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玉》 1 改了八百次的策划终于被上司点头通过,阮玉急忙收拾东西往家走。 家离公司不远,自己的车开上十多分钟就能到,路上又从蛋糕店买了两块糕点就当成是晚饭,没办法,家里就她一个人,从她十五岁父母离婚,随后母亲去世,那个房子就只剩了她。 房子在一片上个世纪的老房区内,楼层不高,面积也不大。 阮玉把车子停在巷子口,拎着包和糕点下车。 刚走到巷子口就听到巷子里那片嘈杂的童声,夹杂着八九岁男孩特有的调皮。进入巷子里,她发现那群捣蛋鬼围成一团,不知道里面是什么。阮玉不打算管,都是巷子里的孩子,总之不会出什么大事,她也觉得自己没精力管这群皮猴儿。 侧着身,阮玉就绕过那群孩子,刚走两步就听到从背后传来的呜咽声,像狗委屈的低叫。 这欺负的是个活物,万一被这群孩子搞死了怎么办?她又转身,两手往胸前一抱,看着那群捣蛋鬼,喊了一声:“作业都写完了吗?到处野,下次再来我家找我补课我不教了啊。” 阮玉上学时成绩很好,这群孩子每次放假有题目不会就被家长带着来找阮玉讲题。 当然,阮玉是义务劳动。 最外层是楼上的孩子,看到阮玉在旁边立马笔直的站在一旁不动了,其他人也都纷纷站到两边,好像阮玉是个孩子王。 阮玉往那墙边一看,果然是个狗,是个大型犬,不知道怎么了趴在那里怏怏的。 “玉姐,你可千万别告诉我妈!我这就回家写!”说完一溜烟就窜了,连带着一群孩子都溜了。 阮玉无言,想着下次一定要教训教训这群捣蛋鬼。 上前摸了摸那狗的头,毛纠成了团,狗无力挪了挪前脚掌,阮玉这才看到这狗前两只腿上沾满了血迹,都是断的! 这群熊孩子!阮玉又气又急,怪不得这么大的狗趴在这里任他们欺负。 狗很重,阮玉试着把自己的车往巷子里开,慢慢的才把狗运到后座,急急地往宠物医院赶。 拍了片子,果然两条前腿受了伤,一条腿断了另一条只是皮肉伤。 总归是捡到的,医药费也花了不少,阮玉想着狗身上有没有狗牌,看看联系主人,把狗接回去也能恢复的更好些。但她摸了狗全身,也没有找到狗的任何信息。 “阮小姐,现在狗还不能出院,最起码今晚要观察一晚,明天可以出院,”医生拿着片子递给阮玉。 “行,那我明天过来接它,辛苦您了赵医生。” 阮玉拎起包,走到狗旁边,摸了摸狗耳朵就打算离开。 狗仿佛有了灵性似的,立马叫了起来,靠着两条后腿蹬劲儿想跟着阮玉一起走。 “哎!”这下把阮玉和医生吓了一跳,刚刚涂好的药和夹好的夹板,这一动还不都得重新来? “阮小姐,你们家狗还真是偎人,不然再等会儿吧,等会儿狗也该乏了你再回去吧!” 阮玉无奈,想着这都什么事儿,好不容易把公司那堆破事完成以为周末能休息两天这下又迎来个祖宗。 “好的,打扰您了赵医生!”阮玉搬了个凳子坐到狗旁边。 医生看完狗就去别的病房,这下就剩阮玉和狗眼对眼互瞅着。 阮玉又摸了一把狗耳朵,不自觉地问:“你叫什么?” 狗呜呜一声,转头蹭着阮玉手腕表示亲昵。 阮玉笑了,狗脸上的毛有点扎,她怕痒。 “睡吧,明天带你回去,”她一下一下的顺着狗的毛发。 2 天微微亮,阮玉被手上一阵湿热感弄醒,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昨晚在椅子上睡了一夜。 狗见她醒来,舔她手腕舔的更起劲儿了。 阮玉拍拍狗头,发现狗果然比昨晚精神多了。 她起身伸了伸胳膊,昨晚坐的她腰酸背痛,“我去洗把脸,等下过来带你出院”,她自然而然的交待它。 过了十多分钟,阮玉拎着些药回到病房,“走吧,我们回去。” 路过市场,趁着清晨瓜果蔬菜新鲜,阮玉又下车买了些菜,转身又买了些大骨头放进车厢。 她指着骨头对狗笑着说:“我减肥,这都是你的。” 回到巷子里,阮玉拎着一堆菜,狗在身后一瘸一拐走着。果不其然又遇到那群皮猴儿。 阮玉随口喊了个孩子,说:“小胖,这狗跟我养,下次要再看到你们打它,你看你打得过我不!” 小胖子指着那狗哈哈笑着,“玉姐捡了个狗哈哈!” 阮玉也不再理他,转身唤着狗回了家。 家在三楼,狗上的十分费劲儿。阮玉快步爬上三楼打算把东西放到门口再下来抱它。 那狗看阮玉屁股一扭上了层楼就不见了也急了起来,又呜呜叫着。 “哎别叫了啊,不要打扰到别人!”阮玉快步回到狗身边,抱着它身子,把它两条前腿搭在自己肩膀上,慢慢上楼。 家里不大,七十平左右,两室一厅都是小房子。阮玉现在还住在自己的房间里,她父母的那间卧室被锁起来了。 她把狗放在沙发旁,去房间找了几件旧衣服再客厅里给它临时铺了个地儿,又把狗带到旧衣服上,开始跟狗说:“你先睡在这里,过几天腿好些我带你洗澡,洗干净任你跑!” 狗又舔着阮玉手腕。 “行啦别舔啦!我去煮点饭,要饿死了!” 阮玉十五岁起就开始自己做饭,一个人在这个房子里住了快9年。现在总归是有了别人啦!她有点高兴,管它是猫是狗呢?好歹是有个伴儿了。 她在锅里炖了骨头汤,又去浴室洗了个澡,头上包着毛巾随意穿了条大T当居家服就出来了。她在家没有穿内衣的习惯,所以只套了那件洗的发透的短袖,宽宽松松的衣服她穿到大腿根儿,行走之间隐约透出胸前颤动的粉桃儿和下身细细的绒毛。 阮玉用骨头汤给自己煮了碗面,卧了个鸡蛋又烫了两片青菜,白的白绿的绿,看的很诱人。给狗用汤泡了些馒头,怕它吃的太多,一狠劲泡了一大盆放在狗面前。 她垫了个垫子在地上,就端着碗坐到了狗对面。 狗应该是饿了很久,一大盆泡馒头全都被舔了个干干净净。 阮玉还在一边慢慢吃着面,两腿盘着坐着,自然就露出腿间软嫩。 狗趴着,两眼直直的盯着那里。 吃完饭,阮玉收拾了厨房,坐在沙发上刷微信,有同事在朋友圈晒猫,配字:看看我家珍珠公主! 阮玉随手点了个赞,突然想到自己家捡来的这个还没取名字。 她趴到沙发扶手上,对狗说:“取个名字吧!” 短袖变了形,领口很大,她一趴整片雪白就堆在扶手上。狗动了动耳朵,好像又饿了。 阮玉丝毫不知,干脆蹲到狗狗面前,两只手摸住狗的两个耳朵,说:“叫大将军吧!威风凛凛!肯定没人再欺负你了!”她嘻嘻哈哈摸着狗头,开心的很。 没有穿内裤的腿心正对着狗头,它狠狠吸了下鼻子,觉得自己好像闻到了什么香味。 3 周末阮玉约了赵医生复诊,把将军接回来近二十天了,阮玉觉得将军恢复的很好。 去医院拆了夹板,赵医生也夸:“恢复的相当不错,毛色都比以前亮了!” 阮玉高兴,去超市买了些洗漱用品,也准备给将军彻底洗个澡。之前在家里也给将军洗了几次,但总怕伤口感染,草草结束。 阮玉在盆里放了一大桶的水,喊着将军进水里去。好像动物都怕洗澡似的,将军也不例外。将军在厨房卧室来回溜达,就是不理阮玉。 “你这条臭狗!就是一直不听话是吗!不洗干净不要再进我房间!”她气的厉害,从浴室气鼓鼓的出来揪着将军耳朵冲它喊。喊完屁股一扭又回到浴室,“算了,它不洗我要洗,这臭狗臭死得了,再也不抱它了。”阮玉嘟囔。 她在浴缸里放满水,又滴了几滴精油,从卧室脱的一丝不剩进了浴室,打算泡澡。 将军在客厅看着阮玉来来回回,稍一停顿也进了浴室。 浴室里雾气缭绕,阮玉躺在浴缸里闭着眼睛,玉般的身子被热水暖出了粉红色,胸前两朵随着呼吸在水里荡漾。 将军也想洗澡了,想和阮玉一起在那里洗澡。 它低低发出了一声,阮玉这才意识到将军进来了,她坐起来,冲将军半撒娇半数落:“这下敢进来洗澡了?” 阮玉又把桶里添了些水,取了浴巾从胸前裹上,摸着将军耳朵往桶里带。 “水很暖和,也很香,”将军想。 将军身上其实不脏,之前是血在身上凝成了块儿,早就被阮玉洗干净了,甚至将军身上都没有动物特有的骚臭味。 阮玉抱着将军的头给将军清理耳朵,一边清理一边又跟将军嘟囔:“我妈小时候都没给我这么仔细的洗过澡,我可算是给你当妈了。” 将军的前脚掌就搁在阮玉肩膀上,听她在耳边轻声细语就不自觉的一动,前脚掌就从她肩膀上滑到她腿上,把阮玉裹的浴巾扒了下来。 阮玉只觉一个有力的脚掌重重擦过她胸前一点,霎时从那一点的酥麻散发至四肢百骸。 “嗯…”她闷哼一声,加紧了两条玉腿,她感觉到腿间出了一股儿水。 这哪还能继续洗下去,幸好将军也洗的差不多了,阮玉把将军从桶里带出来,拿了条大毛巾盖到将军身上胡乱擦了两下,拍拍将军屁股就把它赶出浴室,随后草草掩上门,指尖往腿心一探,果然摸的一手滑腻。她苦笑,阮玉你真的是寂寞了。 她打开花洒,放下一头长发,面对着镜子轻轻抚过自己乳尖,那里硬成了石子儿。 阮玉长的很温柔,脸是标准瓜子脸,单眼皮眼睛却不小,鼻子很翘,眉毛淡淡,但是嘴巴极红,再加上一身玉白肤色,隐约有股儿飘渺的仙气儿。身子也长得诱人,胸大屁股大,腰肢却很纤细,腿部线条流畅,脚趾头也泛着粉色。 她就一手捏着一边奶头,不断旋转揉捏,另一手慢慢伸到下身,在一片水汪里找到了那一粒敏感,来回按压着,速度也越来越快,眼角印出春色,嗓子里是被压抑的吟喔,终于浑身狠狠一震,阮玉瘫坐在地上,喘着粗气看着手上不断滴下的水液,她高潮了。 自然没有注意到将军在门缝里眼神幽暗。 坐了半晌,阮玉又草草冲了身子,套上睡衣出去给将军吹毛,将军毛发黑的发亮,浑身没有一丝别的杂色,她曾去搜过是什么品种,也没有搜到,总觉得那些狗太丑和将军不是一个品种。 怕不是个狗神,阮玉想。 她又给自己吹了头发抹了精油,重新从柜子里拿出几件衣服,铺在自己床旁边,把将军带进卧室,摸着它耳朵,说:“住在我房间吧,可以吗?” 将军摇了摇尾巴,趴到衣服上,头冲着阮玉就闭上了眼睛。 4 是夜。 屋子里很黑,晚上没有月亮,阮玉临睡前看了天气预报,说是明天有雨。 休息日下雨这个消息让她有点开心,她喜欢躺在床上听雨声。 将军慢慢踱到阮玉窗前,用嘴把拉到一半的窗帘合实,然后转身轻轻爬上了床。 阮玉的床一直没换过,她总是把一切都维持的像过去一样,还是小时候那张床,睡一个人绰绰有余,两个人就稍显挤了些。 顺着被子缝钻了进去,紧紧贴上阮玉的身子,被子里藏着的将军本能的就开始寻找今天让它眼热的那两处东西。 阮玉穿的还是晚上的那件睡裙,没有穿内衣。 将军从肚脐那处嗅着味儿就把头伸到了两腿之间,许是将军面部的细毛扎到了阮玉,她叉了叉腿,手往大腿根挠了一下。 这下那处全部都露在将军眼前。它只觉得这朵娇花在黑夜绽放,喘着粗气就凑了上去。 那里还是滑腻的,很软很热,和它粗粝的舌头完全不同。我从来没有吃过这么软嫩的肉,将军想。 舌头从腿根开始往里舔,一下一下慢慢刷过整个阴户。阮玉湿的不成样子,蜜液顺着缝流到身下的床单上。它也好像知道那水甜蜜似的就用舌头卷着那小洞,粗糙的舌面慢慢扫着,一股又一股的这下全进了将军嘴里,将军也得了趣儿,舌头开始那洞里钻,冰凉的鼻头碰到那颗藏着的珍珠,猛一使劲儿,阮玉腰部狠抖了一下,泄出一大股水儿来,全进了将军嘴里。 将军顺着腿往上爬,它记得那两块缀着红豆的雪白大馒头。它用牙齿咬着睡衣往上扯,开始看到那两处起伏。乳尖已经完全硬了,俏生生地立在顶上。它张大嘴将一边奶头连着一大片乳肉含进嘴里,另一边用粗糙的前掌来回摩擦。 那里有着淡淡的奶香,将军心安了下来,好像又回到那时候母上还在,带着它和它兄弟们撒野的那片山头。 它虚虚伏在阮玉身上,嘴里仍裹着那块乳肉,一条腿插进阮玉腿间,抵着那泛滥的地方,感受那片湿热。 阮玉通体舒畅,双臂自然而然的环上了伏在自己胸前的头,像是要把自己那蜜桃全塞给将军似的。 将军顺势侧躺了下来,嘴里含着的东西一只没松开过,一条腿紧紧揽上阮玉的腰。 被子里很温暖,她身上软乎又香甜,它蜷卧在她手臂上,沉沉睡去。 阮玉做了个梦。她梦到自己穿梭在丛林里被一群狼追赶,慌忙之间掉下山洞,山洞里干燥宽敞,没有别的凶兽。她不知道这是什么世界,自己怎么会跑到这里。 她身上的裙子已经全都被树枝刮烂了,觉得洞口风瑟瑟,便往里面走。没走几步就看到一个小兽窝在角落,小兽全身漆黑,只张大了金色的眸子戒备的盯着她。 阮玉吓了一条,支支吾吾:“对不起…不好意思借个地儿…住一晚明天就走!”双手合十跟那小兽说着,身子紧靠山洞另一边挪动。 小兽还是紧盯着她,看她慢慢走到离自己稍远的地方抱腿坐下,它起身,忍着浑身的痛走向她。 她被吓了一跳,以为这小东西也要过来吃了她。爬起来立马撒腿就往洞口跑,不想身后那小兽发出一阵哀嚎。 阮玉顿了一下,不知道这头小兽怎么了,犹豫的回过头就发现那小兽走过的地方稀稀拉拉的留下一些血迹。 算了,死就死!反正出去也活不了!她给自己打气,又回到小兽身边。 果然它受了极大的伤,整个后背不知道是被什么划出了一大条口子,血还不停的往外渗着。 阮玉急急撕开身上裙子,把到脚踝的长裙一直撕到大腿,刚伸手想把布料裹到小兽身上,它就冲它龇牙低吼一声。阮玉扬扬那块布,说:“给你包起来,流了很多血。”见那小兽不再冲她龇牙,她小心摸摸小兽的耳朵安抚它,勉强把它包好。 她们都太累了,一个被狼群追了大半天,一个浑身是伤,安静下来阮玉就抱着小兽相互取暖睡昏了头。 房间里,谁都没有注意到将军悄然变成了个壮硕男人。 5 阮玉很晚才起,外面果然下雨了。 她一醒就感觉到有不对的地方了,胸前双乳通红一片,乳尖现在还是挺立的,下面也泛着酸疼。 她心慌了,昨晚不是有变态潜到她家把她强奸了吧?她怎么没一点意识呢?那将军呢?将军一直睡在床边的啊? 连拖鞋都没穿,阮玉胡乱抱着胸前衣服跑到客厅喊将军,喊了几声才见将军从浴室出来。 看到将军还在阮玉就松了口气,将军在就说明昨晚没有人进来,不然没道理将军不叫。自己身上……自己身上应该是昨晚自己无意识揉的吧… 将军早上醒来也被自己吓了一跳,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变了个模样。他轻手轻脚下床,坐在客厅沙发上,思忖:难道是我继承了父上的灵力? 它本是上古神兽一族,父亲是一族之长,与母亲孕育四个兄弟。他是最大的那个孩子,兄弟四人只有承袭了父亲灵力的那个人才有资格、也才有能力继任族长,守护族人与大山。 “怎么会呢?明明是四弟继承的族长的职位。”将军迷惑。 他想到自己离开天帝山的最后一天,那天是四弟继任族长的日子。按照族里规矩,兄弟中有一个人继任族长之后其他兄弟就必须被流放到天坑,防止兄弟夺权出现内乱。 天坑是最好的屠杀场,最初遇到阮玉也是在那里。他和其他两个兄弟被关进天坑七天,两个弟弟在第三天就全都被血狼族杀死了,自己受了重伤躲在山洞里,它也以为自己会被困死,直到遇到了她。她帮他包扎伤口,摸他耳朵,抱着他睡觉,就好像现在一样。 可是他在山洞里醒了之后就再也找不到她了,他在天帝山找了好久,后来又偷溜到砚海国,那里是唯一有人类的地方,不知道过了多少年,它踏遍了自己所能到达的所有土地,都没有找到。她就好像自己的一场梦,醒了之后便从未再出现。 幸好自己被天雷劈中来到这个世界,终于又遇到她了。 将军想到这里就很兴奋,她的怀里还是淡淡的奶香,和从前一样。 阮玉看到将军从浴室出来,安下了心。跑到将军面前抱着将军的头就往沙发上躺去,她和将军面对面躺着,一下又一下摸索着将军头顶的毛发,问:“你昨天晚上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吗?嗯?”说这指尖就从将军的后脑抚到将军的耳朵,“要不今晚你不要在床下睡了吧,我昨天晚上有点害怕,”她紧紧盯着将军的眼睛,“睡到床上来。” 阮玉想了一下,觉得还是让将军离自己近些好,将军是条大型犬,平时就已经到她的腰部往上了,如果将军和她睡在一起的话晚上将军稍微有点动静自己都可以知道,也不用怕家里有什么不安全的地方。 将军的眼睛还是金色,她们对视着。阮玉只觉的自己好像溺进了金色的海里,她心里一震,从心底泛起一种奇怪的感觉,手急忙盖上了将军的眼睛,笑:“我才不是跟你商量!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将军轻轻动动脑袋,伸出舌头舔阮玉的手心,他也想和阮玉每天一起入睡,一起醒来。“哎呀你别舔我手!好痒!你这个坏狗!”阮玉咯咯的笑…… 他现在不打算在阮玉面前变成人,他怕吓着她。 6 阮玉平时上班就把将军锁在家里,把浴室卧室和阳台的门全都打开供将军撒欢儿,她不敢放将军自己出门,一方面怕别人欺负将军,另一方面又怕将军欺负别人。 “将军才不会欺负别人呢!它这么乖!”阮玉美滋滋的想。 她还教会了将军使用家里的座机,之前阮玉加班到晚上十一点半才回来,没进家门就听到将军急躁的叫声。等她开门还没来得及脱鞋就被将军扑倒在地,宽厚的舌头从脸一直舔到锁骨,最后趴在她身上赖着不肯起来。后来费力把将军哄起来才看到朝着屋内的那面门被将军挠的不成样子。她这才意识到它是在着急。她心里一酸,抱着将军瞬间就红了鼻头,想着:自己终于没有再被丢下。 然后她就开始训练将军使用座机,每次打电话过来就让将军把听筒扯掉,在手机里跟将军说自己今天会晚些回家。 其实将军在第一遍的时候就知道她打算做什么,听着阮玉不厌其烦的重复,他也乐得陪她玩,后来果然打了两次电话跟将军说自己在公司加班,让他不要着急,自己等会儿就回来。 阮玉今天又被经理留下来加班,说是上次的表弄得乱七八糟,今晚弄不完别想回去。 已经八点了,阮玉打了个电话给家里,刚响两声就听到那头重重的呼气声,她温温柔柔:“将军,我今晚又要加班,你去厨房柜子里找吃的,那里有上次给你买的狗粮,你在家乖乖的,我等会儿就回去。” 她觉得自己有点神经,只是捡来的狗,自己把它当成人一样交流,也不想想将军哪能听得懂。 如果将军真的是人就好了,她叹息。 冲了杯咖啡就到自己位置上埋头工作,花了三个小时又重新做了报表,自己仔细看了好几遍才犹豫着往经理办公室送去。 她不太喜欢与经理单独谈话,经理是个四十岁败顶已婚老男人,仗着自己有点儿钱就和办公室几个女同事不清不楚,上次还约她去看电影,她给婉拒了。之前几次加班都是和其他同事一起,这次整个楼层就只有她和经理。 “王经理,我又做了一遍表,要不您再看看?”阮玉敲敲门,看到经理点头后走进办公室。 经理起身,装模作样提了提裤子,走到沙发前坐下,说:“不急,小玉儿啊,来公司多久了啊?接下来什么打算啊?”又拍拍身边的位置示意阮玉坐下。他是真的挺喜欢阮玉的,模样长得白净又周正,虽然整天穿的普普通通,但他看得出来阮玉绝对有一副让他喷鼻血的好身材,更主要是阮玉是个孤女,看起来柔柔弱弱,自己半强半哄把她上了也不怕她对自己怎么样。想到这里,他又坐直身体从茶几上倒了杯茶,递给阮玉:“喝杯水吧,忙活半天了!” 阮玉赶忙接住,道:“不渴,经理,您看看这个表不,也挺晚了我家里还有条狗没喂……” 她不敢喝这杯水,知道这老男人的龌龊心思,水接过来就顺手再放回茶几,把表递给经理。 “急什么,小玉儿,坐下来说说话……”经理没接表格,一把握住了阮玉的手。 阮玉心里明了,果然,今天加班是这老男人故意的。 她缩着胳膊想把手抽出来,却不料这个猥琐男人更大胆,站起来直接把阮玉抱在怀里。 “啊!王经理!你不要这样!”阮玉惊呼,她挣扎。 王经理看阮玉挣扎的样子仿佛得了趣儿,一手攥着阮玉的两个手腕背在身后,一手就按住阮玉的腰,眼里尽是痴迷:“小玉儿…小玉儿…我的心肝儿,你不知道我老王想你想了多久了!你就让我上一次吧!就一次!上一次我就养你一辈子!乖……” 阮玉听了直想吐,她扭着身子,想挣脱他的束缚,却被他一下推倒在沙发上。她后背往沙发上狠狠一撞,只觉的眼前发昏,恍惚间摸到了身后的手机,她慌忙开锁,直接点了一个图标,想着不管电话打给谁,一定要有一个人救我…… 将军趴在门旁,等着阮玉下班,又听到屋内座机声音,它扯掉听筒,就听到阮玉在那头挣扎:不要…… 声音里满是绝望。 7 将军急了,汪汪叫了两声,他不知道阮玉那边发生了什么。 敛起心神变成人形,他从阳台那里一跃而下,顺着阮玉的味道一路狂奔到阮玉公司。 他跑的极快,再加上深夜本就没什么人也就用了灵力。等到阮玉公司就看到阮玉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牛仔裤被拉到大腿,上身衣服也被扯得松散。 “小玉儿…我的乖乖哦…你就跟了我吧!我求求你了…”那个男人一边亲着阮玉脖子一遍扯自己的裤子。 阮玉挣扎:“你滚开!” 突然身上一松,就看到老男人被别人一脚踢到在地,阮玉转头,就看到一个壮硕男人眼底通红走向自己。 “软软,没事了。”他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罩在阮玉身上,然后转身狠狠一脚踢到那老男人身上,那老男人被打的哎哎直叫唤。 阮玉疑惑,这个人是谁?自己的电话打到哪里去了? 回过神就看到老男人被打的口鼻出血,她怕出了人命,拉住不断挥手的人,“别打了,我们走吧,再打会出人命的!” 男人闻言放下了手,紧张的盯着阮玉的脸。阮玉这才注意到男人有着一双暗金的眸子,在灯光照射下隐隐闪着金色的光,她觉得好熟悉。 “没事,我们走吧,”也不再管瘫死在地上的人,拉着男人就出了公司。 到停车场取了自己的车,两个人坐在车里沉默。 倒也不是阮玉故意不说话,只是副座上的这个男人一直紧紧的盯着她,盯的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谢谢你,”阮玉还是应该她来打破沉默,她等着男人接下话,可是男人像没有听到似的还是紧盯着她。阮玉尴尬了一下,又问:“先生,请问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今天真是太谢谢你了,你要是不来我不知道我肯定……”阮玉苦笑。 “我跟你回去,”阮玉的一长串话终于起了作用,男人转头看向正前方,又把自己脖子上的铃铛挑起来,说:“我和你住在一起。” 铃铛阮玉认识,那是之前逛夜市的时候特地买回来给将军的,铃铛下面还缀着一个“玉”字。 她心里一动,突然坐直了身体拿住了那个铃铛,一摸那里果然有个玉字。 还不待阮玉开口,男人又说:“我是将军,我们俩住在一起,”又顿了下,别扭的说:“真的,不骗你,你要是不信回去我变给你看,”他指指不远处的监控器。 阮玉被雷的外焦里嫩,觉得自己的三观整个被颠覆了,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开车回到家的。等她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坐在沙发上了,将军坐在她对面,手里端着一杯给她倒的水。 她低头接过水,恍然看到男人右手小臂到手腕上一条伤痕,将军之前这里也受了伤。 抿了口水,甜甜的,将军给她加了勺蜂蜜。 阮玉清清嗓子,试探的喊声:“将军?” 她将信将疑。 男人嗯了一声,转身进了卧室,喊阮玉进来。 阮玉回到房间发现漆黑一片,将军没有开灯,窗帘也被紧紧拉上。 “怎么不开灯?”她想打开灯。 “别开那个灯,”说完阮玉就见到自己的小夜灯在床头打开,将军拍拍床喊阮玉过来坐着。 阮玉坐在床沿,将军在地上坐着,跟阮玉说:“软软,看我。” 然后在阮玉的注视之下变回了本体。 阮玉彻底没了声,张大了嘴巴呆呆的看着地上的狗,在心里把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念了八百遍,试图说服自己还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论者,最后内心小小一声“去她妈,将军变成人了!” 她跳下床,一把搂住将军的脖子,笑:“原来你真是个狗神!快再变回来给我看看!” 将军乖乖听了阮玉的话,慢慢变成人形。 阮玉只觉的自己搂住的满是毛的脖子突然变成了熟悉的肌肤触感,她抬头果然又见到男人的样子。 他们俩面对面坐着,男人突然变长的身高把阮玉的胳膊拉直了。 她看着面前男人严肃的样子,突然笑了,半跪起身整个上半身都扑进了将军怀里,说:“我不是在做梦吧,今天晚上我还在想你要是人就好了,你要是人我就可以和你一起出门了,我家就有两个人了,我们就可以一起聊天,一起吃饭……”不自觉的就带了哭腔。 她真的不想再一个人了。 将军紧紧抱住她,道:“不是梦。” 8 突然阮玉肚子“咕噜噜”的一声,她忙从将军身上下来捂着肚子尴尬的笑。 “我去煮点面,好饿。” 等她煮好了两份面,将军在浴室也放满了水。两人坐在桌前慢慢的把面吃完,将军道:“你去洗澡吧,这里我来收拾。” 阮玉进了浴室,浴缸里水温适合,她轻抬腿露出腿心娇花跨进浴缸里,往身前一看才发现自己肩膀连着锁骨全是红印。她觉得恶心,拿着毛巾一遍又一遍狠狠擦着那块皮肤,直到那里传来火辣辣的疼才收手。 习惯性的套了那件宽大短袖就出了浴室,一边拿着毛巾擦头发一边喊将军。将军从卧室出来,就看到阮玉蒸的泛红的脸和晃动的双乳,他知道阮玉下身也没有穿内裤,脸轰的一下就红了。 阮玉也一愣,她忘了将军现在是个人。 她尴尬地快步走进卧室把将军推出去,转身把门关上,故作镇定:“你进去洗吧,我吹个头!” 胡乱把头发用毛巾绞干,她拿出吹风机吹着,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将军睡哪儿?!” 纠结了好半天,她找出一床被子,准备让他今晚先睡沙发,明天再去买个床。 又找出了内衣内裤,套到身上,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唇红齿白,身材窈窕,很好,她抱着被子出了卧室门。 将军洗完了澡,下身裹着浴巾就坐在沙发上,阮玉见了羞的不知道眼睛该往哪放。她胡乱把被子堆在沙发上,小声的说:“今晚你先睡在沙发上吧,明天我们再去给你买床。” 然后就扭着屁股跑回卧室,“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她靠在门上双手捧着发热的脸,脑子里全是将军充满男性气息的胸膛,而且……而且她刚刚不小心瞄到将军裹着浴巾的下身,那里好大一坨…… 将军在沙发对着那床被子瞪眼,他没想到今天被赶出来睡觉了! 犹豫了一会儿,他默默站起身,悄无声息的变回本体,走到卧室门前挠了挠门板,门应声而开。 阮玉撅着屁股正在铺床,一转身就看到将军走了进来,她惊讶:“你怎么变回来了?” 将军也不理她,一跃爬上了床,到自己之前睡的地方趴在,看着阮玉,“他想和阮玉一起睡觉,”他无声传递着这个信息。 阮玉看着将军在自己枕头旁边趴着,心里一软,也趴了上去,摸着将军耳朵,说:“那还是一起睡吧,家里小,买床也没地方放……”她知道这是借口,她也想和将军一起睡觉,不管是哪个形态的将军。 扯开被子,她躺到床上,将军立刻就钻进被子窝到她怀里,头紧紧贴着阮玉肩膀,伸出舌头在被毛巾擦破的地方慢慢舔着,阮玉一只手摸着将军耳朵,另一只手一下又一下摩挲着将军的脊背,慢慢陷入沉睡。 呼吸慢慢平缓,将军知道她是睡着了。他变成人形,掀开阮玉的睡衣,看到嫣红的乳尖,立刻就亲了上去,好像要吸出奶儿似的吮吸,舌头还在左右扫动小小挺立的的奶头,阮玉嘤咛一声,双腿交叉,夹住了小穴,手倒是把将军的头抱的更紧了。 将军闷哼,他整个口鼻都被阮玉的两只雪球埋住了,阮玉胸极大,他手都握不住,又香又软,他真是爱死了这两个雪团似的宝贝。 他把阮玉摆成平躺的姿势,抱着她的腰把脸埋在乳沟里,用鼻尖蹭着饱满的乳肉,一点一点顺着沟壑亲到肚脐,亲到小腹,再往下便是稀疏的丛林,然后小心地伸出一根手指顺着毛发伸进那一处柔软里,前后滑动,便蹭了一手的香甜汁液,阮玉原来米粒儿大小的阴蒂此时也硬成了黄豆似的颤巍巍露出头来。 他跪伏在阮玉腿间,双手捧着阮玉的屁股,微微抬高,看到花心处水光淋漓,就像是沙漠旅者遇到了清泉似的扑了上去,顺着阴唇舔舐,从穴口探入舌头,吸着里面的丰沛水液。他的舌头厚长又灵活,探进穴口的那部分往花径戳刺,直到阮玉小小的穴口被他舔成了一个圆圆的洞才住口。他盯着那粉粉的小圆洞,忍不住伸进两个粗长手指,摸着内壁,嘴巴又顺着小阴唇一点一点舔到阮玉挺立的阴蒂,把那珍珠含在口中,微微用牙一磨,软玉小腹剧烈抖动一下,他手上便又盛满了水儿,同时又听得阮玉娇娇一声:“将军……” 9 他呆愣了一下,没有想到阮玉现在醒了。从阮玉腿间抬头,就看到阮玉半仰着上身满脸通红的看着他,他的手还在她体内。 阮玉迷迷糊糊只觉的自己浑身被人亲了个遍,小穴又麻又痒,她夹紧腿想疏解自己的欲望,便感觉到自己的小穴被粗糙的舌头来回舔着,整个阴户都被人宠爱着,随即阴蒂便被轻轻咬了下,那舒爽微痛的感觉配合着小穴内粗粗的两根手指轻而易举把她送上高潮。她自高潮中回过神来便看到高大的男人以虔诚的姿态跪在自己腿间。 她又轻唤了声:“将军。” 男人浑身僵硬,有什么比偷吃别人被当场抓住更尴尬的呢? 他急急抽出手往阮玉身旁爬去,想解释:“软软…我…” 不想手指抽出时狠狠擦到敏感的阴蒂,阮玉一把抓住将军肩膀,娇吟:“啊……”叫的让人酥了骨头。 “软软我…我…”我了半天他也不知道该解释什么,确实是自己在她身上为非作歹。 阮玉双肘撑着上身半仰着,这个姿势让那两粒硬挺乳尖更加显眼,两团雪乳愈显宏伟。 他好想吸那两个奶头。 阮玉此时只觉得此时腿心像爬了蚂蚁一样发痒,她坐起身,和男人面对面,一手摸着男人脖子搂住男人,另一只手牵着男人的手往身下塞去,她侧脸亲上男人耳朵,忍着羞涩又似哀求:“再摸摸我……” 男人的手再次被送到小穴,摸到满手湿滑,他熟练的塞进两指往那神仙洞里抽插,另一只手箍住阮玉的腰肢狠狠压像自己,对着那个微张的嘴巴亲了上去。 “唔……”阮玉被他亲的喘不过气来,他的舌头太过灵活有力,一下又一下从阮玉嘴里卷出香舌同他纠缠,“将…将军…嗯…慢…”她的嘴巴被亲的发麻。男人像没听到似的还吸着阮玉的唇瓣,手指在里面摸索,大拇指按上阴蒂,终于在花径里寻到一处发硬的地方,他狠狠抵上去。 “啊……”阮玉急急叫了一声,“不要!”花穴像尿了一样股出一大泡水儿。 将军看阮玉布满情欲的脸,又忍不住亲了上去,“舒服吗,我的软软…” 他把手从花穴中抽出来,带着不断滴落的淫液,抹上阮玉挺翘的奶头:“这里好亮。” 阮玉低头就看到男人两个手指捏着两个奶头不断拉扯旋转着,男人粗糙黝黑的手和那处白嫩粉红就是最美的画。 她捂住嘴巴,想捂住不断漏出的细碎呻吟。 “我想吸!”说完也不待阮玉有什么反应就把阮玉压在身下,胯部那处硬骨头抵上女人阴蒂,嘴巴含进一边大白奶子,另一边被他抓在手里揉捏,慢慢晃动腰腹,磨着阮玉小穴, “将军…嗯…嗯…你轻…轻点…那里…啊…没有奶水…”阮玉快要哭出来,男人太用力了,她初尝情事,承受不了这般快感。 阮玉下身水越汇越多,男人整个胯部到小腹都涂上了亮晶晶的水儿,突然男人用力一吸,阮玉只觉得灵魂似乎被男人从乳尖里吸出来似的,下身又淌出一滩水儿,男人磨的正起劲儿,遇着这股滑腻的水一个不慎那过于粗壮的硬物滑进了花唇里,硕大的龟头砸上阮玉的阴蒂。 一时间两人都重重一声喘息,男人又亲上阮玉的嘴,另一只手伸到下身。 阮玉那里太过湿软,调整好那根巨物位置,把它竖直贴着阮玉小穴上下滑动,他不敢插进去要了阮玉的身子,也舍不得离开这温暖地方。 “嗯…嗯……唔”阮玉手捂着嘴巴闭上眼睛细细的叫。 男人松开正在吸着的奶头,从胸口往上亲,亲到下巴,亲到那小小的手,含进一个指尖用舌头挑逗。 “舒服吗?”他带着笑意,问。 阮玉睁开红红的眼,双臂搂住将军脖子,两腿缠上将军的腰,动了动屁股,说:“我想让你进来……” 10 滚烫的肉棍就紧贴在她水腻的蜜穴处,两人性器相接的感觉让她内心满足的同时,下体却感到空虚。 小穴深处对他的渴望让她遭受不住,她不由得颤抖了一下,私处就像长了小嘴一般吮上他的灼热。 “你进来……” 今天是十五满月。房间里没有开灯,他就凑着窗帘交接处泄下的银辉看着她的身体。 她像是被情欲支配了,身上覆着一层薄薄的汗,整个人粉的像个熟透的蜜桃,软烂多汁。 他喉结处快速滚动了下,一只手托住阮玉屁股,另一只手扶住她的后腰,一个用力便坐起身来。这样变成了阮玉抱着他的脖子坐在他大腿根上,两个人的性器仍是紧紧贴合的。 她嘤咛了声,还是不满足,揽住他脖子的双臂用了些力气,一边的湿润嫣红的奶尖儿狠狠印上另一个咖色乳头上。 “嗯……”她与他交颈相拥,呼出的温热气体喷在他的脖颈上。 “这里很大。”他的手仍在她雪臀之上,轻拍一下,然后又微微侧头舔上她的耳垂,用犬牙细细磨着,“喜欢。” “啊!”她急促地叫了一声,她的耳朵很是敏感,湿润温热的舌头缠上她的耳朵,让她整个人浑身发麻,脚趾纠在一起,连带着下面不住亲吻肉棒的小穴都用上了力,不住颤抖了起来…… 她的下身不断流着湿滑的水,淅淅沥沥,像是尿了一般,顺着他的火热流到他的腿上,再一点一点蔓延到身下的床单上。 “软软……”手顺着臀缝往下,果不其然摸到一处水汪汪的柔软,他伸出一只粗长的指头慢慢插进那处,感受到她体内的火热与渴求,“这里好多水。” 她只是小声地吟哦,耳朵还被男人含在嘴里,听到身下手指在蜜穴内进进出出发出的“咕叽咕叽”的声音,她也像小兽一般咬住他颈侧皮肉,口齿不清地像他表明自己的欲望,“想要你……真的想……” “好。”他又何尝不想彻底的占有她? 他将她放躺在床上,唇舌从她的耳畔往下吻,到细嫩的脖颈,到挺立圆满的奶子,再到白皙的小腹,最后是潺潺流水的小穴。 他将她的屁股抬起,垫了个枕头,把她两条大腿架在肩头,剥开泥泞的花心,对着那个不断收缩的孔洞吹了口气,“我再吃吃,不然可能进不去。” 阮玉此时已经听不见他的声音了,她浑身发热,眼神涣散,唯一的知觉就是被男人含进口中的嫩穴。 她感受到坚挺的鼻尖蹭着下身已经肿胀的珍珠,厚实的舌头一遍遍舔遍整个阴户。他的舌面有些粗糙,舔过的地方让她从骨髓里泛起痒意。 “够了……你进来!”她像是急了,手抓不住他短短的发茬转而捏住他的耳朵,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夹紧大腿。 “好,好,别急。”他被她的举动逗笑,从她腿间起身覆到她的身上,一只手握着粗大性器抵上那圆圆穴口。 “软软,”他亲上她的唇,勾着她的舌尖共舞,“可能会有些疼,”随即便用力将婴儿拳头大的龟首陷入那片汪洋之中。 即便是心里已经做足了准备、身下也足够湿润,可是过于粗壮坚挺的性器与她窄小的处子嫩穴在尺寸上明显不相符。 “疼……好疼……”她疼得紧缩大腿,双手推着他宽厚胸膛。 他迟疑了下,舔舔她的唇瓣,声音低哑,“要不要先退出来,等下一次……” “不要。”闻言她将本来抗拒着他的双臂上滑,直接搂住他的脖子,伸出舌头与他的纠缠在一起,“不要,你慢一点,能进去的……” 舌尖相触津液相融,勾缠出一缕银丝。 “好。”他粗喘一口气,握住性器的手往上爬,摸那丛稀疏的毛发,从中间伸出两只手指夹住阴蒂,左右揉弄着,同时将那粗壮肉棍慢慢往里探着。 “嗯……”他的耐心取悦让她那处溢出了更丰沛的汁水,“慢慢进来……全都进来……” 他鼻腔闷哼一声,身下手指从阴蒂揉弄到穴口被粗大性器撑到粉透的嫩肉,又再揉回原处,“好,我慢慢进去,全都进去……” 此时在不知觉间他的性器已经进入了大半,还剩根部粗长。他缓缓将性器抽出部分,又再次缓缓插入。 阮玉能感受到他的性器慢慢进入自己的体内,感受到他肉棍上凸起的筋脉与自己血肉深入交错,感受到他性器抽出时自己小腹深处空虚的感觉。抽插之间,她觉得好像飘荡在虚无的海面上,随着他的性器摇摇晃晃。 “全都进来了吗?”她问。 他不回答,余了只手牵她的手往下半身摸。 “怎么还有这么长……”她感受着指尖触碰到的皮肉,那是与自己的肌肤完全不同的触感,坚硬,滚烫,“好涨……我还以为你全都进来了。” 他亲亲她沁出汗珠的鼻尖,手带着她的手一点点扶着他的性器往里送。 “嗯……慢点……嗯……撑得厉害……”她嘴上说着慢点,环着男人腰的腿却用力圈紧了。 直到男人的小腹紧贴上她的嫩白皮肉,她才舒了口气,“全都进来了吗?” “嗯。”进去了,但是还没动弹。 “等下……让我适应一下,你太大了……”她凑在他耳边小声抱怨。 “好。”他把耳朵凑近她的唇瓣,感受柔软的嘴唇亲吻他的耳朵的感觉。 比她直接用手摸他兽体耳朵的时候更舒服。 他一只手撑在她身侧,另一只手在两人连接处揉弄着。约莫过了半分钟,阮玉小腹的酸胀感开始慢慢消退了,下体被撑得满满,却觉得少了些滋味。 她用脚划弄了下他的大腿,并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耳垂,嗓音甜蜜,“你试着动一动……” 他像是亲不够她一样,又开始亲她的嘴巴,“好。” 说罢便开始缓缓抽动性器,刚开始退出一半,再慢慢插入,同时仔细观察着阮玉的神情,怕她喊痛。 就这样浅浅拔出再慢慢深入了几下,发现阮玉并没有任何不适,便开始放开了胆子大开大合抽插了起来。 “嗯唔……慢……慢点……啊……”激烈的插入让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他的性器贯穿,小穴微痛中夹杂着火热力量带来的酥麻。 “你慢些……嗯……”她双臂紧扒着他的肩膀,怕被他直接顶出去。 “慢不了……软软。”他盯着她脸上夹杂着痛苦与爽快的神情,“放松一点,那里别这么夹我……” 她被说的羞涩起来,“我……额……没有……”完整的一句话被他顶地支离破碎。 又这样抽插了百来下,他只觉得小穴伸出像是有个触角,狠狠吸住他的铃口,他闷哼一声,一时不觉,突突地射出浓稠的精液。 “啊……”他射精的力度极大,打在她小穴深处,嫩白藕臂紧紧搂住他深色的肩膀,像浑身过电了一般再度被送上高潮。 她喘着粗气,高潮的极致快乐过后她感觉到自己下身的胀痛。 也对,他本来性器就很大的一坨,更何况刚刚还射了这么多…… 她突然又想到,将军没有带套……会不会怀孕?还是说会有生殖隔离? 一时间她的脸上像调色盘般混杂了各种情绪。 他就默默看着她脸上的神色变幻,最后看她的表情定格在一脸担忧。 “怎么了?”他有些惴惴不安,不明白为什么她会是这般反应,强忍着心中惧意,若无其事般亲了她一口。 他一动弹埋在她体内的分身也跟着搅动了一下,她难耐的皱起眉,眼角泛着艳丽的春色,“你能不能先抽出来……肚子好涨。” 闻言他神情古怪,动了动嘴巴想解释些什么却又闭上了,只牵起她的手一同往下体摸。 “出不来。” “为什么。”她跟着他的手,摸到他的性器,那处还跟她的小穴紧紧连着,还有一处大大的凸起,“这怎么了?” 她刚问出口,猝然想到小时候跟着爷爷奶奶在乡下过暑假时候看到的小狗交配,它们的屁股紧紧贴在一起…… 她抬眸试探性地问他,“是这个卡住了吗?” “嗯。”他又开始亲她,一点一点亲她发亮的眼睛,微红的眼角,“要过会儿才能出来。” “好吧。”这事也不是他能控制的,她又提要求,“你不要乱动,那里你射的太多了,很涨很涨……你乱动会很痛。” “好。”他持住力,保持腰部以下不动弹,嘴巴仍是一点一点啄着她的脸,“你刚刚不开心?还是怎么了?” “没有不开心啊。”她微微转头,嘟起嘴巴要和他亲吻。 “你皱眉。”他伸出舌头舔她的唇瓣,一点一点描摹她的唇形,“不想被我射进去吗?” “唔……”她觉得自己好像也很喜欢被他亲,“没有呀,喜欢被你射。”她两手捧着他的脸,道:“喜欢被你射得狠狠地,射到最里面。” “但是,我会不会怀孕?”她问,又像是解释一般,“人类生小孩会有些麻烦,而且我现在的经济能力还不足以养活好一个小孩……” 她亲亲他的嘴巴,“现在还不是能生小崽崽的时候,等过两年……” 原来担心的是这个,他心里一暖,无声的笑了,跟她解释:“不会怀孕的,这个我能控制。” “怎么控制。”她惊讶,难道他们兽族生孩子不靠射精? “嗯,”他沉吟了一下,决定换个简单易懂的说法,“简单来说就是我与你能生孩子,射入的精子能否继续发育成孩子我能控制,但是生出来孩子的是人类还是兽族靠你来控制。” 还有这么神奇的?她觉得自己好没世面,“我怎么控制崽崽是人类还是兽族?” 这需要带她回他的世界。 “我到时候教你。”他起身,将性器从她体内撤出,没有东西堵住的穴口流出汩汩白浊。 都是他的东西。 “好了?”阮玉也撑起手肘,低头看被精液糊成一片的穴口,心里一动,仰头问道:“是不是这次不会怀孕?” 她的眼睛亮亮的,“那你再堵进来好不好,我想一直被你抱着,我想你的东西留在里面,我想今天晚上夹着你那里睡觉……” 11 她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像是被全身的骨头被拆开重组了一般,腿间的肿胀痛感也无法忽视。 “你出来。”她拍拍他光裸的胸膛,想起他的那物还在自己穴内塞着,还是自己昨天晚上自己要求的,就觉得自己像是被下了蛊般不正常。 他慢慢睁开眼睛,适应室内光线,逐渐将眼神聚焦到眼前的女人身上。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得今天的阮玉好像除了以往的温柔淡雅,多加了几分女性的柔媚娇憨。 他又开始亲她,一下一下亲着她泛红的脸颊。 “你先出来……”她转过头和他亲了一下,“我今天还要去公司办离职,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离职?”他眉毛皱起,想到昨天晚上那个猥琐男人,心里变得有些狂躁,他昨天晚上应该把那人直接打死的。 他将分身从她体内撤出,两个人的体液经过一夜已经变干,粘在两个人私处毛发上。 “嘶……”她揽着他,用手抓他后背,“你慢点。” “好。”他从床头拿过湿巾,在两人交合处擦了几下,才将那物慢慢抽出。过了一夜,昨日的浓白精水已经变得如水般稀薄,从被撑了一夜的小圆洞里顺着臀缝留下来。 “想全都锁在身体里。”她感受到精液流动带来的微痒,故意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一点都不流出来,给你生一肚子的小狗崽,可不可以?” 他瞥她一眼,不知她是认真的还是在逗他,只得坦诚道:“我说的能控制生小孩就是不让这个流出来……” 阮玉听到这话被口水呛到,她属实没想到兽族还能控制这些。 她“嘿嘿”干笑一声,摸摸他泛红的耳朵,道:“这样啊,也就是说如果你射进去之后控制不让那个东西流出来就能怀孕吗?” 他点头,又觉得不太准确,解释道:“也是有一定概率的,不是说一次不流出来就能受孕,只是这种概率会大很多。” “我喜欢,最好多几次。”她对着他咬耳朵,“喜欢你的东西不流出来。” 他犹豫半晌想告诉她“多几次”代表着这个兽类那方面不太行,他对自己的精子质量还是很有信心的。但是又觉得这样会不会有吹嘘的嫌疑,昨天晚上他顾及她初次,所以也没把她折腾很多次…… 眼瞅着他从耳朵红到脸颊 她觉得他的性格与他外表有极大的反差。 “你怎么这么容易害羞啊。” 与他兽型相似,他的人形也带有浓浓的雄性荷尔蒙气息。不是时下流行的韩系长相,而是极具攻击力的狂野,他轮廓很深,毛发浓密,偏偏头发是紧贴头皮的金色发茬,眼睛深棕泛着金光,四肢修长,肤色偏深,是健康的小麦色。 是对她胃口的长相。 他也觉得自己脸色发热,不太好意思的低下头去找她的嘴巴来亲。 “你是亲吻狂魔吗?”她笑着问。 他不理会她的调笑,只一个劲的亲她的嘴,像是要堵住不让她说话一样。 “好啦好啦……唔……嗯……慢点……” 他不想听这个小女人的调笑,便又把涨起的滚烫插进她体内,反复抽弄。他的分身在她穴内呆了一整夜,他刚一插进去,穴内的媚肉像有意识一般主动挤压过来。 残留的稀薄精水在他抽插下发出令人羞涩的水声,在两人交合处形成一圈白色的泡沫。 阮玉一边哼唧一边后悔自己多话,心里暗想,今天应该是去不了公司了,看他在她身上奋力耕耘的样子,又想,不知那里会不会被他肏破皮…… 12 果然,是异常淫靡的一天。当夕阳斜照,他终于愿意放开阮玉的时候,她从胸乳到身下已经没有一处是白净的好肉了。 “你真的是狗诶。”她指着奶头上一点破皮对他说。 她跪在床沿,等着男人给她拿睡衣。 “对不起。”他在她面前蹲下,脑袋正好对着她的胸部,他冲那枚红果轻吹了口气,“怪我太用力了,我下次轻点好不好?” “嗯……”气体扑到她的乳尖,那处立马挺立了起来,如石子儿般坚硬,她轻咬下唇,“你别吹。” 她今天真的不能再继续被他肏干了…… 男人偏金的眸子往上瞥,看到她又变得酡红的两腮,虽知道她又动情了,但心里也清楚今天着实做的多了。 “不吹。”他起身,将阮玉抱在怀里往洗手间走去,“我刚刚放了水,你先泡会澡。” …… 她泡完澡出来的时候,老老实实的穿上了胸罩和内裤。 将军仍是保持人形,煮了份白粥,还蒸了盘蒸饺,清炒了个青菜。 她一边拿毛巾擦头一边问:“你还会做菜呀。” “之前你做过。” 这个时候碗筷已经摆好,他把阮玉拉到凳子上坐着,接过她手中的毛巾替她擦头,“要不要先吹干再吃饭?” “不要,”阮玉摇头,她一天没有进食,此刻胃里饿得难受。 “好,你先吃饭,我把毛巾拿进去。” 阮玉端了碗粥,夹了个蒸饺,刚吃几口,就不停的挪动屁股。 “怎么了?”他问。 阮玉将口中的饭食咽下,像是不好意思,话说的很小声,“那里有点痛,刚刚洗澡看应该是肿了……” “嗯?”他将她连人带椅子搬起来转了个面,方便他蹲下查看,他拉开她紧闭着的嫩白大腿,直接从侧面将内裤剥开,“这里吗?” 果然是肿了,从腿根处红到穴口。小穴之前像是单薄的樱花瓣,粉粉嫩嫩,现在大小阴唇明显变厚了,颜色也是充血的红。 他伸出中指轻轻碰了下被他肏的凸起的花核,阮玉便浑身发抖,“火辣辣的痛……” “忍一下,软软。”他微站起身,一只手搂住她,另一只手从口中蘸了唾液,涂到她穴口和花核上,“要不要看看里面有没有破?” “你涂了什么?”她只觉得那处被涂上了光滑水润的东西,“怎么看里面?” “我伸个指头进去,慢慢的,不会疼。”他一边轻声说,一边将指头慢慢探进去。 “嗯……” 穴内也被肏肿了,甬道内的明显肿胀让他觉得比初次进入时还要紧致,火热。 他将手指抽出,就着这根手指含入口中,又蘸了唾液塞进她的嫩穴。 “啊……”她咬着指头低低地叫,感受到那根粗壮手指在她体内搅弄,“你涂的……嗯……什么呀……” 他舔舔她的眼角,“兽人的唾液,对这里有用。” “唔……”是唾液,那为什么要用手涂啊,“为什么不直接……嗯……舔……” 他眸子幽深,静静盯了阮玉片刻,将她抱起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自己坐在吃饭的椅子上,手指仍插在那开始溢出水儿的穴中。 她叉开腿趴伏在男人身上,听到男人隐忍的粗喘。 “软软,你乖一点,今天不能再做了。” 她羞红了脸,握起拳头轻敲了一下男人的后背。 干嘛呀,搞得好像她欲求不满一样。 …… 虽然两人嘴上都说着不能再做了,但男人还是用手指将阮玉送上了一次高潮。 她面色酡红,粉唇微张,不停地喘着气,“不要了……” “好。”男人将手指抽出,先亲她的嘴巴,感受她呼出的温热气体,又用纸巾擦拭上面的淫液,“要不要继续吃饭?” “好累。”她不想动,“你可以喂我……” 她像是回到孩童时期,对他撒娇。 他拿起一只蒸饺,喂到她嘴边,想到早上她说的事,便问道:“明天去公司可以吗?” 她嘴里细细嚼着饺子,含糊不清,“可以呀,明天去办离职,你要不要陪我去?” 他正是这样想的,“我跟你一起去。” “唉。”她直接接过剩下的半只饺子,叹了口气,“你都不知道,那个烂人……” 他轻拍了下她的屁股,像是安抚,“不怕,明天我跟你去。” 她笑,也不管嘴角的油渍,一口亲到他脸上,“好。” 被他拥抱真的很满足,她想。 即使是仅以人形相见两日,即使是对他的身份和种族一无所知,但她从血液里就有着对他的渴求与向往,所以也就无所谓世俗的眼光。 我生来就该爱你,追随你,无论你是人还是其他种族。 13 辞职很顺利,如果没有男人跟着的话。 阮玉在公司一直都是很透明的存在,不会想着出风头,她回工位上收拾东西的时候只有旁边的一个小姑娘凑了上来,小姑娘叫蓉蓉,两人关系算是比较亲近的。 “小玉姐,那个姓王的今天没来上班。” “我知道。”她脸上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将抽屉里一罐未拆封的速溶咖啡递给蓉蓉,“没喝过的,要不要?” “要要!谢谢小玉姐!”她忙伸手接了过去,“听说他被打了。”她话语里带着探究。 恰好这时候将军也走过来,就站在她身后。她站直了身子,指了指身后的男人,语气平静:“他打的,因为那人要欺负我。” 蓉蓉有点自责,“小玉姐,我昨天应该留下来和你一起加班的……” 她摆摆手,“不关你的事。”又让男人将收拾的杂物箱子搬回车上去。 见男人毫不费力搬走半人高的箱子,蓉蓉两眼放光,立马凑到她面前,一脸花痴样子,“小玉姐,你男朋友?好帅!” 她不好意思的抿嘴笑笑,轻轻点头。 “叫什么?你们咋认识的?他还有这么帅的兄弟吗?我也想要这样的男朋友!” 一连串的问题让她一时不知道如何作答,只好避重就轻,将“将军”变了个调,然后瞎说道:“叫江峻,我们是小时候的同学。” “好帅啊!第一次见寸头也这么有型的男人!他头发是染的吗,好闪!” “对,前段时间染的……” “还有东西吗?”男人回到她身后,打断她的话。 “没了,咱们走吧!”她背上单肩包,将剩下的一袋东西放到他怀里,冲蓉蓉摆手:“我先走了,有机会再聚!嗯……你也注意点王总。”她叮嘱道。 “我知道了,谢谢小玉姐,我送你吧!” “不用不用,上班时间呢!” …… 阮玉进了驾驶座,将后备箱打开让男人将杂物放进去,看着男人又坐上了副驾驶,才道:“今天那姑娘夸你帅呢!” 他摸摸鼻头,不好意思道:“我还担心给你丢人。” “怎么会!”她没有启动车子,右手钻啊钻啊塞到他手底下,指头在他掌心画了个圈,“怎么会丢人呀!” 他顺势将她手握紧了。 “不过确实有个事得考虑。”她放松了下来,后背完全贴合椅背。 “什么事?” “人名叫将军会有点奇怪,蓉蓉今天问我你叫什么,我就给你改了个名儿,江峻,可以吗?”她转头,对上他的眼睛,询问道。 男人点头,“可以呀。”他并不认识字,在他看来这两个名字只有读音有些许不同,而且将军也是她取得名字,“你取的都行。” “那好!”她点头,将手从他掌心里抽出来,扭动车钥匙准备点火。他手心很热,把她的手捂着红了一圈,“需要身份证吗?要不要想办法办个身份证呢?” 这个其实还有些棘手,现在户籍制度管控很是严格,没有户口根本办不了身份证,落户的话也要提供很多材料,可是他像是凭空降临的人一般与他人没有任何联系,这些材料没有办法凭空捏造出来。 “身份证是什么?” 汽车从停车场缓缓驶离,阮玉挑了个比较容易理解的说法,“一人一个的小卡片,相当于通行证吧,日常出行,看病或者其他活动人家都要检查你身份证的。” “嗯。”他慢慢点头,道:“那我不需要身份证,我不会生病,而且我真正跑起来会比这个更快。”他指身侧超过的汽车。 “嗯?”阮玉快速瞟了一眼车窗外,刚刚超过的汽车最起码时速80,“比开车还快?” “对。” “那也挺好的,不办也可以。”但她转念又想到一件事,“可是结婚办理结婚证要身份证才能去民政局登记。” “结婚?”这对他来说是个新鲜词汇。 “嗯。”她今天打算带他去买几件衣服,他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不知道在哪搞得,“夫妻关系懂吗?咱们去办结婚证就是国家都承认我们是夫妻,要不要办?” “办!”他知道何为夫妻,毫不犹豫道:“尽快办。” “噗嗤!”她忍不住笑了,“不急,这个需要点时间。” 她又想到他并非完全与她相同,结婚意味着两人完全绑定了,可他是兽类,人类的这些法律、条条框框对他来说可能并不是特别适应,她有些迟疑地开口:“那你家那边呢?你的族类?” 他靠坐在座椅上,眼神放空,缓缓开口:“我有三个弟弟,现在只剩一个了,或许他也不算我的弟弟。” 天狼族等级森严,是上古神兽一族。他们体格凶悍,骁勇善战,血统纯正的天狼族还拥有一副强健有力的巨大翅膀,并且能够化为人形,拥有人的智慧,这使得他们无论在近身格斗还是远程战斗中都有极大的优势。 他的父上继任族长之后,与母上养育了四个兄弟。他是第一个孩子,按道理说能够继承父母最多的灵力,他在幼兽时期也表现出惊人的天赋。可是等其他几个兄弟出生之后,他发现他的弟弟们也非常优秀,甚至于最小的四弟最先化身为人。也就在那时,他意识到自己可能就是个普通的天狼族长后裔,可能会长出一副翅膀,但能力各方面平平无奇。 他逐渐接受了这个现实,想着成为一个普通的兽族依然可以为族而战,但是他那时候不知道还有天坑这个地方。后来父上、母上相继去世,四弟继任族长,依据族规他与其他兄弟被流放天坑,等待凶残的血狼族的屠杀。然后,他幸运的遇上了她,在那个窄小阴暗的山洞里。在被天雷劈中来到这个世界之后他无意间发现自己也可以化为人形,甚至他的人形继承了父上的金色眼瞳,他的翅膀也是最纯正的金色。 他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儿,不过幸好,他又找到她了。 “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带你去我的世界看看。”他声音低沉,“你是我唯一的家人。” 尽管他的世界是古老文明,崇尚蛮力,弱肉强食,但是他足够相信自己的能力。而且,他也想知道为什么是四弟继任族长,真的是因为他率先化人吗…… 14 她们拎着大包小包下车,阮玉不仅给江俊买了几套衣服,也给“将军”买了个衣服,还买了几盒速食蒸饺。她蛮喜欢吃这个牌子的蒸饺,馅儿鲜甜,皮也劲道。 两个人将几个袋子拎回家,把新买的衣服丢到洗衣机里洗了,又让江俊把之前身上的破衣服脱下来,“这个衣服是在哪里找的?” “楼下有个绿色的铁皮箱子,那里有很多衣服。”他指向楼下。 是小区里旧衣服回收箱。 她把他脱下的衣服塞到垃圾箱里,拿起一套新的家居服递给他,“先穿这个,等会儿再洗。” 他乖乖听话,套上衣服。男人身材很好,肩宽腰细腿长,而且她今天在日光下发现他的体毛也不是完全黑的,带有金色的偏光。 他就像被精心雕琢过的金色神像,神秘,野性,优雅。 她凑过去搂住他的腰,脸贴上他的胸膛,在他胸前呵气:“我今天发现你胸前的毛也是金色的诶。” “嗯。”他揽住她的肩膀,把她搂紧了,低头轻啄她的额头,“继承我父上的毛色。” “那你的父亲也应该是一个非常帅气、有魄力的兽族。” 他突然想到,好像阮玉只知道他是兽族,但是并不知道他是什么兽,遂问道:“你知道我是什么兽吗?” “什么?一条威风凛凛的大狗狗。”她当然知道他不是普通的狗类,很有可能是更高级的兽类。 “不是。” 他揽住她的腰,将她抱起,靠坐在沙发上,阮玉自然将腿盘绕在他腰上,腿心处的湿热正对着那坨硕大。 她腰肢轻摆,用那水汪汪的一处蹭他。 他凝着她的眼睛,一只手轻巧的拉开她裤子上的拉链,隔着白色蕾丝内裤摸上那处蜜穴,开口道:“是天狼族,我是天狼族长的孩子。” “嗯……”她喘,感觉到那手指在她私密处作乱,“意思是……唔……你的原型……嗯嗯……是狼吗……” “对。”他感受到她溢出的汁水打湿那块小小布料,便从内裤一侧伸进去一只手指,戳弄着,“之前受伤的时候,是我的原型,但是不完全。” “怎么……”什么意思? 他示意她的手摸他肩胛骨处,果不其然,阮玉摸到一处凸起。 她眉头一皱,虽脸上是动情的潮红,但眼底有藏不住的担忧:“怎么了,这儿怎么凸起块骨头?”明明之前还是平坦的。 “不要担心。”他亲她耳朵,“是翅膀,纯正天狼族才会长的翅膀。” 闻言她将心放回肚子里,身下指头作乱更加明显,她挪动屁股,用已经肿胀凸起的花核蹭他粗壮的指头,“嗯……” “摸这里?”他嗓音是动情的粗粝沙哑。 她沉溺在他制造的情潮中无法自拔,也听不见他说的话,只身下一个劲儿的淌水。 江俊也已经动情了,灼热的肉棒早就变得坚硬,迫不及待要插入她的蜜穴作乱。 他一只手插在她身下,另一只手将她内裤底部搓成一条细细布料塞进她臀缝,往前卡在她依然凸起颤抖的花核上。随着手指抽插,他拉动着那蕾丝长条。 “呜呜……”那蕾丝布料异常柔软,边角处有着花纹和丝线,随着他的动作轻扫她那处敏感的嫩肉。 她抬起头吻上他的耳朵,拉过他在她身下作乱的手,“帮我脱……” “好。”他将她脸扶正,看着她沾满情欲而迷蒙的眼,狠狠亲上她微张的唇然后将她抱回卧室,安放在床上。 阮玉今天穿的是肉粉色小衫,下身是浅蓝色牛仔裤,白色高跟鞋,整个人显得清纯又俏皮。 这些年,虽然她一直独自生活,但也把自己养的很好。 她本身皮肤就是嫩白,在肉粉小衫的映衬下更泛出粉玛瑙般的莹润质感来。他将小衫纽扣解开,发现她里面穿的是与内裤配套的白色蕾丝胸罩。因为胸大,她一直选择的都是不带海绵垫的内衣款式,此刻那已经挺立的奶尖儿将薄薄的罩杯中间顶出凸起,他隔着胸罩蕾丝布料就能看到雪乳顶上的两枚红果子。 “喜欢。”他将她的一双雪白奶子罩在手底,还用指头隔着那层蕾丝刮蹭着奶尖儿,“这里也大,我的手都抓不住。” “你别说……”她伸出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巴,虽然一直知道自己身材丰满,但是被他直接的说出来她还是有点害羞。 他顺势将阮玉小指含进嘴里,用舌尖挑逗,细细舔过小指的每一寸肌肤,舔得湿淋淋的,舔到她的胳膊都泛起酥麻,才换了根指头,慢慢将五个手指都含了遍。 “痒……”她浑身发软,奶尖儿像长了小孔儿似的不满足被他隔着布料揉蹭,渴望与他水乳交融,“给你吃奶……”她挺起胸脯,主动往他嘴上送,发起邀约。 15 看着她坦诚娇憨的模样,他愈发觉得眼前的小女人可爱有趣。 “别急,”他就这么半跪在地上揽住她的柔软腰肢,头正对着她的胸脯,隔着胸罩将那块乳肉含进嘴里。 “啊……”她不自觉地轻叫出声。 男人口中极热,用力地吮裹着乳尖儿,分泌的唾液慢慢浸透那层薄薄的布料,也一点一点浸透早就硬挺的红果。 “舒服吗?”他掀起眼皮看她动情的模样,含糊不清地问,嘴里隔着胸罩逗弄那处的动作也没停。 听到他问,她不好意思地点头,“舒服……嗯……”说罢便抱住他的脖子,把自己的两团大白乳儿更深的送向他。 他的手顺着腰窝往下滑,摸到臀缝,又往下摸到一处褶皱,他逗弄似地轻触了下。 “别!”把她激的浑身抖动了一下,“不要那里。” “不弄这里,不弄这里。”他轻声道,用下巴把另一边的胸罩蹭开,直接将被冷落了很久的另一边乳尖含进口中,手也继续往下划弄,终于碰到那处早就湿淋淋的蜜穴。 他的舌头很是灵活,像条滚烫且有力的小蛇,裹围着那粒乳尖儿画圈,口中的津水渗进她的乳孔中,浑圆硬挺的乳粒被他拨弄得肿胀发疼。 “嗯……”她挪动屁股,带着不断滴落着爱液的穴口蹭他粗壮的指节。 “软软,”逗弄了半晌,他终于将含在嘴里的奶头松开,却迎上她微张的唇,两人津液相融,“你那里好湿了……” “滑溜溜,”她夹紧的大腿上下磨蹭了一下,轻吐小半香舌,半是含糊道:“那里……都是水了……” 男人此刻暴露了狼的本性,见到那一小截粉嫩小舌,原本金色的眸光隐约泛绿,他宽厚有力的舌头与那小舌急切地交缠,更得寸进尺般地在她口腔内攻城掠地。 亮晶晶的津液从二人唇齿交合处逐渐滴下,恰好滴落在她挺翘的嫣红乳尖儿上。 他啃咬着她的嘴巴,往她下身嫩穴内塞了两根手指,慢慢扩张。 “啊……嗯……”阮玉随着他手指抽插不断淫叫,双臂攀上男人肌肉贲张的后背,身下的穴口淅淅沥沥滴着透亮的汁液。 “可以了。”她难耐地出声,迫不及待想要男人进来。 男人没有答复她,倒是把她放倒平躺在床上,剥开早就沾透两人体液的胸罩与内裤,阮玉便像朵花儿样在铺着鹅黄色床品的床上绽放。 虽然两人不止一次的发生了亲密关系,但是这样不着寸缕的摊开在男人面前,阮玉还是有些害羞。她微微蜷起双腿,膝盖碰在一起想遮住腿间小穴,双臂环抱把雪白奶子连带着奶头都藏进手臂里。 “害羞?”他脱掉刚买的居家服,俯身覆在阮玉身上,“不害羞,很漂亮。” 说着手便从阮玉大腿外侧滑到穴口处,狠狠地蹭了一手滑腻,又从她腿间插入,巧妙的施了个力,阮玉的双腿自然地打开了。 他将两条雪腿盘在自己的腰上,一手把着阮玉的腰,一手扶着早就坚挺肿大的性器沾满湿滑的爱液,再将硕大龟首蹭着她的阴蒂来回拨弄。 “嗯……”阮玉被他蹭地心痒痒的,手也忘了遮自己的胸脯,往下抓住男人扶着自己腰肢的粗壮手臂。 只见那坚实小臂上覆着一双细长雪白的手,指尖微微用力朝男人小臂肉里陷着。他的手臂肌肉线条宛若雕塑,古铜色的肌肤充满男性荷尔蒙。她的身子柔软细腻,白得泛着玉般的温润,像是水凝而成。 “我进去了。” 阮玉听得男人低低一声,随之便感受到身下穴口处堵上了个温热物事,他稍用力,那龟首终于进入一方温热之中。 男人刚一进入软烂的花径,便感觉到到来自四面八方的嫩肉仿佛有自己知觉似的裹涌上来,围着滚烫肉棍挤压咂吮,那滋味太过爽快,还未至小穴深处巨物前端便溢出点点前精。 他身体继续往阮玉身上压,推动着身下巨物往那深处探,赫然蹭到一处微硬的圆肉,阮玉便娇啼一声,连带着身下小穴都猝然紧缩了。 “嘶……”他尾椎泛起一阵酥麻,险些被夹出精液,遂手覆上她一边胸脯,让那被嘬弄得红肿的乳尖在他指缝间来回滚动,“要被你挤出来了,轻点夹。” “嗯……”阮玉面色酡红,努力张开双腿,想把腿间小洞打开的更大些,方便男人进入,“没有夹……嗯……那里……不要……啊……” 他却不听她的话,像是找到趣处似的,对准了穴内那处小圆肉撞击。把那肉棍往后撤出一点却并没有完全抽出,然后再狠狠地朝那处挺入。 他的性器颜色很深,比皮肤还要黑的颜色,再透着紫与红,与阮玉粉红的穴肉完全不同,性器抽插之间就像是一条黑红巨蛇直捣花心。阮玉被肏弄着充血的深粉色阴唇乖巧的吻在他裸露在外的肉柱上,随着肉柱脆弱的来回扯动。 “啊……嗯……不要……嗯……”阮玉已经被肏得完全没有意识,只会吟叫。她面色酡红,眸光涣散,嘴角处留着口涎,被男人撞击得上下摆动着身子,没有覆盖物的雪白奶子和挺立的樱红奶尖儿随着男人的动作翻滚着,“啊……” 像是愉悦,又像是痛苦,她眼角渗出一滴生理性泪水。 男人舔去她眼角泪珠和嘴角口涎,手在两人交合处摸了一把,带着两人晶亮的汁水涂到她唇上。 “肏得舒服吗?”他吮着她的耳垂,带着湿热的气息,“水娃娃,上面也是水,下面也是水……” 终于放过了那处小圆肉,他含着她的耳朵,一边在她耳边说情话,一边将那肉棍使劲往穴洞里塞,“你那里好温暖,想一辈子都不出去。” “嗯……好涨……”阮玉难耐地蹙起眉。她被那粗壮性器插得厉害,穴内泛酸泛麻,小腹处已然显露出他那处的形状。她虽涨得难受,却也尽量放松下半身,想的也是将他全都纳入,“慢慢进来……” 终于将全部肉柱钉入她的深处,只余两个鼓鼓囊囊的肉袋贴在她穴口。 “全都进去了。”他带着她的手摸两人交合处的湿滑皮肉。 那肉棍粗又长,全部进来的时候阮玉就觉得好像被他从穴口顶到了胃,身下褶皱全都被撑平了似的,再没有一点空间留他做别的。 “对……”她柔嫩小手蹭着他性器根部,兜住一边卵蛋,在手里无意识揉搓,“你慢点动,这儿涨得难受。” “好。”他被她撩拨地一阵阵发热,将她手抽出来挂到自己肩上,贴面亲上她的唇舌,手指却伸到她凸起的脆弱阴蒂上轻揉,帮她适应体内巨大。 她被揉得腿心发痒,小穴翕动,流出粘腻汁水,不自觉地摆起了腰,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的眼睛,求他动一动。 他没有应声,只狠狠吸了一口她的舌头,然后便大开大阖肏干了起来。他的气力大,连带着身下肉柱都十分威武,气势汹汹地在她体内掠夺,狠狠抽出,又重重砸下,每一下都用尽了十足的力气,像是要把她贯穿。 “呜……啊……呜呜……”她被肏弄得哭出声来,双臂无力的耷拉在他脖颈,白嫩屁股被撞击地不断抖动,淅淅沥沥的汁液顺着那屁股尖儿滴落在床单上,洇出一片深色痕迹。 “嗯……慢……慢点……”她呼吸破碎,想努力跟上他的节奏。 再坚持一下,应该快好了…… 又过了许久,她终于坚持不住求饶,“不要了……嗯……将军……射进来吧……” “不行了吗?”他将她抱起坐在自己腿上,柔嫩脆弱的阴蒂蹭上他私处粗粝的毛发,她流出来的水早就将两人私处濡成湿滑一片。 他低头去将那一边雪白奶子含进一大口,像发狠了似的扶着她的腰往上抬起又猛地落下。 “啊!”这一下入得极深,小小宫胞口竟含进他的硕大龟首,她疼得浑身发抖,声音颤动,一瞬间卸了所有的力。 “嗯……”他闷哼,也是没有料到竟肏进她的那处。小小的宫颈口吮住他的沟壑,爽得他头皮发麻,额角冒起青筋,竭力抑制住喷射的欲望又狠狠抽插了数十次,终于那精口大开,浓稠白精突突地喷射进子宫深处,两人一同抵达巅峰。 “软软……”那物射精之后并没有软多少,仍塞在她穴里,他亲吻她汗湿的头发,手轻揉摸着她突起的小腹,痴迷般呢喃。 他这回射得量极多,刚射精之后他的性器并没有办法抽出,再加上他的性器本身大小就十分可观,所以此时阮玉的肚子竟有怀胎三五月那般大小。 “嗯……”她觉得自己像是小死过一回,小腹涨得要炸开来。她难耐地皱眉,将覆在自己小腹上的手拿掉,“你不要压,好痛……” “好。”他略带歉意抽回手,擦掉她脸上的汗珠,与她面贴面,道:“我下次不进那么深了。” 半晌又听得他微弱的声音:“可是那里真的很舒服……” 16 下身发麻发木的感觉一直到她悠悠转醒。 男人早就醒来了,一直盯着她泛红微颤的薄薄眼皮,“醒了?” 她意识回笼,颤巍巍睁开眼睛,就看到男人关切的眼神,一股满足温情之意打心底里油然而生。“嗯,醒了……”她撒娇撅起嘴巴,男人自然的凑上去亲了一口。 “要不要去泡个澡?我去放水。” 她穴内仍是酸麻的,小腹仍是撑涨的感觉,“好。” 随着男人动作,她才感受到男人的性器直到现在都没有抽出,一直堵在那处。她突然脸红起来,扬起匀称细长的双臂搂住他的脖颈,娇娇问道:“你怎么一直呆在我那里呀?” 他就着半起不起的姿势,搂住她的后背,一个发力便将她抱趴卧在自己身上,“想一直呆着不出去。” 他的性器随着动作在她体内转了个圈,已然充血的肉柱和柱体上的肉棱蹭她浸泡了整夜精液的软烂穴肉,湿滑淫靡,转动间肉柱挤出穴内灌满的两人的液体。 其实他现在不再像前几日那般逮着空就想钻女人底下那处儿去,此刻性器堵塞着穴内不像是满足淫欲,更是贪恋她那处的温暖,就这样抱着她就已经极大满足了。 她微微挺起背,雪白两团大奶儿挂在她胸前,她伸出食指与拇指捏着破皮的奶尖,娇滴滴道:“这儿又被你吃破皮了……都说了没有奶水。” 男人又把她揽住,两人胸膛紧贴,感受到他胸腔响起沉闷的声音,便听到他的闷笑:“好软软,愿意出奶吗?” “怎么出?”听他意思感觉是可以的,“怀崽儿吗?” 他神秘莫测摇摇头,复问了遍:“不怀崽儿也可以的。” “你想我出奶吗?”她起了逗弄他的心思,眼睛滴溜溜一转,狡黠地瞥他,“想吗?” 他伸出舌尖濡湿她破皮的乳上嫩肉,很想告诉女人是想的,想看看她身体里流出的乳白液体是不是同样那么丰沛,想尝尝她身体流出的奶水是不是同样清甜,更重要的是,他想提前看看女人流出奶水时候的样子,提前体验那种心爱的女人孕育自己后代的满足感。 “如果你想,我可以想办法。”他却只是这样说。 她把整个已然发硬泛红的乳头递进他口中,顺势上俯,白皙的双臂搂住他的颈部,感受他比常人更热的口腔,和慢慢沁润乳头的唾液,“动一动……” 男人不搭话,只是将口中的奶尖儿用力嘬了一口,一只手抚上她的脊背,让她更紧密的贴向自己,空着的另一只手爬上她被冷落许久的乳儿,随之而来的是身下肉柱更加肿胀、坚硬。他将那肉柱用力往她穴内塞去,满满当当,挤出夜里射入的精液。 “嗯……”她像只猫儿,在他耳边轻喘着,“将军……如果你……你想让我出奶……啊……” 她被他磨得说不出话来,只顾着在他耳边娇声叫着。 他将女人扶着坐起来,坐在他粗壮的性器上,这个姿势把女人肏得更深。他把着她的腰,身下抖动着往她穴内肏,看她像是要淌水儿的眼睛,“继续说,如果我想要呢?嗯?” 她被肏的只会嗯嗯啊啊叫着,声音破碎,伸直了手臂想抱他,“啊……啊……抱……抱一下……” “先回答我,好软软。”他抓住女人伸过来的手臂,与她十指相交,紧扣着握住,语气虽然柔和,但身下的动作确是越发狠戾。 “不……”她难耐地低下头,男人已经把她肏透了,穴内整夜都塞着男人的性器,此刻又被塞得满满的,她只觉得穴内的肉酸麻的要死,“慢……慢一点。” “不想给我出吗?”他将肉棍狠狠顶入,在她宫内射出滚滚浓浆。 “啊!”她彻底失了劲儿,趴伏在他身上,宫腔内部被他滚烫液体射的发麻发胀,喘了半晌才幽幽道:“想……想给你出奶,也想喂你吃……” 17 到了十月底,天已经转凉了。阮玉生活的城市四季分明,秋日梧桐叶落,长街的银杏飘黄,细雨蒙蒙,添了些许萧瑟之感。 阮玉自那时辞职之后便闲在家中,将军也逐渐开始以人形出门。遇到熟识的街坊邻里问这是哪家小伙,她也只解释说这是刚交的男朋友。 每次这么介绍的时候,回家去她总是要被男人压在床上弄上一番。 “你不喜欢我这么跟别人介绍你吗?”某次云雨过后,她描着趴在自己胸口的男人坚挺的眉眼,小声问。 “喜欢,所以想狠狠肏你。” 可能是呆久了,周围的邻居慢慢也不问了,默认阮家姑娘谈对象了,到了婚嫁的年纪。 不知谁传的,这事儿也传到了阮明德耳里。 他二婚娶了附近做水产品批发的女子陈红梅。继母人不坏,但做生意的人,性格是十分泼辣的。 都说是有了后妈才有后爹,但是陈红梅为人厚道,也多次给继女生活费,带她去新家,倒是阮明德一再得避开自己的女儿。所以虽是住的离阮玉不远,但这些年阮明德来看女儿的次数却少之又少。 次数多了,阮玉也明白了,不是后妈容不下她,是父亲容不下自己的女儿。 想来也是,他与阮玉母亲婚离得极不体面,看到与自己已故前妻那张极为相似的脸,多少心里会有些不自在。 想来父女二人已有多年未见了,所以当阮玉看到站在门口的阮明德的时候,心里很是讶异。 “爸?你怎么来了?” 不咸不淡地将阮明德迎进门,倒了杯水,父女二人相顾无言坐在沙发上。 房间被将军收拾的很干净,幸好男人出去了,她吁了口气,她不想让阮明德插手自己的婚恋,也不想将军被阮明德评头论足。 但是阮明德就是为这事儿来的。 “小玉,”他踌躇半晌,终于率先开口,“听说你谈对象了?” 阮玉侧头来看了他一眼,有点恍惚,原来她的父亲不知不觉已经不是记忆中的样子了。 记忆里的是什么样子呢? 似乎每个女儿对父亲的印象都包含一个宽阔的臂膀,尽管等到成年之后才发现,哦,其实就是正常人的骨架。 她现在想明白了,那是因为每次她坐上阮明德接她放学时候的自行车前杠,小小的她转头只能看到父亲朝前的下颌,以及穿着衬衫鼓足了风的肩膀。 现在多年劳累,他脸上是黑黄的褶皱,不似记忆中的高壮身形,有了发福的痕迹。 可他是开心的,自由的。她看着父亲眼底的溢出的神采,又想问:“离婚真的是对的吗?” 可有些话过了许多年,再也没有问的必要。 “嗯。” “哪家的?人怎么样?” “叫江俊,大学时候的同学,”她斟酌着,给将军编纂了个身份,小心回复,“南省的,外地人。” “南省的?有点远,家里条件怎么样?” 阮玉古怪地看他一眼。 看到女儿的眼神,他慌忙解释道:“不是的,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问问……” “正常水平,”她坐直了身子,又吐出了句话:“没事的,爸。” 这句话像是触到了阮明德心底,他嘴唇微动,嗫嚅半晌,“小玉,你别怪爸。” 怎么能不怪呢?她想到自己暗淡的少年时光,独身一人,自己学着做饭,晚上睡觉不敢关灯。 她将水杯递给阮明德,“都过去了,爸!你看,我也谈了男朋友,人也挺好的,前段时间我辞职了,也打算过段时间跟他去南省看看。” 这不是突如其来,前段时间两人温存的时候考虑过这个问题。她问他想不想家,将军那时候只是迷茫,但是阮玉却觉得自己孤身一身,去哪里只要有将军在就好了,所以她不介意离开自己所在的世界去陪他找寻他的家乡。 “去南省?还回来吗?” “回的,爸爸。” “这里有二十万,是给你存的嫁妆,带着吧,你陈姨也知道的,密码还是老样子。” 阮明德什么时候走的她没有太在意,她无意摩挲着老旧的银行卡,坐在沙发上回想爸妈闹离婚的那几年,那个时候的日子是什么样的呢?爸妈为什么要离婚呢? 她不记得了,她只记得爸妈和谐欢乐的时候 ,给妈妈下葬的样子,还有自己晚上因为怕黑裹着被子瑟缩的样子。 算了吧,就这样吧,原谅与不原谅的,其实也并不能改变什么,不是吗? 而阮明德,在忙碌自己生活的时候,在庆幸自己辗转多年终于再次觅得真爱的时候,偶尔也会想起那个被他刻意遗忘的女儿,也会想起第一段迫于无奈的无爱的婚姻。因为对前妻的悔,以至于不敢面对女儿,等到多年之后,女儿也即将为爱远赴他乡为人妻、为人母,他才恍然,原来他在女儿的生命里缺席了这么久,原来他是一个如此失败的丈夫,父亲。 18 阮玉带着将军将小房子落了锁的那天,这座小城市里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雪不大,只将这座小城覆盖了一层薄薄的白。 她不打算将房子卖掉,尽管过去并不美好,但是这里有她藏在心底的回忆。 “我们去哪儿啊?将军。”她穿着长款黑色羽绒服,背着个双肩包,眼睛盯着给自己围围巾的男人。 天狼族本身体温偏高,并不畏寒,所以他穿的很是利落,并不臃肿。 “先去趟抚灵山吧。” 阮玉愣怔了一下,那是她妈妈埋葬的地方。 “好。” 抚灵山上的雪倒是落了厚厚一层。天冷,阴沉沉的,墓园里鲜有几个人。 看守墓园的门卫又换了个年轻人,他从开着空调的门卫室露出头来,不耐烦的提醒:“下雪天,快进快出,不允许带纸钱进去烧,不然罚款。” 阮玉点头,表示知道了,率先走在前面。 阮母被葬在半山腰的西南角。 她抱着束白菊,里面让店家加了几只腊梅,冷香带着飘落的雪花粒被她吸进鼻腔,咽进喉头。 鼻尖开始泛红,她埋头爬楼梯的时候,右肩上蓦然落下一只温热大掌。 “不急的,走慢些。” 一股热气从腹部冲了上来,她呼出口气,突然想跟他说说那个躺在地下的女人。 “我妈她……她很温柔……”她吸吸鼻子,再次开口:“是个柔和的女人,我没见她跟我爸有什么大的矛盾,也没见他们俩吵什么架。印象里闹得最厉害的,也就是闹离婚那次。” “他们俩离婚那年我上五年级,法院把我判给我爸,但是我妈带我,我爸定期给生活费。” “病情发展的很快,我上六年级的时候她突然有天发烧,没给我做饭,让我去买点饭吃,没过两个月,就不行了。他们说是子宫癌,晚期了,治不好了。” “我妈她走了以后,陈姨把我接过去住了几个月,那几个月我爸他很少回去。我一开始只当他忙,后来陈姨怀孕了,我爸开始回来学着做饭,煲汤。以前的时候,我是说他还是我爸的时候,我从来没见过他给妈妈炖汤。” “我跟陈姨说我想去学校住宿,想好好学习,住宿舍更方便些,其实我偷偷一个人回家住了。我爸他是知道的,但是也没来找过我,看过我。” “刚开始的时候,我不会做饭,做的饭半生不熟,有次还弄得煤气泄漏,后来慢慢学会了。还怕黑,晚上不开灯睡不着觉,有时候开灯也很害怕,我就裹着被子只漏出来鼻孔。冬天还好,夏天就太热了。” 她转了个弯,在一块墓碑前站定,“到了。” 墓碑顶上落了层厚厚的雪,蓬松的,她伸手拂了去,“妈,我来看你了。” 墓碑上的女人浅浅笑着,眼睛清亮,头发微蜷,低扎着的马尾放在右胸前。 阮玉长的和阮母极为相似,不同的是照片上阮母的眼神更温和,平淡,而阮玉的眼睛则总是湿蒙蒙的,看起来有些可怜,但是有时候又会露出不服输的倔强。 她弯腰,把花放在墓前,盯着照片上的女人,声音飘渺:“回家之后,我住在她的卧室里,某天不经意见发现了封信。” “原来他们的结合本就不是爱情。” “所以我妈她从不生气,所以我爸他也从不和我妈有过争吵,因为彼此都不在乎,我也只是他们错误结合的一个错误结果,所以每个人都可以丢下我。” 她仰起头来,看着男人的眼睛,泪水从眼角滑落进鬓角,心里是对于年少时的委屈,“我不是爱的产物。” 每个人都希望自己的降临是被期待的,她却不是。 男人温暖干燥的指腹轻轻擦掉她的眼泪,两只手捧住她被风吹的冰凉的脸,小声说:“你是,你是爱,因为有你,才会有我。” 她蹭蹭男人的大掌,像撒娇的猫咪。半晌,她拉住他的手,看向墓碑上女人的照片,庄重道:“妈妈,我不怕了。他是将军,是我爱的人,我要跟他出去一趟,应该还会再回来,但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我想了想,总应该是要带他来看看您的。” “妈,我走了。” 风吹过,太阳在云朵后头露出了影儿,雪停了。 下山的时候,阮玉像是丢掉了一直以来的沉重包袱,整个人轻快极了。 她拉着他小跳着往前走,走两步就撒娇跟他说累了,脚痛。 男人出伸手来将她的围巾系紧,又矮下身子,拍拍后背,“上来吧。” 她趴上他的背,伸着胳膊搂住他脖颈,凑到他耳边小声问:“我们要去哪里呀?” 她说话时哈出的热气像一抹红运,飘上他耳尖。 他微微转头,抬起眸子,凝视抚灵山的轮廓与山脉走向,心里一动,有了推测。 “你怕吗?”他轻声问她,有些忐忑,莫说是阮玉了,就算是他,对于天狼族,他也有了隐约的不详预感。 “只要有你在,我不怕。” 19 h𝓪𝒾𝓽α𝔫𝔤wö.𝒸ö𝔪 太阳出来之后,似乎又更冷了。 抚灵山一行,对于回到天帝山,将军隐约有了头绪。 他背着她到抚灵山脚下的一家小旅馆住下。旅馆有些老旧,但好在干净整洁。 “饿不饿?嗯?”将军撩开她嘴角的碎发。 阮玉裹在被窝里,房间里开了空调,她的脸被吹的发红发烫。 她有点晕乎,把被窝撑了个口子,软绵绵道:“不饿,你上来。” 男人迅速脱掉外面衣物,光身进了被窝,将她揽进怀里,阮玉顺势贴在他胸膛上,耳边是他强力有劲的心跳。 “你心跳的好快……”她抬眼看他。 将军微微低头,看到她姣白泛红的脸,宛若嫣红欲滴的桃花瓣,眼里含着叁千秋水。他慢慢含住她微张的唇瓣,打胸腔里发出模糊的“嗯”,像是在回应她的话。 阮玉闭上眼睛,感受男人的唇,在自己的下唇上来回抿弄,渐渐地,像是不满足,男人的舌头终于探出,一点一点磨过她的牙齿。 她试着将自己的舌头递出,与男人的触碰了下。两人都是一震,男人喊出她的名字“软软……”看圕請捯渞髮蛧站:𝖕𝖔⒅𝖜.⒱𝕚𝔭 一只大掌钻入她贴身的毛衫内,上爬到挺立的浑圆。 “嗯……前扣……”她的舌头在和男人纠缠。 她今天穿的是前扣的胸罩,男人很好打开。 阮玉胸极大,侧躺的姿势显得她胸前的乳沟更是幽深。 他的手掌从两个奶子中间塞了进去,拇指按住一边的奶尖儿揉弄。她的奶尖儿已经开始硬了,摸上去不似乳肉那般柔滑,倒像是有些水汽的润。 “我想舔舔你。” 他将被子上拉,两个人都被裹在被子里。 黑暗能无限放大人的感官。 他从女人的眉毛吻起,一点一点吻过总是充满爱意看着他的眼睛,到挺翘的鼻子,还有她无比敏感的耳朵,颈部。他露出一边尖牙轻咬住她颈部的皮肉,舌尖仔细濡湿之后又小心松开。 他钻进阮玉贴身的灰白毛衫,先用宽厚的舌头舔遍了整片乳房,却久久未能安抚寂寞的两颗红缨。 “将军……嗯……吃她……”她叉开的双腿夹紧了男人的腰,腿心处紧贴着男人的凸起,手摸上男人的头,按上自己的奶儿。 将军一只手把两边的奶尖儿挤到一起,嘴巴来回吮着那两粒,另一只手下伸,解开阮玉的牛仔裤纽扣。 手掌从肚脐慢慢滑下去,五个指头将她稀疏的毛发梳顺了,才将食指和中指伸进那块湿滑软穴里。 那儿已经很湿了,他手指伸进去的时候,发出了明显的咕叽水声。 “唔!”他按住了她突起的阴蒂,她受不住的摆起了腰,“痒……” 男人将阮玉的两边奶儿嗦弄了许多遍,终于松了嘴,把阮玉的手拉过来,贴上湿润的奶儿。 “自己摸会儿。” 他从她的乳沟下舔,舔到她小巧的肚脐,再往下到白嫩的小腹。 天转冷之后,阮玉也开始懒洋洋的,小腹积了点肉,更显丰腴。他在小腹那儿用粗粝的舌头舔了许久。 “给我生个崽儿吧。”他无声说。 两指插入不停翕动的穴道,大拇指按上糊上一层水液的颤巍巍的小核。手指在小心的,慢慢的抽插,小核在大拇指下滑出头来。 “滑溜溜的。”被窝里的声音瓮声瓮气,模糊却更显涩情。 阮玉难耐的挺起胯,不满足的想用身下的水穴儿贴上男人的嘴。 他继续往下缩,趴伏在阮玉岔开的双腿之间,温顺且虔诚。 一只手托起阮玉的屁股,他低下头,用高挺的鼻子蹭她的阴阜,下滑蹭到肿胀的阴蒂。他的鼻头沾上湿漉漉的水儿,拉出晶亮的淫丝。 他像捉迷藏似得逗弄那动情的阴蒂,鼻尖不时的碰到那尖尖儿,逗得阮玉发出委屈的哼哼声。 听到阮玉的声音,他在她胯下露出满足的笑,鼻子抵着阴蒂左右揉捻。 “啊……将军……”她被他折磨的双腿乱颤,小穴内空虚极了,甬道不住地吸着男人的手指往更深处去,捏着奶子的手用了力,乳肉从指缝溢出大半,几乎快要被捏爆了。 他的鼻子终于放过了那小核,换上嘴巴进行新一轮的折磨。 舌尖先剐弄了阴蒂两侧的穴肉,把溢出的汁水尽数卷入口中,又将阴蒂卷入,慢慢咂吮。 “嗯……唔,好舒服……快些……”她难过的催促。 他加快了穴内抽插的速度,牙齿轻咬住阴蒂快速研磨,手指抽插带出穴内嫣红的内壁,清亮的淫水从甬道流出,顺着臀沟洇到床单上。 他身下的性器肿胀几乎快要炸掉,可他只想看她在自己舌尖绽放。 她好美,美到他只觉得自己的欲望与她相比过于卑劣,肮脏。 “舒服吗,软软。” “舒……舒服……老公……老公,啊!” 在这个世界呆了快半年,他早知道老公的含义,但却是第一次在阮玉口中听到,他高兴的快要疯掉。 他抽出穴内的手指,宽厚的舌头迅速插入,空出两指用力揉上阴蒂和微张的尿孔。 “软软,软软……” 舌头快速抽动,他粗粝的舌面在她体内更加明显,每一次插入都是更深的深处,像是要用舌头肏进她子宫。 我在被他舔,我在被他用手指和舌头肏。 她的脑袋晕乎乎的,半晌才意识到。于是阮玉穴内开始抽搐,绞得他舌头微微变形,与此同时,被他不住揉弄的尿孔也忍不住尿意。 “啊!啊……”她僵直了身体,头脑空白,只剩穴内酥麻爽感贯穿四肢百骸。 竟是腿间叁个被肏弄的点,两个都被他肏得喷了水…… 他张了嘴巴将她喷出的爱液尽数接入嘴中咽下,才起身吻上她的眼角。 男人身形高大,将阮玉完完整整的覆到了身下,硬到快要坏掉的肉棍像第一次那般竖直贴上她的肉穴,阴唇像是夹住一根硕大火腿般乖巧得贴上男人的肉棍。 就这样与她性器相贴,他便已经十分满足,别无所求了。 “我爱你。” 他亲她的每一下,都代表着我爱你。 20 冬天黑的很快,再加上天气不是很好,所以浓黑一片。等到阮玉睡熟,他起身穿上衣服,打算再登一趟抚灵山。 在祭拜阮母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这座山的山势走向很眼熟。 半山腰已经起了雾,他敛起心神,张开翅膀沿着山脉从东到西飞了一圈。 的确是天坑的走向。 他心里一动,转头朝着西南方向飞去。 抚灵山大部分被开发的很好,墓园只是北部一块很小的地界,此外在山的南向有许多农家乐,供市民爬山、垂钓,还有个在建的大型游乐场。但是西南部分过于险峻,还处于未开发状态。 他记得他遇见阮玉时候的那个山洞。 …… 天蒙蒙亮,将军带着一身寒气回到房间。 阮玉那个时候已经醒了,呆呆地靠坐在床头,眼神涣散,听到开门的声响也没有转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到浴室快速用热水冲了把澡,驱散一身冷意。出来见阮玉还是呆呆坐着,他步子变小放慢,有些迟疑,从桌上倒了杯温水才坐到床边。 “醒多久了?”他握住她干燥柔软的手。 “没一会儿。”她低下头,声音飘渺,把两只手都塞进他大掌里。 “在想什么?” 阮玉不说话了,只是轻轻摇头。 他端着水杯喂到阮玉唇边,看她温顺的抿了口,才把水杯放到床头,翻身上床把她搂进怀里。 阮玉应该是醒很久了,两只手冰凉,上半身也泛着冷意。 他再次调高空调的温度,把阮玉搂得紧紧的,用自己的体温捂热她。 “我去抚灵山了。”他开始跟她说心里的猜测。 “嗯?”阮玉放松了身体,缩在他怀里,细嗅男人身上带着温热水汽的味道。 这令她感到温暖,踏实。 她刚刚醒的时候发现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个人了。她突然感觉到有点孤独,即使这种感觉在过去许多年都一直伴随着她。她突然又想起来埋在地下的母亲了,那里阴冷又黑暗,不知道她会不会也感到害怕? 习惯真的是一个很可怕的事情。她想,自己用十多年才习惯的孤独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打破,去感受被人疼爱的温暖的幸福。 但是她并不害怕,她不会再次被丢下的。她就是信任他,没有来由的。 “趁你睡着,我又去了趟抚灵山,外面又黑又冷,我想让你多睡一会儿,就没有喊你。”他吻她的头发,跟她解释。 “我知道,没关系的。”阮玉把一只手从他掌心抽出来,摸他一侧的脸颊,又捏捏他的耳朵。 “抚灵山……有点熟悉……”他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将异世界的过往娓娓道来。 “我有四个兄弟,最小的弟弟继任族长之后,我跟另外两个弟弟被流放天坑。” “说是天坑,其实是一片连绵的山脉,有一座主峰,四周高中间低。天坑上生活的是血狼族,他们比天狼族卑劣,但是战斗力也着实惊人。我和两个弟弟被流放,也就意味着我们被族里抛弃了。两个弟弟很快被血狼族杀死了,我也受了重伤,我躲起来了。” 他将她放平,躺在床上,握住她捏着耳朵的手,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道:“然后,你出现了,一袭白衫,像是天女,你救了我。” 她想到那个梦。 他低头轻啄她的唇瓣,又继续道:“我刚刚去看了一圈,抚灵山和天坑的主峰很相似。” “而且,我找到了你出现时候的那个山洞。” 阮玉睁大了眼睛,有点不敢相信:“我一直以为那是个梦,在山洞里,给一个受了伤的小兽包扎。” “那是我。”他注视着她的眼里神采奕奕,“后来你消失了,我到了很多地方,找了你很久,都没有找到,你好像从那个世界消失了。” “后来,有段时间开始下雨,会打雷,电闪雷鸣,持续了很久。我一开始停下了,结果雨很久不停,我就继续跑,想继续找你,结果有一道雷劈中了我,我就到了这里。” “我找到你了。” 阮玉却是没想到这其中有这么多的弯弯绕绕,光是听着,她就已经是忍不住的心疼。 “将军……”她抱紧了男人,摩挲着他凸起的肩胛骨和背脊,“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那个梦是真的!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那里,又突然的消失,如果我知道那是你的话,我一定不会丢下你的!” “我记得你背上有伤。” “没事了软软,已经好了。” 他微侧过身子给她看,果然他的后背平整光滑,只中间有一道长长的白痕,想来应该是那道伤了。 “是这里吧,”她指尖划过那道白痕。 “对,”他虔诚地亲吻她因为心疼而微皱起的眉头,“已经好了。” “软软,我全都告诉了你,你还愿意跟我一起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