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寻心决定世界存亡的我》 误入神界的孩子与温柔的神-相遇前的故事 「这里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一整片从未见过的花朵形成这无边无际的花海,一朵朵绽放着鲜红的花朵盛开着和我这要死要死的人完全是反差呢,但在这叛军作乱的国家会有这种美丽的地方吗?就算听说这国家某些地区在观光客眼中算是度假胜地也不可能有那么浮夸的地方我却不知道。 「明明好不容易下定决心逃离那该死贵族的手掌心,一路上为了活下去不只是平民家连军营都不小心闯过了,现在却栽在这个地方三天三夜?明明我一直往同一个方向走了却怎么也走不出去,现在的我连自己死了没都不确定了。」 这名年纪十四岁的红发少女头发也因为许久没有整理变得凌乱不堪,脸上还有一片因烧伤形成的疤痕加上不知几天没有洗澡的皮肤让她狼狈中带着恐怖,而她身上穿的是低调不易被发现的卡其色连帽斗篷。 虽然这名面露疲倦的红发女孩走在这她未知的地方,口中还不断碎念着不知道自己死了没,但他的背上一直有一个重量提醒着她并没有死,而她还在前进就是为了这孩子所以她不能随意倒下。 觉得姿势不对的少女乔了乔背上让她决定逃离这国家的原因,虽然他心中还是掛念着自己的朋友和疼爱他们的院长妈妈,不过她已经斩断根源也因为自己孤儿院也获的了一笔可观的金额,现在她也找到自己想守护的人了完全没有理由再回到那。 为了守护自己的救赎,她逃离了原本的国家决定找到另一个国家开始生活,虽然自己和玲相遇不过是几天前的事情,而且连她真正的名字都不知道,现在玲这个名字还是自己乱取的。 2 几个月前的自己还在孤儿院好好的生活着,让我自豪的长发随风飘逸,在周围的也都是和我一样发色的人们不论大人或小孩这也是这间孤儿院特别的地方。 住在这里的我们似乎是因为一些原因不能和一般孩子待在一起所以被集中在这间孤儿院一起长大不论有没有父母,当然没父母的佔绝大多数原因当然也不知道,而每次问起我们为什么不能和一般孩子待在一起的原因时只会得到这是有大人的原因这答案。 虽然在被集中起来前我们来自各地,但因为我们整天玩在一起住在一起加上院长妈妈的爱让我们彼此从陌生人渐渐变成了一个大家庭,一起快乐的玩着学习着,偶尔大人们还会教我们一些防身和格斗的技巧,毕竟我们身在这纷乱的国家嘛。 直到某天我的命运被改变了。 永远记得那天我一如往常的在阳台上吹着风,楼下随着敲门声进来了一位贵族后我们随之被赶回各自的房间之中,但藉由我们这些野孩子的功夫两三下就打听到似乎是我们这一头红发被这位前来的贵族夫妇盯上了,据说院长妈妈一开始是极力反对的,直到桌上的那笔钱叠的比院长妈妈还高,那量多到让其他孩子温饱十多年都不是问题。 在贵族离开的那个夜晚我被单独叫进院长妈妈的房间,看着院长妈妈哭着不断和我道歉时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毕竟被叫到院长妈妈的房间时我就猜到这一点了,只是不想相信会是我而已当然也不想相信会是别人。 但这里的环境越来越差,不用院长妈妈和大人们特别说我们这些比较早来的孩子都能清楚地感受到这里快撑不住了,但如果有了那笔钱… 伊赛看向妈妈桌上的那笔钱不如听说的在桌上叠起来比妈妈高,而是在地上就比妈妈还要高了。 「如果只有我的话可以喔,只要大家不要受到任何伤害。」 虽然知道被买走一定会发生不好的事,但我想保护大家的心让我挤出笑容,为了保护这个大家庭的家人们。 不知道为什么心总是告诉自己要守护这一切,就像我活着的使命一样,虽然想做更多但依我现在的能力能做的只有这件事了吧。 「我会守护好这里的一切的。」 院长妈妈一把将我抱起,流着泪对我许下承诺。 这天是我第一次被院长妈妈抱着睡着,平时这是爱的孩子才有的的特权,而今天这幸福的将属于我,这感觉好棒但肯定也是最后一次了。 真希望时间就此停下。 但无情的天空还是迎来了灿烂的阳光宣告着新的一天的开始。 院长妈妈轻轻地在我的额头吻了一下用最温柔的方式叫醒我,让我从这温暖的拥抱之中醒来,原本应该紧张到睡不着的我却在极致的温柔中睡得安稳。 「真是美丽的鲜红色呢,如果您多卖几个给我您也能成为贵族吧。」 一大清早买下我的贵族如约而至,用她那令人发毛的发言彻底将我打醒,见到我抬头便对我露出笑容,但那笑容绝对是不怀好意的那种,随后便伸出手摸着我的长发。 我回头看一眼院长妈妈,那哭红的双眼和那乾涸的泪痕让她无法掩饰悲伤,而眼角似乎也不想再做任何掩饰了,只见眼角慢慢湿润后再次流下悲伤泪水。 「不论我变成怎样只要你不对这里其他人动手我就是你的东西,但如果违约我绝对会杀了你们,不论那时的我变成怎样。」 我转头看着买下我的妇人说出了我唯一的要求,因为此时的她正在打量其他的孩子们。 妇人被因为我的这句话打了个冷颤,立刻停止打量院子里其他孩子的眼神,并对我投以畏惧的眼神,但妇人还是马上把我带到了马车上并命令马伕将我的双手绑起。 看到这幕的院长妈妈隔着车门紧紧攥住了我的手却马上被妇人扯开,院长妈妈跪在地上痛哭此刻的我正式被高价卖出了,马车内看着眼前的妇人和她那似乎是贵族的丈夫聊着天。 这国家也只有贵族能干出这种事呢。 到底多腐败?贵族的钱多到可以轻易砸下那么多钱买下我,而我们只能靠卖掉自己才能让自己喜爱的人活下去。 「这样一来,祭品都齐了呢。」 戴着礼帽的贵族摸着我的头发,照看他身上的勋章数来看来的话官位肯定不小,难怪这马车要做得如此隐蔽,刚刚下车时妇人也是戴着帽子,毕竟这国家免强还有法治这两字。 「对阿,復活『神』的祭品就差这件了,在我们获得力量后平息叛军不过是瞬间的事吧,这才是这国家需要的力量,而我们是帮助国家获得力量的人一定会被后世传颂吧。」 说完夫妻俩自顾自地笑了起来,一样不怀好意呢。 到底我会被做甚么?我也不知道,但看着他们的笑可以确定我不会好过的,但只要其他人能活下去就好,就算牺牲自己也要让大家得到幸福。 不用自责的妈妈,我回头看向被人扶进屋内的院长妈妈,果然我心底还是有点伤心就算这是我决心要这么做的。 随着马车不断的前进,经过了一区又一区不同风格的房子,果然和书上写的一样呢这国家创建初期是由各种来自各地的人所组成,所以文化非常的多元不论是建筑食物或是人种,但知道这些的我又有什么用呢? 马车停在一栋豪宅前,贵族给了马伕一叠现金后要他不准洩漏任何风声后就把他们新买的东西径直的带往地下室。 打开地下室的门后出现的是一个阴暗的小空间连个窗户都没有,那里头会发光的只有发出奇怪光芒的蜡烛,而插着蜡烛的地方似乎就是一个祭坛,整个氛围因为那个祭坛显得十分的诡异。 还来不及等我害怕我的头发就被妇女粗暴的剪下,放在了一个祭坛前夫妻俩开始做起奇怪的仪式,但时间一分分过去祭坛却没任何反应,但他们没有放弃继续做着这不知名的仪式。 但不论这对夫妻如何努力祭坛都没有任何反应,蜡烛依旧散发着诡异的光芒,室内一样阴暗,唯一改变的大概只有夫妻俩吧,他们似乎越来越疯狂了。 几天后走火入魔的两位贵族,不…现在的他们只是两个单纯的疯子,他们做仪式的方法开始走向奇怪的方向,其中最直接最恐怖的莫过于妇人直接在丈夫面前将一把小刀刺进自己的咽喉意图献祭出了自己的灵魂,但不易外的完全没有一点用处。 男人跪在地上痛哭着直到哭出自己最后的理性,自此完全失了心疯。 而我看着失了心疯的男人不断涂改一开始拿到的书,经过了快半个月后所有的祭品一批换过一批,而旧有的物品就被丢在旁边渐渐腐坏,尤其是各种动物的脏器与不知名的骨头其中也夹杂无数奇怪的粉末,一团东西在一起散发出的气味理论上要令人头晕,但被关在这半个月的我早已麻痺了。 唯一没被换过的东西就是我,因为我无法被换新于是那个男人试了我身上的一切,从最初的头发、皮肤、血液、各部位的肉并以净化的名义用火在我的脸跟身上留下伤疤,但不知道是他们遵守了约定还是以经没钱没心力去找到新的孩子,我相信是后者吧但至少他们守约了不论方式多么滑稽。 「我不能放弃,就算最后要献出自己的性命。」 疯子发出无力的怒吼后一本书被丢到了我脚边,我这才才发现这书经过无数的涂改早已看不出原样了。 但我光是看着那本书的封面就不禁毛骨悚然起来,到底那本书原本写了什么才能让两个贵族变成疯子不惜献出自己的性命?这就是得到能平息战争力量的代价吗?这样的话我一辈子绝对不会想翻开这书。 疯子再次拿着小刀走向我,虽然有机会逃的掉但我也不能违约,毕竟他让其他人过得好好的对我来说也算好事了,想到这我不禁流下泪水。 疯子见我流下泪水彷彿恍然大悟的样子拿起试管马上接住我的泪水,当然靠我单纯滴下的泪水当然不够,但那时他会有他的方法。 一段时间后拿着一管我的泪水的疯子回到祭坛,要不是看着那一管泪水真实的在我眼前我绝对不相信我能流那么多泪。 而疯了的他连自己也没要放过的意思,对我所做的一切他对自己也做了个遍。 又过了一周?不确定,日渐消瘦的男人眼神也没了锋芒,这样的他就算成功了还能干嘛?而我就孤独的待在阴暗的房间内蜷缩在角落,在疯子贵族每天祭祀的情况下这里早就骯脏无比,被当成是祭祀用品的我也早已经被弄得千疮百孔了,身上满是刀伤和烧伤的痕跡,我的双眼也早失去了活下去的希望。 「真想回到妈妈身旁跟大家一起啊。」 虽然是自己愿意来当祭品拯救大家的,但我还是会时不时的流下不争气的泪水,但眼泪也剩没几滴的样子都快哭不太出来了。 误入神界的孩子与温柔的神-相遇的故事 原以为是平凡的一天被一道不知名的身影打破,鲜红的长发像是过去的自己一样虽然看不到脸但能从她的下半身推断应该是个女孩子。 在把她带进来后疯子就关上了门发出了「哼哼哼。」的声音展示自己的愉悦,就像拿到新玩具的孩子笑着走出房门。 『她的年纪看起来比我还小不少,大概七、八岁?』 用尽力气才能爬到角落的我只能将眼珠上移才能勉强看到她的上半身,白晰的身躯上仅仅披着一块米黄色的布盖住身体只露出头和双脚,她的脸十分可爱小小的鼻子嘴吧就是双眼给人有种无神的感觉,而且她的头发好美,美到过去的我或许和她一样最多就是输一点,但现在的我头发早以沾染泥尘黯淡无光,曾经随风飘逸的长发也被那疯子剪得凌乱不堪已经完全无法比了。 『也许就是这个原因才让这疯子有找这孩子的念头吧。』 在我这样想时和我双眼水平的那双脚开始向自己走来。 「好痛啊。」 那双脚的主人就这么飞扑到我这千疮百孔的身上,但就算再痛我也无力把这孩子推开了,我只能默默看着她鲜红的长发披散在我身上。 看着这美丽的长发上亮丽的顏色,如今我身上能够与这顏色相配的只有今天早上现鞭出来掛在身上的鲜血了。 「真美。」 人对美丽的事物总会自然地称讚呢,就算自己已经奄奄一息。 不过这孩子也是孤儿院来的吗?虽然我确定没在孤儿院看过这孩子,可是其他地方还会有红发的孩子吗?据院长妈妈所说的话我们曾经居住于这国家的各地,是因为某些大人的原因才被集中起来。 但不论你从哪来的都不重要,只要是我们一族的都在约定内。 「像你这么可爱的孩子这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 终于有理由杀掉这疯子了,一股解脱感涌上伊赛的心头。 『看来我能活下去呢。』 要伤的居然是人畜无害的小天使任谁都会感到气愤吧,我只不过是替这个无能的国家剷除害虫而已,在这有法治的国家就是因为这些人才变成勉强有法治的国家,所以只能由我们自己反抗这能推翻法治及约定的力量了。 看着这娇小无依的天使静静地依偎在我身旁,原本可以轻松死在这的我似乎又有了事要做。 『顺便你也让我得到活下去的理由。』 伊赛将这句话留在了心里没有说出口。 「你怎么到这的?」 小天使抬起头看着我歪着头。 「还不会讲话吗?」 小天使依然直勾勾的看着我似乎真的不会讲话,理论上这年纪的孩子应该要会说话了才对,那只剩下一个可能了。 「你不能讲话?」 小天使犹豫片刻后点了点头,看来她虽然不会讲话但还是听得懂呢。 连这样的孩子都不放过吗?还是因为她不能呼喊才被当成这疯子的目标?看来就算我死了他也会找人替代我吧,打从一开始就不应该相信的,不该相信疯子的话就算违约的是我也要将他杀掉。 「不能原谅。」 我看向祭坛旁的那一堆腐坏的生物躯体以及各种生物的血液及毛发,虽然噁心但仔细观察里面还是有一些能吃的东西,照着之前在孤儿院学过的生存技巧让我硬着头皮的我吞下了爬在腐肉上的蛆。 「原本还想说看会不会饿死的。」 吃完不知道几天以来的第一餐后我闭上双眼集中精神并让体力稍微恢復,虽然旁边有一个人一直抱着有点干扰,但也许是有她在的原因?心理暖暖的体力也回復得比我想的快。 过没几分鐘后门被疯子打了开来,但我已经拔出刺在死去妇人咽喉上的刀等待着她来了,疯子因为双手拿着在我脸上留下大面积伤疤的喷火枪导致他的双手完全无法反应,只能静待一把刀精准的刺在他的心脏上了。 让我讶异的是疯子那瞪大的双眼彷彿像是看到尸体突然动起来一样,是已经把我当成物品不会反抗了吗?总觉得心里还是有点过意不去毕竟杀掉一个无法反抗的人,但脸上的伤痕提醒着我他手上的是多危险的。 但我还是杀人了,不论如何我的手止不住颤抖,罪恶感也不断侵蚀着我的脑袋,这感觉绝对不会想体验第二次。 缓过神来的我踢了踢倒地的男人确定他完全没有气息后,保险起见在他的心脏上又补上几刀确定他不可能在爬起来后我的眼皮就盖了下来。 我一直昏睡直到午夜十二点的鐘声穿过平时紧闭的门在我耳边敲响我才从昏睡中醒来,看着抱着我的手的小天使她似乎也意识到我醒来了,她揉了揉双眼跟着我站了起来但她看着我的双眼依旧无神,看来这表情是天生的呢原本以为只是没精神而已。 「你没地方去了吗?」 小天使没有回应只是看着我。 「名字?」 女孩张开了口好像要说甚么却又摇了摇头。 「我叫做伊赛莉亚,我想想喔就叫你玲吧,刚过昨天午夜十二点也是今天开始的零点,就先用这名字吧姊姊会保护你的。」 我抱起比自己更小更轻的玲,好险在孤儿院有练过抱起来还算轻松。 不过不能待在这鬼环境了吧,回孤儿院?再怎么说我也是杀了一个贵族到时候妈妈一定会被牵连进来吧,所以我是不可能再回到那了。这样来说我还有哪里可以去?看着玲的我脑中忽然闪过过去的我似乎写着某个国家的故事?这是我的记忆吗?我怎么没印象?但画面中的确是我没错,这是什么? 但这好像是最后的选项了,留在这国家的话我早晚会被通缉吧,不论我有没有回到孤儿院,死两个贵族不可能没人发现的。 「玲你想离开这国家嘛?」 玲还是只是面无表情地眨眨眼看起来只能由我自己决定了,而我的选择也只有一个。 「走吧,姊姊会保护你的。」 我对玲许下了承诺。 误入神界的孩子与温柔的神-赌局 从那天逃出疯子手心的那天开始算,伊赛在她原本的国家卡马乔公国走了两天后又揹着玲在这花海走了整整三天,就算是体力异常的伊赛在这不吃不喝的情况下也已经多次到达极限理论上来说应该死不只一次了,但不知为何每到了极限时体内就会有一股新的力量跑进来。 正巧此时伊赛的体力又再次到了极限。 「这次的我会不会死呢?都算不清倒在地上几次了。」 倒在地上的伊赛正思考着自己会不会就此睁不开眼,于是她进行了例行性的询问。 「玲,你喜欢这个名字吗?」 倒在地上的伊赛看着面无表情的天使,虽然她只能回答是非题伊赛仍然在每次倒下时还对玲问出各种问题。 问出问题后伊赛忽然想到帮玲取名字的方式有点随便有点后悔,但不管怎样她取名字的功夫一直以来都很差明明身为一个喜欢写书的人,但玲面对这个自己随便取的名字仍是面无表情…不,玲这次居然是笑着点了点头。 「真的喜欢吗?」 还没等到玲的回应伊赛就闭上双眼迎接不知第几次的死亡,如果是正常的情况他大概会永远的睡去吧,但过了几分鐘后伊赛就再次站了起来,身上也再次被注入了能量。 「到底哪里来的力量阿。」 虽然不算充沛但又能走一段路了,伊赛放心了一下后抬头看到这无尽的花海再次担忧了起来,担忧自己走不走得出去,自己对玲许下的承诺会不会毁约。 「姊姊会继续保护你的。」 伊赛说了句让自己振作的话。 突然伊赛听到远处一台堆车的声音正朝她和玲接近,伊赛本能的将玲抱住压低身姿后看到一名身着奇装异服的人,哼着轻松的曲调推着推车走了过来。 「又有花枯萎了?是本樱没照顾好这些孩子吗?」 这人的嗓音非常的轻柔,边说边抱起了枯萎的花朵放到推车上。 看这人穿得一身轻松表示我们已经来到没战乱的国家了吗?虽然不知道这个国家的风土民情但看她衣服背面的花纹那么美丽看起来又是另一种花朵虽然不知道有什么含意,不论如何都会是富裕的人家吧虽然只靠背面判断。 只要杀了她夺得她的一切我和玲就可以在这国家生存了吧。 伊赛脑中危险的想法不知从何而来,是为了玲?还是已经疯了?没人说得准。 我从怀中拿出逃跑时意外进到军营拿到的制式手枪,只要把枪抵在她头上就可以了吧,有钱有势的人战斗力都很低的,只要生命一受到威胁肯定会直接投降的。 在把她的一切套出来之后再把她杀了。 同样不知从何而来的邪恶想法佔据伊赛的大脑。 我在想什么?突然意识到自己邪恶想法的伊赛压制住了自己前进的脚。 『但不这么做你们两个都有可能死在这喔。』 不知名的声音佔据伊赛的脑袋,她觉得自己就快被侵蚀了。 『如果拋下那拖油…』 不可能,伊赛果断甩掉这想法并夺回理智。 这个声音应该没有想过这句话会让伊赛回復理智。 可以的话还是不要杀人为主,虽然在这杀人不会留下证据但毕竟是杀人留着绝对是隐患,不过如果只是抢劫她就算去举报我也只要用拿到的钱逃到下一个国家就好了。 虽然邪恶但她说的也没错,我们两个是不允许任何失误,不幸失误的话不只我,连玲的命都要赔上。 但这是一场不得不进行的赌局,只要成功安稳的未来就是我和玲的,相反的我和玲都会死,但我也不知道还能爬起来几次,玲也不知道能撑多久再怎么说她也三天没吃东西了。 伊赛将玲从被上放了下来闭上双眼、吐气。 有,这个感觉对了,接下来只要顺着身体的本能,这招连受训过的军人都能解决了,毫无防备的人绝对是轻轻松松吧。 伊赛缓缓地睁开双眼后快速的消失在玲身旁,移动时草的摆动发出了极小唰声,这看似破绽的声音正是伊赛的战术,果然对方顺着发出声音的地方看了过去,在伊赛以为自己成功时枪在抵住对方头前这个奇怪的生物用异常的身手躲开枪口,在伊赛还没反应过来时就已经被对方用完美的夺枪术压制住了。 「疑?」 被压制住的伊赛瞪大了她鲜红的双眼看向这身手异常的生物。 至于为什么说她是生物而不是人?这个乍看下像是人的生物,正抖动着两个与我们不同的特徵,正常人的双耳被一对粉红色像是羊耳的东西和同样是粉红色光滑的触手取代,而其他地方都跟正常人一样,就是这个整体银灰色发尾暗粉色的头发是我不曾见过,但相较于羊耳和触手这也许只是我见识较少而已,但基于她的耳朵我确定她绝对不是一般人。 但就算这生物不是一般人,我来到这里前已经杀掉数十个训练有素身穿军装配枪警戒中的军人,论身手自己绝对不弱,但今天却栽在一个看起来一点杀伤力都没有的人身上,甚至因为她那羊耳还有点可爱。 不过在这个人心险恶的世界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不论是为了生存还是有人妨碍到自己的安危都会被视为敌人是很正常的,所以我被做什么都没什么话好说的。 「你知道这是哪里吗?」 奇怪的生物用深褐色的双眸瞪着她,刚刚推车时哼着歌时的温柔嗓音已经完全消失。 「要杀就杀吧。」 伊赛躺在地上准备迎接死亡眼睛还特地避开玲在的方向,赌博结束缴上赎金的时候到了。 「你以为你谁啊,是生是死由本樱决定。」 我手上的枪被快速抽走,奇怪的生物也换了一个姿势转身把我压制在地仔细打量,而最有力的武器枪居然没在她手上而是被退掉弹匣后晾放在一旁,她用双眼打量完我后她看我的眼神杀意似乎少了点。 一阵小跑步声出现这生物马上发现玲的存在。 「玲,快跑。」 就算我现在没事也不能指望等等他不会对我做甚么事,又怎么能让玲陷入这未知的危险中? 话说完后我的眼前一片黑暗。 抱歉了玲,没办法陪你了呢,连这句话都不能传达到了呢。 误入神界的孩子与温柔的神-这世界可以相信吗 「阿~怎么找不太到跟你们有关的资料勒?歷史是被改过是不是阿,不过那必须要是彼岸花的力量才能办到的事啊?不能操控力量的花使是无法办到这种细腻的事才对。」 被忽然出现的声音吓得我直接弹起。 我看到一个人坐在电脑前翻着一大叠的书,她的头发似乎被疯狂捉过十分的凌乱,是那种就算她已经绑起马尾也无法遮掩的乱,她似乎正甚么难题困惑着,顺着身体往下看比一切都还要重要的身影出现在她的腿上。 「玲!」 我忍不住大叫却换来不明生物的无奈的表情并用食指比着嘴吧表示安静。 「最好小声一点喔,你妹妹还在睡呢。」 虽然她现在戴起眼镜和脱掉醒目的装扮,但那对羊耳和触手下去推断应该是同一个人吧,但刚刚的她还没有黑眼圈眼睛也没因为疲倦而瞇着吧?是我睡太久了吗?有可能睡到一个人长出黑眼圈我才醒来? 不过玲居然在她腿上睡得那么安详绝对有鬼。 意识到不对的伊赛立马绷紧神经,就算身上没有任何武器。 「你对玲干了什么?」 「虾?喔,放心啦,堂堂神明大人只是在你们的为什么在这的原因而已,虽然你们看起来都不错抱但她比你温驯太多了呢,等一下抱你你起床就直接咬本樱,就算是本樱也会惊慌失措的。」 神明?那是什么东西?是这国家特有的的官位名字? 「你起来的刚好,填一下你和这孩子的基本资料吧,饿的话旁边有麵包饼乾糖果可以吃,管你吃不吃旁边那杯绵羊奶最好给本樱乖乖喝完,你的身体都快不行了需要一点营养的东西,顺带一提你刚刚是直接晕倒的要不是遇到本樱你早就掛了。」 自称神明的奇怪生物指向身旁的桌子,上面有用杯子压住的两张纸和一隻笔,杯子里装着的就是绵羊奶吗? 要照做吗? 似乎是看出了我有防备心,神明笑着转过身来摸着自己的胸部。 「要跟你妹妹一样从本樱直接从本樱胸部吸是不是,坏孩子。」 等等,她在说甚么?难道这杯是从她身上挤出来的吗?而且玲还直接吸? 「开玩笑的啦。」 神明露出邪恶的笑容,但不知道是长相太温驯还什么原因表情变得有点搞笑。 虽然她看起来人很好这里也不像是会做坏事的人的房间,但哪个坏人会把自己包装成坏人呢?也许喝下后我会陷入更深沉的昏迷被送到其他地方,不伤我的原因也只是为了卖出更好的价钱。 虽然我很想相信她是好人,但我脸和手那被烧伤的疤痕似乎不太允许我这么做。 但,如果他真的是好人的话呢?这样的我跟试图伤害一个平民的疯子有什么区别?自身的理智告诉伊赛这是不正确的决定,但脑中不断有另一种声音回响的虽然比起刚刚声音已经小了不少。 但如果真的出事,我可能赔上性命也无法保护玲,身上的伤痕告诉伊赛不论是谁都有邪恶的面,就算是外表光鲜亮丽的贵族也一样。 趁她转过身的时候我的手摸向我的背有一把小刀还在。 为什么这把刀还在?这让伊赛再次陷入了犹豫,如果是坏人绝对会把我全身搜遍不可能留下任何武器,那这把刀的意思是… 算了,只要把她杀掉就可以什么都不用去思考了吧,弱肉强食的世界就怪你太天真了,就算你是好人那就怪你生错时代救错人相信错人,我的身上的伤可是不允许我相信任何人,我要排除一切危险让玲平安长大。 伊赛用一段疯狂的理论说服着自己,就算自己的理性知道这是歪理但这些声音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大加上被疯子折磨的经歷让她选择了歧途。 伊赛假意走向放绵羊奶的那张桌子等待机会。 这次我绝不会失手的,刚刚绝对是意外。 机会马上降临在神明伸懒腰的同时,伊赛闭上双眼周围的一切立刻伊赛脑中一一浮现,连神明血液的流动和身体所散发的气息现在的伊赛都看的一清二楚,但对要杀害一个平民这件事不论自己的歪理多让自己信服伊赛的手却还是不停的颤抖。 在人的手伸到最高处时是反击机会最低的时候,照我的速度她反击率为零。 慢慢的在手即将来到最高处时,伊赛的邪念佔据她的脑袋并转化为杀意。 就是现在,伊赛停止颤抖的双手抓准时机奋力地跳起往目标的脖子刺去,成功了,我清楚的感受到鲜血喷到我身上,但这个阻力还不够要完全贯穿咽喉才行,我再次用力直到我感觉到刀尖接触到了空气。 「可以了吧,都让你刺一刀了乖一点吧,本樱手伤成这样没办法对你们做什么了吧。」 镇定的声音就像没发生什么是一样,惊讶的我睁开双眼。 我仔细一看我刺穿的不是她的咽喉而是她的手,明明我已经用最快的速度刺上去了,加上我明明可以完整感受到她的血液和气息的流动,不可能抬手防御我会没发觉,而且看她的反应也感觉不像是即时抬手档下更像是已经预知到这情形提前台首让我刺的。 她骗过了我的感知能力?骗过双眼还能理解但这骗过感知这种事是办的到的吗? 她放着流血的手将我抱起,耳朵下的触手在碰到我额头前停了一下后就转为抚摸着我的脸。 「要乖喔。」 放着鲜血沾满她的右臂却拥抱着我,看着我的眼神也只透露着满满的哀伤。 好久没那么温暖的感觉了,玲被她抱也是这种感觉吗?难怪玲会赖在她身上。 「在这里本樱就先当你们的姊姊吧,但本樱等一下要工作你们先乖乖待在这吧。」 说完姊姊拿起一本笔记本、拿下眼镜、放下头发并穿上稍早看到的衣服变为我第一次看到她的身姿走出这房间,但在她出去时似乎想起什么又回过了头。 「等等如果有一个银发的人进来麻烦你带着妹妹躲起来喔,不然本樱会出事的。」 姊姊在讲这段话时表情特别严肃,姊姊口中银发的人是有多恐怖? 「那我先去工作一下囉,等等就回来。」 说完她把门关到留下一到缝隙给我看她的背影。 那银灰色的长发末梢处略带粉红,衣服由一件粉色外衣以奇怪的方式剪裁,还有贵族才会穿的米白色裙子,但比我看到的贵族裙子短非常多能明显看到膝盖的那种。 所以这里到底是哪里?其他国家有那么美好的吗?不过这些食物和家具跟我们国家倒是很像,虽然电器方面就显得先进多了但还能大概看出他们的功用,我走向姊姊刚刚在的椅子上抱起玲看着桌上的萤幕是扁扁的,看起来像是电脑主机里面的风扇发着美丽的灯光,里面还有液体在流动,我所学的电脑只有军方会用来计算复杂的方程式,但这台电脑好像不只有这样的功能?一旁冰箱看起来也更大更有科技感,照亮房间的电灯却是更小更亮,一切都比我们国家还好很多。 伊赛徘徊在房间里四出观察,不时地看一下怀中的玲,似乎是刚刚趴在神明的腿上让她有些吃醋。 「你的表情就像是被下药一样呢,还是你真的被下药了?」 伊赛摇了摇头回想起刚刚姊姊的反应绝对不是坏人会做的事,她决定相信这个姊姊一次,虽然怀疑的心一直浮上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这些声音在喝下绵羊奶之后越来越少。 同时伊赛也往玲的脸蹭了蹭来让自己心安,心安后伊赛感觉到那些邪恶的想法完全消失了。 「不愧是我的玲抱起来就是舒服又令人安心,记住我永远都是你的姊姊不准你再跟那个来路不明的姊姊撒娇喔。」 抱起熟睡的玲伊赛对她说出任性的宣言。 「不过姊姊他的手没事吗?等等,我在担心她?还直接叫他姊姊了?我这样叫多久了?」 忽然意识到被驯服的自己身上的伤口开始隐隐作痛,但再次想到姊姊温柔的怀抱似乎身上所有的伤疤都痊癒了。 「相信姊姊是好人,而且我都有逃跑一次的经验再逃跑一次绝对没问题。」 但一想到姊姊那矫健的身手,伊赛的志气又再次缩了回去。 「反正要逃也没法逃了,看在我刺她一刀的份上就相信她吧。」 伊赛不断的摇着头,虽然声音消失了但战争之国的教育和疯狂的男人导致生性多疑的个性似乎不是一时半刻消的掉的。 伊赛抱着担心的心情往门缝看去,忽然看到一位银发身着白军服的人,正在帮姊姊包扎手臂,看着她正嘟着嘴帮姊姊包扎的样子让伊赛不自禁的怀疑为什么姊姊会要我们躲好。 「不像是可怕的人呀?」 不过还是乖乖听姊姊的话好了,反正在这里应该是不用害怕出事吧。 忽然肚子忽然咕咕的叫了两声,有什么食物阿。 原本给我的桌子旁有一个箱子外写着「白樱的零食箱不准碰!」是小孩子吗?不过姊姊都说可以了应该不用在意吧,而且我三天没吃东西实在撑不住了。 啊!会打输的原因一定是因为这个,离开军营后就来到这鬼地方到现在什么都没有吃过。 「一定是这个原因。」 我才不可能会输呢,抱着这气势的伊赛继续翻找着零食箱。 「生存守则,包装完整的食物不好下毒。」 一时之间还是没法完全信任呢,伊赛自己脸上也浮现出了苦笑。 我打开一个包装良好的麵包,但拆开包装后的伊赛忽然感到一阵晕眩感袭来,身体往键盘上一压眼皮便不听使唤地闭上了。 『这世界还是不能相信吗?』 误入神界的孩子与温柔的神-对她是神,很厉害 我躺在了一张柔软的床上被两人的对话声吵醒,我被卖掉了吗?不对有一个声音是姊姊的,但在起身时我注意到右手上有异物感,抬起右手一看手上多了一根管子正在输送着不明液体,这些液体进来后身体没有任何不适反而精神多了。 「你最好好好解释一下,蠢羊。」 一道严厉的声音进入我耳里,我不禁打了个冷颤也打消我现在起身的想法,但现在躺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姊姊。 「白樱对不起这个世界。」 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姊姊,和刚刚离开房间的状态一样就是左边多了个短短的马尾,但和平常自信的姿态不同她现在正跪得好好的。 「明明之前就有可莉和捷莉两个案例你还给我干这种蠢事。」 听起来姊姊是在被训话? 「她们看起来不像啊,而且本樱有挤自己的奶给那她们喝了,小隻的没问题但大隻的似乎受到很严重的伤让那些刻有医生魂的灵魂贴上去帮她疗伤回体力吧,所以喝下本樱的奶后才会晕倒,她次本樱应该也是受某些刻着医生魂同时刻着杀人魔灵魂的影响。」 姊姊露出小孩犯错被捉包的表情边解释,虽然后面什么灵魂的我听不懂但…我喝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不会真的是从姊姊身上挤出来的吧,糟糕头又晕起来了。 暂时无法直视姊姊了换另一边看一下吧。 另一边和姊姊对话的是一位看起来十分成熟的棕发女性正俯视着跪在他面前的姊姊,她优雅地坐在高脚椅上翘着脚身上穿着全黑的衬衫背后还披着一件连帽的风衣连裤子都是黑色的长裤整体看起来霸气十足,光从衣服上的气势就完全压制住姊姊,姊姊在她面前就像小猫一般安分。 这个空间就一直安静到一位身穿全白衣服的护士递来一份文件,棕发女性接过送来的文件看了看后慢慢起身走向跪在地上的姊姊。 不过由此可以判断这里是医院?跟我们国家完全不一样,这里乾净又宽敞床也是柔软的床头还有间情摆着鲜花做为装饰。 不过姊姊怎么会那么害怕这个人呢? 抱持哲这个疑问的伊赛再次转头看向姊姊,但她现在的表情不像是害怕而是对某件事感到抱歉。 「她们是别的世界来,所以这次可以不跟你算帐。」 棕发女性轻轻地用板夹敲了一下姊姊的头后说出这句让姊姊松一起气的话。 「谢谢你!十九子~」 说完话的姊姊试图站起来,但头上板夹的主人似乎没有要让姊姊起来的意思,姊姊不断挣扎直到她抬头看到名为十九子的棕发女性用阴森的表情看着她,仔细看她的右眼还有一道明显的伤疤更显恐怖。 「我没有要让你起来的意思很不明显吗?」 姊姊再度低下头回到了我刚醒来时他的姿势,跪着,而且是带着畏惧的表情跪着。 「醒了就起来吧,有事问你呢。」 一脸兇恶的十九子看向了我似乎早就发现我醒了过来,一旁姊姊听到我醒来马上看向我,默默地以跪姿移到我床边用温柔的眼神看着我后将她的头靠到我的身边。 「你忽然晕倒吓死本樱了。」 姊姊的头顶不断往我的身体靠直到碰到我的手臂才停止,就这样大约一分鐘过后十九子轻咳了一声立马让姊姊瞬间挺直腰板继续跪在我床边。 所以刚刚的我只是晕倒了? 「名字、年纪、出生国家老实说出来。」 还没等我思考十九子已经坐到床的另一侧用她的金黄的双眼紧盯着我做出提问。 这个人可以像姊姊一样相信吗?还是先试着隐瞒一些东西吧。 「我叫伊赛莉亚、十三岁、出生于卡马乔公国。」 原本想欺骗十九子的伊赛在看到原本金黄色的眼睛发出的光芒后伊赛的嘴不自觉的回答出十九子的问题毫无欺骗,原本想欺瞒一些资讯的计画完全无法实行所有事实全都托盘而出完全无法欺骗。 「不要欺负她吧,问就好了啦。」 姊姊嘟着嘴抗议着,却只得到十九子的怒视。 「所以你问到什么了,手臂还挨了一刀。」 姊姊的抗议被十九子用一句话打回,而刺伤姊姊手臂的我更是无话可说。 看姊姊无话可说的十九子拿出了一台方型的东西口中默默念着卡马乔公国开始滑,像是在搜寻什么东西一样。 「白樱可以帮忙找。」 姊姊默默地站起身子靠近十九子。 「跪下。」 试图站起来的姊姊一听到这两个简单的字后刚离地的膝盖再次回到了地面。 「上次纪录是说这个国家正在内战你知道些什么吗?」 「不知道。」 又一次我的嘴不受控的张开。 「那你会进来大概只是不知道哪出现的时空扭曲吧,你知道这是哪里吗伊赛?」 「不就是卡马乔的邻国吗?」 看着他们的设备以及衣着我应该是来到其他国家了,而且这里的人除了姊姊的耳朵外都和正常人一样,虽然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踏出国境的但能确定我不在卡马乔了。 「这里是世界的中心管理世界的秩序不被破坏并修復被破坏的秩序,然后在这个跪着的人就是创造一切的神以你们国家来说她就是这里的王。」 王?一国之主?在这跪着的人?怎么想都是十九子比较像吧,我傻眼的看向姊姊,姊姊回以骄傲的笑容但随即迎来版夹的制裁。 「不准露出骄傲的表情蠢羊。」 看着这奇怪的画面跟我想像的王怎么不一样,王不是至高无上的存在吗?在卡马乔正常人别说是王了连贵族都无法轻易见到,毕竟他们一般来说都待在王都一般来说他们是无上的存在。 「那你是谁?王不是最大的?」 「看看这蠢羊,像是能好好管理世界的人吗?大归大该扁就是要扁这也是她自己创造的规则。」 十九子手中的板夹再次落在姊姊的头上,姊姊露出无辜的脸回击这才让版夹被十九子放 到我的床头。 「那伊赛既然你来了就帮我们个忙吧,据观察你所在的国家不太稳定也许需要处理一下。」 伊赛露出了疑惑的表情看向十九子,她完全无法理解十九子口中的话语。 「简单来说就是有股力量脱离了你们国家的限制导致產生扭曲你才会出现在这里,你的第一个工作就是让藏匿你的神跪在这两个小时,我先去准备一下东西。」 「十九子不能少一点吗。」 姊姊双眼泛泪的对着十九子苦苦哀求。 「你以为我眼睛的伤痕是谁藏的捷莉和可莉弄的啊?如果再一次还得了啊。」 十九子指着自己演上的直条伤疤姊姊瞬间低下了头,十九子也随即转身离开房间。 「姊姊?」 「没事,本樱最多可是被罚跪两天呢。」 「不是,我的玲呢。」 不知道为什么姊姊露出了失望的表情,但这时还会有其他话要先说吗?玲可是我的宝是在我心中第一的存在。 「还以为你要帮本樱作弊呢,玲被本樱的助手带去洗澡等一下应该就回来了。」 忽然意识到什么的伊赛看了自己的身体,伊赛的脸瞬间红起了脸。 「放心,本樱跟本樱的助手也是女孩子而且你都喝过本樱的奶了。」 姊姊摸着自己挺出的胸部。 不是这个问题吧!而且那真的是姊姊的奶…不知道为什么头有点晕,好怪。 但还没等我头晕一面镜子出现在我的眼前,镜子里自己的头发变的很整齐虽然不是以前的长发了,但变成了很可爱短发和过去的自己完全不同。 「本樱技术不赖吧。」 但除了玲还有一个问题。 「那,十九子说的调查是什么意思呢?」 我还要跟玲找栖身的地方呢,希望不要是什么麻烦事。 「有扭曲的力量就代表世界一定有事情发生,不处理世界一定会毁灭所以必须要有人来决定这世界该不该留着。」 姊姊淡定地说出超越常理的事,毁灭世界是那么稀松平常的事? 「留着的意义?」 「为了让这个世界依照规律走如果有世界打破规矩那我们就会暗中处理,但当要处理的事情多起来我们也是无法处理的,不处理的话那世界的人心也会开始变化,罪人们开始大量產出导致其他平民的权益也会受影响,这时那个世界就要进行改革或是毁掉。」 「那平民的想法呢?他们也许过得去阿。」 「所以需要你们帮本樱决定。」 不知道为什么有点讨厌这样的说法,总觉得我好像被操控着。 「不要误会喔,你们世界的一切发展都不关本樱的事,所有的发展并不会是所谓神的棋局,所谓神的棋局并不是世界存在的意义。」 所以所有的一切都是人们造成的? 「毕竟所有灵魂都是本樱孩子希望所有孩子都能过得幸福是本樱的愿望,但方法本樱总是找不到。」 这神真的很不可靠但总觉得好安心? 但要毁掉我所生存的世界?我的朋友和院长妈妈也会被毁掉? 「那世界还有你爱着的人吗?」 神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直戳问题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本樱误会了吗?」 我只能摇摇头做回应,我是为了什么愿意被卖掉?为了让他们更好?但这个世界真的不行到需要毁灭吗?如果放着会变好吗还是会有下一个我?就算能变好在那之前会有多少悲伤才会获得真正的和平? 一连串的问题轰向我的大脑直到我被一双温暖的手抱住,轻柔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既然你对这个世界还有一丝丝留恋试着改变这个世界吧。」 改变世界? 「相信自己吧,虽然嘴巴说想毁灭这些烂掉的世界,但毕竟这些也是本樱一点一滴创造出来的,而且本樱又不住那里当然是由住在那个世界的你们决定,不论要灭世还维持现状或是要改变世界本樱都会帮你的。」 神摸了摸我的头轻声的对我说道。 「试着为自己而活吧孩子,你的眼神中充斥着迷茫呢。」 迷茫? 对阿,我是谁?我为何而活?为了玲这答案可以吗。 「站起来就算了,还给我直接坐床阿。」 忽然十九子的声音传进房间,姊姊瞬间收起抱住我的双手跪了回去,双膝回到冰冷的地面却没任何事发生反而传来了一阵笑声,出现的不是十九子而是一位有着银发的姊姊? 「御子~」 神直接站起来抱向刚走进来的银发女性,我好像有看过就是那个帮姊姊包扎的温柔女生,原来她叫做御子阿。 「十九子呢?」 姊姊兴奋地问御子。 「临时有事跑出去办公了。」 姊姊高兴地跳了起来。 「走吧,孩子让我带你去看看本樱的世界。」 「玲!」 眼角又瞄到姊姊莫名地又低下了头。 「神明大人被忽视了呢。」 眼角瞄到姊姊嘟起了脸颊看向我,但虽然我不知道我人生的意义为何但我只知道有玲就够了,管他这个世界变得如何我只要能让我和玲过的好。 「本樱也有御子可以任性阿。」 姊姊依靠在御子身上看着抱着玲的我。 「大团圆的画面呢。」 我看到十九子露出了阴冷的表情让人不寒而慄。 「是十九子呢。」 被御子遮住眼睛的我和玲,在听到逐渐虚弱变小的道歉声后御子的手从我们的眼睛上离开出现在我们眼前的是跪在地上的神,但和刚刚不同的是我们现在看不到她的头,她的头整颗非常完美的被插进墙壁中这就是为什么声音渐渐微弱的原因吧。 「好啦,我们出发吧,去调查一下你们在的国度出了什么问还是单纯的欠毁灭。」 散发着金黄的光芒的眼睛随着十九仔拍去双手和身上的灰尘后逐渐恢復正常,留下这句话后帅气的转身向门口走去。 但走到御子旁时十九子停了一下,并用手指头点了一下御子的额头。 「顾好这头蠢羊啊,给我让她跪个半天再把她拔出来。」 御子的脸变成了毫无血色的白后,机械式地说出「好的」后十九子转头看向呆滞的我,伸出了右手食指向我比了比过来的手势。 我回头看了看神和御子,御子向着向我挥了挥手做道别,虽然她脸还是毫无血色但她还是硬是挤出她最温柔的笑容,是很温柔的姊姊为什么当初姊姊要我躲她呢? 我抱起了玲跟上了十九子的脚步,看看路上周围这里看起来真的是医院,而且散发着高科技的感觉。 意外发现隔壁的房门刚好是开的,正好我有件好奇的事,我瞄了一眼发现姊姊的头顶真的是在这,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好像当我和玲跟不上十九子的脚步时他的脚步好像会刻意放慢? 在经过了一间又一间的房间后,我们来到了一片完全没人的区域,尽头是一个超高科技的房间,有许多台像是电脑的机器互相连接着。 十九子走到正中间后一把将我抱起,地板忽然打开! 「阿~~~」 连人都杀过的我会害高?当然不是,因为这里是深不见底的啊! 经过了大概十几秒后我的嘴巴被塞入了一根金属。 「等一下用嘴巴呼吸阿。」 在十九子说完这句话后,我睁开了双眼冰凉的温度包覆了我全身,一阵浮力将我们抬了起来,见到了熟悉的天空。 「这里是…卡马乔公国?」 误入神界的孩子与温柔的神-end 自己世界的存亡握在自己手上-回到自己出生的 「是喔,我们要做这种超自然的事只能从这种低调的地方,不然等一下弄出bug搞不好还没等到你选择这世界自己就垮了,尤其这世界的天平已经有点崩坏了,似乎是有某种力量在作祟必须更加小心。」 十九子一手扛着伊赛一手抱着玲上岸顺便解释要在这里出现的原因,虽然这世界被扭曲已经从姊姊那边知道了,但还是从十九子口中说出来更真实。 「师傅!」 一位水蓝色头发皮肤白皙的女性正在岸上挥手似乎是在招呼我们过去,而十九子也顺着她的方向走了过去,这样来说应该是自己人。 「捷莉东西准备好了吗?」 「有喔。」 名为捷莉的人指着一堆熟悉的衣物及枪械还有大量子弹,这些东西不就是我们国家常见的衣服和武器难怪看着格外眼熟,这是也是为了防止这世界崩坏的动作吗?照刚刚待的地方能做出的武器绝对不只是这样才对,但比起这还有件很在意的事。 「对阿都准备好了那你穿这什么样子?」 捷利有着白皙的肌肤配上纤细的身材和还有抢眼鲜艳的水蓝色长发,她的双眼又有如身后的大海一样湛蓝非常漂亮五官也是相当精緻完全就是一个美女,以上这些都没问题,有问题的是她只穿着像是内衣的白色衣服在海边上晃,胸前两个女性特徵也在晃着让同样是女性的我看着十分害羞,我完全无法想像是穿成这样在海边,虽然仔细看材质不太一样但看着还是好害羞,至于她本人好像没什么自觉。 「这边没人会来没关係吧吧吧吧吧…」 捷莉看着十九子脸随着吧的声音脸色越来越苍白。 我瞄了十九子一眼,他金黄的双眼只是直直看向捷莉嘴角微微上扬,真的只是这样而已,但连我不是当事人都能确实感觉到她满满的杀气,就像下一秒就会拿刀砍向捷莉一样。 「不动吗?」 十九子冷冷地出声打破寧静,手也在不知不觉间也真的多了一把极具科技感的刀子,看到刀的的捷莉快速的从地上的那堆衣物抽了一套穿上。 「算你识相,有打听到什么吗?只来两天就有时间在这度假想必进度很快吧。」 「这个国家有很多关于亡灵的禁书,我猜是有人拿到禁书想要获得书中亡灵的力量,而且真的成功才导致这世界的力量扭曲,因为这国家似乎没有魔法可以克制亡灵的力量。」 亡灵?字面上的意思?人死去后的灵魂能当成力量或操控?禁书倒是有听过相关的都市传说,听说是能改变人的东西再结合我被做的事还有疯子这传说应该是真的。 捷莉手上忽然多了四本看似古老的书籍封面还写着不知名的文字,是说这些书就是禁书?虽然被涂改的面目全非了但贵族手上的应该是一样的书没错,而且说到力量,这不就是那贵族干的事?但他似乎不知道会招来的是亡灵的力量而不是神的力量。 「我记得你的记忆中有出现这本书吧伊赛。」 正在思考的我忽然被十九子点了名。 「好像是,但他们说的力量是神的力量不是亡灵的。」 「那应该也是,就算进书能改变人的思想有些根深柢固的信仰是不会变的,也许他心中最强大的力量就是神,禁书是为了更容易改变他而做出改变吧。」 和传说的一样,但书居然会随着人改变?这是什么魔法阿。 「有比较厉害的亡灵吗?」 十九子看相捷莉。 「是没有,就是亡灵的数量多到有点不正常,所以除灵弹我有准备多一些。」 看着捷莉拿出一盒弹头是银色的子弹,十九子从中拿了几发后露出满意的表情。 「你们两个过来吧,你们的头发太显眼了帮你们绑起来。」 捷莉快速的将我们的头发绑起,我的头发已经被贵族剪的够短了所以捷莉只是帮我把右边较长的头发绑起来,但玲似乎非常不爱人碰她的头发,连我想帮她绑她都会露出不悦的表情,捷莉在无奈下只能拿件连帽斗篷往我们身上披。 「我们穿的太不像的话会被人起疑的虽然热了点就当作防晒吧,毕竟这个国家不知道为什么对红发好像不太友善。」 不太友善?这就是我们都被集中在孤儿院的原因吗? 当然不只我们换装十九子也换了一套衣服,但好像连性别都变了? 虽然一样是褐色的头发,发型却变成一片旁分的长发还绑着一块头巾,而那头巾异常的眼熟。 「那头巾是政府军的吧。」 我印象中我杀掉的军人头上或手上都有戴着这头巾,不过我们不是来调查这个世界扭曲的力量为什么要戴上代表政府军的头巾呢? 「一般人民除非在极高压统治之下才会叛变,但这国家在几年前叛军就一直存在却又一直没结束叛乱或成功革命,在这看似平衡的状态下叛军的攻击却是异常频繁,可能是政府军或叛军有什么异常力量必须调查一下。」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疑惑跟我解释完后他在衬衫绑了一条领巾,并为身上的西装背心披上了防砂尘的披风,拿起了两把手枪往背上的腰带一放又塞了几颗的子弹到腰间的小包包。 看起来整装完成的十九子又拿起一把手枪,转过头将枪丢给了我。 「这种调查还是交给我吧,你已经见识这国家的罪了,那就该去看这国家的另一面。」 说完十九子露出了微笑。 「但知道这是政府的头巾代表你观察力还不错,捷你是不是不知道只知道他们有制服。」 我转头看向捷莉,她已经换上白色的衬衫和白色的西装胸前也绑一条深蓝色的领巾,穿着纯白的裤子一副富豪的姿态,但她的表情却在十九子的询问后变得非常僵硬眼神也开始像旁飘移,看来是不知道呢。 「接下来你们要跟我行动囉,高难度的事就交给那可怕的哥哥或是姊姊吧。」 捷莉精明的转开话题。 「记得保护好这两小鬼阿,不然回来我绝对砍你。」 说完十九子戴上披风的帽子看了看手中的地图后渐渐地走向远方。 随着十九子的消失,我和玲也换上了这个国家正常人会穿的衣服,具捷莉说我们现在的身分是经常来到这经商的商人一家,捷莉拿出了一张纸给我们两个上面写着一些我们要饰演的角色资料。 在我看着资料时我和捷莉都发现一件事!玲的手正向空气伸去,捷莉掏出一把小刀往玲伸手的方向射去一片黑雾从空气散开。 「那个是…?」 「亡灵,人死亡后被某些力量拘留在现世的灵魂一般人是看不到的,虽然我可以看到但用这能力双眼睛会发光太显眼了所以平时是关起来的。」 捷莉走向玲捡起刚刚她丢出的小刀并从空气中生出一条水晶项鍊戴在玲的脖子上。 「你这个年纪的孩子就算不想看有时也会不小心看到,这条护身水晶就先给借你用吧。」 但戴上的瞬间水晶瞬间就裂开了并在玲和捷莉站的地方凭空出现了一个大洞。 「玲!」 「担心一下我吧!你这妹控!」 随着沙尘的散去捷莉抱着玲出现在我身旁,她的双眼亮着蓝光看着空气眼神不断的移动我却只能看到飘扬的沙尘。 「能麻烦帮我拿一下跟你身高一样长的刀吗?如果不会怕的话旁边是有眼镜可以让你看到,不过眼镜挺丑的就是了。」 我凭着捷莉的描述从枪械堆拿起符合描述的刀。 「好重。」 全金属的刀身让我一时使不上力,但丢出去我还是可以的。 伊赛明明只想随便丢出,但捷莉连看都没只是往伊赛的方向退了一步后一伸手就轻松接住,就像她知道刀会往哪里飞一样,伊赛丢的路径明明离捷莉的手绝对有一段不算远的距离。 「看这情况亡灵的数量和我估计的一样多甚至多一点,连这种偏离城镇的地方都有的话,遇到危险要保护你们两个是有点困难的,你多少要能杀掉一般的亡灵。」 我戴上了捷莉说的那付圆框眼镜,还真的是有点丑呢。 但我戴上之后就可以清楚的看到一隻漆黑的庞然大物出现在捷莉面前,那隻就是亡灵?有着人类的轮廓却没有五官接近三层楼的巨大身形非常有压迫感,光是他的手掌要完全捉住捷莉绝对没问题,比较噁心的地方是他那满是黑色流动斑点的身躯。 突然那巨木般粗大的手往捷莉的脚下扫去,捷莉轻盈地跳起往他的头上插了一刀但亡灵丝毫没有反应。 「没用吗?」 随着双眼发出的蓝光捷莉手上的刀子伸出了两条触手往捷莉的颈动脉咬去。 「有时遇到这种强力的亡灵就要一点献祭一些鲜血大概需要三十毫升的血液,看好囉。」 这头巨大的亡灵用他没有五官的脸看着捷莉,似乎对他刚刚被插头十分不满就算他没有受到伤害,愤怒的他再次举起右手径直往捷力挥去,但捷莉只是单纯地向右走亡灵那巨大的拳头居然会打不到? 「观察对手,这种需要预备动作的姿势只要一直移动他就会跟不上了,尤其是这种巨大的身躯。」 随这话音的结束捷莉脚下的沙尘再次扬起捷莉也消失在我的视野中,忽然亡灵传出了一声刺耳的惨叫,我不禁摀上了耳朵因为那声音实在是太刺耳了,烟雾中亡灵的身躯突然朝我的方向倒了过来我赶紧向后跑开。 看着远处捷利的眼睛已经黯淡了下来,她轻轻地跳上亡灵的身躯,我能感觉到这隻亡灵十分害怕他想要逃跑爬起,但被砍断一手一脚的身躯似乎不允许,只能任由捷莉走到牠的脖子上用力一插,亡灵发出了比刚刚更大声且渗人的哀号。 「遇到被召唤的亡灵绝大部分召唤他的信物都会在脖子手脚,只要把信物破坏理论上亡灵就会消失,但信物要找也有可能是在身体的其他地方。」 又是一声惨叫,捷莉的刀这次砍向了亡灵的脑袋。 清脆的金属声响起,像是有个金属物品被破坏发出的声音后亡灵巨大的身躯就消失了,捷莉也在亡灵消失之前跳了下来,并帅气的将他的刀往右一甩,鲜红的血液洒落在沙子上。 「这种刀吸越多血会越强大越锐利,但要注意你给刀子的血是不会还你的喔不论你给的再多,一毫升大概会是一般用小刀超过五毫升后就能当武器使用了,我刚刚用的是三十毫升毕竟他是大型的,一般人形的亡灵十毫升内应该能解决,而刚刚甩出的是我自己的血,如果一阵子不用记得要把血弄出来不然血液变质会导致刀子生锈的。」 说完捷莉向我丢来了一把一样设计的刀,唯一不一样的点就是短了一些。 「加油囉,你妹就交给你保护了。」 等等十九子刚刚不是叫她保护我们吗? 捷莉轻轻地把玲放了下来后,玲径直向我跑过来抱住我,我也一把将她抱了起来熟悉的感觉最对味。 捷莉看着我们露出了微笑但眼神却多了一丝惆悵。 「姊姊,你为什么总是离我而去。」 隐约听到捷莉的喃喃自语,她也有一个姊姊吗? 似乎是发现我看着她捷莉转头面向了大海,脱下衣服再次露出像内衣的衣服跳进海里,我赶紧走到岸边寻找捷莉的身影。 「好了叫我,你们去那堆东西找一下自己秤手的东西,也有东西可以吃顺便丢个吃的东西给我。」 我抱起玲看着飘在海上的的捷利,随哲海浪的拍打捷莉面容的惆悵很快就消失了,似乎是非常享受这片海洋呢。 我转头走向所谓的那堆物品,几把手枪、步枪和几箱子弹还有分成银弹头和一般弹头。 「为什么刚刚不用枪打呢?」 抱持着这个疑问我稍微整装的跟和十九子一样,放了两把手枪在我大腿上,记得军营的那些人都放这里。 「玲,饿吗?」 玲向我点了点头,走进食物堆当中拿出了一包饼乾用力的左撕右撕后递给了我。 「打不开吗?」 我接过来一样撕了又撕…好难开。 我有一把刀阿,不过它在哪…。 我记得刚刚在我的手上啊?我张开手看着,忽然一根细小的铁棍随着红色的粒子出现在我面前,棍子瞬间伸长而上头红色的线条也渐渐浮现,接着他机械式地展开变成我熟悉的刀子。 「比枪还要高调吧,这把刀。」 我用刀轻轻地向包装划了过去,没开? 再一刀,还是没开,玲在我就在我旁边直勾勾的看着饼乾。 啊,血。 我这么想的同时,一条触手往我颈动脉咬去,「要献出多少?」脑中忽然出现了这个声音。 一毫升? 我再次用刀划向饼乾的包装,香味扑鼻而来,跟着香味的诱惑玲的脸已经凑到包装的开口了。 「那么想吃吗?」 看着玲垫着脚尖的样子好可爱,我将饼乾整包交给了玲,她接过后就开始吃了起来,而我也学捷莉从刀上甩出了一些血,不过这边太阳有点大呢,我抱起玲走到一棵树下坐了下来。 忽然玲在我面前张开她的小嘴,我随着她张开嘴吧,一片饼乾往我的嘴吧送了进来,好香,我们就这样在树下一人一片的吃完一包饼乾后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放下玲往海边看去,果然捷莉一脸哀怨的看向我。 「我对你们不够好吗?」 轻声哀怨永远是骗人的,发出这种哀怨时对方总会听的到呢,我赶紧跑回食物堆中。 「这个硬硬的金属盒也是吗?会包成这样一定是高贵的食物吧。」 我回到食物堆中立刻物色到一个看起来包装精美的圆柱,上头还有漂亮的图片似乎是肉罐头的样子。 「天地良心喔,直接丢下来吧。」 看到我拿着东西的捷莉露出笑顏,丢下去后我就回到玲的身边继续享受了。 对,后续的表情我没有看到。 自己世界的存亡握在自己手上-跟师傅出任务都 「牛肉罐头…」 捷莉傻眼的看着伊赛摆出灿烂笑顏后转身离去,留下需要赤手空拳拆掉罐头才能吃到的自己。 「九成九九是玲在呼唤她吧。」 捷莉一个人在海上拿着牛肉罐头默默笑了出来。 「上去吧。」 看到她们姊妹俩感情那么好,我和姊姊总有一天也会像她们一样的。 捷莉在心中默默许下誓言。 「不过…玲看的到亡灵?虽然说小孩子比较能看到,但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传个信息给师傅吧。」 在思考后捷莉大喇喇地拿出了不属于这个时代的產物手机,只有在这种了无人烟的地方才能那么光明正大的使用,要是被人看到的话那后果可就精彩了,整个天界绝对因为他嗨起来。 『感觉玲的行为总是怪怪的,一般孩子应该不会向亡灵伸手吧?』捷莉简短的传出讯息。 这样应该够简短了吧,师傅总是喜欢简单完事。 嘟嚕,师傅传来了一个ok的贴图,是说是神明大人出的贴图呢,果然师傅对神明大人是真爱连从贴图都看的出来。 在捷莉放心地准备上岸时,手机又传来了嘟嚕的一声。 『这国家超乎想像的力量好像不只亡灵,还有股恶魔的感觉,亡灵也和其他国家行为不同不知道是不是两者间有影响。』 果然亡灵不太正常,一边换下比基尼一边想着这次任务八成又要碰到麻烦事了,每次师傅带上我做的任务总是没简单模式呢。 捷莉最后看了一眼湛蓝的大海,换上了这个国家特色的大斗篷,毕竟这里算沙漠的地形一个风吹砂自己身上的白西装绝对毁掉。 捷莉拿着无法食用的罐头走向她要保护的两位女孩并揹起了杂物堆中最大的一个盒子,拿了一把手枪后看了嘴角还有零食屑的姊妹笑了一下。 「走吧。」 捷莉似乎不打算告诉她们以报復丢牛肉罐头给她的伊赛,就这样直接带着她们往城镇前进。 自己世界的存亡握在自己手上-跟捷莉出任务都 「亡灵的数量在增加?」 手握着极具科技感刀的十九子改变原本入侵军营的计画,因为原本想调查亡灵的她意外跟到叛军总部,同时也发现所谓的叛军总部居然一个人都没有,只有穿着军服的亡灵在巡逻而已。 「难怪这里那么明显,这样一来这里应该只是个幌子而已,主谋应该在其他地方。」 看来这国家的统治者也不容易,明明没有魔法却还遇到这麻烦事,就算知道叛军在这来攻打只要亡灵们脱掉衣服正常人根本什么也看不到了,现在穿着衣服是要营造政府无能的假象,明明大家都看到了叛军政府却毫不作为这手棋的下的不错。 「离开前弄点乱子吧,顺便套点东西出来,虽然机率不是高就是了。」 看到一隻正好背对自己的亡灵锐利的刀尖立刻次穿他身上的信物,但十九子还来不及和他签订新契约亡灵就消失了,照理来说已十九子的速度是绝对来跟的上,]但亡灵消失的速度快到不寻常代表幕后主使绝对已经发现自己了。 那只能试试另外一招了就算危险了点,而且这隻可能只是在钓鱼,幕后主使也还没确定自己的存在,而我现在被钓到了等一下绝对是无法轻易脱困。 「但还是赌一把吧,带小孩绝对不能干这种事。」 十九子走近在这混乱的国度中随处可见的尸体,从尸体的手指上拔了一枚戒指下来戴在了自己手上。 十九子捲起西装露出了伤痕累累的手臂退到了一个阴暗的角落等待,并紧紧盯着这间房间唯一的出入口,如果自己的行踪暴露或有嫌疑幕后主使肯定会调查这里,到时候一定会有亡灵经过。 在一隻亡灵的手因为习惯摆进门的瞬间,十九子戴着银戒指的手紧紧捉向亡灵的咽喉处直接取代原本亡灵里内的信物,并用金色的双眸向挣扎中的亡灵看去。 「你从哪来的。」 十九子用毫无生气的眼神瞪向亡灵,并用那冰冷而平静的嗓音提问,一般人看到肯定会直接失神吧。 「我不知道…」 在说谎,虽然只有一瞬间露出说谎的表情,但这是逃不过十九子的双眼的。 看着戒指和原本他体内的信物互相腐蚀的差不多了,十九子松开手一刀了结了这隻亡灵,而逝去的亡灵身上飘落了一根红色的头发吸引住了十九子的眼球。 「信物不会是这个吧。」 看来幕后主使已经完全掌握力量了,连头发都能当信物的话红发在这里应该有段歷史被遗忘或被消失?更令人在意的是连亡灵要说的话都可以改写那绝不是一般的力量。 「每次跟捷出任务都没好事。」 自己世界的存亡握在自己手上-想进旅店好麻烦 「你有印象吗?这栋建筑。」 忽然停下脚步的伊赛吸引了捷莉的注意,她们三人一路从海岸边走来到贫民区德路上伊赛是第一次为周围的景象停下脚步。 「我之前住在这里?就感觉我住在这里却没有相关的记忆。」 矛盾的发言困惑着伊赛和捷莉,而说出化的伊赛更是不解。 「这房子看起来荒废十年以上了ㄟ,而且你不是孤儿院出生的吗?」 看着樑柱几乎都断的房子,不用有经验的捷莉来判断连一般人都能知道这房子至少荒废了五年以上,但现在十三岁的伊赛居然对十年前住的房子有印象?还是这是刻在灵魂上的歷史不会忘记?记得这族群多元的国家人们大多民族性都满强的,以上两者都有可能。 「听说十几年前的我还不是孤儿喔,被院长妈妈捡到也是近几年的事。」 听说这两个字让捷莉感到十分疑惑但他没有说出口,因为不排除是被人折磨到消失部分记忆,毕竟记忆能带给人力量但他是会随时间或转换为力量消失的。 刻在灵魂中的记忆名为歷史是不会消失的,但他不具备任何情感基本就是人说的天性。而记忆是由人的情感而生能具现出物品甚至一个世界,但因为有情感总有一天会消失变为世界的基石支撑世界。 「记忆力那么好的嘛。」 捷莉并没有说出关于灵魂和记忆的事情而是以正常的逻辑给乎巄过去,毕竟这世界连魔法都没有要理解这事情有难度。 三人站在废弃屋子的门口说话自然引来了路人们的额外关注,但这人就不太像了。 「美丽的小姐请问有什么事吗?阿!还有两位位可爱的『红发』妹妹呢。」 一位妇人走向这三位行跡诡异的人,当然在战火纷飞的国度不会有人能那么爱管间事还能活得那么久。 被盯上了,不论是政府或叛军只要是行跡诡异的人都不能放过。 捷莉趁转头看向妇人的瞬间注意到了几人穿着全身斗篷在暗处观察,这种斗篷和捷莉穿起来以防砂尘和防晒为主不一样,他们的斗篷完全是为掩盖身分而生,果然这妇人只是个幌子而已。 「谢谢您的关心,这里和我们老家有点像让孩子有点怀念而已。」 妇人瞄了眼伊赛似乎想和她对到眼,但过了几秒伊赛依旧是继续看着房子,妇人也没了她那些许的耐心摸着他口袋中的硬币扬长而去。 还知道要绕路阿,这名妇人应该是专业的。 「走了吗?」 「啊!看到分神了。」 伊赛摇了摇头似乎是在提醒着自己振作,一把牵起了玲准备出发。 三人继续往这国家中心走去,虽然捷莉也想像师傅一样调查这个国家得状况,但看着这两个孩子还是乖乖完成自己的工作吧。 虽然在师傅拿回情报前我的工作大概就是保母不用去深入这国家的黑暗面,但走那么久没看到像叛军的人?虽然那些带斗篷的人行为让捷莉非常在意但也许只是政府的人稍微观察一下而已,毕竟如果是叛军妇人在有危险的情况下应该不可能做出这种行动钱还收那么少,这样来说九成是这国家的外交系统吧,这国家对观光客可好了,还有设立特别的部门处理观光客的事 「你在绕路?」 伊赛查觉到了捷莉走的方向不是正常的行径方向,而是跟着妇人的脚步前进。 「就想找找刚刚的人和监视我们的人,看他们到底是谁,虽然九成是外交官也不排除是想把我们捉去卖的人,毕竟我们三个长得那么漂亮。」 捷莉轻声说着极度自恋的话,虽然这也是事实。 捷莉举起双手抱起头悠哉地走着哼着轻快的歌曲与周围忙碌的人们显得格格不入,伊赛看着捷莉这奇怪的行为不明所以。 不是说要低调一点吗? 忽然捷莉打了一个哈欠后才用旁人听不到的音量说出了。 「找到了。」 伊赛和玲立马开始左右观望却没看到任何奇怪的人,捷莉也许早知道这两人会有这反应吧,才会提前出声打哈欠让他们先提前躲起来,不然这样看绝对会被他们捉包吧。 好险是脱离他们的视线才说的,捷莉在心中默默松了口气。 晚上问师傅能不能去皮一下好了,一成的机率居然中了这国家的恶。 「饿了吗?两个孩子。」 伊赛和玲都摇了摇头头。 「但我饿了。」 伊赛和玲直接傻眼,怎么想都没想过出来的会是这个答案。 「真不知道是哪个人吃着点心把罐头丢给一个在海上手无寸铁的人。」 伊赛马上想到稍早自己做得蠢事,现在的她正从捷莉的眼中感受到一股强力的怨念。 「算了,还是先找地方让你们休息吧,看玲有点不行了。」 虽然玲无法说话但从表情就能看出来她已经很累了,呼吸的频率也和开始的时候完全不同。 伊赛一意识到妹妹快不行了马上就想抱起她,但却被手长脚长的捷莉抢先一步。 「我可以的。」 伊赛难得露出了明显不悦的表情。 「一个孩子抱另一个孩子然后大人在一旁悠哉地走,这画面也太引人注目了吧。」 捷莉脑中马上浮现了被旁人关注的画面,被师傅发现她绝对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但,这对姊妹的好感情再次让她羡慕了起来。 三人就这样的默默走进平民区环境相较于刚刚好上了不少,虽然说在刚刚的贫民区的主要道路周围算是无可挑剔的,但只要稍微观察远离主要干道的建筑还是和其他国家贫民区一样破旧。 而且进入平民区才需要出示证件这点真的让人不太舒服,贫民区的人们不被列在这国家吗?还是只是单纯的管理方式问题?竟就算是贫民区有看到不少人在巡逻,那或许就只是这国家的特色罢了。 边想三人边走着,天空也逐渐变暗似乎快下雨了。 「还能加速一下吗?快下雨了。」 说完捷莉就开始赶路直到一面大型旅店的招牌吸引了她的注目,途中经过的小旅店完没没让她停下脚步的意思。 「就这间吧,专门为旅人打造的旅馆。」 「终于。」 伊赛喘了一口粗气。 顺带一题他们已经走了快一小时了,伊赛开始怀疑眼前这人真的有让她们休息的意思吗? 抱着期待的心捷莉打开门但迎面而来的是淡淡的霉味让她皱了皱眉头,就算作为常常在战场上工作的人早已习惯简陋的环境,但说到旅馆还是会让人期待是乾净舒服的,但进门迎接她的却是霉味和空无一人的柜台。 「这国家的旅馆都这样吗?」 不过这国家都建立在沙漠之上了,还会潮湿成这样?说完旅馆外就开始下起了倾盆大雨,最讨厌这种既潮湿又炎热的天气了,看来这里的人们早就习惯这股霉味了吧,看了一旁的伊赛语玲都没有反感的表情。 但刚好柜台没人换一间吧,就算现在下雨了。 「阿,不好意思阿,请问是要入住的吗?」 一个男声阻挡了捷莉去下一家旅馆。 「姊姊要走吗?」 伊赛似乎看出了捷莉对这家店的厌恶轻声的询问捷莉的意思,但捷莉知道自己从以前就是以踩雷旅馆出名的绝对不会差这一家。 认命吧,捷莉心中露出了悲观的想法,不也不算悲观,她踩雷是雷到十九子有想起来绝对不会让她选旅店的那种运气,不幸的是今天十九子忘了。 「算了反正也不会差太多吧,老闆两位大人两个小孩住想要两张双人床的大房间。」 捷莉说完话后定睛一看出现的不是理想的中年大叔,而是一位金发碧眼的少年。 这名少年的年纪和捷莉差不多,他身着白色为底的礼服,衣服上有一个金色的图腾捷莉一眼就认出那是这个国家的国徽,之前基本调查的时候有看过这国家的基本介绍,但她的脑中没印象哪个官员会穿这种衣服,虽然看起来他像是神职人员但这个国家对宗教的需求不到会特别设立官员才对,当然他也绝对不是这家旅店的老闆。 「阿,我是不是这家店的老闆喔,老闆还在楼上协助我们调查一下这间旅店人们的身分。」 「我们是邻国家来的旅商方便问一下你是?」 捷莉看着这名脸总是笑咪咪的男人,内心总有股说不上的噁心感。 「我简单来说是这个国家的外交官,但因为我们国家对旅客们非常信赖所以机制也做得很好,我们大部分都间间没事。」 「那现在在这里是?」 少年拿起了报纸比了比上面的头条,上面的内容大概是叛军袭击王都的消息。 「这种叛军撒野中的国家,还是要小心一点,有些叛军就会冒用旅人的名义在这较少受政府管控的地方聚集进而威胁到旅人,所以这工作自然地就落到我们外交人员身上。」 忽然少年腰间的剑直直砍向捷莉怀中玲的咽喉。 「哪个国家的手錶啊?那么坚硬,而且这把刀也是你们国家特有的科技吗。」 少年丝毫不介意他那被挡下的攻击和把刀架在她脖子上的伊赛,他那游刃有馀的表情似乎是在诉说着他随时能够逃跑甚至反击。 好身手,捷莉心里不禁称讚,但正当捷莉在思考要不要拔刀时,他被眼前的这个男人震惊住了,到底要有多奇葩的勇气,才能在双脚疯狂颤抖的情况下还能摆出如此镇定的表情,而且他的跨下是不是有点湿了? 意识到的伊赛也把刀收回自己身上。 只见少年瞬间把剑插在地上扶着剑跪了下来,全身在不停的颤抖。 「长官!」 只见楼上忙完的士兵见状拿起枪对着我们,少年用尽全身的力气挥了挥手示意不要开枪,士兵们也和我们一样露出傻眼的表情。 「你不是说你接个客而已没问题的吗?克隆。」 一名看起来有点年纪的士兵吐槽着自己的长官。 「失礼了,再次自我介绍,我是这个国家的外交官克隆。」 靠着背后四人的撑腰其中两人架着他肩膀,他再次露出他招牌的笑容但这次刚刚那股噁心感就没了。 「刚刚是为了确认一下来这个国家的人的身手是不是有达及格标准才这样测试,如有冒犯请见谅,顺带一题如果身手不够好尤其是带着孩子的人我们会加强关注的,但看来你们是不需要了。」 「然后就被超越自己剑法的小孩吓傻了。」 「乔!」 那名年长的士兵毫不留情地吐槽星星比他大颗的长官,而被吐槽的克隆则是红着脸喝斥老兵却引来所有士兵的窃笑,也包括捷莉和伊赛。 「虽然你们身手不错但还是要注意一下你的两位孩子。」 克隆收起了他的微笑,用严肃的表情说着。 「最近这个国家发现红发孩子的遗体数量有点惊人,而且那些孩子死后头发都被剪下。」 克隆蹲下身体轻轻地用他戴着白手套的手掀开玲的斗篷。 「尤其是这种连眼睛都是鲜红色孩子,方便拍个照吗?留一下档案给乔,他算是照顾平民的军官。」 果然。 「那我们大家一起拍吧,顺便留一点纪念。」 捷莉兴奋地掏出自己的相机,一副旅人的模样。 「好啊,一起拍吧。」 乔高兴的比出手势。 「乔,我们在工作中。」 「没事,你们也一起吧。」 乔无视克隆的警告还呼唤自己的四位部下一起拍照,最后克隆叹了口气也摆出了手势和大家请旅馆老闆拍了一张照。 「哪有人留资料的照片拍得那么欢乐的阿。」 看着洗出来的三张相片,收下自己的那一份将另外两张的给了乔和捷莉。 「感谢配合,祝您旅途愉快。」 克隆做出了非常官方的敬礼与非常官方的噁心微笑后带着自己的人马离开了。 自己世界的存亡握在自己手上-消失的工作看见 「只剩下一张双人床了呢。」 躺在床上用着手机的捷莉被好奇的伊赛和玲包围住,看着发着光的手机显示着各种小动物的日常生活,让在床上这些人的心得到治癒。 「好可爱。」 捷莉和伊赛同时说出了对萤幕中这隻雪貂的评价,和其他雪貂一样拥有纯白的身躯,不同的是她的尾巴呈现鲜艳的粉红色让她比起其他雪貂更加可爱。 不过他现在站的地方是和她的尾巴一样粉色的布料上,上面的刺绣伊赛最近好像才见过?而这隻雪貂正在奋力的想将主人从墙壁里拔出来,主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位神明姊姊,而影片中还时不时发出御子的的笑声。 我们就这样看着一部部的影片,影片中的宠物我好像都有见过呢,不论是实际看过还是在书籍中,除了神明姊姊的雪貂以外其他都是这个国家有的生物,主人韩家中成员的们的衣服也和这个国家十分相似,而画面中的所有人都是充满笑容。 这样的世界真美呢。 「这是你们国家的光明面喔,除了神明大人是我特别想看的以外。」 「咦?」 这世界是这么美好的吗?虽然刚刚走在路上可以清楚知道这是个被叛军侵扰但还能过活的国家,但没想到大家都还能活得那么高兴?我们果然是例外吗? 但,其中没有一个红发的孩子。 伊赛开始陷入沉思,直到她发现玲已经在她怀中睡着了,而看着睡着的玲伊赛默默将她抱得更紧,而自己也带着自己的烦恼慢慢睡去。 如果没和玲相遇我就死了吧,会错过美好的世界?虽然那些画面之中没有红发的影子,但是不是在未来又机会改变? 对于这些问题伊赛没有答案,但她知道因为玲,未来已经掌握在她手上了。 一旁捷莉则是离开了床看着皎洁的月光,强忍睡意就为了等待她最爱慕的师傅归来 「明明已经传了地址也已经以读了,按理来说师傅早就要到了才对。」 看着离约好的时间又过了半小时,捷莉心中不安的想法越来越多。 「师傅不会有事的。」 靠着对于十九子强大实力的信任,就算过了约定的时间捷莉也能安心释放他的睡意,靠着自己随身携带的大盒子淡淡睡去,毕竟床已经被人占据了。 「忘了吃饭…」 睡了快而十分鐘突然意识到自己很久没吃饭肚子在哀号而醒了过来,但看向依然熟睡的红发双人组,明明床那么大天气也不冷两人却还是紧紧相拥在一起,看到如此温馨的画面捷莉也不忍叫醒她们,要不是要顾这两个孩子依捷莉吃货的个性早就跑去餐厅品尝这个国度特有的食物了。 「只能吃这种东西了吗?」 捷莉从大箱子里翻出了一包压缩饼乾,又乾又硬的要不是紧急情况任谁都不想吃,但现在只能加减吃了毕竟为了让行李少一点食物都放在海边,她只能靠在大箱子旁慢慢地一角一角的边剥边放入口中咀嚼,吃了几口后捷莉热爱美食的肚子就饱了,她以经嚥不下这种东西了。 此时窗外传来了一阵声响,意识到可能是小偷的捷莉往窗外看了过去,一道黑影从她眼前走了进来,进来的黑影似乎没有想过除了他眼前的目标外还有人看的到他,更没有想过这个人会把手直接伸出去捉住他的头直接就是一刀刺进他的信物中,毕竟在没有人的地方捷莉的力量还是能随便使用的,但随着亡灵消失信物渐渐显现,虽然没几秒就消失但捷莉确定刚刚有一根红发轻轻飘落到了地板上。 「死定了,亡灵的量绝对超多。」 信物如果是头发的话那可以召唤的数量是很恐怖的,但这种科技之国会有这种高手吗? 捷莉叫醒了熟睡中的伊赛,她揉了揉眼睛透露着些许不满的神情,但她马上意识到她眼前的姊姊比出要她安静的手势,而她手中的计数器正不断的发出喀喀喀的响声,同时捷莉用最快的眼神示意伊赛保护好玲,随后她的眼睛就在这间房间的各个角落四处打转着,经过一段时间后她手中的计数器停在了三百七十一。 人一天的落发数在五十到一百间,那这些怨灵就不会只是这两个孩子带出来的,而是这国家还有其他红发的人,或许其中有人有魔力才能办到这事,有魔力的头发绝对是可以控制亡灵的,也许把这国家当作没魔力是错误的判断。 但为什么是红发,这个国家的人是对红发有什么怨念吗?或是这国家只有红发有魔力?还是克隆和乔有什么隐瞒的事情?看来这两个孩子要加强保护了,反正对红发不友善这点绝对是真的,因为今天完全没看到任何红发的人走在街上。 坐起来的伊赛意识到要戴上眼镜才能看到捷莉所警戒的亡灵,戴上眼镜后她看见了房间里的亡灵。 「啊!」 伊赛惊吓出声,但亡灵们只是默默的看了一眼而已,就继续看向躺在自己怀中的玲,虽然很可怕但他们似乎没什么恶意的样子,只是静静的看着,这就是捷莉没出手的原因吧。 和早上看到的亡灵不同,他们大多都还保持着人形所以没那么可怕,伊赛会吓到只是她没想到会有那么多亡灵忽然出现。 「那些亡灵没对你有反应吧。」 「没有,他们就看了我一眼后就继续看玲了。」 「他们开始移动了?」 「奇怪?」 两人对亡灵的奇怪行为感到怪异,原本看着玲的亡灵们忽然往窗外走去,而他们的动作比起过来时的零零落落整齐了许多,就像是受到什么指令一样。 「难道过来这是因为本能,而他们现在才收到命令?对,没人会下看着一个孩子的这种指令吧。」 看着离去的亡灵虽然追上去就能知道大部分的事情,但带着这两个孩子实在危险,思考到一半的捷莉看着渐渐离去的亡灵中似乎有身影是逆着行走的,捷莉眉头一皱从大盒子拿出了一把特製的狙击枪,黑白的金属本体上头还爬着一些符文,而符文闪着耀眼的绿光,看得一旁的伊赛目瞪口呆,她完全没有想过一把枪能那么漂亮, 「这枪能用吗?」 专注中的捷莉没有听见伊赛的吐槽,毕竟在这个国家这种造型的枪在玩具店都不一定买的到,更何况是拿来射击,但伊赛不知道的是这把枪的性能高出这国家的科技不知道几倍。 狙击镜的准心正在黑暗中游走着,寻找那逆行在亡灵中的怪傢伙,在找到目标后捷莉严肃的表情开始逐渐缓和,就算那个人正用凶恶的眼神看着她。 「师傅~」 几分鐘后回到旅店的十九子被捷莉一把抱住,但十九子却一拳往捷莉的头敲去。 「说几次不要带这把枪出来,我都能看清楚上面的咒文在闪有够明显。」 说然是在说教但十九子的脸上却少了平常的严肃更多的是无奈,而被骂的人也是笑嘻嘻的。 「这是师傅难得送我的礼物嘛。」 「随便你,伊赛过来一下。」 似乎是默许了这件是十九子将目标转向了伊赛。 「我吗?」 伊赛用手指头比了自己并疑惑地走向十九子。 「手借我一下。」 十九子扶起了伊赛的左手的食指在玻璃上压了一下。 「笔电借我一下。」 随着十九子的命令捷莉从大盒子中拿出了一台纯白的机器,看起来像电脑?但这也太小了吧,捷莉顺手的将玻璃上的线接到电脑上后放到十九子眼前。 「有够难拿的这东西。」 十九子的耳朵下伸出了一条和神明姊姊一样不同色的触手,但十九子的是和发色近乎一样的棕色的触手,随着触手的蠕动他吐出了一块晶片,十九子将那张晶片插到电脑里并收回触手。 「让电脑跑一下吧毕竟我们电脑性能再好这国家的晶片就是那么烂快不起来,你们还没吃东西吧。」 「没,我出去吃的话绝对被师傅打死吧。」 「知道就好。」 十九露出笑容彷彿变了一个人一样用大拇指向大门。 「走吧。」 终于可以吃饭了,捷莉的脸上开心地写着。 「师傅听说这附近有一家好吃的,我带路。」 捷莉兴冲冲的衝到最前面,看着现在的这两人真的会让人忘记我来干嘛的呢。 自己世界的存亡握在自己手上-消失的工作看见 经过了几条街后我们来到了一间餐厅人多到排出了门口,就算现在已经过了吃饭时间却还是这么多人。 「太多人了吧,这里那么有名的吗?。」 十九子傻眼的看着排队的人群。 「我的美食情报网可是不曾出错的呢。」 「蠢捷自己慢慢排,孩子看要不要陪我溜搭。」 忽然才想起来他们两是饰演夫妻而我们两是他们的小孩,我们是因为要贩售我们国家的刀才来这国家进行贸易的。 所以十九子口中的孩子就是我跟玲,但一旁的捷莉用落寞的眼神看着站在他和十九子之中的我们两人。 当我轻叹一口气准备走向捷莉时,我和玲却被一把抱起。 恶意,这绝对不会是好人,我用力跳起踢向意图抱走我和玲的人,但踢起的脚却被他用力地捉住,但就在同时那人的脖子上瞬间多出了四把刀,两把这个国家的剑和两把我也有的机械刀。 「在乔和我常来的店前绑架人,胆子不小呢。」 早上在旅店遇到的两位官员再次出现在我们面前,虽然是同一人但乔和克隆的眼神都十分兇恶的看着绑架犯,完全没有早上遇到时的笑顏,一旁的捷莉和十九子气势也是同样惊人,一次面对四把刀的绑架犯瞬间跪了下来,而我也被放了下来。 「没事了,你叫伊赛对吧。」 克隆用轻柔的声音问我的情况,我扭了扭脚应该没什么大碍。 「就脚被捉得有点痛而已。」 克隆听到直接揪起绑架犯的衣领露出邪恶的笑,用他那看起来一米六五和六十出头公斤的身躯让身高一米八五体重快破百的壮硕绑架犯的双脚离开地面后一脚踢向绑架犯的小腿骨,这一下让绑架犯的小腿随着他的哀号往不自然的方向凹折,在场的人们见到这个画面都傻住了。 「在这混乱国家的孩子就够可怜了,你还对她下手,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就因为是红发吗?」 「克隆先这样吧。」 乔出言制止了克隆,看乔的反应克隆应该不是第一次对人下手了。 收手的克隆看向纪录上是我们父母的捷莉与十九子。 「刚刚你是全场离犯人最远的却是最早把刀架在他脖子上的吧,而你的动作不知为何就是怪怪的。」 「这事情遇多,方法自然就多。」 十九子露出严肃的脸再配上简洁果断地回答,让他的回答的答案不得不让人相信,不过克隆信归信但仍然看着十九子打量着他的全身,在他的眼里不知道为何他都觉得十九子的动作和一般的人非常不一样。 「记得看好孩子。」 克隆提醒着十九子而十九子则是一脸不悦地看向克隆。 看着双方散发着肃杀之气乔出声打了圆场。 「排到我们了快进去吧。」 乔默默地朝捷莉使了个眼神示意他也去牵制一下十九子,他自己则是去牵制克隆。 「我们就一起排队吧,有很多事想聊呢。」 捷莉飞扑向了十九子从背后抱住了他,无畏十九子瞪了他一眼。 在双方圆场的人出声后儘管两人心里还是不悦,于是两人选择互瞪了一眼转头结束了这次的相遇,但克隆似乎还是对十九子奇怪的动作感到在意,于是他趁十九子转头时又看了一眼,似乎是发现奇怪动作的原因让他瞪大了双眼。 「蠢捷以后孩子都交给你好了,我实在不太会顾孩子。」 「好的。」 捷莉靠在了十九子身上撒娇着,这时我也意识到了奇怪地方。 现在的十九子没有左手,我和他的相处不长但我却没发现?怎么可能…再少一隻手的情况下还那么强? 自己世界的存亡握在自己手上-差点吃垮一家店 过了大概四小时后终于吃完晚餐,排队半小时,二十分鐘开始上菜,我和玲和十九子吃了半小时,每每想说结束的时候追加的菜就又会一道道的送到我们的餐桌前,捷莉就这样吃着吃着,捷莉以他的纤细身材配上巨大食量的反差引来了半间店的客人围观,中途十九子还带我和玲去公园逛了一圈,回来时听到惊呼声的我们就知道捷莉还在吃,这就是为什么她在海边准备那么多食物的原因吗? 「蠢捷,你有那么多钱吗?」 「老闆说再吃三盘他就不算钱。」 随之又是三块比脸大肉排摆在捷莉眼前,这个分量已经够我们三人吃了。 「说好的最后三盘吃完免费。」 一位带着厨师帽的壮硕青年一副不可置信的眼神盯着捷莉,免费似乎是他一开始的玩笑但看着越来越高昂的群眾她不得不兑现这个玩笑,不过他的双手正紧张的颤抖着。 「老闆是不是越来越大盘了啊。」 某位观战者发现老闆动手脚后围观的群眾开始朝老闆比出嘘得手势,不过老闆似乎已经杀红了眼已经不在乎了,但随着捷莉一刀刀的砍向肉排,一叉叉的送进嘴哩,老闆的脸也越来越绿,直到最后一口肉被送入捷莉嘴里老闆的心也完全崩坏,心底暗自发誓绝不再打这种赌了。 「老闆。」 捷莉呼唤着低下头思考人生的老闆,老闆这才渐渐抬起头。 「再来个圣代吧,伊赛和玲一起来吃吧。」 听到这话的老闆低着头走进厨房,不久后端出圣代的已经不是老闆而是老闆的朋友。 随着圣代上桌我和玲似乎被唤醒了体内吃甜点的胃,就这样我和玲在圣代加本能的诱惑下被吸了过去,完全没发现十九子用手撑住额头露出了无奈的表情。 「那桌多少钱,怪物的那桌。」 「大概七万八万吧。」 店员小姐的回答让十九子面有难色,但还是拿出了五万看到此情此景的老闆彷彿重获新生,回到了厨房又端出了一杯圣代招待眼前的神,虽然比起捷莉的那个小了不少却能感受到老闆满满的诚意。 「下次赌之前小心点啊,被她吃垮的店家不在少数啊。」 接过圣代的十九子坐回我们的身旁一起吃着饭后甜点。 「不爱吃甜的说。」 十九子淡淡地说着,但还是把他吃完了。 在全部的人吃完后店也应为食材被吃得差不多了提早歇业,而我们也回到了旅社。 回到旅社捷莉瞬间跳到了床上,玲也爬到床上戳了戳捷莉的肚子,似乎很好奇那些食物到底跑到哪了。 「果然,没有你的资料呢,我都已经骇进政府的资料库把全国人民的资料全部调出来了,正常来说是不可能没有你的资料才对。」 十九子看着我的红发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 「你小时候有被怎么叫过吗?比较奇怪的叫法,怪物之类的。」 为什么这样问呢? 「自我有记忆以来大家都叫我伊赛喔。」 「如果红发是罪的象徵,没有理由刚刚你人露出整张脸他们还让你入内用餐?还是应为我们是旅人的身分?但也不排除这件事是这国家激进份子的个案,但亡灵们的信物是红发又让人很在意,这可能跟克隆所说的这国家对红发很不友善相关。」 「我曾经犯下什么过错吗?」 「你或你们族人也许没有,但或在不知道的歷史中红发的人曾犯下对眾人来说无法赦免的罪,或是你们曾经得罪世界的权贵被陷害也说不定。」 「因为曾经红发的人犯下罪要由现在的我们赎罪?」 「所以这个世界的存留将由你决定,那头蠢羊蠢归蠢但这方法还是令人讚赏的,自己的世界自己决定他的去留。」 「就我?」 单单是我决定这个世界的去留?我能办到吗? 「自信点你好歹事能闯入神界的人,就算是运气也注定了你命的非凡,决定一个世界存留而以不算什么的。」 似乎是猜到了我内心的想法,十九子摸了摸我的头,留下了一句「辛苦你了。」随后就从窗户跳了出去像是要追什么东西的样子。 「反正我们两个会带你看遍你所在的这世界的,到时候再决定吧。」 捷莉补充说道,但我真的可以吗?如果这世界因我毁灭我不就成为真正的罪人了?如果是因为红发的原因我在孤儿院的朋友和院长妈妈是不是早晚会遭遇不测?留下这个未知的威胁的我是不是又是另一种罪。 「现在的线索只有你们的头发能和亡灵签约,看来这份工作注定会是苦差事呢。」 捷莉躺在床上嘴上虽说是苦差事,但他却是满脸微笑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 「先睡吧,今天的烦恼交给明天的自己。」 「两小时换班」手机传来了十九子的讯息,但捷莉似乎没有注意到就睡去了。 自己世界的存亡握在自己手上-离真相似乎进了 随着太阳缓缓升起伊赛的双眼渐渐睁开,她马上意识到身上的重量让她感到些许不适,抬头自己被和自己一样鲜红的双眼看着,身体的主人宛如镜子里缩小的自己一样,不,她绝对比现在的自己还可爱,但就是不会讲话常常不知道她在想么,就像现在的她也只是静静地骑在伊赛身上静静地盯着她,虽然和自己相遇不过几天,但伊赛就是喜欢着玲把她当作自己的妹妹一样保护。 「爸爸妈妈有偷生一个妹妹我不知道?」 刚睡醒的伊赛用开玩笑的语气说着不可能发生的事,当然玲依旧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四处观望的伊赛发现昨晚出去的十九子似乎还没回来时,一个黑影默默从窗外爬了进来,伊赛本能的站起来拿出刀准备战斗,毕竟十九子不在剩下的捷莉还睡得跟死猪一样只有自己能保护玲了,意外的是进来的人是黑眼圈极重的十九子,一进门看了我们一眼就直接走到捷莉旁边,他那看起来整晚没睡的表情和倒在地板上呼呼大睡的捷莉形成鲜明的对比,又加上十九子一直以来的发型是单边的微捲长发让人看起来又狼狈了。 一脸怨念的十九子朝我看了一眼。 「耳朵自己摀一下。」 看着玲果断地把耳朵摀住的后伊赛也赶快把耳朵摀住,而十九子向我们点了一个头之后把嘴巴贴到捷莉耳边。 「你要给我睡到几点!」 一把机械刀直直的插在捷莉的脸旁,睁开眼睛的捷莉身体大大的抖了一下,虽然想马上爬起来但她的身体似乎是被吓傻了动都不能动,只能斜视插在地板上那把刀的主人不会忽然不爽砍向自己,而刀的主人在这时蹲了下来俯视着躺在地板的捷莉,虽然我和玲的方向无法看到十九子的表情,但以捷莉惶恐的脸我可以知道,十九子的表情绝对是不要看比较好。 「睡很爽?」 「我在您走之后就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阿。」 捷莉赶紧为自己辩解。 「对不起,我…我我没注意到到…一时没想到师傅整天没睡睡…睡…」 发现自己做错事的捷莉现在除了让十九子砍一刀才能让他宣洩心中的怒火,但捷莉还是只能赶紧为自己辩护也应因为导致太紧张不断的口吃。 「帮您打扫囉。」 昨天帮忙拍照的老闆开门进来看到了眼前情景后瞬间定在了玄关,想默默的关门离开却被十九子的一句话和眼神震慑住了双脚。 「谁准你开门了。」 老闆瞬间被十九子吓的开始颤抖,就像自己犯了什么滔天大罪一样的惶恐,同时捷莉因为老闆的原因暂时能躲过十九子的眼睛喘着粗气,但十九子马上轻轻地用手按住捷莉的头结束她短短几秒的喘息时间。 「合约上有写房客如果敲门没回应,小店会当您出门了直接进来为您整理房间。」 老闆的头越说越低只差没跪下来了。 「捷真的吗?」 问这话的同时十九子让捷莉站起来,站起来后捷莉眨了眨眼吸了一口气后改变她的表情以及气场,就像她刚刚没发生什么事一样。 「合约中确实有讲到,老公~」 随着老公一生在场所有人不禁全身抖了一下,包括老闆和被叫的十九子。 「抱歉。」 十九子向老闆低下了头为刚才的失态做道歉,而老闆也低下头回了礼关门离去。 一阵骚乱后十九子似乎也真的累了,轻轻地吐了一口气打开浴室的门后看了一眼。 「我要洗澡,蠢捷。」 捷莉马上爬了起来,衝向浴室开始打扫浴室,这还不够乾净吗?感觉浴室内都没脏污了,还是这是传说中的洁癖? 「借我躺一下。」 十九子躺到了床上后对着枕头一阵鬼叫并把床弄得超乱。 这时伊赛心中暗想着,没睡觉真的会疯成这样?还有他到底有没有洁癖?还是向弄捷莉而已? 「跟捷莉说弄好叫一下我。」 十九子用过于温柔的嗓音对我说话,害我瞬间无所适从连玲都露出了厌恶的表情。 「好的。」 「干嘛这表情阿,我没事的时候也是很温柔的。」 不知道从哪开始吐槽了,刚刚一句话老闆就差点跪下来,一个真的惹到的直接站不起来这叫温柔?还是和我们国家的温柔意思不一样。 看着我僵硬的回答十九子笑了一下,最后留下一句「那么拘谨干嘛。」后安然睡去。 能不吗? 敲门声再次响起,我打开了房间门只见老闆端这四份早餐站在门口,样子还是非常惶恐的状态。 「这是小店的招待,再麻烦跟爸爸妈妈说一下。」 「谢谢。」 我接过了老闆招待的早餐放在了鞋柜上,老闆似乎还有事要忙马上关上门就离开了,不排除不想和十九子对上眼就是了 玲指向了老闆送上来的其中一份早餐特别的丰盛。 「捷莉的。」 经过浴室看了一眼捷莉她正在用心的清洗着浴室,不放过任何的细节看起来非常的用心,但她鼻子嗅了两下发现我手中的早餐后停下了动作缓缓地开口。 「师傅睡着了吧。」 想做坏事的意图十分明显阿,但我还是点了点头,看到我的信号后她立刻洗了洗手快速的把莲蓬头朝着墙壁冲营造她有在工作的假象,随后躡手躡脚的一把抱起她的那份最大的一口叼起中间被煎的焦香焦香的培根右手拿着麵包左手的叉子掛着一颗荷包蛋露出了沉醉的表情,但她还是怕被发现所以默默地躲在鞋柜旁享用着。 「坏事做的真仔细。」 我试着放低声音说试图模仿十九子的声音虽然完全不像,但捷莉却紧张到有点噎住,又因为不能出声所以形成一个非常有趣的表情。 恶作剧成功的我笑着拿着早餐走向早一步趴在十九子身旁的玲。 「在床上吃不好吧。」 我试图把玲抱下来但玲誓死不肯就范的捉住棉被的一角,而这张床棉被只有一条十九子就在另一边,为了不吵醒十九子看来我只能就犯了,鞋柜旁捷莉对我竖起打拇指后也继续享用她的美食。 好愉快,如果这世界永远都这样该多好?如果每个人都这样世间会有战争吗? 「糟糕,维持不住了。」 十九子忽然爬起身但这个身高和玲差不多?甚至比玲还要小,玲看着双眼发光像是看到新玩具一样一把抱住缩小的十九子。 「每次睡眠不足都会变这样。」 因为年纪太小看不出性别,但但这嗓音的确是女生版的十九子,女孩版的十九子拖着对她来说过于巨大的衣物还有玲走向床尾。 「蠢捷去准备一下你闯出来祸,去拿衣服跟药来。」 「热水放好了。」 捷莉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跑回浴室工作了,留下剩一半的早餐。 「不用装忙了,我哪次因为你吃饭骂你了。」 十九子露出了极度温和的眼神,像是一位父亲看着一个傻孩子一样,院长妈妈也常常对调皮的我们露出这个表情呢。 「先去帮我拿药吧,这个状态的我战斗力剩一成再加上这世界的力量修正只不到一成,现在我的功能只剩保护这两个小鬼了,工作应该会直接死在路边。」 是说这状态能保护我们?太厉害了吧。 「再一口。」 捷莉听到十九子给她的指令和无罪宣言后马上抱起了她的食物楚楚可怜的说着。 「吃完吧。」 十九子朝捷莉挥了挥手但应为衣服太大,看起来就像一个小孩穿着大人的衣服在玩而已,稍早的气势早已以经不復存在了反而有点可爱。 十九子转过头分别白了我和捷莉一眼,似乎看出了我们心中失礼想法。 「吃完等一下帮我拿一下我的早餐。」 娇小的十九子从捷莉的箱子拿出电脑开始做我和玲看不懂的事情,一堆资料在萤幕上显示着,隐隐约约可以看出是这国家人民们的资料和歷史,但我和玲凑在十九子身旁似乎引起了她的不悦。 「要看我是不介意,但你们看得懂吗?」 「看得懂一点点但感觉很有趣。」 本能的直觉? 「师傅又不是第一次带小孩了,小孩总是这个样子早就习惯了吧。」 捷莉拿着十九子的早餐走了过来。 还不等捷莉送来早餐一颗荷包蛋就出现在十九子面前,是抱着十九子的玲插给她的,玲似乎很喜欢这型态的十九子,十九子见有人餵她索性继续使用电脑开始做我和玲看不懂的事情,好像在查着什么资料一样。 「主要是这国家又湿又热的。」 逼的一声不知从何响起,忽然一冷风吹在我们身旁非常舒服。 「这样魔力够吗?等一下不要关键时刻调链子喔。」 「不会啦,温度不要太低一级能效耗的不多。」 捷莉就这样走出房门,手上似乎拿着什么东西在离开房间之前把她掛在了门上,但不只是我连玲似乎都看不到。 这是什么东西魔法吗?好凉快。 「那你们就乖乖看吧我这个模样没在这个国家入境过,而且三个小孩独自在街上太显眼了。」 「只能等捷莉回来?」 十九子嘴里啃着麵包边用着电脑一边回应我的问题。 我们就这样进行着十九子找资料、玲餵十九子、我餵玲的还有我自己的循环直到三人都把早餐吃完。 「现在只能等药让我提提神变回之前的样子,反正这国家的歷史可能满关键的,从昨天盗到的资料看一下有没有什么线索。」 「有我能做的事吗?」 虽然不懂但我总不能待在这什么也不做吧,毕竟是关係到我们的事。 「接近黑暗是我的工作,但如果你想了解我也不会阻止你,但适合你又简单的就去楼下拿报纸看看吧。」 我走到了楼下拿了今天的报纸,刚好老闆就在柜檯纳凉。 「帮爸爸拿报纸吗?」 坐在柜檯的老闆翘着脚询问我,我点了点头做回应但感觉他问的这句话不是重点呢。 「方便问一下今天早上是夫妻吵架吗?看你妈妈还气到走出门了,虽然你妈妈身手有受到认可,但这国家的犯罪集团可是多到超乎你们想像的要不要叫你爸爸去追一下。」 老闆走到我身旁用严肃的表情说着,并抽了一份前几天的报纸翻开其中一页指着标题「叛军无差别残杀伤亡惨重。」 虽然老闆没多说什么但我从他的眼神中感觉的到淡淡的哀伤。 我讨厌叛军,明明再艰苦我也还是能过着生活,明明不扩大行动院长妈妈也不用卖掉我,我也能和朋友们在一起。 「怎么,想到什么吗?」 不知不觉我已经走回房间了,十九子的眼睛正透过电脑萤幕上方看像我。 「看到一些糟糕的新闻。」 「叛军吧。」 我点了点头回到了床上抱起我的心灵绿洲。 「很讨厌吧,明明自己再怎样还能跟自己喜欢的人呆再一起却因此被迫分离。」 「恩。」 十九子持续盯着电脑寻找着线索,而玲似乎是察觉到我的坏心情摸了摸我的脸颊,但这次的成效似乎没之前的好。 「但掀起叛变的人们境遇也不会说太好呢,也许他们的家人早就因为这国家的腐败而死了喔,不然谁会吃饱撑着做这种极可能丧失生命的事呢?他们也是为了自己和后世的未来而奋战这点我倒是不讨厌。」 十九子现在的身体说出这种话的画面虽然有些突兀,但从她的眼神可以知道她绝对不只经歷过不只看过一次这种情况。 但这样我的人生就要牺牲掉吗?那我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只是成为这世界成长的基石? 「也许不政变他们不会有任何改变只会牺牲,但他们也只能看向未来了吧,套一句蠢羊最常讲的话『世界是为了前进而存在的,当停滞的时候也就不该存在了。』而你们身为这世间的齿轮运转与否全由你们自己决定,有些齿轮认份守己照着规则走,有些齿轮跳脱框架產生新的规则,有些齿轮卡死不动一切的一切都会影响世间的走向。」 十九子站了起来着平视着我。 「虽然这么说,牺牲到一定程度真的值得吗有办法加速这场悲剧迎来光明的世界?这就是我和捷莉的工作了,但在那之前必要找个人看看这国家是不是值得存在,毕竟生长的环境不同造就的思维也会不同,总不能让我们这些外人擅自决定这世界的存亡吧。」 十九子摸了摸我的头后又转去做自己的事了。 小小的我能让悲剧加速世界前进?但我真的有办法决定这世界是否值得存在?我看向窗外回想我看到的这世界,平民为自己的生活努力工作维持运转,军方巡逻着试图找出叛军试图矫正齿轮,叛军则躲在阴暗的地方伺机改变允转的规则,而我决定这世界的存亡并加速这场悲剧,但我还有件在意的事。 「我和玲到时候会变得如何?继续活在这?」 「到时你们再决定吧,想活在这也没问题也可以像我和捷一样帮神工作或找个你中意的世界让你出生在那也可以,不论你选择哪种未来算是种福利吧,也是怕你们害怕自己世界消失你们不知去处而勉强让这世界继续我们也困扰。」 「那我就放心了。」 我看着报纸上头不只是关于叛军的各种消息,其他的资讯还是有的各地的活动学者的研究,只是叛军的消息总是在封面就是了,但却没什么关于王族和贵族的消息? 「果然有王的国家连歷史都不会正确呢,连叛军的真面目都找不到也不知道他们为何叛变只能实地考察了吗?」 十九子往后一躺,嘴上一直说着好懒好懒得,不过他也很在意王和贵族?果然叛乱的起源也许跟他们有关? 「还是去楼下盘老闆好了。」 我一脸疑惑的看着十九子露出诡异的笑容。 「我回来了!」 背上背着箱子的捷莉从窗户跳了进来,碰的一声放下箱子后又跳了出去。 「捷莉在干嘛?」 「排除嫌疑,老闆整天在楼下的她忽然背那么大的箱子回来不可能不起疑吧,也不可能直接走在大街上走在屋顶上还能隐身只要找个没人的巷子进出就完全没有嫌疑了。」 十九子边说边从箱子翻出一堆子弹跟几罐金属瓶身的饮料,十九子左弯右弯试图打开瓶盖却徒劳无功。 「帮我开。」 等等,刚刚说能保护我和玲是唬我们的吧。 接过罐子的十九子将里面的液体一饮而尽,液体散发着葡萄的香气随后一阵烟雾在我跟玲眼前散开,在烟雾的刺激下让我跟玲只能闭上双眼直到烟雾散去。 「这身体舒服多了。」 男身的十九子站起来动了动全身的关节。 「可以做坏事了。」 十九子站起身往楼下走去,左右观望确定没其他人后一条触手从老闆的脖子长了出来直直插进他的心脏后老闆的眼神开始变得空洞十九子走到他的眼前。 「问一下红发的孩子为么在这国家会被捉走?」 早上差点跪下来的老闆这次是真的直接跪了下来,双眼空洞的老板的全身不停地颤抖,但在十九子眼睛发出金光后颤抖停止并用镇定的语气说话。 「魔法、偽王。」 说出两个不知所云的单字后老闆便晕了过去,十九子也将他那金黄的双眼闭上。 「魔法还有听过是这国家的都市传说,但偽王是什么?」 「再问一次?」 十九子摇了摇头否决了我的提案。 「回去又要写报告请人处理而且这是属于灵魂的力量用久搞不好会他会失忆,主要是报告有够麻烦又是不可缺少的东西。」 「做过一次保证你不想做第二次。」 捷莉打开门走进店里笑着附和。 「那么麻烦的?」 两人回一声「恩。」后坚定地看着我。 「不过一般来说魔法是起源科技则是中期,当科技发展到极限人们会再次探究起源之力魔法在那之前就算有魔法也会被当成都市传说,这是世间最理论的发展奘况看这国家的科技发展魔法对这是世界还太早了,但却有人能操纵亡灵就是奇怪的点。」 「亡灵是魔法的產物?」 「说对一半,亡灵一直都存在而魔法是能操控亡灵的手段,然后跟你说个消息就我观察叛军与国家衝突的地点都有亡灵的痕跡,应该说叛军没活人全部都是亡灵。」 「有人在操控亡灵叛乱?」 「算是,但魔法在这科技的国家会是是一种看基因的东西,你有印象谁有用过吗?」 「没有。」 魔法这东西我在学习的时候连听都没听过,偶而在故事书中有看过而已。 「但我猜你或许有魔力,这也是你们会被捉的隐性原因,但理由似乎被一股异常的力量阻挡了导致人们心中只留下对魔法的恨,而你们也失去对魔法的记忆所以不会使用但基因上你们还是会用也拥有的。」 「我们有能用魔法的基因?」 「算是,但应该不一定,照现在的情况被狙击的关键词是红发,就意味着红发是将能使用魔法的基因是相连的,而一般人的红发基因是隐性而魔法基因是无导致红发的人一定有魔力的基因只是有可能不会是显性的而是隐性所以红发不一定有魔力,而一般人是绝对没有魔力。」 「我不行了」这四个字浮现在我的脸上,看十九子原本还有继续讲的意图但看到我这表情于是就打住了,虽然有一点懂但还是不太确定。 捷莉忽然做出了点燃火柴时划火柴盒的手势,一点火苗就出现在他的手上。 「看的出来我在干嘛吧,路上许多人在做的。」 捷莉问出了奇怪的问题。 「点火柴阿?」 「那和我一样做做看吧。」 我摆出了和捷莉一样的手势,但应该从指尖出现的火苗却没有出现。 「再一次。」 捷莉牵住了我的后叫我再试一次,这次两颗火花在我眼前闪了一下。 「隐性的,能驱动但没魔力。」 十九子说完开始低头开始思考。 「但只要两个红发结婚生出来的孩子都会是红发才对,而这国家是由各个族群建立的,族群间习惯通婚而我查到的资料也确实是如此。」 捷莉快速地瞄过十九子给他看的资料。 「所以理论上伊赛要有魔力?」 「不排除有地下婚姻,和记忆窜改但这的确是可疑的地方。」 「不过魔法实际上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我们会因为这被捉?」 「用的熟练的话会长这个样子。」 捷莉走到昨天我们换下的衣服旁对空气按下一个个按钮一边说着「开机洗衣自动」后一团水忽然把衣服包住开始旋转了起来。 「就这样?」 我实在想不到这东西被捉的理由。 「这是捷莉厉害会控制,不会控制的人这个水和漩涡会是数百数千倍大你想像一下,这也是没让玲试的原因,原本以为只是小孩子看的到而已,但现在不排除是有魔力所以看的到,加上他似乎能跟亡灵互动后者可能性又更高了。」 不论是火和水放大几百几千倍都会是场灾难,现在倒是不难想像被捉的原因了,不论是当作武器或是能源…或是单纯的恐惧。 自己世界的存亡握在自己手上-某年某月卡马乔 「鲜红的魔力人人都知道他的好用着他过着更好的生活,但我们可没能力驾驭这股力量呢,那如果他们要叛变的话是不是易如反掌?也不然,只要把他们的力量全部归我我就能再次成王了吧。」 一个男人在漆黑的森林中看着一颗散发鲜红光芒的水晶。 「这书真不错居然能做出这东西。」 漆黑的身影坐在一根枯枝上看着他照着身旁的禁书做出来的成品笑着笑到人心里发寒。 自己世界的存亡握在自己手上-end 毁掉这混乱的世界吧-某年某月世界中心传出的 在彼岸花田的中央的一把阳伞下两人正在聊着天享受下午茶。 「神明大人是不是发现了关于捷莉的事。」 穿着私服的御子和白樱面对面的坐着喝着罐装咖啡毫无气氛可言。 「这里只有我们叫本樱白樱就好。」 「那要处理吗?白樱。」 「顺其自然吧,谁叫有一个坏蛋恶魔不喜欢陪自己妹妹?」 「没有我捷莉过得比较好吧。」 说完一名少女走了过来,那是一位和捷莉长得十分相似的少女很自然地坐到了白樱和御子中间,至于说她和捷莉多像呢?大概就是除了发色和瞳色以外找不到她们俩身体有何不同。 「人家是很希望你待在他身旁喔。」 白樱边说边帮她拿了一罐雪毕,还直接打开示意要她喝完。 「有顏色的比较好吧。」 少女面露难色,看来她不太喜欢这杯饮料。 「捷莉吩咐本樱在你好好陪他之前不准请你喝可勒。」 「臭妹妹。」 「去陪她吧一下吧,就算她不知道你在身边也好。」 御子喝了口咖啡看着少女缓缓说道。 「御子很疼捷莉呢。」 白樱盯着御子享受的温柔的神情。 「那白樱要疼我吗?随时准备好嫁给你喔。」 「本樱想起来花田还有事没弄呢。」 面对奇怪的求婚方法这三人的心情毫无波澜只是随意的跳开话题就好像例行通是一样。 「那我先走啦。」 一扇门随着少女话音的结束出现,但随即门上照着她的轮廓出现一圈弹孔,门也硬生生地倒下消失。 「不是那里喔。」 一样的声音但在刚刚的一阵枪声下,御子这温柔的声音反而更显恐怖。 「本樱帮你开吧。」 一扇新的门再次出现。 「十九子之后也会过去喔。」 「可以不要吗?」 少女露出恐惧得眼神但还是被御子手上的枪威胁到赶进转开门把走了进去。 「本樱把你限制在那里五天喔,自己计时喔。」 「蠢神啊~」 快关上的门忽然停了下来并快速推开但这力道还是输御子的脚力一点,于是门就这样被御子的脚温柔的关上再无少女的声音。 「本樱先去彼岸花田囉,最近他们常常枯萎。」 「那我也准备要工作了,加油囉神明大人。」 不到一眨眼的时间御子就唤回了原本纯白的军服。 「你也是。」 毁掉这混乱的世界吧-骯脏的世界还是我来吧 我十九子创造世界的中心维拉兹克斯的最高领导人,虽然是最高领导人但还是要亲自出门做些苦差事保持对世间万物的灵敏度才能做出最正确的判断。 理论上这个世界的发展还在科技刚出现的年代,但这个国家似乎发展的有点过头了,其他国家都还在蒸汽机刚出现的年代他们却已经发展出电脑了,原因大概会有两种,第一这国家知识水平超过这个世界的预设基本值但查过了不太可能,第二就是魔法存在的比想像的久甚至科技和魔法有同时存在过导致两边相辅相成急速发展,但这国家现在除了亡灵没有任何魔法的踪跡,以刚刚的理论来说要达到两方急速发展是不会有一方落下的,而且照这国家的科技发展速度破解魔法的秘密让每人都会魔法是更合理的。 那可能的只有权力得斗争了,也是,这国家本来就是许多不同族群建立起来的,虽然生活在一个国家但却还是和自己的族群结婚生子,族群融合再一起的蒜其中少数。 看来必须从王族进行调查了,这种族群融合的国家王到底是凭什么上任的?族群认同是不可能,或是拥有魔法的是他们?那他们有需要用自己的力量砸自己脚?不可能。 十九子左思右想思考不出正确的答案。 这种苦差事还真不想干呢,明明那隻蠢羊都说好要让我退休了,但前提居然要我培育一个新人再退休真麻烦,只是捷莉真的能够胜任这个职位吗?明明是象徵生命与记忆的花使还是蓝与白,那蠢羊怎么会想让她接近世间的黑暗呢? 虽然她需要多点经验,但这次题目偏难还是我来做吧,也是不想污染她,反正另一边题目不会比较简单,也与她记忆的本质更加相像一点。 「我出门了,晚餐会回来。」 「师傅又要去哪了?」 「调查一下个国家的王族原因给你猜。」 看着捷莉好像有什么话想说的样子看着我,她一定是想跟我换工作吧。 「下次吧。」 「那…掰掰囉,早点回来喔师傅。」 这么纯真的孩子真的需要黑暗吗?离开旅店的我独自走在街上,思考着自和捷莉她们相遇来我一直思考的问题。 身体照着自己的本能不断的向前走,直到高耸的城墙边被卫兵拦了下来。 「你是谁,凡人不能进入王都的喔。」 士兵挡住了我的去路他严肃地看着我,如果这个国家的人不要三不五时就把刀放别人的脖子上这国家可能是不错旅游胜地,随着面前的士兵拔刀一旁的士兵们也用长枪把我围了起来,墙上还有几人拿着栓动式步枪看来是跑不掉了,戒备森严到士兵们全都穿着正式的军服不是一般国家为了形象而是为了实战而生的。 如果是这样,王族并不知道是亡灵搞的鬼?或是她们的军队是能与亡灵一战的? 「这人直接走进王都?」「太傻了吧?」「看他的样子是旅行者?」「就算是旅行者,也不能这样吧。」 身旁的民眾纷纷对眼前的情境感到惊奇,失误了。 「旅行者吗。」 我点了头后士兵收起了刀向我行了礼后手摆向大街拿而一旁的士兵们也退出一条路但并没将武器放下。 意外的这国家对外人满温和的,不愧是靠贸易存活的国家或是族群多的原因? 「再前方就是王都了,如果想进去要要先拿到签证。」 签证?我现在的身分能拿到的大概只有贸易签证了吧,毕竟我的身分是商人。 「不好意思,我之后会留意的。」 「祝您旅游愉快。」 走在大街上看的话这里还算是观光胜地,石製的道路以及各式的商铺以及让人安心正在巡逻的警卫,而且昨天看捷莉手中的导览书也是满厚一本的。 「这雕像真不错。」 十九子意外的因为雕像停下脚步,当然就算这雕像做的再美十九子专业的工作态度是不会允许他这么做的,但他注意到有一群小孩子在跟着他。 但说也奇怪,经过的人们似乎也对这尊雕像没有太多情感,感觉就是个普普通通的装饰品而已,但人们的眼神又像是在刻意避开一样没有任何人多看一眼这座雕像,就像是一尊明明是件很讨厌的雕像却想不到有由拆掉的感觉,不论是不是观光客这么大的雕像没理由人们经过连一眼都不会看。 「需要导览吗?」 上鉤了。 一群小鬼走到我面前手举着一块牌子写着带你观光瀏览,果然我被人盯上了呢,省的我费心去找到这国家的黑暗。 「那我先问你们水池上的雕像是什么?」 小鬼们交头接耳了起来,似乎连他们也不知道这雕像存在的意义也没听人说过,气氛瞬间带向了尷尬,直到一位小孩拉住了我的手。 她的表情非常晋章,就像是看到什么暗号一样或什么可怕的表情,捷莉常常露出这表情所以十九子十分了解。 「走吧,我们去下一站比这雕像有趣的事可多了。」 果然这种腐败的国家连小孩都会被用来赚钱,小鬼们的眼神总是不时的盯着我的背后,就像有人在指使他们一样,演一下吧这样这些小鬼被这恶徒施暴的机会会小一点。 「那我们接下来要去哪呢?」 我蹲到和拉住我的小滚同一个高度,摆出身为特工最擅长的虚假的笑容。 「我们走那边的捷径吧,那可是我们的私房景点喔。」 小鬼指向一一条看起来就不寻常的暗巷,虽然我确定能自保但这些小鬼怎么办呢?只能借点力量来用了。 「那可以等我一下我先画张图吗?」 在那之前还是先记录一下这奇怪的雕像好了,虽然感觉不怎么重要,在孩子点了头后我拿出了笔记本毕竟这国家没手机跟相机我也没带。 虽然画工有点惨,但十九子还是勉强画出了雕像的外型,至于脸还有细节他自己知道画上去后原本看得懂也会变看不懂所以果断放弃,并偷偷地瞄了一眼附带座标功能的手錶。 「好了吗?大哥哥。」 一隻小鬼看我停下了笔,焦急的询问。 「走吧。」 看来这些小鬼在大热天穿长袖不适没有原因呢,真是骯脏的国家明明是最纯洁的存在却被叫来做这种事。 听到我的回答他们高兴地将我拉进暗巷眼神放松露出了笑容。 「你真蠢阿这些小鬼演技差成这样还会被骗进来,原本等他们失败后我要教训他们了就是没想到你是一个更蠢的死观光客阿。」 十九子看着带刀的壮汉俯视着自己,自己则是面无表情地看着那群孩子站在恶徒后面露出抱歉的表情。 「怎么,被吓到说不出话了吗?」 无理的壮汉一手掀开十九子的斗篷,十九子也露出了对方所期望的害怕的表情。 「你要什么?」 十九子用颤抖的语气说着,秀出自己的弱小这让壮汉们的气焰继续高涨膨胀。 「钱啊蠢蛋,你又不是女的不能捉去卖。」 「你们这样胡作非为这国家的政府都不管的吗?」 十九子演技拉满虽然很想宰了他们,但他需要套一些话出来。 「我们背后可是有贵族和王族撑腰阿,一般警备人员谁敢动我们一根寒毛阿,除了乔和克隆这两个正义感爆棚的人之外,明明贪点小污能更快升官发财自己却在那蠢蠢的工作。」 腐败的政权下的恶徒吗?宰了吧。 「知道还不快把身上所有钱交出来。」 恶徒用猖狂的语气命令十九子,这让十九子的耳朵感觉十分刺耳,连神都不敢这样对他了。 「我有一个要求。」 壮汉轻蔑地看着十九子露出有屁快放的表情。 「快点。」 「刚刚的孩子随便来一个吧。」 「怎样,想看清害自己的人吗?」 壮汉抬头示意部下将人带了过来,而在场的所有人都笑了出来,一个男孩在眾人的笑声中走了出来,视线紧张的看着壮汉和部下最后将视线停在我面前,对我的抱歉似乎在这群暴徒给他的恐惧前不值一提。 十九子慢步走向男孩,男孩本能地后退但十九子一把捉住他的手掀开他长袖下的手,果然满是伤痕。 「要多少钱才肯放过我啊。」 十九子露出了心中真正的表情:愤怒。 「当然是全部阿,脑袋是坏了是不是阿。」 似乎是对我忽然变化的态度感到不满,他手上的刀已经在我脖子上了。 但他似乎不知道暗巷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灵异事件呢?因为就算神行者在这大开杀戒后后勤的人员们也需要删去大部分人的记忆,但如果是在暗巷内只要改成那天根本巷内是全黑的记忆取代过去就好,十九子拔出了刀但壮汉却不以为意,眼中透露着对自己的自信和自己身后人多。 「最后的反抗吗?」 壮汉到死前也不会知道她遇上的是世间最强的人,就算十九子在这世界力量剩下一成她赤手空拳也能把它处理掉,当然他死后也没理由知道,这种罪人只有变成彼岸花的份当成下个灵魂製作的原料,这种记忆世界不需要。 「所以要不要对你此生的所作所为懺悔?搞不好神会因此放你一条生路让你重生喔。」 恼怒的壮汉像十九子砍去。 「到底是在嚣张什么啊!」 真的是很讨厌这种人为了自己的利益胁迫比自己弱小的人。 一道鲜血从壮汉的胸膛喷出,在身后的囉楼们纷纷傻眼的看向十九子,明明是壮汉先出手的却也是他先倒下的。 「换你们了。」 转过头的十九子身上没有一点的伤痕,有的只有壮汉的鲜血,囉喽们不禁背脊发凉,一位机智的囉楼捉起了孩子。 「不许…」 还没说完那鸣锣楼的头就被从自己身上长出的触手扭断,剩馀的人们纷纷跪到在地露出绝望的表情但十九子也是一刀了结掉他,当然也有人想过逃跑但他们的头一个个地被触手们无情的制裁。 一分鐘后整条巷子除了尸体外只剩下双眼被触手矇住的孩子们,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平常欺负他们的人在不断哀号后就没了声音。 「走吧小鬼们,离开然后忘记这件事。」 原本在巷子内的小孩们在十九子的引导下走出了巷子,转头一看原本的巷子异常的漆黑,不论多用力看都看不到里面发生什么事,自己的脑中也告诉着自己不要进去,身旁经过的人们也没注意到巷子内发生的异常一个接着一个得经过。 「不是往上飞?辛苦囉柏瑞蒂。」 在漆黑的巷子中十九子可以任意使用所有力量以及科技,以及能长在别人身上的触手柏瑞蒂这种不符合这个世界力量的魔兽,被人发现的话铁定会造成时空的异常,但他刚刚真的杀上头了,对后勤的人员们感到有点抱歉。 『请喝饮料。』 一则讯息传进十九子的脑中,但他没有心思去思考而是看着眼前的异常。 理论上这些灵魂应该要升天接受审判才对,但他们却像是被束缚于此低着头彷彿等待谁的指令一样。 插下了一个摄影机后,十九子离开了巷子回到了大街上走着。 「会不会还有其他灵魂在待机?」 毁掉这混乱的世界吧-这些人是好人吗 「你有想去的地方吗?伊赛。」 「没有。」 「那介意带我去你之前待的地方吗?」 脸上的伤疤隐隐作痛,玲倒是没任何反应。 「说不行的话比较像孩子喔,就算没有你我稍微找一下也是能发现的,只是会比较花时间而已。」 「一定要的话可以喔,反正那也是我和玲相遇的地方也是满值得纪念的。」 「那走吧。」 捷莉打开了房门。 但,我忽然想起一件关键的事。 「我不确定那里是哪里,只能依靠方向感喔,逃跑的时候也是乱跑一心只想逃离这里。」 毕竟我当初是坐马车过去的,这些贵族都很注重隐私或是说在做坏事不想被看到所以把马车上的窗户都盖着,虽然我有稍微记一下还是无法确定真正的方向。 「建筑物有看过吗。」 「这个倒是记的很清楚。」 「那就简单多了。」 「根据昨天我跟师傅的观察,这国家住宅区和住宅区之间的建筑风格差距极大,每一区都像是不同时代的產物一样。」 「不正常吗?」 「正常国家大概就分住宅商业王都,但这里就像之前说的明明在一个国家族群却无法真正相容这点也体现在建筑上。」 的确不管是孤儿院、老家、贵族家或者这几天经过的各个地点都长得不太一漾各有各的特色。 「感觉这个国家我真的不够了解呢。」 「所以才会让你多看一下这里的人事物顺便处理一下这个国家的问题,不过后面基本偏师傅的工作,你的工作就是决定要不要让这世界延续而已或者你现在要决定我也不介意。」 看着伊赛迷茫的眼神工作经验少的捷莉也没办法多说什么。 「不知道有没有帮助,我和师傅都是让世界灭过的人喔,我们两加起来决定时间不过两秒吧。」 「为什么?」 决定毁掉一个世界是那么简单的事吗? 「我倒是个人因素居多,毕竟我拥有的力量对那个世界来说是异常的存在,虽然不会痛但就是孤独,人们不断地对我发动战争最终都以失败收场就是了,到最后看着满地遗体还有伤心的人们神明大人忽然出现让我决定。」 捷莉一脸不在乎的说着。 「我对他们是神也是恶魔,有能力的想从我身上得到力量或是夺取我的力量,没人在乎我的感受,有机会我一定毁灭吧。」 异常的力量…这不就是我们的遭遇?为了得到力量不惜一切代价。 「会后悔吗?」 「不会喔,看着平凡的人们不用在畏惧我的世界活着,也许你选择灭世不会魔法的人会被转到完全没魔法的类似国家,操控亡灵会魔法的人会被转生到只有魔法的国家,但这其中的关係还是要交给天界的人判断这也是我们大部分时间的工作。」 感觉灭世好像比较好呢。 「到决定时就知道了,反正目前这国家混乱的原因只有一个,其他每个国家都有的共同黑暗面靠师傅可以轻松解决,我们只需要解开这个谜题这世界会让你大改观吧,所以现在还是要先调查一下那些亡灵,除非你很急。」 「我想多看看这世界。」 「没关係,如果你想看的就告诉我吧,反正师傅要清除这国家的黑暗也要一段时间。」 「对了,魔法会和那个疯子会有关吗?他的确是在进行着奇怪的仪式不过看起来没有成功。」 「搞不好召唤出来了亡灵但他看不到,又或许他只会召唤不会控制。」 捷莉拿出了一支朴素的望远镜递给了我并打开窗户比了比外面。 「找一下印象中的房子在哪区吧。」 我疑惑地接下望远镜,这东西的看得清楚吗?这个大小之前玩的时候连看到鸟都有困难好歹拿天文望远镜吧。 「哇!」 清晰无比的画面甚至感觉到随着我的移动他会自动调整焦距与倍率,让画面呈现最容易观察的大小。 「这就是神界的科技之力喔,只要没有显眼的功能在这个时代换皮还是可以放心使用的。」 其实仔细想不用观察的太仔细就能发现一区和一区之间风格有明显的差异呢,难怪说知道建筑就简单多了。 这里是昨天的饭馆还有老家,忽然我无比熟悉的建筑出现在国家的边缘,一座低调的教堂背后是一座小小的森林和墓园,但没有人在外面?不过应该是太小看不到而已吧。 「怎么?找到了吗?」 似乎是发现我停了下来,捷莉问了一下。 「看到以前住的地方。」 「慢慢看吧,不赶时间。」 捷莉温柔地边说边往床躺去。 而一旁的玲也看着望远镜似乎也很感兴趣,于是我把望远镜放到他的眼前看着眼前的景像不会说话的玲也微微的张开嘴,我随意地移动着望远镜让玲看看这个城镇,是说我刚刚都稍微看到沙漠了,看完整个国家应该只是时间的问题。 如然玲拉了拉我的衣角并用另一手捉住望远镜不让我移动,似乎是要我看这个地方,不会是找到了吧。 「还真的勒,真厉害啊玲。」 我摸了么玲的头。 「找到了吗?我还以为可以再摸鱼一下的说。」 捷莉懒懒地站起身,接过望远镜看了我们找到的地方。 「好远喔。」 这人是不是有点懒过头阿,伊赛傻眼的看向捷莉。 「先去吃饭吧。」 他到底有没有想做正事阿,捷莉从床上跳了下来拿出了她的昨天也拿出过的导览手册,另一手拿着他自製的美食地图眼睛再无睡顏。 为吃而生的人,捷莉。 「不先做正事吗?」 「吃饭皇帝大,就某方面也算正事。」 捷莉一把抱起了玲果断走出房门,没有留下任何让我抢玲的机会。 「借我抱一下囉,不然没师傅在遇到昨天那事会有点麻烦。」 糟糕心里有点不爽。 走出房门看到老闆还趴在柜台上睡死,只见捷莉打了一个响指老闆忽然醒了过来。 「要出门吗?记得带钥匙喔。」 老闆亲切的提醒我们似乎对稍早的事情完全没有印象。 捷莉拿出了钥匙晃了晃后离开旅店。 「有点愧咎呢,师傅对他那么粗暴结果他对我们那么热情虽然他没有那段记忆。」 捷莉德的露出愧疚的表情并轻轻地叹了口气。 「你们会感到愧疚吗?」 「我们好歹也是人好吗?」 捷莉露出了你在问什么失礼问题的表情。 「包括十九子?」 「师傅只是经验多我们很多能快速判断而已,虽然看起来很残忍就是了,但那基本上都会是最佳方法,不论是力量的使用时机还是情况的推论。」 捷莉停在一个巷子前,但不知道为什么巷子内特别漆黑无法看到里面发生什么事。 「不要进来喔。」 说完捷莉奏进了巷子中。 毁掉这混乱的世界吧-巷弄中发生的小事,对某 师傅果然手法异常狠辣呢,巷子内满是脖子被扭断的尸体无一倖免,但这国家的犯罪集团多呈这样的吗?看着自己手机地图满是十九子标註的红点约莫有三十几处。 「辛苦囉,柏瑞蒂。」 捷莉用手抚摸着长在尸体上的触手,这是十九子驾驭的魔兽能探寻罪恶并吸收罪恶作为能量,一般罪人被吸后心灵可以得到暂时的净化之后就看他灵魂的愿不愿意改变,而有些罪大恶极的人被吸一吸后就不剩什么了,当然放回去也是失智不如直接让他消失。 「神明大人派师傅来就是想留下这国家吧。」 这神真温柔呢,要是我是伊赛早就灭了这国家了。 「不过师傅今天火气很大喔,只留下柏瑞蒂工作也只能麻烦你加油囉,明明应该先帮你问出地点你才不会那么累阿。」 柏瑞蒂垂下前端甩来甩去表示自己的无奈,明明是触手却能做出失落的感觉。 「叫朋友来陪你吧,出来吧兔子。」 一群兔子从捷莉的袖口鑽了出来后马上开始啃咬尸体到连骨头都不剩。 「麻烦你们清理现场囉柏瑞蒂和兔子。」 交代完清理的指令后捷莉离开了暗巷。 毁掉这混乱的世界吧-躁动的灵们 「里面发生什么事了吗?我什么都看不到是正常的吧。」 「恩~打扫一下而已不用在意。」 捷莉似乎是不打算说出实情,所以说了个动作很类似的工作就敷衍过去。 「我能看看吗?」 「那画面太美了不是正常人能接受的。」 捷莉用异常认真的表情看着我,我也没有多问下去虽然看的 到但我仔细听还是能听到一些诡异的笑声,而且笑声的来源绝对是捷莉,因为她在看恶灵时有时也会露出这种声音。 尤其是在看到血的时候。 过了快半小时后捷莉停在了一间店门口,一位店员举着牌子上头写着3小时。 「太久了吧。」 「亨,你这就太小看我囉。」 「捷莉小姊吗?这边请喔。」 捷莉径直走向店员,店员一看到她马上就开啟店门请捷莉进去。 「我早就订好位囉。」 捷莉露出骄傲的表情看向我们,而我看到的不是骄傲的表情而是吃货本能。 而我跟玲再次见识到了一场魔术盛会,表演者依旧是捷莉项目也一样是东西会消失的魔术,我和玲完全捉不到这魔术的破绽只能静静地等待这魔术结束。 「吃饱啦做正事囉。」 捷莉低语说道。 「老闆借我厕所~」 捷莉如此高呼。 「厕所在后院。」 捷莉把我和玲带到这家餐厅的后院映入眼帘的是一块块巨大砖头拼成的高墙。 「这不是王都的城墙吗?为什么这间餐厅的后院会有城墙?」 「不觉得这间餐厅和其他房子的风格不一样吗?」 「我只看的出来他比较旧,而且这格局也怪怪的其他建筑都贴着城墙旧这里有后院,导致这里四面都是墙非常的奇怪。」 「没错,这也是其中一段原因,而正解是这间餐厅从这国家建立前就存在了,正常房子会贴着城墙但这间餐厅之前只是一般家庭所以有后院,城墙大概是当时屋主赌气不拆迁所以长这样,而且以前的房屋里面没有厕所的排水设计,所以呢只要说上厕所就能进王都囉。」 「进王都?」 虽然前面那段我可以理解,但为什么关係到可以进王都?这城墙可是超高超厚的。 随着我的疑问捷莉一脚踩在巨大的石头上。 「食物的力量。」 随着捷莉脚的用力巨大的石块居然被推开,看得一旁的伊赛和玲目瞪口呆,但对于神界的特工来说每个世界的重力都不尽相同有时重有时轻的,这个世界刚好就是属于轻的所以捷莉能轻易地做出怪力的操作。 「走囉,等一下还要把它搬进去呢。」 我第二次踏进王都居然是以这种方式。 「我们不走出去没问题吗?」 「这家店人那么多老闆不会知道的。」 边说捷莉边将巨大的石块搬回去,完全看不出来有人入侵的痕跡,不过也不可能有人想过用这方式走进来吧,某种程度上这操作比说用魔法穿透过来还要惊人。 我抱起玲走进了王都,但王都内不是应该有人吗?虽然外面看不到但里面不可能看不到吧。 「这里是那么冷清的地方吗?」 出乎意料完全没人在这里,虽然听了很多种王都的都市传说就是没想过真实的王都是如此的荒凉。 「玲?」 玲用双手将她的双眼遮了起来并躲到我身边,像是有什么害怕的事在接近一样。 「先装作不在意吧,等等再跟你解释。」 捷莉抱走了玲让她的头朝向自己的胸,而她的眼睛上也多出了一副眼镜,那副眼镜跟我看的到亡灵的长得很像。 难道是亡灵?但玲平时不是会主动接触亡灵的人吗?应该是不会害怕才对吧。 就在我思考时空无一人的房子窗户忽然被打了开来,但捷莉似乎不怎么在意的继续走着,我也因为看不到所以也没多在意,毕竟之前看到的亡灵都能在沙滩上打出一个坑洞了打开窗户也就只是意料之中的事而已。 不过这些现象虽然只是小动作但次数好像有点多,就像是在刻意吸引我们的注意一样,门窗不断的被打开甚至有些窗户直接碎掉了,面对这种景象我的心也渐渐不安了起来,但我也只能加快脚步跟上捷莉,虽然知道是亡灵作祟但躁动成这样内心还是会不安到连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就这样不知道在第几块玻璃破碎后,我看见了一栋熟悉的建筑物。 「这间。」 我指向了这栋我与玲相遇的地方。 「待在这不要动这里异常诡异。」 捷莉拿出了一条项鍊掛在了我脖子上,并将玲还给我后隻身向房屋内走去。 毁掉这混乱的世界吧-风信子 我捷莉,风信子花使象徵生命与记忆,现在正在工作中正遇到点麻烦事。 周遭的亡灵们似乎对我们这些活生生的人热情的让人害怕,不断的骚动着周遭的物品吸引我们的注意,要是跟他们对到眼就麻烦了,不过我可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人,装瞎什么的根本只是小菜一叠,只是这数量真的有点多啊,害我不得不戴过滤亡灵的眼镜才会轻松一点。 仔细看这些亡灵生前大部分都是贵族呢,只是死法却跟他们的身分完全不合,里面有些是人杀的也有些是亡灵杀的。 还有这些非贵族的人都是红色头发,那些人是叛军吗? 「而你就是这里的头头吗?」 出现在捷莉面前的是由一颗颗人头组成的巨大人形,头都在这了也难怪路上的贵族们都是以无头的形态出现,不然玲也不会害怕到躲进我怀里了。 一阵低沉的嘶吼声贯彻整间地下室,虽然有那么多脸但视力明显的不好呢,这大亡灵似乎没有发现我的存在。 这支最后在处理吧,楼上还有两个孩子下打起来绝对没好事? 「先封印住吧。」 思考片刻后捷莉拿出了一条项,但这条项鍊和给玲带的那条不同,上头有着一对天使翅膀抱着一颗玻璃珠子,珠子里面里面包有一朵水蓝色的花卉。 「用我的力量绝对镇的住吧,反正这附近也都是死人不用怕被人看到。」 捷莉放下项鍊的瞬间一朵朵花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样出现,绕着巨大的亡灵围了一圈形成水蓝色的结界,被围起来的巨大亡灵恶狠狠地看向施术者捷莉,但不论怎么攻击他无法对捷莉的结界做出任何的反抗。 「我就算在年轻也是象徵生命与记忆的风信子,这些生命留下的记忆可是构筑世间的力量喔,你就乖乖就范吧,擅自研究禁书伤害孩子的贵族先生。」 捷莉露出了厌恶的表情,毕竟身为象徵生命的他看到这种关于死亡的东西自然的身体感到排斥,尤其是在用这股力量的时候。 「但为什么好像特别不舒服?是水土不服?肚子饿?也才刚吃饱啊。」 看着这隻巨大的亡灵虽然长的噁心但不至于强成这种程度阿,难道他比想得更加强大?虽然很想赶快离开,但捷莉必须找到那本禁书才行,捷莉忍着不适翻了翻四周,却怎么也找不到那本禁书。 不见了?是谁拿走的? 忽然一阵碎裂声打断捷莉的思考,当他发现声音的来源时一隻手掌已经出现在了她的面前,而手上头的头颅们无一不发出低沉的吼声,如果是一般人绝对会被这突发的状况带走,但捷莉可是受过专业训练的特工,就算在神界以外的地方他无法发挥完全的实力她还是能用经验丰富的身手躲避攻击。 「封印破了?」 捷莉的第六感告诉她事情非常不妙,破除封印封印的方法只有两种,一个就是这隻亡灵地的力量超越捷莉,第二个方法就是捏碎展开结界的信物也就是那一条项鍊,但这空间会有其他人吗?依捷莉的实力她能保证不可能有人进到这只有一个出入口的房间,而且这亡灵根本没怎么动更不可能事他的力量破除的才对。 见事态不对捷莉果断地往外跑去,因为只有一个方法解释得通了,那就是破坏项鍊的人一直都在这房子而且够强,而他趁捷莉在找禁书时悄悄地破坏掉信物后就离开,而他下个目标很可能就是上面的那两个孩子,虽然想快点赶上去但捷莉在走的过程越走身体的不适感越来越严重,眼神中已经透露出些许的疲态没了几分鐘前的锋芒。 「只能祈祷不要是太夸张的人了,不然就只能动到非这世界的力量了。」 边往楼上跑的过程捷莉拿出了一件陈旧的斗篷披在身上,在他的耳朵听到金属的碰撞声后他的双脚开始加速运作。 「这地下室也太深了吧,果然是拿来做坏事的。」 还没跑到外面捷莉就看到满身伤的伊赛拔起刀衝了出去,她离开的地方满是碎裂的玻璃以及血跡的分布是细小的椭圆表示这是枪造的伤,而且刚刚想站起来的伊赛也因为脚上和手上的伤让她站不太起来。 捷莉加快脚步看到伊赛正追着身着全身式斗篷的人很明显就是兇手,他手上的匕首还在滴着血不可能错了,趁对方没看向这边捷莉果断从异空间掏出狙击枪想狙杀他,但拉动枪栓的声音让兇手注意到了她,看到捷莉拿的是狙击枪的同时他果断离开对放房屋狭小的空间跑到大街用蛇行的方式试图离开这里,捷莉也快速翻出屋外举枪开始瞄准。 「玲。」 伊赛呼喊着应该要被他保护好女孩的名字。 被捉走了吗?难怪第一眼只有看到一个人,看来拿狙击枪是对的了。 兇手跑到一定的距离后试图跳进房子里躲避捷莉的追踪,但他没想到在他转身要衝进屋子左手手臂露出来的瞬间,狙击枪的子弹毫不留情地直接打在他的手上,在他手上的玲也趁机跑了下来,当他想再次捉住玲的瞬间捷莉已经一把抱起玲消失在这空荡荡的街道上了。 兇手一脸疑惑,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而捷莉下次的出现居然是在跟自己对打女孩伊赛身边。 「捉好。」 捷莉虽然自己能捉好玲但他现在已经快没了不太可能一次捉紧两个人,虽然这要求对失血过多也在茫的人也有点过分。 「只能祈祷了。」 一件斗篷出现在了旅店内,安全回到旅馆的捷莉闭上了双眼深深的吐了一口气。 「好险。」 捷莉露出一副劫后馀生的表情,虽然称不算完美但至少人都有救回来,但他到底是何方神圣?我体力流失那么快是因为他吗?一旁的面露担心表情的玲阻断了捷莉的思考,她拉拉了捷莉并指向一旁的脚失血过多的伊赛,不论如何优先帮这小鬼治疗吧。 捷莉拿起一瓶滴剂滴在伊赛的嘴唇后,伊赛的伤势就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復原,处理过后捷莉将伊赛和玲抱到床上安置好,至于为什么要抱玲因为过程他一直以慌张的眼神看着伊赛,现在不把它们摆在一起他接下来可能都要承受玲的眼神攻势了。 「没事了吧我也撑不住了。」 虽然感觉好多了但捷莉的体力早就到极限瘫软在床的边就睡着了。 毁掉这混乱的世界吧-风信子另一视角 「这里到底出了什么事?不论都市传说是不是真的王都都不应该那么荒凉才对。」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伊赛还是忍不住拿起了眼镜随意看向一栋房子,印入眼帘的是一个个没有头颅的亡灵,不只没有头颅他们的身上皆佈满无数的伤痕就像是被虐杀过后砍去头颅,但伊赛看得这隻正好在窗边徘徊并没有发现她,吓得她伊赛赶紧抱住玲但她碰到玲的瞬间无头恶玲就消失不见了,明明没有摘下眼镜亡灵却消失在伊赛的视野中,秉持着实验的精神也就是人类的些许白目个性伊赛放开了玲后无头亡灵再次出现。 「是这项鍊的关係吗?玲刚刚就是被他们吓到吗?」 玲轻轻的点点头做回应并指了指地下。 「地下室有什么吗?」 看起来玲十分在意地下室的东西不过还是老实地待在这边好了,毕竟刚刚不听话看到的东西真的有点恐怖还是老实点听捷莉的话好了。 伊赛找了间大门口的阶梯坐着等待着捷莉出来,等了快五分鐘传出来的只有低沉的嘶吼声,不管叫得再大声伊赛还是相信捷莉的话。 再不知道第几个吼声后一道人影从房子走了出来,但不是捷莉,看这身高还有这斗篷遮住了全身如果不是要做坏事没理由穿成这样,我抱起玲默默地拿出刀并和她慢慢拉开距离。 对方见伊赛拔刀后也从自己的腰间拔出了一把匕首,非常自信地朝伊赛走去。 「这次我可以吸多少?能告诉你这傢伙很强喔。」 熟悉的声音再次在我心中响起,不用刀说我也能知道之人身手绝对比我好,看来只能多献祭一点血了。 「五十吧。」 「小气」的声音在脑中响起吸血的触手也在伊赛的眼前多挥了两下表示着不满,直到他发现伊赛完全没有在意后才乖乖的咬住伊赛的脖子吸取约定的血量,随即刀身和上次吸了血后一样发出红光。 保护到捷莉出来就够了,伊赛想了一个他能想到最好的方案。 但敌人似乎也知道不能拖时间拿着匕首上来就往玲的身上刺去,我被诱导用手挡住他的攻击不只距离被拉近手还中了一刀。 但伊赛完全没有放开玲的意思。 要拉开距离才行,对手拿匕首拉开距离绝对有优势。 虽然伊赛的心有正确观念但那人不断运用身法前移并用匕首快速挥动限制我的行动让我无法挥刀反击,我只能一昧的防守也拉不开距离只能等他主动露出破绽不然无法进攻。 有机会。 对放似乎有了些许的不耐烦或是见自己有优势决定一招定胜负所以这次的手举的特别高,但我能砍伤他吗?以他的身手来说会有这破绽吗? 是陷阱,那就不能用一般的方法了。 对了,我记得触手停止吸血时会弹回一段距离而且力道不小。 那人的刀试图刺向伊赛的右手时伊赛解除触手吸血的功能顺利地弹掉匕首。 「这…」 这人说了一个字后马上意识到不能透露更多信息停下了嘴。 那现在应该拉开距离还是追击?当然是跑啊最好是往地下室跑只要有两个人就绝对不会输,但拉动套筒上膛的声音打断了我想继续跑的念头,他会瞄准哪里?手脚还是身体抑或是头? 砰的一声一颗子弹打在了玻璃上,玻璃立马碎落一地,伊赛顺着破掉的玻璃爬进窗内,但爬到一半时随着第二声枪响伊赛的脚多了一个弹孔疼痛感让她只能坐在地上但有了掩体对手枪的优势就不是那么高了,相反的伊赛拿出了绑在腰间的左轮手枪有六发子弹对手有拉套筒的声音表示他最少有六发最多有二十发子弹。 骗的了吗? 就算自己有掩体但对面枪法似乎不差,刚探出头刚看到人马上就出现第三发四声的枪响示意着她手中枪的子弹绝对够,而且脚步声也正不断地前进。 这时我听到地下室内传来了急促喘息以及脚步声从地下室发出,外头那人的脚步声也越来越急促两边脚步就像互相听到一样越来越急促的朝我们走过来,但不幸的是第一个出现在我眼前的是敌人而不是捷莉他一刀刺向我的手臂后抱走了玲。 还来不及扣下扳机玲就被对方夺走了手上的枪也因为 伊赛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那起刀就是往那人追去,随着她走出屋外她经过的地方都是她流下的鲜血直到一声拉枪栓的声音让伊赛和敌人的目光都看向他们刚刚离开的地方,看是捷莉后那人直接放弃其他念头一心只想逃跑。 「玲!」 我呼喊着我最珍视人的名字,但脚上的伤口让我什么也做不了能多走这几步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捷莉走出房子后并没有追上去而是端起他的狙击枪瞄准,随着一声枪响捷莉瞬间消失后一件斗篷出现在我的眼前,不过我这失血量也无法思考就连连意识开始模糊了,直到最后他只听到捷莉要她捉紧,伊赛才用她没受伤的左手捉紧捷莉,一阵引力的吸引后伊赛完全虚脱再也使不力。 毁掉这混乱的世界吧-与自己的茶会 「你为什么要保护玲?」 一名红发女孩站在椅子上优雅地帮我倒了一杯茶。 「加糖吗?」 还没等我反应红发女孩坐上了桌边拿起方糖就丢了两颗进去还贴心地帮我搅了搅,不过我们认识吗?两颗方糖我喜欢的甜度,毕竟我从小就不爱任何苦涩的东西。 正当我在思考时她拿起了那杯红茶靠近了鼻子同时我也闻到了明显的茶香。 「为什么?」 女孩看到了我惊讶的神情后喝了一口茶,我的口腔中也在同时被茶香充斥。 「我就是你喔,伊赛莉亚。」 得到了一个令人震惊却在情理之中的答案。 「你怎么出现在这?」 我不曾做过这种类似的梦所以这不可能是单纯的做梦而是真实发生的事,不会是我死了吧。 「恩…叫名字好了我先叫莉亚你先叫伊赛,总觉得对自己你来你去的还是有点怪怪的。」 「好吧这样也方便一点。」 仔细一看她的确是我,不过是三年前的我,比现在的我矮了一颗头,而且过去的我手上拿着一本和我留在孤儿院同款日记本还穿着不知道哪间学校的制服似乎是学生?这是我想像出来的我吗?还是这是真实的我? 「先回答伊赛的问题吧,我并不知道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理论上我应该要消失才对只是好想有什么力量把我拉了回来。」 「你是消失记忆前的我?」 「不愧是我,伊赛知道吗,不只是伊赛连这个国家的所有人的记忆在一定程度上都被窜改了喔,而我就是那段被消失的记忆具现化但我也因为是特别的所以我才能在这,也表示了伊赛的记忆修改程度比常人大上许多。」 「我知道了什么秘密?」 我猜出了我能想到的答案但莉亚却摇了摇头。 「不好说。」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话这身装扮都是真的?」 「想知道吗过去的记忆。」 少女用知晓一切的双眸盯着我被蒙蔽真相的双眼。 「到那时我会变得不再是我吗?莉亚。」 「不知道喔,伊赛这三年经歷了什么我完全不知道呢。」 「那你会想听我这三年发生的事吗?」 莉亚摇了摇头。 「我的记忆是美好的,请不要干扰我。」 莉亚闭上眼似乎正在享受过去的记忆。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过去?既然如此美好。」 「当然是因为发生了极度悲伤的事情囉,甜美的回忆到最后是由痛苦终结。」 甜美又痛苦的回忆? 「那你又为什么想告诉我,既然大家的记忆都被改变了那段记忆也可以忘记吧。」 「这么说吧,你们的记忆被魔力修正的很完整,却有些人对魔力有些抗性让他们是存在着些许的记忆,而且有些人与人之间的情就是命中注定就像是你爱看的恋爱故事一样,男女主角最后总是会在一起不论路途多弯折最后都会在一起,而现在看着自己为了不知道哪来的情去保护他人也是满痛苦的吧,让我们回到一开始的问题吧伊赛,你为什么想保护玲。」 莉亚跳下了桌子用她那看透一切的双眼告诉我别说谎。 「我不知道。」 「这就对啦,守护一个不知为何守护的人不累吗?也许他在过去玲是是杀了我们爸爸妈妈并消除这段记忆的人呢。」 「不会的。」 看似果断的我但其实我犹豫了,就算一般人看不出来但莉亚就是我自己。 「犹豫了吧,其实玲呢…」 「等一下!」 伊赛用极大的声音打断莉亚想揭露的真相。 「如果我听了你的话我对玲的情会不会改变。」 「我不知道喔。」 「那这就够了,我发誓不论如何我都不会离开玲,不会让她受到任何伤害的。」 莉亚像是忽然想到一样从她的背后拿出一颗沙漏,上头的沙子只剩下一点点。 「那就先这样吧,如果改天改变心意再来找我吧,这时间刚好可以把真相说完。」 莉亚一说完话周遭的时间开始冻结但是我还有一句想说的话。 「我想守护在我想死时让我有想活下去意念的人,就算过去的她杀全世界或改变这世界的记忆我都会守护她的。」 毁掉这混乱的世界吧-我无法守护 醒来的我发现我已经回到旅店内并躺在王上了。 「醒了阿。」 十九子收起了正在摸捷莉头的手后不知道为什么一直看着我。 「我怎么了吗?」 伊赛指着自己向十九子问到。 「算了吧我等捷莉起来再问问她发生什么事好了,你先休息吧。」 十九子转过身后犹豫一下后继续摸着捷莉的头。 我转头寻找我的玲但眼睛扫遍全房间都没有看到玲的踪跡我的心开始紧张起来直到看见窗边有露出一丝鲜红的长发。 「阿,我的脚。」 我看向自己的上头的伤口虽然消失了但疼痛感还在的。 「就叫你休息了吧,不论神界的药品再好你都是以凡人之躯被打一枪没痛个一天是不会好的。」 十九子看着伊赛一直看着玲的方向,叹了口气后走把伊赛抱到了玲身旁。 「谢谢。」 「你们两个就不能分开一下吗?」 十九子看着我无奈地边说边从桌上拿了一杯咖啡到窗边陪在我和玲身旁。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离不开他。」 「总觉得你们之间有种连结,而她似乎也不是正常的人。」 随着十九子的眼神我看向坐在我身旁的玲双手正摸着什么。 又是亡灵? 「感觉玲不像是单纯因为年纪小看的到亡灵而已,而是亡灵会主动出现在她面前但又对她乱来。」 十九子拿出了能看到亡灵的眼镜给我,戴上眼镜后映入眼帘的是一群亡灵围在玲的身旁。 「这…」 「虽然她一直都跟亡灵们很亲近但,比起昨天今天也多太多了,所以我才想知道你们今天到底做了什么。」 虽然极大部份都是十九子处理掉的罪人,但扣掉那些数量还是不对,所以十九子选择隐瞒这部分的事实。 不过这些亡灵和一开始看到的或是今天的无头又不一样,他们有着完整的轮廓和清晰的五官感觉就和一般人没有不同。 「这些亡灵都是人?」 「这些是没有怨念的人,理论上应该要被送去审判才对,但不知道为什么却被人束缚住,不论是国内国外的人只要在这国家死亡都会被束缚住,久而久之產生怨念后就会变成你所熟悉的亡灵。」 「有办法救他们吗?」 明明已经死亡却被束缚在这国家并在最后变成怪物,到底是谁做出这种事。 「我一个个把他们毙了,在他们被用红发签下约之前直接杀他们,但子弹可没那么多还要留一些对付真正的亡灵,而且数量多成这样要扫射处理动静也会太大。」 当然十九子在杀这国家的恶人时是有算自己子弹数的,但他万万没想到今天会多出那么多人。 忽然十九子的眼睛定在了一个角落眼神露出了些微的悲伤。 「抱歉,无法拯救你们。」 十九子缓缓站了起来走向桌子拿起了一袋银戒指还有刀。 「但先处理几个还是可以的,你应该知道可以和他们缔结契约吧。」 「但那不是他们的让他们停在这世界的方法吗?」 「只要在签约的瞬间把信物破坏掉就好了,这对灵魂来说伤害最小的方法了。」 十九子看向房间内的亡灵们。 「如果有孩子或快不行的先过来吧,你眼镜先拿掉吧毕竟不论如何这都是在杀了他们,还有帮我摀住玲的眼睛。」 我拔下眼镜后十九子也消失了只看的到一枚枚戒指浮在空中一个个变黑粉碎,不到一分鐘的时间后十九子再次出现在我眼前,手上那一袋银戒指已经用尽了。 「多到连孩子都救不完。」 十九子浮现出了无奈的表情,我再次带上了眼镜视野内的孩子的确少了许多,而其他没被超度的亡灵一直盯着十九子看似乎希望他在想想办法。 事情结束我拔下我的眼镜而十九子却戴上了眼镜? 「我看的到戴眼镜是为了滤掉他们和你们戴效果相反,效果和捷莉给玲的项鍊差不多。」 说完十九子关上窗户躺到床上,手上似乎抱着一个人? 随着时间一分分的过去玲也在我的怀中睡着了,真是爱睡呢,跟一旁的捷莉一样完全没有要醒来的意思,但听十九子说在这个没有魔力的世界使用魔力不只会造成世界的扭曲,使用者能使用的魔力高于上限也会被换成这世界的极限但消耗的量并不会变少,所以刚刚传送的两次已经榨乾捷莉了。 起来的十九子丢了两个麵包给我后从床上爬了起来。 「昨天大概是这时间,带我们走吧孩子。」 十九子的手像是被什么东西拉住一样,而他的脚为了跟上那速度也必须快速的移动。 「走吧,说不定能找到操控亡灵的人。」 我下意识地抱起玲却被十九子的话打断。 「相信我,玲会被捷莉保护好的,你不会想再让玲身陷危险吧。」 十九子示意我将玲留在这里后自己就被抱走了。 要吗?应该说我能守护好玲吗?不只刚刚那次,玲因为我的无能深陷第几次危险了?交给比我厉害很多的捷莉会是更好的选择吗?想到捷莉在刚刚那情况都能保护玲了比起我捷莉更好相信吧。 毁掉这混乱的世界吧-某年某月卡马乔公国传出 一名少年拿着刀将亡灵的头一个个砍了下来。 「贵族是错的,他们伤害了你们畏惧你们但你们却伤害了这个国家伤害了夏尔。」 少年毫不犹豫地再次砍向一隻亡灵的头颅。 「为什么?」 一隻身体由头颅构成的巨兽发出了低沉的咆啸,少年也将刚刚砍下的头颅丢给了他变成巨兽身体的一部分。 「我这样做对吗?延续这个苟延残喘的国家。」 少年的眼神中露出悲伤嘴角却不知为何的逐渐上扬,也许他根本不想这么做。 「为了延续国家不惜使用禁书里的力量将死去的灵魂束缚于世,这样的我算甚么?」 在阴暗的地下室传来了一个人疯掉的笑声,直到笑声停止时男人拿出了一颗散发鲜红光芒的水晶。 「要是拥有力量的话我绝对毁掉这个国家这个世界。」 突然间少年睁大双眼感受到了水晶里散发的力量比之前的更加强大。 「这是什么力量?」 少年儘管感到恐惧却还是拿起了他看着水晶内散发出的光芒,从光芒中他感受到这股力量十分危险,是真的能会掉这国家的力量。 少年原本悲伤的神情露出了笑顏。 毁掉这混乱的世界吧-end 你是谁,这力量又是什么-某年某月世界中心传 「彼岸花使在哪里呢?本樱要顾樱花们还要顾彼岸花真的有点累阿。」 白樱正和一雪貂在彼岸花田中装着自动浇花系统。 「明明之前都没事啊?怎么又一朵花枯萎了?」 白樱焦急地捧起一朵枯萎的彼岸花但已经来不及了,旁边的推车上已经摆满枯萎的彼岸花了,一旁的雪貂们也露出哀伤的神情。 「要看未来或真实吗?」 白樱看着自己的手时却被一隻雪貂跳到脖子蹭,而那隻雪貂是粉红色尾巴的雪雪儿。 「好啦,本樱不会再看未来或真实看到崩溃了。」 摸着雪雪儿的白樱躺到了彼岸华田中享受毛茸茸的尾吧。 「只能加油了呢,不能让更多灵魂与歷史受伤了。」 你是谁,这力量又是什么-夜晚的幽会 「夏尔。」 金发少年一如往常地坐在窗边呼喊着房间里头女子的名字,就算这间孤儿院已经没几个大人了。 「下班了吗?」 红发少女打开了窗户让少年进入屋内,进屋后的少年拿出一个水晶球摆在两人中间但两人完全没有理会而是享受两人对视的时光,金发少年身为这国家的外交官从发型到衣着都是气质不凡,加上的天生丽质的脸蛋配上那自信的表情根本完美,而另一边红发女子则是穿着白色的连身睡衣一丝丝的秀发盖在肩上,有点凌乱但睡眼惺忪的她并没有要整理的意思。 从正常的角度看这是一对完美情侣在深夜的约会,但以他们的身分不被允许正常相爱所以只能在月黑风高的夜晚偷偷见面。 「这水晶球要是被其他大人们发现曾经的革命一定会成功吧,谢谢你保护把他保护的那么好。」 女子用手摸像爬满蛇图腾的水晶球后上头的蛇顺着女子白皙的手臂爬去咬向少女纤细的脖子,但不知是不会痛或是已经习惯了,她没有露出一丝的痛苦又或是不想让眼前的男人掛心,因为这是要有魔力的人才能驱动的装置,这个国家能让他动的只剩下眼前这个少女了所以会不会痛也是她说的算。 「革命成不成功倒无所谓,你会死这才是我在意的。」 男人紧握住女子的手心疼的看向自己的爱人。 「没事啦,你捉我的手还比较痛呢。」 男人听了放开了她紧握的手却被女子的另一隻手捉了回来放在自己手上。 「撒娇鬼。」 「毕竟当院长妈妈是很累的阿,我也想找个人好好撒娇。」 说着她将上半身趴到了桌上,男子也明白了她的意图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夏尔,魔力还有很多吗?」 「就剩下一些了,孩子身上已经没了。」 「你真的觉得魔力没了后一般人害怕你们的眼光会变吗?」 蛇松开了嘴爬回了水晶球,而夏尔的脖子上什么伤口也没留下。 「也许不会吧,但我知道这股强大的力量是人人都害怕的包括我自己,一般孩子暴走虽然不到一成但那死伤画面我也是不敢去想的。」 「那你真的放心把那么强的力量交给我处理?」 「我相信克隆喔。」 夏尔抬起头让她鲜红的双眼与碧绿的双眼对视。 「就算你乱用我也没问题喔,因为我知道你是善良的,就算你不善良你也爱着我不会做出让我伤心的事。」 「我不知道我做的对不对但我会让夏尔活下去的,就算要毁掉这世界。」 夏尔离开自己的座位坐上了克隆的大腿并抱住他的。 「谢谢你陪我背负这力量。」 说完夏尔往克隆的脸亲了下去让克隆的脸胀红不已。 「等一下我用这力量灭世喔。」 「如果可以我早就做了但我放不下我和你的情阿,如果灭世我不知道我们能不能再次相见,到时再见也不知道你会不会爱上我,虽记忆被改过一次我们仍然相爱...但谁能保证下次呢。」 夏尔抱克隆抱更紧了。 「我…」 「克隆怎么想呢?」 「只要我们最后能再一起就好,不论这世界其他人怎样。」 「我知道这力量的强大,而我的选择只有灭世而你或许能帮我做出其他的决定。」 「我办的到吗?」 「你办不到我再灭世也不迟,只希望那时你不要讨厌我。」 克隆轻轻地抱住夏尔定再内心决定把他的计画继续下去,不论要杀多少人。 深夜约会结束后克隆抱起熟睡在他身上的夏尔将他放到到床上,随后拿起刚吸饱夏尔魔力的正散发鲜红光芒的水晶球和一本禁书开始呼唤这国家的亡灵们,克隆将偷偷剪下夏尔的的长发撒向亡灵们与他们签定契约。 今天又死了几百人了阿,看着亡灵们的克隆估算了一下。 「贵族的腐败与贪婪造成这国家贫民的死亡却被某些记忆没消失的人推到早已消失的叛军身上,那些叛军早在我和夏尔的努力下乖乖回来消除魔力并封印过去的记忆,不愿意的也都被我杀掉了,明明能完整生存在这个记忆被改过的世界了那些人却…。」 你是谁,这力量又是什么-没一边是正确的 「你们这些罪的源头就消失在你们最畏惧的魔法之下吧。」 贵族们早在几天前就被克隆所带领的亡灵军队屠杀到剩没几个了,而剩下这些还活着的贵族都被克隆施了看的到亡灵的魔法,这些贵族正是引起这国家悲剧的主要人物们,当然身为这种人要遇到被他伤害对他有怨念的亡灵可轻松了,基本死掉对他们没有怨念的亡灵根本不存在,所以只要放着引导一下亡灵到他们的所在地就好了,现在过了三天都该疯的应该都疯了吧。 虽然一般亡灵在成熟前没办法对人做什么事但如果只是\动动一般物品还是没问题的,例如反锁门、移动家具或让人跌倒之类的,比较狠的大概就是砸东西了。 在克隆看着被召唤来的亡灵们时王国军早已经悄悄出现在他的身后。 「明明快把这国家的罪恶解决完了,就不能好好在宫殿等死吗?」 拥有除灵武器的王国军为何要保护这些贵族?明明第一时间他们来的话我的计画就不会成功了。 这些人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克隆至今仍然不解这件事。 一名黑发少年手持镰刀走向克隆。 「你知道你干了什么事?居然把死者的亡魂这样利用。」 「王阿,这些可都是你放任贵族乱来而死去的亡灵阿,我只是给他们机会復仇而已。」 手持镰刀的少年正是这国家的王,放任一切悲剧开始的王。 「你到底想干嘛。」 少年拋出疑问,看似要提问的语气与身姿但手上的镰刀在他说话的同时挥出,锐利的刀刃划过克隆的眼前,要不是他根本不打算听王说话才能及时闪过,否则他现在双眼早就没了。 「我的答案不重要吗?」 「为了平衡你是绝对不能留下你,而且你也不打算跟我说话不是吗?」 双方打从一开始似乎就没有要接受对方的思想,包括现在,这两人完全没有停下双手的意思,剑与镰刀的火花在空气中喷发。 「现在杀我的原因和你放任贵族对夏尔和他们家族动手一样?」 一把刀从克隆的身测划过看来其他王国军似乎也不打算就这样看戏,虽然有些人拿着枪械但只要好好在他们自己人之中穿梭他们就不会贸然开枪。 「就这国家平衡而言他们本来就不应该存在了,更别说有夏尔这种超越常理的存在,一个小孩的魔力就足以催会一个小镇造成数百人伤亡,夏尔只要有心毁了这王国根本是轻而易举的事。」 「说到底不就是害怕这股力量夺走这个国家?」 一隻隻身高至少四公尺的亡灵从广场四周出现将王国军团团围住,原本靠着自己人偷袭还能轻松压制克隆的王在其他人被亡灵袭击后不得不认真应战。 「明明他们大部分的人都失去记忆和魔力了为什么还要背负叛军之名。」 克隆奋力挥出了剑却被王轻松挡下。 「照法行事而已。」 王冷冷地说到。 「为你们而生的法?」 克隆独自笑了出来,但在场所有人都知道它其实没有在笑,只是嘴角上扬发出笑声而以因为他那仇视的眼神从开始到现在都没有消失过。 「我是王,我即是这国家的一切。」 克隆朝王砍了一刀却被王轻松闪躲掉,身侧露出了一个破绽。 「魔力是威胁贵族也是威胁两个威胁能大成平衡对国家来说何乐不为?」 王露出挑性的笑容,就算知道是陷阱,就算知道贵族死光天平确实会倾斜,但如果不这么做夏尔早晚会死在权力的斗争之中,毕竟他那么善良。 而且我现在拥有力量了。 「心乱了。」 镰刀狠狠的砍下克隆的手,右手喷出大量的鲜血让克隆倒在自己流出的血泊中抱着自己的手痛苦的哀号,一旁的王只是静静地在一旁看着并没有要补刀的意思。 「少了力量的国家怎么可能和平?你理想的国家不也就是自己身旁的人能得到幸福?那其他人民活在随时有人暴走的阴影下他们的痛苦怎么算?而且拥有最强力量的是夏尔谁知道他们会怎么弄,要是这是他们的计谋?」 血泊中的克隆爬了起来用残存的手拿出装满魔力的水晶球,这使王瞪大了双眼退了两步。 「看来你们就算能除灵也还是会怕魔力阿。」 「这力量哪里来的?」 和刚才一样王提出问题但与上次不同,王的镰刀没有挥出而是警戒着那颗水晶球。 「像你说的没有威权的人怎么统治他人呢?现在有力量的是我你们这些只能除灵的人就乖乖等死吧,我会把那些跟你们同流合污的贵族一个个送下去陪你们的。」 「那力量不是你能用的。」 王看到克隆手上的魔力后似乎想起了这国家的传说,这水晶球散发的魔力使他无法轻举乱动只要克隆还拿着那颗充满不详魔力的水晶球,因为他感觉得到那不是一般魔力而是灵魂的力量,身为死神后裔成为这国家最上的贵族及王的族群这是他们流传下来的天性,虽人死神已经不知道是几十代前的工作了。但除灵和分辨力量还是能办到的。 「害怕了吗?」 克隆高傲的俯视着王,他现在的表情就像是能随时摧毁一切。 「这不是夏尔的力量吧,你从哪里得到的。」 克隆不打算回答只是从水晶球释放出鲜红的魔力垄罩天空取代了原本漆黑的夜色,大地在鲜红的光垄罩下导致不详的气息在居民中扩散开来,而原本一般的亡灵也在瞬间像是接收到了力量一样纷纷变异为巨大的亡灵丧失了自我。 「我的子民…」 王此时的表情不是愤怒而是哀伤。 「这些可是你政权下死亡的人喔,尝尝他们的怨念吧。」 克隆用魔力构成的右手捡起被王砍断的手并拔下原本在无名指上的戒指戴在自己残存的左手上。 「莉亚其实害怕死亡吧,你说的我们不会死但是你会死对吧。」 看着自己的左手上的戒指克隆喃喃自语。 「你以为王跟贵族那么好混?」 王将自己的血淋上镰刀的表面,镰刀的本体立刻开始锈蚀到只剩下一点刀刃,看起来只要碰到稍微硬一点的东西就会断裂,但不知为何拥有绝对力量的克隆此时不安感却涌上心头,而这种感觉也很特别,只有自己用魔力构成的右手和右半身感到害怕。 「力量是用来压制出现异常的状况守护国家的,并不是你所谓威权的象徵。」 「守护国家?你倒是试试阿。」 王一刀刺进自己的心脏,镰刀和想的一样应声断裂,只是唯一和想像不同的地方是镰刀是在刺透王的心脏后才断裂开的。 突然漆黑的魔力从王的伤口涌现出来,随着魔力的涌现一隻手从伤口中伸了出来。 「想守护自己的国家却无能的王?」 一名身穿纯黑西装的女子从王的尸体爬出,她优雅地眨了眨紫色的双眼并整理了下胸前的蝴蝶结和身上的西装后又拿起梳子梳了梳她紫色的长发看起来非常注意自己的形象,但她却又是以这奇怪的方式出场。 「早知道不就趁早回去不要跟踪捷了,忘记这国家的契约是召唤最近的恶魔及时救援。」 女子用紫色的双眼看了看克隆后身上散发出了一点紫色的光芒,而在接触到我身上的红光后双方的光芒像是互相抵销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花使?不可能是你,那羊那么变态只会选女生做花使的。」 「你是谁?」 「我?我是恶魔喔,和这国家签订契约的恶魔。」 恶魔?开玩笑地吧,但她可是从王身上爬出来阿,不合逻辑的事只能用不呵逻辑的方式解说了吗?而且王看起来也已经失去呼吸了。 克隆警戒着对方,毕竟他连自己现在的力量都不知道,而眼前这人却是知晓一切的样子,自己的情报只有这是很强的力量以及这力量对亡灵特别有用。 「放心吧,我不会做任何事的,毕竟有更专业的人在处理轮不到我,我先跑啦。」 说完紫发少女就这消失在克隆的视线中了。 「该说我幸运吗?」 感觉只要他想我就会死ㄟ,而且他跟那个叫捷莉的商人是不是有点像? 你是谁,这力量又是什么-希望你能传承这段悲 玲怎么在这里?伊赛呢? 看着作为据点的旅馆除了自己和在胸前的小生物外没有其他人了,捷莉稍微扭动脖子和痠痛的肩膀,在发出不自然的声响后捷莉感觉到疼痛的部位舒服了一点,刚睡醒没在运作的脑袋也渐渐的开始运转起来。 「手机应该有讯息。」 捷莉开始翻找自己最重要的通讯工具,只要有它和网路在任何地方要和任何人联系都没有问题,但唯一的缺点就是不论大小形状做成怎样它都会常常不见。 「不会吧。」 捷莉开始紧张了,从自己的披风开始摸起摸遍了全身,最后连旅馆内都到处翻了一遍却还是没看到自己手机的身影,直到电话铃声响起来捷莉才意识到自己没摸过西装上的口袋。 「师傅,怎么了吗?」 捷莉快速的接起电话,电话另一头传来的是他师傅十九子的声音,不论何时何地最可靠的人。 「快点过来帮忙这世界有彼岸花的力量,如果伊赛选择不灭世的话能抵销这力量的就只有你了。」 十九子说完后就将电话掛电留下独自思考的捷莉站在旅馆内。 等等,花使?还是象徵灵魂的彼岸花?虽然一直找不到彼岸花花使的位置,但这种强大的力量我们不可能没感知到才对吧,难道这花使也会控制自己的力量?还是她只是个孩子力量不完全?不过灵魂的力量和我记忆的力量是建构世界的两大元素,不论是多弱小的人一个弄不好这个世界都只剩灭世的结局可以选喔。 想到最糟糕情况的捷莉并没有在表情中透露出任何不安,只是闭上双眼思考下一步棋怎么走,虽然世界的存亡与他和师傅无关,但毕竟一个是神使一个是花使要是让不应毁灭的世界因为其他原因毁灭的话绝对影响他们两的声量。 我就算了,师傅不能。 「要加速了。」 捷莉打开手机定位了十九子的位置后抱起玲就开始往目标衝了过去,为了保持低调捷莉选择奔跑在房屋的屋顶上,只是跑到一半敏锐的观察力让她发现有一位红发女子似乎一直跟着自己,原以为是被当作怪人跟踪但那名女子的双眼却是直直地看向目的地,感觉是她也感觉到了异常才行动的。 趁女子走进暗巷的瞬间捷莉从屋顶一跃而下捉住红发女子,毕竟在这国家红发的人不论如何尖叫都会被直接被漠视,就算他们不知道这股仇恨是从何而来,也不会有任何人感到奇怪为什么大多数人那么恨他们贵族和王却不以正当的命令灭了他们一族。 「放开我!」 女子不论如何反抗都推不开捷莉的手。 「你看的见魔力吗?」 对于捷莉的疑问女子感到疑惑,就她的记这个国家拥有魔力的人一律拥有鲜红的头发不论男女,而在追逐魔力流向的自己不可能会被一般人发现,所以女子心底已经打好这人绝对不是一般人。 「你也看得见?」 女子将问题丢回给捷莉,看得出他的防备心。 「我只是别的国家的旅人,透过某些技术能看的到。」 捷莉用手指了指她脸上的眼镜,虽然这眼镜的功能恰恰相反但现在以这样解释绝对是最快的方法,而且现在他所追寻的是和自己本质相同原始的力量,不用眼睛透过肌肤下去感受也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不舒服的反应,只要往让他不舒服的地方走就好了。 但就捷莉一路上的观察,这国家的人们完全没有排斥的反应?看来彼岸花花使已经对这国家的所有人乱来过一次了。 「是吗?那个国家魔力能和一般人民们共处吗?」 捷莉没有多做回应,毕竟对她或对神界来说魔力是理所当然的存在,他无法思考没魔力世界如何运转。 「我是这国家孤儿院的院长,名叫夏尔莉亚叫我夏尔或莉亚我都很喜欢。」 「我叫捷莉,这孩子叫玲。」 虽然捷莉现在是一手拎着玲一手拎着夏尔但奔跑的速度没有一分放慢,而莉亚也在意识到他们的目的地一样后就没有继续挣扎了,毕竟捷莉在屋顶上的移动速度绝对比他快。 「这孩子真可爱呢,真希望我们国家红发的孩子们就算有魔力也能自在地和其他人快乐的生活呢。」 说着手就往玲的脸摸去,而玲一如既往地没有反抗任凭他人抚摸。 「是位温顺的孩子呢,一定是出生于温暖没有歧视的国家吧,要是出生在我们国家就算身上一滴魔力都不会剩还会被村民们莫名的畏惧,只能一生和我待在孤儿院中。」 「这国家的人拥有魔力?」 捷莉非常惊讶,因为听他这样说说有魔法的是很多人? 这国家的人们记忆被改过,捷莉忽然想起十九子所说的话。 这么说这国家的人们被改的是关于红发一族拥有魔力的这件事?但她为什么知道?是因为魔力阻挡下来?或是她是施术者亦或红发一族不会被修改记忆?不过伊赛对这件事完全不知道所以完全可以排除后者。 「是说,捉我要干嘛?」 「顺路囉,反正你是这国家少数可以看到魔力的人吧,原本只是看你行为异常而已,但你似乎是幕后的人物之一?」 相信自己敏锐直觉的捷莉做出的事总不会离解答太远。 边跑边喘气的捷莉虽然很想要用魔力直接传送但自己的魔力等等要用在别的地方,现在能节省就要尽力节省,尤其是在这种理论上不该有魔力的国度消耗总是特别惊人,下午只是用在神界的日常招式就躺了快半天了。 「你会用魔力吗?捷莉小姊我感觉到你身上有种奇怪的力量在以奇怪的方式流动,不好好控制的话会出事喔让我来帮你吸收一下吧。」 「等一下!」 还没等捷莉说完话被捉着的夏尔用手做出划火柴的手势后一道火焰出现但同一时间夏尔的血从口中吐出让捷莉只能停下脚步。 「哪有人乱吸别人魔力阿。」 「为什么排斥力大成这样?而且你的魔力为什么强成这样。」 捷莉也不知该如何解释但他知道这人现在已经死了,现在只是被刚刚说的彼岸花力量强行续命,不然正常人吸收代表生命与记忆的风信子力量后再怎么虚弱的灵魂都能重获新生,绝不可能是吐血 唯二的可能要马她是彼岸花花使要马她只知道有魔力不知道魔力间有相斥的力,看她的状况她绝对不是花使那只能归咎于知识不足了,毕竟要追寻到这股力量对这世界来说还太早了。 我的力量是藉由活得精采或是平凡但幸福的人们过完一生所產生的记忆,而这些记忆会变成构筑世界最基本的元素,人们活在过去人们的记忆中并开创新的记忆,以此打磨世界让世界变得完美,而这些未被使用在的记忆将会变成风信子种在神界并由花使管理这股暂存起来的力量,当然有必要花使可以把它当作自己的力量来使用。 而彼岸花的人们对世间了无牵掛一生活得没有记忆灵魂无法取出记忆只有单纯的灵魂,他们的存在只能作为製作下个新灵魂的原料,和我的力量一样没被使用会被以彼岸花的形式种植在神界,不同的是只要花使需要力量灵魂是可以供给力量直到自己消失,因为他们只有单纯的灵魂没有记忆所以会对花使言听计从,是股非常危险的力量,而且连神明大人都不知道花使的位置也就没办法教育她控制自己的力量。 虽然这两种力量都来自于生命,但不论是是将记忆套入他人的灵魂或是将灵魂强加他人的记忆都会造成极大的伤害,当然化成力量两者也一样,虽然两者都是是构成生命的元素但必须在精密的计算调配才能形成生命,胡乱调配只会带来伤害。 「你知道你和我身上的力量吗?」 「不就是魔力吗?」 看着夏尔口吐出的鲜血和她意外的神情她似乎只是想吸收我刚刚波动的魔力而已并不知道会是这种结果,但看他吐出的鲜血量正常人绝对不可能站着光从这一点来猜就已经能确定她正被彼岸花的力量庇护着彼岸花花使还在这个国家,但源头的花使绝对不是她,不然这个世界就准备再见了。 「你最近有跟谁接触过?」 只能从她会遇到的人身上下去猜源头了,虽然师傅那边也有可能是花使但我能确定她绝对不会是本尊,不是我在吹,我的力量比那强多了,所以花使应该另有他人。 「我遇到的人就这个国家孤儿院的孩子们每天吸收他们魔力还有晚上…」 夏尔红着脸欲言又止捷莉只能无奈地看着,虽然这关係到这整个世界的存亡,虽然在还没决定存亡前这世界都是无罪的不应该被任何力量毁灭,但现在只要夏尔不说的话就没人知道她晚上发生什么事,毕竟捷莉不像十九子有逼人说出实话的能力。 「我的目的是削去这国家一切魔力,方法是由我施法吸收完这世界的魔力后我再自杀让这世界再无魔力,红发的孩子们未来都只是一般人,没有人会怨恨他们也不再有意外会发生。」 「但你身上没有魔力的反应。」 虽然从远处观察的话不太确定,不过现在捷莉是抱着夏尔不可能会判断失误。 「为了不让我死有个人弄到了一颗水晶能够吸收魔力,只要在水晶吸满魔力后破坏我就可以不用死了。」 中奖。 「那拿有水晶的人是谁?这关係到这个世界不许说谎。」 在魔力全部被吸收和这国家除了红发外没人能使用魔力的情况下,能操纵亡灵的只剩下那个人,操纵那么大量亡灵魔力绝对不小才导致吸收的魔力全都被消耗掉了,在水晶消耗完魔力的情况下接触到彼岸花的力量才导致水晶拥有的不是一般魔力而是彼岸花的力量。 就如刚刚所说彼岸花的力量没有记忆只要有人使用就会认定他为主人,而水晶吸收力量就是水晶是主人,而那人吸收力量就是那人是主人,而夏尔身上有彼岸花力量的原因我大概也猜到了,还有他刚刚脸红的原因。 「说吧,不然他会死喔。」 没开玩笑能救他的大概只有我而已了,或是师傅毙了他。 「克隆,这国家的外交官。」 「夫妻。」 看着夏尔无名指上的戒指得到答案,看来原本是预定吸收完魔力后两人就要在一起一辈子,但克隆应该是去消灭这国家所有的贵族了,用夏尔和莫名出现彼岸花的力量,看来在贵族区遇到的就是他了,那时看到的景象肯是他復仇的成果吧,而且我力量会消耗得那么快原因也不是这世界的限制,而是有相斥的力量。 「这个国家除了你们没人会使用魔力吧,那那个水晶球哪来的?听你说不像是你做的。」 虽然事情有进展但捷莉越来越搞不清楚这个国家了,只能说被删去歷史的世界真的太复杂了除了彼岸花使大概没人能解开所有谜团吧,到底是谁做的? 「说不上是使用魔力,但克隆的家族是擅长製作魔道具的家族,当然也擅长使用魔道具只是自身并没有魔力,而且虽说擅长也常常有人被自己弄死倒是真的。」 「魔力不是那么好操纵的东西呢。」 「对阿,这国家记忆消失前魔法可兴盛了,虽然我们红发族暴走随时可能带走数十数百个人的生命但魔法方便阿,再经由魔道具產生更多方便的用途流向一般家庭,而我们一族每天的工作就是将魔道具注满魔力,工作后自己魔力见底也就不会暴走了。」 「听着很和谐的国家呢。」 「但现任的贵族们为了稳固自己的地位开始研发科技,虽然在双方在这良性竞争下这个国家得到飞速的进步,但贵族的目的似乎不在此呢。」 「他们找到方法让你们暴走?一点点跟魔法比实在太累了。」 「捷莉小姐真聪明呢。」 夏尔对捷莉的反应之快投以称讚,就算这是关係到她们一族被压榨的故事。 「捷莉小姐你可以离开这国家吗?目的地就快到了。」 捷莉也已经看到一隻隻的亡灵手上各一隻王国军的尸体和正和克隆拿枪对峙的师傅,虽然克隆是人类但在彼岸花的力量影响下就算他现在已经身中数弹却还是没有要倒下的意思。 准备战斗的捷莉把夏尔轻轻放下来没有理会她,发现自己被无视的夏尔站到了捷莉面前像是有甚么请求一样。 「你知道为什么我会告诉你这些故事吗?捷莉小姐。」 经验告诉捷莉正常状况下现在绝对不会说出这句话,说出这话的同时夏尔手上多了一把火刚刚一样是吸收力量的火,捷莉下意识地抬头果然一个传送魔法阵已经在自己头上展开,他立刻展开一个反制的法阵后看向自己的脚下果然还有一个立刻再次展开反制魔法。 「果然,你到底想干嘛?现在能救他的只有我了。」 但还没等到夏尔的回应魔法阵施展成功的光已经在玲身上发出。 「拜託你传承这段歷史,这段悲剧。」 「你…」 捷莉消失在夏尔的眼前,只留下一件披风。 「希望这种惨剧不要在别的国家发生。」 夏尔慢慢地走往克隆在的方向,却被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断脚步。 「妈妈?」 灭世永远的阻碍用远是无辜的孩子们,而且还是跟自己有关的孩子。 「伊赛…」 看着被自己卖掉的少女正砍着一隻隻比自己大的亡灵。 「为什么要杀他们?」 「疑?」 伊赛对院长妈妈的话感到极度的疑惑。 「你也知道吧,这个国家的腐坏和贵族们的恶行你都体验过了吧,这个国家已经没有存在的理由了。」 夏尔默默地看着伊赛似乎正在思考什么事一样,过了大概十秒鐘夏尔说出了自己的答案。 「伊赛你离开这国家吧,这里不该是你们待的地方。」 魔法阵在伊赛头上展开夏尔想再次发动传送的魔法将将人送离。 「这世界没救了吧,就算克隆杀掉所有贵族又如何,不用捷莉说我也知道克隆身上有不正常的魔力不属于我不属于这个世界,就算一般魔力没了我们两人存在的力量也会让其他人怀疑,我们一族还是无法在这国家生存吧,就和过去一样不会改变。」 夏尔看着自己手上的戒指。 「虽然只要我们两个死就能解决…但两人不能在一起我们那么努力是为了什么,为了世界?我才没那么大爱呢。」 原本我可以果断赔上生命换这世界和平,但你却出现在我身边…都你害的克隆。 你是谁,这力量又是什么-是你吗? 「伊赛,你还记的你来干嘛的吧。」 我伊赛莉亚和十九子走在路上,似乎是亡灵的动作慢了下来十九子也从刚刚的奔跑变成现在的慢走。 「这个国家的存亡?」 「捷莉带你看了吧,在这个国家其他地方的其他的人过得如何,虽然要不要灭世的决定都是在你手上我们不会做任何阻饶的,但我们有义务让你们看见真实。」 我身上的工作可不只是保护玲而已,还有一个决定这世界命运的重大工作,但对于这个工作我完全没任何想法,虽然讨人厌的贵族已经因为不明的原因死光了而且还死得很惨,但一般人对我们莫名其妙投来的怨恨能让我和玲活下去吗?我还不好说,但像玲这种的孩子被坏人捉到注定就没了。 「我先说,我所看的国家的黑暗面是每个国家都有的,再美好的国家都会有邪恶的地方只不过那永远佔的是少数,也在稍早这国家的黑暗面我已经全部捏掉了,剩下的大概都是你看到的一般人。」 「那些人曾经的受害者就应该成为牺牲品吗?」 「这就是这世界令人讨厌的地方了,歷史无法逆转记忆无法改变,而且就算有罪恶那世界也会存在,只有走的太歪时就是我们出手的时候了。」 「那我如果决定要毁灭世界大家会得到幸福吗?」 「不知道。」 十九子说出了我意料之外的答案,而回答的速度之果决就像他经歷过一切一样,而且绝对不只一次,随即她拿出了望远镜看向前方看起来就像是在遮掩自己的双眼,不到几秒的时间面无表情的十九子就再次出现在我面前。 连那么强的人都不知道了,那我一个小小的人? 「毁灭后世间一切就会消失包含一切罪恶留下的只有记忆,延续即将消逝的世界也许能获得短暂幸福,但快消亡的世界罪恶只会越来越多多到你们不用去担心未知的未来。」 随着我与十九子的对话我们在亡灵牵引下来到了高耸的城墙边,十九子拿出一把手枪朝守夜的两名士兵各射了一枪。 「继续赶路吧,被召唤的亡灵不会等我们的这两个警卫的药效也不会。」 「这会是这国家的黑暗面吗?」 「会怕?」 十九子停下脚步转头看向我等着我继续前进但我的脚却不听使唤,整个世界的重量压在我身上让我的双脚瘫软跪在地上站不起来,我觉得我没办法决定这世界的存亡,我止不过是为了玲而继续活的人,把世界交给我这曾经放弃活下去的人是可以的吗? 「那回去吧。」 依旧是惊人的决策速度,十九子揹起了我往原路走了回去,依旧是那两个警卫他们已经站了起来了却随即又挨了两枪。 但轰的一声巨响吸引住了我的视线,王都的一角开始冒出浓浓的烟一看就知道发生不得了的事情。 「看来不阻止的话这世界大概是灭定了。」 「什么意思?」 不论我有没有决定这世界都会继续下去? 「虽然世界存亡由你决定,但世界只要存在就会有毁灭的一天,只是看起来来毁灭的那天来了呢。」 这是这个世界的命运吗? 「要阻止还来的及喔,不阻止连你曾经的朋友们和这国家的所有人都会消失。」 「他们都过得好吗?」 不知道是为什么我完全没看过其他我认识的人,如果他们真的都… 「还想去看吗?」 「来得及吗,这世界不是快毁灭了。」 「这是这世界的必然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世界会消失。」 十九子依旧镇静的站在那静静地等我选择。 「我…」 伊赛用徬徨的眼神在爆炸声来源和离开王都的路两边一直游移,最后将视线停在十九子身上期望从他身上得到答案。 「这是腐败导致的灭亡也是某人对这政权下的復仇,如果不是意外像是陨石撞到之类的话我和捷莉都会是中立者。」 最后的希望还是没能给出答案伊赛只能由自己作出答案。 伊赛想起了和玲的相遇,那时的他看不到希望在看不到的未来时玲出现了给了她未来。 「就算未来是看不到的也要去相信希望总有一天会降临。」 伊赛拿出了捷莉给他的刀,坚毅的红眼看着不知从哪里袭来的亡灵一刀砍了他。 「既然我能拥有了未来那我也要给这国家一个未来,我要杀了一切阻挡未来的人们不论他们是谁。」 「失望呢,想说不用工作了,真没想到玲对你来说那么重要。」 一块虚空在十九子手边展开,十九子从里面拿出了一隻手看着就和真人的一模一样,只有关节处有很明显的机械结构。 「不只,这国家的人虽然因为莫名原因仇视我们但他们是快乐的,我们相信只要有时间绝对能化解这莫名的仇恨的。」 在我说话时十九子已经把义肢装上了简单的活动两下后,用义肢从腰间拿出一把手枪另一手拿着和我同款的刀。 「我们好像吸引到了不少观眾呢。」 十九子露出了诡异的笑容,随后十九子用他拿刀的手把另一手的手枪上膛,随即衝上亡灵身上一刀斩落在和在海滩上遇见的巨型亡灵,而且那一刀不只将他身体一分为二连信物都一起砍成两半,一旁健壮的亡灵们张牙舞爪的扑上去迎来的是一声声枪响狠狠的击穿他们的信物,被击中的亡灵们一隻隻的消失,另一隻巨大的亡灵铺了上来十九子轻松的利用地形将他绊倒,在他倒地的过程中十九子凌空跳起斩落他的头只是这次他却没砍到信物但庞大的身躯压倒了大量的亡灵,但被斩首的巨大亡灵没有坐以待毙而是想伸手捉住十九子,在一旁呆滞的我看着十九子眼冒金光的后就像是知道最佳路径一样开始从巨大亡灵的脖子一路砍到膝盖用刀尖挑出信物一脚把他踩碎,地上的亡灵正从被压住的姿势刚要站起来时最外围的那一圈亡灵已经随着枪响一个个消失了,而近的也在爬起来之前被连同信物被精准的劈成两半一大群亡灵就样消失了。 整段过程我只能呆站在原地,这个身手感觉是捷莉的好几倍和我更是不同次元,就算我拿出刀也没有我出场的分。 「走了,下一站。」 十九子再次跑了起来因为就算处理掉刚刚那一群了,还是有许多零散的亡灵在路上一样不怕死朝我们扑了过来虽然依旧是被十九子一刀刀的轻松解决。 我们不断的奔跑随着我们越往中心跑亡灵就越来越多,但快到发生爆炸的广场中心时才发现那边的亡灵不是看向我们这一边,而是一名名手持奇特武器的士兵,士兵们像是群龙无首一样有的逃窜有的抵抗。 十九子拿出望远镜看了几秒后再次拿出麻醉枪往被亡灵攻击的士兵射去,失去攻击目标的亡灵全部往我们所在的方向看了过来,随着数量增多十九子拿出了一把步枪将刀插入地面双手持枪朝他们一隻隻的开过去,当然有几隻亡灵叠尸叠到十九子眼前但都会被一脚踢开,在亡灵失去平衡的瞬间被枪射碎信物。 在亡灵剩没几隻时一名十分面熟的金发男子从广场中心的高塔跳了下来,手上还拿着一个散发红光的水晶球。 「愿你们安息。」 「你就是操弄亡灵的人吗?克隆。」 这个国家的外交官克隆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在我面前了,这次一样的金发一样俊俏的脸庞就是脸上的一道鲜血在他白皙的脸庞更为明显,但最可怕的不是他沾满鲜血的军装而是他那残破军装下露出的手臂,鲜红的魔力完全取代了原本的右手而且有在持续侵蚀的意思,而他手上的水晶球在我们互相观望的过程持续散发着魔力。 「那力量不像这国家会有的吧是禁书吗?」 克隆举起手中的水晶球看了看后又看向十九子。 「怎样,你在其他国家看过这力量吗?十九子先生。」 克隆手持绝对的力量高傲的看向十九子并没有要回答问题的打算,而十九子看克隆没有要回答举起枪就往克隆的头指去。 「不考虑放下枪吗?」 高傲的克隆看着对他脑袋不友善的东西,脸上的表情却还是十分镇静的提议十九子放下枪,就像他在这绝对的力量下拥有绝对的话语权,但十九子也丝毫没有妥协的意思一直举着枪。 「这么坚持?」 克隆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微笑,瞬间水晶球中原本发散的魔力忽然集中起来变成了一把矛成形的瞬间矛就往十九子的心脏刺去,十九子拿出刀挡下的瞬间矛一分为二绕过刀分别刺向我和十九子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把我踢开后自己也躲开矛的追击,而没击中我们的矛直直的贯穿我们身后的喷水池,留下了一个恐怖的孔洞完全无法想像这栋如果是开在自己身上会有什么后果。 「伊赛你可以帮我清掉其他还在旁边徘徊的亡灵吗?这人使用的力量已经不是你能插手的了。」 「那你可以吗?」 「理论上有机会,只是要撑到捷莉过来,我大概知道他的力量是什么了。」 「我可以战斗的。」 十九子的眼神充满不屑的看向我并再次举起他的刀看向克隆。 「臭小鬼,大人轮不到你来担心阿。」 留下傲慢的发言后,十九子砍向了克隆而我能做的就是把一旁的亡灵解决掉,不要妨碍他们的战斗。 我举起了刀砍向亡灵们,虽然没有十九子的眼睛可以直接看到他们的信物只能慢慢找,但砍了几隻后发现他们的信物只会出现在固定几个地方,好险十九子已经打到大部分的不然我可能连一隻都杀不了。 而这些亡灵似乎也是没人操控的原因,他们现在的状态是一隻一隻下水饺不像刚刚一样还会团队进攻,虽然一旁还有一些王国军但他们的战力已经趋近于零了他们不要死掉便亡灵我就万幸了。 在我砍了不知道第几隻时我发现远处另一个方向的亡灵似乎在盯着什么非常得入神,连我跑到他们背后他们一点反应都没有,任我砍杀了数隻后剩馀的亡灵还是继续走着就像是前方有什么稀世珍宝等着他们去领一样,我就像是他们去领稀世珍宝路上的石头,除了绊倒他们外没有其他用处,就算真的绊倒了他们他们还是直勾勾地看着前方直到自己信物被我破坏。 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的眼前是我最熟悉的人院长妈妈。 「妈妈?」 我的泪水开始在眼眶打转,而妈妈也愣在了原地。 「伊赛…你。」 妈妈看着我手上的刀和地上满满我所破坏亡灵的信物露出了两难的表情。 「为什么要杀他们?」 「疑?」 我疑惑了妈妈说出的话完全不在我的意料之中,为什么?因为他们的存在会毁了这个国家会让所有人消失就这样而已。 「你也知道吧,这个国家的腐坏和贵族们的恶行你都体验过了吧。」 妈妈的眼中到底看到了什么?他的眼神完全不像是平常开朗的院长妈妈。 「但大家不是过的的好好的吗?」 院长妈妈别开了双眼,彷彿在逃避问题一样,但在我想追问时一个魔法镇在我的脚下展开。 「伊赛你离开这国家吧,这里不该是你们待的地方。」 一道光包围了我而院长妈妈就这样消失在强光之中,转眼我的眼前出现的是一片沙漠,夜晚的沙漠显得格外的寒冷,四处观望一下后我看到了一个国家没有城墙只有一个简单的入口和两个卫兵,这里是其他的国家吗? 「伊赛?」 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头上出现是捷莉手上还抱着我的玲,捷莉在身体快被吸进斗篷中时伸出了另一隻手把我一同拉进了斗篷之中。 瞬间眼前一片黑暗,但下次迎来光明时熟悉的院长妈妈再次出现在我的眼前,妈妈十分惊讶的看着我们三个人。 「就这么的想让这罪恶的国家继续苟延残喘吗?明明都把你们送到其他国家门口了。」 「妈妈?」 我看着这和我印象完全不同的妈妈,不禁疑惑起来她到底是谁,或是我根本不知道妈妈的内心只是一个劲的撒娇依赖而已? 「我还是我喔伊赛。」 妈妈的似乎是看到我疑惑的表情,收起了我不认识的妈妈转换表情露出我熟悉的妈妈会摆出的表情。 「前面有人需要我呢。」 妈妈朝克隆和十九子所在的方向看去随即跑了起来,在我想追过去时我意识到我身旁应该要有人才对,朝脚边一看才发现捷莉躺在地上而玲也在捷莉的怀中被保护着。 「我该追吗?」 虽然要阻止世界毁灭必须阻止妈妈,因为她跑的方向是朝十九子和克隆战斗的地方跑去的,如果只有我追上去的话只要妈妈再次传送我,这个世界就完蛋了除非十九子能在没有捷莉的情况下战胜克隆。 「没人了吧。」 捷莉的声音忽然出现,而她的脚边随着他的声音忽然开出了大量的花朵,一朵朵水蓝色的花随着她站起身体纷纷离开她的身体,花朵只要一离开捷莉的身体就慢慢的化作水蓝色的光芒在捷莉身旁绽放。 「走吧,只要没人看到力量还是可以随便用的。」 捷莉拿出了她的狙击枪果断地朝妈妈跑的方向瞄去,我的心跳不自然的加快被妈妈照顾的日子的那些记忆不断涌上来。 「亡灵们挡住弹道了呢。」 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松了一口气,明明有可能因为妈妈我决心要守护的世界就这样被毁灭。 捷莉放下狙击枪抱起玲跟着我一起跑了上去,但走没两步捷莉的脚就像是忽然没力一样跪了下去。 「怎么了?」 我看到刚刚水蓝色的花中混进了几朵鲜红的花朵,而向上看那些鲜红的花朵不是从捷莉身上散落出来的而是从玲身上散落出来,但和捷莉的蓝光进入自己体内不同离开玲身上的花形成的红光是朝妈妈的方向去的。 「你就是花使吗?」 捷莉慢慢地将玲交到我的手上后从自己的包包拿出一根针朝自己的脖子打了下去,让自己身上的魔力消失包括身上的花也都不见了,过没几秒玲身上的花和流动的魔力也都消失了。 「这是?」 这已经不是我能理解的范围了,应该说只要是干涉到魔力我都不应该那么清楚才对,但总觉得好像在哪学习过这些知识? 捷莉默默地看着玲不发一语,随后深吸一口气开始猛捉自己的头似乎想理清这件事情的真相,随着捷莉的头发慢慢地凌乱和哀号声她只能无奈地举起他的刀,而我怀中的玲则是一脸疲倦昏昏欲睡的样子。 而不知哪里来的花瓣掉到了我身上,我瞬间脑袋一片空白在听到捷莉说的小心后就没了意识。 你是谁,这力量又是什么-被删去的歷史 「笨姊姊,出去玩吧。」 玲出现在了我面前?他叫我…姊姊? 「好啊,等姊姊的故事告一段落。」 玲嘟起鼓鼓的嘴吧催促我加速的样子十分可爱,为了得到安静的写作空间我顺手抱起玲放到我的腿上,一手抱着她一手继续写着我想像的故事。 「姊姊又在写没有魔力世界的故事了吗?魔力那么方便地说,还是因为姊姊魔力少的可怜所以忌妒玲阿?放心玲会一直守护姊姊的。」 我略带着怒气往玲嫩嫩的脸颊捏了下去,虽然事实是我真的没什么魔力但就是有点火大,不过就连村里的大人也都对玲的魔力十分吃惊所以她可以那么猖狂不是没理由的。 「打你喔,姊姊我魔力不行拿刀拿枪倒是很厉害喔。」 忍不住还是要炫一下自己的长处,虽然魔力强大的玲没理由练一般的武器就是了。 身为没什么魔力的我为了保护玲只能依靠我身体本身的力量,就算她强到不太需要保护就是了,不过谁叫他那么可爱又是我唯一的家人? 「姊姊不会打我喔,谁叫姊姊最疼我了,而且没有魔力的话我要怎么守护姊姊呢?」 虽然这是事实但为了表示我的不满我还是举起拳头轻轻的敲了一下玲的天庭盖,只是没想到我们都想着要守护对方呢。 玲接收到我的不满后也就乖乖地待在我的腿上乖乖地看着,看着我一直到我将故事写到一个段落。 「如果我们没有魔力的话是不是就能不用去工作消耗魔力就能去上学去玩?尤其是玲你不觉得依你的魔力量光是消耗完就要半天了,连学校都不能去不觉得很无聊吗?」 我闔上书提出了这个问题,毕竟我们身在有魔力的世界这东西对我们来说是正常的,但有一天真的消失我们会变得如何?尤其是玲这种整天在工厂抽魔力的人又会有什么感觉?听了我的问题后玲难得抬起头思考,不过很少看到她认真动脑的样子所以不排除是在放空就是了。 「如果没有魔力我会变成怎样呢?」 意外的是看来玲是真的在思考问题呢,但对不常动脑的他来说似乎十分痛苦呢,虽然她常常在看我写故事但我好像是第一次问她这个问题吧。 「没关係喔,姊姊也不知道喔。」 虽然我的魔力少到跟一般人没区别但生活上还是能感受到明显的差距,加上玲又是异于常人的人她思考不出来也是合情合理。 「那姊姊是在写什么故事阿,连自己都不知道的话。」 玲用越加困惑的表情看着我。 「就是想看里面的人会怎么过才把他们写出来,失去魔力的人们在一个国家如何开出属于自己的一条路。」 「但这故事不就是姊姊写的吗?结果要如何都是看姊姊心情吧。」 「也许吧,但里面的角色会乖乖听我的话吗?」 「姊姊自己写的ㄟ?见鬼了?」 没理会玲的我看着窗外的天空想着我故事中的人们就像天空中的云,而我只能透过窗去描写他们,也许他们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事也说不定,强行掰湾的云不再是原本的云而是在窗内人们自以为事的想法而已。 「奇怪的姊姊。」 看着忽然望向天空若有所思玲用无言的表情看着我,果然是我的想法怪怪的吗?但要跟玲解释吗? 「姊姊是不是也不知道自己要讲什么阿…」 似乎是看到我苦恼的表情玲才这么说,不愧是朝夕相处的人看脸就能知道对方大概在想什么,这次也对了一半。 「玲呢~大概知道意思,毕竟玲就是那种不照剧本走的人。」 「你学会读心魔法了吗?」 记得在传说中有这种魔法,而且依玲的力量他应该是办的到的,也能说如果说她办不到的话也没人可以办的到。 「你说呢?」 「没有吧,也没看你做什么动作,就算你再强想要点火也要比用出打火机的手势,只是火会很大就是了。」 「这也是学校学的吗?就算姊姊不用魔法。」 玲总是会问我学校学到的事呢,但魔法的事没有魔力的我理论上是不用学的喔,学这些知识只是为了拉近一点与玲的距离喔。 「你的心还是想来学校吧,每天一直问的。」 但要把事实说出来还是会害臊呢,只好先损损我的玲。 「才没有呢。」 玲嘟着脸跳出我的怀抱往门口走去,背对我的玲朝我比出了眼睛的手势,这是把手当眼睛的魔法之一,但玲的反应太可爱了就算知道这个魔法可以看到我的表情我也止不住我的笑意,而随着我的笑玲也越走越快,看来我只能放下笔了呢。 放下笔的我赶紧追上玲,但她知道我追上去后脚步也越来越快。 「慢一点啦玲。」 我们就这样一路从在工厂里的家一路跑到市中心,玲明明就是一个整天灌魔法的人为什么她能跑那么快阿,我的体能在学校算很好了不太可能追不到才对。 我慢慢停了下来装作已经没力的样子,而玲也在她转头看到后放慢脚步甚至接近于停下来,就是现在!我用最后的爆发力扑向了玲捉她一个措手不及。 「姊姊骗玲。」 被欺骗感情的玲大叫着但却没有任何反抗静静地待在我怀中。 「你跑那么快谁捉的住阿,不用点小技巧都快被你遛一圈市中心了。」 而我边喘着粗气边抱着一脸轻松的玲,她居然连喘都不喘太不正常了吧。 「你有没有用那个啊。」 为了安全这个国家的人除了在工厂外必须借助魔道具才能使用魔力,一般地区徒手使用魔力是绝对被禁止的,就算在工厂吸乾魔力一旦时间过太久魔力不小心累积起来后危险便会随时发生,之前就有不少魔力失控导致悲剧发生的事件,所以就算是玲我也要确认一下。 「没有喔,只是整天待工厂姊姊又不是不知道我的魔力多么庞大,吸完连课都不用上的人根本没多少时间可以玩,我那无处宣洩的精力当然只能趁现在用掉不然等等憋坏。」 仔细摸着玲手臂跟额头确实有一点湿湿的的确有流一点汗她应该没说谎,但这体能是整天待工厂的人可以练出来的吗?那如果玲也能像一般人一样的话,校园生活是不是也会很精彩呢?至少像我这样不爱说话的人都能以出彩的表现都能被搭话交到朋友们了,那开朗的玲呢?一定会交到更多朋友吧。 忽然一位穿着奇装异服的人走到我和玲面前,我心头立马涌上一股不安感,明明这个国家是一个联合公国就算有其他文化不同的民族文化服装也不会感到奇怪才对,但她手上的书充斥着不详的文字对我和玲念念有词的模样更加令人不舒服… 我拉起了玲往后就跑,在拉开一段距离后那个奇怪的人似乎没有追上来的意图而是一脸嫌弃地拿出一枝笔涂改他手上的那本书,看来应该没事了但保险起见赶快到人多的街道好了。 「玲走吧。」 正当我想赶快离开时原本牵着的手忽然被一股力量往下拉了一下,我往回一看原本跑块整个城不会喘的玲居然瞪大双眼跪在地上喘着粗气。 「玲?」 我直觉地看向刚刚遇到的奇怪的人她慢慢地朝我们走了过来,我一把抱起玲一路狂奔到人潮汹涌的大街上,一走出小巷一位大叔和我对到眼后朝我走了过来,他身穿着这国家官员会穿的服饰会在这地方巡逻应该是保安队这下应该可以放心了。 「遇到什么危险了吗?」 「有个拿着奇怪书的人追着我们,他穿着黑色的斗篷底下是非常奇怪的服饰,太紧张我没看清楚他的脸。」 大叔旁一位金发的青年二话不说直接衝进我们跑出来的巷子,捉出了追着我和玲的人并扯下他的斗篷在场所有人在他露出脸的剎那无不一露出了惊讶的神情,甚至有一些人看了一眼就马上离开,因为他的脸看起来像是几个月没睡一样双眼布满血丝黑眼圈的顏色深到让人怀疑自己的眼睛而他头上的毛发看起来也所剩无几,更令我恐惧的是被捉住的他仍然死死盯着玲,盯得我心里发寒。 被无视的感觉立刻引起了金发青年的不满随即抽出自己的配刀挡在这人的眼睛上,而就算视线被挡住他口中吐出的语言没有停过,而在场所有人开始讨论起他在说什么但连在城镇这种所有人聚集的地方都没人听得懂了,意识到恐怖的人们又走了一部分,在我怀中的玲更是不断的颤抖。 「姊姊在这不要怕,没事的。」 和我四目相交的那位大叔温柔的遮住我和玲的双眼。 「乔,可以吧。」 忽然一个人倒地的声音响起,是那个人吗? 但又传来了一声,又一声。 「克隆,这些是什么?」 「是亡灵他手上的那本书是禁书,我们只剩落跑这条路了呢,这数量我应付不来。」 忽然我感觉我和玲被抱起开始狂奔,亡灵?那不是据说古老的术士为了让自己家人活过来而创造的魔法,但发现召唤回来的灵只是世间的游魂,根本无法确定身分而且绝大多数的灵都死很久了,这样的他们没有记忆会对使用者言听计从只要一不小心不论亡灵们愿不愿意他们都会变成可怕的武器。 「姊姊,再见囉。」 我怀中的玲停止颤抖说出了不明所以的话。 「玲?」 「这些孩子似乎需要我,我能听见他们的声音。」 玲挣脱了我的怀抱,独自跳下抱着我们的乔手中,但乔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能带着我继续跑,一直到一个距离后他把我放下试图返回去救玲却被金发少年挡住。 「乔,你有家人要顾吧,而且我对魔力和亡灵的知识绝对比你多。」 「克隆小心点。」 金发少年走到一半便停了下来,因为他看到了刚刚已经被他杀掉的人又站了起来,站在了亡灵们之中。 「他不是死了吗?」 金发少年被他那深邃幽怨的眼神吓到停下双脚,而那人看着走向他的玲脸上又多了一丝邪魅,盯着玲的他将手中的书翻到最后一页,一股能量垄罩整个国家的天空而这股魔力有股熟悉的感觉,是玲的魔力。 原本前进的克隆转过身踏着缓慢的步伐走了回来。 「怎么样了?」 乔询问克隆,而其他民眾也看着他等待着答案,看来克隆很受人民亲赖。 「都结束了,看来他是存心来毁掉这国家的,现在想跑也跑不掉了。」 克隆双手一摊将随身的佩刀往天空一丢马上灰飞烟灭,直观的让人们见识到这股毁灭的力量。 「这人到底是谁能做出那么夸张的事。」 「大概是偽王吧,歷史课本上写的那位反魔法自立政权的那位,记得当初就有人说偽王总是拿着一本禁书晃来晃去也从书上获得奇怪的力量,而且在被推翻后那本书就失去下落连同偽王的尸体,现在两样都找到了呢。」 「你这推理能力也是够猛呢,克隆。」 乔不禁称讚克隆那精湛的推理但眼神中也透露着绝望。 「反对魔法的人被人用魔法推翻后再用魔法毁掉推翻自己的国家。」 「真讽刺呢。」 「他刚刚念的大概是能吸收眼前人所有魔力的咒语,不然应该不会有那么强的魔力。」 克隆直接放弃躺在大街上。 「夏尔~好想把你娶回家啊~」 少年大喊着。 看着自己信赖的人也直接绝望地躺在地上在场所有人无一不发出惊讶的神情,所有人开始随处乱晃做自己平常不敢做的事,有人罢工直接回家或者开始当面飆骂自己的长官上司也有人告白。 「玲!」 就算这国家要毁灭我也要和玲在一起,我跑到玲的身边但他的双眼正四处看着什么。 「姊姊的声音?」 明明我已经到了玲身旁了她却还是没有反应的样子。 一朵朵鲜红的花朵忽然出现在玲的周围,玲不是应该没魔力了吗?就算有魔力为什么要生出这些花呢? 「姊姊在这你有听到吗?」 我牵起玲的手她这才看着我,看没几秒眼角就流下了泪水。 「有好多悲伤声音正说着玲听不懂话,但我却可以感觉到他们的心情他们的不甘。」 明明四周没有声音才对啊?玲在说什么? 忽然一朵朵鲜红的花从玲眼前飘落,玲接下了那一朵花便喃喃自语了起来,虽然听不懂但感觉是温柔的,一样都是未知的语言玲不像刚刚那人带来的感觉是邪恶的。 「虽然这世界才刚因为魔法差点消失,但也因为魔法现在我才能保护姊姊我们才能在一起不被分开到不同家庭。」 一片片结晶慢慢展开在我身旁,我向外看有另一层结晶刚好把一般人与这偽王隔开,这空间中只剩下被结晶包覆的我和玲和想毁灭这世界的偽王。 「还是有人呢,但抱歉了我真的没力了,如果你们不幸化作彼岸花我会好好陪你们的。」 玲看向一旁的大厦似乎还有人没能逃出来,而走到我们眼前的偽王正敲着结晶但结晶没有任何反应。 偽王露出了赠恨的表情似乎是因为他的计画被阻饶,而且阻饶他计画的人还是被他当作棋子的人。 「好想跟姊姊离开这世界,但我想知道到底是魔力的错还是这世界的错,这工作就交给姊姊啦~」 玲挤出来的音调是他平常和我讲话的音调,想让我放心吗? 突然计画被破坏的偽王拖着他的身躯往我们身上的结晶用力砸下口中念念有词。 「要是没有魔法我早就是王了!都是你们一族,就算我死了禁书也会传承下去你们一族永远别想跑。」 在他说完的瞬间结晶也一同破碎了,满意他露出了渗人笑声后躺在地上闭上了双眼。 而玲紧张地抱住我露出绝望的表情,而我却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你太诡异了,这力量不属于这世界吧,只要没你阻饶计画一定能顺利进行的,贵族们早已经被我从中作梗出一大票人了,下次你们一族绝对没胜算。」 偽王高举手一捏一道光照耀了上空,结晶内的一切就这样被完全破坏包括我和玲。 你是谁,这力量又是什么-小小花使初次的相遇 「姊姊的灵魂有两个?」 玲坐在一片花海之中看着躺在地上的姊姊,被能毁灭世界的魔力炸过后身体铁定是连灰都不剩了,剩下的只是名为伊赛的空壳而上方正飘着两朵花。 「一朵和周遭的花一样是灵魂,那另一朵没看过的花应该就是记忆了吧。」 没了记忆与灵魂后现在躺在花海中的伊赛是一个空壳,连玲身旁的灵魂们都比现在的伊赛高一阶,没有记忆和灵魂就只是单纯的白纸是不会构成一个人的,当然也就不会醒来。 而刚刚我听到的声音就是这些在我身旁的灵魂们,灵魂没有记忆只是上头刻有一点形状及一点基础的个性加起来大概就是人们所说的天赋吧,当他们成为人的时候会开始创造出自属于自己的记忆,而在那之前我的工作就是保护这些孩子吧,不论他们是新创的灵魂还是没留下记忆的灵魂,一但像刚刚被利用没有记忆的他们会唯命是从不论召唤他们的人要做什么坏事。 「我的工作就是要保护你们吗?而作为代价你们的就是我的力量?」 玲看向这无边无际的花海捡起了伊赛的灵魂一道门就突然出现在玲的身旁,玲将他打了开来看到的是姊姊的遗体,虽然已经变成一团灰烬了和其他灰烬根本分不出差别,但就逻辑来说离门最近的哪团应该就是了。 「结果还是没守护姊姊,这世界糟透了。」 玲坐在门槛上,只要她不完全离开门正常人都不会看到她与这扇门。 「这朵花小小水蓝的花们一朵朵的堆叠起来就像是人的记忆一样呢,和周围鲜红色的花朵不同,枯瘦的花辫虽然很多但每一个都象徵人的各种天赋却毫无交集,不像是记忆一朵朵交织在一起构成美好的生命一样。」 「那如果我只把姊姊灵魂的部分放回去?姊姊是不是就能忘记我开始新的人生?」 那么要把姊姊放到哪里呢?原本的国家还是姊姊写的故事里的国家?这里的花碰触就能开啟一扇门,那门会读取灵魂的资讯后开啟就能看到其他国家了吧并列出类似流水帐一样的东西。 「但看这些没办法知道那些国家的好坏吧,只有流水帐和她的死亡地点可以看,由我去亲自体验又太耗时间了。」 忽然玲想到金发少年和保安队队长。 「反正祸源都死了这国家应该还是可以继续待着吧,城镇里的人也那么善良。」 玲陷入了思考,但周围灵魂们的声音让他无法专注。 「你们都来自不同世界呢,难怪语言都不一样但我却能从你们的灵魂知道你们想说什么。」 玲伸手随意摸了几朵花展开的歷史他们每个人的生长的时代都不同当然国家也不同,随着行走一路上翻了无数花朵后他发现没一个是她所认识的国家,她才发现这世界原来那么大。 「明明没有记忆却安静不下来呢这些孩子。」 再次打开姊姊的灵魂看着自己过去的故乡,有一位红发女子正焦急的在残骸中四处寻找是否能出现奇蹟,就算是一旁的金发少年已经帮他分析了好几次了她然不放弃,嘴里似乎还在默念着什么? 「臭老妈。」 虽然自己赚的钱够养自己和姊姊了,但毕竟是孤儿总要有人照顾,这傢伙就是自告奋勇地接下这任务的人,明明自己孤儿院就忙得要死了还抽时间来照顾我们。 「姊姊还你吧,但记忆我要了。」 能重塑吗?姊姊的身体,只是在脑袋中一想和记忆中一模一样的姊姊的身体就出现在眼前,伊赛拖着这具身体到门旁边等待着夜晚降临,似乎只要身体有一部分在外门外世界就会流动,离开开就会暂停,知道这件事的玲就在门边等到深夜街道上空无一人的状态时,才拖着伊赛的身体进到自己熟悉的国家。 「如果我只拿走姊姊的记忆这样妈妈的记忆会变怎样?如果只有姊姊的记忆消失就没意义了。」 意识到问题的玲停下了脚步。 『记忆被拿掉的话她就不再是完整的人,然而人们的记忆只能记住完整的人,毕竟记忆是有限的你不会记住每个人的脸及每一句话,而且记忆是构筑世界的力量但凡有点误差都会改变世界。』 一位年纪跟我差不多大的水蓝色头发女孩穿着纯白的洋装戴着草帽以非常轻松的装扮出现在我面前,从她身后的门能判断她拥有和我一样或类似的力量,再从她的手上捧着一束和姊姊记忆一样品种的花,看来她是属于记忆的呢。 「你是谁?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些事?」 原本想要确认的我开口询问眼前的少女,但她却摇了摇头。 『我只能听到心的声音,毕竟世界那么多我不可能每种语言都会吧。』 女孩依旧没开口单纯地用心进行沟通,虽然听起来玄幻但还是只能这样做了吧。 『你是谁?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些事?』 我再次询问。 『我?我叫做捷莉是象徵生命花使的其中一部分,我是来收回记忆的。』 说完女孩伸手意图向我拿回姊姊的记忆。 『不好好照顾的话花会枯萎,记忆会消失喔。』 似乎看出了我不想放开这段记忆,捷莉告知了我后果。 『我可以照顾吗?』 『应该可以但我是专业的。』 女孩接下了姊姊的记忆后,朝花左看右看露出疑惑的表情。 『人还还活着?或你不想让她死?』 我拿起象徵姊姊灵魂的花,让捷莉的表情十分疑惑。 『可以的话。』 『你不将记忆归还的话虽然她会活下来,但原本的世界将会变得不一样喔。』 捷莉牵起我的手并将花放在中间,慢慢的一朵鲜红的花从水蓝色的花中分离出来。 『如果你要改变世界这记忆必须留给我,但以记忆的形式留给你是没问题的,改变还是要有之前的记忆做基础不然人凭空出现会出事的,想改变世界就只能留下歷史,记忆我要收走平衡世界。』 捷莉将鲜红的歷史和水蓝的记忆放在我眼前。 『我想改写世界。』 我接过歷史,就算不是记忆也可以,而且我更不想让姊姊消失在世界,就算他未来新的记忆会没有我的存在。 『随便你,以你的力量是办的到的。』 『我想改写成没有魔力的世界?』 『身为花使这不难。』 一扇门出现在捷莉身后她推开门准备走进去时我想起有件重要的是必须问。 『那我该做什么呢?作为这力量的代价。』 『大概就是像我一样到处蒐集遗落的花再把他们带回来吧,世间的灵魂太多了总会有遗落的,不论他们是化作彼岸花还是风信子都是这个世界的基石不能浪费掉。』 捷莉直直地看着我疑惑的表情笑了笑。 『先走了,你之后就会知道了这工作其实满有趣的喔。』 说完捷莉走进了门里,而我又回到了孤身一人,独自把姊姊拖到妈妈会经过的地方,不论记忆是否存在以妈妈的个性应该把她捡回孤儿院吧。 那接着是改变这世界的规则了。 「是说我真的办的到吗?」 我向天空伸出手的瞬间这世界的一切就像停止了一样,一朵朵鲜红的花在所有物体的表面上。 「只要关于魔力的一切消失就好吧。」 忽然玲看到自己的手。 「还有我…」 玲在双眼流下了泪水的同时,而鲜红的花朵在散发出光芒后就消失。 「有改变吗这世界?还是能感觉到魔力。」 只要看关于魔力的东西在不再就能知道吧,越大越好,我走到原本的魔力工厂现在变成了一般的科技工厂。 看来消失的只有人们对魔力的记忆了而魔力本身还是在的,看来魔力是随时随地都存在都东西呢。 玲再次回到了伊赛身边坐在门边看着睡眠中的姊姊久久不愿离去,深怕自己把妈妈改变了,但当妈妈经过抱起姊姊的时候玲知道了,不论世界的歷史如何改变妈妈那多事的天性是不会改的。 「那这样姊姊的记忆这世界不需要了吧,就让她留在我这吧。」 玲从自己身上拿出关于姊姊的记忆欣赏。 「下次换姊姊保护玲喔,虽然能用这些灵魂的我应该也不需要保护了。」 玲留下了失去她和姊姊的世界走回花田,展开花使人生回收遗落的灵魂们。 你是谁,这力量又是什么-end 你是谁,这力量又是什么-某年某月卡马乔公国 「我好爱夏尔。」 年轻的外交官坐在自己房间的窗前喝着酒。 「但这错误的世界就某方面也是挺和平地说,撇除被我杀掉的贵族们,一般人有了欺负的对象自然的也就快乐呢了。」 我到底是想成为什么?克隆心里不知道自己该选择什么。 「只是我要毁灭这国家也没力量就是了,还是老实一点杀贵族吧,顺便消除魔力…」 但一想到消除魔力的代价是她爱人的性命,克隆一口灌完了手上的酒。 「或是错的是这世界?这世界本来就该消失了吧。」 克隆开始有些醉了,他不知道有股能毁灭世界而不是这国家的力量正悄悄来到这国家,彷彿就像是有人听到他的请求一样。 我要守护这个被保护的世界-某年某月世界中心 「世界要毁灭了吗?神明大人。」 御子待在白樱身旁陪她看着萤幕。 「谁想的到那孩子是彼岸花花使呢?明明已经确认过了。」 「不过这样之后神明大人的工作量就会减少了吧。」 「但本樱还是担心这个世界先,这世界虽然是透过欺负一个族群来达到快乐的族群,却也因为有人欺负有人垫底其他人留下记忆的比率相较其他世界高。」 「真扭曲呢。」 「本樱好废,无法决定这种世界的去留…」 御子这次并没安慰神而是在一旁默默待着。 我要守护这个被保护的世界-罪恶是否该被原谅 「玲,我的未来是你给的吗?从以前到现在都是玲保护着我呢。」 看到过去的伊赛好像能知道为什么她对玲会有执念一直想保护她了,这也许就是的灵魂想做的事吧。 「不过玲怎么会回到这里呢?」 「曾经你突然想过拋弃一切去死吧,因为想拋弃一切的缘故那时的你灵魂拋弃了记忆转为单纯的灵魂,她看到是你后就用自己的力量把你復活了吧,之后也许是用尽力量暂时待在这吧,毕竟这世界魔力允许很低想回去的魔力量可不是小数目,虽然她想陪在你身边才是实话就是了。」 「你知道我的记忆?」 「废话我可是风信子花使,而且当初回收保管你记忆的就是我的分身啊,只是那是小时候用出来不完全的分身所以我对这事情没记忆而已。」 「那你的决定呢?克隆打算作和偽王一样的事,而关于偽王的记忆整段都被消除了,而他也只是因缘际会下捡到那本书,那片空地也变成纪念某事件的地区而已,也就因为偽王消失让唯一拥有魔力的一族直接被当成真兇克在人的灵魂之中,毕竟玲改的只有灵魂与歷史不能改变记忆所以才导致这世界变成这样奇怪的样子吧。」 『不过看来偽王有预言到这步棋?那本书上到底都写了什么。』这段话捷莉留在了心里并没又说出来。 「先走了,时间不够。」 我和捷莉快速地跑,因为玲的力量和捷莉的力量相对,所以我们只能用自己的双腿跑到底了。 「十九子会有事吗?我们那么晚到。」 「就算这世界毁灭了师傅也不会死的,你倒是担心自己这个在场唯一凡人阿。」 忽然一隻亡灵拿着一把刀砍在了我们面前,但和之前遇到的亡灵不同他手上拿着的刀散发着鲜红的光芒。 「花灵?克隆对彼岸花的魔力能控制成这样吗?」 捷莉拿出手枪试探性地开了几枪在平常信物可能出现的位置,但灵体并没有消失。 「放下去会伤害到平民的。」 「我来吧,这种事恶魔可专业了。」 一位紫发身穿花衬衫短裤脚踩夹脚拖的人出现在我和捷莉身旁,而且撇除发色和穿着外,她不只和捷莉拥有相同的身材五官和捷莉更是一模一样。 「可莉你怎么在这。」 「想砍人而已。」 穿着奇特的人拿起别在胸口的墨镜戴了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鼻头微微动了两下。 「四十二隻花灵被控制的亡灵数千隻,啊师傅也在呢,等等是不是该打个招呼呢?」 「代价是?」 「两毛五不含税。」 可莉拉下墨镜露出双眼对捷莉摆出了一个邪笑后便拿出刀朝花灵和亡灵们砍去,肉眼根本无法捕捉可莉移动的轨跡,但看亡灵们倒下的速度就知道可莉砍多兇了。 「欠你多少两毛五了,臭恶魔。」 说完捷莉捉起我直直地往克隆和十九子的方向跑去,不管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是花灵还是亡灵都会在我们和他们碰触到之前被精确地砍死,一路上一点阻碍都没有,全程以最高速前进。 「看到了吗?我师傅去处理克隆,你去处理旁边的傻女人。」 捷莉放下玲之后再次拿出狙击枪,碰!的一声响彻整座城市,捷莉从掏枪上膛道及发不过是两秒的时间高速的子弹却还是被鲜红的花朵挡了下来。 捷莉似乎也知道事情不可能那么好解决,开这枪也只是抱持着赌一把的心态,所以他收起枪拿刀衝向克隆的动作都像在计画之内丝毫不拖泥带水,直到妈妈使用魔力伸手阻拦,虽然捷莉也是快速地躲过,但她的情况和玲的力量衝突后他似乎没法使用魔力,不然这里除了我们几个局内人外没有其他平民应该是可以使用魔力的。 「你觉得拯救世界就是正确的吗?」 妈妈看着捷莉的眼神异常冰冷,她现在露出的表情是连我在孤儿院时都不曾见的,应该说在孤儿院的我或其他人都不可能想到温和的妈妈会露出这种表情。 「那妈妈觉得毁了世界就是正确的吗?」 捷莉快速的移动并没有恋战的意思,而是朝我看了一眼后便继续去支援十九子了。 「为了这个世界的未来玲牺牲了自己保护世界,还让关于魔法的记忆消失…」 我拿起了刀指向妈妈,而妈妈的目标也从捷莉转向了我,虽然转头前也是意思意思的朝捷莉丢了记忆中玲用过高杀伤力的魔力弹,那时的玲用这个宰了一头熊让我们吃了快一个月的熊肉火锅。 「克隆的选择就是我的选择,就算知道这绝对不是正确的路但这是我们凡人的路。」 边说妈妈边朝我丢出魔力弹,虽然相较于丢向捷莉的小了点却也意味着速度更快,我赶紧移开身体躲避,正当我准备攻向妈妈时魔力弹就像是有意识一样再次朝我的方向转了过来,我只能用力扭动身体才勉强躲过这次追击。 「妈妈存心要杀了我想阻止灭世的我吧。」 「你应该也知道理由了吧,我们一族受到多少来自贵族的迫害一般人又如何默不作声,就算不知道原因他们还是接受他们灵魂和贵族的怂恿,完全不去怀疑。」 这是被改写过的歷史吗?怎么…好像没有改变,甚至更糟糕了。 「但这世界还是有很多美好的地方啊!」 虽然曾经遭受到贵族不人道的的对待,但在孤儿院的日子是快乐的不只我大家也是,和捷莉一起的这几天经过了大半城市,虽然不是所有人都带着笑顏但每个人也是坚强的活着为未来打拼,就算知道十九子去的地方是这世界的黑暗面但我还是相信这世界会越来越好的。 「就算因为他们的无知而我们要背黑锅?打造出因为否认我们一族所形成的美好世界?那未来就不会有下一个和魔力一样的力量再次被针对吗?」 妈妈慢慢的抬起手,慢慢地将手举过肩膀放出了一圈魔力球并操控着他们开始高速旋转產生一个漩涡后往地上一撇,高速的魔力漩涡就这样朝我的脚下袭来,我轻轻地跳起警戒的他是否会再次转回来,但他只是直直地往贵族区撞去并没有回转的意思,我警戒的姿势马上转为进攻的姿势,在进攻前被一声低沉嘶吼声震慑住了。 「这是这个国家的罪,畏惧魔力而欺压我们的贵族、妄图利用我们力量的贵族、把我们看成罪人的平民当然还有伤害你的贵族。」 出现在我面前的怪物是由一颗颗头颅组成的,而中间的人头是我最熟悉的存在,那万恶的贵族?但… 「不管怎么说他们都已经死了,够了吧。」 妈妈看着我伸手做出要射出魔力弹的姿势却已经无法凝聚魔力了,只是对着我轻轻地说话。 「曾经的我做过一个梦,一个人用魔力拯救了国家但人们还是畏惧着她那拯救国家的力量,但既然这力量会存在这世上就代表错的是无法接受这力量的世界不是这力量。」 在妈妈说完话的同时一声嘶吼传进我耳哩,我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一隻长满头颅的手就从我眼前横扫而过,就算我拿起了刀挡下却还是被打飞到一旁的住宅直到撞到墙壁才停下来。 「这隻你是打不过的,除非你能打自心底原谅他们的罪孽不然他是不可能倒下的。」 「是吗?」 不大熟悉的声音从屋董上出现,配合喀答的声响一颗手榴弹忽然出现在伊赛和贵族的脚边,这时的伊赛只能选择跳进房子内躲避,果不其然爆炸的威力不容小覷,就算这个国家的技术没法製作出这种高爆裂物但神界的那些人绝对可以。 「反应不错。」 紫发自称恶魔的少女再次出现在我眼前,但她不是在砍亡灵吗?怎么可能那么快。 伊赛转头一看原本街道上满满的恶灵就在刚刚的时间中完全消失一隻都不胜。 「你又是谁?」 「路过的恶魔,兴趣是挑战强大的生物和获得力量。」 可莉露出她那自信的笑容回答妈妈。 虽然这人和捷莉长得很像,但她的脸上总是充满自信的笑容,就算现在在她面前的是比他高数十倍的生物。 「那人交给你囉,保护妹妹是姊姊的工作吧,那就更不能让妹妹用尽全力保护的事物消失吧。」 这人不会是捷莉的姊姊吧? 贵族举起她那充满头颅的右手往可莉身上砸了下去,但可莉和捷莉不同她完全没有要闪躲的意思,而是拿刀直接将贵族的攻击直接用刀的挥动改变拳头的落点,而贵族似乎也没察觉再次高高举起拳头后砸下,但可莉也依然没有要闪躲的意思而是一次次地用刀改变贵族攻击的方向。 在一次次的攻击下地板的沙尘扬起,可莉的身影随着贵族的攻击越来越模糊,直到贵族的攻击停下沙尘渐渐散去时,可莉依然自信地站在那边一点伤都没有,这让贵族一股脑地跳起自己庞大的身躯扑向可莉,可莉只是掏出一把步枪朝路边的电线开了一枪,电线断掉的瞬间產生火花產生大幅的跳动一端就刚好跳到可莉手中,可莉出用力一拉整个人飞离贵族落下的范围,最终这用力一扑不只扑了个空还让可莉站到了他的背上。 「让我来让你们解脱吧。」 可莉拿出了一颗手榴弹塞到其中一个贵族嘴哩,再次藉着电线离开爆炸范围。 「剩下的看你囉,还有捷。」 可莉轻松地坐了下来,但她也察觉到了贵族本体似乎还有意识还有几颗头没有被破坏,于是她只能无奈地再次站起来伸了伸懒腰,说了句「执念有够深ㄟ」后再次砍向贵族。 不到十分鐘的时间贵族身上无数的头颅也只剩下一颗也就是贵族本体,但随着战斗的进行现在他的体力也只够趴在地上了,完全没有抵抗的馀地。 「我问你真的是为了这国家吗?还是打着为国之名巩固自己的地位?」 贵族只是睁着眼睛躺在地上,就算其他贵族的意识已经消失理论上他已经可以讲话了,但他却还是保持着沉默。 「杀你囉。」 见到贵族没打算回答可莉直接将刀摆到贵族的脖子前,在贵族闭上眼的瞬间可莉熟练的将他的头颅砍下。 可莉坐了下来这次他已经闻不到罪恶的味道了,只剩下纯粹的情为了自己对爱人的情跟对亲人的情。 「神明大人,这就是你说的在爱面前没有对错只有两人间的情吗?」 「是你你救了我们吧,我们该如何感谢你。」 住在王都附近来不及疏散的人们都来到了可莉身旁表达感谢。 「好好祈祷这被爱保护的世界别被毁灭吧。」 可莉手撑在头后向墙靠着闭上双眼对着想报答的村民说出他的愿望,毕竟这里的美食自己的妹妹喜欢她也就不希望这世界毁灭,虽然决定权不在他=她或捷莉手上但做这事是还是被允许的,毕竟她可是恶魔阿。 「阿。」 可莉忽然出了一声让村民们很紧张地四处张望深怕还有亡灵袭来。 「刚刚我饭吃到一半。」 就算可莉露出邪恶的笑容村民们还瞬间开始互相指挥为了让恩人可以马上吃到食物。 「我这恶魔当的可真称职。」 可莉似乎对刚刚的恶作剧十分的满意。 我要守护这个被保护的世界-计画被看破了呢 手持花使力量的克隆朝十九子发出无数魔力弹,十九子在躲过后回头一撇确认这股最原始力量的威力。 很强,但跟捷莉和可莉用的比起来还是差了一点,毕竟他不是花使虽然我猜那蠢杨应该是设成只有女孩子才能发挥力量吧。 对,这力量不过是每颗魔力弹可以炸掉一栋楼而已,而且是灰飞烟灭的那种。 碰到就死了呢,跟过去的无数战争一样,这副人类的躯体可是无法受任何伤阿,但我只要躲过全部的招就好了。 而且看那颗水晶吸收的魔力应该有限吧,只要把他的力量耗完或是打烂他的身体也行。 说完找到空隙的十九子朝克隆开了一枪。 命中。 而克隆的身体完全没有因为这一枪有任何动摇,但不像是不会痛而是他必须专注地操控这股力量无法分心。 看来这战斗难度应该不大,绝对比当初槓上两隻小花使还简单几百倍。 忽然克隆摆出了架式,口中念着「找到了。」拔出佩刀的他将灵魂的力量附在了剑上,跳起来朝十九子的左侧砍了过来。 但十九子很自然的拿起手枪挡了下来,虽然他没想过克隆能在短时间捏捉到这技巧但身经百战的身体让她快速地做出最佳反应。 「你不是没左手吗?就算是再好的义肢也没办法做出那么快的反应吧。」 「科技的力量罢了。」 十九子用枪甩开克隆的刀后马上调整好姿势朝他的身体补了一枪,但这次他没有击中克隆,因为那颗子弹被克隆用力量构成的手挡了下来。 『果然是那两个小鬼太呆了吗?』十九子没记错的话他教了捷莉和可莉三个月她们也只能构筑出一隻不会动的手而已,要速战速决了,打慢就需要等到捷莉了但就是不知道她需要多久。 十九子拿出了一把特製的左轮手枪后左看右看了一下后深吸一口气将刀刃的方向往后一摆,往克隆的投开了过去,但却被克隆闪了开来只是瞬间十九子就出现在她的身后,只要克隆还是人类就不可能跟上这个动作,随着刀刃的方向悬空的十九子挺起腰并配合刀身的重量转了半圈在克隆的背留下一道砍伤。 「绝对不是我瞎了吧。」 克隆瞪大了双眼转头看向十九子调整架式向对头下脚上的十九子进行反击,但十九子再次掏出左轮朝自己的脸只了过来,克隆身体还是自然的闪躲开来,当然十九子随着子弹再次瞬移到他的眼前克隆的身体再次迎来一刀,但她的身体还是没有要倒下的意思而身上的伤也因为彼岸花的力量渐渐修復,虽然修復伤痕不是彼岸花的强项,但也只是不是强项而已,在这强大的力量下如果你是常人他的任何力量都会是超乎你想像的就算他在怎么的不擅长。 克隆拿起刀精准地向十九子挥去十九子快速的闪开但克隆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往十九子身上刺去,不得以他只能往克隆身上开一枪试图阻挡他的动作,但就算克隆的身体停了下来彼岸花的力量沿着匕首向十九子刺去。 砰!的一声枪响响彻两人的双耳。 为了防御这次的声音克隆用最快的速度操纵花挡下这一击。 「投降吧,就算你再厉害也不可能驾驭灵魂的力量,能到这边你已经极限了吧。」 十九子知道能发出这种巨大声响的武器只有自己买给捷莉的狙击枪了,也因为为了防御这巨大的声响克隆不得不收起他要刺向十九子的力量转为防御。 「为了夏尔我可以继续,只要能毁了这一切毁了这无法接受这力量的国家。」 十九子看着身中无数子弹的克隆如他所说完全没有要倒下的意思,如果是正常人早就躺平了,就算他有花的力量但他的身体还是凡人在怎样这都是不可能的事,但在某这股未知的力量面前就不知道了。 蠢羊,这力量到底是多强,彼岸花的力量应该已经被捷莉抵销了才对吧,那能用的力量只剩一个了。 「你只是想代替自己最爱的人死吧,顺便带走罪恶的源头。」 克隆用他残破的身躯发出最后一个魔力弹后彻底倒下,毕竟这力量是从他人身上夺取的存量本来就不可能大了,而且为了杀掉十九子不论是魔力还彼岸花的力量都榨乾了吧。 「你到底是谁啊,我完全被你看破了呢,不论是我的招式还是我的心。 「路过这个国家的旅人罢了,你原本的计画大概是想打王的时候把魔力消耗完吧,但没想到吸到玲的力量是那么强大到用不完才有在这最罪恶的中心消耗完所有力量,只是没想到我强到能把你魔力和彼岸花的力量都耗完吧。」 十九子拿着枪指着魔力耗尽的克隆,他的魔力和彼岸花的力量都是吸收来的只要耗尽他就完全没反抗能力了,而且身上中了大概十五发子弹吧,没魔力的话他已经没有任何反抗机会了,甚至别想活了。 「越来越崇拜你了。」 克隆站着的身体终于忍不住跪了下来,跪在看透他一切的人面前。 「你倒是想想要怎么阻止你爱人吧,她还在战斗呢。」 「我不打算阻止,我本来就想我换掉王族跟贵族后就留下她自己决定魔力的去留,反正其他人的魔力都被我和夏尔吸乾了,假如他选择魔力消失她只要演一下说全部被我吸走了就能安稳度过一生,选择让魔力继续就将它庞大的魔力分回去,只要有一点魔力他们一族的基因就会被唤醒开始製造魔力。」 克隆张开了双手躺在地上,一颗不知道什么时候射出的魔力弹在克隆摊手的瞬间往他自己的身体冲去,却被赶来的捷莉用她的力量直接相互抵消掉。 「你们真过分。」 不满的克隆朝着眼前的两名旅人说着。 为了防止克隆自杀捷莉将他的双手反绑并抽掉他身上所有武器。 「放下夏尔一人承受的你才过分吧,你们那么相爱就好好走下去吧。」 捷莉靠近克隆从手中展开一朵风信子放在克隆胸前,象徵生命的花修復自然是她的强项。 十九子看向夏尔和伊赛的方向。 「是说可莉有来?刚刚那边有和你一样的力量但顏色不同。」 「他帮我们处理掉挡住我们的杂兵。」 「到底站哪边阿她,照顾她那么久还真的不能搞清她在想什么。」 「我也不能但姊姊他似乎过得很开心呢。」 捷莉拔下狙击枪的瞄准镜当成望远镜来使用,看着自己逍遥自在的姊姊常常在自己危及的时机点忽然冒出,连师傅都无法清楚他的走向。 「带上克隆我们去蹭她饭,看她过那么爽我就不爽了。」 「伊赛呢?」 「如果她打不赢就当她被动摇了直接灭世吧,当她失去自己的心就没有让她决定的意义了。」 「但还是要等神界和神明大人决定吧。」 「蠢羊站我这,神界我管的你觉得呢?」 「不愧是神界力量第三的人帅气的发言ㄟ。」 「想跟我打一下夺取这位置吗?」 十九子转过身体露出自信的笑容,光是被那金黄的双眼看着人就萎掉一半了,哪还敢挑战?捷莉只能摇了摇头后跟上他师傅的步伐。 我要守护这个被保护的世界-爱毁灭世界也留下 「为什么想让世界继续?」 妈妈再次问出了这个问题。 「没为什么,因为这就是我的心决定的事情,也是我最爱的妹妹决定的事情。」 「最爱…吗?」 妈妈瞇起眼睛像是正在细细思考着什么是一样。 「就算所谓的最爱死了?」 「我会继承她的意志让世界继续走下去的。」 「那位有意义吗?世界变得再好你也失去了你的最爱。」 「但我死了她会伤心。」 知道玲寧可将自己从我的记忆中删去也要復活我,就能知道不论如何活下去都是自己心爱的人唯一期望的了吧。 「那我是不是该…」 在妈妈说完话前天空忽然变回原本的样子。 「克隆死了吗?」 瞬间妈妈像是失了魂一样停下他的手朝十九子的方向看去,但看她手上的魔力并没有消散掉所以我没有放下刀的打算。 「所以魔力还在世界也还在,这世界还会继续?没有克隆世界。」 妈妈看向天空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阿,我们照这国家的信仰是会下地狱吧。」 妈妈露出了微笑。 「这世界就还给你们囉,只要我消失魔力就不见了,讨人厌的贵族也不见了未来交给你们了。」 一道鲜红的魔法阵在地上展开,无数魔力弹渐渐的将妈妈包围住,而我什么也不能做毕竟我只要碰到魔力大概就没了。 「没魔力的世界?」 包住妈妈的魔力慢慢地消失在我眼前,我又失去一个什么了吗?但这世界至少还在。 「一切都能继续吧,就算现在的我失去一切。」 未来的我只能默默地看着这世界了吧。 失去目标的我走向残破王都站制高点马上就看到一个鲜红的小点,绝对不会错,这就是让我想继续这个世界下去的人,我发现目标后直直地向她奔跑而去。 「玲!」 就算知道习惯用心沟通的她已经不会讲话了,但…心中能存着一丝希望。 「笨姊姊。」 我的眼角瞬间出现了泪水,记忆中的声音再次在我耳边回响起来,而玲的表情也不在是冷冰冰的面无表情而是记忆中那猖狂的笑容,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感觉真的是很让人安心。 「你能说话了?」 「蠢羊姊姊帮我的。」 蠢羊?一时之间伊赛似乎想不太起来什么人会被叫这名字。 「神啦!」 玲看我思考未果直接公布了答案,我才想起十九子是这样叫神的,但…算了这就是我家的玲嘛。 「所以你可以留下来陪我了吗?」 「不会喔,那些孩子们需要我的照顾呢。」 说完玲随手做了摘花的动作后,一朵鲜红的花就出现在我的眼前。 「遗失的灵魂与歷史要由我回收喔,不然在这这世界又会多一本禁书喔。」 「禁书是这样来的?」 「没办法,我做这工作刚开始不上手所以这世间的禁书数量似乎比以前更多了,所以我要赶快去把他们回收喔。」 伊赛失落的低下了头,对没法和妹妹继续生活的她感到非常的失落。 「但记忆这次会留着喔,我这次只要掛名说是和十九子他们是一起的旅人就可以将一切合理化,归还记忆也是在这段时程中所以不会被删除喔。」 我和玲的记忆不会再消失了? 「但这次道别真的是永远囉。」 「什么?」 说完我看到一扇门出现在玲身旁。 「工作来呢,再见啦笨姊姊。」 「能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吗?」 「怎样笨姊姊。」 原本转过头看向门的玲过了好一会才回应伊赛,用着他生硬的笑容和一开始狂妄的笑完全不同,这是单纯不想让人担心的笑他在演试着悲伤。 「为什么要保护这国家?」 「这世界没了姊姊要去哪?这世界消失我们的记忆也就没了喔,不论如何都想守住与姊姊的记忆。」 说完玲拉开了门就走了进去,只露一点头顶。 「想要见到我的话你也可以变无用的灵魂喔,只不过到时我一定把你拿去当肥料,好好活着吧我最爱的姊姊。」 说完玲就关起了门走进去,跟我永远道别了。 「辛苦囉我最爱的妹妹,我会爱你的。」 就算知道他听不到,又或许她听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