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火(3P)》 [1]休假 温夏和左苍结婚两年了,因为工作原因聚少离多。 刚下夜班的温夏收到了左苍的消息,他休假了。 神情恍惚地盯着手机屏幕上的字,想起上次休假,她刚从机场接到他,就被他拉着在后座上操弄,弄得车上到处都是水。 温夏夹了夹腿,手指无意识地下移,当她意识到自己的渴望时,赶紧移开了手,快速回了左苍的消息——好。 * 温夏弯腰换鞋时发现鞋柜边的男鞋,抬头看向客厅,男人朝她摆手:“过来。” 温夏已经有叁四月没有见过左苍,他们是高中同学,毕业实习时,她去了军区医院,当时他刚好受伤,脾气暴躁,换药水这种事情自然是实习生的活。 适逢术前备皮,有人抢着要去做这件事,温夏乐得其所。 只是,左苍说要自己备皮。 晚上她跟着老师夜班,被左苍呼叫过去,他递过去备皮刀,从容地脱下裤子,露出大鸟,她慌得背对过去。 他说,听说你是实习以来还没给人备过皮,我给你当试验品,你还不乐意? 温夏气鼓鼓地离开了病房,脑中挥之不去的他的鸡巴,虽然她学过解剖学,看过黄片,但见真的大鸟,还是第一次。 直到出院,温夏都没搭理左苍一句。 后来,温夏凭借自己能力考进了市第一人民医院。 到了适婚年纪。 左苍休假,不知是谁给温夏妈妈说了这门亲事,温妈看了照片很是满意,当天就安排了左苍到家里吃饭。 饭间听闻左苍与温夏是同学,就更觉得是亲上加亲了。 温夏以为左苍不过是为了迎合父母才会来她家吃饭,送他出门时特别礼貌地说了抱歉。 左苍不如当年刚毕业时见到的那样,如今身上涣散着成熟的魅力,温夏跟他说话时,心跳莫名地有点快。 特别是他直直地看着她的时候。 * 温夏从高中开始就很喜欢左苍的朋友——周塔。 那种暗恋萌生的嫩芽扎在心底,不停地滋生,彼时胆小懦弱,不敢开口,只能默默地喜欢着,甚至觉得配不上那么优秀的周塔。 而左苍,相较于周塔的优秀,他是那么的顽劣。 若不是家境优越,背景雄厚,他能有什么样的成就。 媒婆不停地说左苍在部队有很好的发展,嫁给他做军嫂,对温夏在医院的晋升很有帮助。 左苍也说嫁给他,没有什么不好的。 温夏嫁给左苍时,心里藏着的是对周塔浓烈的喜欢。 婚礼上,周塔西装革履,温夏觉得自己好像嫁给了周塔,而不是左苍。 * 见温夏愣神,左苍继续拍沙发旁边的位置:“过来。” 温夏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他的欲望都在眼睛里,她的脸微微有些发烧,换好鞋说:“你还没吃饭吧,我给你做饭。” 左苍速度很快,快到温夏根本来不及反应,人就被按在了鞋柜对面的墙上,即便是夏季,后背仍是冰凉。 男性气息雄厚,温夏推了推他的胳膊,故作镇静地说:“我先做饭。” “做什么饭?这么久不见,没想我?”左苍毫不理会温夏的推攘,隔着薄薄的T恤揉着揉捏着她胸前的饱满。 温夏的脸越来越烫,眼睛不敢去看他英俊坏笑的脸。 其实左苍长得应该比周塔要帅,左苍相较于周塔,不够温柔,不够绅士,加上常年的军营生活,糙汉子一个。 “我给你做饭。” 左苍微微向后退了一步,温夏以为他放弃了,心里稍微松了口气。 她还没站稳,人又被他抱住,嘴唇贴压在她的柔软的唇瓣上,力道很重地吮吸着,舌头在口腔里搅拌。 温夏虽说不喜欢这样的粗鲁的强吻,可偏生身体因为这吻变得更加柔软了。 “我还没洗澡。”她支支吾吾地说出这句话,半推半就的女人最性感,左苍的欲望史无前例地膨胀,将她紧紧抱进怀里,她娇小的身子紧贴着他,脚尖敲立,满脸通红。 “几个月没见,没想我?” 见面以来的第二次问话,不像是情侣间的温言细语,在温夏听来,更像是男女情爱间的暧昧罢了。 她不回答,他也没多在意。 湿吻着她的脸庞,微微撑开她的双腿,手指摩挲着内裤。 两人纠缠了近十分钟,她明显可以感觉到身下湿腻。 他放开她,站在晦暗不明的灯光下打量着她漂亮的脸蛋,曲线玲珑的娇躯,她躲避着他的打量,转身准备去厨房看看冰箱里有什么食材。 忽的背后那双有力的手,拦腰将她抱起,不费吹飞之力。 她慌乱地搂住他的脖子,只听他说:“心不想我没关系,人想我就行。” 他每次回来,几乎每天都要做个几次,浑身犹如使不完的劲。 温夏多少知道他的性子,没再矫情,温顺地说着自己要先洗澡。 刚进浴室,左苍突然开了门从后面紧紧地将她抱住,热吻在她颈间蔓延,她没料到他会闯进来,毫无准备的她被吻得酥软。 他脱掉她刚才脱了一半的胸罩,白嫩的乳房暴露在视野中,他坚挺的肉棒慢慢变大,蓦地她被报上洗漱台,他急切粗鲁地脱下了她的内裤。 手指插进长久未经过滋润的阴道,她搂住他的脖子,发出猫叫般的呻吟声。 “嗯...” 他的手指来回拨弄,水汁越来越多,盯着她娇媚的神情,他已然无法忍受,裤子褪至脚边,挺着硕大的阳具,一挺而入,动作急切。 “啊...疼...疼...”充斥阴道的疼痛渐渐被充实的饱胀感取代。 然而那如同猫叫般的可怜呻吟,更是刺激着左苍的神经,撞击的速度像是要将她整个人撞散,他的声音沙哑,喊出她的名字。 “还疼吗?温夏。” 她并不觉得疼,反倒有种异样的舒适感,就像是被热浪包围,渴望他更快更猛的抽送。 左苍手捧着她的臀瓣,发觉尽管暖灯已开,洗漱台仍旧冰凉,双手用力捧起她的臀瓣,肉棒因这动作更深了几分。 温夏仰着头,咬唇呜咽。 左苍抱着她的臀,抬起,往下压,她颤抖的双臂抱住他,生怕掉了下去。 他笑着命令她:“开门,我们出去做。” 温夏听话地打开了门,他坏笑着踱步到客厅,她下意识地拒绝:“回房间,左苍,我们回房间...嗯..好不好...” 左苍没理会她的话,将她放在沙发上,趴在她的上面,腰肢和臀部奋力拱弄,她的呻吟声忽急忽缓,快感如同暴风雨来临般的猛烈。 她无法自持地尖叫出声:“啊...不要...左苍...我受不了了...啊...” 他将她的腿禁锢在自己腰上,她似乎明白他的意思,用力夹紧,于此同时,阴道里猛然收缩的力道,让他有了强烈的射意。 为了回来和她酣畅淋漓地干一场,他这半个月连五指姑娘都没用过。 腰身奋力猛地耸动,轻喊了声什么,温夏没听见,但她能感觉到他很舒服,刚才那声低吟是男人的呻吟声。 左苍的声音很有磁性,呻吟的嗓音沙哑,很欲。 温夏不知道自己脑子里在想什么,都是关于在她身上弛聘的男人的。 她的身体越来越软,有时觉得在天上,有很多云,有时觉得水里,有很多浪,有时觉得在沙漠,有很多太阳。 他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急促的动作,粗重的呼吸,如同黑夜的野兽,充满了力量。 阴道痉挛,她的脚丫绷得笔直,搂住他脖子的手缓缓松开。 他渐渐倒在她的身上,阴道里热流涌出,精液夹杂着高潮分泌的液体,流淌在沙发上,她根本无力去管。 左苍拍了拍她的脸,发现她昏了过去,伸手摸下半身,早就被淫水沾湿了。 左苍嘴角露出笑意:“真没用。” [2]微变 一晌贪欢,温夏光荣迟到,护士长面色不悦地凝着她说:“急诊那边说有个患者要入院,你去帮帮忙。” 温夏去急诊接病号,才知道受伤的人是周塔。 她与周塔已有好些日子没见,上次见面,是过年左苍休假时喝醉,周塔打电话给她,让她去接人。 周塔见到是她,亦是有些惊讶。 一早晨,温夏的心脏都在扑通乱跳,周塔就在离护士站不远的病房里,时不时会有人去办公室咨询病情。 温夏给他测量体温时,手指都在颤抖,血压量了好几次,才量准确。 对于这种失误,她懊恼着拍着脸蛋,她在周塔面前,表现的是不是太不专业了。 胡思乱想间,手机震动起来。 是左苍的电话。 她忽然觉得愧疚左苍了,再见周塔时,那些喜欢情不自禁,不由自主地迸发而出,根本不是她能控制的。 接通电话,是左苍沉稳的嗓音:“临时接到通知,要去执行任务。” 温夏已然习惯离别,并没有伤感,轻嗯了声。 左苍没有像往常一样很快的挂断电话,而是嘱咐了句:“照顾好自己。” 温夏有时候会觉得自己嫁给左苍,跟单身没有分别,正是这种感觉,让她并不讨厌也不后悔同他结婚。 他每月工资津贴会准时转到她的账户里,偶尔得空还会网购些零食,尽管她从不曾要过这些东西。 她思索了会,咬着嘴唇回他:“嗯,你也保护好自己。” 左苍心情似乎不错,调侃了句:“以后我回来,你就跟你们领导多请几天假,免得早晨迟到。” 温夏想起早晨迟到的原因,她睡得朦胧,被他又舔又弄,浑身燥热,他腰间一个挺身,她被饱胀的充实感涨醒,刚想开口拒绝,他舌头探入口中,缠得她根本开不了任何口。 早晨,从床上,到浴室,再到餐桌。 他吃饱餍足窝在沙发上看她慌乱地穿衣服。 想起临行前,他那神情,她面红心跳道:“护士长找我有事,我先挂断了。” 刚挂断电话,又收到了左苍的微信消息——害羞个什么劲,都老夫老妻了。 温夏的脸更烫了,周塔的药水恰好输完,她小心翼翼地拔去输液管,周塔问:“你很热吗?脸好红。” 与左苍不同的是,他的声音温柔,有着关心的情绪在里面时,更加柔软地撞在她的心口。 她边收输液瓶,边强作镇定地解释:“可能跑老跑去的有点热,你好好休息。” * 中午,有个小女孩给周塔送饭。 温夏朝着病房看过去,女孩子时不时说着话,像是在逗周塔笑。 温夏陷入沉思,她以前就觉得,周塔这样安静的男孩,就应该有个有趣的女朋友。 看来他还是喜欢那样可爱有趣的女孩。 周塔下午的检查,护士长安排温夏全程跟着,她并不喜欢这工作。 跟周塔待在一起,她心跳会加快,更讨厌自己胡思乱想。 身为有妇之夫想着有妇之夫,无论怎么想,都觉得自己过分了。 可是周塔很健谈,问她和左苍是不是该要孩子了。 这个问题,周塔不是第一个人问。 只是当听到他问出这样的话,她还是有些意外。 见她不回答,周塔笑了笑:“左苍不着急吗?” 左苍着不着急要孩子她不知道,她知道左苍乐于要孩子的过程,而且有着强烈的欲望。 许是想到了床笫之事,她的脸又红了起来,周塔因背对着她,没看到她红烫的脸,只听到她说:“不着急吧。” 想起周塔中午病房里的女孩,她脱口而出:“你是不是好事将近了?” “嗯?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温夏听到他戏谑的声音,窘迫地低下头,支唔:“中午给你送饭的女孩子不是女朋友吗?” 周塔回头看她,眼睛漾着浅笑:“那是我妹妹。” 他温润儒雅的模样,让温夏想起一句话,陌生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心中的阴霾因他这句话,忽然烟消云散,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好意思,我误会了。” 周塔倒是借着话题,开玩笑:“没事,有合适的女孩子,可以介绍给我。” 他还单身,这个想法在脑子里形成时,是有喜悦的。 温夏嘴角止不住地上扬,是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 * 温夏下班前接到了左母的电话,说是回家吃个饭。 温夏并不喜欢这种饭局,无非是说些要她陪左苍驻军,或是要个孩子。 话里行间,像是有了孩子,左苍和她就永远拴在一起了。 左苍晚上给她打电话,她没有说左母又在催着她要孩子,倒是左苍主动说:“我妈是不是又催孩子的事情了?” 温夏敲在键盘上的手指顿住,隔着话筒嗯了声。 左苍他好像也没有什么能让人挑出来的毛病,她也并不讨厌与他相处,床事间的和谐。 她一时半会没想过要离开他。 左苍说:“你想要一个吗?” 这是左苍第一次问她,这么直白地问她。 她愣怔住,她竟然从来没有想过生孩子,尽管和他做过很多次,很多次的爱,她竟是从未想过要为他生个爱的结晶。 或许她也明白,他们不是爱,只是身体的慰藉,彼此满足欲望。 温夏冠冕堂皇地解释:“我身体一直不太好,等我调养好,再要孩子可以吗?” 话语间卑微的语气,惹得左苍轻笑:“身体是你自己的,不要搞得跟我强迫你似的。” 话题无疾而终,电话亦是挂断地突然。 她盯着屏幕上左苍的名字,在心中默念着他的名字,心中莫名地有些落寞空虚。 微信提示在电脑界面亮起,点开微信,是周塔的消息。 “明天能给我带份早餐吗?” 温夏空虚的心脏,变得充实起来,消息还没发出去,左苍那边又来了电话。 “温夏,我挂你电话,你都不用问问我为什么?” 温夏一脸懵逼,他时常有事,来不及说为什么也是常事,为什么要去质问他。 没等她回答,左苍脾气暴躁地来了句:“操,该死。” 温夏关心地问:“怎么了?” 左苍没好气地回来句:“差点被蛇咬了。” 温夏放置在键盘上的手,拿起手机贴在耳边,声音变得柔软起来:“你经常有事突然挂断我电话,我不能打扰你。” 左苍对于温夏的解释,低吟了句:“你倒是懂事呀。” 温夏不明白左苍为什么变得反复无常,看着屏幕上周塔的消息,她回车键按下去,屏幕上多了个好字。 左苍挂断电话,手捏住蛇头,用力一甩,扔出老远。 他为什么会在意温夏的想法,他和温夏结婚,也不是什么两情相悦,只不过是刚好合适结婚就结了婚。 而此刻,他竟在意起她的冷淡,定是突如其来的任务扰乱了他的假期,欲求未满后遗症。 如是想着,便是想到了她那白里透红的躯体,在他身下婉转呻吟的娇羞模样。 充血的阴茎撑起小帐篷,左苍恨不得立刻马上结束任务,回家干老婆。 [3]脸红 温夏连续给周塔带了几天饭后,有次去给周塔换药水时,听到周塔妹妹调侃周塔——哥哥,每天给你送早餐的小护士是不是喜欢你呀? 周塔没回答她的话,瞥向门口的位置,嘴角露出常见的微笑,而温夏的脸刷一下就红了。 周塔妹妹识趣地闭了嘴,留下空间给两人。 周塔递过去手,笑出了声,温夏扎针时狐疑地抬头确认他方才是在笑。 见他嘴角仍旧勾着笑,脸又开始变得滚烫起来。 “你好像很喜欢脸红。”周塔说。 温夏撇开眼睛,想要无视掉他脸上的笑容,可又十分想看,脸就更烫了。 周塔对她的印象还停留在她和左苍结婚时,收到左苍的请柬,他还特意问左苍是同名同姓,还是以前同学。 当左苍说是高中同学时,周塔有些惊讶,在他的认知里,温夏这样的女孩子应该不会喜欢左苍那样的人。 他不记得听谁说过,说温夏喜欢温柔暖男。 左苍怎么看都不像是个温柔的人,那时周塔还打趣左苍硬汉也有柔情。 只是左苍不以为意地说,反正都是娶老婆,娶个老实点不更好。 结婚时,她一袭白纱,周塔在她出现的那一瞬间,想起了左苍的话,他忽然觉得温夏的婚或许不会幸福。 只是他不能说。 * 周塔和温夏闲聊几句后,温夏便离开了病房。 出来时,她回头看了眼病床边的饭盒,他吃完了她熬的粥。 过了几天,周塔要出院,温夏心里有点舍不得。 她十分珍惜与周塔相处的时间,就连休息都跟人换了好几次了。 可是能相处的时间不过那么几分钟,或者是十几分钟,她找不到合适的借口接近他。 出院前,看着周塔收拾东西,温夏口不对心地说着医嘱。 周塔回头看她,神情凝重。 温夏以为自己暴露了那些小心思,想找借口离开。 周塔说:“听你同事说你很久没休息了,要不要出去放松下?” 温夏心脏咚咚地乱跳,理智告诉她应该拒绝周塔的建议,感情的冲动早已战胜一切。 “好呀。只不过你的身体?” 周塔迭衣服时低下头,睫毛纤长,手指充满骨感,修长的手指搭在入院的白衬衫上,显得干净极了。 不同于左苍经久的锻炼,周塔的手很白,青筋显现得格外清晰。 周塔发觉温夏在盯着自己的手看,抬头笑了下:“我没关系,主要是看你的时间安排。” 周塔说他有个亲戚在乡下包了一片果园,果子正好丰收。 温夏很是动心。 * 和周塔约定时间的前一天,左苍给她发了消息,说是月底可以回家。 温夏返回和周塔的聊天界面,陷入了深思之中,她现在这样算是出轨吗。 背叛左苍这样的想法在脑子里盘旋,她烦躁地丢下了手机。 闺蜜林玥玥婚姻上刚好出现问题,这两天都在找她倾诉。 原来林玥玥在和丈夫是相亲认识的,结婚叁年,前段时间,林玥玥和初恋联系上,相聊甚欢,见面后更是相见恨晚。 借着酒意,开了房,上了床。 一来二往,两人就谈起了恋爱。 林玥玥发现自己爱的人一直是初恋,和他在一起后,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年轻了,那种被宠爱的感觉如期而至。 她产生了离婚的想法,温夏对于这种事情毫无经验,更无法为林玥玥出谋划策。 坦白说,她活了25年,还不知道爱情的滋味。 温夏将自己代入了林玥玥的角色,心底产生的愧疚让她给左苍主动回了个电话过去。 左苍有些意外:“怎么给我打电话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温夏在等待左苍接听电话的十几秒钟的时间里,想明白了件事情,她和林玥玥是不同的,人家是两情相悦,一点即燃。 她纯粹只是单相思的暗恋罢了。 她投怀送抱,周塔也未必会接收啊。 自寻烦恼。 “没有啊,我就是想问问你什么时候回来?”她的声音很柔软,左苍听得心尖荡了下。 “问这个干嘛,想我了?”他说这话时压低了声音,后面的话更是压着话筒说的,“上次没满足你?” 温夏听着他痞痞的声音,细微的喘息声,心中空虚起来。 “才不是,我就随便问问。”大概是明天要和周塔出去,她的心情特别好,说话时候有着小女孩娇憨的声音,左苍听得心头又是一紧。 “随便问问?”他说话时刻意放慢放软的声音,温夏心底产生的那点愧疚渐渐被一种很奇怪的感情所取代,她脑中想起结婚时他穿着军装的样子。 “嗯。”温夏翻了个身,把手机放在耳边,“左苍,你出任务时注意安全。” 左苍对于今日温夏的反常有些意外,她往常不会用这么娇软的嗓音跟他说话,只会客客气气。 他们之间的感情,一直可以用四个字形容,相敬如宾。 左苍偶尔也会羡慕战友们撒娇闹脾气的小女朋友,在他的印象里,她从来不会跟他闹,即便是他妈那边说教她,她受了委屈,她也不会主动开口。 这样的温夏,他喜欢,也不喜欢。 挂完微信电话后的左苍打开温夏的朋友圈,最近的朋友圈还是科室宣传,翻遍整个朋友圈,没找到几张自拍。 他手机里唯一温夏的照片,还是刚结婚时,温夏过生日,他把蛋糕弄在她脸上,她无意识地俏皮一笑,被他抓拍到的。 和左苍聊完,温夏才回了周塔的消息。 “明天见。” * 周塔七点钟准时在温夏住的小区外面等她。 温夏因起得太早,困得靠在座椅上没多大会就睡着了。 醒来时,身上盖着绒毯,她不好意思地看他。 阳光斜射进来,他的白衬衫格外的白,干净修长的手搭在方向盘上,动作轻慢优雅。 她脑中会想,他做爱时会是什么样子。 会像左苍一样,抱着就操。 还是说温柔地脱下每一件衣服,然后征询女生的意见。 她在想入非非,对于周塔说了什么全然不知。 周塔噗嗤笑了出声:“你刚才慌神了,是不是想左苍了?” 提起左苍,温夏的性致近乎全无。 她是左苍的妻,在意淫他的兄弟,罪大恶极。 她低头,他以为她是害羞,忍不住调侃:“你和左苍都结婚两年了吧,怎么还像高中的小姑娘一样?” 温夏跟着假笑了下:“没有想左苍了,可能最近工作太累了。” 周塔看着温夏,想起左苍的那些话来,不免有些心疼温夏道:“嫁给左苍,委屈你了。” 温夏倒不是觉得委屈,是有点点小后悔,比如现在如果没结婚的话,坐在周塔的副驾驶位置上面,她想入非非,绝对不会受到内心的谴责。 “不委屈,还好。” 周塔想再说些什么,想想温夏和左苍已之间的事情,他掺和太多不太好,便打开储物格扯开了话题。 “山上蚊子多,你还穿着短裙,防蚊喷雾你带着。” 周塔刚见到她时,就被她修长白皙的大长腿所吸引,往日穿着宽胖的护士服,将她腰肢姣好的身段掩盖。 今日看到她的小蛮腰,他久藏的欲望突然勃发而起,甚至想,左苍在床上干她时,会用什么姿势。 以他对左苍的了解,肯定又狠又猛,毫不怜惜,满足自己的欲望为前提做爱,温夏不知道受不受得了那个兵痞子。 温夏上车时淡淡的香水味更是激发了他内心追求真理的想法,周塔告诫自己要理智,朋友妻不可欺。 [4]暧昧1 天公不作美,瓢泼大雨倾盆而至。 温夏洁白的纱裙被雨水沾湿,黏在娇嫩的肌肤上,避雨的廊檐下,周塔的眼神闪躲了瞬,脱下外套,小心地套在温夏的身上,肌肤相触,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脸上,在湿冷的空气显得尤为温暖。 周塔见她局促,微微一笑:“你真喜欢害羞。” 温夏身上见了水,衣服虽是冰凉地贴在身上,内心却火热难耐,想起左苍在床底间的粗蛮狂野,她总是情不自禁地联想到周塔,他做爱的时候会是什么动作呢。 雨势渐渐停了,下山的路也变得泥泞,果实被周塔装在袋子里,他微微弯腰,温夏一愣,心中微颤,想起刚才无意间的肌肤之亲,她裹了裹身上属于他的衣服,脸蛋红扑扑的:“不用,我走下去就行。” 周塔盯着她洁白的鞋子上沾上的黄泥,嘴角带笑:“你鞋都湿了,下面的泥水更多。” 温夏不是矫情的人,望了眼他的后背,虽是不如左苍健硕,但也给人很温暖的感觉。 她不受控制地会去想,他的力道和左苍比,会是什么样的。 弯下腰,搂住他的脖子,温热的身躯相贴,浑圆贴着他淡蓝色的衬衫,他身上发出淡淡的,好似洗衣液的味道,但更像是香水的味道。 比起左苍,周塔确实要精致许多。 她低头凝视着他乌黑浓密的短发,他滚烫的手贴着她娇嫩的肌肤,她的心脏咚咚乱跳。 温夏能感觉到两人之间的暧昧,他喜欢自己? 可她是左苍的妻子,他是左苍的兄弟啊。 这种关系让她有些不舒服,心脏里抽痛了下。 * 回到车里,周塔把毛毯递过去给她,她擦拭着头发,发觉他的目光盯着自己的胸口,她狐疑地低头一看,许是刚才被他背着,蹭掉了胸前的扣子。 她侧过身,扣上扣子。 周塔略显尴尬地扭过头,咳嗽了声:“抱歉,我——” 温夏打断了他的话:“没事没事,我们快回去吧,一会儿还要下大雨。” 她想让氛围暧昧,却又怕氛围变得暧昧。 周塔发动车子,手指敲打着方向盘,问温夏:“回去之后有什么活动?” 温夏看着手机屏幕上左苍发过来的消息——今晚回去。 她难为情地看周塔,没有打算撒谎,诚实道:“左苍晚上回来。” 周塔微微一愣,雨水沾湿的衣服,带给身体冰凉的触感,暖气似乎都没有起到作用。 “嗯,左苍很少回来,你是要好好陪陪他的。” 不知为何,温夏听着他说话的语气,觉得他像是在吃醋,失望,嘴角勾出几分醉人的笑,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我请你吃中午饭吧。” 周塔侧脸看她,眼神充满着温柔:“你先回去换件衣服吧。” 他温柔的眼神里没有色欲,温夏睨着自己沾湿的白色连衣裙,满心喜悦,如果是左苍,刚才就会在车里做了。 胡思乱想间,手机震动了下,是左苍的消息——? 温夏没有回复左苍的消息,暗灭了屏幕,偏过头对周塔说:“左苍和你身材差不多,你身上也湿了,要不去我那里,换身衣服再去吃饭。” 周塔错愕地看她,要知道一个女人邀请男人回家是代表着什么,但是周塔确定的是,温夏并没有那个意思。 他看着温夏,本该拒绝的他莫名地点了下头。 * 温夏从卧室里拿出左苍未开封的衣服递过去:“左苍不经常在家,这衣服还没有穿过。” “我洗个澡。”周塔打量着房间里的装修,当初左苍娶温夏时,因为没时间,装修的事情还是他一手操办的。 温夏脸上闪过一抹难以掩饰的红:“嗯,浴室里有一次性用具。” 周塔盯着她柔媚的样子,身体里叫嚣着奇怪的欲望,没在多周旋,进了浴室,浴室里有着淡淡的清香,少女般的清新,他吸了口气,无意识得抚摸了下已经翘起的肉棒。 他从来没有想过会喜欢人妻,更没有想过人妻会是左苍的妻子。 温夏望向浴室的方向,会想到左苍在浴室里把她干的死去活来的场景,也会想到周塔洗澡脱光的样子。 她想去洗澡,但又怕周塔出来时见不到她会找她。 她环顾四周,想和周塔待在一起,但又担心自己把握不住尺寸,做出格的事情,让周塔讨厌,或者是发生的事情是超过自己所能承受的范围。 就这么胡思乱想了会,温夏快速写了个澡,换了件衣服,被热气熏得红红的脸蛋,周塔仰起头看见她修长白皙的大腿,再往下,玲珑可爱的小脚让他好不容易平复的心情,又变得热气沸腾起来。 “我换身衣服,你稍微等我会。” 周塔余光瞥过她娇嫩的脸蛋:“嗯。” 温夏觉得周塔和左苍有些地方还挺相似,比如回答时的语气中都带着几分的冷淡,漫不经心地冷淡,清冷中夹杂着些禁欲。 与周塔不同的是,左苍看她时会有浓烈的欲望,一眼就能被看穿的欲望,直白的眼神通常会让她变得渴望。 方才她是故意穿了蚕丝睡衣,光滑的布料贴着肌肤,若是左苍早就饿狼扑虎似的冲上来了。 周塔眼底闪过的惊艳,让她心中有些得意,也有些奇怪的情愫。 温夏换好衣服,顺便化了淡妆,时间没有很久,出来时,周塔站在阳台刚跟人打完电话。 周塔见她穿着包臀裙,黑丝袜包裹着小巧的脚丫,上身穿着简单素雅的T恤,整个人妖娆又清纯。 温夏并不常穿黑丝,左苍每次看到黑丝袜,眼底放光,手指总是轻轻勾起她的丝袜,色情地贴着她耳边,说着暧昧的话。 当她看到橱柜里的丝袜,非常想看到周塔是什么样的反应,他微微一愣的神情,有些憨,温夏嘴角情不自禁地勾了起来:“我们走吧。” * 日料店的氛围极好,适合年轻男女谈情说爱,你情我侬。 周塔和温夏被安排在小包厢内,服务员推荐完菜单,关上门时,温夏的手心出了些汗,心脏乱跳。 周塔看她嫩白的脸上染上微微红晕,水汪汪的眼睛偷偷看他时娇羞柔媚,看似随意,又好似在故意勾引。 两人围着左苍聊了起来,对于左苍,温夏并不是很了解。 高中时的目光不在左苍身上,大学时又没有联系过,实习那年的记忆一点都不美好。 温夏可以听出周塔对左苍很敬重,不由地对左苍也有了新的认识。 [5]暧昧2 吃过饭,周塔提议在周边的公园走走。 许是周末,情侣特别多,手牵手漫步在公园,又或是亲昵地拥抱着,接吻。 突然涌出的孩子将温夏撞向了周塔,周塔下意识地握住她的腰稳住她,盈盈细腰握在掌心,清香入鼻,他忘记了松手。 温夏感受到腰间的力量,上半身靠在坚硬的胸膛上,她心中阵阵滚浪扑打。 她无意识地仰头,想去看他,粉红柔软的红唇触碰到他坚硬的下巴,两人为之一颤。 感受到握住腰肢的力量在收紧,暧昧升华,她眼眸沁水,他低头含住了两片颤抖的红唇。 温夏难以站稳,双手抱住他的脖子,迎合着他的吻,当他的舌尖深入她的口中,她猛然惊醒,推开了他,口角沾着口水,瞥开眼睛,颤音道:“我们回去吧。” 比起她,周塔倒是显得十分从容,牵起她的手。 温夏疑惑地抬头看他,周塔对上她的眼睛:“我怕有人撞到你。” 他温热的掌心不同左苍,左苍常年训练,粗粝的掌心会让人手心有些发痒,而周塔的手掌柔软纤细,是温柔的力量。 方才错乱的吻扰得温夏心乱如麻,又被他牵着,很快掌心就沁出了汗水。 上了车,周塔故意侧过身来为她系上安全带,灼热的呼吸有意无意地喷洒在她粉嫩的脸蛋上,看她局促不安,他笑出了声。 察觉自己被他耍了,脸上露出羞恼,他笑着抚摸着她的脸,她脸上的羞恼瞬间变成了羞赧。 周塔的手指揉着她的红唇,低语:“刚才为什么躲开?” 温夏内心狂乱不已,偏过脸躲避他的碰触,周塔忽然觉得自己和其他人是一样的,女人越是抗拒,越是让他有征服的欲望。 “我和左苍——” “左苍他不喜欢你,你也不喜欢他。” 事实从周塔口中说出,温夏望向窗外,陷入了沉默中,她也想,想要现在扭过头抱住他,亲吻他,和他做爱,体验下近日总是做的春梦。 可是她不能,她不确定周塔是喜欢她,还是只是想和人妻,少妇体验下性爱的刺激。 她喜欢周塔,自然是想和周塔做的是爱,而不是性。 她缓缓转头,神情变得认真起来:“你为什么亲我?” 周塔被问住了,是头脑发热,还是蓄谋已久。 他说不清楚,心里对左苍的愧疚涌出,他看她的眼泪就要落下,觉得自己可耻至极。 “我送你回去。” 一路上,两人谁都没有说话。 温夏望着窗外疾驰而过的风景,心里越来越委屈,低着头小声抽泣着。 无奈之下,周塔将车停在了路边,解开安全带去看她,她低着头别扭地不给他看。 “哭什么?要不你强吻回来?”周塔强势地掰正她的脸,看她妆容都花了,心里有些烦躁,没想到她会那么抗拒自己。 温夏的声音里蔓延着哭腔:“你又不喜欢我,干嘛要亲吻我。” 周塔被她一句话整懵了,视线落在了她的黑丝上:“喜欢你,就可以亲了?” 温夏作势要开车门,周塔拉住她,整个人压在了她的身上,胸前的浑圆贴着他的胸膛,起伏着。 周塔一眨不眨地看她:“是不是?” “是什么?”她混混沌沌地回应着他的话,看着他刀刻般的唇,柔软的触感回忆在脑中,她对他真的一点也讨厌不起来。 “喜欢你,就可以接吻?” “额?” 为什么周塔要混淆概念。 周塔看她迷糊的样子,情动难以,身下肿胀的欲望顶着她,低头吻上了她柔软的嘴唇,只是浅浅地吻着唇瓣,并未深入。 “我听王桥说你上学的时候喜欢过我。” 身上的力量突然消失,温夏心上失落了瞬,听到周塔的话,她不自在地看向窗外。 周塔继续说:“上高中那会,运动会你受伤,是我背着你去医务室的,你是不是从那时候喜欢我的?” 温夏其实想过会和周塔关系变得暧昧起来,却没想到会这么快,旧时的秘密被揭穿,温夏不知作何解释。 嘴唇上还残留着属于周塔的温度,他的眼神温柔让人沉迷,连声线都让人着迷。 “你心里还藏着秘密。”周塔看她时眼神变得锐利,“是我对不对?” 温夏从来没觉得周塔是这么强势的人,以前觉得他温柔,现在才明白,左苍能认他当兄弟,无非是志同道合。 两个人有着相似的地方,那种志在必得的眼神,温夏在左苍眼里见过。 温夏开始害怕起来,如果左苍知道他们的关系,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周塔的。 她抗拒地摇头:“周塔,你不要说了。” 周塔知道她的害怕,轻轻地将她抱住,安抚着她:“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 * 温夏心绪凌乱,将房间收拾干净后,盯着卫浴室发呆。 几个小时前,周塔才出现在这里。 然后,他们接吻了,还表明了心迹。 一切都来的太快,快到温夏根本不知道下一步要怎么办。 是跟左苍提离婚,还是和周塔保持暧昧。 她完全没有了方向。 * 左苍回来时,温夏怏怏地躺在床上,上午淋了雨,中午吃饭时开着冷气,下午又被心情烦扰,病来如山倒。 左苍温凉的手指触碰到她的额头,念念有词:“怪不得不回消息,病了。” 温夏迷糊地睁开眼睛看见左苍,心中产生了前所未有的依赖,抓住他的手,贴在脸颊:“左苍,你回来了。” 沙哑的嗓音藏着少见的娇气,左苍心中微颤,顺势坐在了床边:“吃药没?” 温夏浑浑噩噩地摇头,模糊的视野里出现左苍英俊的脸庞,她哼了声。 左苍翻开床头柜,拿出退烧药,端着水杯居高临下:“起来喝药。” 温夏摇头拒绝喝药,左苍将药片放进她的口中,灌水时尽数落在了她的胸口,他仰头喝下水杯中的水,低头吻上她柔软的唇,舌头撬开她的唇舌,搅得她浑身难受,张开口被迫喝下了他喥过来的水,呛得不轻。 “咳咳咳咳” 左苍脸上露出怜悯,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她无力地躺回床上,脸蛋呛得通红。 “好点没?” 温夏想起下午时周塔吻她时准备探舌的动作,对左苍产生了丝丝愧疚,摇头:“没事了,你吃饭没?” 左苍心头一暖,揉着她的发丝说:“你也没吃吧,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大抵是心底对左苍有些愧疚,她起身:“我没有什么要吃的,要不我给你点外卖吧。” 温夏的温柔体贴让左苍有些动容,考虑到她的身体,他忍了忍,说:“你躺着吧,我去做饭。” 喝了药,温夏开始退热,汗水浸湿后背。 混混沌沌间,听着厨房里发出的声响,她脑中时而想起左苍,时而想起周塔。 [6]呻吟 左苍看着温夏碗里剩下的饭,皱了皱眉头:“吃完。” 温夏眼底疲态,委屈的眼神看向他:“左苍,我吃不下。” 左苍发觉温夏撒起娇来,娇贵的样子惹人可怜,更让他想入非非。 “真拿你没办法。”说着端起了温夏的碗,把她剩下的半碗饭吃掉了。 温夏撑着台面,有些错愕,不可一世的左苍竟然吃她剩下的饭。 左苍被她看得不自在,放下碗筷,坐得笔直:“烧应该退了,你去躺着吧,我洗碗。” 温夏努努嘴,想着她本身也没有洗碗的打算啊。 * 温夏简单冲了个澡,就躺回了床上,第一时间拿手机看消息,发现根本没有周塔的信息。 左苍走进来时看她拿着手机发呆,夺走了她的手机,粗略地瞥了眼。 温夏眼底闪过一丝慌乱,随即镇定地看着他,转移注意力问道:“这次怎么突然回来了?” 左苍没有看温夏手机的习惯,作为军人有着敏锐的观察力,缜密的思维,几乎是一瞬,他能断定,温夏的手机里有秘密。 有不想让他知道的秘密,他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顺手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立功了,奖励几天假。” 左苍将她搂进怀里,嗅着她头发上的味道:“头发怎么那么香?” 不是头发的香味,是下午为了周塔故意喷的香水。 与此同时,手机在床头柜上震动,她心中产生了巨大的罪恶感。 左苍斜睨了眼手机屏幕,漫不经心地按着遥控器。 温夏心思根本不在电视上,害怕被左苍发现秘密,也怕错过周塔的消息。 左苍觉察到她的心不在焉跟手机消息有关系,故意起身:“喝不喝水?” “嗯。” 左苍刚离开房间,温夏就拿起来手机,消息是妈妈发过来的,她有些失望地回了妈妈的消息。 左苍回来时不出意料地看她在拿着手机,只是神情有些沮丧,递过去水,看似随意地问了句:“怎么了?” 温夏抿了口温热的水:“没什么,我妈让我过几天给她买点药。” 左苍上了床,抓住她的手:“不想我?” 温夏下意识地想到了和周塔的肌肤之间,有些微的抗拒,也并没有完全拒绝:“想,但是今天——” “你什么逻辑,想我就要跟我做爱?”左苍说话一向直白,“我想你就是想干你?” 温夏惊讶地看向他,倒不是他说话粗鄙,而是他刚才说他想她。 她愣怔的小眼神,让他心神一荡:“没见过我?盯着我看干嘛?” 温香玉软在怀,不想做什么,都是假的。 左苍胸口起起伏伏,温夏身上仍有余热,靠近他就像是靠近了火炉,她推了推他,他将她搂得更紧。 执拗了会儿,温夏开口:“我热。” 左苍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下:“做些运动散热。” 他抓住她的小手,引领着揉摸他早已翘立的肉棒。 “你不是说想也不代表做吗?”温夏靠近他时,阳刚之气勾得她浑身软软的,滚烫的身躯相贴,欲望就像是馋虫觉醒,身下蜜穴水汁泛滥。 他故意拉住她的手上下撸弄,说:“不做,摸摸也不行?” 由于生病的缘故,温夏的声音格外的娇气:“不行。” 滚烫炙热的肉棒在手心里,硕大的肉棒在掌心绷紧,马眼处流出液体来,湿腻,燥热。 她手心无意识地收紧,套弄,阵阵快感冲击着左苍的神经,他闷哼了声:“嗯——” 温夏仰着头看他,美目含情,可爱娇羞,他的嗓音里充满着情欲的喑哑:“帮我打飞机。” 是肯定句,不是征询。 温夏错愕地仰头看他,他低头便吻住了她的唇,热吻绵延,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温夏被情欲包围,小手不受控制地上下套弄着他滚烫的肉棒,左苍有些日子没做,只觉得腰间酥麻,加深了这个吻。 她被吻得喘不过气,手上的力道越来越来,左苍只觉得后腰一股气流窜过。 “温夏——” 温夏被吻得连连喘气,尚未反应过来,就感受到肉棒在手心跳动,紧接着是湿腻滚烫的液体流淌在手心。 “嗯...”温夏有些难为情地看左苍,被她注视着,他已经绵软的肉棒忽然翘了起来,抖了又抖。 温夏惊讶于左苍的战斗力,尴尬于手心乳白色的精液,眼神不知要落在何处。 左苍倒像个没事人似的,抽出床边的纸巾,擦拭着她的手心:“对不起,没忍住。” 温夏能闻到空气中弥散开的属于精液的味道,有些腥味,前后不过五分钟不到,她着实没反应过来。 看出温夏的心不在焉,左苍低头吻了上去,带着浓郁的占有欲,温夏根本承受不住,呜呜地推攘着他。 挣扎间,温夏已经被左苍完整地压在了身下,见她没那么反抗,左苍才说:“是不是觉得我不行了?” 温夏内心想说是的,嘴上却说着:“没有没有,自慰通常要比做爱时间短,这很正常。” 她的睡衣在拉扯间脱落,露出圆润可人的纤弱你肩头,说话时的语气娇软迷人,带着几分的讨好,左苍格外喜欢。 他温柔地吻着她的肩膀,缓缓向粉颈和耳后进攻,温夏被他吻得迷迷糊糊的,嘤咛了声。 左苍带有厚茧的手掌自下而上掀开她的睡衣,动作轻柔的,就像是对待挚爱一般。 他轻轻抚摸着她的双乳,极具色情地舔弄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吹气:“那你帮我检查下我是不是正常的?” 温夏身子酥麻连连颤抖,语不成调,哼了几声,左苍看着她脸上红潮,低笑:“脸红个什么劲,你越是这副模样,我越想干你。” 温夏的脸更红了,左苍分开她的双腿,抚摸着乳房的手掌顺着平坦光滑的小腹部向下,探至芳草之地。 她浑身战栗,双腿夹紧,眼神可怜中夹着情潮,左苍温柔地摩挲着阴阜部,喃喃细语:“听话,做爱也是运动,可以散热。” 他说话的语调缓慢,刻意的温柔,温夏愣了下,他的中指挤入了她早已湿濡的阴道,见他嘴角带笑,她难为情地别开了眼睛。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是很诚实。 左苍插进手指时便是感受到了那泛滥的淫水,湿哒哒地粘着手指,他并没有嘲笑她,反而有些惊讶。 他温柔地用手指抽送,在掌心越来越湿时,他低头吻着她被刺激得发硬的乳头,用牙齿轻轻咬着,弄得她浑身战栗,双手捏着床单,喊着:“左苍,不要....我痒...” 左苍抱起她的上腿,龟头瞄准花穴,轻巧地在穴口摩擦,温夏被他挑逗得情欲旺盛,淫水滋滋,竟无意识地抬臀迎合起来。 左苍面露喜色,龟头迅速顶进去一截,又很快地拔出,吻着她的耳鬓低声细语:“哪里痒,下面痒,还是心里痒?” 都痒。 温夏奇怪于自己此刻的心理 ,她十分渴望着左苍,尽管在十分钟前她在盼望等待着周塔的消息,却也丝毫没有影响她现在做爱的想法。 她放下矜持,抱住他的脖子,娇软耳语:“你还让不让我给你检查身体了?” 左苍劲腰一挺,屁股沉下,精壮的肉棒进入了她的阴道内,她沉闷地哼了声,双腿摆成M形,双手无措地环住左苍的脖子。 左苍并没有急于满足自己的性需求,吻着她的唇,用舌头不断地挑弄着她的情欲,她因嘴唇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咽的呻吟声。 【7】交合 左苍见温夏已是情难抑制,阴茎深深地插入了她的阴道深处,随着他幅度的增加,低低的哼声也变成了浅缓的呻吟声,颤抖着身子迎合着他有力的撞击。 粗壮的阴茎在体内肆无忌惮地进出,阴户交合处的液体越来越多,湿哒哒地流到屁股上,她感到凉凉的,有些羞涩地歪过头享受着欢愉。 左苍的手指使坏地在她屁眼处抚摸着,低头看着两人交接处泛着的明亮的淫液,嘴角勾着的笑痞意十足:“明天要不要请假?” 空气中飘荡着交合时候产生的淫靡气息,惹得温夏情欲空涨,仰着头在他脖颈处蹭着:“左苍,不要折磨我了,快点好不好?” 左苍心念她的身体,动作缓慢地抽出肉棒,粗壮坚硬的肉棒刚拔出来,她就感到了难忍的空虚,抓住他的双臂,呜咽着祈求:“你不能这样,自己舒服了就不用管我了。” 左苍被气笑了,盯着圆滚滚的龟头,卡在她的穴口,腰间一沉,迅猛地插了进去,胯部用力撞了上去,啪啪的声音在房间里此起彼伏,伴随着的还有温夏因为兴奋而发出的听似痛苦的呻吟声。 “嗯...啊...呜呜...” 左苍想着要好好惩罚下她的,明明是顾念她的身体,他才格外的温柔,倒是被她看不上了。 考虑到她的身体,他终究是忍住了欲望,动作温柔了起来,阴穴里面分泌的液体越来越多,她双腿呈M型,枕头被压在臀瓣下,阴茎进入的更深,龟头卡在子宫口处,细微的酸麻,更多的酸爽。 左苍低头吻了上去,压在她的唇瓣上,吸吮着她香艳的小舌头。 在他无意地挑逗下,她身下流淌的液体更多了,淫水多了,操弄起来更舒服,左苍想起刚结婚时,每次做爱就像是上刑,疼得两个人都没什么舒适感觉。 前戏是在那时候为了两个人做爱更舒服,他才去“学习”的。 没想到在日后会起到这么重要的反应,每次弄她,只要前戏到位,都会是水漫金山,肉棒进去就像是在里面泡温泉,一分钟都不愿意拔出来。 温夏被他吻得头脑发昏,身下泛滥的情潮越来越猛,他缓慢蠕动,她的阴道不住的收缩。 她清楚明白,只要他动起来,她就会迎来猛烈的高潮。 左苍也懂她的身体,轻咬她的唇瓣:“到底谁舒服,要不是为了你舒服,我叁秒就射了。” 温夏想笑,左苍根本没给他机会,动作仍是缓慢,却是每次都直达最深处,刺入在阴道最柔软的部位。 她发出嘤嘤呻吟声:“嗯....唔...唔...” 在情欲巅峰时,高涨的情潮,阴道反复收缩,挤压着左苍肿胀的欲望,他舒服地仰起头,不知不觉加快了速度,每次插入的力道猛而快。 温夏被他干得眼角流出泪水,淫靡的气息让她释放着心里的压力,身体的性欲。 “啊...左苍...嗯...唔...唔唔...” 她满面因性起而泛着桃红,左苍感受到来自阴道紧致的包裹感,那是高潮来临前不断膨胀的压力,他再也无法忍受,用尽全力听着劲腰,屁股随着抽送的力度加大,将她撞出去,又拉回来,如此反复,温夏根本受不了。 呻吟声求饶声大了起来:“不要...啊...不要...求求你...啊...” 此刻的求饶于左苍而言只是催情剂,他红着眼抬头,闷哼了声。 男人的呻吟声不像是女人那般的直白,她迷糊着看他的脸,精壮的腰身,还有额角的汗水,古铜色的肌肤,总之很性感。 她毫无意识地收紧了阴道,他抬起她的臀瓣,拍打上去,语气里有些喑哑:“不要还夹那么紧,差点就射了。” 温夏不知道为什么她会觉得左苍很帅,很性感,竟然想就这么跟他干一辈子。 被他粗粝的掌心拍打臀瓣,有羞涩,更多的是刺激。 她仰着头在他颈窝处吸了个草莓,许是吃痛,他的抽送越来越快,滚烫的精液一泄如注,高潮的快感来袭,她紧紧地搂抱住他,左苍喘着气,准备将绵软的肉棒拔出穴口,温夏抱住他,回味着方才的快感。 左苍觉得有些丢脸,其实他能感觉到温夏还没到高潮极致的点,只是他真的忍不住了。 温夏柔软的小手揉着他的碎发,没有说话,紧闭着双眼,呼吸并不算均匀,也不算是急促,浅缓的呼吸,让左苍心生怜悯,缓缓将肉棒拔出她的体内,抽出床边的湿纸巾为她擦拭下体,她的身上出了细汗,在洁白的肌肤上晶莹剔透,他下颌绷紧道:“睡吧,不折腾你了。” 温夏抬起细白的手臂,高潮后的脸蛋红晕遍布,说话的嗓音更是娇柔:“抱着我睡吧。” 左苍从未见过温夏这般黏人,想着应该是生病的缘由才会如此,对她多了些耐心,将被子给她盖上,手臂置于她的脖颈下,将她搂到了怀里,眼角余光瞥过刚才亮了下屏幕的手机。 温夏听着左苍有力的心跳声,心里有些乱,为什么会想被左苍抱着睡觉了。 他们两个人很少这般靠近,她能闻到他身上男人的气息,阳光的味道,她都能想象到他在操练场上的样子。 穿着军装的男子,阳刚之气,身强力壮。 温夏胡思乱想了会,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左苍的身影,下意识地看手机,周塔的消息是昨晚九点半发的,也就是她和周塔在做爱的时候。 惭愧,还有些复杂的情感,比如不忠。 周塔的消息是——明天中午上班吗? 温夏知道左苍未必会让她去上班,但是她想见周塔,只能对周塔撒了个谎——上班,怎么了? 周塔秒回——没什么事,就是给你送点东西过去。 中午,左苍家里请吃饭。 温夏收到了周塔的消息——半个小时在你们医院停车场见。 她又对左苍撒了谎:“左苍,我有点事要回医院下,你跟妈妈说你们先吃,不用等我。” 左苍正在和他的亲戚打牌,放下牌说:“我送你过去。” 温夏伏在他耳边低语:“不用了,我开车过去很快的,你好不容易回来了,跟堂哥堂弟好好叙叙旧。” 她低头细语的样子像是在亲吻他的脸,堂哥开起玩笑来:“苍,久别胜新婚啊。” 左苍牵起温夏的手,看着她红润的脸蛋,嘴角露出笑:“路上小心点。” 左苍妈妈出来时刚好看到温夏出门,不满地问左苍:“都快吃饭了,小夏要去哪里?” 左苍抬眼看了眼脸色不太好的妈妈,嘴角露出招牌式讨好的笑:“回医院了,我们先吃。” 刚结婚时,左苍妈妈对温夏是好的没话说,结婚两年,左苍妈妈多次提议温夏去探亲,温夏都以工作忙为由拒绝。 没有孩子,两个人又聚少离多,左苍妈妈依据自己的生活经历,判断他们的婚姻迟早会凉。 左苍明白老母亲的心思,趁着上菜的空档,嬉皮笑脸道地跟妈妈说:“别愁眉苦脸了,不就是孩子吗,今晚就生,生个十个八个的。” 左苍妈妈瞥了眼他:“不是我催你,你同年结婚的战友最晚的也上个月怀上了,早点要个孩子,对你们两个人都好。” 左苍想起前段时间聚餐,几个老战友喝了酒,一起吹牛逼,一把心酸一把泪地说着自己漂亮媳妇跟人跑了的悲催往事。 无意识地他给温夏发了消息:“什么时候回来?” 与此同时,温夏坐在周塔的车上,看着他从精致的包装盒里拿出一块玉。 【8】深吻(周塔) 温夏坐在周塔的副驾驶位置上,清澈的眼眸看着他手中的玉器,疑惑道:“怎么忽然给我送礼物?” 周塔脸上露出温柔的笑意:“给你赔礼道歉的。” 若不是他说起,她也不会显得局促,脑子嗡嗡起来。 周塔和她相处了段时间,多少了解她的脾性,没再继续开玩笑,而是将锦盒放到了她的手边:“这个玉很配你,我见你也没带什么首饰,就想到送给你了,后座上还给你带了些水果,左苍还没走吧,你们可以一起吃。” 周塔的善解人意,惹得温夏心里不太愉快。 她以为经过昨天,两个人关系更进一步了,合着让她出来就是为了给左苍带水果的。 他直接联系左苍不就好了。 虽然心里有些不高兴,脸上倒是温馨一笑,话语也有几分的疏离:“左苍不太爱吃水果,太多了,我也吃不了,要不你拿回家吧?” 周塔看着生气的温夏,莫名地觉得有些可爱,凑过去,把玉器带上了她的脖子,不似左苍的阳刚之气,周塔身上有着淡淡的清香,温润儒雅。 温夏的脸红透了,低着头,没了刚才的气势。 周塔嘴角勾笑:“昨天说好带你去摘水果,也没摘到,今天特意去买的,你让我拿回去?” 温夏抬眼便撞进他温柔的眼睛里,手机震动了下,是左苍的消息,周塔也看见了。 周塔睨到她白嫩手腕上的淤青,嘴角的笑逐渐消失,直直地盯着她的唇看,温夏被注视着,浑身燥热起来。 周塔心猿意马地看着她红润的唇,她觉得气氛暧昧起来,岔开话题:“那谢谢你了,家里还在等我吃饭,我先走了。” 周塔抓住温夏即将开门的手,紧紧地攥着,温夏闭上了眼睛,长舒了口气。 还未开口,就被他拉扯进了怀里,两唇相贴,她愣怔地看着他,不敢开口说话。 “休息不在家待着,还要来见我,是不是想我?”周塔贴着她的唇,就好像一把火在燃烧,烧的两个人心头都酥酥麻麻的。 温夏害怕被人看见,挣扎了下,他掌心收力将她抱得更紧了:“中午去他妈妈家里吃饭?” 温夏点了点头,鼻息间属于周塔的气息越来越浓郁,大脑在亢奋的边缘,仿佛就要失去思考的能力。 周塔一手触到她的长发,抬起她的脸,吻落在她的唇角,格外的怜惜。 温夏闭上了眼睛,心提到了嗓子眼上,婚内调情,刺激着她的神经。 周塔噙住她唇瓣,伸入了舌头,勾住她的舌头,吸吮着,他略带生涩的动作让温夏觉得惊讶。 吻了近五分钟,周塔才松开她的唇,温夏气喘吁吁地抱着他,眼底是不加掩饰的渴望,他握住她的盈盈细腰,嗓音隐忍:“催你回去了吧,早点回去吧。” 温夏知道按照目前的发展,他们离上床真的不远了,有些迷惘,她不知道自己是因为寂寞,还是因为爱。 更不知道周塔是因为什么才会这样跟她调情。 尽管知道对不起左苍,心里对和周塔更进一步还是充满着期待。 温夏娇嗔了句:“你把我妆都弄花了,我回去怎么说啊?” 周塔硬邦邦的阳具撑起裤子,听着她说话柔软的语调,更是硬了。 “补个妆呢。” 温夏出门着急,根本没有带包,通过后视镜看,只是口红被吃掉了,回眸看他唇角的口红印,她痴痴地笑了出声,柔软无骨的小手,格外温柔地擦拭着他的嘴角:“脸上有东西。” 她的脸很容易羞红,此刻也并不例外。 周塔情难自已地又吻了上去。 他深知温夏是左苍的媳妇,朋友妻不可欺,更何况是军婚,他是在犯法。 大抵是住院以后,温夏整个人柔柔的样子深入了他的脑海,那些潜藏在回忆里的往事慢慢地被记起。 比如,左苍结婚前,有同学私下跟他说温夏喜欢了他好多年,婚礼上看着左苍娶了并不怎么喜欢的温夏,心里多了的是怜悯,毕竟温夏曾经很喜欢自己。 还会想起,有年春游,学校组织游乐场活动,她害怕地钻进他的怀里,抱着他呜咽的声音,彼时年少,他不以为意地走开,甚至没有接纳她送来的感谢的礼物。 更陈旧的记忆,是运动会时,他们班没有什么人报名比赛。 她被人怂恿着报了跳远,结果她太笨,自己把自己绊倒,摔破了皮,流了很多血,他背着她去校医室,她一滴眼泪都没流,彼时,他觉得这女孩真不一样。 周塔突然从储物柜里拿出来一盒小星星,温夏疑惑地看他,都这年纪了,还有送小星星的。 陈年的储物罐,精心地贴上了画纸,有些陈旧。 温夏越看越觉得熟悉,好像是她的物件。 “你从哪里弄来的?” 周塔笑着拆开了星星,自顾自地念着纸条上的字:“希望你能明白我的心意,我好喜欢你。” 温夏更确定这是她当时托人匿名送给周塔的圣诞节礼物,一直没有回应地告白,那是她最有勇气的一次,只可惜无疾而终。 听朋友说,他收了礼物,连问是谁都没有问。 温夏心里委屈起来:“以前年纪小不懂事。” 星星是他在左苍结婚后找到的,他并不知道星星里面有字,是昨天等不到她的消息,他无意中发现的。 如果他早点发现那些字,也早点发现她的喜欢,更早点知道自己对她有点喜欢。 是不是就没有左苍什么事了。 “现在年纪大了,懂事了,还是喜欢。”周塔把星星折好再放进星星罐子里。 温夏动了动唇,没说出喜欢两个字,她无法对他做出承诺,在她了解他的心迹之前,她断然不会开口。 左苍那边没收到温夏的消息,打来电话,周塔握住她的手不肯松开,她只能用空着的手接了电话。 “快回来了吗?” “嗯,路上堵车,马上就到了,你们不用等我。” “好,路上注意安全。” 被周塔注视着,温夏不自在起来:“我得回去了。” 周塔仍旧不肯松开,温夏觉得他是吃醋了,捧住他的脸,吻在他的唇角:“一家人都在等我吃饭,这样不太好,有时间的话我们再约。” 周塔并不想浅尝即止,加深了这个吻,吻到温夏喘不过气才松开。 【9】舒服(左苍) 温夏回家后是在左苍为她开的门,见了面他顺势揽住她的腰肢,略带责备道:“怎么那么久?” 左苍妈妈见两人亲密的样子,心里那股子不愉快的劲瞬间也就没了,招呼着拿了双筷子过来。 席间左苍喝了不少酒,老爷们聊天温夏着实没兴趣,拿着手机无聊地刷着微博。 周塔发来消息——水果吃了没? 温夏嘴角扬起,快速回了句——没呢,准备拿回家吃。 此刻的暧昧最为致命,爱情,也是偷情。 幸福,刺激。 左苍斜头睨她微笑的脸庞,饮过酒的他指腹摩挲着她的鬓角,调侃着:“傻笑什么呢?坐这多无聊,你去房间里躺会。” 温夏赶紧收住笑意,温顺地看他,他的眉眼,比起周塔,并不算差,有些醉态的样子甚至很迷人。 两人对视的样子惹得众人大笑,脸皮薄的温夏刷的就脸红了,尴尬地离了席。 没多大会,左苍也回了房间。 温夏惊讶于左苍的出现,而左苍借着酒劲,将她禁锢在电脑桌边,嘴唇寻觅着她的唇瓣。 温夏刚被周塔吻过,在被左苍吻,总觉得心里不舒服。 不知道是对不起周塔,还是对不起左苍,她拧巴着,左苍皱了皱眉头,捏住她的下巴,吻重重的落下,探出舌尖交相缠绕。 左苍见她乖了许多,松开她,抚着她的长发,浅笑道:“喝了酒,想做了怎么办?” 在车上时,温夏已经湿了,他这话刚出,她就觉得自己身上像是过了阵电流,酥酥麻麻。 内心最原始的渴望战胜所有的理智,那些对周塔的喜欢根本比不上情欲的欢愉,温夏内心鄙视自己,万恶淫为首。 “外面还有客人,晚上,我们晚上做。”温夏深知左苍的性子,他身体或许很想要,但他绝对比她理智,忍耐性也必定是比她强的,可她还是在欲拒还迎。 左苍从后面将她搂住,亲吻着她的唇,双唇蠕动,舌头深入其中,连翻搅弄,她的手情不自禁地摩挲着他的脸颊,软软的,凉凉的。 他极力按捺心头的欲火,在她耳边吹气:“你是越来越会了。” 温夏扭摆着身子,偏过头,双唇微张,他刚好低头,四唇相碰,她调皮地伸出舌尖舔了下他的唇。 如此暧昧的动作,很快就将左苍心底的火苗点燃,拦腰抱起他,将她抱回床上,压向她,她并未拒绝,双臂紧紧地搂住他。 和周塔在一起燃起的情欲,被左苍勾得淋漓尽致,她全然忘记了该有的矜持。 难得她主动,他微眯着眼睛尽情地吻她,热流穿过全身,掌心在她身上游走,他的喘息分外色情,让她的情欲一下子燃烧起来。 她用手指解开他的腰带,纤细的手指滑过内裤,停在大腿边缘,经年操练,大腿根部分外结实,他在她耳边喘着气:“昨晚没满足你是不是?” 温夏抱住他的头,轻咬他的耳垂,学着他色情地在他耳边吹气:“明明是你说喝了酒想做的,我只不过是配合你。” 左苍哪里受得了温夏这样,掏出她还在腿边游走的小手,将她的双手压过头顶,掀开她的上衣,黑色蕾丝文胸分外性感,他单手解开胸罩,吻上那高耸的乳峰,呼吸加重。 他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白嫩的乳房上,她浑身战栗起来,紧接着感受到他的手指轻轻地隔着内裤摩挲,身下涌出暖流,灌溉全身。 门外有动静,她紧张地动了动被他压住的手,屏住呼吸。 左苍也瞬间恢复理智,拉过夏凉被盖在她身上,醉意十足地起身开门。 刚被燃烧的欲望,没有得到释放,而左苍恢复理智后的冷清更让她意外。 她躺在床上,内心空虚至极,脑中不断幻想着,和周塔做爱时会是什么样子。 会不会一进门就被周塔按在墙上强吻,然后霸道地抱到床上,贯穿,抽插—— 胡思乱想了会儿,温夏过于疲乏,就睡着了。 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左苍的怀抱里,很温暖的怀抱。 看着他睡觉的样子,温夏心底的气也烟消云散了,没必要跟他生气,毕竟他也从来没要求过她什么。 左苍并未睁眼,手指却在她的大腿根部弹跳,而后轻轻地朝着芳草萋萋地徘徊,温夏娇羞地夹紧腿:“你干嘛?” 左苍仍旧没睁开眼睛,手指在穴口浅浅徘徊,不一会儿穴内湿濡,蜜汁流淌在指腹上。 温夏哪里经得住他这样的挑逗,弄得她脸色红润,心跳看加速。 整个人软绵绵的,紧张地期待着,慢慢地分开了双腿。 他睁开了眼睛,声音嘶哑:“回来的时候你睡着了,就没打扰你,人都走了,要做吗?” 左苍这么认真地商量,对于温夏而言,有些意外,他素来在欲望上不会隐忍,想要的时候就不停地前戏弄地她不想要,也要发骚的。 她抬起大腿配合着左苍把内裤完全脱掉,左苍认真地盯着她的下身看,肉缝湿濡亮晶晶的,想起下午他突然起身时,她不高兴的样子,他凑上去舔弄着她的阴唇。 温夏惊讶地夹着腿,不让他继续,床事上,他们采用的一直都是非常传统性爱方式,口交还是第一次。 左苍温柔地掰开她的双腿,手指按摩着阴蒂,舌尖舔弄着穴肉,吸吮,并不是很有技巧,但却让温夏娇呼不断:“别...嗯...啊...” 阴道里分泌的淫液是温夏舒服最好的证明,灵活的长舌不断进攻,越来越有技巧地吸吮着发胀的阴蒂。 两条白嫩的腿时而紧紧夹住他的脑袋,时而撑开。 左苍看她已全然动情,执起硬邦邦的肉棒抵在蜜液泛滥的穴口,随着腰部的用力粗壮的肉棒噗滋地进入了她紧致的阴道内。 温夏舒服地长吟了声,硕大的龟头在子宫口冲撞,酸麻肿胀,阴道壁更是酸痒难耐。 她细白的手臂搂住他的胳膊,渴望着与他精壮的身体多些接触。 连翻操弄,她娇吟连连,许是在左家,她的呻吟很细微,像是猫儿发情。 他起了坏心,故意停下,再猛地撞进去,就为了听她高昂的那声啊。 结束时,她身下早已泥泞不堪,浅色被单被染上深色,左苍笑了笑:“这回舒服了吧。” 晚上,左母留宿,温夏想起后备箱的水果来,借口说给妈妈送点水果过去。 左苍本想跟着去的,恰好左家来了客人,他只好抱歉地跟温夏说明天一起再去看看温母。 温夏难得清静,上了车给周塔回了电话。 “给我打电话了?” “嗯。” 温夏再傻也能听出周塔的情绪不高,想到他是在她和左苍做的性起时来的电话,心里有些许的愧疚,便说:“你在哪呢?” “单位。” “你们单位离我爸妈家还挺近,要不要请你吃个夜宵?”她语调轻快地跟他说着。 【10】喜欢(周塔) 等待周塔的时间,温夏凝视着后视镜,抚了下唇瓣,想着最近发生的事情,总觉得事情的进展过快。 周塔到达她车边时发现她在对着镜子补妆,精致的妆容让人眼前一亮,也是赏心悦目。 她也发现了他注视的目光,眼底带着温柔,勾笑。 女人结婚后仍旧保持着少女感是让人惊喜的事情,周塔牵着她的手走进家面馆,温夏忌于已婚的身份,坐在了他的对面。 周塔显然是熟客,老板八卦而又暧昧地看向温夏:“小周,有女朋友了?” 周塔嘴角带笑,不回答,也不解释,只是看着温夏。 温夏觉得自己疯了,大半夜借着回娘家的幌子来跟周塔约会。 * 周塔吃相很优雅,吹凉了面条才放进嘴里,慢条斯理地咀嚼,不知为何,温夏想到了左苍中午喝酒时皱眉的瞬间,也很有魅力。 周塔发觉她走神,打趣道:“着急回家?” 温夏赶忙低头吃面,过了会回答周塔:“没有,家里来客人了,估计用不着我。” 周塔抬腕看了眼时间,吃的心猿意马,结过账,牵着温夏就往停车场方向走。 “我还要回去加班,要不我先送你回去?”微风拂过温夏的脸,周塔温柔的嗓音穿透耳膜。 她睫毛垂下,随即又俏皮地仰脸一笑:“我开车来的,你怎么送我?” “我送你回去,再打车回来。” 温夏扬起漂亮的脸蛋,水润的眼眸里带着浅淡的笑意,周塔蓦地低头,含住两片柔软的唇瓣。 她的眼角余光恰好瞥见了停车场的监控,下意识推开他:“有监控。” 周塔一瞬不瞬地凝着她看,他忽然将她压在车身上,大掌托住她的臀瓣,将她压向自己,极具性暗示的动作。 她的小脸瞬间通红,声音羞赧:“你干什么?” 周塔垂眸凝视着她的眼睛,眼底有着她看不懂的深邃,认真的眸光里掺杂着一目了然的情欲,他的嗓音低哑:“你不觉得我们太快了吗?” 温夏当然知道他们进展太快了,前后不到一个月,已经有了好几次肌肤之亲,若不是左苍在家,或许他们这几天就上床了吧。 “嗯。”她强作镇定地点头。 “跟左苍离婚吧。”他话语中透着坚定,温夏低垂着眼眸,眼底闪过慌乱。 和左苍离婚,她是想过,但绝对不是现在。 突然离婚,左苍一定会怀疑,就算是左苍不怀疑,左母也会怀疑。 更甚的是父母也许根本无法接受她和左苍离婚。 她的犹豫让他的眼底尽失光芒,意味不明地笑了声,嗓音低低地在她耳边说:“上次我喝酒你送我回去的路上,跟我发火的样子真的让我很动心,我是从那时候才开始对你有了感觉。” 周塔说的那次,是他刚出院就去聚餐,喝醉后打电话给她,她去了现场看见有个女生,喝的烂醉搀扶着她,尽管他事后笑着说对方有男朋友了,她还是很生气。 借着医嘱,吼他:“自己的身体不当回事,怎么不带上头孢一起?” 面对温夏的数落,周塔错愕了下,随即笑了起来。 * 周塔的脸色过于沉静,本就稳重的性子,如此盯着她的眼睛,她觉得自己像是被深渊凝视。 “让你和左苍离婚,确实有些突然,今天先不讨论这些,我送你回去。” 接过她手里的钥匙,顺势进了驾驶位,一气呵成。 温夏木讷地站在原地反应了几十秒才上车,安全带是他倾身过来系上的,周身的气息扑鼻而至,让人沉醉,着迷。 一路上,周塔没说什么话,左手牵着她的手,右手把着方向盘,举止投足间尽显雅痞。 温夏觉得自己对周塔的了解少之又少,青春岁月的暗恋,都是自己臆想出来的人设,什么温润儒雅,彬彬有礼,都是她透出事物本身看到表象。 真实的周塔,也有着强势的占有欲。 温夏既喜欢这种强势的喜欢,也害怕控制不住这样的强势。 周塔像是猜到了温夏心中所想,摩挲着她柔软的小手,目光温和,吐出一句话:“我其实没怎么喜欢过人。你算是第一个,你给我带的早饭,是你精心准备的吧,有很多人给我送过爱心便当,只有你送给我的时候,我会内心有所期待。” 周塔的话越来越多,温夏从来没有被喜欢的人表白过,温声细语充满着魅力。 好在车子及时到达了目的地,不然在这么缠绵悱恻,她可能真的会把持不住。 温夏把车子留给了周塔,一方面想着下一次见面,一方面是担心他打车不方便。 周塔不知自己说那么多,温夏到底有没有听进去,他深沉的目光停留在她身上,修长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有节奏地敲打着。 两个人都没有开口,也都感觉到了空气中暧昧的氛围。 倏然,周塔俯身贴近温夏,唇瓣不偏不倚地贴着她的红唇,温润的长舌肆无忌惮地在口中游走,一股想要占领她身体的讯息,在脑中蔓延开。 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最终落在她的丰乳上,揉搓。 “嗯...”温夏已经很努力克制自己,但发出的声音仍旧是暧昧淫荡的。 周塔的心跳从未有过这么快,他有了强烈侵占温夏的想法,对左苍更多了几分的嫉妒。 “明天上班吗?”周塔在她耳边小声地问。 温夏浑身燥热,嗓音眼里像是塞了团棉花,咽了咽口水才说:“上吧。” 周塔的眼睛猩红,那是狼看见猎物的神情,他捧住她的脸,温柔地亲吻上去:“早晨我来接你上班。” 温夏会有点担心左苍看见,但更想见他,便点了点头。 * 温夏回家时,左苍还在跟朋友聊天,看着桌面上的瓶瓶罐罐,她皱了皱眉,左苍脸上有了醉意:“媳妇你回来了。” 温夏攥了攥手心的包带,心里想的是周塔,还有左苍刚才那句媳妇。 他那些朋友哈哈笑起来,温夏走过去责备了句:“怎么又喝了?” 左苍委屈巴巴地指着对面的两人:“他们非说好久没见我,要跟我喝一个。” 两人见温夏回来了,也不再多逗留,起身就走。 温夏看着餐厅里的狼藉,叹了声气,开始收拾东西。 左苍从后面抱住她,趴在她的背上,喃喃自语:“媳妇,要抱抱。” 温夏:“....” 左苍喝醉后就喜欢粘人,左母出来看着两人搂搂抱抱,眉宇间露出些许嫌弃:“他喝醉了,你扶他进去休息吧,我来收拾。” 温夏收拾的手顿住,左苍牵起她的小手,笑眯眯地朝着左母说:“那就麻烦您老人家了,我去给您造孙子了。” 温夏的脸瞬间爆红,而左苍不管不顾地拉着他回了房间,将她按在门板上,红着眼睛,喘着气:“脸怎么那么红,想什么好事呢?” 【11】倾慕 温夏没想到左苍的精力那么旺盛,晚上两人折腾到零点,翌日,她险些迟到。 左苍问她需不需要人送。 温夏知道周塔在车里等她,压制住心中的紧张,将头发盘起,说:“你在家陪妈吧,我自己开车。” 左苍说他刚好想用车的,温夏心里乱了,正准备给周塔发消息,左苍又说:“算了,你开车吧,我开妈的车。” 周塔在小区外等着她,刚上车,人就被他搂进怀里,狂吻起来。 温夏的身子被左苍弄得格外敏感,被周塔这么一碰,都觉得浑身酥麻。 头皮发麻,浑身发软,双手不自主地反搂住他,加深了这个吻。 周塔没有多做停留,为她系上安全带后,他仰起头看行车记录仪,转头问她:“有声音没?” 温夏心跳正在快速跳动,呼吸更是急促,回答道:“应该没有吧。” 周塔瞥见她锁骨上被制造出的细密的淤痕,即便没跟女人上过床,他也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手转动方向盘,看似漫不经心,心里却是有些烦躁。 路程不算远,快下车时,周塔告诉温夏后座准备的有早餐。 科室里,温夏吃着周塔特意准备的早餐,爱心煎蛋,格外明显。 护士长知道左苍休假回来了,不免调侃道:“左苍还挺浪漫,爱心早餐都给你准备好了。” 温夏咀嚼着鸡蛋,心里乐开了花,爱情的甜蜜一下子泛滥上了心头。 拍照发给周塔——味道不错。 周塔秒回——中午饭怎么解决? ——食堂。 ——等我吧,我下午要去国外出差,中午给你送饭。 温夏心底失落了,才刚刚有了感觉的感情,就要异地。 她讨厌相思。 和左苍异地婚姻,她并没有感到孤独或者是失落,也不过是在一个人散步时,看见别人成双入对,妻子挽着丈夫时,她会想到左苍。 那种滋味也不好受,不是想念,只是对于自己生活的无助感。 不同于想起左苍,想起周塔,是离别,分别前就已经感到了相思的味道。 中午,周塔给她送了饭,两人在车上,她默不作声地抱着饭盒,周塔感受到她兴致不高,便问:“怎么了?” 温夏闷闷不乐道:“出差要很久吗?” 周塔心中大喜,原来她低落的情绪,是因为自己,嘴角情不自禁上扬:“不会很久,两叁天就结束了,结束就回来了。” 末了,他补充道:“想我的时候给我发消息。” 温夏努努嘴:“可我们有时差。” 周塔才发现温夏说话柔柔糯糯的,很是诱人,他靠近她,吻了下她的唇瓣:“时差问题我来克服,你克服环境问题。” 温夏知道自己是无药可救地喜欢着周塔,即便是这样不道德地靠近,还是那么地喜欢。 她双眼湿漉漉地看他,就好像在说着缠绵的情话。 周塔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吻落在她的唇角,顺着脸颊,蔓延到她的锁骨上,吸吮的力道不重,却吓得温夏动弹了几下。 周塔咬着她耳朵,低语:“想我的话,要给我发消息,不然我怎么知道你方便呢?” 温夏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要跳到嗓子眼上,他轻笑:“好了,你回去吃饭吧,行车记录仪我帮你看过了,有声音的。我去给你换了个。” 这种被安排的妥妥当当的感觉,真好。 温夏回科室时,被同事嘲笑着:“老公回来就是不一样,满面春风啊,怪不得昨天还要请假呀,是不是在家一天没出门?” 另一个同事也八卦道:“久别胜新婚啊!” 温夏整整一天都在克制自己泛滥的情绪,但似乎只要见过她的人都会说,她恋爱了,浑身都散发着恋爱的甜蜜气息。 下班前她忍不住给周塔发了条消息:“我马上下班了。” 分享欲在爱情里常有,她很久没有自拍过,但今天下班的时候捯饬很久发型,还特意补了妆,选了可爱的姿势自拍了几张照片,仍不太满意。 * 左苍忙完事情就回到了两人的小屋,回到家看她穿着不常穿的连衣裙自拍,奇怪道:“这是要出门?” 温夏吸了吸鼻子,诚然:“不是,我好久没自拍了,想拍几张好看的照片。” 左苍大大方方地坐在她旁边,将她搂进怀里,嗅到她身上的香水味道,他回头看她精致的妆容,拿走她的手机,按下了拍照键。 左苍对于照片的追求很低,加上他长得并不差劲,拍照又上相,温夏缩放着照片,觉得左苍笑得还挺好看,默默地保存了照片。 周塔那边收到温夏发来的照片,长发垂在两颊,眼睛水灵灵地盯着屏幕,缩放之间他发现了她胳膊边上黑色的衣服,心里产生一丝丝的嫉妒。 左苍拉着她起来:“穿那么好看,不出门浪费了,出去逛逛街吧。” 温夏等着周塔的消息,心不在焉地应下来,陪着左苍吃饭,也是吃得漫不经心。 左苍多少能察觉到温夏的不在状态,扫了眼桌面上的手机,问她:“有没有什么想要买的?” 温夏在医院上班,工资虽是不高,也勉勉强强够维持生活。 她从来没指望过左苍会给她买礼物,相反的,她也不喜欢他买给自己礼物,每次都要绞尽脑汁地还礼,挺烦的。 下意识地她回答道:“没有什么要买的,你要买什么吗?” 左苍已经明白了她的潜台词,赶紧回家吧,若是往常,左苍也想回去躺在床上,打会游戏睡觉。 但今天,他就是要不如她的意。 “嗯,没内裤了,要买点。” 温夏想着从网上买方便,还没开口,就听左苍说要去买衣服。 左苍的衣服偏休闲风,结婚以来,他也从来没跟她一起买过衣服,今日着实反常。 温夏想着左苍可能是里面待久了,很久没出来感受过市井气息,也不再拒绝。 左苍试了几件衣服,温夏说好看的,他连吊牌价看都没看,就结账了。 温夏看着收银小票的金额,暗自庆幸自己没抢着买单。 路过内衣店,左苍忽然揽住她的细腰,倾身在她耳边道:“你的胸罩花式都太老了,去挑几件。” 温夏感受到腰间滚烫的力量,浑身一震,内心挣扎了几秒钟,她默认了他的话进了店。 她幻想着如果是周塔,他是喜欢纯白的玉女型,还是黑色蕾丝的欲女型,碍于左苍在场,她径直去看了男款内裤,挑了几件出来问左苍喜不喜欢。 左苍盯着她认真看材质的脸蛋,心中涌出莫名的情愫,她睫毛扑闪,仰着脸看他,他不自在地别开眼睛,转身挑了套格外性感的黑丝内衣,痞笑着说:“适合你。” 温夏脸蛋红了,瞥开眼睛时,不忘多看一眼,或许周塔也会喜欢那样的性感。 想着床底之间,周塔为自己着迷的眼神,温夏竟有些亢奋了。 左苍误以为她是对自己暗示些什么,随便拿了几条内裤,又挑了几套内衣,结账走人。 刚走到个没人的地方,左苍就拦住她,低头吻上她的唇,唇舌勾缠,浑身酥麻,他身下早就有了反应,在她露出娇羞的神情时,他已兽性大发。 女人总是享受着男人倾慕的目光,尽管是性爱上的倾慕。 温夏并没有抗拒左苍的亲吻,偏了偏头,娇哼道:“你弄疼我了。” 【12】帮你生孩子,你愿意吗? 温夏每次看手机都能感受到来自左苍的目光,只是当她回头看左苍时,发现他目光只是认真地盯着电视屏幕,她暗想自己肯定是做贼心虚。 临别时,左苍要求温夏送他去机场,路上,他凝视着行车记录仪问:“什么时候换了行车记录仪?” 温夏万没有想到左苍的记忆力会好到这种程度,只能撒谎说是那个记录仪不太好用了,4S店员趁她保养时介绍了这款。 左苍没在深究下去,到了机场,温夏没下车,望着他挺拔的背影,以及机场外离别的人们,无形的伤感涌上心间。 左苍在机场入口停驻了片刻,望着温夏的车子缓慢驶入车流中,他攥了攥手心里的袖扣,转身走进了机场。 没了左苍的家中突然变得空落落的,即使有周塔的消息,她仍旧感到寂寞。 左苍自离开后,没有任何消息,更没有报平安回来。 她打开了左苍的微信,想发些消息,又觉得没必要,毕竟两个人迟早都是要离婚的。 * 周塔回来的第一时间就去医院找了温夏,两人一见面就缠绵在一起激吻,温夏第一次感受到了爱情的滋味,酸楚中带着幸福。 周塔喑哑的嗓音透着柔情,随即从包里拿出项链往她脖子上带,温夏旋转着吊坠,开口的话隐没在热吻中。 周塔约了温夏晚上见面,还没下班,左苍那边发来微信说是婆婆出了车祸,不得已,温夏爽约了。 好在左母只是轻微的皮外伤,对方赔了钱就走了。 左母对温夏脸色平静,但是温夏明白,因为孩子的事情,左母现在越看她越不顺眼了。 她心里有些苦闷,怀孕的事情不是她一个人说了算的,明明左苍也不想要孩子,却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自己的身上。 临近九点钟,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中,望着空空的家里,她忽然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寂寞。 给周塔发消息说要见他,温夏特意洗了澡,化了妆,换上了件不常穿的连衣裙,很性感。 周塔说他家附近有个烤鱼味道不错,温夏应了下来,其实她并没有多想吃饭,只是想排解下突如其来的寂寞,也不一定是要做爱,只要聊聊天也可以,她心里这么说服自己。 周塔看出她心情不好,特意点了瓶酒,温夏不胜酒力,喝了两杯,小脸酡红,不经意间的四目相对,温夏迷离的眸光被周塔深不见底的眼神所吸引,半醉半醒间她能看出他眼底的欲望。 凝视着彼此的同时,两人的身体渐渐靠近,他轻轻抚触着她的长发,脸颊,下巴,低喃:“你心情不好。” 周塔温热的手刺激着温夏寂寞的灵魂,她仰着脸吻他的嘴角,眼里转着泪珠,周塔的手扶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握住她的腰:“有什么事情跟我说,我能帮你的都会帮你。” 听闻周塔的话,她扑哧笑了出声。 周塔不知道她是真醉,还是假醉,试探性地问:“我送你回去?” 温夏醉的不算糊涂:“你也喝酒了,怎么送我?” 周塔的手这时在她腰间游走,手指小心翼翼地碰触着她的乳房,见她不反抗,他的手更加肆无忌惮,不似之前的蜻蜓点水,触碰在某处的力道或轻或重,勾着温夏的欲望。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贴在他的脸上,渴求着他的热吻。 周围来往的服务员看向他们,周塔抓住她的手,用着无比认真的语气问:“想好了吗?” 温夏痴痴笑着:“想好什么?” 周塔见她是真的醉了,扶起她就去收银台结了账。 出了门周塔背起温夏:“我喝酒了没法送你回去,今晚在我家将就一晚。” 温夏并没有完全醉,搂紧周塔的同时睁开了眼睛,那里面藏着一丝狡黠,还有着关乎情欲的欢喜。 理智往往难以战胜某种极致的渴望,尽管出门时温夏已经告诫过自己一次又一次,最终在两杯酒下肚,看着面前深爱的男人时,她还是无法克制住自己内心的想法。 她想把自己送给他,彻底地拥有她。 周塔把她放在次卧的床上,准备出去给她倒水,温夏装醉拉住他,开始低低的抽泣,诉说着内心的委屈。 周塔的手被她抓在胸口,她哭着说让他感受自己的难过。 周塔被她抱着,吻着,在她伸出舌尖挑逗他时,他压住她置放在胸口的手,舌尖缠住她的,热烈的接吻。 热吻是情爱的催化剂,两人放肆地抚摸着彼此的身体。 感受到周塔拉扯着她的衣服,温柔的指尖所到之处尽是酥麻,她扭动着腰肢,缓缓张开了双腿,缠住了他的腰肢,隔着裙子,她能感受到他勃起时的力量,在大腿内壁蹭着,酥酥麻麻的。 “温夏,你喝醉了。”他骤然恢复清冷,起身从她身上离开,留下一脸懵逼的温夏望着他的背影。 他突然这样,徒增了心里压力给温夏,她赤着脚来到客厅,从后面抱住正在喝水的他。 “你是不是觉得我这样很可耻?”温夏问他。 他愣了下,好半天才回答:“我怕你酒醒了会后悔。” 温夏自顾自地说着:“我很喜欢你,喜欢了好多年,我和左苍结婚都是家里人介绍的,我真的没有想过,在这么多年以后会和你这样,我也不想这样,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内心,我想和你靠近,忍不住会想抱着你,我知道我可耻,我还是喜欢你。” 借着酒劲,她越说越伤心。 周塔回头抱住她,将她揽紧在怀里,温柔低语:“不哭了,可耻的人是我,是我在你结婚以后还要勾引你的。” 温夏仰头,泪眼婆娑:“周塔,我如果没结婚该多好,就不用被催着要孩子,也不用这样。” 周塔嘴角勾笑,慢慢放开搂住她的手,捧住她的脸庞,温柔地用双唇覆在她的唇瓣上,舌尖徘徊在她的唇上,在她呼吸不过来张嘴时,迅速钻进了她的口中,湿热软舌在口中放肆卷弄。 温夏感觉浑身飘飘然,尽情地跟他接吻,口水互换的刺激,让她搂住他的脖子,不断地接吻,舌头缠绕,手臂环绕... 鼻息间浓烈的充满着爱的气息,让两人更加迷乱,温夏眯着眼看他,他的吻慢慢转移到脸庞,再到耳后,暧昧道:“我来帮你生孩子,你愿意吗?” 【13】处子(周塔H) 城市开始变得安静,耳边是周塔轻微的喘息声,温夏被他抱着,轻呼着气,问周塔:“长得像你怎么办?” “我的孩子不像我,像谁?”周塔将她打横抱起,四目相对,温夏搂抱住他,在他耳边低语:“我和左苍可能短时间内没法离婚,离婚要他同意的。” 周塔把她放在床边,温夏这才发现周塔把她抱进了主卧室,刚才的亲密接触,她的身体变得异常亢奋,未开灯的房间让她大胆起来。 她抓住他准备去开灯的手,抱住他,用嘴唇蹭着他下巴上的青茬:“不要开灯了,我困了,你抱着我睡吧。” “温夏,这时候不适合开玩笑。”周塔的呼吸异常急促,说话的语调也不似往常的温柔,有了些许的急切。 “抱我。” “我先去洗澡。”周塔的声音有着克制的冷静,但温夏依旧能感觉到他十分的紧张。 她抱住他的脖子,开始亲吻他的下巴,脖颈,雄性荷尔蒙入鼻,温夏感觉小逼已经开始湿润:“你去接我的时候就洗过澡了,我闻到了沐浴露的味道,而且你的头发是湿的,你是不是在家刚洗过澡,看见我的消息就去接我了?” 周塔没有说话,手微微一抬,将她推倒在了床上,黑夜中的沉默只消一会,变成了细微的喘息。 “周塔,抱抱我。” 周塔温热的指尖抚摸着她的脸,侵占性地顶开贝齿,吻重重地落在唇瓣上,手揉搓乳房的力道或重或轻,温夏的身体就像是一团火包围,浑身难受。 热吻绵延了许久,她的内裤已经被他脱下,他的手指温柔地摩挲着阴户,嘴唇流连在小腹部,牙齿轻轻划过时,温夏觉得身体像是被触电了般的酥麻。 周塔将抚摸阴部的手指压在她的大腿两侧,温夏瞬间明白了他的用意,捂住阴部,摇着头:“周塔,那里脏。” 周塔的力道变重,压住她乱动的腿,湿热的两片唇吻住阴部,舌头来回刮弄着阴蒂,温夏第二次被人口交,整个人亢奋地抬起了臀瓣,加上了喝了酒,她揪着他的碎发,夹住他的头,呻吟着:“不要,周塔,好痒。” 周塔没什么经验,只是用牙齿轻轻地咬着阴唇,舌尖用力往阴道里抵,搅弄,她兴奋地扭动身躯,阴部淫水泛滥,蜜汁流淌在嘴中,周塔并没有闻到异味,尽数喝了下去。 咕咚的咽口水声音,让温夏阴部痒痒的,小腹部的酥麻感更甚,舌头已经无法满足她的欲望,她满脑子都是大肉棒。 “周塔...进来...” 周塔起身吻上她的唇瓣,她嫌恶地避开,他压住她舌头在她口中搅弄,没尝到怪异的味道她才松懈下来,送上自己的香舌,纠缠住他的。 粗大灼热的肉棒在她大腿根部磨蹭,温夏阴道有了空虚感,摸索着伸手抓住了阴茎,小手根本握不住,只能感知到灼热和粗硬。 温夏有些意外,周塔长得斯斯文文的,肉棒可是一点也没有斯文的样子,即使看不见,也能感知到粗壮的肉棒是多么的狰狞,等下贯穿身体会是怎么样的感受,她在思索着。 周塔轻咬她的耳垂:“满意吗?” 说话间轻轻分开了她的双腿,夹住他的腰,热热的龟头触碰着阴唇,来回摩擦了几下后没给温夏反应的机会一挺而入 “嗯...”突然被撑满的充实感,让温夏情难自已地叫出了声音。 周塔第一次进入女人的身体,紧致的包裹让他尾巴骨酥麻了瞬,险些缴械投降了。 温夏感受到周塔的动作并不娴熟,温柔地吻着她的脸颊,周塔顺势吻上她的唇,细密的吻甜甜地吻着,温夏下面因他浅慢的动作,加上湿吻,不断涌出爱液。 她渐渐提高了娇喘声音,刺激着周塔的神经,他的力道越来越重,汗水滴在她的胸口,无尽的快乐席卷她的灵魂,她现在只是渴望着更多更多来自周塔给的快乐。 “周塔...嗯....嗯...”她不断地呻吟,叫着他的名字,每一声都代表着极致的需要。 周塔闷着声抽送,喘着粗气回应她:“你下面好紧...好舒服...” 温夏能感受到巨根的形状,整根拔出再整根没入的,冲撞的力度充斥着力量,所有的快乐唯有呻吟可以最好的传递给周塔。 她放下矜持,脚丫勾住他的后腰,抓紧他手臂,渐渐感受到阴道里面传来的阵阵酥麻,抬起臀瓣渴望着更多的刺激,周塔捧住她的屁股蛋,劲腰扭动,在温夏即将承受不住时,他放缓了动作,垂在她的耳畔低语:“我想射了。” 温夏有些想笑,他今日的种种表现,就好像是个处子,小奶狗既视感。 见温夏不说话,他拔出阴茎,再重重顶进去,她难耐地叫了声:嗯... “说话。” 处男和身经百战的少妇对战,总归有些心虚。 “周塔,你是不是第一次做爱?”温夏搂抱住他的脖子,语气娇软。 周塔埋在她的颈窝喘气,温夏感受到热气,寻摸着他的唇,渴望着接吻—— 周塔慢慢的吻着她,身下缓慢动着,每一下都顶在最深的部位,她忽然感受到强烈的酥麻感,她高潮了,比周塔来的还要快。 他似乎感觉到了异样,阴道在收缩,夹得他很想射,大抵是感觉她完全舒服,他忍了忍自己想射精的欲望,加快了几下,又慢了下来。 温夏身体软软的,阴道不断收缩,他每碰一下,就像是触电一样,身体不住地颤抖。 她感觉到身体里一阵热潮,耳边是周塔的声音:“里面太紧了,我受不了,射了。” 射过精半软的肉棒在阴道里一下下抽动,温夏阴道里酥麻的酸爽感传遍至全身,她软绵绵地看着他,说话的声音仍旧如呻吟一般柔媚:“没事...我也高潮了...好舒服...” 滚烫的液体顺着阴道往外流,周塔的阴茎渐渐软了,他的双手仍在她身上流连,她闭上眼享受着。 “开心吗?我第一次给你了。”周塔慢慢地擦拭着她的下体,她没什么力气回应他,只觉得甜蜜地冒泡。 【14】两只船 温夏醒来望着凌乱的床褥,头脑懵了瞬,与此同时,左苍的电话呼入,温夏迟疑了会接通电话:“喂。” 左苍言简意赅道:“昨晚没在家吗?” “嗯?”她心虚地望着周遭的环境,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左苍接着说:“昨天咱妈说自己说话重了点,晚上去给你送菜的时候,敲了很久门没人应。” 温夏想起婆婆有备用钥匙,有些担心婆婆已经将自己不在家的消息告诉了左苍,只能撒谎说同事生日,喝多了就留在同事家里了。 左苍捏着手机的手臂青筋突兀,说道:“嗯,你回个消息给妈,她早晨还在担心你。” 温夏嗯了声,心底蔓延出许多要离婚的想法,话到了嘴边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 和左苍挂完电话,温夏发现周塔已经走了,走之前做了早餐放在餐桌上,她盯着手机里左苍的备注,再点开周塔的消息,万千思绪涌上心间。 白粥泛着甜味,她小口喝尽,洗好碗筷才离开周塔家。 * 下班时,周塔准时出现在医院路口的小巷子里,后座上放着玫瑰花,见她上车,递了过去。 温夏有些惊讶,她几乎没有收到过男生的花。 周塔以为她不喜欢玫瑰,正准备收回:“你不喜欢玫瑰?喜欢什么告诉我,我下次会记住的。” 温夏接过话,嗅了嗅味道,笑道:“喜欢,你送的都喜欢。” 两个人吃过饭,周塔牵住她的手,低语:“晚上别回去了。” 而温夏记得早晨左苍的电话,抽了抽手,眼神里有些犹豫。 成年人不爽快地答应就是拒绝,周塔没在要求她留下,只是送她到小区门口时,捧住她的脸,不断地深吻,撩拨到她无意识呻吟,才肯松开。 满身的欲火,温夏娇嗔:“妆都花了。” 周塔暧昧地啄吻了下她的唇角,嘴角带笑:“真回去?” 温夏感受到被需要,那些泛滥着心底的甜蜜开始冒泡,有些愧疚地捧住他的脸,摩挲着每一寸肌肤,爱抚。 诚然道:“左苍早晨跟我打电话问我昨晚是不是没回家,周塔,我也很想跟你在一起,可是我们的身份不合适。” 周塔眼神清冽:“委屈你了。” 温夏并不觉得委屈,只觉得周塔眼里遍布着爱意,昨晚经过身心沟通后,两个人的感情升华得格外的快。 她爱怜地亲吻着他:“是你委屈了。” * 温夏刚下车就见到婆婆从小区里出来,她慌地回头发现周塔的车还停在原地,她赶紧拿出手机给周塔发消息,好在黑夜,左母眼神不好使,并没有看清楚车牌。 左母以为温夏昨晚是生气回了娘家,今天又来给她拿了菜,温夏心事重重,左母赶紧道歉说自己昨天说话重了点,让她不要往心里去。 温夏开着婆婆委曲求全的模样,心里的埋怨本就消散,这会还有些可怜老人家,毕竟她都不打算跟左苍过了,还生什么孩子。 对于左苍帮她掩饰昨晚在外住宿的事情,温夏有些意外,主动地给左苍发了消息——睡了没? “没有。” 几乎是秒回,温夏突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隔了几分钟,左苍主动问:“有事?” 并没有什么事,只是听左母苦口婆心讲起她和左苍姻缘时,无意中得知,这段婚姻还是左苍主动找人做的媒。 言语里透露出左苍对温夏的感情,也透露出温夏嫁入左家,其实是高攀了。 温夏送走左母后,以开玩笑的口吻回了他的消息:“妈刚才来送菜,跟我说你当时跟媒人说非我不娶的。” “我妈胡说八道的。” 温夏并不在意左苍是不是主动要娶她的,只是想感谢他,主动说感谢总觉得太过于虚假,而且昨夜的事情,只是他没有深究,但凡他深究,哪个同事,她都可能被揭穿得连底裤都没有。 “今天累不累?”她趴在床上翘着白花花的腿,百般无聊地和他聊天。 左苍有些奇怪,她往日里是不会主动跟他聊天的,他回答得认真:“不累,今天下雨了。” 温夏下意识望向窗外,想起和周塔在果园下雨的那天。 如果没有答应去果园,她跟周塔是不是就没有后来这么多疯狂的事情,她胡思乱想着。 左苍没得到回复,望着暗下去的屏幕,心底涌出莫大的空虚。 * 周塔到家后发现玫瑰她没拿下车,打电话问温夏,温夏和左苍有一句没一句地扯着,同时和周塔聊起些前尘往事。 在左苍发过来晚安表情时,她和周塔刚好也挂了电话,准备洗漱。 左苍发的是情侣间的晚安表情包,温夏也回了个晚安。 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上亮着的灯,温夏觉得自己变得很奇怪,明明应该有着对左苍的愧疚,或者是耻辱,更应该就此打住,她却想拥有更多。 * 左苍早晨看着手机发呆,战友问他是不是想老婆了,他没言语,点开了温夏的微信发了个早安的表情包。 温夏起床时间比左苍晚,等醒来时只看见了左苍撤回的消息,出于好奇,她问:“发了什么撤回了?” 左苍到了傍晚上才回复她:“手误,发错消息了。” 温夏有些失望地看着屏幕上的时间,时间早已经消磨掉了她心中的那份好奇,等她回复自己时,她已经不在乎内容是什么了。 * 周塔中午来接她吃的饭,吃完饭又送她回了医院,在车里,两人缠绵了会,周塔揉着她柔软无骨的小手:“晚上我给你做牛排吃,去我家吗?” 成年人之间不必说的那么直白,温夏只觉得浑身电流窜过一瞬,脸颊红彤彤的。 周塔特别喜欢看她脸红的娇羞模样,指腹摸着她的脸颊,笑出声:“是不是想歪了?” “没有。”她义正言辞地解释,“我才没有想歪。” 结果脸被他盯着,爆红起来,连粉嫩的脖子都变得红扑扑的,周塔觉得可爱极了,上前吻住她:“是我想歪了,我想你了。” 两人一直在一起,这时候说想你,无非就是男女之间的事情。 性爱之于热恋中的情侣而言,是感情升温的最佳催化剂。 于初涉性爱的周塔而言,更有欲念。 15.离婚 温夏拗不过左母的再叁叮嘱,无奈之下,只好去生殖科做了全面检查,最终检查结果出来时,心里的紧绷着的弦突然断了。 子宫内膜过薄,胚胎难以着床。 原来有问题的人是她,怪不得即便是排卵期和左苍无避孕做爱也不会怀孕。 松了口气,心底却又压了块石头。 如果不能怀孕,和左苍离了婚,周塔还会要她吗。 周塔见她心事重重,吻着她的唇角,关心道:“怎么无精打采的?” 温夏抱住他,眼泪在眼眶中转圈:“我可能这辈子都生不了孩子。” 周塔听完她的诊断报告,边擦着她的泪水,边笑:“害怕我不要你?我刚好不喜欢孩子,不生也罢。” 说罢手在她身上游走,唇畔流连在她的脖颈,细密的吻含糊不清的话:“那是不是以后不避孕了,今天可以不穿小雨衣进去吗?” 温夏现在的身体异常敏感,一碰就湿,周塔毫不费力气地进了她的身体,她嗯了声,暂时将烦恼抛之脑后。 * 温夏决定跟左苍提出离婚,周塔有些紧张地问:“想好了?” 温夏点头,这些日子和周塔甜蜜的记忆不断地脑中回放,恋爱的快乐,快让她忘记自己已婚的身份,只是每晚即便是再晚也不会留宿在周塔家,让她很苦恼左太太这个称号。 左苍听到离婚两个字,沉默了许久,温夏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自顾自地又说:“结果我还没有跟妈妈说,我不想再耽误你了,你那么喜欢孩子,应该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小孩。” “什么狗屁逻辑?”他没耐心地打断了她的话。 温夏小心翼翼地又说:“你给我打的工资我都存起来了,到时候转回去给你,房子我不要,车是我自己婚前买的,车贷有部分是婚后的,如果你要——” 左苍压制住心中的怒火,平静地问她:“除了不能生孩子,还有别的原因吗?” 温夏愣了,急切地解释:“没有别的原因,妈妈总是催我,我觉得很对不起你。” “那离婚的事情就先不提了,我不同意。” 左苍气愤的挂断了电话,盯着手机淘宝界面的护肤品套餐,心中的怒火到达了极致,连夜找领导请假,安排好所有事宜,定了一早的飞机票。 翌日下午,温夏正在和周塔聊微信,左苍忽然出现在护士台,着实把温夏吓得不轻。 “你...你怎么....你回来了?” 左苍犀利的眼神落在她尚未暗下的屏幕上,对话框上的头像有些熟悉,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他没有去拆穿她,眼神平静道:“我几个月没回来,怎么感觉你这会儿只有惊吓,没有惊喜?” 温夏万没有想到昨天提离婚,左苍今天就出现了,组织了好久语言,愣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左苍抬腕看时间:“车钥匙给我,我去你车上等你。” 温夏没多想,就把钥匙给了左苍。 平复了一下午的心情,温夏组织了千百种说辞,下班墨迹了近半个小时,才走到停车场。 上了车,脑子里一片空白。 将手提包放在后座时才发现后排座椅上周塔的外套,百密一疏。 左苍用眼神看她像是在等她解释,她低着头像个犯错误的孩子,解释道:“昨天我们科室刘医生借了我的车,我没注意车上还有个西装外套,明天上班还给他。” 左苍嗯了声没再追究下去,温夏的心却一直在嗓子眼里跳动。 【16】败露 左苍越是沉静,温夏就越害怕。 双手绞在一起,她艰难地开口:“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左苍转动方向盘,回眸看她,那眼神像是在说,我为什么回来,你心里没数吗。 温夏不敢去看左苍的眼睛,只能偏过头透过玻璃窗偷偷看他。 一路无言,到了小区地库,左苍才开口:“在你的认知里,是不是一直觉得我再跟你搭伙过日子?” “哈?”温夏被问了个措手不及,愣了好半天,支支吾吾地回答,“不是的,我没有这样想。” 左苍按下车窗,手搭在上面,咬着指背,说:“离婚的理由。” 电话里温夏倒还是敢说些长篇大论,此刻和他面对面,预想的台词都成了团浆糊,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以为左苍会很愉快地答应离婚,却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因为离婚的事情特意赶回来。 见她不说话,他咬了下手指,像是做了个决定:“你遇见了喜欢的人?” “没有,没有。”否认是保护周塔最好的方式,温夏知道背叛左苍的后果,这一瞬,她能清楚感受到来自左苍的质疑。 她不经后悔自己过于鲁莽,也过于急切地和周塔在一起,竟忘记了左苍作为男人的尊严,作为军人的缜密。 “我明天去做个检查,生不出孩子,未必是你的身体有问题,况且你子宫内膜的厚度还没有到达不孕的程度,只是不容易怀孕。” 温夏愣在原处,她从未想过左苍会这么袒护她,更没有想过左苍会如此看重这段婚姻。 * 这是结婚以来,左苍唯一一次回家没有第一时间就操她的假期。 温夏被他搂着睡觉,手机调了静音在床头下,几次她都想拿起来看有没有周塔的消息,只是左苍箍得很紧,她稍稍一动,他就醒来问她是不是不舒服。 温夏早晨看见周塔的消息,心里像是揣着小兔子,他在小区门口等她下班。 左苍已经做好了饭,叫她吃饭,她匆忙回了句左苍回来了,就息屏走到左苍面前,小心翼翼地吃着早饭。 * 左苍做了检查,等着温夏下班。 周塔下午就给她发了消息,说左苍约了兄弟几个一起吃饭。 温夏以为左苍不会带上她,快到下班的时候,左苍说订了包厢,几个朋友聚聚。 左苍心里有事,而且这事跟周塔还有点关系,他不停地给周塔灌酒,周塔酒量本就不行,叁两杯就醉的难受。 温夏小手攥了攥左苍的衣角:“左苍,周塔他不能喝就不要再喝了。” 左苍搂住她的肩膀,故意在她唇角亲了下,回头对周塔说:“我媳妇说这次就放过你了,等下次我可不放你了。” 周塔盯着他搭在她肩膀上的手,拳头攥了又攥,举起酒杯,碰了下左苍的杯子,微笑道:“好久没有喝过这么痛快了,这杯我敬你,祝你早日升职。” 左苍端起酒杯递到温夏的唇边,温夏闻到酒精味,皱了皱鼻子。 左苍掐着她的腰将她贴近自己,附在她耳边,暧昧地呼出热气:“周塔他喜欢你吧。” 温夏惊恐的眸子足以说明一切,左苍笑了笑,掐在她腰间的手用力,低语:“别怕,我不会怎么着他的。” 说罢,一饮而尽。 周塔不知道左苍对温夏说了什么,让她那样惶恐,但多少也能猜出来,左苍知道了他们的关系。 * 酒过叁巡,朋友们见形势不对,劝着左苍赶紧回家,左苍自始自终都是搂着温夏,在看向周塔时的深眸里绽放出浓浓的敌意。 不明所以的朋友在左苍走后问周塔怎么得罪左苍了,周塔苦涩地笑了下,眼睛望着左苍握在温夏腰间的手,心里蔓延着许多的空寂。 【17】口交 温夏有些担心地看着左苍,他揉着她的发丝,带着安慰的语气说着:“放心吧,我不会动手的。” “左苍。”她欲言又止。 “离婚的话就不要说了。”左苍靠在她的肩膀上,态度突然大转变。 温夏瞧着驾驶位上的司机侧耳倾听八卦,索性也不再说下去,任由左苍玩着她的手指头。 好不容易回到家,温夏转身开口:“对不起....” 话音刚开,唇瓣就被封住,他右手绕到她的身后,将她紧紧箍紧,两人身体紧密相贴,做手托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她想要推开他,却听到他说:“他肏过你吗?” 他边说边吻,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因为紧张身体有些僵硬,他原本托住她脑袋的手转移到她的腰间,抱着她往客厅走。 温夏又怕有想要,左苍在进攻,双手从腰间往下,碰到她屁股时,她整个身体都僵硬起来。 左苍撩起她的裙子,手指在大腿根部摩挲,眼神紧逼着她的眼睛:“有没有比较过我们技术谁好?” 此刻的左苍令温夏害怕极了,她推攘他,眼泪汪汪:“左苍,别。” 左苍不理会她,再次亲吻她,拉着她坐在了沙发上,手指在接吻时撩开内裤,缓缓摩擦着阴蒂,左手抚摸着她的屁股,右手按压着阴蒂,揉着肉球。 温夏身体扭动,想要躲避左苍强势的进攻,左苍按压住她的臀瓣,手指更加用力,刺进她身体的瞬间,她带着哭腔呻吟出声:“疼——” “疼?”左苍将她放到旁边,脱下裤子,坚硬的肉棒暴露在空气中,温夏下意识地抗拒,“先洗澡好不好,左苍,你不洗干净的话,我很容易不舒服的。” 左苍手指扣住她的下巴:“你给我洗澡。” 温夏不想惹怒左苍,尽管她已然没有了做爱的兴致,她还是乖顺地陪着他进了浴室。 左苍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脱掉衣服,一丝不挂,温夏更是注意到他原本软绵绵的肉棒,在她脱光适,翘立起来。 温夏拿莲蓬冲刷着他的身体,他一动不动,等待着她的服务,鬼使神差地,她蹲下去,上下套弄着肉棒,用水冲洗着。 左苍挺腰,肉棒恰好碰到她的唇,恶趣味地笑了出声。 红唇微张,慢慢地含住他的大肉棒,她的嘴太小,根本装不下这根又长又粗的肉棒。 龟头被她含住,阵阵酥麻传至尾椎骨,他舒服得清醒了几分,想去拉她起身,却又渴望更多。 “你在干嘛?”左苍富有磁性而又喑哑的嗓音穿过温夏的耳膜,她忽然觉得伤感起来,是她对不起左苍的,这也许是两人之间的最后一次了吧。 她学着AV里的样子用舌头不断在龟头上打转,他脚底板酥麻,险些站不稳,舒服地头皮发麻。 温夏上下套弄着肉棒,手上湿腻,分不清是口水,还是他兴奋时候流出的液体。 “嗯....”左苍能感觉到她不熟练,牙齿时不时会碰到他,吸吮着龟头,让他身体开始发软,他拦腰抱住她,欲火难耐:“这就是你给我道歉的方式?” 温夏抱住他的脖子,埋在脖颈处,低声说:“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不对,你可以骂我,怪我,但是你不要不说话好不好,左苍,你不说话的样子好可怕。” [18].3p你不开心吗 左苍在卫生间里把温夏操了一次后,抱回房间又干了一次。 次日早晨,温夏的身体像是散架一样,左苍坐在床边问她有没有爱过他。 温夏错愕地看他,说不清楚有没有爱过,有些奇怪的感情,她不确定那是什么,但应该不是爱。 左苍接下来的话更让她惊到了。 “上次回来我就知道你有事情瞒我,直到前天我回来才敢确定,那个人是周塔。” “你上学时候喜欢周塔,我都知道。” 温夏蠕动干涩的唇瓣,嗓子里像是塞了团棉花,发不出任何声音。 左苍的眼神不是犀利的,有些痛苦,有些温柔,更有的是她看不懂的情愫。 她伸手抱了抱他,他拍着她的胳膊,声音极低:“我不在家的时候有周塔陪你,是不是没那么孤独了?” 温夏诚实地点了点头。 左苍抱住她,吻着她的发顶,说:“晚上,我约了周塔来家里吃饭,你赶紧起床吃早饭上班。” 温夏环抱住他的腰,声音里带着哭腔:“是我不好,我出轨是我的错。” 左苍用指腹擦拭着她眼角挤出的泪珠,语调温柔:“你告诉我你爱我吗?” 温夏害怕此刻的左苍,茫然地点头。 左苍起身把衣服给她找好,帮她穿好衣服,盯着她的小嘴看了很久。 * 温夏打电话问周塔,周塔也并不知道左苍要做什么,她隐隐约约感觉有事情发生。 怀着不安的心情下班,回家时,左苍准备好了一桌菜,还拿出了红酒。 左苍问:“周塔没跟你一起?” 温夏脸色变得不自在,放下包,走进厨房准备帮左苍做菜。 左苍将她的裙子撩起,一边抚摸她圆滚滚的翘臀,一边让她收拾着碗筷,她反抗,左苍抓住她的手,从后面隔着衣裤用大肉棒顶撞她。 她有些屈辱,正想发飙,他附在她耳边吹着热气:“别害羞,拿出昨晚给我口的那股骚劲。” “....” 变态! 周塔来时,左苍的手并未打算从她身上挪走,他将她抱在腿上,朝着周塔开门见山:“什么时候开始惦记我媳妇的?” 周塔面上闪过一丝不自在,再看被他抱在怀里的温夏,他说:“你有火冲我发,不要为难她。” 左苍的手顺着她白嫩的大腿,温夏感觉浑身酥麻酸痒,在周塔面前被左苍摸,她产生了强烈的欲望,她暗骂自己没救了。 左苍抬眼看周塔:“高中那会,我跟你说有个女生很好玩,你知道是谁吗?” 周塔眼睛里呈现出不可思议,他清楚记得左苍结婚时说过,他不爱她的。 左苍端起酒杯往温夏嘴里倒,温夏还没咽下去,就被他噙住嘴唇,将酒液吸到自己口中,他抿去残留在她嘴边的酒水,笑了笑:“媳妇,这几天我一直在想和你认识到结婚再到现在,我们经历了什么。” 温夏不敢去看周塔,也不敢在左苍怀里乱动,他周身藏匿着阴森的气息,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人赶尽杀绝。 周塔也不言语,自顾自地干了杯酒。 他清楚知道此刻他对温夏所有的关心,都会变成左苍变本加厉的伤害。 左苍啄吻她的唇角:“周塔,你想不想跟我一起干我媳妇?” “你疯了?”温夏小脸爆红,要从他身上起来,左苍握住她的腰,笑意布满脸上,看着周塔。 周塔不说话,继续喝酒。 “左苍——” 他在开口之际被左苍打断了话:“我承认我的想法近乎变态,但是她喜欢你,我不能跟她离婚,共存是个好办法,你觉得呢?” 温夏挣扎着扭动身躯,被左苍强势地压制住,嗓音低低地对着她说:“媳妇,你记得我们以前聊过3P这个话题,你那时候光是听听水都多的能把床单浸湿,现在你喜欢的周塔,还有我一起干你,你不开心吗?” 温夏觉得左苍疯了,尽管她身下已经湿了一片,骨子里的刻板保守让她矜持地选择了拒绝。 酒桌上的两个男人,端起酒杯碰了下,温夏错愕地看向周塔,他这是认同了左苍的荒唐想法!? 19.菊花 左苍弯腰将温夏从凳子上抱起,突然的失重让温夏无意识地抱紧了左苍的脖子,他微微一笑,朝着身后的周塔说:“她不同意的话,我们就是轮奸了,所以你先收拾好厨房,等我通知。” 温夏惊呼出声:“左苍,你疯了吧。” 左苍把她放在床上,倾身而上,摸着她的脸:“温夏。” 话音刚落,唇印在了她的唇瓣上,侵犯性的吻让温夏的心咚咚咚地跳动,牙齿顶开她的唇舌,不断地在口中探索。 热吻绵延了许久,离开她的唇瓣,她轻喊了声他的名字,他低首凝视着她的目光坚定而又缱绻:“我平时不在家,你一个人是挺寂寞的,以后我不在的时候,周塔陪着你不好吗?” 她以为他会怒吼,或是暴怒地揍她,唯独这样是她更无法承受的。 即便是他此刻要求着另外的男人和他一起操弄自己,她也没有足够的勇气去反驳斥责,一切好像都是源于自己心底燃起的那股子性欲。 其实她的心里更多的还是左苍把自己推给别人的那股子酸劲,他竟然愿意和人分享自己的老婆,所以昨晚那句爱不爱他,只不过是他作为男人尊严发出的质问。 跟爱不爱的,或许没有半毛钱关系。 温夏眼睛里蓄满泪水,摇着头:“左苍,你不要这样,我害怕。” 左苍浑身僵硬了瞬,这个决定似乎有些变态,吓到了她,他抱着她的头,把她的脸颊贴在自己的胸口:“你不愿意,就当我没说过。” 温夏的眼泪决堤而出,抱住他的腰,抽泣着,声音断断续续:“对不起对不起” 左苍揉着她的头发,温声道:“不要有心理负担,我都没有怪你,你哭什么呢?” 面对左苍的温声,以及他洞察的点滴,她内心的负罪感到达了顶峰,哭得梨花带雨,带着浓浓哭意道:“左苍,对不起,我们离婚吧,是我不够专一,不够忠诚,背叛了婚姻。” 左苍边擦拭她的眼泪,噗嗤声笑了出来:“说什么傻话,我已经委屈求全到看别人操你,你还要离婚?” 温夏露过泪雾看到他的眼睛里有着她从未见过的情意,有种深情款款的错觉。 周塔站在门口敲门,左苍抬起身子,用被子遮住了温夏的身子,声音即刻恢复冷清:“你先去外面客厅等我,我们聊聊。” 周塔望着他多此一举的动作,觉得好笑,听到温夏抽泣的声音,不由地语气不善起来:“你惹哭她了?她不愿意就算了。” 左苍一枕头扔过去:“废话真多,滚到客厅等我。” 转身捧着温夏的脸,吻上她的额头,动作很不熟练:“我现在去谈谈我们叁个人之间的事情,你如果累了就好好休息,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这件事不是空穴来潮,更不是我为了惩罚你而去羞辱你,实在没有这个必要,毕竟这种事情被任何一个人知道,都有损我左家的颜面,更何况我身份这么特殊。” 温夏明白左苍说的“这件事”是3p,只要想想,脑袋瓜子都是眩晕的,这都是些什么无稽之谈。 更让她费解的是他一本正经的语气,就好像在跟她商量着重要的事情。 鬼使神差地她点了点头,轻嗯了声,心底莫名产生了一股强烈的安全感。 * 左苍站在客厅,迎面直视周塔:“为什么没问我究竟为什么愿意和你分享?” 周塔手握着遥控板,盯着电视屏幕,视线缓缓回到左苍的脸上,语气平淡:“我们穿一条裤子长大的,我不用问也知道,要不就是你无所谓这个人,要不就是太在意,只是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快的做出决定。” 周塔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起来:“你爱上了温夏,害怕失去她。” 左苍攥了攥拳头,眼神狠戾:“周塔,你知道你们这个行为是要判刑的。” 周塔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可是你没有利用这个合法的权益,却用了另外一种方式,让我栓住她。” 左苍的拳头冒出青筋,周塔望过去,轻笑了声:“左苍,原来你也有害怕失去的东西。” “滚吧,给她点反应的时间。”左苍声音冷淡道。 周塔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管是什么原因你愿意这么做,我都觉得对不起你的,实在不行,我们出去打一架也行,别把气憋在心里。” 若是周塔的手在他身上在僵个几秒,左苍或许真的就来个过肩摔了。 左苍脸色黑沉道:“得了便宜还卖乖,还不快滚。” 周塔礼貌地敲了敲卧室的门:“我先走了,有事微信说。” 回头看左苍阴沉的脸,周塔憋着笑离开了。 * 温夏不知道左苍跟周塔都聊了些什么,攥着被子的手紧了又紧,左苍居高临下:“跟我说说你们怎么开始的。” 左苍揽紧她的腰,躺在她旁边,暧昧地凑到她的耳边:“夏夏,说给我听。” 热气吹拂耳畔,她的心脏咚咚乱跳,想推他,却被他拥抱的更紧。 他笑了笑,揽过她在她脸颊印上一吻,温夏小鸟依人般地依偎在她的怀里,手抵着他的胸口,被迫仰头迎接着他热辣的吻。 久旱逢甘霖般的热吻,热情地交换着彼此口中的津液。 他一边吻,一边压向她,唇舌缓缓挪动,亲吻着她白皙的脖颈。 温夏很快就被挑逗的情欲四起。 左苍边吻边解开她的胸罩,揉抚着她翘挺的浑圆。 “左苍唔” 左苍看向她意乱情迷的脸蛋,本就炙热滚烫的肉棒更加坚硬,低沉的嗓音里充斥浓郁的情欲:“想要我吗?” 温夏被他粗长的性器顶着小穴,面红耳赤地偏过头,他偏不如她的意,手掌捧住她的细嫩的脸蛋,凑到耳边说:“今天我们玩点别的。” 说罢,将她的裙摆卷至腰间,脱下内裤手指插进甬道,温夏哼叫了声,身体软了下来,两腿发颤。 “小穴这么敏感,又湿又热。”叁只手指在肉穴里来回冲刺,激烈地抽送,让温夏很快就泄了身,花穴喷涌出花液。 “还没开始,就爽了?”左苍抽出布满淫水的手指,递到嘴边嗅了嗅味道,温夏看着他色情地舔着手指,心咚咚跳了起来。 温夏娇羞如处子般的模样,更是激发着左苍的兽欲。 压制住内心的欲望,他分开她的双腿,低头吻了吻那淫水泛滥的穴口,嗓音低沉:“想不想体验更刺激的。” 手指摩挲在菊花处,温夏惊呼:“不~不行~那里很脏~” 左苍的力量哪里是温夏能左右的了的,稍稍用力分开了她紧夹着的肉臀,露出让人心悦的粉嫩的菊穴。 手指缓缓摩挲,穴心流出淫液,菊穴更甚,手指变得湿濡,他盯着她,破洞而出。 只见她眉头皱起,痛苦地叫了声。 左苍蠕动手指,低首吻着她的蜜穴,温夏觉得周身被两股力量挟持,一面想要更深的刺入,一面害怕更深的力道。 酥麻的快感让她逐渐放松下来身体,欲念侵占大脑,他的挑逗,让她娇躯轻颤,胸口起伏,左苍停下动作,看她不满情潮的眼睛:“两个人伺候你,会不会更舒服?” “变态~” 温夏发觉自己不是接受不了3p,是接受不了左苍的绿帽癖,他在她心中一直是高大的形象,即便是没有那么喜欢他,也希望他是个正常的男人。 左苍似乎看穿了温夏的心思,拉起她,让她跪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露出可爱的小菊花。 温夏捂住屁股,他扑哧笑了出声:“躲什么?我要真想肏你,你还能反抗得了。” 温夏努努嘴,明明那么霸道的人却要把自己的妻子送给别的男人操。 果然有癖好。 他拉开抽屉,取出润滑剂,温柔地涂抹在菊花上,她一缩一紧的菊花让他的欲望更加膨胀,握住性器抵在穴口,他沉声道:“你的第一次都是我的。” 温夏:“” 他是计较,还是不计较呢。 左苍瞄准洞穴,一鼓作气顶送进去。 温夏疼得捏住床单,叫出了声:“混蛋,疼~” “嗯,你放松,以后两个人操你,一个人操你屁眼,一个人操你的逼,叁明治一样的夹住你,爽的你上天。” “臭流氓!疼~” 虽说是疼,但他那些没边的骚话,在做爱时又像是催化剂,水越流越多,身体不再紧绷,爽感也渐渐席上来。 感受到菊穴一紧一松地咬合着他的肉棒,他大掌拍打着她的臀部:“是不是想了?想的话我打电话给周塔。” “臭流氓。”温夏承受着他粗犷有力的撞击,那种刺激是前所未有的,简直是要上天了,若是叁个人一起做,四只手在身上游走,感觉会更好吧。 嘴上骂着左苍,心里却幻想着有人抚摸或是抽插她下面空虚的小逼。 左苍笑笑,挺腰抽送了近百下,尽数射进了菊穴中。 温夏浑身浸满汗水,瘫软无力地躺在床上,左苍将她抱进怀里,问:“插屁眼舒服,还是插逼舒服?” 粗鄙的话语让温夏高潮后空虚的身体有了些感觉,她眼神里带着几分的放荡,吻了吻他:“都舒服~” 左苍捏了捏她的脸蛋,浅笑:“他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你是这样的状态吗?” 温夏知道他指的是周塔,撇了撇嘴角:“什么状态?” 做爱之后的两个人心离得更近,温夏没有那么排斥讲起周塔的事情。 左苍听完,翻身压在她身上,没有任何前戏地插进了穴里,强势的肏干,让本就饥渴的温夏欣喜若狂,她凝视着他:“你怎么了?” “想干你,别说话。” 力道重得就像是要把温夏干死在床上,偏上这般强硬的操弄,让她泄了一次又一次,床单都湿的不像样子。 结束之时,温夏下床走路两腿都在发颤,左苍拦腰抱起她,走进卫生间帮她把尿,温夏又羞又恼,左苍却淡定地勾了勾唇角。 * 日晒叁竿,温夏醒来,已经没有了左苍的身影,想起昨夜刺激的性爱,温夏摸了摸屁股,有点疼。 左苍推开门,递过来杯水,说:“晚上出去吃饭。” 温夏仰头,不解地看他。 “和周塔吃,吃完去他那里看电影。” 温夏:“” 左苍打开抽屉,把上次做的精子检查放在床上:“医生说我精子存活率1%,跟周塔算是我利用他,借精生子吧。” 温夏看了看报告,想说这个还可以治的,但左苍又说:“我们可以试一试,如果你不喜欢我们就停止这个活动,当然我不会阻止你跟他交往的,前提是你每次去见他都要跟我说。” “你是不是有淫妻癖?”温夏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口。 左苍皱了皱眉:“周塔替我照顾你,我很放心,我不在的时候,你也可以找他排解寂寞,我在的时候,叁个人你更爽。” 温夏觉得3p在左苍这属于过不去的梗了,眉头紧锁:“这个有悖伦理,被人知道我们都会身败名裂的。” “出轨也是有悖伦理,你还是冒险了,为什么这个不愿意呢?” 温夏自知无言以对,选择了沉默,左苍坐在床边,抓住她的手,从抽屉里掏出一枚钻戒带在她的无名指上:“放下戒备,我和周塔会让你爽得不想离开我们的。” “流氓~”她娇嗔了声。 左苍知道,她在心里已经开始做准备了。 【20】她想被大鸡巴插入 温夏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想发信息给周塔,想起左苍疯狂的想法,她放弃了联系周塔的想法。 倒是左苍今天一直在关心她,问昨天有没有弄伤她,又问她想不想吃什么。 下午茶是左苍点的,课室里的小姊妹各个都羡慕得不行。 温夏很矛盾,她不知道自己是真的想离开左苍,还是说想要跟周塔在一起,更或者是她两个都想要。 她捶了锤脑袋,觉得自己想法太过于荒谬。 临近下班的时候,左苍到了科室,一大捧的百合花,小姑娘们羡慕的目光投射在温夏身上,温夏小脸红扑扑的,羞答答地问左苍怎么过来了。 左苍递过去花,说自己来接她下班。 更是引得一众羡慕。 更衣室,温夏盯着百合看了半天,上次送花给她的是周塔,那时候还泛着恋爱的甜腻,如今左苍送来的,花香更浓,她的心像是被什么触动了般的。 左苍领着她到了一家庄园,周塔已经让人准备好了菜。 左苍牵着她的手,看到周塔时握的更紧,温夏挣扎了下,他收了收力道,压低嗓音道:“别急,今晚都是你的。” 温夏知道他说的是什么,瞬间羞红了脸,声音低低的:“你干嘛呀。” 左苍落座时侧耳道:“干你。” 温夏的脸更红了,迎接上周塔投来的目光,如坐针毡。 周塔自然知道左苍必定是说了些浑话,不然她的小脸不会那么红的,真想吃一口。 庄园的环境很隐蔽,隐蔽到温夏幻想他们会在这里开始3p。 周塔趁着左苍去厕所的时间,问她:“你还好吧?” 和周塔陌生的感觉,让她不是很自在,她摇摇头说没事。 周塔伸手抓住她局促不安的小手,笑得依旧温润:“喝点酒放松下吗?” “周塔——”温夏欲言又止,她想问他到底是怎么看她的,又是怎么能接受和左苍一起分享自己。 可是她问不出口,觉得自己很矫情。 左苍回来时,两人已经回到位置上,用纸巾擦了擦手,顺势问她:“没聊聊?” 温夏夹了块肉放在嘴里,端起周塔准备的红酒,一饮而尽。 左苍继续道:“我在,倒是影响你们发挥了。” 周塔往温夏杯子里倒了点酒,斜睨着周塔:“那你识趣点,回家去吧。” 左苍端起温夏面前的酒杯,晃动:“想得美。” 周塔和左苍像是没事人似的聊着天,温夏喝了些酒,脑子如同浆糊一般,失去了思考能力。 她像是一只小猫一样偎依在左苍怀里,周塔看向左苍:“她喝醉了。” 左苍低头扫了眼:“这不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周塔:“....” “房间在哪,直接去吧。” 进房间前,左苍手机响了,将温夏递到周塔怀里,交代道:“等我。” 周塔抱着温夏,温柔地放在床上,温夏突然睁开眼睛,朦朦胧胧看到是周塔,低声喊着他的名字。 周塔吻了下她的额头,轻哄她:“是我,左苍部队有事,接电话去了。” 温夏半醉半醒问他:“你喜欢我吗?” 喝醉的女人最妩媚,他不过看了眼,身下就有了强烈的反应,考虑到左苍的交代,他故作镇定道:“当然喜欢。” “可是你不觉得三个人做爱,就只是性欲吗?” 周塔听着温夏细细的声音,有些委屈地面孔,抬手抚弄着她的碎发,说着:“爱你,才会想要给你更多,性欲是爱的一种体现,我和左苍都爱你,都想给你性爱,可能之前我也接受不了3p,这几天我仔细想了很多,左苍不在的时候我会照顾好你,而你也不用离开左苍,我看得出来,你对他也有感情。” 温夏趴在床上努努嘴,懒懒道:“我想喝水。” 周塔哭笑不得,他不知道自己刚才说的话,她到底是听了还是没听。 拿起桌子上的水喝了口,低头擒住她的下巴,水顺着舌尖缠绕,只剩下咕咚咕咚的饮水声。 左苍进门就看到两人接吻,暗骂了声。 听到声响的周塔并没有松开温夏,反倒变本加厉地吻她,将她吻得喘不过气,手指在他后背滑动,才肯松嘴。 左苍挪至床边,看她嘴角挂着口水,指腹擦过去:“还说不是小淫娃,老公刚走开没两步,就跟情夫干上了。” 温夏被他弄得有点疼,睁开眼睛,拧了拧眉:“你才是小淫娃。” 酒不醉人人自醉,索性借着酒精的劲顺其自然了,遵循内心的选择,那种多人运动,应该会很爽。 她暗想,人果然是饱暖思淫欲的动物。 她仰头,吻落在他的唇瓣上,方才被周塔亲过,她想知道他嫌弃不嫌弃。 果然看见他皱了皱眉,有种恶趣味上头,她伸出舌尖舔着那片薄唇,撬开,舌头深入其中,眼神极尽挑逗。 左苍很快就被挑逗硬了,化被动为主动,将她压在身上,手快速地撩起她的衣服,揉搓着粉嫩的乳房。 温夏余光可以看到周塔在观摩着两人,像是刺激着某根神经,她觉得阴道里的水就像是洪水开闸一般往外涌,浑身都泛滥着骚气,她想发骚,想被两人玩弄。 左苍突然停了下来,看向周塔:“抱着她先去洗澡,我刚才有点事还没处理好。” 周塔拦腰将她抱起,浴室里裸露的两具身体,她伸手握住了周塔膨胀的肉棒,倒吸了口气:“好大。” 周塔笑出了声:“左苍的不大吗?” 男人果然爱比较,都大,不尽相同,各有所长。 两个极品好男人,好鸡巴,同时操弄她。 脑子里在冒泡泡。 温夏拍了拍脸蛋,她竟然连鸡巴这个词都敢说了。 周塔这次没在浴室里要温夏,克制着欲望将她抱回床上,温夏这才注意到床上的玫瑰花,还有周遭精心布置的浪漫,是用了心的。 左苍这边打完电话,看向大床房上躺着的两人:“洗好了?” “嗯。”周塔回的。 左苍洗漱并没有温夏想象中的那么快,也有可能是她太紧张,太急切了,总觉得左苍很慢。 左苍打开投影仪,拿着遥控板上了床,温夏咕哝了声,又闭上了眼睛。 “嗯~啊~嗯~啊~” 熟悉地av声,温夏抬抬脑袋,不可思议地看向左苍,这就是他说的电影。 周塔扫了眼左苍:“先撸一发?更持久?” 左苍伸手将温夏捞出来抱在怀里,鄙视道:“没这必要。” 温夏下身早已潮湿,痒痒的,很想很想做爱,不管是和两位中的谁,都可以。 她想被粗长的性器,鸡巴,大鸡巴插弄。 【21】左苍,我吃别人鸡巴,你会不会吃醋 温夏被左苍抱在怀里,肌肤挨着周塔,投影仪里男女交媾,看得她口干舌燥,想到一会儿要被两个男人伺候,觉得又羞又刺激。 左苍亲吻着她的耳垂,轻侃:“想了没?” 温夏躲了躲他在身上游走的手,小声说:“左苍——” 周塔的手同样握住了那细嫩的奶子,她骄哼出声。 左苍抬手覆在她饱满的奶子上,色情地揉弄,指缝露出奶头,嫌弃地看了眼周塔:“道貌岸然的狗东西。” 温夏喝了些酒,有些微醉,听到左苍的话,痴痴笑了起来。 左苍薄唇吮着她的奶尖,骂了句:“你也是没良心的东西。” 温夏身体本就敏感,被他含住乳尖,身体战栗,周塔伸手握住她的手,她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无助可怜地看他。 视觉冲击太强,周塔必须承认左苍的形容太对了。 他就是个道貌岸然的狗东西。 “周塔——”破碎的声音出口变成了呻吟。 奶子露出在视野中,像是要在求着人采摘,周塔空着的手握住了她半边胸乳。 不如左苍的力道,或重或轻,丰盈饱满的乳肉,白白嫩嫩,勾着周塔的欲望。 温夏迷离的眸子凝着两个在胸乳间埋着的头,温热的掌心顺着大腿边缘揉着,不知谁的手指挤了进去,浅浅插弄起来。 “啊...嗯...”出口想要制止的话也变成了细碎的呻吟声。 尚未开始,就已经沉浸在了这快感中,要溺毙了。 周塔睨着她的眼睛,眼神温柔:“夏夏,爱我吗?” 温夏脑子乱哄哄的,有力的手指还在搅弄,花穴越来越空虚了,胡乱地嗯了声。 左苍听到那声软媚的应声,眉目清冷坚毅,原本摩挲在腿心的手,突兀地捅进了嫩肉之中,缓慢抽动。 温夏拧了拧眉头,嗓音娇软:“左苍...疼...” 左苍缓了缓力道,低头亲她的嘴唇,将破碎的呻吟尽数吞进吻中。 尽管他知道她喜欢周塔,在听到她在自己面前还能承认之时,心里仍有股不服气。 他抬眸迎上周塔,语气不善:“少他妈在我面前秀恩爱,给你机会操,不要觉得我是个绿帽奴。” 周塔不怒反笑,这人全身除了鸡巴,就嘴硬了。 他伸手抓温夏的乳房,笑盈盈地问:“夏夏,爱左苍吗?” 温夏眸子变得越来越迷离,看向有些愠怒的左苍,她不知道他在气什么。 她抬了抬身子,吻着他的唇角:“左苍,我也爱你。” 说不清楚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有了讨好左苍的想法,从生理到心理。 她不想他因为自己生气。 左苍有些心软,没好气地回了句:“爱我还是爱周塔?” 温夏认真地思索了会,刚准备开口,左苍低头咬住乳头,身下龟头抵着娇嫩的花唇,进入的饱和的快感让温夏没了头绪,她刚想说什么来着。 说爱左苍,也爱周塔。 两个都爱,爱的感觉都不相同。 她爱周塔的温柔,他照顾她的情绪,照顾她的生活,总是那样的体贴。 她爱左苍的强势,总是在她无助时,像个天神一般降临,更在她被欺负时,站在她的前方。 说不清爱谁更多,只是觉得这个时候,爱左苍比周塔多。 对左苍的那点愧疚在这个夜晚被无限放大了,也慢慢被其他奇怪的讲不清楚的东西替代掉了。 故而,感受到左苍肿胀的欲望进入花穴,她感觉穴心阵阵酥麻。 先前被两人来回抚摸,就要了高潮的趋势,如今被又长又粗的性器,带有惩罚意味地快进快出,有种一插进去就高潮的猛烈快感。 温夏昏昏沉沉的,醉意涌上头,胡乱地去抓,刚好握住另外一根炙热。 左苍猩红的眼眸盯着她的盯着她的动作,挺动腰臀,插得越来越快。 肉体的碰撞声,房间里av电影的呻吟声,还有女人细微压抑的呻吟声。 周塔看她整个人身体拱起来,嘴上喊着不要,喉结动了动:“左苍,你慢点。” 左苍望着女人撸动的小手,轻笑了声:“慢点能爽吗?” 周塔知道左苍心里终究有点小结没解开,也不再过分打破这氛围。 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上传,如果只是喜欢她的肉体,那么叫玩弄。如果更喜欢她的人,那叫伺候。 温夏被周塔亲吻着,左苍揉搓着她娇嫩的乳房,强烈浓重的荷尔蒙气息将她弄得头脑发昏,身体战栗。 在她即将得到极致的高潮时,左苍突然变得慢了下来,温夏被他研磨得浑身发痒,她挣开周塔的吻,欲眼迷离地看左苍:“左苍——” 左苍挺腰动了下,饶有兴趣地看她:“叫老公就给你。” 她的小手忽然没了力道,周塔眉头微蹙,看左苍的得意模样,有些无语。 一方面他知道温夏喜欢自己,可能会跟他离婚,即使不离婚,藕断丝连也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另一方面他想让自己去接纳这种三人关系,无非是有人可以陪着温夏,这样敞开的关系,能让他和温夏的关系更长。 想法和实践,总归有冲突的时候。 爱一个人会有强烈的占有欲,周塔明白左苍此刻的占有。 温夏难受地哼了声,喊他:“老公~求求你了...我好难受....” 可怜而又较弱的声音把左苍的思绪拉了回来,这场3p游戏,是他硬拉着她入局的,可现在让她难受的也是他自己。 给自己做的心理建设,好似在这一刻崩塌了。 他还是低估了爱的占有欲是那么的强烈。 他低头含住她的唇,轻声说:“对不起老婆,弄难受你了,老公慢点。” 温夏觉得自己在做梦,结婚那么久,第一次听到左苍这么温柔地喊她老婆。 左苍抚摸着她的腰肢,声音有着难见的温柔:“老婆,你试着放松自己,想不想吃大鸡巴?” 他能明显感觉到他说这话时,温夏的小穴在收紧,酥麻穿过尾椎骨,他哑着声音又说:“乖乖,想要的话,就自己去,老公不会生气的。” 温夏刚摸着周塔滚烫的欲望时,就有了浓烈想要口交的想法。 平日里她并不会有太多吃肉棒的想法,今天这样的淫荡,她想要含住周塔又粗又长的肉棒,用口水沾满棒身,含住马眼,将嘴巴当做阴唇,被操弄。 周塔见左苍没了那么大的戾气,便扶着鸡巴跪坐在温夏面前,温夏朝着左苍痴痴的笑着:“左苍,你吃别人的,你会不会吃醋?” 【22】3p夹心饼干,我和周塔你更爱谁 左苍深邃的眸子凝着温夏迷离的眸子,噙住她的下巴,压住温夏的双腿,向两侧打开,操动的力道又重又狠。 温夏口中湿热,许是情动的缘故,口水分泌出来,如同第二个小穴,周塔握住她的小手来回套弄。 左苍抓住她的另一只手,穴里湿热柔软,情动之时,双腿太高让他插得更深,或是紧紧夹住他的腰,他拧了拧眉,望着因情动泛红的小脸。 “老婆,两个人一起干你好不好?” 她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肉穴内壁紧紧裹着阴茎,裹得他异常满足,尾巴骨酥酥麻麻,好几次险些射掉了。 周塔的手指插进她柔软的头发里,温柔地抽送着,附声:“宝贝,两根鸡巴插进去,快乐加倍,要试试吗?” 温夏不舍地用舌尖舔着龟头,模样又色情又纯真,左苍压住她狠狠操了几十下,她仰着头索吻,左苍并未嫌弃她方才给周塔口过,低头吻上去,她大抵是情欲来了,红嫩的舌尖不断挑逗着左苍,绕着左苍的舌头,吸吮。 左苍和周塔交换了眼神,把湿淋淋的肉棒从温夏泛滥的阴穴里拔出来,周塔躺了下去,温夏脸蛋红润,如此放纵的性爱,早就把那些礼义廉耻丢得一干二净。 她掰开小穴坐在了周塔的肉棒上,周塔舒服地哼了声,她上下提臀,淫水流淌在周塔的腿缝有些湿濡,他抬眸与左苍对视,左苍唇角微勾:“用心点,她要是不爽了,下次你要碰,我可不允许了。” 周塔掐着温夏的腰,臀部往上顶,粗长的性器插进穴心,龟头像是卡到了某个位置,她偏过头去和左苍接吻,喘着粗气喊他:“老公...我好爽...啊...我好深...啊...慢点...慢点....啊...好爽....大鸡巴插得我好爽...” 比起压抑住内心的欲望,她更想要沉浸在这肆无忌惮的欢愉中。 也许从一开始,她就这么想了。 只是多年的教育,社会关系让她不敢这样。 左苍用沾着淫水的手抚摸着她的菊穴,菊穴受到刺激不由自主地收紧,充满情欲的脸可怜兮兮地看左苍。 小穴里塞着的肉棒抽送,菊穴被他抚摸,双重的刺激让她很快就来了高潮。 “啊...老公...我不行了...啊...不要...啊....啊...嗯...嗯...” 左苍一手揉着她的奶头,一手抚摸她的菊穴,低头含住她不住呻吟的小嘴,她情动地吸吮住他递来的舌头,时不时喂给他丁香小舌。 剧烈地刺激让温夏在高潮的边缘持续徘徊,无处安放的小手,揉着周塔的胸膛,浑身颤抖,一股水从交合处喷出,周塔被她不断痉挛的小穴肉壁夹得头皮发麻。 左苍扶着肉棒将粗长滚烫的性器插进了她的肉穴中,不同于小穴的紧致,菊穴插进去就开始收缩,温暖紧致,让他全身的细胞都好似打开了,每根神经都在欢快地叫嚣。 他本就力量型选手,即便插弄得不是很快,也饱含力量。 她被他压得趴在了周塔身上,寻到周塔的唇,热烈地接吻,就好像是久旱逢甘霖。 两根肉棒,一前一后,凶猛地操弄,刚劲有力地操干着,周塔往上顶,左苍往下压,温夏夹在两个人中间,欲仙欲死。 紧紧搂住周塔,脸上流露出绵绵爱意,尖叫着:“啊...老公...我不行了...老公...老公...啊....啊....好刺激...啊...” 周塔感觉到龟头被一股暖流浇灌,眯着眼睛看温夏迷离的眸子,压住她的臀,使劲往上顶,将肉棒往穴心里送。 左苍拉起趴在周塔身上的温夏,缠吻住她,她被刺激得浑身战栗,周塔难忍精关,抱住她的腰,死死地抵在穴心,精液尽数射进了粉嫩的小穴里。 左苍连续操了百十下,也来了感觉,扼住她的脖子,沉静的嗓音里夹着些情欲:“夏夏舒服了没?” 温夏连续高潮的小穴还在抽搐痉挛,浑身失去力量,嗓音也变得哽咽:“舒服...啊...老...老公....我好舒服...” 左苍也不再忍了,掐着她的腰,射了进去。 两人的精液粘稠又多,弄得温夏下身黏糊糊的,她却一点力气没有趴在周塔的身上,感觉时间都凝固在了这一刻。 听着周塔由快到慢的心跳,她觉得大脑里的烟花越来越绚烂了。 左苍把她抱了起来,吩咐周塔:“床收拾下。” 周塔温柔地询问温夏:“还好吗?宝贝。” 左苍没给温夏回复周塔的机会,把她抱进了恒温浴缸,温夏小脸经过性爱,显得十分妩媚,他忍不住吻了上去。 “爽不爽?”他边问边探了只脚进浴缸。 待左苍躺在了浴缸里,温夏轻轻地吻了下他:“爽,左苍,谢谢你。” 左苍眼眸深沉,没好气地回了句:“爽的时候叫老公,用完了就是左苍了。” 温夏觉着左苍有些孩子气,温柔地靠在他的胸口,在他唇上又吻了下:“老公,爱你。” 说完这话,温夏自己也被吓到了。 这是毫无意识的,就是突然蹦跶出来的一句话。 周塔进来时两人正在热烈地激吻,左苍的手揉着温夏的乳房,另一只手在水里揉着阴蒂,手指在穴里抽送。 见两人温情地躺在浴缸里,想必还要来一战的,他识趣地离开了战场。 身为军人的职业素养,左苍知道周塔离开了,松开了深吻他的唇,他低哑着声音问:“我和周塔更爱谁?” 爱谁? 两个都爱,是不同的爱,无法比较,在某一瞬间,可能她的心里挤满了左苍,也可能某一瞬间,她爱惨了周塔。 周塔是年少欢喜,爱而不得。 左苍是先婚后爱,爱而不知。 她吻着他的喉结,纤柔的手指揉捏着他早已坚挺的肉棒,像个美人鱼一样地滑到水里,用口腔包裹着他的龟头,含吮。 有时候身体力行,比太多言语都要浪漫。 【23】老公,我也想你(纯剧情) 左苍休假的时间很快就结束了,依旧是温夏把他送到机场的。 机场负一楼停车场,左苍解开安全带,朝着温夏说:“我不在的时候,去找他要报备给我。” 不知为何,三个人一起坦诚相待之后,她对左苍的感情变得很奇怪。 好像是爱上的感觉。 左苍回头看她竟连倒车入库的想法都没有,这是准备看着他一个人上航站楼了。 有些负气地抬头扣住她的后脑勺,炙热的吻落在唇上,辗转厮磨。 温夏扣在安全带上无处安放,左苍虎口捏住她的下巴,吸吮着她的舌尖缠吻。 结束时,他掐着她的下巴又说了遍:“刚才说得话听到没?” 温夏懵的,无措地看过去,乖顺道:“听到了。” 左苍抱着背包,转头对上她粉嫩精致的脸蛋,薄唇微动:“你这是着急回去找谁?” 温夏这才反应过来,刚才为了让他先方便下车,把车停在了电梯口。 她柔声说着:“没有,我怕你拎着东西沉,就想先把你放下。” 左苍的心情舒展了些,指着前面,语气微凉:“30公里拉练背的包比这还沉,你当我在里面吃闲饭的。” 温夏转动方向盘,心中有所触动,和他结婚那么久,她好像都没有关心他的生活。 都没有问过他累不累,忙不忙,有没有什么需要的。 温夏妈妈曾叮嘱过她,要关心自己的丈夫,不要让他在外面感受不到妻子的爱,容易思想发叉。 没想到到最后,竟是她思想开岔的厉害。 * 安检处,温夏突然抬手牵住了左苍的,眼神温柔,语调轻缓:“老公,等科室不忙了,我排休去找你吧。” 左苍内心涌过一阵暖流,反握住她的,没好气道:“不叫左苍了?” 温夏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缠绵了会。 她附在他耳边说:“老公,我爱你。” 左苍一把将她拉入怀,环抱住她,箍紧。 她从未如此动容地跟他说过爱字,婚礼仪式上的宣誓更像是台词,他曾想不知何时才能听到她的真心话。 后来回来发现她的不对劲,也逐渐意识到她许是从来没爱过自己。 揉着她的头发,他的语气前所未有的温柔:“老婆,我也爱你。” 铁汉柔情,大抵如此。 温夏双臂环抱住他,低低喃喃:“妈说要给我在你那边安排个工作。” 左苍心跳得厉害,她听得清清楚楚,他没开口,只是低头亲吻她,耳鬓厮磨。 离别的机场饱含伤感,素来冷淡的温夏,在他转身走进检票口时,眼里蓄满了眼泪。 * 回到市里的温夏闷闷不乐地坐在咖啡馆,偶尔会透过玻璃看窗外,会想左苍有没有下飞机。 给他发的消息尚未回复,应该是还没到。 周塔倒是问她在哪了。 温夏抱了位置,撑着半边脸,看天空,有些伤感。 周塔刚到没多久,左苍的消息也到了。 “到了。” 简单的两个激起了温夏心中的涟漪,想到左苍走时的交代,她告诉他,周塔过来陪她吃饭了。 许久没回复,她以为他生气了,解释了句:“就在外面逛逛。” 周塔看她这么小心翼翼,有些醋意上头,揽住她的细腰,不顾大庭广众,直接吻上了她诱人的红唇。 “宝贝,你那么在意左苍的感受,怎么不想想我,前几天你跟他做爱的时候,我都没舍得打扰,现在他回去了,你应该是我一个人的。” 他继续说:“身心都该是我的。” 温夏羞红了脸,机场里的誓言还没坚守,这边又要她的身心。 “宝贝。”他喊她,柔情四起。 温夏仍然喜欢周塔的温柔体贴,还有些稳重,她攥住他的手,深深地凝视着他的眼睛:“我答应他跟你在一起的时候,要告诉他。” 周塔看着她娇羞的模样,产生了些奇怪的欲望,白日宣淫。 牵住她就往车库走,熟悉的温度和气息扑鼻而至,滚烫的唇热辣地贴在她的唇上。 “宝贝,叫老公。”周塔的唇贴在她的唇上,轻声低语。 温夏整个人软在了副驾驶位置上,任由他吸吮着她的舌头。 情欲的大门一旦打开,人的欲望总是无尽的。 手机叮了下,温夏知道是左苍,和周塔对视了眼,眉目含情道:“让我先跟他说声,然后我们回家——” 周塔拿起手机解锁,扫了眼屏幕上的字,递了过去。 左苍的微信消息——好,咱妈说给你安排的工作你有想法吗? 周塔狐疑地问:“你要去他那里?” 温夏拿着手机却不知道要回复什么,看到周塔质疑的目光,她知道这一定不是好的决定。 “我说不清楚自己心里的感受,我开始以为他是淫妻癖,就我们一起做完,他抱着我做爱的时候,他温柔得让我沉醉在他的世界里。”她扬起脸看周塔,接着说,“周塔,我也爱你。只是这是不一样的感觉,我们可以随时见面,他可能见我要很久很久。” 周塔眉眼温柔,额头低在她的额头上:“我明白你的意思,不想亏欠他太多。” 温夏伸手抱住了周塔,埋在他的肩膀上:“好想结束这种异地恋,和你和他,都不要。” 周塔揉着她的头发,安慰着:“没关系,我也可以调到那边去,别伤心了,你为他这样,我心里还有些吃醋。” “周塔。”温夏轻声喊他的名字,眼神极尽温柔,周塔忍不住低头含住了她的唇,热吻绵延,温热的掌心慢慢伸入睡衣,揉弄着她的胸乳。 温夏这几日被两个人玩弄的得身体格外敏感,身体火热,兴奋感直逼大脑,樱唇微张,任君采撷。 他引着她的手抚摸着已经硬了的肉棒,来回抚弄。 叮,微信的提示音。 周塔轻轻在她的腰间抚摸,眼神深邃温柔:“宝贝,报备给左苍,说我想你。” 温夏的手还摸着他的肉棒,场面有些淫乱,她尴尬得想抽回手,又被他压着,拿起手机递过去给她。 她指尖微颤,解开指纹锁,屏幕上是左苍临走时设置的屏保,两人的合照。 左苍的消息——跟他在做? 她不知回答什么,周塔快速在她的表情包里找到了嗯嗯嗯的表情。 左苍回得很快——嗯。 周塔给她拢好衣服,坐回驾驶位,发动车子。 车上陷入了诡异的沉默,她纠结了会,开口:“为什么,你会愿意?” “愿意什么?”他目视前方,优雅地转动方向盘。 温夏在脑中寻找更适合的词汇,想了会儿,说:“分享。” “3p吗?”他说得倒是直白,“左苍说,他少精症,可能没有孩子,不想你有太大压力。” 他停顿了下,寻了更好的答案来回答她:“借精生子。” 借精生子完全不必三个人一起,她的眼神露出疑惑。 “3p是为了给你更好的性体验,对左苍这个大胆的想法,我持认可态度,我爱你,他也爱你,双重的爱可以给你更好的体验感。” 温夏脑子热乎,脸也跟着烫起来。 手机叮了下,缓解了温夏内心的狂热,她是过上了一妻多夫制的生活了啊。 是左苍的消息——老婆,我想你了。 心中哪能不动容,那个硬汉,从结婚到现在,从未在她面前这样的姿态。 指尖快速划过,一行字出现在屏幕上。 ——老公,我也想你了。 周塔在等绿灯的时候,把她的手牵住,柔声说:“我和左苍商量了下,准备买套房子在你名下,到时就不用担心她妈骚扰你了。” 温夏木讷地点头,后知后觉,撇过头,侃道:“是你们怕被人发现吧。” 周塔嘴角露出浅浅的笑容,翩翩君子。 让温夏想到了一句古诗,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手机那端的左苍盯着屏幕上的字,嘴巴咧着,指导员远远看过去:“左公子回家一趟,回来可以说是春光满面啊。” “x生活得到满足了呗。”有人接了句。 【24】藏在可爱日子里的,翘首以盼的温柔和 周塔开车回了自己家,温夏看着房间里的装扮,突然转头问他:“你之前谈过几个女朋友?” 周塔拿出冰箱里的牛奶,倒了杯递过去,望着她纤细的手指,开口:“大学时候谈过1个,后来我出国留学,她去了w市读研究生,无疾而终了。” “那你们回国后有联系吗?”明知一会儿即将发生些什么,她胡乱地制造着话题。 “没有。”周塔自顾自的拿出冰箱里的牛排问她,“晚上在家随便吃点?” 温夏趴在桌台上,咕咚喝了口牛奶,无聊地继续问下去:“为什么不联系?你们是谁追谁?” 周塔唇角勾起些弧度,用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唇贴了上去,转瞬便回到厨房收拾起来,温柔地娓娓道来:“没有谁追谁,辩论赛上我是反方辩手,她是正方,比赛结束后,吃了顿饭,微信上聊了些,隔日早晨她让我给她顺便给她带份早餐,次数多了,就算是在一起了吧。” 温夏望着他忙碌的身影,托腮,幻想他在大学时期的感情。 周塔回头看她若有所思,继续说了下去:“后来,我忙着出国留学的事情,她忙着考研,如同开始那样,谁也没有开口。” 温夏握了握手里的杯子:“你爱她吗?” 周塔身形一震,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灼灼目光紧紧盯着温夏:“我们连接吻都没有接过。” 温夏尴尬地撩了撩头发,有种心思被人看穿的尴尬,转移话题道:“你这么优秀为什么没谈恋爱?” 周塔把弄好的牛排放进平底锅里,回头扫了眼温夏,眼神意味不明:“优秀不代表要谈恋爱。” 温夏觉得有道理,点了点头,把玩着牛奶杯。 周塔见她不说话,自顾自地接着说:“我和左苍其实是一类人,我们认定的事情会一个方向走下去,直到终点才会停歇,我与他不同的是,我外表看上去比较柔和,让人觉得平易近人。事实上,我也并非好人。” 提起左苍,温夏努了努嘴,问:“左苍以前上学时候总是欺负我,你会站出来替我说话,我一直觉得你是个温柔谦逊的人,以前我上大学那会儿,就想找个你这样的男朋友。” 周塔脸上的笑意更浓:“他欺负你是想吸引你注意,他是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罢了,后来娶你不还是他主动的嘛?” * 晚上聊了很多陈年旧事,温夏有些感伤悲秋,感慨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转眼间,他们都已经成家立业。 还做了那么多的荒唐事。 周塔洗漱完,温夏躺在被窝里看左苍为数不多的朋友圈,最新的动态停留在他们结婚那天,发的结婚邀请链接。 听到周塔的声响,温夏把手机放在了枕头下,假寐。 周塔掀开被子,把她搂在怀里,手指在她身上流连,温夏睁开眼看他,他动情地吻了上去。 “宝贝,左苍不在家的时候搬到我这里来,让我照顾你。” 温夏羞红了脸,背对着他,他抱紧她,将坚硬的肉棒抵在她的臀部,轻笑:“争取让你早点怀上孩子。” “我才不要。”温夏娇嗔着,“怀孕孕吐,身材走样,当了妈妈还要照顾宝宝,整个人很累。” 周塔扑哧笑了出声:“宝贝只想要制造小孩的过程,并不想要小孩是吗?” 温夏的脸更红了:“不是~” 周塔捧起她翘挺的乳房吸吮起来,手指绕着乳晕打转,温夏身体异常敏感,身体扭动,呻吟:“周塔...” “叫老公,我也是宝贝的老公。”他说话时眼底爱意绵绵,俯身舌尖划过乳头,经过小腹,流连在大腿根部,温夏眯着眼睛看他头顶的漩涡,情难自已地开口:“老公...” 他像是受到鼓舞,舌头探入湿热的小穴里,肉壁紧裹着他的舌头,他吸吮着嫩肉,发出滋滋声,温夏听得面红耳赤,抬臀将小穴更深地贴着他的舌头。 “嗯...周塔...老公....嗯...啊...” 周塔早已坚硬无比的肉棒贴着泥泞的穴口来回蹭了几下,猛地挺腰,刺穿了她的阴道,一插到底。 不同左苍的肉棒,周塔虽不如他粗,但是更长些,顶进去有些深,有些疼。 她拧眉惊呼,周塔好看纤长的手指掐着乳尖,肉棒缓进缓出,感受到她已经完全适应才敢大操大干。 温夏已经没有最初的疼痛感,有的只有满满的饱涨感,勾住他的脖子,叫着他的名字:“周塔...舒服...嗯...我好舒服...啊...老公...” 快感不只是席卷着温性爱,还有周塔。 小穴一收一缩,紧致的包裹感让他难以自持,俯下身亲吻她:“我们可以去国外领证,和国内不冲突。” 什么?他说了什么,她沉浸在高潮的崩溃中,大脑像是短路了一样。 “好...啊...老公....来了....啊...好舒服...” 周塔闻言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温夏双腿绷直,挺腰主动迎接着他又快又猛的撞击,他的双手抓着乳房,刺激着全身的神经 脚丫蜷缩,身体战栗,温夏在他灌精后又来一次猛烈的高潮。 * 做爱后的温馨时光,周塔抱着她,说:“我们去爱尔兰结婚。” 温夏小脸红润,为周塔这个想法感到疯狂。 周塔继续说:“只要你愿意,其他事情我来安排,这不算是重婚,我会安排好的。” 温夏窝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想到了另外一个人,如果一个人的心脏再大点就好了,把两个人装的满满的,就不会时常跟这个在一起时想起另外一个。 她说:“左苍呢。” 若是周塔不吃醋那是不可能的,这种时候,她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左苍,她考虑左苍情绪的时候,他心里像是堵了棉花。 酸涩,无处发泄的情绪,只能通过做爱宣泄。 从卧室,到卫浴室,再到沙发—— 不折不休的性爱,到最后整个房间都充斥着淫靡的气息,她娇嗔着说他道貌岸然,臭流氓。 餍足后的周塔也不再计较她心里到底是谁的位置更重了,左苍再重要又能如何,他不在的日子,满足她的是他啊。 着名作家张爱玲不是说过吗,通往一个女人心脏的唯一通道是阴道吗。 * 左苍晚上拿着手机想给温夏发消息,想着她应该是被周塔压着操干的。 突然就后悔跟人分享老婆这件事了,苦恼地盯着手机看了一遍又一遍以前的消息。 最终给周塔发了个消息—— 你他妈的别给我干松了。 周塔半夜三点回的消息—— 不啊,很紧。 左苍醒来看到消息,脸黑得像锅底灰,训练时,手下的人大气不敢出,生怕哪句话说错了要挨罚的。 温夏早晨起来晚了,着急忙慌回到医院,就开始忙活。 直到中午吃饭时才有点时间,给左苍发了消息—— 老公,今天差点迟到了,忙到现在才吃饭。 左苍眉头拧得厉害,心情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差。 漫不经心地回了句—— 嗯,好好吃饭。 温夏看着微信消息,黯然失神,男人的热情果然只有上床前,上床后那么一段时间。 不多时,科室有外卖小哥喊着温夏的名字,温夏看着备注上的字—— 老板麻烦多加点糖,我老婆喜欢吃甜的。 温夏喝了口燕窝,给左苍发消息—— 你什么时候能学会光明正大地爱我? 随即给他发了张和燕窝的自拍,左苍放大看细节,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快速在手机上打出一行字—— 那你也光明正大地爱我一次。 * 下午,温夏的外卖,快递把科室整得热闹非凡。 鲜花,蛋糕,奶茶,咖啡... 温夏怀疑左苍把医院附近高分的下午茶都点了个遍。 迎着科室小姑娘的羡慕,内心有些虚荣,快递拆开时,更是引来一阵尖叫。 “啊!这是新款爱马仕啊,好好看啊!” 温夏拍了照片给左苍,问他—— 你的工资卡不是都给我了吗?哪来的私房钱? 左苍看着图片,问战友,这玩意是不是很值钱。 战友撇了眼说:“一年工资买一个应该够了吧,不过左公子你家底厚,买个百十个不成问题。” 左苍暗骂了句,周塔个狗东西,试图拿钱迷惑温夏啊。 立马掏出手机把股票套现了部分,在官网上下lv新款包包,附上截图至温夏—— 你要喜欢包的话,老公给你买。 周塔的消息也发了过来—— 包包喜欢吗? 温夏被两个男人搞糊涂了,她对包并没有太多追求啊。 但是,真的超级幸福呀。 * 藏在可爱日子里的, 翘首以盼的温柔和惊喜。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