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下了傲娇纨绔?(古言1V1)》 1.强上良家少男 茗家祖上是开国元勋,连着几代风风光光,到了茗落她爹这代,却莫名地衰落下去了,有人说是皇帝刻意打压,也有人说是同僚恶意陷害,总之她爹茗舟混了个闲官,在京中托人找了座便宜宅子住下,每日不是品茶就是逗鸟,倒也乐得自在。 她爹自在,她可不自在,鄢国民风开放,许多比她小几岁的官家小姐都开始选婿了,她这边连个男人影儿都见不着。于是她只能白日里抱着话本子看别人卿卿我我,在榻上羞涩地扭成麻花,晚间就开始成夜成夜地想男人。 虽说民风开放吧,但她这些想法也不好给她那个不争气的老爹说,只可惜她娘亲早逝,小姐妹也不在身边,连个说这些闺中密话的人都没有。 到了十八岁生辰这日,茗落终于忍不住了,再不疯狂一次,她可就真的要成残花败柳了。 茗落去找了她爹,狠狠地敲了一笔,拿着银子出了府,几乎没有片刻犹豫,叫了马车直奔京中第一欢楼——忘忧阁。 看到气派的门面,茗落就知道她没有找错地方,今日她的目的,就是捉一个漂亮小倌,然后这样那样一番。 光是想着,茗落就咽了咽口水,许是觉得自己这样像个痴汉,她清了清嗓子,拿出些银子给了守门的人,就立刻被毕恭毕敬地迎了进去。 欢楼的旖旎场面,茗落只在话本里见过,今日置身于此,觉得比话本中描写的更甚。 男女颈项交缠,吮吻唇瓣,甚至有的男子被摸得衣物都快掉光了。 噫……好色……她好喜欢。 忘忧阁阁主迎上来,瞧见茗落那张清丽的小脸,顿生好感,他和风细雨般的声音响起:“姑娘可是头回来忘忧阁?” 茗落点点头,打量着这位阁主,心想这个也不错啊…… “那姑娘是自己对着画册挑,还是让在下给您推介?”阁主手中拿了一个画册。 “嗯……给我开一间上房,你推荐一个,一会儿直接送到屋里。”玩的就是刺激。 阁主颔首,表示领会了,派人领着茗落到了一间上房。 茗落道过谢,推门进去,上房的装扮格外雅致,整个屋内弥漫着上等的熏香,与外面奔放的氛围倒是有些格格不入了。 她往床榻处走去,发觉有些许不对劲,定睛一看,险些吓了一跳。 那榻上,显然躺着个人。 她本来想掉头跑出去,可是转念一想,没准,这是阁主给她准备的惊喜? 怀着好奇的心情,茗落走近榻边,朝那人脸上看去。 几乎是瞬间,她连眼珠子都不会转了,躺在榻上的男子相貌极好,肌肤细嫩不输女子,脸庞线条流畅,双眼紧闭,睫毛却如扇,红润微张的嘴巴让茗落恨不得立马亲上去。 只不过这男子看起来有些奇怪,他呼吸急促,胸口上下起伏,面色潮红,茗落想了想,他该不会是……被喂了催情药吧…… 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嘿嘿,这忘忧阁还真懂她,强上良家少男什么的,她求之不得好吧……只不过,这欢楼小倌也算不得良家少男。 2.身体被肉棒贯穿(H) 茗落又欣赏了会那人的容颜,便不忍心让他继续被欲火焚身,即刻褪了鞋袜上榻,直接跨坐在了男子身上。 感觉到男子身上的热流以及那处的硬度,茗落不自觉地小脸发红,这种事,她也是头回实践啊。 为了不让自己一个人尴尬,茗落拍了拍男子的脸,身下的人睫毛微微发颤,缓慢地睁开了眼睛。 沉枫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吃了催情药的他只知道自己浑身发热,下体涨得发疼,只想赶快缓解体内的燥热。 眼前模模糊糊的,是一个女子的身影,他现在只剩本能,几乎没有片刻停顿,就把那女子反压至身下,硬挺挺的肉棒隔着衣衫晃了晃。 见男子反客为主,茗落投去赞赏的目光,这小倌还挺猛的,嘿嘿。 不过男子身形高大,一双大掌按得她的肩膀有些疼,所以她轻轻捏了捏他的手臂,意在让他轻一点。 这在充满躁欲的男子眼中,是极大的勾引,沉枫当即抓住她柔若无骨的小手,然后俯下身,微凉的唇瓣吻在她的脖子上。 茗落一惊,脖子间的柔软如同真实的花瓣,毫无经验的她还不知该作何反应,男子却先一步忍不住了。 他胡乱扯开自己碍事的下衫,接着就要去撕茗落的衣裙。 茗落连忙自己解开飘带,褪下了衣物,这可是她花了大价钱买的裙子。 曼妙的女体暴露在沉枫眼前,他被刺激得眼眶发红,他急促喘息着,扶着身下肉棒猛地一挺腰。 茗落还没准备好,紧抿着唇,见神志不清的男子这就要进来了,连忙想要开口阻止,却没来得及。 只不过下一刻,她就愣住了。 因为这小倌,他没进去……是的,没对准…… 啊这,难不成这个是个雏儿,没接过客?茗落尴尬地咳了咳,男子也怔愣片刻,朦胧地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不过很快沉枫便再度尝试,这回胡乱地顶了好几下,终于插进了一个头。 茗落先前没来得及查验他的肉棒,到了这时候才感觉出来对方尺寸不善,仅仅进入一个顶端,茗落便觉出身下洞口被极大地扩张了。 茗落的穴肉此时与男子的龟头亲吻着,她私处的感官被无限放大,与陌生男子做这种事让她觉得羞耻又刺激,所以她也没再生出阻止他的念头。 反正今天她来忘忧阁,目的就在于此。 沉枫硬胀的肉棒被软软的玉穴包裹,他尝到了甜头,就再也控制不住体内的欲望,腰腹猛地向前一动,巨大的肉物进去了大半,将茗落紧窄的小穴都舒展开来。 茗落毕竟是初次,这下疼得眼泪都溢出来了,她扶住沉枫撑在她身体两侧的手臂,嘴里嘟囔道:“你轻点啊……” 偏偏茗落的声音软糯清甜,对男子来说是莫大的勾引,沉枫听了去,立刻变成了发情的欲兽,控制不了自己的动作,当即把整个肉棒都捅了进去。 身体被贯穿的痛感和爽感席卷而来,茗落难以抑制地惊叫出声。 3.被插到双眼翻白(H) 暗红色的处子血从二人交合处流下,画面格外淫靡。 茗落空虚的内心似乎一下子被填满,她双腿发颤,小穴夹着坚硬如铁的肉棒反复收缩,压在她身上的男子按住她的纤腰,在催情药的作用下,开始狂插猛顶。 茗落就如同风雨中摇曳的花朵,刚刚开苞的身子被持续抽插,不住地震颤着,嘴中的呻吟声也被男子强烈的动作顶得破碎不堪。 “啊……啊……嗯啊……”茗落的叫声对沉枫是一种鼓舞,于是他往更深处抽送,恨不得把两个囊袋也塞进去让她的穴肉细细安慰。 沉枫失了理智,近乎横冲直撞,不停地用巨大的肉棒往温暖湿润的小穴中突刺,穴壁中的每一个小褶皱都被蹭的发麻,茗落渐渐地眼神失焦,淫水汩汩流出,把沉枫的巨物沾得油亮。 肉棒上青筋暴起,盘桓遍布,马眼处更是不断冒出透明液体,和小穴中的骚水融合,一同顺着交媾处流出,打湿了身下的褥子。 茗落被插得七荤八素,她从来都不知道,欢爱之事是如此激烈的,让她喘息连连,娇吟不断,没有半分闲心去想其他的东西。 男子的插顶可以说是毫无章法,只顾着消解体内的药效,秉着男子的本能将硬得发疼的大肉棒一次次抵进娇嫩的小穴。 疼痛感过后,阵阵酥麻袭来,从小穴攀到茗落全身,她忍不住大声娇叫起来,全然不知这样的感觉会带给她什么。 肉棒再一回狠狠擦过她深处的花蕊,她再难抵挡,穴中瘙痒的感觉达到极致,她的小穴剧烈地收缩了一下。 “啊啊啊……不行……我……”茗落全身好似被蚂蚁爬过,快感如同泉水迸发,瞬间吞没了她,茗落得到了第一次高潮。 由着是初次,舒爽的快感持续时间不短,让茗落感到陌生又兴奋。 身上的男子可没管她高潮没高潮,他在她小穴猛烈收缩后皱眉片刻,待到那股吮吸感变弱,就继续插起了茗落的小穴。 茗落一惊,才高潮过的身子分外敏感,被他再次抽插起来,她快要招架不住,她忍不住思考,这男子的催情药中,怕不是有延时效用吧…… 小穴勉勉强强含住他粗长的肉棒,淫水浸润着棒身,穴中好似无数张小嘴吮吻他,沉枫疯狂插入那销魂的穴肉中,肉棒和小穴摩擦,产生细密的快感。 茗落浑身布满红潮,有些地方还有男子弄出的浅浅红痕。男子精力好像格外旺盛,她甚至觉得自己的小穴都快被男子插得破皮了,他也没有停歇。 所以茗落故意使力夹了夹穴中的肉棒,见男子果然溢出一声低吟,她故技重施,还自己前后动起了身子,这样反复几回,对方终于忍不住了。 沉枫掐住茗落的肩膀,狠命地抽送起来,茗落也顾不得挑逗他了,被插得呼吸急促。 片刻后,沉枫精关失守,浓精射了出来,全数进入了茗落的穴内。 而茗落也双眼翻白,又攀上了欲望巅峰。 4.失贞了 茗落浑身瘫软,腰酸背痛,本想今晚就在这留宿了,可是想到自己所剩无几的银子,咬咬牙丢下了已经熟睡的美男,径直走了出去。 刚一出门,就看到门口站着个奇怪的人,她脸红了红,这人听了整场? 见他一身忘忧阁的打扮,茗落直接把银子给了他,说道:“付账!”接着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本是来伺候茗落的小倌愣在原地,见她走路的姿势,显然不对劲,但如果不是他,屋内的又是谁? 茗落扶着腰回了府,她爹看都没看她一眼,就去喂鱼了,茗落心叹:好歹也是她的生辰,看来敲他那笔银子让他心疼,懒得搭理她了。 不过茗落也乐得悠闲,谁知道她正在屋里吃点心,她爹敲了她的门,茗落开门,见他兴冲冲的模样,疑惑道:“咋?升官了?” 茗舟连连摆手,神秘地说道:“我才不在乎什么升官不升官,只不过你啊,怕是要走大运了。” 茗落更好奇了,问他:“怎么说?” 茗舟清了清嗓子,从袖中拿出一个制样精致的请帖,慢悠悠道:“丞相府家嫡女及笄,特邀你前去参宴。” 以丞相的身份,这等宴会,世家贵族大多都会来,茗落自然知晓她爹打的算盘,是想让她钓个金龟婿。 其实她爹也挺矛盾的,既不求上进成日在家,又对茗家重回往日光辉抱以期望。她爹是没什么本事,只好盼着她攀上高枝。 茗落自然不会拒绝,她也想找个可心的男子共度余生,尤其是她已经体验到男欢女爱的乐趣,对男子的身体更加渴望,天天在外面找小倌也不是个办法。 所以她爽快地接过了请帖,随即又问道:“丞相家怎么会请我?”他们家如今,怕是处于官家的底层了。 “还不是你爹我帮你上心,听说了这回权贵云集,凑着张老脸摆出祖上的渊源,才从丞相府求来张请帖。”茗舟说得颇为心酸。 茗落点点头,她爹总算办了件实事。赴宴日没剩几天,她得尽快准备当日着的衣裙首饰了。 而此时,忘忧阁内已经乱作一团。 不知是谁惹了那位沉家的小祖宗,沉枫醒来后又是砸店又是说要取缔了忘忧阁,忘忧阁主小心翼翼地问道:“三公子,发生什么事了?” 沉枫好看的脸皱起,咬牙切齿,狠狠捏着拳头,当即就要开口质问。 不过下一刻,他便顿住了,这让他怎么说,难道让他说自己被一个女子强上了吗? 想到什么,沉枫黑了脸,吩咐侍从道:“把齐昀给我叫来!” 侍从马不停蹄地把齐昀带来,结果他一来就说:“呦呦呦……我们三公子这是怎么了?” 沉枫叫闲杂人退下,然后冷声说道:“昨日同你喝完酒我独自回去,不知怎么晕了过去,醒来就到了这,有人给我下药。”他刻意略过了“强上”的那一段。 齐昀正经起来,皱眉思索,又笑嘻嘻地问道:“被带到这种地方……你怕不是……失贞了?” 5.与她欢好的不是小倌 齐昀一见他那要杀人的神情,就明白自己猜对了。 他们这群人,从小就玩得花,童贞那玩意儿,大多十三四岁就没了,而沉枫是个例外。他守了这么多年,居然让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破了,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齐昀虽然很想笑,但还是憋住了,他说:“沉三,你说那女子会不会就是下药的人?” 这种可能性很大,沉枫也很是怀疑,于是他立即派侍从去打探,得到的消息寥寥无几,只知道那女子并非忘忧阁的人。 既如此,沉枫不好再向忘忧阁发难,就离开回到沉家,增派了更多人手去打探消息,就忿忿地坐在了躺椅上。 只可惜他当时神志不清,不记得那女子的样貌,只对她的声音记忆犹新。 软软糯糯,尤其是喘起来,尾音如同小钩子一般…… 沉枫意识到什么,当即骂了句脏话。 因为他,竟然想着那个可恶女子的声音,硬了。 沉枫走到浴桶旁,褪下衣衫随手撸了几下,却觉得索然无味。 如果换做那女子紧窄湿润的小穴…… 沉枫苦恼地抓了抓脑袋,抬腿进入浴桶,心底那股欲望却愈演愈烈。 可恶,待他抓到那人,必定要好生惩戒。 只可惜一连几日,沉枫派去的人都没打探出什么结果,忘忧阁没有记名册,那女子来去匆匆,没留下什么线索。 这几日他心烦意乱,还被告知要去参加丞相府什么麻烦的宴会。 他草草收拾一番,就往丞相家去了。 从不早到的齐昀竟然比他来得还早,沉枫问道:“你这是转性了?” 齐昀毫不掩饰,道:“这回来了不少京中贵女,我想捞个漂亮的当正妻。” 沉枫面露嫌弃地捶了他一下,就进去准备先道贺。 丞相嫡女姜若,形貌昳丽,精于琴艺,喜好交友,且尚未婚配,故此前来祝贺的人络绎不绝。 茗落乘了个破旧的马车来到丞相府,刚进去就快转晕了,而且看到涌动的人群,她不禁感叹,这富贵人家就是好,宅子气派,人缘佳,想起她生辰那日,连个记得的人都没有。 回想起那日,她脑海中又浮现出那绝色美男的脸蛋,茗落拿出帕子擦了擦口水,定了定神,往宴会处走去。 祝贺添礼的人很多,丞相夫人孟莲芝都快忙得脚不沾地了,但看到沉枫过来,还是笑脸迎来。 沉枫敷衍说了句祝姜姑娘及笄快乐,让人送上礼就打算走了,耳旁却忽然响起一声及其熟悉的女音。 “祝姜姑娘岁岁长宁,生辰喜乐。”茗落行了个大方的礼,隐隐约约觉出有人在盯着她看。 沉枫死死地盯着茗落的嘴唇,想要确定些什么,可那张嘴没再开合说话。 茗落被那道目光瞧得不太舒坦,于是便回望过去。这一看可不得了,茗落几乎要惊呆了,这这这,这人不是那日忘忧阁与她欢好的小倌吗? 谁知下一刻茗落更加绝望。她看到丞相夫人开口对那个“小倌”说:“沉三公子,您可以落座了。” 6.磕了延时药 这京中还有几个沉三公子?茗落几乎是落荒而逃,跑到了席中一个最偏僻的角落坐下。 茗落心惊胆战地想着:这沉枫可是京中第一大纨绔,若只是游手好闲还就算了,偏偏他家显赫无匹,世代承袭爵位不说,还有无数私产,一般沉枫闯了祸,都是由沉家收拾烂摊子,得罪沉枫的,不是抄家就是流放……茗落觉得自己可能要完了。 只不过转念一想,像沉枫这样的人,应该不在意区区一个和他睡过的女子,毕竟他估计已经睡过不知多少了,或许……不会为难她吧。 再说了,说不定沉枫就是故意磕了药想白睡她,她还吃亏了呢。 想到这,茗落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些,开始环顾席内物色金龟婿了。 沉枫和丞相夫人说了一句话的工夫,方才那个可疑的女子就已经不见了,他便更加怀疑了,落座后,他的目光在席中逡巡着,终于发现了坐在角落的她。 彼时那女子正在对郑家公子抛媚眼,沉枫几乎全力遏制住了自己想要立刻冲上去的想法,打算先走完宴会流程再去确认。 这宴会一如既往般无聊,丞相致辞感谢,主角姜若抚琴演奏…… 沉枫心不在焉地扒拉着面前的佳肴,已经愤恨到牙根痒痒。因为短短半个时辰里,那个疑似强上他的女子已经对不同人抛了十五次媚眼了。 偶尔她对上他的目光,也是若无其事,沉枫甚至有些动摇,难不成真不是她? 可是她的声音,几乎有八成像那日的女子,沉枫心烦意乱,恨不得宴会立马结束。 又熬了半个时辰,正式的宴会终于完了,接下来便是各自茶话的时间,默认的,适龄男女都四散去寻找心仪的人聊天去了。 而沉枫则快步找到了想要逃跑的茗落,一路追到了丞相府偏院,才把她堵住。 是茗落先开口:“沉三公子,跟了我一路,您有什么事吗,我着急回家。” 因为连走带跑,茗落小脸红彤彤的,胸口起伏喘息着,沉枫看到她这样,不可避免地又想起了那女子在榻上娇软的姿态,感觉很是吻合。 沉枫问:“你是哪家的?” 茗落胡诌:“杜家。” 沉枫的眸子紧锁着她,道:“据我所知,杜家可没有女儿。” 此女心虚撒谎,沉枫有很大把握,她就是那日的女子。 所以他直接开口试探:“睡了我就跑,可没那么容易。” 茗落见自己被认出来,已经怂了,不过既然被发现了,她心一横:“沉三公子好像也不是很磊落,磕了延时药来碰瓷我,我还要向你讨损失呢。” 沉枫脸黑下来,延时药,他需要那种东西?他觉得自己的男性尊严遭到了践踏。 不过他转念一想,她说这话的意思是,那药不是她下的? 茗落又说:“嗨呀,左不过是一场意外,您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咱们一别两清,就算了哈。” 沉枫抬眼看她,的确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她竟然不想让他负责,这可是京中女子想都不敢想的愿望。 7.疯狂进入 人家都不在意,难道他要说那是他的初次,要她一个女子负责吗? 这根本不符合他的身份和风格,沉枫只能满脸黑线,眼睁睁看着茗落跑了。 她刚离开,他才发觉自己还不知道她叫什么,他找来齐昀,说道:“去问问在我之后送贺礼的是谁,还有,那个女子不是下药的人,你最好快点给我查出来真凶。” 齐昀联系起来一想,说:“你找着那个人了?” 沉枫点头,齐昀没正形地问:“怎么没抓起来揍一顿,她可是夺了你的初……” “我看你该被我抓起来揍一顿……”沉枫说着就要去揍齐昀,齐昀则笑眯眯地跑走了。 从丞相府回家,沉枫拿到了一个信封,里面写着茗落的名姓、年岁、出身等。 茗落,刚过十八,比他大一岁,其父茗舟是五品官,可以说是门不当户不对了。 不对,他又不想娶她,想这些作甚。 扔掉那张纸,沉枫躺倒在榻上,准备补觉。 结果他辗转难眠,不停地想起茗落红红的脸颊和甜丝丝的声音。 勉强入睡后,沉枫不设防地陷入一个绮艳的梦境。 梦里的主角正是他和茗落,二人在榻上纠缠着,茗落一声声叫着他的名字,而他则把火热的肉棒狠命地插进她的娇穴。 梦中的他简直全然失控,搂着茗落的腰肢疯狂进入,茗落眼泪汪汪地看着他,请求他停下,可是他恍若无闻,挺腰的动作越来越快。 直到他抵着茗落的花心畅快射出精水,梦境才戛然而止,沉枫挣扎了好一会儿,才醒了过来,看到自己亵裤上的痕迹,他低声咒骂了一句,随即又有些懊恼。 他竟然无比想和茗落再做上一回,那次性事因他中药,一切感觉都很朦胧,却格外的勾人回味。 另一边,茗落回到茗府,劫后余生一般地坐下,回想今日的事,连忙灌了口水冷静了一下,她可真是胆子大了,连沉三公子都敢睡。 不过很快,她便放下了这事,因为她刚刚得到消息,方晴柔前日从江州回来,如今已经快进城了。 她与方晴柔差不多三月未见了,她出去游玩倒是高兴了,留自己一个人在京中,属实无聊得紧。好在她终于要回来了,茗落攒了一肚子话要同她讲,所以连忙从府中出来,去了方府。 方晴柔的爹是二品官,比她家阔绰多了,所以两家府邸挨得也不近,茗落近日为了攒钱,也没叫马车,就这么步行着到了方府。 赶巧的是,她刚走到府门前,方晴柔的马车就到了。 茗落大声喊了她的名字,方晴柔的马车还没停稳,她就急匆匆地下来,给了茗落一个大大的拥抱。 方晴柔见她气喘吁吁,说道:“你没坐个马车来吗?早知道我派人去接你了。” 茗落摇摇头,两人就搀着手走了进去。 茗落边走边说:“我最近在攒钱啊……不能随便花银子。” 方晴柔听到这,随即满脸神秘地对茗落说:“那正好,我刚得知了一个好差事。” 8.欢楼的好差事 茗落先去拜会了方父方母,然后进了方晴柔的房内,两人坐下后,侍女上了茶,方晴柔就让她退下了。 茗落迫不及待的说道:“到底是什么好差事,你可别卖关子了。” 她一直都想出去找个差事,只是外面的活计不是太苦太累,就是工钱太少,茗落做不来。 方晴柔喝了口茶,说道:“忘忧阁你知道吧?” 茗落险些把喝进去的茶水喷出来,这她可再熟悉不过了,沉枫那档子事儿,她还没来得及和方晴柔说呢。 方晴柔继续说:“我一进京就得了消息,忘忧阁正在招记名人。” “记名人?”茗落没听说过这样新鲜的活计。 方晴柔道:“据说是上边给忘忧阁施压了,让他们搞个记名册,进入阁中都需登记名姓,所以需要一个记名人。” 方晴柔口中的上边,其实就是沉枫,由于沉枫费了好大劲都没找到要找的人,故此撂下一句话,忘忧阁就屁颠屁颠地照办了。 茗落说道:“可是在欢楼做活,不太好吧……” 方晴柔说:“男欢楼,你怕什么,再说了最近忘忧阁名气大增,阁中做活的工钱都翻了一番,而且……”她对着茗落挤眼,“还有那么多漂亮小倌能免费看,你当真不考虑?” 她说到这,茗落其实已经蠢蠢欲动了,方晴柔又加了一句:“你说你想开个小铺子,可是京中租金可不便宜,你靠自己攒钱得到猴年马月啊……” 两人之前一直互通书信,所以方晴柔也知道茗落未来的计划。 茗落下定了决心,说道:“好,明日我就去应征。” 聊完了找活的事,两人开始聊天聊地,方晴柔说了她在江州的见闻,茗落听她说完,则狠下心来,把最近发生的倒霉事情给方晴柔说了。 方晴柔听完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猛地站了起来,说道:“什么?你把沉三公子给上了?” 茗落拉着她坐下,说道:“你小点声好吧。” 方晴柔仿佛比她还要激动,她晃着茗落的胳膊:“茗落,你出息了啊,了不得,了不得。” 方晴柔十五岁就开荤了,所以她十分好奇地说道:“他怎么样?讲讲细节。” 茗落推了推她,说道:“我才不讲。” 方晴柔见撬不开她的嘴,道:“切……想来也不怎么样,他们那群纨绔子弟,应该虚得很吧,我前些时日在江州睡过一个当将士的,那叫一个猛,啧啧。” 她说话向来没个把门,茗落见怪不怪,两人又聊了一会儿,见天色渐晚,茗落就告辞了。 方晴柔依依不舍地告别,说道:“等你应征上了,我去找你玩哈。” 茗落点点头,就回去了。 第二日她起了个大早,收拾一番就去了忘忧阁,她爹从来不怎么管她,茗落也没跟他说这件事。 忘忧阁门前果然摆着一个招人的牌子,她看了一眼,记名人,要求相貌好,气质佳,识文断字。 这么简单的活计,要求还不少,茗落一边想着,一边走进了阁中。 9.赚外快 应征竟然出乎意料的容易,阁主见是她,简单问了几句话,就决定用她了。 这差事的工钱的确不菲,茗落开心了好一阵。阁主告知她今日便可以开始,茗落了解了一下记名的流程,就正式开工了。 今日来的客人不少,茗落忙了好一会,要记下她们的名姓和住处,来忘忧阁的大多都是还未婚嫁的官家小姐,其中不乏一些身份高贵的,却也耽于男色,茗落不免感叹,看来身份无论贵贱,都和她一样好色啊嘿嘿。 不过她闲下来的时候,发现有些不对劲,因为不停地有阁中小倌对她挤眉弄眼,茗落还以为是因她长得好看,结果过了一会儿,有个小倌大着胆子走过来了。 那小倌说道:“姑娘好,我是阁中的问柳。” 茗落挑了挑眉,说道:“有什么事吗?” 问柳扭捏了一会儿,说:“我是想替弟兄们问问,姑娘收礼吗?” 茗落有些不太明白,疑惑地眨了眨眼,就听到问柳又说:“姑娘这差事直接接触金主们,我们是想让姑娘帮忙照顾照顾,就算在小姐们面前帮忙说句话也好。” 来忘忧阁,大多都是直接看名册选人,那些技艺出众容貌稍次的,不占优势。 “原来如此。”茗落忽然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赚外快的门道。 她说道:“收礼啊……当然收,不过,你去告诉他们,自明日起,每日开门前一刻钟收礼,谁送的礼最合我心,我就向客人们推介谁一整日。”这样既能避免厚此薄彼,又能得一笔快钱,茗落乐意为之。 问柳喜出望外,当即谢过了茗落,然后就把消息传给了其他小倌,小倌们都跃跃欲试,有的立刻就回房找礼品去了。 之后的两日,茗落赚得了不少银两,方晴柔来的时候,她喜滋滋地炫耀着,方晴柔直对她竖大拇指。 方晴柔刚回京,帮忙料理家中的事,所以找了她一次就没时间再来了,茗落这两天也忙着赚钱忙得不亦乐乎。 这日,忘忧阁快要开门迎客,茗落的案台前就马上围了一堆人。 小倌们你一言我一语,争相递着自己手中珍贵的赠礼,一开始的问柳被挤到了后面,气恼地撇了撇嘴,一连几日他都没被茗落选中,眼看着之前被推介的人客流不断,他分外眼红。 恰好他这时看见一个生面孔走了过来,问柳上下扫视了一番,说道:“你新来的啊?” 沉枫从后门进来,绕到前厅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人挤人的场景,还有个小倌同他搭话,他理都没理,远远地看见了想找的人,他便想穿过人群去找被簇拥的茗落。 那日春梦后,他刻意抑制心底的想法,结果日日抓心挠肝,难以入睡,所以他觉得,必须再见她一面,也许可以缓解这种症状。他让人问了她的去向,得知她在忘忧阁做活,虽说心中存疑,但也还是来了。 问柳看见沉枫也想往前走,以为又来了个跟他竞争的,于是一屁股把他挤了老远,呵斥道:“礼品都没有,你当什么人都能和姐姐说话啊?” 10.你也是来赚钱的吗 问柳声音很大,几乎是一瞬间,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到了这两人身上。 若换做平时,沉枫早就上手抽他了,可是茗落在这,他偏偏不太想出手。 察觉到茗落的目光,他紧抿着唇,不去看她。 因为他的心脏此时怦怦直跳,完全无法专注,也顾不得其他事情了。 茗落听到喧嚷声,不免朝后头看去,谁知道,她竟然看到了沉枫。这明面上还是不好得罪人家,所以她连忙提着裙子,替问柳给他道歉。 “沉三公子,这问柳他不认识你,你别怪罪他。”茗落拉了拉问柳,问柳一听是沉三公子,连连说着道歉的话,他可是听说前些日子沉枫差点把忘忧阁砸了个稀烂。 沉枫摆摆手,表示无所谓,然后装作若无其事地偷偷瞄了茗落一眼,几日未见,她好像清减了些,是做活太累了吧…… 茗落想到什么,忽然问道:“沉三公子,你也是来赚钱的吗?”听说他的吃穿用度都归他爹管,只要他惹祸,就会断了他的钱财,所以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只不过,最近忘忧阁招的只有……陪睡小倌了。 茗落见他低着头不说话,赶忙疏散了众人,把他拉到了一边,悄摸声地说:“没想到你这么惨啊,那我上回白嫖……咳咳……白嫖你确实不对,要不我把你一晚的钱结了,忘忧阁的活能不干还是不干了。” 发觉茗落是误会了,沉枫刚想解释,转念一想,又说道:“我就不,你能在这做活,我怎么不能?” 方才见到她,那种钻心的痒的确缓解了,谎称在这做活,不就能和她多待几天了。 茗落实在是憋不住笑了,她咧开嘴说道:“嗨呀……当然能,自食其力,也不丢人哈。” 想不到堂堂的沉三公子沦落如此,茗落简直要乐疯了。 不过过了几日,茗落就发现自己想错了,沉枫干的不知道是什么好活计,就在那喝个小酒坐一天,阁主就笑着把他送出去了,看起来不是来当小倌了,是来当大爷的。但是这样倒也相安无事。 茗落深得阁主器重,又给她安排了对账的差事,虽说累了点,但挡不住钱多,茗落每日到阁中无人了才干完活,而沉枫那“差事”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熬得和她一样晚。 沉枫喝了点酒,趴在桌上小憩,茗落走上前去,看到他露出的侧脸,忍不住犯了会花痴,这是真好看啊……深夜她本来就有点那啥,恨不得再重演一回那次的事,但是她挣扎了一会儿,还是不太敢再惹沉枫。 所以她拍了拍沉枫的肩膀,说道:“沉三公子,该走了。” 沉枫又梦见了茗落,在梦中她怎么也不给他碰,他可委屈了。 沉枫醒来看见真实的茗落,联想到几日来的事,带着酒劲难过地问她:“是我不好看吗?” 茗落听他这没来由的一句,道了一声:“啊?不啊。” “那你为什么看都不看我,不是对那些小倌说话,就是看你的账本。” 11.色字头上一把刀 沉枫咬着下唇站了起来,茗落面前投下一片阴影,虽说沉枫比茗落小,但却比她高出一个头,因此茗落只能仰望着他。 只见沉枫的俊脸上满带伤心,茗落竟觉得他有些可爱,就,很想操的那种可爱…… 茗落咽了咽口水,安抚他说道:“沉三公子,你喝醉了,我找人送你回家吧。” 沉枫推开她搀扶的手,说道:“我不要。” 两人就这么拉拉扯扯了好一会儿,沉枫的侍从终于来找他了,茗落连忙让侍从把他主子带走,就马不停蹄地回了茗府。 走进屋内反锁上门,茗落急促的呼吸久久未平复,沉枫虽然玩世不恭,但喝醉了也蛮可爱的,尤其是那张清俊的脸庞,让人很想捧着一直亲。 只不过这很难实现啊,沉枫怎么可能甘心再被她白睡,茗落苦恼地躺到榻上,轻轻地叹了口气,又翻出了描写男欢女爱的话本子,边看边流水。 次日阁主有事外出,忘忧阁闭门一日,茗落心中郁闷,去方府找了方晴柔。 方晴柔刚放下手里的活,把她迎进房中,茗落就开始讲昨夜的事情了,她说出自己的想法,方晴柔撑着下巴思索片刻,灵光一现,说道:“有了!” 茗落抬眼问:“你有办法了?这么快?” 方晴柔说道:“你上次不是说他中了催情药才对你那么生猛吗,不如就干脆再给他下一回药。” 茗落皱眉:“你这也太损了,而且万一他秋后算账,我怎么办?” 方晴柔道:“你胆子也太小了,他找你算账,你咬死不承认,他能有什么办法。”方晴柔自以为她的办法非常好。 茗落想:下药什么的的确行之有效…… “你决定了没,要不今日就把他约出来,我去给你弄药。”方晴柔继续撺掇她。 见她一直犹豫,方晴柔说:“你还想不想睡美男了啊?前怕狼后怕虎可睡不到。” 想,非常想……尤其是回忆起初次的畅快淋漓,茗落脑子一热,随即拍板,就打算这么办了,色字头上一把刀,大不了她被砍了,也算不枉风流。 两人合计一番,就开始实施计划了。 而此时的沉府。齐昀来找沉枫出去耍,沉枫想起昨晚喝醉的事,整个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齐昀在他面前晃了晃,然后开口:“我说沉三,你好不容易有空一天,就跟我出去喝酒呗。” 沉枫回了两个字:“戒酒。” 齐昀又说:“你最近成日待在忘忧阁,可是为了那茗落?”自打查出那女子的身份去处,沉枫就总是围着她跑,齐昀见他不答,想到一种可能,震惊地说:“你该不会是喜欢她吧?” 沉枫正在为昨日的事感到丢脸,心不在焉地矢口否认:“切……我怎么可能喜欢她。” 齐昀松了口气,想来沉枫也是玩玩,他认真起来什么样,齐昀从来都没想过。 这时侍从匆匆过来递了一封信:“三公子,茗落姑娘的信,说要亲手交……” 侍从还没说完,沉枫就把信夺了过去,看了后几乎是立即就对齐昀说:“我有事出门,你先走吧。” 齐昀懵了,这真是……不喜欢? 12.每半月交合一次 茗落在信中说她有事相求,而且语气非常急切,要他立刻去京中的一个客栈去找她。 沉枫叫了马车急匆匆地赶到,就走到了茗落说得那间房的前面,他抬手叩了叩门,茗落从里面打开,把他拉了进去,满面愁容的样子,好像真是碰上了什么难事。 二人坐到了茶桌旁,桌上摆了两杯茶水,而沉枫这边的这杯,是茗落提前准备好的,内有玄机。 茗落看到沉枫很是担心,所以不得不胡扯了几句:“唉……是我爹,出了点事……” 对不起了亲爹,为了你女儿的性福,暂且牺牲一下吧。 茗落说了几句,沉枫却迟迟不动面前的茶水,茗落不由得催促道:“来的这么急,你肯定渴了,沉三公子,先喝口茶吧。” 殊不知她这话有些刻意,引得沉枫起了疑,茗落若无其事地继续开扯,时不时瞟一眼沉枫,沉枫碰也不碰那茶杯。 茗落撑不住了,端起自己的茶说道:“求人办事,我先敬您一杯,您喝茶。” 沉枫也不是个傻的,瞧见茗落眼神落在他这边的茶杯上,就知道这茶不对劲了。 他端起茶看了看,却没喝,说道:“茗姑娘这茶里,怕不是有什么别的东西。” 茗落绷住神情,没想到沉枫这么快就觉察出来了,她还打算迂回一会儿,而沉枫说道:“我看你那杯比较清亮,不如咱们换一换?” 茗落再也骗不下去了,直接承认道:“是,我是给你下了催情药。” 沉枫面色一僵,他以为最多是个蒙汗药,没想到还是催情药,难不成她也想…… 茗落看见他也没怪罪她,小心翼翼地说道:“放心,我给你加了延时的……” 茗落还以为自己很贴心,沉枫却要炸毛了,他唰的站起来,指名道姓地说道:“茗落!我没吃过延时药!” 她弱弱地顺着问:“那你吃了什么?” 想到了什么,沉枫忽然转了话锋,说道:“其实我那日所服,并非普通的催情药。” 茗落拉了长音恍然大悟道:“哦——连带着壮阳?”不然他那玩意儿怎么会那么大。 沉枫黑了脸:“闭嘴。” 她听话的不再多言,沉枫说着:“而是一种长期的毒。” 听到这,茗落的表情立马就变了,毒药啊,那就比较可怕了。 沉枫撒谎惯了,此时也脸不红心不跳,见唬住了茗落,就继续说:“府医告知我,此药十分古怪,三月为期,需要每半月与初次欢好的人交合一次,不然……” 此时茗落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还如听戏一般问着:“不然怎样?” “中毒者会暴毙而亡。”沉枫话音一落,茗落就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毒这么厉害的么。 下一刻,茗落反应过来,忽然顿住,沉枫中毒后初次欢好的,不就是她吗? 茗落脑子有些乱,掰起手指头算了算,半月,那不就是今日么? 沉枫其实也不知道有没有这种毒,但他描述得惟妙惟肖,茗落又看多了话本,就这么相信了。 13.亲吻 沉枫见茗落深信不疑的模样,很是得意,自己的小心思这么容易就得逞了。 茗落试探性地问道:“那你的意思是,今日我就要帮你……解毒?” 以沉枫的地位,他没有必要骗她,所以茗落此时一心想着怎么救他,如若沉枫真暴毙而亡了,沉家必定会找上她的麻烦。 她想了想,这也算是巧了,刚好合她的意,她正愁着满腔性欲无处纾解,如今对方主动送上门来递台阶,她当然要下了。 沉枫顿了顿,点点头表示对她话的肯定,他不经意地一个抬头,发现这间房内的装饰很有旖旎的氛围,烛火摇晃,轻纱床幔,都非常适合……做那种事。 茗落瞧见他正在环顾屋子,生怕沉枫窥见她原本的心思,于是连忙拉着他往榻边走,说道:“不是要解毒吗,咱们速战速决,不耽误晚上回家。” 沉枫忽然反握住她的手,在她手心里轻轻挠了挠,茗落愣住,被勾得心间一痒。 氛围驱使下,两人很快便到了榻上,这客栈的榻格外宽敞,茗落躺在上面显得娇小玲珑,沉枫喉结滚了滚,低头去吻茗落的脸颊。 她的肌肤又滑又嫩,吻上去十分舒服,但沉枫又不再满足于此,于是将唇移到了她半开的嘴边。 不知为何,茗落的身上很香,不是寻常女子的脂粉气,而是一股淡淡的,兰花般的清香,这香味令沉枫有些迷离,他半阖着眼,吻上了茗落的双唇。 他没有什么经验,只知道贴着她的唇瓣细细感受,过了一会儿才勉强想起来一些亲吻的技巧,所以他开始吸吮茗落的嘴巴,试着把舌头伸了进去。 她的口中温暖又润滑,沉枫用舌尖轻扫了几下,便收获了她口中香甜的津液,他舔过茗落的唇齿和舌头,两唇交接,紧紧地贴合在一起,是前所未有的感觉。 茗落紧闭着眼睛,想着沉枫怎么这么慢,解毒需要这么仔细吗……虽然她被吻得腿都软了,但还是有些不太理解。 直到茗落急促的呼吸喷洒到沉枫的脸上,对方才堪堪停下吸吮她嘴唇的动作,离开她的唇瓣,随后就去解身下的衣物。 硬邦邦的肉棒弹跳而出,精神地挺立,这时茗落看清了沉枫的阳物,只觉得威风凛凛,回想起这东西插进她穴里的触感,茗落忍不住夹了夹双腿,腿间的娇花吐出了淫液。 沉枫看到茗落夹着腿娇俏羞涩的模样,觉得她已动情十分,所以便伸手触碰到了茗落衣裙间的腰带,轻轻一拉,整个裙子便散开,茗落泛着粉红的身体很快在沉枫褪她衣物的过程中完全暴露出来。 茗落光裸裸的,身上已经一丝不挂,两只洁白圆润的奶儿摇晃了一下,沉枫就再难忍耐,双手捏住她的一对奶子,身子往前凑,紧贴住茗落的小穴用力地一顶。 二人同时愣住,因为沉枫再一次的,插歪了……肉棒就这么蹭着茗落的穴口别到了一边。 茗落对沉枫表示了狠狠的嘲笑,她说着:“堂堂沉三公子的榻上功夫,真不怎么样啊。” 14.骚水泛滥不堪(H) 茗落再想开口时,沉枫就不留余地地狠狠插进了她的小穴,再不容她辱没他作为男子的尊严。 她的私处瞬时被填得满满当当的,茗落漏出一声猫儿般的低吟。 沉枫不同于中药那日的急切,甚至有些悠闲,缓慢地用粗大的肉棒研磨茗落细腻紧致的小穴。 这样和风细雨的抽插令茗落有些享受,可是这样又分外的磨人,她不由得往前拱了拱身子。 沉枫瞧见她如此,溢出了清越的笑声,他身子后撤,然后突然向前一顶,巨龙直捣花心,脆弱敏感的小花蕊轻颤,全部的穴肉都咬紧了他的阳物。 沉枫开始插弄起茗落的娇穴,甩着精瘦的腰连连进攻,茗落的神智很快便有些涣散,嘴里不停地娇喘。 “啊……啊……嗯啊……”茗落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动听悦耳,沉枫听到后,更加卖力,硬烫如烙铁的阳物做着活塞运动,在穴中磨过的地方热乎乎、湿漉漉的。 沉枫不知道是有多少力气,插得越来越猛,越来越快,茗落的小穴娇滴滴的,此时可可怜怜地吞吐着他的巨大肉棒,又痒又麻。 茗落紧紧抓着身下的褥子,想要舒缓一下体内无边无际的瘙痒,却又徒然。 她的淫水源源不断地流出来,被沉枫的肉棍搅成了水沫,黏丝丝的粘连着,肉棒每一撤出都带起暧昧的银丝。 沉枫的插顶渐入佳境,开始用手玩起她的乳肉,茗落的一对奶子滑嫩洁白,刚好是一只手可以把握的程度,他捏揉起来,乐此不疲。 他略微粗砺的手指时不时擦过她的乳头,上下被同时刺激,茗落被酥麻的快感侵袭得快要发疯。 茗落的奶头俏生生地挺立起来,好似坚硬的小石子,沉枫目睹她身体的变化,很是愉悦,身下的动作也不遗余力。 茗落觉得自己快要被捅坏了,她的小穴不知何时变得这样敏感,贪婪地吮吸依附着热烫的棒身,不肯分离。 沉枫使劲用肉棒抽弄茗落的身体,她的言语已经无法经过思考,她娇吟着:“我……不行了……啊啊啊……不要了……” 沉枫露出带着几分恶劣的笑,他悠悠地说:“可是你的穴儿在说不让我走呢……” 茗落的小腹有些发酸,小穴更是收缩不断,沉枫毫不停歇的抽插和抚摸让她遍身如同羽毛搔弄,分外难忍。 她的骚水泛滥不堪,与沉枫的前液交融到一起,体内分不清是谁的液体。 沉枫自己渐渐掌握了一些技巧,三浅一深地慢慢抽插起来,茗落被插得身体一颤一颤,她咬紧唇,距离高潮似乎只有一步之遥。 沉枫插弄着,而她的小穴愈发地缩紧,皱了皱眉,感觉就快要坚持不住。 他剧烈地插顶抽送,身体的舒爽逐渐升到了顶点。 瞬间,他的脑子一空,抵住茗落的花心,肉棒颤动了一下,浓稠的精水骤然射出,被茗落的小穴吸吮着吃了进去。 茗落也被他插到了高潮,浑身如同被蚂蚁爬过一样,身子上下起伏着剧烈抽动,欲望全然释放。 15.抱着屁股疯狂肏干(H) 过了好一会儿,茗落才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她本想提上裙子走人,但是却被沉枫按住,只见他的眼眸中仍是熊熊无尽的欲望。 茗落现在浑身无力,只好任凭沉枫摆弄,最后沉枫把她摆成了一个非常羞耻的姿势,她的双膝曲起,跪在床榻上,一对软绵绵的胸乳紧紧的贴着身下的褥子,小屁股就这么正对着沉枫微微摇晃。 沉枫看到她这样的娇态,从脸颊红到了耳根,同时体内的欲望也更加高涨,持续地窜升,几乎快要把他吞噬。 沉枫用又热又硬的阳物贴上了茗落掘起的屁股,在臀缝处蹭了些她未干的淫水,然后毫不犹豫地捅入了她的小穴。 这样的体位进得格外深,沉枫的龟头和茗落的子宫口打了个招呼,随后整个棒身磨着汁水丰沛的肉壁,开始进进出出。 高潮过一次的肉洞分外敏感,这时夹着沉枫硬到不像话的肉棒收缩痉挛,里面的嫩肉欲拒还迎一般地往外推着他粗热的肉茎。 而茗落此时却被身体的酥麻感折磨到了极致,整个人不自觉地摇动着屁股,配合沉枫插顶的动作,套磨那根让她欲仙欲死的肉棒。 沉枫的肉棒在茗落体内抽送,富有生命力地脉动弹着,丝毫不觉疲倦,仍然快速地插干撞击着茗落的小屁股。 茗落的臀部被撞得发红,不时发出“啪啪”的脆响,茗落的两只胳膊都快撑不住了,身子快要趴到榻上,沉枫却专注于不断耕耘,在她身后驰骋着。 内里凹凸不平的媚肉按摩夹吮,小穴中的每一个肉粒都被沉枫的肉棒照顾到,被多角度地扣捣,颤巍巍地含紧了沉枫威武的肉棍。 泛滥的花液很是滑腻,棒身上沾满了茗落的骚水,因而沉枫的进入比先前更加容易。 沉枫的肉棒再次滑进茗落的穴口,她的喘息断断续续,已经被沉枫撞得破碎一片。 “啊……太深了……慢一点……”茗落受不住地说道。 沉枫就好像急速狂奔的骏马那么快,抱着茗落的屁股疯狂肏干,粗硕的顶端一次次碾压过茗落穴肉深处最敏感的地方。 仿佛所有的热流都汇聚到了私处,两人严丝合缝连接的地方发热发烫,所有的感官都被削弱,只剩下下体那一处的刺激感。 茗落小腹处的酸慰感越来越强烈,穴肉收缩的频率渐渐加快,沉枫头皮一紧,也加快了插弄的速度,挺腰深撞她的小穴。 身体中的快感如砂砾般一点点累积,逐渐聚成了一场巨大的风暴,把二人不留余地地席卷其中,无法逃脱,只好屈就于欲望和刺激。 沉枫猛地插了最后一下,喟叹了一声,随后抽出肉棒,射在了茗落白嫩的屁股上。茗落眼前白茫茫的一片,全身都紧绷住,畅快地高潮了。 白浊粘稠的精水顺着茗落的臀缝蜿蜒着流到了榻上,洇湿了一大片,显得十分色情。 两人把身上的痕迹简单清理了一番,就穿好了衣物。 16.打架 茗落一副着急走的模样,看着沉枫说:“这下你的毒应该暂时没事了吧。” 沉枫把脸别到了一边,低声“嗯”了一声,心里却憋屈死了。方才他还想和茗落温存一下,她却三下五除二地下了榻,他也只好跟着她一起穿上了衣衫。 茗落马不停蹄地拉着沉枫走,便走边说:“快点快点,客房快到时间了,超时要扣钱的。” 沉枫不禁有些许无语,但也还是顺着她的意快走着。 走到了客栈外,沉枫忽然拉住急匆匆要走的茗落说道:“下回我们换个地方。” 客栈老板看他的眼神带着探究,下次若再来,难保不会让人发现他的身份,到时会多出不少麻烦。 而茗落不以为意,答应道:“好啊。” 两个人并肩走了一段距离,茗落执意不让沉枫送她回家,所以他们就分道扬镳了。 阁主只忙了一日,忘忧阁就继续开门了。之前观察了几天后,茗落也渐渐的意识到沉枫来这里所谓的做工大概醉翁之意不在酒。 虽然说两人做过了两次,但是茗落成日里忙着干活,几乎没什么时间理会沉枫。 当茗落好不容易有了空闲,还没喘会气儿,忘忧阁却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一个衣着张扬华贵的男子渡步而来,茗落抬眼瞧了一下,没有过多在意,忘忧阁虽是女客居多,但有时也会有男客来取乐或者住店。 茗落一如既往的按照流程登记,她问道:“这位公子,请提供一下您的名讳和住址。” 那男子答道:“田晖,田将军府。”她如实记下来,没有觉出对方的目光紧锁在自己身上。 茗落又问:“您是需要?” 田晖说道:“给我一间上房,你,过来伺候我。” 茗落微笑着合上记名本,差点没给他一拳,她说:“田公子,我只是个记名人。” 田晖冷嗤了一声,他说道:“没记错的话,你就是那个茗落吧,上回在丞相府不停地勾引我,如今我主动临幸你,你倒不乐意了?” 她也没想到自己瞎抛媚眼拋来个胡搅蛮缠的色鬼,所以没打算有好气,但还维持着最后的礼貌。 “没别的事您就请回吧,我,不乐意。”茗落做了个“请”的手势。 田晖咒骂她:“你个水性杨花的婊……”他还没说完,脸上就结实的挨了一拳。 沉枫转了转手腕,带着无边的怒气,他一直在观察这边的情况,本来不想在茗落面前打架的,但是这田晖最后一句话出来,沉枫实在忍不住了。 田晖捂住脸,指着沉枫骂了一句,两个人就瞬间扭打在了一起。 茗落大惊失色,连忙去找人拉架。 沉枫出手狠厉,打得田晖鼻青脸肿,原本以这人的拳脚,根本就不会碰到他的衣角,可是茗落走过来时,这烂人差点撞到她,沉枫喊了一声:“小心!”走神间田晖的拳头就砸到了他的脸上。 沉枫骂了句脏话,这时候已经来了好几个人把他们拉开了。 17.暖流 阁主安抚了两人,田晖才甩了甩袖和侍从去治伤了,他伤得重,沉枫专挑他明面上打,导致他脸上一块块青紫,显得十分滑稽。而沉枫则不情不愿地被茗落拉走了。 茗落将沉枫带到她平时暂时歇息的房里,翻箱倒柜找出一瓶药膏,看着沉枫脸上的伤口,心情有些复杂。 她说道:“你非去打他作甚?” 沉枫说起来就来气,说道:“他怎么能那样说你,那个烂人就该打。” 茗落心里淌过一股暖流,她打开药瓶,帮沉枫涂药。 柔软的指尖滑过脸颊,仿佛伤口都已经被治愈,偶尔与茗落对视,沉枫耳根微红,偏过头去。 茗落上完药,发现沉枫外衫的领口处被那家伙扯坏了,茗落心想着沉枫怎么也是为了她大打出手,所以她说道:“你的衣裳被扯坏了,要不我去找人帮你借个衣裳,你把外衫留到这,待我晚会儿帮你缝缝。” 沉枫平时的衣物都是穿几天就扔了,更别说坏掉的了,可是茗落这样说,他却很迅速地就脱下了外衫。 茗落把他的外衫迭好放了起来,去给他借了一身新衣裳,看了眼他的伤,就嘱咐他道:“要不你再去医馆看看,我这药膏……不是很名贵,你仔细别留疤了。” 沉枫毫不在乎地说了句“不用”,他的侍从就找了过来。 茗落见侍从有事禀报,就先去案台了。 侍从对沉枫说道:“三公子,侯爷已经知道了。” 他敷衍地说道:“知道就知道了呗。” 侍从又说:“可是田将军堵在了府门前,说要讨个公道,不然……就去禀报圣上。” 田晖刚到家就把事情告诉其父,田将军就带人找上了门。 田将军屡立战功,在朝堂地位颇高,田晖是田将军的次子,肯定不能失了面子。 侍从道:“侯爷叫您立即回去。” 沉枫说了句“真麻烦”,就起身跟着侍从走了,路过案台时,他与茗落道了个别,随后坐上了回府的马车。 他一到,果然看到田将军、田夫人、田晖以及一众守卫立在门前,他爹沉丘正在同他们说好话。 “几位,我那逆子肆意惯了,待他回来我必定好生惩戒。”沉丘说道。 沉丘看到沉枫过来,用手杖指着他说道:“快给我过来道歉。” 沉枫大摇大摆地走过去,没有一点歉意,他慢悠悠说道:“田将军跑到这里讨说法,不如先管教一下您骚扰女子的儿子。” 田将军当即气极,说道:“侯爷,他这是什么意思!” 沉枫道:“还有什么意思,说您管教无方呗。” 沉丘见沉枫如此,田将军又不依不饶,气得用手杖猛地打了一下沉枫。 沉枫闷哼一声,面上虽不服,倒真没再说什么。 沉丘拱手说道:“田将军放心,我立刻就将这逆子禁足在家,不让他再出去祸害人。” 田将军也不是真想让沉丘对沉枫惩戒得多么厉害,如此惩罚,已经合他的意。 沉丘又说:“改日我备上赔礼,当面致歉。” 田将军再不好说什么,应了一声,就领着一干人走了。 18.你亲亲我 沉枫一连好几日都没有来忘忧阁,茗落心想着就算是养伤,也用不了这么久吧。 刚好方晴柔来忘忧阁玩了,她就把这事告诉了她。 方晴柔端着一盘葡萄吃得正香,一听,就说道:“那还用说,肯定是有新欢了呗,他那种人怎么可能会在你一棵树上吊死。” 茗落抢过方晴柔手中的葡萄,显然有些不太开心了,她犹犹豫豫地说道:“应该不会吧。”毕竟他不是还得靠她“解毒”吗。 方晴柔一脸笃定,说道:“怎么不会,当然会,人家名声在外,有多少小姑娘争抢,他一天一个还来不及呢。” 听到这,茗落顿了顿,确实,这些日子沉枫在忘忧阁,的确招来了不少偷瞄他的小姑娘。 她把葡萄撂到桌上,随即就回了自己暂居的屋内,拿起沉枫那件外衫,随手就扔给了一个小倌,说道:“把这衣裳卖了去吧。” 反正她已经缝好了,也没人来取,有新欢啥的,爱咋地咋地吧。 说不上来心头是什么感觉,总之有些闷闷的,不太好受。 足足过了十日之久,茗落才再次看到了沉枫,他同她打招呼,茗落故意没理他,只忙着自己的事情。 过了会儿,沉枫觉出不对劲,趁着没人走过来问茗落:“你为什么不理我?” 茗落还是不说话,沉枫挠了挠头,以为她心情不好,主动找话题:“上回我的那个外衫呢?” 茗落终于吭声了:“你又不来拿,我卖了。” 沉枫一愣,他随后意识到茗落不理他的原因,解释道:“我被我爹禁足了,好几个大汉守着,我想偷跑都跑不出来。” 他有些委屈,拉开袖子说道:“你看,还被我爹打了。” 茗落这才知道自己误会他了,想到自己已经把他的衣裳卖了,有些尴尬。 她说:“啊我不知道你是被禁足了。” 沉枫却已经生气了,撇着嘴靠在案台上,头微微低着,茗落甚至有种错觉,自己再不哄他,他的眼泪就快下来了。 茗落连忙抚了抚他的背,说道:“对不起嘛,要不我把你外衫赎回来?” 沉枫摇头,不说话。 茗落绞尽脑汁,又轻声软语地哄了好几句,沉枫还是那副样子。 她只好无奈地说道:“那你说,怎么才能不生气了?” 沉枫眨了眨眼,立刻说道:“你亲亲我。” 话说茗落还从来没有主动亲过他呢。 见茗落久久未动,沉枫一跺脚,说道:“你快点儿啊……”一会儿来人了。 茗落吐槽他娇俏跺脚的行为:“跟哪个小倌学的坏毛病……” 然后她环视了一周,见没人注意这边,她迅速地凑近沉枫的脸,轻轻地在他唇上落下一个吻。 浅浅淡淡的,蜻蜓点水一般,却让沉枫心里痒极了,尤其是看到她亲完后羞红脸的姿态,恨不得直接就把她压在案台上肏一顿得了。 茗落小声说道:“这下不许生气了。” 沉枫看着她红透的小脸,点头道:“不生气了。” 19.灰头土脸 沉枫这日被齐昀鼓动着出去放纵了,好不容易把沉枫约出来,齐昀带着他直奔酒楼,沉枫进去后,发现还有几个平时玩得好的兄弟在,他就知道齐昀想干什么了。 鄢国不禁赌,从前沉枫总和齐昀一帮人厮混,赌牌是乐趣之一。 沉枫想到之前的事情,顺口对齐昀提了一嘴:“上回下药的人查的怎么样了。” 齐昀道:“唉,没什么线索。” 沉枫也不甚在意,那个下药的人阴差阳错让他认识了茗落,也不失为一件美事。话说明日就是半月之期了,他打算今天尽情地玩牌,明天去找茗落,于是他就开始美滋滋地摸牌下注了。 茗落这边不是很忙,她对账对了一会儿,案台前来了个姑娘,看衣着非富即贵。 她问道:“这位姑娘,有什么事吗?” 那姑娘脸红了红,问道:“沉三公子今日怎么不在?” 茗落了然,原来是找沉枫的,她说道:“他不是天天来的,你找他是……” 那姑娘说道:“我是付家的付冉,我见你同沉三公子能说上话,你能不能帮我把这个交给他。” 付冉递来了一个分外精致的礼盒,茗落顿了顿,一时不太想接这活。 可是对方下一刻就放上来一锭金子,茗落就满嘴的在所不辞了。 替人送个东西而已,这有什么的,再说她正好也有东西要给沉枫,走一趟也不麻烦。 付冉道谢离开后,茗落就跟阁主说了一声,打听了沉枫的去处,带上东西去找他了。 沉枫赌牌赌得兴致正酣,侍从忽然进来通报,沉枫推开他,说道:“别打扰我。” 侍从犹豫道:“可是……茗落姑娘已经在门外了。” 沉枫一听,立即站了起来,几乎没有片刻停顿,就对众人说道:“快点全收起来……快快快扔到那边……” 好不容易在茗落面前装乖了几日,他不能让她对自己的印象变差。 喝酒就算了,赌牌什么的,大多姑娘都不喜欢,所以他手脚麻利地招呼着众人把牌扔到了杂物堆。 茗落推门进来时,屋内已经十分干净了,沉枫就好像特意等着她一样,迎了过来。 “茗落,你怎么来了?”沉枫带着笑意道。 无论如何,茗落主动来找他,他心中是欣喜的。 谁知茗落递给他一个礼盒,又放上来一个手帕,说道:“这是付家姑娘给你的……还有……”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听见这沉枫当即就恼了,还没等她说完,他就反问道:“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这个?” 帮别的女人给他送东西? 沉枫把手上拿过来的东西一甩,就扔进了杂物堆。 茗落愣住了,弱弱地补充了一句:“上面那是我给你绣的手帕……”当那件外衫的赔礼用的。 沉枫脸色变了又变,咬了咬牙,转身蹲在杂物堆前认命地翻找起来,一众兄弟们都震惊不已。 待找到后,沉枫已是灰头土脸,茗落看他这样,忽然想起了她家隔壁的小土狗。 20.把你肏哭 茗落笑得花枝乱颤,随后说道:“你不喜欢收小姑娘的东西,我以后不送便是了。” 碍着这么多人,沉枫没好再说什么,他自认在茗落面前丢了脸,一整日没去找她。 待到第二日,沉枫口中的半月之期到了,他从早上开始就肉棒梆硬,恨不得马上插进茗落水嫩嫩的穴儿里。 好不容易冷静下来,想到茗落娇喘的声音,就又硬得什么都做不成。 本想捱到晚间的沉枫即刻就启程去忘忧阁了。偏偏这时忘忧阁客流很多,他状若无事地等了一会儿,趁人流断了,走到了茗落面前。 沉枫说:“你能不能和我出去一下。” 茗落没想起来今日已经半个月了,她随口说道:“现在正忙着呢……” 沉枫又说:“不行,你就得和我出去。” 茗落看他执着的模样,忽然起了逗弄他的心思,她说道:“也不是不行,你叫我声姐姐我就答应你。” 沉枫听见她的话,哼了一声说道:“我才不叫……” 而这时阁中的问柳走了过来,递给茗落一个名册,说道:“姐姐你收好,这是新记名册。” 茗落看了看沉枫,说道:“你看看人家。” 沉枫瞧着走远的问柳,挣扎了好一阵,才细若蚊声地喊道:“姐姐……” 茗落也没有要求他大点声音,他能叫出来已经是很大的突破了,当然,茗落也说到做到,顶着被扣工钱的风险找了人暂时替她做工,她跟着沉枫出去了。 她本以为沉枫要领她出去吃吃喝喝,结果到了一个眼生的客栈,茗落才意识到,今日又该“解毒”了。 沉枫身上已经火急火燎的了,可是茗落居然进去开始喝茶了。 茗落不怎么着急,还说出了自己一直以来的疑惑:“嘿你说你……堂堂沉三公子,那方面怎么就那么的……生涩呢?” 沉枫黑着脸说道:“生涩?你信不信我能把你肏哭?” 他这么一说,茗落忽然有了争强好胜的想法,她近日被方晴柔送她的大尺度画册浸淫,自以为功力有增。 于是她说:“我不信。” 沉枫三下五除二地脱光了自己的衣裳,就准备亮相了,茗落却指了指一旁的椅子,说道:“今日我们换个新鲜的,你坐那。” 沉枫虽然浑身难耐,但还是抵不过好奇心,乖乖地坐到了椅子上,等着看她能耍出什么花样。 茗落慢悠悠地脱掉了衣物,按住沉枫的双肩,一对奶子蹭着他的脸颊,却不让他含住,很及时地撤开。 白嫩细腻的乳肉在眼前晃啊晃的,沉枫想伸手捉住,又被茗落拍开,他有些不解的看着她,下一刻却溢出一声闷哼。 因为茗落的膝盖蹭上了他硬挺的肉棒,从囊袋到龟头无一遗漏,都被她微凉的膝盖磨过。 沉枫低头看她腿间露出的幽幽密林,眸中毫不掩盖地染上了欲色。 他当即就要抱起茗落,对方却按住他说道:“说好了玩点新鲜的,你不许动。” 沉枫坐了回去,忍受着磨人的丝丝快意。 21.饶了我吧(H) 沉枫伸出双手再一次想要抱起茗落时,茗落站了起来,说道:“不行,你太不乖了。” 她找来了自己的腰带,直接强制着把沉枫的双手绑在了椅子后,还系了一个死结。 沉枫一脸憋屈,却到底没说什么,因为这样,确实有一种别样的刺激,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大功告成后,茗落便就继续她的挑逗。 当茗落开始用湿润的小穴磨动沉枫的棒身时,肉棒顶端已经冒出了不少透明的汁液。 茗落不紧不慢地用穴肉剐蹭沉枫发烫的茎身,整个小穴都被磨开,穴口张开,她还用双手捏住沉枫胸前的肉粒,转动捏蹭,惹得沉枫不停地漏出闷闷的低吟。 茗落腾出一只手把玩沉枫粗胀的肉茎,不甚熟练地撸动撩拨着。 沉枫再也忍不住了,他望着她的眼睛,声音低哑地说:“我想插……” 茗落笑了笑,抠了抠他敏感的乳头,说道:“可以啊,叫姐姐就给你插。” 没想到茗落还故意憋着坏,沉枫抿住唇,不想吐出那两个让他跌身份的字眼。 茗落不心急,把手指曲成环,一边套弄他的肉棍,一边若有似无地用小穴触碰着他的龟头。 沉枫本能地挺腰,引得椅子晃动,却怎么都不得尽兴。 终于,茗落用小穴对准了沉枫的肉棒,就这么坐了下去,但是浅浅地进去了一个头,又马上离开。 沉枫刚松了一口气,整颗心又被吊起来。 反复了几次,沉枫肉棒中的欲望已经快要爆炸,沉枫眸色沉沉,气喘吁吁的,额角渗出了薄汗。 他何时受过这等折磨,这简直比最厉害的酷刑都要让人难受。 茗落的小穴含进他的肉头,缓慢地旋转了几下,沉枫的心理防线就再也顶不住了。 他的双眼发红,气息不稳地哑声说道:“姐姐,饶了我吧。” 茗落如愿以偿,笑嘻嘻地说道:“早就这样不就行了,这就给你插。” 她对着他挺直的肉棒坐了下去,肉棒瞬间被嫩肉包裹,兴奋地弹跳了两下。 茗落上下动着腰,嫩穴吞吐着巨大的肉棒,只不过一会儿,她就有些体力不支了。 沉枫配合着挺着腰腹,奈何双手被束缚,不能狠着劲地插顶她。 所以他诱导茗落:“累了吧,帮我把那个解开。” 茗落的确很累,听了他的话,解开了腰带。谁知沉枫就像脱了缰的野马一样,双手按住她的腰,就开始狂插猛顶了。 被压制了那么久,沉枫终于得以释放,他抱着茗落奋力抽插,恨不得捅穿她销魂的骚穴。 茗落嗯嗯啊啊的,被插得狠了,慢慢的带上了哭腔。 沉枫觉得自己扳回了一局,心情愉悦,向上挺插的动作也更为猛烈,茗落感觉自己就像摇晃的船只一样,晕晕乎乎的,被顶的浑身战栗,再也顾不得撩拨什么的。 沉枫毫不费力地插弄着茗落的娇穴,她的屁股不时地拍打在沉枫的大腿上,屋内回荡着肉体碰撞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