她操得神志不清,更别说其实他很会操她。 瞿榛掐着妹妹的细腰,随手一巴掌落在被打得通红的臀肉上。 看着那两团泛红的臀肉轻颤晃动,臀缝间两个穴都艰难含着入侵的异物,他不由低笑:“骚得没边了,你在那个男人床上也这么骚?” 从小几乎亲密无间地一起长大,瞿榛当然知道妹妹谈过恋爱,他不在乎谁曾经拥有过她,他只在乎这个瞬间,她是完全属于他的。 甚至,连妹妹过去的恋爱史,都只是他床上dirty talk的一部分。 “没有···没有···哈啊···小狗只会在主人面前骚···”瞿苓被打得又羞又爽,艰难回答哥哥的话时,又轻轻扭动自己纤细的腰肢,想要得到更多快感:“求求主人···小狗的骚逼好痒 ···” 她或许永远也不会告诉哥哥,在那个休息日的前夜,他得到的是她的第一次。 谈过恋爱不假,但她没有和别的男人做过。 不过没必要告诉他,反正他也没有心,说出来也不会让他改变什么。 “真会取悦主人。”瞿榛丝毫不知背对他的小女人在想些什么,但他被她的话语所取悦,膨胀的欲望让下身的性器越发兴致高涨。 见小狗从高潮中缓过来,他才继续抽动起来。 强制让小狗连续高潮到失禁喷水也很有意思,但他憋了太久,今天想要那么玩不太现实。 不如就痛痛快快做完。 被迫停下的肉棒又开始在瞿苓身下娇穴里快速进出,次次深入浅出,撞得深处的花心都颤抖。 强烈的快感从下身袭来,瞿苓伏在床上,口中溢出压抑不住的呻吟。 两团浑圆的胸乳压在床上,被挤压得变形,瞿榛操她操了好一会儿,缓解了躁动的情欲之后,才终于注意到那两团绵软。 他捞起妹妹酥软的身体,让她跪在床上背靠着他的胸口,两只掌骨分明的大手绕到她胸前,握住那两团丰盈绵软的奶子,肆意搓揉起来。 “啊啊——主人···太深了···嗯啊···”这样的姿势让瞿苓的下半身被迫和哥哥的紧贴在一起,那根本就尺寸骇人的阴茎似乎顺势往她身体里又深入了一寸,重重撞在她的敏感点上。 连带着后穴里插着的肛塞好像都比刚才更深入了些,虽说尺寸不大,但肠壁因为紧张而狠狠收缩,敏感的肠肉也被重重摩擦了几下。 快感一瞬间在脑子里炸开,就仅仅是姿势的改变,瞿苓就差点被哥哥操到高潮。 “嗯?小狗咬得这么紧,难道是不喜欢主人插这么深吗?”瞿榛用力揉捏着手中绵软的奶子,窄腰不断耸动间,他低下头轻轻咬住妹妹的耳朵尖,在她耳边暧昧轻语。 喜欢的。 她喜欢的。 敏感点每一次被顶撞到,都会给她带来强烈的快感,她怎么会不喜欢呢? 可是······ “小骚狗会、哈啊、会高潮的···啊啊···”瞿苓很快又被插得双目失神,下身的快感一次比一次强烈,全部都堆积在小腹那里。 哥哥的耻骨撞在她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拍肉声,再加上花穴被操得汁水四溅,让清脆的“啪啪”声里还夹杂了淫糜的水声。 混杂着哥哥性感低沉的嗓音响在耳边,无一不刺激着她脆弱的神经。 瞿榛哑声笑笑,一只手顺着她平坦的小腹下滑,探入她那条短得包不住屁股的短裙里。 修长手指找到那颗充血肿胀的花珠,快速揉按起来,“那就高潮给主人看,呼···再夹紧点,要射了。” “啊啊——”花穴原本就因为这样的姿势被次次深入顶撞,更别说敏感的阴蒂还被他这么粗鲁地揉按,瞿苓只觉那些堆积在小腹的快感一瞬间像烟花一样在脑海里炸开,尖叫着绷紧小腹高潮了。 含着肉棒的甬道变得更加紧致,大股淫液浇在临近射精的肉棒上,瞿榛被她吸得闷哼一声,重重顶入她体内,痛快射了出来。 他没有放开怀里的妹妹,就着这个深入的姿势,粗喘着停在她身体里,平息了好一会儿,才抽出自己的性器,把她平放在床上。 这个时候,瞿苓才发现,哥哥和她做完了全程,连衣服都没有脱,裤子也只是解开了拉链,露着一根肉棒操她。 瞿榛随手摘下装满浓精的套子,熟练地打了个结丢进床头的垃圾桶,用床头柜上的湿巾擦干净自己的性器,再塞回内裤里,重新穿好裤子。 “好好休息,我给你倒杯水。”瞿榛收拾完自己,才俯身在妹妹唇上轻吻了一下,单手安抚似的在她脸上轻轻抚摸。 他的事后关怀一向也做得很好,好到瞿苓每次事后想要结束这段关系,又不自觉沉溺在他给的温柔里。 瞿苓还没能喘匀气,但还是习惯性地用脸颊轻蹭他的掌心,“主人···小狗今天很乖,想要主人哄小狗睡觉···” 以往做完,瞿榛都会耐心哄她睡觉。 但今天,瞿榛浓密的眉微微皱起,轻轻拍了拍她的发顶,“今天不行,急着回来操你,有点收尾的小事没做完,我还要出去一趟,你先睡,明天晚上我陪你。” “······”瞿苓沉默两秒,努力忽略掉心里莫名其妙的失落感,轻轻点头,“好。” 6.酒吧偶遇 瞿榛给妹妹倒了杯温水放在床头,接着就离开了公寓,留下她一个人躺在床上。 双眼失神看了很久的天花板,瞿苓才撑着恢复了一点力气的身体,从床上爬起来,想去浴室洗个澡。 她不觉得自己了解瞿榛,所以他任何与以往不同的表现,她都觉得很正常。 反正也看不透他。 她甚至连自己的亲生哥哥现在在做什么工作都不知道。 独自躺在浴缸里,瞿苓看着浴室的天花板,又开始走神。 好像大学毕业之后,所有人都以为成绩优异的哥哥会选择考研继续攻读喜欢的专业,但偏偏他就是那种别人摸不透的性格,他没有选择继续读书,而是直接一脚跨入了社会。 同样出乎所有人的预料,瞿榛没有选择接手家里的公司,而是自己找了工作。 连家里最亲近的父母,都不知道哥哥在做什么工作。 瞿苓就更不清楚。 她只知道哥哥的工作好像是有正式编制的,而且待遇非常非常好,连今天他们做爱的这套公寓都是单位分给他的。 现在还有什么地方会分配住所吗? 而且······好像也不是普通的公务员,哥哥似乎没有哪天是正常上班打卡的,他每次消失,说的都是出任务。 更多时候,他都是一副游手好闲的模样。 看不懂。 别说别人看不懂瞿榛,就连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瞿苓也看不懂。 她今年二十四岁,瞿榛就比她大两岁,在成年之前——甚至说在瞿榛二十二岁之前,他们之间都没有什么秘密。 可她好像始终没有触碰到真正的他。 真正的他,是什么样子的呢? 出神没有太久,放在浴缸旁放着抒情钢琴曲的手机突然响起来电铃声。 那是她私人号码的铃声,不是工作号。 瞿苓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接听了电话:“昕昕,怎么了?” 电话那头静默两秒,突然爆发出一阵干打雷不下雨的哭声:“呜呜呜呜呜呜苓苓,我失恋了!是朋友就来‘未满’陪我!” 阮瑜昕,瞿苓的圈内闺蜜,和瞿苓同岁,不过是个s,在瞿苓被瞿榛俘获的那个晚上,这个没义气的女人被一个男sub钓走了,两个人调了一晚上情,直到第二天中午阮瑜昕睡醒,才想起来自己好像把小姐妹丢下了。 那个晚上,瞿苓被瞿榛操得双腿发软,床都下不来。 “······”无语两秒,心软又温柔的瞿苓还是答应:“等我一会儿,我换个衣服就来。” 毕竟除了见色忘友之外,阮瑜昕对瞿苓没有哪里是不好的。 连喜欢的小蛋糕都要买两份送一个到瞿苓的办公室里。 从浴缸里爬起来,再换一身干净衣服。 时间的流逝让体力慢慢恢复,瞿苓出门时买了点巧克力,吃下去之后无力的身体终于恢复到了正常的状况。 反正也不太睡得着,出来喝点小酒,或许回去就能睡得着了。 打车来到名为“未满”的酒吧,瞿苓在吧台找到了阮瑜昕。 对方正在和酒保调情。 “······”瞿苓深吸一口气,走到阮瑜昕身旁,“昕昕,你看上去好像没有那么难过?” “主要是为了叫你出来喝点酒。”阮瑜昕拉着瞿苓坐下,对酒保抬了抬下巴,示意他随意调杯酒,这才对瞿苓盈盈笑道:“一个男人而已,跟玩具没差别,我能有多伤心?” 又是个没有心的。 瞿苓不知道自己上辈子作了什么孽,要让她遇见一群没有心的人。 不过人的本质是双标,见小姐妹并没有太难过,瞿苓也松了口气,“是半年前在夜店认识的那个?” “啊?”阮瑜昕目光放空两秒,才想起瞿苓说的是谁,她有些心虚地移开目光,“不是,那个我和他玩了几次就没兴趣了。是另一个,上个月认识的。” 玩弄感情的人,都应该吞一千根针。 算了,闺蜜除外。 瞿苓在心里默默为小姐妹开脱两句,顺手接过酒保递过来的酒杯,低头浅抿一口,“几个星期没见了,你最近怎么样?” “还是和之前一样啊,没什么特别的。”阮瑜昕目光放空,端着酒杯抿一口带着甜味的酒液,“感情生活滋润,现实生活美满,工作不忙也不缺钱。” “那就好。”瞿苓轻叹一声,虽然很想吐槽好友所谓的“感情生活滋润”,但还是按下。 每个人有自己的选择,她不想干涉好友的想法,只要好友自己能够开心就好。 和阮瑜昕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瞿苓的神经也放松下来,工作了一个星期,在周五的晚上和小姐妹喝一杯酒,感觉也挺好的。 只不过这样的放松还没持续多久,阮瑜昕的眼睛忽然就亮了起来。 她看着酒吧的入口处,兴奋地拽了一下瞿苓的衣服,“苓苓,你看那边,那男的好帅!” 瞿苓茫然地顺着阮瑜昕的目光看过去,漂亮的眼睛里幽黑的瞳孔却突然缩紧。 黑色短袖,宽松的休闲长裤,加上干脆利落的寸头和眼睛里透出的明显厌烦感。 熟悉。 除了在床上之外,瞿榛似乎永远都是这么个懒得和别人多交流的样子。 瞿榛似乎是和朋友一起来的,目光根本就没往别处放,懒洋洋坐在卡座里,就开始低头点烟。 阮瑜昕的本意是想让小姐妹看帅哥,但是看见小姐妹眼睛都看直了的模样,她摸了摸下巴,在小姐妹的屁股上轻轻打了一巴掌,玩笑道:“骚货,你口水都要流下来了,就这么喜欢那种款的?” 都是圈里人,开玩笑说句骚货其实也是常事。 大家尺度都很大,不会在意这种小玩笑,大不了反开回去就是了。 但是瞿苓莫名其妙的,一看见瞿榛她就双腿发软,不久前体验到的极致快感好像又浮上心头。 加上阮瑜昕那句玩笑,让她险些就红了脸。 她有些不自然地低下头,想要逃避突然就加速跳动的心口,“没、没有,你别闹。” 酒吧昏暗的光线下,阮瑜昕把瞿苓泛红的耳朵尖看得清清楚楚。 “你别说,那男的确实帅,鼻梁这么高,一看鸡巴就很大。”阮瑜昕摸了摸下巴,刻意凑近小姐妹耳边开始说荤话,“苓苓,你就说你喜不喜欢,你不喜欢的话,我可就过去要联系方式了。” “不喜欢!”心慌意乱之下,这三个字瞿苓几乎是脱口而出。 “行,那我去会会那男的。”阮瑜昕咧嘴一笑,跳下高脚凳,端着酒杯径直往瞿榛那桌走去。 ----分割线---- 我原本很担心宝子们不吃这种设定,但是看见这两天的收藏数有在往上涨,就真的很开心~ 感谢宝子们对我的支持和对文文的喜欢~(鞠躬致谢) 7.听见没,老子妹妹不让喝 阮瑜昕像是脱缰的野马,瞿苓压根就拦不住。 下意识追上好友的脚步后,瞿苓才发现自己和她已经到了瞿榛那桌。 对于女人的主动靠近,瞿榛的朋友们早已习以为常,他们并不多说什么,只是把暧昧的目光砸在瞿榛身上。 瞿榛抬眸扫了一眼走过来的两个女人,目光定格在阮瑜昕身后试图找地缝的瞿苓脸上。 “小哥哥,能加个······” “瞿苓,你还有精神来这玩?” 阮瑜昕的话没能说完,就被瞿榛的话语打断。 认识? 还能叫出名字来? 阮瑜昕适时停嘴,狐疑的目光在瞿榛和瞿苓之间来回扫荡。 报以同样的目光的,还有瞿榛的朋友们。 这女人也姓瞿?和瞿榛什么关系? 八卦之火在两拨人里熊熊燃起,目光在两个人之间来回移动,想要对八卦一探究竟。 在这样的目光里,瞿苓慢吞吞从好友身后挪出来,硬着头皮开口叫人:“哥······” 阮瑜昕被这一个字炸懵了。 她的思路在“小姐妹有这么极品的哥哥居然藏着掖着这么久”和“未免太倒霉了想撩人撩到自家人兔子不吃窝边草啊喂”之间反复横跳。 不过相比阮瑜昕的诧异和瞿榛朋友们的了然,瞿榛看上去就大方得多。 他对目光飘忽的妹妹抬了抬下巴,“过来和我们一起坐,正好等会儿一起回去。” “好······”瞿苓在瞿榛面前一向没什么脾气可言,从小到大瞿榛都能有无数种理由,在意见分歧的时候说服她。 不过最近这半年,说服变成了睡服。 大差不差,反正她很难违背哥哥的意愿,既然反抗不了,那就顺从接受。 她磨蹭两秒,拉着阮瑜昕在沙发最远端坐下。 “瞿苓,要我教你往哪儿坐?”瞿榛垂下眼眸,端起桌上的玻璃杯,仰头将杯中琥珀色的酒液一饮而尽。 话毕,他将空玻璃杯放在桌上,细微清脆的声响传入瞿苓耳中,似乎带上了几分警告意味。 这次不等瞿苓磨蹭,坐在瞿苓身旁的男人接收到瞿榛眼中危险的信号,无比自觉地起身,顺手把瞿苓拉起来往瞿榛身边推:“妹妹别在意我们,我们和瞿哥都老朋友了,你往那边坐就行。” 妈的,被他装到了,好帅。 阮瑜昕在心里默默给瞿榛打了个高分。 装是真的装,帅也是真的帅。 瞿苓被迫坐到哥哥身边,这个时候她才迟钝地发现,好像这桌人都挺怕她哥的,这么长的一条沙发里,她哥坐正中间,没人敢往他身边坐。 传说中的,主位。 瞿榛看着妹妹走到自己身边坐下,搭在沙发背上的手臂顺势落在她肩上,指尖轻轻划过她一字肩上方裸露出来的肌肤,“不是说身体不舒服,今晚不出来吗?”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暴露了兄妹的关系,瞿榛当然不可能直接问她“不是被操得腿软吗”。 但是这个迂回的问题,瞿苓还是听懂了。 眼看小姐妹的目光快要吐出火来,顶着压力,瞿苓含含糊糊回答:“吃了点药,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感觉好点了就想出来走走,正好昕昕说想喝酒,就陪她来这里喝两杯。” 大差不差,她确实是感觉没那么腿软了才出来的。 得到了妹妹的回答,瞿榛才把目光放在阮瑜昕身上。 那个女人满眼的探究,让他不太舒服,但到底是妹妹的朋友,他不会让妹妹难堪。 旁边有眼力见的人已经给瞿榛续上一杯酒,他顺势端起,对着阮瑜昕的方向举了举,“初次见面,我是瞿苓的哥哥瞿榛。” 阮瑜昕也端着自己的杯子,无声和瞿榛在空中碰了个形式上的杯,爽朗笑笑:“哥哥好,我是苓苓的闺蜜阮瑜昕,初次见面,按理说应该我敬哥哥才对,真不好意思。” 两个人的目光在空中相撞,都在对方眼中嗅到了同类的味道。 毕竟不管是s还是dom,其实都是游戏里的主导者。 而且看上去,他们是同样长袖善舞的人。 不是个褒义词,但是用在他们身上正好。 对比下来,乖乖靠在瞿榛身边的瞿苓,就很像一只小白兔。 一只切开其实也能看见点黑色的小白兔。 但那点黑色,在这两个人之间,算不了什么。 瞿榛咽下酒液,顺手又点了根烟,对着空气吐出之后,才侧头看向安安分分靠在自己怀里的妹妹,“身体不舒服就少喝点,免得我等会儿还得扛你回去。” 好像就是个用别扭的语言关心妹妹的好哥哥。 但是瞿苓听得头皮发麻。 扛这个字,在这半年的黄色染料熏陶下,只会让她联想到自己被哥哥扛在肩上,然后被他丢到床上狠狠操一顿。 “嗯······不喝了。”瞿苓顺势放下自己一直捏在手里的酒杯,在瞿榛身旁正襟危坐。 她不想那么在意,在别人面前,他们就只是简单的哥哥和妹妹的关系,越是紧张在意,越是会被别人怀疑。 那不是一段能暴露在阳光下的关系,更何况,她其实也想结束这段关系。 一个得不到的人,这样纠缠下去,只会让她伤痕累累。 可是身体似乎早就习惯甚至喜欢被哥哥触碰,靠在他怀里时,她不自觉就会联想到这半年来她每一次在床上被他玩得高潮迭起的样子,甚至连不久前才被疼爱过的花穴都分泌出一股黏腻春水。 瞿苓唾弃这样淫荡的自己。 但是看着哥哥和他的朋友们,还有后来加入的社交恐怖分子阮瑜昕一杯接一杯地喝,她忽然又想起,今晚哥哥回来之前,好像还和爸爸喝了很多白酒。 现在又喝这么多威士忌,她怕他喝杂了明天宿醉会很难受。 纠结半晌,还是伸出手轻轻扯他衣角。 察觉哥哥炽热视线落在自己身上,瞿苓不由自主低下头,小声开口:“你也······少喝点,你今天喝很多了。” 瞿榛眉梢扬起,刚举到唇前的酒杯被他轻轻砸在桌面上。 他笑得肆意,对周围人抬了抬下巴,“听见没,老子妹妹不让喝,你们自己喝,别灌老子。” 8.解释什么 没人摸得清楚瞿榛的脾气。 在这桌人的印象里,瞿榛天生反骨,思维跳脱,但自身又有很大的本事,以至于连他的父母都无法控制他的行为。 但是为什么,他怀里那个只是小声说了一句他们没听清的话,瞿榛就真直接放杯子了? 瞿苓说话的声音很小,加上酒吧里嘈杂的音乐声,她刚才的话就只有瞿榛听见了。 不过从瞿榛的反应来看,大家多少都能猜出来,瞿苓是让他少喝点。 而瞿苓本人其实也没想到她哥会听话——从小到大只有她听话的份,哪儿有瞿榛听她意见的时候? 反而把瞿苓搞得有点不好意思。 “没说不让你喝······只是怕你明天宿醉头痛。”眼看整桌人看她的眼神都变了,瞿苓浑身都不自在,只能又扯了扯瞿榛的衣角。 搞得她好像那种什么事情都要管的老妈子。 瞿榛叼着烟懒洋洋地笑:“知道你心疼老子了。” 瞿苓:······ 莫名其妙,自大臭屁狂。 不过一顿酒喝完,瞿榛还真没再喝一滴,聚会散场就拎着瞿苓上了出租车。 瞿苓觉得他真的变态。 喝完酒还这么大劲。 和爸爸喝完之后跟个没事人一样回来操得她腿软,现在从酒吧出来还跟个没事人一样,拎小鸡崽一样把她拎上出租车。 一路无言回到瞿榛的公寓里,瞿苓刚准备低头换鞋,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怪力,把她按在门上。 紧接着,就是男人带着浓浓酒气的吻。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卡着她的脖子,逼迫她抬头和他交换这个带着酒香的深吻。 混合着淡淡酒味的唾液被渡入瞿苓口中,那条宽厚的舌头肆意在她口中扫荡,掠夺走她口中津液。 “唔嗯···”瞿苓被吻得有些窒息,酒后的哥哥体温升高,连带着他的吻都变得炙热,滚烫的呼吸洒在她面颊上,让她感觉自己也快醉。 就在她沉溺在深吻中时,瞿榛却突然放开了她,转身去换鞋。 “回来的路上遇见他们,叫我一起去喝酒,大学的时候和他们关系还行,我就去了,原本我也懒得和他们喝那么多。”他背对瞿苓说着,语气是一如既往的散漫。 瞿苓被亲得脸红心跳,好不容易平息一点,又被他说得有些心跳加速。 在解释? 可她什么都没问。 但瞿榛又没有继续说别的话,换好鞋后抬手在妹妹腰上拍了一巴掌,“去卧室等我,我洗个澡就来。” 瞿苓腿软。 去卧室等能等来什么? 除了等来一顿操,她想不出别的东西。 但是瞿榛都这么说了,在主奴关系还没有结束之前,瞿苓得听话。 她磨磨蹭蹭回到卧室里,离开的时候她忘记开窗,房间里似乎还弥漫着性爱留下的淫糜味道。 弥漫鼻间,让她不得不浮想联翩。 几个小时前,她哥在这把她干得淫水四溅。 那套情趣内衣,被她丢在床脚,还没收拾。 瞿苓目光扫过那套情趣内衣,默默捡起来,团成一团,丢进垃圾桶。 这半年她没少穿这种东西,每次都被操得腰软腿软。 但······ 收拾完狼藉的地面,瞿苓才想起自己今天被哥哥叫过来,就从办公室里拿了一套备用衣物,睡衣没带。 她幽幽叹息,习以为常地脱下身上的裙子,只穿着内裤拉开瞿榛的衣柜,随意摸了一条短袖出来,套在自己身上。 之前和瞿榛做完她发现没带睡衣的时候,都是穿瞿榛的衣服睡的。 瞿榛身高将近一米九,在这样的身高下,哪怕瞿苓在女性中算得上高挑的身材,在他面前也显得很是娇小。 理所当然的,瞿榛的短袖套在她身上,能当睡裙穿。 长度能盖到她大腿。 瞿榛很快洗完澡,走进卧室里,看见妹妹身上的衣服,他只是挑了挑眉,没多说什么。 搂人,关灯,上床,把试图逃跑的小女人带回自己怀里。 一气呵成,行云流水。 “喝多了,有点困,别闹,哄你睡。”瞿榛简短表达完自己的想法,搂紧怀里香香软软的妹妹,大掌覆在她弹软的屁股肉上,轻轻拍着。 他出门前,说过要哄小狗睡觉的。 瞿苓心脏怦怦跳,靠在哥哥怀里,思绪不自觉就开始乱飞。 她刚才想和他谈一谈,想结束这段关系。 他们是亲兄妹,不该做这种事,在别人的眼里口中,这叫乱伦。 但偏偏瞿榛在事后,总是温柔得让她舍不得断掉这段关系。 就像现在,他知道她有个怪癖——睡前被人搂在怀里,轻轻拍屁股,她会睡得更好。 不带情欲的拍打,更像是温柔的安抚,让瞿苓安心得很快就有了睡意。 瞿苓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等她醒来时,窗帘都挡不住外边大亮的天色。 她下意识从床上跳起来,左右寻找着自己的手机,有些崩溃地自言自语:“要迟到了!” “周六你迟个屁的到,别吵。”瞿榛昨晚前前后后加起来喝了不少,感觉到怀里的动静,他眼睛都没睁开,拧着眉把崩溃的妹妹重新带进怀里。 静默两秒,呼吸又变得绵长平稳。 周六? 好像是的。 瞿苓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也不再挣扎,安安分分靠在瞿榛怀里。 他又睡着了。 似乎她哥的睡眠一直很好,好到总是让她觉得,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值得他烦心的人和事,才会拥有这么高质量的睡眠。 瞿苓却睡不着了,公司里还有很多事,她昨天没能全部解决,加上瞿榛突然回来,让她心里又开始犹豫着,想和他商量结束这段关系。 如果瞿榛问她为什么呢? 她不太清楚自己应该如何回答。 瞿苓想要的,是肉体契合的性,和温柔缠绵的爱。 前者,瞿榛以别人达不到的高度超额完成,但后者,他这辈子都不可能给她。 怎么给呢?爱她吗? 不可能。 他们是亲兄妹,做爱就已经是有悖人伦了,要是真的相爱了,就是坐实了乱伦的名头。 可是如果无法相爱,瞿苓的心永远不会满足,得到满足的,就只有她的身体。 她不要那样。 9.回家 瞿榛睡了个好觉,一觉睡到中午十二点。 醒来时,怀里的小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睡过去了,像没有安全感的小动物一样,蜷缩着身体睡在他怀里。 瞿榛也没吵她,轻手轻脚翻身下床,洗漱过后就进了厨房。 他手艺不怎么样,但吃不死人。 妹妹没事的时候喜欢在厨房捣鼓,但现在这个状况,特地把人叫起来做饭,未免太畜生了点。 他只是几乎没什么道德感,但疼妹妹,是从小疼到大。 不过最近这段时间总是在床上疼得更厉害。 瞿苓睡了个回笼觉,醒来时精神饱满。 洗漱过后,闻到厨房传来的阵阵香味,才发现自己饿得前胸贴后背。 “过来吃饭,吃完跟我回家,老头昨天说叫我今早带你回家。”瞿榛正好从厨房出来,把两碗米饭放在餐桌上,说完又进厨房去拿筷子。 瞿苓磨磨蹭蹭走到餐桌旁坐下,心里纠结着要不要现在和瞿榛聊聊。 但是手里被塞了一双筷子,肚子也发出不满的哀鸣,瞿苓只能选择先吃饭。 默不作声吃着,碗里突然多了块肉。 她茫然抬头,却见瞿榛还是埋头猛吃的样子。 似乎感觉到她的目光投来,瞿榛瞥她一眼,“怎么?你兔子精转世?” “你好好说话不行吗?”瞿苓有些郁闷,刚才心里那点为数不多的暖意,又被瞿榛的嘴贱驱散。 果然,这个人嘴里永远吐不出一句好听的话。 “嘁。”瞿榛嗤笑一声,低头扒饭,“什么叫好好说话?我这么说话你听不懂?” 瞿苓气结,懒得和他争执什么。 吃过早餐午饭的结合体,瞿榛收拾了碗筷,就带着瞿苓回家。 父母住在一栋老式居民楼里,瞿家产业刚开始起步的时候,老头买下了这里,后来发达了,在市郊买了别墅,也半辈子没舍得搬。 除了家庭聚会要去空间更大的别墅里,老头平时都只爱和老太太在这过二人世界。 昨晚才和自己亲哥做了一次,进自己家门的时候,瞿苓还有点心虚。 反观瞿榛,像毫无道德感和负罪感一样,进门就开口叫人:“爸妈,我和瞿苓回来了。” “臭小子,你还知道回来?苓苓,你别和那个臭小子站一块,免得又给你带坏了。”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老头丢来一个白眼,顺道对儿子旁边的女儿抬了抬下巴。 在厨房里忙活的裘简兮听见声响,用围裙擦着手走出来,嗔怪一样瞪了老头一眼,“儿子好不容易回来,你说什么呢?阿榛,你别听你爸那话,你不在家的时候,他天天念叨着你呢。” 瞿苓默默走到老头身边坐下,目光有意躲开瞿榛的。 “知道,昨晚我爸喝多了,拉着我的手一直哭,说想我呢。”瞿榛咧嘴一笑,换了鞋拍拍裘简兮的肩,“妈,我和瞿苓在外面吃过了,不急着做饭。” 老头丢开报纸,气得吹胡子瞪眼:“老子昨晚哪儿喝到那个地步了?!” “嗯嗯嗯,我编的。”瞿榛走进客厅,目光扫一眼乖乖坐在沙发上的妹妹,像是看不见旁边的单人沙发一样,一屁股坐她旁边,“我昨晚有个走不开的应酬,叫瞿苓陪我一起,免得我喝得像您一样往凳子底下出溜。” “混小子!是不是老子这两年没揍你,你皮痒了?”老头被说得脸上挂不住,拿着旁边的报纸卷成棍子状,就要往瞿榛身上打。 瞿榛靠在沙发里,闭着眼伸手挨了老头一报纸,“爸,你不打我难道不是因为你打不过我了?” 瞿苓:······ 虽然但是,实话不是这么说的。 “爸爸,您也知道,我哥平时就这样,您别生气。”瞿苓作为家里的和事老,这个时候再怎么觉得没脸见父母,还是得站出来和稀泥。 闺女给了个台阶,老头也就顺坡下驴,“管不住这个混小子,苓苓,你可不许跟这个臭小子学坏了。” 岂止是学坏了,更过分的事他们都做了。 瞿苓目光暗淡下来,低着头强撑出一个笑,“不会的,爸爸放心吧。” 这么和和美美的一个家,没有理由因为她和瞿榛的私欲而被打破。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而很显然,瞿榛和她做的那些事,不是一条正确的路。 裘简兮就站在一旁,看着老头和一双儿女说笑,眼底是化不开的温柔和慈爱。 瞿苓偶然抬头,对上母亲温柔的目光,心里却忽然觉得一阵刺痛。 如果爸妈知道她和瞿榛做的事,还会用这样的眼神看他们吗? 不会的。 因为,那是错的事。 找个机会,和哥哥说开吧。 他们会回到以前的相处模式中,还是外人眼里亲密无间的兄妹。 至于这荒唐的半年,就当自己做了一场梦好了。 出神之际,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是瞿苓的工作号。 她敛下心绪,从包里拿出手机接听了电话。 “好,我知道了,马上看。” 挂断电话时,瞿苓才发现家里静得有些诡异,三双眼睛都盯着她,想知道她要看什么。 她歉意笑笑,起身往书房走,“是秘书的电话,有个比较急的文件要处理,我先去书房看看,马上就出来,你们先聊。” 笔记本电脑在车上,她急着看文件,就只能用书房的电脑看。 老头抬抬下巴,示意瞿苓自便。 自从女儿大学毕业,这两年他的重心已经从工作转到生活,公司里大部分事务都是女儿在打理,只有比较重大的决定需要他出面。 儿子和女儿在不同的方面都很优秀,他这个当爹的,心里也欣慰。 “臭小子,你昨天说有一个月的休假?你到底在什么地方上班,哪儿来的这么多假?”老头目送瞿苓离开客厅,没有女儿在中间当和事老,他又是一报纸砸在瞿榛脑袋上。 瞿榛皮糙肉厚,报纸打下来不痛不痒,他唯一的反应就是睁开眼看向老头,懒洋洋回答:“说了是机密,签了保密协议的,是正经工作,放心吧。” 老头不依不饶,放不下心。 瞿榛就跟个犯人一样,被老头翻来覆去地审。 而瞿苓因为文件躲过一劫,徒留她哥一个人在客厅被盘问。 10.叫小声一点就好(微H) 瞿榛以为自己最多就被问个七八句,等瞿苓出来他就能被解放了。 但他没想到瞿苓看个文件能在书房看一下午。 等到瞿苓处理完公司的事务,已经到了晚饭的点。 瞿榛还是懒洋洋靠在沙发里,唯一的不同或许就是他感觉自己的耳朵快长茧。 吃过晚饭,瞿苓又急匆匆进了书房。 原本她以为只是个普通的加急文件,没想到秘书发过来的文件是高层密件,通报的是高管泄密的事。 这次泄密如果处理不好,很可能会让公司的利益遭受重大损失。 瞿苓手机从下午就没有停过,她耳朵上挂着蓝牙耳机,纤长的手指在键盘上飞速跃动。 一直忙碌到晚上十二点,这件事才算勉强解决。 窗外的天色早已黑透,或许老头也接到了消息,没有让裘简兮和瞿榛来打扰她,瞿苓从椅子上站起来,活动了一下四肢,才惊觉自己保持一个姿势太久,从腰背到脖颈都酸疼不已。 那张依旧不算太成熟的容颜终于露出疲态,瞿苓摘下蓝牙耳机,揉按几下麻木疼痛的耳朵,叹息着向自己的卧室走去。 虽然是老式居民楼,但老头当年眼光不错,买下的这个户型足足接近一百五十平,三室一厅规划得好好的,还能空出一个空间用作书房。 瞿苓记得,自己读书的时候,父母为了她和瞿榛上下学方便,一直没有搬离这里,比起别墅来说,这个房子不大,可它却承载了父母携手半生的感情,以及她和瞿榛青春的全部。 这里,是她和哥哥的家。 洗了个潦草的澡后,瞿苓躺在自己的床上放空自我。 白色的墙面在年岁中沉淀出暗沉的黄,上面还贴着她青春期时追过的男明星的海报,衣柜换过新的,在老旧的房屋中显得格格不入。 一切都是她所熟悉的感觉。 可越是熟悉这个家,越是对这个家深深眷恋,她心里的负罪感就越重。 父母要孩子要得很晚,如今她和瞿榛都才二十多岁,父母却已年逾花甲。 去年,父亲体检时查出一些心血管的问题,瞿苓不敢去想,如果有一天她和瞿榛隐秘的关系被父母知晓,他们会有多痛心。 压力好大。 瞿苓在床上翻了个身,她没有拉窗帘,窗外的月光温柔地洒入她的卧室,将房间里的陈设覆上一层朦胧的光。 月光映照在她眼中,反射出她的茫然。 要怎么办才好呢? 毫无疑问,她很清楚妹妹和哥哥是不可以上床的,可面对瞿榛时,她就像一个理智全无的疯子,只想沉溺在他给的快感中,逃避这个复杂的世界。 只有在瞿榛的床上,她才能真正躲开让她倍感压力的世界,展露属于她的真实。 她像个自我麻痹的懦夫,贪恋一时放纵,又在清醒之后无数次悔过。 身后柔软的床垫忽然陷下,紧接着就是一具健壮的男性躯体将她整个身体包裹。 熟悉的灼热气息洒在瞿苓耳后,掀起细细密密的战栗,而胸前浑圆的绵乳,也落入掌骨分明的大手的桎梏中。 “哥哥?!”瞿苓一瞬间头皮发麻,挣扎着转过身,想要推开瞿榛。 月光落在瞿榛的侧脸上,阴影投下时,他深邃的五官显得更加立体迷人。 他丝毫没有突然夜袭的愧疚,手臂牢牢将受到惊吓的妹妹禁锢在怀中,散漫笑笑:“还没睡着?想做点助眠的事?” “不要···不要在家里···”瞿苓不敢惊呼,刻意压低的嗓音中带着细微的战栗。 她在怕。 怕瞿榛这个疯子,会在她的卧室里要了她。 父母就睡在隔壁,房子的隔音并不算好,她的卧室里动静稍微大些,就被引起父母的注意。 如果被发现······ 禁锢着她的手臂收紧了些,耳边又响起他带着气音的低沉嗓音:“爸妈已经睡熟了,小狗,叫小声一点就好。” 热气被呼入耳道,瞿苓身体发颤,撑在哥哥胸口的手突然就失去了力气,食髓知味的身体被暧昧的气氛所刺激,渐渐酥软下来。 “不要···哥哥、哥哥···他们会听到的···”瞿苓无助地摇头,理智和被情欲席卷的身体努力作着抗争,可效果似乎没有那么明显。 习惯被疼爱的花穴在感受到瞿榛靠近的那个瞬间,就已经恬不知耻地流出黏腻的蜜水。 她只能无助地叫着哥哥,想要唤醒他的道德感。 可是瞿榛没什么道德感,他只想要快感。 他强硬地伸手探入妹妹夹紧的双腿间,触碰到被内裤包裹的饱满柔软的部位,不出意外感觉到了温热的湿润。 “小骚狗,骚水流得内裤都湿透了,还说不要?嗯?”瞿榛低低地笑,钳住妹妹尖尖的小下巴,强迫她直视着他的眼睛。 又渐渐靠近,将薄唇印在那对颤抖的绯红唇瓣上。 舌头长驱直入钻进她的口腔,在那条不知所措的小舌上暧昧舔舐,引诱她给出回应。 口腔被哥哥占据,脆弱的黏膜被他色情舔弄,藏在腿心的花穴也被他用掌心揉按着,快感从下腹滋生,攀上大脑,一点一点击垮瞿苓的理智。 “唔···嗯···”缠绵的吻间,瞿苓从鼻腔中发出带着愉悦的轻哼。 带着浓烈情色意味的吻结束时,瞿苓腿心的蜜穴蠕动着又吐出一股蜜液。 她张着嘴轻喘,眼前忽地暗下,哥哥翻身压在她的身上,掀开被子居高临下看着她。 “知道小骚狗被主人操的时候忍不住叫床,所以特意给你准备了这个。”他笑着,从刚才自己躺的位置上,摸出一个粉色的口球。 瞿苓瞳孔地震。 她没想到这种东西会出现在她的房间里,也没想到瞿榛会专门准备这种东西。 但瞿榛丝毫没有关心妹妹的惊诧,只是把口球递到她嘴边,示意她张嘴,“我问过朋友,第一次戴这个,不超过半个小时都没问题,所以能不能在半个小时内把主人夹射,就看小狗自己的本事了。” 塑料制成的口球触碰到柔软的唇瓣,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酒精味。 他还特意消过毒。 瞿苓胸口微微起伏着,目光和哥哥对视一瞬,又逃避一样闭上眼。 被吻得水润绯红的唇瓣稍微分开,代表着她的妥协。 做就做吧,至少在这个瞬间,能减轻她今天一整天感受到的压力。 ----分割线---- 啊啊啊啊啊岚岚感冒又低烧,昏睡一整天qwq 最近降温好像有点猛,宝子们要做好保暖啊,感冒了好难受呜呜呜(吸鼻子) 明天给大家吃肉肉!连着两章的肉肉嘿嘿嘿~ 11.叫小声点,口球堵不住你的嘴?(H) 没有开灯的卧室里,只有温柔朦胧的月光提供了细微的光亮。 女人白皙妙曼的胴体被月光覆盖,显得更加诱人。 她双手被绑缚在床头,明艳的小脸上,粉色的口球让她添上一层情色意味浓烈的性感。 瞿榛把妹妹剥得干干净净,湿热的吻顺着她的面颊向下,一枚一枚印在她的身上。 从修长纤细的颈子,到精致凸起的锁骨,再到那对绵软浑圆的胸乳。 哪怕平躺在床上,妹妹这里还是撑起了一条饱满诱人的曲线。 浅粉色的乳珠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诱人,瞿榛衔住一颗,用舌尖挑逗着那颗渐渐挺立的小果,大手肆意揉捏着柔软的乳肉,又叼着那颗被他吸得红肿的可怜乳珠,用牙齿轻轻向外拉拽。 “唔···嗯···”瞿苓被哥哥挑逗得身体开始发热,她奶头那里也很敏感,平时被哥哥掐两下,下面都会不受控制地流水,更别说现在被他这样玩弄。 他吃奶也不老实,手指插入她双腿间,不隔任何阻碍触碰到她的下体,明明她那里动情得已经流出汩汩春液,他还是要用手指刻意触碰她的敏感处,试图勾起她更加高涨的情欲。 “嗯···”瞿苓嘴里塞着口球,没办法说话,尝到熟悉的快感,她只能从喉间发出含糊的低喘。 瞿榛不打算把前戏拉得太长,免得半个小时之内没办法解决,小狗的小嘴会被口球撑得麻木。 “骚狗狗,把腿分开,让主人看看你的骚逼。”他放过口中被吸舔得红肿的奶尖,轻轻拍打妹妹的大腿。 瞿苓细声呜咽,双眼逃避一样紧闭着,两条细长的腿却顺从地打开,把藏在腿心粉嫩的部位暴露在男人眼底。 她体毛不多,连下体都只有阴户前方有几根稀疏的毛发,花穴干干净净的,没有一根毛发遮掩。 也就是这样干净的小穴,稍微流出一点晶莹体液,都会被男人尽收眼底。 更别说她现在足够动情,那里湿得不成样子。 瞿榛挤进她双腿间,炽热目光落在她腿心,低哑笑过一声,忽地抬手在那处流淌蜜水的娇穴上抽了一巴掌。 “呜呜···”瞿苓被打得身体颤动,哥哥的力道恰到好处,阴户饱满柔软,那一巴掌落下,她其实并不太疼。 更多的,是充血肿胀的阴蒂被他手指刮过时带来的快感,淫荡的花穴不仅没有停止分泌淫水,反而又从穴口挤出一股晶莹体液。 瞿榛拿捏着力气,又在妹妹的嫩穴上抽了一巴掌。 看着她被打得娇喘轻颤,才算满意。 安抚似的又温柔揉按那里两下,他低笑:“打你两巴掌,弄得主人满手都是你的骚水。” 瞿苓快被他玩疯。 她本就动情,花穴里传来阵阵空虚,那两巴掌并没有打断她的情欲,反而让她更加渴望有什么东西能狠狠插进她的身体里,止住身体深处那股要命的痒。 可她说不了话,只能讨好一样用双腿绕住他劲瘦的窄腰,湿淋淋的花穴轻轻在他下身蹭动。 哥哥明明早就勃起了,隔着睡裤,她都能感觉到那根熟悉巨物的硬度和热度。 她好想要。 见妹妹难忍情欲的可怜模样,瞿榛哑声笑笑,脱下睡裤丢到一边,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个套子,撕开包装给自己戴上。 他握着那根粗大狰狞的肉棒,轻轻在妹妹的阴户上拍打,“小骚狗是不是想要主人插进去?” 相对柔软的龟头拍在敏感的阴蒂上,瞿苓被打得酥麻的花穴又难耐地收缩起来,她还是逃避一样闭着眼,脑袋却开始小幅度地上下晃动。 看在小狗虽然不能说话,但还算诚实的份上,瞿榛并没有太为难她,扶着粗硕的肉根对准窄小的穴口,缓慢沉腰,一寸寸侵入她的身体。 好大······被撑得好满······ 瞿苓不能痛快呻吟,只能双目失神看着天花板,喉间发出愉悦的轻喘:“嗯···嗯哼···” “咬得真紧,呼···好爽。”瞿榛沉沉出了口气,性器上好像汇聚着全身最敏感的神经,才进了半根,他就能清晰感觉到下腹传来的强烈快感。 他们做过很多次,妹妹的穴不管怎么操都还是非常紧致,他能感觉到她身体里的高热湿软,花穴里的嫩肉紧紧含着他的肉棒,谄媚吮吸着他。 瞿苓也很爽,但她叫不出来,只能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自己的下半身,品尝那根肉棒给她带来的快感。 足够动情的花穴里敏感得要命,紧致的甬道被哥哥撑开,明明吞咽得很艰难,可她还是能从中得到强烈快感。 “乖狗狗,把腿搭上来。”瞿榛被她吸得低叹,轻拍她腿侧,示意她把腿放开。 说着,他从床头随手扯过一个小抱枕,垫在妹妹腰下,将她两条腿都挂在自己肩上,稍微挺腰,粗长的性器全根顶入湿软的窄穴里。 “唔唔!”藏在深处的花心被圆硕的龟头撞到,瞿苓只觉自己后腰都发麻,快感从那里蔓延全身,爽得她浑身发软。 瞿榛调整了一下姿势,大手掐着妹妹的双腿,开始缓慢地在她身体里抽动。 “叫小声点,口球堵不住你的嘴?”瞿榛轻轻在她腿上打了一巴掌,顾忌着父母还睡在隔壁,他并没有弄出太大的声响。 只是刚才他故意往妹妹的敏感点顶,她压抑不住地发出呜咽,声音虽然不大,但房子的隔音确实不太好,稍微大一点的声音,都可能惊动隔壁的父母。 瞿苓侧着头,长长的睫毛闪动几下,才乖乖点头。 几乎不用睁眼看,她都能猜测到自己现在的姿态有多淫荡。 嘴里塞着口球,双手被绑缚在床头上,双腿挂在自己的亲生哥哥肩上,毫无防备地露出腿心的私密部位,由着他侵犯自己的身体。 可越是知道自己姿态淫荡,瞿苓得到的快感就越是强烈。 “骚货,看着我。”妹妹羞窘的模样固然好看,但这样的姿态让瞿榛隐隐觉得自己像是在强奸她一样,不由又在她腿上落了一巴掌。 他压低身体,再次往妹妹的敏感点顶撞,笑声低哑:“不看主人的话,今晚就在你的骚逼里插一晚上。” 12.爸妈睡在隔壁,她在自己卧室里被哥哥操得 迫于哥哥的淫威,瞿苓只能含泪睁开眼。 被水雾朦胧的双眼,忽地就对上男人那双深邃眼眸。 沾满情欲、炽热的眼。 月光模糊他脸部硬朗的线条,似乎混沌的大脑给出了错误的感知,让她觉得他帅气又温柔。 在床上,瞿榛对瞿苓来说,堪称完美。 每一个点,都准确无误踩在她的喜好上。 为什么呢? 为什么这样契合的肉体,这样让她沉迷的男人,是她的亲哥哥呢? 可瞿苓没有太多时间思考,看见她妥协睁开眼,瞿榛就继续在她身体抽插起来。 她叫不出来,卧室里只剩下沉闷的交合声和哥哥低沉性感的喘息。 花穴很快就被他插出淫靡水声,瞿苓漂亮的眼睛里都失去神采,脑子里也似乎只剩下从下体传来的快感。 羞耻和欢愉交杂在一起,让她脸颊眼角都覆上薄红,胸前两只奶团都被撞出小小的波纹,荡出诱人的弧度。 “嗯哼…嗯…” 她好爽。 努力克制呻吟的身体变得紧绷,小穴艰难含着粗长的肉根,甬道在他抽出时缩紧,又很快被他再次撑开。 藏在深处的敏感点被操得发麻,酥麻的快感像电流一样蔓延全身。 “小骚狗,咬得越来越紧了,嗯…是不是要高潮了?”瞿榛被她吸得不断粗喘,感觉到她快高潮,窄腰挺动的速度变得更快。 瞿苓只能从喉间发出细碎的呜咽声,用来回答哥哥的话。 她快高潮了。 其实也不用回答,穴里那根肉棒插得比刚才还要深还要狠,每一下都狠狠摩擦过她饥渴的穴肉,再重重撞在她的敏感点上。 “嗯嗯···唔嗯···”比刚才更加强烈的快感从下身袭来,瞿苓急促喘息着,没多久就绷着身体,绞紧了深深嵌入体内的肉棒。 好爽······ 高潮的花穴吐出大量淫水,淋在瞿榛的性器上。 妹妹今晚好像很紧张,咬得比平时还要紧,无意间让两个人得到的快感都比平时强得多。 瞿榛粗喘着停在她体内,感受着那股温热淫液浇在自己性器上带来的快感。 他俯身啃咬妹妹细白的颈子,把她的身体几乎对折过去,肉棒也更深入了些,“骚逼又吐水了···小狗是不是也很爽?” 别说了······ 别在她的卧室里,说这些让她羞耻的话。 她怕以后自己睡在这里,都会想起自己今晚的淫态。 瞿苓平息着急促的呼吸,侧头时,嘴里无法吞咽的津液从口球上的小洞里流出来,显得更加淫靡。 瞿榛目光落在她脸上,又注意到她眼角溢出的泪。 不知道是羞哭的,还是爽哭的。 亦或是二者兼备。 妹妹很漂亮,漂亮到哪怕她现在浑身上下都透出浓烈的情色意味,也只会让瞿榛想更彻底地疼爱她。 他目光柔和下来,轻吻落在瞿苓颊侧,“乖一点,再操一会儿就射给你。” “嗯…”无法说话,瞿苓只能用点头的动作和轻哼表达自己的顺从。 她很快从高潮里缓过来,但嘴里的口球让她一直无法吞咽,两腮开始有些酸麻。 忽的想起瞿榛说过,要她努力把他夹射出来。 她努力缩紧小腹,让湿软的甬道夹紧体内的肉棒。 “嘶…”瞿榛被她夹得又痛又爽,倒吸一口凉气,忍不住一巴掌落在她屁股上,“就这样,呼…小骚货真聪明,夹得主人差点射了。” 爽了干嘛打她! 瞿苓委屈又说不出来,只能轻哼着扭动自己的腰,浅浅吞吃哥哥的肉棒。 妹妹戴着口球,父母也还睡在隔壁,瞿榛不想做太久,就着妹妹努力吃肉棒的状态,快速在她穴里冲刺。 “呜呜…嗯…唔嗯…”强烈的快感瞬间席卷了瞿苓,阵阵娇吟从她口中溢出。 两条修长匀称的腿被撞得在空中不断晃动,这个姿势下,瞿苓稍微低头,就能看见哥哥那根胀得青筋暴起的鸡巴在她身体里快速进出。 胸前两只奶团也被撞得荡出波浪,很快吸引了瞿榛的注意力,被他咬住一颗。 “嗯…唔唔…”瞿苓身上最敏感的地方都被哥哥掌控着,极致的快感让她爽得差点翻白眼。 娇嫩的花穴被大鸡巴操得淫水四溅,不受控制地开始痉挛收缩。 瞿榛没有强忍着射意,感觉自己稍微有点想射,就操得越来越快,哪怕他刻意压抑着,最后的冲刺还是让交合的动作发出了淫靡的声响。 “乖狗狗,都射给你!唔…骚逼真会吸,爽死了。”紧紧含着肉棒的嫩穴忽然又缩紧一下,瞿榛顺势深深顶入,对着妹妹的花心射出浓稠精液。 他粗喘着抽出自己的性器,没有急着摘套,而是伸手解开了妹妹手上的手铐和嘴里的口球,这才摘下装满精液的套子。 瞿苓没被绑太久,手腕只是有点酸,并不疼。 她捂着嘴闷闷咳嗽两声,酸麻的腮帮子终于得到解脱,也终于能够顺利吞咽了。 “主人…”高潮后的瞿苓看上去总是很脆弱,她似乎忘记了自己一开始的抗拒,对着瞿榛叫出了不该在这个家里叫的称呼。 她撑着酥软无力的身体,见瞿榛要下床,下意识用手臂环住他的腰,通红的小脸埋在他结实的背上,“陪小狗一起睡好不好…” 不要走。 不要丢下她一个人。 瞿榛没回头,顺手在床头扯了几张纸巾,把用过的套子包得严严实实,才精准地把它丢进垃圾桶里。 拨开妹妹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臂,他起身穿好内裤,向外走去。 只丢下一句轻飘飘的话:“老子什么时候提裤子就走过?刚才流那么多口水和骚水,你口不渴?” 瞿苓被他说得一阵耳热,乖乖坐在床上等哥哥回来。 作为一个优秀的dom,瞿榛一向很注重事后关怀这个环节,要掌控小狗的心,首先当然要让小狗学会依赖他。 他不仅给瞿苓带了温水,还从厕所摸了几张湿巾,开着一盏床头灯,仔细给她擦拭淫乱的下体。 一切做完,瞿榛才关灯上床,顺手把妹妹捞进怀里,像以往每一次一样,手掌覆在她弹软的屁股肉上,轻轻拍打。 瞿苓今天一天都神经紧绷,一场性爱过后,她也渐渐放松下来。 包裹她的怀抱温暖舒适,极强的安全感让她很快就有了困意,窝在瞿榛怀里沉沉睡去。 ----分割线---- 收藏涨得好快!好开心! 哪怕要加更也好开心! 感谢宝子们的喜欢和支持! 13.山有榛,隰有苓 瞿苓醒来时,天色大亮,身边已经没有了瞿榛的身影。 凌乱的床铺和还有些酸软的身体提醒她昨晚的事并不是一个梦。 她真的在家里,在自己的卧室里,和自己的亲生哥哥上床了。 慢吞吞去浴室洗漱过后,瞿苓磨磨蹭蹭来到餐厅。 她其实醒得不算晚,父母还在吃早饭,瞿榛也在。 “爸爸妈妈,早。”瞿苓拉开椅子坐下,看上去神色恹恹。 “苓苓是不是不舒服啊?”裘简兮看着女儿没什么精神的样子,不由有些担心,埋怨般看向瞿榛:“你说你也是,你妹妹昨晚加班完我和你爸都睡了,这么晚的时间,你还带着妹妹出去夜跑,今天能有精神吗?” 夜跑? 瞿苓默默看向哥哥,后者正面无表情端着牛奶杯吨吨吨。 喝完,才把玻璃杯轻轻放在餐桌上,长腿一蹬就站起来,往客厅走去,“谁知道她身体这么差,做点运动就全身酸痛,天天坐办公室的福报。” 瞿苓含泪背下黑锅。 她平时下班休息的时候,基本都会练瑜伽,身体素质不说好,但至少比普通白领强点。 但是她哥说的运动,她实在吃不消。 可她没有办法解释,因为事实并不能见光。 裘简兮听得心疼不已,“苓苓啊,要不这段时间就先回家住,妈给你做点好吃的补补身体,你看你这脸色,肯定是气血亏了。” 倒也不是气血亏,就是觉得有点肾虚。 瞿苓心不在焉吃着早餐,轻轻摇头,“暂时不回来住,公司最近事情有点多,我那儿离公司近,有时候下班晚了回来也吵你们。” “那倒是也没办法······”裘简兮轻叹,但想着想着,火气又转到一边捧着报纸看的瞿父身上,“你就不能帮苓苓分担点吗?” 老头平白无故被说,委屈得要命:“我今年都六十几了?按理说早该退休了,你看谁家老头这个年纪不是在家里下棋遛鸟?就我还天天去上班。” “妈妈,没事的,之前你不也提过吗?我爸在我这个年纪,不也天天忙得不见人影吗?”瞿苓看得好笑,连忙出口劝言。 裘简兮心疼闺女,满肚子火没地方发,沉默几秒,目光转移到在沙发上无所事事玩手机的儿子身上。 但瞿榛就像是有第三只眼,明明目光还在手机上,但不等母亲开口,就从口袋里摸出两张票:“妈,我朋友给的,说是最近挺有名气新生代舞团的演出票,就在市里的大剧院,今天下午两点的票,你问问我姥去不去看。” 手段卑劣,胜在好用。 裘简兮怔了一下,也忘了自己刚才想说什么,快步来到瞿榛身边,拿过他手上的票。 “哎哟,你朋友在哪儿抢来的?你姥姥一直说想去看这几个年轻人,我抢了好久都没抢到票。”看清票面上的VIP席位时,裘简兮顿时眼睛一亮。 她开心得不行,脸上笑容跟朵花儿一样,“那成,我给姥姥打个电话,老瞿啊,你今天自个去玩吧,我陪妈去看舞蹈。” 瞿榛摆了摆手,深藏功与名,“去吧,下次想看什么跟我说就行,我给你找票。” 真恐怖。 瞿苓吃完了早餐,一边收拾碗筷,一边暗自腹诽瞿榛。 裘简兮的出身在那个年代算是根正苗红,瞿苓姥爷是大学教授,姥姥是文工团的舞蹈家,裘简兮年轻时还留过学,专门学的舞蹈。 就连裘简兮的名字,也是取自诗经·简兮,对于简兮的解释众说纷纭,但瞿苓姥爷的解读是女子对舞师的爱慕之心,虽说性别调换了一下,但姥爷对姥姥一见钟情,就是文工团去大学演出的时候。 作为姥姥姥爷爱情的结晶,裘简兮的名字就从那儿来。 到了瞿苓和瞿榛身上,他们的名字也是从诗经·简兮里取的。 山有榛,隰有苓。 因为母亲同样也是一位舞者,瞿父也是在母亲演出时一见钟情。 瞿榛从小就知道自己名字的来由,所以他简直不要太了解母亲和姥姥的喜好。 离家一个多月,为了回来不被念叨,他早就准备好了手段。 但瞿父好不容易能约老婆出去玩,老婆就直接被儿子送走了,一肚子无名火没地方发。 和刚才一样,瞿榛就像个能洞察人心的神棍,不等老头过来揍他,轻飘飘开口:“哎呀,我朋友叫我去听书法讲座,听说是个什么姓白的大师,怎么办才好啊,我一点都不喜欢书法。” 毫无感情的棒读,连语气词都没有任何起伏。 瞿苓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她爹收回了报纸,脸上迅速挂上笑容:“我有空啊!儿子,可不能浪费朋友的心意,这样吧,我勉为其难替你出席一下。” “那真是太感谢你了,老爹。”瞿榛收回手机,单手撑着沙发扶手,懒洋洋对老头笑。 “哎呀,你们年轻人不懂人情世故,朋友的心意怎么能辜负呢?把地址和联系方式发给我,老爹去给你解决。”老头乐得合不拢嘴,赞赏一样拍了拍瞿榛的肩。 瞿苓默默看着,转身进了厨房,不打算掺和。 真恐怖。 这男人真恐怖。 两句话把老头老太太全安排妥当了。 瞿苓心不在焉洗着碗,恍然间想起,好像从小到大,所有人对哥哥的风评都是两极分化。 被哥哥怼得哑口无言的亲戚说,瞿榛这孩子一身反骨,又犟又不懂尊重长辈,不好好管着长大了肯定要坏事。 但是学校的老师又说,除了在学校态度比较散漫,瞿榛同学没有哪里不好的,老师没有谁不喜欢他,成绩好会来事,思维活跃眼界开阔,是个好苗子。 他们都没说错,她哥就是那样混乱的人格,极度聪明,但是又全身都是反骨,他想做的事全都能做好,他不想做的事没人能逼他做。 对比下来,她一直都是别人嘴里的乖乖女,听父母的话,温柔乖巧,成绩优异。 唯一的缺点,就是没有太强的主观意识,性子太过温顺,导致她很容易被别人牵着鼻子走。 瞿苓出神间,忽地被高大的身影覆住,男人熟悉的气息蔓延鼻间。 他垂首,咬住她的耳朵尖,“搞定了,跟我回去。” ——分割线—— 这么快就百收了!开心! 感谢宝子们的喜欢和支持! 二更和三更在18:30哦~ 14.你很怕我? “别······这是在、在家里!”耳朵尖被他呼出的热气弄得发热,瞿苓身体一颤,下意识往旁边躲,压低的声音里带着藏不住的惊慌失措。 但瞿榛双臂撑住水池边缘,将她牢牢禁锢,让两个人的身体反而贴得更近,“回答我的话。” “我知道了!你先放开我!”瞿苓生怕被父母发现,心悸的感觉越过理智,让她在这个瞬间只想挣脱他的禁锢。 至于她答应了什么,总好过这样过于亲密的姿势被父母发现。 瞿榛得到了满意的回答,终于放过已经被吓得有些发抖的妹妹,转身背靠灶台,双手抱胸站着,“你很怕我?” 身后的压迫感消失,瞿苓才终于放松下来一点,她心不在焉冲洗着水池里的碗筷,“我只是······怕爸爸妈妈发现。” “你觉得我找不到理由解释?”瞿榛从鼻子里发出不屑的气音。 瞿苓都不懂他的话题为什么会拐到这个问题上。 但她明白,质疑什么都可以,千万不能质疑瞿榛那张嘴。 “没有。”她磨磨蹭蹭把洗干净的碗放好,低声回答:“不必要的麻烦,能避免就避免。” 瞿榛没再回答这个问题,迈步走出厨房。 没怼回来,证明他勉强满意这个回答。 瞿苓却有些失神,她想起自己刚才说的话。 是啊,不必要的麻烦,能避免就避免吧。 她和瞿榛的关系那么危险,那么不可告人,她在家里,无时无刻不在担心被父母察觉异样。 这样的时光,过得漫长又煎熬,她好累。 等到瞿苓洗完碗,瞿榛和老头老太太说了一声,就带着她往自己的公寓回去。 为了平时上下班方便,瞿苓自己也在靠近公司的地段买了公寓,离瞿榛的房子不远。 瞿榛方向盘一打,把车开进了瞿苓公寓的地下停车场。 “去把你的衣服拿了,这个月你先住我那里。”他熟练地熄火拔钥匙,推开车门时发现瞿苓还坐在副驾驶上,连安全带都没有解开,不由拧眉,“怎么?” 瞿苓手指紧紧捏着安全带,垂下的眼眸不断闪动着,她鼓足勇气抬头看向瞿榛,想要和他好好谈谈。 可是手机铃声不适时地响起,是她的工作号码。 她眸光滞住,再次垂下眼睫拿出手机,接听了电话。 “嗯,我知道了,我给他打个电话问问情况。” “怎么?”瞿榛敏锐察觉到妹妹的情绪不对,就着开着车门的状态,坐回驾驶座,目光落在妹妹脸上。 瞿苓迟疑片刻,才轻声回答:“承嗣哥昨晚在酒吧有一笔消费,要财务部今天就报给他,财务那边不敢得罪他,但是现在还没到报账的时候。” 公司里每月月底才会结算报销账单,现在还是中旬,报表都还没有整理出来,财务那边怎么想都不可能报销账单。 瞿榛眼睛眯起,他虽然一直没有插手公司里的事,但报账的大致流程他是清楚的。 瞿承嗣这么干,要么是没把规则当回事,要么就是连规则都不清楚。 而且,去酒吧的消费,怎么想都不该让公司来报销。 “我知道了。”瞿榛随手按开副驾驶安全带的按钮,长腿一迈就下了车。 摔上车门前,他只留下一句话:“先去收拾东西,等会儿我去收拾他。” 瞿承嗣比瞿苓大一岁,比瞿榛小一岁,小时候他没少仗着哥哥的身份欺负瞿苓,也没少被瞿榛收拾。 瞿苓目光放空两秒,连忙推开车门下车,小跑追上瞿榛的脚步:“哥,我们都是成年人了,你别和他······” “怎么,我这个当哥的去纠正一下他的品行,有问题?”瞿榛脚步不停,径直按下电梯按钮,侧目扫了瞿苓一眼。 他没什么道德感,不代表他会默许所有人在他的掌控范围内胡作非为。 这几年他一直懒得掺和家里的事,那小子都敢欺负到他妹妹头上来了? 瞿苓低头不语,她担心瞿榛闹出什么事来,但莫名其妙的,感觉到瞿榛对她的保护欲,她又觉得心底泛起一阵暖意。 她没有再出口阻拦,默许了哥哥的话。 回到自己的公寓,瞿苓乖觉去卧室收拾自己的衣物,等到开始收纳内衣裤的时候,她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都答应了瞿榛什么。 去他那里住一个月? 那她这个月还能去上班吗? 联想到床上瞿榛有多猛,瞿苓耳朵瞬间红透,面红耳赤把收纳好的内衣裤往行李箱里装。 没关系,没关系的,这个月不忙,她······也需要放纵一下自己,也需要瞿榛陪她,缓解那些过大的压力。 别人口中的乖乖女,舒缓压力的唯一途径,竟然是和自己的亲生哥哥做爱,玩别人眼里尺度很大的情趣游戏。 想到这里,她却只能幽幽叹息。 和哥哥的关系就像一颗随时会爆炸的定时炸弹,让她只要想到他们做过的事,就心惊胆战,可她总是这样放纵自己。 抛开那层血缘,单从伴侣的角度去看瞿榛,他真的几乎完美,每一处都在瞿苓的审美点上,而无比契合的肉体和性癖,也让瞿苓每一次都忍不住悄悄放纵自己的欲望。 她丝毫不怀疑,如果瞿榛和她没有血缘关系,或许在见他的第一面,她就会无法自拔地迷恋上他。 哪怕他看上去没有心,也不会爱任何一个女人。 怎么办才好呢? 瞿苓不知道。 收拾好东西从卧室出来,瞿苓看见瞿榛靠在阳台栏杆上吸烟。 他眼睛里看上去好像永远都藏着她看不懂的东西,那么神秘,那么遥远,可他现在目光放空,无意义地看着远处的天。 就好像在这个瞬间,她是能靠近他的。 侧头看见瞿苓,瞿榛灭掉烟头,走回客厅接过她的行李箱,“动作还挺利索。” 又恢复了他一如既往的遥远,仿佛那一瞬,只是瞿苓的错觉。 她低头,“走吧。” 瞿榛没忘记自己下车的时候说过什么,在阳光明媚的午后,他带着妹妹,按响了瞿承嗣家里的门铃。 15.收拾完瞿承嗣,该收拾你了 门铃响了很久,瞿榛才隐约听见里面传来拖鞋的声音,步子拖沓,似乎带着些许不耐烦。 “谁啊——”青年拉长的尾音透出浓浓的不耐,但目光定格在瞿榛脸上时,他瞬间露出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榛、榛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周四晚上,想着咱们说到底也是一起长大的,不来跟你打个招呼,我心里过意不去。”瞿榛哼笑一声,越过瞿承嗣径直往他家里走。 瞿苓默默跟在哥哥身后,淡淡对瞿承嗣点了点头,忽地感觉自己有点狐假虎威的意思。 进了门,瞿榛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对瞿承嗣勾了勾手指,“来,咱俩聊聊天。” 聊天? 别说动不动手的,光是聊天也没谁干得过瞿榛那张嘴。 瞿承嗣干咽了一下,去饮水机前给兄妹二人接了两杯温水,屁颠屁颠端过来:“榛哥,你回来怎么也没说一声?我还想着去机场接你,安排酒店给你接风呢。” 笑得谄媚,完全没点在公司那个二世祖的样子。 瞿苓接过水杯,深深感觉到人与人果然是不同的。 “接风就不用了,我怕我喝多了忍不住给你一耳光。”瞿榛从裤子口袋里摸出烟盒,随手拿出一根香烟叼在嘴里。 不等他去找火机,瞿承嗣已经点着火送上来了,“榛哥,来来,我给你点。” 他像是压根没听见瞿榛说给他一耳光的事。 或许听见了,但没敢答那话。 瞿榛点着了烟,靠在沙发里,随手揽住乖巧坐在自己身边的妹妹。 他吐了口烟,被青灰色烟雾暂时遮掩的双眼里,神色淡淡,“听说你昨晚去酒吧了,怎么个事?” “嗐,就几个朋友叫着去喝酒,榛哥怎么知道的?”瞿承嗣顿感不妙,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 瞿苓莫名其妙想起,你退半步的动作认真的吗。 “今儿听着财务妹妹哭呢,说是你要报账还不按着程序走,我还以为是请哪个客户去玩。”瞿榛双指夹着烟,对着瞿承嗣的方向吐了口烟,长腿往他茶几上一蹬,把茶几踹得发出摩擦地板的刺耳声响。 他搂紧瞿苓的肩膀,锁在瞿承嗣身上的目光里透出强烈的攻击性,“老子走之前说过,别给老子妹妹找麻烦,这次老子不揍你,再敢有下次,老子绑着你去小叔家里,当着小叔面揍你。” 瞿承嗣听得毛骨悚然。 这人就他妈一疯子,但是偏偏他在整个瞿家都有很高的话语权,在爷爷那儿他不仅是长子长孙,还是最会来事的那个,在堂兄弟面前,他也是向来说一不二。 瞿榛真要把他绑去他爹面前,料是他爹再宠他,也不敢拦。 他爹敢拦,瞿榛就敢把他爷俩都送去瞿老爷子那儿,挨个家法伺候。 “错了,错了,榛哥,我这不是昨晚喝多了昏头吗?没下次了,没下次了榛哥。”瞿承嗣险些给瞿榛跪下,讨好一样又把杯子往瞿榛眼前递,“榛哥,您喝水,消消气。” “滚边去,没手接。”瞿榛看得眼烦,对着瞿承嗣翻了个白眼。 瞿苓适时伸手,接了杯子往瞿榛嘴边递,“哥哥别生气了。” 妈的,还是她最乖。 瞿榛喜欢瞿苓,喜欢的就是她在他面前这股又乖又甜的劲——还有床上骚得没边儿的样子。 “承嗣哥,你也不小了,该收收心,公司都是咱们自己家的,小叔那儿也握着股份,你好好干,也能让小叔安心点。”瞿苓给哥哥喂了水,才细声开口对瞿承嗣说话。 见瞿承嗣没说话,瞿榛虽然知道这小子是不爱听比他小的人说教,但火气莫名就是上来。 抬腿轻轻给他膝盖来了一脚,瞿榛眼睛眯起,“你耳朵聋?” “知道了。”瞿承嗣不情不愿答了一句。 “给谁甩脸色呢?”瞿榛眉头皱起,脚上多了点力气。 又挨一脚,瞿承嗣彻底老实了,“错了,错了,我知道错了榛哥。” “倒霉催的,明个早八点半我去公司门口守着,迟到一分钟你小子看着办。”瞿榛把烟头丢进妹妹手里的水杯中,带着瞿苓起身就走。 直到回到车上,瞿苓才一边系安全带一边慢吞吞开口:“哥,你别生气了。” “我要真生气就直接拎着他去小叔家了。”瞿榛随口答着,动作娴熟打了个方向盘,往自己的公寓开去。 瞿苓又不说话了,实在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按正常人的脾气来说,刚才那一顿火发出来,怎么想都是生气了。 结果瞿榛说他没生气。 不过开到半路,瞿榛摸了摸下巴,又开口:“我不是跟你说过吗?那小子在公司里犯什么错,你就直接跟我说,把所有事情压自己心里,等我来发现问题?” “不是,我只是觉得······和承嗣哥好好聊聊,应该就没问题了。” 谁知道私下聊了很多次,没一点效果。 还得让瞿榛来。 “聊聊?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听得懂人话?那小子挨顿揍才能老实点。”瞿榛嗤了一声。 瞿苓隐隐感觉,哥哥这话好像是在夸她,但是怎么听怎么别扭。 接不上话,瞿苓放弃沟通。 回到瞿榛那儿,瞿苓进门就开始发怵。 现在才下午两点,她觉得白日宣淫不是什么好事,也不知道瞿榛会不会就这么按着她来一次。 不过瞿榛好像挺安分的,瞿苓在卧室里把自己的衣服挂进衣柜,顺顺利利的,没遇到阻碍。 她放心了些,一身轻松来到客厅。 “过来。”瞿榛靠在单人沙发里,还是那副慵懒的模样。 他拍了拍自己的腿,意思不言而喻。 放松了警惕的瞿苓顺从走过去,乖乖坐在他腿上。 坐得直直挺挺的,不知道还以为她在开会。 瞿榛手搭上她的腰侧,稍微一按,就让她软了腰,靠在他怀里。 大手探入她上衣的下摆,捏住一团绵软奶子揉捏起来。 “嗯···”瞿苓侧身靠在哥哥胸口,被他干燥温热的大手揉得很舒服,低喘也就不自觉从口中溢出。 敏感的奶头忽地被掐住,瞿苓轻哼一声,才听到头顶传来低沉淡漠的嗓音:“收拾完瞿承嗣,该收拾你了——我走之前是不是跟你说过,有事要跟我说?” 16.惩罚(H) 胸前传来痛麻的快感,加上头顶男人性感低沉的嗓音,瞿苓被他掐得浑身发软,下腹也不自觉开始收缩起来。 她勉强抽出理智,软声开口:“我、我知道错了···嗯···” “那你说,不听话的小狗,要怎么惩罚才好呢?”瞿榛双指掐着她的奶头,将那颗渐渐硬起来的小乳头夹在指间玩弄。 瞿苓不敢提议。 她说什么,哥哥肯定不会听,可能还会变本加厉地玩弄她。 “小狗都听主人的···”她小声说着,秀气的眉毛微微拧起,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 瞿榛笑了一声,妹妹的那些小心思逃不过他的眼睛,但他并没有在这件事上为难她。 他只是把手从她衣服里抽出来,轻轻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跪好,把衣服脱了。” 胸口那只手离开时,瞿苓发现自己竟然还有些不舍。 哥哥体温一直比她高,在微凉的秋日,摸得她浑身都暖。 她藏住失落,乖乖从他腿上下来,温顺地跪在地上,开始脱衣服。 但瞿榛并没有看她,从沙发上起身径直往卧室走去。 等他抱着一个黑色的盒子出来时,瞿苓已经跪在客厅地毯上脱得一丝不挂。 “真听话。”瞿榛把盒子放在沙发上,垂手轻轻摸了摸瞿苓的脸颊,“喜欢这个地毯吗?装修的时候特意给你买的。” 考虑到小狗时不时要跪在地上,他特意在房子里铺了很多地毯,免得小狗膝盖疼。 “喜欢···”瞿苓能猜到哥哥的意思,脸上不由有些发烫。 她羞得不敢抬头看他,但她依然能感觉到他炽热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 从她的脸向下,落在她的胸前,看着她的奶头因为动情而慢慢挺立。 这半年来的无数次性爱,让她的身体在他什么都还没有开始做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动情了。 瞿榛喜欢她的身体,作为一个女人来说,她很漂亮,也足够性感。 那两团胸乳白嫩绵软,奶头是纯得要命的浅粉色,但常常被他咬得红肿。 顺着奶子向下,是妹妹可爱的小肚子,她全身都软,包括小肚子这里,那层软乎乎的肉,保护着她身上最私密的器官。 瞿榛很喜欢摸她的小肚子,和奶子屁股一样软乎乎的。 目光再次向下时,瞿榛敏锐捕捉到她双腿间的晶莹。 流水了。 只是看着她,她那里就流水了。 “主人···”瞿苓终于承受不住这样的煎熬,淫荡的身体渴望着被他疼爱,可他却始终只是看着她,并不碰她。 她小声叫着他,祈求他给予怜爱。 瞿榛终于大发慈悲一样开口:“过来点,背对着我,屁股撅好。” 命令的语气让瞿苓的身体变得更热,她红着脸点头,模仿着小狗的姿势爬行到他面前,两团垂下的绵乳随着她的动作不断晃荡。 她乖巧地背过身,对着哥哥高高翘起臀部。 双腿间濡湿的花穴毫无保留地裸露在他眼前,瞿苓越是知道自己现在的姿势有多淫荡,就越是羞耻。 而那些羞耻,却让她感觉到了丝丝缕缕的快感。 “五十下,自己报数,数错了我们就从头再来。” 身后传来男人冷淡的嗓音,听不出情绪。 不就是打屁股,还能数错了? 瞿苓暗自腹诽,但嘴上还是乖乖回答:“小狗知道了···” 但是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她有些疑惑,正想回头看哥哥在干什么,一个疯狂震动的东西忽然贴上她的下体,顺着穴口挤开两片小花瓣,按在敏感的花珠上。 “哈啊···好爽···嗯啊···”强烈的快感顿时袭来,她趴在地毯上,不自觉扭起腰,不知道是想逃避还是想迎合那阵快感。 阴蒂那里平时被哥哥摸两下,她就爽得要命,更别说被跳蛋这么强烈地刺激,很快就充血肿胀起来。 “嗯···主人···好棒···啊啊···”瞿苓大腿上的嫩肉都开始颤抖,过于刺激的快感让她的膝盖几乎快要跪不住。 要高潮了······ 瞿苓蹙着眉抓紧了地毯,想要逃离身后的跳蛋,可不管她怎么躲,那颗跳蛋始终紧紧贴着她的阴蒂,不断刺激着她。 “啊——”她连两分钟都没撑过去,在强烈的刺激下很快就迎来了高潮。 剧烈收缩的花穴从穴口那里挤出一股透明的蜜水,甚至流淌到了那颗跳蛋上。 这个时候,瞿榛才关小了跳蛋的档位,顺着她腿心的细缝上下滑动。 等到跳蛋上沾满她的淫水,他才又捏着跳蛋来到湿润的穴口,指腹稍稍用力,把它往娇嫩的花穴里送。 “不要···哈啊···不要进去···”瞿苓急促喘息着哀求他,可身后的男人置若罔闻,固执地将那颗还在不断跳动的小玩具送进她体内。 跳蛋的尺寸比起瞿榛的性器来说小了不少,习惯被大肉棒狠操的花穴很容易就把跳蛋吃了进去,湿软敏感的甬道含紧那颗跳蛋,又被他的手指推着跳蛋撑开。 “好麻···主人···嗯啊···不行···”花穴里传来的震动其实不算太强烈,可是穴肉又娇又敏感,这样不算强烈的震动都让她感受到了极强的快感。 她哀求着瞿榛,想要他把跳蛋拿出来。 直到把跳蛋推到她花穴深处,瞿榛才满意地收回手,“准备开始报数吧。” 那颗跳蛋好巧不巧,正好就顶在瞿苓身体深处的花心上,不断震动刺激着那处敏感的软肉。 “呜···主人···骚逼要坏了···哈啊···”瞿苓爽得小腹直缩,可跳蛋的档位设置得很好,让她能尝到快感,却又不至于被弄到高潮。 在这样的快感折磨下,耳边突然响起清脆的拍肉声,屁股上也传来一阵轻微的疼痛。 她下意识绷紧身体,可是这样做让她的花穴咬紧了穴里的跳蛋,快感也就变得更加强烈,“啊啊···好爽···” “报数。”瞿榛双腿交迭坐在沙发上,手里握着一条黑色散鞭,目光沉沉看着妹妹的淫态。 瞿苓终于明白,为什么报数还有数错这个选项。 她被快感刺激得脑袋发昏,但还是只能颤颤巍巍开口:“1···” 17.说谁不行?(H) 原本安静的客厅里,响起鞭子落在肉上的清脆声响,还有女人夹杂着喘息的报数声。 瞿苓不知道哥哥是不是故意的,散鞭原本是抽在她屁股上的,但随着鞭子一次次落下,抽打的位置逐渐向她腿心靠近。 散鞭本来就是好几条流苏绑在一起做成的,落在她屁股上时,偶尔还会刮过她的穴,肿胀的阴蒂时而被抽打到,给她带来又痛又爽的刺激。 加上花穴里不断震动的跳蛋,她差点被哥哥打到高潮。 “48···嗯啊···49···5···主人···?”瞿苓乖乖数着数,可偏偏最后一下,瞿榛始终没有落下。 她只能含着泪回眸看他,但被水光模糊的双眼,只能依稀看见他漠然的表情。 瞿榛握着鞭子在手里转了一圈,用皮革包裹的手柄轻轻拍打妹妹腿心的细缝,“长记性了吗?” 其实瞿苓不是很疼,哥哥根本就没用多少劲,她被打了这么多下,更多的是爽。 但她只能乖乖点头回答:“长···长了。” “下次再不把我的话放心上,打你的就不是散鞭了。”瞿榛终于笑了一声,低沉微哑的嗓音听上去比平时更加性感。 话毕,他握着鞭子,在妹妹被打得通红的屁股上落下了最后一鞭子。 “啊!”瞿苓惊呼一声,哥哥这一鞭子不偏不倚抽在她的小穴上,带来痛麻的快感,她身体战栗着,乖乖报出最后一个数,“5、50···” “听明白了吗?”他低声问着,再次转动鞭子,用相对坚硬的手柄重重按在妹妹充血的花珠上。 阴蒂突然又被刺激到,堆积了太久的快感终于找到了宣泄口,在瞿苓脑海中爆发出来。 “啊啊——”她不由尖叫出声,绷着小腹再次高潮,急促的喘息中,她努力找回理智回答哥哥的话:“明白了···主人···” 她明白瞿榛话里的意思。 她身子娇气,受不了太多疼痛,散鞭是瞿榛所有鞭子里抽人最不疼的一种,但凡下次她再敢不听话,他能换出很多能把她打哭的工具。 瞿榛冷哼一声,拉拽着跳蛋尾部的线,把它从妹妹身体里拉出来。 “嗯···主人慢一点···”瞿苓刚刚高潮的身体受不了一点刺激,哪怕只是把跳蛋拿出来,敏感的穴肉被震到,也让下腹再次传来一阵快感。 看着跳蛋上面挂满亮晶晶的体液,瞿榛随手把它丢到瞿苓面前,让她也能看清楚,“给你打爽了?流这么多骚水?” 跳蛋在地毯上滚动两下,稳稳停在瞿苓眼前。 她被说得面红耳赤,却又找不到话能反驳。 确实······被打得很爽。 经历了两次高潮,瞿苓却还是觉得花穴里空虚不已,她习惯被哥哥用大鸡巴狠狠操干,这样的快感对她来说,根本就不够。 她为自己的淫荡感到羞耻,身体却还是控制着她回眸看过去,说出求欢的话:“主人···操一操小狗的骚逼···求求主人···骚逼好痒···” 好像只要叫出的是“主人”这个称谓,而不是“哥哥”,就能抹平她心里对于乱伦的恐惧感。 在这个游戏里,他们不是兄妹,只是主奴。 “想要?”瞿榛靠进沙发里,手肘撑着沙发扶手,单手托腮看着她,“但是主人打了你这么多下,有点累了。” 瞿苓一瞬呆滞,高潮后她的脑袋不太机灵,没有听出瞿榛的话外之音。 她有些失落地低下头,强忍住花穴里的空虚感,“不行的话···那、那主人就休息吧···” 刚说完这话,瞿苓就感觉脚踝传来一阵拉力,她无力的身体被拖拽到男人胯下,湿淋淋的小穴贴上他把裤子撑出傲人轮廓的下身。 又硬又烫,不像是没精神的样子。 她被烫得浑身发软,口中发出娇吟,傻乎乎回头看去,却见哥哥脸色黑得不行。 被打得通红的屁股上又被抽了一巴掌,话语不难听出他濒临暴怒:“说谁不行?!” 再怎么沉着冷静的dom,都听不得自己的狗说这种话。 瞿苓又委屈又怕,明明是他自己说累了的。 但嘴上,还是只能讨好他:“小狗知道错了···” 瞿榛本来打她就是带着火气打的,更别说还被她说自己不行。 他沉着脸从盒子里摸出一片避孕套,黑着脸匆匆扯下裤子,戴上套子就抓着妹妹的臀肉狠狠撞进她的身体。 “啊啊···好大···轻、轻一点···哈啊···”饥渴的花穴终于吃到心仪的大肉棒,娇嫩穴肉被狠狠摩擦,强烈快感像是电流一样蔓延全身,瞿苓身子哆嗦,差点就这么被他干到高潮。 花穴经历了两次高潮,甬道里又湿又软,瞿榛刚插进去就被她紧紧含住,快感攀上大脑,他懒得再废话什么,按着妹妹的细腰,不等她适应他的侵犯,就快速在她身体里抽动起来。 激烈的交合让瞿苓的小穴被插出淫糜水声,混杂着男人耻骨撞击在她屁股上发出的啪啪声,让下腹传来的快感变得更强。 “好爽···哈啊···操烂小骚狗的骚逼···”瞿苓被快感冲得无法思考,绯红的唇瓣间吐出娇媚的呻吟,引诱男人更加用力操她的淫穴。 瞿榛爱听她叫床,虽然小狗每次翻来覆去都是那几句,但她声音娇软,哪怕只是喘息,都能勾起他的性欲。 他粗喘着不断贯穿妹妹骚浪的小穴,大手绕到她身前,强迫她抬起身体,把胸前绵软的双乳送到他掌心供他亵玩。 瞿苓又被迫身体和他紧贴在一起,花穴里的肉棒似乎也更深入一寸,重重顶在她的花心上。 快感一瞬间袭来,胸前敏感的乳珠也被他狠狠掐住,她爽得差点翻白眼,连叫都叫不出来,小嘴里只能发出急促的喘息。 她对这个姿势又爱又怕,但哥哥似乎很喜欢这个能让他全根没入她体内的姿势,在她身体里抽动的速度比刚才还要快。 18.喜欢他······吗?(H) 花穴里的软肉被重重摩擦,瞿苓甚至能隔着套子感觉到他柱身上的青筋,磨砺着她娇嫩的穴肉。 “骚货!就这么喜欢被男人操逼?”瞿榛被她因为快感而缩紧的小穴夹得又痛又爽,不断挺动窄腰,重重操干她的小穴。 瞿苓爽得娇喘连连,小腹因为快感而绷起。 她双手抓着哥哥的手臂,好像身体唯一的支撑就在他身上,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能循着本能回答:“喜欢···喜欢被主人操骚逼···啊啊···好爽···” 哥哥次次深入浅出,每次都让硕大的龟头撞在她的敏感点上,那处软肉被跳蛋折磨得发麻,现在又被大龟头顶撞碾压,她没能坚持多久,就被他操到高潮。 花穴里喷出大量淫水,全都淋在瞿榛的性器上,他往着花穴深处又顶弄两下,才粗喘着停下动作。 瞿苓浑身颤抖,花穴也不住地痉挛着,哥哥才放开手,她整个人就软在了地毯上,只剩屁股还高高翘起,双腿间被玩得红肿的花穴艰难含着粗硕的肉根。 她急促喘息着,喘息间似乎都带上了哭腔。 爽哭了。 瞿榛放开她,从她体内抽出性器,套子上沾满她的淫水,甚至还甩出来几滴落在地毯上。 他知道小狗没力气了,也不勉强她继续那个姿势,只是让她翻了个身,躺在地毯上双腿大开对着他。 “真可怜,逼都被操肿了。”瞿榛低头看着妹妹被他玩弄得红肿的花穴,握着粗长的肉棒在她发红的阴户上拍打,“这么骚的逼,就适合给男人当鸡巴套子,对不对?” 什、什么鸡巴套子······ 瞿苓被他说得羞耻不已,可淫荡的身体又因为他的话起了反应。 她呜咽着,用翕动的穴口去蹭他的肉棒,“是···小狗的骚逼是主人的鸡巴套子···” 喜欢被他操,喜欢被他羞辱。 这就是她不可告人的性癖。 瞿榛低笑,扶着还未发泄的性器再次缓慢插进她的小穴里,“骚水这么多,当鸡巴套子怕鸡巴在里面淹死。” “不会的···哈啊···”瞿苓双眼失神看着天花板,红肿的花穴再次吃到肉棒,她不觉疼痛,只觉爽得要命。 她甚至配合地抬起腰,迎合哥哥的侵犯,“骚水多,就可以每天、哈啊、每天用骚水给主人的鸡巴洗澡···嗯啊···” 瞿榛缓解了上头的情欲,操弄她的动作变得比刚才缓慢温柔许多。 他哑声笑,在她被打得通红的屁股上揉了一把,“那岂不是让主人的鸡巴上每天都是你的骚味?” 让他身上,都是她的味道吗? 瞿苓莫名兴奋起来,小穴也无意识地绞紧体内的大肉棒,“主人是小狗一个人的···身上都是小狗的味道···” “占有欲还挺强。”瞿榛莫名没有在这种话里感觉到束缚,反而隐隐有些爽,他俯身撑着地毯,咬住妹妹的下唇,含糊开口:“就这么喜欢主人?” 喜欢他······吗? 瞿苓不知道。 她只知道,她喜欢他的鸡巴,还有他在床上的样子。 “痛···”瞿苓给不出回答,只能逃避一样说自己被他咬疼。 她不能喜欢他,他们是亲兄妹啊。 简单的两个字,就能坐实他们乱伦的罪过。 所以,无论如何,她都不能对他动心。 瞿榛放开她的下唇,撑着地毯缓慢在她身体里抽动,“娇气。” 说着她娇气,下意识还是松口。 他沉沉出了口气,低头深深吻住瞿苓,腰腹紧绷发力,加快了操弄的速度。 缠绵的吻让瞿苓叫不出来,下腹一波波的快感也只能化作鼻腔里的闷哼。 她双臂攀着哥哥的脖颈,无声承受着他变得越来越猛烈的攻势。 花穴被操得发麻,但还是有源源不断的快感从下身传来,并不算小的水声传到耳边,那是她被操得过多分泌的淫水。 她唾弃自己的淫荡,紧闭的双眼里蔓延出朦胧的水雾。 高潮来临的瞬间,瞿苓身体紧绷颤抖,可她又莫名其妙睁开了眼。 接吻的时候,瞿榛都是闭着眼的,他鼻间洒出粗重的呼吸,浓密的俊眉下,阖起的眼眸只能看见长而浓密的睫毛,因为他的喘息和动作轻轻晃动。 很帅,他真的很帅。 哪怕抛开血缘的滤镜,瞿苓也还是很清楚,他真的帅,从小到大,身边的人都是这么说的。 这么好的他,为什么就偏偏不能属于她呢? 瞿苓其实很清楚,哪怕他现在插在她身体里,哪怕他在她身体里射精,他也不是她的。 如果······不是哥哥就好了。 男人睫毛闪动,似乎是要睁眼。 瞿苓心虚一样快速闭上眼,不敢再看他。 瞿榛射完几股精液,放开才放开妹妹的唇舌,从她身体里退出来。 “真乖。”他又轻轻在她下唇啄吻一下,才笑着摘了装满精液的套子,丢进垃圾桶里,把浑身无力的妹妹抱起来,往浴室走去。 瞿苓默不作声靠在他怀里,看上去温顺又乖巧。 是啊,他们做这种事,用的是游戏的借口。 契合的肉体,相同的性癖,加上背德感带来的快感,才是他们上床的理由。 至于爱,不该有,也不会有。 没什么底线可言,他们早就放弃了那些东西,追求的,只有极致的快感。 瞿苓站在花洒下倚靠着哥哥,顺从地让他替她清洗身体。 每一次得到哥哥的事后关怀,瞿苓都会觉得选择他是一件正确的事,别人或许永远做不到像他这样温柔对她。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她却莫名觉得心口酸涩。 好像有什么不该出现的东西,在心底悄悄滋生。 不可以的,那是她的亲生哥哥,随着年岁的推移,他们终将会分开,会回到属于他们自己的正轨。 可是身体似乎并不受理智操纵。 瞿苓踮起脚,攀着瞿榛的脖颈,无声吻上他的薄唇。 再给她一点放纵的时间吧,她还年轻,瞿榛也还年轻。 悄悄地在不为人知的岁月里占有他,不告诉任何人。 19.爱都做了,还怕暧昧? 小狗事后粘人,瞿榛习以为常。 但今天,好像粘人得有点过分了。 瞿苓缩在被子里,要他一直抱着她,连他想去做饭,她都要哭着拦他。 “你今天怎么了?”作为一个优秀的主人,瞿榛敏锐察觉到小狗的异常,搂着她低声询问。 肯定不可能是被打成这样的,才多少鞭子,而且还是最不疼的散鞭,他们之前也不是没这么玩过。 瞿苓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她埋首在哥哥胸前,轻轻摇头。 良久才开口,声音听上去闷闷的:“可能······最近压力有点大。” “公司的事?” 瞿苓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才好,只能沉默着点头。 其实也不完全是,上个月才是她最忙的时候,这个月要是没有什么突发情况,她应该还算清闲。 但是心里纠杂在一起的想法,没办法用语言描述出来,她也不敢对他说,只能让他简单地以为,她的异样只是源自工作的压力。 卧室里静默良久,瞿榛才淡淡开口:“我明天和你一起去。” “不、不用了,我能调节好。”瞿苓心里一惊,连忙摇头。 要是让瞿榛去了公司,就会被他发现这个月的工作压力其实没有那么大。 “刚才五十下没打明白你?我说了不要什么事情都自己扛。”瞿榛眉眼间流露出淡淡的不悦,惩罚一样在她的屁股上又轻轻打了一下。 瞿苓再次沉默。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压力,反而更大了。 。 周一一早,瞿榛跟个门神一样守在永兴集团门口。 虽然不在公司里工作,但员工们多多少少都认识他,路过时都不由侧目,不知道太子爷在等谁。 不知道这个外号是怎么叫出来的,反正永兴集团的员工们莫名其妙达成了共识,管瞿榛叫太子爷,管瞿苓叫大公主。 至于另一位在公司当高管的瞿家人瞿承嗣——他们很严谨地管他叫郡王。 等到八点三十一分,郡王殿下踩着迟到的门槛跑进公司里,又被太子爷拎住命运的后脖颈,太子爷今日驾临的目的终于揭晓。 “老子昨天怎么跟你说的?”瞿榛拎着瞿承嗣的领子,把他丢到大厅的沙发上,皮笑肉不笑看着他。 瞿承嗣顶着巨大压力,吞吞吐吐开口:“我、我老爹早上给我打了个电话,就、就耽搁了点时间。” “怎么的,你蓝牙耳机是摆设?耽搁你换衣服洗漱,还是耽搁你开车?”瞿榛冷笑一声,并不接受这个解释。 “我······” 另一边,瞿苓刚到自己的办公室,老板椅还没坐热乎,就接到了大厅前台打来的内线电话,请她下去一趟。 她默默看了一眼桌上的电子钟,在这个时间点叫她下去,哥哥又一直在大厅守着等瞿承嗣,她不难猜到大厅里发生了什么事。 额角莫名有些抽痛,瞿苓挂断电话,起身又往下面赶。 等她来到大厅的时候,就看见瞿承嗣被瞿榛追着满大厅跑,额头肿了个包,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砸的。 “哥!哥!你冷静一点!别打了!”眼看着二世祖体力不支被瞿榛追上,瞿苓眼角抽搐,踩着高跟鞋几步上前拉住了瞿榛,阻止了这场闹剧。 人都爱看热闹,更别说是顶头上司的热闹。 瞿苓左右看看围观的员工,眉头蹙起,“都回去工作!别围在这!” 人群散开,瞿榛也很给妹妹面子,停手不动。 瞿承嗣在瞿榛面前一点脾气没有,见瞿榛停下,他第一反应是,终于得救了。 没敢发火说什么,乖得像只鹌鹑。 “正好最近我都休假,没事我就来看看瞿苓,你小子最好老实点。”瞿榛也懒得和他废话,反手一搂妹妹的腰,带着她往电梯走去。 “哥!这是在公司!”瞿苓被搂得浑身不自在,下意识压低声音对瞿榛说。 她甚至感觉员工们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好像能通过这一个动作看破她和瞿榛隐秘的关系一样。 瞿榛毫不在意地按下电梯按钮,“在公司怎么了?老子自己妹妹碰不得?” “可是······”瞿苓知道他说得没错,可还是无法忽略自己心里的恐惧感。 可是,让她挽着他的手臂,都好过搂腰。 这个动作实在暧昧,好像没有哪对兄妹成年之后,哥哥还会搂着妹妹的腰。 电梯到达,发出不大不小的提示音,瞿榛瞥了瞿苓一眼,不由分说搂着她进了电梯。 一路来到瞿苓的办公室,他跟回家一样,往沙发上一坐,长腿一蹬就开始玩手机。 瞿苓默默看着他极其自然的动作,感觉好像不需要自己招待什么,只能给他倒了杯水。 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开口劝:“哥哥,在公司的时候······别那样,太暧昧了。” 瞿榛抬眸瞥她,随手把水杯放在茶几上,把面前的小女人带进自己怀里,“爱都做了,还怕暧昧?” 强盗逻辑。 “别人会觉得有问题的,爸爸现在隔三差五会过来一趟,万一他们跟爸爸说·······”瞿苓靠在哥哥怀里,嗅到他熟悉的气息,险些又软了腰。 话语也不自觉放软下来。 “多大人了,还喜欢打小报告?”瞿榛嗤笑一声,捏着妹妹的小下巴强迫她直视自己,开口就是命令:“亲我。” 瞿苓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叫哥哥还是该叫主人。 但是身体的反应好像比纠结的大脑要快很多,她下意识攀着他的手臂,仰头主动送上自己的唇。 可是瞿榛却没接她,只是垂着眼看她,“舌头伸出来。” 瞿苓身子一颤,这个动作性暗示太强,让她不由自主就想入非非。 但她沉默两秒还是照做了。 粉嫩的舌尖颤颤巍巍从两片红润的唇中探出来,上面还挂着她的口津,配上她眼巴巴看着瞿榛的双眼,像极了一只乖巧的小狗。 瞿榛这才满意,低头舔上她的舌面。 两根舌头在空中交缠,交换着自己的味道,瞿苓被他舔得动情,舌头刚想缩回去,就被他含进他口中,用力吮了一下。 “唔···”暧昧的喘息从她口中发出,打破一室宁静。 20.莫名的心虚 不知道瞿榛从哪儿学来的吻技,瞿苓三两下就被他吻得晕晕乎乎的,整个身体软成一汪春水靠在他怀里。 “真乖。”瞿榛不吝啬对乖小狗的夸奖,奖励一样在她发顶落下一个轻吻。 瞿苓被他亲得小穴又开始流水,明明昨天才被狠狠疼爱过,今天只是被他亲了一下,她就又开始想要他。 “去工作吧,我自己出去逛逛。”瞿榛很是满意,拍拍妹妹的细腰,放她下去。 瞿苓没什么心情工作,满脑子都是哥哥那根又粗又硬的鸡巴。 但这种想法实在太淫荡,她也不敢说自己又想要了,只能乖乖答应一声,走向自己的办公桌。 下来的时候险些腿软没站住,还好被瞿榛扶了一把,对上他眼中了然的笑意,她脸上发烫,踩着高跟鞋快步回到办公桌后。 见她开始看文件,瞿榛也不打扰她,自己溜溜达达出了她的办公室,不知道往哪儿去了。 不过这一栋楼都是自己家公司,瞿苓也没心思去管他去哪里。 周一早上,她得看看文件然后去开例会。 等到瞿苓散会回来,已经快十点钟,瞿榛不知道在哪儿,她只能按下自己心中心绪,开始今天的工作。 不知不觉,忙到快十二点。 眼看还有不到半个小时就该午休,瞿苓活动了一下因为久坐而酸疼的四肢,又重重倒回老板椅上。 好累,每天都好累,这么累的生活,她还要过几十年。 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 要等到下一位接班人,进入这个轮回替她受苦吗? 瞿苓靠在老板椅里,有些疲倦地闭上双眼。 不知道闭目养神休息了几分钟,她听见自己的办公室门被推开的声音,身体下意识紧绷坐起来,睁眼看过去,却见是瞿榛回来了。 她莫名其妙就放松下来,又靠进老板椅里。 没说话,不知道说什么好。 但瞿榛好像有话要说,径直走到她面前。 “怎唔······”瞿苓才开口说了一个字,就被瞿榛吻住。 他刚才进来的时候,好像落锁了。 瞿苓放松下来,攀着他的脖颈乖乖和他接吻。 “累了?”一吻终了时,瞿榛捏着她的后颈轻声问她。 “有一点。”瞿苓轻轻点头,她是有点累了,但刚才的吻,又让她感觉很舒服,好像疲倦也被舒缓了一些。 瞿榛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见瞿苓办公室的门铃响起。 瞿苓脸色一僵,下意识觉得自己和哥哥现在的姿势太过暧昧,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力气,直接把瞿榛推进了她的办公桌下,低头对着他竖着食指让他别说话,才佯装冷静用遥控器解锁大门。 可能人在紧张的时候,力气真的会变大。 瞿榛猝不及防被推,脑袋差点没撞到她的办公桌。 还好身手不错,不到一秒就稳住身体蹲在办公桌下面。 他脸色一黑,不知道为什么瞿苓在无数种方法里,选择了把他藏起来。 “小瞿总,太······咳,瞿先生没在吗?”秘书差点叫出太子爷的外号,险些没把舌头咬了。 瞿苓完全没办法注意秘书话中停顿,侧开目光轻咳一声,“没在,什么事?” 似乎是被她的话语惹得不满,瞿榛发出轻微的气音。 他蹲在办公桌下,瞿苓怕挤到他,就只能双腿分开坐着。 她今天穿的是一条半身裙,并不紧,但是长度能到膝盖,也就没有穿安全裤。 瞿榛一抬头,就能看见妹妹腿心被内裤包裹的部位。 他想了想,伸手按在她双腿间,拇指隔着内裤准确找到她的阴蒂,轻轻揉按起来。 快感从下腹传来,瞿苓脸色僵硬,下意识抬手捂住嘴。 “瞿总刚才来公司了,听说瞿先生也在,叫您和瞿先生中午一起去食堂用餐。” “我……知道了,等会儿我跟他说。”秘书说话间,哥哥还在揉她的阴蒂,阵阵快感传来,瞿苓只能强撑着平静的表情,冷静回答,“你、嘶……你先出去吧。” “小瞿总,您看上去脸色不太好,您身体不舒服吗?”秘书全然不知办公桌下发生的事,有些茫然地看着瞿苓蹙眉扶额的模样。 被内裤包裹的花珠悄悄肿胀起来,挤开两片小花瓣裸露出来,让瞿苓被揉弄得更加舒服。 她身体颤动,强忍着呻吟开口:“没事······出去的时候把门带上。” “好的。”秘书也不敢多说什么,转身就离开了瞿苓的办公室。 直到门被落锁,瞿苓才靠回老板椅里,抓着哥哥的手腕想要他停下:“嗯···哥哥···不要揉了···” 莫名其妙的,她在这个时候叫哥哥,反而让快感中增添了一层隐秘的愉悦。 瞿榛带着满肚子火从办公桌下出来,单手抓着椅子扶手,另一只手还在揉她的小穴,“老子见不得人?” “哈啊···不是···嗯···好爽···会高潮的···”瞿苓摇着头想躲开他的手,但他就站在她双腿间,她根本就躲不开裙底那只作怪的手。 哥哥的掌心覆在她的小穴上,带着温热干燥的触感揉按她最私密的部位。 让她的花穴被揉得不断流出蜜水,沾湿她的内裤。 “骚货。”瞿榛低骂一声,轻轻一巴掌抽在她流水的花穴上,“晚上回去操死你。” “嗯哼···好···操死小骚狗···”花穴被哥哥打得轻颤,快感顺着尾椎攀上,瞿苓双眼迷蒙看着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答应了什么东西。 瞿榛低头在她唇上重重印下一吻,“叫得我都快硬了,下次再敢这么推我,就把你按在桌子上操。” “嗯···”瞿苓红着脸低头,乖乖回答。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听见哥哥的威胁,她那一瞬间想的居然不是怕被人发现,而是在考虑自己的办公桌够不够大。 要是被哥哥按在办公桌上面操逼,她的骚水那么多,可能都会把文件弄湿的······ 桌面上的电子钟发出急促的提示音,告诉主人已经到了午休时间。 瞿苓如梦初醒一样回过神,慌张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子,“我们去、去食堂找爸爸吧。” 21.过分依赖 瞿家的产业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至少在这个发达的城市里,还是具有一定的影响力。 整栋写字楼都是瞿家的公司,食堂就设置在写字楼的中间楼层,员工上下都很方便。 不过公司高层当然会有一些特殊待遇,比如瞿苓带着瞿榛下楼来,是在食堂第二层的隔间里找到的老头。 “爸爸,我们来了。”瞿苓推开门进去,拉着瞿榛在老头对面坐下。 来公司上班的时候,老头还是一丝不苟地穿着正装,花白的头发也不能阻挡他整个人透出的严肃精明的气质。 和在家那个很好哄的样子,一点都不一样。 瞿父目光扫过瞿榛和瞿苓,微微颔首,“边吃边说。” 公司上班时间是早八点半到下午四点半,午休只有一个小时,要说什么,老头也得让女儿先吃饱。 瞿苓顺从地端起碗筷,老头在公司吃饭向来不爱搞浪费,自己吃就是一个菜一个汤,今天或许是因为她和瞿榛一起来了,老头难得地多加了两个菜。 她是有点饿了,默默开始低头扒饭。 “苓苓,今天早上承嗣和阿榛闹的事,我听秘书说了。”吃饭间,瞿父忽然开口。 瞿苓抬眸看过去,父亲的神色淡淡,看不出什么情绪。 她只能硬着头皮回答:“哥哥也是替我出气,我知道问题主要还是出在我身上,我没有关注到哥哥的情绪和事情的严重性,下次······” 话未说完,老头抬了抬筷子,示意她不用说了。 瞿榛不打算掺和这事,吃饭吃得像个没事人,甚至还有闲心给旁边的妹妹夹块肉。 “苓苓,承嗣的事情我一直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完美的解决方案,至于你用什么手段,我都不介意,你小叔也说过,只要能把承嗣管好,打他骂他,你小叔都不介意。”老头慢悠悠开口,夹了一筷子青菜。 细细咀嚼过后,才又开口:“但是苓苓,你太依赖阿榛了,我认为你有很多种方法可以管好承嗣,这种事需要让阿榛出面,是你作为公司的管理层最无能的一种表现。” 瞿苓低头抿唇,沉默良久才轻轻从喉咙里发出沉闷的回应。 这个时候,瞿榛才放下碗筷,扯了张纸巾一抹嘴:“怎么的?我不是瞿家人?” 什么狗脾气。 瞿苓心头一跳,连忙拉住瞿榛,又看向面色依旧平静的父亲:“爸爸,我哥不是那个意······” “阿榛,你多大了?还用这种话和你老爸顶嘴?”瞿父摇了摇头,“我这是在教你妹妹做事,你一味地护着她,只会让她永远都长不大。” “瞿承嗣那倒霉催的,就是仗着瞿苓性子软才欺负她,我能治他,为什么我不能出面?”瞿榛往座椅里一靠,又是平时那副玩世不恭的该死样。 瞿父也知道自家儿子天生反骨,怎么训都是这个倒霉模样,但瞿父自己也知道儿子做事向来有分寸,一般也懒得管他。 只是在瞿苓的事情上,老头难得没有让步,“你不接手家业,我同意了,但是你不能阻拦你妹妹成为能够独挡一面的女人。” “老爹。”瞿榛散漫开口,叫了老头一声。 他眼眸垂下,从裤子口袋里摸了根烟点燃,口中吐出浊气:“这不是阻拦,是协助。” “你要是想协助,也不是用这个方式,协助是给出解决方案,不是让你从方案到落实全部自己来做。”瞿父脸色严肃,但眉眼间却没看出什么怒气。 他们看上去剑拔弩张,其实只是在心平气和地谈话。 这就是瞿榛在家里的话语权,他足够优秀,足够家里的长辈给足他话语权。 “我给出的方案,就是让我去收拾瞿承嗣一顿。”瞿榛咧嘴一笑,又吸了口烟,“在这之前,我问过小瞿总的意见,她没意见。” 瞿苓默默扒饭,在内心反思自己。 她好像确实是默许了哥哥收拾瞿承嗣。 为什么呢? 好像是因为,她确实在那个瞬间,很迷恋被哥哥保护和关心的感觉。 “但是不能让苓苓一直这么依赖你。”瞿父还是摇头,给自己盛了碗汤,顺手也给努力吃完一碗米饭的女儿盛了一碗,“苓苓,你前些天说医生说你胃不好,天冷了,喝点热汤暖暖胃。” “谢谢爸爸。”瞿苓乖巧接过碗,捧着汤碗小口小口轻啜。 瞿榛手指弹了一下烟灰,“不管怎么样,瞿苓是我妹妹,我保护她,天经地义。” 瞿苓下意识抬眸看向他,对上他眼里流露出的坚定,忽地连心尖都颤。 “你还能保护她一辈子不成?”瞿父皱眉。 瞿榛笑了一声,把身旁乖巧喝汤的妹妹往自己怀里一带,“我要是说能呢?” “哥,我······” “闭嘴,不爱听你说话。”瞿榛面无表情睨了妹妹一眼,示意她别说话。 他得让老头妥协,免得以后他帮她解决一次麻烦就得被叫来谈一次话。 瞿父顿了一下,目光在儿子和女儿身上扫过,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 儿子从小就是这么个叛逆又强势的样子,女儿也一直是乖巧温顺的模样,但他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老头思考了一会儿,没想出个结果,也就暂时妥协,“今天就这样,吃完了就回办公室先休息,下午还要上班。” 起身,抬腿,走人。 瞿榛这时候才放开怀里紧张得一动不敢动的妹妹,“搞定,回去睡午觉。” 瞿苓觉得他简直是个疯子。 但是好奇怪,她居然一点也不讨厌被这个疯子保护的感觉。 甚至,好像还觉得很安心。 似乎哪怕天塌下来,还有个人给她顶着。 她低下头,乖乖起身,“好。” 作为公司员工口中的大公主,瞿苓的办公室很大,屏风隔开的地方,被她摆了一张小床,用来睡午觉。 瞿榛大大咧咧躺上她的床,拍拍身旁的空位:“上来。” 你猜它为什么叫小床? 瞿苓看着那个窄小的空位,再看看哥哥高大的身形,努努力挤了上去。 然后顺利被哥哥紧紧抱住,屁股上也多了只手。 “乖,好好休息,陪你睡。” 22.老子不在你睡不着? 瞿苓难得在中午睡了个好觉,只是等她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了瞿榛的影子。 她扶着额头坐起来,拿着手机想看看时间,却发现有一条未读消息,是瞿榛发过来的。 【我有点事出去一趟,下班了你就先回去,车钥匙在你桌子上。】 瞿苓看着手机,停顿了好一会儿,才用手指在手机键盘上轻轻敲下一个字。 【好。】 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心里有点失落。 下班回到瞿榛的公寓里,瞿苓随便下了碗面条,吃完后就窝在沙发里等瞿榛回来。 公寓的装修很简单,但却一点都不粗糙,很多地方都铺了地毯,而且沙发上、床上都有很多软垫。 几十平米的一室一厅不算大,但整体看上去总觉得走到哪儿都软乎乎的。 瞿榛没在房子里装电视机,空白的墙面正对面,是悬在沙发上的投影仪。 瞿苓觉得无聊,就打开投影仪,随便找了个电视剧,让房子里暂时被声音填满。 就这么在沙发上躺到快十一点,瞿苓又收到一条消息。 【有点忙,今晚可能不回去了,你早点休息,冰箱里有牛奶,自己热了喝。】 瞿苓沉默看着自己的手机屏幕,慢吞吞地回复了一个“好”字。 哥哥似乎很忙,收到她的回复后就没有再说话。 凌晨一点,瞿苓独自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好像瞿榛一回来就把她惯坏了,没有他哄她睡觉,她怎么都无法入眠。 瞿苓又慢吞吞起身,在深夜里借着月光摸索走到客厅,她摸了很久,没有在熟悉的地方摸到灯的开关,才后知后觉想起来,自己现在是在瞿榛的房子里。 安眠药也没带过来。 她不敢带过来,要是带着来了,瞿榛肯定会第一时间发现,然后问她为什么要吃安眠药。 为什么? 抑郁症呗。 去看医生的时候,瞿苓自己觉得自己没什么问题,但她的临床表现,让医生很担心她的状况。 失眠、焦虑、每天都觉得精力不足。 在抑郁症的临床反应上占足了三点,算中度抑郁。 好消息是,她暂时还没有出现自杀倾向。 加上药物干预,应该能出现好转。 瞿苓没有跟任何人说这件事。 因为她知道,在所有人眼里,她的人生一帆风顺,不可能出现抑郁的倾向。 可谁又知道乖乖女心里的焦虑和悲哀呢?她没有自由,没有自己的人生。 如果注定不会有人理解她的难过,那么就没有必要说出来。 瞿苓在客厅发了好一会儿呆,才想起瞿榛说过冰箱里有牛奶。 慢吞吞地往厨房挪,慢吞吞地热牛奶,再慢吞吞地喝完。 好像有点助眠的效果,又好像没有。 凌晨四点,瞿苓才终于进入睡眠。 醒来的时候,身旁还是空无一人。 瞿苓双眼空洞,缓了好一会儿,才从疲倦的感觉中抽身而出,下床洗漱换衣服。 今天还要去上班,不能让公司的员工看见她这副精疲力竭的模样。 她好累,但是好想和瞿榛做爱。 耗尽她所有的精力,在他怀里安然入眠。 这是除却安眠药以外,她能够入睡的最好方式。 忙碌的一天又过去,瞿苓下班时差点下意识开车回自己的房子,还好半途注意力回笼,才又调转车头,往瞿榛的公寓开去。 开门进去,却意外听见了陌生的声音。 “该说不说,瞿哥这房子装得还真不错啊,挺有家的感觉的。” “这垫子坐着真舒服,会享受还得是瞿哥。” “刚是不是有人开门了?” “好像是的。” 于是沙发上说话的两个陌生男人,不约而同看向了大门。 瞿苓默默换鞋,收敛了自己疲惫的表情,抬头时笑容温和:“是哥哥的朋友吗?你们好。” “啊,你好你好,瞿哥叫我们今晚来一起吃饭。”其中一个又高又壮,脸上还有一道长长刀疤的男人站起来,挠着头对瞿苓笑。 他想了想,开始自我介绍:“我叫吴锐,旁边这个胖子是田飞翔,我俩都是瞿哥的好······朋友。” 瞿苓没注意到他话间的停顿,点点头笑道:“我是他的妹妹瞿苓,叫我小苓或者苓苓都可以。” 这时候瞿榛才从厨房出来,把做好的饭菜往餐桌上端,“先吃饭,他们是我朋友,和我差不多大,叫哥就行。” “好。”瞿苓放下包包,脱了外套去厨房拿碗筷。 吃饭间,刀疤脸吴锐突然开口:“瞿哥,你和你妹妹一起住这里吗?” 瞿苓心头一紧,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问。 这房子就是个一室一厅,怎么想都不够兄妹两个人住在这儿。 “没,她天天不按时吃饭,所以叫她过来吃。”瞿榛面不改色,顺带夹了一筷子小炒牛肉给瞿苓。 瞿苓默默背下黑锅,含泪抬头笑笑:“谢谢哥哥。” “我说呢,看你这儿也住不下俩人啊。”吴锐挠挠头,没当回事,继续吃饭。 只是吃着吃着,又忍不住感叹:“昨晚还真艰难啊,你说是吧瞿哥?” 昨晚?艰难? 干什么去了? 瞿苓想起哥哥昨天一晚上没回来,不由有些好奇。 “吃饭的时候别说工作,过都过去了,少提。”瞿榛还是一副神色淡淡的模样,没有透露出任何消息。 倒是一直没说话的田飞翔给了吴锐一手肘,“咱今天就是来吃饭的,别提工作的事,扫兴。” 瞿苓确认了一件事,她哥的工作是保密的。 哪怕是家属,也不能听。 不过让瞿苓惊讶的是,田飞翔和吴锐吃完饭就离开了,也没和瞿榛多聊聊,好像他们来这一趟,真就是来吃饭的。 但她也没多想什么,收拾好了碗筷就靠在沙发上看投影。 “昨晚没睡觉?”瞿榛走到她身边坐下,顺手把她搂进怀里。 瞿苓轻轻摇头,“只是没睡好而已。” 瞿榛不依不饶,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抬头,皱眉,“黑眼圈都成什么样了?老子不在你睡不着?” “······”瞿苓侧过头,“没有,只是在想工作上的事而已。” 刚才瞿榛说出那句话的一瞬间,她有点心虚。 确实,她太依赖他了,没他在她真的睡不着。 23.主人把小骚狗操爽了就能睡着了(H) 瞿榛一眼就能看出来妹妹在嘴硬,不由笑了一声:“瞿苓,你哪怕能骗老头老太太,也骗不了我。” 她委屈、难过甚至于她的谎言,在他面前都跟透明的一样。 瞿苓抿唇缄默,父亲说得没错,她太依赖哥哥了,不管在什么方面,她的依赖性都太强了。 因为他其实是最了解她的人,他们之间几乎没有秘密可言,瞿榛比她大两岁,他们却亲密得胜过了双生子。 瞿榛见她沉默不语,抬手把她抱到自己腿上,略显粗糙的大手按上她的颊侧,“跟哥说,因为什么?” “我······失眠,已经快一年了。”瞿苓不由自主把脸颊贴上他的掌心,像可怜兮兮的小狗,在寻求主人的安抚。 和瞿榛上床的这半年,因为每次和他睡在一起之前都被他玩得精疲力竭,再加上他的事后安抚,她其实还能睡得好一点。 这也就是瞿榛一直没有发现她有问题的原因。 “明天带你去看医生。”瞿榛掌心上移,顺着她的耳侧摸到她的发顶,带着安抚意味在她发顶轻拍。 瞿苓不想去医院,没有生理病症的失眠,最终都会让她转去心理科。 不想让他知道,她患上的病症。 她倾身,双臂攀上他的脖颈,水润唇瓣在他脸颊上轻轻摩擦,“不用去医院······主人把小骚狗操爽了就能睡着了······” “瞿苓,现在不是调情的时候。”瞿榛不着痕迹躲开她想亲吻自己的双唇,浓密的眉微微拧起,钳住她的下颌。 妹妹对他而言,不仅是让他兴趣浓厚的小狗,更是让他一直想要保护的存在。 就像哪怕她处在安全期,他和她做爱也永远是戴着套的,他不会拿她的身体开玩笑。 瞿苓其实很怕被他这么重视,每一次他让她感觉安心,都会让她更加依赖他。 她难得固执起来,甩开瞿榛的手,身体下滑跪到他腿间,用脸颊轻蹭他的下身,“主人试一试就知道了···小骚狗是想主人的鸡巴想得睡不着的···” 妹妹淫荡的话语和动作,让瞿榛满肚子的火气直往下腹冲。 他眉眼森冷,掐住她的下巴,话语藏着难言的危险意味:“浪货,你就这么欠操?” 是的,她只是个浪荡欠操的贱狗,不要对她那么温柔了。 瞿苓很怕,怕自己哪一天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会对他产生别样的感情。 现在的相处已经足够了,至于爱,不要有。 “小狗是主人的小骚狗,天天都想吃主人的鸡巴···”瞿苓双手摸上他的下身,灵巧的小手暧昧轻柔地挑逗那根渐渐苏醒的巨物。 瞿榛靠进沙发背里,冷眼看着她的动作。 不说话,就是默许了。 瞿苓知道他在看她,可这个时候她只能忍着内心的羞耻,主动解开他休闲裤的扣子和拉链。 里面是一条黑色平角内裤,隐约能看见肉棒的轮廓,瞿苓感受到熟悉的气息,不由干咽了一下。 她就这么抬眼看着瞿榛,用牙齿咬住他的内裤边,轻轻往下拉拽。 色情而又淫荡的动作,让瞿榛全身的血液都往下半身涌,他呼吸加重,目光却还是冷淡地对上妹妹的双眼。 勃起的性器从内裤里弹跳出来,差点拍到瞿苓的脸上。 浓烈的男性气味铺满鼻腔,让她有些动情,她伸出小舌头,想舔上那根肉棒,却被瞿榛抬手拦住。 他神色冷淡,话语也带着冷:“脱了。” 瞿苓怔愣几秒,伸手拉下他的休闲裤,连带着内裤一起拉到脚踝。 “你的。”瞿榛难得惜字如金,踹掉自己的裤子,对妹妹抬了抬下巴。 他在生气,瞿苓知道。 可现在,她只能通过这种方式,让他的注意力不要集中在带她去医院那件事上。 她顺从地脱下自己身上的衣物,让大片白皙莹润的肌肤裸露在瞿榛眼底。 瞿榛的目光顺着她的锁骨向下,流连在她白嫩的椒乳上。 似乎有所感知,瞿苓膝行往前靠了一些,双手托着自己的奶子,挤压他的腿侧。 那对又大又挺的奶子触感极佳,柔软嫩滑的触感传递至大脑,让那根挺直的阴茎变得更加坚硬。 男人的身体就是这么可怜,哪怕再生气,再不想做,鸡巴和大脑永远也没办法在同一个水平线上。 他现在不想操她,但是他的鸡巴不是这么想的。 “好硬···小骚狗最喜欢吃主人的鸡巴了···”瞿苓目睹那根阴茎的变化,有些痴迷地双手捧住它,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上充血胀得紫红的龟头。 青筋盘虬的肉棒看上去本来就很狰狞,更别说龟头充血时,胀成有些吓人的紫红色,顶端的马眼吐出透明的前液,弥漫出腥咸的气味。 瞿榛实在不想便宜她,但是鸡巴不太听话。 仅仅是看她的裸体,他就不受控制地完全勃起。 龟头下最敏感的冠状沟被女人柔软的小舌头仔细舔过,强烈的快感就从下腹传来,他身体紧绷,小腹上块垒分明的腹肌就变得更加明显。 瞿苓注意到紧绷的腹肌,悄悄咽了口口水,握着肉棒的小手悄悄上移,把他的上衣往上推了一些。 好性感。 从肉棒到腹肌那里,还有几根明显的青色血管蔓延上去,衬托得人鱼线的线条更加性感。 瞿榛眯起眼,顺手脱下自己的上衣,握着自己的性器夺回主动权。 瞿苓舔得正开心,嘴边的肉棒突然离开,让她懵懵地抬头看向哥哥。 “喜欢看?还是喜欢摸?”瞿榛握着怒胀的性器,强压着心底膨胀的欲望,让粗壮的肉根轻轻在妹妹脸上拍打。 瞿苓脸上发红,肉棒拍在她脸上,发出小小的声响,落入耳中显得格外淫糜。 她讨好一样用细嫩的小手爱抚肉棒根部两颗饱满的囊袋,圆圆的狗狗眼目不转睛看着哥哥:“都喜欢···” “舌头伸出来。”瞿榛没接那句话,而是下了另一个命令。 等到妹妹乖乖伸出那条可爱的小舌头,他才握着自己的肉棒在她舌面上拍打,诱哄一样开口:“只要你听话,主人可以允许你睡觉的时候摸。” 话毕,不等妹妹回答,他按着她的脑袋,强迫她含住自己的阴茎。 24.我允许你高潮了吗(H) 瞿苓被他哄得脑袋发昏。 她很迷恋瞿榛的身体,结实健壮的肌肉带来的触感美妙得无法形容,每次被他抱在怀里疼爱,她都会感觉特别满足。 “唔唔···”她嘴里含着肉棒,没有办法回答,只能发出兴奋的呜咽声。 这段时间的性爱,让她连口交都变得渐渐熟练起来,小嘴裹着肉棒硕大的顶端,舌头对着龟头不断舔弄,含不进去的茎身也被她捧在手里,温柔地上下撸动。 “嗯···真会舔。”瞿榛被她舔得低喘连连,龟头上最敏感的地方全被她湿热的小舌头照顾到。 他撩起妹妹耳边垂落的长发,“乖狗狗,再吃进去一点。” 终究还是败在情欲下。 瞿苓乖巧地将口中的肉棒吞吃得更深,舌头将肉棒分泌出的前液舔下,让她鼻腔和嘴里全是哥哥的味道。 不过才舔了一会儿,哥哥就拉着她的头发让她吐出了嘴里的肉棒。 “唔?”瞿苓疑惑抬眸看他。 瞿榛深深吸了口气,目光却还是冷淡:“不是想挨操?自己坐上来。” 他发誓今天要给她点教训,就算鸡巴硬了他也不会主动操她的。 “好···”完全不知道哥哥在想什么的瞿苓顺从地起身,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 她握住那根蓄势待发的粗长肉棒,掌心都被他的热度烫得发麻。 手里忽然被塞了个东西,瞿苓懵懂地低下头,才发现那是个套子。 她把套子戴在那根怒胀的肉棒上,才扶着它对准自己的穴口,缓缓沉腰坐下。 “嗯···大鸡巴好好吃···哈啊···骚逼被主人撑得好满···”瞿苓很难适应他的尺寸,但是窄小的穴口被他一点一点撑开的时候,她又莫名觉得很爽。 粗大的肉棒挤进她的小穴里,撑开紧致的甬道,把她的小穴填得好满。 瞿苓喜欢这种充实的感觉,直到那根肉棒全根没入她的身体,她才心满意足地攀上哥哥的肩膀,骑在他身上扭动细腰。 “妈的,老子什么时候把你调教得这么骚了?”瞿榛看着妹妹吃肉棒吃得格外满足的淫态,泄愤似的揪住她胸前一粒红果,捏着那只绵软奶团不断搓揉。 胸前传来一阵痛感,可对瞿苓来说,那点疼痛根本比不上她尝到的快感。 女上位让哥哥的肉棒进得比平时还要深,她每一次扭腰都能让圆硕的顶端撞到深处的花心,给她带来巨大的快感。 “嗯···好爽···主人轻一点····嗯啊···”瞿苓仰着头,用身下湿软的小穴吞吃着肉棒,还不忘哀求哥哥轻一点掐她的奶子。 白皙的肌肤上印下瞿榛的指痕,他看着妹妹淫荡的姿态,反而捏得更加用力,“轻点能满足你这个骚货吗?你是不是一天离开了男人就活不下去?” “好痛···哈啊···不是、不是的···”瞿苓眼里溢出生理性的泪水,她不断摇着头,努力用娇嫩的花穴取悦着哥哥。 她被说得很羞耻,却又找不到什么反驳的话,只能在嘴里重复着否定的话语。 可瞿榛越是这样对她,她就感觉越爽。 她一次次抬腰然后坐下,让粗壮的肉棒狠狠摩擦花穴里饥渴的软肉,再重重撞在骚浪的花心上。 不常用的体位,原来这么爽。 瞿苓贪欢,尝到快感就忍不住想要更多,每一次都让深处的花心被撞到,让那处软肉都被操得发麻。 强烈的快感从下腹涌进脑海里,她很快就觉得小腹被插得开始颤抖,脑子里也一片空白。 她知道自己快高潮,花穴吞吃肉棒的速度也变得越来越快。 “要到了···小骚狗要高潮了···啊啊——”快感在脑子里炸开的瞬间,她颤抖着趴进哥哥怀里,花穴痉挛着绞紧了体内的肉棒。 贪欢的后果就是这样,没坚持多久就高潮了。 瞿榛气都没生完。 性器被妹妹的嫩穴吸得正爽,她就自己先高潮了,趴在他怀里一动不动,换谁来都消不了气。 瞿榛脸色更黑,捏住妹妹的下巴,在吻上她之前,吐出森冷话语:“我允许你高潮了吗?” “错唔···”瞿苓连认错都来不及,就被他深深吻住。 她在床上只是服从者,连高潮都要得到他的允许才可以。 这是他们之间的规矩。 可她刚才真的太爽了,根本就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停下来。 为了表示自己知道错了,瞿苓乖乖含着哥哥的舌头,用自己的小舌头讨好一样舔着他的舌面,任由他肆意在自己口中扫荡。 含着肉棒的花穴也好像明白主人的心态,柔软湿润的甬道轻轻吮吸着深深嵌入体内的巨物。 “骚货,快点动。”瞿榛被她吸得情欲上头,不由恼怒地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弹软的臀肉被他扇得晃出波纹,但瞿苓莫名在这个动作里感觉到了快感,花穴也不自觉收缩,咬紧了哥哥的肉棒。 “没、没力气了···”瞿苓高潮后浑身酥软,只能抬着头细细亲吻哥哥的颊侧,“主人···求求主人动一下···” 她倒是爽过了,瞿榛还没射。 火大的男人又在她屁股上扇了一巴掌,才抱着她翻了个身,把她压在沙发上,沉着脸开始在她的身体里快速抽动。 “啊啊···好棒···主人···操死小骚狗···”花穴里饥渴的软肉被粗硬的肉棒狠狠摩擦,强烈的快感让瞿苓发出阵阵呻吟。 瞿榛咬着后槽牙,看着妹妹又骚又浪的模样,终究还是忍不住在她奶子上扇了一下,“浪货,隔十米都能听到你被男人干得浪叫。” 但是他自己也知道,越是羞辱瞿苓,越是粗暴对她,她就越爽。 果然,身下的女人虽然脸色被他说得更红,花穴却咬得更紧了。 瞿榛又气又郁闷,懒得再和她说什么,在湿软的小穴里狠狠撞击起来。 “哈啊···主人好厉害···啊啊···要被主人操烂了···” 瞿苓被快感弄得理智全无,只能从嘴里吐出他爱听的话,想要他给她更多快感。 ----分割线---- 没关系的,妹宝也就现在拧巴,过几天被哥哥掀了老底就好了(望天) 25.哥哥的游戏(H) 瞿苓最后都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哥哥才在她身体里射出来。 这个晚上,她理所当然地睡得很好。 但是瞿榛很郁闷。 身体很爽,但是脑子里很郁闷。 看着怀里安然入睡的妹妹,瞿榛的脑子里冒出了一些想法…… 瞿榛又闲下来了,挥霍着他的假期,每天要么在公司里晃悠,找瞿承嗣的麻烦,要么就在家里看电影做饭,等妹妹下班,然后和她做一点成年人才能做的事。 瞿苓虽然每天都要上班,但哥哥做爱很有分寸,不会像第一次那样操得她腰软腿软,第二天下不了床。 与之相反,因为每天都有爱可以做,所以她这一周每天都睡得很好。 不知不觉,又到了周末。 周五下午瞿苓下班回来,却发现客厅地板上多了几个快递盒。 她没放在心上,和哥哥一起吃完了晚饭。 在沙发上一起看了会儿电视剧之后,瞿榛才对妹妹抬了抬下巴,“去把快递拆了,给你买的。” 瞿苓:······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不太想收到他送的礼物。 平时那样打屁股和语言羞辱,她觉得就差不多了。 怎么又买道具! 但是瞿苓又没办法拒绝哥哥,只能磨磨蹭蹭去打开了快递盒。 琳琅满目的道具。 瞿苓看得眼晕,甚至隐隐感觉自己双腿发软。 她对安然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挤出一个勉强的笑:“谢······谢谢主人的礼物。” 瞿榛假意看不出她的勉强,坐在沙发上点了根烟,唇角微扬,“喜欢就好。” “拆完了,小狗陪主人洗澡吧。”瞿苓佯装冷静,开口提议。 顺手把盖子全合上。 “急什么?去旁边躺好,腿分开,我们来玩个游戏。”瞿榛弹了弹烟灰,又对跪坐在地毯上的妹妹抬了抬下巴,“把盒子给主人抱过来。” 瞿苓听到“游戏”两个字,身体就开始发麻,她不觉得那会是个字面意思上的游戏。 联想到哥哥在床上的花样百出,瞿苓干咽了一下,磨磨蹭蹭抱着几个盒子,送到他手边。 “主人···”瞿苓抬眸,用湿漉漉的眼眸直视哥哥的双眼,试图得到他的怜爱。 虽然明天是休息日,但是她明天还是很想下床。 “别让我把命令说第二遍。”瞿榛把烟灰弹在烟灰缸里,话语淡漠。 瞿苓抿唇片刻,还是乖乖爬上旁边的单人沙发,一件一件脱下自己身上的衣物。 她身体后仰,双腿打开踩在单人沙发的扶手上,把自己最私密的部位暴露在男人眼底。 如果游戏逃不掉的话,那至少不要多加一层惩罚。 见妹妹听话照做,瞿榛才把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起身随手打开一个盒子,从里面拿出手铐和脚铐,走到她身前。 他倾身把粉色的皮质铐子一个一个戴在她的手腕和脚踝上,才在她唇上印下一个轻吻,“抬手,抱着腿。” “好···”瞿苓强迫自己忽略这个动作有多淫荡,双手绕到自己的膝弯,按住自己的双腿。 这个时候,瞿榛才拿出一条有四个分叉的金属链子,把四个铐子连接起来。 瞿苓下意识动了动身体,才发现那条链子的设计让她只能保持着这个姿势。 毫无隐私的姿势。 瞿榛满意看着自己的杰作,喉结在喉间滑动了一下。 铐子内部覆着一层绒毛,不会伤到妹妹细嫩的肌肤,泛着银色金属光泽的链子映衬着她白皙的肤色,赋予她一层被凌辱般的情色意味。 而铐子的粉色有些媚俗,却又衬得她透着浅粉色的乳尖和花穴看上去更加漂亮。 “今晚的游戏很简单,如果十分钟之内,小狗能忍住不叫出来,那么主人就答应小狗一个要求。”瞿榛忍不住伸手握住妹妹胸前一侧绵乳,在掌心里揉捏。 他嗓音低哑,染上情欲的声音性感低沉,让瞿苓听得晕晕乎乎的。 像是被他蛊惑,瞿苓忽略了他话中暗藏的危险,只注意到了他给的奖励,“好···” 瞿榛哑声笑笑,当着妹妹的面用手机设了个十分钟的定时器。 他似乎完全不在意浪费几十秒的时间,把手机放到一边,才又拿出一个黑色眼罩,给瞿苓戴上。 视觉被剥夺的瞬间,瞿苓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自己的处境不太妙。 她看不到眼前的景象,身体上其余的感知似乎都变得比平时更加敏锐。 耳朵里传入细微的窸窣声,好像是哥哥在拿东西。 他要拿什么?又要怎么对她? 想象力在这个瞬间变得丰富,瞿苓的身体也逐渐兴奋起来,无数种幻想在脑海中划过,让她身下的花穴在没有任何挑逗的情况下,就挤出一股透明淫液。 瞿苓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淫荡的模样肯定被哥哥尽收眼底,可是偏偏她只要这么一想,身体反而就更加兴奋。 “放松点,不会让你痛的。” 熟悉的嗓音落在耳中,紧接着就是一样柔软的东西贴上她的唇,湿滑的物体撬开她的唇齿,闯入她口中掠夺甜蜜口津。 只是个吻吗? 瞿苓稍微放松了些,专注回应他的吻。 这个吻并没有持续太久,她放松下来之后,哥哥就放开了她。 她张着嘴微微喘息着,平复着刚才温柔的吻带来的心悸感。 忽地感觉有什么东西落在她的颈侧,细细软软的,好像是羽毛。 那根羽毛在她锁骨流连,带来细细的痒,她记得哥哥说的话,不敢叫出来,只能蹙着眉扭动身体,想逃避那股细细的痒意。 好在那根羽毛并没有在她锁骨上停留太久,瞿苓好不容易忍受完那股细细的痒意,以为自己能够得到解脱,却没想到它再次落在她的身体上。 不偏不倚,带着绒毛的尖端落在她的乳尖上,细细挑逗着她挺立起来的乳尖。 好痒、好麻······ 瞿苓侧着头,张开嘴无声吐了口气,敏感的奶头被挑逗得更加坚硬,可她却不满足于这样细微的快感。 想要哥哥用手,狠狠掐她的骚奶头,掐得她那里又痛又麻,让她爽得小穴直流水。 26.被哥哥绑着蒙着眼睛抽逼抽到高潮(H) 时间的流逝在这个时候似乎被无限放慢,瞿苓被胸前的羽毛逗弄得不断扭动身躯,想要躲开它。 两粒敏感的乳珠被轮流玩弄,她只觉自己胸前又痒又麻,平时就喜欢被哥哥吸舔揉捏的奶头变得更加敏感,更加渴望被他狠狠玩弄。 而玩弄她身体的男人似乎能够感知到她的渴求,让羽毛离开了她的胸乳。 瞿苓小小地喘息,忽地从胸前传来一阵痛麻的快感,她险些控制不住自己嘴里的呻吟,连忙抿紧唇瓣。 视觉被剥夺,但瞿苓还是能想象到哥哥现在在做什么。 他压在她的身上,含着她被羽毛挑逗得挺立的乳尖,粗粝的舌面扫过奶头上的褶皱,舌尖绕着她的乳晕打转。 而另一只手,也没有冷落旁边的乳珠,修长的手指掐着它,用指甲轻轻抠挖。 好爽······ 瞿苓紧紧咬着自己的下唇,生怕自己在快感中发出声音。 她奶头那里本来就敏感,被羽毛玩弄之后,就更渴望被哥哥粗暴一点对待,现在得偿所愿,她爽得后腰都发麻。 “看来还是低估小骚狗的承受力了。”哥哥带着笑的嗓音传进耳朵里,胸前的快感也骤然消失。 瞿苓有些不适地扭动着身体,微微张开的小嘴里只有不断的轻喘,想要他再给她一些快感。 “急什么?有你爽的。” 哥哥说完,就从她身上离开,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动情的身体早就让身下的蜜穴吐出了很多蜜水,前方的小珠也充血肿胀起来,悄悄挤开两片小花瓣挺立着。 她好想要。 但是想象中的狠操并没有到来,只有哥哥不轻不重的一巴掌,正正好好抽在她流水的花穴上。 “唔···”痛麻夹杂着强烈的快感攀上脑海,瞿苓险些就叫出声音来,还好只吐了个前音,她就紧紧咬住了下唇。 好爽······还想被主人抽逼······ 瞿苓的欲望无法表达出来,只能颤抖着身体,在心里大声浪叫。 “浪货,骚逼被打都能出水。” 哥哥冷漠的声音,和她逐渐升温的身体形成鲜明的对比。 瞿苓羞得快要哭出来,可是身下的软穴里却又吐出一股蜜水,印证了哥哥的话。 一声脆响,哥哥又在她的花穴上抽了一巴掌。 修长的手指正好刮过肿胀的阴蒂,带来强烈的刺激和快感。 好爽,真的好爽······ 瞿苓还是紧紧咬着下唇,她身子因为快感而颤动不已,束缚她动作的金属链子撞击,发出清脆的声响,无法宣泄的愉悦化作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骚货,就这么喜欢被男人抽你的骚逼?” 和她激动战栗的身体截然相反,哥哥的话语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让她的羞耻感变得更加强烈。 瞿苓不敢叫出来,也不敢对他说自己的渴望,只能无助地摇着头流泪。 哥哥的巴掌一下又一下在她的花穴上落下,他用的力道不大,却每一下都把肿胀的花珠打得颤动,在痛麻之中给予她强烈刺激的快感。 不行了······要高潮了······ 瞿苓死死咬着唇,不敢让自己淫荡的呻吟从嘴里溢出。 阴蒂被哥哥抽得又痛又爽,花穴里泛滥的蜜水也沾在他的掌心,让他抽穴的动作都带上了隐秘的水声。 手机计时器发出尖锐提示音的瞬间,瞿苓也终于能够放肆呻吟出来:“啊啊——” 红肿的花珠又被抽了一下,瞿苓发出短促的尖叫声,蠕动的花穴里挤出一大股蜜水。 她居然就这么高潮了。 瞿榛摘下她脸上的眼罩,拇指抹去她眼角的泪,笑声粗哑:“哭什么?不是让你爽了?” “呜···”瞿苓不太能适应突然造访的光线,眼睛还是紧闭着,只是从眼角又挤出可怜兮兮的泪水。 她好淫荡,被哥哥抽穴都能爽到高潮。 瞿榛把时间设置得很短,本意也没想玩得太过分。 他解开妹妹身上的束缚,把高潮后的她抱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低声安抚哭哭啼啼的小狗:“好了好了,小狗赢了,想要什么奖励?” 瞿苓哭得根本就停不下来,她又爽又觉得羞耻,哥哥不哄她还好,稍微哄一下,她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乖,不哭了,再不说想要什么,奖励就不给了。”瞿榛耐着性子哄她,带上一丝威胁的安抚有了奇效。 妹妹虽然还是在哭,但很固执地从嘴里吐出一抽一抽的话语:“我···我要主···主人给我舔···舔小穴···” 这么执着,不知道在心里想了多少遍了。 瞿榛哑然失笑,拍拍她的屁股,爽快应下:“行,给你舔。” 奖励和惩罚,他都给得起,作为小狗最信赖的那个人,他不会辜负她的信任。 瞿苓靠在他的肩上,还在小小地抽泣着:“现…现在就要…” 生怕他反悔似的。 瞿榛看得想笑,但心底莫名对可怜兮兮的小狗多了一层怜爱。 他难得没有取笑妹妹的脆弱,而是搂紧了她,哄小孩子一样细碎亲吻她的发顶:“急什么?又不是没答应,不得先给你哄好了?” “嗯…”刚才的高潮实在太过刺激,瞿苓浑身都软,被哥哥这么一哄,连心都彻底软下来。 像颗软乎乎的棉花糖一样,乖乖接受他的抚摸和安抚。 瞿榛用纸巾给妹妹擦了泪,看着她红得像兔子一样的眼睛,不由失笑,“刚才就这么怕?我什么时候给你留下这么恐怖的印象了?” 他们距离极近,瞿榛稍微低下头,就能亲到她的脸。 呼吸洒在瞿苓脸上,让她面颊上也透出浅浅的粉。 她轻轻摇头,抓紧了哥哥的衣角,“只是…太羞人了…” 不是害怕,只是她太过羞耻了。 被男人抽小穴都能爽到高潮,她甚至都有点不敢面对自己。 “在我面前还害羞什么?”瞿榛再次失笑,低下头又凑近她一些。 见妹妹没有再哭,他才在她唇上轻吻一下,“乖,抱你回床上,兑现你要的奖励。” 27.想要的奖励是主人给她舔穴(H) 瞿榛没给女人做过口活,甚至在和妹妹开始这段主奴关系之前,他都没有过别的女人。 但这不妨碍他是个理论家。 他把妹妹平放在床上,分开她的双腿,低头目不转睛看着那处被他刚才打得发红的娇穴。 刚才他力道不大,每一下都是冲着让妹妹爽去的,红肿来得快,散得也快,只有平时透着粉白的大阴唇还泛着红,印证着他刚才做过的事。 两片小阴唇上挂着水儿,像挂着蜜露的花瓣,瞿榛莫名就觉得有些口渴,忽地低头,重重亲上妹妹的小穴。 “嗯···”快感从下身袭来,瞿苓下意识屈起双腿,腰臀向前的后果,就是她整个阴户都暴露在男人眼底。 她能感觉到哥哥湿热的舌头舔开两片小花瓣,唇舌不隔阻碍亲吻上肿胀的花珠,给她带来莫大的快感。 “哈啊···好棒···主人好厉害···”快感攀上脑海,瞿苓只感觉自己浑身都轻飘飘的,好像飘在云端上一样。 他好过分,明明知道她的阴蒂很敏感,还要对着那颗可怜的花珠不断吮吸舔舐。 可是有着唾液和淫水的润滑,她得到的全是刺激的快感,丝毫没有疼痛,比刚才被他抽穴还要爽。 瞿苓很快就承受不住这样的快感,大腿内侧上的嫩肉都开始颤抖起来。 纤细的手指摸到自己下身,却只摸到哥哥有些扎手的短发,她摇着头推着他的脑袋,喘息声都带着娇:“太刺激了···嗯啊···不要了···主人···不要了···” 说着不要,手上的动作却分不清是想把人推开,还是想让他再靠近一些。 那条灵活有力的舌头绕着肿胀的花珠打圈,不断刺激着她敏感的神经,时不时还要将她的阴蒂含进嘴里,重重吮吸一口。 瞿苓险些觉得自己魂儿都被他吸出去。 “不行、不行了···哈啊···主人···要到了···”瞿苓不自觉扭动起腰,想要躲开那条作怪的舌头。 原来被舔穴这么爽······她才被舔了几分钟就受不了了。 快感一波一波从下身传来,又堆积在小腹那里,弄得她小腹又酸又麻。 可是瞿榛听到她快高潮,不仅没有放开她,反而并拢双指,找到下方翕动不已的穴口,就着她分泌的过多蜜水,缓慢送入。 “啊啊···不要···主人···要坏了···”瞿苓扭得更加厉害,却根本无法阻止那两根手指侵入湿软不堪的甬道。 饥渴的穴肉像是终于找到了能抚慰它的东西,瞿榛的手指才进去一个指节就被她紧紧吸住。 他也不往深处插,摸索着在妹妹身体浅处找到她的敏感点,用手指对着那处软肉狠狠顶撞揉按。 瞿苓被快感冲得脑子发昏,快感前后夹击,让她一瞬间爽得差点喘不过气。 下腹传来濒临失禁的感觉,她终于哭着摇头:“不要···要、要喷出来了···” 瞿榛终于放过那颗被他吸舔得更加肿胀的小珠,抬起身体压在妹妹身上,手指却还插在她身下的蜜穴里,对着她的敏感点狠狠顶撞。 他呼吸粗重,在她耳边哄道:“乖小狗,喷给主人看。” “啊啊——”处在临界点的身体根本经不住他任何挑逗,耳道被呼入热气的瞬间,瞿苓就尖叫着高潮了。 得到释放的快感化作一股股清澈的体液,从穴口上方的小孔喷出。 瞿苓爽得叫都叫不出来,分开的双唇颤抖着吐出急促的喘息,她那一瞬间几乎耳鸣,浑身上下都只有释放的酣畅感和无比放松的愉悦感。 瞿榛看着妹妹爽到潮吹,却还是没有停手,依旧在她身体里对着敏感处碾压,搅得不断喷水的小穴里都出了水声。 直到她的高潮结束,痉挛颤抖的花穴喷不出水液,瞿榛才满意地抽出手指,“舒服吗?” “好爽···”瞿苓双眼失神很久,才勉强回过神来。 她抓着瞿榛的衣服,红着脸躲进他怀里,“好喜欢被主人舔···” 瞿榛搂紧她,垂下的目光中闪过晦涩难懂的情愫。 之前一直没有注意到,他的小狗,好像很没有安全感。 “乖,抱你去洗澡。”瞿榛没有再多做什么,也没有再多说什么,抱起妹妹就向浴室走去。 瞿苓还陷在刚才极致的高潮里,直到被哥哥放在洗手池的台子上,屁股触碰到冰凉的陶瓷,她才回过神来。 她怔怔看着用花洒试水温的哥哥,目光下移一些,就能看到他裤子被勃起的性器顶出的轮廓。 好像今晚她爽了两次,他连衣服裤子都没脱。 他不想和她做爱吗? 他不想要她了吗?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瞿苓一直想结束这段关系,但这些想法从脑子里冒出来的瞬间,好像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苦涩从心底蔓延出来。 “水温刚唔······”瞿榛调好水温,走回洗手台前,正准备抱着妹妹去清洗身体,却突然被她抱住脖颈,紧接着,就是她莽撞又匆忙的亲吻。 瞿苓很少主动亲吻,吻技也不怎么样,湿滑的小舌头冒冒失失闯入男人的口中,却又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才好,只能可怜兮兮地去舔他的舌面。 别不要她。 至少在还能放纵的年岁里,别离开她。 她怕自己永远无法从他给的梦里抽身而出,可她更怕孤枕难眠的夜,怕再也没有人保护她。 就让她作茧自缚,就让她死在自己的茧里。 “你······”瞿榛很快结束了这个吻,他不着痕迹向后退了半步,生怕自己再吻下去会忍不住和她做。 妹妹今天已经被玩得很过分了,再和他做一次,他怕她明天下不来床。 可不等他说完话,眼前浑身赤裸的小女人就对他打开了双腿,露出腿心漂亮粉嫩的花穴。 她纤长的手指分开两片小花瓣,让他清楚看见她挤出蜜水的穴口和里面蠕动的深粉色穴肉,圆圆的狗狗眼含着诱人的水光,“主人···操一操小骚狗吧···” 28.操一操小骚狗吧(H) “操。”眼前的美景让瞿榛好不容易平息下去一点的性器再次胀痛起来,他不由低骂一声。 他随手从洗手池旁边的小柜子里拿出一片避孕套,匆匆解开自己裤子的系带,释放出硬得发疼的粗长阴茎,戴上套子就深深顶进瞿苓的身体里。 “啊···好大···”瞿苓发出小小的惊呼,可比起突然被侵入的感觉,她感受到的更多是快感和满足感。 饥渴不已的甬道紧紧缠住硬热的鸡巴,享受被他摩擦带来的快感。 瞿榛从和妹妹玩游戏忍到现在,胀痛许久的性器终于进入到她湿软的穴里,被她柔软的甬道紧紧包裹住时,他爽得粗喘出来。 “骚货,呼···就这么想被主人操?”瞿榛锢住妹妹的腰,把她的身体往前带,自己也顺势往更深处顶入,感受她身体深处的紧致和高热。 深入的姿势让敏感的花心突然被顶到,瞿苓爽得身子轻颤,双腿绕上哥哥的窄腰,绯红唇瓣间吐出娇媚轻哼:“喜欢、喜欢被主人操···嗯哼···喜欢吃主人的大鸡巴···” 瞿榛一边在她身体里浅浅抽动,一边脱下自己的上衣,拉着妹妹的手搭在自己肩上,“自己扶好,掉下去我可不管。” “嗯···嗯哼···”瞿苓发出意味不明的轻喘,小手抱紧了他的肩颈。 指尖触碰到他手感优秀的肌肉,瞿苓就爱不释手一样用指腹描摹着他肌肉的线条。 没办法用手支撑身体,导致她身上大部分重量都在哥哥身上,似乎能够支撑她身体的,只有他搂着她的手臂,和他深深嵌入她体内的肉棒。 也就是这样的姿势,让她不自觉缩紧下身,谄媚的穴肉把穴里的肉棒咬得更紧,让两个人的快感都变得更加强烈。 瞿榛粗喘着在汁水充沛的软穴里抽插,很快又低下头,衔住妹妹柔软的唇瓣,渐渐加快律动的速度。 他今天不想做太久,也不打算让她再高潮很多次。 肉棒稍微退出来几寸,在花穴浅处操弄,龟头上的小棱刮过软嫩的穴肉,勾出一股股淫液。 瞿苓被他这样的操干弄得不上不下,花穴里虽然还是有源源不断的快感传来,可深处的花心又泛起不知足的瘙痒。 她攀着哥哥的脖颈,软声哀求他:“嗯···再进去一点呀···嗯哼···求求主人···” “忍一忍,要不然等会儿你又要高潮。”瞿榛拧着眉,强忍着全根插进去的冲动,依然保持着浅浅的抽插。 “主人···嗯啊···主人不是喜欢、哈啊、喜欢看小狗高潮的样子吗···”瞿苓用脸颊轻轻蹭他,“小狗想高潮给主人看···” 瞿榛再怎么疼她,也受不了她说这种话。 他捏住妹妹的下巴,话语莫名多了几分咬牙切齿:“老子到底什么时候把你调教得这么骚了?” 话毕,他不再强迫自己忍耐,狠狠挺腰把露在外边的半截肉棒送进她身体里,按着她的软腰狠狠操干起来。 “啊啊···主人好棒···操、哈啊、操死小骚狗···”强烈的快感又从身下传来,瞿苓眼睛里浮上水雾,忍不住大声浪叫出来。 好爽······被他撑得好满······ 瞿苓喜欢这种感觉,这种完全被他所占据的感觉。 娇嫩脆弱的花心被他撞得又麻又爽,吐出大股大股的淫液,沾湿两个人的结合处。 她喘息着低下头,着迷地看着性器官相连的部位。 那根胀得青筋凸起的肉棒只抽出去一点,就很快撞进她身体里,薄薄的套子上带着反光,不知道是润滑油还是她的淫水。 她的目光落点没有逃过瞿榛的眼睛,他粗喘着拉起她的手,摸到他性器根部,让她用细嫩的小手抚慰那两颗饱满的囊袋。 “小骚货,就这么喜欢看你的逼被操?”他哑声笑着,不等妹妹回答,就重重吻上她的双唇。 瞿苓答不出话,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带着愉悦和兴奋的呜咽声。 她喜欢看,更喜欢被他干。 还喜欢这个面对面被他抱在怀里操的姿势。 好像整个身体都在他的掌控中,被他侵犯,也被他所保护。 唇舌被他放开时,瞿苓被下身的快感冲昏头脑,修长的颈子因为仰头的动作拉出一条优美的弧线,她娇娇喘息着:“喜欢···哈啊···好爽···好喜欢被主人操···啊啊···” 花穴里的蜜水越来越多,瞿榛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她动情分泌的淫水,他知道她又要高潮了。 他搂紧怀里的小女人,操弄她身下蜜穴的速度越来越快,低喘着在她耳边哄道:“乖狗狗,再夹紧点,嗯···就这样。” 瞿苓不怕他在床上说让她羞耻的话,她最怕的就是他这样温柔哄她。 让她根本就无法思考,也无法拒绝。 小腹又开始紧绷,她下意识收缩着下身,咬紧穴里的肉棒。 但是这样的动作让娇嫩的穴肉被摩擦得更厉害,强烈的快感一下子刺入脑海。 她脑子一空,又到了。 瞿苓到了高潮,可是哥哥并没有停下来,反而在她身体里操弄得更加猛烈。 过于刺激的快感,让她哭着连连摇头,“啊啊——主人、主人···不要、啊、不要了···不行了···” “乖,再忍一下,主人马上就射了。”瞿榛知道她现在又爽又难受,但他也只能咬着牙在她紧缩的蜜穴里狠操。 要是停下来等她缓缓,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射出来。 “呜呜···要死了···小骚狗要爽死了···”瞿苓浑身无力趴在哥哥怀里,爽得不断掉眼泪。 高潮的花穴剧烈收缩着,无法承受这么强烈的快感,但又根本拦不住那根粗长的阴茎在里面进出。 她只觉得小腹酸麻不已,前面的花珠也被操得发颤。 瞿榛绷着脸,紧紧按着怀里的妹妹,又在她穴里狠操了几十下,才终于勉强自己射了出来。 “好了好了,不哭了,乖一点,抱你洗个澡。”他从妹妹身体里退出来,摘下套子丢进垃圾桶里,有些头疼地安抚她的情绪。 明明是她自己找操的,操完了哭的还是她。 29.分离 瞿苓这个晚上,也睡得很好。 高潮后的身体无比放松,再加上被热水洗涤去身体上的疲倦,她只觉得一身轻松,很快就在瞿榛的安抚下睡了过去。 这样的日子对瞿苓来说,过得好像有点太快了。 不知不觉,一个月悄然而过,瞿榛的假期结束了。 瞿苓下班回到瞿榛的公寓里时,看见他又在收拾行李箱。 她心里莫名像是停顿了一拍,闷头换了鞋,坐在沙发上愣愣看着他收拾。 “哥哥。”话语在嘴边停滞很久,她才终于艰难开口:“又要走了吗?” “嗯,有任务。”瞿榛简短回答,把衣服裤子一股脑往行李箱里塞。 想了想,又抬头瞥她一眼,“不过这次时间估计不会很长,一个星期左右就回来。” 瞿苓失落的心里,莫名就松缓下来一些。 她弯了弯眉眼,“我等你回来。” 一个星期,也够长了。 够她放下一些事,然后和他说开。 瞿榛在行李箱里摸摸索索半天,摸出来个小礼物盒,丢进妹妹手里,“拆了看喜不喜欢。” 一个小小的盒子,看上去装不了什么很大的玩具。 但是半年来的血泪教训告诉瞿苓,越小的玩具用途越不可小觑。 她表情滞住,默默把礼物盒往茶几上放,“我······等会儿再拆。” “拆了看看。”瞿榛拧眉,又催促她一句。 为什么都要走了还给她买乱七八糟的东西! 又用不了! 瞿苓气结,磨磨蹭蹭打开了礼物盒。 出乎她的预料,小小的盒子里不是她想象中的乱七八糟的玩具,而是一条看上去很精致的项链。 “真当老子出门一趟只会给你买那些东西?”瞿榛从行李箱前站起来,在裤兜里摸了根烟点燃,叼着烟靠着墙对她抬了抬下巴,含糊笑笑:“戴上给哥看看。” 瞿苓愣了好一会儿,才从盒子里取出项链,木讷地往自己脖子上戴。 今天的天气不错,她去上班时,风衣外套里面只有一件V领针织衫, 露出来的锁骨和漂亮的项链映衬在一起,显得她整个人更加精致。 “好看。”瞿榛满意点头,对着窗户的方向吐了口烟,“知道你喜欢花,特意挑的。” 瞿苓下意识拿起手机,看着手机屏幕里反射出的镜像。 项链的吊坠部分,是一朵小小的玫瑰花,花蕊的部分有一颗很小的宝石,既不会显得夸张,又增加了项链的精致度。 她莫名觉得耳朵有点烫,低下头轻轻答应了一声,“谢谢哥哥。” “这个月你过生日,我不一定能陪你过,就当给你的生日礼物了。”瞿榛走到妹妹身前,垂手轻轻抚摸她纤细的颈子,“乖一点,等我回来,有什么事一定要跟我说。” “好。”瞿苓乖乖把脑袋靠在他的掌心,闭上眼环抱住他的腰。 再晚一点吧,再晚一点再说吧。 再给她一点时间,让她能享受他的温柔和呵护。 。 瞿榛又走了,和他以往一样,一夜之间销声匿迹,任何方式都无法找寻到他的踪迹。 瞿苓的生活又恢复到一个月前那样,她又搬回她自己的公寓里,过着和无数人一样规律却乏味的生活。 好像就是这样的日子,最让人忽略时间的流逝。 又是一天过去,瞿苓下班前看了一眼电脑屏幕,看见右下角的日期时,忽然怔住。 已经······第十天了,哥哥走之前,说一个星期就会回来的。 可瞿榛还是没有回来,连一条消息都没有。 他又骗她。 其实从小到大,瞿苓已经很明白,哥哥那张嘴里说出来的话,总是真真假假掺在一起。让她分不清哪句话可以信,哪句话不能信。 但她这次莫名其妙就很期待他回来,以至于发现他逾期未归,她就不受控制地情绪低落起来。 算了,不想了,还不如赶紧回去吃晚餐。 离开空调房时,迎面而来就是一股冷空气,吹得瞿苓鼻子痒。 她打了个喷嚏,才发现今天好像有点冷。 原来不知不觉已是初冬。 手机响起,瞿苓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接听电话:“喂?爸爸?” “苓苓,今天回来吃饭吧,你妈煲了汤,叫你回来补补身子。”老头声音听上去瓮声瓮气,不用想就知道是换季感冒了。 也估计就是因为老头感冒了,裘简兮担心她也生病,急急忙忙煲了补身体的热汤。 瞿苓对着自己冰凉的手哈了口气,“好,我刚下到停车场,这就回来。” 听她应声,老头也就挂了电话。 瞿苓默默走到自己的车旁边,坐进驾驶座时,下意识又对着掌心哈了口气。 再搓一搓,总算暖和了些。 发动车辆后,她第一件事是开空调。 可能女孩子大多数都体寒,瞿苓一到冬天手脚都凉,离不开空调和火炉一点。 好冷……如果哥哥在就好了,他身上一直很暖和,暖得能把她也捂热。 想到这里,瞿苓眸光却忽然滞住,良久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真的太依赖他了。 连冷了的时候,想的都不是开空调或者喝热水,而是……如果他在就好了。 她幽幽叹息,像是在叹自己的没出息。 片刻后发动车子,往家的方向开去。 回到熟悉的居民楼里,刚打开门,一股香味就钻进瞿苓的鼻子里。 “好香呀。”她把外套和包包挂在衣帽架上,忍不住又耸了耸鼻子,对厨房里喊道:“妈妈,今天是不是炖了牛肉汤呀?” 老头正窝在沙发上看新闻,一听就笑了:“鼻子还挺灵。” 瞿苓抿唇笑笑,换了鞋就往厨房里钻。 “呀,苓苓回来了?哎哟,手怎么这么冰啊?”裘简兮握住女儿的手,发现她的手凉得吓人,连忙拉着她往客厅去,“快去接点热水喝喝,别给我们家苓苓冻感冒了。” “没事的,妈妈,就是手凉而已。”瞿苓笑笑,但为了不让母亲担心,还是去接了杯热水。 见瞿苓回来了,裘简兮就把饭菜往餐桌上端,瞧着模样很是开心。 儿子整天不归家,也还好女儿忙归忙,一个电话还是能叫回来的。 瞿苓爱喝母亲煲的汤,特别是萝卜牛腩汤,冬天里一碗喝下去,全身都暖。 只是这一碗汤刚盛上,还没来得及喝一口,瞿苓便听母亲小声开口:“苓苓啊,你平时和阿榛聊得多一点,你说,你哥哥有没有女朋友呀?” 30.入冬了,好冷 瞿苓心里一顿,抬眸看向母亲。 她莫名惊慌,目光闪动两秒就移开,捧着汤碗嗫嚅般开口:“我······我不太清楚,哥哥没和我说过。” “唉。”裘简兮叹了口气,有些心不在焉地夹了菜进碗里。 筷子停顿,又放下,她看向女儿,又幽幽开口:“苓苓啊,你说哥哥今年都二十六了,还没个对象,也没见他带女孩回来过,可怎么办才好啊?” 母亲的动作和话语像是在瞿苓心里压了块大石头,她低头轻啜一口热汤,却发现身子怎么都暖不起来。 静默两秒,她才轻声道:“二十六······还年轻,现在年轻人结婚都晚,说不定过几年,哥哥就能带个嫂子回来了。” 话语吐出,伴随而来的是强烈的心悸。 让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是怕失去瞿榛,还是怕兄妹乱伦的事被揭发。 亦或是,在对那个目前还不存在的嫂子,感到愧疚和抱歉。 裘简兮没发现女儿神情不对,拿着筷子戳着碗里的菜,又想了一会儿,才试探着问:“苓苓啊,哥哥这次出去有没有告诉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怎么了?”瞿苓心头一跳,莫名没有直接回答母亲的话,而是反问回去。 “哎呀,这不是你张阿姨的女儿留学回来了吗?刚好也是二十五六的年纪,我和你张阿姨寻思寻思,说想给他们组个小局,叙叙旧。”裘简兮对女儿毫无防备,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说。 似乎怕女儿反感,她不等瞿苓回答,又道:“就是你采薇姐姐,你们仨小时候还一起玩过呢,苓苓记得吗?” 瞿苓脑子放空,似乎停顿了好一会儿,才从记忆中找到熟悉的容颜和名字对上。 她记得,在她十岁的时候,妈妈还在舞蹈团里当指导老师,有一个同事姓张,和妈妈的关系很好。 张阿姨有个女儿,叫陈采薇,长得很漂亮,成绩也很好,是七中有名的优等生。 她第一次见采薇姐姐,是在哥哥去接她放学的时候。 高挑漂亮的少女站在桀骜不驯的少年身后,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对她说:“苓苓,我今天回姥姥家,和你们顺路,我们一起回去吧。” 瞿苓没办法对这样礼貌又温柔的少女产生敌意,甚至在那个时候,采薇姐姐看上去比她那个吊儿郎当的哥哥靠谱得多。 后来呢? 她刚升上初中,成绩比起小学的时候可谓一落千丈,陈采薇来他们家做客时,主动提起给她补语文。 后来她才知道,陈采薇初二那年荣获全省作文竞赛一等奖,是七中全校,甚至这个城市里全市吹捧的优等生。 她就更加仰慕陈采薇。 直到有一天,瞿榛把一张全国高中生物理竞赛的一等奖奖状拍在她桌子上,抬着下巴用鼻孔看她。 他对她说:“老子不比那个死女人优秀?你天天缠着她干什么?老子才是你亲哥,知不知道?” ······ 瞿苓猛然回神,觉得自己真的莫名其妙。 明明在回忆陈采薇这个人,怎么又拐到瞿榛身上了? “苓苓?苓苓?” 瞿苓有些呆滞地看向母亲,“嗯?” “你这孩子,怎么吃个饭还能走神?快把汤喝了,都快凉透了。”裘简兮见女儿终于回神,嗔怪两句,催促她快些吃饭。 “哦,好。”瞿苓低下头,慢吞吞地喝汤。 老头全程在一边当透明人,他懒得去管孩子的婚姻大事,那玩意人各有命,他早就管不住瞿榛了。 也就他媳妇还天天操心,一秒都歇不下来。 吃过晚餐,瞿苓被母亲拉进书房里。 “苓苓啊,你看,这是你采薇姐姐的照片,你瞧出落得多漂亮,要是人愿意给你当嫂子,那是咱们家修来的福气。”裘简兮拿出手机,点出相册里的图片,递到瞿苓眼前。 瞿苓的目光落在母亲的手机屏幕上,女人站在一棵樱花树下,似乎正处初春乍暖还寒的时候,她戴着一条浅驼色的围巾,穿着长款的风衣和一件针织衫,对着镜头浅浅地笑。 身材高挑,人也漂亮,从一个站姿上,就能看出是个温柔知性的女性。 见女儿发呆,裘简兮又开口:“苓苓啊,哥哥这次工作结束,你带他去和采薇聊聊天好不好?妈妈管不住他,哥哥平时最疼你,你撒撒娇,就说让他陪你去见朋友,好不好呀?” 瞿苓忽地感觉掌心一阵刺痛,低头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握紧了拳,指甲都陷入掌心。 她缓缓松开手,忽略蔓延全身的心悸,在脸上撑出一个笑:“好。” 原来哪怕她说服自己,放纵自己的欲望,这个世界还是不会容忍她做错误的事。 也好。 也好,那就让她和瞿榛回到正轨吧。 “那好,那好,我把采薇的联系方式发给你。”裘简兮见女儿应下,笑得合不拢嘴,“哎呀,要是这两个孩子能成一家,我和你张阿姨也算放心了。” 瞿苓只能抿唇笑笑,垂下眼睫,藏住自己眼底复杂的心绪。 她答应了什么呢? 她能做什么呢? 瞿榛的归期,是个未知数。 他是否会同意去见陈采薇,也是个未知数。 陈采薇会不会对瞿榛有好感,更是她无法预测的。 瞿苓感觉自己好像应下了什么差事,却又不知道自己到底答应了什么。 她心口酸涩,却也知道在这些事情里,她的感受是最不能被注意到的。 因为她不管难过还是欣喜,她和瞿榛的事都见不得光。 “妈,我先回去了,公司里还有点事要处理。”瞿苓深深吸了口气,对母亲笑笑过后,便转身出了书房。 路过客厅,老头见她要走,也不拦她,只是淡淡提醒一句“路上注意安全”。 瞿苓一路开车回到自己的公寓,换了鞋之后,她靠在光滑的墙壁上。 良久,才像脱力一样,背靠着墙壁,身体缓缓下滑。 入冬了,好冷。 牛肉汤没能让她暖和起来,脸颊被凌冽的寒风吹拂,她又开始全身发冷了。 她抱住自己的膝盖,希望能让自己暖和一些。 31.里面的人是哥哥吗 又是一个星期过去,瞿榛还是没有回来。 瞿苓还是加了陈采薇的微信,对方也通过了她的好友请求。 时隔多年再聊天,当年温柔礼貌的少女成长为了知性大方的女人,见面时,瞿苓发现她举手投足都透露着属于成熟女人的优雅。 很迷人。 难怪妈妈对她赞不绝口,瞿苓自己也无法对这个女人产生厌恶感。 带着满心复杂回到家里时,瞿苓照常想吃一片安眠药快速入睡,却发现自己上次拿的药都吃完了。 为了保证患者的安全,防止患者出现自杀倾向时服药自杀,医院开药开得很严格,每次最多只能开两周的量。 她很难把药量记清,每次都是吃完了才想起来去开。 第二天瞿苓提前一个小时下了班,赶去离公司最近的武警医院拿药。 不太巧,武警医院门诊部在翻新装修,心理科门诊暂时搬到了外科住院大楼,瞿苓跟着路标指引,上了十二楼。 电梯门打开,瞿苓走出来,入眼是明明晃晃的“骨科”两个大字。 瞿苓:······ 无语两秒,她只能往护士站走。 “请问一下,心理科门诊在哪里?”瞿苓越想越觉得自己走错了,但她又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只能询问护士站里的护士。 “对直往前走,有个栅栏门,从那个门上楼,第一个口进去左拐第一间诊室。”护士头也不抬,熟练的话语仿佛已经经历了很多次这样的问话。 瞿苓道谢过后,就跟着护士的话往那边走。 隐约还听见后面传来抱怨声:“都说了让心理科把标识弄得显眼一点,今天已经是第十几个来问路的了,真是的······” 她无奈摇头笑笑,穿梭过走廊数间病房,却被一间大门紧闭的病房吸引注意。 无他,只因为这间病房外站着两个穿着绿色军装的士兵守着。 或许是什么大人物受伤了吧。 瞿苓没放在心上,眼看护士说的栅栏门就在不远处,她连忙快步过去。 可步子终究停顿在那间特殊的病房门外。 ——里面传来她这辈子最不可能认错的熟悉嗓音,带着笑不知在骂谁:“滚犊子,老子没死呢,送什么白花?” “女士,请不要在这里停留。” 瞿苓怔愣间,其中一个守在门外的士兵开口提醒她。 话语严肃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和,是她在电视上看到过的子弟兵的作风。 她抬眸看过去,轻声开口:“请问,里面住的人,是叫瞿榛吗?” 听见那个声音的瞬间,她心慌意乱,以至于下意识就脱口问出这句话。 她在怕,怕里面住的人,真的是那个逾期未归的骗子。 她宁愿他真的是在归期上骗她,而不是受了伤无法告诉她。 两个士兵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才开口询问:“请问您有什么事?” 瞿苓不知道他们这话到底是默认了,还是单纯地询问。 她又担心又害怕,从包里找出自己的身份证递过去,又在手机里翻翻找找,找到他们一家人在大年夜时的合照。 “我是瞿榛的妹妹,可以让我进去看看他吗?”她故作冷静,让自己看上去是很清楚里面的人是谁的样子。 如果里面真的是瞿榛,她也不会引起怀疑,如果里面不是,她也可以借口说是找错病房了。 两个士兵看了瞿苓的身份证和合照,将她的身份证和手机递回去,为她推开了病房的门,“请进。” 瞿苓颤抖着手接回自己的东西,她很清楚,这扇为她推开的门,代表着什么。 里面住的人,真的是那个逾期未归的骗子。 “你小子······”瞿榛躺在床上,左手手臂打着厚厚的石膏,笑着骂站在他床尾的人。 目光左移,看清来人时,他话语滞住,连脸色也沉下,“谁通知你的?” 病房里的空气,似乎在一瞬间凝固。 瞿苓怔怔看着他,看着他下巴长出的胡茬,看着他手上厚厚的石膏,看着他变长了一些的发。 原来半个多月,伤病可以让一个人变得那么多。 眼圈红透的瞬间,瞿苓低下头强忍着哽咽,小声开口:“我路过······听见你的声音。” “妈的。”瞿榛抬起没有受伤的右手,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对着床尾的人开口:“愣着干什么?去拿保密协议啊!妈的,你的人怎么守个门都守不住?” 瞿苓这个时候,才看清床位站着的人是谁——是有过一面之缘,在瞿榛的公寓里一起吃过饭的田飞翔。 田飞翔也没琢磨明白瞿苓是怎么被放进来的,他挠了挠头,吸了口冷气。 紧接着,就连忙去身后的沙发上摸自己的包,翻找随身携带的保密协议。 一边找,一边细细碎碎地念叨:“谁他妈知道这么寸······能叫你遇上这事?” 瞿苓是在完全懵懂的状态下,签下的保密协议。 她全程都只能无助地看着哥哥,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 在哪里写字,在哪里按手印,都是他一句一句教。 “行了,你回去吧,我伤好了自己去跟老大解释。”瞿榛看着妹妹签完保密协议,才对田飞翔翻了个白眼,“出去的时候把门带上,让门口那俩自己做一百个俯卧撑,真敢乱放人进来是吧?” “行行行,你没事就行,我也得回去了。”田飞翔不想掺和这两兄妹的事,收拾东西拔腿就跑。 瞿苓就站在哥哥的床边,像个做了错事被家长抓住的小孩子,低头一言不发绞着自己的手指。 沉默之间,她心绪又开始乱飞。 她是不是给哥哥惹麻烦了? 好像是的,他都受伤了,还要给她收拾烂摊子。 他什么时候受的伤?为什么连受伤了都不能和家里人说? 如果她今天没有误打误撞进来,是不是他会永远对她保密这件事? 所以之前他有一段时间三四个月没有回家,也是在养伤吗? 她什么都不知道,连他受伤,她都不知道。 泪水忽然就断了线,大颗大颗往下坠。 “老子没死呢,哭什么?站着干什么?要给老子三鞠躬默哀了?” 床上传来男人淡淡的嗓音,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努力平息,他开口时没有一点烦躁和责怪,只有一如既往的散漫。 32.亲一口就不疼了 p o18v s.c o m “对不起······”瞿苓开口就忍不住哽咽,她慌张抬手,抹去自己的泪。 可是泪水根本就不听话,止不住地往下掉。 “啧。”瞿榛发出不耐烦的咂舌音,从床头扯了抽纸递给她,“擦了,丑死了,没被老子操哭的时候好看。” “你、你别说那种话······会被人听到的······”瞿苓被他说得又难过又羞,只能抽抽搭搭埋怨他,擦去自己的泪水。 好不容易止住泪水,瞿苓小心翼翼坐在病床边,生怕压到他的伤处。 看见他手臂上的石膏,又忍不住想哭,“是不是很疼?” 她真的很担心他,哪怕没有那层隐秘的关系,他也是她最亲的人。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r ou wenn p.m e 但瞿榛只是扬了扬眉梢,对她勾勾手指,“过来让我亲一口就不疼了。” “你······”瞿苓语塞,秀气的眉紧紧蹙起,“你怎么这样?” “怎样?转移注意力不就不痛了?”瞿榛说得理直气壮。 瞿苓怔住,觉得他说得好像很有道理。 好像她痛经的时候,转移一下注意力,是能减轻一点疼痛。 哥哥打了这么厚的石膏,肯定伤得很严重了,她又帮不了他,如果能让他少疼点的话······ 瞿苓回头看一眼病房的门,看见大门紧闭的样子,才稍微放心了些。 她撩起自己垂落的长发,乖乖压低身体,送上自己的双唇。 瞿榛唇角上扬,抬起没受伤的右手,按住她的脑袋,加深了这个吻。 他熟练撬开妹妹的唇齿,闯入她口中,和她又滑又软的小舌头纠缠在一起,交换着对方的味道。 比那些该死的消炎药甜多了。 瞿苓被他吻得入迷,她迷恋被他亲吻时的安心感,也舍不得和他分开。 直到一只大手伸进她的上衣里,捏着她一团绵乳揉捏时,她才连忙抬起身体,红着脸瞪他:“唔···你干什么!” 他怎么这样!受伤了还不老实! 瞿榛舔了舔唇,目光扫过她脖子上的项链,才满意地落在她的胸前,“天天摸刀枪棍棒摸得起茧子了,摸点软的压压惊。” 瞿苓蹙眉,目光又滞住。 才又想起来,哥哥的工作好像很危险。 “你到底······是做什么的?”瞿苓底气不足,裹紧了自己的外套。 瞿榛面无表情转头,看向天花板,“签了保密协议,可以告诉你,但你不能外传,不然咱俩都得上军事法庭。” “我知道。”瞿苓点点头,她知道保密协议的重要性。 “清道夫,这是我们部队的名字。”瞿榛垂下眼眸,简单开口叙述:“我们的工作,就是替上面扫除障碍,保护人民的安全。我们的工作对象,是性质恶劣程度高于黑恶势力,低于恐怖分子的那群人。也就是说,在一个组织或者个人被认定为恐怖分子之前,作为第一道防线的我们,会秘密出动,提前解决他们。” 他在为国家工作,可他的名字,永远不会出现在电视和报纸上。 甚至如果有朝一日他牺牲了,他也不会出现在烈士陵园里。 除非,他没有直系亲属,不怕被人报复。 他的工作涉密,对家人同样保密,也是一种保护。 可是他没想到,他的保护会被自己的妹妹突然撞破。 “我不会跟爸爸妈妈说的。”良久,瞿苓才憋出这句话。 瞿榛目光沉静看着她,抬手摸了摸她的长发,“乖。” 保家卫国。 卫国,就是为了保家。 有些工作总要有人去做。 他不介意自己无法留下英伟的名号,他自己的规则和秩序里,有他自己的守则。 保护自己所爱的人,就是其中之一。 瞿苓又是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小声开口:“哥,我来照顾你好不好?” “你不怕老头老太太发现?”瞿榛笑了一声,拍拍妹妹的腰,“小伤,一两个月就好了。” “都打石膏了还是什么小伤!”瞿苓难得反驳他的话,她又委屈又担心,偏偏他还是这么个完全不上心的样子。 瞿榛用右手撑着身体,往上靠了些,有些无奈地抬了抬下巴,示意妹妹看他的X光片,“就是骨裂,养几个月就行了。” 这个时候,瞿苓才注意到床头柜上的袋子。 她从里面拿出片子,看了半天也没怎么看懂,但里面的报告她看得懂。 裂痕性骨折,好像医学上就是这么称呼骨裂的。 “那······”见不是想象中的骨头完全断掉,瞿苓终于放心了些,但还是很担忧,“那也不能说小伤啊,伤筋动骨一百天呢。” “真这么担心我?”瞿榛扬眉,目光中莫名多了些奇怪的情愫。 瞿苓被他看得耳热,下意识往后挪了些,眼神飘忽:“你是我哥,我当然······关心你。” “我现在确实有点难受。”见鱼儿上钩,瞿榛才又慢悠悠开口。 “哪里?我去叫护士来给你看看。”瞿苓一听就急了,连忙起身要去按呼叫铃。 瞿榛勾住妹妹的腰,把她往自己身边带,按着她的头靠在自己颈侧,低头亲亲她的脸颊,笑容暧昧:“鸡巴硬得难受。” “你怎么还有心情想那种事!”瞿苓被他说得面红耳赤,又生怕自己压到他的左手,连忙抬起身体。 她圆圆的眼睛里满是嗔怪,配上透出浅粉的脸颊,含羞带怨的模样看得瞿榛下身更硬。 瞿榛爱极她这个娇气的样子,搂在她细腰上的手顺势轻轻掐了一把,“我禁欲这么多天,刚才又亲又摸的,我不硬都算我阳痿,乖,把衣服脱了,让我摸摸。” 瞿苓被他掐得浑身发软,听到他说禁欲太久,她也有些不忍拒绝他。 她知道哥哥欲望一直很强,上个月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每天也都是克制着的,现在他躺在床上动不了,肯定憋得很难受了。 “只是摸摸?”她还是心软了,带着狐疑问他。 如果只是摸摸,应该不会让他的伤势加重吧。 瞿榛嘴角上扬,眼底闪过一丝狡黠,“我现在也干不了别的,放心吧。” 33.想我吗(H) 瞿榛那张嘴,一张开就是连哄带骗。 等到瞿苓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脱得只剩下内衣裤,跨坐在他腿上。 病房里开着空调,温度并不低,可她的皮肤上还是浮起细细的小疙瘩,不知为何微微战栗着。 “真漂亮。”瞿榛毫不客气,抬手摸上她胸前绵软雪乳,隔着内衣搓揉挤压那团绵软。 “嗯···”男人干燥温暖的大掌覆上乳肉,带来说不明的暖意,瞿苓不自觉轻喘着挺胸,把柔软的部位送到他掌心。 好暖。 直到被他触碰,瞿苓才真正觉得自己的身体暖和起来。 她背过手解开自己的内衣扣,把被内衣束缚的双乳释放出来,讨好一样往前挪了一些,“主人···再摸摸小狗···” 内衣被脱下后,两只白嫩的奶团不隔阻碍落入瞿榛眼中,他目光扫过两颗浅粉色的乳珠,喉结浅浅滑动。 “靠过来点,把奶子喂到主人嘴边。”瞿榛掐住一颗挺立的奶尖,命令的话语中夹带着诱哄般的意味。 瞿苓被他掐得轻哼,红着脸凑近他,捧起一侧胸乳喂到他嘴边。 左边的奶头被哥哥掐着,带来又痛又爽的刺激感,被冷落的右边就显得格外空虚,她捧着右侧的奶子,用硬得像小石子一样的乳尖轻轻磨蹭他的嘴唇,渴望被他疼爱。 瞿榛眸色晦暗,低头咬住那颗小果,含在嘴里用力吮了一口。 “嗯哼···”瞿苓发出娇媚的低喘,胸前的快感让她忍不住把奶子往哥哥嘴里送,“主人···用力一点也可以的···” 这话刚说完,被男人含着的乳尖就被轻轻咬了一下。 她不由吃痛闷哼:“不要咬···求求主人···嗯···” 瞿榛叼着嘴里的小奶头,用牙齿轻轻啃咬,又重重吮了一口,才吐出被吸咬得红肿的乳尖。 手掌下移,探进她内裤里,捏着一团弹软臀肉揉捏。 他低低笑骂: “骚货。” 瞿苓半个月没和他做,说不想是假的。 “小狗是主人的小骚狗···”她挺起胸,把奶子挤在哥哥脸上,磨蹭着哀求他:“主人再吃吃小骚狗的奶子···” 那对又大又挺的奶子挤在脸上,瞿榛差点没办法呼吸。 他艰难又不舍地抬起头,在妹妹精致的锁骨上啃咬:“乖小狗,想不想要?” 瞿苓想。 “可是···”她犹豫着,低头看着他的手臂,“会碰到伤处的···” “主人不动,你自己动就行了。”瞿榛压低声音,诱哄一样对她说。 他刻意压低的嗓音带着莫名的磁性,哄得瞿苓晕晕乎乎的。 好像他说得也没错,她自己动的话,应该不会压到他手臂的伤。 她眸光忽闪两下,才抿着唇乖乖点头:“好。” 瞿榛嘴角扯出小小的弧度,抬手按着她的脑袋,强迫她低头和他对视。 额头相对,鼻尖相贴的瞬间,瞿苓莫名心跳加速了很多。 他们经常接吻,这样的近距离不是没有过,可偏偏就在这个瞬间,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 “小穴是不是湿透了?嗯?”就着这个极近的距离,瞿榛哑声开口问她。 瞿苓心跳变得更快,脸颊也开始有些发烫。 她睫毛颤动,从鼻腔里发出轻浅的哼声:“嗯···” 瞿榛莫名其妙的很喜欢她这个又羞又乖的样子,他稍微仰头,在她唇上轻啄一下,“想我吗?” 他从来没这么问过她。 不管是小时候,还是成为主奴的这半年多,他从来都只会笑着对她说“是不是想死老子了”。 他没用过这种疑问句。 瞿苓恍然间以为,他们不是主奴,不是兄妹,只是一对小别又重聚的情侣。 她心尖都颤,小声回答:“想。” 不想说谎,她就是想他,以至于他在说好的日子没有回来时,她会觉得失落难过。 像是怕被他发现什么,瞿苓说完这个字,就急匆匆吻住他,想堵住他的话。 不要说让她羞耻或者伤心的话,至少在这个时候,不要。 瞿榛眉眼松缓下来,给了妹妹一个温柔绵长的吻。 他温柔得不像他,瞿苓沉迷于这样的温柔,以至于他的舌头退回去时,她还恋恋不舍地追出去。 “还要亲···”她声音软得像情人间的低语。 “乖,把裤子脱了。”瞿榛安抚似的在她唇上又亲一下。 瞿苓这才想起来“正事”还没做,她红着脸答应一声,乖乖脱下早就湿得不行的内裤。 “可是、可是我没带套来···”瞿苓脱下哥哥的裤子,才想起来这茬,有些无助地看向他。 瞿榛憋得快爆炸。 身下的性器早就呈现出一柱擎天的姿态,换做平时,这个时候妹妹已经被他干到高潮了。 他克制着上头的情欲,手指暧昧地在妹妹腰侧揉按,压低声音哄道:“你爽完了我就出来,不射在里面。” 瞿苓大脑一片空白,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要让他无套进来吗? 她想。 其实第一次和瞿榛做的时候,她在他身下哭着求他戴套,对于无套,她是恐惧的。 可偏偏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她听到要不戴套和他做的时候,只剩下满心的兴奋。 她想完全得到他,不隔任何阻碍和他做爱,好像只有那样,她才能确认在某个瞬间,她真正拥有他。 “好···”迟疑不过两秒,瞿苓就颤抖着声音回答。 她垂着眼,双手捧着那根粗长烫手的阴茎,撸动着粗壮的茎身。 好烫,是他的体温。 瞿苓抬起腰,握着哥哥的肉棒,让胀成紫红色的龟头对准自己湿淋淋的穴口,轻轻磨蹭着。 直到黏腻的蜜水沾湿那根肉棒,她才缓慢沉腰,一寸寸把粗硕的肉根吞吃进自己的身体里。 “嗯···好胀···”半个月没做,瞿苓又要重新适应他的尺寸,她微微仰着头,失神的双眼里浮出一片水雾。 下身传来强烈的饱胀感,可她却渐渐无法把注意力放在那上面。 她只能注意到,性器官不隔阻碍亲密接触时,给她带来的强烈的满足感。 瞿榛就这么看着她,直到她把自己的性器全部吃进身体里,他才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操。” 无套好爽。 ----分割线---- 所以说妹宝还是太天真了啊,怎么敢信男人在床上说的话的啊(望天) 34.在医院的病房里和哥哥无套做爱(H) 瞿苓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存在。 敏感娇嫩的穴肉紧紧咬着体内的肉棒,她甚至能感觉到他柱身上的青筋在磨着她身体里的嫩肉,还有他的体温、他的坚硬,甚至于他的脉搏,似乎都被她所感知。 她浅浅地呼吸着,有些痴迷地细碎亲吻哥哥的脸颊,“都吃进去了···主人把小狗撑得好满···” 瞿榛不太好过。 他知道无套会爽,但他没想过会这么爽。 不隔任何阻碍感受到妹妹体内的紧致湿软,被她温热的淫液浸泡,甚至连甬道谄媚的吮吸都比以往更加清晰。 快感强得让他想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狠狠操她。 “乖,自己动一下。”瞿榛憋得难受,又没办法动,只能压低声音哄她。 瞿苓被他撑得腰腹发颤,却还是乖乖应声:“好···” 她攀着哥哥的肩颈,却不敢太用力,浅浅抬腰又坐下,感受着他给她带来的快感。 “嗯···好舒服···哈啊···”敏感的甬道被摩擦时,下腹传来清晰的快感,瞿苓眼睛里含着水雾,努力吞吃着粗大的肉棒。 花穴里的软肉被他撑开,她抬腰时,肉棒稍微滑出去一些,龟头上的小棱刮过敏感脆弱的嫩肉,带来强烈刺激的快感。 她像是舍不得他出去一样,很快又把肉棒吃进去,让圆硕的龟头重重撞在深处的花心上,让她爽得连理智都快丢失。 这样的深入浅出,不仅她爽,瞿榛也爽。 他呼吸变得越发粗重,右手罩住她胸前一只摇晃的奶团揉捏,“小骚货,再快点,这个速度能满足你吗?” “嗯哼···不要···小骚货喜欢吃主人的肉棒···要慢慢吃···嗯啊···”花穴一次次把肉棒吞吃进去,快感一波波涌上脑海,瞿苓舒服得眼睛都眯起,话语听上去比平时更娇。 瞿榛上半身靠进床垫里,他的床位上半部分被摇起了一点弧度,正好能让他很舒服地靠坐在床上。 他感受着妹妹的软穴对他的吮吸挤压,薄唇中吐出性感的低喘:“呼···好爽,以后都无套操你好了。” “嗯···不行···会怀孕的···”瞿苓轻哼着,说着拒绝的话语,身下的蜜穴却还是贪得无厌地一次次吞吃着肉棒。 “怀不了。”瞿榛忽地一挺腰,让性器的顶端重重撞在妹妹的敏感点上。 听她发出难耐的娇喘,被她娇嫩的软穴夹了一下,才肆意笑笑:“老子过两天就去结扎,去他妈的避孕套。” 瞿苓听得耳热,心里莫名又悸动起来。 为了无套操她,他甚至宁愿去结扎吗? “怎么能这样···哈啊···主人再操一下···那里好爽···”花心被哥哥撞到,酥麻的快感像是电流一样蔓延全身,瞿苓小腹一缩,险些软了腰倒在他身上。 “怎么不能?”瞿榛哑声笑着,右手下移握住她的细腰,“知不知道我现在有多爽?你逼里又软水又多,还会吸人,操两下就喷水,泡得鸡巴都要爽死了。” 瞿苓被他说得面红耳赤,花穴也不自觉收缩了一下,咬紧身体里的肉棒时,肉贴肉的触感就更加明显,快感也就变得更加强烈。 “别说了···嗯啊···主人好坏···”瞿苓不敢再看他的眼睛,闭着眼扭腰,让粗长的肉棒在自己身下的软穴里抽插。 瞿榛被她咬得爽极,咬着后槽牙忍耐良久,终究还是抵不过上头的情欲,按着妹妹的软腰,让她往自己身上靠。 “手撑着床,别乱动。”他哑声说完,大手按着她的后腰,自己腰腹发力,在她湿淋淋的软穴里快速抽插起来。 “啊啊···好快···哈啊···好爽···”花穴里传来的快感骤然加强,瞿苓顿时尖叫出来。 她生怕压到哥哥的左手,只能努力撑着床,让自己的上半身不要压在他身上。 敏感的甬道被肉棒又快又狠地摩擦,深处的花心也一次次被他撞到,被快感刺激得不断发颤的花穴吐出一股股黏腻的蜜水,却更加方便了男人侵犯的动作。 “慢、嗯啊、慢一点···主人···太爽了···”瞿苓被他插得浑身酥软,快感过于强烈,让她不得不哭着求他慢些。 最敏感的那处软肉都被他插得发麻,爽得她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慢不了。”瞿榛咬着牙回答,掐着妹妹的腰不断贯穿着恬不知耻吮吸他的小穴,“操烂你这个骚货。” 妹妹的小穴里又紧又湿,无套进入她的身体,他爽得快疯,根本就停不下来。 “哈啊···要到了···主人···啊啊——”瞿苓承受不住这么强烈的快感,敏感的身体很快就到达临界点,被他送到高潮。 她身体一瞬紧绷,很快又放松下来,只剩花穴里的软肉紧紧咬着那根勉强停下来的肉棒,娇嫩的花心吐出一大股蜜水,浇在肉棒的顶端上。 “嘶···”瞿榛爽得吸了口冷气,大手忍不住在她浑圆弹软的臀肉上扇了一巴掌,“浪货,怎么这么不经操?” 没有套子的阻碍,他能够清楚感觉到妹妹高潮时穴里喷出的淫水,全都浇在他的性器上,泡得敏感的龟头传来一阵强烈快感。 再加上花穴因为高潮而紧缩,他差点就这么被她吸射出来。 瞿苓大口大口喘着气,眼角都溢出生理性的泪。 她身体都颤抖,花穴缩得越紧,她就越能清晰感受到哥哥的存在,好像打破了什么微妙的界限,让她得到了比以往更加强烈的快感。 “太爽了···主人···小骚狗受不了···”她哭着亲吻他的脸颊,带着讨好的意味,“别操那么快···求求主人···” 瞿榛勉强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应答,等妹妹从高潮中缓过来,他才又开始缓慢地抽动。 薄唇准确找到她的唇瓣,深深吻住她,在温柔的唇舌交缠中给予她绵长温和的快感。 35.不小心在床上叫了哥哥(H) “嗯···好棒···主人好厉害···” 瞿苓简直快爽死。 她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样满足过,好像那种被哥哥占有的感觉,让她体会到了无与伦比的快乐。 都给他好了,反正也没有第二个男人像他一样令她满意了。 花穴比以往更加热情谄媚,像是舍不得他出去一点,他每次顶入,骚浪的花心都会吐出蜜水,又被他抽出的动作带出,沾得床单上都是她的淫水。 她脑袋浑浑噩噩,耳边只剩下自己和哥哥沉闷的喘息声,还有激烈交合发出的拍肉声。 “小穴好麻···嗯啊···又要到了···”瞿苓不知道自己又被操了多久,她撑着床的手都有些酸软了,小腹也渐渐又传来酸麻的感觉。 快感堆积在那里,焦急地寻找一个宣泄口。 “骚货,高潮给我看。”感觉到含着自己性器的花穴又开始收缩,瞿榛不仅没有停下,反而操得越来越快。 瞿苓流着泪摇头,但是湿软的甬道根本无法阻拦他的侵犯,深处的花心被撞得又酸又麻,越发强烈的快感从尾椎攀上脑海。 “哥哥···啊啊——”禁忌的称谓不慎脱口而出,瞿苓脑子一空,身体骤然就像飘上云端,又被哥哥操到高潮。 花穴里娇嫩的软肉因为高潮而痉挛颤抖,连带着她的身体也不断颤动。 瞿榛被她猛然绞紧的花穴吸得爽极,差点就这么射出来。 他单手托着妹妹的屁股,抬高她的身体,让自己的性器从她的身体里滑出来。 妹妹刚才那一声又娇又软的哥哥,险些给他叫射了。 瞿苓反应过来自己叫错了称呼,心就像沉到谷底。 他会不会生气?他们说好了在这个游戏里,他们不是兄妹,只是主奴。 会不要她吗? 她无助又恐慌地抓着瞿榛的衣服,流着泪道歉:“对不起···主人,我不是故···” “再叫一声。”瞿榛打断她的道歉,粗喘着咬住她的锁骨。 瞿苓怔住。 她不知道哥哥是什么意思,可听到他让她继续叫的时候,她心里又酸又涩,疼得有些发麻。 这半年她都自欺欺人地觉得,不叫哥哥就不算乱伦。 可她高潮的瞬间,下意识叫的就是哥哥。 她没办法再骗自己。 ——她爱他,她爱瞿榛,她的亲哥哥。 泪水一颗一颗从眼眶滑落,瞿苓摸上他的发,低低唤他:“哥哥···” 都给他好了,她的身体,她的心,不管他想不想要。 她想给。 “屁股抬起来,再让我操一会儿。”瞿榛缓解了上头的射意,才又拍拍她的屁股。 他根本就不知道,她愿意在床上叫哥哥,代表着什么。 瞿苓咬住下唇,闭着眼顺从地抬起酥软的腰肢,让他握着肉棒再次侵入她的身体。 熟悉的快感和心口陌生的疼痛交杂在一起,她埋首伏在瞿榛颈间,不敢让他看见她的表情。 别想了,瞿苓,享受性爱的快感就好。 她在心里开解自己,强迫自己把注意力全都放在下身。 “嗯···好深···骚逼要被操烂了···”瞿苓流着泪,分开的双唇间却吐出娇媚的呻吟。 她的痛苦和快乐,都由他一人给予。 瞿榛搂着她,腰腹又快速挺动,侧头吻她额角时却又温柔,“乖,再操一会儿就让你休息。” 妹妹的小穴又热又紧,没有套子隔着,他能清晰感觉到含着他的甬道有多软多嫩。 他舍不得出来,甚至有点舍不得射。 搂着妹妹又狠操了几十下,直到她的呻吟带上哭腔,瞿榛才猛地从她身体里抽出来,右手挤入两个人的身体间,握着自己的性器快速撸动。 他粗喘着咬住妹妹一颗挺立的乳珠,含糊开口:“叫我。” 瞿苓张着嘴急促喘息着,胸口敏感的奶头又被他咬住,上头的快感让她顺从地发出了甜腻的喘息:“嗯···哥哥···好爽···好喜欢被哥哥操···” 瞿榛快要迷失在那一声声“哥哥”里。 平时不怎么觉得,没发现妹妹在床上这样叫他,他会觉得这么刺激。 好像打破了什么隐秘的屏障,让快感蒙上一层禁忌感,变得更加刺激。 “嗯···浪货,都射给你!”瞿榛声音粗哑,浓密的眉紧紧拧起,他不再强忍射意,浓稠的精液一股一股喷在妹妹软乎乎的小肚子上。 瞿苓怕压到他的左手,强撑着酥软的身体往后仰,她低头看着自己小腹上斑斑点点的白色浊液,眼眸有些失神。 那是······哥哥的精液。 他们一直都是戴套做,给他口交的时候,她也没把他舔射过。 原来精液是这个样子的。 瞿苓有些出神,不自觉抬起一只手,纤长的手指沾取自己小腹上的精液,又把那根手指含进嘴里。 好腥。 不太好吃。 可是一想到那是哥哥的精液,瞿苓莫名又觉得自己好像不排斥这个味道。 瞿榛还在平复高潮的快感,一晃眼就看到妹妹淫荡的举动。 “操,你是不是没被操够?”他差点又起反应,握着半硬的性器轻轻拍打她的腿。 “够、够了···”瞿苓吸了吸鼻子,垂下的眼睫微微颤动着。 她休息了一会儿,恢复了一些力气就连忙从哥哥身上下来,从病床旁的柜子上抽了几张纸巾,擦拭自己小腹上的精液和全是淫水的下身。 收拾完自己,她又连忙去给瞿榛收拾。 一直以来,事后清理的工作都是瞿榛在做,真要说起来,瞿苓还是第一次事后还得动。 好在今天没有用道具,收拾起来也不麻烦。 她很快清理完,穿好衣服坐在床边,脸色还有些红,目光飘忽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躺过来,陪我休息会儿。”瞿榛做完爱神清气爽,抬手就勾住妹妹的腰,把她往自己身边带。 瞿苓默不作声爬上床,蜷缩着身体靠在他怀里,好像只有这样,她才会稍微有一点安全感。 就这么静静靠在哥哥怀里好一会儿,瞿苓才听到他低声开口:“今天为什么来医院?” 36.宝贝,生日快乐 po1 8v s.c om 听见哥哥的问话,瞿苓身体一僵,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小声道:“最近······最近不是降温了吗?我有点感冒,想来开点药。” 瞿榛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哼,不知道代表着什么。 但听上去至少不会是相信她的话。 瞿苓心里忐忑不已,良久才感觉自己的后颈被轻轻掐了一下。 紧接着,就是哥哥淡漠的声音:“老子是手伤了,不是腿断了。从我病房过去往楼上走,就只有心理科的门诊,瞿苓,你去心理科开感冒药?” “我······”瞿苓才开口一个字,就又失语。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辩解什么。 病人多的外科、内科还有急诊都在很便捷的位置,也只有心理科的门诊才会搬到这么偏的地方。 而且听哥哥话里的意思,他住院的这段时间,经常出去遛弯,骨科附近是什么门诊,他很清楚。 瞿榛捏着妹妹的后颈,低头看向她,眉眼间透出淡淡的不悦:“我不是说过,有什么事要跟我说吗?你失眠是不是也因为这个?” “……”瞿苓垂下眼眸,埋首在哥哥怀里,从鼻腔里发出闷闷的应答:“嗯。”夲伩首髮站:haitangwo.com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医生怎么说?”瞿榛又问。 瞿苓闭上眼,仿佛只要眼前仅剩黑暗,她就不会被伤害。 像是做了什么很重要的决定一样,她深深吸了口气,才轻轻开口:“抑郁症。” 她不知道哥哥接下来会怎么说她。 说她身在福中不知福吗? 还是说她这么大的人了,连一点挫折都承受不住? 可是病症出现在她身上,她也很无助。 那不是她能够掌控或是调节的东西。 但瞿榛沉默了很久,久到瞿苓以为他没听清她说了什么。 她抬起头想看他,在心里挣扎实在太痛苦,她想要个痛快。 可后背突然一紧,发顶传来暖意。 瞿榛搂紧妹妹,手掌轻轻抚摸她的发顶,侧头在她额前印下一吻,“别怕,有我在。” 像他们小时候,他无数次安抚她一样。 瞿苓忽然就泪崩。 她以为自己会被指责,会让他觉得失望,会永远得不到理解。 但哥哥什么都没怪她,他说,别怕。 “哭什么?”瞿榛拿哭包妹妹没办法,伸手扯了张纸巾,不太温柔地擦去她的泪。 看她娇气得要命的样子,不由又笑:“有没有搞错?老子也是病人,今天都哄你多少次了?” “对不起……哥哥……对不起……”瞿苓说话都一抽一抽的,沙哑的声音听上去很是可怜。 她其实有很多话想说,可是到了嘴边,就只剩下对不起。 不知道在为什么而道歉。 是为她的不懂事,还是为她错误的喜欢? 可她没办法不喜欢他,只有他能给她毫无理由的安全感,只有他会让她感受到偏爱真实地存在着。 瞿榛被她哭得头疼。 他很不会哄女人,就连哄妹妹这项技能也不太熟练。 他甚至不知道瞿苓为什么又在哭。 思考片刻,瞿榛低下头,轻轻含住她的唇瓣。 效果出乎意料的好。 瞿苓快要分不清现实和妄想,她沉溺在温柔的吻里,身心都一同坠落。 她不知道过了多久,她靠在哥哥怀里被吻得气喘吁吁,被他紧紧拥抱着。 良久,才听到他刻意放得很温柔的嗓音:“明天下午过来,我陪你去看医生。” “好。”瞿苓小声回答,埋首在他颈间闭上双眼。 其实看不看医生,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 她的心结解了大半。 解了吗? 或许解了。 承认自己喜欢谁,好像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困难。 但她不想告诉他,就让她自己经历从心动到心死好了…… 瞿苓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过。 她其实也不想这么快就离开,只是爸爸突然来了电话,叫她回家一趟。 再三跟哥哥保证不会说漏嘴之后,瞿苓才开着车往家赶。 推开家门时,老两口在客厅埋头捣鼓着什么,听见她开门的声音,老头才猛地抬头,想把自己手里的东西往身后藏。 “你怎么这么快?”瞿父先发制人,表情看上去非常冷静。 瞿苓看得好笑,往他身后看去,“爸爸,藏什么呢?” “没什么,你今天累了吧?去洗个澡。”瞿父冷静回答,不动声色往后挪了一点,挡住自己身后的东西。 “是啊是啊,苓苓肯定累坏了,去洗个澡放松一下,我刚看了,水温正好。”裘简兮也连忙这样说,试图把女儿赶去浴室。 瞿苓沉默片刻,乖乖点头,“好。” 她没有很强的好奇心,一切都顺其自然就好。 爸妈看上去有什么东西不想告诉她,那她就不问。 在冬天洗个热水澡,好像全身的毛孔都打开了,排出了身体里所有的疲倦。 瞿苓换上自己的家居服,吹干头发从浴室出来。 客厅里没开灯,但却有微弱的光亮在闪烁,瞿苓疑惑看过去,却见是父母举着手机,就着手机屏幕微弱的光亮往她站着的地方看。 “······”瞿苓沉默两秒,回头看了看自己卧室还没关的床头灯,小心翼翼开口:“客厅灯坏了?” 裘简兮摇摇头,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个礼花棒,摸索了半天才找到准确的位置,用劲扭开。 “嘭”的一声,瞿苓在微弱的光亮下,看见无数花瓣在客厅里落下。 妈妈笑得很灿烂,对她说:“宝贝,生日快乐!” 瞿苓愣神时,余光才扫到茶几上摆着一个很漂亮的生日蛋糕。 她鼻子骤然发酸,莫名又想哭又想笑。 低着头吸了吸鼻子,她才又抬头,含着泪对他们无奈笑笑:“爸爸妈妈,我的生日是明天。” 就是因为生日是明天,她才觉得今天的惊喜来得出乎意料,太过唐突。 “咳。”瞿父轻咳一声,掩饰尴尬之后才开口:“明天爸爸妈妈有事情,不能陪你过生日了,所以就提前给你过,怎么样,惊不惊喜?” 瞿苓失笑,走到沙发边坐在父母中间,“所以刚才不给我看的,就是这个?” “是这个!”裘简兮兴奋地指了指蛋糕上夸张的蜡烛,“妈妈弄了好久才弄好的!” 37.在家里睡不着,偷偷爬到哥哥的床上睡 瞿苓顺着母亲的话看向蜡烛,才发现那是个造型很夸张的大花苞。 几乎有她的蛋糕那么大了。 她还来不及说什么,就听到爸爸在另一边冷哼一声,“明明全靠我,你捣鼓这玩意捣鼓了半个小时也没弄好,我弄了几下就好了。” “你还怪我!你要是早点来帮忙,我至于弄那么久吗!”裘简兮也哼了一声。 瞿父无奈点头,“好好好,都是妈妈的功劳,苓苓快点蜡烛吧。” 都在一起过了半辈子了,拌嘴还像小学生吵架一样。 瞿苓听得有点想笑。 可是转念一想,好像别人说过,只有始终被爱的女人,才会在年过半百之后还保留着孩子一样的心性。 因为被爱,所以不必长大。 瞿苓接过父亲递来的火机,点燃花苞上的引线。 绚烂光芒闪烁几秒,花苞突然打开,每一片花瓣上都有一根燃起的小蜡烛,很幼稚,甚至有点好笑。 裘简兮睁大了眼睛,好像她也不知道这个花苞打开之后是这个样子。 但她并没有惊讶多久,就拉起瞿苓的手,“祝我们家瞿苓小朋友二十五岁生日快乐!” 瞿苓怔怔看着母亲,才终于反应过来为什么自己的蜡烛看上去这么幼稚。 因为不管年岁几何,她在父母眼里始终是小孩子。 “谢谢妈妈,谢谢爸爸,我很开心。”瞿苓终于笑出来,低头一口气吹熄了蜡烛。 见蜡烛被女儿吹熄,裘简兮这才笑盈盈地起身去开灯。 看着母亲的背影,瞿苓悄悄在心里说,对不起。 对不起,她其实也没有那么听话,她做了错的事。 而明知是错,她却还想要一意孤行下去。 如果对哥哥的爱意坦白出来,会伤害爱自己的人,那就让她独自承担罪孽吧。 别让所有人都不好过。 在父母的陪伴下,瞿苓切了蛋糕。 父亲订的蛋糕很大,三个人根本就吃不完。 裘简兮很开心,拉着瞿苓敲开了隔壁邻居的门,把蛋糕也分给了他们。 在这栋老旧的居民楼里住了这么久,街坊邻居都是熟识,他们接了蛋糕,对瞿苓报以生日祝福。 母亲说着埋怨父亲订的蛋糕太大,一家人吃不完,脸上却始终挂着笑。 瞿苓也忍不住,跟着她一起微笑。 心里的酸和甜都不用说出来,笑笑就好了…… 是夜,瞿苓躺在自己的卧室里,怎么都睡不着。 她今天其实很累,上了一天班,还在医院里保持一个姿势被哥哥操了好久,她高潮了几次,体力都快被耗尽。 可是只要躺在自己的床上,她就会不受控制地想起,之前就是在这里,在这张床上,哥哥把她捆在床头,操得她高潮迭起。 然后,他抱着她,在这张床上睡了一夜。 那个时候是深秋,她怕冷,可哥哥的怀里很暖,她睡得很安心。 这个初冬的夜,怎么这么冷呢,冷得她睡不着。 辗转反侧了许久,瞿苓才抱着被子坐起来。 她失神地看着床对面的墙壁很久很久,才眨动了几下干涩的眼睛。 掀开被子翻身下床,她轻手轻脚离开自己的卧室,推开了瞿榛卧室的门。 比起自己的卧室来说,她不太熟悉这里,被子不知是否换过,不过或许早已没有他的味道。 但就像是无助地找寻心理慰藉一样,瞿苓爬上了哥哥的床,钻进他的被子里,靠在他的枕头上,幻想自己是被他拥抱着。 好像有点用。 焦躁的心安定下来,困意也就随之而来。 她缩在哥哥的被子里,沉沉睡去…… “苓苓?苓苓?上班要迟到了!” 瞿苓莫名睡得很沉,以至于听到母亲的声音时,她还有些迷迷糊糊的。 她揉着眼睛坐起来,才发现昨晚来哥哥卧室的时候忘记拉窗帘,外面天色已经大亮。 “没事,今天早上没有什么急事要做,我可以晚点去。”睡了一觉,瞿苓却觉得自己满身疲倦,精神也不算太好。 裘简兮拉着女儿的手,满脸担忧坐在床边,“苓苓啊,你是不是最近身体不舒服啊?怎么昨晚跑到哥哥卧室里面睡了呀?” 瞿苓还有些茫然,不过还好她昨晚就想好了理由,她有些心虚地侧开目光,小声回答:“我房间窗户有点漏风,昨晚睡着被风吹到,头有点痛,就跑来这边睡了。” 这栋居民楼修建的年头长了,她用这种借口也不是说不过去。 裘简兮果然没起疑,反而更心疼女儿,“哎哟,这个窗户是有点问题,总是拉不紧,可怜我们苓苓了,过两天妈妈就找人来修一修。” “妈妈,没事的,我先起来洗漱了。”瞿苓没敢抬头看母亲,掀开被子起身往浴室走去…… 处理完上午的工作,瞿苓看了看行程表,见今天没什么要紧的事,和秘书交代了几句,就离开了公司。 来到医院,或许是瞿榛已经打过招呼,她这次很顺利就进入了他的病房。 他盘膝坐在病床上,单手捏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 “过来。”见瞿苓进来,他只是抬了抬下巴,顺手把手机收起。 瞿苓顺从走到他身边坐下,余光忽然扫到一边的柜子上。 那是一束花,一束开得很灿烂的玫瑰。 想起昨天来时,听见哥哥在骂别人送白色的花,瞿苓就明白了。 估计是赔礼道歉来的。 可没想到哥哥看了她一眼,顺手把花塞进了她怀里,“觉得好看就拿着回去。” 瞿苓怔了一下,连忙摇头,“别人送你的,也是心意,我不······” “什么别人送的?”瞿榛眉头一拧,“老子特意给你买的,记录都还在老子手机上,你不是今天过生日?” 瞿苓彻底呆滞,她傻乎乎地低头看自己怀里的玫瑰,心底忽然泛起说不清的酸甜滋味。 她低着头,耳朵尖却悄悄红了,“不是送过生日礼物了吗······” 还以为今天不会收到他的礼物了。 “那是在我回不来的前提下,那条项链就是礼物,现在你什么都知道了,也能见面,总得送点别的。”瞿榛看她红通通的耳朵尖,越看越心痒,忍不住伸手捏了两下。 烫手。 “谢谢哥哥。”瞿苓鼻子又开始酸,但她也知道哥哥不爱看她哭,只能忍住,抬眸对他浅浅地笑:“我很喜欢。” 38.是男朋友? 瞿苓得到了生日礼物,但还是没有逃脱被哥哥拉去看医生的宿命。 瞿榛甚至给她挂好了号,不由分说拎着她就往心理科门诊走。 医生看看乖巧坐在椅子上的瞿苓,再看看打着石膏像个大爷一样靠在一边的瞿榛,小心翼翼开口:“请问患者是哪位?” “我。”瞿苓连忙回答,生怕医生多问什么似的,她又继续道:“我就想来开点安眠药,之前我在市一医看,在这边也开过药的,你调病例就能看见我,武警医院离我公司近一点,所以想来这边拿药。” 今天的医生是个中年女性,听完瞿苓的话,她皱了皱眉,“我需要先了解一下你最近的情况,看是否需要增减药量。” “还、还是和之前差不多,就按之前的给药就行了。”瞿苓感觉自己甚至能感受到哥哥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不由有些毛骨悚然。 “精神类药物不能乱给,还是请你仔细说一下。”医生脸色严肃,并不相信患者的一面之词。 瞿榛看得烦躁,抬手摸了摸妹妹的脑袋,“直接说,又不是什么绝症,有什么不好说的?” 可是瞿苓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 她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轻声开口:“就是睡眠不太好,总是觉得很累,平时也没什么精神,没什么兴趣做别的事,注意力有时候也不太集中。” “有没有听到别人叫你,但是实际上身边并没有人?”医生点点头,一边看电脑屏幕上瞿苓的病例,一边继续问。 “没有。” “睡着之后容易醒吗?醒来之后是觉得身体舒服一点了,还是觉得很疲倦?” “有时候容易醒,醒来以后会觉得很累。” “什么情况下会睡得比较好?” “······”瞿苓沉默,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答才好。 她知道和医生交流的时候必须要说实话,但哥哥就在她身后,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说才好。 见妹妹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瞿榛眉头一拧,绕到她身前,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又走神了?” “没、没有。”瞿苓避开他的目光,低头看着地板。 手指也像犯了错紧张的小孩子一样,无意识地绞在一起。 “那你倒是说啊,医生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瞿榛吸了口冷气,不知道她在纠结什么。 医生见多了病患,看见瞿榛的强势,不由摇了摇头,“家属,请不要影响到患者的情绪。” 瞿苓迟疑良久,才小声回答:“身边有人的时候······睡得会比较好。” 就在她回答出这句话的瞬间,她感觉自己不用抬头,都能知道哥哥的眼神肯定变了。 那种微妙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惹得她耳朵都开始烫。 “是男朋友?”医生全然不知瞿苓在想什么,随口又问。 这次瞿榛也沉默了。 瞿苓只能硬着头皮回答:“是、是的。” “如果能让你心情变好,或者能让你感觉安全感充足一点,可以适当和对方增加一点肢体接触,这不是什么大事。”医生点点头,手指在键盘上敲击几下,“还是按以前的药量来,你的状况和之前差不多,突然减药你可能会不适应,去缴费拿药吧。” 瞿苓说了一句谢谢,接着就默默起身,转身出了诊室。 瞿榛就保持着高深莫测的表情,跟在她身后,一路回到自己的病房。 这一路走过来,瞿苓只觉得煎熬。 且不说她现在已经自己证实,没他在她确实睡不好,单单说刚才那一句男朋友,就足够她心跳加速到惶恐的地步。 不是男朋友,永远都不可能是的。 他们是亲兄妹啊。 瞿榛回到病房,一脚踹上房门,抬手勾住妹妹的腰,下巴抵在她肩上,“走,收拾东西回家睡觉。” 瞿苓猝不及防被他搂住,原本就快速跳动的心脏差点从胸口飞出来,她身子颤动一下,才找回自己的理智:“你、你在住院,别、别乱跑,护士会生气的。” “前几天就能出院了,我又不能带着伤回家,才一直住在这儿,等会叫门口那两个去办个手续就能出院了。”瞿榛懒洋洋说着,勾着她细腰的手在她腰侧掐了一下,“主要是在这做爱,你叫床放不开,没在家里叫得好听。” 他怎么就不能说点正常人会说的话! 瞿苓气结。 她知道哥哥要回家,是因为要陪她睡觉,医院的病床太小,两个人睡在一起,她睡不好,也可能会不小心压到他的手。 但为什么他就不能说点好听的话! 怎么什么事情都能被他扯到床上去! 见妹妹沉默不语,瞿榛又在她腰上掐了一把,“听话,去帮哥收拾一下,就柜子里几件衣服,打包上就能走。” “我知道了。”瞿苓被他掐得腰软,差点又被他弄得动情,不自然地活动两下脖子,迈步走向他的病床。 收拾完了哥哥的东西,瞿苓才发现她哥好像在工作上也有点话语权,门口守着的两个士兵一句反驳也没有,听了瞿榛的吩咐就去给他办出院手续了。 顺利得就像是他早就规划好了一样。 回到瞿榛的公寓里,瞿苓拎着手上的大包往浴室走,准备帮他把衣服洗了。 瞿榛仗着手伤,像个大爷一样靠在浴室门上,嘴里叼着烟垂眼看她。 见她把衣服拿出来,他才不紧不慢开口:“作战服可以和别的衣服一起洗,常服别洗,那玩意没怎么穿过,挂衣柜里就行。” 瞿苓怔了一下,低头才看见包里有一套迷彩服和一套军绿色常服,她在医院收拾的时候没怎么注意,一股脑全丢进来,这个时候才看明白这两套衣服是什么。 莫名其妙的,她心里蔓延出一股难言的滋味。 好像是一种奇怪的骄傲,又有一种说不明白的心疼。 她的哥哥,是为了保护他们这些过着平凡日子的普通人才受伤的。 “好。”她轻声回答,小心翼翼把常服拿出来,用手仔细抚平上面的褶皱。 目光忽地扫过上面的肩章,瞿苓顿时心尖都颤。 两杠一星。 39.哥哥的破防瞬间 瞿苓不算了解军衔,但她大致明白这个肩章代表着哥哥的级别。 从网上了解到的为数不多的知识告诉她,这个级别不低。 在瞿榛这个年纪能有这个级别,证明他经历过比普通士兵更多的战斗,有过更多的功勋。 那是他用血汗换来的。 瞿榛随着妹妹怔愣的目光看过去,落在自己的肩章上。 他叼着烟含糊笑了一声,“怎么?被老子迷晕了?” 瞿苓抬眸,懵懂看向他。 不知道为什么,她莫名没有反感他这种话,只是红着脸轻轻答应了一句:“嗯······” 没有人会不仰慕默默守护自己的英雄,而她的幸运,就是那个英雄就站在她面前。 瞿榛有个致命的缺点。 他高攻低防。 不管怎么嘴贱,不管看上去怎么没心没肺,他最受不了别人用这种清澈得没有一丝杂质的眼神看他。 看似什么挫折困难都打败不了他,但是只要用点真心就能让他的防线溃不成军。 他从嘴里吐了口烟,遮掩了开始发烫的脸,双指夹着烟逃一样往客厅走,嘴里细细碎碎地骂:“看你那点出息。” 不知道是在骂仰慕他的妹妹,还是在骂防御力薄弱的自己。 瞿苓茫然看着他的背影,不知道他怎么就突然破防了。 瞿榛觉得瞿苓生来就是克他来的。 他不怕小孩叛逆,就像瞿承嗣那样,再叛逆他都有无数种方法让那种倒霉玩意老实下来。 但是瞿苓乖得要命,从小到大都这么乖。 她委屈了也不说,难过了也不说,被欺负了也只会像小狗一样抱着他的腿掉金豆子,他去帮她收拾了欺负她的坏小子,她就会乖乖钻进他怀里,说“哥哥好厉害”。 也就是因为这样,瞿榛拿她没办法,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碎了,整天提心吊胆的,就怕她又出点什么事。 瞿榛一直觉得保护妹妹是哥哥的天职,没必要图什么回报,但每次瞿苓傻乎乎地看着他,对他乖乖地笑,他就觉得命给她都行。 好像有什么东西有点不对劲了,但是瞿榛并不太清楚是什么玩意不对劲了。 。 吃过晚饭,瞿大爷无所事事地窝在沙发里看投影。 瞿苓洗完碗,才慢慢悠悠走到他身边坐下,又被他抱进怀里。 “你小心手,别压着了。”她腰背僵硬,生怕自己靠在他怀里会压到他的左手。 “想洗澡。”瞿榛毫不在意,勾着妹妹的腰,低头咬她耳朵。 提出了一个不算无理取闹的要求。 瞿苓却有些犹豫,“网上说打石膏不能洗澡,石膏进水会软化,而且石膏不透气,水要是渗进去会把皮肤······” “不用花洒,给我擦擦,在医院隔三差五护士才给擦,不舒服。”瞿榛打断她的话,说完又伸出舌头,在她耳廓暧昧舔舐了一下。 “你别······”耳朵上传来奇怪的触感,瞿苓浑身都发麻,声音都软下许多:“好。” 虽然哥哥看上去日子过得挺糙的,但他很爱干净,瞿苓知道,所以也没有过多阻拦。 “最近好乖。”瞿榛很满意妹妹的顺从,低头找到她的唇瓣,轻轻落下一吻。 “我会一直······听哥哥的话。”瞿苓小声说着,不自觉仰头追他的双唇,“还要亲······” 瞿榛感觉不太对。 圈子里的ds主奴他见了也不少,虽然别人家小狗看上去也粘人,但是主奴之间相处,好像没有他和瞿苓这么黏黏糊糊的。 他觉得他们现在比起主奴,更像情侣。 太黏糊了,让他觉得不太对劲,但是他好像不讨厌这样。 瞿榛没多想,低下头给了妹妹一个绵长温柔的吻。 瞿苓好喜欢这样。 承认自己喜欢他之后,好像反而会更加迷恋他的每一个亲昵的动作,连接吻都让她无比舒服。 舌尖交缠在一起,嘴里全是哥哥的味道,整个人都被他抱在怀里,让她充满了安全感。 身体习惯被他疼爱,她撑在他胸口的手渐渐下滑,隔着裤子爱抚因为亲昵的吻而渐渐苏醒的巨物。 瞿榛被她那双柔软的小手摸得下腹起火,放开她的唇舌,就着这个极近的距离低声问她:“干什么?嗯?” 略微上扬的鼻音,磁性又性感。 瞿苓浑身都软,感受到他身体被她摸出反应,自己的小穴也泌出一股热液。 她心口悸动,软声开口:“想吃肉棒···” “哪里想?是上面的小嘴还是下面的?”瞿榛哑声笑着,微微挺腰,让勃起的性器撞在妹妹柔软的掌心。 “都想嘛···”瞿苓在性爱中一直很坦诚,想要什么都会说出来。 似乎是觉得自己的要求太淫荡,她跪到哥哥双腿间,一边在他裆部轻轻揉弄,一边仰头用圆圆的眼睛带着渴求看他:“求求主人喂小狗吃肉棒···” “骚货。”瞿榛笑了一声,垂手轻抚妹妹的脸颊,“叫哥哥,叫了就给你吃。” 上次在医院做完,瞿榛发现自己更喜欢听她在床上叫哥哥,比主人更刺激,他听得也更舒心。 瞿苓脸上发红,但还是顺从开口:“哥哥···喂苓苓吃肉棒好不好?” “操。”瞿榛觉得自己被她叫得心都颤,匆匆扯下裤子,握着弹跳出来的粗长性器在她脸上拍打,“喜欢哥哥还是喜欢主人?” 瞿苓鼻子里都是他的味道,她脸上更红,小手揉着肉棒根部两颗饱满的囊袋,乖乖回答:“都、都喜欢。” 她说完就张开嘴,伸出粉嫩的小舌头,像寻求奖励的小狗一样满眼期盼看着他。 似乎哥哥也被她取悦到,他握着硬挺的肉棒,轻轻拍在她的舌面上,“小骚货,吃吧。” “谢谢主人…”瞿苓说得有些含糊,她不敢抬眼看他,低着头捧着那根又粗又硬的肉棒乖乖舔舐。 可能她真的有点变态的心理,她其实挺喜欢给瞿榛口交的。 喜欢听他低沉性感的喘息,喜欢这种被他完全占有的感觉。 40.想被哥哥玩「Рo1⒏news」 瞿榛靠在沙发里,喉咙里不断溢出沉闷性感的低喘。 妹妹越来越会舔了,湿滑的小舌头不断照顾着他的敏感点,小嘴含着顶端吞吐吸舔,给他带来强烈刺激的快感。 瞿苓舔了一会儿就吐出嘴里的顶端,伸出舌尖顺着青筋盘虬的柱身向下舔舐,她舔得有些痴迷,柔软的舌尖照顾到每一根青筋,温柔亲吻着粗壮的柱身。 “够了。”瞿榛声音变得更哑,他捏着妹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眼底是一片晦暗浓烈的情欲,“坐上来。” “好···”瞿苓乖乖应下,起身脱下自己的裤子,跨坐在哥哥腿上。 她扶着怒胀的肉棒对准自己湿淋淋的穴口,正想坐下去,却被瞿榛拦住。 “茶几下面的盒子里,拿个套。”瞿榛阻止她的动作,对她抬了抬下巴。 瞿苓怔了一下,小手套弄着他的性器,莫名有些失落地问他:“不是说···想无套操小狗吗?” “不安全,听话,去拿个套。”瞿榛轻声催促她。 男人在床上说的话,都得打折扣,他是喜欢无套进入妹妹的身体,但现在他没有结扎,万一他没忍住射进去了,到时候危险的是她。 趁他现在还有理智,得把措施做好。 瞿苓小小地答应一声,转身去拿套子。 等到给他戴好套,她才又坐在哥哥腿上,扶着肉棒一点一点沉腰。 瞿榛打着石膏的左手没有伤在肘关节附近,可以不用一直吊着固定,他把左臂搭在沙发扶手上,右手扶着妹妹的腰。 除了不能像之前那样双手同时掐她的腰之外,好像没什么不同的。 性器一点点被妹妹的小穴吃进去,湿软的甬道里传来挤压吮吸的感觉,哪怕戴着套也还是很爽。 “嗯···好舒服···塞得好满···”瞿苓无意识地喘息着,好像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到了下身。 她能清楚得感觉到,哥哥的肉棒把她的小穴撑开,挤开紧致湿软的媚肉,侵入到她的身体深处。 好爽,她喜欢这种被他侵占的感觉。 “好乖。”瞿榛奖励一样摸着她的长发,单手脱去她的上衣,罩住一团绵乳揉捏,“慢慢动,不急。” 可是瞿苓很急,她喜欢和哥哥做爱。 同样,她也很喜欢女上这个姿势,能让哥哥的肉棒准确顶到她的敏感处,让她得到强烈的快感。 “嗯···嗯哼···喜欢吃肉棒···”瞿苓双手撑在哥哥胸前,不断抬腰又坐下,让粗大的肉棒狠狠摩擦自己饥渴的小穴。 瞿榛听得失笑:“之前不是说肉棒好吃,要慢慢吃吗?” “要···要快一点···哈啊···顶到了···”深处的花心被撞到,瞿苓被强烈的快感冲得脑袋发昏,花穴也兴奋得吐出一大股蜜水。 那股蜜液浇在瞿榛的性器上,爽得他吸了口冷气,“嘶···骚货,骚逼操两下就吐水了?” 身体的反应全被他所感知,瞿苓脸上有些泛红,她轻喘着摸上他揉捏奶子的手背,“小狗的骚逼看、嗯啊、看到主人就会吐水···啊啊···小狗好喜欢被主人操···好爽啊···” 瞿榛眸光滞住,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听见妹妹说这样的话,他竟然会有些心悸的感觉。 那种奇妙的感觉转瞬即逝,紧随而来的就是强烈的满足感。 “浪货。”他低低骂了一声,用力捏了一把妹妹的奶子,随即就按住她的后腰,“趴好,今晚操死你个浪货。” 瞿苓被他按在胸前,浑浑噩噩的脑子还来不及反应什么,下身就传来了强烈的快感。 “啊啊···好爽···主人···哥哥···操死我···”快感攀上大脑,让理智都无法保持,瞿苓感觉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似乎连呻吟都只能凭着本能发出。 粗长的肉根在她身下的软穴里快速进出,带出她穴里一股股蜜水,剧烈的摩擦带来极强的快感,蔓延全身。 她白嫩的臀肉都被撞出阵阵波浪,双腿间粉嫩的花穴被操得有些狼狈可怜,两片小花瓣都被粗壮的肉棒挤到两边,穴口也被撑得圆圆的,滴出汩汩淫液。 花穴被快感刺激得不断缩紧,瞿榛也被她吸得爽极,忍不住操得更快更狠。 “哈啊···要高潮了···哥哥···慢、嗯啊、慢一点···”瞿苓娇娇喘息着哀求哥哥,小穴被他插得又热又麻,敏感娇嫩的穴肉都开始发颤。 但她好像还没明白,她越是这么可怜兮兮地求哥哥,瞿榛就越停不下来。 他腰腹都因为发力而紧绷起来,粗喘着不断在妹妹的软穴里进出,“那就高潮给我看!” 说着,他不仅没有停下,反而还变本加厉地往妹妹敏感的花心顶撞,插得花穴里那处软肉都战栗颤抖。 “不行、不行了···啊啊···”快感变得越发强烈,瞿苓很快就坚持不住,身体瞬间紧绷起来,高潮的花穴也要绞紧了体内的肉棒。 花心吐出大股淫液浇在怒胀的肉棒上,瞿榛喘着气,大手在她屁股上轻轻扇了一巴掌,“爽了?” “嗯···好爽···”体内的大家伙终于停歇下来,瞿苓得到了片刻喘息的机会,乖乖趴在他怀里回答他的话。 瞿榛哑声笑笑,捏着妹妹弹软的臀肉揉了一把,“多叫两声哥哥,再操一会儿就射给你。” “不要···”高潮后的瞿苓声音又娇又软,她细碎亲吻着哥哥的颈侧,乖乖叫他:“哥哥多操一会儿好不好嘛···苓苓好喜欢被哥哥操小逼···” “就不怕明天下不了床?嗯?”瞿榛被她说得笑出声来,又在她屁股上轻轻打了一下。 瞿苓被他打得不自觉缩了缩屁股,趴在他怀里娇声回答:“苓苓是哥哥的玩具···是哥哥的小狗···哥哥怎么玩苓苓都可以···” 瞿榛的目光骤然暗下,他捏着妹妹软乎乎的屁股肉,低头咬住她的耳朵,话语里藏着明显的危险:“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嗯哼···是苓苓自己说的···苓苓想被哥哥玩···” 41.要不要搬过来一起住 瞿苓为自己的胡言乱语付出了代价。 她这个晚上都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隐约记得哥哥好像用了三四个套子。 最后,她是被瞿榛单手抱回卧室的。 瞿榛也为自己的不知节制付出了代价。 原本计划今晚让妹妹帮他洗个澡,但做完之后妹妹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他只能自己在浴室郁闷地冲了个潦草的澡。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感觉自己手折了还得自己洗澡有点可怜,但洗着洗着,瞿榛的嘴角还是扬了起来。 。 瞿苓睡了个好觉。 醒来时,窗户外天光大亮,她窝在哥哥怀里,头顶就是他绵长平稳的呼吸声,还有他强有力的心跳。 好有安全感。 她稍微抬起身体,单手撑着头侧躺着看他。 另一只手悄悄伸出,指尖隔空描画哥哥俊朗的面容。 瞿榛脸部的线条很硬朗,鼻梁高挺,下颌线清晰,就连眉骨都很立体,是别人口中骨相就很优秀的类型。 她描过哥哥浓密的眉,勾过他的鼻梁,再到那对微微分开的薄唇。 手指忽地被他咬住,瞿苓被吓了一跳,连忙缩回自己的手。 她讪讪地笑:“哥哥醒了啊。” “大清早盯着我发什么花痴?”瞿榛懒洋洋掀眼皮看她,眼底是他一如既往的戏谑神色。 看外面的天色,可能现在都快中午十二点了,算什么大清早。 瞿苓暗自腹诽一句,但偷看哥哥被抓包,还是让她脸上有些发烫,“哥哥······很帅。” “找操?”瞿榛翻身压住妹妹,单腿卡进她腿间,低着头看她。 刚起床时,他的声音还带着晨起的微哑,磁性而又性感。 俊朗的眉眼低垂着看她,眼中的笑意减少了他面容带来的攻击性。 如果他没有小心翼翼地保护着打着石膏的左手,这将会是个很有性张力的动作。 可是瞿苓恋爱脑上头,在她眼里哥哥做什么对她都有致命的吸引力。 她乖乖抬臂勾住他的脖颈,在他身下小声开口:“想要哥哥操。” “昨晚没满足你?”瞿榛低头在妹妹唇上落下一个轻吻,“起来洗漱,没要够也忍着,晚上再做。收拾一下客厅,下午田飞翔他们要过来一趟。” 提起不算熟悉的人,瞿苓怔了一下。 她想了想,才又小声问他:“他们会经常来看你吗?” 好像距离上次田飞翔来瞿榛家里,也不过一个多月。 “上次他们是代表组织来考查我假期生活,这次是私人交情来看望伤员。”瞿榛又翻了个身,跳下床活动了一下身体。 他没有再隐瞒什么,妹妹签了保密协议,能说的他都会告诉她。 “假期生活也要被考查吗?好严格啊。”瞿苓暗自咋舌,见过严厉管控的,没见过这么严的。 瞿榛回头看她,轻笑一声:“别的部队没我们这么严。” 他们的工作性质特殊,每个人的生活都必须在监视下,自由只是相对的。 而相应的,他们也会得到更好的待遇。 瞿苓小小答应一声,掀开被子下床。 直到这个时候,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她身上一丝不挂。 而哥哥灼热的视线,就落在她的身上,毫不遮掩地用目光强奸她。 她又钻回被子里,脸上红得像是能滴出血来,“你、你怎么不给我穿衣服啊?” “你的逼我都舔过,你穿不穿衣服在我眼里有什么区别?”瞿榛嗤笑一声,只穿着内裤大摇大摆走向浴室。 瞿苓:······ 虽然但是,总觉得怪怪的。 瞿苓的衣服都在自己的房子里,昨天穿来的内衣裤也洗了,她只能被迫真空套了一件哥哥的T恤。 虽然还是感觉屁股凉飕飕,但好歹身上有点布料挡着。 洗漱完出了浴室,在厨房看见哥哥在单手做饭。 瞿苓看得又心疼又好笑,上前接过锅铲,“我来吧,你去客厅休息,别不小心碰到左手了。” “成。”瞿榛也不矫情,把手上的活交给妹妹,“免得去拆石膏的时候医生问我石膏上怎么带着一股菜味。” 他总是有一种不顾他人和自己死活的幽默感。 。 吃过午饭,瞿榛无所事事地靠在沙发里看投影。 受伤的日子对他来说有点煎熬,虽然上面同意他在家休养,但出门除非必要,一般是不行的。 但以前更煎熬,他要么自己窝在公寓里装死,要么在医院里住院,不能和家里人联系,也不能出去。 现在至少有瞿苓在。 看着闲不下来,拿了块抹布跪坐在地毯上擦茶几的妹妹,瞿榛有点手痒。 长臂一捞,把专注做家务的妹妹捞进自己怀里,大手顺着T恤下摆探进去,抓住一只柔软奶团轻轻揉捏,“干净的,不用擦,过来陪我说说话。” 瞿苓身子一哆嗦,敏感的奶尖被他掐住,酥麻的快感从胸前传来,让她不由娇娇嗔他:“嗯···哥哥别、别闹。” “要不要搬过来?看你每次找不到衣服穿挺可怜的。”瞿榛没松手,揉着妹妹胸前的绵软,在她耳边诱哄一样开口。 搬过来和他一起住吗? 瞿苓差点就保持不住自己的意志力,还好在最后关头她心里一激灵,连忙摇头,“不、不了,我放几件在这里就好了。” 似乎生怕哥哥还要再想说服她,她又连忙补充:“你不在的时候,我那里······上班近一点。” 身后的哥哥没回答她的话,只是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哼。 虽然不满意,但是没有继续劝,就是默认她的话了。 瞿苓松了口气。 其实她心里很想搬过来和他同居,可是······她知道自己不会在这里住多久。 等到他手上的伤好透了,他就会回家,而回家,就代表着她得带他去见陈采薇。 不管哥哥会不会和陈采薇在一起,在见陈采薇之前,她要和他断掉这段关系。 最长······也不过两个月。 心里突然又开始泛起酸涩的感觉,瞿苓不想再去想那些之后的事,她放下手里的抹布,转身趴进瞿榛怀里,小声开口:“主人···小狗想吃主人的肉棒···” 就让她在最后的这两个月里,尽情和自己喜欢的男人做最亲密的事吧。 42.被骗(H) 瞿榛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好像有点看不懂瞿苓。 他甚至没想明白话题是怎么拐到性事上的。 但他很乐意。 他坐回沙发上,妹妹就跪坐在他双腿间,他垂手轻轻抚摸她的发,嘴角忽然扬起。 瞿苓很怕他露出这样的表情,那基本上代表着他又有了玩弄她的新想法。 果然,目光相撞的瞬间,瞿榛笑着捏了捏她的脸,“躺地毯上,自慰给主人看。” 瞿苓脑袋上一瞬间冒满小问号,她呆滞地眨眨眼,以为是哥哥没听清楚她想要什么。 她红着脸,又小声重复:“想吃肉棒···” 瞿榛嘴角笑意不变,手指轻轻在妹妹细嫩的脸颊上勾弄,不紧不慢开口:“小狗想要奖励的话,总得做点什么取悦主人,不是吗?” “可是、可是···”瞿苓有些委屈,可是昨天她说想吃肉棒,他就直接给她吃了。 怎么今天还要为难她? “要或者不要,你自己选。”瞿榛靠进沙发背里,看上去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主人真过分···”瞿苓红着脸纠结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地往地毯上爬。 她想要。 瞿榛安然靠在沙发里,静静看着妹妹的动作。 至于她刚才说他过分的话——他不觉得自己过分,只觉得妹妹的反应很有意思。 瞿苓躺在地板上,双腿屈起,对着哥哥打开,让他能看清自己腿心的私密部位。 她羞得不敢看他的眼睛,只能失神地看着天花板,伸出细白的手指,轻轻摸上自己开始流水的小穴。 “嗯···”指腹触碰到那粒小小的花珠时,下腹就传来酥麻的快感,瞿苓轻喘着用手指揉开两片小花瓣,按在敏感的花珠上。 瞿榛就这么看着妹妹淫荡的动作,看着她双腿间的小花因为他的注视渐渐泌出透明的水液。 他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从茶几下拖出一个小盒子,在里面翻找了一会儿,拿出一个新买的肛塞和一瓶润滑剂,走到妹妹腿间坐下。 “主人改主意了,小骚货,抱着腿把屁股抬起来。”瞿榛说着,轻轻在妹妹流水的小穴上抽了一巴掌,粗糙的指腹重重划过她敏感的阴蒂,惹得她发出阵阵娇喘。 瞿苓吸了吸鼻子,乖乖把腿抬起来,双手绕到膝弯抱住自己的腿。 这样的姿势让她整个下身都暴露在哥哥眼底,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灼热的视线落在自己的小穴上,让她不自觉缩了缩小腹,滴着蜜水的穴口也收缩了两下,又挤出一股透明黏腻的淫液。 她逃避一样侧着头,不敢直视他的脸,也不敢看他的动作。 但偏偏哥哥就是明知她害羞,还要继续刺激她。 瞿榛手里拿着还没拆封的塑料包装,单手拆开之后,捏着那枚金属肛塞在妹妹眼前晃了晃,刻意开口问她:“好看吗?” 他问了问题,瞿苓就不得不去仔细看那枚肛塞。 泛着金属的冷光,让她看着有些胆寒,但形状是偏细长的椭圆,看上去不是很危险的样子。 肛塞尾部没有多余的挂件或者装饰,就是很简单的基础款,说不出哪里好看——比起哥哥之前给她买的花里胡哨的塞子来说,这个塞子确实不够看的。 但瞿苓怕自己出口惹祸,只能乖乖点头:“好看。” “啧。”瞿榛发出一声咂舌音,“真虚伪,明明这么丑。” 瞿苓:······ 她红着眼圈愤愤看他,不知道他为什么又要戏弄她。 瞿榛被她瞪乐了,捏着肛塞轻轻在她后穴上戳刺两下,“知道为什么我要买这么简单的款式吗?” “不知道。”瞿苓实在被他玩得没脾气,索性破罐破摔。 瞿榛笑了一声,拆开润滑剂的包装,低头轻吻妹妹的唇瓣,“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话毕,他不再多说什么,在金属肛塞上倒满润滑剂,对准妹妹浅粉色的后穴,指尖稍微用力,把塞子慢慢往她身体里送。 “嗯···慢一点···有点胀···”后穴传来冰凉的异物感,瞿苓下意识缩紧了后穴,才进入了一点点的塞子又被她挤了出去。 “放松。”瞿榛发现妹妹的身体不太配合,他微微拧眉,把塞子立到一边,用手指轻轻揉按她的后穴。 瞿苓努力深呼吸让自己放松下来,哥哥的手指带着薄茧,揉在她后穴上,带来很奇怪的感觉。 后穴的褶皱被他揉得满满放松了些,娇嫩的部位被他指腹的茧子磨得有些发麻。 见妹妹放松了,瞿榛才又重新拿起塞子,就着上面的润滑剂在她后穴那里轻轻戳刺。 瞿苓眼眸失神看着天花板,感受着后穴慢慢被塞子撑开的饱胀感。 中间最粗的部分进入之后,后面的窄处很容易就被瞿榛推入她的身体里,她不是第一次被哥哥玩后面,很快就适应了塞子的存在。 “真紧,下次干你后面试试。”瞿榛总算满意,指腹按在塞子露出来的尾部,把它往妹妹的身体按压了一下。 看见妹妹的身体瑟缩,才满意地松开手,手指绕到前面的花穴,轻轻弹了一下充血的花珠,“缩什么?这么怕被主人操屁眼?” 瞿苓都来不及回答他的话,花穴前端敏感的阴蒂就被他弹了一下,刺激的快感从下腹攀上,让她喘了好几声才平息下来。 耳朵里又落入他的声音,让她顿时脸色通红。 “不是、不是怕···”她佯装自己不怕,圆圆的眼睛带着乖巧看他,“主人不会让小狗疼的对不对?” 她不怕被他插后面,相反,只要一想到自己连后穴都要被他侵犯,她就莫名非常兴奋。 只是有点怕疼,那里那么紧,要是他进去,如果没扩张好肯定会痛的。 这样说话的效果很好,瞿榛被她所取悦,低头奖励一样亲了亲她的脸颊,“小狗没做错事情,当然不会让乖小狗疼的。” “嗯···”瞿苓乖乖点头,讨好一样凑上去亲他的唇,“主人操操小骚逼好不好?流了好多水···” “说了晚上再做,急什么?”瞿榛在妹妹的屁股上轻轻打了一巴掌,“去看看你衣服干了没有,田飞翔他们应该快过来了。” 话毕,他起身就往阳台走,没再看妹妹一眼。 瞿苓瞳孔地震。 这是干什么! 她小穴流了那么多水! 怎么骗人! 43.她哥眼里众生平等 瞿榛就是这样,想一出是一出。 他决定好的事情,没有人可以改变他的想法。 瞿苓只能忍着满肚子委屈和上头的情欲,乖乖去穿衣服。 其实瞿榛不和她做,是个正确的选择——瞿苓穿好衣服后,还不到半个小时,田飞翔就带着人来了。 “你石膏都没拆怎么就偷摸出院了!” 瞿苓刚打开门,田飞翔就带着几个看上去又高又壮的年轻男人冲进了客厅,对着沙发上懒洋洋靠着的瞿大爷怒气冲冲质问。 “我是光明正大走回来的,什么叫偷摸出院?”瞿榛掀眼皮扫了他们一眼,连手都没抬一下,“你的人连个门都守不住,我敢在那儿住着?” “你这个人怎么还人身攻击呢?”田飞翔看上去很是受伤,“明明是你妹欺骗我们同志的感情。” 瞿榛笑了一声,指了指呆呆站在大门处的妹妹,“就她?她那个样子都能把你们骗过去,只能说你们没被社会毒打过。” 瞿苓觉得他好像在骂她,但是她没有证据。 田飞翔吸了口凉气,思考两秒之后,他决定不和瞿榛斗嘴。 他十分自然地走到沙发前坐下,“瞿队长,我今天是代表二队和三队来看望你的,希望你给我一点面子,我们好好说话。” 瞿榛面无表情看过去,“看完了,你们可以回去了,老子已经说很多次了,我只是手伤了,不是半身不遂生活不能自理了。” “你真的确定你只是轻伤?”田飞翔清了清嗓子。 “那不然呢?手臂骨裂你能让老大补偿我一个一等功吗?”瞿榛嗤笑一声,顺手端起桌上的杯子喝了口水。 瞿苓就默默听着他们的对话,恍然间发现,果然在她哥眼里众生平等,瞿榛心情不好的时候,身边路过条狗都得被骂一顿。 不过田飞翔看上去似乎已经习惯了瞿榛的说话方式,他只是对身后的几个大小伙子微微一笑,“你们都听见了吧?瞿队自己说的他只是轻伤,对吧?” 瞿榛心里隐隐冒出不好的预感,眼睛微微眯起,目光也从散漫逐渐变得锐利。 几个男人应声之后,田飞翔才笑着看向瞿榛:“瞿队,这几个是新来的,二队三队最近都抽不出空,既然您最近受轻伤要养病,不如回队里帮忙训训人?” 瞿苓:······ 看来哥哥和他们的私交也没有那么好。 什么新时代周扒皮。 瞿榛面无表情看着田飞翔,忽地重重往沙发里一躺,开始毫无感情地棒读:“痛死了,根本就动不了,稍微动一下就好痛啊,好像连走路都很困难。” 瞿苓:······ 好烂的演技。 “瞿队,你这样搞,就太没有兄弟义气了。”田飞翔见他抗拒,连忙开始苦口婆心地劝。 从兄弟义气到家国情怀,给没见过这种世面的瞿苓上演了一出现场即兴演讲。 瞿榛从头到尾就面无表情听着,似乎这样的话他听过无数遍,已经没有办法做出该有的反应。 等到滔滔不绝的田飞翔停嘴,瞿榛才抬起右手,对站在一边听愣了的妹妹招了招手,“过来坐,站着腿不酸?” 这个时候,瞿苓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好像确实站了很久。 她一声不吭,乖乖迈步走向哥哥,又乖乖坐在他身边。 只是坐下的瞬间,她表情僵硬了一下——她刚才忘了自己后穴还插着塞子,坐下的时候塞子似乎又往里进了一些,摩擦过娇嫩脆弱的肠壁,惹得她差点喘息出来。 瞿榛随手搭上她的肩,把腰背挺直得有些僵硬的妹妹带进自己怀里,这才对田飞翔抬了抬下巴,“回去可以,但我怎么说也是伤员,我带个家属照顾我,不过分吧?” “哥,我请不了······” “嗯?”瞿榛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哼,堵住了妹妹的话。 瞿苓有些为难,如果跟着哥哥回他队里,她可能就没办法上班了,可是现在快到年底,她请一两天的假还好,时间长了爸爸肯定会找她谈话的。 田飞翔吸了口冷气,看上去有些为难,“瞿队,咱们那儿,不允许带家属啊。” “所以您请回吧。”瞿榛哼笑一声,“我再休半个月,等石膏拆了就回去,这半个月别来烦我。” 瞿苓:······ 原来目的是这个。 她好像天真得有点傻了。 见瞿榛心里已经有了决定,田飞翔再怎么想劝他回去,也只能咬牙应下,“成,那我回去跟老大说一声,半个月啊,说好了,你小子别到时候又找借口不回去。” “慢走。”瞿榛抬了抬手,开始毫不留情地赶人。 瞿苓被他们的极速版谈话弄得有些懵,她反应了一会儿才发现他们是结束了谈话,田飞翔要离开了。 她骨子里还留着一种莫名其妙的人情世故,让她下意识开口:“要不要留下来吃个饭?” 瞿榛垂眸扫了妹妹一眼,搭在她肩上的右手下移了些,隔着裤子按住她后穴的塞子,往里推了推。 感觉到妹妹身体颤动一下,他才皮笑肉不笑开口:“别这么热情,他们出来是要打报告的,回去晚了得被罚。” 瞿苓没想到,有外人在的时候,哥哥还敢这么大胆地对她做出这种动作。 还好她的身体挡着他的手,田飞翔他们都看不见,但她身体敏感得要命,被哥哥按了一下,她就差点软了腰。 也还好田飞翔他们回去晚了要被罚,现在也是归心似箭,没有发现她的异样。 “是的是的,我们就不多留了,妹妹啊,好好照顾你哥啊,我们就先走了。”田飞翔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匆匆说完,就带着人离开了。 来得很突然,走得也很突然。 弄得瞿苓都觉得有点莫名其妙。 直到家里大门被关上,瞿榛才抬起手,在妹妹的屁股上轻轻落下一巴掌。 他靠在沙发里,听着妹妹被他打得发出又叫又软的轻呼,才淡淡开口:“屁股里的塞子插着很爽是吗?还要留人看着你被我玩?” 44.哥哥,我们结束吧 瞿苓被他说得满脸通红, 低着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小声道歉:“对不起,我只是······习惯这样说话了。” 只是习惯这样的礼貌,不管别人需不需要她保持这样的礼貌。 她其实不太会和陌生人相处,所以她觉得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持这样的礼貌。 瞿榛沉默看着妹妹自责懊恼的表情,缄默了良久,才轻轻拍了拍她的发顶,“没有怪你。” 他人生第一次觉得,有些话可能自己其实不该说。 “是我不太会说话,下次不会这样了。”瞿苓轻轻摇头,小声认错。 她已经习惯把所有的责任揽到自己身上,好像只要这么做了,她就可以安心一点。 不得罪任何人,不委屈任何人,只让自己承受一切。 瞿榛没有接她这句话,只是靠在沙发里保持缄默很久。 这样的安静让瞿苓不太适应,她没办法忍受心里的忐忑,只能没话找话开口:“所以······哥哥手好了之后就要马上回队里吗?” “刚才我和田飞翔不是说得很清楚吗?”瞿榛还是没有回答,而是用了他一贯的反问句。 瞿苓这么多年早就适应了他的语气,但偶尔听见他这样说,还是忍不住会想,他难道就不能稍微温柔耐心一点吗? 她其实也只是想确认一下某件事而已,没有必要用反问的语气回怼她的话啊。 “能不能······稍微晚两天?”瞿苓想起母亲交给自己的差事,不由有些头疼,可她面对瞿榛时,也只能踌躇着开口。 “干什么?”瞿榛还是没有回答妹妹的问题,而是又丢了个问题过去。 得不到明确的回答,瞿苓的内心只会越来越煎熬。 她没有选择,只能吞吞吐吐地回答哥哥的问话:“昨天我回家的时候······妈妈问我你什么时候才回家,她、她有点想你了。” 瞿榛说过,瞿苓在谁面前撒谎都行,唯独在他面前不行。 不管她表面上装得再怎么若无其事,他都能一眼看穿她的谎言。 但是这一次,瞿榛莫名其妙地没有拆穿妹妹的谎话,只是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行,那就晚两天回队里,拆石膏的那天我回家一趟。” “会不会影响到你的工作?”瞿苓忽然莫名其妙又问,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问。 就好像,她期待着哥哥给出肯定的回答,然后推迟回家的时间。 让她能在心里心安理得地推迟和他说分开的时间。 可是瞿榛没有给出肯定的回答。 他从茶几上的烟盒里摸了根烟,叼在嘴里点燃香烟,吐出青灰色烟雾的瞬间,淡淡回答:“不会。” 瞿苓有些失望,但脸上,她只能做出一副为他高兴的样子,笑着回答:“那就好。”。 田飞翔来了一趟,把瞿苓以为的两个月时间,缩短到了半个月。 瞿苓这辈子都没想到,半个月的时间会过得这么快。 好像她都来不及多看哥哥几眼,来不及多和他做几次爱,来不及多在他怀里享受他给她的安全感,时间就已经悄然流逝。 这天下班回家的时候,瞿苓看着哥哥拆了石膏的左臂,不由怔愣在原地。 瞿榛坐在沙发上活动左手,看上去骨裂的部位已经愈合得很好,几乎看不出来他的左臂受过伤。 “今天这么早下班?”瞿榛听见开门的声音,抬眼扫了呆站在门边的妹妹一眼,“站那儿干什么?喜欢看大门?” “嗯······今天去外面开了个会,结束了就没回公司,直接回来了。”瞿苓怔怔地答,有些心不在焉地换了鞋。 好像这半个月里,她刻意忽略了时间的推移,以至于今天看到哥哥去医院拆了石膏,她会觉得很惊讶。 她还没有做好离开他的准备。 “看看有没有什么要拿的东西,没有的话等会儿就直接回家。”瞿榛低着头看着手机,不知道是在和谁发信息。 左手的手指很灵活,已经看不出受伤的痕迹。 瞿苓忽然发现,好像和人类的身体比起来,更脆弱的是人的心。 她低着头轻轻答应了一声,目光落在自己刚换好的拖鞋上。 下一次再穿这双拖鞋,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了。 瞿苓闷头进了浴室,把自己平时用的护肤品和化妆品一股脑丢进自己的包里。 她忽然庆幸,自己今天背的包包很大,可以把它们全都装进去,免得还要回来拿。 “我······收拾好了,我们回去吧。”瞿苓回到客厅,嘴角强撑出一个浅浅的弧度。 “嗯。”瞿榛还在看手机,头也不抬地起身,从茶几上拿起车钥匙就往外走。 他没有发现她情绪的变化,似乎手机那头的事让他很上心。 瞿苓默默跟在哥哥身后,和他一起进了电梯。 直到进入地下停车场,瞿榛才终于收起手机,对准备往驾驶座走的妹妹抬了抬下巴,“我来开,你开车像是被别人偷偷卸了油门一样。” 瞿苓没办法对他的话再做出什么反应,只能轻轻答应一声,顺从地走向副驾驶。 她有些恍惚。 他们离那栋老旧居民楼的距离越来越近,可是直到现在,瞿苓都没能把自己卡在嘴边的话说出来。 贪图和他待在一起的最后一分一秒。 车窗外的景物不断倒退,她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可悲。 无法诉说爱意的人,连分秒的时间都妄图争取。 她甚至没有办法觉得自己可怜,因为会怜爱她的人,就是她无法触碰的那个人。 车在居民楼下停好,熟悉的家就在眼前。 瞿榛拉好手刹,侧头看向一路沉默的妹妹:“在想什么?” 熟悉的嗓音响在耳边,瞿苓手指捏紧了胸前的安全带,呼吸都因为紧张而停顿了几秒。 她低着头,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努力,才从喉咙里发出轻得像羽毛一样的声音:“哥哥,我们结束吧。” 瞿榛怔在原地。 他按下车窗,窗外凌冽的寒风刺入温暖的车厢内,他却只是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一根烟点上。 吐出口中浑浊的烟雾,他才重新看向副驾驶上的妹妹,“瞿苓,你认真的?” “嗯。” 瞿榛对着车窗外吐了口烟,他不知道在这个瞬间,自己究竟是什么心情。 好像很复杂。 复杂到,他几乎失去了他引以为傲的思考能力,在良久的沉默后,他回答了她一个字。 “好。” 在他们开始这段关系的那个晚上,瞿苓说她只有一个要求。 在她提出分开的时候,他不能拒绝。 45.我好像失恋了(下) “带不了。”瞿榛从裤子口袋里摸出手机,低着头快速在键盘上敲下几个字,头也不抬地回答:“我没有找女朋友的想法,妈,您也歇歇,我现在工作时间不稳定,哪个女孩愿意跟我?你别说外面那些不了解我的,您就问瞿苓,她要是不是我妹妹,她能愿意跟我吗?” 哪怕知道他向来说话都这么没规矩,哪怕知道他只是开了个过分的玩笑,在这个瞬间,瞿苓还是不受控制地心跳加速。 不是心动的感觉,而是疼得传出一阵心悸的感觉,一点一点蔓延全身。 他在报复她吗? 用这种玩笑话? “臭小子,说话越来越没规矩了,怎么能拿你妹妹举例子?”裘简兮被他气得想翻白眼,顺势又在他背上拍了一巴掌。 “嘁。”母亲的手劲不大,落在瞿榛身上,只让他发出一声不屑的嗤笑。 他的一字一句,甚至一个气音落在瞿苓耳朵里,都像极了砸进水面的大石头。 水花是她落不出的泪,缓慢沉底的石头是她无力坠落的心。 她爱他,但那又怎么样? 他们注定不能相爱,分开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 瞿榛吃过晚餐就径直离开了家,像他长久以来的那样,消失得干脆利落。 父母习以为常,瞿苓也没有说什么,她只是站在自己的房间里,看着他的影子被路灯拉长,再到消失不见。 她锁上自己的卧室门,坐在床前愣了很久,才终于慢慢抱住自己的膝盖,让垂落的长发遮掩眼底的泪光。 家里的隔音不好,她连哭出声的权利都没有。 以为自己早就想明白会面对别离,真正看着他离去的时候,才发现其实那些所谓的心理准备,都只是在骗自己。 就像一开始的时候,她骗自己,说自己不会爱上他。 。 瞿榛没有回队里。 他发了很多条信息,争取到了明天晚上再回去的权利。 原本以为,这个晚上他能用拆了石膏的左手,好好抱住瞿苓。 这段关系结束得很突兀,就像开始时那么突兀。 烦躁的心绪纠缠在胸口那里,像是有一口气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 瞿榛想喝酒。 借酒浇愁,大家都爱这么干。 他有很多朋友,但他拿着手机看了很久,只打了一个电话。 。 瞿承嗣赶到酒吧的时候都没想明白,今天太阳到底是从哪边出来的,瞿榛居然找他喝酒了。 他们打小就不对付。 接到瞿榛电话的时候,他在另一个酒吧和朋友喝酒。 但对瞿榛的手段心有余悸,他没敢拖延,挂了电话打了个车就来了。 这个酒吧是个清吧,音乐声不大,人也不多,很安静。 瞿榛手边已经放着一瓶空了的洋酒,看上去,他心情不好。 瞿承嗣看见那个空酒瓶就犯怵,两步上去给瞿榛点了根烟:“榛哥,今天不开心?” “坐。”瞿榛难得没有一见面就给瞿承嗣一个嘴巴子,只是对他抬了抬下颌。 手指端着玻璃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顺手又给瞿承嗣倒了一杯。 吞咽下烈酒,他静默良久,才抬头看着房顶投下昏黄光芒的灯,轻声开口:“我好像失恋了。” 瞿承嗣差点没滑到桌子底下去。 46.是爱 思考两秒,瞿承嗣小心翼翼端起酒杯,和瞿榛碰了个杯,“榛哥,你是不是日久生情,爱上那女的了? “什么表现算爱?”瞿榛掀眼皮扫他一眼,干了自己杯中的酒。 听到爱这个字的时候,他心里隐隐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他说不清楚是什么,好像是被人踩到痛处的不悦。 瞿承嗣被他问得直嗫牙花子。 想了想,也千了自己杯子里的酒,这才又缓缓开口:“大概··﹒: ﹒·就是想疼爱她,想保护她,想对她好,看见她难过自己心里也不舒服,想帮她把烦恼都解决掉,看见她开心,你自己也会觉得很开” 心。 “我对瞿苓也这样。”瞿榛听了半天,发现他的话没有给自己多少启发。 在他和妹妹上床之前,他就是这么对她的。那不是爱,至少不是男女之情。 思考两秒,瞿承嗣小心翼翼端起酒杯,和瞿榛碰了个杯,“榛哥,你是不是日久生情,爱上那女的了? “什么表现算爱?”瞿榛掀眼皮扫他一眼,干了自己杯中的酒。 听到爱这个字的时候,他心里隐隐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他说不清楚是什么,好像是被人踩到痛处的不悦。 瞿承嗣被他问得直嗫牙花子。 想了想,也千了自己杯子里的酒,这才又缓缓开口:“大概··﹒: ﹒·就是想疼爱她,想保护她,想对她好,看见她难过自己心里也不舒服,想帮她把烦恼都解决掉,看见她开心,你自己也会觉得很开” 心。 “我对瞿苓也这样。”瞿榛听了半天,发现他的话没有给自己多少启发。 在他和妹妹上床之前,他就是这么对她的。那不是爱,至少不是男女之情。 “榛哥,你给出了一个我想破脑袋都没想明白的回答。”瞿承嗣被瞿榛这一句话干沉默了,良久才吐出这个回答。 他又想了好一会儿,才一拍大腿:“榛哥,我这么说吧,你对瞿苓那是亲情,你疼她无可厚非,但是如果一个女人又能让你想上她,又能让你对她有那种保护欲,那肯定就是爱情了啊!” 这次轮到瞿榛沉默。 气氛变得有些尴尬。 瞿承嗣轻咳一声,怕瞿榛钻牛角尖想不明白,心情变得更差,指不定抬手给他个大嘴巴子,于是他又再次开口:“榛哥,我再换个说法,瞿苓要是和别的男人谈恋爱、上床,你肯定不会吃醋,对吧?那是你亲妹妹,醋吃得再歪门邪道也吃不到瞿苓那儿去,但是你想想啊,要是你刚才说的那个女人,她要是和别的男人上床了,和别的男人恩恩爱爱甜甜蜜蜜,你吃醋不?你要是吃醋,那就是喜欢。” 瞿榛的脸色渐渐变得有些微妙。 在瞿承嗣说话的时候,他在脑子里想出了一个不存在的男人。 如果要他眼睁睁看着妹妹和另一个男人恋爱、上床甚至结婚,他可能会疯。 哪怕知道是自己的幻想,那个男人并不存在,瞿榛也还是没忍住自己肚子里的火气,咬着牙开口:“老子绝对要给那男的天灵盖掀开看看是不是小脑萎缩了敢碰我的人。” 瞿承嗣这次没坐住,从凳子上掉下去了。 别人说这种话,他嗤之以鼻。 瞿榛说这种话,他感觉自己可能就是那个会被他当成试验品掀天灵盖的人。 “榛哥,你、你冷静一下,不是,没那个人存在,你先别急。”瞿承嗣从地上爬起来,说话声音都有些抖。 瞿榛越看瞿承嗣越觉得烦,“滚边去,晃得烦。” “得嘞榛哥,那我先滚了。”瞿承嗣如获大赦,起身就准备跑。 忽地感觉自己后领被人扯住,他又只能回头看过去,“榛、榛哥,还有什么事吗?” “老子要出去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你最好别让瞿苓为难,不然老子回来给你腿卸下来按脑门上。”瞿榛语气冰冷,话毕就顺势把瞿承嗣推了出去。 “好好好,我知道,榛哥你慢慢喝。”瞿承嗣没吃熊心豹子胆,不敢不答应瞿榛的话。 答完,他转身就跑。 瞿榛闷头又干了一杯酒,逐渐上头的酒精,让他向来灵活的思维开始有些打结。 他不得不承认,在瞿承嗣说完瞿苓会和另一个男人恋爱、上床、结婚的时候,他心里就已经冒出了一股无名火。 那不正常,他知道。 因为没有谁家的哥哥会舍得自己从小疼到大的妹妹嫁出去,但也没有谁家的哥哥会像他一样,对自己的妹妹有这么疯狂的占有欲。 他不仅对瞿苓有保护欲,还有占有欲,而更不正常的是,他对她还会产生很强的性欲。 好像,他真的爱上自己的亲妹妹了。 而手臂打石膏的这半个月来,他不仅不反感瞿苓粘他,和他表现得像情侣一样,甚至还很喜欢也很满意她那样做,也算是印证了他的想法。 “妈的。”瞿榛低低骂了一声,又干了一杯酒。 不知道是在骂谁。 或许是在骂自己太晚明白自己的心意,直到妹妹和他断了关系,他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自己的爱。 又或许是在骂没出息的妹妹,还没等到他明白自己的心意,就在一股在他看来几乎不存在的压力下和他断了关系…… 瞿榛又消失了,一走就是两个月。 两个月,好像瞿苓都忘了时间的流逝有多快。 于她而言,能提醒她日子在不断前行的东西,就是她抽屉里的安眠药。 一次只有半个月的量,她去开了四次药,算下来,是过了两个月。 瞿榛回来的那天,是除夕夜。 没有人知道他要回来,而对比父母的惊喜,瞿苓看着熟悉的身影走进家门,只剩下满眼错愕。 她以为自己已经放下他了。 可是没想到,再见面时,她的心口还是会隐隐作痛。 她不知道这两个月自己因为他哭了多少次,也不知道在这个阖家团圆的时候,自己应该用什么表情面对他。 年夜饭的饭桌上,瞿苓保持缄默。 父母会问起一些关于瞿榛工作的话,他全都含糊应付过去。 瞿苓没有说话,可心跳却在看到他之后就变得很快。 她好想他,想被他操,想被他抱在怀里哄,想跟他说,他不在的时候,她有多寂寞。 但,那些话她都不可以说。 他们已经结束了。 47.她好香 阖家团圆的夜里,一家人吃完晚餐,其乐融融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这个其乐融融,只有瞿父和裘简兮是这么想的。 瞿榛坐在沙发上,目不斜视看着电视,只是他目光的落点看似在电视屏幕上,实际却没有一个准确的落处。 他坐在单人沙发上,侧着头懒洋洋靠在沙发背里,看上去是他一如既往的散漫。 瞿苓和他隔得很远,时不时,她会忍不住悄悄看他。 其实没什么变化。 只是两个月的时间,他应该没有受伤,头发还是那么短,神色姿态还是她熟悉的样子,就连嘴角偶尔扬起时,都是她无比熟悉的模样。 可是她就是好想他。 新年的钟声敲响时,瞿苓下意识看向哥哥,可是他只是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根本没有把视线放在她的身上。 他只是打了个哈欠,吐出“困了”两个字,就往他的卧室走去。 没有和瞿苓说话,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瞿苓垂着眼,不再看他。 她曾经在书里看到过,爱人变为陌路人,会痛得心如刀割。 其实不是的。 自己曾经喜欢过的男人,因为身份而被迫相见,可他却再也不会把视线落在她的身上,这才是最让人感觉痛苦的。 瞿苓也回到自己的卧室里,其实也只是换个地方发呆。 刚才电视里的小品和歌舞,她没有一分一秒是看进去的。 不知道发了多久的呆,瞿苓才想起来自己该去洗个澡。 她拿着换洗的衣服走出自己的卧室,才发现家里一片黑暗,父母早已睡下。 目光不由自主投向哥哥的卧室,卧室门紧闭着,门缝底下也没有透出光亮。 他也睡了吧。 瞿苓莫名松了口气,抱着衣服快步进了浴室…… 瞿榛睡不着。 他这两个月一直待在队里,难得在没有任务的时候也不愿意回家。 越是想静下心,心里就越乱。 闭上眼,眼前全都是瞿苓。 两个月里,他想了很多事。 他不知道瞿苓是怎么想的,到底是因为不能接受乱伦这件事才和他分开,还是因为其实只是把他当做缓解欲望的工具,用腻了才和他分开。 但是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瞿榛都不想接受,他的人生因为他本身足够优秀而一直一帆风顺,妹妹突然做出的决定,让他感觉到了挫败。 更何况,他已经明白自己爱她。 虽然明白得太晚。 在床上翻来覆去许久,瞿榛烦躁地爬起来,准备洗个澡再睡觉。 刚出了自己卧室,他就正好撞见妹妹围着浴巾从浴室出来。 他看见她白皙圆润的肩露在外面,没有完全吹干的发梢还在滴着水珠,从她凹陷的锁骨流淌到她的胸前,没入浴巾都没能遮住的沟壑中。 瞿榛的喉结不自觉滑动了一下,和妹妹分开之后他也没找过别的女人,禁欲两个月的后果,就是看着这样的画面,他就差点起了反应。 “哥,你、你还没睡吗?”瞿苓被突然出现的哥哥吓了一跳,她有些心虚地移开视线,却又忍不住开口,想和他说话。 “嗯,起来洗个澡。”瞿榛面无表情迈步越过她,走向浴室。 这是他今天回来,他们的第一次对话。 可能也是今晚的最后一次。 瞿苓怔怔回头,看着他的背影,又看着他不轻不重摔上浴室的门。 她觉得自己有点可笑,明明是自己主动提的分开,但是看见哥哥的时候,她又忍不住想要和他说话。 或许不止是想要和他说话,还想和他做更多事情。 还想被他爱。 瞿苓在心里叹息,又在心里骂意志不坚定的自己,站在原地好一会儿,才又步履匆匆回到自己的卧室。 别再想了,断了就断了,怎么能奢望破镜重圆呢。 瞿苓,这不就是你一直想要的结果吗? 她在心里开解自己,低垂着眉眼,把自己裹进被子里,蜷缩着身体躺在床上。 瞿榛在浴室里生闷气。 跟自己的鸡巴。 他硬了。 不知道是太久没发泄,火气太旺的身体有点风吹草动就会出现反应,还是他对妹妹的喜欢促使他对她产生欲望,总而言之,只是看到妹妹围着浴巾出来,他就硬了。 唯一的好消息,是他至少没有当着她的面硬,不算丢脸。 瞿榛觉得自己很没出息,或者说他觉得自己的鸡巴很没出息。 “老子就冷落了你两个月,你看见女人就这么兴奋?”瞿榛看着自己把内裤撑出一团鼓鼓囊囊轮廓的下身,不由自言自语着翻了个白眼。 转念一想,又有点无语。 他已经沦落到和一根鸡巴置气的地步了吗? 但是刚才从妹妹身边走过来时,他觉得她身上好香。 好像她一直都用这个味道的沐浴露,带着清甜浅淡的花香味,闻上去就让人感觉很可口。 刚才他看得很清楚,妹妹的肩上没有肩带,也就是说······她洗完澡出来,没有穿内衣。 这个骚货,怎么洗完澡不穿内衣就跑出来了?! 瞿榛沉沉出了口气,下身肿胀的性器变得更硬。 目光侧开,不慎落在脏衣篮里。 最上面,躺着一条纯白色蕾丝内裤。 那是妹妹的,他知道,他曾经亲手把它从妹妹身上扒下来。 瞿榛沉默着站在脏衣篮前,浴室里还弥漫着妹妹洗澡留下的水汽,温暖潮湿的环境,让他的心思莫名开始被染上奇怪的颜色。 浴室里也好香。 “瞿榛,你应该没有沦落到用自己亲妹妹的内裤自慰的地步。”瞿榛喃喃自语,逼迫自己移开目光,走向花洒。 他就是这样,对自己也不会嘴下留情,可哪怕已经骂了自己,他的手却还是迟迟没办法打开花洒的开关。 挣扎纠结了很久,瞿榛才放弃挣扎一般走回脏衣篮前。 面无表情抬手,迅速出手抓起那条小内裤,往马桶旁走。 整个过程,堪称传说中的迅雷不及掩耳之势。 天杀的,这么好的身手,被他用来做这种事。 瞿榛一边在心里骂自己,一边坐在马桶上,仰着头闭上眼,脱下自己身上的睡裤。 48.我喜欢的人是瞿苓 但是拿着内衣来到阳台,看到自己被晾起来的、还在滴水的内裤时,瞿苓感觉自己小脑都萎缩了。 她已经恍惚到这个程度了吗? 不仅不记得自己洗过内裤了,还只洗了内裤没有洗内衣? 瞿苓茫然地看着自己的内衣裤,再次陷入自我怀疑中。 她没有怀疑哥哥,在她的认知里,哥哥一直是自负高傲的人格类型,被她先甩了,他最近肯定只会对她记恨在心,怎么可能半夜偷偷给她洗内裤? 。 瞿苓睡了个不太好的觉。 一觉醒来,大年初一。 “苓苓呀,快起来收拾收拾,刚才你张阿姨打电话过来,说是等会儿要带采薇姐姐来我们家拜年呢!” 瞿苓还没能从被子温暖的诱惑中抽身出来,母亲就推门而入,不由分说把她从被子给的温柔乡里挖了出来。 “哦,我知道了。”瞿苓夜里没睡好,早上醒来看上去状态也就不怎么好。 她揉着眼睛下床,几乎是半闭着眼换好的衣服,然后又迷迷糊糊走向浴室准备洗漱。 在把牙膏挤到牙刷上时,瞿苓终于清醒过来了些。 陈采薇要来拜年吗? 那岂不是······要让她围观哥哥和陈采薇相亲的场景? 未免太残忍。 瞿苓知道自己放不下哥哥,不管哪方面,都放不下。 她不想看见别的女人和他待在一起,也不想看见他对别的女人展露温柔。 如果逼她眼睁睁看着他对另一个人好,她大概会疯掉的。 所以在陈采薇来之前,瞿苓当起了缩头乌龟,借口自己有点文件要看,把自己锁进了书房里。 。 瞿榛当然知道张阿姨带着陈采薇来拜年是什么目的。 他只是不爱说好听的话取悦别人,不代表他是个傻逼。 眼看家里人都找借口离开了客厅,让客厅里只剩下他和陈采薇两个人,再想到瞿苓在陈采薇来之前就躲起来了,瞿榛不由更烦。 他本来就很烦陈采薇。 这个女人从小到大,没干过一件他爱看的事。 且不说小时候这个女人总是和他抢妹妹,单单说现在大家都长大了,这个女人一回国就把他好不容易哄到手的妹妹逼走了,虽然不是陈采薇的主观意愿,但也算她引发的连锁反应,让瞿榛只要看到她就觉得窝火。 值得一提的是,当瞿榛想要针对一个人的时候,他能把对方放进一个很难堪的位置,让对方在任何方面都无地自容。 当陈采薇终于感觉出瞿榛好像对她态度不是很好时,她愣了一下,才抬手掩着嘴轻笑着解释:“瞿榛,你可能误会什么了,我今天答应和我妈一起来你们家拜年,不是为了和你相亲来的。” “嗯,对,只是你刚回国没什么朋友而已。”瞿榛嗤笑一声,懒洋洋靠在单人沙发里,连看都没有看陈采薇一眼。 妹妹还在家里,指不定什么时候会出来,他没兴趣看别的女人,只怕妹妹万一出来的时候,看到他和别的女人有眼神交流,会更没有安全感。 那他岂不是更没机会了? 也不对,谁知道瞿苓那小白眼狼会不会吃醋。 他都不知道小白眼狼到底喜不喜欢他,或者说小白眼狼是不是只喜欢他的鸡巴。 就在瞿榛的想法开始变得天马行空的时候,沉默了几秒的陈采薇才轻声开口:“瞿榛,我是同性恋,我喜欢的人是瞿苓。今天过来,其实是我想和苓苓聊聊天。” “什么玩意儿?!”瞿榛终于愿意把目光放在陈采薇身上,在他微微扬起的眉梢下,那对深邃眼眸中透出比刚才更加浓烈的敌意。 他原本以为这个女人今天是来当妹妹的情敌,可他没想到是自己自信过头了,这个女人是来当他的情敌的。 “其实在高中的时候,我就觉得苓苓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她看上去很敏感脆弱,但实际上她有很高的艺术造诣,她像一个艺术家,神秘又高贵,这样的她很吸引我。”陈采薇并没有多在意瞿榛的敌意,反正从小到大她已经习惯了瞿榛这种眼神。 她低头双手捧着杯子,看着杯中透明水液因为她的晃动而出现起伏,嘴角也漾出浅浅的笑意:“瞿榛,前段时间,我和苓苓见了一面,那一顿晚餐,是我回国以来吃得最开心的一顿,我知道我喜欢她,就是因为我发现只要看到她,我的心情就会好起来。” 对于陈采薇对妹妹的表白,瞿榛嗤之以鼻,甚至有点吃醋。 49.这个醋你们兄妹俩就吃吧 po18c b.c om 瞿榛点了根烟,难得安静地听着陈采薇说话。 听这种话,他不是不吃醋,但陈采薇的话,好像能让他也得到一些启发。 “瞿榛,你放心,如果你能帮我追到苓苓,我肯定会报答你的,当然,我也绝对不会辜负苓苓的。”看着瞿榛难得安安静静听别人讲话,陈采薇心里放松了些,趁机开始想要拉拢瞿榛。 “你就放心吧。”瞿榛随手弹了一下烟灰,叼着烟含糊不清地笑了一声,“我绝对不会转告瞿苓你喜欢她的。” “瞿榛,你什么意思?”陈采薇不由蹙眉,坐直身体看向瞿榛。 这人一直都很擅长说话,如果刚刚不是认可她的想法,那又为什么听她说了那么多话?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s anyeshuwu.vip 可是如果认可的话,又为什么要拒绝帮她? 瞿榛吐出一口浑浊烟雾,靠在沙发里懒洋洋地笑:“我觉得瞿苓还小,没必要谈恋爱,这个理由够充分吗?” “瞿榛,苓苓已经二十四岁,快二十五岁了。”陈采薇被他气得想笑。 “错了。”瞿榛不紧不慢弹了一下烟灰,目光随意扫过陈采薇的脸,“她十一月过的生日,已经二十五了,你连她的生日都记不清,还说喜欢她?你们女人不是最在意仪式感什么的吗?你连瞿苓的生日都记不清,拿什么给她仪式感?” “我会慢慢了解她。”陈采薇越说越觉得瞿榛说话有一种近乎好笑的荒谬感,耐心也逐渐减少。 “那你自便,去了解吧。”瞿榛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哼笑,叼着烟吸了一口,才又自言自语一样开口:“老子和她待了二十多年,都不够了解她。” 陈采薇放下手中的水杯,端坐在沙发上,“瞿榛,不管你支持或是反对,不管你歧视或是尊重,我都会开始追求苓苓。” “你追她跟老子打什么报告?”瞿榛心里压抑的火气也渐渐上来,他双腿交迭,跟个大爷一样叼着烟靠在沙发背里,“今天老子脾气好,趁早滚,你是个女人,我今天不揍你,下次再敢在我面前提追瞿苓的事,瞿承嗣犯了错什么待遇,你也什么待遇。” “你有病?我偏要追她,你能拿我怎么样?”陈采薇彻底被他气笑。 瞿榛终于从沙发里起身,他在烟灰缸里按灭烟头,居高临下看着陈采薇。 他垂下的眼眸中透出强烈的攻击性,忽地单手卡住陈采薇的脖子,把她按在沙发背里。 男人眼底阴晴不定,晦暗的情愫像乌云密布的天,“老子有没有病,不需要你来关心,离瞿苓远点,不然你知道的,老子从来不会对女人心软。” 陈采薇那双漂亮的眉,紧紧拧了起来。 好奇怪,这个男人好奇怪。 不仅是男性和女性力量上的差异,在他垂着眼看她的那个瞬间,她感觉到了他和她气场上的差异。 他就是有那种不受控的、疯狂的力量感,可以击碎一切阻碍他前行的东西。 就好像一只保护幼崽······或是自己的雌性的猛兽,她稍有不慎,就会被他咬断喉咙。 两个人僵持的时候,客厅里突然响起一声突兀的玻璃碎掉的声音。 瞿榛和陈采薇僵硬着身体扭头看过去,只见瞿苓眼圈有些泛红,见他们看过来,就连忙低下头收拾地上的被子碎片,“对、对不起,我只是、只是想出来喝点水。” “谁他妈让你用手捡玻璃的?”瞿榛皱着眉放开陈采薇,两步走到妹妹身旁,单手把她从地上拎起来,皱着眉查看她的手指。 还好,没有被玻璃划伤。 “对不起······我、我先回书房了,还、还有点事。”手被哥哥触碰到时,瞿苓浑身都哆嗦了一下,她连忙缩回自己的手,转身又往书房跑去。 直到跑回书房里,关上书房的门,瞿苓才终于能顺畅地呼吸。 大口大口地、贪婪地呼吸着。 面对哥哥时,她连呼吸都找不到合适的频率,更别说她久违地被他所触碰。 好暖,他的手还是那么暖,好像能暖到她的心里,让她在这么冷的天里,也能感觉到一丝暖意。 可是······她刚才看到的场面······ 她看见哥哥在对陈采薇笑,他对陈采薇伸出手,搭在她的喉咙上,明明是很有攻击性的动作,可只要是哥哥带着笑来做,就充满了性张力。 让她不受控制地想起,哥哥曾经就是这样掐着她的咽喉,深深吻她,让她近乎被他吻得窒息。 他刚才······如果没有她不小心搅局,是不是他就会像亲吻她一样,亲吻陈采薇? 如果瞿榛知道瞿苓在想什么,他一定会先把瞿苓的天灵盖撬开看看里面是什么构造。 瞿苓不知道自己究竟要怎么办才好,她这两个月不知道为哥哥哭了多少次,她以为自己昨天见到他时没有掉眼泪,总算是自己释怀了些,可刚才亲眼目睹哥哥和别的女人亲近,她忽然又觉得自己心口那里好疼。 撕心裂肺的疼。 以至于,她又有点想哭。 眼泪不太争气,涌出眼眶,大滴大滴向下坠落。 她确实放不下哥哥,她确实没有办法眼睁睁看着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她好难过,可是更让她痛苦的是,她连难过吃醋的身份都没有…… 过年,对于这个国家的居民来说,一年之中最重要的节日。 但是瞿榛在这个重要的节日里,并没有在家里多待几天。 他甚至来不及试探试探小白眼狼妹妹的心意,队里一个电话,就把他叫了回去。 瞿苓反倒是松了口气。 其实看不到哥哥,她最多只会想他。 好过要强忍着悲哀,亲眼看着他和另一个女人在一起。 瞿苓有时候在想,是不是自己应该放下原来的自己,开始新的生活。 放过自己,也放过哥哥。 放过没有未来的感情。 心动她已经经历过了,总该迎来心死。 又是一个月过去,到了初春乍暖还寒的时候。 这天瞿苓下班前,接到了公司一个合作方的电话。 “小瞿总,今天有没有空啊?能不能赏光来一起吃个饭?” 对方是个年近三十的男人,其实在这么高的职位上,他的年纪算是非常年轻的。 但是个很适合结婚的年纪。 不谈公事,只问能不能一起吃个饭。 瞿苓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犹豫了很久,瞿苓答应了。 开始新的生活吧—— 分割线—— 没想到吧一个陈采薇让哥哥和妹宝一起吃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采薇姐姐工具人石锤了(不是) 我会给采薇姐姐安排一个好结局的,我保证 (我真的很疼我书里的女角色的) 50.想认识新的人,但对方好像不是什么好东西 市中心有一家餐厅,主打的就是空中花园的氛围,落地窗的设计让餐厅里的客人可以几乎无死角地看到这座城市的夜景。 瞿苓坐在柔软的沙发椅里,低头切割着盘子里的牛排。 进入空调房后,大衣就被她脱下挂在一旁,贴身的针织衫勾勒出她妙曼的身段,让对面男人的目光不自觉在她胸前和腰身上流转。 目光落在她领口的项链上,男人端起酒杯对她举了一下,“项链很漂亮,你挑选配饰的眼光很好。” 瞿苓切牛排的动作一顿,她没有说话,只是顺从地端起酒杯,低头浅浅抿了一口葡萄酒。 白皙纤长的手指抚上锁骨上的项链,她垂着眼,轻声回答:“谢谢。” 还是舍不得摘。 哪怕来见另一个男人,还是舍不得摘这根项链。 她来时路上在想,迈出这一步,或许就代表着她会开启新的生活。 可是仅仅只是一条项链,就轻而易举把她困在原地。 “小瞿总,我们也不是什么陌生人了,认识这么久了,能允许我在私下见面的时候,叫你的名字吗?”程启元大概也了解瞿苓不是喜欢多说话的性格,也并没有被她的态度打击到,而是又开启了另一个话题。 看上去,他是个很有礼貌的男人。 确实,在工作上,他一丝不苟,在生活里,他礼貌温和。 对于瞿苓来说,程启元简直完美符合她的择偶观。 不像瞿榛那样吵闹,不像瞿榛那样跳脱,不会像瞿榛那样,随意打破制定好的计划。 瞿苓恍惚间觉得,如果和程启元这样的男人在一起,她的人生会变得非常平稳。 没有错误、没有漏洞、顺风顺水地结束。 那是她想要的吗? 或许是吧。 瞿苓轻轻点头,“如果怕生分的话,就叫我苓苓吧。” “苓苓。”程启元温柔笑笑,从自己的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个礼物盒,轻轻推到瞿苓面前,“作为我们第一次以朋友身份见面的礼物,希望你可以喜欢。” 温柔,又不失浪漫。 大家都是成年人,如果真的只是想做普通朋友,没有必要单独出来吃饭,也没有必要送什么精致的礼物。 瞿苓觉得他表达暧昧的方式,有些太直白了。 直白得让她有些无措,不知如何回应。 “谢谢······我今天没有来得及准备什么,下次会给你回礼的。”瞿苓没办法拒绝别人的好意,只能收下了程启元送的礼物。 但收下礼物的同时,她也给出会回礼的承诺。 好像,她真的没有办法坦然接受别人的示好,总是想要回报给对方什么东西。 否则她就会良心不安。 “苓苓。”程启元的笑容看上去多了些无奈,他摇了摇头,“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我想明确告诉你,今天我请你吃饭,是我准备正式开始追求你,所以如果你愿意收下我的礼物,我就会很开心,当然,我知道,收下礼物也不代表你答应我的追求,而是给我追求你的机会,我会好好表现的。” “······”瞿苓有些害怕别人这样打直球,她的性格就像一只蜗牛,稍微有点不对劲,她就会很快往壳里缩。 可是今天晚上,是她逼着自己来的,怎么能往回缩呢? 沉默几秒,瞿苓才轻轻点了点头,“好······失陪一下,我去一趟洗手间。” 她起身匆忙走向洗手间,心里就像是一团乱麻,乱得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走下一步才好。 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又想往前走,却又始终走不出回忆。 好像她的生命力,最有存在感的那个人,就是瞿榛。 瞿苓记得,在她还在上高中的时候,在同龄人都处在情窦初开时,哥哥很严肃地告诉她不许谈恋爱。 他当年是怎么说的来着? 脑子转动许久,才从记忆角落翻找出哥哥曾经的话——“你要真想谈恋爱也行,但是那男的要是没老子优秀,老子给你们俩一人打断一条腿。” 于是她的整个青春里,只有一个男性有很强的存在感,那就是瞿榛。 因为,好像确实没有哪个男生,能比他还要优秀了。 比他成绩好的,没有他外向炽热;比他外向的,又没有他有分寸感;比他有分寸感的,又没有他那种独特的少年感。 热忱、肆意、洒脱。 闪光点都那么恰到好处,是无数人会羡慕的模样。 瞿苓忽然又从回忆中反应过来,她又莫名其妙想起瞿榛了。 好烦。 她看着洗手池前的镜子,里面倒映着她的模样。 静默两秒,她抬起手,摘下自己脖子上的项链,揣进裤子口袋里。 回到和程启元吃饭的座位前,瞿苓远远走过来就看见程启元拿着她的杯子,放回她坐的位置前。 “你刚才在做什么?”瞿苓看着自己被动过的杯子,不由微微蹙眉。 但她也没有把语气放得太差,只是随口一问似的问他。 “没什么。”程启元对她露出一个温柔绅士的笑容,“刚才我看你杯子里没多少酒了,就给你续了一点,没关系,如果你喝不下的话可以不喝,我只是觉得如果你的杯子是空的,会显得我很失礼。” “谢谢。”瞿苓被他堵得哑口无言,只能小声说了一句谢谢,端着高脚杯又抿了一口红酒。 她其实不太习惯。 可能被哥哥那样粗暴中带着点温柔的态度对待习惯了,她不太习惯和这么绅士的人亲密相处。 总觉得······太装了。 没有哥哥那样放得开,也没有哥哥给她的那种感觉。 那种能在一瞬间抓住她的心的感觉。 程启元劝瞿苓喝了很多酒。 或许瞿苓自己心里也烦,她并没有过分拒绝,一杯一杯,喝了很多。 直到身体发软,直到脑袋发昏,她才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 忽地眼前一暗,身子一轻,落入男人的怀中。 听觉暂时还没有罢工,她听见程启元对着她笑了笑,“苓苓,喝多了的话,我也不知道你家在哪里,既然如此,就只能带你去酒店了,你说对吧?” ----分割线---- 从下一章开始就开始收费噜~ 剧情章35po币/一章,肉章45po币/一章~ 希望宝子们能支持正版,其实我收费也没多贵,可能宝子们看完我两三本文文也就十多块钱,来po18支持一下岚酱叭qwq 厨子自己都快饿死了呜呜呜,姐姐,饿饿,给岚酱吃点饭饭叭 51.会有超级英雄从天而降吗 夜幕之下,一辆吉普车在宽敞的街道上疾驰而过,又在一条小巷口停下。 “去给我买两包烟,钱转你了。”瞿榛歪歪扭扭靠在副驾驶上,一边按下车窗点了根烟,一边对副驾驶上的吴锐抬了抬下巴。 “得嘞瞿队,不过你这俩月烟瘾是不是太大了?”吴锐解着安全带,又随口回了一句。 瞿榛抬眸白他一眼,“管着管不着?去买。” “真凶。”吴锐扁着嘴,细碎念叨着,跳下吉普车就往便利店走。 瞿榛吸了口烟,吐出口中浑浊烟雾,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上又空了的烟盒,喉咙里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哼笑,再次抬眸时,只有天空中点点星光映照在他眸中。 “瞿队,这次咱们任务结束,您要回家歇几天吗?”眼看吴锐下去了,后座的年轻男人生怕冷场,只能没话找话。 真没几个人受得了瞿榛不说话的时候那个眼神,冷得跟冰刀一样,刮人可疼了。 “回去干什么?不想回,缓几天。”瞿榛随口答着,冲着车窗外又吐了口烟。 也不是不想回,是他总觉得自己琢磨不明白瞿苓的心意,以至于在他的人生中第一次出现了逃避的想法。 “瞿队瞿队!坏了坏了坏了!”吴锐还没离开五分钟,忽然又不知道从哪个方向飞奔回来,拉着车门一跃而上,按住了瞿榛的手臂。 得亏瞿榛的左臂康复得很好,不然吴锐这一巴掌下去他又得回去住院。 “嘶——”瞿榛吸了口凉气,把自己的手臂抽回来,顺势又在吴锐脑袋上盖了一巴掌:“坏什么坏?你见鬼了?” “不是。”吴锐被打了一巴掌,但是一点脾气没有,只是把自己手机递到瞿榛面前:“瞿队,你看,这人是你妹不?” 瞿榛目光滞住,看清吴锐偷拍到的人时,他浓密的眉顿时紧紧拧起。 照片上是一男一女,女的是他妹妹瞿苓,男的他不认识,但瞿苓好像是喝醉了,被那男的抱在怀里,两个人在往酒店里面走。 妈的,她找别的男人了? “是我妹又怎样?她成年了,老子还能去抓了那男的不成?”瞿榛翻了个白眼,把吴锐的手机推回去,从他手里抢过新买的烟,抽出一根点上,“滚犊子,晃得烦。” “不是,瞿队,你确定不管吗?我看你妹好像是被下药了······” 吴锐还没劝完,就看见瞿榛的目光瞬间阴沉下来,咬着后槽牙打断他的话:“开车,去酒店,老子要把那个畜生腿打断。” 。 瞿苓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好像她喝下去的酒远远没有到让她醉的地步,可她偏偏就是觉得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直到被程启元放在酒店的床上,瞿苓才隐约意识到,自己可能喝了点不该喝的东西。 “苓苓,你真漂亮。”程启元坐在床边,垂手轻轻抚摸瞿苓的脸颊。 温柔得近乎有点变态的声音,让瞿苓听着有些作呕。 “······”瞿苓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让自己的脑袋侧向另一边,唇瓣轻分吐出一个字:“滚。” 如果正常地开始一段恋爱,或许她还有可能接受。 用这样的方式,只会让她连被他触碰一下都想吐。 “苓苓,你现在让我滚,等会儿说不定就不会了。”程启元翻身爬上床,分开双腿跪在瞿苓身体两侧,居高临下看着她,笑着开始解自己的领带,“苓苓,往右看,那个镜头是我特意为你买的,一定会把你最美的一面录下来的。” “······”直到这个时候,瞿苓的心里才渐渐浮上一层阴霾。 那是一种,只有女孩才能体会到的恐惧。 右边的那个摄像机,就像一道道锐利恶毒的目光,落在她的皮肤上,将她的躯体肢解,让她的一切都变得鲜血淋漓。 其实想要毁了一个女人,不难。 就像现在这样,她什么都做不了,连眼泪都显得无比可笑。 除了流泪,她还能做什么呢? 她甚至连放狠话都做不到——因为不管怎么样,她都会是那个无法发声的受害者。 程启元解开了领带和衬衫,赤裸着上身低下头,重重吻住瞿苓的颈侧,想在她的身上留下一个属于他的痕迹。 瞿苓没有办法推开他,哪怕她已经恶心得快要出现生理性呕吐。 好痛苦······ 她第一次在某个瞬间,无比渴望神明是真正存在的。 救救她,谁都好。 救救她。 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巨响,瞿苓睁开被泪水模糊的双眼,见到一个熟悉又帅气的身影。 男人穿着长款风衣,脚踩一双短靴,像她在电影里看到过的超级英雄一样,从天而降。 踹开房门的瞬间,瞿榛根本不顾程启元有多惊诧害怕,一脚就把他踹翻在地上。 瞿榛眼底赤红,特制的军靴重重踩在程启元的胸前,他不顾对方险些被他踩得窒息,单手从风衣后的枪套里拔出自己的配枪,拉开保险栓就对准了程启元的脑袋:“我给你六十秒,说清楚你给她下了什么药,不然老子有无数种方法让你张嘴。” “你、你他妈拿个玩具枪也想威胁人?我、我会报警的!”程启元喘气都困难,但莫名好像被瞿榛激出了什么脾气,哪怕被瞿榛踩在脚下,还是梗着脖子和他对峙。 “玩具枪?”瞿榛发出一声不屑的嗤笑,随手抬起枪,对着几米外的花瓶放了一枪。 即使装上了消音器,手枪还是发出了不小的声响,甚至连花瓶破碎的声音都被掩盖住。 浓烈的火药味,开始在房间里弥漫。 瞿榛再次垂下手,把手枪对准程启元的脑袋,“你觉得,是你的脑袋硬,还是枪子儿硬?老子给你的时间,还剩三十秒。” 程启元只是个普通人,这辈子做过最离经叛道的事情就是给瞿苓下药。 满鼻子的硝烟味和一旁明显是被子弹打碎的花瓶,还有那溅射到他脸上的陶瓷碎片,无一不在告诉他,他是个普通人,但很显然,瞿榛不是。 52.瞿苓,看来你脑子还没坏 “我说!我说!”面对黑洞洞的枪口,再加上男人踩在胸口逐渐用力的脚,程启元的精神终于崩溃。 肾上腺素飙升的同时,让他的声音变得更大,他近乎声嘶力竭地大喊:“就、就只是普通的迷药!不会、不会对身体造成损伤,只会让她今晚都没有力气而已!求求你、求求你别杀我!” 瞿榛学过很多东西,他知道一个普通人心理防线被击垮的时候,没有办法说谎。 他收回配枪,挪开踩在程启元胸口的脚,看着对方胸前一个沾满灰尘的红色鞋印,他发出一声不屑的嗤笑:“给你五秒钟滚出去,我警告你,如果你敢报警,后果自负。” “我知道、我知道。”程启元神经紧绷,听到自己能走了,立马连滚带爬地去抓自己的衣服。 抱着那团衣物,他跌跌撞撞跑出酒店的房间,像是看见了什么煞神一样,连回头都不敢。 瞿榛又点了根烟,他站在床边,垂眸看着床上已经泪流满面的妹妹。 不知如何开口。 静默几秒,他垂下没有摸过枪的左手,覆上她的双眼,声音低哑:“别怕,有我在。” 刚才肾上腺素飙升的人,其实不止是程启元。 瞿榛在怕。 怕他如果再晚来几秒,瞿苓会遭受什么非人的待遇。 怕如果没有吴锐正好看见瞿苓被那个畜生带进酒店,他会不会永远失去她。 还好,他赶到了。 心跳得好快,像是快从胸腔跳出来,在看见那个畜生亲吻妹妹时,他有那么一瞬间,真的很想扣下扳机。 那个畜生怎么敢? 瞿苓眼前一片黑暗,可现在的黑暗,却比刚才眼前的微光还让她有安全感。 鼻间弥漫着哥哥指尖淡淡的烟草味,好苦,可是又那么让她安心。 他来了,不是梦。 瞿苓记得,小时候自己喜欢超人,是因为只要有危险出现,超人都会现身打败坏人。 其实也没必要喜欢超人。 因为有个人会一直保护她。 泪水忽然潸然而下,沾湿他的掌心。 瞿苓用尽全身的力气蜷缩起身体,轻轻抱住他的手臂。 她撑不下去了。 从和哥哥说分开,到看见哥哥和陈采薇在客厅里亲昵,再到今天惊惧交加又被他拯救,她说不清自己这几个月来到底都哭了多少次。 都是为他,全都是为他。 她不能没有哥哥。 因为她的一切都给他了,她的身体,她的心,她把安全感托付在他身上,而他也从未让她失望过。 “别哭了,没发生什么。”瞿榛抽完了一根烟,把烟头丢在地板上踩灭,才笨拙地用手指拭去妹妹脸上的泪水。 瞿苓的眼泪止不住。 其实她也知道,瞿榛身上的一切,有很多是她给他的滤镜,可是他也没有辜负过那些滤镜。 就像他其实很不会哄人,连擦眼泪的动作都很笨拙,可是为了安慰她,他还是会给她抹去泪水。 瞿苓好想要他,想要被他爱,想要他像以前那样,把她抱在怀里轻声哄她。 想被他爱,也想被他疼爱。 她好想要。 可是,几个月前,是她亲手推开他的。 哥哥那么骄傲的人,又怎么会重新接受她呢? 更何况······今天他还目睹了她被别的男人触碰。 他很爱干净,她知道。 她不干净了。 “别哭了,我带你回家。”瞿榛被她哭得心里更烦,顺势抽出了自己的手臂。 不是烦妹妹,是烦让妹妹哭的那个畜生。 他有点后悔让那个畜生这么轻松地跑了。 瞿榛正欲把浑身无力的妹妹抱起来,夹在风衣前的对讲机忽然响起。 吴锐的声音传入他耳中——“瞿队,那小子报警了,派出所来了两个人,您看是我们在下面解决一下,还是······?” 瞿榛按下对讲机上面的按键,顺势站直身体。 他垂眼看着脸上挂满泪痕的妹妹,嘴角忽然扯出一个残忍的笑:“把派出所的两个同志请上来吧,再把那小子也带上来,一队除了你和杨鸿之外,让他们全部先回去,你和杨鸿上来。” “是,瞿队。”吴锐答罢,就结束了对话。 瞿榛嘴角挂着阴恻恻的笑,轻轻捏了捏妹妹的脸颊,“别怕,哥今天让那个畜生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一个很恐怖的笑容,像极了电影里的大反派。 可是瞿苓却在这个瞬间,不受控制地为他邪佞的笑容而心动。 “摄像机······”瞿苓几乎是用气音说出的这叁个字,她哭了太久,以至于声音都有些沙哑。 但是瞿榛听清楚了。 他轻笑一声,翻身挡到妹妹身上,拉着风衣挡住她,再次拔枪,扳机扣动的瞬间,摄像机四分五裂。 死无对证,不仅是反面角色会做这种事。 瞿榛可没有那么多道德感。 “瞿苓,看来你脑子还没坏。”他低低地笑,翻身利落地从妹妹身上下来。 妹妹的态度,证明她的立场还是偏向他的,也证明,今晚不是她自愿和那个畜生上床的。 瞿榛的心情好了点。 等到吴锐和杨鸿带着警察还有程启元赶来时,瞿榛已经恢复了他平常那个玩世不恭的样子,点着烟大大咧咧靠在沙发上,一双长腿随意搭在面前的茶几上。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清道夫’特别行动队一队队长瞿榛,这是我的军官证。”瞿榛懒洋洋把腿从茶几上放下来,指间点燃的烟也被他放在烟灰缸的凹槽上。 他递出自己的军官证,对着两个警察行了个军礼,他做什么动作看上去都无比散漫,但唯独敬礼的动作,他做得很认真。 “您好。”警察确认完他的证书是真实有效的,就把军官证还给了他,也同样回给他一个军礼。 “我们接到报案,说是在这个酒店里发生涉黑事件,有人携带枪支威胁报案人,请问您了解事情经过吗?”另一个警察了解了他的身份,开口询问时也变得非常礼貌。 瞿榛嘴角扯出一个笑,阴翳的目光落在一旁被他们的对话惊得目瞪口呆的程启元身上。 直到把对方盯得毛骨悚然,他才不紧不慢开口:“同志,你们入职时也应该经过培训,我们的任务是涉密的,把执法记录仪关了,我们可以聊聊,如果你们一定要走程序的话,这件事我们可以一直拖个一年半载的,还可以写个十份八份的书面报告。” ----分割线---- 臭傲娇哥哥,有你为了试探妹宝心意色诱妹宝的时候,哼╭(╯^╰)╮ 53.保护你,永远都不算麻烦 po18es.co m 没有人喜欢在工作上给自己找麻烦,特别是这个麻烦还不会让自己得到任何好处。 两个警察对视一眼,在对方眼里得到肯定的答案后,拿着执法记录仪的警察关掉了执法记录仪。 瞿榛看着他们妥协的动作,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 他又靠回沙发上,对两个警察抬了抬下巴,“都是同志,说到底都是一家人,坐吧,咱今天就只是聊聊天,你们也别当成任务那么紧张了。” 程启元看着两个警察妥协坐下的样子,心里不由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往后退了半步,却没想到正好撞在吴锐身上,回头一看吴锐那张带着一条长长刀疤的脸,险些吓得他腿软。 又往前走,想要找单人沙发坐下。 瞿榛给了吴锐一个眼神,低头给两个警察发了根烟。 吴锐心领神会,抬臂抓住程启元的衣领,把他往地上一按:“让你小子动了吗?老实点!蹲好!双手抱头!” “同志,这恐怕不······”其中一个警察看着程启元遭受的待遇,显得有些为难。夲伩首髮站:po18 b t.c om 再怎么说,也是他们的报案人。 “我就直说了吧,我们部队接手的任务是什么性质,你们也知道。”瞿榛不打算再磨蹭,吐出口中烟雾,神色沉静看向两个警察,“床上那个女人,你们也看见了,看年纪,你们应该也处理过不少案子,那个女人是我亲妹妹,同父同母的亲妹妹,她被地上蹲着的那个畜生下药了。” 看着两个警察脸色骤变,瞿榛又吸了口烟,不紧不慢继续开口:“不过,我也不是要说用我的身份压迫老百姓,我们是人民子弟兵,那不是我们会干的事,我现在只有一个问题,碍于我的身份,我很怀疑地上那个畜生接近我的家人,给我的妹妹下药,究竟有什么企图?你们也知道,我身份敏感,如果他是蓄意报复我,我应该怎么办?” “这······” “不用急着回答我。”瞿榛随手弹了弹烟灰,两条长腿再次蹬在茶几上,随意交迭着,“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们,我经手的任务对象,要么是黑恶势力,要么是反动势力,不管哪一方,都是对人民群众有极大危害的。而且我的身份确实很容易遭受报复,所以我的妹妹作为军属,她今天受到了人身威胁,我需要你们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这怎么给? 这他妈的是什么事啊? 两个警察脸色变化莫测良久,才一致把恶狠狠的目光投向了程启元。 瞿榛很满意他们给出的反馈,又静静抽了几口烟,才淡淡开口:“或者,我们可以换个解决方式,这个案子,你们就当没受理过,把地上那个畜生移交给我们部队处理,我们会查清楚他的问题,同志,你们也知道,术业有专攻,抓这种玩意,是我们的特长。” “不是、不是,我就是给一个娘们下个药,怎么可能扯到黑恶势力啊!”程启元越听瞿榛说话心越凉,连忙开口求情。 如果说看见瞿榛掏军官证的时候,他只是心凉了半截,那么现在听到瞿榛说反动势力和黑恶势力的时候,他的心已经彻底凉了。 就好像,凉的不止是他的心,还有他的命。 但是瞿榛置若罔闻,只是一副安然闲适的模样靠在沙发里,“你们考虑一下吧,我们一般不会主动把任务往自己身上揽,也就是咱们说到底是一家人,我想着能少点麻烦就少点,说不定我转业之后咱们还能当同事呢,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 两个警察被瞿榛说沉默了。 他给出了一个很完美、很便捷的解决方法。 执法记录仪已经关了,现在发生了什么,没有人知道。 “那就······辛苦瞿队了,毕竟如果牵扯到‘清道夫’,我们是无权干涉你们行动的,瞿队自便,我们就先回所里了。”其中一个警察站起来,又对瞿榛敬了个礼。 他们转身离去的动作,潇洒得像是没接到过这个案子。 眼看着两个警察离去,程启元全身的血液都如同倒流了一样,看着瞿榛从沙发上起身,一步步向他逼近,他却因为过度的惊吓,连起身逃跑的力气都没有。 像是一个浑身浴血的魔鬼,从黑暗中走出来,要索他的命。 “小畜生,记得让你滚之前,老子跟你说过什么吗?”瞿榛慢慢悠悠走到程启元身前蹲下,嘴角勾出一个肆意的笑,“老子让你别报警,不然,后果自负。” 以为那是威胁吗? 不,那是保护。 是这个小畜生自己拒绝保护的,那可就怪不得他走流程了。 “吴锐,杨鸿,带他回队里,反动分子什么待遇,他就什么待遇。给老子好好审,明天把笔录交给我。”瞿榛笑眯眯地拍了拍程启元的脸,这才起身离开程启元的身边。 “是,瞿队,那我们先回去了。”吴锐咧嘴一笑,在程启元屁股上毫不留情地踹了一脚,“起来吧,老子们出生入死是保护老百姓的,不是保护你这种刁民的,今晚不让你狗嘴里吐点象牙出来,老子明天就转业。” 瞿榛背对着他们,随意摆了摆手。 他走到床前,小心翼翼抱起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吓晕过去的妹妹,大步走出了酒店。 滥用职权吗? 他不觉得。 就像吴锐说的那样,他出生入死,就是为了保护自己所爱的人。 他眼里揉不得沙子,容不得任何人侵犯他爱的人。 瞿榛抱着妹妹打了个车,却没有回到父母所在的家里,而是径直回了他的公寓。 妹妹这个样子,显然是不能回家的,他一身怪味,有血腥味、有硝烟味还有他因为过于紧张出的汗,肯定也不能回家。 去一个只有他们在的地方,才是正确的选择。 “对不起······哥哥······我又给你添麻烦了······” 瞿苓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乖乖窝在哥哥怀里,口中吐出的气音听上去又委屈又可怜。 瞿榛按着她的头,让她埋首在自己怀里,淡淡回答:“保护你,永远都不算麻烦。”—— 分割线—— 给哥哥来点高光,但是内容以上完全由作者杜撰,请勿代入现实生活以及现实生活中任何人 54.她到底是喜欢他还是喜欢他的鸡巴? 回到自己的公寓后,瞿榛把妹妹放进卧室里,自己则是进了浴室洗漱。 越想越气。 不知道是气程启元那个畜生,还是气瞿苓和陌生男人喝酒这么不设防。 亦或是,在气自己至今没有弄清楚妹妹的心意。 他感觉自己得找点法子试试她的心意。 洗完澡后,瞿榛只围着一条浴巾就回了卧室。 出乎他的意料,瞿苓还没睡。 明明在车上的时候,看上去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身体也没什么力气,连下车上楼都是他抱着回来的。 “你、你怎么不穿衣服呀······”瞿苓身上没力气,连带着声音都比平时软了许多。 心里压着心事,她又开始失眠,只觉得程启元给她下的药没什么用,连她平时吃的安眠药效果的一半都没有。 就在这么个失眠的时候,瞿榛只围着浴巾就进来找衣服,她就更睡不着了。 他刚洗完澡,回来的时候他开了空调,卧室里倒也不算冷,但也还是能看见他身上隐隐带着一团热气,看着就很暖。 线条流畅饱满的肌肉裸露在她眼底,好像还有水珠从他的身上滚落,流淌过饱满的胸肌,再到块垒分明的腹肌,再······滑到浴巾上,被浴巾吸干。 瞿苓不自觉咽了口口水。 她其实一直一直,都很馋哥哥的身子。 禁欲了好几个月,这么突然又看到哥哥的身体,她好想要。 “穿什么衣服?老子哪里你没看过?”瞿榛嗤笑一声,见她没什么大碍,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嘴贱。 话从嘴里吐出来,他才想起,自己和妹妹已经结束了。 已经不是之前那样,可以随意开带颜色玩笑的关系了。 他莫名又开始觉得烦躁,随手抓了抓头发,把睡衣睡裤从衣柜里拿出来,“忘记拿衣服了,我今晚睡沙发,你好好休息。” 话毕,转身就往卧室门外走。 “哥哥。” 身后传来妹妹低软的嗓音,瞿榛脚步滞住。 回眸看过去,只看见她脸上有些红,本来就不大的巴掌脸有一半都埋进了被子里,对他小声开口:“就、就在这里换吧,外面冷,别、别感冒了。” “老子······”瞿榛刚想反驳,说他的身体不可能跟她一样差劲,但话到嘴边,总算是脑子比嘴快了一次。 他闭上嘴,咽下到了嘴边的话,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哼,“行,算你有良心还知道关心老子。” 还好这次嘴上刹住车了。 刚才在浴室,他还在想怎么找个办法试探试探妹妹的心意。 机会这不就送上门了? 瞿榛把睡衣睡裤丢在床上,面无表情站在床边扯开浴巾。 粗长硬热的性器从浴巾中解脱出来,瞿苓面色僵硬,总觉得那根大家伙差点就跳她脸上了。 好大、好粗啊······好想吃······ 看着眼前完全勃起的阴茎,瞿苓又默默咽了口口水,她以为自己不是重欲的人,可是只要看到哥哥的鸡巴,她就会想起他把她按在床上操的时候,她有多爽。 圆硕的龟头已经因为充血胀成了有些吓人的紫红色,顶端的马眼也渗出透明的前液,柱身上青筋凸起,一看就是憋得狠了。 瞿苓看得满脸通红,有些底气不足地开口:“你怎么······连内裤都不穿啊?” 她其实是想问,他怎么莫名其妙就硬了。 但是话到嘴边还是觉得有些唐突。 毕竟他们现在只是兄妹关系,问那种话,不太合适。 “老子这个年纪,禁欲叁四个月,看见女人它不硬都算老子阳痿。”瞿榛漫不经心答着,但是答非所问。 瞿苓:······ 她没问! 怎么答非所问! 她一点都不关心他这几个月有没有找别的女人! 瞿榛拿起自己的内裤,慢条斯理地往身上套。 其实瞿苓觉得,哥哥的身材真的很好。 不管从哪个方向看,肌肉的大小都恰到好处,不会让人觉得很恐怖,但也不会让人觉得很弱。 那条黑色的内裤被顺着他结实的双腿向上拉,那根好不容易解放了一会儿的肉棒又被他塞回内裤里,把内裤都撑出一团清晰饱满的轮廓。 瞿苓看得眼睛都没眨一下。 她有点想吃,但是不敢跟哥哥说。 其实也还想被他抱着睡。 瞿榛穿内裤时,妹妹的神态被他看得清清楚楚。 他发现了一个问题。 虽然妹妹确实一直在看他,但是这样的方式,显然让他没办法分清楚,她到底是喜欢他,还是喜欢他的鸡巴。 眼睛都看直了,除非妹妹眼睛今晚出问题了,否则那肯定就是也想要他。 但他又不是打桩机,没确定她心意前,他才不给她。 瞿榛面无表情快速穿好睡衣睡裤,转身走向卧室门,顺手给妹妹关上了灯,“好好休息。” 卧室里一瞬间黑了下来,瞿苓默默缩进被子里,右手慢慢摸向自己腿间。 不出意外。 湿了。 瞿苓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有点变态,光是看男人的鸡巴,就能把自己看湿了。 可是她真的好想要,想摸他结实的腹肌,还有手感很好的胸肌。 还想被他用大肉棒狠狠插小穴,她那里只是看到他就湿透了。 她有点嫉妒那些在哥哥身上的水珠,可以那么尽情肆意地接触他的身体。 瞿苓越想越难受,在心里盘算找哥哥复合能有多大的概率成功。 不知道哥哥还会不会接受她。 可是那个时候要分开,也是她自己都没想到,她会这么依赖哥哥。 现在她想通了,哪怕只是永远保持肉体关系,只要哥哥的心有一部分在她身上,她就满足了。 反正无论如何,他都会爱她。 无关爱情,那是刻在血脉中密不可分的亲情。 但是看着哥哥怎么样都无所谓的态度,她又有些退缩。 哥哥在她面前脱衣服,看上去都完全无所谓,摆明了是没把她再放在眼里。 瞿苓的心里,又开始打退堂鼓。 算了。 不想了。 瞿苓在心里开解自己。 好不容易来一趟哥哥的公寓,那就在这张床上缓解一下自己有点上头的欲望吧。 在这张他们欢爱过很多次的床上。 瞿苓这样想着,缩在被子里的右手,悄悄探进了自己的内裤里。 55.趁哥哥睡着在他耳边说骚话 瞿苓也挺久没发泄生理欲望了,原本今晚惊惧交加之后,她就应该被吓得没精力想别的事,但偏偏哥哥莫名其妙在她面前展露了一下他过于优秀的身材比例,让禁欲太久的她没办法不想到一些色色的事情。 只是想到哥哥就在客厅睡觉,瞿苓也不敢让自己叫出声音来,咬着被子蹙眉忍耐许久,忽地身子颤动一下,接着就大口喘息起来。 好爽······ 自己用手也好爽,特别是在哥哥的床上,在哥哥的被子里自慰,就感觉更刺激了。 瞿苓觉得自己做了亏心事,在床头扯了几张纸巾擦干净自己的手指,平复了紊乱的呼吸和心跳后,才又偷偷摸摸下床,想去客厅看看哥哥睡了没。 刚走到客厅,她就看见沙发上闪着微弱的光亮,是哥哥的手机屏幕。 见哥哥抬头看向她,她只能讪讪地笑:“哥哥······还没睡啊?” “杯子在厨房,之前洗了没放回来。”瞿榛没回答妹妹的问题,自顾自在沙发上翻了个身。 瞿苓:······ 也算是个台阶。 瞿苓摸黑去了厨房,随手拿了个杯子,在饮水机前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下之后就灰溜溜回了卧室里。 谁知道哥哥他这么晚都不睡,明明看上去他今天应该很累了才对。 但是瞿榛越是不睡,瞿苓就越好奇他为什么不睡。 于是从关灯躺下,到凌晨叁点,瞿苓起来喝了五次水,上了两次厕所。 瞿榛开始怀疑自己的妹妹是不是肾有点什么问题。 这个喝水和上厕所的频率,他觉得不太对。 但是每次瞿苓出来的时候,瞿榛都睁着眼的原因其实很简单——他的工作不允许他睡得像死猪一样,瞿苓那个脚步声,他不醒都难。 最后瞿榛实在是不耐烦了,听见妹妹熟悉的脚步声,他也懒得再睁眼,靠在沙发里保持着绵长平稳的呼吸。 窸窸窣窣的声响,逐渐靠近他的耳边,最后停在他身侧。 “哥哥?” 瞿榛听见妹妹小声叫他,似乎怕惊扰他,她用的只是微弱的气音,带着她的呼吸喷洒在他面颊和耳侧,弄得他有些痒。 在这个瞬间,瞿榛忽然有点想不明白,瞿苓到底是想要他醒还是不想要他醒? 怕自己睁开眼会吓到她,又怕自己不睁眼,错过她想对自己说的什么话。 瞿榛这辈子都没这么纠结过。 这小白眼狼生来真是克他来的。 纠结之中,他感觉到妹妹已经坐在了地毯上,脑袋埋在他颈侧,额前散落的碎发落在他颈间,弄得那处皮肤有些痒。 他嗅到妹妹身上的香味,好像不管什么时候她都很香,像一块很可口的小蛋糕。 瞿榛觉得自己有点饿了,看见妹妹就很馋。 “哥哥···苓苓刚才在哥哥的床上自慰了···小穴流了好多骚水,好想被哥哥操···苓苓好想哥哥的大鸡巴···”瞿苓埋首在哥哥颈侧,小声说着自己的渴求。 她知道哥哥是醒着的,但哥哥不知道她其实知道他醒着。 只要他不知道,她就可以掩耳盗铃一样说出自己的渴求。 这是她这样的蜗牛,能为自己争取被爱而做出的最大的努力了。 瞿榛很想睁眼,然后把这个骚货按在沙发上操一顿。 但是犹豫了一会儿,瞿榛还是选择了装睡。 妹妹那样的性格,这个时候他要是睁眼,指不定她会羞愧得又跑了。 客厅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在黑暗之中,瞿苓并没有看见男人艰涩滑动的喉结,和被子下逐渐隆起的轮廓。 男人可以装睡,但有时候小兄弟真的很会出卖人。 还好天色足够黑,替瞿榛遮掩了一下。 瞿苓故意在哥哥耳边说完骚话,就做贼心虚一样快步回了卧室。 她的心跳得很快,在明知哥哥已经被她吵醒的情况下,借着他没有睁眼,就佯装自己以为他还在睡,在他耳边说那种骚话,可谓是她对哥哥做的最叛逆的事了。 他会怎么样做呢? 会忍无可忍来操她一顿,还是对她的渴求没有任何回应? 瞿苓在卧室里等了一晚上,但是这一晚上,哥哥都没有来找她。 她有些失望,却莫名没有气馁。 她真的太想得到他了。 还有很多种方法,她就不信哥哥对她一点感觉都没有。 。 瞿榛憋了一晚上,还是什么都没做。 天知道他多想冲进卧室把不知死活的妹妹按在身下,操得她只能发出求饶的呜咽声,让她这辈子都不能离开他。 但他最后什么都没做。 怕把人吓跑了。 他感觉自己想明白了一件事,瞿苓那丫头不能强迫,得哄,哄得她自愿往他怀里钻。 像钓鱼一样,他得有点耐心。 毕竟老话说得好,放长线,钓大鱼。 他睡了几个小时就补充满了体力,精神抖擞从沙发上爬起来,洗漱过后就进了厨房,准备做点吃的。 瞿苓在瞿榛吃完早饭一个小时后才醒来,她昨晚一晚上没睡好,今天能从床上爬起来,就已经是尽力了。 也还好今天是休息日,不存在迟到误事的问题。 她坐在餐桌旁,心不在焉咬着盘子里的煎蛋,忽然听见哥哥漫不经心的声音:“今天要不要回家?你睡觉的时候老头老太太给你打了两个电话,我没接,你等会儿自己给他们回个电话。” “回······吧。”瞿苓其实不太想回家,回到家里,只会让她的计划实行得不太方便。 但哥哥这么问了,她也只能回答要回去,不然以她之前的性格,如果说不回,哥哥肯定会起疑。 “吃完东西先来客厅,我有件事要问你。”瞿榛说完就起身,不再看妹妹磨磨蹭蹭吃东西,径直走向客厅。 瞿苓不知道他想问什么,但大致猜想也能猜到是和昨晚的事情有关。 她磨蹭着吃完了早餐,又磨蹭着来到沙发旁边。 “坐。”瞿榛对地毯抬了抬下巴,单手拿起茶几上的礼物盒,目光落在瞿苓身上,像一潭死水,看不出心绪:“这个盒子,谁送你的?” 他手上拿着的,就是昨晚上程启元送她的礼物盒。 56.窃听器 瞿苓听见哥哥问话的瞬间,身子就下意识往后挪了些。 好像有一种让她毛骨悚然的危机感,悄悄从心头蔓延。 她目光飘忽着答:“就是……昨天那个男的送的。” “过来。”瞿榛表情依旧沉静,只是对妹妹勾了勾手指。 瞿苓摸不准他的态度,只能不情不愿地往茶几边靠过去。 “看清楚。”瞿榛双手拿起那个小盒子,当着瞿苓的面打开。 里面是一对看上去很精致的耳环,不过除了做工精细之外,瞿苓看不出什么异样。 她疑惑看向哥哥,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瞿榛没管她的疑惑,修长的手指取下那对耳环,随手丢进垃圾桶里,这才把放置耳环的海绵垫抠下来。 这个时候,瞿苓才发现海绵垫下方还有一层小小的空间,而那个位置,贴着一个纽扣大小的金属圆片,看上去十分怪异。 “知道这是什么吗?”瞿榛话语平静,用力把那个金属片抠下来,递到妹妹眼底。 瞿苓茫然地摇头,她连礼物盒下面有夹层都不知道。 她望向哥哥,只见他浓密的眉紧紧拧着,眸中透出骇人的杀意。 他近乎一字一句,开口解答她的疑惑:“窃听器。” 这叁个字落入耳中,如惊雷炸开,炸得瞿苓头皮发麻。 瞿榛拿出自己的手机,当着妹妹的面拨通了一个电话,按下免提,把手机放在茶几上。 电话很快接通,吴锐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瞿队,什么事?” “昨晚那个畜生给我妹送的东西里,有窃听设备。”瞿榛握紧了拳头,他睡衣袖子挽到了手肘,瞿苓能清楚看见他手臂上因为用力而鼓胀起来的肌肉和暴涨的青筋。 他咬着后槽牙,薄唇里吐出冰冷话语:“给老子审清楚,他到底有什么目的,给老子把他祖上叁代干过的事都刨出来,老子不送他进去蹲个十几二十年都对不起老子身上这层皮。” 电话那头的吴锐好像比瞿苓更清楚这件事的严重性,他几乎没有犹豫,就大声回答:“是!” 瞿榛挂断电话,身体沉入沙发里,他闭着眼,只有胸口因为愤怒而起伏着。 他连呼吸都在颤抖。 后怕的感觉,彻底将他淹没。 “哥哥……对不起……我以后会听话……”瞿苓被他的模样吓到,爬到他膝边,带着哭腔抱住他的腿。 她好怕。 为昨晚的事后怕,更怕哥哥会责怪她。 她不怕哥哥打她骂她,她怕哥哥不要她了。 “瞿苓。”瞿榛闭着眼,手却精准找到妹妹的小脸。 他用掌心覆住妹妹的脸颊,手指插入她发间,温柔抚摸过她的头皮,“不怪你,受害者有罪论是最荒谬的东西。” 其实他大可以告诉妹妹,她给他找了很多麻烦,更可能因为交友不慎害了他们一家。 而他力挽狂澜,阻止了这一切发生。 PUA的话术,是他最擅长的东西。 但他舍不得那样对瞿苓。 他那点为数不多的温柔,都给了瞿苓一个人。 在心软这个瞬间,瞿榛心里有了清楚的认知——他爱她,以至于能为她改变印在自己人格里的某些东西。 瞿苓像一只被顺毛的小猫,乖乖用脸颊蹭他的掌心,粉嫩的舌尖不知道什么时候伸了出来,轻轻在他手侧舔舐。 瞿榛察觉手上异样触感,眸光闪动几下,强忍住把手指插进妹妹嘴里的冲动,抽回自己的手,起身走向玄关,“狗一样。收拾东西回家。” 他不是不知道这是妹妹的示好,但他更清楚,得把这只小蜗牛再从壳里多骗出来一点,才能完全将她捕获。 不能急。 瞿苓眼里流露些许失落,但很快又整理好情绪,站起来去卧室里收拾自己的东西。 低头收拾自己的充电器时,瞿苓忽然想到了一个法子。 哥哥看到她也会硬,那么……如果她再努力一点诱惑哥哥呢? 他会不会像以前一样,用有力的手臂箍着她的腰,操得她双腿发软? 瞿苓只要脑子里想到哥哥在床上有多厉害,小穴就止不住地开始流水。 她察觉自己身体异样,连忙收敛了心思,红着脸匆匆出了卧室…… 瞿苓和哥哥一起进家的时候,把父母都惊着了。 “臭小子!你还知道回来!”瞿父眼疾手快,在儿子换鞋的空隙丢来一团报纸。 “爸爸,哥哥他只是工作忙,你别生气呀。”瞿苓见不得父亲骂哥哥,连忙挡在他身前,“再说了,哥哥有事做,总比每天无所事事好呀。” 瞿父看看女儿,看看儿子,再看看地上的报纸,总觉得自己的小棉袄好像漏风了。 “最近忙,抽不开身,这不一有空就回来了吗?”瞿榛换好拖鞋,越过挡在他身前的妹妹,不着痕迹承担了父亲埋怨的目光。 “哼,你还知道家在哪儿?”瞿父不依不饶,双手抱臂坐在沙发里,斜眼看着走过来的儿子。 目光攻击力在瞿榛身上失效,他压根没管父亲是怎么看他的,脚步拖沓走到单人沙发里坐下,顺势一靠,懒洋洋倚进沙发背。 “我当然知道家在哪儿了,只是没空回来而已。”瞿榛单手撑着脑袋,身体歪歪扭扭靠在沙发里,还打了个哈欠。 一眼看过去,就是个没正形的大爷样。 瞿苓实在懒得掺和他们之间的交流,索性进了厨房去找母亲说话。 “苓苓啊,你也是的,要回家吃饭的话,要跟妈妈讲一声的呀,妈妈今天都没有做什么好吃的,还好冰箱里还有点菜,不然你和哥哥就去喝西北风吧。”裘简兮听见女儿进来的声音,也没回头看,低着头在水池旁一边择菜,一边对女儿开口。 瞿苓讪讪笑笑,“刚才回电话的时候忘记说了。” 好在母亲也没有为难她,细碎念叨了两句,也就放过了这个话题。 瞿苓揉了揉被念得起茧子的耳朵根,忽地想到什么一样,凑近母亲身旁,小声道:“妈妈,你想不想和爸爸出去旅游呀?” 57.你怎么又不穿衣服 “旅游?去哪里?”裘简兮听得奇怪,侧目看向女儿。 瞿苓垂着眼,没有和母亲产生视线的接触,只是抿唇笑了笑,“最近有个合作方在国外搞了个旅游项目,邀请我们公司去那边玩玩,送了两个名额,我想着最近我没什么时间出门,就问问您和爸爸想不想去。” “家里公司的那些事我都没管过,我去不太好吧?”裘简兮听得有些心动,问话也问得犹豫。 “怎么会不好呢?妈妈和爸爸要是愿意去玩,那是给对方面子,你们玩得开心,合作方面子上也说得过去,是双赢的。”瞿苓唇角蕴着浅浅的笑意,看上去她就是一如既往的乖巧模样。 在这个家里,没有人会怀疑瞿苓有什么坏心思。 从小就是乖乖女的小宝贝,能有什么坏心眼呢? 裘简兮犹豫着想了想,才用手肘轻轻撞了撞女儿,“这个事情你跟爸爸讲过没有?” “还没说呢,不过妈妈要是愿意去,爸爸肯定会去的,妈妈要是不去,爸爸那边我是怎么都请不动的。”瞿苓还是乖乖地回答,语气是她一如既往的温顺乖巧。 “哪天去玩呀?” “后天的飞机,这个事情我跟合作方聊过几次了,如果妈妈和爸爸愿意去的话,我跟他们讲一声就可以了。” 裘简兮微微蹙眉,“时间会不会太紧了?” “只是出去玩两个星期而已,妈妈也不用带太多东西,带点必备的,剩下的缺什么在当地买就可以了。”瞿苓浅浅笑着,抬眸看向母亲时,她圆圆的眼睛里也带了点笑意:“刚过完年没多久,妈妈过年的时候事情那么多,肯定累了,现在事情差不多都弄完了,出去玩玩不是正好吗?” “也是······”裘简兮被女儿说动,最终还是轻轻点头,“行,那你吃饭的时候跟爸爸讲一声好了。” “没事的,吃完饭讲也一样。”瞿苓抿唇笑笑,心里却在想,这件事可不能放在餐桌上说。 父母不会对她起疑,但如果是在餐桌上说了这件事,她特意在哥哥回来的这段时间把父母支开,目的性未免太过明显了。 哥哥生性多疑,思维又很跳脱,给他点时间想想这件事,他估计就能猜到她的目的。 她就是想和哥哥独处…… 吃过晚饭,瞿苓特意把父亲叫去了书房,商量了一些公司今年发展的大问题,这才随口一样带出了要让父母出去玩的事。 如她所料,父亲没有太大的反应,听到母亲愿意去,父亲也就点头同意。 从书房出来,瞿苓回自己的房间里拿上了换洗的衣服,准备洗个澡再睡觉。 浴室的灯是亮着的,父母都在客厅,里面的人是瞿榛。 哥哥在洗澡啊。 瞿苓又开始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思想,她莫名就想起昨天晚上哥哥洗完澡,在她面前穿衣服的样子。 他的身体精壮结实,全身都充满了力量感,肌肉是恰到好处的大小,不会显得太夸张吓人,但是又会让人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觉得很有安全感。 瞿苓又开始馋哥哥的身子了。 看见浴室有人,瞿苓却没有离开,而是静静抱着自己的衣服,站在浴室门口等哥哥出来。 只是很可惜,父母在家的时候,瞿榛还是比较收敛的,他出来时就已经穿好了睡衣睡裤,只有身上还未消散的热气代表着他刚洗完澡。 “没事干?喜欢堵门?”瞿榛用脖子上的毛巾擦去发梢滴出的水珠,低头扫了一眼站在浴室门外的妹妹,又迈步走向自己的卧室。 “我只是······想洗个澡。”瞿苓莫名其妙在这个时候想起自己昨晚悄悄在哥哥耳边说骚话,把自己想得满脸通红,低着头小声说完这话,就匆匆跑进了浴室里。 对此,瞿榛只是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脚步并未停下。 他也不是看不出来,妹妹这两天其实也很想和他做,但他不想贸然行动。 万一她只是把他当打桩机,爽了就把他丢了,那他得不偿失。 还得再耐心一点,再试探试探…… 瞿苓洗完澡出来,被热水冲刷了疲倦的身体没有一处是不舒服的,她穿着睡衣去给自己接了杯水,补充了一点水分之后,才慢慢悠悠往自己的卧室走。 刚推门进去,映入眼帘的就是八块整整齐齐码在男人腹部的腹肌。 哥哥站在家用梯子上,好像在给她的卧室换灯泡。 他没穿睡衣,上身是赤裸着的,在床头灯昏黄的光线下,肌肉的轮廓显得十分性感。 特别是他抬手用力时,手臂上蔓延出的淡青色血管,稳稳戳在瞿苓的性癖上。 “你、你怎么又不穿衣服呀······”瞿苓看得脸上发烫,悄悄背过手推上了自己的房门,顺手悄悄锁上。 “穿那玩意抬手不方便,过来帮我扶着梯子,这梯子不太稳。”瞿榛随口答着,看都没看她,卸下灯罩放在梯子最上层的梯板上。 瞿苓红着脸快步走过去,双手扶住有些摇晃的梯子,飘忽的目光却止不住地往哥哥的上半身扫。 想摸腹肌,但是现在伸手肯定会挨揍的。 哥哥背着光,她看他其实不算清楚,但就是这样模糊的光影下,让他近乎完美的身材变得更加性感。 瞿苓感觉自己命都要没了,光是看他的上半身,她就看得有点腿软。 还好哥哥动手利落,两下给她换好了灯泡,重新安上灯罩就下了梯子。 “去开开关试试行不行。” 瞿苓看他看得有些出神,知道听到哥哥带着些许不耐烦的嗓音,才如梦初醒一样,迈步想往卧室门那边走。 不太巧,才迈出去一步,瞿苓就被梯子绊倒。 身体失衡的瞬间,她还来不及惊呼,身体就落入哥哥温暖宽阔的怀抱中。 耳边响着哥哥的心跳,强而有力,但好像跳得有点快。 和她的心跳一样快。 发软的腰肢被哥哥锢住,头顶传来他刻意压得平稳的声音:“瞿苓,我是个男人,再往我身上贴,我不保证我会做什么事。” 58.怎么换个灯泡也锁门 色诱,果然是搞事情的最佳途径。 在这个瞬间,瞿榛和瞿苓都是这么想的。 瞿苓心跳加速,脸上也越来越烫,被哥哥的味道包裹着,她甚至感觉自己可能已经从脸红到了耳朵根。 但即使身体已经足够诚实,她还是让自己的目光躲开了哥哥,红着脸小声道:“没有,我······只是不小心摔倒了。” 哥哥很吃她欲拒还迎的这一套,她知道。 瞿榛确实感觉很上头。 怀里抱着刚洗完澡又香又软的妹妹,她睡衣里面好像没有穿内衣,那对又大又软的奶子就只隔着一层布料挤在他身上,皮肤上清晰的触感让他更加上头。 目光垂下,落在妹妹红透的小脸上。 她唇色很浅,可能是隔了几个月,不太习惯他的触碰,她紧张得不断轻咬着自己的下唇,让原本透着浅粉的唇瓣带出诱人的水光。 瞿榛艰难吞咽了一下,脑子里天人交战片刻,终究还是欲望战胜了理智。 他不仅没有放开妹妹,反而还低下头,重重咬上她的唇。 “嗯哼···”瞿苓被哥哥咬得发出轻哼,撑在他胸前的双手却并没有用力,身体软绵绵地靠在他身上,就连两片软软的嘴唇也没有闭合。 她没有拒绝,内心也不想拒绝。 哥哥的呼吸声很重,亲她也是亲得又狠又急,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吃下去一样。 但是瞿苓很怀念这种感觉,甚至还很喜欢。 她乖乖回应着哥哥的亲吻,见到他就开始心悸的感觉,也终于变成了安稳的满足感。 就这样亲她就好,什么都不要想了。 她也什么都不想了,脑袋里只剩下哥哥。 勾着她腰肢的大手渐渐下移,隔着睡裤捏住她弹软的臀肉,带着浓烈的情色意味揉捏着那团软肉。 瞿苓被哥哥揉得腰软,发软的膝盖让她几乎快要站不住,整个身体都靠在哥哥的身上。 寂寞了几个月的花穴在哥哥带着强烈性暗示的动作下,也逐渐分泌出黏腻的蜜水,把她的内裤都沾湿。 “嗯···”瞿苓的舌头都被哥哥吸得发麻,让她不自觉从喉咙里发出微弱的轻哼。 又软又娇,像小猫爪子勾在人心上一样,勾得瞿榛的心一阵麻痒。 他知道妹妹叫床很好听,不止是叫床,她被他弄疼了的时候,发出的这种娇滴滴的轻哼,也很好听。 在这个瞬间,他什么都不想管,只想让妹妹发出一些更好听的声音。 正当瞿榛单手托着妹妹的屁股,抱起她准备往床边走时,卧室的门突然被敲响。 门外传来母亲疑惑的声音:“阿榛,灯泡换好了吗?怎么换个灯泡也锁门啊?妹妹在里面吗?你让妹妹出来一下,妈妈要跟妹妹说点事情。” 瞿苓被母亲的声音吓了一跳,连忙推开了哥哥。 她脸上泛红,气息不匀,刚吹好的头发有些凌乱,连身上的睡衣都不怎么整齐。 一看就是被哥哥亲得想要了。 瞿榛看着妹妹这副诱人得要命的模样,暗自咬着后槽牙骂了句脏话。 他轻轻在妹妹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清了清嗓子盖住那声闷响,“换好了,瞿苓在试开关,马上出来。” “快点哦,妈妈困了,跟妹妹说完话就要睡觉了。”裘简兮听见应答,也就放了心。 门外传来拖鞋走路的轻响,瞿榛磨着牙想了几秒,还是气不过,抬手在脑袋发懵的妹妹屁股上又轻轻打了一巴掌,“调整一下情绪,妈在叫你。” “嗯······”瞿苓被哥哥那两巴掌打得心尖都颤,好不容易调整好呼吸,才磨磨蹭蹭答应一声,慢慢悠悠往卧室外面走。 她在犹豫,犹豫着是否要问哥哥今晚要不要和她做,但思虑良久,她还是什么都没说,径直出了自己的卧室。 不能急,一定不能急,哥哥要慢慢哄才行。 毕竟之前是她主动提的结束,哥哥那个性子肯定不会轻易原谅她的。 瞿苓出了房间,在客厅找到要和她说事情的母亲。 其实裘简兮想说的东西也很简单,无非就是问问后天去旅游的具体目的地和行程安排,她好根据天气带衣服。 见母亲不是听见了什么奇怪的声音,瞿苓也放心了些,耐心和母亲仔细说了旅游的事。 等到瞿苓回到自己的卧室时,哥哥已经不在里面了,瞿苓有些失望,但也没有特别难过。 她就知道哥哥不会这么轻易原谅她的。 瞿苓有个优点,那就是她想做的事情,不被失败撞个头破血流,她是绝对不会放弃的。 她有很多很多的耐心,等哥哥原谅她。 。 周日早上,瞿苓起了个大早,帮父母收拾去旅行要带的东西。 真不能怪她怎么这么积极,她昨晚一个人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好久才终于睡着,那种独守空床的感觉,实在磨人得要命。 “苓苓呀,你有没有深色的衣服要洗的?妈妈要洗衣服,正好一起洗了。” 母亲的声音从浴室传来,瞿苓的目光不着痕迹从安然靠在沙发里玩手机的哥哥身上晃过,低着头大声回答母亲的问题:“我没有深色的衣服要洗,妈妈问一下哥哥吧。” 瞿榛终于舍得放下手机,幽黑如墨的双瞳扫过妹妹的发顶,才淡淡回答:“帮我洗一下睡衣睡裤,谢谢妈。” 他的长袖睡衣睡裤有两套,最近回家穿的都是其中一套,真要说起来也该洗洗了。 听见哥哥的回答,瞿苓嘴角蕴出浅浅的笑意。 瞿苓帮父母收拾完出门要用的东西,一家人又开开心心吃完一顿晚餐,瞿父就照常和裘简兮出去散步了。 瞿苓不是很喜欢运动,瞿榛压根不需要这种消食的运动,都没跟着去。 家里又只剩下兄妹两人。 “瞿苓,我睡衣呢?”饭后准备洗个澡的瞿榛在衣柜里找寻无果,终究还是敲响了妹妹的房门。 按理说,母亲应该只洗了一套,另一套呢? 瞿苓站在自己的卧室门口,右手因为紧张而抓紧了门把手,她半个身体都藏在门后,低着头小声回答:“我不知道,可能妈妈今天重新收拾了一下你的衣柜,等妈妈回来再问一下吧。” 瞿榛就这么垂眼看着她悄悄红起来的耳朵尖,忽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轻笑:“算了,这两天不穿睡衣得了,懒得找。” 59.讨厌我这样吗 rouse8.com “嗯······我要睡觉了,有点困。”瞿苓红着耳朵答完,就想关上门。 瞿榛用肩膀卡住她的房门,抬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瞿苓,晚上七点半,你要睡觉?” “我、我困了不行吗!”瞿苓面红耳赤,想把他推出去。 “瞿苓。”瞿榛懒得和妹妹废话,仗着身高优势挤开她的房门,把毫无防备的妹妹按在墙上,单手制住她的两只腕子举过头顶。 他脸上一如既往的神色淡淡,只是低下头埋首在妹妹颈间轻嗅她身上的香味,开口时声音微哑:“昨晚为什么不推开我?” “因为、因为······”瞿苓一瞬心跳加速,敏感的身体只是被哥哥靠近就开始轻轻颤抖,让她的话语也磕巴起来,她侧过头闭上了眼,“我、我不知道······” 她知道的。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r ouse ba.c om 她其实知道的,不推开他,是因为其实她也在渴望被他触碰。 “瞿苓。”瞿榛虽然没有得到有用的回答,但是妹妹的表现让他十分满意。 他得寸进尺一样吻上妹妹颈侧细嫩的肌肤,刻意伸出舌头舔舐她白皙的皮肤,在上面留下一个紫红色的吻痕,“讨厌我这样吗?” 不讨厌,甚至还很喜欢。 瞿苓很喜欢哥哥在她身上留吻痕。 “不讨厌······”瞿苓被哥哥弄得动情不已,她双腿发软,下腹饥渴的小穴也分泌出黏腻的蜜水,让她的身体几乎要全靠哥哥的支撑才能站好。 “呵。”瞿榛发出一声暗哑低笑,单手托起妹妹的屁股,强迫她双腿分开挂在自己身上。 而他渐渐隆起的下体,也就正好顶在她软乎乎的屁股肉上。 他故意向上顶撞一下,惹得妹妹发出一声娇呼,才抬起头咬住她的耳垂,含糊开口:“硬了,怎么办?” 瞿苓当然知道他硬了。 那团粗大炙热的轮廓顶在她屁股上,她想不知道都难。 “那、那······”瞿苓脸上更红,她脑子里一时之间冒出了无数种想法,但嘴里却念叨了半天都没有念叨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她大脑有些宕机了。 又想说她可以给哥哥舔肉棒,自己下面湿淋淋的花穴又跟她叫嚣着想要被满足。 其实哥哥想玩她哪里都可以的,她都不介意的。 选择太多,于是瞿苓选择困难症犯了。 瞿榛见她迟迟不回答,不知道她在纠结什么,有些心烦地想让妹妹转个身背对着他,就算操不了妹妹的小穴,蹭蹭她的腿也行。 他实在憋得快爆炸了。 但动作还来不及做出来,家里防盗门被打开的声音,让兄妹俩都在一瞬间僵硬住。 “阿榛,苓苓,妈妈买了好吃的南瓜条,要不要出来吃一点呀?” 母亲的声音传入耳中,让卧室里的气氛变得更加尴尬。 瞿苓满脸通红,挣扎着从哥哥身上下来,手忙脚乱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啧。”瞿榛握紧了拳,但终究还是只能从嘴里发出一声不耐烦的咂舌音,了解今晚的闹剧,转身走出妹妹的卧室,“我洗澡去了。” 瞿榛感觉再这么玩下去,他可能要死。 看见妹妹他就想操她,但是这几天鸡巴硬得发疼也得不到舒缓,搞得他这两天晚上都快开始做春梦。 瞿榛很担心明天早上起来自己会不会因为憋太久没有发泄而出现遗精的现象。 对于一个开了荤的成年男人来说,未免太窝囊了。 他又不想用手给自己解决一下,试过妹妹软软嫩嫩的小手,他自己弄反而没那么爽了。 瞿榛在浴室里看着自己硬邦邦的下身,差点骂街…… 又到周一,瞿苓起了个大早,简单化了个淡妆就准备去上班。 父母昨晚就收拾好了行李,准备下午坐飞机离开。 今天天气其实不是很好,只有一点点阳光,但是对于初春的微凉空气来说,这一点点阳光也能带来些许的暖意。 瞿苓今天穿得很少。 平时这个温度,她都要在针织衫外面加一件风衣外套,但是今天她只穿了一条长袖连衣裙。 惹得她出门时,瞿榛的目光止不住地往她身上跑,怀疑她今天是不是有什么应酬。 但是瞿苓今天没有应酬,穿这么少,是因为她有别的想法…… 瞿榛又无所事事地在家里玩了一天手机,时间观念都快被碎片化的信息弄没。 直到余光扫到手机屏幕右上角显示的时间时,瞿榛才恍然发现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 妹妹还没有回来,按理说,这个时候她已经下班叁四个小时了。 难不成是他昨天和前天弄得有点过分,把人吓跑了? 瞿榛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跳下沙发准备去妹妹的公寓抓人。 有话可以直接跟他说,但是躲他不行。 只是瞿榛还没出门,手机忽然就响起,来电显示正是妹妹。 他接通电话,不等妹妹说话,他就拧着眉开口:“瞿苓,你在哪儿?” 电话那边,妹妹的声音听上去有些虚弱沙哑,隐约还能听出一丝可怜撒娇的味道:“在武警医院输液······今天吹到风,发烧了······哥哥来接我一下好不好?” 莫名其妙的,听见妹妹是发烧了而不是躲他,瞿榛松了口气,低头一边换鞋一边答应:“行,在那边等我,我十分钟到。” 瞿榛是在输液大厅找到妹妹的,她一个人坐在椅子里,看上去因为输了很多药物,所以有些犯困。 见到他赶来,瞿苓露出一个感激的笑容,乖乖往哥哥怀里钻,说话时的声音还带着些鼻音:“哥哥······我好难受呀。” “我让你穿这么少出门的?”瞿榛小心翼翼伸手绕过妹妹的肩,把她搂进自己怀里,时刻关注着她挂水的手,生怕不小心弄歪了针头,她又得挨一针。 “今天有个采访······”瞿苓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昏昏欲睡,“忘记带外套了,对不起······” “行了。”瞿榛实在不爱听她道歉,打断她的话,把她搂进,“闭嘴,好好休息,困了就睡,有我在,输完液我带你回家。”—— 分割线—— 哥哥以为的妹妹:发烧了。 实际上的妹妹:发骚了。 60.发烧了半夜爬床,在哥哥怀里发骚(微H) 瞿苓给哥哥打电话的时候,她的药已经差不多快输完了。 只是药物让她实在困倦,靠进哥哥怀里后,那种安心的感觉让她没能坚持多久,就在哥哥怀里沉沉睡去。 瞿榛习惯了娇气包妹妹一年进医院的次数比他五年都多,倒是也没多说什么,看护士给她拔了针,就抱着她往停车场走。 一路顺利回到家里,瞿榛犹豫几秒,还是准备给妹妹换上睡衣,免得穿着在外面穿的衣服睡觉她会不舒服。 只是在床边没看到妹妹的睡衣,在衣柜里翻翻找找半天,也只找到一条睡裙。 一条酒红色蕾丝吊带睡裙。 瞿榛一时之间不知道到底该不该给她穿这个。 裙子看上去面料很柔软,穿着它睡觉应该会很舒服,但是吊带的设计让它注定会让穿上它的人看上去十分性感。 瞿榛看看床上睡得迷迷糊糊的妹妹,咬了咬牙,一边在嘴里暗暗骂她,一边还是拎着那条睡裙往妹妹身边走。 他几乎是半闭着眼给妹妹换好了睡裙,匆匆忙忙给她盖好被子,就逃一样离开了她的卧室。 该死的,差点硬了。 。 瞿苓迷迷糊糊一觉睡到半夜,才终于被渴醒。 她感觉自己嗓子里好像有火在烧,但是身上又冷得她哆嗦,被子盖得再严实都还是觉得冷。 摇摇晃晃下床喝了点水,瞿苓又难受又委屈,吸着鼻子摸进了哥哥的卧室里。 “又干什么?”瞿榛被妹妹的脚步声惊醒,摸索着打开了床头灯,半闭着眼看她。 妹妹似乎又开始发低烧,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她爬上他的床,纤细的双臂撑着床单,两只雪白的奶团被她的手臂挤出深深沟壑,在他眼前轻轻晃荡。 她又吸了吸鼻子,声音听上去又闷又委屈:“哥哥······好冷。” “······”瞿榛失语良久,才勉强找回自己的语言组织能力:“穿这么点在外面晃,冷不死你,进来。” 他说着就掀开自己的被子,把妹妹带进自己怀里,仔细给她掖好被角,“乖一点,风寒好好捂捂就行了。” 但是当他也躺下,他才发现问题有点大。 昨天没找到睡衣,他这两天睡觉也就都懒得穿了,身上就一条内裤,妹妹身上也就只有一条他给她换上的睡裙,她大片肌肤都裸露出来,和他的皮肤紧紧贴在一起。 她在发烧,身上很烫,烫得他都开始有点晕。 偏偏瞿苓躺下了也不老实,不断往哥哥怀里钻,在他怀里哼哼唧唧地闹:“哥哥······今天打退烧针了,苓苓屁股好痛······” “妈的。”瞿榛被她哼得心里发痒,却只能伸手盖在她软乎乎的屁股肉上,轻轻拍打,“给你揉揉,别闹我,不然操死你。” 瞿苓才不怕他这种狠话,她只怕哥哥不操她。 “要哥哥操······苓苓的骚逼想吃鸡巴······”瞿苓哼唧着往哥哥身上贴,她意识不太清醒,但莫名其妙就很想要。 “瞿苓。”瞿榛盖在她屁股上的手骤然收紧,捏着那团弹软的屁股肉狠狠揉了一下,话语也带上几分咬牙切齿:“你知不知道你在发烧?老子真操你两下,就得叫救护车来拉你去医院了。” 瞿苓听得不太清楚,脑子也好像没有平时好用。 她隐约感觉自己听明白了哥哥的话,小手在哥哥身上乱摸,哼唧着答:“苓苓是哥哥的小骚狗···天天都在发骚···” 瞿榛:······ 他被妹妹磨得没脾气,在她屁股上警告一般轻轻扇了两巴掌,“瞿苓,你听话点,明天烧退了再操你,操得你下不了床,行不行?” “嗯···不要嘛···要吃哥哥的大鸡巴···”瞿苓嗓子有些哑,但那拐了不知道多少个弯的轻哼反而变得更加软媚。 瞿榛觉得自己可能真的要被她玩坏了。 “浪货。”他有些恼怒地在她屁股上又打了一巴掌,手指挑开她睡裙的裙摆,探进她的内裤里。 指尖出乎意料地沾到满指蜜水,让瞿榛都有些惊讶。 原以为妹妹只是发烧了神志不清,没想到她真的湿了。 “嗯哼···哥哥插我···插苓苓的小骚逼···”瞿苓迷迷糊糊感觉到下体有异物入侵,不由也兴奋起来,没什么力气的软腰轻轻扭了两下,想把在她穴口戳刺的手指吞进小穴里。 瞿榛顺势送了两根手指进去,感受到妹妹穴里的湿热和紧致,不由吸了口冷气。 烫手。 小骚货发烧了,穴里的温度也很高,原本就紧致湿软的穴肉变得比平时更热更紧,谄媚地缠着他的手指,想把他往更深处吸。 “呜···不要手···要哥哥的鸡巴···”瞿苓好像感觉出来穴里的异物不是她想要的大肉棒,又开始在哥哥怀里哭闹起来。 “妈的。”瞿榛又气又急,忍不住又低低骂了一句。 他不进去难道是因为他不想进去吗?还不是怕真做了会加重她的病情? 但是看着妹妹脸上泛红,眼角挂着泪在他怀里可怜得要命的模样,他又于心不忍,只能放低声音哄道:“你乖一点,骚逼这么久没被操了,是不是要先用手给你弄弄?不然等会儿鸡巴插进去你又要叫痛。” 瞿苓用不太清醒的脑子想了想,好像确实是这么个道理。 “那、那好吧···哥哥快一点插我···啊啊···就是那里···”瞿苓乖乖答着,穴里的两根手指不知道按到了哪里,一阵酥麻的快感从下腹传来。 尝到久违的快感,瞿苓也终于安分了一些,乖乖缩在哥哥怀里让他用手指插她。 即使几个月没做,瞿榛对妹妹身体的了解也不会因此减少,他很快找到妹妹的敏感点,并拢双指对着那处软肉狠狠顶撞。 听着怀里妹妹渐渐急促的喘息,瞿榛不太好过。 他硬得快爆炸了。 “啊啊···哥哥好厉害···好爽···要到了···啊——” 太久没做,瞿苓的身体实在敏感,没坚持多久就被哥哥用手插到高潮。 她发出短促的尖叫,因为感冒而沙哑的嗓子很快又只能发出带着细微呜咽声的喘息。 高潮后的身体很放松,今天输进去的药好像又开始起效,她还没能让哥哥履行操她的承诺,就趴在哥哥怀里沉沉睡去。 苦了瞿榛,不仅得不到发泄,还得先让妹妹爽。 61.别的男人没有哥哥厉害(半章H) 瞿苓醒来的时候,天光大亮,身边已经没有哥哥的身影。 脑子里还留存着昨晚的记忆,她半夜爬床,被哥哥用手插到高潮。 然后······ 瞿苓不记得了,她只记得自己昨晚迷迷糊糊的,哥哥最后到底有没有和她做,她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不过昨天输进身体里的药水起了很大的作用,她睡了昏昏沉沉的一觉,现在已经不会像昨天那么难受了。 她撑着身体抱着被子坐起来,在发了一会儿呆之后,才想起来低头看看自己。 不出意外,身上穿着她早就准备好放在衣柜里的吊带睡裙,经过她一晚上的蹂躏,睡裙松松垮垮挂在她身上,多动两下可能就会掉下去。 昨晚到底做了没有? 瞿苓有些茫然,她身上是有些酸疼,但因为感冒有些严重,她没办法分辨那究竟是感冒的病症,还是她昨晚被哥哥干得腰酸腿疼。 想了很久,瞿苓决定自己看看。 瞿榛端着一碗白粥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妹妹满脸茫然掀开被子,努力往她自己双腿间看的模样。 看上去有点蠢,还有点好笑。 “呵。”瞿榛轻笑一声,走到床前,抬手屈起手指在妹妹头上敲了一下,“看什么呢?老子是那种趁你生病强奸你的人?” “痛······”瞿苓被他敲得疼了,双手捂住脑袋,满眼委屈抬眸看他,“我明明什么都没说啊······” 而且什么叫强奸,她明明就是自愿的。 瞿榛把手上的碗往床头柜上一放,转身去自己外套口袋里拿烟,对着瞿苓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给你叁分钟喝完粥,我去阳台抽根烟。” “怎么喝粥还有时间限制?”瞿苓扁着嘴,不懂他到底要干什么。 瞿榛点燃嘴里的烟,吸了一口吐出青灰色的烟雾,浓密的眉在烟雾中微微扬起,“快点喝,我抽完烟回来操你。” 瞿苓:······ “嗯······”瞿苓羞得脸都快埋进粥碗里,喉咙里发出的应答声微弱得像蚊子发出来的一样。 她小口喝下一口白粥,心里莫名有些窃喜,哥哥愿意和她做爱的话,是不是代表他已经原谅她大半了? 虽然也有可能是这几天被她磨得性欲上头,但是不管怎么说,哥哥愿意碰她,没有推开她,就已经让她感觉很开心了。 瞿苓很快喝完一碗白粥,刚才饿得不断发出哀鸣的肚子也终于安分了一点。 瞿榛抽完一根烟从阳台进来时,正好看见妹妹满脸通红把碗往床头柜上放。 “脸怎么这么红?又发烧了?”他皱着眉走到妹妹身前,抬手摸上她的额头。 他实在是对妹妹脸上发红的状态有点心有余悸,昨晚这小东西爬床的时候也是这个模样,结果就是闹得他一整晚没睡好。 瞿苓脸上更红,她用脸颊蹭了蹭哥哥的手,水盈盈的双眸仰视着他,“嗯···小骚货发骚了···要吃哥哥的鸡巴才治得好···” “骚得没边了。”见妹妹身体没有大碍,瞿榛才稍微放心了些,他手指下移来到妹妹唇前,拇指按在她唇上,“骚成这个样子,你这几个月就没找过别的男人?” 他也就是看上去大度,也就是看上去什么都不放在心上。 但是那天在酒店的时候,他生气发火是真的,吃醋也是真的。 瞿苓乖乖摇头,“没有···” 不管是真是假,至少瞿榛觉得自己被这两个字取悦到了。 他心情变好,拇指按着妹妹的下唇,指尖轻轻勾弄从她唇齿间伸出来的小舌头,“为什么不找?” 其实关于这个问题,瞿苓不知道什么样的答案能让哥哥满意。 她无意识一样用舌尖轻轻舔着哥哥的手指,在心里纠结了几秒,才小声回答:“别的男人···没有哥哥厉害···” 如果不知道什么样的话能让一个男人满意,那就夸他性能力很强好了。 “真乖。”瞿榛心情大好,顺势把妹妹推倒在床上,分开她的双腿绕上自己的腰,让早就勃起的下身撞在妹妹的腿心。 不过转念一想,瞿榛又有点不开心。 这个该死的骚货果然把他当打桩机了,不和别的男人做不是应该爱他爱得要死吗? 为什么会是因为别的男人在床上没有他厉害? 瞿榛越想越气,精虫上脑的时刻,他也懒得做什么前戏,扯掉自己和妹妹的内裤,扶着硬挺的阴茎对准她腿心微微湿润的穴口,窄腰狠狠往前一顶,整根粗长的性器都没入妹妹的身体里。 “啊!好疼···哥哥···轻一点···”瞿苓发出短促的惊呼声,她那里还不够湿,哥哥尺寸本来就不小,今天进得这么粗暴,让她下体一瞬间传来的饱胀感中都夹杂了几分疼痛。 生理性的泪水一下子填满眼眶,睫毛闪动几下,泪珠就顺着眼角滑下。 她以为是哥哥还没有完全原谅她,哪怕花穴被哥哥撑得又痛又麻,她还是没有挣扎,逆来顺受一样乖乖承受着他的侵犯。 没有喊哥哥出去一类的话,只是不断让自己深呼吸着,想让自己的身体放松下来。 瞿榛俯身低下头,找到妹妹紧紧咬着的下唇,温柔含住,“乖一点,放松,咬得太紧了,动不了。” 他总是这样,让她痛了之后,又格外温柔地哄她,哄得她上头,对他欲罢不能。 “嗯···嗯哼···”瞿苓被哥哥亲得动情,她实在太想念他的亲吻,以至于这两天只要被他亲,她下面的小穴就会止不住地流水。 被撑得有些疼的花穴在哥哥温柔的亲吻里渐渐开始变得湿润,娇嫩的穴肉好像很快就适应了他的侵入,像一张小嘴一样,张合着吮吸体内的肉棒。 “喜欢被亲?亲你几下,骚逼里吐这么多水。”瞿榛清晰感觉到妹妹身体的变化,他放开妹妹的唇瓣,在她耳边低低地笑。 要不是身体里那根肉棒憋得在她穴里一突一突地跳,瞿苓都快被哥哥表现出来的平静骗过去了。 明明他也很想动了。 瞿苓吸了吸鼻子,仰着头讨好一样亲了亲哥哥的下颌:“哥哥动一下好不好···里面痒···” 62.老子结扎了为什么不能射进去(H) “行了?”瞿榛听见妹妹让他动一下,但还是没急着动,只是用着他压抑得有些沙哑的嗓音再次向她确认。 “嗯···”瞿苓其实很快就适应了哥哥的尺寸,她和哥哥做过很多次了,刚才的不适应,也只是因为太久没做和前戏不太到位。 她实在太爱哥哥,以至于哪怕没有前戏,她的身体也会很快适应他的侵犯。 瞿榛直起身体,把妹妹的两条腿分开,挂在自己臂弯,拖着她的身体贴近自己的下身。 “嗯哼···”幅度不算太大的摩擦带来的快感并不是很强,但瞿苓太久没有感受过这份快感,还是不自觉轻喘出来。 她尝到些许快感,下身就会悄悄收缩。 被湿软的甬道夹了一下,瞿榛差点又吸了口冷气。 他轻轻在妹妹的腿上扇了一巴掌,“骚货,不准夹我。” 瞿苓喜欢被他打。 喜欢这种不轻不重,带着警告意味,却又舍不得用太多力气的巴掌。 “嗯···没有夹哥哥···”她声音变得更软,几乎分不清是在叫床还是在撒娇。 瞿榛低低笑了一声,深深插入她身体的肉根终于开始缓缓抽动,他肆意揉着她大腿上软乎乎的肉,话语似乎带着一丝危险:“老子禁欲好几个月了,你今天最好听话点。” “嗯···嗯哼···喜欢被哥哥插小穴···”瞿苓才不管他说了什么,反正不管放什么狠话,到最后看见她哭得厉害,他就舍不得做下去了。 她仰躺在床上,双腿大开挂在哥哥结实的手臂上,好像她的手伸长些,就能摸到他的腹肌。 瞿苓确实有点馋。 她纤长的手指摸到哥哥的小腹,假意推着他,实则揩油。 两条手臂都摸向前方时,让她胸前两团本就不小的胸乳挤在一起,又被哥哥操她的动作撞出阵阵波纹。 “怎么?受不了?”瞿榛垂眼看着妹妹抵在自己小腹前的手,刻意往她腿间的软穴里又顶了顶。 其实瞿苓只是想摸腹肌而已。 她不太好意思说,但浑浑噩噩的脑袋好像真的想起了另一件很重要的事。 “哥哥···嗯啊···套···”她忽然想起来,哥哥刚才脱了裤子就直接插进来了,没戴套。 她不是不喜欢哥哥无套操她,但是她更怕自己可能会怀孕。 不可以的,他们是亲兄妹,做这种事情就已经足够背德,如果她再怀上哥哥的宝宝······ 她甚至不敢再想下去。 瞿榛听得好笑,低头看着自己粗壮的性器在妹妹的粉穴里进出,“都插多少下了才想起来?家里没套,我也不想戴。” “嗯···可是、可是···嗯啊···就是那里···”瞿苓被他这个不快不慢的频率插得很爽,快感把理智都分走,让她可是了个半天都没可是出个结果来。 粗硕的肉棒在她身体里一次次抽插,没有避孕套的阻隔,她能清晰感觉到茎身上的青筋在摩擦她穴里的嫩肉,磨得她的小穴又爽又麻,还有大龟头每次撞在她敏感点上时带来的酥麻快感,也让她爽得要命。 “怕什么?”瞿榛感觉到妹妹身体里变得更加湿润,不由笑出声,顺势又重重往她敏感点撞了一下,“怕我射在里面?” “啊啊···”瞿苓被他插得小腹一缩,“哥哥···不射在里面好不好···” 她不想让哥哥出去,她自己也喜欢无套。 到现在,她能做的只有哀求哥哥不射在她身体里。 “不好。”见妹妹的身体已经适应了性爱,瞿榛渐渐加快了挺腰的速度。 他感受着妹妹身体里的紧致和湿润,享受着被她含住吮吸的快感,“老子两个月前就结扎了,为什么不能射进去?” “嗯啊···再快一点···”瞿苓被插得爽得要命,脑袋也不太清醒。 瞿榛被她气得想笑。 刚才他说了什么,这骚货是一点没听进去。 他懒得再跟妹妹解释什么,按着她的双腿,如她所愿操得更快更狠。 “啊啊···好爽···哥哥好厉害···”藏在深处的花心被哥哥插得发麻,阵阵强烈刺激的快感从下腹传来,瞿苓蹙起眉,口中发出的喘息声也变得急促起来。 久违的快感让她敏感的身体几乎承受不住,高潮比以往来得更快。 瞿榛自己都没觉得自己操了多久,身下的妹妹就颤抖着身体咬住了枕头,身下的软穴也咬紧了他。 “呜···好爽···还要···”瞿苓忍住了尖叫,花穴还停留在高潮的余韵中,她就又开始不太知足地扭腰,想要哥哥继续操她。 瞿榛被她气笑,俯身狠狠咬住她的下唇,“你今天想在我床上被干晕过去?” “呜···”瞿苓被哥哥咬疼了,却也不敢说什么,只能发出可怜兮兮的呜咽声。 可是真的很爽嘛,好不容易又能和自己喜欢的男人做爱,她都不需要哥哥有什么技巧,只要能和他做爱她就爽得要命了。 更别说哥哥其实很会操她。 短暂的休息时间里,瞿苓终于想起来,哥哥刚才好像说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哥哥···你结扎了?”她问这个问题的时候,自己都觉得有点不可置信。 在她看来,这不是一件小事,哪怕哥哥之前也提起过,但她并没有当真。 他真去做了? “嗯。”瞿榛顺着妹妹的脖颈向下亲吻,从喉咙里发出应答,但就是不看她。 瞿苓心里百感交集,她说不清自己是开心还是担忧,但最明显的,还是心口的那阵奇妙的悸动。 “哥哥···为什么要结扎啊?”瞿苓其实还是不太明白,为什么瞿榛要这么做。 虽然哥哥做事一直不太需要什么理由,但······如果是两个月前做的手术,那个时候他们已经分开了。 为什么还要做呢? 瞿榛被她问得烦了,抬起身体掐着她的腿,故意往她敏感点重重顶撞一下。 见她被插得身子轻颤,才哑声笑了一句:“你管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