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选的才是男主(np 女主白富美 男强女强)》 1.吃了窝边草(h)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包间一片昏暗,烟雾弥漫,林肆予漫不经心的抿了一口酒。 “那女人操起来的滋味不知道如何。”一旁的小红毛吐出一个烟圈,兴奋的直搓手。 “林哥,拿下她,哥们那辆新车,提给你。” 林肆予摇头,“太熟我下不去嘴啊。”回想起她客气疏离的模样,他撇嘴,外界都认为他是离这朵高岭之花最近的男人,但他俩这么多年说过的话基本没超过十句,林肆予想着,心里的火噌的一下就上来了。 他是林家独子,他想要的东西勾勾手指就会有人像哈巴狗一样给他送来,他任何时候都以姿态俯视所有人,从来都是别人舔着脸跟他说话,对他毕恭毕敬。 可她对待他的态度,那种淡漠,甚至有时无视,他真不懂,她怎么越长大越不讨人喜欢了,小时候经常一起玩,白白香香的,被他随便捉弄都不哭,笑得露出一口糯米牙。 后来就变了,接触少了,偶尔碰到也是一脸生人勿近,反正基本无视他。他打心眼里不爽,md什么东西,爱理不理,他身边缺人? 她对他疏离,他便对她更冷脸相向,无奈两家是世交,他俩时不时被父母绑到一个饭桌吃饭。他会忍不住看她,有意无意的打量她,但她从来没给过他一个眼神。 想到这林肆予感觉自己都要气的冒烟了。他什么时候被人这样无视过? 小红毛的一个响指让林肆予回过神,他笑得露出虎牙,“林哥,哥们儿知道没有你拿不下的妞,记得拍视频……” 包间很热,红毛奶白的脸庞泛起苹果红,他舔舔嘴唇,仿佛已经在对着霍娴曼妙的身姿撸动下身了,嘶,光是想想,就让他老二涨立。 他感觉林肆予那个没脑子又冲动的傻逼说不定会使些损招,他动点嘴皮子把他捧高点,让那憨憨去把霍家得罪彻底,自己到时候再趁虚而入。 韩郁匆感觉自己下身涨得要把裤子顶破了,霍娴那女人平时穿的很正式很保守,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她身材很好。再加上她那一脸寒冰,这真的让人很想去探索她剥开外皮后的样子。 真想把她按在床上,扒的精光,狠狠的操。 韩郁匆低头,跨下果不其然隆起一大坨,他赶紧跟林肆予别过。 他现在需要找个女人解决一下生理问题。 林肆予点烟,在一片寂静的豪华包厢中再度陷入沉思。这件事有点难办,因为她不像其他普通女孩子,爽完可以随意丢弃。 那些普通女孩被他们这群人轮翻上阵,拍下视频也不敢吭声,只能拿着钱滚得远远的。 但霍娴不同,霍娴是霍家唯一的继承人,是霍父霍母捧在掌心呵护的珍稀玫瑰,他们对她的宠爱与尊重,林肆予从小到大都只觉得羡慕嫉妒恨。 霍父霍母很开明,一点没有长辈的架势,对小辈说话总是温和又慈祥,他们从来不会逼迫霍娴做自己不喜欢的事。 不像他家死老头,手伸的很长想要掌控所有,动不动就大喊大叫。和他家死老头对着干,几乎是他无趣生活里唯一一件能让他打起精神的事。 林肆予脑子本来就简单,想到死老头凶神恶煞骂他的样子,心里更是乱成一团,最后他得出一个结论,把霍娴迷奸了,然后用视频去威胁她不准说出去,她应该会害怕,乖乖闭嘴。 妈的,就这么办,不用想那么多,先搞,搞到了再说。 再说了,他又不是得罪不起霍家。 或许是傻人有傻福,蠢人自有上天眷顾,学校举办的成人礼晚会上,林肆予成功的把霍娴灌醉带走了。 路上车很少,他时不时看向副驾驶霍娴,她醉倒了,睡得很香。 她今天真的好不同,抹胸裙漏出胸口一大片丰盈,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显得白挺饱满,左边还有一颗红痣。他咽了咽口水,一手扯开领带,一手掌着方向盘。 他刚刚主动找她喝酒时,她还蛮直爽,直接一口干了整杯。 她今晚好像玩的很嗨,配对舞伴的时候抽到他们两人,大家都在起哄,她直接大大方方拉他上台了。 她今天和以往好不同啊,穿的这么性感,化了精致的妆容,给人感觉焕然一新。 这样一看,她这张妖艳的脸画上这样的妆还怪好看的。 林肆予又看了眼那条沟壑,直接一脚油门。他的心怦怦乱跳,红色超跑飞驰在宽阔的公路上,晚风打在耳旁有点疼,林肆予大口呼吸,觉得自己找到了久违的快感。 他兴奋极了,走进酒店套房,把霍娴扔到床上,整个人重重的压在她身上,他一口含住左胸袒露的那颗小红痣,又吮又舔,娇嫩的肌肤马上泛起红痕。 他想把礼服扯烂,但他觉得挺漂亮,顿了片刻,还是笨手笨脚的尝试解开它,他没有做过这种事,花了足足五分钟。 然后是内衣内裤,直接扒下扔的远远的。 好白,白的晃眼,这是他的第一反应。 奶头好小好粉,这是他的第二反应。 他伸长舌头卷弄着乳头,舌尖上下拨弄着它,小粉豆跳的很欢,然后又弹进他嘴里。他更大力的嘬吸着乳尖,整个面部都埋在双乳之间,他全身的血液都往头部猛灌,吃的太猛,他感觉缺氧有些晕乎乎的,恍惚间他好像吸出了甜甜的液体。 这对酥胸被他吃了将近半小时,香味四溢,他越吃越起劲儿,奶白的胸部覆满了晶莹的口水,他牙齿轻轻捻咬着,霍娴嘟嘟囔囔的喊痒,想转身逃开,却被他按的死死的,狠狠用舌头封住她喉中的呜咽,他火热的大舌在她口中肆意进攻,双手时不时拎起她的乳头,又或是把她的大奶掐成胡乱形状。 林肆予随手往她的下体一探,早已是泛滥成灾。可以提枪进洞了,他都没意识到做了这么久的前戏,他只觉得这对骚奶生来就是给男人玩的,真想把这对骚奶头子嘬烂。 他急切的脱掉内裤,一只深紫色的巨棒从草丛中探头,顶端已经流出白液,他修长的手握住它,在她的穴口摩擦,他的白液与她的液体融合,黏黏稠稠的成为润滑穴口的热浆,他仔仔细细审视着她的小穴,好干净,没有杂毛,蹭起来也很嫩滑,两片小肉瓣粉粉的,粘的紧紧的。 他伸手将它们拨开,露出了中间的小洞,小洞一开一合,流出潺潺的透明液体,林肆予用龟头刮蹭阴蒂,两片又小又肥的阴唇开开合合,像是吮吸着龟头,邀请它的进入。 两人私密处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他轻轻插刺着洞口,可怜的小洞被绷的像个粉色套子,紧紧窟住龟头,阴道里的水随着他的浅进浅出被更多带出穴口,林肆予把她的双腿往肩膀上一扛,胯下重重一挺,硕大的巨根就完全没入。 “嗯”霍娴闷哼出声,她皱起眉,模样精致秀丽,像是被下身的入侵叨扰了美梦般不开心,穴口用力,夹的更紧了。 林肆予感受到肉棒正全方位被挤压着,紧的他头皮发麻,他“呃”了一声。草,好紧,夹什么夹。 压下腰窝处传来的酸麻爽处,他抱着她的腿,奋力抽插,一点都不带怜香惜玉,每下都是插到最深。 妈逼的好爽,这个逼肉怎么这么肥,肉道里的每一层挤的紧紧的,他用力开凿,想把每一层都干开,干透,干的越深,感觉褶皱越多,敏感的龟头在肉壁的挤压下差点没守住精关。 他将她抱起,双手掐着她的臀肉,站直身体,以鸡巴为支点将她往上顶,肉棒随即离开小穴,随着身体下落的重量,鸡巴又重重的凿开小穴。重复十几次,霍娴大叫了一声,身体失重的不安感把她的神智从酒精的麻痹中唤醒,她朦朦胧胧睁开眼睛,就看见林肆予一张流汗的脸。 他见她醒了,动作也没停,邪邪的笑着,干的更使劲,两人私密处传出急促的声响,“啪啪啪”,霍娴听着,羞的把脸迈入他的脖颈。林肆予见她已经清醒,把着她的翘臀将她放到床上,压到她身上,两只大手钳住她纤细的手腕。以面对面的方式做爱。 她满脸潮红,嘴唇微张,眼睛闭的很紧,看她一脸被干爽了的媚态的样子,他就插的更用力,恨不得把两个精袋也挤进去,势要把她干透。 “睁眼,看我” 霍娴装作没听到,抿紧唇免得叫出声。林肆予把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到一点,狠力插干进去。 “嗯……”霍娴呻吟出声。刚才那下差点插入宫口,又酸又疼。她感觉逼口被干的发麻,林肆予又抽插的太快太深,她便夹紧,想阻挡大鸡巴的进攻。 “草,你夹这么紧干嘛。”林肆予捏紧她的手,把她捏的生疼。 “手疼。”霍娴抬眼往手腕看去,眼角滑下一滴泪,好酸好胀。 林肆予放开她,果然手腕显现一圈深红痕迹。他让她跪趴着,两片臀瓣大大打开,朝向他的肉棍,穴口大张,他握着粗长的大鸡巴往她的臀上打了一下,霍娴浑身一抖,还没来得及感受到它的滚烫,小穴就被再度插满。 “啊……”她惊呼。后面这一下进的好深,他每插一下都到达了她的宫口,她感觉疼疼的,便弓起了腰。 林肆予大掌重重的拍了她的蜜臀,声音压的很低,像是在命令,“把腰沉下去。” 霍娴依旧弓腰,随后又是一“啪”的一下,她的另半边屁股也被打了。 她咬着牙,沉下了腰。林肆予勾唇,这么听话,在他预料之外的听话,今晚他可以随便操了,夜还很长,他要把她里里外外奸干净。 于是他换了不同的姿势在她的阴道里释放了一次又一次,天微微亮的时候,她红着脸咬着唇,翻身跨坐在他身上。 被他压着操了这么久,太屈辱了,这个死男人在床上简直就是个牲口,一点仪式感也不讲,一点怜香惜玉都不懂,压坐在她屁股上干了好久,这个姿势太像动物交配的姿势了,而且他太大力了,真是把人往死里折腾。 “你要自己来?”林肆予笑了,把头枕在胳膊上。 他就当这是她初次性爱的勇敢尝试,说不定待会动几下就累的趴倒在他身上。 “不行?”霍娴气呼呼的回道,看着他丰硕的胸肌和雄壮的男性肌肉线条,她满脸通红,咬了咬牙,说道:“我要在上面。” 她双手捏起他青筋爆起的肉棒,对准小穴,直直的坐了下去。 林肆予闷哼出声,头皮一阵发麻,女上真是要把人爽疯。 他享受着她一次比一次深入的骑乘,回想起之前他上过的那些女人,只能被他按着操,没一个敢像她这样骑在他身上作妖的。 她摇动着身姿,两只浑圆的大奶甩动着,下身还夹吸着他的鸡巴,她好骚 。 他也挺动着腰往上顶着,两个人的律动十分默契的变成了私处更猛烈的撞击。 她微张着嘴巴,神色一片迷离,身上全是他留下来的痕迹,这么主动的夹着男人的鸡巴晃动骚奶,骚逼还吸的这么紧,她怎么会这么骚。 “骚货”林肆予脱口而出。 霍娴懒得管他说什么,转身背对着他,扭动着胯。 这光滑白皙的美背和极致的腰臀比给了林肆予巨大的视觉冲击,细腰盈盈一握,屁股却又大又翘,雪白的臀瓣上左右两边都是他的巴掌印。 他只能在她的股缝中看见一点鸡巴根部,随着她臀部的抬起,两人的会阴处牵起浓稠的白浆,她重重下压,臀肉狠狠的打击在他的胯上。鸡巴根部也看不到了。林肆予伸手狠掐她的臀瓣。心里犯嘀咕,她的骚逼可真能吃,这么大的鸡巴吃的干干净净。 怎么会有这么会要的屁股,怎么会有这么骚的逼。 她是不是被其他男人干过了,林肆予心想。 一股酸溜溜的感觉从四面八方涌上心头,他从小看着长大的人,到底是什么时候被别的男人调教成这种骚样。 呸,不对,什么被,看她这么会摇,肯定是她摇着屁股要大鸡巴操,骑着别人的鸡巴爽的逼水直流。 他突然觉得气不打一处,平时跟他装的冰清玉洁,一到床上就骚的没边,是不是大街随便上拉个男人都能操她。 他看着霍娴扭动的细腰,脑海中浮现出她骑在萧肃那个傻逼身上的画面,这两人平时在学校关系那么好,说不定背地里早就偷偷奸过逼了。 林肆予狠狠的拍了一掌她的屁股,“骚货,欠操的荡妇。” 霍娴愣了一下,小穴分泌了一大摊淫水,她夹着他的鸡巴摇得更用力。 林肆予看到她这副骚样,气狠狠的又一下:“婊子,大鸡巴干死你。” 霍娴不理他,咿咿呀呀的摇晃着屁股。 林肆予感觉自己要被气冒烟了,她不否认?她默认了她就是逼痒的荡妇吗?她真的夹过别的男人的鸡巴爽得高潮? “啪”的又一下。“不要脸,贱货。” 二人身下的水把床单打湿的彻底。 不管他怎么骂,她就不理他,自己动自己的,自己掌握快慢深浅,自己爽自己的。 林肆予像一拳打到了棉花上,他愤然坐起身,重重的把她按趴下。 此刻蠢钝如猪的他已经认定霍娴背着他和别的男人通奸,他丝毫没觉得自己没由来的占有欲是多么可笑多么离谱。 “骚婊子,老子今天不操死你个骚货,老子今天不姓林。” 打桩机一般的“啪啪”声响了一整个晚上…… 第二天霍娴睡到了中午,刺眼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到她脸上时,她才睁眼,身旁早已不见人影,她身下的泥泞彰显了昨晚的混乱,床单上全是精斑和大片干涸液体,散发着羞人的气味,她感觉身体痛的像被车碾过,下体也是肿痛难忍,她洗漱完毕裹着浴巾才发现她没衣服穿,昨天的礼服也被弄脏了,她打电话求助最好的闺蜜。 “啧啧啧,哎哟我去,战况挺猛。”许倪是个爱玩的主,她觉得男欢女爱很正常,不过这个男的也太不绅士了,做完也不给人家好好清理下,直接就跑了这算什么事儿。 “快高考了,你可节制点奥,虽然你已经成年了,但是。” 霍娴穿好衣服不耐烦道:“知道了知道了。” 许倪皱眉:“你知道什么你知道,你要找也找个好点的吧,像这样做完就跑的,是什么傻逼。” 霍娴不想计较这个,那个笨蛋真胆小,她就暂且理解为他不好意思面对她吧,毕竟他俩昨晚实在太疯狂。 昨晚确实挺爽,她活了18年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滋味,这可是平时看着片儿用小玩具按摩外阴不能比的。 那个傻大个儿,还挺会。 女主洒脱直爽,格局超大,她一直挺喜欢男主的,把男主当纯情傻大个儿,男主之前做的坏事儿女主知道了也生气,但是她觉得他本质不坏,所以对他冷冰冰的,但心里也喜欢他。 男主其实是真坏,又蠢又坏,但是不是杀人放火的坏,他是幼稚坏,他还是对女主有别样情感的,但是他占有欲很强,认为女主被别人染指后就很生气,觉得女主装。他就是蠢而已,拼命作妖,后面会很惨。 小红毛本来就是家族私生子,他是看中女主家的资源,同时也嫉妒男主那么蠢还能那么幸运,所以他想坑害男主,挑拨男女主的关系,让两家生意搅黄,他好去追女主,同时逆袭走向人生巅峰嘿嘿嘿。 2.谈个恋爱(微h) 霍娴买了紧急避孕药服下,在家休息了两天没有去上学,这两天她仔细的思考了一下自己与林肆予之间的关系,包括以后的发展,思来想去,她还是想先跟他谈个恋爱。 毕竟她不可能把那晚的事当做没有发生,既然发生了,那就应该为此负责。 两个已经发生关系的人不可能这样不清不楚下去, 既然她这么多年一直都对他有好感,两个人那方面又挺和谐,那么索性就在一起。 过去的事不必再提,他被狐朋狗友带坏了,以后她就慢慢引导他走向正轨。 只是她并不知道他的想法是怎样的,如果他不愿意,或许她可以试着追求他,没关系的,她可以勇敢一点。 自己想要的东西就要去争取,喜欢的人也是。 …… 林肆予把u盘扔给韩郁匆,什么也没说骑着机车就走了。 韩郁匆半信半疑的把u盘插进电脑,调大声音。 各个角度的霍娴都是风情万种,视频清晰到能细数她身上的痣。 韩郁匆瞪大了双眼,没想到林肆予这个疯子把霍娴灌醉了带到酒店操,他胆子也太大了,竟然这样对待霍娴。 这家酒店是林家的产业,也是他们专门办事的酒店,702房间四周都安装有用于偷拍的高清摄像头和昂贵的手音设备,为的就是能够完全还原现场。 霍娴呜咽的声音很清楚,韩郁匆死死盯着屏幕内霍娴被鸡巴绷大的肉逼,被绷的好薄一层。她的两只大骚奶被林肆予狠狠的咬着,脸上却是舒爽到极致的表情。 原来她被操爽了是这般模样,一脸风骚狐媚,和平时的冷若冰霜形成巨大反差,看来她和别的女人并无不同,骚逼被日的爽到忘记反抗的样子真有趣。 看到霍娴骑上林肆予的时候,他震惊了。 这是她吗?这真的是她吗?她不是该一本正经的反抗吗,或者抵死不从吗?她为什么睁开眼就能接受自己的逼被人肏着,甚至还这样骚的骑在男人的鸡巴上,纤细的腰身在大鸡巴上快速上下套弄,淫水四溅,撞击出“啪啪啪”响声,硕大的鸡巴随着她翘臀的下压,连茂密的阴毛都粘着硕大的肉棒一齐插入逼口,臀部与两颗那精囊重重的相砸。她这样大的幅度,不怕逼被撑裂开吗? 她是个骚货,谁都能操的骚货。 韩郁匆握住弯屌撸动起来,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看到霍娴像个鸡巴套子一样被绷大到透明的逼口,他兴奋到感觉头皮都刺刺的。 看到屏幕里林肆予脸上爽的要死的表情,她真的好会骑,腰扭也的好漂亮,他好想被她骑一次,让她当他的鸡巴套子,这样的场景他有幻想过很多次。 她抚摸着自己的奶子,动情的扭着胯,肉逼将鸡巴吃到最根部她还夹紧臀瓣前后摇逼,想往最深处肏,是不满足吗?觉得不够吗? 这么深的程度,已经肏穿宫口了吧,她是想让大肉冠卡住子宫口把精液堵在子宫里吗,她想被男人搞大肚子吗?骚货。 韩郁匆快速撸动着包皮,心想,林肆予的鸡巴尺寸已经大的离谱,她还不满足,那么他这根弯屌会不会让她满足? 他虽然不似林肆予那般人高马大,但他的弯屌丝毫不逊色林肆予,弯的长度和林肆予直的长度一样,而且粗的像个大肉钩,钩住女人的逼女人扯都扯不掉,肏过的女人都受不了。 韩郁匆上下顶弄着右手,想象自己的右手就是霍娴的逼。 他日的动情,其实他想象着霍娴的脸撸了好多次,他想颜射她,想弄脏她的眼睫毛,他想强暴她,让她边哭边叫爸爸,他想后入她,让她当他的小母狗,他想爆她的菊,想让她求饶,这些在今天以前都只是想想,因为她平时太正经太禁欲,让他觉得很难接近,这一切都很难实现,但今天以后,他觉得一切皆有可能,因为霍娴是个骚货,是个欲求不满的荡妇,越大的鸡巴操她她只会越喜欢。 连林肆予能这样的傻逼操她她都能欣然接受,那么谁还不能操她? 她只是装的高冷禁欲,实际上是个被人迷奸了还主动骑鸡巴的母狗。 骚货,欠操的骚货。 韩郁匆抱着电脑躺在床上,撸着撸着就睡着了,他梦到了霍娴。 梦里他被红绳绑着,霍娴笑得很温柔,一步一步的朝他走来,小嘴含着他的大弯鸡巴给他口交,她舔的好细致,连他的蛋都含在嘴里吮吸,她还会深喉,喉头一下又一下刮着他的马眼,痒的他想死。 她还叫他弟弟,说弟弟的鸡巴好大好粗,姐姐好喜欢。 她一手把着他的肩,一手握着粗粗的弯屌,小穴对准肉棒,屁股使劲往下一坐,整根插入。 她抱着他的脖子,一边跟他舌吻一边摇屁股, 低头轻轻呵气,哄他,求他射给她。 韩郁匆摇头,说插的还不够深,必须要插进子宫才射。 霍娴以视频中那种姿态,重重往下压,深深的把肉棒凿进子宫,然后双眼迷离的看向他。 然后他就射好多,把她的逼灌满了。 这时林肆予那个傻逼出现了,他一把抱起霍娴,“啵”的一声,肉逼与鸡巴分离,精液流了他一身, 林肆予说霍娴是他一个人的鸡巴套子,只能被他肏,林肆予还骂他是废物私生子,不配跟他一起肏女人。 韩郁匆是被气醒的,妈的林肆予那个臭傻逼干嘛要突然出现,太煞风景了。 猪脑子一个,占着个林氏独子的身份,却一点能力也没有,每天就知道吃喝玩乐的傻逼有什么资格说他。 恶心,这个世界真不公平,凭什么林肆予能当着林家大少混吃等死,他却只能是一个处处被忽视的私生子,平时还要讨好这群猪头。 这时手机响了,是林肆予的消息, 哥们儿,视频咋样。 韩郁匆:精彩,看的我都想操她了。 林肆予:啥时候把车提给我。 韩郁匆:随时。 他把手机扔沙发上。 妈的傻逼还惦记我的车。 …… 下午放学,霍娴站在林肆予教室外往里一瞅,他还趴在课桌上睡觉。 这个呆子,没人叫他吗。 睡着的样子还挺好看,真是周正帅气,拿智商换的。 她打开微信,看着对话框出神,她给他发的消息,他为什么不回复呢。 她约他看电影他也不回,害得她一个人吃了两人 份的爆米花。 今下午钢琴私教请假了,她有时间,她要好好问问林肆予搞什么不回消息。 她靠在走廊,望着对面的风景,初春阳光正好,她身上质感上乘的浅色丝绸吊带熠熠发光,衬得皮肤莹亮,这是刚刚钢琴比赛彩排的裙子,肩上搭了个白色针织小披肩,她站在那,丰容盛鬋,黑发袅袅,一看就是矜贵的千金小姐。 萧肃满怀笑意,站到她身旁。 他翘课去看了她的彩排,周围熄灯,一小束灯光打在她身上时,他由衷的觉得,他喜欢的女孩子太美太优秀。 “你怎么还没回去。”霍娴语气很淡。 “一起吗?” “我还有事。” 教室内的女同学将二人拍了下来,这场景实在太过养眼,郎才女貌,长相类型一致妖孽,两个人气质都是那样矜贵正经,这两人太配了。 她们叽叽喳喳成一片,惊呼这对太配,还说他们最好明天就去领证。 林肆予被吵醒了,他抬头,不满的吼了一句,“吵什么吵。” 女生们立马闭嘴了,谁也不想得罪这位做事从不计后果的林少爷。 林肆予走出教室的时候,萧肃刚走,他楞在门口看了会霍娴的背影,随后略过她往楼梯走。 “喂。”霍娴叫住了他。 林肆予定住了脚步,霍娴已经上前拉住了他的衣角。 她说,“我们谈谈吧。” 两个人走在一片梨花树下,林肆予说不清楚自己是什么心情,他双手插兜,头一直昂的很高。 霍娴本来就有一米七,她今天穿着高跟鞋,也还是需要仰视林肆予,可见这个傻大个是有多能吃,才能长这么个大高个儿。 霍娴率先开口了,“那天的事,你怎么看。” 林肆予面不改色,但滚动的喉结还是暴露了他的情绪,他声音压的很低,想要掩饰自己的心虚,回道“意外。” 这谎话编的他自己都不相信了,但是他自欺欺人,以为别人都是傻子,他虽理亏但不认,别人也拿他没办法。 随即就是一片沉默。林肆予听着树上的鸟叫,默数着一声,两声,三声……十二声…… 该死的破鸟怎么这么吵。 “哦……这样啊。”霍娴没想到他会是这个态度,她以为他会说一句喜欢她什么的,或者跟她解释一下。 看来是她想多了。 他完全是想当那件事没有发生。 霍娴有点心酸,有点生气,一点点,但她不想计较。 她大大方方的说出自己的想法,声音爽朗动听,“那晚我感觉挺好的,我们都很快乐不是吗?所以我想,我们可以发展一下长期关系,比如谈个恋爱。” 林肆予攥紧裤兜,他蒙了,他的cpu都被干燃了,他以为她会质问他,或者哭哭啼啼的控诉,没想到她是想跟他谈恋爱? 他下意识不想,他一点都不想谈恋爱,他不想给任何女人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到时再蹬鼻子上脸,管他这那的话……想想都头疼。 之前谈过一个,居然还敢管他飙车,她哪里有自信敢拿自己跟赛车比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后来他就只想解决生理需求,不想再给任何女人名分。 即使这个女人是霍娴,想联姻的人多到踏破门槛的霍娴,她这么聪明,两家关系又这么密切,她肯定比其他女人更麻烦。 不过她还挺天真,睡了一次就想要跟他谈恋爱了。 “不了吧,我没有要谈恋爱的想法。”林肆予直接开口拒绝,丝毫不给她留面子,反正他要做什么事从来不考虑别人的感受。 然后他斜着眼睛看霍娴的反应,紧张的快忘了呼吸,她表情没变,只是眼眸垂的很低。 片刻后,她长吁了一口气,抬头望着他,一双狐狸眼含着水光,她笑的很好看“没事儿,我追你吧。” 林肆予感觉自己的心脏受到了一记重击,他真的很震惊,霍娴说要追他,怎么追?她不是喜欢萧肃吗? 他心底的恶趣味油然而生,还是他技术比萧肃好,把她干爽了,她就喜欢上他了。 他现在虚荣心暴增,毕竟是霍娴唉,圈子里数一数二的优秀名媛,她说要追他这件事,够他跟兄弟们吹一嘴了。 林肆予想要偷笑,便加快脚步离开了。 接下来的一周,他确实感受到了霍娴追人的猛烈程度,送吃的,送花,每天给他写一封情书,在她参加各种竞赛最忙的那段时间也没落下。 基本上全校都知道霍娴在追求林肆予了,大家都感叹霍娴大美女的眼睛突然失明了,放着大才子萧肃不要,跑去追林肆予这么个一无是处的二世祖。 她辗转与于各种比赛,人没在学校的时候也会托人给他送东西。 林肆予把他们堆积在课桌里,情书没有拆开过,东西也没有吃。霍娴追他,确实比较有面子,但是他对她没什么感觉,他不喜欢这种太优秀的女人,太难掌控。 虽然那晚验证了他们床上很合拍,他也吃的很爽,但是他不可能跟她谈恋爱,睡了就够了,这朵高岭之花,摘下后也就那样,没什么意思了。 霍娴确实聪明,在追他一段时间无果后,选择让他爸给他施压。 林肆予烦的要死,他一进门就被死老爷子大吼大叫,还说霍娴好不容易眼瞎看上他,他竟然还不感恩戴德。 林肆予气的想给糟老头子两脚。 既然霍娴那么好,他怎么不把她娶了,他可以自己上啊,反正他五十多岁应该还没丧失生育功能。 他听了死老头一顿数落,什么霍家很牛叉,和霍娴在一起百利而无一害,她以后肯定能有大成就,还能帮他管好公司之类的…… 被她追求的虚荣感很快就演变成了反感。 林肆予开始讨厌别人在他面前提起霍娴,因为他们都是有意无意的拿二人做比较。 别人把她吹的越牛逼,他越是觉得她也不过如此,脱光了衣服跟他做爱的样子也就那样,这么厉害还不是被他肏了,而且他连个女朋友的名分都不给她。 妞们可以尽情骂林肆予了,因为他的人设就是蠢笨的傻逼,有一句话怎么说的,林妃蠢笨,却实在美丽,哈哈他现在的傻逼想法,以后都会变成虐点,他现在不给女主名分,女主以后也不会给他名分。 咱们女鹅就是格局大,因为她以后是大企业家,现在年纪小,对感情还有期待,咱们女主一点都不矫情,会追男主一段时间,算上日子,男主应该嚣张不了多久了,马上要安排他破产了。 3.拒婚 霍娴捧了一座金奖回来,这次她和萧肃出国比赛,两个人都为学校赢得了荣誉。 接受采访时萧肃说准备把奖牌送给自己喜欢的人,霍娴觉得这样挺浪漫的,她也决定把奖牌送给林肆予。 午后的阳光有些晒人,霍娴在学校门口等了林肆予好久,她脸上流溢着明媚与自信,站在林肆予面前,伸出修长白净的手掌,正中心躺着一枚金色的奖牌,她笑的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送你。” 这个奖牌是她这些年为之付出的努力与汗水最好的证明,虽然为了拿到国外顶尖高校的offer,她参加了很多比赛,也拿了很多奖,但是这次的比赛她准备了很久,奖牌送给他,代表着,我的荣誉与成就,分你一半。 眼前的她一身低领白裙,头发细致的盘起,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上面还圈着一条蓝宝石项链。 林肆予被阳光照的眯起眼睛,他没有伸手接,双手保持插兜,他盯着那块奖牌,神色不明。 霍娴又递给他一个袋子。 “这里面是我这些天给你写的信,一天一封,我说到做到。” “还有这只玩偶,我觉得它很像你,就把它带回来了。” 林肆予直直的站在那,还是没有伸手接。 过了很久,霍娴脸上明媚的笑容消失,她拎着袋子走了。 她还是托林肆予班上的同学给他了。 下午霍娴和许倪出去玩的时候一脸惆怅。“感觉我送的东西他也不怎么喜欢。”许倪很无语,她已经不想再骂她了,这一段时间已经骂够了,她冷冷的说了这些天她已经说过无数次的话:“我看你是疯了。” 许倪是真心疼萧肃,人又帅又温柔,结果只得到了霍娴身旁一个好朋友的位置。 妈的说好听点,霍娴是纯爱战神,只看感觉,不看别的条件,说难听点就是傻逼恋爱脑,这么多有为青年围绕她,她居然挑了个这样差的。而且还倒追,这他妈还有天理吗。 天色暗了,两人逛了好久的街,累的各回各家,霍娴蹦蹦跳跳的走到家门口,她远远望去,一个熟悉的身影伫立在那,一旁的灯今天没有亮,只剩下皎皎的月光斜斜地撒下一片,衬得他皮肤冷白,他站的笔直,整个人高大颀长。 霍娴走近他,才看到他今天穿着白t和灰色卫衣,在学校他很少这样穿,基本都是衬衫和风衣。 萧肃拎着一个购物袋,朝着霍娴晃了晃“庆祝一下。”两人面对面坐在凉亭里,霍娴打开袋子,里面有几罐啤酒,还有她爱吃的零食。 萧肃打开一罐啤酒递给她。他们边吃边碰杯,聊的十分开心。 从一路上的艰辛,做题做到两点,再到自己身上肩负的责任,以及未来打算。 他们懂得对方的心思,而且看法都一致,就像别人说的,他俩是最合适对方的人选。 夜晚的气温变低,刮起冷冷的风,萧肃起身把外套脱下,给霍娴披上。把她送到家门口的时候,他静静地看了霍娴良久,然后从裤兜里掏出了一个盒子。 他只说了晚安就转身走了,其他什么也没说。 霍娴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一枚金牌。 …… 林肆予抽了一口烟,准备进最后一个球。 “也是,萧肃玩剩的女人你怎么可能要。”韩郁匆若有所思道。 两人已经默认霍娴的骑马功夫是跟萧肃实战训练出来的,毕竟她身边没其他关系近的男人。 林肆予的球没进,他把台球杆摔到一旁,坐到韩郁匆对面。 “别跟我提他。”林肆予语气有些不爽。 “你就吊着霍娴呗,反正你又不亏,再睡她几次,多换点花样。” “跟他上同一个女人我都觉得晦气。”跟她做爱很爽,比跟任何一个女人做爱都爽 ,但是一想到她的床上功夫是萧肃调教出来的,他就觉得火大,搞得就像他吃萧肃的剩菜一样,萧肃那个装逼佬,长得没他高,但是每次打架却猛得一匹,没准偷偷嗑药了,或者背后偷摸练习跆拳道了。 “要是她赖上你,让你娶她,你怎么办”韩郁匆乐呵呵的拍他的肩。 “毕竟她这么聪明的女人,最懂得算计。” “拉倒吧,我根本就不喜欢她,也不可能要一个二手女人。”林肆予脑中浮现出霍娴的模样,他一开始觉得霍娴挺新鲜的,但后来霍娴开始追他了,他就觉得好无趣。 随着身边人不断地提起她,他越加觉得烦躁。 “而且这个女人还这么物质,看着萧家现在处在难关就跟萧肃分手了。” “说不定哪天林家出事了,她转身就跑。”林肆予更讨厌霍娴了,虽然她这样对待萧肃很让人痛快,但是这个重利忘义的女人还配谈什么感情。 妈的,这样看来,她不是因为他比萧肃猛才抛弃萧肃的。 去他妈的不值钱玩意儿。 韩郁匆继续火上浇油,“她以前对你不理不睬,现在这样殷情是为了什么,你想想。” 林肆予攥紧了拳头,他此时此刻真想揍这个女人。很好,死女人。 ....... 林肆予再也没给过霍娴好脸,他叫人处理掉了她送他的所有东西,包括那枚金牌,和那几十封没有拆开过的信。 霍娴再送东西都统统被他扔进垃圾桶,她叫他,他也丝毫不理睬,霍娴便再没有任何表示。 林肆予刚到家死老头就对他大吼大叫,他真觉得回家是个错误,要不是他妈苦口婆心叫他回家给他过生日,他绝对不回家。 “你去换身衣服收拾一下,一会娴娴就来了。”林母见两父子吵的不可开交,便赶紧支开林肆予。 林肆予每年的生日,霍娴都会来,她会带上精致的礼物,然后很早就离席。 因为如果桌子上有别的长辈,林肆予会板着铁青一张脸忍着不还嘴,如果没有,林家父子只要坐在一张桌子上就会吵起来,每次都弄的其他人很尴尬。 霍娴带了自己做的蛋糕,蛋糕是小鱼的形状,很是精致漂亮,看得出来做的很用心,吃饭的时候林母一直对霍娴赞不绝口。“咱们娴娴真是越看越漂亮。” “阿姨听说娴娴又拿奖了,阿姨为你骄傲。” 旁边的林父也附和道,“臭小子要能娶到你简直就是我们林家的福气。” 林肆予头也没抬,随口一句,“她这么好,你自己把她娶了吧。” 这句话一出,现场的气氛凝结了,片刻后林父重重拍桌,他怒骂道,“你这个畜生,你说的什么混账话。” 林母赶紧给霍娴道歉,说她没教好儿子,让她别生气。 霍娴静静的坐着,她看着林肆予,说不出话。 林肆予最讨厌被他爸当着别人的面骂,他站起来,一副剑拔弩张的模样,“我是畜生,那你是什么?” 林父起身重重的一个耳光甩在他脸上,“我怎么会生了你这么个混账东西,你给我滚,永远别再回来。” 林肆予气不过,他攥起桌布,用力一扯,把桌上的菜全部掀翻,蛋糕也随之落在霍娴脚下,乱糟糟的一摊,再看不出形状。 林肆予恶狠狠的瞪了一眼霍娴,气冲冲的离开。 他叉着腰狠狠的踹烂门口盆栽,妈的过生日还要给老子找不痛快。 还被外人看笑话了,妈的。 林肆予把门口的所有花草都踩了个稀巴烂,最后骑着车愤愤离去。 “林哥别不开心了,今天你是寿星啊。”旁边一个二个的公子哥都端着酒杯给林肆予敬酒。 林肆予懒懒的靠在沙发上,直接拿起一瓶香槟,跟他们挨个碰杯,然后对瓶吹了一半。 灌得太猛,他晕乎乎的瘫倒在沙发上,还是跟哥们待在一起开心,家里他妈的就是牢笼,很窝火很无奈,还他妈的是哥们儿好。 林肆予喝醉了,迷迷糊糊之间他感觉到有一双凉凉的手给他擦额头,给他喂温水,他觉得这次喝醉比以往舒服多了。 他恍惚中睁开眼,却看不清眼前的人,她好像要走,他用力攥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到床上。 他抱的好紧,不一会儿,下身一阵蜜意,她已经很想要了,自那次开荤后,她便时常不由自主的回想起那晚,每想起一次便是更紧的夹住双腿。她闭上眼睛,等待下一步动作,背后竟响起鼾声。 那就这样陪他一晚上吧。 傻子。 霍娴想起刚才他那冲动的傻样,她一直以来都是别人眼中的乖孩子,但她也能体会他的感受,从小被林父打骂着长大,这种滋味肯定不好受。 她刚才气的不行,心想这个人真是没救了,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他了,但是别人用他的手机给她打电话,说他喝醉了一直在吐的时候,她还是决定来看看他。 听着他的鼾声,霍娴眼皮也重了起来。 …… “你怎么在这。”林肆予酒醒后哑着嗓音问道。 他不太想见到她,因为除了骚货、拜金女人、她又多了一个身份,他丢人时刻的见证者。 霍娴一句话没说,把早餐放到桌上就走了。 林肆予刚把衣服裤子套上,电话就打来了。 “怎么样,昨晚怎样,兄弟昨晚特地打电话叫她来的。” “能怎样,我醉的都硬不起来了。” “不是吧兄弟,还说再拍一部大片给我欣赏欣赏呢。”没好戏看了,韩郁匆语气直接蔫了。 上次的视频他还捏着没给其他人看,他比较自私,太精彩的东西,他不想分享给别人。 林肆予头疼欲裂,他跑车钥匙在学校,他又想去飙车了。他穿着皱巴巴的t恤步行回校,即使穿的邋里邋遢,但一张脸周正帅气,191的大高个穿个垃圾袋都像模特一样,路上的行人都以为这是什么新奇潮流。他在校园超市里选了一大堆吃的,付款的时候弄了半天都付款不成功,要不是人这么多,他真想把手机都砸了。 他抱着一大堆零食,尴尬的杵在收银台,也不好意思把东西全部放回去,这多丢人,只得一遍一遍的刷新着网络,假装网络卡顿。 “扫我的吧。”霍娴把手机递到收银员面前,付款成功后林肆予提着零食率先走出超市。 他长呼了一口气,还好不至于太丢人,不过怎么又是霍娴,他发现他每次难堪的时候她都在。 她心里会不会嘲笑他? 霍娴走出来的时候,林肆予硬邦邦的朝她丢了一句:“钱我会还你。” 头也不回的走了。 死老头冻了他的卡,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妈的他从哪里拿钱来还。 这次他老妈都不管他了。 不管就不管,他还能饿死不成。 他下午正愁没钱怎么办的时候,霍娴的转账就过来了,五万。 林肆予很想收下,对于以前的他而言,就算五万块钱的现金掉在他脚下他都不屑于捡,但是他现在是非常时期。 他问韩郁匆借钱,他说他更惨他没钱,他问别的兄弟借钱他们也都说自己手上一点渣渣钱还要养车。 林肆予觉得面子上不能输,他发了一个问号。 过了很久,霍娴才回他。 你的生日红包。 林肆予顿时开心起来了,这个台阶她真是给足了。 他点了收款,回了句谢谢了。 大少爷终归是大少爷,挥金如土,林肆予挥霍成性,他觉得自己已经省吃俭用到不行了,五万块钱用了三天。 他没办法,只能给家里打电话,林母叫他周末回来,和霍家父母一起吃个饭。 林肆予心想,这是非要他娶霍娴,才让他好过吗? 林肆予说他要考虑一下,赶紧拨通了韩郁匆的电话。 军师军师快给他出个主意。 “娶什么娶,你娶了她更没好日子过了,到时候你爸妈都向着她,她可以骑在你头上为所欲为了。”韩郁匆当然不想他娶霍娴,那样就意味着这个白痴可以一辈子真正的躺平,只要靠着老婆就可以把能享受的都享受个遍。 这个白痴配吗。 “你独生子,他们不可能不管你的,你直接当着霍娴父母的面拒婚,一辈子都不会再跟霍娴扯上关系了。” 林肆予觉得十分有道理,“行,就这么办。” 周末的饭局,霍娴没有来,她又去国外参加培训了,两家长辈说了很多场面话,最后才聊到儿女的问题上。 “我们一直都把娴娴当女儿,我们真的希望两个孩子早点把事定下来。” 霍父知道霍娴的心意,他说道,“早点定下来也好,小予,你觉得呢。” 林肆予生锈的脑子飞速旋转,说了他这辈子仅有的几句礼貌用语,“霍叔叔对不起,我还是想娶自己喜欢的人。” 场面一度尴尬到极点。 林父气的青筋暴露,他真的受够了这个蠢货儿子,但他忍住了没有当场辱骂林肆予,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的儿子事实上差劲到多么离谱。 霍父看老林快被气死了,他不想场面一直尴尬下去,便开始打圆场,“也对,年轻人嘛,要勇敢追寻自己喜欢的。” “可惜咱们没缘分成为父子,叔叔支持你追求自己喜欢的人。” 他不是老古董,面子上还好,一点点挂不住吧,年轻人终归有年轻人的想法。 霍父的脸上豁达中带有一丝尴尬,因为他旁边的老林马上就要爆炸了,感觉下一秒就要冲上去撕碎林肆予。 我宣布男主可以去死了,他是蠢,没大脑,后面会惨的一匹。 女主就是温柔体贴,有能力,高情商的小天使,她后面会认识到男主真的没救了。 4.放弃 林肆予身无分文的滚出林家了。 死老头说,废物就该待在垃圾堆里,而不是待在林家混吃混喝。 林肆予十分不屑,学也不上了,他一个电话就叫了一大帮公子哥,一群人过了三天醉生梦死的生活。 林肆予算是看出来了,他妈这次也铁了心不管他了,他实在没办法,把能卖的东西都卖了,限量款球鞋,衣服,手表。 他对钱没概念,统统以世面上最低价格抛售,因为这些东西的价值在他眼里只是多一顿饭钱或者多组一个局。 没差。 对他而言,钱就是纸,他挥挥手就多少万出去。 但是林大少爷现在是真的没钱了,没东西可卖了。 他坐在沙发上,烦躁的抓着头发。 韩郁匆给他出主意,“要不你就回去道个歉,乖乖娶了霍娴。” “我不。” “还真别说,其实你两床上还蛮契合,这点倒挺适合当夫妻。”韩郁匆打趣道。 “别,估计她跟谁都契合。”林肆予赶紧撇清关系,一想到她那晚上恨不得榨干他那骚样,林肆予根本不想要这么骚的老婆,他的老婆必须乖巧听话干干净净的。 “你看我怎么样?” “啥?” “其实我想跟她试试。” “怎么试?” “床上试。” 林肆予头脑有点混乱,他们不是没上过同一个女人,只是韩郁匆突然说想上霍娴,他怎么感觉自己心里梗的谎,有一点点不舒服,至少他现在僵着脸,没法给出任何表情。 “怎么?怕她移情别恋?”韩郁匆看出他不太开心,凑近他贱嗖嗖的问道。 林肆予像是心事被戳穿了似的,从沙发上一跃而起,蹦的老高,叉着腰大声道,“什么破玩意儿移情别恋,我稀罕吗,你别太离谱了,关我屁事啊。” 韩郁匆赶紧赔笑,“别激动,兄弟逗你的,知道你不稀罕。” “我哪激动了,我稀罕她吗我。”林肆予一阵胡乱比划。 “不稀罕不稀罕,那就帮我搞定她。” “别说什么叫我色诱啊,我不干。”林肆予像自己得吃多大亏一样,搞的就像他自己没爽到一样。 他拼命表达自己对霍娴的厌恶,他才不在意呢,去去去,祸害别人去。 “你让她认识一下我,这总行吧。”韩郁匆终于说出了自己酝酿已久的目的,他其实很久以前就想认识霍娴,但是根本没机会,霍娴太忙,很少现身圈内的社交场合,她也只与几个朋友亲近,别人根本没办法走进她的世界。 “那我什么时候组个局,你跟她喝几杯不就认识了。”林肆予办事就是这样直接了当,不参杂一点大脑思考的成分。 “今晚吧,我今晚有时间。” “行。” 林肆予掏出手机给霍娴发消息。 今晚我请你喝酒吧,当还你人情了。 他说的是霍娴帮他买单那次,他卖鞋得了钱第一时间就给霍娴转账了,她没收,也没回复。 霍娴:不用了。 林肆予:那咱们聊聊天,就这么说定了,今晚八点,山海路那家酒吧。 霍娴:行。 林肆予对着韩郁匆沾沾自喜的摇晃手机,看来他说话还是挺管用的。 韩郁匆给他比了个大拇指。 他待会得去打扮一下,要给霍娴留个好印象。 他之前有调查过霍娴。 甚至扒出了她的小号,琢磨了她写的内容。 喜欢随性自在又傻的可爱的男人,最好能再乖一点。 想跟他疯狂做爱到天亮。 想做爱。 只有这三条。 看到最后一条,他对着电脑屏幕笑了一下。 …… 晚上霍娴准时赴约了,她推门而入的时候林肆予正把脚踩在茶几上翘的老高,旁边红头发的男生却坐的端端正正。 林肆予抬手示意她坐旁边,含着烟说道,“这我最好的兄弟,一起玩玩。” 霍娴点头,既然是他的好朋友,那就一起玩吧,她有点不自在,坐的直直的,视线不由自主的落到韩郁匆身上,这个红发男生长得挺秀气,看起来挺小的。 韩郁匆向她点头,喊了一声“姐姐。” 林肆予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这哥们是在搞什么毛线,怎么还装起来了,这声音听的他鸡皮疙瘩落一地。 他们之前经常嘲笑韩郁匆的声音娘们唧唧的,说他雄性激素分泌不足,结果那玩意儿掏出来差点比他都大。 霍娴也一愣,她感觉这称呼有点怪怪的,虽然他看起来很嫩。 但她还是对他微微一笑,故作淡定的抿了两口酒。 随后她就感觉他的目光时不时停留在她身上,她抬头,他又在跟林肆予说话。 林肆予说道,“嗨起来,喝酒啊你们。” 韩郁匆开口道,“我不太能喝酒,咱们还是聊天吧。” 林肆予想抬手掐死这个小绿箭,装毛线啊装。 “那我点些吃的,边吃边聊吧。”霍娴点了一堆好吃的,从水果到零食应有尽有。 林肆予喝的微醺,八卦道,“哎我问你,萧家那边到底什么情况。” 前一阵子听林老头提起萧家遇到了难关,对萧肃赞不绝口,死老头还顺带贬低了他一波。 霍娴摇头,“不清楚。” 林肆予挑眉,“以你跟萧肃的关系,他什么都不告诉你?” 韩郁匆搭话了,“知道也不能告诉你啊。” 林肆予一撇嘴,把酒杯往桌上一摔,“不说算了,小气。” 霍娴是真不知道,这几天连萧肃人影都没看到,她还有点纳闷呢。 “聊点别的吧。”霍娴知道林肆予和萧肃的关系特别不好,她也不好多说什么。 林肆予心里的火又燃起来了,他低头看着桌上的草莓,眼底一片幽怨,她就这么护着他?还怕泄露萧家机密不成? 还口口声声说喜欢自己呢。 察觉到他情绪有点不对,霍娴递给他一个又大又红的草莓。 大少爷正不爽呢,不会给人一点面子。 他抬手打落她手里的草莓,草莓掉到了韩郁匆面前。 韩郁匆将它从桌面拾起,一口含住鲜甜多汁的草莓。 “好甜。”他露出孩童般的笑容。 霍娴又递给韩郁匆一个草莓。 韩郁匆接过草莓,拿起酒杯示意霍娴碰杯。 林肆予看到他俩碰杯不爽到极点。 他听到自己牙咬的嘎吱做响,转头又看着他俩有说有笑的。 但他不能发火,显得很像他在吃醋,他抱起外套,走到门口故作淡定的说了句,“我有事先走了。” 他以为会有人追出来,挽留他,那他就将就再玩一玩,可惜并没有。 韩郁匆说话很温柔,也很有趣,在霍娴看来,他很懂得距离感,不会让人感觉冒犯。 两个人聊到尽兴就碰杯,很晚很晚了,两个人摇摇晃晃的走出包间,韩郁匆问霍娴要了微信。 韩郁匆很绅士的把外套脱下来,披到她肩上。 霍娴闻到一股清新的柚子香,顿时感觉头脑清醒了不少。 她深吸了两口,脱口而出,“好香。” 他迷迷糊糊的将红扑扑的脸凑近她的秀发,像小狗似的使劲嗅了嗅。 他说她。 “确实香。” 韩郁匆把霍娴送回家后,走出她家小区的时候,他脚步也不踉跄了,眼神也清朗了,他掏出手机点进霍娴的朋友圈。 里面是一些猫猫狗狗,一些她滑雪的照片,还有她和朋友们聚会的照片。 还有一张照片,萧肃把她抱的很高,她笑的很开心,手里捏着两个人的金牌。 霍娴平时基本没这样笑过。 韩郁匆把照片保存下来,转发给了林肆予。 不是醋吗,让你醋个够。 林肆予在网吧打游戏正烦心着,他今晚真倒霉,手感很差,屏幕一直都是灰色。 他看着自己零杠七的战绩,纳闷今晚是不是闯到鬼了。 趁着等复活,他打开手机一看,更是一口老血差点没吐出来。 萧肃那傻逼抱着霍娴的大腿,把她举那么高,这是在干嘛?在练举重? 霍娴捏着两块金牌,脸都快笑烂了吧。 萧肃穿的灰色运动裤,他把图片放大,仔细一看,忍不住唾弃他,这么多人看着呢,还鼓那么大,禽兽。 林肆予憋着一口气,快速点击着鼠标,碰到敌人直接冲上去。 十五分钟后他看着零杠二十的战绩,根本说不出话。 今天好烦好倒霉。 他打开霍娴的朋友圈,翻了个底朝天。 妈的,萧肃出现的频率也太高了。 他把手机摔到一边空坐上。 妈逼的,滚一边去吧,死女人。 …… 韩郁匆经常分享有趣的东西给霍娴,他开始经常出现在她面前,然后超大声的跟她打招呼。尤其是跟林肆予走在一起,碰到霍娴的时候。 林肆予本来想装作不认识他,霍娴一般看他那头昂的很高的样子,也不跟他打招呼。 这天,林肆予和韩郁匆在校外等人,隔老远韩郁匆就挥着手大声叫霍娴的名字。 霍娴走近,“你们在等人吗?” 韩郁匆说,“林哥今晚要给别人过生日。” 林肆予在一旁神气的笑了,待会她问是谁,他就说陆衣羽,哥给前女友过生日,你就说气不气吧。 霍娴抬眼看着林肆予,他目视前方,没分她半个眼神。 她笑了笑,眼中一片平静,转头对韩郁匆说道,“玩的开心。”随后略过他们走出校门。 陆衣羽从一旁教学楼走过来,她刚刚看到霍娴跟他们说话了,她嘟着嘴,不满的问道,“干嘛,你们说了什么?” 林肆予皱了皱眉,保持沉默,他其实挺烦陆衣羽这副管天管地的跋扈嘴脸。 他本来不想同意给陆衣羽过生日的,但陆衣羽胡搅蛮缠抓着他不让他走,他一转头,看见霍娴正抱着作业往这边走,便答应了陆衣羽,她开心的紧紧抱住了他。 陆衣羽见林肆予不说话,气冲冲的跺脚道,“你聋了啊你。” 韩郁匆赶紧拉过陆衣羽,“你今天寿星,别生气。” 晚上陆衣羽在派对上喝了点酒便抱着林肆予不肯撒手,哭着说全世界最爱他,要跟他复合,以后再也不管东管西了。 在一群人的起哄声中,林肆予莫名其妙就想到了霍娴。 还有她那一双每每看向他时都含着光的双眼。 愣神间,他轻轻点了下头,陆衣羽一阵狂喜,把他扑倒在沙发上亲吻。 第二天林肆予特地穿了件低领毛衣,在食堂排队时故意站在霍娴旁边。 霍娴转头时看到了他,却没什么反应,端在座位上小口喝汤,中途萧肃坐过来了,跟她有说有笑的。 林肆予气的饭都没吃几口。 晚上篮球比赛,全校都来为篮球队摇旗呐喊,韩郁匆是替补选手,他候场的时候一直望背后的人群望去,最后终于在最后一排找到霍娴,把她领到第一排,这样方便近距离观赛。 霍娴今天穿着蓝色衬衫,头发像是刚洗了还没吹干,微湿的搭在肩上,整个人看起来知性中带着随意。 他跟霍娴靠的极近,比赛场太吵,他们说话要贴近对方耳朵才能够听清。 霍娴又闻到了酸甜的柚子香气。 比赛哨声吹响,林肆予下场,换韩郁匆上,他的每根发丝都被汗水打湿,他脱掉汗湿的球衣,扫视一周,最后目标锁定霍娴和韩郁匆,往前一甩。 充斥着汗臭味的球衣直接盖到霍娴头上。 霍娴还没反应过来,韩郁匆就把球衣拿下来了。 她头发有些凌乱,僵着脸,挥之不去的是鼻息之间的汗味。 林肆予走近,大大咧咧的拍着韩郁匆的肩膀说道,“你小子不行啊,这么近都接不住。” 韩郁匆刚上场就进了两颗球,打破了上半场的平局。 在赛场的欢呼和掌声中,林肆予和霍娴站在一起,两个人之间的气压却十分低迷,僵持了很久,直到韩郁匆的一个三分球投进,霍娴才随着全场一起欢呼。 林肆予斜眼看她,心里不爽的念道,她现在到底是什么意思,怎么看见他一句话都不跟他说,难道要放弃了? 他想的太入迷,以至于直直的盯着霍娴,直到陆衣羽牵住他的手,他才匆忙移开视线。 她气鼓鼓的说道,“看什么呢你。” 林肆予有点烦躁,想甩开她的手。 她总是这样,动不动就生气。 他的烦躁在脸上表现的淋漓尽致。 陆衣羽见状马上服软,“宝宝别放手,我错了,不该对你凶。” 换做以前她绝不可能服软,但是她不想再失去他了。 她赶紧将林肆予拉到一旁,亲昵的抱住他,时不时踮脚在他唇上啄一下,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 比赛胜利了,全场欢呼雀跃,林肆予在人群望来望去,也没有看到那个蓝色的身影。 霍娴提前走了,比赛锁定胜局的时候她默默从第一排往后退了,她不太想看到林肆予,不知从何时起开始觉得他的一举一动都好幼稚,她觉得还是离远点吧,最好保持一点美好的念想。 作者: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放弃了。 踩大雷了他,一身汗臭还给女主闻了个彻底。 5.得偿所愿(h) 霍娴一个人在校园里漫步,今晚的风中飘着淡淡的柠檬草香,她深吸一口气,感觉心情也变舒畅了。 “姐姐。”韩郁匆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霍娴转头,就看见他拉长的影子,在向她快速移动。 路灯下,霍娴感受到的是,带着香气的风,和他。 他穿着简单的红色卫衣,与他的头发颜色相应,趁的脸庞更加干净素白。 他喘着粗气,像是跑了一路。 “怎么不等我。”他开口,干净清新的气息打在她脸上。 “我……”霍娴抬头,看着他漆黑的眼眸,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 两个人对视了良久,霍娴看到他凸起的喉结在上下滚动。 韩郁匆低头吻住了她。 在霍娴瞪大的双眼下,他轻轻的吮吸了一口她的下唇,随即又把她揽进怀里。 “我喜欢你,姐姐,霍娴,我喜欢你。” 霍娴这时候才明白,他之前找她聊天,频繁约她出去玩,原来跟林肆予没半毛钱关系。 头埋在他锁骨的位置,鼻腔被熟悉的香气占据,霍娴的心怦怦直跳,她从心底里突然生出一种陌生的情绪,不知所措,这是她过去的十八年都没有过的情绪。 这该如何是好。 她推开韩郁匆,认真道,“太晚了,我要回家了。” “我送你。”韩郁匆很自然的牵起她的手。 霍娴就这样任他牵着走,她盯着他宽阔的后背出神。 好巧不巧,走出校门的时候正好碰到林肆予,他长臂搂着陆衣羽。 霍娴眼神闪烁,下意识想缩回手,但韩郁匆抓的很紧。 林肆予看着两人相握的手,气的鼻孔都要冒烟,他用舌头胡乱顶了顶脸,故作淡定扔出一句,“哟” 韩郁匆握紧了霍娴的手,迎道,“林哥和嫂子去哪啊。” 林肆予恶狠狠的盯着站在韩郁匆身后的霍娴,她都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孤男寡女,手牵手在学校走着,她知不知道会引起别人的误会?她到底知不知道? 良久,见霍娴没有什么要说的,他硬邦邦的呛道,“能干嘛,开房去啊。”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一直看着霍娴,他恶劣的希望能够在她脸上看到错愕,或者是受伤的表情,可惜都没有。 霍娴一直望着别处,像是没听到他说的话。 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他咬了咬牙,口不择言道,“你们也要开房吗?一起啊。” 韩郁匆感觉到霍娴的手狠狠的收紧了一下,他笑着摇摇头,“我送姐姐回家。” 林肆予酝酿好的下流词汇卡在嘴边,不知道怎么说出口,他不屑的笑了下,轻蔑的看了眼霍娴,搂紧陆衣羽的腰往马路对面走。 …… 林肆予把陆衣羽按在床上疯狂的亲吻,可他满脑子想的都是霍娴那张脸,她动情的样子,她骑在他身上咿呀乱叫的样子,她哭着说自己要被草尿的样子。 不知为何,他心里难受极了,在最后关头,他推开了陆衣羽,套上衣服头也不回的走了。 天色很晚了,外面有些冷,林肆予穿着单薄的t恤在街头走着,看着繁华的大城市,道路上星星点点的灯光,他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走着,突然觉得自己什么都没有。 他今天想了霍娴一整天,脑袋都快想炸了,他一点都不想霍娴移情别恋,他不敢想象霍娴喜欢上别人,对别人很好很好的样子。 他根本不敢。 因为他刚尝试往那想,心脏就密密麻麻的开始疼痛,一股极度酸涩的感觉从胃里涌上心头。 那种感觉,像小时候被爸爸逼着吃了一碗炒苦瓜的感觉,不对,比那还难受。 林肆予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 他和陆衣羽没再见面,她太烦了,成天叽叽喳喳的,动不动就发脾气,过后又说要改,但从来都做不到。 再次见到陆衣羽的时候,是在食堂。 有人急匆匆跑来告诉他,“你女朋友跟霍娴吵起来了。” 林肆予赶到食堂的时候,陆衣羽叉着腰趾高气昂的对霍娴指指点点道,“你追了他这么久,他都不要你,你气死了吧,你就是嫉妒我。” 霍娴面无表情的说道,“让开。” “就不让,怎么招,你算什么东西,自己不知道走后面吗。” 霍娴叹了口气,“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他现在跟我和好了你不知道吗,你还纠缠他干什么,你要不要脸啊。” 陆衣羽凑近她,一字一句的宣示主权道,“他是我的。” 霍娴觉得莫名其妙,她一晃眼看到陆衣羽身后不远处的林肆予。 她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那一眼,看得林肆予发慌。 她那是什么眼神?疲惫,无奈,烦躁,甚至带了点幽怨。 只见霍重重的点了下头,轻笑道,“对,他是你的。” 她侧身,想要往外走。 但是陆衣羽哪里是善茬,她不依不饶的扯住霍娴的衣服,声音尤为尖锐,“别想走,给我道歉。” “不然我让我男朋友收拾你。” 霍娴看着地上的汤碗,刚刚明明是陆衣羽没端稳,撒了她一脚,现在还要求她道歉。 陆衣羽拽着她衣服的力道太大,霍娴觉得胳膊都被拽的有些生疼,她伸手把陆衣羽的手扒下。 但是陆衣羽拽的太紧,连指甲都死死的扣住。 霍娴抬头,眉头紧锁的看着林肆予,像是在告诉他,你能不能来把你女朋友带走。 林肆予无动于衷。 在与陆衣羽的僵持中,以及围观群众的窃窃私语中,霍娴终于忍无可忍,一个过肩摔,把陆衣羽放倒了。 陆衣羽趴在地上,疼的脸都皱成一团,在看到林肆予后,她哭唧唧的爬起来,依偎进他的怀里。 “宝宝,她敢这样对我,呜呜呜,你要帮我报仇啊。” 霍娴已经走出食堂,留给他们一个潇洒的背影。 林肆予无动于衷,看着霍娴的背影,他脑海里回响着霍娴那句话,“嗯,他是你的”。 他倒要要问问她是什么意思。 放学后,林肆予在校门口堵霍娴,在大家的围观中,他钳住着霍娴的手腕,拉着她往一旁静谧的小树林走,他把她逼到墙角,质问她,刚才是什么意思。 他是物品吗?她们说是谁的就是谁的? 他恶声恶气的开腔,像是在审问犯人。 霍娴不想多做解释,放倒陆衣羽实属无奈之举,因为她实在太烦了,太过于咄咄逼人。 霍娴抬脚想走,却被林肆予双臂死死圈住。 她的背抵住冰冷的墙壁,冰的她微微一颤。 他现在是要帮他女朋友教训她吗? 霍娴大出了一口气,迎上他犀利的目光,不留情面道,“我说。” “你他妈的能不能管好你女朋友。” 她从来没有爆过粗口,但今天为他破例了。 太烦了,这些天陆衣羽一直找她麻烦。他现在还要在这找她算账。 女人之间的事让女人自己处理就行了,他一个大男人来掺和个什么劲? 这两个人在发些什么疯? “你敢这样对我说话?”林肆予印象中她一直是温温柔柔的说话,他从没见过她跟谁脸红脖子粗。 就像现在这样。 霍娴嗤笑道,“你当你谁啊你。” 看热闹的人在一旁的墙后面躲着,林肆予恶狠狠的往那边盯了一眼,觉得被损了面子,脱口而出到,“你怎么敢的啊,你那天撅着屁股被我操的时候有问过我是谁吗,是那次没把你干爽吗你问我是谁。” 他的声音很大,几米外的围观群众听的一清二楚,他们发出一阵唏嘘。 霍娴低着头没说话,他看不到她的表情,以为她怕了,妥协了,认输了,又凑近她耳边吹着热气,戏谑道,“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视频我都留着呢。” 他伸直脖颈,粗重的气息打在霍娴头顶,他刚才确实很生气很激动,不过此时此刻,他正露出胜利者的姿态,因为刚才那番话一说出,他明显感觉到霍娴的气场变弱了,他稳占上风。 传达到霍娴耳里,是威胁,是调戏,意思是,你敢惹我是吧,敢惹我,我就把视频发出去,让所有人都看看。 好恶心,这个男人实在是太下流太恶心。 霍娴抬起头,一双桃花眼里像结满了寒冰,不似在看曾经喜欢过的人,更像是在看她的仇敌,她嗤笑了一下,平静道,“那你就发出去吧,就当嫖个免费鸭子了,我没感受。” 林肆予紧咬牙关,鸭子?她说他是鸭子?他气急攻心,竟朝她举起拳头,看盯着她那双冷到让人心颤的眼,他气的发疯,但却下不了手。 霍娴气定神闲的走远了。 她像是一点都不在意,也像是从来都没有喜欢过。 隔天,霍娴跟林肆予睡了这个瓜在学校贴吧大爆。大家都在猜测事情的原委。 这件事被萧肃知道了。 即使他在国外忙的不可开交,听到这个消息后也订了最近的航班急匆匆赶回来。 他要弄死林肆予。 但在那之前,他要先见霍娴。 他说给霍娴带了礼物,叫她来他家拿。 他把霍娴带到房间,映入眼帘的是纯黑色的床单和窗帘。 他把霍娴抱到床上,发狠的亲吻她。 “你跟他是什么时候。”说罢,他又不许她回答,再度强行封住她的唇。 他扯松领带,一颗一颗解开衬衫扣子,露出硕大的胸肌和完美的腹肌,深情的看着霍娴,“你应该知道我对你的心意。” 想跟她在一起。 想娶她。 想干她。 不能再等了,他怕再等下去,她就跟别人跑了。 之前她追林肆予的时候他虽心痛万分,但也无力阻止,得知她跟林肆予睡了,他的心简直痛的像被人活生生剜出来一般,淌着血。 他醋意横生,他心酸,他心疼。 他把自己脱得精光,一丝不挂的站在霍娴面前,她躺在床上,只看到他腿间巨大充血的性器,好干净,他像是专门脱了毛。 他冷冽英俊的面庞,完美的肌肉线条,好看的人鱼线,和跨间颜色干净的性器,都让人觉得不敢亵渎。 他灵活的解开霍娴衣领的纽扣,虔诚地吻着她的唇“跟我做,我会比他好。” “跟我做吧,我会让你更舒服。” “跟我做好不好。”他不由分说的含住霍娴的阴蒂,舌尖快速舔弄起来。 霍娴张着腿,看着埋在她腿间给她舔逼的男人,他们之间是那样默契,就连吃逼的轻重快慢他都掌握的那样好,她弓起腰他就知道要重点,她往后躲他就知道要快点。 她阴道痉挛了一下,流出大量骚水,随着舌头的快速搅动,霍娴情不自禁的夹住他的头,闷哼起来。 她闭着眼睛胡乱扭动。 要死掉了,下面爽的要喷了。 萧肃吮吸着阴蒂,伸出手指快速抽插着。 霍娴喷了他一脸。 他舔了舔唇,丝毫不在意自己脸上的液体,起身,拿过床头的避孕套。 “为你准备的,你喜欢的草莓味。”看着她意犹未尽的躺在床上,小穴欲求不满的一张一合,他拆开包装,将安全套戴上。 霍娴浑身酥酥麻麻的,没一点力气,她觉得晕乎乎的,微眯着眼,只见他跨间又粗又长的肉棒套着浅粉色的避孕套,随着他的动作一摇一晃的,最后抵上她的腿间。 又烫又硬。 萧肃握着鸡巴不停地刮蹭她的阴唇和阴蒂,时不时轻微戳刺那个正在收缩的小洞。 水更多一点再进吧,免得她不舒服。 他一边吃着霍娴的大奶子,一边蹭着她的下体,蹭着蹭着就顺势一插到底。 霍娴闻到他头顶的发香,是一种木质调的清爽香气。 “呜嗯。”霍娴爽的惊叹了一声,这种酥麻中带点小疼的感觉,自那次开荤以后,她一直都很想念。 “舒服了?”他慢慢挺动腰身,轻笑着含住她的唇。 大鸡巴每动一下都凿出水声,他仔细观察着她的表情,以找寻她的敏感点。 她呜呜嗯嗯的叫着,萧肃看着她欲仙欲死的模样,笑出了声。 他将她汗水打湿的秀发拂到耳后,笑道,“娴娴大声叫出来,我喜欢听。” 霍娴睁眼,就看见他帅气的面庞在眼前放大,他闭着眼,深情的舔舐着她的嘴唇。 舌头被吃着,奶子被揉着,逼被大力肏干着,霍娴觉得自己的身体正彻彻底底被他掌握着。 “娴娴的小穴肏起来好舒服。”萧肃感叹道,他没有经历过情事,刚才霍娴无意识夹紧时他差点射了。 她的小穴好漂亮,好紧,鸡巴一插入就感觉被疯狂吮吸着。 霍娴不习惯平时一本正经的他说这种荤话,抬手捂住他的嘴。 谁知他竟伸出大舌一根一根的舔弄她的手指。 他眼神迷离,动情的说道,“娴娴,在床上夸赞自己的伴侣可以增添情趣,还能增进双方的感情。” 他挺动的更快了,边吃着她的奶子边用力插干。 他掌握了她所有的敏感点,并用着刚好合适的力道刺激着。 霍娴捏住他宽大的肩膀,哼哼道,“嗯……啊……好舒服。” 真的很舒服,夸他可以增添情趣,他说的。 给老娘再卖力点。 老铁们作者阳了,写车没什么感觉,且看且珍惜。 6.告白 萧肃闻言加快挞伐,很快便释放了出来。 他温柔的吻过霍娴额角的汗珠,用纸轻轻的帮她擦拭下体,霍娴像只被喂饱的猫儿,半咪着眼看着他那双白净纤长的手,本是用来弹钢琴握毛笔的,现在却触碰着她的下体,因为动作太轻,所到之处都痒嗖嗖的。 因为这是下午,不适合做太久,所以他浅尝辄止,但他在这短短的一个小时里面带给她的极致感受完全超过跟林肆予做的那一整晚。 他很懂得她身体的各种敏感点,他知道以完全让她舒服却又不失刺激的方式点燃她。 “要不要洗个澡,我抱你。”萧肃看她身上都汗湿了,发丝也黏糊糊的沾在颈侧,他知道她不喜欢这样脏兮兮的。 霍娴没有说话,默认她任他摆弄。 萧肃把她抱进淋浴间,恒温浴缸已经放满了水,这是他之前在清理自己身体时提前放好的,为了她做完体力活动后能舒舒服服泡个澡。 他把霍娴轻轻放入水中,霍娴舒服的伸直了身体,他也钻入水中,让她靠着他,给她按摩腰腹。 他轻轻揉捏着她的细腰,“腰疼不疼。” “不疼。”他这么温柔,她只有舒服。 萧肃盯着她露出水面的一半酥胸,咽了咽口水。 “那在水里来一次。” 他起身去房间拿避孕套。 他戴好套子,钻入水中,将她以婴儿把尿的姿势抱在自己怀里,霍娴会阴大开,他握着肉棒刮蹭着她的肉缝。 借着水的润滑慢慢插入了进去。 巨大的肉棒不快不慢的往肉壁上肏着,一抽一插间带动水流冲进冲出,对g点进行双重刺激。 “嗯……嗯……要死了。”他太懂如何开发她的骚逼了,太舒服了,整个下体像飘在云端,酸麻到失去感觉。 霍娴身体开始发抖,阴道开始痉挛收紧,她扭动着屁股,想要他干的更深。 马上高潮了,再用力点,重重的肏她。 她心想。 萧肃懂她,看她满脸潮红,他快速顶胯,肏的又狠又重,两人下体相连处溅起水花。 “啊……”霍娴身体一抖,随即瘫软在他怀里,她潮喷了。 即使在水中根本看不出来,可他就是知道她已经到了。 “马上就好。”他摸摸头抚慰她,下身加速插干,很快就射了出来。 萧肃给她擦干身体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他轻轻的将她抱上床,看着她姣好的睡颜,嘴角笑意变深。 他们有了肌肤之亲,这是不是意味着,他可以彻底融入她的生活。 名正言顺的照顾她,保护她。 他低头郑重的亲吻了她的额头。 他躺下,和她光着身子抱在一起。 她的皮肤又滑又嫩,萧肃只觉得用肤如凝脂这个词来形容再合适不过。 这事后的温存让人沉溺。 突然电话铃声响起,霍娴被吵醒了,她睁眼看到是林肆予打来的,便没有接。 萧肃的手还在霍娴腰上,没有动弹,她看着他,好整以暇的问道。 “我的礼物呢?” “不会是骗我的吧,没有礼物,就为了睡觉。” 萧肃拿过床头的小方盒,打开,是一只漂亮的粉钻戒指。 “礼物是早有准备,睡觉是见色起意。” “哈哈你怎么还把毛刮的那么干净。”霍娴笑个不停,他把下体清理的太干净了,本来颜色就粉,又没毛,感觉像是个艺术品。 那样一个艺术品,还把她肏的要死要活的,好羞耻。 “因为我们之间的第一次,想给你美好舒适的体验”萧肃认真的说道,随后取下戒指给她带上。 他吻了吻她的手,“很漂亮,衬得你手更白了。” “谢谢。”霍娴捏着戒指转来转去的欣赏,宝石闪着晶莹剔透的光泽,想必价值不菲。 她很喜欢。 受妈妈的影响,她自幼时就很喜欢华贵的珠宝,所以每当她生日或者获奖时,妈妈都会拿出自己的珍藏送她,年年如此。 除此以外,便是萧肃送的一些首饰了,他很懂女孩子的喜好,送的东西都合她心意。 萧肃见她喜欢,把她捋了捋头发,笃定道,“娴娴,该给你的告白和仪式感一样都不会少,我在筹备。” “你不用因为今天的事而有压力……你……也可以选择拒绝我。” 他眼中闪着亮光,“但我不会放弃。” 一诺千金。 他从来都是说一不二,认准了一个人也绝不会改变。 萧肃痴痴的看着她,这是他日思夜想的姑娘,曾经无数个夜晚出现在他梦里的姑娘,他爱她,珍重她,所以即使他们睡了,她也有权利拒绝他的,一切选择权在她,他只能努力争取,仅此而已。 霍娴心动了,一直以来,眼前这个文雅英气的男人,她都觉得他是一座沉稳的大山,沉稳但无趣。但是此时此刻,她的心却为他倾倒。 他真的好好。 一直以来都好好。 霍娴心里软成一片,他从来没有向她表明过心意,看看他要怎样办,也好。 “好。” “去不去公司玩。”萧肃起身穿好衣服,一会要去一趟公司,现在他爸面临弹劾,他要尽全力帮爸爸守住他一手打下的江山。 “我可以去吗?”霍娴不解道,萧氏现在乱成一团,她去不太合适吧。 “可以的。” “然后请你吃大餐。” …… 这是霍娴第一次见识到商场上某些人的嘴脸,她一眼就看出他们打的是什么算盘。 一个二个凶神恶煞的像是要把萧肃吃了一样。 亏他们还是萧肃亲戚呢。 沉默。萧肃一直保持沉默。 她转头看他,虽然他一脸平静,但她知道,他心里的滋味肯定不好受。 她在桌下握住他的手。 …… 走出公司的时候萧肃情绪十分低落,他眼神飘忽,不知道在想什么。 霍娴摇摇他的手,安抚道,“没事的,没事,我们先去吃饭,然后再慢慢想办法。” 萧肃看着她,艰难的挤出了一个笑容。 现在的他好像帮不到什么大忙,他感觉好无力。 18岁的萧肃,满脑子想的是守护自己的亲人和爱人。 但他太年轻,纵然能力非凡,少年得志,但阅历不够,在商场上难免会措手不及。 霍娴懂他,她拍拍他的肩膀,笑的一脸阳光,“我们一起想办法。” 两个人心有灵犀的拥抱。 他回想起母亲刚去世的那一年,那是他最痛苦的一年,他阴郁冷漠,身边就只有她。 这就是萧肃爱她爱到死心塌地的原因。 很难忘,那次,她看着他死气沉沉的脸,哭的十分伤心的样子。 她哭起来好漂亮。 但他很心疼,即使眼睛红红的很美,他也不想再看到第二次。 然后她就彻底住进他的心里。 …… 萧肃还有一件事要做,那就是收拾林肆予。 放学路上他堵在林肆予必经之路,把林肆予打倒在地,使劲踹他的下体。 林肆予痛的龇牙咧嘴,捂住下体,翻起身与萧肃撕打在一起。 不一会,两人的脸上都挂了彩,萧肃的白衬衫也染上点点血迹,他潇洒一抹嘴角溢出的血,黑眸死盯着林肆予,双拳比划着,背部微弓,看起来像只战斗的雄狮。 林肆予吐了一口血沫,怒吼道,“你他妈的,发什么疯。” 萧肃没说话,重重一脚朝他腹部踹去。 林肆予疼的脸部皱成一团,他咳了几声,脑子终于反应过来萧肃为什么会这么生气,但还是依旧嘴贱道,“不就是睡了霍娴吗,你至于吗?” 萧肃挥拳,打的更狠了,“混蛋。” “你要是再敢犯贱去骚扰她,我弄死你。” 看着他猩红的眼眸,林肆予回想起两年前那次,他也是没打赢萧肃,带着伤在床上躺了好几天。 他心里不服气,嘴硬道,“你弄死我?怎么弄死我?” “像这样。”萧肃重重一拳朝他面门砸下去,林肆予感觉一阵晕眩。 妈逼的,这个混球居然打他脸,鼻梁肯定断了,温热的液体争先恐后的冒出来。 他闭眼的最后一刻,看到萧肃站直了身体,眼神像在看垃圾,轻蔑的声音传入耳中,“你这种废铁,也有资格染指她?” …… 林肆予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他动了动手指,林母很快便惊呼。 她语气心疼不已,“儿子,你终于醒了,疼不疼啊儿子。” 林肆予看着眼前憔悴的母亲,以往打理的一丝不苟的发型现在也乱糟糟的,想必她守了他一夜。 他瓮声瓮气道,“妈,我没事儿。” 他环视病房四周,“我爸呢。” 林母眼神闪躲,小声解释道,“你爸,他临时有事,回公司了。” 林肆予嗤笑一声,他就知道,他这个儿子永远都比不上他的公司,也是,公司能盈利,但父子之情不能。 直到几天后林肆予出院,他都没有看到林父一眼。 他闷闷不乐的回到林家,刚进门,就看到林父坐在沙发上,直直的盯着他。 林肆予被他看的浑身发毛。 他走近后,只听到林父一声极为压抑的,“跪下。” 林肆予瞪大眼睛看着他,凭什么要跪?自己在医院的这些天他一次都没来看望过,配做父亲吗?他现在一回家就叫他跪下?凭什么? 林肆予翻了个白眼,站直不动。 “畜生。”林父抬脚向他膝盖踢去,他没站稳,重重的跪了下去。 “我怎么养出你这么个不知羞耻的畜生,你在学校散播跟人家女孩子的桃色谣言,你很得意吗?你觉得自己脸上很有光是不是。” 林肆予内心一惊,他爸怎么知道的?萧肃告的状?还是霍娴? “你个混账东西,张着嘴巴乱造谣,结果被人打成这样,我看你是咎由自取。” 林肆予声音压的很低,“谁告诉你的?萧肃?还是霍娴?” “你们学校都传遍了,你知不知道,你这张烂嘴,惹了多大的祸。” 林父气的心绞痛,如果这件事传到老霍耳朵里,这小子不死也得掉一层皮。 还好这样的事,没有发生。 掩盖一个八卦的最好办法,就是让另一个八卦取代它。 萧肃向霍娴高调示爱了,鲜花,蜡烛,无人机,所有烂俗的表白方式都来了个遍。 他不知道怎么追人,但是别人有的,她也要有。 他本是个很低调的人,但是他的爱不能低调。 喜欢她的人太多了,低调只会出局。 B市几乎所有人都知道萧肃很喜欢霍娴了,以前只是觉得两个人很般配,对两人的关系只是猜测,现在才确信,哦,他果然一直都喜欢她。 …… 霍娴躺在床上看电影,突然接到了韩郁匆打来的电话,他的声音带着哭腔,有些虚弱无力,“姐姐,我发烧了,我想见你,你能来吗?” 霍娴想起他那一张奶呼呼的脸委屈巴巴的样子,咽了咽口水,心脏有些发酸,“你在哪?” “我在家,丽松别苑,113,门锁是0201” “好,你要吃点什么吗。” “不吃,我难受想吐。” 霍娴随意穿了件连衣裙就出门了,她还是买了清粥和退烧药。 打开他家门的时候,她觉得光线好暗,窗帘全部都拉的严严实实,她轻手轻脚的往里屋走去。 房间门没关,往里望去一片昏暗,整个房间都是暗色调为主,走进去给人感觉阴沉沉的。 她打开床边的台灯,把手里的东西放到一旁。 韩郁匆满脸通红,霍娴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好烫。 “醒醒,你这太烫了,得去医院。” 韩郁匆睁眼,眼角还噙着泪光,迷迷糊糊之间,他感到一只凉凉的手抚上他的额头,很舒服。 “姐姐。”他小声道。 “你得去医院了,快起来,我带你去医院。”她说着,手托住他的头,想帮他坐起来。 “不要,不去医院。” 他喃喃道,“不去医院。”身体也在挣扎。 “那你把退烧药吃了吧。”霍娴给他倒了一杯水,抚起他的上身,让他借力坐起来。 她把退烧药递到他嘴边,他一口含住,她的手顿时沾上了晶莹的口水。 霍娴没有多想,把水杯递到他嘴边。 服下药,她理好被子,示意他躺下,但他却抓住她的手腕,用指尖细撵,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他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些许幽怨,“姐姐,你为什么要答应他。” “我也喜欢你,我先的。” 他眼眸里含着泪光,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像极了路边讨食儿的小流浪狗。 “我……”霍娴看着他这副模样,只觉得内心有一个声音呐喊道,想把这只小狗不管不顾的带回家。 “嘘,姐姐,不要说,陪我睡一会吧,让我抱抱你,我退烧了你就回去吧,不会再打扰你。”韩郁匆拉开被子,拍拍一旁的空位。 霍娴刚一躺下,他就跟八爪鱼似的粘过来,他还没退烧,体温很高,霍娴觉得被窝里像蒸笼一样。 他抱的很紧,呼吸间灼热的气息打在霍娴脖颈,她痒的发抖。 太热了,她将脚伸出被窝,谁知韩郁匆的手竟突然覆上她的胸,开始揉捏起来。 霍娴惊了,她想起身,韩郁匆直接翻身压在她身上。 他将她双手钳住,浅浅的嘬着她的脖颈。 “姐姐,让我做一次吧,求求你了。” 霍娴还想挣扎,但腿也被他抵开,他穿着一条薄薄的灰色家居裤,用勃起的下体蹭着她的小腹。 “姐姐,你看它也很想了,求求你了姐姐,就做一次,你也会舒服的。” “就让我向你证明,我有多喜欢你,好不好。”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对霍娴身体的渴望也达到顶峰,他想,他是喜欢上她了,他每天都能梦到跟她做爱,各种姿势,各个场合。 要疯了,他想干她,干死她。 7.官宣(h) 他可怜兮兮的恳求道。“就一次,我保证以后不缠着你。” 霍娴头脑一片空白,看着他泪汪汪的双眼,最后还是鬼使神差的闭上了眼睛。 他还生着病,随他吧。 韩郁匆轻轻的将她的连衣裙撩上去,雪白的肌肤暴露在他的视线中,他头脑晕乎乎的,只觉得喉头干涩难耐,下体涨得要炸裂,他将她的双手扣的更紧,俯下身,灼热的嘴唇游走在她的每一寸肌肤,最后停留在她的乳头上。 他反复嘬舔着那两颗红色的小豆,小豆硬挺挺的立着,上面布满他的口水。 霍娴眼睛闭的很紧,身体十分僵硬。 “姐姐的胸好大,不知道能不能吃到乳汁。”韩郁匆用舌头往乳尖的小洞上顶弄着,这对奶子太漂亮,漂亮到他想把她关起来,每天不准穿衣服,只准撅着屁股摇着奶子给他吸。 她身体绷得太紧,他能感受到她在微微发抖,但是他太难受了,烧还没退,浑身热的不行,下体更是肿胀难耐,他没耐心了。 他急吼吼的撸动着自己滚烫的肉棒,对准她的阴蒂,下边用力蹭着她的阴蒂,嘴上功夫也没停,他吻的十分热烈,就像要把她的口中的蜜液全部吸走。 她敏感的阴蒂被他火热的肉棒灼烧着,舒爽中带了一丝难受,她有些受不了,左右扭动着下体,想摆脱肉棒的摩擦。 “姐姐,乖乖的,把腿张开点,会很舒服的。”韩郁匆把弯吊对准小穴,重重的插入了进去,随即没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开始大力操干。 霍娴疼的皱起眉头,随着他霸道的将她的双腿掰开,她更是生理性的夹紧双腿,妄想抵御他的攻入。 “放松点,你夹太紧了。”韩郁匆嘴上说着要她放松,下面却更用力的肏干,势要让她缴械投降,放弃抵抗。 不是夹紧吗,他就把她干松,把她肏的根本夹不住。 韩郁匆腹黑的一面在此刻彻底展现,他一面柔声柔气的劝她放松身体,下体却肏的又深又重。 霍娴感觉小穴要被他肏肿了,肉棒又大又热,她身体又十分紧绷,此时此刻感觉难受的快要死掉,她睁开眼看他,他却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软乎乎的望着她。 在他无数次用力的操干下,她感觉身体越来越轻,渐渐地沦陷在滚烫大鸡巴的奋力攻入中,她穴口大开,迎接着肉棒的奋力挞伐。 “终于软下来了。”他坏笑着用大拇指揉捏着她的阴蒂。 “你……还有多久。”霍娴上气不接下气的问道,为什么明明他在动,她却这么累。 “嗯……快了,就快射了。”韩郁匆咬着她的耳朵哄骗道。 其实这才刚刚开始,怎么也要干个几次吧,把阴唇都给她干肿,子宫灌的满当当才作数。 他将她拉起来,让她跪趴着,他挺着粗壮的弯屌直直的肏了进去,耻骨打在她的翘臀上,水声和肉体的撞击声都无比清晰。床边是一个全身镜,霍娴一偏头,便看见一个巨大的弯屌在她的腿间进进出出。 弯屌又粗又烫,且能更完全的碰到g点,他肏的太使劲,霍娴白花花的臀肉被他撞的乱颤,她夹住双腿,双膝盖发软,一个没跪住,整个人直直的趴倒在床上。 她侧着头,面朝镜子,她可以清晰的看见镜中的景象。 他坐在她的臀上,大腿上大块的肌肉都因剧烈运动而紧绷着,他挺动着腰,大鸡巴在她股缝里来回抽插。 霍娴趴着被干的要死要活,最后她看到镜中他的公狗腰开始上下剧烈挺动,阴道里感觉一股热流烫得她不自觉痉挛,他两块结实的臀大肌随着身体的律动收收放放,荷尔蒙十足。 他射了足足半分钟,即使滚烫的精液已经充分冲刷阴道的每一个肉褶,他好似意犹未尽般的挺动着大鸡巴,想是还没射完。 “我要回家了。”霍娴挣扎着要起身。 这个混蛋骗子,还说什么只做一次,骗子。 韩郁匆不干,他“腾”的一下将她从床上抱起,将她强制按在全身镜上,让她的腿分到最开,镜中两片穴肉被欺负的红彤彤的,可怜兮兮的闭合着,他站在她身后,胯下深紫色的大弯鸡巴呈现出一个倒钩,紧挨着她的阴唇,霍娴看着这副景象,羞红了脸,开始挣扎。 他把她死死的按在镜子上,力气大的骇人,她丰满的乳房挤压成扁扁的肉饼,他沉声道,“别动。” 他的语气一点都不似之前那般温柔,反倒带了威胁的意味,他压的霍娴生疼,她望着镜中这样羞耻的姿势,泪水一下就流了出来。 韩郁匆手上的力道减轻,“怎么哭了。” 他语气倏然间变软,轻柔的哄着她,“姐姐掉小珍珠的样子好漂亮。” “别哭了姐姐,是觉得我没把你肏舒服吗,好的我这就进来。”话音刚落,他不由分说,一个用力,大鸡巴狠狠凿进了小穴。 “嘶,姐姐被我干了这么久,怎么还是这么紧。” “我有理由怀疑,姐姐的逼生来就是给我肏的。” “姐姐的逼都要被干肿了,怎么还是忍住不叫。” “叫出来吧姐姐,要不然我可就往更深处插咯。” 霍娴还在跟他赌气,她咬住嘴唇,喉咙里呜咽个不停,但嘴却不动分毫。 他重重一下拍打她的雪臀,“不叫是吧,行啊,今天一定把姐姐干尿。” 他将她的腿高高抬起,使她能够更清楚的看见二人下体堆积的白浆,以及大鸡巴侵犯小穴的景象,她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 她的穴口已经被绷大到透明,两片阴唇红的好似滴血,但还是大张着被肉棒重重摩擦。 “我戳到宫口了。”韩郁匆兴奋的说道。 “你……不许……” 韩郁匆无赖道,“那你叫给我听,我就不插进去。” 霍娴指甲扣紧他的小臂,在他的撞击下,逐渐放开声音,随着他每一下重重的插干,她的叫声逐渐变浪。 “嗯……啊……哈……哈……轻点。”霍娴已经彻底放开了,她双手抓住他揉捏奶子的手,想让他把手拿开。 “姐姐的叫床声好骚啊,真想把姐姐干死在我家。” “多叫几声。” “啊……哈……你,你快点。” 韩郁匆直接将她抱起,她阴户大开,两个人的下体完全暴露在镜子中,她双腿成m型面向镜子,镜中深紫色的大鸡巴没入了三分之二,两人下体连接部分全是粘稠的白浆,展现出撞击的狠烈。 她放声大叫着,在她呻吟声越来越大的时候,韩郁匆终于一个重重顶胯,硕大的鸡巴霎时冲破了宫口。 霍娴喷了,喷的两人腿间一片湿漉,不过她没功夫害羞,她此刻处在剧烈高潮带来的失神中,久久不能平息。 “怎么办姐姐,拔不出来了。”韩郁匆试着拔了两下,龟头和宫口卡的死死的,不能退出分毫,他将她抱上床。语气满是无辜道,“只能继续了,看来姐姐以后只能随时随地,时时刻刻都跟我做爱了。” “上课的时候坐我身上,姐姐被干的正舒服,老师叫姐姐起来回答问题,姐姐满脸通红却站不起来,因为我们下面是连在一起的,然后同学老师都知道我们做爱太用力,我的鸡巴卡在你子宫里了。” “走路的时候姐姐在地上爬,我们边走边做,大家都围观过来,哈哈,一定很有趣。” “尿尿的时候把姐姐干到尿不出来,姐姐哭着喊着要尿,我偏要姐姐求我,才给尿。” “哦对了,还有萧肃,他……” 霍娴两只手紧紧的抓住床单,她咬着唇,轻轻抽泣着,满眼倔强的盯着他。 韩郁匆语气冷了下来,咬牙切齿道,“怎么又哭了。” 霍娴脸上的泪水更多了,她侧着脸,泪水成串的往被单上淌。 他嗤笑了一声,低头舔了一口她眼角的泪珠,夹着声音撒娇道,“怎么又哭了呀。” “姐姐这么喜欢他吗?提到他,就哭个不停。” “逼被我操肿的时候都没见姐姐哭这么伤心呢。” “姐姐被他干过吗?舒服吗?” “被我干舒服,还是被他干舒服?” “哦对了,还有一个林肆予,啧啧,仔细一数,姐姐被三个男人肏过了呢。” “那跟谁做最舒服?回答我!” “姐姐你这样瞪着我干嘛,跟我做最爽吗?” “也是啊,姐姐都尿了两回了,你的叫声,表情,动作,都表明了一件事。” “我的鸡巴最大。” 韩郁匆用龟头摩擦着宫口,在下一次的大力插干前,他笑的很开心,像个不谙世事的孩童,“那就奖励姐姐再高潮几次吧。” …… 霍娴整个人陷在柔软的大床里,她双眼空洞仿佛失去焦距,微张着嘴,晶莹的口水顺着脸颊流到枕头上,半晌都回不过神。 她被干的喷了一床。 黑色的床单,她下体的一大堆白色液体显得格外明显,奶子上,腿上,腹部,穴口,全都淌着韩郁匆的精液,身上布满密密麻麻的牙印和淤青。 她呆呆的躺着,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玩偶。 韩郁匆轻柔的抚摸她的脸,皱着鼻子委屈道,“姐姐今天真是要把我榨干了。” 看着她红肿的穴口和微微隆起的腹部,他嘟起嘴,“我还是没舍得把姐姐干死在我床上。” 韩郁匆长长的呼出一口气,他出了一身大汗,此刻感觉烧也退了,后脑也不胀痛了。 他抱着霍娴,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体液充分融合,闻着霍娴身上的淡香和被窝里糜乱的性液味,他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刚睁开眼就发现身旁位置空空,摸上去没有丝毫温度,他泄气的翻了个身,继续睡。 …… 霍娴一个人慢慢的走在小区里,混蛋,种马,不是人。 她的下体肿痛不已,浑身像被人拆了零件一样酸疼,她以往平坦的腹部微微隆起,竟像怀孕初期一般大小,从他家出来之前她只是简单的用纸巾擦拭了一下,结果她刚走出门,下体就感觉流出一摊液体,她没办法,这一路上只得夹着精。 回家以后她仔仔细细的清理了身体,重重按压腹部,确保所有精液都被清理出体外,她才揉着腰走出浴室。 她服下避孕药,刚躺下准备休息,林肆予的电话就打来了。 她接通电话,林肆予的咆哮声就铺天盖地的传来,“你搞什么不接电话,萧肃那个疯子王八蛋在哪,老子要跟他重新切磋。” “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你们奸夫淫妇,狼狈为奸,蛇,蛇鼠一窝,害得我……”林肆予没文化,他也不知道这些成语是什么意思,他只是在电视上看到过几次。便出口成章,谁知霍娴直接挂断了他的电话。 他再次拨打过去,又被挂断,他气急败坏,便不停电话轰炸。 终于接通,还没等她开口,他便怒吼道,“你什么意思你,我骂他两句,你就挂我电话,他在你心里那么重要吗?”林肆予拿出青梅竹马的架势质问着,他丝毫不觉得自己刚刚骂人有错,他甚至以为自己只骂了萧肃,他脑子里只知道自己非常不满她对萧肃如此维护,别的什么都不想管。 霍娴语气很冷,“你以后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不然拉黑。”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林肆予在那头气的把手机砸的稀巴烂。 妈逼的,一日夫妻还百日恩呢,他们好歹当了一晚夫妻,她现在就要拉黑他了,女人变心了果然他妈的绝情。 拉黑就拉黑,小爷稀罕你吗? …… 萧肃的追求几乎是可以让任何一个女生心动。 别的不说,他这种逆天大帅哥超级富二代,才华横溢的翩翩公子,平时为人清冷又低调,旁人很难想象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孩子会让他这样费尽心思的高调示爱,但这个女生是霍娴,大家就觉得:哦,怪不得,这很合理。 霍娴的心也向他偏移。 他给她看他的日记,里面记录着这些年两个人的点点滴滴,字体整齐漂亮,霍娴感觉像是在看一部纯爱小说,她是唯一的女主,一串串饱含深情的文字在向她诉说,我是真的爱你。 他带她出海,游艇上,她看着他深邃的眼眸,里面是化不开的浓郁情愫,今夜的海风凉凉的,有点咸,她抱住他,不顾一切的吻了上去。 两个人唇齿之间扯出银丝,她笑着说道,“以后我会对你好的。” 萧肃觉得这是他十八年来最开心的一天,他抱住了他的月亮。 两个人在朋友圈官宣了。 萧肃发了一张霍娴的照片,配文是:得偿所愿。 霍娴发的是萧肃在厨房忙碌的背影,配文是:官宣。 作者:我说一句,除了我萧肃宝宝,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 林肆予:你才是垃圾,你全家都是 韩郁匆:…… 8.教室play(微h) 朋友圈炸了。 许倪等一伙跟霍娴萧肃平时玩的很近的人都纷纷在二人那条官宣朋友圈下评论道: 我去,这才像话啊。 这是真般配。 把我杀了给你俩助助兴。 才子佳人,99999 好甜好甜救命,甜的我头要掉了。 我靠,霍氏跟萧氏,真是强强联合啊。 我嗑的cp成真了,我要笑死了。 …… 霍娴没有屏蔽长辈,出乎意料的是,林肆予的妈妈也在下面评论了一个:阿姨只希望娴娴幸福。 霍娴跟萧肃官宣的消息当晚就传遍了整个圈子,林肆予昨天在网吧上了一整天的网,现在正睡的跟猪似的。 晚上两点他终于睡醒,点了份极为奢华的海鲜套餐,百无聊赖的在电视上玩体感游戏。 外卖到了,他一边享受着美食,一边刷着朋友圈。 直到他看到霍娴和萧肃两个人分别官宣的朋友圈,他才知道晴天霹雳是什么感觉。 就像是上一秒他还乐滋滋的哼着小曲吃着美食,下一秒就感觉头顶被陨石砸了个洞,正在冒烟。 他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一条一条看完了下面祝福的评论,感觉心脏绞痛的厉害,他眉头紧皱,抬手捂住胸口。 妈的,好气,妈的,他为什么会这么生气,草,草,草。 他咬牙切齿的凝视着手机屏幕良久,抬脚踹翻吃了一半的晚餐,背靠着沙发,仰着头呆呆的看着天花板。 明亮的水晶灯照的他眼晕,他闭上眼,脑海里全是她的模样。 死女人,真绝情。 这么快就移情别恋。 他之前夹枪带棒的讽刺她时,她有认真的向他解释,她从来都没跟萧肃在一起过。 他当时还偷偷开心,嘲笑萧肃单相思,自豪自己魅力大。 他大喘了一口粗气,歪倒在沙发上,不知不觉睡着了。 …… 霍娴基本上跟萧肃在学校都是成双成对的,上下学的时候,两个人都十分甜蜜的手牵着手,在食堂吃饭也是互相投喂,羡煞旁人。 学校里关于霍娴跟林肆予的传言渐渐淡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大堆嗑cp的人。 众所周知萧肃跟林肆予是死对头,如果霍娴真被林肆予上过,萧肃这样冷傲的人应该不会再要她。 所以这件事应该是林肆予单方面吹牛逼的,大家私底下额度这样传。 可是别人不知道,即使霍娴跟林肆予睡过,萧肃对她的感情也不会有丝毫动摇,因为他觉得一切都该遵循她的意愿,她跟谁睡,是她的自由,而他是一块丰碑,永远为她倾倒。 他从来没有想要向霍娴求证过这件事的真实性,无论怎样他都给予她充分的尊重。 据萧肃和霍娴的cp粉头分析。 林肆予他那烂泥扶不上墙的熊样,除了一张脸,其他当年根本不足以吸引霍娴太久,萧肃那样优秀的男人,一直围绕在霍娴身边,霍娴不动心才怪,而林肆予因为霍娴不搭理他而气急败坏,说出一番污蔑她清白的话,这种行为简直太下贱太无耻,他简直连萧肃的一根脚指头都比不上。 霍娴跟萧肃一直以来都是为学校赢得荣誉的最佳拍档,两个人携手拿下无数金奖,从智商,才华,颜值,家世方面来说,都是旗鼓相当。 现在他们真的在一起了,大家都觉得俊男靓女十分养眼,两个这样优秀的人,在一起简直是优良基因的融合。 相比较而言,林肆予是什么玩意儿,跟霍娴根本不是一个等级的人。 排除脸,霍娴配林肆予可以说是鲜花插在牛粪上,反正简直就是不像话。 这就是绝大多数吃瓜群众的真实想法。 …… 林肆予最近很霉,喝水被呛,走路摔倒,还一直被死老头骂。 他挠着头,走在校园里,远远的就看见萧肃和霍娴朝这边走来。 他瞅着二人,目光再也挪不开,他没意识到自己的目光有多幽怨,就像是看离婚的妻子跟隔壁老王走在一起那般不爽。 而霍娴和萧肃像是没看到他,把他当成空气,径直走过。 林肆予也沉住气,大摇大摆的往前走。 老子他妈的才不在意。 中午跟陆衣羽一起吃饭时,他一直埋头苦干,始终没抬头看她一眼。 陆衣羽故意夹走他碗里的鸡腿,他也没作声。 她伸脚踹他,他也只是咬了咬牙,没出声。 陆衣羽开口道,“霍娴今天一个人吃饭,孤零零的样子真搞笑。” 她话音刚落,林肆予拿着筷子的手一颤。 陆衣羽远远的望着霍娴,她一个人坐在窗边,阳光照她的每根发丝都亮闪闪的。 这个女人好像确实……有点姿色,就一点点,指甲盖那么一点,陆衣羽想。 “哇,霍娴今天好漂亮啊。”旁桌的女生对同伴小声道。 “她哪天不漂亮啊,只是最近格外漂亮。” “被萧大神宠的,有爱情的滋润就是不一样。” “咦?那个红头发是谁啊,怎么坐到霍娴对面了。” 林肆予闻言马上转头看向那边,只见韩郁匆坐在霍娴对面,殷情的递向她一瓶粉色包装的牛奶。 林肆予有点不懂,这小子是想干嘛? 他皱着眉,眼瞅着韩郁匆向霍娴凑近,嘴里还在说着些什么。 韩郁匆:“姐姐,身体恢复了吗?” 霍娴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眼里全是冷漠。 韩郁匆解释道,“别误会,我只是关心一下你,作为朋友。” “姐姐的戒指好漂亮啊,是他送的吗?” “唔,我有点不爽。” 霍娴一阵无语,不爽?他为什么不爽? 她有些愠怒,他现在是什么意思?他也要像林肆予那样威胁她? 韩郁匆很会察言观色,这是他作为私生子从小就擅长的事,看她表情不对,他赶紧道,“我会默默守护姐姐,远远的,悄悄的喜欢你,绝不给你造成困扰。” 说罢,他把牛奶放她手边,转身走了。 霍娴低头看着那瓶牛奶,她搞不懂他,猜不透,看不穿。 林肆予眼瞅着霍娴拿着那瓶牛奶也离开了,他才悻悻的转过头。 …… 霍娴十分震惊。 因为萧肃居然在放学后,教学楼静悄悄的时候,笑的一脸温和,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浑身一颤:要不要在教室里做一次。 霍娴还没开口,他的手便伸到她胸前。 “喂,你……” 他把她搂入怀中,“嘘,换一个称呼,不要叫我喂。” “萧肃?” 他摇头。 “萧大神?” 他摇头。 “萧哥?” 他摇头。 霍娴道,“别别扭扭的。” “嗯……你慢慢想,我们先做。”他解开她的衬衫扣子,把她的胸衣扒上去,小口小口的吸奶。 她紧张的发抖,教室这么神圣的地方,他们居然在做这种事,况且门还没锁,一会儿有人来了该怎么办啊。 萧肃边吃边道,“放松,一切都交给我。” 他的手往她下体探去,隔着内裤揉捏着那颗小豆。 不一会儿,内裤渗出淫液,萧肃不轻不重的搓揉着,牙齿轻咬她小小的乳头。 萧肃本以为她会喜欢,但她身体抖的太厉害,呼吸也很急促,他轻咬她的耳朵,柔声哄道,“试一次,不喜欢我们以后就不在这。” “嗯……没有不喜欢,只是感觉有点怪。” “一切都交给我,别怕,放松身体。” 萧肃把霍娴扛到讲台上,她上身趴着,下身贴着讲桌站着,白色碎花小内裤被他扒下,滑落到脚上。 “试试后入,疼的话告诉我。”在萧肃眼里,她就是个珍贵易碎的宝物,是要被捧在掌心呵护的娇贵花朵,他要避免所有让她疼的可能。 他从兜里摸出安全套戴上,耐心的挺着巨大的龟头剐蹭她的会阴,淫水已经顺着小穴流了一腿,她也急得乱扭屁股。 他直接一插到底,霍娴发出了舒服的惊呼,随着骚穴被大鸡巴撑开,她感觉尾椎骨在隐隐发麻。 萧肃真是了解她的身体,她的一举一动,他都能知道她的需求。 他凶猛的插干起来,讲桌都被撞的移了位。两人丝毫不管,完全沉浸在这一场行事中。 “嗯……啊……嗯……”太鸡巴肏的太舒服,霍娴身体也彻底放松,她动情的呻吟着。 萧肃双手掐着她的腰,疯狂撞击着,啪啪啪的声音响彻整个教室…… 霍娴被压着干,抱着干,干到两人下体全是白沫,这场性事才停止。 她浑身酥麻,满脸潮红的软在他怀里,很宽厚,香香的。 萧肃用湿巾帮她清理下体,他丝毫不顾自己黑裤子上的大片白浆,大手拿着她湿漉漉的小内内,耐心的帮她穿好内裤,整理衣裙。 一切整理完毕后,他才开始快速清理自己。 她内裤湿漉漉的,穿着肯定不舒服,以后要在外面做的话,要给她带一条内裤换。 他将她背起,双手很贴心的帮她压住裙子,颠了颠,笑道,“宝贝好轻,以后可以陪我锻炼吗,我抱着你,锻炼效果应该会更好。” 他自然的叫着她宝贝,霍娴听着觉得甜的流蜜。 他身上的味道太好闻,她有点犯困,身上也没有一点力气,她把头埋在他背上,半嗑着眼皮。 路过篮球场的时候,一个篮球径直飞过来,差点砸到他俩。 林肆予小跑过来捡起球,他看着萧肃阴沉的脸,挑衅的回瞪他。 气氛已经剑拔弩张,霍娴感觉不对劲儿,一抬头就看到林肆予一脸犯贱的表情。 她慵懒的趴在萧肃背上,看林肆予的眼神也是懒羊羊的。 林肆予皱眉,她脸怎么这么红,发烧了? 看这神情,也不像啊。 他还没搞清楚状况,萧肃就背着霍娴走远了。 林肆予也没心情打球了,他抱着篮球远远的跟在他们身后,走出校门,驾驶着超跑在路上飞驰。 真好,希望你跟他能一直走下去。 我他妈坐车。 …… 霍娴对萧肃太好了,她基本上把追林肆予时的温柔体贴全部赋予了萧肃,甚至更甚。 反正林肆予这样觉得。 因为霍娴跟萧肃同班,林肆予在另一个班,他趴桌子上睡觉时时不时能听见班上同学闲聊,霍娴对萧肃怎么怎么好,还什么双向奔赴的感情真的好甜。 他本来通宵打游戏了很困,但听着这些话就莫名其妙的心烦,困意也消散的一干二净。 他打完球回教室时,经常能看见霍娴跟萧肃在走廊上指着试卷讨论学习问题,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哪像是在搞学习。 他不爽到差点怒发冲冠,想冲上去揍死萧肃,但他只能拍着球强装淡定的路过。 萧肃的作文还得奖了,内容是把霍娴比喻成几乎全世界最美好的东西,各种彩虹屁。林肆予无语,这都能得奖?还被学校广播站成员翻来覆去的念,听的想吐。 他不禁啧啧两声,那话怎么说来着,恋爱中的男人,智商就是为负。 平时在学校里装逼秀恩爱也就算了,这种比赛也要装一伙子,不多说,斯文败类一个。 他成天都酸溜溜的,班上的小弟叫他打篮球他也没心情,一听到有关霍娴的事情绪起伏就很大,一看到霍娴跟萧肃甜蜜就心里难受,说不出为啥,就是心里不爽。 他躺在床上思考了一个晚上,脑子都要想炸了,长这么大第一次食不下咽寝不安席,到底是为什么,最近心情这么差。 第二天林肆予顶着两个大黑眼圈走进教室,他一觉从早上睡到下午,窗边的阳光直射他的脸,眼睛有有些痛,他才醒来。 全班空荡荡的,只剩他一个人,他一看时间,六点半了,放学很久了,怪不得这么安静。 林肆予走出教室,在门口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双手插兜往洗手间走。 路过走廊倒数第二间教室时,他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就像是女人呻吟的声音,他挠挠后脑勺,以为自己幻听了。 紧接着一声娇柔的,“啊哈,哈,轻,轻一点。” 伴随着啪啪啪的撞击声。 林肆予内心一惊,定睛一看,这不是霍娴她们班吗,他内心咯噔一下,咽了口口水,蹑手蹑脚走近门口,轻轻推开虚掩的门。 从门缝中,他窥见了香艳无比的画面。 霍娴躺在讲桌上,浑身被扒的精光,白花花的胴体与深黑色的讲桌形成鲜明对比,萧肃却穿戴整齐,将她白细的双腿扛在肩上,她双手揉着奶子承受着萧肃的激烈撞击,身下的讲桌都被撞得移位。 林肆予呆愣的望着二人,听着咕叽咕叽的粘稠水声和重重的撞击声,他却设身处地般心跳的飞快,几乎忘记了呼吸。 这两个人居然敢在教室搞,动静还弄的这么大,还知不知羞了?萧肃那个傻逼,把霍娴扒的这么干净,也不怕被别人看见。 “舒服……舒服的要死掉,哥哥好棒。”霍娴语气又媚又柔,听的任何一个男人都想更用力的疼爱她。 林肆予的老二已经站起来了,他没管,扒着门聚精会神的偷看。 霍娴这句话对男人的杀伤力确实很大,萧肃听后勾唇,下身更努力的耕耘着她的小花园,用打桩机一般的速度深入浅出。 作者:骚瑞铁子们今上午有事,我尽量做到一天一更吧,因为肉的部分只能晚上写,嘿嘿,白天写的肉质量就有点一言难尽。 因为女主已经很牛了,其实我想写她通过魅力俘获另几个男生的心,因为萧肃一直陪在她身边,知道她的优秀,其他男主不知道,我觉得一个女主光凭长相不足以深深吸引圈子里的富二代,因为他们见太多美女了,虽然女主的设定是B市第一美。 女主可是高中时期就知性风情的大美女啊,她长大了以后更加风情万种,以后会着重描写的,回国继承家业以后才是高虐,要把林肆予虐的头掉。 以后会安排新的男主吧,但是越写越觉得心疼亲儿子肃肃,以后再说。 大家有没有发现,萧肃和霍娴从来没有瞧不起林肆予,她们不是那种仗着自己聪明能干就瞧不起低智商人群的人。 特别鸣谢送我珠珠的妹子们,冲鸭,欠鱼26,奶茶娘,lize。感谢,也谢谢朋友们的支持。 9.后悔 霍娴全身渐渐布满粉红,她今天盘的中式发髻,别着一根质地尚好的玉钗,玉钗顶端连着一颗白玉吊坠,随着萧肃的肆意撞击而摇曳着。 发髻已经有些松散,在萧肃新一轮的快速肏干下,“叮咚”一声,玉钗从浓黑的发间滑落,掉落在萧肃撑在讲桌的手边。 黑亮浓密的发丝散落下来,轻胧在她的香肩上,将她雪白饱满的胸部掩住大半,增添了一丝朦胧的美感。 林肆予下体一紧,感觉内裤已经湿了。 萧肃将脑袋埋到她被头发遮掩着的胸前,贪婪的吮吸着,发出“嘬嘬嘬”的声音。 他站在门口,仿佛已经闻到她发间的清香了。 这身子好大,哦不,这奶子好白。不对,这身子好白,这奶子好大。 林肆予不禁回想起那晚。 那晚以后,他老是在回味,一个人躺在床上时会想念她的风情,做梦也会梦到那晚的场景,醒来就得洗内裤。 但他不肯面对。 他才不会想念她,更不会喜欢她,他不会喜欢任何一个女人。 但是最近,他发现自己无时不刻都在想她,做什么事都兴致缺缺,看到他们官宣时,他更是觉得气的心绞痛,看到他们在一起时,他总是无法控制情绪的想发火,想把他们拉开,想一脚把萧肃踹到月球去。 他以为自己是愤怒,毕竟霍娴属于被他标记过的猎物,他可以不要,但不能被死对头拥有,现在看样子,萧肃跟霍娴会日日夜夜,会携手并进,一想到这,他整个心口像泡在陈醋里,又酸又涩。 他满眼血丝,愤愤的看着正在做爱的二人,他们吻的那样难舍难分,动作频率也互相迎合着对方,他们脸上满是欢愉和甜蜜。 原本,原本萧肃下身干着的那个女人,是喜欢他的。 可是现在,却跟他人做爱做的一脸享受。 他的理智在心酸懊悔,手却不由自主的掏出肉棒。 他盯着霍娴的脸,撸动着下体。 她的表情太勾人,站在门外偷看太刺激,他很快就射满手都是。 教室内的萧肃与霍娴也一起到达了高潮。 他们紧紧的抱着对方,享受着高潮的快乐,欢愉褪去,两个人凝视着对方的眼睛,露出满足的微笑,萧肃庄重的吻了她的额头,为她清理身体。 林肆予在门外看着这一幕,心里像落了一根针,绵绵密密的疼着。 他突然觉得,霍娴这么快喜欢上萧肃是理所当然。 萧肃对她确实很温柔,他回想了下自己的行为,打心底有些后悔。 如果当初对她好一点…… 温柔一点…… 林肆予悄悄走了,他看的眼红,受不了。 …… 第二天霍娴穿着旗袍从琴房走出来,看起来又惊艳又漂亮,林肆予第一次发觉她居然这么美,以前爸妈老在他耳边念叨她美的太甚,任何词语都难以形容的那种,他便叛逆的给自己灌输她只是比普通人长得好看一点。 现在,他心里真的有些羡慕萧肃。 林肆予双手插兜,像个二愣子似的靠在墙边。 他直勾勾的盯着她,对,他疯了,他承认他老是想引起她的注意,就是想。 他想她想的快要疯了,他要跟她说说话。 他一个箭步挡在她面前,表情别扭,语气依旧带着傲娇,“你……你那天挂我电话……” “你那天为什么挂我电话……万一……人家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讲呢。” 霍娴道,“关我什么事。” “你……”林肆予顿住。 “我们以后就当做互相不认识。”霍娴说完便绕开他走了。 留下林肆予一个人愣在原地,张着嘴巴一句话也说不出。 不认识…… 她怎么能说出这么绝情的话。 林肆予第一次没有生气,他没有因为面子被损而大发雷霆。 他有点想哭。 …… 陆衣羽又被林肆予甩了,她在电话里不停问林肆予在哪间酒吧,她要冲过来当面问清楚。 林肆予直接挂了电话。 “算了吧林哥,你别为难我了,说实话你估计得揍我”小王说道。 林肆予灌了一口酒,语气难得平和,“你说,我不生气。” “那我可就真说了啊,人家追你,你不要,你林大少爷一句话,搞的全校都知道你们有一腿,多他妈尴尬多他妈丢人啊,你这让她如何自处啊,她上赶着跟你在一起,你没给过好脸,你跟别人谈恋爱了,她放手给你幸福,你又成天骂人家。” “合着她就该看着你们甜蜜,继续对你死乞白赖呗。” “普通女人也就算了,人家霍娴什么身份?是能给你当小老婆的人吗?” “你脾气冲,平时拿哥几个撒撒气咱也就忍了,你对女人不能这样啊,你自己想想,你对她成天不是吼就是骂,人家是喜欢你,又不是欠你钱” “哥几个都在笑,霍娴能坚持这么久,对你也是真爱了。” “更何况人家身边那萧公子,多牛逼啊,她俩在一起才是天造地设,强强联合,看上你林大少纯属意外。” “综上所述,她说以后当不认识,挺好的,就这样吧。” “你也别去给人家找不痛快了,听兄弟的,体面点,闹太僵不好。” 林肆予把酒瓶一砸,“我他妈……” “哎哎哎,林哥,说了不生气。” “我……” 林肆予闭眼,如释重负般小声说道,“我他妈喜欢她。” “啊?什么玩意儿。” 林肆予咬牙切齿的重复道,“我说我他妈的喜欢上她了。” 小王摆手道,“林哥别耍酒疯了。” “你之前那么搞她,你能喜欢她?” 林肆予道,“我不知道,我满脑子都是她。” “林哥可别,别跟我开玩笑了,我心脏不好。” “她现在不理我,我怎么办。” “我去你来真的,哥们儿劝你啊,别自讨苦吃。” 林肆予没说话,大口灌着酒。 小王抢过他手里的酒瓶,“林哥你别喝了,我害怕,如果连你都开始为情所困了,那我真的会害怕。” “我想她。” “卧槽,牛逼。” 林肆予是被小王扛回家的,据小王回忆,林肆予抱着他喊了不下一百次霍娴的名字。 他妈的,连林肆予都会为情所困,就他妈离谱。 …… 萧家的危机彻底解除了,霍娴一直陪着萧肃处理大大小小的事务,两个年轻人也获得了长辈们的赞赏。 传到林肆予耳朵里去的时候,他饭都吃不下了,因为连他都开始觉得她们有点配。 他想起小王说的那句话,“我当时没搞懂霍娴为什么喜欢你。” 是啊,为什么喜欢他…… 林肆予在家整天魂不守舍,饭也吃不下几口,林母觉得不对劲,夜晚临睡前敲开他的房门。 林母将手上的牛奶递给他,“儿子,最近怎么不开心。” “妈,我没有啊。”林肆予接过牛奶,放到床头柜上。 “你是妈妈十月怀胎生的,你瞒不过妈妈。” “妈,没有。” “那让妈猜猜,是因为娴娴吧。” 林肆予闻言,顿了顿,鼻尖有些发酸,“妈,她不理我。”这些天他给她发了很多条消息,她一条都没回,他只能重复点开她的资料,然后又关闭。 当他编辑好请她吃最新鲜的巧克力草莓,并发送时,收到了红色的感叹号。 她把他拉黑了。 “孩子,她不理你,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娴娴是个宽容大度的孩子,她不会随便生气。” “你做的太过分了,一直以来你都没有在意过她的感受,其实我很早就想告诉你,要尊重别人的感情,即使不喜欢也不要去践踏,但是每次我一开口你就暴跳如雷,所以我想,等你长大再说。” “可你变本加厉,对娴娴没有丝毫尊重,对身边所有人都是这样,妈妈认为,一个人可以随性而为,可以洒脱自在,但要懂得尊重他人。” 林肆予垂着头,“妈,怎么办,我喜欢她。” 林母的语气温柔平顺,“妈妈很高兴,你开始懂得喜欢一个人,看你这些天的表现,应该也尝到了喜欢一个人的烦恼。但你想想,她不理睬你,你尚且如此失落,那她喜欢你的时候,你那样对待她,她又是怎样的心情呢?” “妈,我知道错了。” “好孩子,你长大了,可是长大了就该明白,有些事是不能弥补的,你知道错了,但是一切也回不到从前了,娴娴有了喜欢的人,你该祝福她。” “妈……” “儿子,该休息了。”林母摸了摸他的头,走出房间将门带上。 林肆予又失眠了…… 以前他沾枕就睡,这段时间他几乎把失眠的痛苦体会了个彻底。 林肆予在学校天天无精打采,只有看到霍娴才会眼神发亮,然后看到跟她无比亲昵的萧肃,瞬间丧气。 小王把霍娴之前送给他的东西物归原主了,他之前叫小王处理掉,但小王觉得东西太好,扔了可惜,所以便一直放在他家书桌上。 林肆予捏起那块亮闪闪的金牌,上面刻着霍娴的名字,他用大拇指抚摸着那两个字,心绪乱成一团。 他从一迭精美的情书里任意抽出一封打开,信纸是粉色的,香香的。 字体整整齐齐,笔锋刚劲有力。 下午好啊,现在是美国时间凌晨一点,我刚回酒店,有点想你了,所以把明天的情书也提前写了。 其实我很久以前就喜欢你了,嗯呢,你别不信,看你武功高强,骨骼清奇……不开玩笑了。 每次看林叔叔骂你我都想站起来跟他谈判,对。就是谈判,他凭什么对你这么凶,因为这个我都有点不喜欢林叔叔了,嘘,悄悄的别告诉他。 在我心里你真的很好,林叔叔不懂,大家都不懂,我懂,你仗义洒脱,而且长得超正点,怎么有人从来不打扮自己,也还是好帅。 你很随性,很可爱,我就喜欢看你笑,我会觉得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都在你眼睛里,所以我希望你能一直开开心心的。 小帅哥还挺傲娇的嘛,不跟我在一起那我就疯狂追你,哼,喜欢就要努力争取。 哈哈,写情书真好玩,第一次给男生写情书,可能写的不好,但是请你看着我真挚的眼神,我对你是真心的。 我要努力学习,以后挣钱给你买你喜欢的东西。 他笑出了声,但他捏着信纸,一滴,两滴,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下来。 她的语言很简单,很轻快,也很真诚。 他把信纸凑近嘴边,轻轻的嗅着信纸上的香气,他知道,他真的错过了一个很好的女孩。 林肆予一晚上把所有信都看完了。 这么多年积攒的委屈与泪水,随着霍娴简单幽默的碎碎念,被全部勾出。 笑着哭,哭着笑,他感觉眼泪都要流干了。 …… 林肆予在霍娴家门口等了她一下午,没办法,这几天在学校都没看到她。他搓着手在门口徘徊,远远的就看见霍娴穿着高跟鞋走的四平八稳。 她今天好漂亮。 林肆予呆呆的望着她,他的心跳很快,失眠很多天了,看到她这一刻他才有了精神。 林肆予迎着她向前迈了一步。 而霍娴却退了一步,停在不远处,警惕的盯着他。 林肆予感觉心里像被人狠狠的揪了一下。 他艰难的扯出一个微笑,迈着沉重的步伐向她走去。 他看着霍娴精致的面庞,缓缓开口道,“对不起。” 这三个字欠她太久了。 他之前犹犹豫豫说不出口,想在微信上说,但她把他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了。 晚风拂过霍娴额角的发丝,将它吹散在她的脸庞,林肆予抬手想帮她别到耳后,但她即刻躲开了。 这一刻,他在想她是真的很讨厌他。 这一刻,她在想要不要搬家到他不知道的地方。 林肆予感觉喉咙一片干涩,他第一次露出受伤的表情,但霍娴已经懒得看,她拢了拢皮包袋子,快步往家走。 小小的雨滴落在他脸上,他漫步在街头,雨势变大,把他淋湿的彻底,他像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失魂落魄的在路上行走,他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林狗:你退半步的动作认真的吗,小小的动作伤害辣么大。 女鹅:滚一边去吧,真的很讨厌你,再搁我面前晃悠,我骂死你。 10.妇科检查 林肆予发烧了,他好像总这样,他喜欢作死把自己弄的半死不活,给身边人添麻烦,别人还得浪费时间照顾他。 上上上次是玩赛车出事昏迷了一周,上上次是喝到酒精中毒,上次是被萧肃揍进医院,这次是淋雨发高烧。 还好他们林家家大业大有私人医院,要不然以他这三天两头进医院的架势,反正有够难搞。 但是这次为了瞒住家里,他死活不去他家医院。 他被送到医院去的时候已经烧到40度了,神志不清,眼皮耷拉着,看表情就知道他很难受。 这可是燃烧智商长大的颜值啊,所以即使是生病憔悴的样子也帅的让给他扎针的小护士移不开眼。 他输上液,敷上冰袋,就沉沉睡去,可怜小王半夜三更被他一个电话召唤过来,苦哈哈的守着他输液。 他心里犯嘀咕,你林大少作死不敢让家里知道,可以理解,但你林少爷挥金如土还舍不得给自己请个护工伺候你吗,害,也他妈对,一般人哪配触碰尊贵的林大少啊,苦也是苦了他这群兄弟,风里来雨里去的。 小王打着吨儿,时不时抬眼看液体是否输完,液体输了一晚上,这一晚上是把他折磨的个够。 大雨过后一切都被冲洗干净,清晨灿烂的阳光照入窗内。 “林哥你醒了,你说你这堪比林黛玉的身子你少折腾点行吗,说不好听点,你到时候早早死了,说不定能正好能抢着投胎当霍娴萧肃的娃。” 大病后的林肆予虚弱道,“你小子,够损。” 小王说话一直是一针见血,他是个实在人,虽然嘴很贱,但是很讲义气,跟林肆予当兄弟从来不图他什么。 “林哥你昨晚是把我折腾了个够,一会儿要撒尿一会儿说梦话的,你是真牛逼。” “我说什么梦话了?” “既然你问了,那我今天可必须得损你一损了啊,你是真爱霍娴啊你林哥,昨晚都病成那死出了,还搁那念叨她,哎我说,你这什么情况啊,好家伙,就爱三角虐恋是吧。” 林肆予道,“因为她很好。” “是好啊,又美又温柔,还聪明,哎,你跟她从小就认识,你咋现在才发现……也对我不能高估你的智商。” 林肆予沉思了半晌,抬头认真的看着小王,道,“我问你,我跟萧肃,谁更……” 他还没说完,小王就爆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林哥你别,我肚子得笑疼了……” “算了。” 韩郁匆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带着笑意,“在聊什么呢。” “害,不就是林哥的情感问题嘛。” 韩郁匆瞪圆眼睛震惊道,“林哥什么情感问题?” “嘿,稀奇了,你居然还不知道,林哥脑子抽筋,喜欢上霍娴了。” 韩郁匆笑了,“是喜欢上,还是喜欢上?” 喜欢她?呵呵,喜欢她?她怕是这辈子都不可能喜欢你了。 韩郁匆看着林肆予狡黠一笑,置身事外道,“林哥做事果然风风火火。” “前段时间提起她都恨得牙痒痒,现在却又喜欢上了。” 林肆予没听懂他的言外之意,斜着眼睛悻悻问道,“你不喜欢她?” “我?拜托,林哥你喜欢,不代表全世界的人都喜欢。” 林肆予认真道,“我不管以前怎样,以后你别打她的主意。” 韩郁匆故作委屈的说道,“林哥你真的……你要搞清楚你的情敌是萧肃,不是我。” 虽然我也和她睡过了,跟你一样,嘻嘻。 “对啊对啊,别又给萧肃揍趴下了。”小王道。 林肆予皱眉,“别提萧肃了,提起他就心烦。” “行吧,困得要死,我回家了,韩二你来了就换你伺候他吧,我伺候了一晚上也够意思了。” 小王走了,偌大的单人病房只剩下林肆予跟韩郁匆。 韩郁匆巴不得林肆予早点死了算了,咋可能留下伺候他,他还是做了下表面功夫,“林哥加油,喜欢就去抢,在我心里你可比萧肃帅,我也走了,你好好照顾自己。” 韩郁匆总是这样,话说的好听,哄的林肆予团团转,却没一句真心话。 林肆予挥手道,“你们都走吧,没事儿。” 韩郁匆头也不回的走了。 林肆予住了几天院,在出院这天,他突然想起来他堂哥在这医院任职,他打算行个方便,让他堂哥帮他办出院手续。 林肆予一直认为,自己家这么有钱,还要自己出去累死累活挣口吃的人,都是吃撑了没事儿干,例如他堂哥林亿流,死活不乐意继承财产,非要读医科大学,苦哈哈的出国进修,熬成一根老油条,然后当个小医生,还他妈是妇科医生。 一个大男人,丢不丢人啊。 林肆予悠闲的在医院打转,慢悠悠的往三楼妇科走。 他在走廊口,就瞅见那个他日思夜想的身影。 她坐在问诊室门口等候,即使穿着很简单,但也是气质非凡。 林肆予瞪大眼睛确认科室名,他搞不懂了,霍娴为什么要来看妇科? 她月经不调了? 还是……做多了? 林肆予捏紧拳头,估计是做爱做多了,萧肃那个混蛋,竟然敢拉着她在教室做,那估计放假都加班加点的干活儿。 到霍娴了,林肆予蹑手蹑脚跟上去,然后被隔绝在门外。 他抬头,林亿流三个大字和他的职业照映入眼帘,林肆予放心了,他家表哥的医术还是很牛逼的。 他不知道妇科要检查些什么,也不知道他家表哥今后会成为他的劲敌。 …… 这些天跟萧肃做的频率很高,两个人时常不知不觉就动情了,他给的很用力,每次都很激烈,舒服到飞起,但是霍娴感觉小腹这两天有些疼痛,她就赶紧来检查,毕竟之前跟那两个人做都没戴套,别被染上什么脏病。 她走进门,就看见穿着白大褂端坐在桌前的林亿流。 她没有看清他的相貌,自顾自的脸红。 男医生…… 他的声音很温柔,“坐吧。” “霍娴,多少岁。” “18。” “请说一下你的症状。” “我下腹有点疼。” “是在哪个部位。” 霍娴按住小腹,“这里。” 林亿流伸出修长的手,白到透明的指节轻轻在她的腹部按压,“是这里吗?这样按着疼不疼。” “嗯……还好,感觉是里面隐隐的疼。” “得做个阴超具体检查。” 霍娴内心一咯噔,阴超……不会还是这个男医生操作吧。 “在哪里做?” “里面来。”林亿流站起来,他又高又挺拔,普普通通的白大褂被他穿的很有型,他抬手示意霍娴往检查室走。 霍娴瞪大眼睛,虽然这个男医生长得很帅,和林肆予一样是周正帅气的类型,但这也太难为情了吧。 霍娴的腿像灌了铅,步伐极慢的往检查室走。 她躺上床,就听到他一句极为温柔的,“把裤子脱了吧。” 她犹犹豫豫的看着他戴上手套,做着检查准备,眼一闭心一横,把裤子垮到膝盖。 “要脱下来,因为一会儿要把腿张开。” 霍娴的脸已经红成猪腰子色了,她把裤子脱下,双腿夹的很紧,惴惴不安的发着抖。 “放松,不然会痛。”林亿流慢慢掰开她的腿,看似温柔,手上的动作却不容拒绝。 她的阴部完全展露在他的面前,像一朵娇翠欲滴的粉色花蕊,看起来软乎乎的,上面布满晶莹剔透的水渍,十分嫩滑可口。 小洞紧张的瑟缩着,被大小阴唇包裹起来,显得无比狭小。 林亿流早已在探头上套好避孕套,看着这紧致们顾不得小洞,他口罩下的嘴唇失神微张。 “放松,要进来了。”林亿流将探头轻轻插入小穴,越往里便越感觉难以深入。 霍娴觉得好冰,她攥着拳,咬住嘴唇,她感觉心都要跳出胸膛了,于是便不自觉的夹紧抵御异物的入侵。 林亿流看她实在抖得厉害,便将探头扯出了一些,轻轻抽插着,想让她放松一些。 霍娴更尴尬了,这个男医生在干嘛?用冷冰冰的探头给她自慰吗? 她内心五味杂陈,有些抵触,可身体却不由她做主,片刻后下体便分泌出大量液体,滴落到腿间,霍娴自己也能感觉到。 探头适时深入,随着林亿流的动作,安静的密闭空间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霍娴感觉要羞死人了,来个人把她一掌劈晕她感谢那人八辈子。 林亿流用探头观察着她的阴道深处,粉色的肉壁都堆在一起,探头所到之处将其一一抚平,更为深入,他来到了她的子宫。 很漂亮的颜色,光滑健康,子宫口径很小,还往外吐出些许白浆。 林亿流瞬间明了,这种浓稠质地,是精液。 他意味深长的看了霍娴一眼,便准备继续深入,轻轻在宫口打转。 霍娴被他看的莫名其妙,她瞬间紧张起来,难不成是染上什么病了?或者得什么绝症了? 她正忐忑着,突然觉得腹部一疼,她转头看向林亿流,他认真的盯着屏幕,霍娴感觉到探头在她的子宫里动来动去,难受极了。 林亿流内心一震,眼前的一幕实在太过绯糜,粉色的子宫浸在白花花的浓稠精液中,整个屏幕被白粉两种颜色占据,相互混合着,边界不清。 他将探头抽出,浓稠的精液被带出来了一些,从霍娴的阴部流出。 他扯了几张纸巾,让她自己擦。 一切整理好后,两人坐到外面桌前。 “你性生活频率怎么样。” “嗯……最近经常。” 他一本正经道,“你的小腹疼痛应该是性生活频率过高导致,或者过于激烈,最近不要同房了。” 霍娴感觉自己尬的要钻进地缝了。 她红着脸点头。 “嗯,没什么问题,你阴道看起来也挺正常的,不用开药。” 霍娴向他点头说了谢谢,夺门而出。 林亿流推了推镜框,深沉的看着她的背影…… 霍娴出来的时候满脸通红,神情奇怪,林肆予有些摸不着头脑,做个检查而已,很难受吗? 霍娴没有看见他,朝电梯走去,门要合上的那一刻,林肆予伸手挡开了电梯门。 他站在霍娴旁边,耸了耸肩,道,“你为什么看妇科?” 霍娴没说话。 电梯下行,林肆予喋喋不休道。 “是不是萧肃那小子……欲求不满,不懂节制……” “不是。” “那你刚才怎么捂着小肚子……痛经了?” “……” 走出电梯,林肆予还跟在霍娴身旁聒噪着。 “你告诉我嘛,我帮你想办法啊,我家有最好的医生。” “是不是萧肃对你不好,他天天都要?我就知道那傻逼就是表面正经,背地里就是个禽兽。” “他都敢带着你在教室搞,他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的。” 霍娴道,“你闭嘴。” 居然被他偷看了,不知道还有没人偷看。 “行行行,我不说,你先告诉我你今天为什么来医院。” 霍娴不耐烦道,“因为跟你做过,我怕你有传染病。” “我……我发誓我没有传染病,我很注意卫生的,洗的很干净的。” “……” “你是不是痛经你告诉我啊,回头我让我妈给你煲虫草鸡汤。”林肆予在一旁左右跑动,但她根本不看他一眼。 “不要。” “为什么不要,你体力消耗大,你要补补身体,你这……” 他还没说话,霍娴打到车了,留下他一个人杵在原地。 林肆予拨通林亿流的电话,“哥,霍娴怎么样啊,没问题吧。” 林亿流的声音沉稳有力,“这是病人隐私,你怎么知道我接诊了谁?” “废话,我发烧在你们医院住院呢,我看见她进你诊室的,别卖关子了,她怎么样啊。” “做了阴超,没事。” “我只听过B超,这阴超是什么东西?” “检查阴道的。” “我草,那你岂不是,我草,怪不得她刚才脸那么红……”林肆予语气激动。引的一旁的路人纷纷看过来。 “我还有事,先挂了。” 电话传来嘟嘟声,林肆予这辈子都没这么无语过,还窝火,明知道是正规检查,但心里还是往外冒酸水。 其实小林子,爱上女主之后独占欲是很强的,女主在收服其他男人的路上,他的内心是最煎熬的。 呜呜,从来没求过大家什么,今天还是想求个收藏,呜呜谢谢,我会努力的。 11.彻底沦陷 林亿流被派来作为性知识普及教育的讲师,坐满人的大阶梯教室里,当林亿流向大家介绍他是某某医院的妇科医生时,小女生们纷纷发出幻想破碎的声音,这个大哥哥又帅又温柔,简直是梦想中的邻家大哥哥的样子,居然是妇科医生…… 林亿流用道具给学生们示范如何佩戴安全套,他娴熟的给铁棍套上安全套,没有丝毫害羞,然后柔声道,“男孩子们要学会保护女孩子哦。” “紧急避孕药对身体的伤害是很大的,可能导致停经,头晕恶心,等一系列不良反应。” 林肆予在下面如坐针毡,他哥这么一说,他就想起上次,跟霍娴云雨的那个晚上,他不仅没戴套,做完以后直接走人了,他皱着眉直叹气。 他的心像被滚烫的开水烫了一下,一片生疼。 他在密密麻麻的人群里费力搜寻霍娴的身影,但却无果。 林肆予传纸条问霍娴的同学,才知道霍娴被老师叫去练琴了,没空参加讲座。 他动来动去,身上像爬了蚂蚁一般坐不住,简直度秒如年,终于,讲座结束了。 他心里乱成一团,他想问她身体好些没,他甚至想问她,萧肃那傻逼是不是不愿意戴套,让她吃紧急避孕药,害得她身体出问题。 他一定跟那小子拼命! 花痴的小女生们围上去跟林亿流闲聊,将门口堵的水泄不通,林肆予拨开人群,第一个冲出教室。 他急吼吼的向琴房跑去,如今一见不到她,他就会变得焦躁,所以他每节课下课都会到她教室门口看她一眼,就一眼,不知不觉上课铃就打响了。 可他已经好几天都没见到她了…… 刚到楼下就听到悦耳的琴声,林肆予听不懂,但他就是觉得,这么好听的曲子,只有霍娴才弹得出。 他顺着琴声锁定了教室,不出所料,里面坐的人正是霍娴,从侧面看去,她雪白的双手灵活的像在黑白琴键上舞蹈,纤薄的腰背挺的很直,脖颈修长,被窗外照进来的阳光晒的粉白。 林肆予放轻脚步走到她身旁,他定在她身旁,从上往下看,正好可以看见她胸前的沟壑,他咽了口口水,将目光移开。 霍娴将这首曲子弹完,才停下手上的动作,她并没有抬头,林肆予看见她的唇抿的很紧。 很显然她只是礼貌性的停下来听他放什么屁,林肆予感受到了她的抗拒,但还是厚着脸皮问道。“你身体好些没,怎么最近在学校都看不到你。” 霍娴张了张嘴,开口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沉默。 得不到回应,林肆予骤然蹲下,大大的一只,在她身旁仰望着她。 他望着她低垂的眼眸,伸手轻轻拽着她的纱裙,摇晃着,“我很担心你。” 霍娴嗤笑了一声,摇摇头,道,“我不知道你又想干什么,我想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以后就当不认识。” “好,那我们重新认识,我叫林肆予。” 霍娴起身绕过他往门外走,轻飘飘的纱裙摇曳着,“不要。” 林肆予赶紧起身跟上她,“为什么不要,你告诉我。” 他抓起她的手,用他这辈子都没如此软过的语气道,“为什么……” 霍娴甩开他的手,看了他一眼,又望向窗外。“因为我讨厌你。” “我觉得你这个人,有点让我恶心。” 喜欢一个人不是一时兴起,讨厌一个人也不是。 霍娴不想跟他有任何纠缠,也不想把话挑明,但他一直纠缠,让她烦不胜烦。 她快步往前走,将林肆予甩在原地。 这一幕被不远处的林亿流全然看在眼里。 他朝林肆予走近。 林肆予低头看着脚尖,视野里出现一双蹭亮的黑色皮鞋。 林亿流拍拍他的头,道,“怎么了,这么讨人嫌。” 林肆予叹了口气,“没什么。” “一起走吧,二伯今晚叫我去你家吃饭,今天是他生日。” “我不回去。” “走啦,你回去他肯定很开心的。” “……” 霍娴人没来,还是差人送了礼物过来。 礼物精美绝伦,四人随即在饭桌上聊起霍娴。 林父林母深知霍娴的懂事与大度,老两口心里愧疚不已,林父在饭桌上一直给林亿流夹菜,把林肆予当成了空气,这顿饭吃的并不舒心。 饭后,林肆予拉着林亿流去房间玩游戏,玩的正起劲,林肆予盯着电视屏幕,煞有其事的问了句,“哥,一个女生说你让她恶心,是什么意思?” “你说霍娴?”林亿流直接了当。 “是,是她。” “你们到底发生什么了?我记得我出国前,你们关系还挺好的啊。” “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林肆予掰着手指头数,“得七年了吧。” 林亿流的思绪飘远,七年前,他18岁高三毕业,他们还刚上初一。 他只见过霍娴几面,记得白糯糯的一小只,被林肆予捉弄摔倒时,扑进他怀里的时候有奶味。 别的就记不得了,太久远了。 她如今出落的这般漂亮,怪不得林肆予这样上赶着追求。 “哥,她以前喜欢我的,现在不喜欢了,我……我把她弄丢了。” “你们这些小朋友的感情这么复杂吗?” 林亿流不懂,他觉得自己真是老了,在国外时一心钻研学习,感情经历一片空白,这么多年确实没有碰到过心动的人。 “哥,她现在跟别人在一起了,怎么办。” 林肆予嫉妒的快要发疯,他玩什么都开心不起来,他好想她,脑子里全是她,好喜欢她。 “不知道。” “算了,你个25年母胎单身。” …… 萧肃这些天一直忙公司的事,课都很少来上,霍娴也在家休养没来上课,林肆予天天在走廊望眼欲穿,他愤愤不平的捶瓷砖,心想两个人肯定又在哪约会打炮。 他头脑嗡嗡做响,甚至想不管不顾的给霍叔叔打小报告。 最终,他还是选择提着美食踏入霍娴的私人公寓。 他敲了半天门都没人应,大包小包塑料袋往地上一扔,不顾形象的往地上一坐。 他就在这等她回来,再怎样也要见她一面。 他不知不觉睡着了,整个人缩成一团靠在门边,将走廊占了一半。 但是霍娴一整晚都没回来,第二天早上,她走到门口的时候,林肆予正吸着鼻子可怜兮兮的看着她。 林肆予赶紧起身,“你昨晚去哪了,怎么现在才回家。” 霍娴没说话,在林肆予的目光下,她进了门,重重关上门。 最后关头林肆予伸手挡住了门,他捂住手腕,疼的龇牙咧嘴,趁机钻入屋内。 他甩着手,像个无赖的孩子,“哇,我手好疼,我要进来休息一下。” 霍娴语气极冷,“你有完没完。” 林肆予道,“没完。” “我们之间,怎么能就这么完了。” 霍娴轻笑道,“你赶紧走吧,我不想闹太僵,也不想把话说的太过分。” 林肆予突然激动道,“我不明白,你说清楚,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霍娴看他眼中的眼泪在打转,如果是以前,她肯定会心疼不已,而现在她只觉得面前这人丝毫不配得到她的一丝心软。 “你的言行举止,给我感觉很恶心很幼稚,你很坏,我不知道你又想干什么,但是我还是真心希望……” 她看着他挂满泪珠的脸,认真道,“你滚的越远越好。” “我不滚。” “我喜欢你,喜欢你……” 霍娴根本不信,“恶心。” 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人,他之前的一系列所作所为,他都一概当做没有发生,现在轻飘飘的说一句喜欢,好廉价好随便。 林肆予垂眸,眼泪一连串的往下掉,“我恶心,是,可是我他妈就是喜欢上你了。” 霍娴道,“我一个字也不信。” 林肆予抬眼看她,声音颤抖道,“真的,骗你是小狗。” “你走吧,你的手自己去医院看一下吧,我出医药费。” “你陪我去医院,你陪我去,不然我不会出这个门。” 林肆予脸颊的泪水还没干,泪光闪闪的望着她,“求你了……” 他甩动自己肿大的手腕,随即疼的“嘶”一声。 霍娴开车送他去医院了,讨厌归讨厌,但人是她弄伤的,她就该负责。 霍娴在前面排队挂号,林肆予像个跟屁虫似的紧贴着她。 一个老年人搞不懂手机挂号,霍娴耐心的教她,林肆予嫌站的累,坐在一旁座椅上翘着二郎腿。 他搞的兴师动众,一个电话把林亿流也摇到了一楼,林亿流刚忙完,连厕所还没来得及上,但他没觉得林肆予烦,反而轻缓的给他敷着冰袋。 林肆予示意他望那边看去,“哥,你看,霍娴,漂亮吧。” 霍娴低着头,操作着手机,几捋发丝垂下,弧度都美的不可思议,她时不时抬头跟老年人说说笑笑,模样温柔娴静。 “嗯,确实。” 即使林亿流大他们五岁,出国读书也见识了太多美女,但霍娴确实是顶尖的漂亮。 她的美是没有任何争议的,明明是极度妖娆的脸,让人看了产生欲望,却因为贤淑的气质徒增几分恬静。 林肆予一脸骄傲,“她统一了我的审美。” 喜欢一个人就是这样,自己给自己洗脑,她是全世界最美的,林肆予洗脑成功了,他开始唾弃自己之前的眼光,因为他之前所喜好的长相,是与霍娴完全相悖的。 他喜欢野蛮的兔子,而霍娴是温顺的狐狸。 他就告诉自己,他最爱狐狸。 霍娴把药递给他,他一把接住,指着林亿流向她介绍道,“这是我哥。” 霍娴愣住了。 这是那天那个医生…… 她表情没变,向他点了个头,转身离开,留下四个字,“好好养伤。” “哥,她也太迷人了,我手受伤了还亲自送我来医院,她好善良啊。”林肆予望着她的背影出神。 “行了,你消停下吧,你看你,你不是最宝贝你的手吗,你不是说你的手是开赛车的吗。”林亿流将冰袋递给他。 “我的手,现在赋予它一个新的神圣使命了。”随后他神秘兮兮的凑近林亿流,小声道,“给她抠。” 林亿流道,“怪不得她说你恶心。” “我一个大男人,对自己喜欢的女人有欲望,这怎么就恶心了,倒是你,哥,这么多年身边都没一个女人,你到底行不行啊。” 林亿流敷衍道,“工作太忙。” “哥,你眼光也别太高了,你别像我一样喜欢个这么优秀的,你找个普通点的,相夫教子就行。” “你自己喜欢好的,为什么要劝我找个普通的?” 林肆予道,“因为除了她,其他人都是普通。” 林亿流不想跟这个傻弟弟废话了,他还有很多工作要忙,把林肆予送走后,一下午忙的昏天黑地,晚上才得空休息。 所有读者们抱歉,最近卡文,呜呜,不过我是不会停更的,洗也不会。 我会写多一点林肆予的戏份,因为要全方位虐他,所以必须铺垫好,嘻嘻,谢谢大家喜欢。 12.成为邻居 林亿流准备换房子了,以前住的地方离医院太远,每天路上都堵很久,很不方便。 一起吃饭的时候他跟林肆予随口一提,林肆予一拍桌子,说这事儿他来搞定。 周末林肆予和中介领着他来看房子,他很满意,离医院挺近,而且采光很好。 他爽快的签下合同,中介离开后,林肆予神神秘秘的凑近他,说道,“哥,我也要搬过来住。” “你干嘛搬过来,我可没时间照顾你。” 林肆予叉腰,“废话。霍娴住对面,我能不搬过来吗,我得看着她心里才踏实,况且我也不需要你照顾。” 林亿流道,“那你干嘛不自己租。” “我最近手头紧,正好蹭你的房住呗,我这还不是做好事了。”林肆予最近把手头所有的钱都投给了韩郁匆介绍的一个大项目,说是能赚翻,正好到时候让死老头刮目相看。 顺便再买个大玩具送给霍娴。 所以最近他要节衣缩食。 于是他正式开始给林亿流添麻烦了,美其名曰是为心爱之人制作美味早餐,其实是把厨房弄的一团糟,然后把烂摊子一撂,点外卖伪装成出自自己之手,拿去骚扰霍娴。 对,是骚扰,林亿流好几次看见霍娴脸黑的不行,厌恶之情完全写在脸上那种,傻弟弟还强行往人家手里塞东西。 这样的时光很快过去了,因为霍娴被烦的再没回来过,林肆予也再没试着炸厨房,他也不用收拾烂摊子了。 林肆予每天放学回来都闷闷不乐,他说霍娴死活不理他,还跟其他男生说话,他醋缸子翻了。 林亿流看他难受的模样,试着给他出主意,“追女孩子不能像你这样追,你这样她会越来越反感。” “哥,你又没追过女孩子,你懂什么。” 林亿流推了推眼镜,客观分析道,“追她的人中比你优秀的应该有很多,你要做的是提高自己,而不是一味的死缠烂打。” “好好学习吧,就当是为了你的未来,要不然你拿什么去给她幸福。” 林肆予拍着胸脯自信道,“我家的所有,以后都是我的,我不需要努力,也能给她最好的生活。” “根据你这段时间的描述,我觉得她应该是很上进很优秀的女孩子,你觉得她愿意跟你一起躺平享受吗。” “道不同不相为谋,如果两个人要走的道路都不一致,如何携手并进?” 林肆予气哄哄的拍桌子,“哥,你今天也要给我添堵是不是,你读书读傻了吧,教训我干嘛。” “我没有教训你,我是想告诉你,作为男人,要上进,要能担负起自己的未来,如果连为自己负责任都做不到,那还谈什么喜欢她人。” 林肆予激动的站起来踹翻了凳子,进了房间。 晚上,林亿流还是做了一桌子好菜给林肆予端到房间,林肆予裹在被子里,不理会他,他嘱咐林肆予快点吃,免得待会凉了,他将筷子放好,就回医院值班了,他一直都是这样,温柔沉稳。 林肆予搬回家住了,他气性大,被堂哥这么一说,感觉自尊心严重受挫,既然堂哥这么不欢迎他,那他走。 随后的几天林亿流忙的天昏地暗,终于熬到休假,被同事拉去聚餐喝酒,他不胜酒力,被灌了几杯酒走路就开始东倒西歪。 一桌子的人都向他敬酒,夸赞这位年轻有为的大夫。 林亿流胃里一片翻江倒海,他扶着墙走到家门口,瞅见走廊有一个人,她的身影在眼前重迭,使劲摇头,却还是看不清。 他脚下一个踉跄,重重的跌倒在她面前。 “喂……”耳边响起霍娴的惊呼声。 林亿流翻了个身,平躺在地砖上,砸吧着嘴。 “你起来啊,你躺这不冷啊。”霍娴蹲下,靠近他耳边大声说道。 林亿流像是丝毫听不到,直挺挺的躺着。 霍娴高喊叫几声无果,就抓住他宽厚的肩膀,试图把他扶起来。 重的要命! 她咬牙用力抬起他的上身,突然间,他的脸因惯性作用埋入她的胸前。 霍娴感觉自己的胸部被重重一压,有些生疼…… 她忍了,行,算她倒霉,回来拿个东西都能给她碰上个醉鬼。 “呕……”胸前发出沉闷的呕吐声。 霍娴感觉胸前一片湿润…… 她低头一看,妈呀,他吐了她一身。 她今天穿的黑色紧身打底衫,白花花的呕吐物正从胸口往下流淌。 这味道,难以言说…… 她下意识做呕吐状。她从小到大都没有此刻觉得自己这么脏过。 她吃力的把他扶起,打开家门,把他扔到沙发上。 看着沙发上呼呼大睡的男人,霍娴心里无语凝噎。 重的像坨铁……又硬又重…… 她不敢低头再看一眼自己胸前的白色呕吐物,怕自己会吐出来,它甚至已经完全浸湿她单薄的针织衫,贴在她的皮肤上,黏糊糊的,这感觉太难受了,她赶紧冲进浴室洗澡。 她用泡沫将自己胸前反复清洗,说实话,这对胸都感觉有点不想要了,一个小时后她穿着浴袍走出浴室。 林亿流已经从沙发滚到地上,嘴里还嘟囔着要喝水。 霍娴将他扶起坐正,将水递到他唇边,他喝的十分猴急,胸口的衣服全然被打湿,透出结实的胸肌。 霍娴才没心情看他,她今天累坏了,只想早点休息。 她给林亿流盖好被子,他马上不老实的乱掀被子,嚷嚷着要上厕所。 霍娴已经没有力气了,“你自己起来啊,我扶不动你。” 林亿流还算听话,他挣扎着站起来,因为急着要上洗手间,走起路来四肢又不听使唤,踉跄着又要摔倒。 霍娴看他可怜,便扶着他往厕所走。 谁知林亿流竟半路就解开了裤子。 走进卫生间,还没等霍娴松开他,他就不管不顾的尿了起来。 霍娴赶紧闭上眼,听着这响亮的水流声,她感觉生无可恋。 酒真是害人的东西…… 良久,水声停止,她才睁开眼,只见林亿流把裤子一提,像个小朋友似的露出满足的笑容。 喝完尿完以后,他乖乖的躺在沙发上睡觉,霍娴帮他开了空调,也回自己房间睡了。 天要塌下来也等明天再说。 …… 林亿流头疼欲裂,他撑着脑袋坐起来,身上毛绒绒的毯子滑落到地上。 他看着粉色的毯子出神,心想自己家里怎么会有这个,他打量着四周,这装修怎么没见过……这不是他家!他一个鲤鱼打挺起身,心里不由得发慌。 这是哪…… 有什么比这更可怕,酒醒之后,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而且看装修陈列还是陌生女人的住所。 林亿流大脑飞速旋转,试图回忆昨晚的画面,他头脑生疼,只记得他的脸埋在一个香香软软的东西上,好舒服,好柔软,而且还有双嫩滑的手喂他喝水。 然后……这个人还扶他上了厕所! 红晕爬上脸颊,他低头瞥到自己的裤裆,居然拉链大开! 他大惊失色,赶紧将拉链拉上。 这也太冒犯了。 他转了一圈,并没有看到屋里有人,便穿好鞋,往外走。 走廊里,他望着关闭的门出神,对面就是他家,那意思是,这是霍娴家? 昨晚照顾他的人是霍娴? 天啊,林亿流想一头撞死在墙上。 因为他已经能清楚的回忆起,他脸埋的那个软乎乎的东西是什么,还有,她扶他出厕所的时候那生无可恋的表情。 他全都想起来了…… 怎么办,他居然对人家小姑娘那样了,现在的他跟臭流氓有什么区别。 她小他那么多。 而且,她还是林肆予喜欢的女生。 林亿流活了25年,从来没遇到让他感觉这样棘手的事,他拿不定主意了,不知道该怎么办。 下一秒,霍娴就从电梯出来了。 她整个人看起来气定神闲,走近他的时候分了他一个淡淡的眼神,没说一句话。 林亿流慌忙前进一步,没话找话道,“昨晚是你吗?” 话音刚落,他又顿了顿,尴尬的说了句,“谢谢你。” 霍娴向他点头,“不客气。” 林亿流不知所措,昨晚那样麻烦她,他应该要给出些实际行动的,他脱口而出道,“我,我给你转钱吧,当做感谢。” 对于女孩子,林亿流只知道转钱,给女生道歉要转钱,女生不开心要转钱,开心也要转钱。 但他长这么大还没给任何一个女生转过钱,因为她们的示好很明显,他能看出来,所以他总是适当的请客送礼,然后保持距离。 转钱这种行为有些亲密,对象不能是随便一个人。 霍娴没说话。 林亿流干咳了两声。 “或者我请你吃饭,我做。” “要不然你去选一款包包,我来买单。” 林亿流没察觉到自己这样子很突兀,甚至有些冒犯,他只是一股脑的提供建议,像是提供麻烦事的解决方案。 给人的感觉像:我花钱就是,咱们撇清关系。 林亿流继续道,“你说你要什么,我能给的尽量给。” 霍娴看着他这样,心中有点冒火,他这样说话真有点搞笑,如果她说要他的工资卡呢,那他怎么办,不就尴尬了吗,总不可能真给吧。 算了,毕竟是她多管闲事。 她沉了口气,道,“不用谢,我也没帮到你什么,你不用有负担。” 林亿流道,“那我请你吃饭吧,简简单单的。” 霍娴道,“不用,我一会就走了。”说罢便像一条灵活的鱼儿要从他视线中溜走。 他拦住她,身子蹦的僵直,高大的身型显得压迫力十足。 霍娴抬头望着他,他满眼坚定,此刻从他身上窥见不到一丝温柔,更多的是压迫和专制。 她想,她这算是给自己惹麻烦了…… 林亿流没意识到此刻的自己有多么陌生,直到看见霍娴眼神变了,他才一下子松懈下来。 林亿流心里五味杂陈,她不是普通女孩子,如果是普通的女孩子,他大可说句负责,他们试着相处,但她是林肆予喜欢的女孩子,他需得保持距离又处理得当,此刻必须要做点什么才能让他安心…… 但看她的样子根本不打算接受。 霍娴走了,她东西也不拿了,这两兄弟都不正常,她心想。 作者ps:其实这两兄弟都不怎么招女主喜欢,女主一开始觉得哥哥温柔好看,越相处越觉得他轴,硬要拉着她感谢她,没意思,觉得弟弟混蛋,厌恶。 真心觉得哥哥这种道德感很强的男人,忍不住爱上女主,不得已跟弟弟抢女人的戏份好有趣,首先说,他是母胎单身,对女生说话瓜皮一点很正常,尤其还是女主这么美的女人,咳咳,老铁们,不允许退股哥哥! 13.哥来追 霍娴刚出来,外面就下起了大雨,还伴随着电闪雷鸣,她不得已折返回去。 走廊已空无一人,她松了口气,开门进屋。 窗外的雨哗啦做响,丝毫没有要停的趋势,霍娴肚子饿的咕咕做响,她缩在沙发上,思考着吃些什么,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谁啊。” 沉稳有力的声音隔着门传来,“我,你对面的。” 霍娴不想开门,他怎么知道她没走?可别整什么幺蛾子,她问道,“有什么事吗?” “我煮了火锅,想请你一起吃。” 霍娴打开门,只见林亿流换上了居家服,还围着黑色的男士围裙,倒挺像那么回事。 罢了罢了,吃他一顿饭吧,免得他浑身像长虱子一样难受。 霍娴刚进客厅就闻到了浓郁的香辣气息,林亿流绅士的帮她抽开凳子,她端坐着,看着他把一盘盘菜下入锅内。 他仔细的给她讲解怎么打蘸碟,看起来温柔耐心。 “可以吃了。”他给夹了一筷子菜放进她碗里。 “我自己来。” 霍娴早就饿的不行,她丝毫不客气,吹着热气,认真享用。 火锅真好吃,等萧肃忙完了,他俩也自己在家里煮。 她一句话不说,眼睛一直瞄着翻滚的锅内,默默咽口水。 跟往常林亿流看见的清冷模样不同,此时的她,像个等待投食的小狐狸。 林亿流道,“这个鸭血可以吃了,时间长了会柴。” 霍娴点头,给自己碗里塞的满满当当。 林亿流轻笑一声,“看来你很喜欢吃火锅。” 霍娴顺势夸赞道,“挺好吃的,你厨艺好。” “我在国外的时候经常一个人煮火锅吃。” “嗯,这个山药可以吃了吗?” “它才刚下进去。” 最后霍娴吃撑的歪到在沙发上。 “要不要吃冰淇淋,自制的。” “吃。” 雨一直没停,淅淅沥沥的下了一中午,霍娴坐在沙发上吃着冰淇淋,看着林亿流忙前忙后收拾碗筷,她突然感觉这副场景好熟悉,跟萧肃吃完饭时,他也是这样料理家务。 好想他,他最近太忙,只能抽出一点时间匆匆见面,过段时间他又要出国,她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又是好多天见不到面。 不过有萧肃的情感小作文予以慰藉,霍娴反倒觉得想念有时比相见更美妙。 “看来你们小朋友都喜欢吃这个,肆予也喜欢。”林亿流走出厨房,笑道。 霍娴道,“突然觉得手里的冰淇淋都不香了。” 林亿流坐到一旁,“这么讨厌他吗?” “是啊,不明显吗?”她低头舀冰淇淋吃。 林亿流没料到霍娴会这样直接了当承认,他以为霍娴会时刻保持优雅大度,对,林肆予是这样跟他描述的。 林亿流道,“他做错了什么?” “没啥,讨厌他还需要理由?” 霍娴理直气壮的挺了挺小胸脯,那波涛汹涌,林亿流想不看都不行。 小姑娘年纪轻,身材却像丰满的果实。 看着她沾着冰淇淋的晶莹小嘴,林亿流莫名其妙就想到那天给她做阴超的画面。 她的上下两张小嘴,突然就在他眼前重迭。 气息慢慢变得粗重,心神恍惚,这时心底有一个声音传出:醒醒,你可是医生!怎么能对患者意淫! 然后霍娴就看见林亿流莫名其妙脸红,有意躲避跟她眼神对视。 她起身。 “我回去了,谢谢你的款待。”先把场面话说了,然后遛。 “拜拜。”林亿流对着她的背影挥手。 雨声催眠,霍娴躺在床上跟萧肃聊天,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断断续续的敲门声将她吵醒,她头发乱的像鸡窝,衣衫半开,揉着眼睛开门道,“不是说会晚点吗?怎么这么早……” 她抬眼,是穿戴整齐的林亿流,深黑的眼眸闪着光。 他手上端着丰盛的早餐。 “试试我做的早餐。” 霍娴点头,拿起一枚烤饼,一整个把嘴里塞的鼓囊囊的,转身回房间继续睡。 林亿流楞了半晌,轻笑出声,这样的小姑娘还挺可爱。 他放下盘子,很自然的下楼为她买了日夜用的卫生巾,还有棉条,因为他刚才在她的裤子上看到了血迹。 两个小时后,霍娴围着浴巾走出来,她在一旁的箱子里翻翻找找。 他这么大个人坐这也占地,她想把他打发走,随口道,“林医生,家教待会还要来上课,你请吧。” “桌上有生理期用品。” “你怎么知道我生理期。” “我刚看见你裤子上有血迹,怕你没用的,就下楼给你买了。” 霍娴随手拿起一盒疑问道,“还有卫生棉条?” “其实可以试着使用棉条,很多女性反映棉条更为舒适。” “插不进去吧。” “怎么可能插不进去。” “那我试试吧。”霍娴拿着棉条走进厕所。 一声惊呼从厕所传来,“啊……好干。” 林亿流赶紧走到厕所门口。 “啊啊,卡住了……” “你抽出来一点,慢慢插进去,要插对地方,还要够深。” “好难受,异物感好重。” 林亿流贴着厕所门,关切道,“要插深一点,再把棉条推进去,要在宫口。” “感觉好不舒服……怎么还有根线。” “那根线可以将它抽出,你起来活动一下,实在不舒服就用卫生巾。” 霍娴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小屁股一拐一扭的,看起来有些可爱。 “感觉怎么样?” 她嘟囔道,“不怎么样,听林医生的,踩大雷。” 他一脸凛然,“你可能没放对地方,不然……让我试试?” “我呸。” 林亿流道,“在医生面前,没什么好害羞的。” “拉倒吧。” 开门声响起,林亿流转头望去,门口站着一个个子稍矮的小男生,眉目清朗,脸庞白净清秀,有种雌雄难辨的美。 他往里走,摸了摸霍娴的脸,从怀里掏出一瓶热牛奶,递给她,然后提着书包很自然的进了她的房间。 林亿流道,“这是家教?” 家教怎么能开她家门? “是家教啊,林医生你请吧,我要学习了。” 林亿流不情不愿的走出她家。 总觉得心里有些不踏实。 …… 顾旭月问道,“小刀,他是谁啊。” “邻居。” “他为什么能进你家门?你一个女孩子住,要注意安全。” “说的就像你不是女孩子似的。” 顾旭月凝噎,嘱咐道,“把牛奶喝完,趁热。” 霍娴看着桌上的半瓶牛奶,耍赖道,“喝不下了,刚刚吃饱了。” 顾旭月无奈摇头,将剩下的半瓶牛奶一饮而尽。 有全了科天才顾旭月的帮助,霍娴即使不去学校上课,功课也学的扎扎实实,顾旭月却只说因为霍娴聪明,一点就透。 “你的手好像男生的手。”顾旭月的骨节分明,修长好看,霍娴伸手在一旁比划,“比我大一些。” 顾旭月摊开手掌,贴近霍娴的手,与她相比,她的手确实更大,手指也更长一些。 霍娴像是想到了什么,她赶紧缩回手,“听说不可以相互比手的大小,会分离的。” 顾旭月顺手与她十指相扣,轻笑道,“不会的。” 霍娴抱住她,“你身上真香啊,果然女孩子身上都是香香的。” 顾旭月回抱她,嘴角一直挂着笑。 …… 天气转寒,林肆予却每天都到教室上课,也不再像以前那样趴在桌上一睡一整天,而是下课就跑出教室看霍娴。 篮球也不去打了,赛车也不玩了,每天就看美女去了,小王说他是疯了,疯的彻彻底底。 萧肃一直没回学校,林肆予本以为自己会有很多机会接触霍娴,结果韩郁匆那死小子却在霍娴身旁打转。 林肆予想锤他。 他说不喜欢霍娴,又要整天在霍娴身旁献殷勤,他这到底是几个意思? 关键是,霍娴没有对韩郁匆表现出强烈的抗拒,反正相比对他的态度是好多了。 这些天他算是真正看懂了,霍娴对他和对别人的区别。 他一靠近,霍娴表情就变了。 他一说话,霍娴就皱起眉头。 他一离开,霍娴就对别人笑。 他发觉,他好像是个瘟神。 林肆予再度陷入忧郁。 他哥也不知怎么的,突然对他很上心,经常打听他跟霍娴的近况,还说要来学校看他。 他工作那么忙,居然真抽出时间过来。 两个人坐在小树林的长椅上。 “那红毛,我都想跟他决裂。”林肆予咬牙切齿的看着远处的韩郁匆。 “咳,她最近怎么样?” “挺好的啊。” “红毛天天都缠着她?” “也不是天天,反正就很殷勤……猥琐!” 林亿流问道,“她对他什么态度?” “她也不怎么理他,但是比对我态度好!”林肆予锤着腿。 林亿流嘴角上扬,心里默默开心。 林肆予道,“哥你笑什么,这听起来很搞笑吗?” 林亿流反应过来,收住笑容。 他拿出哥哥的姿态道,“你先别追了,消停一阵,好好学习,修正自己,让她对你改变印象。” 让哥来追。 霍娴这个女孩子确实很让人着迷,这段时间他脑海里一想起霍娴,嘴角就不自主上扬,科室的同事都怀疑他恋爱了。 刚才远远的看她一眼,心就跳个不停,这颗沉寂了二十多年的心,也会为一个小姑娘而慌张。 作者ps:那是来看你吗,林狗你自己动脑子想想是来看你的吗。 傻弟弟别追了,让哥哥来追。 新出场一个女孩子,不知道老铁们能接受不,反正俺是挺嗑。 准备过几章哥哥跟女主嘿嘿嘿,俺还没想好姿势地点,呜呜 14.叫他哥哥(h) 今天医院忙的让人头大,下班后,林亿流疲惫万分,一身正装将他束缚的喘不过气,他胡乱扯松领带,却在楼道口转角,看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那个身影。 他今天没戴眼镜,但也一眼认出了她,因为她的气质太过出众,再难找出第二个与之匹敌。 即使她穿着大衣,但完美的身段也很难被隐藏。 他的疲惫霎时间一驱而散,唇角止不住勾起笑意,脚步也变得轻快。 他身姿笔挺的站到她身旁,手里捏着松散的领带。 二人沉默着等电梯。 他转头看她,暗压欣喜,轻声道,“晚上好。” 霍娴看向他,他今天与往日不同,深邃的眼眸没有被眼镜遮挡,头发全部往后梳齐,整个人周正帅气,是走在大街上霍娴会多看一眼的类型。 很养眼,但也仅此而已。 电梯门缓缓开启,两人走进电梯,霍娴先行按下楼层键。 电梯上行,林亿流站在霍娴身后,目光中满是是她柔顺发亮的秀发,他心里甜嗖嗖的,想伸手揉一揉她的脑袋。 他想主动搭话,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又觉得时间转瞬即逝,马上要到达楼层,思索间,灯光突然熄灭,整个电梯霎时间陷入一片黑暗。 一声巨响过后,电梯急速下坠,两人都摔倒在地,他下意识抱住霍娴,把她死死的护在怀里。 万幸的是,电梯摇摇欲坠的卡在了5楼。 林亿流松了口气,心跳平缓后,他埋下头贴近霍娴的耳边,想安抚她,感受到她身体抖的十分厉害,他抚摸着她的背,轻哄她。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她越发止不住颤抖,额头上冒着冷汗,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哆嗦着喊冷。 他脱下西装外套给她披上,把她紧紧抱在怀里,用体温给她取暖,贴近她耳边温柔道,“我已经按警铃了,一会儿就来人了,不怕,我在。” 霍娴一句话都说不出,这样幽闭黑暗的狭小空间,她根本喘不上气,和小时候被装进行李箱的感觉一模一样。 眼睁睁的看着拉链被拉上,窒息到快要晕厥。 她不想死。 她喘不上气,使劲抽吸,空气却争先恐后从肺里逃走。 昏迷之际,灯亮了,电梯门开了,有人轻拍她的脸,呼喊着她,在一片光亮下,她缓缓睁眼。 眼前的面庞,与十年前的稚嫩面庞重合,场景再线,霍娴只觉得快要落泪。 生理应激带来的不适还没缓过来,回忆便一股脑的席卷而来。 十年前,她被绑匪绑架,装在行李箱中,路过的少年觉得可疑,勇敢的与凶残的绑匪对峙。 她蜷缩在行李箱中,窒息到几乎晕厥,整个下半张脸都被胶带封的死死的,勒的好疼,耳边是自己粗重的呼吸声,还有两个人你来我往的话语,听着他们的对话,她心里又喜又怕,喜的是有一线生机,怕的是他被绑匪忽悠离开,恍惚中,她听到少年坚定的话语:“我死也不会让你走。” 他打开行李箱的时候,新鲜的空气灌入,混沌中她抬起沉重的眼皮,只见他白衣服上印满了血迹,他焦急的面容一晃而过。 随即她便失去意识。 她出院后,有了心理障碍,再记不起他的长相,这段往事被尘封,再也没人提起。 父母有意出重金答谢,却始终寻不到他的踪迹。 …… 是他吗? 那个勇敢的大哥哥。 霍娴望着他,眼角流下一长串泪珠,她胸膛剧烈起伏,情绪激动,身体却难以动弹。 看她这样,林亿流也是满脸要哭的模样,抬手抚过她的泪水,声音有些颤抖,“不哭。” 过了很久,霍娴才恢复过来,林亿流一直坐在床边陪她,她趴过去抱住他的腰,头埋到他的腿上。 “还冷吗?我把暖气再调高点。” 霍娴没说话,把他的腰往后拖,他顺势倒在床上。 他只觉得是她冷,便正人君子的抱紧她,完全避开敏感部位,给二人盖好被子。 她好软,头发滑过他的脸,好滑好香。 林亿流体温本就偏高,不一会就出了一身汗。 身上黏腻难忍,他怕霍娴闻到汗味,便轻手轻脚的洗澡去了。 他洗完澡围着浴巾,湿着头发在客厅热牛奶,突然房门响了,霍娴从房间走出。 她看到了他腹部交叉纵横的伤疤。 是他,大哥哥。 霍娴上前一把抱住他,林亿流下身的浴巾一滑而落,掉在二人脚边。 他心底一惊,想捡起浴巾,但不舍推开她,这样赤身裸体的被她抱着,胸膛被她的丰满抵着,男人的身体不由自己做主,他的下体很快起了反应。 他低头,发丝上的水珠滴落在她脸上,开口声音沙哑,又极具魅惑,“我……本来就喜欢你,你这样,我会受不了。” 霍娴抬头望着他的眼眸,里面充斥着炽热的欲望,一颗水珠顺着他前额的发丝落在她的唇上,他的唇动了动,她会意,闭上了眼睛。 唇上传来轻轻一下触碰,很快离开,她保持闭眼,随即便是狂风骤雨般的湿吻。 她被打横抱起,轻柔的放到床上,衣服裤子被脱掉,胸部也被采撷,在一顿轻柔啃咬下,她的下体很快传来潮意。 两片花蕊情不自禁的夹紧,因为被他的手指强势入侵,在一顿抠挖下,霍娴忍不住挺胯往将私密处往他手上套送,两个乳头被他轮流嘬吸着,酥痒难耐,她怕痒,左右扭动躲避着。 却怎样也躲不掉,胸部传来更大力的吮吸,意图榨干她丰满的乳房。 她睁眼看他,他抬眸,是一脸温润的笑意,埋头嘬奶时,又是口口都要吃干吃净。 他的手指灵活的在小穴里抠刮着,疯狂的旋转扭动,在霍娴的叫声娇柔到极点时,他戴上上次医院分发的安全套,重重挺进早已泛滥成灾的蜜穴。 “呃……唔……”林亿流舒服的闷哼,原来做爱这么舒服,还是跟自己喜欢的女人,他觉得此刻好幸福,下身也更加用力鞭挞。 他将她的腿扛在肩上,转头亲了一口她的小腿,手在她雪白的腿上来回滑动,享受着美妙的触感。 “哥……哥哥……轻一点。”刚进来频率就这么快,霍娴下身一阵失控,差点要喷。 “你叫我哥哥?”林亿流语气惊喜,下身却没有减缓分毫,他轻柔的吻上霍娴的唇,插干的频率更快。 他不似以往温柔,咬着她的耳朵道,“不可以轻,哥哥越喜欢一个女人,床上就会越卖力。”随后重重一肏。 他蹲起来,肉棍重重压干她的小穴,汁水飞溅,霍娴下体被肏的发麻,宫口被强势干开,她还没做好准备,头脑一片空白。 林亿流瞧她一脸放空,自觉太过用力,他把她抱起道,“要不要自己来。” 霍娴自己慢慢上下扭动着屁股,小穴吃不完大肉棒,她蹲着,臀部悬空,被林亿流大手把着,跟随他手的节奏套弄着大鸡巴。 “全部吃进去好不好。”他试着把她的臀部往下压,她也配合的放松宫口,让他进入。 整根没入后,林亿流舒服的想射精,被紧紧包裹的感觉太美妙,看着她欲仙欲死的表情,他也十分快乐,他和喜欢的女孩子,此刻完全负距离。 25岁的处男,禁欲了太久,一开荤便像饿了很久的野狼,只想不顾一切的吃饱,他折腾了她一晚,翻过来倒过去的干,他懂人体结构,甚至想用小工具开发她的尿道,她抽泣着让他试了一次,高潮时堵住尿道不许喷,干到下一次高潮才给松开。 霍娴感觉自己像一根弦,分分钟在崩断的边缘,她哼哼唧唧的求他快点结束,他贴近她的耳边,哄骗道,“叫声老公,我会快些。” “老……老公……”两个字被撞的断断续续,她乖巧的喊了,他兴奋的射了。 一个人这么多年,他曾有过很多次想要成家的念头,如今和她有了肌肤之亲,更让他认准了她。 她年纪这么小,选择了他,他就会负责到底。 照顾她,呵护她,等她长大。 “辛苦了。”林亿流轻吻她,帮她清理好身体后,抱着她沉沉睡去。 老铁们,这下总知道为啥女主之前会眼瞎喜欢林肆予了吧,因为两兄弟长挺像,女主潜意识是记得哥哥的长相的,哥哥可以说是女主对男生外貌审美的启蒙老师,嘿嘿,祝大家新年快乐,2023学习进步发大财变更美! 提问,本文两个踏实稳重的好男人萧肃和林亿流,在知道对方的存在后,会有怎样的反应呢?敬请期待。 15.被哥哥压在沙发上干(h) 这一夜睡的很安稳,霍娴迷迷糊糊间感觉她的胸部被揉捏着,她困的不行,微睁开眼,天才刚亮,一个乌黑的脑袋埋在她胸前,硬挺的发丝刮过胸部娇嫩的肌肤,好痒,但是她好困,随他去了。 睡梦中,下体被巨大的硬物入侵,一对大奶也被人从后抱住,一刻不停的把玩,她嗯嗯哼哼的叫出声,身后的撞击随即快加,整个床都摇晃起来。 …… 林亿流站在床边系领带,看着霍娴美好的睡颜,他突然很想时间就定格在此刻,美好稍纵即逝,他必须得去工作。 霍娴醒来时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她打开手机,有两条萧肃的未接来电,还有他满屏的消息,一两个小时一条,每条都很长,还有语音,这应该占据了他为数不多的休息时间。 她握着手机,突然觉得不知道如何面对他。 此刻她的身上全是另一个男人留下的痕迹。 大哥哥是她的小时候想要以身相许的救命恩人,萧肃是她长大后心心相印的人。 她正沉思着,萧肃的电话打来了,她没有丝毫犹豫的接起了他的电话,因为她答应过他,不会让他再等。 他语气轻柔,“宝宝在干嘛。” “我刚醒。” “肚子饿了没,我叫人给你送饭。” “不用了,你那边很晚了吧,怎么还没睡。” “我刚忙完,想等你给我回电话,结果你恰好回电话了,真贴心。” 其实他等了很久,但她什么时候打电话来都及时。 “快睡吧,别太累了。” “我很想你。” 霍娴吸了吸鼻子,道“你什么时候回来……” 小情侣第一次分开这么长时间,两个人心里都酸酸的。 “很快的,很快的宝宝。” 两个人依依不舍的挂断了电话,霍娴下床,在餐桌上看到了林亿流留的纸条,字体苍劲有力。 “早餐在厨房保温桶温着,你乖乖吃掉,我去上班了,一会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霍娴昨晚体力消耗太大,现在早已饿的肚子疼,她将早餐快速吃完,扶着酸疼的腰继续躺床。 中午林亿流回来给她带了好多好吃的,陪她吃了个饭,又匆匆离开。 走之前,他嘱咐她躺在床上休息,他尽量早些回来,给她做按摩理疗。 他忙的飞起,霍娴也不好意思给他添乱,回自己家才算踏实。 她倒在沙发上睡的香甜,直到窗外漆黑一片,她才被林亿流的敲门声吵醒。 她昏昏沉沉的起身开门。 林亿流很自然的搂住她的腰,将她揽入怀中。 他语气有些自责,“是不是生气我没有陪你。” 霍娴迷迷糊糊道,“没有。” “我休假了,这几天我想好好陪你。” 他的假期,是用收假后的双倍工作量换的,整个科室的人都很震惊,工作狂怎么突然要休假,一看林亿流在打听哪家甜品好吃,就都明白了。 他望着她,眼眸柔成一片,像要滴水。 霍娴抬头喃喃道,“别影响你工作了,我不想给你添麻烦。” 他趁机吻了吻她的唇,“没影响,不麻烦,傻瓜。” 他乐意之至。 “腰还疼不疼。”林亿流将她放倒在沙发上,背对他趴着。 他的大手缓缓按压着她的腰背,轻重合适,极大程度缓解了肌肉的不适。 “还好。” 他仔细按摩了很久,手和腿都有照顾到,霍娴感觉身体舒服的像飘在空中,正欲睡着,他的手慢慢移到了她的胸部,她的屁股,以及私密处。 她的睡裙被撩上去,内裤被脱下,他骑上去,火热的肉棒在深深的股沟里来回剐蹭,深深埋入进去,又快速抽出,惹的穴口极速收缩流水。 “干嘛……”霍娴反手推他。 “干。” 他俯下身,胸膛紧贴她的背,温热的气息萦绕在她耳边,“再叫声哥哥。” 穴口被轻插着,淫水顺着肉棒被带出,她身体抖得厉害,嘴上不说话,却撅高屁股等待贯穿。 林亿流轻笑一声,掐着她的腰,挺跨将大鸡巴挤了进去。 随着他大开大合的操干,霍娴弯起膝盖,双脚触碰到他的背。 林亿流感觉自己像在骑一匹雪白的小马,胯部一弓一顶间,腰窝传来通电般酥麻的快感。 望着她的雪臀,他起了心思。 像抽打缰绳一样拍打她的屁股,她会不会更舒服? 他小力一拍,她夹了一下,呻吟声没有起伏。 他加大力道又拍了一下,她的声调变了。 穴口的水大肆浇灌着肉棒,他知道她很舒服。 他开始放肆抽打,顶胯的幅度更大,她娇喘着说要去厕所,不想弄脏沙发。 他抱她到厕所,镜子里霍娴满脸娇媚,粉红的奶子高挺着,身子又娇又软,他盯的目不转睛,动情的吻上了她的侧脸。 霍娴被他以把尿的姿势对准马桶,她腹部一松,刚要尿出,他就用手指堵住,肉棒把小穴干的咕叽做响。 “呜呜……”霍娴小腹涨的难受极了,她蹬腿抗议着。 “叫声哥哥。”他不忍她难受,手上动作松了些,透明的水珠接连不断的涌出,流了他一手。 “哥哥……哥哥……” 看着怀里要死要活的小姑娘,他利落松手,让她尽情释放,尿液在空中划出了一个漂亮的圆弧,他插穴的动作也没停,肉棒一抽一插间,弧度被破坏。断断续续。 他将她抱回房间,在她的床上,把她干了个彻底, 他哄骗她跟他69,大肉棒塞的她嘴酸,她抬头想将肉棒吐出,下体却被大舌入侵的更为猛烈。 她无奈,只好苦哈哈的握着大肉棒,慢吞吞的舔舐着,等他觉得差不多了,才把她按在床上摆出别的姿势。 霍娴只能张着腿任他耕耘…… 他在床上完像是换了个人,不似平日的羞涩温柔,一切都要他说了算。 两个人没羞没臊度过了这个假期,晚上做到半夜不让睡,早上被干醒,他的精力像是用不完,这两间房的每个地方,都有他们做爱的影子。 床下他对她百依百顺,床上玩的花样他说了算。 这也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做完后,他总是抱着她,跟她探讨未来过去。 这几天的共同生活,两个人甜的发腻,一起看恐怖片都能情不自禁拥吻起来。 林亿流买了好多避孕套堆在床头,各个品牌,各种口味,他都要拉着她试个遍。 作者:哥哥是床上很霸道,床下很温柔,不要小瞧大龄处男,人家开荤比谁都猛,下章写肃肃回国,两个男人会怎么解决女主的归属问题呢?本文的首次3p已经在向大家招手了,林狗知道哥哥跟女主在一起了,会不会被气到吐血?敬请期待。 16.任她胡作非为(h) 萧肃一下飞机,就去了霍娴家,打开门,扑面而来的是她常用的香氛气息,气味清淡幽香,引人惦念,他四处看了看,家里没人。 她说想让他一落地就能见到她,但萧肃没有告诉她,自己今天一大早落地,他不想她大冷天早起去机场接他,万一着凉了怎么办。 他将行李放好,拿出自己的生活用品,进浴室洗澡。 舒舒服服的洗完澡穿着浴袍出来,萧肃给自己冲了杯黑咖啡,打开行李箱,里面塞满了给霍娴买的礼物。 这些天在国外,无论是拍卖展里华贵的珠宝,还是橱窗柜里的高定小裙子,都会让他心动万分,因为这会他脑海里会浮现起她的模样,世间所有美好事物都理应与她相配。大到珠宝戒指,小到风俗趣物,他都买了个遍,光是想到她开心的抱着小裙子转圈的样子,他就激动万分。 准备收拾行李回国时,才发现给她买的东西装满了一整个行李箱,他就把自己的行李托运了,把这整箱礼物带在身边。 他从兜里掏出一个丝绒方盒,笑着抚了抚,将它放在沙发一角,等她自己发现。 等到快中午了,他才拨通霍娴的电话。 “宝宝,醒了吗?” “我还没睡呢,我爸昨天带我去公司开会,整理资料弄到现在。”霍娴声音淡淡的,她已经习以为常,她爸爸从很早以前已经试着让她上手公司业务了,虽然累,但爸爸说为了以后能傍着她吃香的喝辣的,现在就要好好历练她。 “辛苦了,回公寓休息吧,我回来了。” 霍娴的声音倏然变大,语气里满是欣喜,“你回国了?怎么不提前告诉我,我好去机场接你啊。” “太早了,我不想影响你休息。” “哼,我这就来,等我……” …… 霍娴打开门,萧肃穿着浴袍站在门口,张着双臂,一脸笑意。 她像只小鸟,欢快的扑进他怀里。 她嗅了嗅,抬眼道,“你洗澡了,身上全是我的沐浴露的味道。” “嗯,你要不要洗一个,放松一下。”萧肃摸摸她的头,他想,她现在肯定很疲惫。 霍娴眨眼,睫毛扑腾扑腾的望着他,她给了他一个调皮的笑,露出一口白牙,“我不想洗,直接做吧。” “喂……”萧肃轻笑一声,低头在她唇上浅啄了一口,将她抱的更紧,“你现在需要休息。” “我现在需要爱爱。”霍娴拉着他往卧室走。 她将他推倒,柔软的大床深陷下去,她俯身吻遍他的全身。 她撩开他的睡衣,隆起的健壮胸肌欲感十足,她抬眼看他,明明是谦谦君子的文雅长相,脱了衣服却又是另一副光景,让人想沉溺于与他的无穷肉欲中。 他就像一杯静逸的古茶,乍一口喝下平淡解渴,回味沁香甘醇。跟他做越多次,她就越是欲罢不能。 她将浴袍完全解开,裸露出的大片肌肤快要白过浴袍,白净的硬棍早已挺立,她伸手握住,是粗大厚实的手感,上下撸动间,深红色的龟头在她手中活跃跳动,透明液体从马眼溢出,布满整个龟头,晶莹剔透,像个可口的红色果冻,她舔了下嘴唇,张口含了进去。 “呃……”萧肃咬着唇,身体有些绷紧。 他闭眼隐忍着,任她胡作非为也全盘接受,马眼被她小口细嘬着,像有千百只蚂蚁顺着往里爬,他蜷紧脚趾,幅度很小的胡乱蹬腿,最后实在受不了,他睁开眼渴求的望着霍娴,唇齿微张,一脸的情欲。 霍娴也很湿了,她跨坐在他身上,双膝跪在两侧,臀部高高抬起,纤细的手指握住肉棒根部,对准穴口,重重的坐了下去。 两人随即发出一声惊呼。 她主动的样子,让萧肃看入了迷,他好喜欢。 霍娴双手撑在身后,双腿大张,两人结合的部位完全暴露在萧肃面前,小嫩穴被绷大的不成样子,两片阴唇紧贴着大鸡巴,等待着肉棒的大力摩擦。 霍娴楞了楞,这么粗的肉棒竟真能一下插进去,看来林亿流没骗她,上次她推着他的小腹不让插太快时,他告诉她,只要够兴奋,水够多,插多深都可以。 她试着夹了下腿,根本合不拢,此刻萧肃的脸已经涨得通红,他手上的血管膨胀暴起,霍娴估计她再不动,他都要憋出内伤。 她俯身与他相贴,灵巧的舌头抵上他殷红的乳头,左右挑逗着,交合处抽插着没停。 她的嘴唇一路惹火,到他的喉结时,他耐不住性子了。 薄唇一张一合,“好不好玩。”他伸长脖颈,方便她大口吮吸,“小流氓。” 他语气中满是调情的意味。 她猛的抬屁股重重的往肉棒上砸,他这幅禁欲模样也太勾人了,此刻她只想忘记时间,跟他尽情交合,深深的,紧紧的包裹住他的全部。 她左右旋扭着屁股,小小的阴蒂被打着圈摩擦,胀大成枣核大小,萧肃将它夹入两指之间,反复碾揉,霍娴舒服的乱扭,一个没坐稳,倒了过去。 肉棒也随即弹出体外,暴露在空气中,硬邦邦的,还冒着热气。 看着这根干净粗壮的肉棒,霍娴不争气的想被它肏死。 “我试下新买的那天酒红蕾丝。”霍娴翻下床,从衣柜里翻出一块极小的布料,迎着萧肃的灼灼目光,她媚眼如丝,慢条斯理的将它穿好。 酒红色的情趣内衣,衬的她皮肤冷白,一对饱满的乳房被部分包裹,露出一半乳晕,开档内裤连接着性感吊袜,总而言之,骚的没边。 她一点一点的爬向他。 …… 霍娴嗓子都哑了,太疯狂了,两个人做到最后头发都汗湿了,却仍然在床上翻滚,拥吻。 睡饱后霍娴像个布袋熊一样粘着萧肃,她说在一个哥哥家吃到超好吃的火锅,想自己也试着煮,萧肃便忙前忙后的洗菜,准备调料。 开门声突然响起,萧肃和霍娴同时回头,林亿流穿着拖鞋走进他们的视线,他衣领微敞,手里提着一份包装精美的甜品。 作者:咱们女主目前只对肃肃主动,因为人家两个人已经很稳定很默契了。哥哥知道女主有正牌男友,但是他已经确定自己的心意了,所以会主动争取……一起照顾女主。 女主出国前应该就是和肃肃,哥哥两个人幸福嘿嘿嘿了。出国以后还有一个男人要出场(我个人很期待写他的章节,女主在他的公司实习,刺不刺激。),女主出国了差不多林肆予家就破败了,目前就是这样安排的。 17.三个人一起 林亿流嘴角挂着温和的笑,他扫了眼萧肃,目光落在霍娴身上,“哥哥只买了一份哎……” 霍娴是真的慌了,她怎么觉得林亿流笑的那么不怀好意,如果待会挑明…… 她深吸了一口气,不知道这两个男人待会会不会打起来。 现场气氛很尴尬,察觉到霍娴的情绪不对,萧肃把她往怀里搂了搂,目光对上林亿流,眼前这个男人看起来内敛方正,但他看霍娴的眼神里隐隐有几分暧昧,而霍娴并没有抵触,看来…… 林亿流轻笑一声,“正牌男友,你好。” 霍娴用祈求的眼神望着林亿流,希望他不要再说下去,林亿流轻轻摇头,目光注视着她,意味不明。 萧肃将霍娴抱进房间,关上门,与林亿流平视。 “直接说吧,你的意图。” 林亿流道,“我也喜欢她,跟你一样。” “所以?” 林亿流语气很轻,“我们做了,还挺爽的。” “我是从一开始就知道她有男友,但我还是喜欢上了她,如果她对我没感觉,我绝不做纠缠,可她也喜欢我,所以我不会放弃。” 萧肃的眼眸阴沉下去。 林亿流一本正经道,“别误会,感情是要分先来后到的,我不做那种夺人所好的事,我调查过你,你很优秀,和她很般配。” 他将手搭上萧肃的肩膀,“所以我想,我们可以各退一步。” “各退一步?” “意思是,我们叁个人一起。” “我知道她很喜欢你,为了不让她为难,我愿意跟你好好聊一聊。” “多个人照顾她总比你一个人强,忙的时候也有个照应,在床上也能让她更舒服,这不好吗?我看她还挺喜欢的。” “那么多人虎视眈眈的盯着她,你想想,你是愿意跟我共享,还是分成好多份?你以后管萧氏去了,没人帮你守着她,她不被吃的渣都不剩才怪。” 这些时间,林亿流想了很多,从他碰了霍娴的那刻起,他就注定不可能放手,那么只能加入他们,以合作共赢的身份。 萧肃沉思了很久,道,“如果她同意,我没意见。” 如果事实真像林亿流所说的那样,她喜欢他,那他接受。 他肩上的担子太重,每天都很忙,以后也只会越来越忙,他没办法时时刻刻陪在她身边,那么多一个人照顾她挺好的,他不介意与别人共有她,但这个人必须有足够的能力,他才放心。 “行。” 霍娴正在床边来回踱步,林亿流推开门,直立门口,身姿高大笔挺,他薄唇轻启,“我们有事要问你。” 霍娴一脸疑问,完了完了,都怪她!这两个男人是打完了?他脸上怎么没伤?难道萧肃打不过他? 她脚步飞快的跑出房间,见眼前的萧肃没有受伤,她便松了一口气。 萧肃牵起她的手,面色平静道,“你喜欢他吗?说真话。” 他凝视着她的眼眸,眼神温柔又坚定。 霍娴点头。 “他就是小时候救我那个大哥哥,你也知道那件事的。” “嗯,你说长大了要嫁给他。” 霍娴摇头,“我现在有你了。” 林亿流委屈道,“有他了,就不要哥哥了?” “……别让我选。” 林亿流握住她的另一只手,一片冰凉,他放到唇边哈气道,“看你紧张的,不用嫁,也不用选,我们商量了,叁个人一起。” 霍娴满脸不可置信,她转头看向萧肃,他肯定的点头。 霍娴皱眉,“这样对你们不公平。” 他们都是天之骄子,凭什么受这个委屈? 林亿流将她的手揣进怀里,“一叁五归我,二四六归他,剩下一天我们俩一起,挺公平的。” 霍娴倏地将手抽出,“不行。” “行的,别的事都可以听你的,房事不行,今天正好周末,晚上我们叁个一起睡。” 霍娴被吓出哭腔,“呜呜,不行,我们今晚还要学习……” “那行,我年纪比他大,我大度点,今天让他一次,我那有套子,不够来找我拿。” 霍娴提高语调,“是真的学习!” 林亿流像是没听见,认真对萧肃说道,“什么味道的都有,她喜欢带小刺刺的。” 霍娴对他扬了扬拳头。 他捏捏霍娴的软乎乎的脸蛋,“蛋糕快点吃了,待会奶油化了。” 霍娴噘嘴道,“尴尬,不想吃。” 林亿流看向萧肃,“她这些天都没好好吃饭,你说像不像话。” “你打小报告……” 萧肃走进厨房,“那就赶紧来帮忙洗菜。 ” 林亿流故意捏了把霍娴撅起的嘴,进了厨房。 作者:老铁们今天很累,暂且短小一点,先谢谢大家的珠珠与评论,等我改天状态好了再挨个感谢,主要不写肉我写起来就吃力。哥哥就是开荤后变大灰狼,肃肃就是万事以女主为中心的,这两位正宫齐了,然后就准备搞学业搞事业,快乐嘿嘿嘿了。 18.落水 叁个人正式开始了别别扭扭的轮换生活。 霍娴不懂,像萧肃这样规矩端正的男人,为什么会答应林亿流这么荒谬的要求。 回国后他一门心思的扑在公司,萧伯伯身体越来越差,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他以后都不来学校了,高考完后直接出国。 和霍娴步调一致,这可是他俩很早之前就确定的目标。 入冬了,天暗得早,霍娴钢琴课结束后已经很晚了,林亿流每天都来接她,霍娴拗不过他,就交代他把车停在学校后面的人工湖旁边,那里偏僻,以免被同学看见。 他每天都早早的等在那里,在她扑进他怀里的第一时刻,用自己的大衣将她包住,将她抱入车内。 有时林亿流借着接霍娴的功夫。哄着霍娴在车里翻云覆雨一番,热的霍娴一身汗,软趴趴的倒在他怀里,高潮后阴道剧烈收缩,小穴饥渴的收缩着,此时他全方位的揉捏她的乳房,另一只手时不时探向她的私密地带,当爱液分泌到足以让紧致的逼穴再次接纳他的阴茎时,他会把她按在方向盘上再入一次,不似第一次的拼命掠夺,而且循序渐进的在她的G点周围缓慢厮磨。 霍娴最近在吃短效避孕药调理经期,她夹着浓稠的精液回家后还要被工作了一天的萧肃如狼似虎般掠夺一翻。 她想,真是够了,这两个男人干脆一起上算了,这样天天不同时间不同地点的性爱,非得把她弄散架不可。 两个男人加了微信,分配好了任务,每天接送霍娴。 这天萧肃进行项目招标,抽不开身,发消息让林亿流去学校接霍娴,林亿流站在手术室门口盯着手机愣了片刻,最终还是把手机放下,利索的进了手术室。 奇怪的是今天心里莫名慌张,眼皮也跳个不停,他迟迟没下手术,看着电子时钟上的数字跳到十,他沉着的缝完针,抬手抹掉额角的汗,结束这台复杂的手术。 病人还没脱离危险,随时有可能大出血,他要密切关注着,没办法离开。 霍娴一个人走到黑漆漆的湖边,今天熟悉的暖黄色车灯没有亮起,她以为林亿流路上堵车,想慢慢等着。夜晚气温很低,她用手心捂了捂被冻到发麻的鼻尖,拢紧了衣物,一个人搓着手,凝视着湖面欣赏倒映下来的月亮。 手机突然震动一下,是林亿流的爱哄,他语气温柔的说着对不起,自己实在抽不开身,叫小朋友今天自己多买点好吃的,乖乖打车回家,他给报销,到家了给他报平安。 霍娴知道他肯定又有重症病人急需治疗,她心疼他的疲累,也为他对病人的认真负责而感到欣慰,她想,她所欣赏的,为之动心的,正是这点。 身体很冷,但心却赤热,霍娴正准备打字叫他注意休息,后背被一股重重的力道拍击,她还没来得及尖叫,整个人踉跄着跌入湖里,溅起巨大的水花。 寒冷刺骨的湖水浸湿了全身,每一块皮肤都冻的生疼,霍娴越用力扑腾,凉意越是席卷全身,不断侵入骨髓。厚重的衣物吸饱水后变得沉重无比,身体持续往下沉,她不想坐以待毙,挣扎着朝岸边游去,睁眼是一片黑,周遭黑的骇人,天上姣姣洒下的月光是唯一的光源。 身体已经被冻的失去知觉,耳边是呼呼做响的冷风,霍娴已经没了力气,恍惚着飘在湖中央。 耳边传来几人慌乱的声音,“怎么办,她好像不会游泳,万一真被淹死了怎么办。” “不,不会的,她以前游泳比赛得过冠军,我们只是给她一点教训而已,让她自己游上来。” “她不动了哎,我们快找人救她吧,她要真死了,我们都成杀人犯了。” “快去喊人。” 校园里已经没什么人了,几个女生抓住了一个路过的男同学,霍娴才得救。 她被拖上岸的时候,浑身一片冰凉,手脚已经丝毫不动弹,陆衣羽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立马吓的缩回手,霍娴已经没有了呼吸……直到救护车的铃声远去,她还怔在原地。 …… 林肆予骑车到医院找林亿流拿钥匙,纯黑色的机车,冷酷帅气,引擎轰鸣声炸响整条街道,为了帅,他不怕冷。 他电话轰炸林亿流,说他上次落东西在他家了,叫林亿流下来给他送钥匙,自己则是保持着帅气坐姿,转着车钥匙等待。 五分钟后,林亿流从大楼走出来,他眉眼是化不开的疲惫,他将钥匙递给林肆予,嘱咐他骑车注意安全。 白大褂兜里电话铃声响起。 林肆予看林亿流接电话后脸色突变,好奇的凑上前去询问,谁知被林亿流一把推开,长腿跨上机车,白大褂往他面前一扔,扭动手柄,准备发动。 “我知道你很着急,但你先别急,戴上头盔。”林肆予将头盔递给他,见他穿的单薄,又将自己新买的潮牌黑色羽绒服脱给他,机车扬长而去,刮起一阵冷风。 林肆予望着他的背影,可恶,这衣服他哥穿着比他更气质。 高架上,喧嚣刺耳的声浪划破夜色,一辆通体暗黑的机车如利剑般射出,与亮银色超跑并驾齐驱,骑手时不时转头望向汽车,匀速驶过隧道,仪表盘上数字猛转,他们奔赴一个共同的目标。 霍娴。 两个男人在ICU门外坐立难安,自责与愧疚铺天盖地的席卷全身,像通电般沿着颤抖的脚底一路往上刺痛心脏,漫长的等待后,霍娴被推了出来,她还没醒,口鼻被插着呼吸机的管子,小脸煞白,头发湿哒哒的黏在两颊,萧肃没忍住,转头抹了泪。 19.捉弄两个男人结果被前后夹击(h) 霍娴慢慢睁眼,对上一双猩红的眼眸,浓黑的眉头像打死的结,一张英俊面容似阴霾沉沉般写满苦情,乌云密布,眸中的泪正欲倾洒下来,见她醒来,阴沉瞬间消散,眼眸中透着守着云开见月明的欣喜,他站起身激动的叫喊她的名字。 她尝试动唇,想问他眼睛里这么这么多血丝,他摇头,伸手捂住她的唇,晶莹的泪珠啪嗒一声掉在她脸上。 林亿流接到电话匆忙赶来,昨夜霍娴被转入普通病房后,他不得已回自己任职的医院守着病人,他一整晚都没闭眼,但病人病情过于危重,还是没挺到早晨。 他深感心累,感叹从死神手里抢人的无力与渺小,心情复杂的奔波在两家医院之间。 坐在车里,他突然想结束这种忙碌,放弃从小的志向。 丢下自己的爱人,去救治病人,这是医生的职责,他曾经孑然一身,没有牵挂,可以全身心投入,可现在他想要的是陪在爱人身边,护她周全。这一切都乱套了,病人也没救回来,爱人也遭遇危险,他心乱如麻,催促司机将车开快些。 …… 霍娴出院那天,阳光大好,萧肃和林亿流早早来医院给她办出院,两个男人像对待国宝一样殷勤备至,连上厕所也要在女厕外等她,就怕留下什么后遗症突然晕倒。 她想逗逗他们,回家后假装晕倒在沙发上,抿紧嘴忍住不笑,倒是把萧肃吓了一跳,她第一次见他如此火急火燎的样子,慌张的叫一旁收拾行李的林医生过来查看情况,林亿流赶紧丢下迭了一半的衣服,一脸着急的给她检查身体。 她调皮的睁开一只眼,蓦地笑了,狡黠的样子像个小狐狸。萧肃一把抱起她,快步走向房间,林亿流也双手插兜跟过来,将房门反锁。 她被摔到柔软的白被中,挣扎着支起身,只见萧肃低头一颗一颗的解开黑衬衫上的纽扣,冷白的手指慢条斯理的夹住小小的黑色纽扣。霍娴诧异了,一旁的林亿流也利索的脱下套头卫衣。 霍娴问道,“你们热吗,脱衣服干什么。” “做叁个人的游戏啊。”林亿流将她推倒,开始解她胸前的扣子。 他看着她的蕾丝奶罩道,“以后不许穿带钢圈的内衣了。” “可是这个好看。” 林亿流将她的内裤拽下。握着她的脚踝将她拖到自己面前,大手强势覆上她酥软的乳房,“健康最重要,以后想穿在床上穿给我们看就好。” 霍娴抱着光溜溜的身子控诉道,“你们居然这样对待一个病人。” 萧肃抚摸着她光洁的背部,雪白肌肤透着丝缎般的光泽,萧肃爱不释手,“宝宝躺下,我想要了。” 霍娴枕着枕头躺平,一对挺拔的乳房像两个山丘,弧度圆润而美好。 林亿流将粗大到可怖的阴茎凑到她嘴边,炙热的温度灼的她脸颊滚烫,“我下面涨死了,乖,快含住。” “嘴巴张大,对,吃进去。” “唔……”霍娴嘴里被大肉棒塞的满满当当,黑硬毛发扫在脸上好痒,仔细一闻,他的跨间还有沐浴过的清香。 她转动小舌舔弄着肉柱,顶端分泌出咸咸的液体,在林亿流的哄慰下她尝试小口咽下,品尝起来并没有异味。 胸部被嘬的滋滋做响,霍娴睁眼,林亿流抿着唇动情的挺动着下体,一脸情欲发泄未满,眼前的巨物像一根粗大的肉柱,青筋暴涨,裸露在外很长一截,她嘴已经酸到不行,晶莹的口水随着肉棒逐渐加快的抽插,顺着嘴角溢了出来。 与此同时,逼穴也随之一紧,分泌出一大股爱液,花蒂被萧肃不停揉捏着,下方的骚穴早已饥渴万分,在适当的时机,火热的肉棒冲破两片阴唇的抵挡顶了进来。 萧肃手上的动作没停,肉棒在紧致的甬道里抽打着,动作缓慢而磨人,他了解她的身体,刚开始干慢点,后面会更舒服。 霍娴嘴被塞满,出不了声,只得将腿张到最开,洁白的雪丘完全在他眼前展开,示意他插爆这肥美的肉逼。 林亿流笑道,“小骚货”,动跨将肉棒从她口中抽拔而出,深紫色的大肉棒前端布满晶莹的口水,后叁分之二的部分还是干燥一片。 萧肃将霍娴抱在怀里肏,酥软的乳肉推挤着他坚挺的胸膛,销魂无比,他张口含住她的嘴唇,大力吮吸着,肉棒也狠狠钻到最深。 林亿流亲吻她的薄背,所到之处留下一个个吻痕,他从背后伸手揉捏她的乳房,点火般一路滑到菊穴,打圈试探。 “唔……”霍娴扭动屁股,不让他碰。 林亿流解释道,“要扩张一下,不然会裂开。” 霍娴无语,谁准许他碰人家菊花了?他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下体早已泥泞不堪,阴部与肉棒击打出细腻的白沫,林亿流顺手摸了一把,给后庭匀去。 他刚试着插入一个指节,霍娴就感觉到了不适,她狠绞臀瓣,萧肃精关一松,情不自已的喷薄而出。 林亿流的手指也动弹不得,他用力抽动手指,道,“放松点乖乖,你待会出血我会心疼。” 浓稠的精液淌出,顺着会阴流到紧皱的菊穴,林亿流缓慢的添入第二根手指,肠液逐渐润湿后庭,他手上的动作也越见放肆。 萧肃抱紧她,将她的臀瓣掰开,林亿流看他一眼,将肉棒对准敞开的后穴,慢慢插入。 完全进入的那一刻,肠壁紧的他吸了一口气,他刚准备要动,霍娴就不安的挣扎起来,想拼命挤出这根硕大的异物。 萧肃赶紧揉弄她的阴蒂,以作安抚,林亿流趁机缓慢开动,两根大鸡巴就这样深深的共同占有了她。 霍娴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前后都被疯狂操干着,嘴里也被林亿流的手指侵占,她只得含着手指乱叫着,场面好不淫乱。 林亿流掐着她的臀道,“被两根鸡巴干着爽不爽?嗯?” “小骚货,喜欢哥哥操你后面吗?” “嗯……啊……”霍娴已经爽的不说不出话。 看她一脸潮红,林亿流满意的笑了,他与萧肃对视一眼,默契的交换了位置。 霍娴被两个男人压在落地窗操的失禁,林亿流最坏,他早已研究出了操尿她的绝招,弄的她要死要活。 肃肃掉小珍珠了,呜呜,心疼疼。 Do前不洗屁股的男人都滚。 20.求她原谅 叁个人暖乎乎的睡在一张大床上,霍娴的胸和腰上各放了一只咸猪手,她沉沉睡去,一觉到第二天天亮。 床上只剩她一人,柔软的被窝里全是沐浴露的清香,身上也清清爽爽,应该是他们为她清洗过,她起床,哼着小曲挑选衣服,化了个淡妆,准备去学校把书带回来。 过几天就要放寒假了,正好趁这个假期让顾旭月好好帮她梳理下知识,国外大学的offer已经拿到,但顾旭月自信的说如果她要参加高考,她能让她高考考到全市前10,她觉得悬,毕竟学校的课程她只花了少部分精力,两个人也就相当于打赌。 一打开门,林肆予靠在对面墙上,双臂抱胸,一脸的凝重,见到她便赶紧上前,伸手想触碰她。 他整张脸透着灰白憔悴,下巴布满胡青,嘴唇干裂,眼圈青黑,唯独一双眼看向她时隐隐闪烁着心碎的水光,霍娴看他这样,心中竟生出些许动容,她不知道说什么,侧身躲开他的手,与他面对面相站。 他欲开口,顿了顿哽咽道,“要去学校吗,我和你一起。” 霍娴摇头,“不去。” “你明明是要去学校的,你手里抱着书。” 这是霍娴要还图书馆的书。 霍娴转身就走,“嗯,我不想和你一起去。” 林肆予跟上来,用袖子抹了一把脸,吸了下鼻子,“我查到是谁害的你,她必须向你道歉。” 林肆予现在还记得,他们查出这件事的主谋是陆衣羽时,他哥一个二十多年从来没发过脾气,从没大声说过话的人,一把攥起他的衣领,力道大的快让他窒息,怒斥道,“你他妈的能不能管好你前女友。” 林肆予没多想,只是思绪混乱,整夜睡不着觉,白天就在她的病房外一遍又一遍徘徊,特护病房有萧肃派的保镖看守,他连她一面也见不到…… 他边走边看着霍娴的脸色。 霍娴没说话,招手拦了辆出租车,林肆予也跟着挤了进来。 他语气很诚恳,“她会公开向你道歉,并承诺以后不再招惹你。” 霍娴轻笑一声,看着窗外若有所思,“道歉……” “她被整得很惨,萧肃找人把她绑了关在黑屋子里叁天叁夜,她被救出来的时候精神已经不正常了,甚至全身被刺满刺青,陆氏新项目的资金链也被断了,她和其他几个人都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他知道以陆衣羽的性格,她现在应该比死了还难受。 霍娴点头,轻飘飘的说道,“别心疼了。” “我没有心疼,这些惩罚对她来说已经够痛苦了,我觉得萧肃没必要这样,弄死她也没什么意义。” 霍娴没吭声,片刻后道,“应该不是他,他做事有分寸。” 林肆予突然凑近她,“不是他还能是谁,我觉得太过分了,你说对吧。” 她果然也觉得过分! 萧肃这种心狠手辣的人真不配跟她在一起。 霍娴开了车窗,没再说话。 …… 晚上回家后,霍娴坐在林亿流腿上,双臂环抱着他的脖子,打趣道,“你弟说你们做的太过了。” 林亿流嗅着她发间的香甜气息,“他说什么了?” 霍娴道,“没什么,我差不多忘了。” 语气隐隐有些不悦。 林亿流没再多问,抬头吻住她的嘴唇。 …… 林肆予接到电话,对面语气有些温怒,“你知不知道,霍娴被她害得差点没命,你还帮她说话?你是真蠢还是故意的?” “你怎么会知道……” 林亿流道,“你别管,我问你为什么要对霍娴说那种话。” “陆衣羽现在已经很惨了,萧肃做的事太不是人……” 林亿流打断他,“我告诉你,也有我的一份。” “哥……你?” “你心疼前女友无可厚非,你大可跟她再续前缘,无所谓,但是以后不许再纠缠霍娴。” “为什么?” “因为我刚刚把她哄睡着,待会要被我抱着睡。” 林肆予声音颤抖起来,“我没懂……我……没听懂。” “你不懂,很正常。”林亿流挂断了电话。 他回到卧室,将熟睡的霍娴搂进怀里。 …… 林肆予急的抓耳挠腮,他刚想回拨电话,手机铃声却再度响起,他随手接听,又是地下钱庄的催收电话,他为了投资韩郁匆说的那个稳赚的项目,不仅把手里所有钱搭进去了,还借了不少高利贷,他还不上,又不敢跟家里说,只能到处借钱堵窟窿。 他气的找韩郁匆理论,韩郁匆却在忙事,叫他在外面等着,他隔着黑色纱幔往里望了一眼,里边隐约有个躺着的人影,朦胧间能看到是全身赤裸,韩郁匆正低头操作着器具,林肆予等了一下午,坐在沙发上都快睡着了,韩郁匆才出来。 他手上还带着纹身用的黑色手套,无奈的摊手,说他也赔了很多钱,没办法,做投资就是有风险,是男人就别计较这点小钱。 林肆予道,“我也不缺这点钱,但这事可不能捅到我家老头那去,你快给我想想办法。” “问题不大,要不我带你去地下钱庄转一圈?听说现任老板是个大美女。” “不去。” “那你考虑下,我待会还有事,想通了打给我。”韩郁匆往隔间走,撞了下他的肩。 …… 林肆予拨通了韩郁匆的电话,“约个时间,我去。” 作者:1.猜猜美女老板是谁? 2.林狗真是头大笨猪,他凭什么觉得女主会原谅陆呢? 3.纹身猜到是谁干的吧。 4.林狗被骗去卖……嘿嘿 21.鞭打带着贞操笼的贱男人(h) 韩郁匆道,“今晚吧,今晚还有拍卖会呢,可以凑个热闹。” …… 晚上九点,林肆予穿着黑色正装步伐别扭的走进会场,衬衫夹的腿环勒的他大腿内侧难受,他弯腰整理着腰间的皮带,暗骂着这个破地方,不着正装还不让进。 林肆予转头,一旁的韩郁匆则将西装穿的像模像样,韩郁匆虽矮他半个头,但此刻的他举手投足间绅士又得体,头发抓的一丝不苟,嘴角两个梨涡凸显少年气反差,引得女士们的目光纷纷投来,他微笑迎合,举杯示意,在这种场合如鱼得水般大方自在,林肆予诧异着,因为平时根本没发觉他有这一面。 “待会凌晨的竞拍品很有意思,我们现在先小赌两把,打发下时间。”韩郁匆将杯中的香槟一饮而尽,自顾自的拨开人群往里走,林肆予只得快步跟上。 走廊尽头的拐角,有个巨大的门,推门而入,是一片嘈杂声,眼前有很多张桌子,桌旁有衣着褴褛的年轻人抱头痛哭,有戴着大金链子的中年人搂着身旁的漂亮小姐亲吻,场面有些乌烟瘴气,韩郁匆走到一个跷二郎的妖艳女人面前,低头寒暄道,“许大小姐,好久不见。” 女人叼着烟,性感的红唇夺人目光,她挑眉瞅了眼他身后的林肆予,目光中带着审视的意味,随后对韩郁匆勾唇一笑。 “韩少不介绍一下?” 韩郁匆理了理领结道,“这是我兄弟,林氏集团的大少爷。” “你今天来,应该不单单是想介绍帅哥给我认识。” “我直说了,他前不久欠了钱庄一点钱,今天来就是希望许大小姐高抬贵手,看能不能只还本金,不还利息。” “哦?还有这等事?” “可不是嘛,他不想让家里知道。” 许倪爽快应下,直勾勾的盯着林肆予道,“可以啊,这么帅,一点小钱当见面礼了。” 林肆予松了口气,心想这韩郁匆说话还真够分量,他一开口,这什么大小姐还挺给面子。 林肆予没有注意到这二人各怀鬼胎的眼神,他放松下来,审视着周围的环境。 许倪的眼神在林肆予身上毫不掩饰的扫过,道,“我看林少爷这么帅,身材又这么好,想请你玩个游戏如何?” 林肆予道,“什么游戏?” “也相当于我们举办的一个活动,角色扮演,今晚男生的角色是被调教的男仆,戴着面具,躺在床上,等待你的女主人。” “不行。” 许倪靠近林肆予,手指在他胸前打了个圈,语气暧昧道,“我可听说你林大少芳名在外,怎么,变性了?” 林肆予抓住她的手腕,毫不客气道,“我嫌弃。” 许倪撇嘴,与他拉开距离,“好吧,不愿意就算了。” 韩郁匆从桌上拿过一杯酒递给林肆予,给了许倪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敞亮道,“说了这么久口干了吧,喝一杯。” 许倪摇晃着酒杯,主动与林肆予碰杯,林肆予没有丝毫怀疑,仰头一饮而尽。 …… 看着倒在沙发上的林肆予,许倪和韩郁匆相视一笑,她招手,一旁的保镖走过来将林肆予抬走,韩郁匆嗤笑着转头走出大门…… 许倪拨通霍娴的电话,“喂,妞你在哪呢。” “我在家呢。” “一个人?” “对。” “那你快来找我,我遇到了我的真命天子,帅的我想死,你来帮我掌掌眼。”许倪只有用这个借口才能把她骗出来。 “你每次都这么说。” “你快来……我的幸福稍纵即逝……” 霍娴赶到的时候连帅哥的人影子都没见到一个,许倪没解释,拿出珍藏的红酒拉着她喝了点,她醉的险些站不稳,然后被许倪神神秘秘的带到一个昏暗的房间,一按开关,灯光四处流动,是暗紫色的,壁灯照亮整个墙壁,霍娴打眼一看,上面挂满了各式皮具,有的还布满铆钉,在暗紫色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有些渗人。 霍娴转头,看到前方有一张圆形大床,从天花板延伸而下的黑色薄纱笼罩在四周,里面一动不动的躺着个人,霍娴好奇的走近,掀开纱帘,紫灯照过来时,她看到那个人浑身赤裸,霎时酒醒了一半,眼前这个人,身材结实修长,眼睛被黑布蒙住,嘴上戴着黑色止咬器,胸前夹着乳夹,夹子末端一条铁链连接一对乳头,他躺着一动不动,霍娴好奇他怎么不疼,目光往下,他的下体竟然…… 嵌着一个金属的笼子,有孔有眼,形状像一个鸟笼,上面还有一个小巧的锁,在黑暗里闪烁着光泽。 他的阴茎被折迭成一个饼的形状,应该是硬塞进这个小笼子里的。 霍娴心中生起些许不适,拉上纱帘,皱着眉望向许倪,她却一脸坏笑道,“你不会没认出这个贱男人吧?” 霍娴一脸疑问。 “你仔细看看,就是他,这个没出息的东西欠了钱,我才逮到机会。” 霍娴道,“那你叫我来干嘛。” “收拾他呗,随便整,不怕,他的把柄在我手上。” 霍娴提不起兴趣,转身想走,谁知许倪提前一步出门,将门锁上,隔着门道,“你个死妞,他以前怎么对你的?不带套把你睡了,你倒追他个贱人,不仅不要你,还侮辱你,现在机会摆在你面前,我劝你别当圣母白莲花。” 霍娴低头,思索了片刻,脑中回想起林肆予做的那些事,还有那天他提陆衣羽求情的模样,她不禁咬紧了牙,呼吸变的急促,心中的恶被无限放大,借着酒劲,她掀开黑纱,坐到床边,盯着他的下体看。 眼前重影迭现,锁在这小小的贞操笼里的东西,真恶心,这根东西曾经还在她体内驰骋过,霍娴想吐。 这一刻她抛弃了优雅从容,取而代之的是憎恶与报复。 他凭什么将她的喜欢踩在脚下碾碎后,如今又当做无事人般死命纠缠? 是她的感情太廉价吗?他才觉得可以随手丢弃又轻易拥有? 她抬手扯掉他乳头的铁夹。 他要犯贱,那就满足他。 林肆予被胸前的疼痛惊醒,睁眼是一片黑暗,他头脑一片混沌,声音沙哑道,“谁?” 胸前的疼痛再一次突袭,他闷哼出声,“嘶……”想挣扎,身体却酥软一片,手脚瘫软无力。 “啪!”静谧的房间里响起皮鞭抽打的声音。 林肆予觉得胸前痒酥酥的,有一点疼,但却有一丝说不出来的……舒服。 “啊……”他的胯部也被抽了一鞭,有些火辣辣的疼,他绷直了身体,有些恐惧又有些期待皮鞭的下一个落点。 那个人不说话,冰凉的手打在他脸上,力道很足,他伸舌头顶了顶已经麻了的半边脸,道,“轻点,妈的疼死了。” 另一边又来一记耳光。 “你他妈的,是不是女人,打人这么疼。” 依旧是沉默…… 这个人虽然没有说话,但是林肆予就是感觉有种莫名的熟悉,她挥动皮鞭带动着风萦绕在鼻息间,味道像是在哪闻过…… 愣神间,胸口传来滚烫的感觉,林肆予咬牙忍耐,滚烫感一路向下,来到紧绷难耐的私密部位。 霍娴握着巨大的蜡烛,对准他的下体,一滴又一滴红色的蜡油透过金属笼的缝隙,落在他的阴茎上,每下落一滴他便颤抖着叫出声。 “啊……给我下边弄的什么玩意儿,怎么这么紧,好疼……” “啊……嗯……快给我解开,要爆炸了。” 作者:林狗只对女主软,对别的女人很硬气。 女主的闺蜜给林狗上锁的目的就是不让两人在这种色情氛围发生关系,这闺蜜能处,林狗这个死渣渣现在是被全校女生讨厌的存在。 其实之前有朋友说到林狗刚开始很坏,后面一下就喜欢上女主了变得很缠人,或许有点不符合逻辑,因为我挤在两章内写的,如果当时把章节分成四五章可能会好点。 他就是小孩子性格,不分善恶,全凭自己心情行事,他惹急了啥话都说得出来,其实这和林父对他的教育方式有关,他对女主的感情就是,刚开始觉得你凭什么冷冰冰的不理我,她说喜欢他之后感觉很得意,结果你还不是被哥迷倒,哥拒绝你,是不是能证明哥很牛逼,而且女主很优秀,肃肃也很优秀,女主不喜欢肃肃偏偏喜欢他,他又自负又自卑,后面女主不要他了,不喜欢他了,喜欢女主的人太多了,每个都比他牛叉,他吃醋,他看到女主写的信,觉得女主很懂他,对他不为人知的一面十分理解与心疼(他之前一直以为女主会嘲笑他,他这个傻逼有被迫害妄想症),他才知道真的错失了一个好女孩,但是他还是没有充分意识到错误,因为他现在身份还是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他不知道他做的那些事意味着什么。等他以后受欺负了,才会明白。 以后他落魄了,所有人都找他麻烦,心疼林狗零秒钟。 女主心里肯定气啊,只是觉得没必要刻意对林狗进行打击报复,当陌生人吧,心里完全厌恶这个人,现在有机会收拾他,他还不知道她是谁,不打白不打。 22.抗拒他(微h) 无法形容这种感受,明知自己已是被面前这个陌生女人随意亵玩抽打,踩入尘埃里,身体却控制不住的升起阵阵快意,像通电般,由皮鞭落下的每一块皮肤,流向紧绷的下体。 身体上是极致的折磨,内心却是难以言说。 他的下体被什么东西紧紧窟住,胀的生疼,它的勃发和涨大被遏制于萌芽状态,他能感觉到,它快坏了。 不止是它,他也是…… 他近乎哀求的闷哼出声,口中的话语断断续续。 表情像是痛苦到极致。 他疼的额头冒了汗,房间温度开的足,霍娴眼看着他浑身冷白的皮肤升起绯红,胸口的两个小点因刚才的凌虐而肿大起来,原本如绿豆大小,如今却肿的像颗花生,红的渗血。 她的视线落在他胀大发紫的下体,勃起的肉根从笼子四面八方的缝隙挤出,看起来十分骇人,灯光打在他身上,金黄的笼子忽暗忽闪,他呜咽着,却没有半分求饶的意思。 他如此痛苦,并非她所愿,气也撒出来了,理性告诉她,一切都够了。 霍娴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她盯着手机看了半天,然后将屏幕按黑。 是陌生电话,应该是陆家打来求情的,这些天她已经拉黑了无数个。 她俯视着床上直挺挺的林肆予,他的全身都尽收眼底,腹部是标准美学上的巧克力腹肌,形状诱惑又漂亮,霍娴闭眼深吸一口气,挥鞭重重抽了上去。 最后一下,走出这个门,以前的一切都烟消云散,她也不再打心底怨恨他分毫,就当真正的陌生人。 这一下打的很重,可他却沉默着,将嘴唇咬到渗血也不吭声,霍娴把辫子往他身上一扔,转身掀开纱帘,黑纱轻飘飘的落到他身上,他嗅到了帘上的香气,也意识到她要离开。 是她,她的手机铃声,那首钢琴曲…… “别走……”他声音沙哑道。 霍娴没理会。 脚步声渐远,林肆予急切道,“你别走,求你别走。” 霍娴转身回望他,他已坐起身,眼上还蒙着黑布。 “我知道你是谁,留下来,今晚我任你处置。”林肆予自愿躺下。 “没劲。” 他已经恢复了些力气,抬手摘掉眼前的遮挡,翻下床,从背后抱住霍娴。 “你别走,我想你,我想跟你待在一起。” 他深嗅着她脖颈的香气,一股燥热涌上心头,他头脑不清道,“那晚不算,我们今晚试试,再给我一次机会。” 那晚他全然不在意她的感受,每当他回想起来,他都觉得后悔,他怕霍娴有比较,怕被萧肃秒成渣。 霍娴推开他,嗤笑道,“试试?我只跟我喜欢的人试。” 他再度黏上来,语气略带质问,“萧肃?还是我哥?” “……” “你都要了他们两个,那多我一个有什么不行?” 他将她打横抱起,男女之间的力量差距太大,即使他只用了一半的力气,任凭霍娴如何挣扎,都无法逃脱,霍娴被按在床上,双腿被掰开到最大程度,裙子被撩开,然后,他的头伸了进去。 他隔着内裤舔弄她私密处的第一下,她的脚趾都蜷紧了。 “你……” “我不碰你,还没给你口过,我得补上。”林肆予熟练的扒下内裤,嘴唇紧接着凑了上去。 “啊……”阴蒂被湿润的嘴唇包裹,霍娴抓紧了床单。 他鼻息间呼出的灼热气息撒在她最为敏感的私密处,她摇着头,夹紧穴道,抗拒着大舌的进入。 “就这么抗拒吗,夹这么紧。”林肆予有些委屈道,他忍着下体的疼痛给她口,她居然这个反应。 霍娴趁机推开他,跑到门口,“恶心,不要脸。” 林肆予抬脚想追,但下体已然失去知觉,顾不得霍娴已经跑出房门,他叹息着穿衣服,想着叫谁解开笼子,随即就有人将笼子的钥匙送来。 下体终于得到释放,硕大的肉棒一弹而出,他硬着鸡巴坐在床边,上身套着穿了一半的衣服,呆愣着不知道干嘛。 林狗还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他只是觉得女主好,还是好胜心作祟,还是那句话,后面有他的惨日子。 23.她上了一个男人的车 霍娴跌跌撞撞的跑进卫生间,对着镜子整理好衣物,长吁一口气,出门便与韩郁匆撞了个满怀。 他的胸膛很硬,像是撞上一堵墙,让霍娴措手不及,但他的手几乎是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紧紧搂住她的腰身。 霍娴满脸通红的抬头,他一张素白柔和的面庞看起来人畜无害,额前的刘海向后梳起,以往不曾展露的浓黑眉毛下,一双狗狗眼干净清澈,此刻正直勾勾的盯着她,里面闪烁着火焰般的光芒。 霍娴别过眼,看向别处。 韩郁匆温柔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姐姐,好久不见了。” 霍娴轻轻推开他,往一旁走。 韩郁匆迈开步子,挡在她面前。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道,“姐姐,你脸怎么这么红,是身体不舒服吗?” 霍娴抬头直视他,“没有。” “我不信。”韩郁匆凑近她,像狗一样嗅了嗅她的颈间,她身上分明是包厢里的香薰味。 他抓起她的手,声音有些沉闷,“刚才干什么去了。” 霍娴甩开他的手,随意道,“要你管。” 见她有些不悦,他没再追问,笑着点头,将自己身上的西装脱下,给她披上。 “这么晚了,外面气温低,我送你回家。” 他语气放软道,“不要拒绝我……” 自两人发生关系以后,对于他的殷勤,她一直以来都是冷漠对待,甚至不理不睬,但韩郁匆有看出来,男人撒娇这一套对她管用。 他没再碰她,只是拉着悬空的西装衣袖,带她往地下车库走。 像是怕她跑了,他的目光始终在她身上没移开过,直到上了车,帮她系好安全带。 刚好发动引擎,空旷的地下室传来喊叫声。 “喂!你们两个!等等我,把我搭回去。” 林肆予快步朝这边跑来,韩郁匆愣了下,想踩刹车,耳边就传来霍娴冷冷的一句,“快走。” 他利落的一脚踩下油门,超跑引擎的轰鸣声响彻整个地下室,一瞬间快速驶离,逐渐消失在林肆予的视线中。 林肆予眼见追不上,气喘吁吁的撑着膝盖杵在原地。 他气急攻心,立马掏出手机轰炸韩郁匆,势要将他此刻的愤怒倾泻个干净。 打了十几个都不接,最后他只得掐着手机挂断电话。 妈的,来的时候没开车,搭的韩郁匆的顺风车,这下好了,这么偏的地儿,下面疼的要死,难道还要走路回去不成。 气死了,等他回去,非得揍死韩郁匆个王八蛋。 他急的在原地跺脚,他早就看出来了,韩郁匆这小子一直对霍娴图谋不轨,这小子嘴又甜又会说,十个他都说不过,不行……他不能给他们单独相处的机会! 还他妈的是晚上! 他打了一圈电话,只有小王接了,抱怨了一通还是开车接他回去了。 这一折腾已经五点多了,林肆予困的不行,强撑着精神跑到林亿流家门口锤门。 林亿流睡眼惺忪的打开门,身上穿着单薄的家居服,头发也乱糟糟的。 林肆予一脚跨进门,大声道,“霍娴被人带走了!” “什么?”林亿流几乎是瞬间清醒,片刻后,他沉下性子走出门,按着对面霍娴家门锁的密码。 林肆予伸长脖子想跟着进,却被一把拦在门外。 林亿流走进房间,打开灯,洁白的大床上,霍娴正抱着抱枕熟睡,被子还踢掉了半边,他松了口气,给她掖好被子,关好房门。 他对门口的林肆予道,“她在家。” “在家?我不信,我进去看一下。”他抬脚想冲入房门,却被林亿流拦住,往外推,直到进了自己家。 “你说她被带走了,是什么意思?” 林肆予像是在告状,“她上了一个男人的车。” “在哪里?” “城外的地下钱庄。” 他淡定道,“哦,我知道,她好朋友家里开的。” 林肆予试探性的问道,“这你都知道?那她不会连去哪都给你报备吧?” 林亿流语气满是信任,俨然一副正主姿态,“没有,但是如果不回家睡,她会给我说一声。” “你这……”林肆予心中有些酸涩,听他哥这话,她们像是已经同居了。 他心底一沉,凑近林亿流,结结巴巴问道,“你们,你们是不是已经发生过关系了?” 他承认他是傻逼,他明知故问,可是他就是想听到一个确切的答案。 如果真的是……那要怎么办? 看着他略带紧张的表情,林亿流扯开话题,严肃道,“你先跟我解释一下,你为什么去地下钱庄。” 林肆予叹了口气,将这些天触的霉头吐了个干净。 眼下的问题才是最要紧的,怎样把窟窿堵上还不让家里知道。 林亿流沉默了半晌,认真道,“你有没有想过,你投资失败,正是因为你那所谓的兄弟。” “什么意思?” “你被坑了。” “不会。”虽说气那小子挖墙角,但林肆予觉得韩郁匆没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坑他。 “怎么不会?他介绍你投资的项目,现在投资失败了,不该找他要个说法吗?” “他说他也亏了很多。” 林亿流语重心长道,“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他一个从小受尽白眼的私生子,他能走到现在,靠的就是扮猪吃老虎,你到底懂不懂。” 林肆予没说话。 一句扮猪吃老虎将他点醒,他仔细回想过往的一切,韩郁匆做的所有事情都变得不那么简单。 他捏紧拳头走出门。 这小子,他要亲自问问他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但敢骗他…… 韩郁匆讨好女主闺蜜,但是女主闺蜜除了肃肃外,这几个男人都不赞同。 下章林狗跟韩郁匆决裂,林狗对他是有些兄弟情的,但是林狗更多的是骨子里的拽,高高在上的姿态,很少有平等对待兄弟的时候,所以韩一直在他面前像个出谋划策的小喽啰,虽然林觉得他们是兄弟,但是韩恨死他了。 再次重申,林狗是败家子拽哥人设,又自卑又自负,他的自尊早就被他老爸碾碎彻底了。 韩会告诉林狗自己已经跟女主发生关系这件事,林狗会不会被气的吐血?敬请期待。求珠珠,求收藏,谢谢铁子们。 24.林少有做男模的潜质 漆黑的天空擦出一抹破晓,初雪降临,昭示着新年的到来,霍娴在林亿流怀中睡的香甜,直到他起床上班,她都没醒。 …… 林肆予跪在雪地里被冻的直哆嗦,他正准备找韩郁匆算账,他爸的电话就打来了,叫他滚回去,声音大到差点把他耳朵震聋,他惴惴不安,知道有一场腥风血雨等待着他。 刺骨的凉意席卷全身,他心中的怒火却没被熄灭半分,他脑海中细数着,妈的到底是谁嘴这么贱。 他不服管教,也不肯认错,跪了一个小时,到最后脸已经冻到白的像张纸,才被保镖扶进屋内。 死老头说要把他赶出林家,这话从小到大已经听过无数遍,他丝毫不怕,站起来顶嘴,父子俩用最难听的话对呛,最后,林父用高尔夫球杆把林肆予打出家门,并对外宣布断绝父子关系。 林肆予无处可去,只能求他哥收留。 这个一千瓦的大电灯泡充分的照亮了霍娴跟林亿流的二人世界,萧肃来的时候,看到林肆予在,他什么也没说,直接把霍娴接走了。 林肆予叹道,“你就这样让他把人带走?” 林亿流道,“我打电话让他来的。” “……为什么。” “她烦你,但鉴于你是我弟弟,她不想让我为难,所以没明说。” “我也不想管你,把你弄的远远的最好,但我怕你越陷越深。” 又开始了,林肆予已经被训够了,受不了了,他心里厌烦的要命。 他急躁的抓头,想发火,但再跟他哥闹僵,他就真的无处可去了。 他反驳道,“我就输了点钱,有这么夸张吗?怎么就越陷越深了?” “你输的钱是你自己的吗?没错,这对你来说是小事一桩,因为家里会帮你把窟窿堵上。但你做的那些事怎么就忘记了?因为有人帮你摆平所以理所应当?” 林肆予不明所以,他双手叉腰,理直气壮道,“我做什么了?” “要我明说吗?” 林肆予气势汹汹道,“你说。” “别的不说,你对霍娴做过的事就忘了吗?她这样抗拒与你接触,你自己心里没点数?” 林肆予眼神开始躲闪,“她……她告诉你了?” “为什么你总是觉得,你做过的事,都是因为被谁说了才会传出去?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林亿流声音压的很低,“她从不提你,但你做的那些事,我都知道。你的行为,真的不配为一个男人。” “我……”林肆予坐在沙发上,像只泄了气的皮球。 “你不喜欢的时候,随意贬低,无视,现在喜欢了,就恨不得捏在掌心。” “她不是物品,你搞清楚这点。” 林肆予道,“那我怎么办?难道要我无动于衷?眼睁睁看她跟别人在一起?你是爽了,有你一份,你倒吃的舒服。” 林亿流摇头,算了,说不通的,待会该闹的难看了,他不会认识到自己的问题。 他语气很冷,“你自己的选择,怪的了谁?你最好静下心看看,现在身边真正对你好的人还有几个。是人是鬼你分得清吗?” 林亿流将一迭A4纸甩在茶几上,“韩郁匆在S市开了一家皮包公司,前不久往里注入了五百万。” “你赞助的,好歹也有知情权吧。” 林肆予颤抖着双手将资料翻到最后一页,资料顺手一扔,重重的砸门而出。 …… 他到处找不到韩郁匆,电话打不通,微信不回,最后问了小王,才知道韩郁匆在城外郊区的别墅。 他疯了似的踹门,门一开,韩郁匆就被他掐住衣领按在墙上。 “敢骗老子,老子杀了你。” 出乎意料的是,韩郁匆并没有丝毫露怯,他像是早有准备,笑着阴阳怪气道,“杀了我干什么,有事好好说。” 他早就知道林亿流在查他,无所谓, 昨天他看到许倪发他的视频笑的捶胸顿足。视频里女人的脸打了马赛克,林少爷则是躺在床上被她无情抽打,还一脸舒爽,这模样也太滑稽了。 脑海中想到那场景,韩郁匆没忍住笑出了声。 林肆予手松了松,霎时间被韩郁匆打掉,他语气不屑到极点,“我开玩笑的,你这智商根本也没法沟通,废物,被我牵着鼻子跑了那么久,现在才反应过来吗。” 林肆予挥拳,怒吼道,“你他妈的找死。” 韩郁匆举臂格挡,挑眉道,“没长脑筋可真恐怖,成天只知道动手。” “你个下贱的私生子,也有资格说老子?” “嗯,我是私生子,你是大少爷,滴蜡舒不舒服啊,大少爷?” 林肆予攥紧拳头,发不出声音。 韩郁匆拍了拍他的肩,戏谑道,“我看大少爷挺耐造的,有做男模的潜质。” 林肆予咬牙切齿道,“你从一开始就坑我……” “哎……别露出这副表情,大少爷,你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白痴样看着比较顺眼。” “杂种……” “大少爷家里那么大产业,赚你一点毛毛雨罢了,至于这样骂人吗。” 韩郁匆像是想到了什么,笑着拍手道,“啧,你这样的低能儿也幸福了十多年了,真让人难以理解。还好你跟霍娴解除婚约了,我挺高兴的,不然你真能吃穿不愁的蠢一辈子了。” “我跟她解除婚约了,你就觉得能轮到你吗?你配吗?” 韩郁匆摆手道,“我可没那么想,睡过就够了。” “你什么意思?” 韩郁匆闭着眼睛一脸陶醉,“她身上可真香啊……” 林肆予猛的抓住他的衣领,“你他妈的什么意思?” “感谢你的意思啊,要不然我也没机会认识她,早就想要她了,那天我发烧,她还给我喂药,嘶,好温柔啊……我们自然而然就做爱了。” “搞了几个小时,她嗓子都喊哑了,我也挺爽的。” 林狗可能要疯了,他那群兄弟统统靠不住,钱场情场双失意,但是,这都是小风雨。 林肆予之前怎么威胁女主的来着,现在自己也面临这种处境,活该! 其实哥哥并没有站在制高点指责他,哥哥责看不惯林狗没担当,男人嘛,别扭扭捏捏的,哥哥是希望他放弃女主,一边凉快去。 25.爱是放手 林肆予抬手狠狠的给了他一拳。 太阳穴上青筋暴起,咬牙切齿道,“你敢碰她!你胆敢碰她……” 韩郁匆用指腹抹过嘴角,一阵撕裂的疼痛传来,他咧起嘴角,龇牙道,“她是自愿跟我睡的,你以为像跟你那晚?” 林肆予浑身抖的厉害,握紧拳头向韩郁匆脸上砸去,却被他抬手挡下。 两人臂力不相上下。 林肆予恶狠狠的盯着韩郁匆,胸膛因急促呼吸而剧烈起伏,想不到这个矮他一截的弱鸡,居然有这么大的劲,平时还真小瞧他了。 韩郁匆眼中瞬间闪过阴鸷,趁林肆予不注意,抬脚踢上他的腹部,霎时间林肆予踉跄后退,直到踏出大门,重心不稳,摔倒在地捂紧腹部。 韩郁匆走近他,居高临下道,“我不喜欢打架,你也打不过我,听好了,以后有多远滚多远,如果再敢在她跟前打转,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林肆予支撑起身子,站直与他对视道,“老子怕你?” “那就试试!上次陆大小姐跟你的表情一模一样,你们真不愧是一对啊!啧,不过可惜,她没当回事……” 林肆予眼中闪过不解,片刻后怒道,“是你害的她?” 韩郁匆帮林肆予拍掉侧肩的灰,“是我做的,如果你还想留她一条命,那就听点儿话,不然……你保不住她。” …… 林肆予一身黑衣,在昏暗的街道落寞前行,刚才在出租车上,他卡着表提前下车,花光了身上的最后一点钱。 月光渐渐淡漠,细碎的冰雪落下,他的睫毛很快结了层霜白,他僵着身子前行,双眼目视前方,街道空无一人。 好冷…… 他现在只想回家,回家好好睡一觉。 可是…… 咸涩的液体无声落下,他停住脚步,抬手接着飘落的雪花。 电话铃声响起。 电话那头林亿流的尾音勾着些怒意,“怎么这么晚了还不回家。” “哥……” “外面下雪了,还不快回来。” 林肆予边哭边走,他的钱只够打车到这里,路上没人,他放肆的抽泣着,他用袖子不停地抹着眼泪。 未经人事的小少爷,从来没有因为钱的事而如此局促过,短短几天发生了太多事,桩桩件件,将他脆弱的心脏捅的鲜血淋漓。 他从小到大从未体会过这种感觉,背叛,威胁,像是将他的心放进油锅里煎了。 他哥的一通电话让他感动不已,像是晦暗风雨中的一盏暖灯,他故作坚硬的盔甲瞬间溃不成军。 踏进大门的那一刻,全身被温暖包围,衣服早已被雪浸湿,他出门前认真抓的头发也因风霜而塌在额前,湿漉漉的拧成几缕。 林亿流扔给他一条毛巾,指了指桌上的姜汤,什么话也没说,便回了房间。 林肆予捧着杯子小口抿着,浓烈的热气沁入他的鼻息,被冻疼的鼻尖缓和了许多,墙上时钟上的秒针一圈圈划过,他想到了些事,不知不觉间他又红了眼眶。 他好像明白了,他哥之前跟他说的一些话。 他愧疚于跟哥哥大喊大叫,也后悔之前的所作所为。 他脑中突然浮现起上次在小树林里,霍娴愤怒的脸…… 他当时觉得有趣,因为她这样清冷的人居然也会露出那种表情。 如今自己遇上,他只觉得恨不得立刻马上!杀了韩郁匆! 被人威胁的感觉是这样屈辱……愤怒……无奈…… “冷了就别喝了,回房间睡觉。” 林亿流走出房门,拿过他手中的杯子,洗净后放好。 “哥……”林肆予满眼通红的抬头看他。 “行了,有什么事明天说。” 林肆予道,“哥,对不起,我不该跟你说话那么冲。” “没事。” “我明天就走,你让霍娴回来吧,你们……好好的。” “你就在这住,马上过年了,还要去哪?” 林肆予道,“可是……” “过完年萧肃就出国了,这段时间她要陪他。” “他居然能舍下她……” “萧肃只是早些过去,高考后她也会去。” 林肆予心中顿生苦涩,“霍娴也要出国?” 林亿流站在落地窗旁,不动声色的点头。 “那你呢?” 林亿流淡淡的笑道,“我就好好工作,不光是为了她,更是为了我自己。有空就飞过去陪她,顺便度假了。” 林肆予摇头,“我跟你不一样,为什么我一想到很长时间见不到她,我就难受的想去死。” “你的喜欢是占有,是时刻注视,而真正的爱是放手。” 作者:突然感受到成shou男人的魅力了,并不是说工作更重要,而是女主不需要他放弃工作陪她,他就克制住自己的感情。 求收藏老铁们,我也要开始舔了,不舔没流量,舔了估计也没多少哈哈哈哈。 26.今晚我们玩久一点(3Ph) 林肆予在林亿流家里待了好几天。 鞭炮声吵的他一大早就起床了,家里就只剩他孤零零的一个人。 肚子饿的咕咕叫,他不会做饭,也没钱点外卖,只能蜷在沙发上,搂着抱枕发呆。 …… 叁个人在外面玩到下午,许是今天实在开心,回家路上,霍娴像个小兔子似的活蹦乱跳,笑容十分动人,后面两个高大的男人拎着大包小包的购物袋,眼神不曾从她身上移开片刻。 到家了,林亿流把购物袋里的零食和几个小方盒整齐的摆在桌子上,转过身,霍娴就直直栽进他怀里,香气扑了他满面,“今天是大年叁十哎,是我们叁个人一起过的第一个年。” 他笑意渐深,紧紧拥住她。 霍娴像是想到了什么,娇俏的捂嘴笑出声,挣开他的怀抱,跨坐到他双腿上,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撩拨道,“哥哥终究还是选择了妹妹,抛弃了弟弟。” 不同于刚在一起时的相敬如宾,时间越长,她私底下越喜欢语言挑逗他,甚至时不时在公共场合,一脸正经的凑近他耳边,冒出些下流无比的荤话,他会意,想与她确认眼神时,小妖精又是一脸的清冷自持。 早已习惯,他顺着她道,“没错。” 大手轻轻抚上她挺翘的臀部,指腹轻轻摩擦着布料,他贴近她耳边小声呵气,“今晚要给我开荤。” 萧肃坐在一旁,拿起桌上的小盒子看了看,这是今晚要用的东西。林亿流选购的,有她喜欢的带螺纹的,小刺刺的,还有几盒超薄型。 他挽起袖子,将一盆择好的菜端进厨房清洗。 看着霍娴莹亮透红的脸颊,林亿流掐掐她的脸蛋,将她放到沙发上坐好,走进厨房和萧肃一起做年夜饭。 两个大男人在厨房忙的热火朝天,霍娴几次想进去帮忙,都被萧肃推回沙发坐下,叫她乖乖看着电视,她坐在沙发上吃薯片,目光却一直在两个男人宽阔高大的背影之间流连,他们此刻正弯着腰,认真的做事。 她想,妈妈说找男朋友就要找会做饭的,说的好对,这样的男人确实好有魅力。 爸妈过年跑到国外去享受二人世界,她也不赖,有爱人的陪伴,真好! 一桌热气腾腾的菜整齐摆放,香气扑鼻,品相不输高级饭店,而且全是霍娴喜欢的菜。 她热切的拥住两个男人,一脸幸福道,“辛苦了。” 林亿流伸出食指托住她的下巴,“做顿饭而已。”他扫了扫桌面,随即披上外套,“刚忘记买饮料了,我下楼买饮料。” 林亿流抱着两瓶饮料,付完款,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和林肆予的对话框,他今天安静的有点反常。林亿流点开对话框,给他转了些钱,备注是压岁钱。 林肆予此刻正望着窗外的烟花,兜里的手机一震,他盯着屏幕,手指顿了顿,还是收了红包,回了句谢谢哥。 上一次是霍娴。 他记得很清楚,他当时有些不想要,但还是收了,硬邦邦的回了她一句:我会还你的。 他把整个屋子的灯都开到最亮,看着微博里霍娴的新动态,图片是一桌丰盛的菜,文案是:和我的最爱。 他艰难挪动嘴唇,读出了声,最爱…… …… 刚收拾完碗筷,林亿流在客厅就猴急的把霍娴扒光,一把将底裤撕碎,掰开她的双腿,大舌袭卷而上,片刻后,他嗓音沙哑道,“怎么一碰就湿了?你们两个这段时间是不是没少干坏事?嗯?” 萧肃道,“我们频率不高,一两天一次。” 林亿流清了清嗓子道,“嗯……还行,要跟了我,肯定兢兢业业,至少一天叁次。” 霍娴装模作样的推搡他,尾音带了些魅惑,“你要不要这么饥渴?真是如狼似虎的老男人……” “老男人?” 他从腰间抽出皮带,将她的双手反绑在背后,她挣扎无果,被他托着臀部腾空抱起,拿过桌前的避孕套,随后稳稳的坐上沙发,在她的注视下,掏出他早已硬挺的肉根,利索套上套子。 霍娴看到自己又腾空了,两秒后肉穴挤进了一根滚烫的硕物,随着身体的下落,肉棒严丝合缝的凿入最深处。 男人发出了一声舒服的低吼。 “呜……嗯……”霍娴感觉自己轻飘飘的,身体被随意的顶上去,腾空片刻后落下,可怜的小穴还没来得及闭合,就又被肉棒大力钻开。 他一只手握住她的腿根,另一只手灵活的在两人交合处来回试探,“今晚就在沙发上把你奸个够,里里外外都要!骚货,小逼爽不爽?告诉我!” 霍娴扭动腰肢,声线迷离,“嗯……不告诉你……你手干嘛……” 林亿流片刻不停的挺动下身,“我觉得骚逼还能再插入一根手指。” 霍娴提高声调,“不能了……已经装满了!” “两根!”林亿流吓唬她,两根手指拨弄着她的会阴,作势要沿着边缘插入。 霍娴看向一旁的萧肃,他仍是衣冠楚楚,衬衫衣扣整齐,可下半身却脱的干净,跨间一只修长漂亮的手正上下撸动着,她望着他深邃的黑眸,告状道,“呜呜,他欺负我!” 他闻言走过来,在她面前停下脚步,散发着热气的阳物离她的脸很近,她忍不住盯着看,龟头很粉,颜色干净的不像话,她咽了口口水,脑袋就被后面一只手直直按下去,耳边是林亿流的轻笑。 “唔……”口腔被硬物填满,她都没搞明白自己是怎么含住这根大家伙的,脑中正嗡嗡作响,头顶传来萧肃的一句轻哄,他的嗓音如沁凉的茶,瞬间平息了她的燥热,“宝贝乖,没人敢欺负你,闭上眼睛好好感受,今晚我们玩久一点。” 她听话闭眼,将注意力放到嘴上,林亿流感觉出她身体明显一松,穴肉也更软腻了些,他委屈的嘟囔起来,“还是你说话管用,我这个老男人的话,她才不听……” “没有……”霍娴含着肉棒吐字不清,小穴紧紧的绞了一下肉棒,以给予抚慰。 他索性蹬鼻子上脸,“我委屈了,待会必须哄我。” 没人理他…… “待会要穿着兔子尾巴那套做,我带来了。” “还有蕾丝比基尼那套,再玩一把角色扮演,不许说我欺负你。” “嗯嗯……”霍娴敷衍回应。 两个男人彻底释放后,林亿流将霍娴抱进房间,嘱咐她换好衣物,待会他们要闯进来,还说要假装入室强奸她,他跟萧肃两个人轮奸她,玩点刺激的,她不许中途喊停。霍娴面露难色,心想这老男人戏瘾真大。 萧肃一直杵在原地不走,定要征求她的同意,在林亿流恳求的目光下,霍娴终于点头,萧肃才被林亿流拉出房门。 等待的时间也太漫长了,林亿流在客厅来回踱步,直到霍娴的一句“换好了。”他才抬脚冲入屋内。 作者ps:肃肃本来就话少,对于各种play他其实没那么感冒,但是他知道女主喜欢也会去配合。(咱们肃肃其实喜欢女主掌握主动权。) 我已经预谋好了更多play了,求收藏! 27.黑的有什么不好(3ph) 林亿流眼睛都直了,只见她颤巍巍的跪坐在床上,羞怯的攥紧床单,布料极少的内衣,仅够遮住两颗小豆,丰盈的臀肉与小腿挤压下更甚,她浑身奶白,肌肤莹润,透着娇艳欲滴的光泽。臀后立着一只毛茸茸的小兔尾巴,造型逼真。她将腿夹得很紧,意图将叁角区隐藏,模样像朵任人采撷的小白花。 他冲上床,毫不客气的对她上下其手,帅气的面庞怎样也装不出猥琐的模样,他只得故作粗鲁道,“这奶子这么大,被男人揉过吗?” 霍娴不说话,她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下面即刻被他的大手侵占。 “这里有尝过肉棒吗?” 霍娴老实点头,反应过来在演戏,随即又摇头。 “已经被男人干过了?上瘾吗?没人肏你的时候骚逼痒不痒?”指尖弯曲,他轻勾起那根埋入她肥穴的细绳,紧扯到极限处松手,带有弹力的细绳迅速回弹,“啪”的一声击打在她的花蕾之上,她浑身一颤,原本湿润的蜜穴涌出大量淫液。 萧肃还杵在原地,林亿流给他使眼色,示意他加入这场游戏。 可他不知道霍娴是否可以接受,半天没动作。 直到霍娴一句娇柔的“你们要干什么”,摆明她是愿意的。 此刻她正侧躺着,萧肃靠近她坐下,修长的手指拨弄起她身后的兔球尾巴,质感很软,很舒服。 ”当然是奸你的骚逼,两根鸡巴一起上,爽不死你。”林亿流掏出粗壮的肉根,摩擦着她湿腻的花蒂。 霍娴动了动,配合他演出抗拒的戏码。 他索性做全套,倒像个真流氓似的道,“别动……你想吃苦头吗?小心我待会把逼掰到最大直接插进去。” 霍娴不动了,弓着腿任他肆虐,顺带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求饶道,“不要,太大了,会坏掉的。” “不要什么?”他握着粗长的硬器抽打她的花蒂。 龟头重重摩擦穴口,两个人的私处都沾上了对方的液体,黏腻到拉丝。 他倏然挺腰,肉棒整根没入,很快与湿滑的甬道融为一体,他不解道,“不要鸡巴肏进你的骚逼吗?” “那你可怎么办啊,用手吗?”他快速肏干,俯身含住她的红唇,用力吮吸着。 G点被肉棒狠狠肏刺着,霍娴舒服的说不出话,她动情的哼吟着,心想他不是要演吗?怎么这么快就让她高潮,待会还怎么演。 见她身体越加绵软,脸上也布满潮红,知道她将要高潮,他坏笑着一把抽出肉棒。 一张俊脸看起来有些欠揍,“自己用手抠给我看。” 此刻霍娴的身心都空虚到了极点,她瘫软在床,肉蒂不满的收缩着,整个人陷入一种低落情绪,她怄气的扫了他一眼,他怎么能这样玩,不让人家高潮是几个意思。 她不情愿,没被人满足的小可怜转头,妩媚的双眼湿漉漉的望向萧肃,最后还是将手伸到自己殷红的私处。 她新做的美甲很长,只能用指腹反复按摩着阴蒂,有一丝微妙的感觉,她需要闭上眼细细体会。 萧肃看出她有些恼,抬手想抚慰她,却被林亿流拦住,他摇头,意思是兄弟你别扫兴。 他冲着霍娴低吼道,“我说的伸进去!” 霍娴咬了咬唇,混蛋,凶什么凶,看不到她做了美甲吗?怎么伸进去。 她揉的手都酸了,指甲太长,根本没什么感觉,不管了,她一歪头索性闭眼睡觉。 林亿流将她一把捞起,让她跪趴在自己面前,粗暴的进入她。 “骚货,睡觉是吧,逼不给你干烂。” 霍娴试图往前爬,却被无情拽回,拑住腰反复贯穿,宫口疼疼的,即将被他破开,她呜咽着锤床,“混蛋……” “还有力气骂人。”他大手重重拍上她的臀,手印马上显在她雪臀上,红的有些骇人。 萧肃伸手给她轻轻揉着,斜眸盯着林亿流。 “你那个好粉,不像他的,那么黑。”霍娴伸出一只手握住萧肃的肉根。他瞬间明白,他的宝贝是故意刺激林亿流,她在享受这一切。 林亿流贴近她耳边不满的询问,黑的有什么不好,她不回答,林亿流气的不行,吭哧吭哧的弓起腰尽全力发泄,还不忘说些下流话调情。 这点萧肃自愧不如,他说不出那些话,只能沉默着通过动作来传达感情。 以及她想要的强迫。 两个男人将霍娴夹在中间,两根怖人的粗壮肉棒填满她的全部,疯狂律动着,林亿流嘴没停过,时而咬住她的乳头厮磨,再不然说几句骚话。 萧肃则是规矩的抱紧她,缠绵的舔舐她的后背,痒痒的,确是触及到她的敏感点。 霍娴享受着身体的极度愉悦,心里吐槽林亿流能不像萧肃一样安静一点,怎么一到床上就这么能说,平时真看不出来。 “之前被这样操过吗,两根鸡巴肏你,受得住吗?” 霍娴懒得理他,心想姐姐我天赋异禀,不仅受得住,还享受着呢。这男人还口口声声说她骚,他自己呢,自从摆脱处男身份后就热衷于各种奇葩play,他还好意思。 见她失神,林亿流抚上她平坦的小腹,“射里面,让你怀上好不好?” 霍娴知道他在开玩笑,便没说话,没成想身后传来萧肃一声低沉的,“不好。” 场面顿时陷入尴尬,林亿流也没再说话,两个男人动作不停,最后尽数射到她腿间。 作者ps:不许退股哥哥啊大家,哥哥也是憋太久了。 28.怎么还要哭鼻子(h) 霍娴躺在萧肃怀里, 他们旁若无人的相拥,林亿流仿佛被一块板子隔绝在外。 “喂,怎么这样……”林亿流伸手想将霍娴搂入自己怀中,她耸肩,小声闷哼。 林亿流坐起身,目光落到她脸上,她氤嗑着眼皮,睫毛轻颤,嘟囔道,“你别闹了,我们睡会儿……” 他看到萧肃的喉结动了动,随后识趣的没再出声。 …… 假期很快过完,霍娴在机场依依不舍的送别萧肃,望着飞机划过天际,她叹了口气,迷惘的转身,一身黑衣的林亿流正插着兜,站在门口,窗外的阳光正好洒在他身上,确是个平常很难瞧见的周正帅哥,惹得一旁的乘客频频回望。 他大步走来,步伐潇洒轻快,风衣下摆翻飞,霍娴微楞,直到颀长的身影在她面前站定,抬手捏了把她的脸,盯着她微红的眼眶,勾唇道,“怎么还要哭鼻子……” 有人安慰,霍娴感觉突然情绪有些绷不住,她吸了吸鼻子,“你不是工作忙吗?” “怕你哭昏头,找不到回家的路。” 霍娴双臂环胸,不服气的挺起胸前的丰满,“我哪里哭了?你别太荒谬!” 林亿流笑出声,凑近她小声道,“嗯,我知道很大,很软,不用再展示了。” 霍娴吃惊的看着他,“喂……” 他学坏了,居然学她在公共场合调戏人…… 她皱眉,像头负气的小狮子,欲与他嘴炮叁百回合,却被他一把揽入怀中,“好啦,跟我走,哥哥也是很疼你的好吗……” 霍娴摇头。 “你这是什么意思,怎么还摇头啊。” 霍娴闻言,摆头的幅度更大了。 林亿流从兜里掏出一枚丝绒方盒,在她眼前晃悠,语气轻佻,“那看来是不想要这个了,我待会扔河里喂鱼怎么样?” “给我!”霍娴眼眸一亮,抬手去抓,他迅速将手举高,霍娴踮脚,竭力去够,却一个不经意扑进他怀里,他满意的笑了,掌心精美的丝绒盒子摊开,里面是一枚闪耀的全美方钻。 霍娴将它摘下,套上自己的中指,不大不小,尺寸正好。 她左右摆弄着自己纤长的手,垂眸笑了。 林亿流手扶在她腰肢上,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 他语气很温柔,淡淡道,“萧肃说你喜欢这个。” 本想一会再给,可是没忍住,想快些看到她欣喜的表情。 他松开她,望着她明媚的双眼,认真说,“不管他在不在你身旁,以后这些小石头管够。” 霍娴笑容渐深,埋头在他胸膛蹭蹭,“是真爱了,你是真爱。” “安心待在我身边,我也会做的更好。” 他牵着人往外走,风迎面吹来,将他身上的雪松味带入她的鼻息。 …… 林亿流将她照顾的很好。不管再忙,他都会抽时间陪她吃饭,要么晚间帮她洗头、吹吹发,或者为她按摩放松。 这段时间,他每天晚上都加班到很晚才回来,轻脚走进房间,床头的小夜灯还开着,霍娴已经睡熟,望着她恬淡的睡颜,他凑近吻了她的唇,掐着手表时针走到零点,在昏暗灯光下小声道,“26岁的生日愿望,把我今后所有的好运都给你。” 她最近总嘟囔自己很倒霉,吃饭都能咬着舌头,躺在床上玩平板,居然也能把嘴巴砸出血。他想,如果生日许愿真能灵验的话,他愿意为她承担所有。 他再度吮上她的唇,带着虔诚,轻柔的缠绵着。 霍娴醒了,唇上湿热,睁开眼,面前是他放大的脸,他闭着双眼,睫毛颤动着。 霍娴自然的揽住他的脖子,回吻他。 两人鼻尖相蹭,唇齿间牵出银丝,他嗓音低沉,“对不起,吵醒你了。” “是王子唤醒了睡美人,哈哈,我把自己比做睡美人,会不会太自恋啊。” “很贴切,就是美人,你是形容词。” 她伸出中指点到他唇上,嗔道,“嘴好甜啊你。” “那娴娴怎么奖励我?待会我洗完澡,一起做双人运动好不好?” 霍娴见他眼中闪着明亮的光彩,红着脸说,“其实我也想了,但是现在不早了,你明天……” 他头靠在她的腰侧,声调提高,“我明天休假!” “快去洗……” 林亿流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什么都没穿,身上还挂着水珠。 他的昂扬早已硬挺,翘的高高的,霎时间,他抓住霍娴的脚踝,将她一把托到床边。 他恶劣的笑着,霍娴发现他老这样,装痞扮演流氓什么的。 纤细的脖颈被人握住,她晶莹的嘴唇被他一口含住。 “唔……”这个吻来的汹涌热烈,不一会腿间便传来湿意,霍娴反咬他的唇,力道不轻不重,但却惹得他火舌更为猛烈的朝她的喉部进攻。 他将她翻过来,趴在床上,嫩白的双腿搭在床边,林亿流抬手抽打她的臀瓣,嫩滑的手感,像两块白玉豆腐,此刻正轻抖着。 他最喜欢从后面入她,这样最深,可以入个彻底。 他跨坐在她挺翘的雪臀上,将自己黑紫色的巨龙深深挤入沟壑之中,龟头完全进入后,他舒了口气,紧接着将阴茎整根插入,他蹲起来,挺动时恨不得将子孙袋也一同砸入,像是在奋力骑乘,在霍娴越发骚媚的叫床声中,他体会到了征服的快感。 他吻着她汗湿的薄背,双手掐住胸前两坨混圆,将她禁锢在自己身下这分寸之地,承受着他的鞭挞。 动情时,他轻咬她的肩膀,她皮肤太嫩,他没用力,还是留下一圈红色牙印。 霍娴喘息道,“使劲……” 他一口咬上她的肩,力道有些重,但他有刻意收着。 霍娴身子一缩,“嘶……我说的是下面使劲,不是上面!” 肩头已然渗血,林亿流轻呵着那块皮肤,“对不起……” “继续,嗯……我要到了……” 林亿流持续发力,与她一同坠入欲河。 事后温存,两个人一身汗,却仍紧贴对方。 他手指抚着她肩膀牙印处,“娇气包,哥哥以后可不敢再咬你了。” 霍娴睫毛扑簌簌,声音有些疲软,“只要你开心,我可以接受。” 他将她搂紧,“我可舍不得……” Ps:除了写虐,还比较喜欢写点日常,真的很甜。 两个人在一起时间不算长,女主不知道他生日。 29.裴肇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林亿流搂着霍娴,另一只手在床头柜上摸索手机,放到耳边。 “林哥,我不是林肆予,我是他朋友小王,用的他手机,他出事儿了……”小王的声音听起来很无助,像是在一个空旷的地方。 “出什么事了?”林亿流坐起身,顺手把中间翘起的被子掖严实。 “哥几个今晚喝了点酒,可能几句话不对付,不知道怎么就打起来了,人现在在派出所。” 林亿流压低声音,“伤的重不重?” “不重,我刚把他保出来,还没出警局,又给人揍了!我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警察也真他妈的铁面无私,根本打点不了。” 林亿流揉了揉眉心,“把定位发我,我过来再说。” “怎么了?”霍娴小声道。 “有点事,你盖好被子,我出去一趟。” 霍娴按开床头的夜灯,瞟了眼窗外,“外面在下大雪,这么晚你开车不安全。” 林亿流疲乏至极,他打了个哈欠,硬撑着睁大双眼,“没事的。” 霍娴语气强硬,“不行,你看你都困成什么样了,我给你开车,反正白天也睡够了。” “不用了娴娴,其实是林肆予……” “刚听到了,我不管他林四予还是林五予,跟我没关系,我在乎的是你的安危。” 她一脸柔和,眼眸里闪着细碎光色。 林亿流的内心像涌上了一股海潮,久久不肯平息,他点头。 …… 林亿流拥着霍娴走进门,那一刻小王瞠目结舌,他抱着林肆予的长款羽绒服,杵在一旁,不知所措。 此刻满脑子都是:我操,我操,我操什么情况。 值班警察是个面色不善的年轻男人,虽然他有一副好皮囊。 林亿流直截了当,“警察同志,我来接我弟回去。” 那人并未给个正眼,随意翻动着手里的册子,懒散道,“不行。” 林亿流嗤道,“如果我今天一定要让你放人呢?” 男人身着警服一丝不苟,有种全然睥睨的威势,与周身邪气相矛盾。利刃般的眉间笼着阴郁,他狭长的眼眸微眯,“不放。” 林亿流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 气氛已是凝重到让人呼吸窒住,霍娴眼神示意林亿流先出去想办法。 林亿流朝她点头,转身走出门。 霍娴坐下拢了拢衣服,斜眼瞥着这个男人。 他竟有所察觉,黑眸轻抬,接上她的视线。 他松松散散的靠着背椅,长腿架在桌前,肆无忌惮的打量她。 这是个嚣张倨傲的男人。 霍娴不动声色的移开眼,他的眼神太过阴邪,湛黑的眼里充满厉色与生狠,让她有些发冷,甚至是害怕。 这眼神让她想到了,以前看过的纪录片里,在天空盘旋狩猎的鹰。 他浑身气场太阴鸷,霍娴不得不提防着他。 男人突然起身,霍娴悚然一抖,她听到他轻笑一声,手里握着杯子在饮水机面前接水。 霍娴心脏还在乱跳,内心不禁愎悱,接个水而已,搞这么大动静干嘛。 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霍娴闻声望去,走在前面的是一位穿着黑色夹克的中年男子,林亿流则和一位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并排走在稍后。 一旁的男人起身,意态还是那般轻慢,口吻稀松平常,“李局。” 霍娴挑眉,纤娆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看这局长也到了熬不了夜的年纪了,林亿流无情的给人叫来了。 局长并未发难,好声好气道,“小裴,放人吧。” 男人声音极其沉定,“不放。” 越是游说他便越是逆反。 “小裴啊,看到后面的厅长了吗,今晚不放都不行。” 男人掀了掀眼皮,没说话。 局长将手搭上他的肩,小声道,“这林大少爷不是一般人,你家老爷子来了也得给他几分薄面,听话,赶紧的。” 见他不动声色,局长又陪笑道,“算叔欠你一个人情,回头你去我家挑几副看得上的字画。” 裴肇轻点了下头,指了指桌上的钥匙。 局长亲自开门将林肆予扶出来的时候,他已经被冻的面色如纸,小王赶紧将长羽绒服给他裹上。 林肆予抬眼看到霍娴,目光再移不走分毫,他忽略了在场所有人,沉静的望着她。 “要不要去医院。林亿流打断他。 林肆予嘴角青乌,摇头,他又瞟了眼霍娴,说道,“我没事。” 突发奇想加的一个新男主,大关系户,嚣张跋扈着呢。后面还有一个男主,一共六个。 林狗真是的,他以为女主关心他吗?笑话。 30.在她跟哥哥欢爱过的床上自慰 屋外雪很大,林亿流把霍娴拢在怀里,两个人的头上都飘了一层雪花。 林肆予走在后面,眼中意味不明,小王在他耳边聒噪,说这瓜他还没吃明白。 “我草!我去这什么情况啊,那你以后岂不是得叫声……大嫂了?让我想想,难不成……是霍娴想报复你?不对,她不是那么无聊的人。” “闭嘴。” 小王拍拍林肆予的肩,宽抚道,“兄弟知道你心里不好受。随后话锋一转,但你受着吧,谁叫你丫之前干那么多缺德事儿。” 他是站霍娴这边的,全校男生谁他妈的还没暗恋过霍娴?只是她太优秀,太遥远,最后演变为单纯的欣赏。 小王先走了,林肆予死乞白赖的上了林亿流的车,坐在后座,他一直盯着副驾霍娴的侧脸看。 脸庞干净素白,素颜的她看起来很居家,有点乖。 林亿流捏紧方向盘,突然出声,“为什么打架?” 林肆予回过视线,支支吾吾不肯说。 其实是因为严礼那小子喝醉了乱说话,惹他不爽了,抬手就打了,他要打谁,还需要什么理由。 车内没人再说话,林亿流加大油门,很快到家了。 林亿流去霍娴家睡了,林肆予也困的不行,进门就直奔主卧。 他的心像被醋浸过,酸溜溜的,事到如今他也接受了,她就是喜欢上别人了,即便他作天作地,也不会再要他了。 卧室内有些热,他脱下羽绒服,扔到一旁,眼前床上是一片凌乱,仔细闻,空中还弥漫着一股似有若无的暧昧气息,混合着被套上的香味。 他目光落在床头柜上,那里有一盒开了封的避孕套。 他盯着看了很久,咽了口口水,鬼使神差的取出一只,撕开包装。 缱绻欢爱的气味,事后凌乱的床,手里的安全套,他可以想象到他们在这里办事的样子。 仰躺在床上,脑海里是她的面庞,不一会,下体汇入一股热腾腾的血气,他的棍子很快高高竖立,胀痛。 粗粝的指腹捏着乳胶圈摩擦。 她每天晚上就是被林亿流戴着这个操的。 他蜷缩在被子里,最大号的套子戴上也显紧绷,握住它开始撸动,他手心全是润滑液,被窝里,“咕叽,咕叽”的粘稠声与他的喘息声重迭不休。被窝里有些缺氧,他大口喘着粗气,手上的动作也更为疯狂,最后套子顶端被龟头冲破,滚烫的精液从马眼喷射而出,洒了他一手。 最后时刻他幻想自己是哥哥,是啊,如果自己是哥哥就好了,在这张床上,狠狠地进入她,贯穿她,如果她说疼的话,他想他会很轻,什么都依着她,带她冲上云霄,最后两人一起完全释放。 身上已经起了薄汗,被窝里满是腥味,他把头伸出被窝,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 第二天下午林亿流又被医院召回了,他想陪小姑娘,但她叫他以工作为重,赶紧响应号召。 霍娴跑去跟许倪混几天,许倪玩的花,是个荤素不忌的主,但她说自己已经很收敛了,因为怕把霍娴带坏,霍娴笑着叫她尽情展示变态的一面。 许倪打趣道,“带你好好浪一把,瞒着你家大房二房。” “噗,这称呼未免太搞笑……” “你家两个男人确实不错,人帅多金,相处融洽,不像我那些男模,天天就知道争风吃醋,我全踢了。” 霍娴道,“还是你潇洒啊。” 许倪叹了口气,“再不趁年轻玩玩,到时候就要被绑回去商业联姻了。” 这是所谓上流社会的规矩,子女联姻均为父母一手操办,强强联合,壮大家业。霍娴很幸运,可以自己选择,但她没有,是早在很久前就被父亲说定了。 她只是偶尔感叹一下,她才不反抗,只要有钱花,跟谁结婚不是结。 她打了个响指,神神秘秘的说,“今晚有拍卖会,咱们打扮好看点,一会我打电话叫造型师了。 …… 霍娴下楼的时候,旗袍修身,四肢纤长,步伐分外婀娜,许倪捂嘴惊呼,“天呐,太美了,这B市最贵的造型师团队果然牛,这妆化的太好看了,我发觉你真的很适合穿旗袍。” 霍娴扯了扯衣领,胸部被窟的很紧,她担心胸前拼接黑纱的材质会被撑破掉。 这套黑金旗袍确实好看,金线绣的花叶精美夺目,开叉不算高,美艳而不显风尘,做功剪裁很高级,但也是真的紧。 腰身还算贴合,就是胸部和臀部有点勒。 许倪伸手在霍娴身上来回揩油,“你别动了,这勒的鼓囊囊的更有韵味,怎么能有人胸这么大,手臂还这么细的,好白好滑,以后请来个旗袍半永久好吗,呜呜太好看了,你家男人也太幸运了。” 霍娴诧异道,“你今天怎么穿素色啊,不符合你的风格。” 她原地转了个圈,“我要假装小白花,怎么样,好看吗?” 霍娴笑着点头,“特别好看。” …… 内场装修十分奢华,灯具华美,四处折射出光彩,几根大气恢宏的红木梁柱伫立在四周,与在场看得见的桌椅为同材质,均为上好红木,古色古香。统共四层楼,精美雕花的金丝楠木楼梯旋转延伸到顶层,围绕着主会场的每层楼有十个独立包厢,每间都正对着展示台。 霍娴和许倪坐在顶楼,这是视野最开阔的地方,也是顶级贵客们的专座。 当然,她俩是走后门才坐到这个位置的,谁叫许倪是呼风唤雨的大小姐呢。 她去趟洗手间,叫霍娴先玩着,碰见喜欢的随便拍,记她账上。 玉石珠帘半掩,第一件拍品被人捧在手上,面向四周的竞拍者,缓慢走动展示。 “第一件拍品是唐伯虎真迹,曾流落海外多年,起拍价500万。” 霍娴伸手轻轻掀开珠帘,打量了一眼,并未出价。 隔壁出声了,声音清沉,听起来很年轻,开口便是1000万,现场传来一阵唏嘘,随后有人陆续加价,他直接双倍出价,像是势在必得。 霍娴好奇的看过去,珠帘挡的严实,她只能看见是两男个人,一个坐着喝茶,一个站着叫价。 第二件拍品也是副字,霍娴依旧并未出价。 这时许倪回来了,她利索的将全部珠帘束起,大声说,“这东西是真碍事,我爸就喜欢搞这些情调,麻烦!这怎么全是字画啊,我问问后台。” 随后几件拍品,隔壁像是玩乐般,将价格抬的很高,最后尽数拿下。 许倪出声,“这隔壁真是人傻钱多。” 她坐不住,转身又走出包厢。 第六件拍品是张大千的画作,霍娴记得老爸提过一嘴。 隔壁率先出价,四千万。 霍娴毫不犹豫开口,五千万。 隔壁男声音调不变,六千万。 霍娴跟价,七千万。 八千万。 霍娴挑眉,目光落在两只白手套展开的拍品上,在心里掂量值不值,答案是肯定的,她开口,九千万。 她站起身,腰背纤直,红唇微扬,旗袍勾勒身材丰满窈窕,风情万种,暖黄灯光打在她发间,整个人看起来自信又妩媚。 裴肇拨开帘子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一幕,他怔了一瞬,是她……方才他无意瞟见隔壁在掀帘子,手很白。 原来是她。 他眼眸微咪,远远的望着她,她站的很随意,却又那样明艳,裴肇第一次觉得,身材纤瘦与丰满竟毫不冲突,柳腰盈盈一握,让人只想要伸手触碰,黑金旗袍衬得肌肤莹润冷白,下巴自信的扬起,美得嚣张。 她抿唇,撩拨了下肩头的发丝,一举一动落在男人眼里是勾的人心痒痒。 裴肇心想,嗯,是个妖精。 他像鉴赏艺术品,又像狩猎,瞬也不瞬的擒住她。 一旁的助力是识时务的,当即便弯下腰小声询问,“裴少,还要继续加吗?” 裴肇声线清冽,“不加了。” 给她就是。 “九千万成交。” 看到霍娴红唇满意一勾,裴肇放下帘子,漫不经心的抿了一口茶。 作者:裴少的xp就是旗袍,所有穿旗袍的,他会多看两眼,但是像女主穿的这么惊艳的,他第一次见。 收藏字画仅仅只是为了……装逼。 31.条子哥一见钟情主动求爱 霍娴双臂轻搭在红木围栏上,随意转头,不巧与裴肇视线相撞。 她纤眉微皱。 他是……上次那个警察? 他正一动不动的望着她,黑眸阴测测的。 霍娴莫名有些心慌。 她敛住唇边的笑意,不着声色的移开视线,转身,动作僵硬的将一旁束起的珠帘放下。 那人眼神阴森难测,看起来实在不像个好人……因为不想显得太过刻意,她动作缓慢,侧身躲在柱子后面,一举一动落进裴肇眼中,像只掩耳盗铃的鸵鸟。 裴肇抿唇,这是在干嘛? 他将茶杯放下,来回扣动着拇指上的玉扳指。 拍卖会结束,舞会即将开场,许倪嚷嚷着现场的酒不够档次,要去地窖拿支罗曼尼康帝,她风风火火的走了,留霍娴一个人坐这,会场灯光迷乱而璀璨,柔和的舞曲交杂着应酬谈笑声,耳边嘈杂纷扰,但她并不拘束,端坐在软凳上,大大方方品着酒。 舞池里已经有人成双起舞,周围也逐渐安静,霍娴捏着高脚杯,杯中暗红摇晃。 裴肇在不远处注视着,这种地方,空气中都充斥着靡费的气息,她就那样清冷的坐在那,举手投足矜贵自持,像是从她身上寻不出一丝欲望。 他看入了迷,余光瞥见一旁有人端着酒朝她走去,笑的不怀好意,他倏地起身,大步朝她走去。 霍娴很快就注意到,一身黑衣的男人朝这边走来,她直直地盯着他,呼吸开始紊乱,心跳加速。 要搞事情了!这货果然不是个好人! 在她面前伫立,他的身高和气场过于压迫,挡住了明亮的灯光,在一片阴影笼罩中,她将身子向后靠,惊慌失措的仰视他。 靠,面相不善,这人肯定是个老阴比。 霍娴心想。 她僵硬着脖颈,等待着他的下一步动作,表情如临大敌。 随后只见他弯下腰,朝她伸出一只修长的手,声音低醇,泛着几分与他外表相悖的温柔,“我可以请你跳一支舞吗?” 霍娴愣在原地…… 她没听错吧,请她跳舞? 她这是在人间? 见她迟迟没给回应,他耐心的等待,动作没变。 旁边传来窸窸窣窣的讨论声,这位爷请跳舞居然不应,稀奇了,这可是多少女人想要的殊荣。 霍娴愣了片刻,缓声道,“你这样我害怕。” 裴肇抬头,与她四目相对,眉头轻锁,“怕我?” 霍娴微蜷了下身子,裴肇轻笑,指了指一旁,“我可以坐这里吗?” 霍娴想摇头,但看他一脸“凶神恶煞”,还是点了头。 他离她不远不近坐下,身上的檀香浸入她的鼻息,霍娴不自然的挪了挪身子,随后听到他说,“别怕,我不是坏人。” 霍娴没出声,语气倒是蛮真诚,但谁知道是真是假。 他看着她的侧脸,语气像春日化开的冰,“你很漂亮,我想认识你。” 刚才看见有人想上前搭讪,他头脑一热便抢先一步,他从没主动跟女人说过话,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尽量将语气放温柔,免得吓到女孩子。 他不想她怕自己。 虽然他不是什么好人。 毕竟是示好,霍娴对他印象改观了些,身体慢慢舒展,疏离的回了句“谢谢”。 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她聊着,霍娴却始终目视前方。 舞曲变换,节奏轻快,周遭氛围也变得活跃,她却沉静定坐,裴肇侧着身子看她,疑惑道,“怎么不看我?” 霍娴:因为你给人感觉像个老阴比。 她被他盯的烦躁,他气势削弱,她便底气足了,连本带利的开口呛他,“你太帅了。” 上次加这次,吓唬她这么半天。 他依旧柔声,“骗子,如果真这样觉得,为什么不愿意跟我跳舞?” 霍娴其实不算骗人,他确实有副不输男星的好皮囊,只是人太阴沉,感觉他疯起来是会连自己都砍的程度。 他究竟是怎么当上条子的? 霍娴晃了晃脚,“高跟鞋啊,你想被踩成筛子吗?” 他再度伸出手,黑眸深沉,“给你踩,敢不敢?” 他说话的时候习惯性的挑了单边眉,这在霍娴眼中是一种挑衅的信号。 霍娴真想一个白眼翻到天上去,但表面还是镇定自若,好个条子,今天不跳这舞是不行了呗! 看姐今晚不把你踩瘸。 她面无表情的把手给他,在他牵着她往舞池走的那段路程,灯光晃眼,她头脑是放空的状态。 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过来了,舞池里的人也自觉清空,霍娴可以感觉出,他的身份是非同寻常的。 他的手上有很多茧,与她手掌短暂相贴后,自然而然的十指相扣,聚光灯下,他目光幽幽,身体贴近她的玲珑曲线,另一只手轻搂上她的腰,并未揩油的意思,见状,她也没踩他分毫,全情投入,腰肢流转间尽显柔美。 一曲毕,现场传来轰鸣掌声。 霍娴红着脸低声道,“刚才动作太大,我裙子裂了。” Ps:裴裴也不会轻易耍流氓的,人看起来是凶了点,但是不是什么好色之徒,咱们准备安排一个一见钟情,女主睡了以后翻脸不认人,裴裴生气强取豪夺,如何?好像女主这身份他也豪夺不了…… 32.要脱现在就脱 裴肇下意识低头想看,霍娴却紧紧捂住,抬眼将他瞪了回去。 他哼笑一声,众目睽睽之下,将自己的高定外套脱下,围在她腰间。 一旁的围观群众又不淡定了,霍娴被裴肇拉起手腕走出去的时候,听到别人在议论她的身份。 她不禁唏嘘,在这个圈子里,没人会去了解你本人,都是凭身份来对待,身份地位的重要性,远超个人能力与价值, 她任裴肇牵着,跟在他身后,这个男人的威慑力太强,压迫感十足,像是一种绝对强者的精神麻痹,使人不知不觉便遵从于他。 进了电梯,走过一条长长的走廊,尽头处,他单手从兜里摸出一张房卡,在房门上刷了下。 霍娴不肯进门,毕竟这人长着一张随时要干坏事的脸,别待会把她嚼着吃了,她盯着一旁的火警铃,手上暗暗使劲,他敢硬拽,她就敢按。 裴肇察觉到她的手腕一阵阵痉挛,他松开她,低声道,“我带你来换衣服,别怕,我不进去。” “这是我的套房,不会有危险的,你先休息一下,待会有人来送衣服。”他转身往回走,清冽的嗓音在空旷的长廊上回荡。 霍娴进门的时候闻到一股清淡的香薰味,客厅装潢豪奢到夸张,吊顶十分华美,最为特别的是,巨大的落地窗前有一个圆形浴缸,一旁还摆放着点燃的香薰和随意堆迭的浴袍,使用痕迹明显,她在心里鄙夷,在这洗澡,不纯纯暴露狂吗? 她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裴肇躺在浴缸里的画面,噘嘴啧啧两声,这裴肇真是癖好特殊。 她没进房间,坐在沙发上打了会吨儿,很快服务员就送来几个袋子。 一件黑色丝绒旗袍,一件白色羊绒大衣,还有一双黑色皮靴。 她换上身,在镜子面前照了下,真是眼前一亮,雪白毛领衬得面庞奶呼呼的,贵气非凡,重点是既修身又暖和。 毛领柔软顺滑,她将头发拆开,微卷长发慵懒的搭在毛领上,黑白相应,发梢的弧度仿佛精心设计般优雅。 皮靴跟不高,踩着恨天高累了一天的脚穿起来没有负担。 她走的四平八稳,下了电梯,走到露天广场,远远的看见高大的男人靠在石栏上,嘴边亮光忽明忽闪,他背后是漆黑的湖,听闻脚步,他风流的偏头,湖风将他的黑发搅起,他两指夹起烟,将其按灭,邪里邪气的吐出最后一口烟雾。 霍娴走近他,“买衣服的钱该给谁?” 裴肇道,“不用给。” “那我回家以后脱下来还你。” 裴肇:…… 他被她气到了,女士服装他要来有什么用?还脱下来还他……这女人真难讨好。 他从没在女人身上吃过瘪,这是第一个他想要主动认识的女人,他也给出了十足的耐心,但她怎么就对他防备心这么重? 他有些愠怒,声音像淬了冰,“还给我?要还现在就脱了还。” 脱你妹!风这么大,别把你姑奶奶我冻坏了!霍娴不是吃眼前亏的人,掏出手机,“我选择转你钱。” 裴肇脸冷的像冰块,语气淡漠,“不要。” 眼看要交流不下去,霍娴话锋一转,“不要也得要!这衣服还挺好看的,我准备自留了,才不舍得还你。” 裴肇面色回暖,言语间忍不住勾起嘴角,“那就请我吃饭。” 霍娴斜眼瞅他这不要那不要的矫情样,心里淬了句“男人就是麻烦”,索性一口应道,“行,你要吃啥。” 裴肇顺理成章道,“先加个微信,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 “你扫我。” 好友申请发来,他的网名是空白,头像也是黑色,霍娴点了同意,朝他晃了晃手机,道。 “加上了,我先回家了,你在这凉快着吧。” 裴肇没再纠缠,加了微信已然达到目的,看着她背影走远,他点开了她的朋友圈。 点燃一根烟,他捏着手机开始认真研究。 每张照片的主角都是一个眉目清冷的男人,很显然,不是上次警局那个姓林的。 搞笑,这么能耐,正主都当不上? 姓林的那弟弟看她的眼神也不对。 他将手机放入衣兜,面向深黑的湖面,鼻息间烟雾缭绕。 这么多人虎视眈眈,真是个祸国殃民的妖精。 作者:落地窗前的浴缸划重点,以后要考(嘿嘿嘿嘿不怀好意的笑。) 女主目前是对他没有任何感觉的,跟裴少睡觉觉了就更躲着他了,后面就被裴少的偏爱和钞能力打动。 人家裴少也是第一次追女人,人家都知道要有耐心,突然更讨厌林狗了。 咱们裴少的马甲还没掉,不仅仅是个小警察哦!裴少跟林大哥之间有点磁场不合,今后会写到,想不想看裴少强取豪夺?求猪猪呜呜呜。 33.副驾还没人坐过 事情变得更为有趣了,裴肇早已料到,这样绝色的女人,想要染指的人自然太多,现在开始,他算其中一个。 他喜欢挑战高风险,最刺激的事!也想要摘下举世无双,最明艳的玫瑰! 这样才有意思!用尽手段得到的,才让他痴醉。 后来的几天,裴肇并没有找霍娴闲聊,朋友圈也没有任何动静,霍娴都已经忘记她加过这么一个人,直到某个暖煦的午后,他突兀的给她发了句:忙不忙? 霍娴正跟许倪一起做着皮肤管理,她躺在软榻上享受着身体护理,脸上敷着面膜,含糊不清的说了声,“倪儿帮我看下消息。“ “哦。” 许倪拿过她的手机,熟练的解开密码。 “一个黑色头像的人问你忙不忙,谁呀?” 霍娴很快反应过来是他,舞会那个男人。 “让他有事说事,那人是个警察,我欠他一顿饭。” 许倪照着她说的回了,随后看向霍娴,“想认识你的男人能绕整个S市好几圈了,他能搞到你的微信,居然还能让你记住他?!有手段哦!” “没有,你想多了。” “是你太迟钝了!他对你没想法怎么会约你?你别太低估自己的魅力,和你那张脸。” 霍娴摇头,想跟她形容一下,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那人一副睥睨天下的威势,仿佛身在巅峰的九五至尊,矜贵无比,嚣张至极,他看不上任何女人的。 她对他的印象不是太好,不管怎样措辞都像是要说他坏话,他也没惹她,没必要。 她还记得,男人的长相是极好的,在跟他面对面跳舞时,她近距离观察得出的结论,但他诡谲的一双眸深黑无底,黑眉压眼,眉宇间阴郁重重,霍娴暗自恶寒,谁跟他在一起估计得被无情压迫,什么事都得听他的。 说不定在床上……也得时刻被摆布成他想要的姿势……他那么人高马大的,不折腾死个人。 霍娴想到这马上打住,最近跟许倪待在一起,聊了好多黄色话题,她现在脑子里全是这些东西。 她清空杂乱的思绪,坚定道,“他肯定对我没意思。” 许倪懒得跟纯爱战神多费口舌,“嗯,他回消息了,你自己看。” 她摆手走了,小鲜肉有约。 霍娴护理已经做完了,她围着浴巾坐在床边,看着手机,男人话语干脆。 发定位,我来接你。 霍娴指尖顿住,不知道如何回复,她已经不似之前那样怕他了,但肯定还是不想坐他车的,下一秒对话框又弹出新的一条: 我开最好看的车,很衬你,副驾还没有人坐过。 裴肇说这话可不假,他向来眼光高,二十五年间没有打上眼的女人,更别提坐他身旁。 看到这句话,霍娴的心脏莫名乱跳起来,有些慌乱,他这句话实在意图不明。 像示好,话语直接,但没有拒绝的理由。 她发了定位,站在广场上等待,着装清丽又修身,像一道美丽的风景线。 裴肇单手捏着方向盘,微侧着头,懒散的靠在背椅上,领带飘飞,他的视线中映入一抹高挑的纤影,与她视线相接片刻,将车稳稳的停在她面前。 娇柔美人与顶级豪车,十分养眼。 他下了车,看向她的神色柔了柔,一开口,嗓音清淡,带着不知名的温度,“脸都晒红了,上车吧。” 她皮肤嫩,太阳曝晒下,十几分钟便热成桃粉色。 他绅士的将她带入副驾,俯身为她系好安全带。 黑色的Pagani,车身拼接银线,在阳光下像刀刃般锐利刺眼,低调却又肆意,光是停在广场上片刻,都惹来一众行人目光。 跑车启动,霍娴转头看了眼裴肇,他侧脸棱角分明如雕刻,鼻梁高挺,此刻嘴角正翘起,认真的凝视着前方。 一路上,裴肇并没有跟她闲聊太多,这样不近不远的感觉让霍娴还算自在,她放松的望向窗外。 作者ps:呜呜大家,最近卡文,更新太龟速了…… 34.在追,别问那么多! 车开的很慢,暖气吹的人晕乎乎的,霍娴不一会就在一旁歪头睡着,裴肇扫了一眼,嘴角情不自禁的翘起。 跑车驶进一大片竹林,景致静逸,尽头处是一座典雅奇丽的别苑,沉重的雕花红木大门被佣人从两边拉开,裴肇轻踩刹车,将车缓缓停在里堂。 佣人立马上前恭敬相迎,裴肇比了个嘘的动作,示意安静退下,他摘掉钥匙,望着她的睡颜。 不是怕他?怎么还睡得着? 他倏地闷笑一声。 稍凑近她,视线便被她殷红晶亮的嘴唇相夺,他定定地凝着她脸上的一分一寸。 还挺好看。 裴肇摸出手机,随手拍了一张。 只不过这张照片,她的侧脸被长发挡的严实,但手臂纤细,衣着质地尚好,发丝柔顺泛光,也能看出来是个香软美人。 他打了叁个字:睡挺香,将这张照片发了朋友圈。 这是他第一次发朋友圈,霎时间收到了几十条点赞和评论, Swing:我靠tm,嫂子? 金融巨子:这是官宣了啊。 AAA肯德基疯狂星期四成哥代吃:牛犇。 服部平次:突然整这一出,不知多少少女梦碎今夜。 …… 公子哥们炸锅讨论,一窝蜂的私信裴肇打听情况。 兄弟们都很好奇,到底是怎样的仙女下凡才能被他看上。 说是仙女下凡,一点都不夸张。 二十几岁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又都是有钱有颜的世家权贵,想要解决生理需求,随便玩玩感情,自然有一大票的美人主动送上门。 但裴肇不一样,怪人一个,每次哥几个酒局上一人怀里搂一个美女,他却是一个人坐着喝闷酒,就是随便一坐不说话,那气场都能吓死个人。 虽是看起来又凶又坏,奈何长相身材优越,眉宇间充斥着不训,有种说不出的韵味,又是有钱有势,总有女人不怕死的,靠近他即使吓的哆嗦,也要想方设法制造一些身体接触,裴肇也不恼,就若无其事的推开。 兄弟们总觉得他太寂寞太空虚,毕竟他这种身份的人屈尊去当个小警察,那压力也是很大的,欲望得不到释放,内分泌都得失调了吧。 他们摸不透裴肇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只觉得他在装,估计是拉不下面子,毕竟哪有男人没那方面需求的? 后来他们才知道,不是没需求,而是实在瞧不上,他这个人,眼光那是高的没边没谱。 他们至今都还记得,这事儿很久了,一个兄弟的亲妹妹,那真是个我见犹怜的主,求了他们好久,几个大男人心都化了,给她弄到了裴肇的酒店房卡。 结果就是,她跑去自荐枕席,还被裴肇嫌弃至极,几句话把人说哭了,妹子赖着不肯走,哭着跟他表白,说喜欢了他好多年,吵着闹着要裴肇对她负责。 他们赶过去的时候只听裴肇盛怒道,“我说最后一遍,滚出去!” 裴肇遇事很少发火,这一次看来是真的生气了。 妹子哭的梨花带雨的,谁看了都心疼,兄弟们真搞不懂裴肇,就要了她呗!对男人来说又没有什么损失。 裴肇却是打心底厌烦,冷着脸警告他们别再有下次。 他们说至于吗?妹子这么可爱!哪点不好了? 裴肇居然说她长得一般,而且蠢。 大家只能闭嘴,因为他是裴肇,他确实有这个实力去挑剔。 圈内各路名媛淑女,又或是圈外的清丽小花,他都看不上,人家鼓起勇气跟他搭讪,他就那高高在上的死样子。 问他他就说长得不行,太蠢,身上香水味刺鼻,或者面相他不喜欢。 久而久之大家也就都习惯了,他乐意单着就单着,孤家寡人一个! 现在裴肇居然发了女人的照片到朋友圈,真稀奇。 评论太多,而且没有备注,裴肇一个都认不出,他只是用一惯懒散嚣张的口吻,统一回复:在追,别问那么多。 此言一出,评论区更是热闹。 什么样的女人还需要裴肇去追? 而且听口气,还没追到! 霍娴打了一个激灵醒了,她揉着眼睛喃喃道,“我睡了多久?” 裴肇将手机放入兜内,柔声道,“没多久,如果你还想睡,可以继续睡。” 霍娴摇头,认真的说道, “车里睡觉容易做噩梦。” 像是陈述什么真理。 裴肇道,“你做噩梦了?” 霍娴环顾四周,她就睡了会,醒来就已经被他搭到陌生地盘了,刚睡醒也顾不上害怕,她呛道,“梦见你把我拐卖了。” 裴肇逗她,“那你梦的很准哦。” 霍娴没说话,用眼刀攻击他。 作者:小裴是真双标啊,小虐他一下,后几章的剧情是两人睡了女主不认,我要想一个两人滚床单的合理情节。 35.你觉得我人怎样? 霍娴久久不言语。 他像是自知没趣,抬手帮她解开安全带,着补道,“这里的饭菜味道很好,你尝过会喜欢的。” 随后便下了车,绕到副驾,为霍娴打开车门。 跑车底盘低,她的鞋跟又细又高,裴肇刚才接她的时候老远就看到了。 黑色的丝绒高跟鞋,特别漂亮,衬得脚背更白了,腿又长又细。 裴肇摊开大掌朝霍娴伸去,霍娴一时间看呆了,满脑子想着:别伸过来啊,我不想跟你手牵手。 而裴肇像是洞穿了她的内心,转瞬间翻转为手背在上,小臂递向霍娴。 其实他挺懂分寸的,说话做事也不冒犯,这一瞬间,霍娴心中对他生出了些许好感,她撑着他结实的手臂,单脚轻抬,一只高跟鞋踩稳地面,优雅的站起身。 裴肇看了一眼她雪白的脚背,目光幽深,喉结滚了滚,没说话,将手背到身后。 霍娴不怕生,踩着高跟鞋走的四平八稳,明明是第一次来,却是一副在逛自家花园般闲情雅致。 裴肇跟在她身后,看她背挺的笔直,如同优雅的天鹅,稳步走过铺满碎石子的小路,他觉得眼睛怎么也没法从她身上移开。 庭院种满了花草,这个季节兰花开的很好,还有些霍娴不认识的花,围绕着一座小亭,打眼望去,亭内石桌上摆放着一盘糕点,还有一只正在烹煮的热气腾腾的茶壶。 霍娴迈入亭没,在石凳上落座,裴肇坐在她对面,他身后便是一条潺潺的人造溪流,草坪上的浇灌器正往空中喷洒着水柱,与阳光折射形成一道漂亮的彩虹。 仿佛时间停了下来,霍娴很喜欢这种感觉,身心舒畅,她抿了口茶,连带看面前的男人也柔和了许多。 她拈起一块糕点送到嘴边,斯文的咬下一小口,像是心情极好,又给裴肇递了一块。 裴肇接过糕点,看她吃的欢,品味时竟感觉比平时所尝更为香甜。 他开口温柔,“喜欢吃的话,一会打包几份带回去。” 霍娴点头,澄净的目光与他相接,他的黑眸正直勾勾的盯着她。 深不见底,像一座漆黑的深井。 这次她没有躲避他的注视,明眸与之相迎,他薄唇轻启,“你觉得我人怎样?” 霍娴扬了下手里的糕点,敷衍道,“可以。” 裴肇嗓音清冽,“你心口不一。” “那不可以,行不?” “哪里不可以?” 霍娴对他可没什么耐心,直言,“这重要吗?你需要在意我的看法吗?你真的很奇怪。” 裴肇哼笑一声,黑眸紧锁她,“我在追你,看不出来吗?” 霍娴:“………” 他表情认真,浓眉低压,目光如炬,逼的霍娴不得不慌乱回答。 “别开玩笑了,我有男朋友!” “嗯,知道了。” 他声音压的很低,听不出情绪。 只是目光一下子变暗了,不着痕迹的移向了别处。 霍娴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但她此刻感觉不太好,他这反应,仿佛被拒绝的不是他,这反而使霍娴尴尬起来。 他说的话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他一脸云淡风轻,让她感觉,自己刚才是幻听了,是她自作多情了。 说些让人拒绝的话,又莫名其妙的终止话题,太难相处了!她收回对他的好感! …… 接下来的晚饭吃的还算舒心,他没主动跟她说话,只是时不时用公筷给她夹菜,帮她倒水,体贴又绅士,她倒心生愧疚了,只管吃菜,全程不敢看他。 吃的差不多了,她去前台结账,却被服务员告知已经结过了。 回到包厢,她没沉住气,对他说话了,“为什么不让我结账?” “我没有让女人结账的习惯。” “一直欠着你,会让我难受。” 裴肇将杯中的红酒一口饮尽,淡道,“不必在意,我也没放在心上。” 他一晚上没吃几口菜,一直在喝酒,或者给她夹菜。 他吐息间酒气很重,但言行举止都利索且清醒,所以霍娴才答应让他开车送她回家。 他粗鲁的抬手将领口解开两颗,露出精致的锁骨,车内暖气热,霍娴闻着他身上的酒气,觉得自己也莫名燥热了起来。 以至于她下车的时候有些晃神,没有注意到鞋跟被排水口缝隙卡住,裴肇刚下车想送她到电梯口,她转身一个踉跄将要摔倒,他眼疾手快,伸手想将她接进怀里,却只来得及护住了她的颈部,与她一同摔在门口的阶梯上。 她听到他极为隐忍的一声闷哼。 霍娴赶紧坐起身,握住他的手紧张道,“你的手怎样?” “可以。” 霍娴:“……” 她最讨厌谁学她说话! 老铁们开车不喝酒喝酒不开车哈!别学裴肇!他恋爱脑装忧郁引起女主心疼。 下一章终于要写到肉了,好激动,写剧情给我卡文卡死,下章林肆予出场。 36.被按在衣柜里揉穴(h) 手背被擦伤了一大片,鲜红的创口正往外渗着血珠。 她倒吸了一口气,搀扶着裴肇起身。 “去医院包扎,我陪你。” “一点小伤,没事,你回家吧。” 他声音很轻,说完后立马转身离开,他背影高大颀长,挺直如刀锋。 霍娴的心像是被揪了一下,一瞬间有些愧疚,她不能让他就这样回去,但又不知所措,于是干巴巴的开口。 “喂。”她叫住他。 “你嫌去医院麻烦的话,可以去我家,就在楼上,我给你简单处理一下。” 裴肇闻言定住脚步,嘴角翘了翘,回头走近她,眉头泛起柔柔的涟漪。 “我叫裴肇。” 霍娴点头。 裴肇呆住:这么冷淡? “嗯,回去给你改备注。” …… 裴肇坐在霍娴小小的毛绒板凳上,任由她为他消毒,包扎。 她动作轻柔,怕弄疼他,紧张的对着伤口呵气,裴肇倒是挺享受,大手被她捧在手里,时不时揉捏着,她小手还挺灵活,触感冰凉,像水里的鱼那般滑溜,让他有种冲动想一把抓住,十指紧扣,以免逃跑。 “好了。”弹钢琴的手,做什么都细,她系了个精致的蝴蝶结,抬头眼眸晶亮的看着他。 裴肇温热的手指无意识的蹭了蹭她的手,“谢谢。” 霍娴并未察觉不同,一本正经道,“不谢,你是因为我受伤的,其实我心里挺难受的。” 这下不仅欠他钱,还欠上人情了。 不等裴肇开口,霍娴起身往房间走,“你等我一下。” 她进房间找找之前在欧洲淘的宝石,艺术品什么的,既然他不肯收钱,就送他一件等价的,至少可以抵消一下她心中的不安。 她在收藏箱前看半天,这件也舍不得,那件也不愿给,纠结万分。 裴肇一个人无聊,在客厅转悠,走到她房间门口,散漫的往门边一靠,注视着她的背影,但她找的太认真,丝毫没注意到他在门口。 她背对着他,手里拿了个东西来回把玩,还没忍住笑出了声,他好奇是什么,便走进房间。 怕突然靠近吓到她,他走到一旁小声问道,“这是什么?” 她笑道,“这是我们上次去巴西带回来的,它背后有一段特别搞笑的故事!” 裴肇的目光落在她手上,勾起嘴角,“什么故事?” 霍娴将东西捧到他面前,正欲开口。 这时客厅响起密码锁开锁的声音,霍娴的心一下就提到嗓子眼。 是谁? 林亿流今晚不值班? 惨了! 被他看到她和别的男的单独待在房间里,她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他会伤心吧。 他还会很生气。 说不定会揍裴肇。 两个大男人在屋里打起来的场面,光是想想,太阳穴就抽痛。 短短几秒钟,霍娴脑补了太多。 她当机立断,拉开衣柜门,慌张的叫裴肇躲进去。 脚步声渐进,霍娴紧张的小脸煞白,她推搡着裴肇进入衣柜,叮嘱他别出声,准备关衣柜门时,谁知道裴肇发什么神经,长臂一伸,她被猝不及防的捞了进去。 衣柜正好够容纳两个人,他手揽着她的腰,轻促的吐息弥漫在她的耳边。 她忍住没有惊呼,压低声音责问,“你干什么!” 裴肇没回应,凑近她耳旁,呼吸十分粗重。 气温升高,暧昧的燥热气息四溢,她心脏仿佛要跳出胸膛,纤背明显感受到身后男人的胸肌硕大,她害羞,客厅的脚步声时断时续,她紧张。 但令人奇怪的是,脚步声很慢,像是没有目标的在屋内乱逛。 她身子僵硬,瞪大眼睛,贴近衣柜门缝隙,好奇的朝外张望。 裴肇不满了,他就这样没有魅力吗? 在这般两人身体不得不严丝合缝,紧紧相贴的狭小空间里,她这样被他圈在怀里,居然没有丝毫动情? 还是她根本对他就不感兴趣? 他大手抚上她的双眼,嘴唇凑近她的耳廓,轻吹一口气,黑暗中他感到她娇软的身体颤了一下,随着他轻轻的噬咬耳垂,惹火的嘴唇一路吮到颈窝,她像一汪春水软在他怀里。 “哈啊……” 脖子上的敏感点被他完全照顾到,她情不自禁的叫出了声,反应过来后随即咬着唇,唯恐自己再度发声。 他的手开始在她的腰间揉捏,摩擦,霍娴挣扎了一下,又突然停止了动作,任他大手在她身上游走,因为她听到客厅的脚步声正在逐渐逼近。 “呜……” 裴肇的手已经抚上她的酥胸,她伸手抵抗,却被他一只大手拑住两只手腕,反剪在身后,他挺动下体,一根炽热的大东西抵住她的翘臀,甚至嵌入她的股缝,她背对着他,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他要干什么? 她扭动身躯,怕弄出声响,动作轻慢,正好取悦了裴肇。 臀缝间的硬物变的更大了,隔着布料贴近她最敏感的私处,灼的她花心发烫。 内裤传来一阵湿意,霍娴羞耻的夹紧双腿,裴肇粗粝的手指顺着她的雪臀伸进内裤,轻而易举的掰开紧闭的肉核,来回揉搓。 他手指上的茧磨的她阴蒂好舒服,在这种刺激的氛围下,淫水没节制的顺着穴道往外流,仿佛身体已不是自己的。 霍娴之前荒谬的疑问再度一闪而过,他这样人高马大的男人,那种事情上会把女人弄死吧。 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她已经隐隐预见,心中像有麻虫噬咬,扰的瘙痒,不可否认,她在期待着下一步。 他这样将强势与压迫写在脸上的男人,是不是会在床上也掌握绝对控制权? 或者是有一些特殊性癖,比如,她看到的——客厅里的浴缸。 他嗓音喑哑,蛊惑道,“腿张开。” 她听话照做,半推半就的从了他。 她的半裙被他单手扒下,紧接着外面的脚步声已经近在咫尺,如此近的距离,她不敢再动分毫,弄出任何动静都意味着会被发现。 没办法了,下体被男人的手指猛攻着,她做不了一点主。 可现实就是。 她确实是在偷情。 她感觉自己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