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臣养成系统》 第一章叛军 初冬,子时时分。 本应夜深人静,万籁俱寂。偌大的皇宫却人声鼎沸,杀声震天,“陛下!叛军已经攻进青霄门,皇宫九门如今只有银汉门未被叛军把守,微臣护送您离开!”说话的是禁军总都统尤珲。 一排琉璃坠饰的帘幕后,檀香缭绕,露出坐在软塌上的美人。榻上的美人长发微微凌乱,身披用金线绣着龙纹的外袍,手指紧紧地篡着褥角冷冷道:“叛军为何来的如此之快!城外的禁军呢?难道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哼~殷辛你好样的!” “陛下,不仅城外东西两侧的禁军,就连城内北衙的禁军怕都有叛军的探子。” 乐阑深深吸口气才堪堪压住嗓子眼的怒火,“朕的安全就有劳尤统领,。” 乐阑的气的自然不是因为自己女皇要当到头了,而是因为自己的好不容易就要完成的任务,竟如到嘴的鸭子给飞了。乐阑绑定了一个名臣养成系统,日常工作就是帮将目标人物成为一代名臣。对于穿成女皇的乐阑来说这就是送分题啊!乐阑利用职权之便给了目标人物殷辛一条康庄大道,然后…殷辛成了叛军头子。 系统君您能给我解释一下么! 系统:【我也是刚刚顶岗实习,功能什么我也不大清楚~你等我看眼说明书哈!】 乐阑:请容我先说一句mmp谢谢! 琉璃坠饰的帘幕微微响动,一双白皙柔嫩的芊芊玉手出现在尤珲的眼前,平时泰山崩于前而不惊的尤统领,慌忙往后跪移叁尺,“难道尤统领也看不上朕这个即将亡国的君主!”乐阑冷冷道。 “陛下恕罪!臣对陛下绝无半点轻视之心,只是因为臣生来粗鄙,陛下乃万金之躯,臣恐冒犯陛下。”尤珲一脸恭敬道,尤珲外表很淡定,内心冷汗直冒,还好没碰到陛下不然让那人知道自己必然看不到明天的太阳啊! “罢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尤统领领路吧!”凤轻阑紧了紧身上的披风,抬步向外走去。 望着女帝瘦弱的背影,尤珲才浑然想起这只不过一个十五岁的女孩,别的女孩十五岁不是讨论胭脂水粉凤就是讨论谁家的儿郎俊美,而自己眼前的这个姑娘早已得心应手处理政务且深谙制衡之道。 “陛下,初冬天寒陛下还是加身衣吧。”尤珲不忍道。 “国都快亡了,朕冷不冷还重要吗?”一出门一阵寒冷的北风袭来,乐阑抖了抖身子不由想说能把朕的貂给朕披上吗? 打脸有时只是一瞬间的事。 虽说银汉门未被叛军占领,但静的却令人毛骨悚然。乐阑踏出银汉门那一瞬间,四周便被无数的火把照的如同白昼。 尤珲满脸愧疚道:“陛下臣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 乐阑:我操!尤珲着这个叛徒,你有种过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臣殷辛,恭迎陛下!”说话的男子在火把的映照下,让人看的真切,只见身着月色锦袍,头戴玉冠,身姿风流,像天生的贵公子,丝毫不见如他出身在市井的粗鄙之气。 实在是可笑、可叹、可悲。可笑的是他出身市井却风姿尤胜世家豪门公子;可叹的是自己这个NPC做的真不错,才短短叁载当初的落魄书生已然有睥睨天下的资本;可悲的是自己,明明已经快要完成任务了,可还是出来幺蛾子! 乐阑冷笑一声道:“朕可当不起殷相的这一拜,事已至此,朕悉听尊便!” “臣深知陛下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性子,怕用强伤者陛下,无奈只得出此下策。”殷辛话说的十分谦卑,乐阑望向他的眼。 那是一双仿佛冬日寒潭般的眼睛,黑幽幽的,感觉自己背后冒着凉气,这明明就是一头饿狠了的恶狼 ,而自己却认为是一头温顺的绵羊。 ********************* 殷府 在乐阑的认知里亡国之君要不是投缳自尽,要不是被乱臣贼子桶成筛子,自己倒好,平安无事的住在乱臣贼子的家里。除了浑身无力,住的屋子竟和宫中毫无差别。 屋子装饰的极其华丽,床榻竟是价值千金赤檀所制,上面雕刻着精美的花纹,而帐子是淡青的,细看下来竟是价值百金的望月纱所做,桌椅妆台自是不用多提。 ‘嘎吱’的推门声响起,乐阑看着自己手里的茶杯,幽幽道:“殷卿,这茶杯可是产自哥窑的百圾碎。” “陛下好眼光,臣也是无意之中得到的。”殷辛语气一如既往的清冷。 “好一个无意之中!殷卿这一屋子加起来都顶朕的半个私库了,也不知暗地里私刮了多少民脂民膏。”,乐阑面含讥讽。 “陛下赋予臣的职责殷辛不敢忘,微臣岂会做那些天怒人怨之事,这些家财乃是臣做了哪些商贾所得。” “哦!不曾想殷卿竟精通商贾之术真乃万民之福啊!” 这话不知戳了殷卿那个肺管子,话刚说完乐阑便感觉后脊冒起了冷汗,虽然殷辛眼神依旧风轻云淡,但直觉告诉我他不高兴,还是很不高兴的那种! “哦,陛下不喜商贾,我猜陛下喜欢杂耍吧~我看赫连辰就不错~”殷辛语气平淡异常还面带微笑道,可是那笑意压根就没到达眼底。 殷辛一步一步向自己迫近,乐阑本能地往后退,直到自己一屁股坐在软塌上,才反应过来,自己堂堂一国之君竟然被乱臣贼子的气势威慑住了。乐阑挺了挺胸膛稍微找到点一国之君的气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朕可没有看不起商贾的意思…………这,这跟赫连辰有什么关系~” 赫连晨是弹丸小国送来的皇夫,擅长类似魔术一类的戏法,怎地到佞臣贼子嘴里就变成杂耍? 下一刻,她整个人都被按在了软塌,满头的青丝铺散,凤轻阑还没回过神,一具沉重的身体便压了下来。殷辛一手掰过她的脸,卡着她的下巴,望着她的眼睛问:“陛下,现在是不是很恨我啊!” 恨他?那不废话!谁他娘的到嘴的鸭子飞了能不恨吗! 两人的呼吸又热又近,他的身体犹如铜墙铁壁似的紧紧的将自己压在身下,乐阑不安的挣扎道:“殷辛!你放肆!”,自己的大声呵斥不仅丝毫没威慑住伏自己身上的那个乱臣贼子,反而让他的手更加放肆伸向自己的腰间。 乐阑:系统!系统!这是什么鬼剧情! 系统:【这个?我也不清楚啊!还有我现在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乐阑:好消息!先听好消息。 系统:【我要升级了2.0版本来了!我以后肯定能给你开挂。】 乐阑:兄弟,先别说开挂的事,咱先帮我渡过这一关行不! 系统:【这个,这个就是我要告诉你的坏消息,我现在就要关机升级了,暂时帮不了你了。不过,你先撑住我我升级完马上就来帮你!】 然后就是一段客服音的结束语,【感谢您对本产品大力支持,我们下次再会…】 乐阑:哎!你先帮帮我再去升级啊喂!~垃圾系统毁我人生! 第二章不要脸 福不重至,祸不单行。乐阑现在已经顾不得骂系统了,因为自己身上还覆着个疯子! “殷辛你疯了吗!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乐阑惊叫道,“你忘了!朕不仅是天下之主还是你的救命恩人!” 殷辛听到她的话动作微微一僵,抬眸静静的盯着她,平日清冷的眸子也带上一种道不明的灼热,俯首在自己耳畔吐着灼热的气息幽幽开口道:“救命之恩自当以身相许,臣会好好侍奉陛下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呀!我不要你侍奉!我不要你以身相许啊!乐阑否定叁连。 不等乐阑回过神,他便寻上了她的唇,几经轻啄后,重重的吻了上去,乐阑可不是束手就擒的人,张嘴就要咬他的唇瓣,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倒让他的舌头闯入了檀口中,让自己的小舌与他的搅弄在一处,一时间,房间安静极了,只能听到“啧啧”的吮吸声。 乐阑一边手抵着他的胸膛不断地推着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一边不停地摆动着头想要逃离男人灼热的唇舌,男人却好似大山似的纹丝不动。挣扎间盘好的发髻也散乱开来,与男人垂下来的黑发死死地缠在一起,乐阑见推不开便要上脚踹,可俩脚被身上的男人死死的压着,自己只能红着脸喘着气无力地挣扎着。 就当觉得自己就要窒息时,身上的男人收了唇舌微微抬起身来,突然一把拽开了乐阑湘妃色外罩裳,裸露在空气中的香肩玉颈如初雪般耀眼,晃得殷辛微微有些失神,眸间燃起了的炽热光。 趁着男人微微失神乐阑抓住机会,按住殷辛的胳膊,张嘴就来了一口热乎的。男人舍出一只胳膊让乐阑啃着玩,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腰从软榻上起身,一步步朝赤檀所制的床畔走去。 躺在软实的鹅绒锦褥间乐阑依旧没有松口,一副要死磕到底的样子,殷辛也不管她,如玉的手来到腰间解起了腰带,乐阑也顾不得咬胳膊,挣扎着把衣服拢起来。 半遮半掩的酥胸撩人,殷辛擒住了殷辛胸前的细腕,稍用力便拉高压制在了头侧,没了腰带束缚抹胸从两团高高耸立的浑圆缓缓滑落下来,待那胸前旖旎的春光彻底映入瞳中时,殷辛的呼吸顷刻粗重起来。 “你不要看,放开我!” 乐阑羞耻且气恼的不断挣扎,玲珑的奶团也随之晃动,嫣红的乳尖让人十分着迷。殷辛抄过湘妃色的披帛,扼住乐阑纤细的手腕便缠了一圈又一圈,在她的抗拒的叫唤中,将捆着她的薄纱绑在了床栏上。 “这样陛下才会乖。” 殷辛淡然一笑,本就昳丽的面容更添一点春色,他轻抚着乐阑绯红的脸儿,便迫不及待的去把玩那两团浑圆。 “你这个王八蛋!你放开我!我要诛你九族!”乐阑声嘶力竭道。 “陛下既要杀微臣可否让微臣自己选个死法……若是能死在陛下身上臣九死亦不悔已。”说完爱抚着椒乳的双手逐渐野蛮起来,大力的蹂躏着绵软的乳肉,然后毫不客气的将嫣红的乳尖塞进口中,乐阑禁不住的轻咛起来。 乐阑不由的慌乱起来,自己平时洗澡的时候摸也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啊!怎么被男人轻轻一吸浑身跟过了电似的,一直酥到脚后跟? “看陛下的反应还是喜欢的。”殷辛半含着软肉,微微一笑,被这声嘤咛鼓励似的,灵活的舌头不停地刷弄着乳尖,好似饿急的婴儿一般。 而他的另一只手慢慢的伸向了乐阑的私处,隔着亵裤用指甲一点点地刮弄着,每一次细细的捻弄,都让自己的下腹不由自主地激烈抽搐…… 没经验的小处女乐阑真扛不住这手,不由得羞愤交加眼泪刷的一下就流下来。 “殷殷你别这样我害怕……” 殷辛半抬起头,看着乐阑满脸泪水楚楚可怜的样子,眼神变得愈发深邃,他一把抱起倒在床上的乐阑,将她嵌在自己厚实的怀中,薄薄的唇附了上去,凶狠的吻住了乐阑。 “陛下就是一个大骗子!微臣是不会信你的。”说完殷辛手腕一使劲又将乐阑推到了床上。 殷辛修长的指节开始慢条斯理的解开自己腰间的玉带,半开的衣襟露出他精壮紧实的胸膛,慢慢又的露出有力的腹肌,有力的线条蔓延至亵裤可观的顶起一方的大帐篷,昂挺骇人,亵裤褪至胯骨。 乐阑不由得闭眼尖叫,“有人耍流氓!要长针眼了!” 还不等自己喊完便感觉自己双腿间一阵清凉,乐阑下意识并拢再无遮挡的私密处,殷辛偏跪在自己双腿间,让人无法并拢双腿,乐阑努力的想要并拢双腿只能死死夹着殷辛的腰,挺翘的小屁股无意识的蹭着男人的怒挺的巨龙。 殷辛本就难受再被乐阑蹭了蹭就更受不了了,他的大掌擒住乐阑的玉足将修长的玉腿大大的分开。 “啊啊!” 乐阑扭动挣扎着,鼠蹊处疏浅的阴毛软软,莹白的腿心那处泛着粉的细缝花骨朵紧闭,饱满的阴唇嫩的诱人,只要拨开玉蚌,便能寻到那颗可爱的小珠子。 殷辛忍不住伸手抚弄粉嫩的花穴,微凉的指腹轻轻一触,花瓣一般的娇唇便颤的厉害,稚嫩的小阴蒂被轻轻捻一下,身下的人便哆嗦着瘫软了。 “不,不要碰那里~” 这比之前的揉胸还要有酥麻感,直接从花穴处腾起,乐阑眸含泪水看着殷辛,雪白的胴体战栗不止。 “陛下这里湿了呢。”他来回抠弄在细缝间的手指灵活,慢慢地捅进细小娇嫩的花穴,细嫩的粘膜甚至能感觉到那根手指上的每一个纹路,当殷辛终于摸到了那一层薄薄的膜时,心满意足地抽出手指,自体内溢出的透明蜜液,弄湿了他的指尖,他张嘴便将指尖含在嘴里。 “还好陛下没让那些阿猫阿狗近您的身子,不然阿猫阿狗死了事小,万一我一生气伤陛下那就不好了。陛下龙体贵重以后也莫让那些肮脏阿猫阿狗近身,不然臣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疯狂事!陛下的蜜水可真甜啊!能多赏臣一点么。”说完强制擒起乐阑的双腿往臂弯间一搭,捧着他的挺翘的小玉臀推到最高。 “你做什么!不可以!唔啊!” 当殷辛的薄唇贴在花缝上时,她惊得啊了一声,便想要坐起来,可是双手被死死的捆在床栏,只能无力的扭动着。 “嗯啊~不要……不能舔那里……脏~” 淫糜的吸吮声不断响起,乐阑的惊呼声也变成压抑的呜咽声,陌生的情欲如烈火一般熊熊燃起,心底也慢慢的升起一种快慰之感,当感觉那根舌头钻进去,又一点点拨弄时,一种别样的刺激让她再也忍不住,瞬间就到达了战栗的顶点,一股温热的液体也喷射出去。 当殷辛抬起头时,在她朦胧的眼泪中看到他的口鼻一片湿漉…… 小便失禁的羞耻感,让她一下子痛哭出来。殷辛解开自己被捆得结实的手腕,然后搂着乐阑一阵宽慰,还将自己沾着蜜汁的嘴凑过去,让乐阑品尝到底是不是尿液。 乐阑吓得一扭头,将脑袋紧紧的埋在他的胸膛里。 “陛下可是舒爽了,可是微臣还硬着呢。” 感觉自己玉臀处被硬挺不停的顶弄着,乐阑默默的骂了声不要脸,憋死你个王八蛋! “陛下帮帮微臣可好。”语气温软可大手毫不客气的拉着乐阑的手就去摸硬挺的阴茎,粗长的肉棒在乐阑手里弹起来直挺挺的翘着,与殷辛翩翩瘦弱的外表丝毫不匹配,粗壮的阴茎自己一手不能握住。肉棒的炽热烫的乐阑立刻将手缩了回去。 殷辛在她的耳边吹着热气幽幽开口道:“看来陛下也知道用手不能让微臣尽兴,那臣就用能尽兴的花穴可好。”说完就往花穴摸去。 “别!别!我用手!”乐阑一把抓住殷辛作怪的手哀求道。 第三章囚笼 “陛下,该起身了。” 乐阑睡眼惺忪刚想动一动身子,只觉得周身酸痛的紧竟使不上半分力气,好不容易翻身从床上爬起来,迷迷糊糊的摸索着自己的亵衣,摸索了半天衣服没摸到,倒是摸到一片温热结实的肌理。 自己床上有人这个认知,让乐阑的瞌睡虫散了个尽,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俊脸。 昨日发生的种种一股脑涌入自己的脑海,乐阑不由得尖叫起来,单身这么多年连小哥哥的手都没拉过,殷辛这厮竟然差点给自己来个全垒,乐阑麻利的将锦被全搂在自己身上。 “殷辛你不要脸!” 这佞臣贼子竟然睡觉没穿寝衣,就这样赤裸裸的入了乐阑的眼中,乐阑赶紧拉起锦被将脑袋捂住,殷辛这厮竟然毫无羞耻之心的裸着下了床,看样子像是准备叫人。 乐阑顾不得害羞立刻抱着锦被冲下床,及时在殷辛发出了‘来’字,口便被一把捂住。 “你是疯了吗!” 还敢叫人!生怕是别人不知道咱俩干了什么!乐阑一开口也被自己的沙哑的不成样子的嗓音吓到了,想着昨晚自己说的那么多淫词浪语,乐阑也不禁脸红起来,看着眼前的罪魁祸首乐阑也不想客气朝着他的腰间就是一拧。 乐阑掐的欢实被掐的人却无动于衷,乐阑抬头一看只见殷辛这厮正直勾勾盯着自己的胸,由于要一手捂着殷辛的嘴,另一只手还要拽锦被,锦被略有松动使得自己大半乳肉都露在外面,原本如上好羊脂玉的乳肉现在上面布满了斑驳青紫,嫣红的乳头若隐若现。 “流氓!色狼!不要脸!” 男人的眼中泛着幽光,仿佛下一秒就能将她生生撕碎,他一把擒住自己拽着锦被的手,任由锦被从自己身上滑落下去,乐阑想要收回捂着男人嘴的手去遮掩胸前的春光,却被男人另一只手擒住。 乐阑羞耻且气恼的不断挣扎,又岂知扭动间,玲珑的奶团也动的急促,嫣红的乳尖晃得男人呼吸急促起来。男人手腕一使劲,一拽一拉间又回到了床上。 殷辛俯身先用薄唇轻啄着乐阑的粉嫩唇瓣,接着将唇下移到佳人的修长的玉颈上,坏心的在昨还未消的吻痕又添下新的暧昧痕迹。 温热的舌头灵活极了,时而紧促时而脉脉柔情,当轻轻吮吻到她精致的锁骨,柔软的娇躯登时一僵,濡湿的舌很快便游到了她的玉峰间,舔弄着她如水雪一般的嫩乳,当大舌强悍卷住硬立的小樱桃时乐阑立马用双手按住了在自己胸上作乱的脑袋。 “别吸~我真的好痛!” 被折磨大半宿的胸只要轻轻一碰就痛的紧,可是当男人的唇舌吮吸上来,痛苦中又带点酥酥麻麻的感觉。 “想要微臣放了也简单,借陛下的玉腿一用。” 他在自己光裸的腿间蹭了许久,凶猛的力道,让人有一种散架的错觉……最后那略带腥味的液体一点不剩地喷到了自己胸口上,男人舒爽完心满意足的下了床,看着地上散落的锦被,殷辛拿了挂在衣架上的白狐裘衣盖在睡得香甜的女人身上,这次倒没喊人进来只是披了件外衫命人把洗澡水放在隔间。 乐阑只觉筋疲力尽,不知不觉在听着隔间哗啦的洗澡声中睡了过去,不一会隔间哗啦水声停止,殷辛看着乐阑睡得红扑扑的脸蛋,笑着将女人拥入怀中,坏心思捏住女子的琼鼻,贴着耳朵温柔道: “我要陛下帮我穿衣。” 话说的温柔,搂着自己的臂膀力道带着不容拒绝。 睡的正香被人打扰,就算是泥捏的人也是有脾气的。 乐阑没好气道:“我不会!”,这可不是推脱之词,是真不会穿。这古代衣服烦琐的紧,自己又是当皇帝,穿衣这项技能一直未有机会点亮。 “陛下不会臣会用心教的。” 温热的气息涌入耳廓,耳朵痒痒的,暧昧的气息向四周飘散,乐阑不由得红了脸,不自觉的往后缩了缩,这种暧昧的气息绝对不是个好兆头。 “穿便穿离那么近干嘛!”乐阑一边往床下窜一边小声道。 足尖还未着地,便落入温暖的掌中,“地上凉将便鞋穿着。”不知何时殷辛已半蹲在床边一手握着自己的嫩足一手拿着自己的便鞋。 乐阑足生的漂亮,犹如上好的羊脂玉不及男人一掌,由于紧张脚指紧紧的缩在一起,足尖泛着粉红。 两辈子加起来都没跟男人如此亲密过的乐阑的脸从微红变成爆红。女孩红着脸给男人穿衣,若是个不知情的还以为是一对恩爱夫妻。 穿衣顺序听起来简单,真正上手的时候就不那回事了。什么衬衣外穿,随手死结层出不穷,临了乐阑把革带狠狠一勒。 殷辛这厮竟还是一副闲庭信步自得的样子,乐阑不由得怀疑自己刚刚到底用劲了吗?不由得问道:“紧吗!” 殷辛生的高大,乐阑对着他说话不由得仰起脖颈,四目相对殷辛看着乐阑泛着水光樱唇不由得眸色渐暗,喉结微微滑动。 突然之间乐阑被殷辛一把拉入怀中,小巧的琼鼻被精壮的胸膛撞的正着,只觉鼻子微微泛酸,眼睛里不由得闪起水光,整个人被紧紧拥入怀中,隐隐有一种窒息之感。 “阿媛革带束的刚刚好。”殷辛语气暗哑道。 阿媛是乐阑的小名,知道的人甚少,殷辛如何得知,这就无从知晓……感觉一个挺正常的小名到殷辛的嘴里就变得感觉有些暧昧和……羞耻! 不知为何有一种温情的东西在蔓延开来,打破暧昧的最好手段就是转移话题。 “你快松开,我有些难受了。”乐阑一边试图挣开殷辛的禁锢一边道。 怀里的人好似被惹炸毛的小奶猫,用可以忽略不计的力气挣扎着想从主人怀里出来。虽然力气可以忽略但对于娇气的爱宠自然只能顺着毛撸,所以乐阑很容易的就挣脱了殷辛的禁锢。 殷辛虽深谙恩威并施,可教妻自然不能用对付下属的那那套,罚的太轻娇妻长不了记性,太重自己又舍不得,一时找不到好的法子不由得眉头微皱,看着她低着头一副被欺负的可怜样殷辛不由道:“今后便让喜鹊来侍候着。” 说完殷辛的眉头不由得皱的更紧,似乎很是后悔这一次的让步。 宫变之时自己肯定的叛军的主要目标,遣散自己身边的宫人也算给大家一条活路,难道都没逃的了吗? “喜鹊他们都没逃了吗?” “不,准确的来说应该说她是自己送上门的。 虽然猜不透殷辛的用意但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有个熟悉的人陪自己乐阑还是惊喜异常的,“真的吗?” “嗯。”看着乐阑一副喜上眉梢的样子,殷辛不由的唇角微微上扬。 第四章吃暖锅 听到‘嘎吱’的开门声,清越将早已准备好的墨色的外氅捧上。 殷辛语气平缓道:“今日地龙凉了点。” 清越神色平静道:“是,属下明白。” 嗯……说实话今日主子的衣服穿的连叁岁稚子都不如,毕竟叁岁的稚子也不会将内衬穿到外面,不过清越作为一名合格的舔狗都是自带滤镜的~没想到主子内衬外穿也是如此的丰神俊朗,器宇不凡。 还有地龙不热是什么鬼?我们殷府什么时候烧过地龙啊!虽然不知今日是刮的什么妖风,但反正管家被妖风扫到了。 “要喜鹊来服侍夫人。” “是,属下明白。” 作为一个合格的侍从不仅要业务能力过硬,还要有一定的揣摩主子话中话的能力。正巧清越就是其中的佼佼者,地龙、喜鹊、夫人这叁个词的排列顺序应该是这样的,夫人感觉冷主子心疼夫人然后管事就被妖风扫到了,再然后主子应该干了什么得罪了夫人,只好用喜鹊来讨好夫人。虽然这是叁个词但是反应的是两件截然不同的事。 总儿言之,没想到如此霸气侧漏的主子竟然是个妻管严!那我以后该听夫人的还是主子的? ***************************** 乐阑用手掩着爆红脸不由的在床上打了个滚自言自语,“乐阑你就这点出息!你到底在脸红什么啊!” 乐阑摸着自己灼热异常的脸不仅有一个大胆的想法!难道他喜欢我? 不,不可能。 看这大体的剧情很明显就是一个男人的成功史,感觉八成是个男频小说。男频小说顾名思义就是满足各种男生的yy,自然除了辉煌的成功史还得有数不清各色佳人……这不就是一个成功的海王啊! 海王果真撩妹技能满分,自己差点就快要当作爱情要来临。 唉!系统也没在,也不知道这个自己女皇是不是男主的后宫妹子。单身太久的自己多么希望自己可以被渣男伤一伤。乐阑就在自己yy中睡着了。 乐阑再醒是被闹醒的。 “阿媛该起来用午膳。” 迷糊之中一股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自己脸上,乐阑一个激灵便清醒了大半。大哥你这半个身子都覆在床上,你这是叫人起床还是准备睡个回笼觉啊! 看这乐阑的头上矗立挺直呆毛殷辛不由的嘴角含笑,手不由得覆了上去,乐阑这会清醒异常怎会被他得手。一个偏头,脸上一副莫挨老子。 殷辛看着她倒像是炸毛的猫咪傲娇又可爱,不禁失笑出来。 乐阑看着他失笑觉得今天他的心情挺好的,不由的提起昨晚他给的承诺,“昨晚你说了要喜鹊来侍候我的……我想要喜鹊侍候我穿衣……”,乐阑一边说一边观察着他的表情。 殷辛脸上常年总是如平静的湖面不见一丝波澜,倒像是应了那句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总是给人一副老成持重,不露深浅的样子。刚刚的笑颜倒如幻觉一般,平白有几分勾人,都说笑一笑十年少,古人诚不欺我。 “喜鹊擅厨艺,穿衣之类不免落了下乘,今日陛下帮臣穿衣,臣铭感五内,今后当一心侍奉洗漱宽带。”,啧啧,这一副忠臣贤相的模样,若是我这会还在禁宫必然感动的不能自已。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我帮你穿了一次衣,你就要以后都帮我穿衣!你这不是赤裸裸的耍流氓,大晋的先帝啊!请赐一道闪电劈死这佞臣贼子。 额,算了!先帝们还是不要劈死这佞臣贼子,要是劈死这货估计世界都得玩完,我怕先祖们的坟都保不住了。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殷相说的是,那朕今后就麻烦你了。”乐阑面上强颜欢笑,内里不由的流下两条宽面。 “这是臣的分内之事。”看着那佞臣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乐阑想起了网上流行的那句话:我信你个鬼,糟老头子坏的很。 还好佞臣贼子心还没黑透,只帮自己穿了复杂的外衫,内衫还是自己拉了帷幔自己穿上。尽管如此乐阑的脸还是不由的红了个透。 乐阑却不知有时雾里看花比站在花跟前欣赏更加撩人。 殷辛掩下晦暗难懂的神色,哑声道:“阿媛今日梳个百合髻吧。” “哦!没想到殷相竟还会这些女儿家的东西!”果然男主不愧是男主,一边国事繁重一边是红粉佳人竟两边都不误,看看人家这技能,不仅能文能武还生活技能点满,只要他愿意你就妥妥的言情剧里的女主角,不过男频的女主可能会多点! 从模糊的铜镜看起来他梳的头还不错,虽比不上宫女梳的但比起自己可强的不是一点。唯一不美就是铜镜只能看个大概看不清楚,乐阑不由怀念以前清晰的玻璃镜,摸着自己脸小声叹息道:“啥时候能够让我看清楚自己啊!” “阿媛姿容绝世,自是不该每日以铜镜为伴,臣听闻远在海外有一种镜子照起来清晰异常,便命人出海寻找,最近倒有些消息,不日便会到了。” 亲,你是哆啦吗?要啥就有啥!不过有一个清晰镜子也挺好了的。 嘴上臣啊臣叫的挺恭敬的,你能别半搂着人,对着人耳朵吹气么! ******* 桌上摆着一小砂锅的燕窝粥、一小碗鸡丝面、排骨玉米汤、翡翠虾环、清蒸蜜叁刀、海米珍珠笋清一色的清淡菜色乐阑这个重口味有点撑不住。 殷辛舀了一小瓷碗燕窝粥放在乐阑面前轻声说:“阿媛先喝点燕窝粥暖暖胃。” 乐阑也不看自己跟前的燕窝粥,只盯着站在一旁绿衣丫鬟道:“喜鹊,我这也没绞了头发当姑子这饭菜怎的如此清淡?我不管我现在就想吃暖锅!” 喜鹊实在是想说今个本就做的是暖锅子,可殷相问过今日的菜色后就命我将暖锅换成现在这个,然拒绝的话都在喉咙走了几趟可最后还是吐了个“是”。 宫变之时杀生沸天到处都是短兵相接之声,亲眼目睹这佞臣贼子仿佛变成了玉面罗刹,五步之内血渐百尺,之后一见他脖颈就隐隐做痛。 喜鹊没办法只能看一看陛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没办法佞臣贼子不发话我真的不敢做啊! 乐阑看着喜鹊一副为难之色,霎时明白结症所在。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开什么玩笑?低头也是分轻重缓急的好不好,只要不事关生死没人能让我地下高贵的头颅!那个……就算是火锅也不行! 看了看桌前的燕窝粥乐阑咬了咬唇看向殷辛轻声道:“太淡了我想吃暖锅。” 殷辛眉头微皱道:“太辣伤胃。” 这口气就是有戏啊!乐阑深谙打蛇要上棍。 “可是我真的想吃。”乐阑轻轻的拉了拉殷辛的衣袖,看殷辛好似略有松动又轻声道:“我吃鸳鸯锅好不好,我只吃清汤锅红油锅看看便好。” “罢了,阿媛现将燕窝粥用了吧。” “可是我真的想吃暖锅~”乐阑蔫蔫说。 “不用燕窝粥晚上也不用用暖锅了。”殷辛平静说。 “我吃!我吃!今晚一定要做暖锅!”乐阑霎时满血复活。 殷辛嘴角微微上扬乐阑没注意到可喜鹊看的分明,喜鹊不仅头疼异常。我的陛下呀你被人家吃的死死的还乐在其中,不过以陛下那憨直的性子跟着佞臣斗怕是渣都剩不下。 第五章肥肠很好吃再来点 好不容易等到这佞臣贼子离开,乐阑迫不及待问喜鹊道:“我不是让你们都离宫了,你们怎么被捉到的。” “陛下放心被捉的只有奴婢。”不等乐阑再次发问喜鹊又道:“奴婢都到了宫门口想起东西没拿全,回头拿的时候被捉了个正着。” 乐阑不禁扶额,这不跟大爷大妈一样无论什么时候都要回家取银行卡,果然历史总是出奇的相似。 乐阑只想说先逃命不好吗?你回去个什么劲啊!骂人的话刚准备骂出口,只见喜鹊一副都是我不对你尽管骂吧的可怜兮兮模样,话在喉咙里转了几转到底没骂出口。 唉!算了吧,小姑娘估计也知道错了。 “以后无论何时你要记得小命最重要,只要人活着身外之物总会有的。”乐阑用一副过来人的口吻道。 看着小姑娘一脸认真的说了一句“是”,乐阑很是欣慰,。 “对了陛下婢子都忘了给您说了,今日午膳我都把暖锅做好了,可是殷相这佞臣贼子非要婢子换,婢子迫于无奈只好做了不是陛下喜欢的膳食,依婢子看殷相这佞臣贼子定然包藏祸心,陛下不要被他的表象所迷惑。” 看喜鹊还要准备说什么乐阑赶紧一把捂住小姑娘的嘴。我滴神!这真是欣慰不过叁秒啊!小姑娘难道不知道隔墙有耳吗?你这一口一个佞臣贼子叫的比我都顺溜,你是忘了咱现在是在哪讨生活么! “慎言!祸从口出!”乐阑严厉道。 在陛下跟前一时得意的忘了形,倒是忘了那玉面罗刹的可怕,喜鹊一脸后怕道:“是,婢子明白。” “那陛下今后可有什么打算。” 打算?提起这乐阑不禁有些黑脸,系统这货装的一手好死,从宫变到现在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乐阑不禁有些泪目,同样都是带系统穿书为何人家就掌控全书金手指不断,而我别说金手指我连穿的这本书的剧情都不知道。 从绑定这破系统它就一共给我说过两次话,第一次就只告诉我把一个名叫殷辛的人培养成名臣就行,第二次就是剧情突然崩坏殷辛造了反就说几句废话,也不知这任务到底是失败了还是有的挽救,没办法~现在只能等这憨批系统更新完再说。 “先不论是否能逃出殷府,即使能逃出去现在到处兵荒马乱的说不准也是个死,反正横竖都是死还不如在殷府里吃好住好。” 不知为何喜鹊总有一种殷贼不会伤害陛下的感觉,最后喜鹊将这归于殷贼长的太过人模人样,“陛下说的是。” “算了先不说这些烦心事咱还是说说今晚的暖锅你都准备了什么菜。”乐阑激动问道。 “陛下放心!婢子准备的都是陛下爱吃的。”喜鹊板着手指如数家珍又道,“肉类有鱼片、羊肉片、牛肉片、还有虾子团,菜的种类有点多记不大清不过有您最爱的玉米,暖锅的底汤是用煨了好几个时辰的鸡汤很是滋补,饮的是您最爱的梅子酒,还有栗子糕……” 乐阑听的口水直流,只期盼晚饭快点到来。 吃暖锅怎么可能吃清汤的,这根本没有灵魂好不好!乐阑刚把切的薄薄的牛肉片放进喷腾翻滚着热气的热辣汤汁里,殷辛就刚进来。 乐阑怂道:“我就是小小的尝一口。” 看着乐阑因暖锅的热辣而变得红彤彤的唇瓣殷辛神色不由的暗沉,乐阑只忙于跟筷子计较倒是毫无所觉。 看着殷辛一言不发坐在自己身旁,乐阑一边从锅里捞着虾团一边小声道:“不知是谁往这辣汤里放了这么多肉,不吃怪可惜。” 听着这碎碎念殷辛不由的好笑,明明是自己说不吃辣的这会倒是摆出一副可怜相给谁看,“阿媛放心,今日我定会查出那个往主子锅里随意放肉胆大包天的奴才。” 乐阑不禁一愣刚夹好的肉便滑到锅里,“这多大点事啊,用不着如此大动干戈。”乐阑放下筷子讪讪道。 “阿媛当知天子之事应事无巨细,今日奴才能自作主张为陛下添菜,他日必以陛下之名行敛财之事,轻则民生哀怨重则动国之根本。” 我就是随便说句话咋就要亡国似的?乐阑讪讪道:“我突然想起刚刚是我不小心放多了。对!就是我刚刚不小心放多了。” “阿媛想的我会拼尽全力办到,只希望以后阿媛再莫要骗我。阿媛总是时而胃痛又控制不住爱吃辣的嘴我才总是看着你。罢了,今日就容你吃个痛快,吃完可别忘了喝养胃的药,仔细明天又胃疼。” 乐阑一听能尽情吃辣霎时来了精神大声道;“喜鹊将我的肥肠端上来。” 殷辛不由的眉头微皱,看着乐阑吃的高兴只能无奈叹息。 *** 说实话乐阑不当皇帝这几天过的非常爽,早上睡到自然醒每天都是逛园子看话本当米虫。就是时间一长就会感到很是无趣,乐阑还是想念有网有空调有外卖的日子,就是那个垃圾系统不发话现在还不知该挽救这个崩坏的任务。 当看到桌上放着的冕服和袆衣乐阑有一种不祥之感。 冕服,王之吉服,配九旒冕冠,玄衣纁裳,衣绘龙、山、华虫、火、宗彝五章纹,裳绣藻、粉米、黼、黻四章纹,共九章。袆衣,王后之吉服,首饰花十二树,并两博鬓,其衣以深青织成为之,文为翚翟之形。 若是殷辛穿上冕服我这个旧日的皇上不好变太上皇但变先皇还是蛮方便,无外乎毒酒、白绫、自戕,自戕有些难自己下不去手,毒酒难喝还死状惨,说到白绫乐阑暗暗在想以后的出名程度能否比上那位吊死在歪脖子树上的先辈,还有这个袆服是在嘲讽我没娶过皇夫吗! 杀人诛心殷辛好手段!反正横竖都是死,要是不痛骂殷辛这佞臣贼子一场想想都憋屈异常。 “阿媛不试试衣裳合身否。”话音还未落,高大的男人一撩门帘便进入内室中。 骂人的话都到了嘴边,看着眼前的男人舌头就开始打结,最后嘴里支支吾吾说了句“还没试”说完乐阑都想打自己一巴掌。 自己竟然连痛骂佞臣贼子的勇气都没有,果然跪的太久就站不起了~ 不等自我反省完佞臣贼子便开始说道:“时间虽有些赶但该有的仪式也是省不得。” 仪式?殷辛这佞臣贼子终于忍不住自己的狼子野心要上位了!那我岂不是要凉凉了!还不等乐阑想好自己的一百种死法就听殷辛又道:“阿媛安心便好,大婚事宜我已准备完毕。” 完了!这言下之意不就是我把事都安排好了你可以安心上路了,乐阑不由的脸色一白,身形晃了晃一屁股坐在身后的太师椅上。 “那我在此就先恭喜丞相了。” 说完乐阑摆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巴掌大的脸苍白异常,看着倒是有种楚楚可怜姿态。 看着她这副可怜样殷辛轻叹道:“平时倒是说话如同倒豆子般干净利落,到正事上这嘴却如那蚌精附身一般不吐一言,如今陛下给微臣道喜那臣也给陛下道喜了。” 这喜从何来!么不是去西天也是值得庆贺之事! 看着乐阑还是一副不甚了解呆样殷辛又道:“陛下成婚乃是天下的喜事,自是普天同庆。” 乐阑听的满头雾水,“你说是谁成婚来着?” “自然是陛下了。” 听着殷辛言之凿凿自己要不是他口中的那个‘成婚者’我自己都要信了,我要成婚了?跟谁?我怎么不知道!你可不要空口白牙的就污蔑一个连对象都没有的人,在我们那叫诽谤是要蹲局子的!” 虽然后面的诽谤、蹲局子殷辛不甚了解但是陛下跟谁成亲自己倒是了然于胸,“幸得陛下垂怜许臣皇夫之位。” 乐阑现在才回过神来,原来这佞臣贼子也怕名不正言不顺,先用皇夫这个名头挂上皇家的身份到时候自己儿子就能名正言顺的继承皇位,至于儿子怎么来的是我这个傀儡皇帝能管的么! 乐阑觉得自己不能再沉默了,挺了挺胸脯照着诸葛亮骂王朗也来了一段“无耻小贼!安敢在此饶舌,待你命归九泉有何面目去见成国的先帝们。” 说完乐阑斜眼瞟了瞟殷辛,看着他还是以往的神情像是没听到自己说的不由的缩了缩脖子,说来也怪他向来对自己也不打不骂可自己就有些憷他。 “陛下能想到这些想来臣对陛下的教导也没有白费,至于死后面对先皇的事,陛下放心有臣在自是不会让先皇怪罪陛下。” 乐阑:??? 第六章美男楚烬 虽说这殷相是佞臣贼子但这办事的速度和完成漂亮的程度确实没得说。这不,昨个刚说完今个就从殷府回到了宫中,宫中红墙高耸,金钉朱漆,屋檐雕刻着龙凤飞云,左右有朵楼阙角,覆以烧制得流光溢彩的琉璃瓦片,到处张灯结彩来来往往的宫人也都是眉飞色舞的样子,好似前几天的杀声震天血流成河是黄粱一梦。 回到宫中后,殷辛便又忙得不见了踪影。不过他与自己午膳的时候倒是略提了提,五日之后便是大婚典礼,乐阑很慌!这边都要大婚了系统那边还没个动静。照这剧情发展下去殷辛定会成为鳌拜、霍光之流,到时候不用系统提示这任务铁定玩完。 看着大婚的日子一天天逼近乐阑越发的焦躁不安,觉得自己应该出去走走,前脚刚跨出暖阁门后面就跟了一屁股的人,自己走一步他(她)们就跟一步,乐阑感觉自己都要炸了。 “你们能不能不要跟着我!烦死人了!你们再跟过来小心朕诛你九族!” 乐阑对这一群侍从比了一个抹脖子动作。本来以为他们就怕了,没想到还有有人敢拦自己。 看着拦在自己身前的陌生太监,身着蟒袍补子为凤凰,头戴正蓝顶花翎,脸盘圆润一脸喜相,语气讨好道:“陛下可别为难老奴了,若是丞相知道老奴没伺候好陛下,老奴肯定会被死还难受呀。” 乐阑气炸了!还真时虎落平阳被犬欺,更何况自己现在还是皇上呢! “你们竟然都不把朕放在眼里!好!这皇帝老子还不想当了!” 说完一把扯下头上玉冠,往地上掷去,没了固定秀丽的乌发立刻散落开来。 “老奴该死!请陛下息怒!”身前的太监立刻俯身跪了下去,自己身后的宫女太监也稀稀拉拉跪了一大片。 趁着太监宫女告罪乐阑快速的跑了起来,及臀的秀发跟着飘散起来。 告罪完的宫人一抬头便发现陛下没了踪影。 “公公陛下跑了!这可怎么办呀!”一个宫女问道。 “你还愣着干嘛!赶集禀告丞相啊!”身着蟒袍的太监对着说话的宫女骂道。 乐阑跑着跑着不知不觉来到了御花园,冬日的御花园倒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凋零,地面用各色的鹅卵石镶拼成各种图案,大片大片的腊梅红艳艳的傲视着群芳,各种奇形的假山,迭石奇特,磴道盘曲。 乐阑很难受,现在宫中全是陌生的面孔,自己想干个什么比登天还难,难不成自己只能为鱼肉,殷辛为刀俎,这样下去还搞啥任务直接等死好了!还不等自己悲春伤秋完就有人打断了自己。 “是陛下吗?” 只见远远的跑来一个身着艳红色锦袍,墨色的发被一根红色的锦带系着垂在身后的人,不等她反应过来就被一把抱住。 “真的是陛下!我以为再也看不见陛下了。” 看清抱着自己的人容貌,乐阑被美到震惊,他眉目如画,轻笑起来如妖冶的荼蘼花,眸光流转之间,摇曳着极致美与媚,只需一眼便可以将人的魂魄夺走!觉得此时世间的所有的花绽放于此,在他的那张脸的对比之下都是黯淡无光。 乐阑听见了自己咽口水的声音,结结巴巴开口道:“我认识你吗?” 只见美人眸中含着莹润的水光,泫然欲泣道:“陛下忘了吗?奴是陛下选的侍夫,我刚进宫那天就遇到宫变,还没来的及与陛下相见,还好上苍垂怜让奴还能再见到陛下。” “你难道就是楚相的远房亲戚楚烬?” 顺口说一句,晋国也就是我当女皇的国家有两个丞相,一个是左丞相殷辛,另一个是右丞相楚懿,说起这个右丞相楚懿除了丞相这个身份,还有另一个身份那就是朕的舅舅先皇后的哥哥。先帝在时楚懿谦恭有礼从不参与党派之争,只一心向着先帝,甘愿做先帝一人的孤臣,因而得到了先帝的全面信任,从此独揽大权,而他来到权利顶峰就是先帝临终前托孤那一波。 先帝去的倒是爽快,苦的却是我这个小皇帝!乐阑来的时候那是要权没权,要人没人,看着目标人物在大街上被打的半死竟然要靠自己拉架!你说这心酸不!没办法谁让殷辛得罪的是权利顶峰楚懿,最后还是自己说看上殷辛了想让他当侍夫才救了殷辛的小命。 为了护着殷辛这条小命自己可是用了十八般武艺,在夹缝里求生存。没想到造反这种事明明应该大反派楚懿做的,可是等来等去造反竟然是殷辛! 看着眼前的这个大美人,乐阑不由的想到了美人计。这楚烬肯定是楚懿安排的奸细,自己绝对不能上当。 心里很理智,但动作很诚实的在楚烬身上猥琐的嗅了嗅,闻着阵阵的幽香乐阑还是不由得有些沉醉。 “天气寒冷奴在玉芳宫温了酒,陛下可否移步。” 唉!看看美人多么善解人意,终于明白为什么温柔乡是英雄冢。可惜啊,美人有毒碰不得,乐阑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乐阑想要拍拍美人的肩膀无奈美人生的太过高大,自己踮着脚尖也才堪堪碰到胸口,乐阑也不尴尬笑着说道:“美人的好意我心领了,今日还有奏章很多要批,改日一定去看美人。” “奴知道,那陛下有空一定要来看奴呀!” 美人说这话,妖魅的眼眸下垂一副失望的样子,看的乐阑怜惜不已,‘行我跟你去玉芳宫’的话都到了嘴边,最后还是理智占了上风,“爱妃放心,朕一有时间一定来看你。” 看着乐阑离去的身影大美人水润的眸光变得深邃起来,“有意思,闻了相思引还能眼神清明果真不凡啊。”说完,微微勾唇一笑,艳若桃李,倾国倾城。 第七章手控(微h) 夜幕低垂,月梢西头。庆安宫一片灯火通明,乐阑猥琐的蹲在门口迟迟不敢进去,不用说殷辛那厮肯定在里面等着自己,大晚上一副抓奸的样恐吓谁呀!人家抓奸都要拿双,自己就出去走走有什么好怕的!话虽如此,乐阑还是不敢进,一阵冷风袭来乐阑大大的打了一个喷嚏。 “陛下既然回来了,就赶紧进来免得生了病就是臣的过错了。”殷辛一边低头看着棋盘说道。 若是将楚烬比作妖冶的荼蘼花,那殷辛就像一朵开在雪山之巅的雪莲,他高贵出尘、不染尘埃。在轻柔的烛光的映照下,殷辛本就出尘容貌的恍若天神降临,乐阑看得不禁有些痴。 乐阑拍了拍用手自己的脸,今天怎么回事老是发花痴。哎!都是美人惹的祸,自己在心里默念道: “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乐阑好不容易稍稍找回了名为理智的这种东西,在看见殷辛白皙修长的指尖夹着墨玉的棋子又彻底瓦解。 乐阑对美人是持有一种欣赏的态度,就跟看见美丽的花或着是看见雄伟壮观的山河,虽然会惊讶于它美丽宏伟,但不会有据为己有的想法。但手不一样,她是个—手!——控!——啊! 乐阑一边死死盯着殷辛的手一边谄媚道:“嘿嘿,丞相果真耳聪目明,英明无双。”接着又说了一声 “丞相批阅一天奏折手累了吧,我帮你揉揉。” 乐阑看殷辛没有拒绝,狗腿的从一旁拿了个小杌子坐在殷辛的一旁,轻轻捧起他的修长的手,一会慢慢的活动着他的手腕,一会轻轻捏着他的指头。 看着这修长白皙的手指不由的感叹道:“你这手也太好看了了叭!为什么我现在才发现呢!”乐阑的语气里充斥着悔恨。 殷辛看到乐阑一副悔恨交加的样子不由失笑道:“陛下现在发现还不晚,臣的手陛下能看一辈子,直到陛下厌了、倦了。”殷辛稍微停顿了一下又说,“就算是陛下厌了、倦了我也不会给陛下逃离我的机会。” 听到这话乐阑捧着他的手的手一僵,抬起头看向殷辛,殷辛的神色写满了认真。 也许他是真的喜欢自己吧! 乐阑刚开始是把这个当成一款养成游戏,而经过跟里面的人物相处发现他们也是有血有肉的人,感情也慢慢的复杂起来,理智告诉她那只是个游戏,但感情却是觉得他们也是活生生的人,他们也有家人和朋友,也有有悲伤和欢乐。 乐阑紧紧的握住殷辛的手,认真说:“你能不能收手!你继续做你的贤臣,我做我的明君好不好!” 殷辛用另一只手抚上了乐阑的脸,眼神坚定道:“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我正被楚懿的人打的半死,那时我自己都放弃活着,可是你恍如天神一般冲了过来趴在我身上,帮我挡住那些伤害。那时候我就在想如果我能活着我一定好好报答你。” 乐阑听着有些愣,那时候自己刚穿过来,就听见系听说目标任务的生命值在下降,有着系统的指导自己很快就来到现场,看见殷辛正被一群人围着打,自己亮出自己皇上的身份命令他们助手居然没人听,自己只能硬着头皮上。而且自己是皇上冲上去也没人敢打。 “其实我帮你也是帮我自己,我并不是只是单纯的想救你。而且我是皇上就算没有实权,楚懿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对我动手,他这样会给别人留下自己把柄。”乐阑觉得开口说道。 殷辛看乐阑极力的解释自己不单纯的小心思,不由得好笑道:“陛下真是太可爱!”说完将乐阑一把拉入了怀中。 乐阑:???明明是很正经的促膝长谈,怎么突然扯大了可爱?还有你干嘛抱着我。 “最近臣太忙了,忽视了陛下的床榻,今晚一个给陛下把床暖起来。”殷辛刚说完薄薄的嘴唇就凑上了乐阑的玉颈。 “你属狗吗?老咬我干嘛!”乐阑的玉颈感到微微的刺痛,推着在自己颈上作乱的头。 “我是公狗那你就是母狗,我今晚一定好好干干我的小母狗。”说完将乐阑后颈拎了起来,将这具温香软玉的娇躯打横抱在臂间把抱了起来,便一步一步朝内殿金花圆顶飞帐的床畔走去。 “啊!你太无耻了,怎么能说出这种话!”乐阑一边挣扎一边大声道。 殷辛直接将乐阑抛在了华丽软实的鹅绒锦褥间,淡淡的熏香让她恢复了几分气力,知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本能的想要逃离。 殷辛低头吻她,先飞快的将自己脱了个精光,又解开她的衣带子,“我就摸摸亲亲我的肉棒不进阿媛的小穴。” 明黄的外衣散在乐阑身下,殷辛趴在乐阑身上,含着她奶子吃奶,握着乐阑小手往下抚弄自己勃起的阴茎。 肉棒已经勃起,狰狞地跳动,乐阑一手握不住,被殷辛大掌包着上下套弄,还不时用她白嫩的小手捏捏鼓胀的阴囊,逗弄往下滴着汁液的硕大龟头。 乐阑羞极了,脸颊绯红,杏眼微眯,侧着脸不敢看身上男人。 殷辛爱极了她着一对玉乳,拢在掌中逗弄,将白面馒头般的玉乳包在手中揉弄,殷辛低头舔弄指缝间漏出来的奶头,抬头对偷懒的乐阑道:“阿媛,给哥哥撸撸,别停。” “啊!”乐阑无意识的叫了一声,这会脑子都要炸开了,身子却在男人的爱抚,吮吸中变得软绵无力的很,乐阑抬起手一手遮住脸,胡乱的下握住殷辛抖动的阴茎,她手小又生涩,撸得殷辛直抽气。 殷辛解开乐阑的下裳:“让我看看阿媛的小花穴馋的流口水了吗。” 乐阑用遮脸的手,一把捂住殷辛的嘴巴,红着脸愤愤道:“要干就干!能别说那些下流的话吗!” “好!那我就听阿媛的!”说完脱下乐阑的下裳,殷辛将乐阑双腿并拢提起来露出嫩穴,见嫩穴间已经有些淫水,他摸一把再将手指插进去逗弄,软肉缠上来含着他手指吞吐。 乐阑被这根手指插的一抖,发出一声娇喘:“啊哈!” 殷辛把一双玉腿抬在肩上,将薄唇贴在花缝上时,乐阑差些疯魔,灵活的大舌竟然直接钻进了小蜜洞里。 “啊嗯!求求你……不要吸了~” 花口紧热,殷辛的舌旋转舔弄在其中,用力嘬吸着幽穴深处的花水,流连唇齿间的腻滑香甜。 嘶溜,嘶溜~ 淫糜的吸吮声不断响起,乐阑的惊呼已然变成了压抑的呜咽,陌生的情欲如同添了油的烈火般汹涌,他的唇在吸汲,他的齿在轻咬,他的舌在逗弄,整个阴户上都是他粗重的热息铺洒,高挺的鼻梁抵在充血的小阴蒂上时,殷辛觉得自己快忍不住了。 她竟然眼睁睁看着他,用舌尖去舔弄自己的阴毛!四目相对间,她从他的眼中看到了妖异的欲火。 “阿媛的蜜水可真甜啊!”说完将自己坚挺灼热肉棒插进了乐阑的两腿之间,飞快的穿插起来,好几次上翘的龟头都插进了花穴口。 最是娇嫩的地方正被异物强行撑开,缓缓顶入的大龟头,磨的花穴口儿一片火辣辣的刺疼。 “骗子说好的不进去!你快出去~我好痛啊!” 殷辛亲了亲乐阑冒着虚汗的额头,沙哑这嗓子诱哄道:“阿媛放心,我不进去就是蹭蹭。” 第八章系统终于活了 【叮咚!您的系统宝宝已上线请注意查收!】 听到这一声,乐阑被惊得从床上蹦了起来,“好家伙!终于上来了!我还以为您都与世长辞了!” 【哎呀!咱也是为了给您更好的体验效果,亲。】 “你少给我来这套,我现在要看的是成果!” 【这个放心!包君满意!】 看着这小系统如此自信满满乐阑觉得自己的金手指要来了,乐阑激动地搓着手着急道:“快拿出来让我康康!” 【你可千万不要眨眼睛呦!锵锵!】 在乐阑眼睛闪着光,攥着拳头,然后就只看见了一堆花里胡哨的对话框!对话框!系统你在玩我! 看着乐阑一副要头顶冒火的样子,系统马上又说,【以前都是咱俩就跟打电话似的,有时候说不定就漏了什么重要的事。现在就不一样,有了这个聊天界面以后有什么重要的事记不起咱就可以查找记录。而且我这个还有各色背景板可以更换呦!】 “我要疯了!为什么当初手贱要点开这个游戏!” 乐阑是个游戏黑洞!这种认知是在同学叫自己玩那种5v5的电子竞技的时候。那时候自己都要被菜哭了,菜就算了吧,主要是还不会苟,一打游戏就要被队友喷,然后被举报排位都玩不了。自己觉得自己可能是不适合这种好斗型游戏,那换着佛系一点的游戏吧!然后就换成了一款养成游戏,这款游戏果然适合自己,不用斗争抢资源,就是当游戏里的剧情展开自己只要点一个是或者否,最后好像是自己点的太频繁,游戏界面就卡住了,自己就被卡进来了,进来以后就有一个系统给自己说,只有养成一名名臣就能从游戏里回到现实。 看着如此辣鸡的系统乐阑那叫一个悔啊!当初还是不如玩竞技类游戏! 果然人生不止有眼前的狗血,还有诗和远方的苟且。 既然系统还能出现就证明自己的任务还没有失败,乐阑觉得自己还是能苟下去的。 “现在你就告诉我,这剧情现在我该怎么救。” 【现在只要阻止目标人物与主人的婚事,用爱感化目标人物使他变成一代贤臣。还有本系统还新上架了一款虚拟货币玩法,等待玩家的解锁。】 “虚拟货币!那就是有商品卖喽!让我看看你这里面有什么东西。” 【抱歉您现在还没解锁虚拟货币板块,现在是否花费20贤臣币将它点亮。】 乐阑点了确定发现上面显示自己贤臣币不足。 “这是什么意思,你在玩我呢!” 【主人不要慌,只要你遇到对您忠心程度达到百分之六十的臣子,他就会有贤臣币,他对您越忠心程度越高贤臣币就越多,只要在两米有效范围之内您就可以收取他的贤臣币。】 “你意思是我现在是要找对我忠诚的臣子收集贤臣币。” 【不不,当务之急主人你要先去想办法避开大婚。】 乐阑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腰,不由的想要骂殷辛这个狗男人!狗男人嘴上总说好了好了,实际上确实没完没了!狗比!男人的嘴骗得的鬼!乐阑都不知道自己是被折腾到几时才睡的。 俗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我的朋友,楚懿与殷辛积怨已久,这两个肯定少不了明争暗斗。不过,楚懿身在宫外不好联系呀,对了!见不到楚懿可是能见到楚懿的奸细楚烬呀!我可真是一个机灵鬼呀! 乐阑越想越对,迫不及待就跑去玉芳宫。 乐阑来到玉芳宫时楚烬正一身红衣在亭中沏茶,看到自己来了楚烬激动的差点将茶壶掀翻,到底是真的开心还是嫌弃,乐阑就不得而知了。 “陛下来了,奴还是如此蓬头垢面真是失礼呀。” 乐阑:??这叫蓬头垢面! 乐阑印象中的蓬头垢面是穿着睡衣,油着头,脸不洗。可楚烬一头乌黑的长发简单的用红绳齐整系在身后,红艳的大袖衫衣襟更是整整齐齐,就连腰间系的血玉下面的流苏都没翘起一根,那鞋更是连灰尘都未沾,这叫什么蓬头垢面! “你这算蓬头垢面那陛下我现在岂不是羞于见人。” “奴不是那个意思。” 看着楚烬低着头,攥着茶杯的修长手指因为用力而指骨泛白,乐阑在抚了抚自己被风吹乱的杂毛笑着开口道:“你这人真没劲,连玩笑都开不起。” “原来陛下是开玩笑啊!吓得奴还以为刚见陛下就要被厌弃了。”楚烬攥着茶杯的手松了下来又说,。 “陛下尝尝奴沏茶。” 乐阑看着美人递过来的茶,也不客气一口闷了下去,小声嘟囔道:“难道美人都是易碎的玻璃心?” 【主人!别忘了正事!】 听着系统焦急的声音乐阑收回自己的深思,脸上升起了名为哀思的神色,无力的坐在楚烬你对面的石凳上,唉声叹气道:“如今,佞臣当道,百姓身处水深火热,朕却无力回天啊!”所以你赶紧叫楚懿把殷辛收拾了。 乐阑一脸期盼的神情中,楚烬轻飘飘的说了一句,“奴相信陛下乃是真龙天子有上苍护佑,一定可以铲除奸佞开创盛世太平。” 乐阑觉得自己可能说的太含蓄了,楚烬没听清自己的话里有话。 “现在朕唯一能信任的就是楚舅舅了,佞臣将朕看的严实,实在是没有机会见舅舅。如今朕信的可只有楚家哥哥你了。” “陛下的那声哥哥奴是当不起的,奴本就是楚家的旁支,又自小在腌臢欢场长大,若不是因为需要奴这个棋子,奴就是死他们也不会想起奴也是姓楚。” 楚烬的剖白来的有的快,乐阑有点懵,我这还没说什么,你自个先把马甲爆的光光的,这真的好吗?楚懿要知道自己找的奸细如此耿直,怕都要气的吐血叁尺。 这下阴谋变阳谋乐阑觉得自己也要坦诚一点,“那你现在有跟楚舅舅联系的方式吗?” “奴进宫时楚相只说有事会有人通知奴,奴并没有主动联系的方式。” 听着楚烬一问叁不知的话乐阑有些泄气,本来还以为楚烬也算是个小反派,没想到他竟然是一个傻白甜!算了,上天总是公平的,给了无双的美貌自然智慧就会少点。” “陛下难道不觉得奴脏吗!” “脏,你哪里脏啊!”说完乐阑反应过来楚烬说的是什么意思,自己若是轻飘飘的说声不脏,感觉有些假,乐阑想了想又说,“照你这么一说,那朕每天看着那些叁妻四妾逛窑子的大臣眼都得瞎?” 话说完见楚烬上弯的嘴角乐阑看得有些痴,结结巴巴道:“你可真好看。” “奴本就是陛下的,只要陛下喜欢您可以看一辈子。” 第九章你要我跟你私奔 楚烬那里没有头绪乐阑觉得自己可以从贤臣币上入手,乐阑看着正在用晚膳的殷辛,殷勤的用筷子夹了蒜蓉牡蛎放进殷辛的碗中,“这个好吃,你吃点。” 殷辛看着碗中的蒜蓉牡蛎微微蹙眉,但最后还是吃了下去,吃完蒜蓉牡蛎殷辛漱了口,优雅的用手帕轻拭嘴角,淡淡道:“阿媛可是有话说。” “果然知我者莫过殷相也!那我就说了,这几天我实在无聊能不能去上朝看看呀!” “阿媛不是总嫌弃上朝无聊,现在怎的想去?” 在殷辛打量的目光中乐阑硬着头皮道:“人家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帅了,我只是想欣赏一下殷相的风采。” 殷辛没说话只是静静的盯了乐阑半响,然后幽幽开口道:“阿媛想去便去吧。”说完抓住乐阑的手神色认真又说,“阿媛除了这个再没有别的相对我说吗?” “没有了。”乐阑有些心虚。 “臣今晚还有要事要处理就在书房安置了,陛下先睡吧!” 放在平时殷辛不回来睡乐阑都要高兴的放鞭炮,但不知为何今日看着殷辛离去的背影生出了几分伤感,乐阑对喜鹊道:“他这是生气了吗?” 喜鹊想了想道:“应当是吧。陛下,全宫上下都知道殷相吃不得海鲜,吃了会起红疹子,而且从来不喜欢吃吃蒜,刚刚夹蒜蓉牡蛎的时候我拉您袖子都拉不住。” “他吃不得海鲜我怎的不知呢?”乐阑失神自言自语道。 看着乐阑对着蒜蓉牡蛎失神,喜鹊安慰道:“陛下乃真龙天子,每日日理万机,若是连一个臣子的喜好也要记着,那脑袋怎的受的住。” 听着喜鹊喋喋不休,乐阑眼神认真的看向喜鹊,淡淡道:“我从未将他放在心上,对吧?” 喜鹊不敢细想陛下嘴里的那个他是谁,只是小心安慰道:“陛下是天下之主,这天下都是陛下的所有物,得到陛下垂青的自是会感恩戴德,没有得到陛下垂青也不敢心生不满。” “你先下去吧,我想自己静静。” “是,奴婢告退。”喜鹊一脸担心的看了眼自家的主子,无奈的退了下去。旁观者清,很明显主子已经开始在乎殷相的感受,这是福是祸不得而知。 乐阑的心里有些乱哄哄的一直持续到早上上早朝。 这是乐阑自宫变之后第一次上朝,没想到自己龙椅旁边竟然多了一把奢华的金椅,金椅之上竟然赫然端坐这殷辛,这等狼子野心怕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不过好在乐阑也算是早有预料,不仅没有惊讶还竟然有一丝丝安心。 乐阑也深知自己来上朝的目的,但看着下面离自己足足有四五米的臣子不由得有些沮丧。 “喂,系统我能看到下面臣子的忠诚度吗!” 【查看一个臣子的忠诚度需要一枚贤臣币。抱歉,目前您的贤臣币为零。】 “你这也太现实了吧!那总能先赊账吧!” 【可以,请主人给定查看目标。】 “那个站在第一排的,看起来一脸正气的老头。” 【收到!正在检测!请稍等…目标人物忠诚度为百分之叁十。叮咚,你的账单已发放,现在贤臣币为-1。】 乐阑气的火冒叁丈,一把扯断手里拿着檀木串成的手串,“啪嗒啪嗒”檀木珠与地面撞击的声音在偌大的宫殿回响着。 乐阑突然从龙椅上站了起来,从地上捡起檀木珠朝着站在第一排一脸正气的老头掷去。 乐阑突入其来的这下,惊得殿内的一干臣子纷纷跪了下来,只见殷辛不急不缓的从金椅上站起来走到乐阑身旁搀起她的胳膊幽幽道:“陛下小心些,地上有珠子,当心脚滑。”说完半搀半拉着乐阑又坐在高高在上的龙椅上。 将乐阑安置在龙椅之上,殷辛也重新坐回一旁了金椅上说,“何太尉你身为武官之首,不仅不爱惜羽毛,竟然克扣将士的军饷,使得将士们竟然被活活饿死,如此延误战机使得兖州落入敌国之首你可知罪。” 只见跪在第一排一脸正气的老头立刻跪伏下来,一边大喊冤枉一边伴着“咚咚”的磕头声。 “你还敢喊冤,看着这些证据你倒是告诉我你冤在哪里。”殷辛冷声道,只见状纸信封如落雪般纷纷扬扬的洒落下来。 何太尉颤巍巍地捡起落在自己手边一张状纸,看完之后本就苍老的脸变得颓败不堪,喊道:“陛下臣也是被人所逼,臣的家人都落入敌军之手,臣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呀!” “来人将他给我拖下去!”殷辛冷冷道。 听着远去的求饶声,乐阑还是有些蒙。自己用珠子掷他只是单纯气他一脸正气竟然忠诚度那么低,害自己白白花了一枚贤臣币,怎的最后倒掷出了腐败案。不过看他忠诚度那么低能做出这种事也不足为奇。 下了朝殷辛先将乐阑搀着送上龙辇,随后自己也挤了上来,龙辇宽大坐两个人也丝毫不挤,但着青天白日的就怕旁人不知咱们的关系吗?乐阑一边推着殷辛一边小声道:“你快给我下去,你昨晚的气你是下去了,我还没下去呢!你赶紧给我滚下去!” “陛下说这话好生无情,先不说大婚在即,就是我的清白都献给了陛下,陛下可不能翻脸不认人啊!” 乐阑听这话小脸羞的通红,糯糯道:“别乱说!我什么时候把你的清白……” “陛下的话倒是说明白些,把我的清白怎么了?”殷辛调笑道。 “你就是不要脸!”乐阑小脸憋的通红大声道。 “哈哈……” “朕命令你不许笑!”乐阑有些气急败坏,自己在口舌之争上从来没有赢过殷辛这佞臣贼子。 殷辛笑着捏了捏乐阑的小圆脸又说道:“陛下太可爱了!” 乐阑看着殷辛剑眉微挑,嘴角上扬倒是有几分少年的模样,乐阑感叹道:“你总是一副老成持重的样子,总让我忽略你的年纪其实跟我一般大。” 殷辛收了笑脸,摸了摸乐阑的头轻声道:“我若是跟你一般天真自在,可如何替你遮风挡雨。” 乐阑嗫嗫嘴心里道:“我的经得风雨还不是你造的!” 殷辛送自己回了庆安宫也没多待,说了一句今晚过来便匆匆忙忙的又走了。 “喂系统你能给我查查殷辛的忠诚度吗?”乐阑在自己的识海里问道。 【抱歉主人,养成的目标人物的忠诚度不可查询。】 乐阑对给自己的系统贴上了继废物、贪财之后又加上了势力,对自己就是狂风暴雨对养成目标人物那叫一个和风细雨,这不行那不行,我怕你是养成目标人物派来的卧底吧! 【那个主人,你可以怀疑我的能力,但你不能怀疑我的品行。】 “he~tui,我信你个鬼!” 现在贤臣币贤臣币没搞到,大婚大婚阻止不了,我真是一个废物呀!乐阑四十五度悲伤的仰望天空,不过今天这蓝天白云还挺美丽呀,正欣赏着突然眼前冒出了一个人。 “陛下在晒太阳吗?” 乐阑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人,立刻挥胳膊打去,“楚烬你是想吓死我。” “陛下若是死了,奴岂不是成了寡夫,这么不划算的事奴可是不会做的。”楚烬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护着被乐阑打痛的地方开口说道。 “前两次见我那叫一个谦卑有礼,现在狐狸尾巴露出来了,不装了!” “这还不是陛下惯的,上次您还叫我楚家哥哥呢?” 现在想起自己上次自己叫的那声楚家哥哥,鸡皮疙瘩都要掉一地,乐阑搓了搓胳膊恶狠狠道:“你不是说自己担不起吗!怎的今天又突然觉得自己担的起了。” “陛下说的是,是奴活该被人看不起。奴的母亲就是妓子,还稀里糊涂跟醉酒的父亲睡了,生下了我。母亲将我当做胁迫父亲纳自己为妾的资本,父亲将我视作自己一生的耻辱,我的出生从未有人单纯的期盼过。” 乐阑看着楚烬低垂着头一副落寞的样子,无奈的挠了挠头,又拉了拉楚烬的水红色长袖,嗫嗫开口道:“你别这样说,我是将你真心当做是我的朋友,说话才如此随意,我就是嘴贱你不要到心里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戳你伤口了好不好。” “陛下是真心想当我朋友吗?” “真真的!比珍珠还真 。”乐阑发誓道。 见楚烬“扑哧”笑出来乐阑才松了一口气,论自己有一个玻璃心好友该怎么办该怎么破! “哎!你倒是笑了,两日后我大婚我哭都没地方哭。” “若是陛下真的不想成亲,奴可以带着陛下逃出去。” 第十章出逃 这眼看就剩一天时间了,乐阑很是着急,“系统你倒是想想办法呀!” 【这个我还未想好破局之法,昨天不是楚烬给你说他能帮你,要不找他试试。】 “找他!还是算了吧!” 【现在你也没好法子,不如死马当活马医。】 说实话乐阑心动了,既然心都动了,那就行动起来。乐阑来到玉芳宫楚烬正在院子画画。 “你还会画画呀!让我看看你画的是什么?”乐阑走上前去看到楚烬画的是一只画眉鸟被困在金丝笼里。 乐阑看了眼四周连一根鸟毛都没看见,疑惑道:“你这没参照物呀!” “何为参照物?”楚烬提笔问道。 “就是……比如你要画牡丹花你就会照着花园里的牡丹花对照着画。” “原来陛下说的是这个意思,奴受教了。”楚烬放下笔,将卷起的袖子缓缓抚平又说,“陛下来,是决定信奴了吗!”楚烬语气肯定道。 乐阑点头道:“嗯。” “既然陛下信我,接下来陛下必须要照奴说的去做。” “没问题!想让我做什么你尽管说!” 楚烬从袖中拿出了一个瓷瓶,递给了乐阑道:“此药为散魂散,服用的人会心智全无变成一具傀儡,新婚之夜你将此药混入合卺酒让殷辛饮下,到时叛军群龙无首楚相定能一举拿下叛贼。” 乐阑看着手中的瓷瓶问道:“是楚舅舅给的吗?” “是。” “反正都是做傀儡,落到楚舅舅手里跟落在殷辛手里又有什么区别。” “奴到时会在卯时带陛下从西华门走,陛下放心奴不会将您交给楚相的。” 乐阑摇头道:“你这样楚舅舅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奴本就贱命一条,陛下视我为友,奴亦然,既然为友冒点险也是应该。” “殷辛此人城府颇深,你确定他会喝下吗?” “会的,只要是陛下奉上的他一定会喝。” 原来宫里除了自己别人都知道殷辛喜欢我,“说不定是他装作喜欢我,就等着将我们一网打尽。”乐阑按着心口像是给楚烬说也像是在安慰自己道。 “陛下这个就不用担心。” “好的。” 乐阑坐在安庆宫中盯着楚烬给的瓷瓶发呆。 【主人你真的要给殷辛下药吗?】 “下!当然得下!不过不是下这个。”乐阑说完将瓷瓶中的白色粉末倒在了地上,又将另一种白色粉末倒了进去,“我那个好舅舅给的东西谁敢用,万一毒死了殷辛,我还怎么看狗咬狗一嘴毛。” 乐阑死不承认自己在关心殷辛。 古代的婚礼又称昏礼,就是晚上才开始的那种,既然是晚上才开始为什么卯时就叫我起来,是疯了了吗! 天还没亮乐阑便被人从床上拉了起来,紧接着一众宫人团团围住,又是沐浴又是焚香,当冕服穿好乐阑觉得自己腰都直不起来了。 “别!先不戴冕冠成吗?”乐阑扶头问道。 “陛下这于礼不和。”说完尚侍示意一旁的宫女给自己戴上冕冠。 当冕冠戴上头的那一刻乐阑觉得自己的脖子都直不起来了,只要自己的头稍稍一动冕旒便噼里啪啦摔在自己脸上,经这么一折腾乐阑的瞌睡虫也散的七七八八,想起昨晚放在枕下的药,乐阑清了清嗓子道:“没事你们就先下去吧,朕想静静,有事自会传你们。” “诺,奴婢告退。” 确定宫人门都出去了,乐阑撸起袖子将枕下的药塞进了怀里,拍拍怀里的药乐阑安心了几分。 乐阑从天不亮等到了晚上,终于等到了迎亲的吉时,乐阑以为自己该去接皇夫了,结果被告知自己只能呆在清泉宫等皇夫。乐阑等的正昏昏欲睡时,被喜鹊晃醒了。 “陛下皇夫的花轿到了,请您去安庆宫成礼。” 乐阑以为皇帝大婚就会跟电视演的一样繁琐盛大,没曾想自己连花轿都没见全乎就要入洞房! “这么直接!都不用敬酒什么的!” “原本您应该去男宾客那里,可殷相说不愿陛下劳累就省了。” “既然怕我累,怎么不把婚礼取消了,他知道这个冕冠它有多重吗!他知道这个冕服它有多厚吗!”乐阑不由地翻了个白眼。 乐阑很迷茫,这脱了僵野马剧情自己还能救回来吗?算了不管了先把婚逃了再说,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 乐阑拉着喜鹊的手郑重道:“今晚我走哪你就走哪!可一定要跟紧了!” “陛下放心,喜鹊会一直一直跟着陛下的。” 庆安宫灯火通明,入目便是贴的对联和双喜,乐阑看见坐在喜床上的殷辛不由得有些怂,“不怕不怕。”乐阑抚了抚胸又揉了揉嘴角,又深吸了一口气硬着头皮坐在了殷辛的身旁。 “如此良辰美景岂能没有美酒相伴。”乐阑一边说一边起身来到圆桌旁,背对着殷辛端起酒壶倒了两杯酒,在端酒杯时将早就准备好的迷药倒进左手酒杯里。 乐阑将左手的酒杯递给殷辛,殷辛一双如同黑洞一般诡异、深邃的眼眸盯着酒杯也不接也不说话,乐阑被盯得发毛, 紧张的心跳声,均匀的呼吸声,在静的诡谲的气氛下,异常清晰。 “你不喝就算了!我喝!” 乐阑刚准备把手缩回去,手腕就被殷辛一把攥住,殷辛缓缓的将酒杯接过来,性感的薄唇微微开口道:“你可知交杯酒意味着什么吗。” 乐阑做贼心虚不敢与殷辛对视,只说“不喝就算了,要喝赶紧的!” 殷辛扬起头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乐阑看着空了的酒杯心顿时安了下来。 乐阑刚把心放下,没成想殷辛会毫无节奏的扑过来。 殷辛用力将乐阑搂抱进怀中后,便撕碎了她的冕服,只留了一只明黄的肚兜,岌岌可危地挂在她的身上,连亵裤都随着冕服一同被撕碎了。 殷辛低头看着乐阑莹白如月的肌肤,摸在手中如同上等的凝脂,滑腻不堪。而乐阑脸色早已红成晚霞,胸口不断起伏,乳尖也因为忽遭凉气而颤颤而立,顶在肚兜薄薄的布料中,似在邀约。 “你在发什么疯!”乐阑捶打着殷辛的胸口挣扎的吼道。 “臣这可不是发疯,只是在做一个丈夫该做的事。”说完便将乐阑顺势压在了床上。 男人啊!不管平时多么衣冠楚楚,只要灌点马尿分分钟钟变禽兽! 殷辛低头隔着肚兜吮吸啃咬上一颗小巧的乳尖,乐阑浑身跟过了电似的,一直酥到脚后跟。 乐阑没忍住,“啊啊”地叫了出来! 殷辛气血上翻,这样的舔吮如同隔靴搔痒,只让自己越来越难耐,于是一手拽落乐阑身上的肚兜,又扯开了裤子,露出那坚硬火热的阳具在乐阑的腿间重重地摩擦着。 乐阑腿间的嫩肉被磨得生疼,看着殷辛一副吃了兴奋剂的样子,不由的怀疑系统给自己的是假药。 乐阑:你给我的是假药吧! 系统:本商家童叟无欺,肯定不是假药。 刚说完殷辛便没了动作,实实在在的压在自己身上,自己差点被压断气。 乐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压在身上的殷·巨石·辛翻开,“喂!醒醒!吃饭了。”乐阑一边拍着殷辛的脸一边在他耳边喊着。 拍了半天殷辛也没动静,乐阑便放心大胆的背着小包袱带着喜鹊和楚烬会合。 月黑风高,阴风阵阵。 乐阑和喜鹊战战兢兢的走在树影婆娑的小道上,喜鹊的手紧紧攥着乐阑的衣襟:“公主到地方了吗!” “马上就到了。”乐阑心里也觉得今晚的事情太顺利了,顺利的不正常,可是事到如今也只能硬着头皮往上走了。 到了约定的地方乐阑没有看见人,乐阑不由得来回踱步,多等一刻乐阑心里就焦躁一分。 “陛下,久等了。”楚烬从树影婆娑的一旁走了出来。 “既然到了我们就赶紧走吧。”乐阑压下心中的不安说。 只见楚烬一把抓住乐阑的手:“天太黑了,我还是牵着陛下吧!”嘴上说的恭敬,手上却紧紧的握着。 “不必了。”乐阑试图将自己的手从楚烬的手中拉出来。 “大胆!陛下都说不必了!你赶紧放手!”喜鹊大喊道。 对上楚烬凛冽的眼神,喜鹊吓得身子一抖,脸色惨白如纸,不由得嗓门变小。 乐阑看着吓得如鹌鹑的喜鹊说:“我家的小姑娘胆子小,你那副凶神恶煞先收收,现在还没出皇宫呢,你若是这样我还是真得好好想想是否换个合作伙伴。”她向楚烬一笑,脸上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哎呀,散魂散怎么在这,难道我把药下错了。” 乐阑在威胁自己楚烬明显的感觉出来,自己倒是小看她了,毕竟如果有一个千载难逢杀死敌对的机会自己肯定会毫不犹豫的下手。殷辛此人城府颇深,自己也未能看透,单靠这个小皇帝就能一举成功无疑是痴人说梦,让小皇帝下手也只是为了试探一二。 “奴只是不忍陛下在佞臣贼子手下受辱才冒着被楚相责罚放陛下远走高飞,倒是让陛下觉得奴别有用心。” “表哥的良苦用心我也知道,只是一刻出不了皇宫我就一刻也不能安心,心一慌就喜欢疑神疑鬼。”所以咱俩先别再这演了,等出了皇宫咱们再搭个戏台子好好唱吧! “原来陛下是担心这个呀,你放心~”话还未说完楚烬深色一凛,“陛下对不起了。”乐阑还没反应过来,只见他提气顿足,身子凌空飞去。 楚烬离开前还对着自己来了个飞吻,还深情道:“小阑阑等着我来接你。” 楚烬刚飞吻完就被从天而降的鱼网网了个正着。 第十一章被抓 “来人!将刺客就地正法。”殷辛阴冷道。 “你们敢!可知我是—”楚烬一句话没说完只见迎面飞来一道利箭,将自己的右手穿透,一阵刺痛殷红的血液顺着他的手臂一滴滴落在地面,血染的地面快速扩张。 殷辛神色淡然的搭起了第二箭。 迎面而来的杀气令楚烬只觉得背脊都窜过了一抹冷意,这个男人是真得想要杀死自己,看着将要射来的第二箭赶紧道:“别!我知道楚右相的秘密。如果我死了,总是有人陪也是好的。”楚烬说完还别有深意的看来乐阑一眼,男人明显拿弓的手一顿,楚烬觉得自己还有戏。 殷辛悠然的放下搭起得弓箭语气平淡道:“天太黑下人还以为网住的是什么飞禽走兽,没想到竟然是赫连太子。这群没眼色的还不给赫连太子松绑。” 楚烬心里直骂娘,脸上却带着笑道:“羌国太子赫连烬见过陛下、皇夫娘娘。”说到皇夫娘娘还别有深意的瞅向殷辛。 “来人,送羌国太子去牡丹苑休息。” 乐阑傻眼了,这货不是舅舅个自己送的侍夫吗!怎么又成了羌国太子!带着一肚子的疑问刚想问问殷辛怎么回事,只见这货就仿佛没看见自己似的,自顾自的走了。 只见大家一副‘散场了’的样子,乐阑也不知自己该回哪里。兜兜转转跑路的计划落空了,自己要是回安庆宫还不知道要被这佞臣贼子怎样折磨呢!冬日寒风刺骨,乐阑紧了紧身上的披风,搓了搓手,安庆宫灯火通明,难道佞臣贼子在等着自己,算了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在冷死和被刀死乐阑选择了刀死。 抱着视死如归的决心乐阑进了安庆宫,只见入目便是赤红一片,没有看见殷辛在,着实松了一口气。 另一边牡丹苑。 “说吧。” “皇夫娘娘您让我说什么呀!”楚烬眼中充满戏谑因子。 “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殷辛黑曜石一般的眼睛,散发着冰冷凌厉的光芒,给人带来无穷的压迫感。 楚烬收起戏谑的眼神正色道:“看来你是真得想救那个小皇帝。”说完又摇了摇头“啧啧”两声,“本来还不敢确定你喜欢小皇帝是做给天下人看还是真心喜欢,如今看来只能是后者了。” “说重点!” “哎呀!你先别着着急让我再捋捋。”楚烬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小皇帝给你下的药你不会真的喝了吧!啧啧,要是小皇帝下的是我给的药,指不定我俩在哪快活逍遥呢。” “赫连太子既然觉得左手太过无用,在下乐意为太子帮这个忙,帮忙把您的左手给废了。” 看着自己指尖残存着一片殷红的血迹,楚烬不禁心里骂殷辛是个小气鬼自己不就是牵了一下小皇帝的手就一副要杀人的样子。 “哎呀呀,您要是真的再废了我的左手,那小皇帝可就真没救了。” “听赫连太子的意思这笔买卖做不成了,既然如此那也没办法,看来只能接受羌国摄政王的邀约。” “赫连铮找你说了什么!” “谁拿出的诚意足我自然跟谁合作,赫连铮的已经拿出来了赫连烬你的呢!” “放心小皇帝的命我保定了。”楚烬为难说,“小皇帝中的毒名叫牵丝引想要根除此毒解药实话说我做不出来,但是,我知道一种偏方,那就是将毒从一个人的身上转到另一个人身上。” “怎么转!”殷辛问。 “我会开一个辅助的药方,转毒的人跟被转毒的人都需饮下,然后经过肌肤之亲传到被转毒人的身上。” 第十二章同房 梳洗完成乐阑躺在喜床觉得自己肯定睡不着,结果翻了个身便一觉睡到天大亮。 殷辛一拢红衣,玄纹云袖出现在安庆宫,乐阑在他进来的那一刻,就闭着眼睛装睡,闭眼的功夫,只觉得他用微凉的手指轻轻抚着自己的脸庞。 “睁开眼睛吧,装睡给谁看呢?”听到殷辛的嘲讽,乐阑索性翻了个身,伸手拽被子将自己整个脑袋都蒙起来。 殷辛伸手,把被子掀开扔在地上动作粗鲁了点,但他说话的语气倒还平静:“陛下还是不要让微臣生气。” 乐阑猛地睁开眼,恶声恶气地说:“惹了你又怎样?” 听她这么一说,殷辛起身走了出去,不到片刻便端着一碗药进了屋子,碗里盛着乌黑色的液体,怎么看都不像是好物。 乐阑没想到佞臣贼子现在连样子都懒得装,别人的鸩酒都是用酒杯,轮到自己身上好家伙就是这么大一碗,是怕毒不死自己吗! “你!” “陛下赶紧喝吧!不要耽误上路的时间。” “我不喝!”乐阑死命将自己的头蒙在锦被里,结果被男人轻轻一拎自己就从被窝掏出来。 男人仰头饮下了碗中的药,如刀削的薄唇染上了绯色, 一手固定首一边露腰嘴唇狠狠地吻上乐阑如樱花瓣娇嫩的唇。 乐阑嘴里的小舌不停在蠕动顶吐,中药的苦涩味在嘴里蔓延开来,眼中泛出难受的泪花,一吻毕乐阑死命的吐却什么也没有吐出来,白着脸:“完了,我要死了。” 乐阑恶狠狠看向罪魁祸首说,“你就那么想让我死,好,那咱俩就同归于尽吧!” 说完就一口饮下碗里剩的药,踮起脚尖狠狠地吻上殷辛的唇,将苦涩的药渡进男人的嘴里,男人也不挣扎顺从的被女人亲吻着,渡完药女人刚想离开便被男人死死搂住了腰压在艳红的锦被上。 乐阑柔顺的青丝顷刻散满了塌间,乌压压的长发,红艳艳的锦褥,还有她美丽的面容,殷辛抬起身居高临下的凝视着,忽而笑了。 “都要死了你笑什么?”乐阑问。 “自然是欢喜。能与陛下同生共死也是好的。” “你真是变态。” “还有更变态的陛下要看看吗?”说完殷辛将衣衫除去袒露出来的结实的胸肌、有力的线条,蔓延至薄薄亵裤可观地顶起一方大帐篷,昂挺的骇人。 乐阑不得不承认殷辛生的俊美昳丽,身材也如名模一般,令人垂涎欲滴,毕竟这么好的身材自己也就在网络图片上看到过,看真人还是头一次。 “陛下可还满意。”看着乐阑眼睛都要贴在自己的胸肌上了,殷辛好笑道。 “那我能摸摸吗?”乐阑用手擦了擦口水花痴道。 “当然可以,我全身都是陛下的。” 俗话说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反正都要死了不如占占便宜,做好心理建设乐阑就随心在殷辛的身上摸了起来。 乐阑一心占便宜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衣服也被一件件扒了下来,等到胸口一凉才注意到自己抹胸都被解了下来,乐阑习惯性伸手挡在胸前,却被殷辛擒住细腕,稍稍用力便拉高压制在头侧,胸前的玉峰便彻底映入瞳中,殷辛的呼气顷刻粗重起来。 玉肌雪肤间两团高高耸立的乳儿浑圆的惊人,乳尖缀着两颗小巧的樱桃,撩的人禁不住想要品尝。 “你放开我!别看了!”饶是乐阑这厚脸皮也不由得一红,胸这么隐私的地方自己都没有认真看过,现在却大喇喇让别人看到,乐阑不由得挣扎起来。 殷辛一手擒住细腕一手把玩起那两团玉峰,丰盈的奶儿在掌中刚开始轻缓揉捏着,慢慢的爱抚着椒乳的手逐渐野蛮起来,直揉的乐阑禁不住轻咛出声。 “唔!”乐阑紧蹙着眉不由得慌乱,男人的抚弄与平日自己洗澡时的感觉浑然不同,除了疼,竟然还有一种无法说出口的酥麻。 殷辛逐渐得寸进尺起来,附身用轻薄的唇轻啄起乐阑丹唇,接着将唇下移到她的玉颈上啃咬起来,坏意的吮下一个个暧昧的痕迹。 “你是属狗的吗!” 乐阑刚说完在自己颈上啃咬的唇便游离到自己的胸上,身体登时一僵不由得出声:“嗯啊~”别说殷辛了自己都觉得这声猫叫够骚。 听到这声猫叫身上的男人仿佛受到了鼓舞,一边更加卖力的在她胸上舔舐,一边用自己的硬挺的下身去顶弄她热意盈盈的腿心。 第十三章同房2 突然双腿间一阵清凉,乐阑下意识并拢双腿遮挡私密处,殷辛不随她愿,打掌擒住莲足将修长的玉腿大大撑开。 “你放开!” 乐阑扭动挣扎,却丝毫没有影响殷辛观赏,隆起的小丘光洁滑嫩,莹白的腿心青涩万千,那处却泛粉带娇,还未被男人碰过的细缝如花骨朵般紧闭,饱满的阴唇嫩的诱人。 殷辛伸出他的中指慢慢的在乐阑的双腿间抚弄,突然探了进去。 当被指甲轻轻刮挠的那一瞬间,乐阑整个身体不由自主紧绷,喊道:“啊!” 殷辛将她的腿大大地分开,固定在自己的腰侧:“陛下吸得如此紧,是不想让臣的手指出来?” “你赶紧把你的手指拿出来出来!”乐阑气急道。 “好的陛下,你下面放松,我撤出来,”她感觉殷辛慢慢拔出他的手指,不由得放松了下面的肌肉,暗自松了一口气。 乐阑现在全神贯注着在自己体内抽插的手指,丝毫没有注意到殷辛已将丝裤褪到了胯骨,怒挺的巨龙昂扬,弹打在他的腿间,下一刻他那根滚烫的物件代替手指直直地挤了进来。 “快退出去!好痛啊!”乐阑疼的无意识颤抖起来,冷汗直冒,她痛苦地抓紧了身下的褥子。 殷辛能听她的才怪,他两只手牢牢地钳住了她的腰,薄薄的唇却温柔亲吻着她的额头,眼睛和脸颊,长驱直入的巨龙一直撞在了花心上,才停止了动作,他双手撑在乐阑的身侧,长长地吸了一口气,脸上因为极致的快感狰狞的有些可怕。 “你是我的。” 下体撕裂的痛让乐阑痛楚的悲鸣一声。 他低沉的嗓音满是欲望压抑,爱怜的抚着乐阑惨白的娇靥,便忍不住开始抽动起来,那湿热紧致的幽穴,吸得他快要快要发狂。 粗壮的巨棒拽着嫩肉往穴外退时,下体立马流出白色的浊液,还混合着鲜红的血液,唇瓣被她咬的几乎出血,痛到极致便是麻木。 操!小黄书上不是都说这事快活的紧!自己为什么这么痛! 朦胧的泪眼中,她看着殷辛的俊脸涨的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跳,也好似很痛苦。 “别!不要了!” 乐阑话还没说完,花径便被巨龙又缓缓撑开,她甚至能感受到,肉棒上暴起的青筋,刮蹭在穴肉的内壁间,下意识绞紧的媚肉,她不知道自己将穴儿绞的越紧,身上的男人才更加疯狂。 殷辛掐住她柔软的腰肢,开始用肉棒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粗暴凶狠的一下又一下操到最深。 “啊~你轻点~”乐阑用纤纤玉指扣紧了他的肩头,在背上留下道道血痕。 殷辛低吼了一声,精壮的腰身起伏愈发狂乱,压着玲珑的女体凶狠的撞击起来,一次比一次重,仿佛要将她的娇穴操烂,大龟头直接撞上宫壁上,滚烫的灼液顷刻喷涌而出。 等到殷辛终于放慢了动作,在她身上一僵,乐阑总算喘了一口气,刚准备合上眼,没想到又一阵狂风暴雨接踵而至~ 第十四章拿下 “陛下该起床上朝了。”殷辛温柔道。 乐阑翻身过将盖在身上的锦被拉过了头顶。 看着乐阑翻了个身又没了动静,殷辛伸手将乐阑从被窝中扯了出来。 感受到一阵寒气乐阑费劲的睁开了眼。 “不去!要去你自己去。”乐阑烦躁道。 “今日有好玩的!陛下去吧。” 最后乐阑还是被殷辛从被窝里拉了出来。 从换上龙袍到坐到朝堂上乐阑眼睛都没睁开过,眼上挂着黑眼圈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身子懒懒的姿势窝在宽大的龙椅上,像是被晒蔫了的枯草,反观坐在一旁的殷辛一副吸了真阳似的,神采奕奕容光焕发,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采阴补阳! 听着下面的臣子一会说着这里遭了旱灾,哪里又遭了水灾,乐阑只觉得脑袋空空完全没有应对之法,看来自己天生不是当皇帝的料。好在自己新进的皇夫大人确实能干的紧,叁言两语便有了应对之法,乐阑也乐得轻松便在众目睽睽之下补起了觉。 这睡得正香只听告饶一声高过一声。 “陛下冤枉啊!” 乐阑睁眼便看见自己的舅舅正被五花大绑的大声喊冤!这下来了精神,两大佞臣同台竞技这可是花多少钱都看不上呀! “天晋五年岭南大旱朝廷拨款一百多万两银子不翼而飞,致使岭南饿殍遍野。天晋七年新科状元李进竟是连自己名字写不出来,卖官鬻爵一手遮天。其他你还是自己看吧!”只见殷辛将厚厚的一卷状纸丢在楚相身前,冷冷道,“楚相还是先看看这状纸上写了什么再来喊冤吧!” 楚相颤巍巍将身前的状纸打开,脸色由青转白无力地坐了下去。 忽然楚相像是想到了什么大喊道:“陛下老臣有话要说!”只见楚相刚要开口便被金吾卫封嘴拖了下去。 啧啧,看来还是殷辛这佞臣技高一筹,看着楚舅舅想死猪一般被人拖下去乐阑心里全不是滋味,倒不是自己心疼便宜舅舅而是心想自己堂堂一国之君到时候也被像拖死猪 一般这可真是颜面尽失呀!看来自己该好好讨好殷辛,到时候被拖下去的时候能好看点,心里这么想就不由得抬眼看向殷辛。 殷辛看着乐阑的眼神以为是被这情景吓到了,不由得缓了缓神色握住了乐阑白皙的手。 天牢 楚相被五花大绑架子上衣衫褴褛,几缕短发黑亮濡湿地贴在额头,脸上甚至还带着一抹灰尘的印子,脸上却带着得意的笑:“殷辛我死了小皇帝也活不了!啧啧,有种你就杀了我,到时候小皇帝在下面陪我也不寂寞。” “楚相指的可是牵丝引。” 听到牵丝引楚相上扬的嘴角僵硬了下来:“你知道了!还敢把我关起来?”他不可置信说,“难道你知道了牵丝引的解药!不!不可能!牵丝引是没有解药的!” 殷辛声音狠厉道:“下面如此好就劳烦楚相下去看看。” 看出殷辛一副视若无恐的样子,楚相求饶道:“你还是饶了我吧,我可是乐阑的亲舅舅呀!” “陛下不需要什么唠子舅舅,只要有我就可以了,就算我死了她也只能记得我一个人。” “疯了疯了!殷辛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是呀!我是疯子!你还记得天晋七年你将我的试卷李代桃僵到李进身上,当街拦住了你的轿子你叫人将我打了半死。” “我错了!我不该这样!求你放我一条生路吧!” “不,你没错。其实说来你应该是我的恩人。”殷辛发自内心笑道,“如果不是你当街将我打了半死也引不来陛下可能我也遇不到陛下。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竟然给陛下下毒,害的陛下身子羸弱,也让我不能让我与陛下共白头。你以为你为什么能好好活到现在,要不是你手上有缓解牵丝引的药我早都收拾你了。” 第十五章任务失败1 殷辛踏进安庆宫便看见乐阑倚窗而坐看着外面纷纷扬扬的白雪,“开着窗都不嫌冷吗。”说完将一旁挂着的狐裘盖在乐阑的身上,顺手便将她拥进怀里,将自己高大的身体挤进乐阑的小塌上。 “就这么小的榻,你都不嫌挤!”乐阑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殷辛无视乐阑的白眼笑道:“刚从外面回来冷的紧,劳烦陛下替我暖暖。” “陛下今后您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用我的生命发誓。” “那就先给我多娶几个皇夫!”说完乐阑感觉到自己的腰被紧紧的勒住,“别,快松开!我就开个玩笑,你还真当真!” “陛下可千万不要开这种玩笑,你要敢娶,我就剁了那男的然后在榻上干死你!”殷辛 一边说一边在轻轻摩挲着乐阑的腰。 “好痒!你快放手!” 蹭来蹭去衣衫倒是落了个光。 “陛下起床。” 乐阑迷迷糊糊看向窗外,只见窗外一片漆黑,“还未到上朝的时候呀!” “陛下该起来学习了。” 乐阑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你丫是禽兽吧!昨天晚上你翻来覆去搞到几点,你竟然叫我起来学习。” 无论乐阑怎样撒泼装浑还是被拉到上书房。 乐阑迷迷糊糊的坐到上书房,听着殷辛拿着书便开始讲了起来。 本来就瞌睡的很,还被强迫听这些之乎者也,乐阑就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睡得正香甜就被刺骨的风吹醒了。 睁眼就看见门窗大开,乐阑不由得红了眼,说:“你给楚相好歹还给个吃牢饭的机会,到我你直接想冻死了事吗!你等着老子在让你上床我就不姓乐!”说完乐阑气冲冲走出了上书房。 尤珲看见陛下气冲冲的跑出去,赶紧示意一旁的侍从跟上,看着殷辛无力的伏案尤珲赶紧跑了进去。 尤珲立马扶起殷辛大喊道:“来人快传御医!” “是我对陛下太过严厉吗?”殷辛轻咳只见殷红的血瞬间染红了雪白的手帕,看着染红的手帕自言自语说,“我也想护着陛下一生一世可是我已经没有时间。” 尤珲看着容色苍白的殷辛不由得叹了口气,任谁也想不到威风八面不可一世的殷相,其实已病入膏肓。 “何苦呢!” 尤珲道。 第十六章任务失败2 寒风刺骨,乐阑跑的太急连披风都没带,只能在冷风中瑟瑟发抖,想起刚刚发生的事觉得自己太矫情,自己最近怎么越来越沉不住气,剧情什么的自己彻底是拉不住了,完成任务那更是天方夜谭。 刚沉浸在失业的悲伤中,乐阑看着迎面走来的赫连烬突然觉得自己不该一人悲伤。 “哟!这不是赫连太子!” 赫连烬一看到乐阑本来想转身走人,可是乐阑立刻挡在自己身前根本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陛下,臣还有事就先走一步!” 要是自己方便的话也不介意逗逗这个小皇帝,可是她背后的殷辛赫连烬就不得不退,因为正常人再厉害也比不过一个不要命的疯子。 “赫连太子急什么,朕还想跟你促膝长谈呢!”乐阑把长谈两个字咬的格外重。 赫连烬想走乐阑一个手势身后的侍从便将自己围了起来,其实自己只要动动手指这些小喽啰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对手,头痛的是乐阑身后的那些暗卫,这些暗卫随便一个都能将江湖搅得天翻地覆,也不知殷辛是用了什么法子将这些神人聚在一起保护这个没用的小皇帝,而且这个小皇帝怕是都不知道自己暗地里有这么多的保镖。 “既然陛下盛情邀约那本太子肯定乐意之至。”赫连烬话还没说完便被乐阑的侍从绑了个结实。 “既然赫连太子如此喜欢飞朕自是要满足你。”说完乐阑便吩咐侍从将五花大绑的赫连烬吊在了树上。 冬日寒风阵阵,赫连烬只穿了一袭红衫,而且胸前的衣衫都要开到腹部,乐阑看着都替他冷,自己还真是恶毒呀! 乐阑缩了缩脖子吩咐道:“没我的命令小心自己~” 说完乐阑比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赫连烬看她一副真要走的样子,思绪微转道:“只要陛下将我放下来我愿意给陛下说一个秘密。” 乐阑一副不为所动,准备转身离开,赫连烬轻飘飘说:“殷辛他要死了.” 乐阑脚步一滞,回首说:“他要死了?开玩笑我死了他都死不了。” “你要是不相信你可以去上书房看看。”听了赫连烬的话乐阑不由得往回走去。 “你要是敢骗我,我一定让你后悔。” “哎!你要走了先放我下来好不好!哎!”看着乐阑走远的身影,赫连烬轻轻一动便挣开困在身上的绳索,以一个潇洒的动作飘了下来。 赫连烬用手挑起额前的一缕头发,自言自语道:“这下可有热闹看咯。” 第十七章任务失败3 乐阑走到上书房门口才想到要是赫连烬骗自己,自己去了岂不是很丢脸! 乐阑在门口犹犹豫豫刚想转身离开,门便从里面打开了。 “臣参见陛下。”尤珲从里面从里面出来道。 “你不要误会,我不是专门来看殷辛,就是正巧路过。”说完乐阑不由得自打嘴巴。 自己解释这么一解释倒是此地无银叁百两。 乐阑有些懊恼着看着尤珲,可是尤珲这大直男一点都没觉得这话暗藏着小姑娘的小心思,只回答了:“是。” 大直男!这逼绝对是! 乐阑准备径直进去,却被尤珲拦住,说:“丞相说今日谁都不见。” 乐阑知道自己这个皇帝做的憋屈,可是没想竟然可以如此憋屈! 乐阑指着自己说:“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我是谁!” 尤珲竟然还很听话的睁大眼睛看了看自己,一本正经道:“你是皇帝陛下。” “知道还不快让我进去!” “可是~” “让陛下进来。”门里面传来殷辛的声音。 听到殷辛的话,尤珲立刻让开让乐阑进去。 乐阑狠狠的瞪了尤珲一眼,气呼呼的进去了,进去以后看见殷辛正坐在案前看奏折。 “陛下怎的又回来了,是想继续读书吗!” “你。”乐阑觉得殷辛这话说的很欠揍! “我只是回来拿披风而已。”说完乐阑便开始找起了来。 翻到小塌上乐阑看见了一个带血的丝帕,,二话没说就将丝帕塞进了袖里。 “陛下披风在这里。” 乐阑吓得一激灵,结巴道:“原来在这里。”说完便拿起披风跑了出去。 乐阑拿出袖中的带血丝帕想着,殷辛难道真的生病了!佞臣贼子要命不久矣了,自己竟然没有想象中的高兴,反而心里沉甸甸的。 乐阑觉得自己还是要找赫连烬问个明白。 任务失败4 乐阑跑回挂着赫连烬的那棵树,看着赫连烬被挂在树上荡秋千,说:“我问你几个问题,只要你回答让我满意,我就放你下来。” 赫连烬连忙点头道:“陛下放心,本太子一定知无不言。” “你怎么知道殷辛生病了。” “一天晚上本太子外出散步,看见一个太医鬼鬼祟祟的,本太子好奇就跟了上去,结果太医去了上书房,太医从上书房出来,就急匆匆的将手中的一包东西埋了起来,我挖出来一看竟然是药渣,药渣里面有一个是鸡血藤。” “药渣里面有鸡血藤怎么了。” “鸡血藤其实是一种毒药,一般人能用来入药,都是用来以毒攻毒。”赫连烬摇了摇头说,“看来殷相命不久矣。” 赫连烬说的话自然是一个字也信不得,先不说殷辛是不是真的中毒,就算他中毒了,以他的脑子怎么可能一副昭告天下自己不行的德行。 所以只有两种可能要不是赫连烬再说谎,要不就是殷辛这货又在下陷阱。 乐阑不知道虽然赫连烬这个发现过程是自己编的,但殷辛中毒自然是千真万确。 “陛下现在可是您把权利夺回来的好时候。”赫连烬盯着乐阑道。 乐阑适时的露出一副贪婪的样子,激动说:“如果赫连太子真能帮朕夺回皇位,朕一定会满足你的所有要求,可是~上次你说要带朕逃出宫,到危机时刻你又只顾自己。” “陛下放心,那时我只是先跑出去叫救兵,无论怎样我都会救回陛下的。”赫连烬十分真诚说。 乐阑:我信你个鬼! 乐阑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柔柔说:“那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那你说朕现在该如何做呢。” “陛下你去上书房跟殷相说你想要黑甲卫。” 听完赫连烬说的话,乐阑一副看疯子的表情看着赫连烬,不由对系统吐槽:“你们这个养成游戏,现在开的是智障模式吗。” 系统:…… 乐阑无语道:“直接要黑甲卫会不会太直接,傻子才会给吧。” “陛下可以试一下。”赫连烬道。 乐阑:试你个锤子!你丫智障! 系统突然开口:“爱在心口自难开,宿住是否接受前去向殷辛索求黑甲卫,任务完成奖励十个贤臣币。” 这么智障的任务乐阑肯定不会选择,准备点否,却发现这个选项是暗着的,根本点不动。 垃圾系统毁我人生。 “当宿主十秒之内还未选择,系统将默认为任务发布成功,现在进入倒计时,五、四、叁、二、一,任务发布成功,宿主完成任务奖励贤臣币十个,任务未完成扣贤臣币五十个。” 乐阑只能硬着头皮再次来到上书房,看着端坐在案后的殷辛艰难道:“我给你说一个事,你就当听疯话吧。”她深吸一口气,闭着眼睛说,“我想要黑甲卫!” “可以啊。” “啊!”乐阑惊讶的看向殷辛。 任务失败5 乐阑觉得自己幻听了,呆呆的回了:“啊!” 殷辛嘴角噙着笑说:“瞧瞧你这副傻样。”说完对着门口喊了声,“尤珲。” 刚喊完便有人进来,尤珲单膝跪地道:“参见陛下、丞相。” 殷辛看向发呆的乐阑道:“陛下不是要收回黑甲卫吗,怎的还不开口。” 乐阑张了张嘴愣是对着尤珲吐不出一句话。 说起黑甲卫乐阑就不由得提起一个人,那个人就是殷辛。 殷辛作为游戏的男主玉树临风,才华横溢那是必然,但这年头没有悲惨经历的男主是不完整的,游戏里是这样设定他的。 殷辛从小父母双亡,一直寄宿在自己舅舅家,他的舅舅一天就将男主当下人使,吃穿都成了问题,读书就更不可能了,但是男主可不是一般人,不给读书男主白天就偷偷在私塾外学,晚上囊萤映雪,最后还考中了状元。 作为一名男主,故事自然不会这样简单。殷辛考中状元但是被乐阑的舅舅楚相搞了个移花接木让自己的族人冒名顶替成了状元,殷辛也不知道在哪里知道这件事,就当街拦住楚相的轿子然后被打了半死,乐阑刚进游戏就是去救被打的半死的殷辛。 这游戏这时候的设定楚相就是一手遮天连所以乐阑虽然救下了人但状元之位还是没要回来。 之后楚相不知是为了羞辱我还是为了羞辱殷辛,竟然给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武状元!之后殷辛就被安排到极寒的北境戍边,到那边受到的排挤、嘲讽之类就先不谈,毕竟一切坎坷对男主来说那就是buff加成。 作为一个反派不仅会死于话多,还会死于自己作死!要搞男主咱就下手死手,能别在给各种机会好伐! 果然殷辛最后凭一己之力创立了黑甲卫,到这时楚相还是努力的作死,不给粮草不给兵器,还一个劲在我跟前上黑甲卫的眼药。 这当然难不住男主,北境太平时黑甲卫开荒种地自给自足,打仗时又拿起兵器,这妥妥的军农一体,具有长久的发展眼光。 这人家都说今天的汗水明日的果实,黑甲卫自己可是一点都没养过,张口就要别人的劳动果实,虽然说自己没啥节操,可这还是难以开口。 乐阑不由得向殷辛投去一副求救的目光,见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只能硬着头皮说:“朕想要黑甲卫。” 没想到尤珲比自己还干脆,二话不说就从怀里掏出了兵符,递给了乐阑。 乐阑傻傻的握着兵符,嗫嗫对着殷辛道:“你不怕我用兵符对付你。” “既然敢给你陛下,自然是不怕的。” 任务失败6 庆安宫 乐阑坐在床榻上看着手里的兵符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如此轻易的要到兵符。 “系统你说她如此轻易的就把兵符给了我,他肯定憋着坏。” 系统:“哎呀呀!不要想这么多,有了这个兵符,剧情就有可能救回来。” 乐阑一听剧情还有可能救回来顿时来了精神。 “还能救!太好了!你快说怎么救。” “用黑甲卫先夺回皇权,再动之以情让殷辛重新成为一代贤臣。” 乐阑嘴角的笑容一凝,直接往床上躺平:“你这样就像脱裤子放屁,好了,我要睡了,请不要打扰我。” 看着床顶的流苏轻轻晃着,乐阑说:“要是能改记忆的药就好了。” “我有失忆丹。”系统说。 乐阑又来了精神:“这个好,到时候咱只要重新培养他。” “一万贤臣币一颗。”系统说。 乐阑的又直挺挺躺床上,无力说:“算了,我还欠着你钱。” “咱可以先欠着呀。”系统说。 系统说这话一副活脱脱的地主样,乐阑突然想起朱重八说过的一句话:“我爹是给刘德地主家放牛的,我也是给刘德地主家放牛的,以后希望我的孩子也给刘德地主家放牛。” 最后朱重八的父亲饿死了,他希望地主刘德能看在他爹给他当了一辈子佃户的份上能帮忙给副寿材。 地主刘德很干脆的拒绝了,原因很简单,你父母死了与我何干,给我干活,我也给过饭吃。 乐阑觉得自己的命运可能跟朱重八的爹好不到哪里。 最后乐阑还是借了,债多不愁,万一这任务就成功了! 乐阑觉得自己又可以了,便积极和赫连烬谋划起来。 这一天来的很快,乐阑再次踏入上书房看望殷辛,这次跟上一次不同的是这次不是自个来的,是跟赫连烬和黑甲卫一起来的。 人来的确实多可就是不够健谈,有些冷场,乐阑清了清嗓子说:“佞贼殷辛还不快束手就擒。” 上书房很空旷,空旷到乐阑说完还有着回音。 乐阑感觉得到自己现在被很多双眼睛盯着,自己也没有想到声音会这么大,有些不好意思。 “那个看你们不说话,我来开个头。”乐阑觉得在没别人说话自己就要用脚抠出叁室两厅了。 殷辛似乎看出了乐阑的窘迫,开口说:“陛下带这么多人来本皇夫这里来是…” “那朕明人不说暗话,现在朕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交出军权,再喝下这个药,朕就既往不咎,你以后还是大晋的左丞相。要么死!” 一个是位高权重,一个是死路一条,傻子都会选第一条! 虽然说傻子都会选,可是乐阑拿不准他会怎么选,自己从来就看不懂他。 不得不说乐阑真相了! 殷辛眼眸微垂,做深思状说:“不能跟陛下白头偕老,还不如直接死了,也省的陛下费神。” 突遇如此表白,而乐阑的重点却“死”字上,不由大喊道:“回答错误!请重新回答!” “这就是我的选择。” “我让你从新再选!” 赫连烬看着这两人,如玩过家家的稚子,争论谁当爹,谁当娘,一般争论不休,不由开口道:“我觉得~” “你闭嘴!”正在争论不休的俩人异口同声道。 赫连烬:“??” 任务失败7 看着殷辛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乐阑决定还是来强的,随手一直道:“你们俩把他按住。” 俩个被点名的黑甲卫面面相觑,迟迟不肯动手。 “你俩是聋了吗!还不快动手。” 俩名黑甲卫说了声:“丞相得罪了”就直接将压住殷辛双臂,乐阑都隐隐听到骨头移位的声音。 殷辛原本就病恹恹的脸色,更是白了几分。 “那么使劲干什么!轻点呀!”乐阑从怀里摸出系统给的失忆丹对着殷辛说,“你放心这药对你好处绝对大于坏处。” 乐阑抬高了殷辛的下巴,对上他平淡无波的眼眸,突然有一种负罪感。 赫连烬果然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合作伙伴,一看乐阑犹犹豫豫便直接抽出腰间的软剑,朝着殷辛刺来。 眼看剑尖离殷辛只剩毫厘,赫连烬却突然单膝跪地,吐出一口血来。 “ 是你!”赫连烬盯着乐阑,语气肯定,自己平日也算谨慎,从不在外面用吃的喝的,除了今日乐阑给自己端来的那杯茶。 说实话,自己从来没有把这个贪生怕死,心思简单的小皇帝看在眼里,却未曾想,日日大雁,竟被雁啄了眼。 “你也别一副捉奸在床眼神看着我,咱俩最多算是互相捅刀子,你还不是想利用我收拾殷辛,断我晋国一臂,毕竟一个草包皇帝,可比一个心思深沉的佞臣贼子好收拾多了。我给你下的是十香软筋散,只要你不运功,自然是屁事都没有,但是你要是有什么坏心思~”乐阑在脖颈上比划以下说,“内忧外患自然是先攘外,再安内。” 乐阑从进了这个任务里老是被人当智障,今日终于是体会到一把大boss的爽快。 “陛下成长了。”只见殷辛不禁毫无恐惧之感,还一副老父亲的欣慰的样子。 对上殷辛自己总是有一种跳不出圈的感觉,乐阑摇了摇脑子说:“反正今日是我赢了,你俩都得歇菜。” “陛下难道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杀殷辛。”赫连烬道。 这一句反问一出,一般人自然会问为什么,但乐阑知道反派死于话多,还是不要上当,一刀砍了才是正道。 乐阑抽出自己身边黑甲卫腰上的长刀,就要动手,眼看要到挥到赫连烬脖颈上,他突然大喊道:“我有治殷辛的药。” 乐阑立刻停下手中的刀,不管真假,自己赌不起。 “交出解药饶你不死。” 赫连烬用指尖拨开搭在自己脖颈的长刀,幽幽开口道:“殷相的命可不只能换我命这么简单,我要你亲自送回羌国。” “陛下不可,”殷辛开口说,“放此了此人,犹如放虎归山。” “好你个殷辛,咱说好的我给小皇帝治好病,你就帮我收拾我那叔父,现在小皇帝的病本太子治好了,可是你呢!”赫连烬气急败坏道。 殷辛一脸平静道:“我帮你收拾了你叔父。” 赫连烬要被气笑了:“你撺掇我堂兄造了他老子的反,最后兵权又落到我堂兄手上,你这叫帮我?不就是换了人辖制我!” “你只说让我收拾你叔父,又没说要兵权,你要的我都做到了。”殷辛一脸淡然,毫无羞愧说。 乐阑都被殷辛的无耻打动了,好家伙这是在玩别人呢?怪不得别人要砍他。活该!不过说给我治病是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生病了? 还不等乐阑想出个所以然,殷辛便晕了过去。 任务失败8 “太医,他怎么样了。”乐阑看着躺在榻上的殷辛着急问道。 “臣~” “有话快说。”乐阑焦急道 “殷相中的是牵丝引的毒。” “既然知道是什么毒,还不快赶紧解!” “这毒臣无能为力,当今能解此毒唯有俩人。一是,陛下你的舅舅楚相。” “我那舅舅早都化成了土,你现在说他能救,你是在玩我呢!不对,我舅舅又不是医师,怎么能救太医都救不了的人。”乐阑看向太医缓缓道,“难道毒是他下的?。” 殷辛这厮城府极深,就凭我舅舅那智商,要悄无声息的给这厮下毒,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乐阑不喜欢猜谜底,直接问太医:“我知道你是殷辛的心腹,他是怎么中的毒你肯定知道。” 太医立刻跪下道:“臣不敢说。” “你尽管说,不管是谁我都不会怪罪与你。” 太医叩首小声道“下毒之人是陛下。” “哈??我下的毒?”乐阑茫然的指着自己道,“我怎么都不知道?你可不要信口开河,你倒是说我是怎么下的毒。” “这~~臣不能说。”太医也不知想到了什么,涨红了脸道,“可以救殷相的另一人是羌国太子,赫连烬。” “来人,把赫连烬带上来。” 赫连烬看见乐阑第一句话就是:“这么快就想哥哥了,哥哥其实也想你,所谓一日不见如隔叁秋。” 乐阑已经懒得跟他废话,直接对押送赫连烬的士兵说:“把他舌头割了,麻溜点。” “只要陛下高兴,舌头随便割,可就是苦了皇夫娘娘,要饱受牵丝引之苦了。” 赫连烬这话现在说到乐阑的叁寸上了,要是殷辛有个叁长两短,我这任务也完不成了,那可不就是世界毁灭了。 为了完成任务,自己是费力又贴人,陪吃、陪睡、还陪读,妥妥的叁陪呀!谁想让老子白忙活了这么久,老子就砍死谁! “他死你死,他活你活。”乐阑绝情道。 赫连烬捂胸一副伤心道:“一日夫妻百日恩,陛下竞对我如此绝情。” “要说夫妻情,哪里轮的到你这个小瘪叁。”乐阑看向躺在床榻上的殷辛,隐隐有了一种依赖感,如果他死了,不管是对因为任务,还是对因为自己,都是致命的打击。 系统:“那个,主人您就算是把他就回来,这人已经歪的拉不直了。这次失败也无妨,这个世界崩塌,我们可以去下一个,一直到您养成完成,您就可以离开这个游戏里了。” 乐阑这会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只是一心想要将躺在床榻上的这个男人救回来。 “你不要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乐阑此时像一个发怒的雌狮。 面对暴跳如雷,失去理智的人,最好是不要对着干。 赫连烬也看出乐阑已经懒得再跟他废话,很识时务的道:“能救。” “陛下,杀了他。”殷辛在赫连烬施针下,刚转醒就开口道。 赫连烬很后悔自己刚刚为什么不扎死殷辛这货! “你感觉怎么样了。”乐阑看见殷辛醒来马上扑到床边焦急问。 “臣无碍的,赫连烬必须死。” 赫连烬:??为什么非要在我面前说要弄死我,一点都不怕我跑吗?是自己一直展现的性格太好,以至于都觉得自己很好弄死? “赫连烬不能死,他死了你也会死的!”乐阑望着躺在床榻上的男人说,“这世上谁都能死,但你不可以。” “陛下这是跟臣告白吗,有了陛下这句话臣死而无憾。”殷辛薄唇微微扬起,带着温柔的笑意,却又显得性感无比。 殷辛见惯了这厮皮笑肉不笑,一笑整死你全家的德行,像这样温柔的笑倒是头一次见,不自觉的嘴角也微微上扬。 赫连烬见这俩人郎情妾意的肉麻样,不由得撇撇嘴,刚撇完嘴只见殷辛瞥了一眼他道:“赫连烬必须死。” 赫连烬:“?”活该你丫找不到老婆,像你这正谈情说爱都忘不了工作,怎么配! “太医可都说了,没有我你会死的呀!”赫连烬一副欠揍样道。 赫连烬刚说完殷辛便咳了了起来,乐阑坐在床边一边抚着殷辛的背,一边轻声道:“你别激动我杀赫连烬还不行吗。” 赫连烬:你们要谈情说爱就好好谈情,干嘛老围绕让我死这个话题,我累了! 任务失败9 “你真的要杀我。”赫连烬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上回荡着。 “只要你能把殷辛救过来,我亲自送你出晋国。” “啧啧,其实也不是不能救,主要就是殷辛他自个不想被救。” “你这什么意思。” “我这救法也简单,就是经过交合把毒转到她人身上,交合前俩人需都服下的药才能成功转移。” 乐阑听得一愣,突然想到之前殷辛给自己喝过的药:“你说的那个药,是殷辛给我的那个吗!” “哎呀呀!你总算想通了。”赫连烬说,“你这人有时候精明的很,但在有的事上又迟钝的可怕!我要是殷辛我怕是都要气死了。” “可是我又是什么时候中的毒呢,为何我一点都没有感觉。” “其实你感觉不出来,主要是你已经习惯的它。”赫连烬语气一顿又说,“就靠你舅舅那智商竟然可以在晋国张扬跋扈这么多年,你难道不觉得诡异。” “是我问你,不是你问我,有话你就赶紧说。”乐阑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就仿佛电视看没有跳片头。 赫连烬:“??”一般人听故事肯定会问为什么,乐阑这么一搞,赫连烬也没了讲故事的兴致,便对乐阑娓娓道来前因后果。 晋国的先皇后,也就是你的母后楚氏,温文尔雅,娴静雅致,有武氏之才,与你父皇琴瑟和鸣,恩爱非常,你要父皇对楚家大肆封赏,可是你母后也知月满则亏,自己的哥哥是什么德行心里也门清,劝住你父皇赏些财帛金银,富贵平安一生便好。可她的哥哥只觉是自己的妹妹挡了自己的升官之路,自然气愤不已,这时他有一个小妾乃是南疆苗族后裔给了他一种名叫牵丝引的毒,此毒无解唯有缓解的药。你母后怕是也没想到自己的亲哥哥竟然会给自己下毒,发现时你母后刚怀上你,你父皇气愤异常,无奈受制于人,只能一边找解药,一边对你舅舅有求必应,你母后不愿你父皇受制于人,本想一死了之,可正巧怀上了你,你母后自觉愧对父皇,总是郁郁寡欢,生下你便撒手人寰,你在胎中便带有牵丝引的毒。 乐阑听完不禁对自己这个便宜爹深表同情呀! 因为老婆要受制于人,老婆死了又因为孩子继续受制于人! 啧啧!真是闻着伤心,听者流泪呀! 不对,他说的那个孩子不就是我吗! “你的意思是我从小就中了牵丝引的毒!”乐阑一脸懵逼,“可是我为什么一点感觉也没有?” “因为每月都会将解药混在你的吃食里,现在你的毒已经解了。” 自己的毒解了,但殷辛中毒了。乐阑不由得将之前的事串联起来:“是殷辛给我解的毒!” “是的。” 上书房 乐阑坐在床边静静地盯着殷辛的睡颜,他剑眉星目,长翘的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肤色白皙,鼻梁高挺,是一个美男子,就是这样一个美男子竟然会不怕死的替自己解毒,只有在小说和游戏里才敢想象吧! 自己有很多话想要问他。 问他为什么要给自己解毒?为什么要对自己那么好? 本来以为他睡自己是临时起意,未曾想竟然还有顺序。 先替自子解毒,再收拾楚义,那接下来他又想干什么。 想到殷辛,乐阑的心微微一动,不禁心烦起来,自己从来没有经过这种感觉,难受,烦闷,又有点惊喜。 本来以为殷辛只是单纯的想造反,可是现在他还不如单纯的造反。 乐阑的手轻轻划过他的眉眼,再到高挺的鼻梁,最后落在薄薄的嘴唇上,想到他的唇在自己身上做过的恶事,不由得脸红起来。 “陛下在想什么呢!脸怎么如此红。” 乐阑被突如其来的声音下的手一抖激灵,手指便插进殷辛的嘴里,抬头便对上殷辛的目光,感受着指尖被温暖的唇舌包裹住,只觉得热气直窜脑门,乐阑蹭的一下站了起来,结巴道:“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嗯……陛下说的都对。”殷辛说完嘴唇微微动作好似在吮吸这什么。 “你……不要脸!” “我不要脸?陛下这从何说起呀!”殷辛一脸无辜的看向乐阑。 乐阑在他的目光下竟然可耻的有些湿了,双腿不由地扭在一起。都怪殷辛这个色魔,才将自己变得如此淫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