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多尼斯的玫瑰(西幻 1v1 双c )》 1.梦魇 希洛又做了同样的噩梦:昏暗的房间,形形色色的男人的脸,有她父亲斯福查公爵的,更多的是她不认识的。无一例外都身着华丽繁复的衣饰,明明是贵族,却干着下流至极的事,将一个女人夹在中间玩弄。 希洛想要看清女人的脸,却总有一层雾把女人的脸笼着,丝绸般奢华白皙的女体被曲折成更方便亵玩的姿势,梅花色的印迹在上面盛开。肮脏腥臭的精液灌满女人小穴的瞬间,雾散了,女人的脸清晰的显露出来,是和她如出一辙的金发和绿宝石般的眼睛。伴随着声低呼,希洛在浑身冷汗中惊醒。 在外间守夜的切萨雷听到动静,立马敲门问道:“小姐,怎么了。” “没事,梦而已。给我送盆热水进来吧。”希洛回道。 片刻,切萨雷推门放下鎏金水盆,点燃了烛火。希洛双手抱膝靠着床头,蜷曲的金发散落在细肩,光洁的额上闪烁着几滴晶莹的汗珠。在温暖朦胧的烛光中,切萨雷看到了主人同白日不同的美,娇弱、精致、琉璃般的破碎感。 他垂头站在床边道:“我叫安妮来为您擦洗。” 希洛摇头道:“不用,她肯定睡熟了,你帮我。”绿色的眼睛直视他,不带一丝情绪。 切萨雷知道这样是不合规矩的,但他对小姐向来说不出拒绝的话。 希洛把睡裙脱下扔在一旁,转动身子把背部朝向切萨雷,头发被拨到胸前,遮住了雪肤上的两抹艳色。 柔软细腻的丝绸被热水赋予温度,切萨雷小心的擦拭着主人背心的汗珠,脊骨微微凸起,从纤细的颈到丰腴的臀,皮肤泛着珍珠的光泽,想咬…… 绸帕温度降下,他又去打湿再拧干,希洛接过胡乱擦拭脖颈和胸前,让他从柜子里拿条睡裙来。 等一切都收拾好,切萨雷看希洛躺下。把梳妆台上的蜡烛熄灭了,还有最后一根床侧的,他正想吹灭,希洛拉住他的衣摆道:“让它亮着吧。” “好的小姐,那我先出去,有事叫我。”切萨雷恭敬道。 “你能陪我睡觉吗,到床上来。”希洛说着手上还使了点劲。 他白天才出去杀了人,虽然回宅邸立马洗漱过,身上只有干净的皂香,但他还是害怕会残留血腥的气味。 希洛看他犹豫的样子补了句:“刚做了噩梦,睡不着。” 切萨雷点点头,希洛立马往里挪了点。身边的床垫下陷,切萨雷端正的平躺,身子僵直,开口说:“我在这里,小姐睡吧。” 希洛趴到他胸口上说:“睡觉也不摘眼罩吗?” 切萨雷被突然的柔软触感和窜入鼻子的幽香惊到,他本来就躺在床沿,一不注意就摔了下去,顺带了希洛。 他手臂撑着昂贵精致的地毯,一只腿直着,另一只弯着撑起,而希洛手抓着他的肩头,上半身完全和他牢牢贴住。白嫩嫩的腿在他的胯骨旁曲着,另一只的脚踝还搭在床沿。两人对这种情况显然都有些意外,希洛抬头和他对视,雾蒙蒙的眼里满是懵然。 “小姐,失礼了。”切萨雷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另一只环过大腿,用抱小孩的姿势把她放在了床沿。 “没事,头低下来,我想摘你的眼罩,可以吗?”希洛回。 切萨雷半跪式蹲下,他本来身材欣长,这种姿势也只比坐在床沿的希洛矮了半个头。左眼上的皮罩被揭开,切萨雷不习惯露出那只眼睛,低垂着眼,纤长浓密的睫毛在昏黄的烛光下拉出一片阴影。 “看我,听话。”希洛手贴上他的脸颊。 “小姐……” 切萨雷抬眼,右眼是浓黑的墨色,左眼是鲜血般的红色,遗传自他的父亲恩佐?埃斯特,但他一直厌恶身上流淌的吸血鬼的血液,所以平日都把那只眼睛用眼罩蒙住。 “我喜欢你的眼睛,两只都喜欢。”希洛抚摸他的左眼侧皮肤说着。 “我也很喜欢小姐你啊,喜欢你的一切。”切萨雷在心里道。 避雷: 1V1 双c he 第一次写文 没有存稿 剧情应该会很烂 别被文案唬到 本质就是本为了搞黄的小甜文 本人xp多且怪 写它就是为了写自己喜欢的梗 现实生活繁忙 尽量日更 一定会写完!不会坑的!! 希望你能看得开心!! 2.吻(微微微h) 切萨雷生了幅好相貌,黑发半长遮住光洁的额头,发尾自然的微微卷曲。希洛的手指划过他稍稍下垂的眼尾又到了骨感的鼻梁最后停留在了嘴唇上。他的五官是偏冷硬精致的,却被眼尾和艳色的唇而中和掉,显得平易近人了一点。 蔷薇花瓣一样的颜色,在烛火映衬下,让希洛产生了丝奇异的食欲,居然有点想尝尝。她开口问道:“你有没有亲过别人。” 不等他回答柔软的唇便贴上对方的,堵住了切萨雷还未出口的话语。这下带给他的惊诧比之前突如其来的靠近更甚,没有预兆的吻,让他下意识的偏头错过。 “小姐……这样不……”切萨雷不会说拒绝的话,但他更明白自己不配和小姐这么亲近。 希洛坐正看着他说道:“靠过来,不准躲。” 残存的理智与想和小姐靠近的渴望纠缠,切萨雷小心翼翼的捧起她的脸颊,看希洛并没有反对的意思。在她唇侧印下了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满是珍重。 希洛往后躺下,命令道:“取悦我。” 切萨雷没有和女人做过,虽然出入过风月场合,但对别的女人没有半分兴趣。这个世界上,他在意的人就只有母亲和把他从泥潭中带出来的希洛,而前者在他年幼时便已离世。他不会取悦人,便只能像刚才一样笨拙的亲吻希洛,只是唇瓣间的挤压贴近,甚至都不会吐舌头。手掌还小心注意不要压到她的头发。 希洛对此感觉非常新奇,她能感受到切萨雷的呼吸,温凉的皮肤,炙热的唇。渐渐的对这种程度也不满足,她伸手推了下切萨雷示意他躺下,然后翻身跨坐在他小腹上,两人的姿势和刚才对调。切萨雷还没反应过来,希洛便又吻住了他,和之前的简单相贴不同,希洛伸出了柔软黏滑的舌头,描摹他的唇形。 切萨雷仿佛陷入了爱意的海洋,即使溺死也在所不惜,毕竟他从没想过能和小姐做这么亲密的事,知道不对又抑制不住贪心想要更多。 忽然唇上传来刺痛,是希洛用牙齿轻咬了他的下唇,这点痛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却给了希洛舌头钻进他口腔的可乘之机。两条舌头在湿热的口腔中你来我往的纠缠,血腥味弥漫开来,完全不复开始的纯情。透明的涎液从相贴的嘴角流出,两人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希洛因为缺氧受不住的先移开唇瓣,头枕在他宽厚紧实的胸膛平复。 过了片刻,切萨雷低沉悦耳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没有和别人亲过,只有小姐您一个。”是之前那个问题的答案。 “唔……”希洛应了声,便没有回音。等到切萨雷以为她睡了,她又补充道:“真乖,那给你个奖励。”白皙的手指解开了他的衣扣,裸露出大片胸膛,接下来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了他的锁骨。柔软轻盈的感觉把这片皮肤染成红色,希洛只是轻吻,偶尔在几个地方停留久些,嘴唇吸吮舌头舔舐,给他的胸膛和脖颈都留下了绯色的吻痕。 切萨雷早已控制不住身下的反应,从刚开始的深吻到现在希洛小猫般的亲吻,那团东西一直硬着,尽管中间平复了段时间,可只要希洛软软的身子依靠在他的胸膛,就没办法软下去。他平时少有纾解,也不可能在小姐面前掏出那团大东西玩弄,便只能忍住身下的胀痛。 蝴蝶般的轻盈触感又从他脸颊传来,吻过他轻皱的眉头。希洛轻咬了下他的鼻尖,微弱痛感又被温热滑腻的感觉覆盖。 好舒服,好想一直这样下去…… 想要大家的收藏评论 50 100 200 350珠珠加更 每100收加更(微h h都会标出 争取十五章内真枪实弹的做) 3.笨蛋(微h) 希洛一直观察着他的反应,耳畔呼吸慢慢灼热起来,轻咬对方鼻尖的时候切萨雷呆呆的像个玩偶一样,被动的接收来自她的动作,鸦羽般的睫毛难耐的抖动。 真乖,但是这样就满足了吗。希洛想。然后用带有丝恶劣般的语气说道:“笨蛋,奖励是准你摸摸我。” 切萨雷平日里和小姐也有肢体接触,希洛每次下马车,切萨雷会伸出手搀扶。练习舞步的时候,他是很好的搭档。小姐对马术打猎也很有兴趣,即使身体不太好,剧烈运动后就会脸颊绯红额头冒汗的呼呼喘气,课业也一次没落下,而小姐学习这些的时候,他一直都在旁边默默守护着。偶尔他在外面受重伤回来后,小姐听说仆人禀报后会气冲冲的冲进他的房间,然后检查伤口,嫌他包扎得不满意,又小心翼翼的为他重新涂药包裹,凶巴巴的叮嘱道:“下次再弄成这样就别回来了。”切萨雷却看见了她眼角一闪而过的泪珠。 这么善良,纯洁的小姐,不该被他这种流着肮脏血液的人玷污。但他向来不是什么好人,他想让小姐为他哭泣,在床上的那种。 切萨雷很轻易的就能禁锢住希洛,他把希洛放回了睡觉的位置,然后翻身上去,左手牢牢扣着住希洛的手,十指紧紧的贴在一起。右手也没闲着,抚过过希洛滑腻的大腿,最后在她的唇瓣摩挲。然后艳色的唇覆盖上对方的,大舌在希洛口腔中搅动。希洛并没有反对的意思,反而很配合他的动作。于是他变本加厉的把手挪到她的腰际,在那块皮肤来回移动,隔着层软滑的布料,骨节分明的食指还碰到了雪胸的下缘。 这次的吻比之前都更显的色情,透明的涎液不断流下,两条艳红的舌头在唇瓣间彼此交锋,不一会希洛又被亲得晕晕的。切萨雷暂时退离,让对方换气。右手把裙摆往上推,然后把希洛的腿拉折到腰际,抚摸她白皙光洁的腿,听话的认真摸她。 希洛像猫猫被顺毛一样,对这样的碰触的感觉非常舒服,又嫌面积不够,左手攀上他的脖子,想让他趴下来,切萨雷怕压到她但还是照做了。女孩子的身体哪哪都是软和的,和他的很不一样,希洛感受到了对方两腿间明显的凸起。 “很难受吗。”希洛轻声问。 “嗯?”切萨雷不明白她说的什么。 “硌到我的那个东西。”希洛回。 切萨雷耳朵瞬间变得通红,明明很大一只,却把头埋在希洛颈窝闷声说:“不管它。” “让我看看你怎么把它消下去。”希洛揉揉他的黑发说。 希洛背靠着床头,看着切萨雷跪坐在她旁边,之前就松松垮垮的上衣被彻底脱下,露出了肌肉结实的上半身,并不夸张但是极具美感。然后笔直修长的手指移到了锁扣处,啪嗒一声,露出了里面白色的底裤,一片湿濡,显然是被前精浸润的。 他把底裤拨开,里面的东西就迫不及待的弹了出来,早已坚硬得不行。这是希洛第一次亲眼看见男人的性器,和梦境里的不同。他的阴茎粗长,呈现出粉嫩的颜色,上面有青筋凸起,不像那些老男人的紫青乌黑。但是因为太过粗大,看起来还是有几分狰狞。 切萨雷伸手上下撸动,喜欢的人就在面前注视着他,看他做着下流淫靡的事。虽然害羞,但是更多的是强烈的快感,比他平日自己纾解时猛烈的多。他的呼吸粗重起来,马眼不断分泌出液体,让整根阴茎泛起晶莹的光泽。在即将到达巅峰的时刻,他满脸红扑扑,双眼紧闭,眼角挂着爽的泪珠,忍不住低声喃喃道:“小姐……”显然是把希洛当作他的性幻想对象。但是希洛却以为他想让自己帮忙,白嫩的小手包裹住他的龟头,切萨雷被软和的触感爽到,一下就射了出来。 希洛惊愕的看着手里的东西,浊白的液体,湿哒哒的滴落下去。 切萨雷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立刻说道:“对不起,小姐,弄脏了您的手。” 但是看着自己的精液在对方手上时,刚刚才射过的性器又可耻的硬了。 “没关系,需要我帮你吗。”希洛把手上的东西随意往睡裙裙摆擦了擦,然后握住了切萨雷的性器。一只手并不能完全环过,和他皮肤的温度不同,这处烫得吓人,手贴上甚至能感受到青筋跳动。她学着刚刚切萨雷的动作上下撸动,也没有忘记照顾龟头,切萨雷意识不清,满脑子都是性器传来的快感,难耐的喘息着。 圆圆的龟头光滑,颜色比刚开始更加鲜艳,希洛突然恶劣的想尝尝,于是她趴下去,用舌头轻舔了一下。上面还残留着精液的气味,并不难吃,还算能接受,然后张开嘴湿热的口腔包裹住龟头。切萨雷看着高贵的小姐居然头埋在他的胯间,金发洒落在他的大腿上,伸手扶住对方肩头让她起来,说道:“小姐,用手就好,不用这样…已经很舒服了…” 希洛也不勉强自己,他的那物实在太大,用嘴也不太好含。继续用手帮他纾解着,她的动作太轻柔,怎么也射不出来,切萨雷于是把手盖在她的手上,带动着她用力,不一会就有了射意。“我好了…小姐小心弄脏你的衣服。”他出声提醒到,但是已经来不及了,上翘的龟头吐出大量的白液,大部分都落在了她的衣服上,有几滴甚至,在她的唇角。 :先更这些 晚点应该会再补几百字(*'▽'*)? 4.晨(无车) 折腾这么一会儿,两个人的样子都不太能看,希洛倒好除了衣服被精液弄脏以外还算规整。而切萨雷,脸色潮红,眼下湿了一片,都是因为爽的而流下的生理性泪水。性器半软不软的躺在胯间,白色的精液印记在黑色的裤子上格外淫靡。 “还要吗?”希洛玩味的问。 “太晚了,您该休息了,我去弄水来给您擦洗。”切萨雷摇头道。然后就起身把性器一股脑塞了进去,也不管难不难受。希洛看着他高挑结实的背影离开房门,闭着眼靠着床头假寐。一会,切萨雷用温热的绸帕擦洗她的手指,希洛的手很小巧纤细,比他的小了一圈,把精液都擦掉后又去换了盆干净的水给她擦脸。烛火摇晃,切萨雷用绸帕细细擦着她的脸颊,最后到了唇角,希洛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浊物,朝他笑了笑评价道:“味道不算怪异。” 切萨雷受不住小姐的撩拨低头回:“您别这样…我会忍不住的。” “不逗你了,给我拿条裙子来吧。”希洛说着脱下了身上的那条。切萨雷不敢多看,把衣服递给她便端着水盆出去了。 等他回来的时候,希洛已经躺下。他本来想熄灭烛火回外间,但是希洛让他把湿裤子脱了上床睡。他之前在自己房间睡的时候就很喜欢裸睡,但是最近被调来守夜后,他睡的地方和希洛的就只有一墙之隔,便规矩的穿着睡衣。小姐的命令必须遵守,他听话的上了床,和希洛隔着一个人的距离。 希洛嫌他离得太远,便挪过去亲了亲他的唇,趴在他胸口说睡吧。切萨雷对今晚发生的一切还有些懵然,他不知道明早醒来会发生什么,但是此刻他只想抱紧他的小姐,只要不被清醒过来的小姐厌弃就好。他吻了吻希洛的发顶,在心里说道:“晚安,我的小姐。” 安妮一早来服侍希洛起床就看到这样的场景,本来应该在隔间的切萨雷不知道为什么跑到了小姐的床上,床边地上散落着几件衣服,明显是男人的,上面还有星星点点的白色污渍。切萨雷裸着上半身,抱着希洛,睡得十分安详,而她的小姐衣衫完整,头埋在切萨雷的颈窝,除了唇瓣嫣红没什么异常,反而是切萨雷脖子胸膛有几个淡色的吻痕,为什么看起来他更像被蹂躏的那个啊。 —— :来晚了 补的上一章 之后应该会走两个剧情(当然少不了暧昧的亲亲抱抱) 然后狗狗就能吃肉了(/ω\) 求评论!收藏!!珠珠!!! 5.练习(剧情) 希洛好像感受到有人进了房间,意识朦胧把头往切萨雷的颈窝又蹭了蹭,然后睁开眼。安妮看着小姐对那个怪人亲近的样子,真的很想过去把人晃醒,让他滚下小姐的床,但是她不能在小姐面前这么做。希洛坐起了身,让安妮给自己准备沐浴的水顺便吩咐人给切萨雷拿套衣服过来,毕竟被子下的人赤身裸体,她甚至能感受到对方晨勃的性器。 切萨雷感觉怀里的人的动作,下意识的把人又拉回了自己怀里,像狗狗撒娇一样在对方身上蹭蹭。 喃喃道:“别走。” “起床了,切萨雷。”希洛摸摸对方的脸说道。 缓了会,切萨雷才缓缓的睁开眼,一黑一红两只眼睛在晨光里展现出诡异的美感。他还是不习惯露出红色的左眼,伸手遮住了它。希洛把人手拿开,亲了下他的眼皮,说道:“我先去洗漱,你再躺一会,等等会有人把你的衣服放在门口。” 他只是呆呆的点点头,心里想:“应该不是在做梦吧,好幸福啊。刚刚小姐又亲了他,虽然只是眼皮。” 安妮早已在浴室准备好小姐惯用的草木灰皂和香料。希洛脱下衣服躺进温暖的水里,安妮擦洗着,顺便观察了下,小姐白皙的身体和平日一样,并没有什么怪异的痕迹,她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你有什么想问我的吗?”希洛看着思绪明显不在这里的安妮说道。 安妮回过神来说道:“为什么小姐要让他上床啊,还把房间弄得那么脏。”话毕还委屈的瘪瘪嘴。 她是希洛母亲给她留的侍女,只比希洛大了两岁,两人可以说是一起长大,感情自然很好。希洛也不喜欢太多的人服侍,便只有她一个贴身女仆。希洛房间外面有个隔间一直都是给她睡的,她晚上口渴噩梦总是安妮帮她端茶递水。可是自从两个月前刺杀那回事,为了安全起见,便把守夜的人换成了切萨雷。毕竟一个半血族成年男子肯定比个少女更能保护小姐。安妮明白这个道理,虽然新房间比隔间还要舒服,可她还是会嫉妒切萨雷,自从他来到庄园后,已经抢了她很多活,现在连无可替代的守夜也被抢走了。整个庄园的人都很喜欢小姐,她也不例外,她想要离小姐更近一点。 “昨晚做噩梦了,让他陪我睡觉。”希洛淡淡道。 安妮知道两人肯定不可能是单纯的睡觉,可是小姐不想多说,她也不好刨根问底。委屈巴巴的回了句:“知道了……。” 希洛知道她不开心,还是说了句:“这不会是最后一次,你要习惯,还有不要告诉别人。” 安妮的蓝眼睛瞬间变的雾蒙蒙,却忍住没有流下泪,应了声好的。 “不要委屈了,今天劳伦斯先生会来送最时兴的衣料,你去看看有没有喜欢的。”希洛安慰道。 等希洛收拾好下楼,切萨雷也收拾好了在餐桌旁等着。他还是和平日一样的白色上衣配黑色裤子,眼罩也戴好了,衣饰和那些贵族相比可以说非常简单,但是在他身上还是很好看。看她准备落座,切萨雷提前抽出椅子。然后给她介绍今天的早餐。白面包,奶酪,水果和一小杯白葡萄酒。 “坐下来一起吃吧。”希洛对他笑着说。 这个庄园里人不少,但是希洛不喜欢太多的人在面前,整个大厅里就只有她和切萨雷两个人。 “小姐,这不合规矩。”切萨雷回道。 希洛切下块面包吃下然后回道:“我父亲正在给我物色丈夫,就当是提前练习出嫁后的生活。” 切萨雷瞬间感觉莫名的悲伤,原来只是练习而已,就像之前陪小姐学跳舞一样。甚至连昨晚,也算不得什么。 :狗狗伤心了,但是小姐是故意这么说的。 6.斗兽场(剧情) 吃完早餐,希洛便去书房处理母亲家族的生意。她母亲是伯爵独女,斯福查公爵第一任妻子因为患疫病去世后两年,便向老伯爵夫妻求娶她。之后她便携带家族大量财富嫁入了斯福查家族,教养前公爵夫人留下的两个儿子乔瓦尼和杰弗里,过了两年又生下希洛。 不可否认希洛曾拥有非常美好的童年,但是一切都因为母亲的离世而戛然而止。两个哥哥也不复之前的和蔼可亲,时不时捉弄她,父亲忙于公务,也没有太多时间来关心孩子们。最严重的一次就是乔瓦尼和杰弗里因为好奇家族斗兽场表演,偷跑出去看,还故意把希洛带出去。这种表演青少年看当然不觉得恐怖,还会因为血腥打斗的画面惊奇,但是希洛只是个十岁的女童。 在污秽不堪人声嘈杂的斗兽场,切萨雷没有被皮罩遮住的那只眼睛一瞥就看到了和这里格格不入的女孩。斗兽场本来不会接待年纪这么小的观众,但是管事人一眼就注意到了他们马车上的波莱罗月季家徽,便以为是主人家让孩子们来长长见识,诚惶诚恐的把人请到了最佳的观看位置。乔瓦尼和杰弗里不停的为下面的角斗士喝彩,时不时和她搭话说:“看那个男人刚刚被打得一脸血。” 希洛强忍着生理不适端坐在椅子上,阳光透过头顶的空隙洒在她的发丝上,天生的金发在阳光照射下闪动着流金般的光泽,面纱遮住下半张脸,露出了绿宝石般的眼睛。虽然年龄尚小,但是一看就是美人胚子,周身的气度明显就是贵族家的千金小姐,这样的人就应该待在干净明亮的城堡庄园里。 希洛不明白为什么周围的气氛变的更加热烈了,身边的人都在欢呼喝彩。原来是场中出现了一个少年正在和猛兽对峙,看起来和她二哥杰弗里差不多应该是十四五岁的年龄,却异常的高瘦,满脸脏污还戴着怪异的黑色眼罩。她对这种表演不感兴趣,还是忍不住被少年吸引了目光,他一直躲避着雄狮的攻击,时不时在它身上划上一刀。 狮子不想再和他僵持下去,便猛窜上去准备一口咬在他的喉咙,但没有得逞,少年往前奔跑遇到墙也没有停止,反而一脚踏上去往上冲,在空中翻腾下来,最后趴在了狮子的背部。狮子想把他甩下却被少年找到了机会用匕首刺进了狮子的大动脉,大量的鲜血瞬间喷涌了出来,洒了满地。 不愧是草原上的霸主,就算这样还是在抵抗,不挺的扭动身躯,少年紧紧抱住它的脖子不撒手,右手操纵匕首又刺了几下,过了会狮子终于力竭,倒在血泊中。 场上的观众因为刚才的惊险而屏声静气,看到少年成功的战胜猛兽,爆发出激烈的喝彩声。少年像是习惯了这样的场景,冷静的爬起来,擦了擦手上染污的匕首,向场外走去,黑色眼罩因为刚才的激烈动作而松动,等他快走到出口时,突然脱落了下来。他的眼睛被距离较近的观众看到,那些人刚才的欢呼凝固在了嘴里,整个场馆寂静无声,因为少年回头看了一眼,所有人都被那只吸血鬼才拥有的红色眼瞳惊到。 因为整个公国,已经数十年没有出现过吸血鬼的踪迹。 少年的脸上还残留着狮子的血液,在白皙肤色的衬托下,血渍泥污格外显眼,再配上红色的眼睛,比起狮子,他更像是猛兽,如果说他是地狱里来的魔鬼,想必也有人会信。少年回头看了一眼便匆匆出去,希洛远远看见他又被套上奴隶的枷锁,沉重的镣铐禁锢住手脚。 看完了这场精彩的表演,两兄弟也被刚刚少年之后那一眼震慑住了,不想久留,又不想就这么回公爵府邸,便小声商量着去十字大街上的妓院逛逛,听说那里新来了个美人朱莉娅小姐。他们匆匆向希洛告别,倒是没忘记把马车留给希洛。 希洛在原地缓了会,然后下了楼梯,刚刚那一瞬间,少年的目光分明投向她,她不觉得恐怖,甚至从他的眼里感受到了一丝羡慕。 路过门口的时候,两个身强力壮的角斗士正在用鞭子抽打着地上的人,希洛看了眼,发现地上的人正是刚刚的少年。原来他一直都没有露出过那只眼睛,这下被管事知道了,便让人狠狠打一顿然后送去执行火刑。 希洛不是什么善良的人,她的天真单纯都是伪装出来的,所有露出来的善意都带有目的性,但她这次却下意识的让人住手。走过去蹲在少年的面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明明是稚嫩的童音,却让少年感受到了妈妈带来的安全感,他艰难回道:“切…萨雷……埃斯…特。” “你愿意和我回家吗?”希洛用贴身手帕擦拭少年脸上的血污。 切萨雷听到这话睁大了眼睛,眼泪不住往下流,从来没有别人这么对他说过。 希洛明白了他的意思,站起来道:“人我带走了。”然后抛出了一袋子金币。像切萨雷这样的奴隶,只值两个铜币。 :狗狗以前真的惨 但是没关系 以后有小姐宠他 (求评论 收藏 珠珠≥﹏≤) 有宝贝发现人家的新封面吗 7.玫瑰庄园(剧情2k字) 角斗士看见一地的金币,虽然很眼馋,但是也不敢就这么私自收下。其中一个去禀明了管事。 管事匆匆赶来问道:“您还有什么吩咐。” “这个奴隶我带走了,钱收好,但是话不要乱讲。”希洛对管事说。不过十岁的女孩,身上隐隐有了上位者的威势。 管事只想早点把人送走,这种地方人多眼杂,还是回公邸更安全,不然到时候出了事,一定会被问责。 他谄媚道:“好的,我让人把他洗干净送到您府上。” “不用了,把他给我搬上马车。”希洛转身回道。 切萨雷从来没有坐过这么豪华的马车,他之前和母亲生活,后来母亲离世,他被带到了斗兽场,过上了和野兽抢食的日子。 所幸凭借吸血鬼血统带来的优秀体质,他对疼痛感比常人迟钝得多。受了重伤也能很快痊愈——只要有鲜血。斗兽场最不缺的就是尸体,切萨雷没有喝过人类的,只会偷偷趴在刚刚死去的野兽身上,喝冒着热气的汩汩流动的血浆。 沉重的枷锁被撤下,切萨雷背靠在马车车厢,他并不想弄脏华丽舒适的地方,可是斗兽场惩罚用的可不是什么普通鞭子,用精铁制成,上面凸起很多锋利纤细的小刺,每一鞭下去不仅伤及皮肉,凭他的体质也需要好好养几天才能恢复。 “你是吸血鬼吗?”希洛吩咐马夫先去玫瑰庄园再回公爵府然后对切萨雷说道。 “我母亲…是人类……”切萨雷回道。 “那吸血鬼真的需要喝人类的鲜血吗?”希洛并不害怕,走到他面前把食指放进他唇缝,马车够大够平稳,倒不会摔倒。 切萨雷瞪大了眼睛,不明白她动作的意思,张口道:“我没喝过。” 希洛食指抚了下他的嘴唇:“那允许你咬一口。” 切萨雷不愿意咬人,他虽然受伤,将养几天也会好,和野兽比起来,穿着白裙干净纯洁的希洛在他面前就像只羊羔。女孩的手指纤细,甚至还有淡淡的芳香,切萨雷控制不住的用犬齿刺穿了细嫩指尖皮肤,轻抿一口。希洛感觉到了指尖的刺痛,不清楚是不是吸血鬼唾液中带有麻痹毒素,一瞬的刺痛过后就没有什么感觉。 甜美新鲜的血液从希洛指间流出,进入到切萨雷的身体里面,因为鞭子的刺在深层皮肤下的伤口感觉到了主人血液的躁动,开始迅速的愈合。切萨雷的吸血鬼血脉因为人类鲜血沸腾,他想要更多,但是理智把他拉回现实,他用舌尖舔舐刚刚的咬的地方,希洛的指尖恢复如初。 “谢谢主人…”切萨雷把嘴扭开说道。 希洛看了看指尖,要不是上面残存的湿濡温热的感觉,她都要怀疑他到底有没有吸血。她没应声,转身回自己的位置坐着。 车厢里诡异的寂静被马夫的提醒打断,原来是已经到了玫瑰庄园。希洛母亲生前酷爱玫瑰花,老伯爵夫妻疼爱女儿派人满欧洲搜集珍奇美丽的玫瑰植株,并请了经验丰富的园丁照顾,确保这些花朵能在异国的土地绽放得同样娇艳美丽。 母亲出嫁,这座庄园也被陪嫁出去,希洛童年是一年有四分之一的时间都在这里生活,那是花开得最美的季节。再后来母亲去世,公爵府近几年不断攫取财富,她母亲的遗产全由希洛继承,等她有能力接管便彻底交付。 守门的仆人看见熟悉标志的马车立刻过来迎接,另一个仆人去请老管家,他们都是母亲以前的下人,忠心耿耿。对前主人留下的孤女十分怜爱,言听计从。 “希洛小姐,怎么今天来这里了,花儿还有一段时间才盛开。”管家塞缪尔出来迎接道。 “我来送个人,给他请个医生医治。然后留在庄园做园丁。”希洛回。 塞缪尔看到了倚靠在马车旁的切萨雷,他在刚刚那段时间胡乱从衣服上扯了根布条,遮住了被视作不详的左眼,满身脏污鲜血。塞缪尔没有多问主人家的事,派人把切萨雷领进去先简单清理,切萨雷的伤口几乎已经好了一半,人类的鲜血果然是血族最好的良药。 希洛处理好人的去向问题,便同老管家告别:“改天再来看您,塞缪尔先生。” 希洛回去时两兄弟还不知道在哪里鬼混,她没有胃口吃饭直接回自己的房间休息。虽然进门地时候看起来非常平静,只是寻常的出门逛逛透气,但从当晚希洛就开始发起高烧,陷入了一个个诡谲的噩梦中。安妮请了医生给她看病,可是药灌不进去,用帕子冷敷也不起作用。公爵佩德罗?斯福查深夜回家听说了连忙来看女儿,希洛在床上躺着,脸蛋红扑扑,时不时蹙眉,嘴里还在喊着母亲。 他心有疑惑盘问一圈仆人,才知道两兄弟把希洛带去了那样血腥肮脏的地方。正巧碰到寻欢作乐回来的乔瓦尼和杰弗里,生气的用手杖狠狠揍了一顿,派人把他们押去阁楼关禁闭。 希洛梦到了白天斗兽场的场景,猛兽不是和奴隶争斗,而是扑向她张开了獠牙锋利恐怖的血盆大口。更多还是梦到那段最恐怖的记忆,母亲带着她到庄园长住,虽然生活和谐宁静,但母亲却一天天变得消瘦,她不知道母亲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练完今天的钢琴想去弹给母亲听,女仆却告诉她夫人身体不适正在休息,让她晚点再去。希洛假装离开,趁女仆去找东西不注意偷偷溜了进去。她母亲正在梳妆台前麻木的坐着,像个木偶人没有自己的灵魂。希洛跑进母亲怀里撒娇道:“妈妈根本没有睡觉,为什么骗我?” 瓦妮莎夫人看到女儿像回魂一样摸摸她的头发道:“你怎么来了,先回去,妈妈等等来看你。”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门口敲门声响起。瓦妮莎赶快把女儿塞进柜子,叮嘱道:“希洛乖,不管看到什么都不要出声。” 于是希洛就看到了那场缠绕她多年的噩梦。 希洛所有的天真烂漫,死在了六岁那年的某个午后。她亲眼看见母亲被凌辱折磨,后来她戴上了和煦温顺的面具,就等着有一天,能将复仇之剑,挥向所有欺侮过母亲的人。 :下章或者下下章应该能亲亲抱抱了 8.嫉妒(微h) 希洛断断续续烧了叁天,才渐渐好转起来。佩德罗公爵每晚都来看望,他就叁个孩子,乔瓦尼快成年,杰弗里已经十四岁,都不是能担事的人,唯独希洛聪明伶俐,最让他舒心,却不能继承偌大的公爵府,但他肯定会给自己的掌上明珠找个地位足以配得上她的贵族。 希洛病彻底痊愈的那天,佩德罗公爵打算放两个儿子出来,一家人吃顿饭,让他们给妹妹道个歉,这事就算揭过了。在看似和谐的宴席上,希洛提出想搬去玫瑰庄园居住,公爵自然是不允,毕竟女儿单独住外面怎么可能让人放心,可希洛委委屈屈的说道:“哥哥们不喜欢她。” 佩德罗公爵追问,她便吞吞吐吐的把之前两人做的事情说了几件。比如故意把虫子放进希洛裙子,晚上扮幽灵吓人,有一次把她骗到阁楼关了整个下午直到公爵回来才把她放出来。 气得公爵一脚把最近的乔瓦尼踹下了椅子,让两个儿子继续回去关禁闭。他两也没想的平时唯唯诺诺,不敢告状的妹妹居然会这么说,杰弗里走时还故意绊了下希洛的凳子,希洛顺势摔倒,佩德罗公爵顺手把椅侧的手杖掷出,这场闹剧最后以乔瓦尼杰弗里一瘸一拐地离开餐厅告终。虽然受了很多委屈,希洛终于逃离了让人恶心的公爵府,她不想再在佩德罗公爵面前扮演贴心女儿的角色。 虽然搬出去,但是希洛每个礼拜天还是要回公爵府和家人共进家宴,六年间一如既往。 切萨雷最近很烦恼,小姐待他一天比一天亲近,可他只要想到未来小姐会和别的男人做同样的事情,就难以忍受,被嫉妒的情绪挟裹,忍不住想杀掉那个被老天眷顾的人,带小姐远走高飞。今晚在床上切萨雷像是积攒了许久的情绪,在亲吻时悄悄把手伸进了希洛的裙摆下面,一路向上游移到了雪胸。 这一个月两人虽然同床共枕,时不时的亲吻拥抱,但在床上,只有他赤身裸体被玩弄的时候。希洛洁白的布满精致蕾丝的睡裙,永远端正的套在她身上,切萨雷摸过她的腿,她的手,她的腰。却没有摸过两腿之间的少女禁地和柔软高耸的香肉。 他的手很大,将将能把雪团握在手中,食指中指捻住淡粉色的珠果,轻轻揉捏。希洛嘴唇被他堵得严严实实,他的大舌在她口中舔舐,她只能被动的吞咽涎液,和对方舌头纠缠。胸前传来的异样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发出甜腻的喘息,却被堵在口中。 希洛脸蛋绯红,染上了和平时不一样的艳色,切萨雷把唇瓣挪开,在她耳朵上亲吻吸吮,小巧精致白玉似的耳朵上全是湿濡的感觉。私密的胸部被对方把玩着,是和平时截然不同的快感,她没有叫停,默许了切萨雷的动作。他的吻经过她的耳后顺着脖子一路向下,到了纤巧的锁骨,在那处细细密密的舔舐,留了几个吻痕。 裙摆被切萨雷推到了胸前,两只美丽的雪乳总算露了出来,似碗状的半球形,乳头小巧,乳晕颜色淡粉可爱。希洛长了幅好身子,骨架纤巧,软肉匀称,腰肢纤细,臀肉丰满。雪胸被露出来让她有些不好意思,但更让她没有想到的是,那张艳色的唇,含住了小巧的乳头吞咽舔舐,切萨雷的手还在轻轻揉捏另一只。 突然的刺激让她轻吟出声,切萨雷以为她不舒服,把头从她胸脯抬起来,凑过去亲吻她的脸颊嘴唇。希洛细眉微蹙,但脸上明明是欢愉的神色。切萨雷在她耳边低声说:“小姐要脱衣服吗,我都脱得干干净净了。” 胸部的刺激还在,希洛没工夫回应他,他就当作小姐默认了,把人拉来坐起,将裙子从她头顶脱下。希洛皮肤乍然接触冷空气被激起些小疙瘩,但是切萨雷立马就拥住了她。 吸血鬼的皮肤比常人是要低的,但是在床上甚至更火热,希洛感觉自己后背贴着一个大火炉。他的手臂环住纤腰,手依旧在胸上揉搓,两只都没忘记照顾,另一只手在她的小腹腰际游移。脖子上还在不断冒出热气,是他的嘴唇,明明嘴没有被堵上,但希洛现在除了喘息,什么都说不出来,不可否认,他的动作让她很舒服。 切萨雷从来没有见过女孩子的禁地,现在希洛除了蕾丝底裤浑身光裸,他对下面的风景产生好奇。于是腰际的那只手渐渐下移,从底裤边上进去在叁角地带抚摸,试探性的把手指伸进希洛两腿中间。入手是满手滑腻,切萨雷把手拿出来给希洛看,上面泛着晶莹的光泽。 “裤子湿掉了,给小姐脱掉好吗。”切萨雷说道。 希洛不明白他今天怎么这么反常,但是依旧允许了他的动作。蕾丝裤子被褪到了腿弯的位置,悬在空中,现在的位置是切萨雷跪坐在床上,希洛坐在他的大腿上,屁股下是炙热滚烫的性器,两腿撑在床上。她的少女禁地被对方的手抚摸,胸部也在被玩弄,她无力的靠在他的身上,时不时发出小猫般的喘息。 :求评论!收藏!!珠珠!!! 9.舔(微h) 切萨雷把头放在她的肩头,看着自己手的方向,她那处的的毛发稀疏淡色,从这个角度看不到腿心的风光,只能隐隐约约看到点粉色。入手是一片滑腻湿润,有透明的淫液不断流出,他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就只能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探寻。 希洛被他不得章法的胡乱戳弄弄得很舒服,背后一片暖洋洋,整个人就像被架在火上烘烤,她流出愈发多的水,却没让火熄灭,而是烧得更旺了。切萨雷拨开软肉向里面戳去,借助淫液的润滑让他找到了那个小洞,希洛被突然进去的异物刺激得全身发麻,水流得更欢了。切萨雷不敢进得太深,只敢用手指在入口处浅浅抽插,那处的神经不少,源源不断给希洛带来了别样的快感。 切萨雷另一只手往下挪去,男人在这方面总是有一些无师自通在身上的,这次他摸到了软肉上的小小凸起,希洛的阴蒂早已被刺激得鼓胀起来,渴望碰触爱抚。他试探性的拨弄了一下,阴蒂和穴口的双重刺激让希洛惊呼出声。 “舒服吗,小姐。”切萨雷问道,食指依然在穴口浅浅戳弄,不时的在肉壁轻轻抠挖按压,另一只手揉捏红肿可爱的阴蒂。 “嗯………啊……”希洛应了声,被下半身传来的快感刺激得眼前闪过道白光,她的身体绷紧,白玉般的十个脚趾蜷缩,小穴吐出大量的淫液,这是她的第一次性高潮。切萨雷感受到了怀中人的反应,手指依旧在缓缓的移动,尽可能的给她延长快感。怀里人的身子软了下来,无力的依靠着他,他把人转过来趴在他的胸口,大手抚摸她光洁后背,像在给猫咪顺毛一样。 他忍不住又开始亲吻希洛,她的脸色潮红,透出丝媚意,是高潮之后的餍足。切萨雷从她的额头亲到耳朵又到嘴唇,希洛缓了会恢复了点力气,两只雪白的藕臂搭上切萨雷的后颈,配合他的亲吻。 磨合这么久的时间,切萨雷早已掌握希洛最喜欢的亲吻模式,希洛也不再呆呆的换气也不会。他还发现小姐很喜欢亲吻的时候被紧紧抱住,睡觉的时候也是,或许这样能让她更有安全感。他希望小姐能永远对他这么依赖下去。 两个人向后倒去,切萨雷的手摸上少女高耸的胸脯,未干透的淫液把雪团弄湿了,粉红的玫果沾上水液,又因为主人的情动颜色稍稍变深,显得更加淫靡。切萨雷的吻往下,把粉红的珠果吞进了口中,大口大口的吞咽着乳肉。等他嘴唇挪开时希洛的乳头比刚刚涨大了一圈。希洛没想到他的吻还在继续往下,留下一片湿濡的感觉,像小狗在给自己的领地标记一样。 他在希洛圆圆的肚脐上亲了亲,然后把人扶起来靠在床头,分开了她的腿,希洛好像知道他接下来想干什么,用微弱甜腻的声音说道:“切萨雷…那里不行…” 不等她说完,切萨雷的嘴已经覆上阴户,将阴蒂含在嘴中轻柔的舔舐,像对待乳头一样。他抬起头伸手擦拭希洛眼下的泪珠,说道:“小姐别哭。”然后俯下身观察这朵娇花,鼓鼓的大阴唇把里面保护得很好,留下一条细缝,泛着艳丽的粉色。 他把希洛腿掰得更开了一些,用手揉捏着凸起的阴蒂。希洛因为愉悦发出声音,切萨雷知道了这里是能带给小姐快乐的地方。阴蒂下方还有个小孔,不断流出水液,切萨雷用嘴堵住,许是因为刚沐浴不久,这里没有异味,还残留着皂香和香料香。淫液不断留出,大部分都进了切萨雷口中。他把舌头伸进了小孔,更多的水流了出来,从他的唇角流下又到了床垫上,沁出一片湿濡。 太舒服了,娇弱的地方被对方温柔的亲吻爱抚,希洛看着对方在自己两腿间动作,心里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满足感。然后她的思绪再次被白光打断,她又高潮了,这次的快感比上次更来得刺激,小穴喷出了大量的淫水,打湿了切萨雷的脸。 10.喜欢(微h腿交) 喜欢的人因为自己而绽放,让切萨雷可以忽视胯下的涨意。希洛刚刚泄的那次好像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她窝在枕头上,闭着眼睛,好像下一秒就会睡过去。但是对方炙热坚硬的性器抵在她的臀上,还不断散发出热意,实在是让她忽视不了。 “你不解决它吗。”希洛翻身面对切萨雷问到,说着还用手抓住了他的龟头,拇指抚过马眼。切萨雷被突然的刺激爽到,差点就射出了精。 他忍住射意不好意思的开口:“我想用小姐的下面,可以吗?” 希洛以为他想插进去,她对自己的贞洁不在意,也不想嫁人。但是切萨雷的那根东西,尺寸实在过于的大,她不敢想象这根东西进出身体的样子。便摇摇头拒绝道:“我怕痛,可以用手帮你。” 切萨雷知道她误会了,他从来不敢奢求能真正的和小姐水乳交融,脸红的解释道:不是那里,是腿根。”希洛的大腿并不过分纤瘦,白腻的软肉,看着就足以想象摸着是有多么的柔软。 只要不插入希洛也不在意,切萨雷让她很舒服,她也愿意让他舒服。于是她开口道:“你来吧。” 切萨雷把她放平,希洛两腿并在一起,腿根是软和滑腻的大腿肉还有艳红湿润的小穴。切萨雷把自己坚硬的阴茎塞了进去,他的阴茎头部天生上翘,经过的时候自然划过了希洛的阴蒂和穴口,性器的接触让希洛浑身战栗。 切萨雷吻住她,然后下身缓缓的抽送起来,看起来就像真正的性交一样。龟头划过凸起的阴蒂,又经过湿润的穴口,有好几次,龟头好像要卡进小穴一样。这是和手不一样的体验,男人炙热粗壮的阴茎在她湿滑软腻的腿间移动,他的手在抚摸她的胸部,嘴唇在她脸颊、耳后亲吻,他滚烫的鼻息铺洒在她脸上,带动着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希洛全身敏感的地方都被照顾着,小穴吐着清亮晶莹的爱液,切萨雷只感觉自己的性器埋在了个温暖湿润的地方,他不敢想象要是真的进入那个洞口会是怎样的感受。突然,上翘的龟头就着湿滑的爱液,一半都闯进了那个小洞,希洛感觉下体传来了突如其来的鼓胀感,有一丝丝疼痛,但是更多的舒爽,甚至渴望再多一点,直到穴道的深处。之前积攒的快感终于有了发泄的引子,熟悉的快感传来,她低呼了声:“切萨雷…” 切萨雷感受到了她穴口肌肉在抽搐紧缩,从深处又吐出了泡火热水亮的淫液,浇在了他的龟头,一个刺激,他的腰眼发麻,控制不住的射出了大量的精液,两人都达到了巅峰,他听到希洛的声音,下意识回了句:“希洛小姐,我喜欢你。”希洛粉嫩的穴口沾满了男子浊白带有腥气的精液。 虽然刚刚脑子里是无边的快感,但是希洛的的确确听到了切萨雷的话语。对方拥住她说:“我去弄水来擦洗。”希洛满脑子都是他刚刚的话,缓了下回道:“不用了,明早泡个澡就好。”切萨雷觉得这样不太好,但是想必希洛已经累极,便由着她。 希洛让他把灯吹灭,闭眼睡觉,身旁的坐起人吹灯,瞬间一室黑暗,又把她抱在怀里,希洛却在想,他的喜欢又算哪种喜欢。获得别人的喜欢并不难,庄园里的人都喜欢她,因为她对仆人宽厚有礼,公爵也很喜欢她,因为她是他眼中温顺伶俐听话的好女儿。但这些都有一个前提,她披着虚假温柔的假象,所以切萨雷喜欢的也是这样的她吧。还不等她想明白,困意袭来,她陷入了沉沉的睡眠。 :再走两个小剧情狗狗就能吃肉啦 求评论!收藏!!珠珠 你们的支持就是我码字的最大动力?(?^o^?)? 11.独占欲 第二天希洛比平时晚了许久才幽幽转醒,切萨雷比她早些醒来,但是根据之前的经验,小姐不喜欢醒来之后旁边冰凉。于是他依旧紧抱怀里的人,闭着眼假寐,这样的温存时光他恨不得越多越好。 安妮最近半个月早上也不需要等候小姐起床,切萨雷把小姐的洗漱穿衣全包了,只有打扮挽发的时候才会需要她,他的手更擅长杀人,学不会如何装点小姐。希洛在被窝里舒展了下,切萨雷立刻睁眼问道:“小姐醒了吗,我现在就去给您备水沐浴。” 希洛听到他声音就想到昨晚在纠结的问题,她暂时不太想和他说话,便只点了下头。切萨雷下床去衣柜里找了件睡衣套上,往浴室走去。两个人现在起居几乎都在一起,所以希洛的衣柜里添了许多切萨雷的衣服。年轻男子结实挺拔的身体,把柔软的面料都穿出几分硬挺,不得不说他的外表的确非常赏心悦目,希洛见过的所有贵族男子里几乎没人比得上。 希洛把枕头旁的白纱披肩裹上,下床往浴室去。走动间身体并没有什么黏腻感,她心有疑虑:“昨晚切萨雷给她擦洗了吗。”原来切萨雷趁小姐睡熟,悄悄去弄了热水来给她清理下体的狼藉。淫液白精干掉了大部分,不太好清理,他又不敢使劲,便只能轻柔的慢慢弄。看着小姐娇花似的的阴户敞开在自己面前,他的性器自然的勃起,坚硬炙热的一根支棱在腿间,甜蜜又煎熬的继续手上的动作。 外面的都清理干净后,希洛的小穴一缩一张又吐了些液体出来,是晶莹的淫液和精液的混合物。他只能伸出手指在希洛穴口浅浅的搔刮,随着他的动作大量的被稀释之后的精液又顺着希洛股沟落下,好几滴都洒在了床单上。他手指拿开的时候,甚至感觉希洛的穴口在无意识吸吮,好像舍不得他离开一样。 切萨雷看着小姐的体内吐出自己的精液,感觉下身更加胀痛了。他赶快收拾干净,去浴室纾解自己的欲望,男子的欲望猛烈炽热,他晚上只泄了一次,自然是不够的。等又泄了两次,他才回到床上躺下,希洛像感受到了热源的靠近,习惯性的滚进他的怀里,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又不动了。 希洛进来的时候切萨雷正在试探水温,看到她便立马用旁边的绸帕擦干手然后把希洛的金发束起免得被水打湿。希洛踏进浴缸,玉背靠在缸壁上,切萨雷便轻柔的用绸帕为她擦洗,动作比安妮更舒服。之后他又在手上涂上草木灰皂给希洛清洁身体,然后大手揉捏她的肩颈,温热的手在她酸软的地方轻轻施加力气,有效的帮她缓解了疲劳。 希洛不想理他,泡在水里也不说话,切萨雷惯是个闷葫芦。室内满是诡异又安静的氛围,希洛甚至快要睡过去,毕竟对方的抚摸非常舒服,水温也十分合适。切萨雷之前在浴室洗脸,面前的镜子里倒映着身后安妮帮小姐洗浴的动作,每次他都觉得非常碍眼,吸血鬼骨子里总是带了些偏执独占欲,就算安妮是个女孩,他多看几次就再也忍不了。半是威胁半是请求的询问安妮小姐沐浴的喜好,然后把这个活也从安妮手上抢走了。 切萨雷用干净水帮她最后冲洗干净后,把人用浴巾裹好放在床铺上,去衣柜拿她今天穿的裙子,然后把底裤、内衫、丝袜、衬裙、外裙一件件给她套上。别的贵族小姐早起打扮束腰这一步便要死要活的,为了追求美丽使劲的把鱼骨勒紧,希洛天生细腰,轻轻一勾漂亮流畅的曲线便展现了出来。 之后的事情便交给安妮,今天她把希洛头发从侧面编了两个辫子,然后在后脑勺束起,希洛整张小脸没有发丝遮挡,光洁莹润但脸庞全都露了出来,像窗外的蔷薇花一样美丽。切萨雷沉默的换掉昨晚弄脏的床单,不清楚这是这个月的第几次,但是隔叁叉五就会换掉。他能敏锐感觉小姐的情绪,知道小姐今早兴致缺缺,但是并不知道是什么缘由,又不敢问她,便只能胡思乱想,是因为昨晚把精液射进去了吗,但是那是个意外。 两人之间的古怪连安妮也感受到了,平时虽然他俩话也不太多,但是还是会交流很多事情,气氛甚至有点像热恋的男女,然后她看到了希洛脖子上的红痕,这个怪人不会真的和小姐……安妮想问,但是切萨雷还在,便只能默默把小姐身上的印子用粉膏遮住。 毕竟今天是小姐回公爵府的日子,不能让别人看到。 等一切都收拾好,公爵派来的马车已经在庄园门口等候多时。希洛毫不犹豫的踏着木墩上了车,无视了切萨雷委屈的目光,没有用切萨雷的手借力,也没有让他同行。切萨雷只能看着小姐的背影,又看着马车远去,扬起一地尘土。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12.试探 斯福查公爵府邸位于公国主城的中心地带,和教堂,王宫都离得很近是,最寸土寸金的地段,但是希洛却并不想和它扯上联系,每一次来这里她都觉得恶心,金碧辉煌满是珍奇异宝的宅邸,都是靠肮脏之极的敛财手段换来的。 希洛下马车就有仆从迎她到花园稍作休息,先用些下午茶。她吃了午餐才过来的,现下并没有什么胃口,便坐在矮凳上用茶匙搅拌着杯子里的橙红色茶液。 她在想自己当初为什么会带切萨雷回家,少年的吸血鬼血统好好培养便能做最锋利的刀,她的复仇之路需要这样的人协助。而他被人厌弃恐惧,她只要给他个归宿,便是最好的拉拢,这是她惯会用的手段。 母亲刚去世的那段时间,她的一言一行都被完美的监视着,斯福查公爵有把柄在瓦妮莎夫人手上,他敏感多疑,担心这些秘密会被希洛知道。便让仆人暗中关注,希洛有察觉到,表现得就像母亲正常因病去世一样,适当的撒娇示弱,一步步打消他们的疑虑。后来斯福查公爵彻底消除戒心,又因为对她母亲的去世有愧,便对希洛格外的好。 切萨雷果然如她所愿,为她披荆斩棘,总有一天她会走上家主之位,再把这个内里腐朽破败不堪的家族亲手毁掉。所以他对她是哪种喜欢不重要,只要他是她忠诚的狗,为她效力那就够了。 “希洛小姐,许久未见。”希洛从自己的思绪中抽离出来,看到了来人,对方正在给她行屈膝礼。她不过二十叁四的年纪,棕色头发,琥珀色眼睛,一张脸精致美丽又别有风情,带有东方女子的血统,是父亲这两叁年最宠爱的情妇朱莉娅?罗西。 她是妓女出身,却能攀上公爵,足以证明这个女人不光有美丽的皮囊,更有一颗玲珑的心。但她是父亲的女人,希洛并不想和她结识,她不明白为什么对方最近频频向她示好。只是淡淡的点头道:“朱莉娅夫人,坐下来一起吃吧。” “我的荣幸。”朱莉娅笑道。 两人并没有什么其余话题可聊,只能交流下时兴的衣裙帽子珠宝,就像别的普通贵族寒暄一样,没什么异常,于是朱莉娅提出让自己贴身仆人去她房间取一条项链,作为给希洛小姐的见面礼,仆人没有丝毫犹豫就离开了,忘记了公爵让他时刻跟着朱莉娅的叮嘱。他已经在女人身上吃过亏,之后对身边的每一任女伴都持有十足的戒心。 待人走后,偌大的花园只有两个人,是能够安全聊天的环境。朱莉娅说道:“前几天公爵手下有一批人被劫了,可把他气坏了,小姐等等劝慰一下他吧。” 希洛当然知道,人是她派人劫的,她用带有丝惊讶的表情回道:“还有这种事情,多谢夫人提醒。” “倒是应该感谢那位好心人,不然这些女孩子也只能落得个被玩弄的命运。”朱莉娅笑道。 对方在试探她吗?希洛心想,开口回道:“我不懂家里的生意。” “没关系,小姐以后有什么用的着我的地方,我愿意为小姐效劳,毕竟我们有同样的目标。”朱莉娅起身,摘下了一朵波莱罗月季,有些粗暴的把花瓣扯下,落了一地粉白色花瓣。 希洛被对方的动作稍稍惊讶道,斯福查家族的家徽就是波莱罗月季图样,对方待在父亲身边是为了什么,也是为了扳倒这个家族吗?仆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现在不是多聊的时候。两个人默契的转移话题,继续最开始的衣饰讨论。 :这一周很忙≥﹏≤ 13.家宴 佩德罗公爵回来时厨房刚备好今天的晚餐,他进大厅就看到等候他回家的小女儿,立马过去笑着问她这几天都在做什么。父女气氛融洽的聊了会天,希洛的两个哥哥也从外面回到家。乔瓦尼身为长子却胸无点墨,佩德罗公爵便把他丢去军营磨砺了几年,现在看起来倒是脱去之前的莽撞愚蠢,有点靠谱的样子了。他四年前娶了霍华德伯爵的长女,可惜夫妻的两个孩子都不幸流产,没能平安降生。 杰弗里后来被公爵严加教管,认真读了几年书,现在跟着父亲学习管理家族生意。他和卡佩公爵的次女已经订婚,等到秋天便举行婚礼。 佩德罗公爵坐在上首,右手旁是乔瓦尼和杰弗里,左手边是希洛和艾琳娜?霍华德。艾琳娜到得最晚,她现在还在休养身体,夫妻两见面也没什么好脸色,像陌生人一样。希洛和这位嫂嫂相处不多,对方并不热络和丈夫的家人搞好关系,比起夫妻,更像一对因为家族利益而被强行凑在一起的怨偶。这在贵族中算是常见。 佩德罗公爵关心了一下儿媳的身体,叮嘱对方好好养身子,给家里添个小孩子。艾琳娜低头说好,希洛却看到她低头的一瞬间面色苍白。 杰弗里主动说起近来空闲时曾约莉斯?卡佩小姐出来游玩过几次,两人很聊得来。佩德罗公爵倒是对他表现出几分赞许,然后话锋一转道:“希洛,你哥哥的婚姻大事都解决了,我也想给你寻个好丈夫。” “女儿才十六,还想多陪父亲几年。”希洛撒娇道。 “总不能陪父亲一辈子,你有什么中意的贵族青年吗。”佩德罗公爵问道。 希洛不想嫁人,嫁人之后她将被冠上另一个姓氏,也不可能像现在这样自由。“要不父亲挑个优秀的身份低些的青年让他入赘吧,这样女儿就不用离开家了。”希洛回道。 “这怎么配的上你。”佩德罗公爵不赞同道。 “可是我已经不是处女了。”希洛这句话把桌子上的几个人都惊诧到了。虽说时下整个公国对性都比较开放,也不会要求妻子是处女,但是地位越高的贵族对那些陈规就越坚守,仿佛腐朽的规则就是他们与平民的不同之处,越发能衬托出骨子里血统的高贵。那些顶级家族断不会娶一个婚前失贞的女子做当家女主人,婚后爱怎么玩怎么养情人倒是随意。 佩德罗公爵刚想把这事问清楚,便有一个仆人急匆匆赶来在佩德罗公爵旁边低声说了几句,希洛隔他很近,隐隐约约听到:“公爵大人,从东方运来的一批货又被劫了。” 希洛听到的一瞬间拿刀叉的手捏紧,隐隐显出细细的骨,然后她立马放松。但是心里瞬间升腾起一股无名火,她现在还没有那么大的能力,每一次和公爵府对着干都需要仔细计划,安排好那些女孩子的去处,而且不能留下一丝痕迹。前几天已经行动过一次,今天很显然是不明智的动作,难道是因为上午她的态度,让切萨雷自作主张妄图取得她的欢心吗? 佩德罗公爵气得把刀叉重重拍到了桌子上,怒气冲冲的起身,临走之前还没忘给希洛说:“下次再好好谈你的问题。” 公爵一走,艾琳娜也说自己身体不舒服没胃口想先回去休息,希洛看她脸色不好便主动提出送她回房间。华丽精致的餐厅只剩下兄弟两人,随着年岁渐长,他们之间的竞争关系日益凸显出来。如果乔瓦尼是个能干的长子,那下一任斯福查公爵自然是他,可惜他有个比他出色的弟弟。 杰弗里已经不再是跟在兄长身后的孩子,他这几年学会了很多东西,譬如算计。他起身把手放在哥哥肩上说道:“哥哥吃完快去陪嫂子吧,毕竟她刚流产不久,想必很伤心,需要丈夫的陪伴宽慰。 乔瓦尼把他的手从肩上推下说:“不劳你挂心,我的妻子我自会爱护。”这个弟弟真的越发不尊重他,专挑他的痛点来讲。他迫切的想有自己的孩子,斯福查公爵还在壮年,如果他有个出色聪明的孩子,公爵直接培养孙子继承公爵府也不是不可能。 杰弗里笑着回道:“我先出去了,父亲派的任务还有个小尾巴需要处理。” 此刻房间里希洛把艾琳娜扶到床上躺下说:“嫂嫂怎么看起来这么虚弱,没有好好养身体吗。” 艾琳娜自嘲的说道:“这幅身体有什么养的必要,反正我也不想生下他的孩子。” 希洛回道:“哥哥在军营里待久了,在讨女人欢心上确实差了点。” “你也很讨厌他吧,自私愚蠢。”艾琳娜说道。 希洛道:“愚蠢的人才是最好的对手,不是吗?我先回去了,嫂嫂有空来庄园小住,那里比这里干净多了。” “一定来,妹妹慢走,我就不送了。”话毕艾琳娜闭眼侧躺,准备睡觉的样子。希洛给她掖了掖被子,轻手轻脚的走出房间。 她来公爵府时正是下午,现在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这一趟并不是没有收获,朱莉娅或许能成为她的半个盟友吧。而在公爵主楼旁的一座角楼里,华贵富丽的房间里有对男女正在做着最亲密的事情,正是下午的男仆和朱莉娅夫人。朱莉娅作为情妇是没有上餐桌和公爵家人一起吃饭的资格的,仆人奉命给她送饭,两个人却滚在了床上。 朱莉娅手撑在床上,腰身塌下屁股翘起,男子伏在她的身后,粗大的性器正在女子的小穴里抽插着,淫液与白精因为激烈的动作被带出,化作细细的白沫糊在两人的连接处。仆人名叫莱恩,差不多二十多岁,脸虽不算太好看但是五官周正。他一边动作着一边说道:“夫人爽吗。” 朱莉娅从断断续续的呻吟中吐出字:“啊…你比他可中用多了…插的我好爽…再重点。” 莱恩把手掐在她的细腰上,带动她激烈的动作。夜还很长,公爵今晚应该不会回来,他们还有漫长的时间。 14.治疗 希洛回庄园径自朝自己房间找人,但是切萨雷并不在这里,希洛路上缓和些的怒意又升腾起来,她去了切萨雷之前的房间,果然人在,他每次受伤就会躲在自己房间等伤好全。 “你是不是不听我的话,切萨雷。”希洛推门说道。切萨雷在养神,听到声音立刻惊醒,翻身从床上坐起,动作间好像拉扯到了腹部的伤口,他伸手捂了下,嘴里发出声难耐的低呼。 “对不起…小姐。”切萨雷垂眸道。 “说说你今天做了什么。”希洛站在他对面问道。 切萨雷解释说:“我本来没有打算救人,只是想暗中观察下这批女孩子会被送到哪里。没想到半途中出现了另一群人,他们想抢人,结果带来的人手不够,我才出去帮忙的。” “你有没有暴露身份。看得出那些是哪个家族的人吗?”希洛问道。 “没有,我乔装得很好,那批人的刀柄上有十字弓的图案,应该是费奥瑞家的,解决完斯福查家的人之后,我问清楚他们会把人安置好就离开了。”切萨雷说道。 费奥瑞家族确实和斯福查家暗暗较劲,这样的举动也不算怪异,希洛想。然后她在身后的椅子坐下说:“你现在给我跪下。” 切萨雷自然是不会违抗她的命令,双腿没有丝毫犹豫的就弯下,扑通跪在了地上。 “把上衣脱掉。”希洛粉唇轻启。切萨雷上半身添了几道新伤,不算太严重,最严重的应该就是腹部那道伤口,匕首直直插了进去,因为刚才的动作,伤口又在隐隐流血。 她伸出手摸到对方的下巴把他的脸抬起,另一只手把碍事的眼罩摘掉了问道:“为什么不听我的话,我之前说过再受伤回来会怎么样。” 不等对方回答,白皙的手在空气中划过,啪一声,是皮肤接触的声音,切萨雷脸上留下个淡淡的红印。“这一巴掌就是惩戒,我只要听话的狗。”希洛给了他一个台阶下。 “谢谢小姐,我会记得的。”切萨雷回道。 “痛不痛,你的伤口。”希洛半跪在他面前轻轻摸了下他最重伤口周围的皮肤问。 “不痛的,地上凉,小姐快起来。”切萨雷伸手欲扶她。 希洛没听他的,伸手把金发都拨到一边,露出了一侧光洁白皙脖颈开口说:“咬吧。” 切萨雷拒绝道:“不行,会损害您的身体。” “看见你的伤口会更让我生气。”希洛不喜欢自己的所有物上面有别的痕迹。 切萨雷直勾勾看着她光洁莹润的细嫩脖子,用舌尖先舔了下准备下口的地方,然后果断的用犬齿刺穿她的的皮肤和血管,他已经很久没有尝到主人甜美的鲜血味道。如果有人从两人身后看,一定会发现青年红眸闪过锐利的光,脸上带着丝陶醉和得逞之后的开心的表情。 希洛的血是他最好的灵丹妙药,但他实在忍耐不住才会故意受伤借机让小姐给他血液,看似为了治伤,实则为了解馋。但是每次也都是浅尝辄止,不会影响希洛的身体。 新生的细胞填补了伤口,切萨雷恢复能力变得愈发好,他挪开牙齿,希洛脖子上只剩个浅浅的牙印,不日就会消散。 希洛起身说道:“把衣服换好去我房间。”先行离开了。切萨雷很克制,除了开始的一瞬,不会让她有不适。所以才让她敢把自己最脆弱的脖颈暴露在他的唇边。 之后的几天,斯福查公爵忙于处理事情,并没有找希洛算账。他交不出货,正在忙着找替代的女孩给上头送去。希洛在下一个家宴日前收到了罗素家族的舞会邀请函。对方邀请了一堆贵族适婚男女前往,说是舞会实则就是变相的相亲宴。她平日里为了熟悉各家势力和贵族间的派系多多少少会参加这种活动,而明晚她也会去,这次是为了会一会费奥瑞家的继承人,长子阿方索。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15.舞会「Рo1⒏аrt」 希洛到得不算早,进去的时候一堆男女正在大厅里翩跹起舞,切萨雷在马车里等她。今天她不打算跳舞,只是为了来找人,所以穿的裙子是偏简洁优雅的,比其它小姐的朴素的多。按理来说阿方索应该也在舞池,他比希洛年长几岁,本来应该娶妻,但他未婚妻不幸染病去世,之后两年他也没有再订婚,罗素家自然会邀请他前来。 找不到人希洛也不急,她找了个沙发坐下。不一会卡佩家的小姐莉斯寻来,在她旁边坐下。希洛并没有太多熟识的贵族小姐,莉斯算一位,但和她哥哥无关。 “希洛好久不见。”莉斯给她打招呼道,她一头银发,眸色是卡佩家标志性的紫色,也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 希洛打趣道:“莉斯姐姐最近都在忙着和未婚夫见面吧。” 莉斯耸耸肩回道:“他想培养感情,我就配合一下他。”去年他两订婚的时候希洛还不太理解这两人怎么会被凑一起,莉斯不是传统的乖乖女,卡佩家行军打仗出身,她父亲是上任公国元帅,现任是她的长兄,杰弗里那种类型莉斯看不上眼,她喜欢魁梧勇猛能带给她安全感的,比如她哥哥那样的。 “你真的想嫁给他。”希洛问。 “家里让我嫁我就嫁,你父亲舍得花钱,给了五十万金币的聘礼。”莉斯把玩新涂的指甲说。两人本来还想多聊聊,但是莉斯哥哥很快就寻来,把妹妹带走了。临走前莉斯叮嘱道:“斯福查家最近不太安宁,别照你父亲安排订婚,自己在外面好好的,少和他们扯上关系。” 希洛有些惊愕,卡佩家也想对斯福查家动手吗,他父亲又做了什么。 莉斯被长兄罗伊带出了罗素家,对方的动作甚至有点粗鲁,他从王宫回来经过这里,便想顺道接妹妹回去,莉斯这趟是为了给罗素家的叁小姐送之前两人一起订购的珠宝,珠宝商送到她那里因有急事离开,莉斯主动提出顺带转交。 罗伊找到莉斯就看到她和未来小姑子亲亲热热的聊天,他把妹妹塞上马车也没下去骑马,吩咐仆人驾车出发。莉斯开口道:“哥哥生什么气,把我弄痛了。”说完把手套摘下,露出被罗伊的手刚刚拉扯的红痕。 男人的嫉妒心作祟,罗伊讽刺道:“ 你不会真喜欢杰弗里吧,对他妹妹也这么和善。” “婚事是你和父亲安排的,对我撒什么气。”莉斯把手套往他身上扔去说道。 罗伊笑着说:“哥哥最近忙着训练军队,没喂饱你,脾气真的越发大了。”说完伸手把莉斯拉到自己腿上,大手攀上妹妹的腿,轻车熟路的解开了她的袜带,把她的底裤拉下,手指进入了那个熟悉的红色穴口。 莉斯因着异物的入侵,脸色泛起层薄红回道:“还不是哥哥宠的。” 之后的一路,驾车的仆从听见里面隐隐传来的男女交欢的喘息,他对这种情况很熟悉,牢牢记得管好自己的嘴。娇娇的哭声从莉斯口中溢出又被罗伊用嘴堵上,妹妹下面的嘴也被他的性器塞得满满的。下车的时候,莉斯的腿因为刚才的运动酸软无力,颤了下,等候在门口的卡佩夫人关心女儿问道:“怎么了。” 莉斯回道:“刚刚喝了点酒,有点晕,还好哥哥把我送回来了。” 卡佩夫人看到女儿脸红扑扑的,确实像醉了一样,便让人赶快送她回去休息。罗伊看着妹妹摇摇晃晃的背影进了家门,和母亲告别道:“军队还有点事,我先走了母亲。” “一个两个都不让我省心,记得早点回来。”卡佩夫人回道。 莉斯回去路上咬了咬牙心想哥哥哪里像个将军,明明就是个流氓。她的袜子在膝盖上挂着,袜带和底裤都被罗伊塞进了自己包里,行走间在下体不停传来阵阵凉意,还有些白精顺着大腿留下,被丝袜吸收掉。 莉斯走后有几个贵族青年来邀请希洛跳舞,她跳了几支觉得有些累了便回之前的座位休息,准备一会回庄园。 “听说斯福查公爵在给希洛小姐寻找未婚夫,不如你看我怎么样。”来人是罗素家的小儿子菲力,惯是个流连花从的浪荡子。 希洛对此人没好感,冷淡道:“我在庄园长大,无拘无束惯了,怕是进不了规矩森严的罗素公爵府。” “不能成夫妻也能享受风流快意嘛。”说完他向希洛递了一杯金黄澄澈的葡萄酒。 希洛不用想也知道这酒肯定不干净,但她还是接过浅浅尝了几口。她已经给父亲说了自己不是处女。不如把这个谎言坐实,切萨雷那物太大,清醒状态下她还是有些怕这玩意进自己身体里,不如借他的酒助兴。 切萨雷在外面等了许久都不见希洛出来,她说过找人说几句话很快就结束。他有点担心便进去找人,没想到看到了这一幕,希洛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罗素家的小公子在希洛耳边低声说着什么,还想把人拉进自己怀里。他快步过去把他快要碰到希洛的手扯开。说道:“阁下打扰了,我先送我们家小姐回去。” 希洛没想到酒里面的药效果这么强,她淡淡尝了几口,一会就浑身失力,燥意从骨子里钻出来,小穴吐出晶莹的粘液,渴望男人的爱抚。她勉强维持住清醒,想要出去,却行动不了。还好她想找的人出现在了自己面前,她伸出双手切萨雷立马把她抱进自己怀里。 “好难受,切萨雷,我想回家。”希洛头趴在他肩头道。 “好,我们回家。”切萨雷回道。男子的声音满是安全感。希洛放心的闭上了眼睛。 菲力怎么允许到手的肥羊就这么走了,他想唤人来拦住他们。被切萨雷冰冷锋利的目光吓到,明明是个下人,不知道哪里来的这么强的气势。“客人不舒服快让他们回去吧。”另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这就是希洛今晚想找的人,阿方索?费奥瑞。他给了菲力个台阶下。菲力接道:“快送希洛小姐回去。” 阿方索给切萨雷指了条人少的路,免得被有心人发现希洛现在的状态很不对劲。希洛好像听见阿方索的声音,但她现在无暇关注。 “你倒是好心。”等人走了菲力道。 阿方索转身道:“斯福查公爵在和我家商讨亲事,说不定希洛小姐会成为我的未婚妻。”罗素公爵是老派贵族,手里没什么实权,菲力断不敢和费奥瑞家族的继承人抢女人。 阿方索懒得和这个蠢货多说,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回去陪他的小祖宗,他的宝贝多莉丝。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16.初夜(一) 漆黑的街道上,小巧精致的马车在极速的飞驰,幸好回去的路笔直宽敞,切萨雷把希洛牢牢抱在怀里,没让她感受到太大的颠簸。但她一直饱受着催情药的折磨,浑身都是燥意,汗水从雪白的皮肤渗出来,衬裙沾上了淡淡的湿意。 切萨雷不懂小姐到底喝了什么才变成这样,大手在对方的背上轻拍安抚,像在哄小朋友一样。嘴里低声道:“小姐不怕,到家就让穆里先生来医治。”穆里算是希洛的家庭医生。 “切萨雷…我好难受…亲亲我。”希洛趴在他的胸前说。 切萨雷把她的脸捧起来,含住对方嫣红的嘴唇。然后一只手仍旧在她背后护着,另一只手在她脸颊轻轻摩挲,把希洛当作最脆弱珍贵的宝物护在自己怀里。她的口腔温度比平时热很多,额上都是汗珠,脸色也绯红。切萨雷明白了小姐应该是中了催情的药物。 他的手很凉,希洛感觉到了脸上的凉意,忍不住想要更多,解掉自己的燥。可是嘴唇被堵住,她没法表达自己的想法,便伸出细弱的手,拉住他的手腕往下移,大手经过了脖颈,锁骨,胸脯,再往下是碍事的裙子。毕竟在马车上,脱衣服等等下车会很麻烦,切萨雷明白了她的意思,只能用手抚摸她裸露出来的滚烫皮肤。 还好没有多久就到了庄园,马夫今晚驾得格外快。塞缪尔管家在门口等候,看见切萨雷抱着小姐进来连忙上前问道:“小姐怎么了。”脸上都是担心的神色。 “小姐喝了不干净的东西,我先抱她回房间,让穆里医生赶快过来看看吧。”说完就抱着希洛快步走了。在回去的路上,希洛把脸埋在他冰凉的脖颈里降温,无意识的用舌头舔他的皮肤,好像把他的皮肤弄的滚烫,就能转移掉自己的热意。 切萨雷把人放到床上安置好,便出去和刚从被窝爬起来的穆里先生商量怎么办,希洛虽然没太多力气,但是还是下床跌跌撞撞的寻找能够降温的东西,小桌上还有下午喝剩的茶水,她端起咕嘟咕嘟的喝了一大口,又倒了杯,这次却全撒在了自己胸口,凉意沾染了上半身,让她得了趣,直接拿起珐琅铜壶往嘴里灌,金黄澄澈的液体一些进了她的口中,剩余的一大半尽数洒在了裙子上。 而门口穆里先生正在严肃关切的问道:“小姐误食了什么。” “应该是催情的药物。”切萨雷回道。 “这可不好处理,男人泡泡冷水能勉强撑过去,可是小姐身体娇弱精贵,只能通过欢爱解掉药效,你快进去吧,小姐就交给你了。”穆里先生说完就把人往房间里推。 切萨雷还没来得及多说。门就被关了一大半,末了穆里还补了句:“我会准备一些活血祛瘀的药膏放门口,要是小姐伤到了记得给她涂抹。” 于是切萨雷经过隔间进去就看到希洛衣衫半褪,靠在床腿上,手还在自己胸口揉捏。原来是湿裙子的凉意只能延续一小会,便因希洛滚烫的体温而升高,她便想把湿热的裙子脱下,手经过雪胸时,肉团传来痒意,她想学切萨雷一样揉捏缓解,却没有他的大手来的舒服。 她看见切萨雷,便伸手做出要抱抱的动作。切萨雷把人抱起,放在床上几下脱干净了她的湿衣服,这套裙子还是他早上亲手给她穿上的。然后把自己的上衣也脱下,把人抱在怀里,吻住她的唇安抚着。他就像久旱之后的甘霖,希洛伸出手挂在他的脖子上,把人往下拉,渴望更大面积的肌肤相贴。 吸血鬼平时的体温偏低,但在床上是相反的火热滚烫,却也比不得希洛现在的体温。他的吻不断往下,在希洛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一路的红印子,最后快要来到欢快的吐着水的小穴。希洛却伸手捂住那里不让他亲。切萨雷抬头安抚她道:“小姐别怕,会让你舒服的。” 希洛摇摇头指着他胯间鼓起的一团说道:“不要舌头,要这个。”切萨雷很想和小姐做尽这些亲密的事情,但他觉得自己不配,也担心小姐醒来会后悔,所以没脱裤子打算用嘴和手帮她,之前也这样做过。 可是当他看见希洛因为自己的犹豫,张开了白皙的腿,露出嫣红的腿心。稀疏的毛发被涌出的淫液打湿而粘在皮肤上,阴蒂因为药物臌胀着,渴望男人的亲吻爱抚,连那从未有人经过的处女穴口,都在无意识的收缩,渴望外物的填充。 希洛用因情欲而变得甜蜜娇弱的声音说到:“它想让你进来。” 切萨雷脑子里因理智而紧绷的那根弦彻底断了,他想要彻彻底底的占有小姐,让她的身体内外沾满属于他的气息。 他要亲手折下这朵他眼里最美的玫瑰。 17.初夜(二) 切萨雷把身上的衣物脱下,这下两个人都赤条条的倒在床上,像对交颈的鸳鸯。粗壮的性器早已炙热肿胀不已,但他不可能就这样塞进希洛的身体里。他安抚的亲吻希洛,手往下在泥泞的腿间动作着。 他的手长期拿刀,有一层薄薄的茧,希洛充血臌胀的阴蒂被这样的手爱抚,快意不断涌出,一小会儿身上便传来过电般的快感。放在平时已经足够了,但今天由于药物的缘故,高潮过后反而是无尽的空虚。 切萨雷的手指移到了那个小口,就着淫液顺利的进去了,希洛火热滚烫的穴壁感受到了异物的入侵,欢快的吸吮着,期待能带给她更大的快乐。切萨雷的吻往下,来到酸胀的雪胸,两团香肉被他空闲的手揉搓成各种不同的形状,玫红色的珠果挺立,又被卷进了他湿热的口腔。胸前和下体的快意让希洛稍微舒服了一点,她不再像漂浮在平静海面上孤单无依的船,但她渴望更猛烈的快意。 甜腻的娇喘从希洛的口中溢出,切萨雷适时的又塞了根手指进去,不比一根进出那样顺利。希洛因为下体传来的一瞬饱胀感,从喉咙里发出了声满足的叹息。切萨雷关切的抬头问道:“小姐,不舒服吗?”紧张得手上的动作也停止了。 他的手指卡在穴里不动,小穴刚刚才被缓解掉的痒意又升腾起来。希洛难耐的说道:“不是…你快动动。”切萨雷的手指缓缓的在她娇弱精致的穴抽动,时不时的轻轻抠挖穴壁,给希洛带来不一样的刺激。甜腻的呻吟不断从她口中溢出,给了切萨雷鼓励,让他更卖力的取悦她的小穴。 影影绰绰的精致房间里,男子健壮的身体把娇小玲珑的女体笼在身下,他的吻虔诚的印在她的身体,像在给最珍视的宝物打下属于自己的烙印。她已经习惯两根手指的抽插,切萨雷便又添了一根,她的穴口那样小,叁根便仿佛到了极限。不知道等等怎么才能吞下他胯下的性器,切萨雷只能尽力的给她扩张。 这次没有那么好受,希洛细细的眉因为下体传来的饱胀感而微微蹙起,切萨雷含住她的阴蒂,舌尖挑逗着这个鼓起的小凸起,想用这种方法转移掉她的注意力。果然有用,希洛的小穴因为来自阴蒂的刺激不断分泌出大量黏液,让叁根手指的进出也变得顺畅起来,切萨雷这样抽插一会,希洛的背像新月似的微微弓起,十个可爱的脚趾蜷缩起来,她感受到了比之前更强烈的高潮。 但是痒意从手指到不了的小穴深处传来,希洛稍稍缓和了一下,用微弱的声音说道:“切萨雷,差不多了,让它进来吧。”切萨雷也忍得非常难受,从马车上开始,粗大的阴茎就一直硬着,前精把之前的底裤浸湿了一大片。 他扶着自己的粗大阴茎在希洛小穴上下移动,龟头划过阴蒂又经过下方湿润的穴口,性器间的接触给希洛带来快感又让她放下了警惕,切萨雷出声提醒道:“小姐,我要进来了。” “嗯…”希洛满脸潮红的回答道。 龟头进入了嫣红柔嫩的穴口,把阴茎周围的一圈软肉撑得透明,像要撕裂了般。他的手在安抚充血的阴蒂,但是还是让希洛白了脸,他的性器比刚刚的手指大了不知道多少,希洛感觉自己最娇嫩的地方被一把钝刀慢慢划开,痛意与痒意互相拉扯,让她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切萨雷一直观察着她的表情,看到她哭了立刻把性器抽了出来,吻掉她的眼泪安抚道:“小姐不哭。”痛意消失了,痒意却愈演愈烈。希洛应声道:“没关系,进来吧。” 切萨雷很担心,可没有别的办法能解她的药性,只能把阴茎又往她的穴口插去,这次他的动作更轻柔,还是让希洛觉得过分的饱胀。他的动作太慢,让痛意无限拉扯,希洛宁愿他入得快一点,也好过这样凌迟般的痛意。于是她开口道:“全都送进来吧,这样太难受了。”切萨雷也很难受,她的穴太小,把他的性器箍得很紧。 粗大的阴茎经过了穴口,又穿透那层象征着贞洁的阻隔,到了她的小穴深处。钝钝的痛意从下体传来,一会又被异样的饱胀感填满。血色的花盛开在米色的床单上,切萨雷和她的小姐短暂连为了一个整体。 18.初夜(三) 切萨雷的阴茎直接插到了她穴道的底端,她长了副难得的美穴,颜色娇嫩鲜艳,大阴唇饱满可爱,小阴唇精致小巧,里面的穴道曲曲折折,密布层层迭迭的褶皱,更重要的是淫液源源不断流出来。看起来好似什么都不能塞进去,却能容纳切萨雷的巨物,穴壁不断带给他吸吮般的快感。 还好催情药性只让她因为异物的进入难受了一会,之后穴道里充满被填满的满足感,痒意让希洛催促他快动一动。切萨雷也被夹得很难受,阴茎开始抽动起来,丰沛的淫液让阴茎的进出变得十分顺滑。 切萨雷吻住希洛,他的阴茎被小穴夹裹得非常舒服,可她还是过于紧了一些,被她的穴道吸吮的快感和挤压感不断从下体传开。切萨雷眼角溢出生理性泪水,滚烫炙热的泪滴洒在了希洛脸上,她睁眼看见切萨雷欢愉中带有丝痛苦的表情,伸手抹掉他的眼泪,更加热情的回吻他,然后用手安抚性的摸了摸他的后脑勺。 切萨雷习惯了抽插的动作,他的阴茎天生上翘,就算只是生涩的没有技巧的冲撞,都能带给希洛连续不断的快感,痒意被解除掉,她只能感受到充实感和龟头阴茎不断摩擦小穴的快意。 切萨雷不过抽插了几十下,积攒的爽意便爆发出来,随着声男子低沉清越又难耐的喘息,浊白滚烫的精液从他的马眼射出。这几天他都没有疏解过,于是射出的精液格外的多,洒满了穴道深处。希洛感收到来自他的炙热的体液洒在自己敏感的穴壁上,烟花从她眼前绽放开来,一股热液从更深的地方溢出浇到了他的龟头上,带给切萨雷来自大脑皮层的快感,两人同时到达了愉悦巅峰。 切萨雷把希洛紧紧抱在怀里,他的性器一直埋在她滚烫的小穴里,半软的性器足够填满她的穴道,精液淫水都被堵在里面,只有少许从穴口溢出。被温热的体液泡着,还有娇软的穴壁吸吮着,切萨雷的阴茎不过一会又抬起了头,这次把部分多余的淫水精液都挤了出去。 希洛喉咙溢出了甜腻的呻吟,燥意从骨子里燃起,她还渴望更多的快乐。切萨雷配合的动作起来,粗壮的阴茎快速的抽出,只留个龟头再里面,然后又重重的插进去,可是她的穴道短浅,切萨雷的阴茎还有一小截裸露在炙热的空气中。 他的手爱抚着胸前的两团香肉,除了希洛红润精巧的嘴唇,切萨雷好似最喜欢这里,大口大口的恨不得把整个都吞咽进去,每次都要把珠果玩得晶莹肿大才罢休。切萨雷已经发现她很多敏感点,红唇把希洛整个白玉似的耳朵含进去,舌尖在耳廓舔舐,还会往里吹气。希洛之前在床上都很克制,可是她真的受不住这么多个敏感点被同时爱抚的快意,呻吟与喘息不要钱似的从喉咙里溢出。 明明是个处男,怎么这么快就熟练得像个老手一样,希洛不明白男人在这方面无师自通的天赋。阴茎一次次的抵达花心,他的动作那样重,甚至让希洛产生了自己会被捅穿的错觉,可是花心显然没有这么容易就被打开。 他的唇又到了胸前,小巧嫣红的乳头被他轮流含进口中,又被湿热坚韧的舌面碾压,切萨雷的手在软腰上来回摩挲,这里也是希洛的敏感点,别人一碰就会痒得直打哆嗦的程度。还好他没摸太久,可是闲下来的手来到了更为敏感的地带。多余的淫水精液被带出来,然后因为不停抽插的性器而化作白白的细沫,糊在两人的交合处,沾了切萨雷满手,就着上面的湿液,他轻轻捏住了希洛的阴蒂,轻柔的挤压揉捏,希洛受不住这样猛烈的快感,再一次高潮了。 切萨雷还不想射,继续在希洛抽搐紧缩的穴道中艰难的抽插着,希洛被刺激的打了个哆嗦,小小的又高潮了一次,还没等她缓过神,切萨雷抽出了性器,穴口没有了巨物填充,显现出一个银币大小的空洞,而之前就在里面的精液混合物终于有了流失的途径,途经她的股沟打湿了一片床单。切萨雷抓过一个枕头,然后把希洛翻了个身,用枕头垫在她的身下,阴茎又塞进了她的小穴,还没流干净的体液又被堵在里面。 他伏在希洛的雪背上,在精巧的蝴蝶骨上印下一片绯红的吻痕,下身也在不断的抽插着,他那物没法全都进到她的身体,刚刚那个姿势每次到最后他都会收点力,免得真的捅进了那个更娇嫩的小口,现在这样有了希洛丰腴臀肉的缓冲,他也能动作得更放松一点。可怜了希洛的屁股,不一会就被冲撞得泛起绯色。 这个角度也带给了希洛不一样的快感,之前没有被照顾到的地方,被切萨雷的龟头剐蹭,猛烈的快感袭来,希洛已经逐渐熟悉高潮带来的愉悦。“啊……”甜腻的娇呼在切萨雷耳边响起,让她快乐的满足感与阴茎传来的快感双重迭加,切萨雷感觉腰眼一麻,大量精液再次射了出来,灌满了她的穴道。 他把人翻过来紧紧抱在怀里,性器在刚才的动作间也没有从小穴中滑出,这对希洛而言又是难言的快意。切萨雷把被子拉过来盖住她,免得着凉,然后温柔的吻了吻她的额角道:“小姐要洗个澡睡觉吗?” 可他还是低估了那点催情药的效力,希洛缓了会又开始感觉到燥意,她嘀咕着热,然后又让切萨雷的阴茎动起来。最后这一晚上,两人不知道到底做了多少次,希洛刚开始还神智清晰,后来就完完全全被情欲挟裹。切萨雷以为她已经缓过来了,想要把阴茎抽出去给她擦洗,希洛又睁着绿宝石般的眼睛娇娇怯怯的不准他离开,他只能随她的意重重的动作起来。 不知道她哪里来的精力,泄了那么多次都还能发出声音让他插重一点,活像个吸男人精气的妖精。切萨雷心想,然后依旧温柔卖力的动作着,带给他的小姐一次次的欢愉,希洛的里里外外终于彻彻底底充满属于他的印记。 19.事后 第二天快到午餐的时候主卧里都没有传来动静,塞缪尔管家十分担心,来了一趟也不好敲门打扰,还好穆里医生放在门口的药应该被拿进去了。 此时安逸静谧的房间里,大部分阳光被厚厚的绸缎窗帘挡住,却有一丝透过缝隙照了进来,空气中的细小尘埃在这抹光里欢快的舞动。昨晚没有开窗透气,现在屋子里一股欢爱之后那种腥甜淫靡的气味,足以想象之前的情事有多么的激烈。 切萨雷惯例比希洛早睁开眼,清醒过来的一瞬他还有些不真实感,仿佛昨晚的一切都是梦境。但是趴在他怀里不着一缕的娇小少女,让他知道原来一切的欢愉都是真的。短短的一个多月,他居然能和小姐在同一张床上醒来,还做过那么多亲密的事情。 他伸手把怀里的人揽得更紧了些,非常珍视虔诚的在希洛额头上印下了一个吻。希洛好像感受到了切萨雷的动作,依赖性的把脸往他肩窝埋去,不过很轻巧的动作,却好像拉扯到了全身的肌肉,酸痛得让希洛下意识的嘶了一声。 之前因为药效她并没有觉得身体上的不适,一阵阵的情潮涌来,她只想拉着切萨雷一起沉沦。可她本来身体就不算康健,激烈的运动之后,浑身就像被车碾过一样,酸痛不已。 “小姐很难受吗,我现在就去给您放水沐浴。”切萨雷开口道。 希洛刚刚醒来神智还不太清晰,从喉咙里闷闷的应了声:“嗯。”这一下嗓子也被扯得痛。 切萨雷很心疼她,轻柔的把人从自己身上放到枕头上,尽力让她少感受到点痛意。然后又亲了亲她的脸,才去浴室给她准备热水沐浴。 刚刚的动作间,希洛除了身体传来的不适,也感受到了有东西从穴口淌出来。昨晚两人闹到快天明,之后希洛因为力竭沉沉的昏睡过去。切萨雷收拾满房间的狼藉,他给希洛擦洗了身上,到了腿间也无从下手,可怜的小穴长时间被巨物撑满,现在已经肿得只看得见条细细的缝。 他每次都射在了小穴最深处,不知道灌了多少精给小姐,但是现在不敢伸手去抠挖,怕又唤起药效,而且想弄干净说不定会把小姐闹醒,就只把外面擦洗干净。倒是满足了他的恶劣趣味,希洛的身体深处已经打上了他的烙印。他也不担心会让希洛怀孕,吸血鬼与人类的结合本就是违背上帝的,他母亲偷喝禁药才瞒着他父亲把他生下来,还差点付出生命。虽然他只有一半的吸血鬼血统,但是也同样不会和人类女性生下后代。 之后他去门口把活血化淤的药拿了进来,小心翼翼给希洛涂抹,她的身上被他留下了大片大片绯红的吻痕,她的皮肤细嫩,轻轻一碰都会有红痕。被他的唇舌含在嘴里长时间的嘬弄,像是受过什么酷刑一样,尤其是两团白腻的雪乳,本来形状饱满可爱非常,现在上面满是红痕,甚至还有青色的指印。 把水放好,他回来抱人去浴室。液体涌出的感觉更明显了,被稀释的白液顺着希洛大腿流过他的手腕滴到了精致华贵的地毯上。 虽然喉咙很痛,希洛还是开口道:“怎么这么多啊…”她的嗓音沙哑了些,还带了些情事后的甜腻,不算好的语气,讲出来却像是在对情人撒娇一般。 切萨雷当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明明可以弄出来一些,他却故意把精液都留在了里面。只能耳朵尖尖绯红的说:“对不起。”要是再有下次,他肯定也会这样做的。 她这样当然没法直接躺进浴缸,切萨雷把人像小孩子一样抱在马桶上,大量稀释之后的精液瞬间涌了出来,他把手指塞进希洛肿胀不堪的小穴里面抠挖,等到没有液体顺着手指流出来才帮她冲洗干净。 温热的水浸泡酸痛的身体,希洛闭眼靠着浴缸养神,切萨雷体贴的帮她按摩,舒服得让她又睡过去了,之后切萨雷把她用浴巾裹起来放到床上,拿出了穆里医生给的一堆标有用途的瓶瓶罐罐给她细心涂抹。 希洛在昏昏沉沉间感受到了小穴传来的痛意,切萨雷在给里面涂药,醒来只觉得那里鼓鼓胀胀的,细小的伤口和药物接触传来刺痛感,之后是清凉的凉意。 等他把药抹完,希洛也清醒过来了,她吩咐道:“今天不出门了,穿睡衣就好,把午餐送进来吧,我饿了。” 切萨雷问道:“书房里新送到的信件要给小姐送过来吗?” “拿过来吧,桌上的几本闲书也一起。”希洛懒懒道。 切萨雷给她把衣服穿好,只是一件宽大柔软的睡衣,里面没有任何东西,希洛乳珠现在都还挺立着,碰到内衣就痛,底裤穿上也磨的阴蒂痛,还不如不穿。 希洛就这样和切萨雷在房间里窝了叁天,每天都从对方怀里醒来,食物管家会派人送,切萨雷偶尔会出去给她拿书房里的东西。她除了睡觉的时候,一般都在看书和信件,切萨雷会适时的给她递茶,提醒她该休息下眼睛。 切萨雷到庄园之前也识得些字,还让希洛有些吃惊,因为普通的奴隶都是大字不识的。之后也有让庄园的老师给他授课,藏书室的书也供他阅览,毕竟杀手很多,有文化的杀手却很稀有,除了顶级贵族特意培养的。 希洛让他拿的很多书都是给他看的,两个人待在一起也不至于无聊,还能交流不同的见解。在满是明媚阳光的窗边,两人隔着个矮桌,各自窝在沙发里看着手里泛黄的纸页,不像主仆,而是像新婚的夫妻,气氛和谐宁静,切萨雷多希望能永远这样,永远只和他的小姐在一起。 所有美好都被公爵府递来的信件打破,塞缪尔管家这么多天第一次主动敲响了房门,说道:“公爵让小姐回去商量婚事。” 希洛淡淡应了声好,屋子里传来声瓷器碰到地面上的清脆碎裂声,是听到他们对话的切萨雷失手打翻的。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20.婚事 切萨雷沉默的给希洛换好今天的裙子,安妮进来为她梳妆。吻痕经过叁天的修养,已经消了一大半,还有些青青紫紫的淡色痕迹,在白皙的脖子上依旧显眼,安妮没有把她金色的头发梳起。戴好装饰的发夹后,安妮惯例拿出粉霜给希洛遮印子,希洛开口道:“不用了,就这样吧。”切萨雷听到的时候,露出的黑色眼睛亮了一下,又被浅浅的阴霾覆盖。 切萨雷依旧目送小姐坐着斯福查家的马车离开,今天不同的是,小姐是扶着他的手上车的。希洛到的时候,下人直接带她去了书房,佩德罗公爵正在处理事物。他一眼就看到了女儿身上的印子,质问道:“你那天说的话是真的?” “女儿不开玩笑。”希洛不卑不亢的回道。 佩德罗公爵问道:“是什么人。” “庄园的一个园丁而已。”希洛回。 是个贵族也就算了,佩德罗公爵还能帮她订下婚事,偏偏是个卑贱的园丁,他气不打一处的说道:“你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要是被瓦妮莎知道,肯定怪我没有教管好你。” 希洛从他嘴里听到母亲的名字,心里只觉得讽刺,她回道:“女儿挺喜欢他的,不觉得委屈。” 佩德罗公爵气得拍了下桌子道:“一个低贱的奴仆,怎么配!” “父亲不也很宠爱朱莉娅夫人吗。”希洛回道。 佩德罗公爵被女儿呛了句,也不想和她吵下去,她一向听话懂事,这算是她第一次做出格的事。便恢复冷静道:“我不追究这件事,但是你得按我的安排嫁人。” “哪家贵族不在意娶一个失贞的女人。”希洛反问道。 佩德罗公爵又被勾起了火气说道:“只要你姓斯福查就有的是人愿意娶,你知道还做不该做的事。” 希洛知道她父亲专横独断,定好的事就没有更改的余地,便问道:“父亲看上了哪家公子。” “费奥瑞公爵的独子阿方索,是个值得托付的人。”佩德罗公爵说。 这个人选倒是让希洛有点吃惊,他们两家本来就暗中不对付,这下是打算用姻亲的纽带冰释前嫌吗,她没显露别的表情,回道:“谢谢父亲安排,我先出去找大嫂了。” 斯福查公爵有事情要忙,也没留她,只是在她出门的时候说道:“父亲保证你嫁过去不会受委屈,只要生下他们家的继承人,爱怎么玩儿都随你。” 希洛回头应了声好,她看见,在不甚明亮的屋子里,父亲的的身影不大清晰,但是他的背已不再挺直,白发格外显眼。于是她补了句:“让仆人多点几根蜡烛吧,父亲要注意眼睛。” 佩德罗公爵摆摆手示意知道了。希洛转身走出了书房,有滴泪水从她的眼角一闪而过。拐过这条长廊,她又成了平时那个总是挂着和善温婉笑容的希洛小姐。一路上仆人纷纷向她问好。 艾琳娜正在壁炉旁和自己下棋,早已经入春,她却依旧畏冷。希洛拿了枚白色车棋往前挪了叁格,打破了艾琳娜僵持的棋局,她抬头看见来人是希洛,面上满是惊喜的神色道:“你怎么来了。” “父亲让我回家一趟。”希洛回。 “正好,陪我下会儿棋吧。”艾琳娜邀请道。 她是伯爵长女,家里没有男孩,只有两个妹妹。但是父亲把她们教养得很好,并不拘泥于性别,她们想学什么父亲都很支持。参加贵族聚会时总有些被宠坏的小孩嘲笑她们家没有继承人,身为老大的她性子本就更刚强,每次都会呛回去,反正父亲会为她们兜着。 她之前有想过不嫁人,或者招个身份低微些的人入赘,这样她就能一直陪伴父母,也能做妹妹们的靠山。可惜后来还是嫁进了斯福查家,佩德罗公爵欣赏她的性格,希望她能管管儿子,让他更上进一点。艾琳娜刚开始也有这样做过,但是和乔瓦尼相处下来,她深觉得对方烂泥扶不上墙,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罢了。两人便渐行渐远,以至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她和希洛一边聊些琐事,一边下棋,看到她身上的吻痕也没有多问。后来一家人吃了顿晚饭,希洛便告辞了,临走之前她和艾琳娜约好让对方来庄园玩。 杰弗里装作关心妹妹的样子送她上马车,用带有些轻视的语气说:“这么不自爱,亏的父亲还那么费心给你订婚事。” 希洛懒得搭理他,冷冷道:“我先回去了。” 马车飞奔出去,扬了杰弗里一嘴灰。 21.阿方索 21.阿方索 希洛到家的时候切萨雷正在门口等着,看到她的时候眼睛亮了下,马上过来搀扶她,就像看到主人回家的小狗一样兴奋。两人一路无话的回了房间,希洛换下沉重的裙子说道:“你有什么想问的吗。” “小姐真的要嫁人了吗。”切萨雷委委屈屈的说。 希洛坐在梳妆台面前摘掉头上的发饰道:“只是订婚而已。” 切萨雷很难过,他的小姐不会永远只和他在一起,但是他也没有贵族的身份能求娶她。呆呆楞楞的坐在床边默默难过,之前他在她面前永远都是冷静听话的,现在也会展现出自己的小情绪。 希洛从镜子里看到他的失落,心里泛起莫名的心疼,然后走过去站在他的面前摘下他的眼罩,把他的头捧起来吻了下他的嘴角,承诺道:“我们还是可以像现在一样。” 切萨雷呆呆的回吻她,然后把希洛紧紧的抱在怀里。这一晚当然两人也什么都没做,但是却让切萨雷感到了无比的满足感。 就这样又过了两天,希洛没想到阿方索居然会主动约她,便吩咐切萨雷送她去对方定的地点。此时蓊蓊郁郁的花园里,阿方索坐在吊椅上,一个美艳非常的女子在他身上起起伏伏,对方的性器正在她身体里。淫叫一直从她口中溢出,夹杂着男子难耐的喘息声。 希洛走到花园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的动静,她不是未经人事的女孩,自然知道里面在做什么事。出口说了声:“阁下这是什么意思。” 里面的人突然听到第叁个人的声音,一个激灵,双双抵达了高潮。 希洛有点生气,但是没有直接离开,过了一会她看见个面容美颜精致,身材也非常丰满性感的女仆走了出来,对方面色酡红的向她行了礼,然后离开了。 希洛进去时,阿方索已经整理好衣服,但是空气中还有股男女性事之后特有的腥甜味儿,让她觉得有点恶心。阿方索看出她的不适,邀请她去里面的书房说话,进了房间他先赔罪道:“非常抱歉希洛小姐,污了您的耳朵。”阿方索也没想到和希洛的第一次见面会这样,但是多莉丝体质特殊,情欲来了,如果他不解决掉,她就会找其它人,这是他不能接受的事情。 “阁下邀我来是为了什么,直说吧。”希洛坐下道。 “我想和希洛小姐结盟。”阿方索正色道。 “我不懂你的意思。”希洛面色不改的回。 阿方索笑了下说:“希洛小姐暗地里做的事情,斯福查公爵不知道但是并不代表其它贵族也查不出来。 希洛做事很谨慎,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她回道:“阁下不能口说无凭。” “你的那个仆人不错,身手非常利落,救过我一次,上次在罗素家我们也有见过。”阿方索给她倒了杯茶说。 原来那晚切萨雷受伤有被暗中跟踪,伤口不至于是致命伤,但是依旧影响了他的感知能力,跟踪他的是费奥瑞家族精心培养的探子,切萨雷忙着回家,也没有发现。 希洛握住茶杯的手指微微泛白,她问道:“那婚事又是怎么回事。” “如你所见,我有喜欢的人,你对那个男仆也不一般吧,既然不能给他们光明正大的名份,不如先暂时订婚,以免家族的催婚。”阿方索回道。 “还有呢?”希洛追问道。 “更重要的是,搬倒斯福查家族。”阿方索递了份文件给她,示意她翻翻。 希洛对斯福查家的敛钱途径知晓一些,但是阿方索给她的这份,比她想象中更为复杂恶心。她很小就知道斯福查公爵在贩卖人口,有普通的奴隶,最赚钱的却是带有东方的血统美少女,她们被混在其中运来,然后被高价卖出。国王尤好这口,斯福查公爵靠这个得到了他的宠信,借此售卖官职头衔,甚至还和教会暗通款曲。希洛看了会把东西放下说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我们家族是银行业发家,可以说是掌握了整个公国的经济命脉,斯福查公爵钱虽多,但是却需要有合法的收支途径,也就是说他想靠两家联盟帮他洗钱。但是我父亲早看不惯他蛊惑国王,甚至想取国王代之,所以才假意同意两家联姻。”阿方索回道。 “你们是想扳倒所有阻挡你们登上王位的家族吗?”希洛问道。 “也可以这么说,但是我们更想消灭掉所有污浊迂腐的蛀虫。”阿方索回道。 “那成交,为了便于行事,婚礼越晚越好,当然最好不用。”希洛补充道。 “当然。”阿方索笑道。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22.烟草味 希洛和阿方索在书房里谈论了许久,切萨雷一直在大厅等着,碰上了路过的多莉丝。多莉丝对阿方索这位未婚妻的仆人还挺感兴趣,因为她还未走近这里,就隐隐感受到了对方身上和她一样异类的气息。 她走过去向他打招呼道:“你是希洛小姐的仆人吗。” 切萨雷对别的女人没什么好奇心,冷淡的应了声。 多莉丝轻笑了下回道:“你在希洛小姐面前也这样吗?女人可不喜欢这样的男人。” “有话直说。”切萨雷道。 “要不要我教你点讨女人欢心的技巧,毕竟我是和你一样的异类啊。”多莉丝问道。 切萨雷抬头看向她。多莉丝周围瞬间笼起层黑雾,然后又消散掉,露出了里面长着两只黑色犄角的美艳女人脸,红发、黑眼、红唇,赫然是个魅魔,的确和他一样都是非人的异类。 魅魔性淫,活了几百年的多莉丝在这方面确实经验丰富,也不管切萨雷需不需要,自顾自给他讲了一堆床第间的经验。然后又恢复正常样子离开了。还好这座小院没有旁人,不用担心会被当作怪物。 等希洛准备离开时,已经是快吃晚饭的时候,夕阳挂在天幕上,给远处的王宫镀上层颓败而又灿烂的橘黄光晕。她婉拒了阿方索请她吃了晚饭再走的邀请,和切萨雷一道回去了。 切萨雷上马车之后一直一言不发,他嗅觉敏锐,看到小姐的时候就闻到了淡淡的烟草味,经多莉丝之口他知道了今天小姐见的人会是她的未婚夫,想到小姐和对方独处了这么长的时间,他心里就满是嫉妒。 希洛装作没看见的样子,也不搭理他,没想到切萨雷直接抱住她的腰,把脸埋在她的胸口闷闷道:“小姐下次见人别让他抽烟,对身体不好。”希洛不想纵着他不开心就生闷气也不说话的小脾气,但他愿意说出来,她也会答应。 阿方索下午和她商讨了一些之后的计划,她知道了对方为此付出了多少心血,还拉拢了一向中立不参与党派斗争的卡佩家族,看来莉斯和杰弗里订婚也是他们下的一步棋。不过莉斯也不会想到阿方索居然会和斯福查家联姻。两人聊得专注,她没注意到阿方索什么时候划燃火柴点燃了手边的雪茄。她小时候每周父亲考核功课,都是在满是烟味的书房,对这种气味也不陌生。 回去吃了晚餐,希洛打算去花园散步消消食,院子里有部分花儿已经盛放,展现出最美的姿态。切萨雷依旧是寸步不离,他现在真的越发黏她了。 “过几天主城东边商道,会有一批奴隶,你带几个人把里面混杂的少女救出来,然后送到我母亲名下的修道院吧。”希洛吩咐道。 切萨雷在她身后半步道:“好的小姐。”这样的事情多做几次也能熟能生巧了。他知道这些女孩会被送到斯福查家的妓院,里面隔叁差五就会举办拍卖会,而带有东方血统的美少女,完美诠释了奇货可居。 她们被送到修道院之后等到风头过去,若是想回家乡,希洛有去那边的车队,能顺带捎上。如果想留在这边,希洛会给一笔钱财,然后放人离开。 雾气腾腾的浴室,切萨雷失了些平时的温柔,为希洛擦洗,不至于疼,但是希洛能感受到他比往常用力,她被热水熏得晕乎乎的,小声呵斥道:“轻点。” 切萨雷想洗掉小姐身上别人的气味,思绪陷进嫉妒的情绪里,手下不自觉的就多使了劲。他缓过神抱歉道:“小姐对不起。” 希洛摆摆手道:“没事,把我扶起来吧,泡久了头有点晕。” 切萨雷帮她擦干净水珠,换好睡裙,放进了被窝里。然后自己去洗漱,等他出来的时候,希洛已经快要睡着,她这副身体受不得累。旁边的床垫微微下陷,希洛习惯性的滚进了他的怀里,切萨雷没有像平时一样揽住她说晚安,而是拉住她的手往胯下探,低哑的说道:“小姐,我难受。” 希洛被手里炙热滚烫的触感烫到,缩到了细腰间,切萨雷精巧又有力的手取代了刚刚的性器,同她十指相扣。希洛还没开口,细细密密的吻便落了下来,封住了她的红唇。切萨雷真的越发没规矩了。 23.难受(微h) 希洛在睡意朦胧间,配合着他的亲吻,以为他亲一会就会睡觉,没想到切萨雷的吻越来越不对劲,在脖颈一带轻轻的舔舐吞咽,留下了一片湿濡的热意。 更让她没想到的是,切萨雷把她的睡裙推到胸前,头埋进了她的胸脯。修长有力的手指夹住一枚珠果细细的把玩,另一边被他含在口中,用舌面舔吸挤压。希洛发出了甜腻的喘息,困意被情欲侵蚀,小穴开始分泌黏液,渴望异物的侵入。 切萨雷的手指适时从底裤边缘探了进去,找到凸起的阴蒂揉了会儿,希洛的底裤已经被之前的淫水沁湿了一块,现在从外面看来,洁白底裤裹住的腿心中间凸显出男人的手的形状,那手还在不停的动作,显得色情极了。 希洛难耐的抱住他的头说道:“不要了…” “小姐不是很舒服吗?”切萨雷抬头含住她的唇,舌尖与她小巧的香舌纠缠,涎液从两人的嘴角流下,等他抬起头的时候,切萨雷的红唇上泛着层淋漓的水光。希洛看到他的一红一黑两只眼睛中烛火摇曳的倒影,充满了蛊惑性,然后他的红唇开合道:“小姐别怕,会舒服的。” 话毕他脱掉了希洛的裙子,把她的底裤往下推,把人抱到自己怀里,希洛小巧精致的背靠在他火热滚烫的胸膛,白色的蕾丝裤子在右腿弯挂着。切萨雷同她侧着的脸亲吻,一只手揉捏她的雪胸,然后另一只手的食指堵住了正在分泌出淫液的小洞,汁水足够多,切萨雷很顺利的就把手指塞了进去,浅浅抽插起来。 下体突然被异物进出让希洛发出声娇娇的呻吟,却被切萨雷堵在口中。他怕希洛这样的姿势久了脖子酸,把人放到了床上平躺,扯过被子盖住她的上半身,然后伏在她的腿间含住了凸起的阴蒂,小小的珠珠被他的舌头百般花样的玩弄,切萨斯适时往穴道又塞入一根手指。 希洛一直不断喘息,时不时溢出甜腻的呻吟,显然是舒服的。他瞧人适应得很好,两根手指便在小穴中或轻或重的抽插,也会抠挖穴壁,找她的敏感点。阴蒂比刚刚凸起得更大,整个小穴现在是嫣红的粉色,他轻咬了下娇嫩的阴蒂。希洛被那里的疼痛与欢愉刺激得直接高潮了,小穴溅出的淫液打湿了切萨雷的下巴。切萨雷没想到她反应那么大,起身把人抱进怀里,手在她后背轻拍安抚。 等她缓了会他说道:“小姐它胀得好难受,能让我放进去吗?”希洛能感受到炙热火烫的性器就在自己腿间。小穴修养了几天已经恢复了,但她对切萨雷那根东西还是心有余悸,那样大的一根,上次吞进去是因为药物,她犹豫了一会用微弱的声音道:“只能一次。” 切萨雷听到两只眼睛都亮了下,然后吻住了她的唇。塞了两根手指进她刚刚高潮过的小穴扩张,里面淫液丰沛,他试探性的又添了一根,这次希洛的眉头轻轻皱起。他在小穴深处的一块小凸起轻轻抠挖下,胀意被舒爽替代,希洛打了个哆嗦,更多淫液被分泌了出来。 切萨雷的手指在里面分开又闭合,希洛的每寸穴壁都被照顾到,尽力帮她扩充着。他见差不多是时候了,便抽出被淫水打湿的手指,把自己早已经硬得不行的阴茎用溢出的前精和她的淫水涂得晶莹,方便一会进去。 希洛背靠在枕头上,从这个角度她能看到切萨雷的动作,圆润饱满的嫣红龟头消失在了她的腿间。她感受到了热意正在靠近小穴,切萨雷扶着性器,龟头在她湿滑的腿心来回蹭着,划过敏感的阴蒂,又到了媚肉无意识收缩的穴口。 然后他一挺腰,龟头就着温热润滑的体液直接插了进去,上一次她意识不清醒,这次她清晰的感受到了他的性器是如何一寸寸的经过穴道的。媚肉被慢慢撑开,里面的褶皱被抚平,有些胀痛,但是还能接受,这副身体比她想象的容纳力更强。龟头到了穴道的尽头,希洛不住的喘息着,心想好胀但是被填满的感觉好舒服… 切萨雷的性器被她紧紧裹着,他难耐的流下泪水,委屈巴巴的说道:“小姐…它夹得我好难受…”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24.再一次(h) 明明是自己要做的,现在又可怜兮兮的哭,希洛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了。她的小穴被撑得满满的,穴肉好像在渴望之后的操弄,泛起浅浅的痒意。她伸出白嫩的脚勾了勾他的腿,小声说道:“慢慢动动。” 切萨雷开始缓缓抽插,粗大的阴茎被娇嫩的穴道裹得紧紧的,是痛的,但更多是性器间的亲密接触带来的快意。希洛的穴道褶皱很多,还很爱出水,简直像个淫窍,刚好他粗大的性器能抚平穴壁,照顾到每一个敏感点。看起来尺寸不匹配,做起来却是意料之外的合拍。 希洛舒服得不住发出娇媚的呻吟。切萨雷含住她小巧的乳珠,空闲的手把柔软白嫩的雪胸揉捏成各种形状。他听见希洛的声音,动作得更卖力了,找到了之前穴道深处凸起的那块软肉,每次都要让龟头撞到那里才罢休。 那里是她的敏感点,手指碰碰都会快意不断,更不用说切萨雷这种蛮横的冲撞。她被撞得断断续续的从喉咙里吐出几个字:“切萨雷…轻点…不要…撞哪儿…” 切萨雷现在哪听得进去这些,只听见了撞哪儿,逮住那块软肉一直顶弄,他恨不得重重的把整根阴茎彻底塞进去,但是这样会让小姐受伤。 阴茎每次经过软肉都会直直撞到硬硬的花心,这对希洛而言又是别样的快意,她被下体轮番的快意刺激来发出声清越的:“啊…”细细的眉蹙起,绿眼睛里是高潮时特有的迷蒙涣散。切萨雷的阴茎被抽搐收缩的穴道夹得很舒服,他忍住射精的感觉,挺着腰在湿热温暖的小穴的继续抽插。 刚刚高潮过的小穴敏感非常,哪里受得了,更深处的那个小孔吐出泡滚烫的淫液,直直的浇在切萨雷的龟头上。过电般的快感闪过他的身体,切萨雷重重的喘息了下,射出了大量滚烫粘稠的白液,他的精量大,断断续续半分钟才射干净。 希洛感受到自己小腹深处多了许多滚烫的液体,有些胀,但是暖洋洋的,诡异的很舒服。两人紧紧搂在一起温存着,希洛呼吸间全是他的气味,有他皮肤上散发的干净的皂香,还有空气里性事过后特有的腥甜味儿。她里里外外都被切萨雷占有了。 之前说过只做一次,希洛已经餍足,她拍拍身上的人,小声说道:“切萨雷,我想睡觉了。”切萨雷的性器泡在温暖湿润的小穴里,不过片刻又硬了起来。还不等切萨雷回答,希洛又因为下体的饱胀感娇媚的叫了一声,切萨雷听到瞬间阴茎更硬了。他把人翻过来抱进自己怀里委委屈屈的道:“小姐,它硬起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天生淫窟的关系,希洛被这样粗大的性器填满也觉得很舒服,她纵容了切萨雷的求欢,软软的回道:“允许你再做一次。”切萨雷开心的亲了亲她的嘴唇,满心欢喜的道:“最喜欢小姐了。” 25.抱操(h) 希洛已经习惯了他的表白,却从来不会给他什么回应,青年也不在意。他只想说出自己的想法,让小姐多给他点垂怜,一点点就好。 这次希洛淡淡应了声嗯,切萨雷高兴得突然抱着她从床上坐起,两人的性器还紧紧的连在一起,骤然的失重感让希洛轻呼出声,她还没反应过来切萨雷就开始动作起来,粗硕的阴茎在娇嫩的穴道重重抽插。 切萨雷皮肤下有层薄薄的肌肉,精干又蕴含着力量,不过分夸张,动作的时候流畅的曲线凸显出来,充满美感。抱起希洛对他而言仿佛是再轻松不过的事,两条肉感白嫩的大腿被他的大手托住,把希洛举起又放下。 他的情欲是最汹涌的浪潮,把希洛卷进无边的海洋,只能随着他的动作浮沉。全身的着力点在大腿和腿心,腿间的猛烈快感却让希洛感觉自己只有这一个支点。她伸出两只细白的手勾住切萨雷的脖子,把脸埋进他的胸膛。难耐的说道:“慢点…太重了。” 切萨雷顺她意思减缓了速度,在进出时坏心思的磨蹭她穴壁的敏感点,快到底时又重重滑过那块软肉再直直撞上花心。希洛受不住这样的玩法,不知道这个刚开荤的处男怎么进步这么大,不停溢出甜腻的淫叫。 这样子操弄实在太磨人,希洛宁愿他像刚开始一样,便娇声催促道:“切萨雷…啊…快点…”切萨雷很听话,两者变换着抽插,先慢慢磨蹭穴壁,勾起她的痒意又不给她痛快,等她发出难耐的喘息再重重的抽插,每次都要狠狠撞到花心才肯罢休。 希洛都害怕那个小口会被他的蛮力给顶开,但是这个地方比想象中更为坚韧,撞了这么多次也没有松动的迹象,只是微微泛起点酸意。切萨雷突然对这里起了心思,撞在那里还不够,还用龟头在柔韧的花心细细研磨,他感受过小姐高潮时里面流出的滚烫湿液,不禁想到里面会不会是同样的火热软嫩。 希洛受不住,带点小脾气咬了下他胸前的乳珠。硬硬小小的一颗,躺在他鼓起的胸肌上,是比她的稍暗些的可爱的粉色。切萨雷被胸前的刺痛爽得差点射出精,他惩罚似的用大手轻拍了下希洛的屁股,白皙的臀肉娇嫩不堪,瞬间泛起一片薄红。 希洛从小到大还没有被这样对待过,他用的劲很小,并没有痛意,只有酥酥麻麻的感觉。配合上小穴的快感,酥麻的快意遍布全身,希洛直接泄了出来,水嫩的花心喷出大量的淫液,切萨雷腰眼一麻也射出了精。 他紧紧抱着怀里的人,等她稍稍缓和下再躺回床上,把人放在自己身上趴着,半软的性器还撑在穴道里,把湿液堵在里面。希洛纤长的睫毛上挂着几滴晶莹的泪珠,不知道是因为被打屁股羞耻的,还是因为快意爽得。 切萨雷直起身,希洛的腿被放在他的胯两侧。他心疼的吻掉她的泪珠,抱歉的道:“小姐,对不起。”希洛还陷在高潮的余韵里没精力搭理他,只能被动的接受他的亲吻,切萨雷含住她嫣红的唇瓣,大舌在她湿热的口腔中搅动。 没想到胯下的性器因为刚刚的动作又抬起了头。 26.余韵「Рo1⒏run」 之前那晚她对切萨雷的持久程度也算有了深刻的认识,但她没打算每晚都这样和他胡闹,可身下的人偏偏不如她的愿。 切萨雷的性器被紧致的小穴裹得有些痛,希洛也不好受,毕竟这样大的异物在自己身体里作祟。 切萨雷带有些歉意的请求道:“小姐,最后一次,可以吗?”希洛姑且相信他的话,娇喘着应了一声。 切萨雷立刻扶着她的腰动作起来,现在差不多是女上的姿势,希洛经过几次高潮,浑身软软的,正是任人搓圆捏扁的时候。 他把人托起又放下,因着重力的作用,每次希洛下坠的冲撞感都格外强,是和之前不一样的感觉,切萨雷总能在床上给她带来很多新奇的体验。 娇喘似不要钱的从她喉咙溢出,刚开始她还会压抑着不出声,现在却是顺其自然,怎么舒服怎么来。女人甜腻娇软的声音和男子粗重的喘息声混杂在一起,外人听到足以想象里面在发生多淫靡而又快乐的事情。 这个动作确实能让阴茎顶的更深入,切萨雷却嫌速度太慢了,但他不敢太过使劲,希洛的腰太细,他的两只大手足以环住,生怕一用力就给折断了。 他把希洛翻过去趴到枕头上,阴茎短暂的从她的小穴滑出。全身光裸的少女趴在鹅绒枕上,金发散落在她的肩头,浑身白腻的肌肤在昏暗的烛火中蒙了层光晕。她的腰一片绯红,是切萨雷的大手印下的,他知道小姐皮肤娇嫩,明天这里就会一片青紫。 最可怜的还是腿心的那朵娇花,穴口因为刚刚巨物的抽离,还没有缩回去,留下个银币大小圆圆的空洞,给了精水淫液流出的机会。稀释过的白浆涌出,把被撞得东倒西歪的小阴唇和鼓胀充血的阴蒂都蒙上层白浊。 希洛脸侧着小声喘气,切萨雷没给她太多缓和的时间,硬挺的巨物又堵在穴口,直直撞了进去。“嗯…啊…”希洛因突如其来的饱胀感媚叫出声,切萨雷吻住她的唇,下身浅浅的抽动。这种节奏才是希洛喜欢的。 整个人都被他的气息笼罩,热意从背心传来,还有细致温柔的亲吻。不会太过刺激,却让她的心充满安全感。 背后的人却是个贪心的,切萨雷把希洛扶起来跪趴在床上,丰腴的臀高高翘起,纤细的腰塌下。然后腰部使劲一下下重重的撞在腿心的娇花上。 希洛受不住,不像之前趴着有臀肉缓冲的后入,这个姿势嫣红的花户全都暴露在了空气中,要不是里面有坚韧的花心挡着,他甚至能把整根阳具都塞进去。 切萨雷叁浅一深卖弄似的操弄着,给希洛带来无穷无尽的快感。白软的雪胸在重力作用下自然下垂,在地毯上显现出东摇西晃的美丽影子,过了会儿,影子不晃了。是被切萨雷握在了手中,嫣红的珠果顶在他硬实的掌心,还有白肉从他的指缝露出。 他的手上有细茧,和娇嫩的乳头摩擦,快意中夹杂着痛感,希洛感觉自己又快泄了,她无意识的收缩小穴,切萨雷差点爽得被夹射了,他重重的往里顶了几下,坚韧的花心好像被打开了一个小口,陷了小半个龟头进去。 灭顶的快感从身体最娇嫩的地方传来,随着声娇媚的:“啊…”希洛全身痉挛,头直接往前栽了进去,享受高潮的快感。切萨雷的龟头被更紧的地方环住,让他射出大量的精液,和希洛一同抵达高潮。 穴道深处又充满粘稠的白液,不知道怎么才抠挖得干净,现下两个人也没功夫管,切萨雷紧紧搂住怀里的人,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颈窝,同她小猫似的喘息交织在一起。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27.每天 切萨雷缓了许久才抽出半软依旧分量不小的阴茎,没有他的支撑,希洛的身体倒下,侧躺在了床上。她的目光还有些涣散, 显然还没缓过来。切萨雷好像知道自己玩的有些过了,闷声下床给她打水来清洗。 切萨雷用湿热的绸帕覆上希洛香汗淋漓的后背,她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敏感得不得了。等切萨雷收拾好一切,希洛眼睛阖上显然快要睡着。两人胡闹的那块床铺已经凌乱得没法睡,还好这床足够大,只是醒来又要换床单了。 他处理好自己钻进被窝把迷迷糊糊的希洛搂进怀里,轻声道了句:“晚安。”希洛早已没有精力回应他,不一会就在他的肩窝睡熟,呼吸细微又绵长。切萨雷就着窗帘缝泄进来的一缕皎洁月光,把玩她的金色发稍。 多莉丝今天胡乱说的一堆,七七八八都进了他的脑子。刚刚的实践效果也不错,甚至有些太过了,因为小姐看起来那么劳累。切萨雷很开心能再一次拥有小姐,但他不禁担心明早小姐醒来会不会生他气。 事实证明他猜的没错,希洛又日上叁竿才醒来,这次身体没第一次难受,但依旧很不舒服。切萨雷还在睡觉,希洛把被子掀开看了看自己的身体,白腻的雪胸上青青紫紫的,还有牙印,腰际也是一片青紫,更不提星星点点的吻痕。 这人真的像狗,喜欢咬人,更喜欢在自己的东西上留印记。她对昨晚的事有点生气,明明可以严辞拒绝他,却纵容了他的一次又一次。这人进步还那么大,她根本受不住。 她拍了拍切萨雷的脸叫他起床,一红一黑两只眼睛睁开,满是醒来的懵然。昨晚温香软玉在怀,他的性器一会儿就硬得不行,心里充满怕希洛生气的担忧,很晚才睡着。没想到反而是希洛比他先醒。 他看清楚眼前的人,头脑瞬间清明,看希洛没给他讲话,就默默下床去给她准备洗漱的用品。晨间泡澡已经成为希洛习惯一般的存在,她下床的时候稀释过后的精液顺着大腿流下来,切萨雷又没给她清理里面。 温热的水的确让酸痛的身体很舒服,按摩更加,希洛满意他的服侍,说出了今天的第一句话:“你很喜欢做爱吗?” 切萨雷听得直接满脸通红,希洛居然会说出那么直白的词语,但他的确很喜欢性爱,前提是和小姐一起。他不会说假话,便吞吞吐吐的回道:“喜…喜欢。” 希洛其实也挺喜欢性爱的快感,如果切萨雷更温柔一点的话。“那以后每天允许你做一次,但必须听我的命令。”希洛用最稀松平常的语气回道,好像在决定每天的菜谱一样。 切萨雷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两只眼睛先是惊愕,然后充满了喜悦的神情。小姐还愿意和他说话,甚至允许他每天都能做过界的事。 :先短更下、晚上再更一章补上 28.来访 希洛换上身舒适轻便的衣裙吃完午餐便去了书房处理琐事,老伯爵家业丰厚,瓦妮莎夫人不幸早逝,夫妻二人对独女的离去悲痛不已,不久便撒手人寰。所有遗产全由希洛这个唯一的外孙女继承,早前都有专人负责打理,她也刚接手不久。 整个公国对东方热潮越发风靡,做工精美的瓷器、色彩鲜艳的丝绸、晶莹剔透的玉器等等,远渡万里重洋,到都城便会被抢购一空。希洛正计划建立更大规模的商队,靠海上贸易以财生财。 她在书房呆了许久,中途切萨雷进来过一次给她送茶水,之后便再无人打扰。没想到来了位不速之客,她父亲的情妇—朱莉娅夫人。 希洛对朱莉娅的态度很复杂,上次两人短暂的在花园聊过次天,对方展现出了一些对斯福查家的厌恶,可她作为父亲的枕边人,并不能轻信。 朱莉娅被仆人迎进书房,先是摘掉了厚厚的兜帽,她身为贵族情妇,很少有光明正大上街抛头露面的机会,此次来找希洛,也是背着斯福查公爵府的眼线,便遮掩得非常严实。 她上前几步给希洛行了个屈膝礼,开口道:“我有事情想和希洛小姐聊聊。”希洛吩咐仆人送些茶点进来,领着朱莉娅去了落地窗旁专门谈事的小沙发,说道:“夫人您说。”玫瑰渐渐进入花期,窗外是一片花团锦簇。 “我这次前来是想再次感谢小姐救那些女孩子于水火之中。”朱莉娅真挚的道。 “你怎么知道。”希洛问她。 朱莉娅回道:“不瞒小姐,我也是这样被运往这里的。”然后讲述了一番自己的经历。 原来在两国交界地带,许多妓女与来来往往的商人牧民春风一度,就这样产生了大量的混血儿,男人通常逃不掉做苦力的命运,而那些美艳的少女,便会被当作货物,运往陌生的国度,像母亲一样沦落风尘。 这样的传统已有许久,久而久之这些混血少女还供不应求。但她们不想再像牲畜一样被贩卖,明明告诉她们是去做工挣钱,最终却成为男人泄欲的玩物,死在花一般的年纪。 朱莉娅从登上憋闷肮脏的车厢开始,便想要改变这一切,这样的少女还有很多。她们千方百计打探消息,了解到商队的主人姓斯福查,然后会去有意识的接近。 但只有朱莉娅一个人成功从十字大街的妓院住进公爵府。她有机会给公爵下毒,但她意识到,死了斯福查公爵一个,这个生意还会持续下去。她需要等一个能改变这一切的人。希洛就是这个人。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29.石子 她们都来自远方,为了互帮互助,建立了独特的信息交流渠道,甚至会帮找到真爱的姐妹赎身,让她替自己过上自由的生活。也有人被出手阔绰的贵族迷了眼,为了虚荣钱财,掉进万劫不复的深渊。 直到某天,她们得知有同乡少女在周边小城做起了生意,再叁调查追问后,朱莉娅知道了有位贵族女孩子给了她们合法的身份证明还有钱财,帮她们告别过去,开始自己的新生活。 希洛听完茱莉亚的讲述后,面上浮现出惊讶与动容,她们生于囹圄,依旧努力摆脱泥沼,她没想到,这些女孩子还能互帮互助。 她询问道:“你们之间的交流是隐蔽安全吗?” 朱莉娅点点头回道:“所以小姐有用得上我的地方,尽管开口。风月场合,人多嘴杂,关于贵族间的动向,我们或多或少了解些” 希洛道:“如果你们需要钱财或是其它,我也很乐意帮忙。” 还不等朱莉娅回答,敲门声响起,是朱莉娅的仆人提醒她该走了。 她起身说道:“我不知道小姐之后有什么打算,但是如果是给公爵下毒,我很容易就能得手。”然后告别离开。 也不枉朱莉娅苦心积虑这么多年,她成功变成了佩德罗公爵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希洛透过半开的书房门看了眼,等她的还是之前花园的那个男仆,他倒是得朱莉娅信任。两人乘上朴素的马车,一路疾驰,到了公爵府附近朱莉娅脱掉兜帽下车,恢复成了平日美艳的朱莉娅夫人,莱恩提着几个袋子跟在她身后,自然得像逛完街回府一样。 忙了一天,希洛也累了,她去花园找切萨雷,顺道路过厨房让厨娘备餐。切萨雷闲来无事便会去花园照顾各种娇嫩的玫瑰,杀手、侍卫、园丁每一个角色他都做得很好。 希洛远远就看见他细心修建花枝的模样,身姿修长挺拔的黑发青年,穿的是简单的衣物,还戴着怪异的黑色眼罩,动作间小心翼翼,眼睛里满是温柔的神色。不像是修理花儿,而像是对待爱人般的柔情蜜意。 希洛走近轻轻说了声:“切萨雷,休息下,该吃饭了。” 切萨雷听到她的声音,立马转过身,看到她的时候露出的那只黑色眼睛亮了下,用开心的语气道:“最后修完这棵就好。” 希洛走到他旁边问道:“地上这堆花苞为什么要剪掉。” “它们长得太好了,适当修掉一些株型会更漂亮,这些花苞也能拿去室内养花瓶里。”切萨雷解释道。 希洛点点头,默默看着他的操作。 小姐来了,切萨雷立马麻利的处理好残局,把工具放回花房,拧着一篮含苞待放的花枝和小姐并行回大厅。他刚刚已经洗过手,希洛白皙的手垂在身侧,他稍微往前勾一下就能握住,可他没有那个胆子。 石子铺就的花园小道中不知何时多了块特殊的鹅卵石,希洛不小心踩到踉跄了一下,切萨雷立马拉住她防止摔倒。希洛扶着他有力的手臂站好后,切萨雷关切的问道:“小姐有没有受伤。” 希洛摇摇头笑道:“不过晃了一下而已。”切萨雷把花篮放下,蹲下检查地上是什么异物,他捡起石子看了下说道:“这个很像鱼池里用的,可能他们搬运的时候不小心漏了一块。” “你把石子放别的显眼地方吧,免得别人踩到受伤。”希洛回。 切萨雷照做,站直后首先握住希洛的手道:“我牵着小姐,这样安全点。” 玫瑰庄园的花园小径时常有人打理,今天石子掉落的情况已是罕见,回去的路上也不会再有,两人其实没有牵手的必要。 希洛的手被他骨感有力的大手握住,没有蕾丝手套的阻隔,她能清晰感受到对方皮肤的干燥炙热。她没法挣脱也不想挣脱,默许了他亲近的小心思,就这样牵着手回了大厅。 :求评论!收藏!珠珠!\^O^/ 30.插花 一起享受完美味的晚餐,切萨雷和希洛开始摆弄下午的花枝,安妮把庄园里现有的鲜切花都搬了过来。希洛上过专门的插花课,担起指导切萨雷该如何搭配不同的花的职责。 自己摘的花不像专人送来的那么方便,玫瑰小枝上有很多刺,切萨雷怕希洛划伤,一个人揽下了清理小刺的活。两人坐在厚实的地毯上说说笑笑,在一堆花儿中把花瓶填满。 “切萨雷,给我支黄色的包心玫瑰。”希洛插好手里的花说道。 切萨雷还没处理完手里的那支斑纹蔷薇,暂时空不出手,回道:“小姐稍等下。” 希洛面前的花瓶就差最后一朵花就能拿去摆放,她想快点弄好,便拿起工具自己动手。 没想到刚好碰到了花枝上的刺,希洛缩回手,轻呼了声。 切萨雷立刻抬头看她是什么情况,只见希洛左手捏住右手放在胸前,呆愣愣的盯着纤细食指上的血珠。 他立刻摘下防护用的手套,接过她的右手,红唇含住流血的指尖轻抿。希洛的食指被湿热温暖的口腔裹住,她能感受到对方的舌尖在轻柔舔舐细小的伤口。 之前拉手的时候她没有什么感觉,仿佛这是可以和他做的再自然不过的事情。可是当他含住她指尖的瞬间,希洛的心跳短暂的快了几拍,耳尖泛起微红。 她的食指又恢复成了光洁细腻的样子,伤口消失不见,只残留了些湿濡的感觉。 “花刺就交给我吧。”切萨雷没有说她刚刚不小心的举动,而是戴回手套利落的给她处理好一支含苞待放的黄色包心玫瑰。 希洛接过,把几朵花做了最后的调整,让门外的安妮进来把花摆到餐桌上。最后家里所有的花瓶都换上了新的花,是希洛和切萨雷一起亲手插的。忙完这些,月亮早已高悬在天幕,和孤零零的几颗星星作伴。 希洛不会孤单,她有了切萨雷的陪伴。 之后这段时间都没什么大事发生,佩德罗公爵收敛了段时间,没再大规模的贩卖奴隶,明面上的生意都在有条不紊的运转下去。倒是国王好像身体不太好,频频召公爵去王宫侍疾,听说是因为公爵进献了位医术高超的巫医。 月余之后,国王病愈。佩德罗公爵终于闲下来和费奥瑞家族商量联姻的细节。并确定下个月就举行订婚仪式,请柬高效率的被派送到各个贵族手中,掀起一片波澜。大家都对这两个家族的结盟感到些不可思议。 不少贵族少女前来玫瑰庄园祝福希洛,阿方索声名在外,很受女孩子喜爱。他本人风度翩翩,外貌出色,又是费奥瑞家的继承人,希洛作为他的未婚妻,许多并不认识她的贵族小姐,纷纷递上拜帖,想要一睹她的真容。 庄园短时间来了那么多陌生的客人,切萨雷就算没出门,迎来送往间也对希洛订婚一事了解得清清楚楚。随着订婚典礼一天天临近,他变得越发沉默。 费奥瑞公爵府特意派人来给希洛送了订婚宴的礼服,并叮嘱她试试,不合身好让裁缝修改。希洛笑着收下,让塞缪尔管家好生送人离开。 然后直接让女仆把衣服搬进房间随意往柜子一塞就不管了。 切萨雷把门关好问道:“小姐不试试吗?” “做戏而已,穿什么衣服不重要。”希洛平静的回道。 切萨雷知道是这个道理,依旧对小姐和别人订婚的事耿耿于怀。因为在不相干的人眼中,他们的确是门当户对,佳偶天成。 :100珠有加更嗷! 31.签字 转眼就到了仪式那天,希洛一大早便起来梳妆打扮,安妮给她编头发的时候,心里一股气。切萨雷这个怪人就不能收敛点吗,明明今天是这么重要的日子,还在小姐身上留印子。 希洛脖子和胸脯上全是星星点点的吻痕,有之前还没消的,也有昨晚新鲜出炉的。她困倦地坐在梳妆台前,两只眼睛阖上,几乎快要睡着。 昨晚又和切萨雷闹到很晚,她知道他不开心,便纵容了他的一次又一次。也没管他留吻痕,反正前几天的也没消,再多点也没差别。可她还是低估了切萨雷在某些方面狗一样的特性,青青紫紫的一大片,安妮废了好些功夫才自然地遮完。 切萨雷在希洛还没上妆前,适时的把早餐送了进来,希洛现在很不清醒,迷迷糊糊中半自己吃半被喂地咽下他准备的食物,切萨雷乘机用一些特殊方式给她喂了几口牛奶。还好安妮不在,不然看到这些对他的厌恶程度肯定会更上一层楼。 准备好一切后,希洛便乘上马车,前往费奥瑞公爵府完成冗长又复杂的仪式。阿方索为了表示对斯福查家族的敬重,亲自前来庄园接希洛。切萨雷不可能和她上同一辆车,只能骑马跟在队伍后面。 他今天穿的是希洛找裁缝给他特意定制的礼服,乍一眼看起来很朴素,细看却处处精致又奢华,用的是最舒适昂贵的布料,密布希洛自己画的暗纹。切萨雷露出的侧脸精致又硬朗,眼罩的存在没有给他打折扣,反而增加了些神秘感,让人忍不住想窥探。如果他不说自己的身份,想必别人都会觉得这是哪个贵族家的公子。 希洛和阿方索到达之后,会先接受神父的祝福。她刚刚在路上乘机打了个盹,现在恢复了七八分精神。听完神父老套又真挚的话语,她将和阿方索签下订婚书,意味着之后两人将以未婚夫妻的身份参与社交活动。 仆人端着两个金质托盘把纸页送了过来,希洛看着面前那张薄薄的纸上的内容,瞬间清醒过来,瞳孔自然放大,满是意外的神色,因为上面写的是:无论贫穷、疾病、痛苦、富有、健康、快乐、幸福,你都愿意同切萨雷?埃斯特先生结成夫妻,不离不弃,相伴一生吗?右下角空缺的一块,显然是她该签字的地方。 还好他两都背对宾客,没人看得到希洛的表情。“没关系,放心签。”阿方索小声提醒道。希洛偏头看了他一眼,对方没有一点诧异,牧师,等候的仆人也很平静,显然都是他安排好的。她瞥了眼阿方索面前的纸页,上面女方的名字自然不是她,而是多莉丝,而阿方索已经签好了自己的名字。她便没有后顾之忧地用面前的羽毛笔,一笔一画的写下希洛两个字,没有添斯福查这个枷锁般的姓氏。 而在宾客看来,刚刚两人间的交流就是小情趣的体现,有些人在窃窃私语,说这两人一看就很登对,以后感情肯定也会很好。切萨雷拥有一半血族血统,听力异于常人,把这些议论都听得清清楚楚。他远远看着礼堂里的一切,双手紧攥成拳,手背都是因用力而凸显出的青筋。 32.圆舞 等这项仪式结束,希洛去阿方索准备的休息间换之后要穿的礼服。女仆都是费奥瑞家的,非常守规矩,不会多话,她们对多莉丝的出现没有半分惊讶,给希洛处理好就悄悄退出去了。 多莉丝今天没穿那天的女仆衣服,换上了条精致礼裙,把本就傲人的身材勾勒得更加惊艳。希洛胸臀已然算丰满,可她甚至更加夸张,阿方索真是艳福不浅。她向希洛行了礼,说道:“我是来给小姐送礼物的。” 希洛脚边的的地毯上凭空出现了个木箱子,她用疑惑的眼神看向多莉丝说道:“你不是普通人。”用的是陈述句。 “我是个魅魔,从小就是阿方索少爷的女仆。”多莉丝笑道。 身边有个半血族,她对多莉丝是魅魔也接受得毫无压力,虽然传出去必然会造成轩然大波。多莉丝是活泼性格,和谁都能说得上话,饶是希洛这种对人不太热络的也能和她说说笑笑。 可惜还有下一个流程要走,门外的女仆轻轻敲门催促。 多莉丝先行告退,出门前神神秘秘的让希洛回去再开箱子,说希望她能喜欢这份礼物。 之后阿方索过来领着她去见一些重要的宾客,他右臂弯曲放在身侧,示意希洛把自己的手放进臂弯,演戏还是得演的像一些。 两人挽着手出去,先是听了下佩德罗公爵的叮嘱然后又是阿方索的父母,陆续见了些名门望族的家主。没想到国王居然也抽空前来,希洛远远看见尊贵华丽的仪仗出现在大厅口,最中间的人赫然就是公国的主人爱德华叁世。 他看起来已至暮年,头发花白,脸上是时间留下的沧桑皱纹。但是这张脸,让希洛被封存的记忆突然涌现,他也曾在瓦妮莎夫人的房间出现过,不到十年,沧桑得完全不像当初的那个人。 阿方索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问道:“需不需要去休息。”希洛摇摇头,然后和他一起去接见国王。国王好像只是出王宫随意逛逛,简单祝福了几句,留下份丰厚的礼物便离开了。 之后希洛也没精力应酬,一个人回了休息室,等待最后的舞会。切萨雷端了很多食物给她送进来,休息室里应有尽有,他不过是想找个能接近她的理由。希洛看见了恶心的人,没什么胃口,为了积攒体力,还是吃了些。 她有些困想睡会儿,便吩咐切萨雷给她换身衣服。切萨雷对给她穿脱衣物的事情已经驾轻就熟,希洛躺进了软和的小床,然后向切萨雷张开双手,示意他抱着她睡觉。 这里的床不比卧室,希洛一个人躺绰绰有余,再塞下个身材修长挺拔的年轻男人就显得有些勉强,两个人只好紧紧抱在一起。这一觉醒来夜幕快要降临,希洛换上了今天的最后一条裙子,这不是费奥瑞家送来的,而是和切萨雷的礼服一起定制的,淡淡的湖蓝色,缎面光泽细腻,上面有同样花色的暗纹。 她佩戴好与之搭配的同色系珠宝,切萨雷落在她身后半步,两个人一道前往舞厅。阿方索正打算派仆人请她过来,见到人了,便领希洛到舞池中央,邀请她跳今天的第一支开场舞。 “你的裙子不错。”阿方索在因舞步两人贴近的距离说道。 希洛过来的路上有看见多莉丝的背影,对方的裙子颜色正和阿方索的一样,便回道:“你的和多莉丝小姐的也很搭。”两个人默契的在最后一个环节没穿定好的礼服。 舞曲结束,响起片热烈的鼓掌声,接下来是自由跳舞的环节,弦乐队演奏起了节奏欢畅轻快的曲子。金碧辉煌的舞池中,一对对男女翩跹起舞。各种华丽精致的裙摆旋转时荡出色彩纷呈的圆形。 曲子节奏霎时变快,到了交换舞伴的环节,他们跳的是圆舞,只要一直跳下去,总能遇到想要共舞的人。 :求评论!收藏!珠珠! 33.她吻「Рo1⒏run」 切萨雷不喜欢人多的场合,他更做不到远远地看着希洛和别人跳舞。舞曲过半,不少落单的贵族小姐壮着胆子邀他一起去舞池,都被他冷淡疏离地拒绝。多莉丝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突然出现在他身后,问道:“你不想去和希洛小姐跳舞吗?” 切萨雷对这些贵族舞蹈很熟悉,毕竟他以前是希洛的练习舞伴,知道不一定能遇上希洛。便摇摇头道:“如果碰不到她,我不想和别人跳。” “那就委屈你先和我跳一会儿了,我要去找阿方索。”多莉丝扯住他的胳膊把人拉进了舞池,也不知道一个女孩子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力气。 切萨雷只感觉自己四周变得虚幻而不真切起来,转眼间,他们就到了舞池中央,是离希洛最近的地方,下个拍子舞伴会变成最近的异性。阿方索看见多莉丝,气质立马变得柔和起来,对希洛道:“抱歉,我的宝贝来找我了。”然后就把她往后面轻轻一推。 希洛怀疑自己会摔倒,后背却稳稳抵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她转头一看,果不其然接住她的是切萨雷。阿方索搂着多莉丝,对他两微微一笑,卷进了跳舞的人群。 切萨雷低声提醒了句小姐抓紧,搂住希洛的腰,跟着节奏轻快的舞曲动作起来,希洛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能抓紧他的手,下意识的旋转。 希洛的世界好像瞬间只有两个人,周遭的嘈杂人影都消失不见,回到了最开始学跳舞的日子。她在这方面没什么天赋,常常跳错,一曲下来能踩切萨雷七八次。切萨雷对脚上的痛感没知觉一样,只会轻声提醒希洛哪里跳错了,然后温柔的陪她重头再来。 后半曲他一直紧紧握住希洛的手,交换舞伴也不松开,直到结束,希洛才产生了些真实感,最后的确是他与她共舞。 希洛跳得背心一层薄汗,和切萨雷去了角落休息,人多眼杂,两人就如寻常主仆间,以免惹人耳目,阿方索和多莉丝不知所踪。弦乐团的曲子一首比一首欢快,整个宴会气氛热烈,无人注意到偏僻的角落。 最后宾客尽欢,阿方索才出现找希洛跳最后一支闭场舞。很抒情的曲子,两个人刻板僵硬的跳完,不知道周围的人加了什么滤镜看他们,居然觉得是因为两人太过喜爱对方,不好意思才把柔情似水跳成提线木偶。 舒缓的曲子过后,场内一片热烈的掌声,不知道是谁最先起哄:“吻她,吻她。”大家都开始喝彩道。切萨雷差点捏坏了沙发扶手,恨不得立刻冲人群带走希洛。 他站起身远远看见阿方索一只手在她脸侧,两人仿佛热恋的情侣般亲密接吻。脚像被灌了铅样定在原地不动,无力感笼罩全身。 刚刚他们起哄,希洛想拒绝说不舒服然后离场,但是阿方索扣住她的手腕小声说:“相信我。”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希洛的唇撞上了他垫在中间的手指,那只脸侧的手就是为了挡住别人的视线,阿方索还贴心的隔了点距离,没有碰到她脸颊的皮肤。他默数了叁下,立刻放开了她。 这场订婚典礼就在最后这场戏中拉下帷幕,阿方索看见了多莉丝因为生气匆匆离开闪过的裙摆,连忙追了出去。不忘给希洛说:“刚刚抱歉了。” 希洛远远的和切萨雷对视了眼,感受到了他眼中的委屈,不甘与无力。轻叹了口气心想:“今晚注定又是个不眠夜。”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34.粗暴 切萨雷和希洛对视后想扭头就走,他不知道现在应该用什么态度来对待希洛。明明知道小姐是天上皎洁的月亮,不应该被他拉到尘泥中。如果希洛回到正轨,应该就会像刚才一样吧。同家世良好,品格过关的人订婚,在众人面前甜蜜的亲吻,接受善意真诚的祝福。 他不断告诉自己刚才看到的都是假的,是小姐为了实现心愿不得不做的戏而已,心依旧会抽痛。因为他永远不可能光明正大地走到台前,拥抱她、亲吻她,他们所有的欢愉亲密全在那个房间。 宾客散场,希洛没看到切萨雷的身影,只好提着裙摆到停放马车的地方寻找。这里是费奥瑞家自用的,没有别的人,她远远的就看见了孤零零站在车旁的人。切萨雷埋着头,盯着铺了层细密砂石的小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希洛小跑过去,停在离他两步远的距离,问道:“怎么不等我?” 切萨雷一直陷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有感受到她的靠近,听见希洛的声音才回过神来。他抬头想要回答她,可嗓子里像被卡了东西,说不出话来。 借着皎洁明亮的月光,希洛看见了他满脸的泪痕,表情难过又委屈。她无奈地轻叹口气,走过去搂着他的腰解释道:“阿方索没亲到我,障眼法罢了,真要亲了多莉丝也不会放过他。” “小姐……”切萨雷想要说什么,却被突然垫脚吻他的希洛打断。蜻蜓点水般的轻吻,治愈了几分他的焦躁。更治愈他的是下一秒希洛说道:“我们回家。” 依旧是熟悉的温馨卧室,昏黄的烛光轻轻摇晃,照亮了一地的衣服,昂贵精致的裙子和礼服,被随意丢弃在了地上。切萨雷把希洛牢牢的禁锢在怀里,让她只能被动享受他带来的欢愉。 希洛也不清楚刚刚都发生了些什么,马车停稳后,切萨雷拉着她快步回了卧室。门一阖上,他就开始急切的亲吻她,像饥渴的人遇到甘霖般。裙子可以称得上是粗暴的被脱下,切萨雷叁两下解掉她的层层束缚,还抽空把自己也脱的一干二净。 之后他把人抱起放在了软和的大床上,硬挺的性器直接插进了她的腿心。还好之前的亲吻抚摸已经让她的娇花淌出不少淫液,突然容纳这么大的性器,才不至于受伤, 饱胀感让希洛轻呼道:“切萨雷…”她想让他温柔点,切萨雷却突然快速抽插,未出口的话语变成了颤音,从娇嫩的粉唇中溢出。 他们做了这么多次,切萨雷向来都很照顾她的感受,生怕她不舒服,这样粗暴还是头遭。 骨节分明的手覆在柔软的雪胸上,白嫩乳肉时不时从指缝溢出,珠果被他舔得晶亮,在白肉上颤一颤的,这里是温柔舒服的,可腿心又是另一番光景。 细窄的穴道被粗大性器没有技巧的重重贯穿,一下下仿佛要把她嵌在床上。阴茎把细小的穴口撑到极致,变得几近透明,上面糊着些白沫,是因为高速抽插产生的。 甜腻的呻吟从她口中不停溢出,不过片刻,猛烈的快感席卷希洛的身体。这只是开胃小菜,距离下一次光明到来之前,还有很长时间。 35.浮木(h) 希洛仰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喘息着,切萨雷头埋在她的颈窝,感受着她胸腔鼓起又落下,不等希洛缓过来,硬挺的阴茎又在温热的艳穴里小幅度的抽插。 “切萨雷…别…”希洛受不住,小声地说道。他好像没有听见,非但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抽插得更激烈了。切萨雷把她的腿掰得很开,放在自己的腰际,嫣红的小穴彻彻底底暴露在空气中,被巨物一下下重重的贯穿。 “不要…太重了…”希洛从断断续续的甜腻呻吟中好不容易说出几个字,切萨雷不给她回应而是吻住了她的唇,让所有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他的大手扣住希洛的细肩,让她动弹不得。上下两张小嘴都被堵得严严实实,她想要逃离,整个人都被牢牢禁锢在他的怀中。 因舒爽流出生理性眼泪从希洛眼角划下,让金色头发都沾上湿意。这样抽插了一会,她好像开始慢慢习惯这种原始猛烈的快意,白皙纤巧的手臂攀上切萨雷的脖颈,像是把他当成水中的浮木,她除了依赖,别无他法。 切萨雷盯着希洛的表情,柳眉微微蹙起,薄薄的眼皮阖上,遮住了绿宝石般的瞳仁,眼下一片晶莹的水色。明明很难受,可她还是毫无保留的敞开身心,接纳他所带来的一切。切萨雷心底的爱意好像都要溢出来,他轻轻的吻了下她的眼皮,心道:“好乖……最喜欢小姐了…” 但她的脆弱好像激发了切萨雷心底的破坏欲,这样还不够,他想要更多,想要小姐只为他一人哭泣。切萨雷抽出了粗硕的阴茎,把希洛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她的下巴抵在莲藕似的玉臂上,修长的颈与薄细的背构造出纤瘦优雅的曲线,细腰往下是丰腴白皙的臀肉,腿心的娇花刚刚被巨物蹂躏了一番,展现出易碎又淫靡的美感,穴口没有完全合上,还在一滴滴淌下晶莹的淫水。 希洛急促而轻柔地喘气平复着,切萨雷大手扣住她的纤腰,粗硬的阴茎下一秒贴上娇花,然后抵住穴口,狠狠插了进去。“嗯…啊…”希洛爆发出细微又高昂的呻吟,切萨雷俯下身,温热的胸膛覆上白玉般的后背,他在希洛耳边说了句:“小姐,我想做什么都可以吧。”血红的眼珠闪过丝妖异的光。 希洛咬紧牙齿摇了摇头,切萨雷却答道:“小姐最好了,我会让你舒服的。”然后就开始挺动劲腰狠狠抽插,每次都要撞到深处的小口才肯罢休。重重的力度让希洛怀疑他是真的要打开坚韧的宫颈,进到身体里最娇弱的地方。 切萨雷的确是这么想的,他想把性器完完全全送进希洛的身体,同她严丝合缝地合为一体。之前和希洛做爱,他也有这么尝试过,可是稍微打开里面的小嘴一点点,希洛就会立马叫停,他也只能作罢。 今晚他的情绪被委屈、无力、愤怒、不甘挟裹,理智被负面情绪埋没,切萨雷终于展现出了内心最深处的渴望——完完全全占有希洛。花心被巨物撞得久了,隐隐泛起酸意,好像真的可能被打开,希洛不停发出微弱甜腻的喘息,快意在身体深处累积,切萨雷最后一下重重抽插,把柔韧的花心成功打开了个小口。 感官的愉悦被点燃,希洛眼前一道白光闪过,穴壁无规律的痉挛给切萨雷带来了无可言喻的快意,大量浓稠白精洒出,灌满了小穴深处。 36.宫交(h) 这次高潮让希洛整个人软得不行,无力的趴在床上,切萨雷把她扶起来抱进怀里,满是泪水的小脸贴在切萨雷有力的胸肌上,看起来依赖极了。切萨雷温柔的轻抚她的后背,同刚才粗暴的模样仿佛是两个人。 粗硕的性器还在湿热的小穴中泡着,半软依旧分量不小,把穴道撑得满满的人,淫水精液都没法流出来。希洛逐渐习惯了身体被填满的感觉,也没有觉得不舒适,反而很喜欢下体的饱胀感。 希洛缓了会轻轻哼道:“切萨雷,我想睡觉。”她在床上一贯这样,泄两次就没力气,只想睡觉。可这点运动量怎么会让天性贪婪的吸血鬼满足,切萨雷的手抚上希洛饱满的乳,温柔的揉捏,希洛舒服得淫叫出声。切萨雷乘机在她耳边低声说:“小姐又想要了吗,马上就给你。” 这人真的越来越坏,明明是自己主动挑起她的情欲,还要倒打一耙。希洛也知道他不可能那么好说话,便任由他的动作。切萨雷大手忙着照拂软嫩的奶子,嘴也没闲着,含住希洛的红唇,轻轻吞咽。 舌头钻进对方的口腔中舔舐她的舌根,上颚,希洛只能配合对方的动作,丁香小舌和他的大舌纠缠在一起。不一会他的性器又硬挺起来,硕大的龟头牢牢抵住柔韧的花心,切萨雷被裹得有些痛,便开始挺腰在细窄的穴里进出。 这个姿势不太能大开大合的动作,速度也快不起来,正合了希洛的意,她就喜欢这种柔和点的性爱,太过热烈的会让她爽得思绪纷飞,脑子里全都是快感。 切萨雷哪里会这么好心,慢慢的抽插倒是方便了他用大龟头抵住花心细细研磨,恨不得把整根阴茎塞进去。娇嫩不堪的地方被这样玩弄,希洛想要出口制止,却没法说出口。在他两的床上,亲吻不仅可以表达爱意,更可以堵住拒绝的话语。 倒是不白费他的功夫,软韧的花心被巨物一直顶弄,隐隐有了松动的迹象,切萨雷暂时放过了她的小嘴,让她的呻吟能发生出声来,然后埋头舔她白嫩的乳肉,空出来的一只手捏住了鼓胀的小豆豆,耐心的爱抚。 “嗯…啊…别顶那里…”希洛好不容易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深处的花心比穴道更加紧窄,她不敢哪里相信能容下切萨雷的巨物,要是他的龟头真把那里打开了,会被痛死吧。 切萨雷今晚却对这个地方势在必得,他想要把自己的精液灌到小姐身体的最深处。嫣红的阴蒂在手指的玩弄下,比刚刚大了一圈,刺激得小穴流出了更多的水,他想用这种方式缓解希洛的痛苦。 花心越来越酸胀,除了隐隐的痛意,更多的居然是舒爽,剧烈的快感让希洛不住喘息,丰满的胸脯随之一抖一抖,还好切萨雷含住了她的乳头,才没让奶子从嘴里滑出。他满足于小姐的反应,看起来希洛适应能力程度很强,应该能接受之后更猛烈的刺激。 他把人放在几个靠枕上,希洛无力的向后倒去,被绵软的鹅绒枕托住。切萨雷短暂的把阴茎抽了出来,稀释的精液瞬间淌下来,浸湿了希洛腿心的床单。希洛的腿被掰到最开的程度,嫣红的花心彻彻底底暴露在切萨雷的视线下,精液顺着臀缝留下,粉嫩的后穴可爱的瑟缩了下,被白浊彻底弄脏。 切萨雷塞了根手指进希洛的穴里,抠挖出精液淫水的混合物,然后在菊穴按压了下。这里还没有被那样对待过,希洛溢出难耐的哼唧声,小声的道:“别碰那里。”切萨雷不过看那里可爱才想逗弄下,女性的后穴不是容纳巨物的地方,他没想过用希洛这里。 此刻他最想做的还是打开穴道深处的小嘴,把滚烫的热液全部喷洒在宫胞。希洛的穴道吃了会粗硕的阴茎,现在巨物抽离,里面一片空虚,穴口甚至在无意识的吮吸,渴望巨物的入侵。 切萨雷下一秒就满足了贪婪的小嘴,阴茎直直地撞了进去,乍然的填满,让希洛高呼了声:“啊…”尾音甜腻又绵长,给了切萨雷很大的鼓励,劲腰开始快速动作,狠狠的在小穴抽送起来。 希洛非常后悔纵容他到现在,但是今晚的他就像是没有绳子拴着的狗,想怎么撒欢就怎么撒欢,她拒绝也没用。她现在已经丧失了思考的能力,整个人只能感受到下体剧烈的快感。粗硕的硬物根本不需要技巧,龟头棱每次经过穴道都能划过所有敏感点,撞过深处凸起的软肉,抵在花心处。 太猛烈了,但是好舒服,希洛白皙的手臂从身侧慢慢上移,盖在了薄薄的眼皮上,也遮住了全是泪珠的眼睫。快意中慢慢多了几分痛意,坚韧的花心渐渐打开,切萨雷的龟头每次都能陷小半个进去,这里实在太过于紧致,箍得龟头生疼,却又是别样的舒爽。 希洛感觉穴道深处被钝刀慢慢割开,她就像只蚌一样,被打开最柔嫩娇贵的地方,痛意越来越明显,她光洁的额头附上层密密的细汗,银牙紧紧咬着下唇。切萨雷发现她的不对劲,身下的人身体明显比刚刚僵硬了些,他把希洛的手拿开放在自己的肩膀上,温柔的舔干净晶莹的泪珠。 然后吻住红唇,免得她咬伤自己,手也没闲着,一只在两人交合处揉捏敏感的阴蒂,另一只在胸前把玩她娇嫩的乳。这样让希洛稍微舒服了些,穴道里的分泌出更多保护性的淫液。 切萨雷见人稍稍适应了些,继续一股作气起来,他把自己的手指塞进希洛的湿热的口腔,让她如果痛的话也不至于咬伤自己,上面还带着些淫液,有股淡淡的甜腥味。 身下又开始了刚刚的操弄,每次重重的撞击,龟头都会陷进绵软的花心,他爽得快要射出来,可是苦了身下的希洛。痛意越发明显,切萨雷的手指被咬出了伤口,嫣红的血丝渗出来,铁锈腥味掩盖了淫水的甜骚味。切萨雷对手指的感觉浑然不决,他的注意里全在里面的小嘴,花心越发松软,最后这下粗暴的撞击,终于彻底打开了宫颈。 他的龟头进到了更柔软水嫩的地方,抵住了娇嫩的宫壁,愉悦感从他脑海中绽开,炽热的精液从马眼射出,打在了宫壁上。 37.爽晕(h) 明明那么痛,宫颈被强行打开的痛意比破处更甚。可是当切萨雷滚烫的精液洒向娇嫩的子宫壁时,希洛还是没出息的高潮了。她的眉头紧皱,发出了声难受又愉悦的呻吟,纤薄的后背弓起,脚趾紧紧蜷缩。小腹深处的肌肉控制不住的痉挛,夹得切萨雷又射出了些精液。 过了会儿僵硬的身体彻底软下去,希洛绿宝石般的眼睛没有了焦距,失神的望着头顶满是精致雕刻的天花板。切萨雷好像知道自己玩得太过了,赶快把阴茎抽了出来,龟头本来就比柱身要粗,差点被卡在宫口。好不容易拔出来来时,又划过穴壁的敏感处,让希洛打了个哆嗦。最后龟头从穴口出来时,还发出了啵的一声。 切萨雷侧躺在她的旁边,把人揽过来面对面,大手在她的后背划过轻轻安抚,希洛现在敏感极了,他一碰就会止不住的颤抖。精致的小脸挨着他的胸膛,微弱的鼻息喷洒在他的肌肉上。切萨雷心里充斥着满足感,这下他是真的彻彻底底占有小姐了。 希洛的下体可以称得上是一片狼籍,穴口被巨物撑久了,根本合不上,还在湿哒哒的滴着淫液。刚刚撞开的宫颈又阖上了,把浓精牢牢锁在里面,都没流出来几滴。两片小阴唇东倒西歪的贴在穴口,明显肿起来了。 切萨雷知道他的小姐已经足够满足了,但他本就精力旺盛,明明是温情的温存时刻,胯下的巨物又不合时宜的硬了起来,直直顶在希洛的小腹。理智告诉他现在应该去打水给希洛清洁身体,然后搂住他的小姐一起入睡。 可是晚上看到的一切又在他的脑海浮现出来,希洛穿着精致优雅的礼服和别的男人翩翩起舞,不止有阿方索,还有别的贵族青年,无一例外都和她相配极了。最刺眼的还是那个别人看起来柔情蜜意的吻,虽然小姐告诉他是假的,可是在那个瞬间,他们贴得是那样近。 他的脑子又被嫉妒与愤怒控制,手下意识的握住坚硬的性器,就着这个姿势塞进了希洛的穴道。希洛以为他已经结束,眼皮因为困意而阖上,没想到下体又传来熟悉的饱胀感。她睁眼看了眼,朦朦胧胧的不太真切,但她确定切萨雷的表情是她未曾见过的模样。两眼都泛着妖异的光,盯着怀里的人,像是在看猎物一样。 她竟然觉得这样的目光有些恐怖,后背泛起层寒意,虽然浑身无力仍在尝试地向后退去。切萨雷哪里肯放她走,把她翻过去跪趴在床上,阴茎重新塞回了湿热的穴口,狠狠的贯穿,大手扣住她纤巧的肩膀,让她动弹不得,只能接受身后的撞击。 花心休息了会又闭合回去,切萨雷重重抽插了一会才重新打开,希洛没有了呻吟的力气,眉头紧皱着喘气,他倒是没忘记把手指塞她唇里。 龟头抵进了绵软花心,穴道深处酸软极了,痛意比刚开始缓和了些,无可否认切萨雷这样操弄她是爽的。几种不同的感觉交织在一起,不过一小会就给希洛带来了灭顶般的快感,娇柔的嘤咛从她喉咙溢出。好似有烟花从她眼前炸开,她竟是直接爽得晕了过去。 38.爱(h) 切萨雷忍住了射意还在抽插,希洛人虽然晕了过去,小穴仍在不停的淌出湿热的淫液,巨物泡在里面舒服极了。他减缓了些速度,每次只留个龟头在穴口,再慢慢插进去,进出的时候能清晰感受到穴壁的吮吸,舒爽不已。 更爽的还是顶进软嫩的花心,龟头被柔韧紧窄的宫颈束住,再往里去就是娇弱水嫩的宫胞。里面充满了滚烫火热的液体,龟头泡在里面是前所未有的快意,顶压宫壁时希洛虽然失去意识。身体还是会给出反应,肌肉记忆般的微微颤抖。 切萨雷爱极了她这幅模样,希洛细眉微蹙,虽然晕过去,脸上还保持着难受又愉悦的表情,整个人随着他的顶弄轻轻摇晃,像被玩坏了一样。很乖…让他舍不得拔出来。 他换了个姿势,把希洛转成和自己面对面,两人的性器还连在一起,阴茎在她的穴里转了半圈,爽得切萨雷发出声满足的低喘。继续抽插起来,速度不算快,但是每次都要撞进宫口他才满意。 切萨雷伏在娇小柔软的女体上,嘴里含住她的胸乳舔舐,两枚珠果比刚开始大了整整一倍,是嫣红的粉色,淫靡且诱人。大手握住雪胸,将将能把丰腴的乳肉包在手中,不时有调皮的白肉从指缝溢出,变换着各种形状,他甚至把两个乳头挤在一起,然后吞咽进口中,舌尖刺激两个红果。劲腰在不停的慢慢抽插,嘴里吃着她的乳,阴茎插着她的穴,如果有人从外面看,肯定会认为这是场费尽心思的迷奸。 希洛平坦的小腹被顶得一突一突的,切萨雷的手暂时放过了被舔得青青紫紫的乳肉,坏心眼的在她肚皮上按压。里面的性器隔着她娇嫩的子宫壁和软肉,好像真的能感受到肚皮上施加的挤压力。爽得切萨雷腰眼发麻,他快速抽插了几下,抵住宫壁,射出了滚烫炙热的白浊。 希洛的意识在一片白光里游离,她不知道正在发生什么,隐隐中感受到了身体内部最娇嫩的地方传来的痛感与快意,忽然滚烫的精液灌满了这里。希洛昏迷之中打了个哆嗦,身体生理性的展现出了高潮的反应。 切萨雷被痉挛的穴道夹得很舒服,头颅埋在希洛暗香萦绕的颈窝,呼出粗重的喘息。他缓了会,爱怜的在希洛唇上留下个吻,在她耳边低哑道:“希洛小姐…我爱你。”可惜希洛听不到他的表白,若她是清醒的,切萨雷也不敢将自己的爱意宣之于口。 火热的空气平息下来恢复寂静,窗外皎洁月光照耀下的树林一片沉默,他滚烫的心在静谧的夜晚跳动不息。她不曾知道的浓烈爱恋,风知晓,云知晓,总有一天会给她传达。 切萨雷把阴茎从宫胞退了出去,没再折腾这个最娇嫩不堪的地方,却舍不得从她的身体里抽出。软下去的大半根还在她的小穴堵着,这种姿势不适合睡觉,切萨雷只好把希洛翻过去侧身躺在枕头上,然后从背后紧紧搂着她。性器刚好能从臀缝进到紧致湿滑的小穴。 他打算就这样睡觉,吸血鬼本就重欲,切萨雷的欲望长期都没有彻底的满足过,现在这样的舒爽他怎么忍得了,性器一会就硬挺起来。他今晚打算彻底的放纵,阴茎又在穴道中缓缓抽插起来,只是没有再鲁莽的闯进宫胞。快要射了才会撞开那个小嘴,把精液灌进希洛最深处。 最后他也不知道自己射了几次,半梦半醒中还会无意识的抽插,到最后阴茎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只能稀稀拉拉的喷洒出些透明的体液。 到了后半夜,他才紧紧搂着希洛餍足地睡过去,怀里的人呼吸早就平缓绵长。 39.生气 希洛第二天早上是因为下体传来的饱胀感才醒的,昨晚射了那么多精,到了早上切萨雷的阴茎依然生龙活虎,自然勃起,把希洛的小穴撑得满满的。他没有苏醒过来,却在下意识的挺腰,粗大的性器在希洛的小穴进进出出。 她朦朦胧胧中嘤咛出声,娇柔的声音添了几分沙哑,嗓子有些微痛,更不舒服的却是下体。小穴被撑得太久了,一片酸意,粗大的阴茎还在进出,希洛对愉悦感已经麻木,现在只觉得难受。她回忆起了昨晚发生的一声,切萨雷根本不听她的话,只顾着自己爽,把自己操晕了过去。 现在她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摆脱身后人的禁锢,去浴室洗漱。希洛忍着痛意挪开身子,还没苏醒的人好像感受到了她的动作,有力的双臂一合,又把人揽回了怀中,性器自然随之顶到她的深处。 希洛实在受不了,小胳膊使劲,手肘向后使劲顶在了他的胸膛,这点力气对切萨雷算不得什么,却可以把他唤醒。早上是他最多撒娇的时候,喜欢埋在希洛的颈窝、胸脯,把人紧紧搂在怀里。今天也不例外,切萨雷头埋到希洛的肩颈处,轻声的说着:“小姐…” 平时希洛会揉揉他毛绒绒的头发,当做回应。今天切萨雷只听到了句冷冰冰的:“放开我。”他呆呆的收回手臂,才意识到自己的性器还在她的身体里。希洛的身体终于自由,最先把屁股挪开,他的性器就像瓶塞子样,乍然抽出发出啵的一声,希洛听着只觉得火气升腾。 她不想看见床上的人,随手捡起枕头边的薄毯,披在身上打算下床去洗漱。白嫩的脚一沾地腿根便泛起酸痛,膝盖一晃差点摔在地上,都是那个坏狗做的好事。 没有意料之中的摔倒,切萨雷看见她的动作就知道她要下床,连忙过去扶她,有力的大手稳稳托住她的手臂。把人像小孩子样抱进怀里,希洛下巴刚好贴着他宽阔的肩膀,看不见他的脸。 她任由切萨雷的动作,没有拒绝,善后当然应该罪魁祸首来处理,只不过全程闭着眼睛不和他交流,这样才是让他最难受的。切萨雷不怕她打也不怕她骂,就怕小姐当他像陌生人,不和他说话。 切萨雷知道自己过火了,也不敢和她讲话怕希洛更生气。默默的把人清理干净,放浴巾上擦干,然后翻出堆瓶瓶罐罐给她上药。希洛得到妥帖的照顾心里稍稍舒服了些,可只要想起某人把她牢牢扣在床上,放纵的撞她最柔嫩的地方,消灭的怒火又升腾起来。 之后切萨雷找了件最舒适的裙子给她套上,把希洛放在矮榻上休息。洗漱后默默的把赃污的床单被套换下,收拾好地上杂乱的衣物。一小会儿功夫,希洛又陷入睡梦中,切萨雷不敢打扰她睡觉,轻手轻脚的把人抱回软和的大床,用被子裹上。 等希洛再次睁眼,窗外一片金色的光辉,已经快要日暮,成片花儿在余晖中呈现出油画般的质感,缓和了她的心情。肚子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她快一天没有进食,昨晚经历了那么高强度的运动,急需食物补充能量。 切萨雷适时地端了一托盘食物进房间,连忙把银质盘子放到床头小柜,用几个枕头垫在希洛背后,像对待瘫痪的病人一样。然后把装着温水的杯子递到她唇边,希洛就着他的手喝了几口,温水安抚了干渴的喉咙,熨贴了空虚的胃。 他真的把她当做不能自主进食的小孩,一匙一匙喂她好消化的食物。最后这餐花了半小时才吃完。希洛享受完他的服务,便翻身躺下背对他,不想和他多说一句的样子。 40.婚书 切萨雷这几天很难过,自从那天过去之后,希洛再也没有和他讲过一句话。即使两人仍是同吃同住,希洛可以做到当他是空气,晚上睡觉离他远远的。连安妮和管家都察觉到他们之间的不对劲,又不好插手主人的事情。 这天午后,希洛身体好得差不多,打算去书房处理下事情。订婚宴她收到的礼物早被阿方索派人送到了玫瑰庄园,在书房堆了一地。希洛对那些东西不在意,让女仆全收到库房里,满地的奇珍异宝,希洛唯独注意到了角落里最朴素的一只木箱。 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多莉丝送来的,她吩咐女仆把箱子放桌子上,等人离开才打开,里面的东西奇形怪状让她大吃一惊。有不同材质的鞭子,还有羽毛刷子,最奇怪的那个像是男人阳物的形状,里面又是中空的,应该是男用的贞操锁。箱底还有不知道用处的环,绳子,粗布什么的。希洛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用脑子想想也知道这些全都是床第间的情趣用品。 但她最近对这事都提不上兴趣,上次被切萨雷弄得太狠,只要回忆起那晚的事,希洛总感觉小腹隐隐做痛。刚这样想,她感觉腿心一股热意涌出,熟悉的坠痛感传来,每月一次的例假如期而至。 她回房间让安妮进来帮她收拾,切萨雷被关在门外,只能靠空气中稀薄的血腥气推断出他家小姐应该是生理期。希洛换了套衣服又打算去书房,切萨雷知道她生理期会难受,默不作声的跟在她的身后。 希洛离开书房前把箱子合上放在了桌子下方,也不怕切萨雷发现。她坐在舒适的椅子上翻阅商铺送来的账目,切萨雷远远的站在门口注视着她,黑色眼珠里的爱意浓烈得快要溺死人,可惜希洛注意力全在纸页上,并没有发现。 看完这本,她肩颈有些酸痛,便扭动脖子活动下,切萨雷端了杯冒着热气的红茶过来提醒她该喝水了。暖暖的茶入喉,熨贴得小腹都没有那么痛,希洛舒服得眯起眼,像被顺毛的猫咪一样。 大手覆上她肩颈温凉的皮肤轻轻按压,驱散了酸意。希洛心安理得的享受他的服务,切萨雷的目光黏在她的后脑勺,透过她白皙脖颈间的空隙看见了账目下的两张薄薄扉页。是那天订婚仪式上签的婚书,可这种东西不应该被收起来好好保管吗。 切萨雷在想东西,手不自觉地停下动作。希洛正觉得舒服,骨节分明的大手就贴在皮肤上不动了,她扭头直视切萨雷,绿宝石般的眼睛里满是疑惑,好似在问他:“怎么不继续按了?” 切萨雷哑着嗓子问道:“我能看看它们吗?”手指着账本下的纸页。希洛扭过头发现是婚书,并不是太想给他。 本来她打算到时侯把这个送给切萨雷,让他惊喜下。可他那晚干的事情,希洛没撕掉它们都算好的。不等希洛开口拒绝,切萨雷的手早已越过她,拿起了纸页。明明知道这是别人和她订婚的证明,他还是自虐般的想要看看。 仔细一看,上面的名字居然是他,切萨雷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又看了看另一张,赫然是等着他签字的,他扑通跪下地,紧紧搂住希洛的腰,低哑道:“小姐。”声音里带着哭腔。 希洛感受到腰间一片湿意浸润开来,她叹了口气轻声问道:“哭什么?” 切萨雷抬起头看向她说道:“对不起。”是为那天失控的事情道歉,也是为自己生闷气而道歉。 希洛把他湿润的眼罩摘下,手抚过他湿润的眼睫,回道:“我说过我只要听话的人,那天为什么那样对我。” 吸血鬼骨子里就带有占有伴侣的卑劣性,因为过分喜爱,才会被她的一举一动牵动心神,看不得别人同她亲近。他无法说出口,自己是因为愤怒、不甘才失控的,怕小姐会因此不要他。只能埋下头道:“以后再也不会了。” “我不是十字大街供人玩乐的妓女,这次暂且不提,再有下次你离开庄园吧。”希洛平静的说出这句话。 切萨雷听到前半句心里松了口气,听完整句,感到整个人脊背发凉。他听不得任何形式会离开希洛这种话,假设也不行,委屈得哭得满脸都是泪水,闷闷道:“我不会了,小姐不要赶我走。” 明明是个大男人,怎么那么爱哭,在床上要哭,下了床还要哭,比她泪腺还发达。希洛摇摇头用贴身丝帕擦了擦他的眼泪说道:“快起来,别哭了。” 切萨雷小心翼翼捡起刚刚为了避免弄皱而被他放在身侧的婚书问道:“这个能给我吗。” 希洛拿回纸页放进上锁的抽屉里,嘴角绽开丝狡黠的笑,回道:“我还没有彻底原谅你,想要它的话,需要你付出点代价。” 41.贞操锁 切萨雷听完她说完,立马抬起头,眼里是开心的跃跃欲试,问道:“需要我做什么。” 希洛蹲下打开箱子拿起奇形怪状的贞操锁,轻轻放在桌面上,淡淡说道:“戴上它,直到我解气为止。” 切萨雷露出的那只黑眼睛瞳孔圆睁,明显是惊诧的表情。他一个开荤不久的纯情处男,出入风月场合只是匆匆经过,也没有什么怪异的床第情趣,不如希洛见多识广,根本认不出桌子上那团金属辅以皮革构成的东西是什么。 希洛以为他的表情是不愿意的意思,做出要把东西收回去的动作说道:“不情愿就算了,我不喜欢逼迫别人。” “没有,我只是不认识这是什么东西。”切萨雷急切的回道。他虽猜不出来,但潜意识告诉他这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希洛拿起东西走近他道:“用在这里的,贞操锁,有听说过吗?”说完白嫩小手还轻轻抚上他腿间鼓鼓囊囊的一团。 切萨雷耳尖瞬间通红,希洛从未对他做过这种带有调戏性质的动作,他不好意思的道:“我戴,只要能让小姐解气就好。” 希洛把东西递到他手上,坐回了椅子,看着他说道:“现在戴吧,我看着你。” 他耳朵红得简直像要滴血,床上那么蛮横重欲,在这儿却像被调戏一般。切萨雷研究了下手里这团,好像摸清了应该怎么佩戴,把东西放回桌上,然后难为情的解开裤扣。两人裸裎相见那么多次,都没有今天让他来得害羞。 可能是因为希洛直勾勾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他脱下鞋子,黑裤顺着重力落到地毯上。往前走了半步,整个下半身就剩了条白色的底裤。希洛眼看他准备拿起东西就往身上套,提醒道:“最后一件也脱掉。” 切萨雷以为就这样套上就行,没想到底裤也不能留,他不敢想象自己性器和金属皮革接触会是什么样的感受。 白色布料落地,这下下半身是一件衣服也没有了,他上衣不够长,只能遮住些毛发,希洛看见了他腿间沉睡的性器。和在床上的时候不同,尺寸很可观,但没有那么恐怖,粉嫩的颜色甚至有些可爱。 他拿起皮革带子就往身上套,却怎么也穿不好,只能小声的请求道:“小姐能不能帮帮我。”希洛看着他手忙脚乱的动作,伸出白嫩的手扶住腰带,切萨雷才好空出手把阴茎塞进性器形状的金属里。他那物本就大,虽然多莉丝送的礼物尺寸不小,也只能勉强塞下。若是勃起什么的,肯定会被挤得难受。 希洛给他调整了下皮革带,让它能在切萨雷身上固定住,最后摁下正前方的金属扣,啪嗒一声,现在只有配套的钥匙才能打开了。金属是镂空的,清洗得当并不会影响卫生。这根让她愉悦更让她难受的东西被关在里面,没有她的钥匙,再也不能作祟,希洛满意的点了点头,允许他穿回外裤。 男人的下体不比女儿家娇嫩,就算他皮糙肉厚,冰冰凉凉又坚韧的东西硌得腿间也很难受。切萨雷费了番劲穿回裤子,发现折磨才刚刚开始。但他现在非常开心,锁是希洛亲手摁下的,让他产生了种自己是她所有物的归属感。 他巴不得希洛多给他上几道锁,最好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她的。 42.变乖 之后几天两人相处渐渐恢复到了之前的样子,刚开始希洛仍旧不太搭理他。可是白天生活起居样样被他打理得很好,晚上睡觉对方会用温热大手为她暖坠痛的小腹。希洛能感受到他的用心,气也慢慢散了。 身上的锁对切萨雷而言是甜蜜的负担,甜蜜的是她就像希洛打下的烙印一样,象征着他是她的所有物。难受的方面就多了,他以为这个对生活不会有太多影响。后来才发现只要做幅度稍大的动作,两个卵球很容易拉扯得痛。 晚上睡觉希洛柔嫩的臀被冰凉凉的一团抵着,她不嫌难受,反而有丝报仇的窃喜。可就苦了切萨雷,早上晨勃巨物被箍在金属里,也无法疏解自己的生理欲望。几天下来希洛感觉他白皙的眼皮下都有了淡淡的青黑。 可他对一切甘之如饴的样子,也不会让希洛为他解锁,安静耐心地等待小姐消气。 戴上贞操锁的切萨雷就像被驯化的小狗,越来越乖巧,无条件听从主人命令。切萨雷处于一种身体是难受的,心却非常充盈的状态。每天在希洛旁边晃悠,如果他身后有尾巴,肯定摇个不停。 希洛愈发能感受到他黏糊糊的目光,不管她做什么,对方一定寸步不离。这天她在书房看阿方索送来的贵族间动向情况,窗外玫瑰一片鲜妍,这是花开得最美的季节,快要入夏,也就意味着卡佩家和斯福查家的婚礼不日就要举办。 佩德罗公爵用五十万金币作为杰弗里迎娶莉斯小姐的聘礼,换来了卡佩家陪嫁的六千骑兵。希洛想不明白这些士兵能用作何处,这桩婚事处处透露着诡异。 阿方索信件中说,佩德罗公爵自己私兵不少,有了这些卡佩家精心训练的更是如虎添翼。虽不比掌管公国军队的卡佩家族,但若是造反,也是股不容小觑的势力。 重要的是莉斯看不上杰弗里,她的父兄不会让女儿和讨厌的人过一辈子,所以这桩婚事与其说是强强联合,不如说是钓鱼的诱饵。很明显,佩德罗公爵上钩了,这下就看之后能翻起什么波澜了。 希洛看文件看得入迷,也没注意到身旁的切萨雷越来越不对劲。几天都没有纾解过,就算每次勃起非常难受,切萨雷仍旧无法控制突如其来的性欲。看着希洛认真的神态,他可耻的起了反应。 她的唇泛着淡淡粉色,让人很有食欲,精致的脸一片岁月静好。卷曲发丝柔顺的搭在肩膀上,透出纤巧的锁骨,旁边是大片白皙的皮肤,映出胸前深深的沟壑。身后落地窗洒进来柔和的日光,让希洛看起来像朦朦胧胧的油画 美人一样。 她看文件看久了,有些口渴,下意识舔了舔干燥的唇。下一秒旁边候着的切萨雷适时倒上杯温热的红茶,希洛习惯性接过喝下,终于给了他个目光。 他满脸潮红,耳尖尤甚,呼吸也变得粗重,希洛很熟悉他这种状态,很明显,对方动情了。 :来晚了、晚上突然有急事、没时间写≥﹏≤ 43.玩他 希洛看他隐忍又痛苦的表情,不禁起了些玩弄的心思。她白皙的手指搭上了对方腰际冰冷的锁扣好心地问道:“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小姐…它一会就好了。”切萨雷还是打算像之前一样等它慢慢消下去,戴了那么几天,或许是习惯了它的存在,如果乍然把贞操带解掉会让他产生不舍的情绪。 希洛回道:“可是我想给你摘下。”她看了一下午文件,也到了该休息的时候。桌子下方还有那么一箱子玩具,用在切萨雷身上再适合不过。 她起身把平时自己坐的椅子挪到旁边,让切萨雷坐下,然后把较薄的那层纱质窗帘拉上了,这样也不会有人从外面看到屋里在发生什么。 房间的光比之前柔和许多,所有东西看起来朦朦胧胧的,泛着温和的暖色光晕。还好书房旁边没有服侍的仆人,有切萨雷在的地方也没有别人什么事,不用担心奇怪的声音被人听到。 切萨雷不明白她要做什么,下一秒希洛解答了他的疑惑。她费了点劲才把木箱子放到桌面上,盖子被打开,切萨雷看到了里面五花八门的东西。希洛随手拿起个眼罩说道:“我想玩它们。”还能怎么玩,与其说是玩儿玩具倒不如说是玩他。 但他无法拒绝,收敛了脸上惊诧害羞的神色说道:“小姐开心就好。”希洛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走到他面前把左眼的眼罩摘下,他红色眼睛不适应变亮的环境,被光刺得微微眯起。还没调节过来,切萨雷的世界就一片黑暗。是希洛给他戴上了厚实法兰绒的黑色眼罩。 视觉的缺失让其它几个感官更加灵敏,切萨雷能听到房间中所有细碎的声音。他感觉到希洛离他稍远了一些,然后是各种材质摩擦碰撞的声音,应该是她在拿箱子里的东西。 他双手放在膝盖上,有些无措,不知道她到底要干嘛。紧接着白皙柔嫩的小手抚上他的胸膛,轻柔的碰触像在挠痒痒一样,隔着层软薄的布料,手指划过两颗硬硬的乳头。 男人的那处同样敏感,在没有视觉的加成下,切萨雷控制不住地发颤,他觉得下体的痛感更加强烈了。 希洛慢条斯理地给他解开上衣精致的贝母扣,大片的白皙胸膛露了出来,他肤色浅也不会显得羸弱女气。因为精巧又蕴含着力量的肌肉,两块胸肌不会太过夸张,上面点缀着像石子一般坚硬的浅色乳头。 外围是像鲨鱼鳍一般的前锯肌,中间是整齐排列的八块腹肌,人鱼线一路下去,被裤腰遮住,青色血管从布料覆盖的小腹延伸出来,看得希洛有些口干舌燥。 希洛欣赏所有美的事物,会资助没有成名的青年艺术家,如果她只是个普通的贵族少女,想必会把心血都投注到艺术事业上。 切萨雷的身体每寸都很符合她的审美,他就像希腊神话中阿多尼斯一般的美男子,拥有精致英俊的五官,雕塑般的身材,但美与罪恶通常相伴而生,就像他所厌恶的肮脏吸血鬼血统。 希洛的血液慢慢沸腾,她感觉身体内部一团火热,无比期待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书名阿多尼斯指代的切萨雷,希洛就是他的玫瑰(?▽?) 求评论、收藏、珠珠哇!! 44.绑缚(微h) 切萨雷双臂自然垂在身侧,希洛解开了他的皮带,缓慢的从他腰际抽出,他听到了拉锁划过的声音,里面的贞操锁露了出来。她并不急着给他开锁,手从里面的皮革腰带慢慢上移,经过沟壑分明的腹肌到胸膛再到他的脸。 皮肤下毛细血管因为害羞而扩张,一片绯红,遮住眼睛也无法抑制切萨雷的羞耻心。希洛能感受到他薄薄皮肤内传来的热量,入手一片滚烫。比这更热的是他的口腔,希洛白皙的手指伸进去搅动,像平时接吻一样和他舌尖缠绕,轻轻滑过他的上颚。 切萨雷呼吸越发粗重,希洛暂时放过他了柔软的唇,分开双腿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切萨雷感觉到了身上的重量,伸出双手扶住她的腰。啪的一声,被希洛的小手拍了下,她粉唇轻启道:“没我的同意不准动。” 他悻悻地收回手,乖巧充当人体玩具,而希洛就是好学的孩子。她对切萨雷的乳头很感兴趣,他对她的爱得紧,平日没少舔,今天换她来尝尝。柔软的粉唇含住了他胸前暗粉色的小点,比她的小许多,也更硬。 希洛学着他平时的弄法,用舌面不断挤压小巧的乳头,时不时用银牙轻轻咬下,只听见上方传出舒服的喘息声。她心存疑惑:有那么舒服吗?可听见对方清润悦耳的声音,她的小穴不争气的流出淫液,浸湿了一小片底裤。 这具身体许是天生淫荡,上次他那么不知轻重,吞下他的巨物也没有撕裂,身体的酸痛休养两天就好。两人同床共枕那么久,希洛几乎日日经受情欲的浇灌,骨子里的的淫性像被激发出来。生理期旷了几天,现在听到点他的喘息就动情。 希洛像是恼羞成怒似的咚一下从他身上站起,也不知道是不是怕腿心湿意渗透让他发觉,她手搭在切萨雷肩上,身子前倾,像是撒气似的在他唇上轻咬了口。切萨雷立刻乘机含住了她小巧的唇瓣,温柔地吞咽吸吮。 现在不是接吻的时候,希洛无情地离开他的唇,伸出舌尖在他耳廓舔舐。像是要把平时他在她身上做的一一奉还。清浅细微的鼻息喷洒在他耳边,红透的耳朵被她湿热的口腔裹住,萨雷发出声愉悦的喟叹,同时又因为下体的胀痛而难受不已。 等希洛玩够了这两处,切萨雷终于忍不住开口道:“小姐…我好难受…”希洛也怕他憋坏了,取出了把精巧的银色钥匙插向了他小腹处的金色锁孔。粗大的阴茎被禁锢久了,立马弹了出来,还有半边金属壳子搭在他的龟头上。 里面的东西被憋久了,呈现出比平时更深的红色,是血液不流通造成的。龟头前端晶晶亮亮的,全是溢出的前精打湿的,把金属也润得一片晶莹。 她调节了下上面的皮革,打算把这东西彻底摘下来。裤子此时成了碍事的存在,希洛用了点劲把他的裤腰往下拉,切萨雷立马配合地站了起来。贞操带因着重力下落滚在他旁边的地毯上,发出些闷闷的声响,裤子在脚腕堆成了一团。 切萨雷下半身几乎没有什么遮挡的东西,希洛有些生气他的自作主张,用了点小劲推他的肩膀,说道:“谁准你站起来的。”这点力气怎么可能推得动他,但切萨雷像乖巧的大狗回道:“抱歉小姐…”坐回了板凳。 现在他整个人就只剩敞开大片胸膛的上衣,再无蔽体的东西。腿间的一团硬挺翘在旺盛的体毛间,显得精神极了。希洛怕等等他又会贸然行动,便拿出条麻绳,打算把他绑在椅子上。 她没用过这东西,只能胡乱的捆一通,先是在他左腿和椅子腿四周绕了几圈,然后拉紧打了两个死结,确保不会轻易拽开,又用绳子剩余部门固定了他的右腿。希洛对自己的杰作挺满意,打算对他的手也如法炮制。 希洛让切萨雷把双手背到椅子后,找了根材质看起来稍柔软的细绳在他手腕间缠了数圈,打上了一样的死结。现在切萨雷腿和椅子腿固定在了一起,手也背在身后无法活动。胸膛展露得更多,衣角垂在他的身侧。 切萨雷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发展,以为终于能疏解欲望,可现在整个人和椅子绑在一起。无法自如活动,接下来还有的苦给他吃。 45.控射(微h) 他悄悄往手腕使了点劲感受绳子的牢固程度,细绳连结处因此向外滑动了些,希洛当然绑不住他,这点束缚就像小孩把戏一样,但切萨雷乐意奉陪,他把自己完完全全交到了希洛手上,只为博得她的开心。 希洛对那些玩具的用途不熟悉,一边拿起来把玩一边推测用法,把切萨雷晾在椅子上坐着,空气中传来窸窸窣窣的物品摩擦声音,直到他的皮肤泛着凉意,希洛才把自己想用的那些放到离他最近的书桌台面上。 他的性器顶端早已被渗出的前精染得晶亮,粉红色的圆润龟头在温和的室内光下闪闪发亮,希洛伸出玉手裹住它,轻轻揉捏了下。她的手柔若无骨,性器几天没有被抚慰过,切萨雷舒服得直喘气。 白皙的十指顺着茎身缓缓下滑,循环往复几次,让整根性器都泛着晶莹的光泽,她没怎么用手帮他疏解过,不清楚切萨雷的敏感点,即使这样,切萨雷依旧给出了非常强烈的反应,满脸潮红地粗喘。 希洛可不是为了让他爽的,见整个性器都被润滑了,她拿出了个软质的环从他硕大的菇头往下套,到底部又调节活扣收紧。粉色的性器底端被黑色皮革环牢牢扣住,显出反差极大的美感,这是让他没法射精的锁精环。 刚刚环往下移动的时候有些紧但仍能给他带来快感,没想到戴好之后那么难受,性器一传来片麻意,让切萨雷皱起眉头。 希洛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又挑了个羽毛小刷子拿在手中。这次她坐回了切萨雷身上,对方的性器陷进她柔软舒适的裙子布料中,像裹着柔软的棉花,切萨雷稍稍好受了些。 她轻轻抚过他的脸,驱散了他眉间的褶皱,温暖的口腔裹住对方玉白的耳朵,舌尖在他的耳廓上作祟,学着他平时的样子,时不时轻咬下耳骨。切萨雷很喜欢这种黏膜带来的湿热触感,发出舒服的哼哼。 刚放下戒心准备享受小姐带来的愉悦快感,下一秒切萨雷劲瘦的腰就传来清凉的痒意,是希洛在拿着羽毛刷子在晃动。清清浅浅的痒意让切萨雷止不住打哆嗦,白皙皮肤出现许多鸡皮疙瘩。 他这里同样敏感得不行,摸一下就会起反应。希洛放过了他的耳朵,专心玩弄他腰际的皮肤,羽毛刷子把这块皮肤都光顾了一遍,让切萨雷被轻轻碰一下都会忍不住发颤,腹肌随着他粗重的呼吸而动。 希洛换了把散皮鞭,木质握柄,顶端是棕色的内层动物皮革,被切成丝丝缕缕的样子,打在皮肤上不会有尖锐的痛意。唰唰唰几下,鞭子打在他紧实的肌肉上,让接触的皮肤变得一片绯红。 这种程度对切萨雷而言根本没什么痛意,但是一会他整片胸膛都变得绯红,散发滚烫的热意。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46.女上(一)h 眼罩绑得不算牢,刚刚那番动作后,绳结松开了许多,松松垮垮搭在他高挺的鼻梁上。切萨雷恢复了一半视野,睁眼便看到半跪在他面前的希洛。 浊白的精液弄脏了她湿热艳红的口腔,因为量太多,还在湿哒哒的往下落,陷入胸前的深深沟壑中。她的表情纯洁又懵懂,简直是堕落的天使。 不过一眼就让切萨雷脸颊通红,刚刚射过的阴茎再次硬挺起来,他往手臂使劲,挣脱了细绳,手腕上留下两道红印子。 他摘掉碍事的眼罩,弓腰伸手拉起面前的人,让她坐到自己怀中,把嘴里的精液都吐出来。希洛现在还很懵然,呆呆愣愣的听他的话把浊白的精液都吐到旁边的赃物桶中。 还是有些残留在口腔中,切萨雷不嫌弃自己的东西,紧紧搂住怀里的人,含住她的嘴唇重重亲吻。精液特有的腥膻味在两人口腔蔓延,最后又消散掉。 纯情的吻渐渐变了味,切萨雷嘴唇下移亲她的脖颈,色情又下流。一只手不规矩的隔着层白棉布揉捏下面高耸柔嫩的香肉。 希洛才看到对方不知道何时挣脱了她绑的绳子,小手拍了下他硬实的肩膀问道:“谁准你解开的。” 切萨雷抬头用无辜又委屈的眼神直视他说道:“对不起小姐…我不是故意的…可它散掉了。”说得像真的一样。 希洛懒得追究这些,便要从他身上起来,不料后腰被切萨雷牢牢扣住。他开口请求道:“小姐…它好难受…帮帮我。” 还能有什么东西不舒服,当然是抵在她软嫩腿心的滚烫阴茎。希洛刚刚阴蒂高潮过一次,这具身体承受过更欢愉的快感,自然是不满足的。 她感觉腿心又有淫水渗出来,更里面的穴壁有些隐隐约约的痒意,便半推半就的同意了切萨雷的求欢,但事先说好要慢慢来。她对之前的宫交任然心有余悸。 切萨雷听到她允许了两只眼睛都亮起来,开心的在她脸上亲了亲。希洛让他把手放下去,没她的允许不准拿起来,切萨雷自然照做。 她握住对方的性器前后磨擦自己软滑的腿心,每次都会经过那个贪吃的细缝又不进去,急得切萨雷红了眼,想要帮她果断一点,又怕希洛不开心。 这次坚硬的龟头终于停留在了那个会流水的小孔上,希洛试探性的往里塞,性器剖开她鼓鼓的大阴唇,又把两片小阴唇挤开,半个龟头终于卡了进去。 几天没有巨物造访过的阴道恢复了紧致,好不容易才把这点吞下去,和露在外面的粗长柱身对比根本不够看。 希洛不急着往里吞,就着半个龟头慢慢上下摆动丰腴的屁股,浅浅吞吐起来,因着重力顺利吞了半根进去。 她喉咙溢出甜腻的呻吟,舒服得面色一片潮红,目光也慢慢涣散,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切萨雷就像根人体按摩棒一样,被她按在下面玩乐。粗大的阴茎把她细小的穴口撑得透明,看起来像要坏掉,切萨雷却知道它有多么的柔韧舒服。 半根已经让她的穴道足够酸胀,不知道凸起的龟头棱滑过哪个敏感点,让她打了个颤,屁股没了支撑力,无力的往下滑,直接让切萨雷的龟头进到了最深处。 两个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一个是撑的,一个是爽的。 47.女上(二)h含龟责 希洛下面涨得不行,窄小的穴道完完全全被对方填满,没有一丝褶皱。切萨雷只感觉自己性器进到个潮热湿润的地方,嫩肉还在无意识吮吸粗硬的茎身。 她的手搭在切萨雷宽厚有力的肩上,小脸埋进他滚烫的胸膛,大口大口呼吸。切萨雷想搂住她的背安抚又不敢抬起手来。 还好希洛没有缓多久,她直起身,手往他的肩膀使劲借力,腰肢颤颤巍巍的活动起来,慢慢吞吐着他的性器。 这种姿势速度深浅全由她掌控,切萨雷手不能动,也没法干涉。虽然累了点,但是希洛舒服得直哼哼。 交合处一片泥泞,抽插时会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听得切萨雷脸热。他直直盯着那处,看着自己的性器慢慢被她吞进肚子里,心里是无法比拟的满足。 希洛动了没多久就慢慢力竭,把自己吊得不上不下的。切萨雷比她更难受,性器底部一直没有被爱抚,节奏过于缓慢的抽插没法让他高潮。 希洛嗔怪似的拍了拍他的小腹道:“你倒是动动呀。” 切萨雷自然求之不得,大手掐上希洛的纤腰,把人托起又下放,还在挺腰往上顶,每一次性器都会重重贯穿她的嫩穴,再顶到花心。 和之前相比过于强烈的快感让希洛头脑一片混乱,到处都是在绽放的烟花,她只能边哭边道:“…切萨雷…太快了…慢点。” 真的过于娇气,切萨雷心疼地抹掉她脸上的泪,在她唇瓣亲了亲,慢慢的抽插。 还是这种程度让希洛更受得住,虽然依旧会撞到花心,但他缓慢的抽插能够照顾她穴道的每个敏感点,比她自己动更爽,又不会太过激烈,希洛恢复了刚才微弱的甜腻喘息。 希洛手臂搂上对方的脖颈,是亲近的姿态,显然对他很满意。不过一小会儿,希洛眼前闪过道白光,小穴深处喷出滚烫的热液。 切萨雷的性器被她高潮中痉挛的小穴绞得难受,射出了大量白液,同她的体液搅和在一起。 切萨雷把人紧紧搂在怀里一起享受高潮的余韵,时不时轻嗅她的发丝,在她额头上印下个爱怜的吻。 他以为今天的娱乐游戏到此结束,但缓过来的希洛显然没有放过他的打算。从他的身上站起,摇摇晃晃地拿了块粗纱布过来。 切萨雷不知道她想做什么,希洛半跪在他旁边,白皙的手揉捏着半软的性器,几下就让它又坚挺起来,她抬头展颜朝他妖媚地一笑,就像吸人精气的妖精,把切萨雷看呆了。 黑色的粗纱布裹住饱满圆润的龟头,希洛双手握住它用纱布摩擦敏感的龟头,几乎是她动作的瞬间切萨雷就舒爽的粗喘。 希洛很喜欢听他难耐的喘息,下手便重了一点,粗糙的摩擦感中掺杂了些痛意,别样的刺激差点让他没守住精关。 还好希洛暂时放过了可怜的龟头,转而爱抚起其它地方,食指抚过性器上凸起的一条条青色血管。握住湿滑的柱身上下移动,偶尔捏捏射过两次依旧光滑的卵蛋。 无疑是舒服的,但这种愉悦总归差了点意思,切萨雷甚至希望希洛可以继续玩弄比刚刚红肿一圈的龟头。 但她偏偏不让他如愿,十指抚过阴茎的每一寸皮肤,唯独不碰龟头,切萨雷不自觉地想伸手自己操作,被希洛一巴掌拍了回去,她抬头道:“会让你舒服的。”和他曾经说过的话如出一辙。 希洛言出必行,接下来便专心刺激冠状沟附近最敏感的皮肤,时不时用修剪得圆润的指甲在沟缝里轻轻搔刮。 切萨雷快感不断积蓄,但攀不上最高的巅峰,忍不住求饶道:“小姐…我好难受…” 希洛打算给他个痛快,白皙的手裹住他艳红的龟头温柔揉搓,切萨雷下意识顶腰撞她的手心,但总是差了点。 她见他射不出来,拿起了他小腹上的黑色纱布,包裹住龟头就是顿胡乱的揉搓。这下倒是成功了,黑纱被白精染得斑斑驳驳,散发着腥膻味,湿濡一片。 48.共浴 到最后希洛给他解开绑住小腿的绳子,无力的倒在旁边的矮榻上休息,胸腔轮廓随着呼吸起伏。切萨雷恢复了自由,默默处理脏污的书房。 他起身把椅子放回原位,手指碰到布面椅垫,上面已然沾满两人的体液混合物,一片湿濡。自然不能再用,切萨雷把椅子挪开,打算给她重新换一把。 干净玩具被他放进木箱锁上,沾满精液的黑纱布被无情塞进赃物桶。他把弄乱的文件归置回原位,套上自己的衣服。 就一小会儿时间,希洛好像累极的样子,展现出恬静的睡颜。太阳西沉,天色昏暗,切萨雷小心翼翼抱起怀里的人,走过灯火摇曳无人的长廊,回到卧室。 他去厨房端了些食物回房间,推开门进去就看到希洛直起上身盯着门口的样子。许是刚刚关门声吵醒了她,希洛睁眼没看见切萨雷,便想起身找人。 事后她总会展现出非常依赖他的一面,晚上睡觉也要紧紧和他贴在一起。切萨雷把食物放到矮几上,站到床侧伸手做出抱她的动作道:“小姐,先吃晚饭再休息吧。” 希洛半跪在床上头埋进他胸膛,过了会才闷闷的道:“ 我想先洗澡。”之前他射了一回进她的小穴里,现在精液还在顺着大腿往下流。 切萨雷托住她的大腿把人抱起往浴室走,说道:“ 那不能泡太久,不然等等饿得难受。” 希洛点了点头,下巴磕在对方的肩膀上。 切萨雷按照惯例先把她身体冲洗干净再放进满是温水的浴缸中,然后脱掉自己的衣服,准备简单洗个澡,再帮她按摩。 希洛隔着氤氲的水雾中看着对方修长健硕的身体被温热的水流熏得通红,她感觉嗓子有些干渴,下意识舔了舔唇,一幅小色女模样,毕竟对方拥有具赏心悦目的身体。 切萨雷动作快,水声很快停下,他拿起浴巾把水珠擦掉,却被希洛叫停。 “要不要和我一起泡,鞭痕或许会消得更快。”希洛胡乱编出个看似正经的理由。 自从两人同住以来,这还是希洛第一次向他发出共浴邀请。红肿的皮肤最好能够冰敷,不宜接触热水,切萨雷把这些都抛到九霄云外,半只脚踏进浴缸里。 反正他皮糙肉厚,这点情趣小伤根本不值得放眼里,可是这个浴缸希洛一个人用绰绰有余,添一个身强体壮的年青男子就显得有些局促了。 大量热水从浴缸边缘漫出去,切萨雷背靠在缸璧,希洛靠在他身上,小屁股下就是对方不知道什么时候支楞起来的性器。 温热的水把切萨雷皮肤泡得发红,希洛体寒喜欢温度高点的水,对于他来说过于烫了。她身子泡在温暖的水里,下面还有个更滚烫的男人身体垫着,熏得希洛面色潮红。 切萨雷给她揉按肩颈,大手又不失力道,希洛舒服极了,不知道对方怎么哪哪都大,一只手就能盖住她半边肩膀。 她忽然起了些和他比大小的心思,往前挪了挪用白玉般的小脚勾他的脚。对方的比她长了快一个手掌,希洛小声惊叹了下,然后翻身趴在他身上。 切萨雷怕她滑了磕到哪,连忙拉住她胳膊。希洛刚好手往下移和他手心相贴,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和希洛的很不一样,手也比她整整大了一圈。 希洛和他十指相扣,脸趴在他的肩窝,享受片刻的宁静。可就苦了切萨雷,刚刚她的一番动作蹭到了胯下的硬物,让阴茎越发坚挺。 他担心希洛等等又睡着,没让她泡多久就把人抱起擦干换上睡裙,自已去浴室冲了个冷水澡才出来。 49.冷水澡 希洛坐在矮几旁小口小口喝着已经凉掉的肉羹,切萨雷换好睡衣走过来,黑发还在湿哒哒往下滴水,他摸了下骨瓷碗,没有点热意。 “我去让厨房换一碗,冷的喝了不舒服。”说完便起身打算下楼。 希洛连忙放下手中的碗拉住他说:“不用麻烦,现在厨娘都在休息,我也吃不下了。”紧接着吞下碟子里的一小块黄油面包,便摊手示意不吃了。 桌上的食物分明没动多少,切萨雷拿她没辙,轻叹了口气说道:“我去加热,你吃得太少了。” 希洛摇摇头解释道:“我是真的没胃口,不是怕麻烦。” 切萨雷只好坐下,端过她吃剩的肉羹叁两口喝进肚中。坐他对面的希洛一阵脸红,明明有他的那份,偏偏要吃她剩下的,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切萨雷做得非常自然。 他吃得快,利落地把碗碟收拾好端下楼,嘱咐希洛漱个口就可以准备休息了。现在天色还早,平时两人胡闹之后睡觉的时间比这晚得多,希洛虽然累,泡了澡让她恢复了精神头,暂时不想睡觉。 切萨雷回来就看见她家小姐正靠在床头看书,房间蜡烛点得足够多,不用担心伤眼睛。暖色的烛光给她镀上层温暖的光晕,蓬松的金发散在肩膀,切萨雷几乎瞬间又硬了。 刚刚冲了冷水才消下去的性器,现在把柔软的睡裤布料顶起个包。切萨雷打算再去冲一次顺便漱口,结果希洛把他叫道自己面前。 切萨雷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希洛拍了拍旁边的床垫让他坐下,然后跪在他背后用白棉布擦他湿润的头发。 他的发质柔软,长度适中,手感还挺不错,希洛趁机撸了两把,像对待宠物犬一样。 切萨雷有些受宠若惊,终于放下心来,希洛应该彻底不生他气了。 他轻松地收拾好自己,赤身裸体出来钻进柔软的被窝,脸枕在她大腿,双臂环住希洛的细腰。 希洛被他身上的凉意激得打了个哆嗦,她猜到对方洗冷水澡的原因,空出来的右手抚摸他蓬松的头发,像在给猫咪顺毛,切萨雷舒服得眯起眼睛。 之后这段时间希洛一直待在庄园里,都没怎么出门,每天赏花看文件做爱,日子过得好不充实。 艾琳娜倒是来拜访过几次,园子里各种玫瑰争奇斗艳、芳香扑鼻,和孤寂腐朽的公爵府截然不同,充满了生机,她都想来这边长住。 但是她隐隐感受到了紧跟在希洛身侧的切萨雷的敌意,对方嫌她占用希洛太多时间感到不满,况且希洛已经订婚,她住在儿也不像话。 阿方索的消息很灵通,又挖出来斯福查家不少恶事,希洛也在竭力调查。切萨雷出去救下不少少女,所有事情都在按照希洛预想的前进。 切萨雷却很担心她的身体情况,希洛食欲总是不好,她本就吃得少,还比以前嗜睡,请了穆里医生来看也没发现什么问题,只说可能是暑热所以食欲不振而已。 他只能趁傍晚天凉多带她去花园活动,免得憋坏了身体。 50.兄妹(避雷:骨科) 盛夏已逝,暑热将歇。 斯福查家同卡佩家的婚礼开始提上日程,两家都在紧锣密鼓地准备着要用的物品。金币一箱箱抬进卡佩家森严的门槛,士兵们也开始磨合训练。 希洛抽了个时间去拜访莉斯,女仆告诉她小姐现在在忙事情,让希洛先在花厅休息下,又吩咐仆人奉上甜品红茶。 希洛坐了会看到莉斯兄长罗伊从旁边的回廊往大门方向走去,体格健硕,背影挺拔,不愧是公国元帅。待他从视野消失,女仆刚好过来说小姐已经忙完了,请希洛到房间说话。 莉斯精致奢华的卧室门窗大开,她本人面色有些酡红。房间里有点淡淡欢爱特有的甜腥味,希洛已经人事,自然闻得出来。 她不动声色,让跟在身后的安妮把礼物端进来,切萨雷进不了内宅,在外面等候她们。 丝绒盒子打开,里面是套以玫瑰为主题的红宝石珠宝。最大的那颗红宝石被工匠精心雕琢,配上祖母绿和钻石,做成了栩栩如生的玫瑰花形吊坠,也可单独拆下来当胸针用。 剩余的宝石做成了戒指耳坠与之搭配,项链主体似枝条缠绕灵动。饶是莉斯见惯了好东西,还是被这套珠宝惊艳到了。 “这个项链好特别,我很喜欢,能现在就试试吗?”莉斯惊喜地道。 “当然,我帮你戴吧。”希洛笑道。她拿过项链搭莉斯脖子上,给她扣活扣,不小心瞥见发丝遮盖下白皙后颈上的红印。 红色的宝石果然很衬她,希洛衣服多喜清淡冷色,不适合搭配这样华丽鲜妍的珠宝,给莉斯倒不算埋没了工匠精巧的手艺。 希洛来这儿主要是为了问卡佩家联姻的目的,之前罗素家晚宴她被兄长拉走,希洛就隐隐觉得两人关系不对劲,今天一见更加证实了她的猜想。 没想到最是刚正端方的罗伊将军会和自己同父同母的亲妹妹滚到一张床上。 莉斯见她有话要说的样子,遣退了仆人,把她拉到窗边坐下道:“有什么话现在能说了。” “你们家同费奥瑞家联盟了?”希洛问道。 莉斯摆摆头道:“具体的父兄没有和我说,但我的婚事和他们的计划有关。” 希洛思索了下回道:“五十万金币不是小数目,斯福查家的活动的资金也不过那么多。” “所以我说你父亲舍得下血本,为了个扶不上墙的小儿子。”莉斯无奈的道。 希洛没再探究下去,莉斯家里人把她保护得太好,没让她知道这些勾心斗角。卡佩家立场不明确,多说反而不妙。 “那你哥哥舍得让你嫁?”希洛转移话题打趣道。 莉斯瞬间脸颊通红害羞道:“你是不是猜到了什么。” “我只是觉得你们兄妹感情好。”希洛笑道。 莉斯才觉得自己表现有点过于明显,捂脸道:“不准取笑我,你肯定都猜到了。” 她父亲身为帝国元帅,平日不苟言笑,总是板着张脸,母亲反而很溺爱她,把她养成个活泼娇蛮的性格,要不是哥哥的管教,好好地苗子准被养歪。 罗伊小时候被诊出种怪病,卡佩公爵夫妇遍寻名医都束手无策,最后一个巫医为了高额赏金寻上门来,提出救病之药需同胞血液做药引。 公爵夫妇不相信,却无法看着独子一天天瘦弱下去。第二年冬天,莉斯出生,巫医取了新生儿一点血液配上自己调制的药液,给长久卧床的罗伊服下。 自那以后,罗伊渐渐恢复成健康孩童的样子,甚至比普通小孩更强壮。长子病好,公爵夫人喜不自胜,但她总是觉得自己亏欠莉斯,因为她的降生是有目的性的,便变本加厉地宠溺女儿。 莉斯青春期时少女心思懵懂,看到哥哥和家里安排的贵族小姐接触,第一次体验到嫉妒生气的滋味,世界上没有人可以夺走她的兄长。 她是为他而降生的。 :莉斯初出场15章 51.党派 希洛没有久留,今天她还打算去趟阿方索的别院。不过走之前她问道:“你兄长不介意你嫁人吗?” 莉斯知道希洛和两个哥哥不和,也没什么顾忌,凑过去在她耳边小声道:“杰弗里以前常混迹妓院,内里被掏空,我哥哥顺便给他下了点药,他那物据说不中用了。” 希洛的表情终于控制不住,觉得惊讶又好笑。果然那个妹控怎么会让别的男人染指自己的珍宝,但是下药还是不够狠辣,不如一刀来的果断快捷。 这下斯福查公爵儿子靠不住,孙辈也指望不上了。没想到这居然是希洛这趟最大的收获。 阿方索人已经在别院书房等着,今天没见着多莉丝。希洛本来还想当面对她送的礼物道谢,她很喜欢。 两人没聊多久,走的时候希洛好像听见里面有声男子闷哼,她没放在心上,和切萨雷安妮一道回庄园了。 没想到她走之后多莉丝从书桌下爬了出来,衣衫不整,红艳的口腔和丰腴的乳肉都洒满了男子精液。而阿方索满面潮红,燥热地解开上衣扣子。他们两个玩的可花着。 晚上希洛坐在梳妆台前写写画画,梳理她了解的情报。据阿方索说,罗伊和他倒是一个阵营。但卡佩公爵仍旧是坚定的王室支持者。 现在公国上流贵族隐隐分成叁个阵营。正统自然是支持王室的,为了维护王室荣光无私奉献,一直统领公国军队的卡佩家族便是例子,但出了个反骨的罗伊。 还有一派便是斯福查公爵那种魅惑君上,夺取权利,甚至妄图取而代之的。他的身后还有其它家族,而那些掌权人的面孔,希洛童年时曾在母亲房中见过。真是阴沟里的老鼠,臭味相投。 贵族间伐异党同也不是毫无理由,奥兰王室传至今日,因为长久的近亲通婚,新生儿普遍活不长,爱德华叁世能活这么久已然是个例外。 他膝下四子叁女,两个公主联姻远嫁,唯有个长子活至成年,可惜是个傻的。其它四个孩子,不是夭折就是病逝。爱德华叁世已至暮年,却没有个继承人。听闻他最近派人在旁支中寻找优秀青年。 费奥瑞家族对奥兰王室不满已久,爱德华叁世可以称得上昏聩,以至他们想造反夺权。反正他家最不缺的就是钱财,整个公国以及邻国的银行业都掌握在他们手中。 联合上卡佩家的军队,再已清除蛀虫为由,获得民心是顺理成章的事情。打点好教会那边,王位宝座唾手可得。斯福查家为首一党,将会是他们的垫脚石。 不得不说阿方索真的很擅长拉拢人心,但他的目的也是希洛的愿望。靠她一个人扳倒斯福查家族不是难事,但还想处理掉其它家族,并不容易。阿方索给了她这个梯子,她将会最大限度利用,让所有人都受到应有的惩罚。 按照他们的计划,婚礼之后就要慢慢开始执行,首当其冲的就是乔瓦尼和杰弗里两个废物。希洛将会作为斯福查家唯一的继承人,成为少数的女公爵。 52.“我们做爱吧” 婚礼那天转日便到,是个难得的好天气,阳光毫不吝啬地照耀着大地,把斯福查公爵府衬得都没那么腐朽阴森了。 希洛时隔那么久,再一次踏进自家大门。订婚之后佩德罗公爵对女儿终身大事放下心来,之后希洛称病静养,也不用回老宅虚与委蛇。 他几次想来探望,途中总被琐事绊下,倒是给了希洛清净。虽然父女俩不见面,希洛仍旧维持贴心女儿形象,准备好问候书信,时不时并上养生礼物派人一道送去,让佩德罗公爵熨贴不已。 她是斯福查家的叁小姐,身为主人家免不得待客陪礼,一天忙下来比之前订婚还累。晚上她在女仆服侍下歇息,切萨雷趁着夜深悄悄从窗户潜入,宴席持续叁天,为了更充足的休息,她只好睡在以前的房间。 这是切萨雷第一次进她童年闺房,对房间里的陈设非常感兴趣,这里看看那里碰碰。希洛许久未在这里住过,房间依旧维持着原样,是公爵安排了专人好好照管这间屋子。 希洛嫌他在面前晃得烦问道:“还不睡吗?”说完还假装打了个哈欠。 切萨雷此时正在兴头上,他指着柜子里的一幅画问道:“这是小姐画的吗?” 是幅很小的油画,希洛初学时的童稚涂鸦,她画完就随意放置,没想到竟然被装裱起来,放在柜子里。 是谁做的不言而喻,许是佩德罗公爵不知道从哪里翻出的。希洛的心不可避免产生了些触动。 她童年时曾觉得父亲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他会把自己扛在肩头,陪母亲逛街,后来童话假象被撕开,希洛花了很多时间重新认识陌生的父亲。 年岁渐长,她了解到佩德罗公爵的虚伪贪婪,不择手段。体会到了他的精于算计,但他仍旧保持着一些慈父的品格,悄悄收藏女儿的涂鸦,派人维护她的房间,尽力给她寻个理想的丈夫。 恨与爱两种情绪长久在希洛心里拉扯,她不是木偶,无法做个冰冷的刽子手,但更不能让母亲死不瞑目。 切萨雷又看到许多希洛小时候的玩具,一件件拿起问希洛童年的趣事。刚开始希洛还在好好和他聊天,聊着聊着,切萨雷听到她的声音隐隐带了哭腔 回过头看,他心爱的小姐已经泪流满面。他对希洛幼年了解不多,希洛对此缄默不语。这一眼就已经让他的心紧紧扭成一团。无法想象她小时候经历过什么,才能一边哭一边保持语调正常。 怪他过于兴奋,没有注意到她的情绪变化,切萨雷连忙放下手中的小裙子,走过去抱住她。这个房间里的许多物品,带有她最快乐的童年回忆,也寄存着最黑暗的时光。 希洛无可避免回忆起了很多事情,积攒的一些负面情绪终于有了个发泄出口。房间隔音效果很好,外面也没有别人,加上切萨雷在这里,希洛控制不住大声哭了出来。 等她哭声消停,切萨雷胸前的布料湿了一大块。希洛还在一抽一抽地哽咽,切萨雷爱怜爱地轻拍她的后背,像在安抚小孩子。 哭了一场她的情绪已经好了很多,但是仍旧有些难受。希洛从他怀里退出来,眼圈红红地直视他。 切萨雷擦干她眼下的泪说道:“我去给小姐弄点热水擦洗。”刚好房间里有配套浴室。 她突然不想休息,需要一些荷尔蒙激发的肉体欢愉填满大脑,防止胡思乱想,于是切萨雷听到她说。 “我们做爱吧。” 53.后入肏穴(带点宫交) 几乎是说完这句话的瞬间,希洛两手攀上他的脖子,狠狠亲吻面前的人,她在床上鲜有这么主动积极的一面。 切萨雷被撞得向后仰了点,反映过来立即扣住她的腰回吻,两人吻得炽热激烈,希洛甚至感受到了口腔中的淡淡血腥味,应该是切萨雷的嘴唇破了。 接下来是顺理成章的做爱,切萨雷的手顺着她的小腿往上攀,把白棉裙摆推到她软翘的屁股,大手按捏丰腴的臀肉,食指悄悄顺着底裤边逐渐探向隐秘湿软的腿心。 入手是嫩豆腐一样的滑腻软嫩,她刚刚已经流水儿,切萨雷很容易就把手指从狭窄的细缝送了进去,突如其来的异物让希洛发出声闷哼。 手指在湿热的穴儿里浅浅抽插,他的吻移向别处,睡衣领口宽大,他把布料往肩一侧拉下,露出大半个饱满圆润的乳球,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希洛胸前。 希洛感觉自己身处火炉,周身都是炽热滚烫的气息。还有他严丝合缝的爱意。 切萨雷觉得这样操作不过瘾,叁两下脱掉她的衣服,两人一道向身后的软床倒去。一根手指换成了两根,真正开始前切萨雷都会帮她做好扩张。 当他拨开腿心狭小的布料,露出红艳的肉缝,把硬挺的性器往里面塞的时候,希洛也没有感到任何不适,等到龟头到底,两人同时发出舒爽的喘息。 切萨雷开始缓缓抽插阴茎,一下一下,每次都要送到底,下体的刺激让希洛目光变得涣散,蒙上了层氤氲的水雾。 “切萨雷…快点…”希洛用因情事而娇媚的声音道。平时切萨雷这样对她而言已经足够,但今天她想要更猛烈的欢愉,掩盖掉一切。 切萨雷知道她情绪不对劲,对她的要求自然有求必应。虽然希洛会因为受不住太过激烈地冲撞而娇滴滴的流泪。 她的底裤还没有脱下,现在已经被两人交合处的水液弄得一片湿濡,性器进出间成了个障碍物。 切萨雷暂时抽出了坚硬的性器,贪吃的花穴失去了巨物的填充,留下个空洞,粉艳的软肉在无意识的收缩,恨不得立刻被填满。 白色底裤被扔到地上,切萨雷把她翻了个方向,希洛趴在枕头上,大手在她的细腰轻拍了两下,希洛配合的翘起屁股。在家里他们也常用这个体位。 滚烫的硬物再次塞进快要阖上的穴口,圃一进去,紧致的软肉便争先恐后地凑了上来,切萨雷被裹得重重喘息。真真是个销魂窟,紧致水又多。 他大手握住纤腰开始狠狠抽插起来,每一次都往深处的花心去。希洛被铺天盖地的快感席卷,喉咙不断溢出甜腻的呻吟,也没工夫管他是不是想进宫口去,谅他也没这个胆子。 但她想错了,上次进到那个更舒服的淫窍后,切萨雷意犹未尽,但希洛不允,之后就再也没有进去过。 今天好不容易有了个机会,吸血鬼骨子里的贪婪开始作祟,猩红的左眼在昏暗烛光中闪动着妖异的光芒,但他没有失去理智,只要一次就好。 希洛像狂风暴雨中的小船,随着他的动作沉浮,一波波快感袭来。她纤细的脖颈上扬,像只高贵的天鹅,浑身痉挛,迎接今天的第一次高潮。 切萨雷怕自己忍不住射赶快把性器抽了出来,手指夹住鼓胀充血的花核揉捏,帮她延长高潮的快感。敏感的花核传来的刺激,让她止不住打了几个哆嗦,她现在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都是汗珠。 见她平复过来,切萨雷 俯下身子,硬挺的性器再次插入水嫩的小穴。大力的冲撞让年代久远的床架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掩盖了希洛小猫似的淫叫。 花心逐渐变得酸软,隐隐张开个小缝。刚刚高潮过的她浑身酸软无力,好似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也没法阻止切萨雷。 连续几次猛烈的冲撞,切萨雷终于把硕大的龟头陷入绵软的花心中。穴道最深处被剖开,仍旧是痛,但没有第一次难受, 希洛甚至感觉快感要强过痛感,阴茎在坚韧的宫口进进出出,两个囊袋终于与她的小穴紧密相贴。 高昂的淫叫从她唇中溢出,切萨雷安抚似的亲吻希洛纤弱的后颈,身下却不肯轻半分,每次都要重重顶到宫壁才罢休。她平坦的小腹不时凸起了男人性器形状,显得色情极了。 更紧致的宫颈箍住阴茎,再深处是水润温暖的宫腔,切萨雷龟头被泡在里面,没有坚持多久便精关失守,把浓稠的精液全都射进了狭小的子宫。 灭顶般的快感袭来,希洛和他一同抵达了高潮。 切萨雷趴在她娇小玲珑的身体上,性器还卡在穴道中舍不得抽出。后知后觉的痛觉袭来,希洛嘶了声,无力的道:“太胀了,快抽出去。” 切萨雷依依不舍的拔出巨物,发出啵的声响。精液都被她的小子宫牢牢锁在里面,一滴都没有流出。 他像是累极了把希洛侧翻埋在她的胸前,实际是惯用的示弱手段,偏偏希洛总吃这一套,不知道怎么能从这张餍足的脸上看出脆弱感。 许是这个动作太过带有有依赖性,高大的男子瑟缩在她的怀里,像是渴望母亲怀抱的婴孩。希洛见他这样也不好追究刚才的事情,毕竟她也爽到了。不知道该说幅身体承受力太强还是宫交也没有那么恐怖。 激烈的性爱之后是身心都被填满的充盈,不好的情绪一闪而空,现在残存的是浓浓的倦意。希洛推了推他的肩膀道:“我想休息了。” 切萨雷立刻麻利地起身打水给她擦洗,完全没有低落的影子。汗湿的身体恢复干爽,被蹂躏得一片泥泞的花心也恢复原样,除了有些微微红肿。 所幸床单除了湿了点没留下什么怪异痕迹,这边人多眼杂,被发现的话希洛懒得解释。切萨雷处理好弄乱的一切,把自己的衣服折好放在床头,最后把窗开了点缝透气。 赤身裸体爬上了床,紧紧搂住希洛陷入甜蜜的梦境。 54.冬 第二日希洛醒来时身边已没了人影,被窝里留有余温,切萨雷应该只走了一小会。门外有人在敲门,一群女仆端着衣饰鱼贯而入,她们都是被安排来给希洛梳妆打扮的。 希洛微不可查皱了下眉,她不喜欢这样人多的场面,挥手让她们出去,嘱咐领头的把她的贴身侍女安妮叫来就行。 叁天下来希洛小腿只剩酸痛,办婚礼真是件劳心伤神的事情,她一个陪衬的都那么辛苦,更不用谈身为新娘的莉斯。 不过之后莉斯对在斯福查家的生活可谓习惯得很。 莉斯嫁进斯福查家的日子可以说是顺风顺水。艾琳娜终于有了个做伴的人,两人性格也合得来,天天和她腻着。一起逛街,听音乐剧,赏艺术品。和杰弗里相比她反而像新郎一样。 而倒霉的杰弗里自从发现小弟不行后就心烦意乱。又不敢告诉任何人,只得暗地找医生治病。面对莉斯也抬不起头,对方一如既往温柔和善,更让他避之不及。 乔瓦尼不必多说,他也算罗伊的手下,对顶头上司的妹妹自然友善。艾琳娜不搭理他,他也不上赶着寻晦气。 而这个家的主人佩德罗公爵,最近依旧忙碌,对自己好不容易为儿子娶到的儿媳非常满意,看她和家里人相处和睦也放下心来,颇有当家女主人的风范。 两个女人过起了无拘无束的快乐日子,花园里不时传出欢声笑语,给僻静的古堡添了几分人气。 日子就在和谐欢快中悄然逝去,转眼就到了冬日。 希洛窝在壁炉旁的美人榻上,手里拿着本书,仔细一看,书页快耷拉在脸上,薄薄的眼皮阖上,透出青色的血管,显然是快睡着的模样。 外面寒风瑟瑟,树枝上挂着新雪,屋里暖如春天,也怪不得她困意酣浓。 旁边候着的安妮拿了床羊绒毯子给她搭上,免得着凉。她铺好后心里闪过丝异样的感觉,最近小姐怎么越来越嗜睡了,但又把原因归咎到天气太冷身上。 外面切萨雷领着个人来庄园拜见希洛,进了温暖的大厅后,他让来人先坐一会,等身上的雪花化掉,用干毛巾擦干融化之后的水珠后,才带他去见希洛,免得两人带来的寒气侵染她娇贵的身体。 她睡得很浅,敲门声响起的瞬间几乎就醒了。羊绒毯一半滑落到地毯上,希洛不禁懊恼自己怎么又睡了过去。她整理了下做出待客的样子才让人进来。 切萨雷直奔她的身侧,想拉她的手又怕会凉到她,希洛看他鼻尖被冻得红彤彤的,给他递了杯热茶,温热纤细的手指碰到他的,切萨雷那块皮肤像被烫到一样。 “先生坐下来喝杯热茶再谈事情吧。”希洛指了指面前的矮几。 对方几乎是一饮而尽,然后迫切地道:“我想请小姐给我提供资料协助我完成这篇新闻。”说完对方从厚实大衣内袋里拿了张草稿递给希洛。 文章框架已有了个大概,目的是为了揭露公国长久以来的地下情色交易。 希洛把手稿放下,回道:“我凭什么帮你。” “朱莉娅夫人告诉我您会帮忙。”对方回。 55.虚弱 见完客差不多到了晚饭时间,对方急着离开,婉拒了她的留饭邀请,希洛只好派马车送人回城区。 炭火烧得够足,房子里点满了烛灯,到处都很温暖舒适。最近切萨雷事情多,两人难得坐在一起享用美食。有人盯着,希洛吃得比平时多了些,但还是提不起胃口。 晚饭后切萨雷去和手下人商量明天的行动,希洛悄悄去了趟穆里医生所在的小独栋。 穆里开门看见是她惊讶了下,连忙请她进去问道:“小姐这么晚来是有什么急事吗?每半个月他都会给希洛问诊,下一次就在两天后。 “最近我身体情况更差了。”希洛严肃道。 希洛出生时就有些不足,小时候一场风寒差点要了她的命,留下了病根,不然瓦妮莎夫人也不会费劲心思给她寻医生,这么多年穆里一直负责维持她的健康,但是最近药好像渐渐不起作用了。 “小姐有些什么症状。”穆里问道。 “越来越嗜睡,胃口也不见好。”希洛回。 “或许因为食物摄入太少,身体为了节省能量消耗,便靠入睡来平衡,但小姐身体底子不好,用不了太猛的药,有些棘手。”穆里道。 “这具身体应该也养不回来了,您能告诉我这样持续下去的结果吗?”希洛道。 穆里神色带上了丝悲痛,他也曾遇到过同样的病人,却对死神之镰束手无策。希洛平安成长到了现在,他好不容易放下心来,以为不会再出现之前的结果。 几个月希洛开始食欲不振,他调整了用药,希洛状态恢复了些,没想到这么快就回到原点。他只能艰难开口道:“上一个病人没有活过二十岁。” 下个月中就是她的十七岁生日,希洛扯出个难看的笑容道:“那还有叁年,应该够完成我想做的事情了。” “一直以来小姐都在坚持养身体,肯定不至于如此,我会尽力给您医治的。”穆里坚定道。 “没关系,我有一个请求。”希洛说道。 “小姐请讲。” “今天的对话先生不要告诉任何人,例行问诊保持正常,我不想别人知道,也不希望他们担心。”希洛道。 穆里点点头回:“那是自然,您的身体报告我会做两份,一份存档,一份用于医治。” “那麻烦先生了,我先回房间,先生早点休息。” 希洛到卧室的时候切萨雷刚好从浴室出来,浑身都是湿热的水汽,对方看到她迫不及待过来贴贴,今天一天都没有这样的机会。 希洛被他搂在怀里,脸颊贴着他宽厚有力地胸膛。切萨雷头埋进她颈窝嗅了嗅,问道:“小姐刚刚去哪了,怎么有点淡淡的药味。” “刚刚在书房,安妮给我端了碗药,可能是刚刚染上的吧。”希洛面不改色道。 希洛确实从小经常喝药,切萨雷见惯不怪。可能最近穆里先生又给她准备了晚上的汤药,切萨雷没起疑心,把人腾空抱起放到了床上道:“今晚可以吗?” 他没戴眼罩,希洛能清晰看到他眼中自己的倒影,好像不能再装下别的东西。这样的时光不知道还能有多久,希洛点点头,接受了对方的求欢。 切萨雷立即朝对方花瓣似的嘴唇吻了下去,衣裙被褪下,房间里气氛变得热烈。屋外寒风凛冽,这里却火热如夏。 56.拍卖会 冬季天气严苛,不适合货物远距离的运输,尤其是活物,因此暂停了进口少女。况且被截那么多次,斯福查公爵也不是吃素的,之前的线路被慢慢舍弃掉,新线路非常隐秘,希洛的人好不容易才打听到一点消息。 既然外面运不进来,斯福查公爵就把目光投向了疾病与饥饿交加的贫民窟。这里好像永远是灰扑扑的,空气中弥漫着潮湿污浊的空气,不时传出哭声与哀嚎,是贵族绝对不会踏入的地方。 但最肮脏的地方也可能诞生美丽的皮囊,许多妓女或因为私奔或因为色衰,流落于此,无法靠双手养活自己,便只能做起老本行,把双腿朝男人张开,怀孕了也只能生下,毕竟堕胎手术费用高昂,还会影响“生意”。 他们会派专人来这里搜罗美貌少女,大多女孩为了生活,会早早用自己瘦弱稚嫩的身体容纳男人或肥胖或恶臭的身体。 有些年纪还小的女孩,会被带去诊所检查得到童贞证明,这样能卖出更高的价钱。只需付给她们监护人一个银币,便能把人带走。 这个过程并不会受到监护人的阻拦,在这里活着都是个难题,离开或许是更好的选择。 而女孩们的成长过程也不会有父亲这个角色的参与,他们可能是赌场中大声喧哗的赌鬼,也可能是码头卖力干活的工人。 难得父母俱在的普通女孩,也会因为养活不起孩子而把他们卖掉。 贵族们总是自诩高贵的血统,把别人的生命当作草芥买卖糟践。明明已经染上不可言喻的性病,还对少女的童贞疯子一样追求。外貌可人的贞洁幼女在地下拍卖场非常受欢迎,往往能拍出意想不到的高价。 那位记者找上希洛就是为了了解更多实际情况,今晚切萨雷将带他潜入拍卖会。只需要换身衣服,稍稍乔装,切萨雷看起来就是出手最阔绰的那种客人,这里的侍者把他带去了位置最好的包厢,记者伪装成管家跟在他的身后。 好货往往留在最后,为了掩人耳目,最开始都是些小打小闹的东西,镶满宝石的贞操带,裸体画作之类的。切萨雷坐了会,食指无意识敲打着桌面,他已经开始不耐烦了。 想回家,想和小姐待在一起。 终于,满是男女交媾图案的镂空陶瓷屏风拍卖掉后,主持人做出个让全场噤声的动作,端出了个红丝绒布盖得严严实实的盘子,布料被助手揭开,盘子里只有张薄薄的纸,上面用粗粗的黑笔写着“羔羊“十叁”的字样。 意味着接下来的拍品是十叁岁的处女。场子里气氛瞬间火爆起来,已经有人迫不及待掷出砝码,不少人在吵着想看看货,主持人示意稍安勿躁,朝旁边的人比了个手势。立马有人开始大力推动机关。 只见木质台面上出现个方形开口,一个少女四肢被扣在黑色绒布台上,从洞口缓缓上升,只用轻纱覆体,露出微微的起伏与艳色,双眼紧闭,应该是服用了镇定的药物。 上面散落着红色花瓣,红与白与黑交织,明明是稚嫩的少女,生生散发着美艳性感的诱惑力,吸引着这些贵族趋之若鹜。 57.父亲? 没让大家看几眼,主持人便使了个眼色把人放下去,免得等等她的买家介意。记者看着少女被这样当作商品出售,捏紧了拳头。 切萨雷低声安抚了他几句,让他不要表现得那么僵硬。他关注着场子里的情况,少女起拍价为一个金币,现在已经出到了接近五百。 出价渐渐疲软下来,毕竟这可不是个小数目,和城中最美的妓女共度春宵也不过十个金币。 等到拍卖官敲锤说道:“六百四十八金币一次…” 切萨雷觉得到了时机,把盒子里的筹码全部抛出,门口的侍者高声道:“叁十七号客人出价一千一百四十八金币。盒子里的筹码刚好算五百。 全场的目光都汇聚在此处,想看看谁出手这么潇洒,隔着层朦朦胧胧的绢纱,只能够看出背后男子高大舒展的身形,透露出贵气,这下全场都没人再出价,这已经是幼女连日来卖出的最高价了。 切萨雷大可不必花这么多,但他需要在这里混个眼熟,营造自己财大气粗的形象,才能进入到拍卖行的核心顾客圈层。 人渐渐散去,门口侍者问道:“先生需要在这里过夜吗?我们免费赠送豪华套房服务。” 切萨雷走出包厢,漫不经心转动手中的黑曜石戒指道:“我听别人介绍你们这里有好货,没想到不过如此,留宿就不必,这个小丫头送到我马车上,我的管家喜欢这一口。” 这已经是精挑细选的女孩,好不容易才找来一个,却被对方嫌弃。侍者做这活不久,还没锻炼出来,面色霎时有些难看。 可当他看到切萨雷手中的戒指时,突然闪过丝惊惧,低头恭敬地道:“叁日之后有一场规格更高的,欢迎您来参与。” 原因无他,戒指是希洛给的,金属主体刻着波莱罗月季花纹,能得到它的人必然和斯福查家族关系密切,而拍卖行的主人,正姓斯福查。 侍者让切萨雷稍等,转头去找上面的人禀报。过了一会用银盘端了封邀请函过来,黑色的外封,用红色火漆封着。 “这是入场券,届时晚上八点到这里,会有人带您入场。”侍者说道。 切萨雷接过回了句:“希望到时候不要让我失望。”然后领着记者离开了。 那个少女还昏迷着,切萨雷把她和记者安排在同一辆小巧马车上,送去修道院,记者为了安全,暂时也住那里。 切萨雷乘上另一辆富丽堂皇的,看着他们的车消失在漆黑夜色中,为了避免拍卖行派人跟踪,他会去城中绕一圈,那里也有希洛的宅子。 之后车夫留在宅邸休息,切萨雷换了辆朴素的 车从后门离开。他挥动鞭子让马以最快速度疾驰,也不管颠簸与否。 这条路很偏僻,切萨雷难得走一次,还会途径贫民窟,但他对那里不陌生,流落斗兽场之前,他就生活在这里。 离贫民窟还有段距离,切萨雷隐隐感受到了股强大的气息,像是他的同类。 等到了塔楼下,切萨雷拉住缰绳,把车停好,他抬头一望,上面有个漆黑的人影。这点高度难不住他,他叁两下蹦到了塔楼顶。 只见一个男人在俯瞰下方低矮破旧的房子,像在寻找什么东西。他早感受到了切萨雷的存在,等人在旁边才转身看他。 切萨雷见到对方的脸,像被雷劈一样,呆住一动不动。这张脸与他五分相似,但更深刻、薄情。眼角眉梢隐隐有着皱纹,透出时间的痕迹。 对方低沉沙哑的声音在静谧的夜晚响起:“初次见面,我亲爱的儿子?”他的唇角甚至带着丝笑意。 58.他与她(渣爹避雷) 切萨雷对幼年的记忆不太清晰,回忆起来,只有些七零八落的碎片。例如臭水沟的难闻气味,昏暗肮脏的房间,发霉的黑面包,甚至还有路人的唾骂毒打。 但他对这样的生活很满意,不论如何,这是他难得和母亲相依为命的日子。那是个温柔美丽的女人——伊芙?洛林,出身于名门望族洛林家族。 伊芙是伯爵的幼女,从小就很受父母兄长姐姐们的宠爱,养成了天真烂漫的性格。这样的娇贵少女理应过上平安顺遂的生活。 很不幸的是,伊芙在自家花园遇上了作为客人被邀请来的恩佐?埃斯特,也就是后来切萨雷的父亲。这是个俗套狗血的故事。 恩佐不知道自己活了多久,数百年前兴起的猎巫运动,愈演愈烈,带走了他同伴家人的性命。他只记得自己睡了很长的一觉,醒来后空荡荡的阴森古堡别无活物。 他以为自己也会死去,父亲赴死前把重伤的他关进了古堡密室,嘱咐他以后一定不要轻信人类,好好活下去。 此后,恩佐果然如他们所愿伪装成人类,化身醉心收藏艺术品的贵族。也正是因为如此,才会被洛林伯爵邀请长住。 不谙世事的贵族千金被气质独特的英俊公子吸引,叁天两头拿着画作敲响他的房门,美其名曰请教,实则是勇敢的少女向喜欢的人示爱。 恩佐见惯了这种事情,不推拒也不接受,最终也没能抵过少女的死缠烂打。 他们在炎热的夏日午后于宅邸的各个角落幽会,偷吃夏娃的禁果,大汗淋漓又潮热黏腻。 但是好景不长,恩佐为了人身安全向来不会在一个地方久留,因为吸血鬼的容貌几乎不随时间流逝改变。 他是游子,但伊芙不是他停靠的港湾。 恰好伯爵夫妇正计划给伊芙寻个妥帖的丈夫,她已经到了出嫁的年纪。宴席上,伊芙兄长打趣道:“我看不用费心找了,眼前不正好有一个吗?” 伊芙连忙制止道:“哥哥,别胡说!”小女儿撒娇的口气,完全一幅害羞的样子。 “我看你和恩佐先生就很般配,大家说是不是?”兄长不放过她,继续说道。 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恩佐身上,像是对他很满意,等他点头的样子。 他却放下手中的刀叉,恭敬礼貌道:“伊芙小姐才貌俱佳,我不过是个没落贵族,配不上小姐。” 众人知道这是婉拒,也不好强求,毕竟恩佐为人和善,在艺术方面造诣深厚,很受大家尊重。只能岔开话题,继续聊天,只有伊芙食不知味地咽着精致碟子中的食物。 59.她与他(渣爹避雷) 晚上恩佐刚吹熄蜡烛准备睡觉,伊芙便气冲冲地推开房门道:“为什么要拒绝。” 他漫不经心道:“宴席上我已经说得很明白。” “那我们之前又算什么?”伊芙质问道。 “不过是露水情缘,肉体欢愉罢了。”恩佐坐上柔软床垫道。 伊芙此时已经泪眼朦胧,喃喃道:“对啊,你从未给过什么承诺。” “夜色已深,小姐不该出现在这里,回房间吧。”恩佐淡淡道。 下一秒满脸泪痕的少女,突然走到他面前,狠狠扯住他宽松的领口,吻上他薄情的唇。牙齿磕上他柔软的唇,传来尖锐的刺痛。 “既然你还没走,那游戏就没结束。”伊芙恶狠狠道。 “不要和我再扯上关系,你会后悔的。”恩佐回道。 伊芙过往的成长历程中,顺风顺水,从未体验过求而不得的滋味。不管想要什么,总有人捧到她面前。恩佐是第一个让她体会到挫败感的人。 她摇头,反驳道:“你才会后悔。” 明明他也很享受所谓的低级快乐不是吗?紧紧搂住她在狭小仓库,阴暗树丛抵死缠绵。 如果对她没有一丝喜欢? 为什么会费尽心思地寻找她随口提到的画作。 为什么会在生日送上璀璨夺目精心定制的珠宝作为礼物。 为什么会带她去骑马,看歌剧,逛街,并且紧握她的手…… 伊芙不懂,也不愿意相信一切曾经都是假的。 恩佐听到她的回答,像是觉得她过于天真回道:“那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的我吧。” 借着皎洁月光,伊芙看到一对黑色的薄薄羽翼从他背后展开,像蝙蝠一样,两颗锐利的尖牙从唇缝伸出,而他的的红眸远比白日妖异。 面前的人根本不是人类,更像是踏血而来的恶魔。伊芙不禁浑身发抖,她居然见到了传说中的吸血鬼。 对方恢复成正常形态,食指竖在唇上做了个嘘的姿势,然后道:“不要透露给别人,不然我的尖牙可是能轻易咬断你的喉咙。” 难怪不得他们幽会的地方通常都不会有阳光,恩佐即使夏日也穿得严严实实,出门必戴上帽檐宽大的礼帽。因为他本就不能光明正大站在阳光下。 伊芙承认自己刚开始确实有被吓到,但她很快就接受了对方是吸血鬼的事实。用自己娇小的身体拥住面前的人小声道:“没关系。” 她回房间之后,恩佐反而睡不着了,他以为伊芙会大声骂他是怪物,尖叫着逃出房间,就像以前的女孩们一样。 但这并不会对事情走向有什么影响,不久后,恩佐在准备收拾行囊,前往下一个目的地。而伊芙的婚事也被定好,对方是她的表亲,嫁过去不会受委屈,还能常常和家人来往。 她把所有的爱意燃烧,只为获得他的偏爱,甚至想要成为和对方一样为世俗不容的异类。 60.转折(渣爹避雷) 他临走前一天,伊芙逛了遍他们曾走过的路,回程的时候,平日人来人往的大街空无一人,路中央凭空出现了个古朴小店,她鬼使神差走了进去。 里面卖的都是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什么矮人手指,蠕虫脂肪之类的。只有一个花白头发的老人坐在柜台旁问道:“有什么需要的。” 伊芙回过神问道:“为什么我会来这里,这是什么地方。” 老人和蔼道:“全靠上帝指引,因为你求而不得。” “我不需要,抱歉,请送我离开。”伊芙回。 “别急,我想你会需要这个的。”说完老人递了个小瓶子过来,上面贴着“心想事成水”。 最后伊芙用头上的蓝宝石发夹换到了另一瓶药水,老人不收,是她强行塞给他的。晚上伊芙喝下这瓶奇奇怪怪的液体,又去了趟恩佐的房间。 恩佐离开后两月,伊芙如愿怀孕,她喝下不是什么“心想事成药”而是能让人类与吸血鬼生下后代的禁药。 老人并不想给她。但是伊芙很固执,她不想用药水操控恩佐,过上虚假而快乐的生活,不如与他的血脉共度余生。 但她把一切都想得过于简单,洛林伯爵夫妇虽然宠爱女儿,也接受不了她未婚先孕,他们对女儿不爱惜身体非常生气,伊芙哥哥们求情也没用。 孩子的父亲是谁,伊芙也死不松口。伯爵夫妇只好以伊芙生病为由,推掉了婚事。他们退了一步,没有逼伊芙打掉孩子,但是孩子生下必须送出去,不能养在家里。 伊芙不能接受,孕期情绪本就敏感多变。她于一个深夜收拾好行李财物悄悄离开,打算找个地方生下孩子,等父母消气再回去。 切萨雷在一个偏远农场平安出生,这里只有个哑女照顾伊芙。但是村子里来了个有钱漂亮女人的消息不胫而走。 几个平时偷盗为生的男人盯上了这里,两个弱质女子还有个小婴儿自然不是几个强壮男人的对手,伊芙带走的珠宝金币被抢走大半,除了她藏在墙缝备用的。 洛林伯爵夫妇对女儿的安危非常担心,派出去寻找的人也没有带回有用的消息。此后伊芙成了家族里不能讨论的禁忌话题。 后来伊芙给哑女留了些钱,准备回家。国王昏聩无能,底层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中 ,为了生存不择手段,伊芙以前被保护得太好,从没见过这些阴暗面。 可她回到熟悉的地方,大门贴上了封条,完全没人进出。伊芙找人打探了下才知道。原来她离开不久,国王吩咐洛林伯爵给他淘一批艺术品装饰王宫。 没想到商船碰上难得的强烈风暴,这批货品全都沉没在了巨浪下的海水中。国王这几年脾气越发怪异,以为是洛林伯爵对他不满,故意把事情搞砸。 他愤怒之下撤掉了洛林家族的爵位,伊芙的直系血亲通通被斩首,她是唯一幸存的人。只因洛林家族没有实权,国王想抹杀也不费劲。其它贵族对此不满也不敢表现出来,这也是国王彻底失去人心的开端。 伊芙因此大受打击,她身子本没养好,治病又花掉她不少钱。切萨雷还小,这样下去肯定不行。 勉强恢复后伊芙开始自力更生,她会的东西不少,乐器,绘画都拿得出手。但这些是贵族才能接触的事物,她就算离开许久,这张脸上流圈子的人肯定还记得,去当家庭教师肯定行不通。 王都消费高,为了省钱,伊芙带着切萨雷住进了贫民窟。房子狭小阴暗,伊芙仍旧把它收拾得干干净净。 切萨雷已经到了牙牙学语的年纪,他长得很像父亲,遗传了他的黑发,红色的那只眼睛和恩佐一模一样。 伊芙靠做些针织勉强糊口,也会出去教小孩弹钢琴。福利院里缺老师,薪水微薄,但伊芙很喜欢这份工作。她出门,切萨雷就一个人安静待在家里。 贫民窟孩子多,切萨雷没少因为眸色受到排挤欺负,伊芙回来看见儿子脸上的伤,揪心又难过,默默地给切萨雷上药。 切萨雷总是抹掉她眼角的泪安抚道:“妈妈,我不痛,他们被我揍得可狠了。” 伊芙也会后悔自己的选择,她不能给儿子无忧无虑的童年,但切萨雷省心懂事,总是治愈伊芙为了生活而疲惫不堪的心。 可是切萨雷得上学,她挣的钱养活孩子可以,凑学费就太勉强。 伊芙只能变本加厉地找活干,就算切萨雷哭着闹着不去读书,伊芙也不答应。疲累的工作很快压垮她瘦弱的身体,切萨雷在一个寒冬永远失去了母亲。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61.心愿 切萨雷用自己稚嫩的双手把母亲安葬好,经人介绍去了斗兽场,像他这样无父无母的小孩在贫民窟并不少见,大多靠乞讨为生。 充满血腥与杀戮的地方,是他的天然庇护所,还好他遇到了希洛,接纳了他异类的存在。 切萨雷回到庄园,先去了以前的房间彻彻底底洗掉身上的血腥气,取而代之的是草木灰皂清新温暖的香味。 雕花木门被打开,床头烛火摇曳,这应该是希洛特意为他留的灯。切萨雷看到了柔软被子中的一个小小凸起,是熟睡中的希洛,让他遇到血缘上父亲的坏心情瞬间消散。 切萨雷吹熄蜡烛,轻手轻脚上床,他刚沐浴完不久,身上暖乎乎的,希洛好像感受到了热源的靠近,习惯性向他靠近,小脸埋进他的胸膛,喷洒出清浅的鼻息。 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她卷曲的金色长发,最后落在她的背后,切萨雷对着熟睡的人说了句:“晚安,我的小姐。”而后阖上眼,同她一夜安眠。 清晨雪渐渐停了,天空中只飘着些零星的雪花,希洛拉开窗帘,入眼是一望无际的白,切萨雷从浴室出来,他刚洗过脸,晶莹的水珠从线条优越的下巴向胸膛滴落。 少女单薄的背影伫立在窗户旁,宽松精致的洁白睡裙从胸口延伸到脚踝,露出一线伶仃。虽然房间里很温暖,切萨雷还是拿了张毯子从希洛背后裹上,把人往怀里一带抱回了床。 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对方莹白的脚,果不其然没什么温度,切萨雷无奈道:“怎么又不穿鞋子。”这是他难得在希洛身上发现的坏习惯。 希洛朝他笑了笑,然后白皙的手指向外面白色的世界,她开口道:“切萨雷,我们去玩雪吧。”语气是久违的兴致盎然。 公爵府上的冬天是阴暗潮湿的,院落里绝对不会出现雪,这将被视作失误,负责那块地的仆人会受到惩罚。搬到这边以后为了养身体,冬天她向来窝在温暖的房间里。 反正这具身体再养也不过如此,希洛接受了它的残破,心情反而舒畅了许多。与其这样不行那样也不行,不如做些一直想做的事情,比如在雪地里行走玩闹。 切萨雷看到她鲜活的神色,劝阻的话语被吞回了肚子,他把对方变得温热的脚放回被窝,他吻了吻希洛蔷薇花似的唇瓣,开口道:“我去给您拿衣服。” 等真正出门时外面碰巧升起了太阳,可希洛还是被冷风激打了个寒颤,她试探性朝雪地里迈步,脚下是松软厚实的积雪,一踩一个坑。 切萨雷怕她摔倒,走过去紧握她的手,叮嘱道:“走慢点。” 希洛回了句:“知道啦。”然后和他慢慢在雪地里漫步。头顶是挺拔的松树,小枝上坠着晶莹的冰棱,在阳光下闪耀极了。 希洛靠近了一颗看起来稍微细点的,推了推坚实的树干,预料中的纹丝不动。 她让切萨雷用力推推,枝条上的落雪收到外力作用,扑朔着往下掉,切萨雷带她后退了几步,还是被洒了些雪花。 希洛罩着厚实的披风,还带有兜帽,不怕雪会打湿衣服。她踮起脚给切萨雷拂去肩头的白雪,切萨雷怕她冻着,随意抹了两下,继续牵着她,向平坦的原野走去。 此时此刻,让希洛有了些存在的实感,从小到大,她习惯以注视者的身份观察身边发生的一切,很少切身体验自然的坏境。 少有的经历也是和切萨雷一起,比如以前学打猎和现在发生的一切。 如果还有以后,我想和他一起体验更多不一样风景,希洛对着茫茫的雪原许下了个小小的心愿。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62.沉默羔羊的献祭 几天之后王都里最为流行报纸上的一篇文章将几个着名家族的恶行揭露得干干净净,大部分平民是不识字的,但希洛暗中安插了些人将这些肮脏事以故事形式散播出去,在城中闹得沸沸扬扬。 这下斯福查家族为首的几个家族名声算是彻底臭了,不少平民跑去公爵府邸门前扔臭鸡蛋泔水。而这份报纸自然出现在了爱德华叁世的桌上,头条大字便是《沉默羔羊的献祭》,他自己本就是这些生意的默许者,文章里虽未直接说明有皇室授意,但那些人精似的老贵族怎么可能读不出来。 最让他恼火的是这些家族竟然在屯养私兵,贵族养兵不是罕事,但是数额都有规定,除了像卡佩家族那样的军政世家。结果斯福查公爵府竟然有一万五步兵,还有联姻换来的五千骑兵。 他是老了不中用了,却被信任的臣下哄骗得团团转,还不等他下令彻查公爵府,便因怒极气血上涌晕倒了。 此时公爵府里也是一团乱,几个家主聚在一起商量对策。那个记者的踪迹也找不到,明显是有人指使的,现在被藏的好好的。 下人们人心惶惶,却没影响到庭院里的两个女人。 “这下斯福查家是彻底乱了,艾琳娜有没有想过之后怎么办。”莉斯问道。 “还能怎么办,在乔瓦尼死之前,就在府里赖着吧。”艾琳娜搅了下杯子里的红茶。 “咎由自取罢了。”莉斯冷笑一声。 希洛此时正在书房和阿方索商量下一步行动,现在是铲除这群蛀虫的最好时机。斯福查公爵这遭算是彻底失宠,但如果直接被清算,斯福查家的巨额财富同兵马肯定会被老国王握在手里。这不是他们想要的结果,所以当务之急便是让希洛顺理成章的继承公爵府。 夜色深重,风雪不停。 乔瓦尼准备在军营歇下,现在回家父亲肯定在气头上,他还是不上赶着找骂了。有人叩门说是夫人忧心他的身体,特意送来美酒餐点。 他心有疑虑,平日他和艾琳娜像陌生人一样,何时体会过这等优待。女仆看出他的迟疑,说道:“夫人担心您忧心府上事宜不得安枕,想邀您回去休息。” 难道是那女人害怕公爵府倒台,自己也失了依仗吗。乔瓦尼想到,毕竟夫妻几年,他对艾琳娜也不是全无情意,便让女仆先行,独自驾马回去。 没成想在一处暗巷,路面泥泞湿滑,乔瓦尼不幸坠马,冻死在了冰冷的黑暗中。 而他的好弟弟在府中喝酒,因酒醉误触,打翻烛台,烧死在了熊熊大火中,仆人合力熄火后,人已经成了焦炭。 斯福查公爵一夜未眠,从书房出来,还没来得及休息,就见仆人都噤若寒蝉,只有资历最老的管家才敢开口道:“公爵节哀。” 他怒道:“发生了什么。” 管家引他去大厅,斯福查公爵远远就看见两块白布裹着东西,他急匆匆上前一掀,这一眼,几乎让他目眦欲裂。 不过一晚上,两个不成器的儿子就走了。 疲劳与悲伤几乎席卷了他的整个身体,有些佝偻的伟岸男子就这么直直栽到在地上。 等他醒来,公爵府大门已经挂好了重重迭迭的黑绸。两个儿子死得不体面,这个节骨眼也不好大办葬礼,便吩咐了管家将人送去家族墓地,话毕他就要起身去王宫谢罪。 费奥瑞公爵刚好到,表示了一番哀悼。一晚上两位公子去世的消息已经传遍整个王都,平民们都在骂道这是罪有应得。 他透露道:“这次陛下真的震怒了,公爵去了也是火上浇油。” “那怎么办,我就在这里听凭发落吗?”斯福查公爵叹道。 “与其求他原谅,不如尽最大努力保全公爵府,毕竟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费奥瑞公爵建议道。 “现在这个样子,怎么保全。” “你不是还有个不沾惹家族事务的女儿吗,不如把她推出去顶上。” “公国可没有这样的传统。”斯福查公爵并不觉得可行。 “希洛是我们家族未来的女主人,我自然会鼎力支持,以后她的孩子中选个出来继承斯福查家便好,就看公爵愿不愿意了。”费奥瑞公爵道。 “那便如此吧。”斯福查公爵回。 也不知道费奥瑞公爵给国王灌了什么迷魂汤,斯福查公爵爵位由希洛继承,老公爵就在府中幽闭至死,并处罚金四十万金币。唯留两千步兵,其余收编军队。 但因与卡佩兄妹的联盟在前,军队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这么过去了,仍在希洛手中掌控着。 63.落败 国王诏令颁布一周后,希洛以主人身份回到公爵府,这座富丽堂皇的宅邸上还有没撤下的白幡。因为还在丧期,并没有举办宴会昭示斯福查家族换了新主人。 城中的贵族虽对女性执家颇有微词,但希洛背后有费奥瑞家族的支持,于是都送上不菲的礼物以表祝贺。其它几个家族没有转圜,随着斯福查家上任主人的倒台而走向了末路。 仆人都留在了庄园里,希洛只带了切萨雷回去。每周找穆里医生看诊一次就行。前段时间的新药还算有效,希洛的身体状况日益向好。 但公爵府堆积的事物还是让希洛有够头疼的,暗娼生意善后,军队安置,财务清算桩桩件件都等着她处理。切萨雷能帮她处理些简单的,更多的还得她自己来。 两个人在古朴的书房里翻阅着桌上的文件,切萨雷批注好递给希洛检查下,没问题就能直接派人送出去了。 “小姐,休息一下吧。”切萨雷轻揉了下眉心道。长时间的阅览让他的眼睛都有些干涩,更遑论身娇肉贵的希洛。 希洛虽然想尽快处理完,但肩颈酸痛不已,她知道这具身体不能强撑,便起身走到切萨雷面前,软臀坐上了他坚实有力的大腿,在他怀里寻了个合适的位置靠着。 “辛苦你了。”希洛轻声道。 切萨雷双手环住她纤细的腰肢,右手慢慢上移,直到纤细的脖颈才停下来,他轻轻使了下劲。 “嘶~~”希洛立刻柳眉微簇。 “抱歉小姐,很痛吗,要不要我给你揉揉。”切萨雷焦急道。 “等等吧,先抱我一会。”希洛拒绝道。 希洛对切萨雷的依赖程度日益上升,经常在他面前展现出脆弱的一面,切萨雷当然很乐意,但甜蜜之余,总有像乌云一般挥之不去的忧虑笼罩在他心里,好像下一刻希洛就会永远离开他一样,于是他只能更用力的搂住怀里的人。 风雪依旧没停,偌大的房间只有他两依偎着。希洛小睡了一会,幽幽转醒。让切萨雷给她揉揉酸痛的肌肉。 他小心翼翼地把清瘦的少女放在新添的美人榻上,温暖有力的大手覆上她单薄的细肩,有效驱散了身体的不适, 休息够了,两个人继续埋头工作,除了晚饭时休息了一会,书房的灯亮到深夜才熄。住的房间任是希洛小时候的那间。她再也不用抱着悲伤复杂的情绪踏入这里。 犯错的已经人受到应有的惩罚,除了王座上那个半步踏进棺材的君主,母亲在天堂也会感到欣慰吧。 公爵府的管家派人来服侍希洛,都被关在门外,眼睁睁看着切萨雷拿走希洛的衣服,而她们的小姐也没有出声制止,女仆们面面相觑,显然很诧异,毕竟希洛和阿方索有婚约在身,但还是闭紧嘴巴离开了。 忙完这几天,希洛终于有时间和阿方索、罗伊、莉斯见面了。老费奥瑞公爵不管事,放任儿子去做,而卡佩公爵也不管孩子的事。 不久是圣诞夜,每年王宫都会举行例行晚宴,这是他们敲定的行动时间。教会那边阿方索已经打点好,就差最后一步了。 希洛能做的已经做了,可以暂时休息一阵。她不打算待公爵府里,出事以后,斯福查公爵没有进监狱,而是幽禁在房间里,重兵把守,餐食有人配送。希洛也没有去见过他,这大概是父女俩最后的结局。 艾琳娜在她离开先一步辞行,几年不幸的婚姻让她憔悴许多,但现在的她精神奕奕,准备开始新生活。 “你之后打算做什么?”希洛问道。 “回家去好好打理父母留给我的产业,照顾妹妹吧。”艾琳娜道。 “那有需要帮忙的一定找我或者切萨雷,没事就来庄园玩吧。”希洛对她的马车挥手道。 过去的苦难会化成泡影,就像冰雪消融在和煦的阳光下。而人声鼎沸的公爵府将不复曾经的辉煌,这个声名煊赫的家族终会湮没在历史的长河。 64.戒指 气温渐渐回升,庄园里的积雪化了大半,青草嫩嫩的叶子显露出来,展现出蓬勃的生命力。 希洛靠在落地窗旁边的躺椅上看书,和煦的光透过彩绘玻璃照进来,晒得整个人都暖洋洋的,她最近心情很好,虽然身体没有进一步好转,但能无忧无虑享受生活里平凡的一切,对她来说已是难得。 切萨雷正在厨房里跟着厨娘学习做甜品,马上就是希洛的生日,他想亲手给她做蛋糕。 希洛对这个倒不在意,小时候每年生日家里都会举办盛大的宴会,不过是借个名义的贵族往来罢了,她厌倦这样虚伪的场合。 切萨雷倒是很重视,他不记得自己生日,童年的苦难生活,让他觉得自己的出生是个错误,如果没有他母亲也不至于从贵族小姐跌落尘泥。母亲离世后也没人会为他庆祝,直到遇到希洛。 他还记得稚气满满的女孩穿着蓬松白裙问他生日是那天。 看他满脸羞窘说不出话的样子,也没有嘲笑。而是温柔体贴道:“不记得也没关系,以后陪我一起吃蛋糕吧。 虽然小姐用自己纤弱的身体做了那么多事,可她不过只是个将将十七岁的少女。切萨雷想对她更好更好,让希洛找不到能取代他的人,他是要陪她一辈子的。 今天的晚餐依旧只有他们两个人,不过桌上多了一道蛋糕,是切萨雷失败许多次才勉强拿得出手的。厨房里其实还有厨娘做的完美作品,但他私心里不想端出来。 希洛在他期待的眼神里舀了一小块可可榛子蛋糕放进嘴里,味道还行,除了榛子翻炒得有些过了,略有些苦。 她喝了口牛奶冲掉那丝苦涩,夸赞道:“味道不错,你也尝尝。” 切萨雷眼睛明显就亮起来了,立刻吃了一大口,囫囵吞下后他立刻道:“小姐骗人,明明做得很一般,我还是把玛丽做的端出来吧。”说完便立刻起身。 “不用去,吃你做的就行了。”希洛叫住他。 结果这个蛋糕大半还是进了切萨雷的肚子,因为希洛的胃口太小。 希洛咽下盘子里的最后一口食物,开口道:“等等一起洗澡吗?” 这个洗澡当然不是普通的洗澡,切萨雷脸瞬间变得通红,明明自己最喜欢在床上作弄希洛,每每提起这些最害羞的也是他,尤其希洛的语气那么普通寻常,但他当然不会拒绝。 在这之前他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做。切萨雷给希洛卸掉首饰,细软的金发披散下来,切萨雷耐心给她梳通打结的地方。 等希洛都有点昏昏欲睡了,切萨雷从衣袋里拿了枚戒指出来,放在鲜艳欲滴的玫瑰上,递到希洛面前。花是温室里的,为了能准时盛开,切萨雷还放了不少火盆进去。而这枚戒指,是切萨雷母亲唯一的遗物,白金戒脱,主石是枚祖母绿,周围镶了两圈碎钻。个头不算大,日常戴着也不会碍事,这是伊芙最宝贝的身外之物,最困窘的时候也没有想过卖掉它。 能买到的东西都不能代表他的心意,只有它,才配得上希洛。绿的宝石在花心静静躺着,在昏黄的烛火下依旧闪耀璀璨。 “是给我的吗?”希洛问道 “嗯,它的颜色就像小姐的眼睛的一样,能让我为您戴上吗?”切萨雷回道。 希洛见过的珠宝很多,一眼就看出来这枚戒指的款式很古朴,她猜测这或许是切萨雷母亲留下来的,一滴晶莹的泪珠从她眼角滑落。 希洛侧身,伸出纤细的手指,另一只手悄无声息擦掉了水痕,笑着说道:“我很喜欢,给我戴上吧。” 高大的年轻男人单膝跪在她面前,虔诚小心的把戒指套进她的无名指,戒圈大小他改过,很贴合希洛。祖母绿在盒子里躺了那么多久,终于迎来了它第二个主人。 “小姐一定要健健康康,我还想陪你过七十岁生日。”切萨雷握紧她的手道。赤忱的眼睛里满是烛火下她的面容。 65.浴室(h) 氤氲的水汽在整间浴室弥漫开来,繁杂藤蔓交错边框的镜子上凝结了一层水珠。希洛无力的靠在切萨雷的胸膛。两个人都泡在温暖的水中,希洛满脸潮红,金色发丝沾水结成一股股黏在侧脸和纤细的脖颈上。 他们刚刚已经有过一次,洗到一半时切萨雷就忍不住向她求欢,他素了太久,对希洛的渴望积攒起来,在看到她白皙的皮肤因热水而变得粉红时就被点燃。 娇小的少女被他抱在怀中狠狠亲吻,湿热的空气和对方猛烈的进攻,让希洛产生了一种窒息的感觉。她好像失去了所有氧气源,睁眼就是对方放大的面孔,切萨雷的眼睛里满是对她的欲求任何与迷恋,吸引着希洛和他一起共沉沦。 他的吻慢慢往下,在少女的颈项留下暧昧的嫣红色印记,红色的唇含住少女高耸胸脯上的珠果,轻轻舔舐。 “嗯…啊……”希洛嘴里发出难耐的呻吟。 切萨雷感受到她的回馈反而更卖力的用唇舌伺候少女。他把浴巾迭起来放在洗手池上,希洛下一秒就被抱了上去,这个姿势两个人的高度终于不那么参差。 少女禁地不像之前那么粉嫩,逐渐变成了更鲜艳的红色,她的身体很敏感,不少粘滑的银丝从穴口渗出来,同身上的水珠混在一起,晶莹剔透。 切萨雷轻轻掰开希洛纤细的双腿,嫩红的小穴展现出来,白软的粉丘中间是细细的缝。骨节分明的食指探向凸出的红色小珠,希洛的表情变得更加沉迷暧昧,然而这只是开始,切萨雷懂得怎么才能让她更舒服。 薄唇覆上鼓胀充血的阴蒂,切萨雷左手还在把穴肉向两边推挤,为了让最敏感的地方露出来。 “别舔那里……”希洛无力道。纤巧的后背控制不住往后倒去,粉圆脚趾蜷缩起来,幸好切萨雷的右手撑在她的细腰,没让她撞到镜子。 模糊不清的镜面倒映出两个人的身影,少女如蝶翼般的肩胛骨,白皙丰腴的臀像是最美的油画。切萨雷骨节分明的手就是最好的点缀物,环绕在少女腰侧。 他抬起头来在希洛耳边轻声道:“小姐不喜欢吗?”红色的眼眸在镜子里变成幽幽的红光,里面是浓浓的占有欲。 “没有……太…舒服…了…”希洛断断续续道。 “那换个更让小姐舒服的东西好不好。”不等希洛回答,切萨雷便把人抱了下来,让她转个身双手撑在洗手台边缘。 下一秒滚烫炽热的性器便抵上了少女的后腰,切萨雷和侧着脸的希洛亲吻,唇舌缠绕间发出令人脸红的声响。他的手也没闲着,握着性器在希洛腿间蹭窄小的穴口。 希洛的后颈也没能幸免,薄薄的皮肤被切萨雷衔在口中,像野兽叼着珍视的宝物。希洛的小穴太久没有接受异物的插入,切萨雷怕她痛,用手指给她耐心的扩张。 “差不多了…进来吧……”希洛觉得他这样太磨人,小声催促道。 听她这么说,切萨雷的性器急匆匆便想插进去,接着体液的润滑和之前的扩张,倒还算顺畅。硕大的一根一下就消失在希洛的穴口,饶是做了这么多次,希洛也难以想象自己是怎么容纳下他的,突然进入的异物好像顶到了她的肚皮。 肿胀的性器开始缓缓动作,和穴壁上的敏感点相互摩擦,希洛的意识在慢慢漂浮。“好涨……但是好舒服……” 这一场没做太久,希洛受不了后入的姿势,丢得很快。而切萨雷这么久没做,性器比往日更敏感,希洛高潮穴壁绞紧的瞬间也跟着射了出来。 浴室不太适合做爱,他也没再闹希洛,两人进浴缸中场休息。大手洗净她的每一寸皮肤,希洛想调整姿势,下体却瞬间传来不可忽视的充实感,切萨雷还没有把它拿出来。 66.予我极乐(h) 昏昏沉沉的意识像漂浮在空中,轻盈单薄的灵魂无处安放。切萨雷看她脸色红扑扑,鼻息清浅,如果不是紧靠的胸腔在传来平缓但有力的震动,他都觉得希洛像晕过去,虽然她只是太困倦而已。 今晚时间还很漫长,重新开荤的男人没那么好对付,更何况切萨雷对她浓重热烈的爱意。切萨雷把人抱了起来,用干燥温暖的毛巾裹了起来,壁炉火光闪烁温柔,整个屋子烘烤得暖洋洋的。 耐心擦掉她身上的水珠,切萨雷用毛茸茸的毯子裹住希洛,不留一丝缝,就怕透风让她着凉,他坏心眼地没给她穿衣服,反正一会还要脱的。切萨雷随便披了件浴袍,抱着人在壁炉旁边坐着,他温柔地用毛巾擦拭希洛的金发,直到不再滴水,等着头发慢慢被烘干。 希洛困得不行,但切萨雷不给她好睡,一会亲亲嘴唇、脸颊,或者轻咬她小巧的耳垂,像摆弄美丽的洋娃娃。 “别闹,让我休息会。”希洛摇了摇头阻止他的靠近小声道。 切萨雷不敢再动她,让希洛枕在自己坚实的胸膛,大手在她的背部轻拍,宛如哄睡哭闹的孩童。 等希洛再度清醒,是因为下体频繁传来的贯穿感,凶器在她狭窄的小穴里不停作乱,搅乱一湾春水。两人身体交界处已经湿透了,明明她还睡着,但小穴面对剧烈的刺击时仍旧分泌出了大量的润液。 希洛脸埋在枕头上,背后是他火热的胸膛,她不喜欢这个姿势,虽然身体很舒服,但她看不到切萨雷的脸,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她喜欢看做这事时切萨雷眼里满是她的眼睛,他潮红迷乱的脸和难耐舒爽的低喘。 “要……抱…”希洛侧脸大口喘息后道。 切萨雷没听太清,停下动作耳朵凑近她唇边问道:“小姐,你说什么。” “抱抱我。” 想被你牢牢禁锢,想看你的脸听你的声音,以后不许找别人,更不能做和现在同样的事情,想被你需要,想给予你快乐,所以不要忘记我,就算我已不再人世。你是我的东西,一辈子都是。 切萨雷把希洛转过身,性器再度填满她娇嫩紧致的穴道,缓缓抽送,切萨雷哑声问道:“这样舒服吗?” 希洛纤细软滑的双臂揽上了他的脖颈,用力的往下压了下,切萨雷配合的低下头,两个人鼻息相闻,唇间只有毫厘的距离。 希洛吻上他的唇,一触即分,红唇开合间吐出几个字:“再用力点,随你所想。”如同塞壬海妖的歌唱,让切萨雷不多的理智瞬间消弥。 让我登上情潮的浪峰,随你而沉浮,情欲填满我的躯干,我的灵魂,所有烦恼忧虑都远离,你予我极乐。 今晚不知道两个人做了多少次,希洛只知道到最后小穴都好像有些麻木,但切萨雷顾及着她的身体,并没有流血撕裂的情况。 浓稠的精液糊满了她的下体,如果站起来肯定会湿哒哒的往下滴,但她现在已经没有了一丝力气。 切萨雷把人揽进怀里睡觉,赤裸火热的皮肤相贴,希洛不用再害怕寒冷的冬日,他就是最好的热源。 希洛更靠近了他一点,无名指上的戒指擦过软腻的大腿,激起一丝冰凉。 “好爱小姐。”切萨雷抱紧她,精神世界一片充盈与满足。 希洛在失去意识陷入沉睡前,脑子中忽然灵光乍现,所以之前的遐思并不是单纯的占有欲,或许更应该称之为喜欢? 她喜欢切萨雷。 67.独一无二 希洛小时候有只很喜欢的洋娃娃,她给她扎辫子,穿小裙子,讲睡前故事。就算娃娃头发不再顺滑,琉璃眼珠不再晶莹,希洛仍然很喜欢她,不舍得换掉。母亲刚离世的那段时间,她要抱着娃娃才能入睡。 可这被两个讨厌的哥哥看到了,希洛带着娃娃在花园里摘花,顽皮的杰弗里一把夺过了漂亮精致的娃娃挖苦道:“这么破的娃娃还玩,公爵府又不缺这点钱,换个新的吧。” 年幼的希洛气鼓鼓地去抢,却因为个子太小,怎么也拿不到。杰弗愚弄地把娃娃拿低了点,金色的辫子被他抓在手中,可怜的娃娃就这么被孤零零的吊着空中,眼看着希洛快要抓上娃娃,杰弗里顺手把娃娃一抛。 穿着洁白小裙子的娃娃掉进了园丁新锄的坑里,染上了灰扑扑的尘土。希洛跌跌撞撞过去想要捡起,更加年长的乔瓦尼一脚踩向了娃娃脆弱的身体,纤细的陶瓷四肢瞬间粉碎。 好像有什么东西随着娃娃的破碎而发出碎裂的声音,是属于小女孩的童真而纯粹的喜欢。希洛气的一口咬上乔瓦尼的手臂,对方想挣脱她,却怕太用力而真正伤害到希洛,被公爵知道肯定会被惩罚。 最后还是杰弗里过来帮忙才把两个人分开,但他也被乱动的希洛狠狠踩了几脚。这件事最后还是被公爵知道了,希洛故意把自己搞得一身狼狈,抱着粉碎的娃娃在大厅角落悄悄哭泣,当然没能逃过回家的公爵的耳朵。 最后两个讨厌鬼被公爵骂了一顿,并且得拿自己的钱买十个娃娃赔给希洛。希洛也被训斥没有贵族小姐的样子,怎么能做出那么粗鲁的事情。坏掉的娃娃没人在意,他们认为这不过是个不值钱的东西,但希洛仍然记得四岁生日时公爵送给她这个娃娃的开心。 没人懂她对这个娃娃的感情。 希洛年纪小小就懂得了不能对事物倾注真正的感情,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它们都会离她远去的。 讽刺的是,希洛的洗礼仪式上,瓦妮莎夫人衷心的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够纯粹真诚的爱这个世界,成长为善良单纯剔透的女孩。但这个肮脏的家不允许。 刚开始,希洛确实对切萨雷只有单纯的利用,她用自己伪装的面具顺利获得了对方的喜爱与真诚,并对他表现出的喜欢不屑一顾。如果对方发现她伪善的皮囊下不过是颗黑暗扭曲的心,肯定会离开她的吧。 但切萨雷没有,他一如既往地完成希洛的指令,见识了这一路上的坎坷与荆棘。最后那几个顺带倒台的贵族家主,几具身量相似的尸体代替他们火化,真正的人被卡佩兄妹暗中转移到了斯福查家的地牢中。 也是切萨雷陪着希洛一步步踏下阴暗潮湿的台阶,暮年的男人们像中空的皮囊,只有一口气吊着,每天会有人为他们上刑,不致命却很折磨人。 偶尔希洛高兴时也会亲自动手,虽然会因血腥的气味干呕不已。切萨雷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么讨厌那些人,但不会制止她,只会在希洛弄脏手适时给她递上手帕。洗澡时给她仔细清理掉身体的脏污。 斯福查公爵也得不到好过,希洛不至于折磨他的皮肉,但他的饭菜中都有致幻的药剂,再加上时不时送去的瓦妮莎夫人的画像复制品和一些伪造信件,斯福查公爵每天都会活在瓦妮莎指责他的幻觉中,他的良心休想安眠。 切萨雷不问希洛原因,只会用自己的行动默默支持希洛,如果希洛想要杀掉他,或许他就是那个递刀的角色,只要希洛能开心。 但心就是不可预知,不可控制的东西。利用中慢慢添了许多多余的感情,不知道从哪天起,希洛会让他学想学的东西,穿和她同样暗纹的衣服,更因他伤口鲜血淋漓而生气,她希望他能开心,在床上纵容对方一次次的得寸进尺。 所以这并不是对所有物单纯的占有欲,而是玄妙的喜欢啊。 他并不是可以被取代的东西,而是像童年那个洋娃娃一般独一无二的存在。 68.最后的晚餐 圣诞晚宴如期而至,希洛作为新受封的女公爵自然也在受邀之列,临出行前切萨雷给她在裙子里面穿了层单薄却坚韧的护甲,今晚注定不是个太平夜,必然要做好万全的准备。 她到达的时候恰好暮色四起,天际线已 经变得昏昏沉沉,借着夜色掩护,斯福查家的私兵已经被妥帖安置在了王宫周边。更深入的地方就交由费奥瑞负责。卡佩兄妹也抽调出了部分包围在王都附近,为了防止边缘地界贵族来都城支援。 爱德华家族王座倾覆几乎是注定的事实,为君不仁,以上乱下,土地管理混乱,经济秩序没有法律法规来约束,贫民与贵族生活简直天差地别,肮脏的王座必须得要滚烫的鲜血来洗刷,才能迎来崭新的秩序,让这个国家越来越好。 晚宴初始必然是吃饭,长长的木质长桌,铺就精致昂贵的蕾丝桌布,鎏金餐具尽显王室的雍容富贵。年老的国王坐在上首,左右两侧的人按爵位高低依次落座,在一众头发花白的家主中,希洛这个年轻美丽的女性显得尤为突出。 其它的贵族小姐公子们不在这里用餐,而是外面的厅堂,希洛倒更想和她们一道,这间肃穆昏暗的富丽餐厅,透露出的只有腐朽没落,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颓败枯朽感,是那位高居王位的执政者散发出来的。 还有些贵族在向国王献媚,他们必然不会想到,明天崭新的太阳将会从这个国家升起。希洛安静的用着盘中的餐食,不可否认王宫里厨子的手艺不错,但她依旧没什么胃口,不过在这里消磨时间。 但总有人不给她安宁,尽管希洛尽力减少自己的存在感,为此特意挑了条裙灰蓝色的裙子,款式也很古朴朴素。她对侧下方的一位伯爵就讽刺道:“不知道希洛小姐什么时候和阿方索举行婚礼,不抓紧费奥瑞家族这棵大树,明年估计也不会在晚宴上看到你了吧。”对方肥头大耳的模样,希洛瞥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也懒得搭理对方。 “哈哈哈哈,休斯老弟怎么能这么说话,照希洛小姐的美貌,何愁寻个靠山。”另一人出声附和道。 一时间那两人身侧的位置都热闹起来。诸如“不过是个女孩,不早早嫁人反而抛头露面。”“长得和她母亲一样,肯定把费奥瑞一家人迷得团团转,不然怎么可能扶她上高位。”这样的论调不时传出来。 希洛懒得搭理,这些所谓上流社会的贵族,多半都是些酒囊饭袋的废物,不过仗着自己拥有个好姓氏,就认为自己天生比别人高一等。他们瞧不起真正有本事的人,也看不起女性这一性别弱势群体。 瞧见希洛的位置比他们更靠近王座,就像是红眼一样,只好在口头逞一时之快。 直到有人说了句:“希洛小姐不如来我们府邸做做客,玩得尽兴后还能再多点帮助,不然一个人守着偌大的公爵府总会孤立无助吧。” 能有什么玩法,在座的都是些常年混迹十字大街的熟客,自然清楚。男女之间,能让男人获得无与伦比征服感的不过床上哪些事。 他们以为希洛不出声是因为害怕,酒过叁巡脑子变得不清楚,靠龌龊的幻想获得精神高潮。希洛无所谓,但切萨雷却站不住了,他就在希洛背后伫立。 露出来的黑色眼瞳中的目光绝对称不上友善,也不可能是个仆人会有的眼神。对面的人感受到他的目光,好像有刺骨的寒意从脊骨往上爬。如果他再说下去,毫不怀疑切萨雷可能会拔下他的舌头。 希洛示意他不要搭理,这顿饭结束阿方索的计划也要开始。但还是晚了一步,送酒的侍者不知道踩到了什么东西,银盘里的水晶酒杯径自像桌上洒落,在桌上开出一朵朵的晶莹的花。 而那些嘴贱的人没有例外都被醇厚香甜的酒液淋了满身,甚至还被碎裂的水晶片划伤。这自然是切萨雷的手笔,侍者都是受过良好训练的,不可能会出现这种情况。 这一切自然也受到了上方的注视,那几个人觉得十分丢脸,连忙请求去换身衣服,明明内里那么肮脏龌龊,却又那么注重仪表的整洁。 希洛也下令让切萨雷把侍者带下去,不然这个无辜的青年总是逃不掉一顿惩处。结果到宴席尾声也无人归来。切萨雷完成小姐的吩咐就绕道去了更衣的地方,将那几个人收拾了一顿才衣冠整齐的回来,完全看不出打斗过的痕迹,当然是单方面的殴打。 69.不舍 酒过叁巡,钟声再度响起,很快就淹没在喧嚣的交谈声里。希洛趁机去阳台上透透气,王宫建在高处,能看到远处万家灯火,河流淌过城池,水中的倒影像星芒闪烁。 红红绿绿地装饰品为漆黑的夜色增添了几抹亮色,也只有在这个传说中耶和华诞生的日子,都城才能短暂摆脱昏暗不清的底色,展现出另一番气象。 若是有人仔细看,会发现身着黑甲的士兵已经聚集在王宫大门前,只待一声令下就能踏破华丽的宫门,扰乱里面的醉生梦死。 希洛估计着快到时间,以身体不适为由告退,但现在这个情况肯定出不去,还好阿方索已经给她安排了去处,混乱中反而更容易藏身,也能避免待庄园里被有心人掳走,毕竟她还是名义上阿方索的未婚妻,这也是她为何会参加晚宴的原因之一。 切萨雷今晚还有任务要做,只好暂时和希洛分别。接应的侍女寻到希洛,看见这位高贵的公爵小姐正被穿着侍从服装男子紧握着手,对方身材高大英挺,头颅垂下,在希洛耳朵旁边说着什么。 “小姐注意安全,我一会就去找你。”切萨雷依依不舍道。 “放心吧,有卫兵守着,不会有事的。”希洛回道。 她确实不担心,阿方索之前探寻王宫地形的时候有发现几条密道,里面甚至还有些在地下的精美房间,估计是为了给人幽会用的,是那位高贵的王还是宫里的贵夫人下令建造的就不得而知了。 凭心而论,他一步也不想离开希洛,但国王近身还有些隐于黑暗的守卫,没人比他更适合在动静最小的情况下处理这些人,温柔乡里泡久了也不影响他依旧是最锋利的刀。 带上希洛他不能保证伤不到她一丝毫毛,任何会对小姐安全造成不利的情况都不能发生。况且阿方索手里有卡佩家族借的暗卫,比起宫廷里的也差不到哪里去。希洛会在他们的守护下等到他回来,他需要做的就是尽快完成任务。 “请你照顾好希洛小姐。”切萨雷对一旁的侍女请求道。 对方显然没想到这人居然会用这么严肃的语气拜托她,明明只是个仆从,和希洛间的相处却像情人,仿佛把她放成世间最珍贵的宝物,看着对方认真的神色,侍女只好诚惶诚恐地答应说好。 “好了,我先走了,你别吓人家。”希洛笑着环住他的腰,旋即便要松开。 切萨雷搂紧了怀里的人,最后深深嗅了她发间的茉莉花香味,才松开坚硬的手臂,在她额间留下珍视的一吻。然后一步叁回头的看着希洛向他挥手再见。 这个学期真的忙到爆炸,刚开学就过得像期末周 70.密道 “怎么年年圣诞当值的都有我们几个,首领倒是在家里享用美酒佳肴。”屋顶上几个大汉聚在一起闲聊。 “还好赏金高,这一晚抵平时一个月的薪酬了,你就偷着乐吧。” ”说来也是,当国王真是命好,什么都不用做也有这么多人给他卖命。’ “这话可不能乱说,小心明天就把你踢出护卫队。”大胡子男人示意同伴赶快闭嘴。 几个人转移了话题,火热的聊起了一些男人家才懂的荤话,全然不觉有危险在靠近。 切萨雷像鬼魅一般慢慢靠近漆黑中的暗卫,大抵是他动作太轻,心思不在本职工作上的守卫毫无察觉。直到有什么重物坠落的声音响起,几个人才进入戒备状态。 只看见个俊美的男人如天神一般从上方浮现,他的背后却是魔鬼才有的黑色翅膀。 “快去传消息,有人闯入了王宫。”大胡子立刻拿起手边的弓箭,并让同伴速速离开。 “不想多死人的话就少说几句哦。”切萨雷食指竖在薄唇上,没有戴眼罩的眼睛在夜色中呈现出诡异的红光。 大胡子脊背一阵发凉,他敢肯定,他们绝不是对方的对手。 还不等他看清,切萨雷像鸟一样掠过,只余下些许残影,刚刚那个跑远的守卫就这样直挺挺倒在了地上。 切萨雷闲庭信步般转身朝他们而来。几个人显然被他的身手惊到了,这根本不是人类能做到的事情,他们这是碰上了个什么怪物。 瞬间所有责任都被他们抛到了脑后,能够全身而退已然是最幸运的事情,可他们的脚步好像定在了原地一样,根本不听使唤,这一切都是因为恐惧。 虽然看起来这帮人没一个人靠谱的,但毕竟是层层选拔上来的,放军队里都是可以以一抵十甚至抵百的存在。但在切萨雷的面前,仍旧显得不够看。 “放心,只要你们闭嘴,不会伤害你们性命的。”切萨雷淡淡道。那些人只能相信他。 “宫殿附近还有哪些守卫,分别在哪,你们知道吗?” “周边还有四个我们这样的小队,其它的守卫我们不清楚。”大胡子害怕道。 “那就请你们先休息一下了。”切萨雷说完就开始动作,守卫们下意识做出对抗的姿势,还是不敌切萨雷的速度。几个回合后,全都倒在了地上,但这不要紧,切萨雷没下死手,昏睡下就会醒来的。 如法炮制解决掉剩下人后,切萨雷便去宴会厅回禀阿方索,眼罩又被戴上,遮住了比平时更显得嗜血妖冶的红眸。 为了更快解决掉那些人,他在短时间里强行激发了吸血鬼的血脉力量,虽然实力获得了提升,相应的消耗也会更大,他现在甚至有点渴望血液,甜美的属于希洛的滚烫的鲜血。 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看阿方索安排了,切萨雷步伐匆匆地进入密道入口,最值得庆幸的是,身上没有沾上鲜血,不然还得浪费掉换衣清理的时间。 或许是想见希洛的心过于急迫,切萨雷并没有注意到密道墙上的烛灯,同前几天和希洛来看时并不完全一样,这座宫殿的地下,远比他们了解得更加复杂,并不是为了偷情而修建的。 71.偏航 希洛是走到半道上才发现不对的,阿方索给她安排的藏身之处,地理位置应该在女眷的住处下方,那里隔宴会厅的距离不到半小时。 而现在这条路,前半段大概一致,后面就变得曲折迂回许多,而她旁边的人看起来也没什么异常,八个侍卫前后夹击样把希洛护在中间,侍女也时不时搀扶她,怕她会因为粗糙的地面摔倒。 “怎么那么远还没到,这不是之前的路,能不能休息一会。”希洛询问道。 “抱歉阁下,原先的房间不够安全,只好带你去别的地方。”领头的守卫说道 “怎么没人事先告知我。”希洛反问道。 “事出突然,我们也是汇合前才收到阿方索公子的命令。” 阿方索做事绝对不是临时变卦的类型,他最擅长制定好周密详细的计划。希洛不相信守卫的说辞,但她根本不可能摆脱这些守卫。 “那总能休息一会儿吧,你们步子太快,我跟不上。”希洛回到。 “小姐请便,但不能停留太久,不然等等外面闹起来有人闯入地道会很麻烦。” 希洛也不是真的要休息,前面究竟是什么在等待着她,得去了才知道,她不过是想留下点痕迹,万一切萨雷发现也能给他点提示。 最后一行人离开,无人在意的密道墙边,多了几颗细碎的宝石,是希洛在裙摆上抠下来的。深蓝色的小小宝石在密道灯火昏暗的光下,不时折射出璀璨的光芒,又被扬起的尘土掩盖。 如迷宫般复杂蜿蜒的地下密道,没有几代人的努力是无法修建出来的,不知道是早有人起了逆反之心,还是前任几代王为了自由离开王宫去到外面的世界,才会如此大费周折耗费那么多人力将地下打造得像虫蛀一般。 切萨雷很快走到了希洛本该在的地方,狭小的地下房间只有烛芯燃烧偶尔发出的噼啪声,根本没有第二个人影的存在。 不好的预感笼罩他的心头,好好的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莫名其妙就消失了,而且这里没有多余的痕迹,在他之前,希洛根本没来过,她究竟去了哪里。 灯火通明的皇宫,现在完全成了另一幅景象,酒宴进行到最高潮的环节,远处突然传来了兵械碰撞的声音。国王还沉浸在刚刚妙境中,思绪混沌中就侍者搀扶着离开,并不是阿方索派来的人。 虽然公国已经许久未曾发动过战争,军营里每天操练的军士战力比王宫中这些侍卫好上许多,卡佩家练兵确实很有一套。 阿方索不担心外面的战况,这些贵族一听有人打了进来全都惶惶不安,纷纷逃窜,他在混乱中却没有发现国王的身影。 只见一个男人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他是阿方索安排带走国王的人,现在这副样子,很明显是办砸了事情。 “抱歉公子,外面响声一传来,我就从外厅混进来了,但是国王已经被人带走了。” 事物脱离掌控的感觉让阿方索变得略为烦躁,他的安排让希洛和罗伊都看过,没有漏洞,比起挟持皇帝攻占皇宫,更难的反而是得到教会的支持,这些都已经解决好了,王位可以说是唾手可得。但现在发生的一切,已经偏离了本来的航向。 72.变故 切萨雷在密道中绕了许久,终于发现了这座地下迷宫的庞大复杂,如果没有地图或者专人指引,一个人肯定会迷失在这昏暗的长长窄路。 好在他足够幸运,凭借着优秀的视力和非人的感知力发现了希洛遗落的记号。每条密道长得差不多,只有照明的油灯在花纹处有细微不同,分叉口时如果不仔细观察极容易走错。 今天他曾走过的路比之前多了许多,显然有人在这之后打开了相隔的暗门,他们之前已知的不过是几条干道罢了。 污浊的空气中还残留着些微渺的香味,是希洛身上的气味。切萨雷努力捕捉着丝丝缕缕的茉莉花香,朝黑暗中走去。 不过希洛早已经被带走了。 希洛半道上就知道今晚不会顺利,也只能硬着头皮迎接前方未知的一切。没想到她在富丽堂皇的房间遇上了一位意料之外的人物。 她在路上做过许多设想,比如卡佩兄妹为了夺权临时倒戈,背刺阿方索,或是国王留有后手,仍有暗中支持保护他的家族。 但这些都被她否定了,罗伊不是好权势的人,身在高位他更不可能同莉斯搅和在一起,根据他们的情报,整个公国也没有实力那么强悍的其它家族,会坚定支持这个昏聩无能的老人。 结果,等待她的是那位称病已久,自女儿婚礼之后就再也出现在公众面前的卡佩公爵。她对这位老将军了解不多,只知道年轻时在军事上非常有才能,稳住了公国这么多年的安定,经他一手培养的罗伊,也不输父亲,继续维持着卡佩家族的荣耀辉煌。 “卡佩公爵您怎么在这里。”希洛向对方行了个屈膝礼问候道。 “今晚王宫出这么大的事情,来凑个热闹罢了。”老公爵在座椅上笑眯眯的说道。 希洛却并没有感受到他的和善,她对这位公爵为数不多的了解之一就是“笑面虎”。从不与人黑脸,就算有矛盾仍旧维持着礼貌可亲的样子,背后却是雷霆手段,不然也不会那么久稳居高位。 她不欲与之多谈,打算静观其变。随便寻了个座椅安顿下来。室内维持着诡异的安静,直到另一人的到来。 雕花木门被人推开,一个士兵上前行礼道:“公爵,人带到了。” 希洛看到了一身华丽衣饰变得灰扑扑的老国王被人给推了进来,显然他这一趟走得不算顺利。纤细的手指攥紧了鎏金的座椅握把,连国王都被带来了这里,显而易见,这一切都是卡佩公爵在背后搞的鬼。 只是不知道从哪一步开始,他们自以为万事在握,却早已陷进另一个圈套,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外面的王宫已经进行到了白热化的阶段,叫停已经来不及,只能任由事态这样发展下去。阿方索找了个视野优越的高塔,看着下方的兵械相撞,狼狈逃窜。 星星点点的焰光在墙垣上闪烁,这场战斗并没有进行太久,整个王宫就落入了他的控制。他并不觉得开心,现在或许才是真正的序幕。 73.卡佩公爵 “人都到齐了,希洛小姐和我去欣赏最后的精彩好戏吧。”卡佩公爵起身道。 希洛不可能拒绝,只能跟在他身后走向出去的通道。地上的老人还在头脑混乱地念叨着什么,或许是看见了熟悉的房间,还有和瓦妮莎夫人肖似的希洛,唤醒了他久远的记忆。 他对着希洛的背影大声吼道:“瓦妮莎,求你别走。” 希洛听到他念出这个名字的瞬间,立刻攥紧了拳头,她的小腿肚上绑着切萨雷送她的匕首,纯银材质,雕刻精美,是他从斗兽场带出的。 但她克制了拔刀的冲动,护身的武器应该在最紧急的关头才拿出。只见纤瘦的少女转身,蓝色缎面高跟鞋踩在屋内的石砖地面,发出哒哒哒的声音。 她随手拔出一旁侍卫腰上别着的刀,这刀太沉重,希洛差点都要握不住,但她还是努力维持住了身形,将刀刃对准对方的大腿,狠狠刺了下去。 嘶哑的哀嚎响起,爱德华被痛得抱住了头。 “你没资格提她的名字。”希洛冷冷地回了句。 卡佩公爵并未阻止她的动作,反正希洛和国王不过都是棋子,过了今晚都没用了。不过在希洛打算往爱德华胸腹再刺一剑的时候,他及时出声道:“他留着还有用,事成之后希洛小姐想怎么处置都行。” “看来公爵您知道的事情不少啊。”希洛回头面色冰冷的道。她知道爱德华也曾出现在她母亲的卧室中,或许说,他才是造成瓦妮莎夫人悲剧的源头。 父母亲也曾有过段甜蜜的新婚时光,斯福查公爵比瓦妮莎夫人大许多,再加上她是续弦,于是便对天真烂漫的新妻子多加照拂。那时他已经开始做些龌龊的生意,但从不会把公事带回家处理,在瓦妮莎夫人面前藏得很好。 在这之前斯福查家族只能算作二流家族,直到斯福查公爵掌权,逐渐获得了新国王爱德华的宠幸。那时的宫宴只有同王室联系最密切的贵族才有资格收到请柬,到希洛两三岁时,斯福查公爵终于跻身进了核心贵族圈,破例可携家人赴宴。 也正是这次短短的会面,爱德华被瓦妮莎夫人吸引了目光,金发绿眸的美人可不多见,瓦妮莎夫人少女时期被家人保护得太好,极少参与贵族小姐之间的活动,美名也没途径传播出去。 当晚,爱德华便向斯福查公爵提出暗示,却遭到了斯福查公爵的拒绝,他还不至于拿妻子来换取利益。不过终究没能保护好妻子,那时的爱德华还不算昏聩,大权在握,有的是办法使绊子。 就此晾成之后的一切,瓦妮莎夫人初时被迷晕带到这个卧室中,第二天会被送回家,虽然身体不太舒服,她并没有多加疑惑。 后来某次她在对方非人的侵犯中惊醒,挣扎不成,反而让爱德华得了乐,毕竟木头哪有鲜活的美人有趣。 他不再遮掩,甚至大摇大摆出入斯福查家的府邸,后来更是为了追求刺激,和自己的臣子、女人的丈夫一起做这些肮脏事。 瓦妮莎夫人的意愿没人在意,斯福查公爵也没能力保护好她,更应该说是不够爱,不然谁舍得拿自己的妻子来换取钱权。 这些糟粕密辛都是希洛好不容易探查,抽丝剥茧得出的。她并不想让外人知道,给人谈资,惊扰母亲的长眠。但显然,卡佩公爵也知晓,就是不知道对方查到了哪一步。 不然也不会把她和爱德华带到这里。希洛最后没有刺下那一剑,不是因为卡佩公爵的劝阻,只是不想就这么便宜他。一了百了来得到快,坏人不配拥有那么迅速的死法,如果她逃过这劫,自然会好好报仇,慢慢折磨爱德华。 但她也没让他好过,精铁打造的剑被希洛直直砸到他身上,没有皮外伤也会留下内伤。 “走吧,希洛小姐,时候不早了。”卡佩公爵笑道。 “你身边那个侍卫,运气足够好的话,还能出来。”他补充道。 “什么意思。”希洛问道,语气终于不再保持平静,带有难以捕捉的悲伤与恐惧。 卡佩公爵没有回答她,而是带希洛离开了密道,等他们都出去后,铁水立刻浇灌了刚才的出口。火光沉寂后,这里再也无法进入。 “如你所见,这密道我不打算留了,不过暂时留了个出口,就看他能不能出来了。”他仍旧保持着一副微笑的样子。 “你到底想做什么。”希洛颤抖道。 “你们这群孩子做事毛毛躁躁,怎么能管好这个国家,不若由我代劳。” 他们果然太年轻,自始至终都在对方的鼓掌之中,或许从最开始莉斯和杰弗里的婚事,就已经踏入了对方的圈套。 那陪嫁的六千精兵,才是今晚最大的变数。 74.败露 再次看见阿方索,对方完全没有贵公子的模样,一身礼服变得脏乱,溅的不知道是谁的血。他是在听人回禀的时候被突然袭击伤到的。 果不其然胜利来得没那么容易,王宫的士兵被击败之后,还没来得及整兵,外圈的士兵突然像疯了一样,开始对自己人发起了进攻。 因为那是斯福查家的军队,阿方索本不打算动用,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安排了进来,没想到是给自己下了个套。 那支队伍的确是精锐中的精锐,问题就出在,他们从未真正归属过别人,唯一的主人,只有卡佩公爵。 为了尽力保全那支队伍,阿方索将他们安排在了外围,现在反而是羊入虎口,给了他们包抄的机会。 但他手里的人也不弱,费奥瑞家族有的是钱,真金白银砸出来的队伍,就算根基不深,依旧是战力强悍的队伍。 卡佩公爵出现在高塔的时候,阿方索刚好杀了个人,希洛被几个士兵押在后面,就算她只是个弱女子,卡佩公爵依旧不会给她自由行动的机会,老国王被侍卫随意拖到一旁的地上。 “阿方索公子累了,不如休息会儿吧。”卡佩公爵贴心的让人搬了椅子过来。 “公爵大人深谋远虑,应该比我更需要座椅吧。”阿方索收了水中的剑,把手上的血水随意抹在了衣服上。 对于他的话卡佩公爵不置可否,阿方索是费奥瑞家族的独子,不能轻易杀掉,不然恐怕他也承受不住费奥瑞公爵的滔天怒火。 罗伊和莉斯发现不对就赶快出去维护秩序,但那些士兵好像杀红眼一样,根本停不下来,不过依旧小心避让,不敢伤到公爵的孩子。 于是兄妹俩只好找阿方索汇合,商量对策。没想到一来就看到了自己的父亲。 莉斯还站在台阶上,颤颤巍巍开口道:“父亲,你在这里做什么。” “终于来了啊,你们两个好孩子。”卡佩公爵回头看见罗伊牵着莉斯的手就气不打一处。 他最为寄予厚望的长子,和放在手心千娇百宠的小女儿,究竟是什么时候居然产生了背德的情愫,搅和到一起。 甚至到现在,他还不敢将这事告诉妻子,生怕对方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罗伊看见卡佩公爵的面色不算好,显然已经知道了他们间的事情。他上前一步,将娇小的妹妹彻底地挡在身后,阻隔掉了父亲失望的目光。然后开口道:“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不关妹妹的事。” 听他说完卡佩公爵更生气了,大声吼道:“你也知道她是你妹妹,我让你多关心妹妹,你就是这样做的。” “是我先勾引哥哥的,父亲要罚就罚我吧。”莉斯上前勇敢拉住罗伊的手反驳道。 卡佩公爵气得快要心绞痛,他顺手就将手中的手杖朝兄妹两方向扔掷出去。罗伊怕妹妹被打到,背过身她紧紧护在怀里,自己结结实实挨了一棍子。只能说卡佩公爵宝刀未老,一杖下去罗伊都觉得痛,和从前被惩罚的力度有得一拼,显然是气急了。 希洛和阿方索对兄妹两的事也知道个七七八八,现下并不惊讶。阿方索饶有兴味地看着别人的家事密辛,丝毫不在意自己还在渗血的伤口和并不明朗的处境。 他早已派人向外传消息,就看援兵什么时候才来了。 75.寻她 孩子大了,他也不想管那么多,但这两个做出来的事情,绝不能够放任。卡佩公爵无奈道:“现在我不和你们说这些,罗伊去外面带兵,早点把事情平息下来。” “所以然后呢,父亲?”高大坚实的青年凝视着曾经最向往的父亲道。就算他已经很努力的在成长,却依旧赶不上父亲,他以为最近所做的事情父亲都会满意,原来从未受到阻拦,只因为他也是局中重要的一环罢了。 “事成之后你会接任国王,莉斯想嫁人就嫁,不想我可以养她一辈子,不过你们以后再也不能见了。”卡佩公爵耐心道。 “父亲!”兄妹两齐齐出声道。 “想造反不成,你们两个。”卡佩公爵怒道。 “我不会再听你的话。”罗伊坚定道:“父亲,你不可能永远都在做对的事,阿方索比我适合当新的国王。” 罗伊牵着妹妹走向了战场,他温柔问向身侧的人:“会怕吗?” “只要和哥哥一起,我什么都不怕。”莉斯反握他的手。 “那坐好了,我会永远和你在一起。”罗伊把莉斯抱上马,自己再翻身上去,把面前的人紧紧护在怀里,头也不回的向卡佩公爵手下的军士冲去。 切萨雷在盘桓曲折的密道中找了许久,渐渐他发现窄道两侧的蜡烛在慢慢熄灭,空气中的氧气愈发稀薄,就算他是半血族,在这种环境呆久了,也会像墙上的蜡烛一样,融化滴落。 好在他还算幸运,靠着蜡烛的指引,终于找到了正确的出口,不过外面却一点也不太平,两方人马打得火热,切萨雷知道今晚的排兵布阵,面前这些人显然是在内讧。 好在他远远看到了正在奋力抵抗的罗伊,几个体格健硕的精兵把他夹在中间,不敢下死手伤人,正在竭力想擒拿住兄妹两,而罗伊因为要护住怀里的莉斯,行动受限,所以也只能勉力抵抗对方的进攻。 切萨雷在旁边辅助,加上罗伊自己强势的进攻,让他摆脱了目前的困境。 “现在解释一时半会说不清楚,你去中央高塔找希洛吧,她在那里。”罗伊没时间道谢,赶快给他指明该去的地方。 希洛这会的情况却不太乐观,卡佩公爵显然被气狠了,让手下得力的人把她和阿方索给绑了。 “公爵何必下这么重手,我和希洛现在还不是阶下囚。”阿方索吐了口鲜血道,刚刚士兵又触碰到了他的伤口。 卡佩公爵这会无暇顾及他,他正在让国王书写封即位诏书,大抵意思便是费奥瑞同斯福查家族公然造反,卡佩家族殊死抵抗,终于斩杀奸邪,而自己年老体弱,后继无人,便将摄政大权拜托给卡佩家族。 都是一丘之貉,却将自己的所作所为说得那么高尚,不枉他费尽心计,殚精竭虑,才制定出这样天真完美的计划,但他对敌人的力量了解还不够深入,今晚绝不会是死局。 切萨雷赶到的时候就看到自己最珍视的小姐被双手反捆绑在椅子上,早上精心编好的发髻已经散乱,衣服也皱皱巴巴,沾了血迹,而希洛的面色很不好,她平时需要多修养,今天的一系列事情已经耗费了她太多精力。 76.暴露 卡佩公爵看到切萨雷找来时挑了下眉,显然没想到他竟然能走出来。他向侍卫们示意,训练有素的近卫们立刻拔出了刀,银光晃得这里都亮上几分。希洛迷迷糊糊的靠在椅背上,双手被反绑在身后。 她看见眼前的人乱做一团,像是在打架,不时传来受伤的闷哼声,直到切萨雷的面孔清晰地出现在她眼前。 “我来带你回家,希洛小姐。”切萨雷小心翼翼地捧起她的脸,确认她现在的状态是否良好,垂下的发丝被他别在耳后。切萨雷把她手腕上的绳子割开,将人搂进怀中,阿方索也顺带恢复了自由。 阿方索擦了擦嘴角流出的血,说道:“你先带她走吧。” 守在这里的近卫七七八八都被放倒了,不过高塔的楼梯上有人正在赶来,是卡佩公爵叫来支援的,明显不打算放他们离开。 切萨雷刚刚受了伤,没法再使用飞行的能力,只能带希洛杀出条血路。 他右手执刀,左手将希洛抱起,少女纤细的手臂环在他的肩颈,整个人都依靠着他。不停有鲜血从他的腹部流出,染湿了她的裙摆。 希洛也注意到了,想要挣脱切萨雷的怀抱。“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路,你现在受了很严重的伤。”她开口道。 “没关系,死不掉的。”切萨雷固执的回道。 希洛没办法,只好将脆弱洁白的脖颈凑到他的唇边,开口道:“咬一口吧,你现在状况很糟糕。” 他的身份一直藏得很好,应该说发现他异类血统的敌人全都上了天堂,现在如果吸血的话那之前的隐藏全都白费了。 但他无法克制住对希洛鲜血的渴望,今晚他一直不停在激发血族的能力,自身也到了满负荷的状态,再加上刚刚还被捅伤了腹部。希洛说得很对,他现在身体情况很糟糕,但是没关系,他一定会带她离开的。 血族尖利的犬齿瞬间洞穿了少女娇嫩的皮肤,滚烫的人类鲜血进入他的身体,刺激着新生细胞的形成,浅浅的皮外伤瞬间愈合,只有腹部那个伤口一时半会还好不了。 那块遮羞布一样的眼罩被希洛摘掉,切萨雷的红眸刚好盯着卡佩公爵的方向,对方刚刚看到了这近乎妖异诡艳的一幕。 在满月照眼下,星火散落的城堡高塔,高大挺拔的男人把精致娇小的少女楼在怀中,少女像献祭一般伸出脖颈,有多余的血滴从他唇齿间溢出,滑进衣领。青年的红色眼睛第一次光明正大暴露在那么多人眼前,吓到了想要靠近的士兵。 卡佩公爵甚至不敢直视他,这诡异的血红色眼睛,明显是血族特有的特征,这是猎巫运动之后他第一次见识到活着的血族,但他知道,绝对不能让他离开,不然等待他的绝对是血族永无止境的报复。 77.刺他 切萨雷舔干净希洛那块的皮肤,伤口停止住了流血。希洛秀眉微蹙,这次切萨雷需要的血液有点多,突然的失血让她的晕厥程度更严重了。 满身血污的青年抱着娇小的少女一步步走向石梯,卡佩公爵看着他们的背影大声吼道:“拦住他们,不能让他们活着离开。” 士兵们看着来人妖异的红眸后背止不住发寒,出于平时受到的严肃训练,还是硬着头皮迎上去。 “卡佩公爵,我劝你最好收手吧。”阿方索在一旁说道。 “你给我闭嘴。”他再也维持不了胜券在握的表情,食指指向阿方索吼道。 果然做人不能够太自信,当时就应该把切萨雷关进昏暗曲折的地下密道,不然也不会招惹上这个疯子。而且阿方索现在这幅样子,或许还留有后手。 切萨雷带着希洛还是不太方便出招,对方人数太多,切萨雷想不受伤离开或许没问题,但要护住希洛就很不容易了,他还是尽自己的全力,不让希洛受到一点伤害。 “切萨雷,你一个人先走吧。”这还是希洛第一次看见他那么嗜血狂暴的模样,以往他出去为她做事,大部分回来时都已经收拾干净,所以她想不到,对方经历的都是些什么,并不像轻飘飘的命令那么简单。 她其实不太在乎自己的命,这幅身体从很早之前就走向了条衰败之路,就算逃过这次,不久之后也会迎来死亡。切萨雷没必要为了她这样。 “不可能的,我不会再离开你。”切萨雷用力拉住了希洛的手,两人十指紧扣严丝合缝。今晚找不到希洛的恐慌他不想再回顾第二次。 切萨雷带着她不断往离开王宫的路前进,但希洛觉得好累好累,前方是漫漫的黑暗长路,身后是前仆后继的追兵,不知道还要走多久才是个头。 她甚至就想停留在此处,自己本来就是个累赘,如果不是因为她,说不定母亲当初能和父亲果断分开,重新过上无忧无虑的生活。如果切萨雷没有遇上她,凭他的身手,在斗兽场未免不能等到出头之日,说不定还能碰上个善良的女孩子,过上普通人的生活。 她好像天生就会给身边的人带来不幸,所以她想先松开手,让切萨雷一个人离开,去找到自己真正想过的生活,然后就她会很快死去,这个世界没有她的亲人,不会再有人记得她。 但是她真的有那么大度吗,她不懂爱,也不算拥有颗澄澈透亮的心,切萨雷是她的东西,不管她活着还是死掉,永远都是。 切萨雷前行的速度逐渐变慢,他的身体已经透支过度,在经过一个拐角的时候,希洛突然摔倒,切萨雷连忙蹲下问她有没有伤到哪里。 “我好累,切萨雷。”希洛开口道。她的面色是在算不上好,没有一丝血色,甚至看不到一点求生的欲望。 “抱歉小姐,请你再坚持一会。”切萨雷回道,声音里隐隐带上了哭腔。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吗?”希洛问道。 “当然,所以你千万不要放弃。”切萨雷将她揽进怀里道。 “抱抱我,让我休息一会。”希洛手摸上他的胸膛。 切萨雷顺从地给了她休息的余地,追兵数量在减少,还有一会才能赶到。但这些希洛都不知道。 他也暂时放松了警惕,在硝烟与烟火味弥漫的宫巷同希洛享受着片刻的温存。所以他不曾注意到,银光从少女的裙摆边上晃过,然后刺进了青年坚实的胸膛。 这是白银匕首,血族天生的克制武器,明明是给她防身用的,却被希洛用最后的力气将它捅进了爱人的身体。 青年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晕厥了过去。希洛也因为力竭陷入了沉睡,她在闭眼前抱歉的想:“我那么自私,为什么要喜欢我呢,可这是你说的,你将永远和我在一起。” 78.苏醒 等切萨雷再度醒来,已经是半月之后。胸口的伤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只是留下了块丑陋的疤痕吧,他醒来下意识就摸向身侧,但是并没有熟悉的人的身影,所处的也是完全陌生的房间,墙上装饰古典而朴素大方。 意料之外的是,切萨雷醒来后见到的第一个人竟然是应该被称作父亲的人。他所处的地方也是埃斯特家族盘踞已久的古堡,这里曾经盛极一时,但现在早已经淡出了大众的视野。 “终于醒了啊?”恩佐?埃斯特本来是打算来给儿子擦洗身体的,切萨雷已经醒过来了,正好不必了。 “她在哪里?”切萨雷看见来人,将昔日的恩怨仇恨抛却一旁,首先问到希洛的下落,尽管父子两上次的会面并不能算作和谐相处。 “那个伤到你的人类女孩吗?我本来打算把她一道带走,但被人给拦下了。”恩佐平静回道。全然不复看到切萨雷濒死时的怒火。 他当时出于血脉相连的羁绊,隐隐感觉到切萨雷受到了很严重的伤。等他找到切萨雷时,看到他和一个人类女孩紧紧相依,两个人满身血污,少女洁白的手握着亮泽的匕首,插向切萨雷的胸膛。 他对切萨雷做的事也有所耳闻,本来想把希洛带回古堡关着,但被阿方索拦下了,她的身体还是得由穆里医生诊断,不然能不能活到醒来都是个问题。 在恩佐带走切萨雷前,阿方索转交了一封信件,本来是希洛之前拜托他在去世后给切萨雷的,但现在两人这种情况,最好还是做个了断。 信上只有简单的几个字:“你自由了。” 那是生日那晚两人颠鸾倒凤一整夜的第二天希洛写下的,意识到了自己心意的希洛,并不希望自己死后切萨雷仍旧对此恋恋不忘,希望他像风一样自由,开始新生活。 不过在漆黑的长巷,她改变了自己的想法,打算同切萨雷一道赴死。但在下手的最后一刻,她还是心软了,匕首偏离了三寸,并没有刺到心脏。幸好这伤并不致命,不然才是真正的错误。 切萨雷接下父亲递过来的信纸,上面的字迹她很熟悉,娟秀小巧却暗藏锋芒,就像希洛这个人一样。泪珠打湿了菲薄的纸页,切萨雷显然没想到,希洛是真的不要他了。 “我要去找她。”切萨雷把纸揣进衣袋,便要起身离开,但胸口突然传来症钻心的刺痛。让他一下倒回了床铺。 “你伤还没好全,她想见你自然会来找你,何必上赶着找罪受。”恩佐恨铁不成钢地道。 那把匕首就是当时猎物运动,最顶级的血族猎人才有资格使用的武器,白银材质加上炼金咒术,足以对血族产生致命的伤害,切萨雷从母亲那里得到,一直妥善地保管着,毕竟这是能威胁性命之物。它造成的伤口也没那么容易好全,不仅要靠超强的恢复力让皮肉恢复,也得喝许多奇奇怪怪的药液来解掉咒术。幸好这个废弃已久的古堡中还留有些魔药。 这里已经是另一个国度,而公国之前那场闹剧般的战争,很快的恢复了平静。当晚追兵还没追上切萨雷和希洛,就被突然赶来的援军打断,费奥瑞公爵感觉事态不对,就召集军队赶去王宫,这是他早有后手,向其它几个国家借来的,瞒住了所有人,本来只是保险起见,没想到真的派上了用场。 79.交错 经此一役,爱德华家族的统治算是彻底走到了尾声,王城中的贵族势力被重新洗盘,卡佩家族因为造反被惩处,幸而还有罗伊撑起门楣。而斯福查家族唯一的继承人在混乱的王宫中下落不明,算是彻底退出了公国的贵族舞台。费奥瑞家族因为反贼有功,阿方索被教会和内阁推举接任新的国王。 那日阿方索留下希洛后就派人把她送回了庄园,把家里的一众人吓了一跳。他们都当小姐不过是去参加个普通的晚宴,没想到浑身血污的被送回来了,而切萨雷也不知踪迹。 靠安妮和穆里医生的悉心照料,希洛终于在一周之后醒了过来。阿方索听说之后连忙过来探望,毕竟希洛是因为他的纰漏才落得这种情况。他把当日后来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希洛,包括切萨雷被带走和他转交的信件。 “我已经刺了他一刀,就这样分开也好。”希洛听到后沉默了一会儿道。 “邻国有个消失已久家族突然回到大众视野,姓埃斯特,如果你想继续的话也能再找他。”阿方索把他调查到的关于埃斯特家族的情报放到了桌上。 “麻烦你了,但是我暂时不想再知道关于他的事情。”希洛冷淡回道。 “我也不是要让你做什么,只是希望你养好身体,斯福查家族的荣耀还等着你来维护,我加冕礼上最优越的观礼位给你留着。”阿方索知道她现在状态不佳,也不在意希洛的语气。 希洛醒来后想了很多,她不想再同虚与委蛇的贵族打交道,于是回道:“你对外就说我死了吧,总归有那么一天的,斯福查家族也没有延续下去的必要。” “那你养好身体,多莉丝还想约你一起玩。”阿方索问道。交谈了会希洛也没了精力,阿方索便就此告辞。 之后阿方索也没撤斯福查家的爵位,只对外说希洛失踪。只要希洛想,依然可以成为公国权势最盛的女人,这对独身的贵族小姐来说,有足够的保障,不必委身于人也不必受人屈辱。 就这样从冬天再到春天,希洛和切萨雷愣是再无半分交集。希洛为了休养身体和掩人耳目,没有再住在王都,而是去了外祖家更为偏僻的庄园。 这里是祖父祖母安度晚年的地方,环境清幽僻静,不会有外人打扰,最适合康养不过。而切萨雷在希洛离开后才回到庄园,此时早已物是人非,负责照顾花草植株的园丁全是新面孔,没人知道希洛的下落,好像正如流言所说,斯福查家的女爵死在了这场叛乱中。 希洛处理好一切,把生意和玫瑰庄园都托给信得过的人照顾,就慢悠悠的踏上旅途,她并不急着赶路,为了身体健康着想,一路上走走停停,欣赏沿途风景,终于在半月后到达了这座空置已久的园子。 与此同时,切萨雷也没停止过寻找希洛的踪迹,两人有不少次擦肩而过的瞬间,隔着马车朴素舒适的厢壁,昏睡的少女同骑马的青年就这样交错而过。 80.春情(微h) 冰雪消融冬去春来,绿意席卷大地,希洛来庄园休养已有月余,在穆里医生的精心调养下,加之不需要再处理公事,每天就休息看书或是做些有趣的事情,希洛的身体算是稳定在了一个良好的状态。 这座宅子人不多,塞缪尔管家年纪大了,希洛没让他跟着自己过来,他也到了应该颐养天年的时候。身边熟悉的人就只有穆里医生,安妮和一些旧时的侍女。 她不喜欢去人多的地方,每天活动的地方不是家里,就是庄园附近的花圃树林草地,这天希洛依然在园子背后的花园里看书。暖洋洋的春光洒在身上,暖和极了,春风温柔和煦不必担心着凉。 希洛的注意力全在手中的书本,这是位植物学者编撰的,里面记载了他收集和培育的玫瑰品种,还有精致的水彩绘制的玫瑰插图,希洛闲来无事,想尝试着自己种花,于是便找了这本书来看。 直到一片阴影洒在手中淡黄的纸页上,希洛抬头一瞧,发现是熟悉的故人。许久未见切萨雷,对方头发长了不少,自然微卷,几乎要把眼睛遮住,他没再戴眼罩,透过散落的黑色发梢,一黑一红两只眼睛若影若现。 想必他日子过得不错,他以前衣饰简洁大方,虽然料子不错,但是款式仍然不似贵族。今天他穿了件用金线绣着花纹的白缎衬衫,一片精心缝纫的褶皱垂在胸前,外面罩着件贵族中流行的黑色短袍,贵气逼人。 两个人的见面没有意料中的争执,好像两人从未分开过,切萨雷给希洛搭上张薄薄的羊绒毯子,温柔说道:“虽然最近天气较好,小姐也要注意保暖,别再风寒了。” 他这样一说,希洛确实感觉道了一阵凉意,于是裹紧了身上的绒毯,让切萨雷离自己近一点,想靠近他取暖。 切萨雷自然巴不得和她挨着,他挤上这张小塌,希洛靠在他宽阔的胸膛。希洛如今不必再端贵族小姐的仪态,每日穿得都简单极了,柔滑的缎料精心缝制的白色衣裙,舒适熨贴。 火热的温度隔着薄薄的衣料从背后传过来,希洛觉得很舒服,于是便又往切萨雷怀里缩了点,两个人之前气氛闲适宁静,但是希洛却被臀下逐渐苏醒的某物硌得慌。 切萨雷年轻力壮情欲旺盛,有时希洛一些自然而然的靠近都会让他起反应,现下更是如此。可是希洛正专心看书,不打算解决他的欲望,但是切萨雷却没有那么规矩。 他的手在希洛腰胯处不老实地乱摸,一勾一勾,把希洛的裙子都给拉扯了上来,堆在白腻的大腿上,大手在裸露光滑的皮肤上来回移动,时不时还打个圈。 切萨雷头埋进她的颈我,嗅了嗅小姐身上自然的香味,在她耳边说道:“小姐的腿好软好滑。” 两个人已经有过那么多次负距离的接触,但希洛却因为他的话羞红了耳朵,切萨雷虽然在床上动作很猛很过分,脸皮却很薄,从来不会这么讲话。 希洛拍了拍他的手说道:“拿开你的手,我在看书。”语气里掺杂了些气声,显然她也有些动情,但这里并不是个适合做亲密事的地方。 “不要,我好难受,希洛小姐。”切萨雷手依旧没停下,把希洛禁锢在怀里,就像只粘人的大狗。 “晚上再做好不好。”希洛小幅度挣扎了下,但是根本没办法离开他的怀抱。 她有些疑惑,明明那晚她狠狠刺了切萨雷一刀,后来又送了封书信过去和他划清关系。怎么切萨雷表现得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两个人的相处模式和以前大差不差,但切萨雷更放得开,仗着希洛对他的宠爱,得寸进尺祈求小姐的垂怜。 他接下来的动作让希洛没别的思绪想其它,因为他的手挪到了少女柔软的禁地,大手强势分开少女紧闭的双腿,隔着薄软的布料覆上绵软柔嫩的阴阜,轻轻揉动着。 希洛从喉间溢出声轻哼,他肯定感受到了她底裤上浅淡的湿意,不可否认希洛对他的靠近是同样动情的,两个人在这件事情上太合拍,很容易就带给对方快感。 “小姐,舒服吗?喜不喜欢我这样揉小穴。”切萨雷低声问道。 他怎么这么坏,希洛从来没有从他嘴里听过这样的词汇,切萨雷一向只知道蛮干,没想到也学会了床上的荤话,让希洛满脸绯红。 “你哪里学的,快拿开你的手。”希洛回道。 切萨雷果然挪开了手,不过他修长的手指从底裤边缘伸进了更里面的地方,带出两根晶亮的银丝,又伸到希洛面前,说道:“小姐撒谎,你明明也很喜欢的。” 这东西无疑是从希洛身体里流出的,她被切萨雷简单的撩拨挑动了情欲,但她没想在这种地方和他做爱,光天化日之下,说不定还会有侍女靠近。 “去房间里面,别在这里。”希洛放弃了抵抗,把书放下说道。 但对方却不肯听他的话,厚实的书本被绒毯下乱动的双手挤下了矮塌,摔在厚实鲜嫩的草地上。希洛的白裙宽松,意味着切萨雷的手可以肆无忌惮的乱摸,他现在也正在这么做,一只手顺着纤细的腰部往上,在绵软的胸线边缘打转。 而另一只不规矩的手正在揉捏希洛鼓鼓的阴蒂,像小鸟喙尖尖的小小的红珠,在刚刚就悄悄勃起,现在夹在青年纤长有力的指尖,感受着对方动作传来的一阵阵快意。 没有鱼骨胸衣的束缚,两团柔软的乳翘嘟嘟的挺在胸前,这处也在渴求着青年的爱抚,切萨雷没让希洛失望,大手托起一团绵软,轻柔的揉捏着。 希洛本来还想反抗下,但现在破罐子破摔了,他相信切萨雷不会那么没分寸,他的小心眼肯定不会让别人看到她情动的样子。“好舒服…要亲亲。”希洛娇声娇气回道。 她不喜欢现在这种姿势,只能单方面感受对方给予的东西。切萨雷把少女转了个身,现在的姿势是希洛跪坐在青年的大腿两侧。 切萨雷吻上希洛娇嫩的唇,舌头很有攻击性的闯入对方的口腔,湿热的舌头同黏膜相互接触,发出色情的声响。 希洛的手也没闲着,她解开了切萨雷腰带上的锁扣,放出了那根让她又爱又恨的大家伙,少女的手抓住对方的性器,上下抚摸,时不时刮下敏感的龟头,或是抠弄被前精打湿的马眼。 切萨雷爽得满脸潮红,他放开希洛嫣红的唇瓣,给对方喘息的空间,又因性器传来的快感发出粗重喘息,他的手也没停下,手指早已滑进少女的禁地,浅浅抽插,汩汩淫液流下,打湿他的掌心。 两个人唇舌相依,手中也在爱抚对方的性器官,是舒服的,但希洛却不满足于两根手指,小穴内部传来空虚感,需要更粗大的东西才能缓解。 她握住对方粗大硬挺的性器,然后用自己湿润的阴部去靠近。切萨雷知道她馋了,却不主动插入,等着看希洛会有怎样的反应。 敏感的龟头终于贴到了肖想之地,希洛来回蹭刮着湿润的腿缝,她感觉差不多了,才试探性用穴口抵住他的性器,缓缓往下坐。因为润滑得不错,硕大的龟头一下就闯入了半个。 “啊…嗯…”久未有异物光顾过的少女禁地,再次被硕大的性器撑开,虽然只进入了一点,仍然让希洛发出动情的呻吟。 切萨雷这下也不给她机会慢慢玩,他用力挺腰,一下将性器送入少女的身体,填满对方只为他一个人打开的密道。 “啊…好胀…”希洛被对方的突然袭击打了个措手不及,难耐的轻呼道,她秀眉紧紧皱在一起。切萨雷缓缓抽插,等对方适应后才大开大合动作起来,他掌住希洛的腰,腰腹用力,将硕大的性器往希洛体内最娇嫩的地方撞去。 这个惬意的午后算是废在了切萨雷身上,刚开始还是女上的姿势,但切萨雷射了一次之后嫌这个动作不尽兴,把希洛翻过去趴在绒毯上,然后覆上少女的身体,将性器又重重插了进去。 结果在希洛快要到第二次高潮的时候,她突然被安妮的声音叫醒。原来刚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梦境,她因为温柔的阳光而昏睡,书本顺着少女纤细的手往下落砸在草地上,而绒毯是安妮担心她着凉悄悄给她添上的。 现在已经夕阳渐沉,安妮担心她睡太久晚上没法按时入睡,来提醒她该起来活动下身体等着吃晚餐。希洛大脑很迷蒙,她让安妮去厨房看看厨娘今天做什么,再度闭上眼回忆刚才缠绵悱恻的梦。 她的下身现在一片粘腻,希洛伸手摸了下,手上沾着的液体晶莹透亮,明显是属于她的,并没有男人腥膻浊白的体液。所以刚刚发生的一切仅仅只是个梦而已,少女懊恼的将手上的东西胡乱擦拭在裙摆上。 晚餐后,希洛吩咐安妮道:“帮我找几个俊俏的青年,要干净整洁并且体格健硕的,悄悄带进来。”安妮显然没想到希洛竟然会让她办这种事,虽然很羞耻,依旧答应了。 希洛洗完澡就在房间里等着安妮找的人,她并不羞耻于自己的欲望,这不过是人正常的需求罢了,就算没有切萨雷,她也能让自己快乐。 81.念他 安妮虽然脸皮薄,也没有体验过男女之间的情事,但还是利落完成了希洛拜托她做的事,反正希洛给了她足够的钱,安妮顺利带回了几个年轻英俊又高大健硕的青年,把人安置在客房,几个男子面面相觑,不知道等待他们的究竟是什么人。 如果不是因为家境贫寒,他们也不至于做这种出卖身体的事情。以为花钱雇他们来的是风韵犹存的贵族妇人,掮客再三叮嘱了服侍这类贵夫人的注意事项,没想到一个貌美的少女出现在了房间门口。 对方看起来年纪不大,花朵一般的年纪,穿的衣裙宽松,外面还罩了个白色外袍,依旧掩饰不住下面纤瘦美好的躯体。几个青年看到他们的客人居然是个清棱棱的美少女,眼睛都看直了。 希洛倒也不是为了追求单纯的肉体刺激,她就是想看看切萨雷到底有什么特别的,让她时隔这么久都会做有关他的春梦。 她一进来离她最近的青年便要过来搀扶她,希洛摆了摆手,示意对方别碰到她,往贵气逼人的沙发上坐下。青年的目光黯了一下,然后又恢复了满面笑容,渴望获得希洛的青睐。 他们的相貌身体都是顶好的,经过了三个月的精心培训,又穿上质地精良的衣饰,乍一看和贵族青年也差不多。最重要的是,他们都很干净,希洛是他们第一次的客人。 希洛仔细打量了面前的几个青年,凭心而论,这些人在希洛眼里只能算作中人之姿,连阿方索的皮相都赶不上,更不用说切萨雷了。 她的手肘撑在扶手上,纤瘦的手托举着脸颊,歪歪的倚在沙发上,却好似副画师精心绘制的油画,美丽异常。 “把上衣都脱掉。”在满室寂静中,希洛终于开口对他们说了第一句话。 没想到这个女孩子一来就玩这么大的,直接脱衣服。按照掮客告诉他们的流程,一般事前都要陪主顾喝喝酒,熟悉下,之后的一切也要听主顾的指示,主顾不发话决对不能进行下一步。他们都没经验,虽然不好意思,还是窸窸窣窣的脱掉了上衣。 希洛让他们依次走近点转圈向她展示自己的身材,像在挑选一个最合口味的留下,于是几个人都卖力展示着自己的肌肉,他们有做过专门的训练,对这方面非常自信。 但在希洛眼里没一个让她满意的,要么肌肉太健硕显得油腻,要么就是练得不够显得略虚,唯一一个符合她审美,她又觉得这样的身材太假,少了点性感的疤痕。 这下希洛完全没有兴趣看他们裤子下的东西,她起身未置一言,兴致缺缺地走出房间让安妮给他们安排住宿,并且明天一早就让他们离开,并给份丰厚的报酬,让他们以后不必再靠这事挣钱。 希洛一个人回到自己的卧室打算睡觉,可闭上眼满脑子都是下午花园中未完成的事情,尽管她可以努力压抑住内心对切萨雷的情感,控制着不去想他,但这副身体却不听使唤,不由自主的地怀恋他给予的极乐,以至于希洛想到他就会分泌出甜蜜的黏液,浸湿薄软的底裤。 少女的指尖摸向了自己的腿缝,学着切萨雷曾经那样爱抚自己的阴蒂,连绵不断的淫液从窄小的穴口溢出,打湿了臀缝。她另一只手罩上自己的胸口,将绵软的乳揉捏变换成不同形状,终于一刻钟之后,少女靠脑海中快乐的记忆,和手下的动作,让自己登上愉悦巅峰,虽然不及切萨雷带来的快感,依旧让她软了身子,陷入了下一个梦境。 82.再见 切萨雷最近过得不太好,他休养好身体后就回了王都,不过现在他多了个贵族身份。恩佐一直没闲着,猎巫运动时吸血鬼的生存空间几乎被消杀殆尽,现在吸血鬼猎人后继无人,他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让藏有巨量财富的埃斯特家古堡恢复生机。 父子间关系依旧很僵,但切萨雷终究没拒绝恩佐给他安排的爵位,等回到王都,邻国贵族的身份可以有效给他规避掉许多麻烦,也能让他更快找到希洛。 但希洛的影子好像销声匿迹一般,他问了玫瑰庄园的每一个人,对方均表示因为前主人失踪,管家请辞,所以现在庄园被别的贵族接手,不再属于希洛。 切萨雷找到塞缪尔管家的时候,对方也表现得非常悲伤,好像希洛真的生死不明一样,但切萨雷不相信,反正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就算希洛变成了一堆白骨,他也会和她在一起。 希洛又安心休养了一月,除了切萨雷会时不时入梦,留下一些缠绵悱恻的余感之外,她的生活别无其它不顺心的事情。但这样的日子也没有太长,穆里医生将希洛身体稳住之后,就算他用再珍贵的药,希洛的身体情况也再无好转。 最好的情况已经是现状,能再维持两叁年已经算幸运之极。希洛对此不置可否,反倒是她反过来安慰穆里医生不要过分伤心,他终究没能克服这座他医生生涯的难关,救不了女儿,也救不了希洛。 一个人的日子很自在惬意,但希洛在某些瞬间,会下意识说些曾对切萨萨雷说的话,比如“好久没遇到这样的天气,要不要骑马”“这本书你看了吗,我想你会喜欢的”“今晚晚餐想吃烟熏牛肉,快去给厨娘说说。”可是空荡荡的房间里不会有人回应她。 安妮把她的日常起居都照顾得很好,但希洛却能在他两泡的茶中喝出差异,明明都是同样的茶叶,同样的冲泡方式。不管做什么事情,希洛的心里总有一块空荡荡,没有东西可以填补,除了在某些难以言说的梦境,希洛能感受到久违的被爱的感觉以及她对切萨雷的爱,她才能感觉到自己是个活生生的人,也是拥有感情的。 切萨雷无法忍受与她长时间的分离,希洛又何尝不是呢。她想念温暖的有他的被窝,想念他悄无声息的陪伴,想念他的一切一切。 所以在和穆里医生商议之后,希洛做了一个让身边人大跌眼镜的决定,她决定一个人去找切萨雷,和他度过生命最后的一段时光。反正她的身体情况还行,只要按时吃药,就不会感到不适,到时候等她安顿下来,穆里医生会给她按时送药。 半个月后,切萨雷在周边了找最后一圈,依旧没有希洛的踪迹,没想到在返程的路上有人拦下了他的马。身穿白裙的金发绿眸少女抬起头问道:“先生,您需要玫瑰花吗?” 83.再见 切萨雷似是不敢相信朝思暮想那么久的人就这样出现在面前,他直勾勾地盯了希洛半晌,久到少女都面带疑惑,准备转身寻找下一个顾客,切萨雷见状连忙翻身下马抱住希洛,两条手臂像钢锁一样箍住希洛的肩头。 两个人之间再无半分空隙,鲜艳欲滴的粉色蔷薇洒了满地。切萨雷撒娇似的用下巴蹭蹭希洛的发丝开口道:“我终于找到你了,希洛小姐。”还不等他高兴,希洛的下一句话顿时让他如临冰窖。 “你认识我?”少女的语气满是疑惑,似是不明白对方何出此言,语气里甚至带了点被男人骚扰的愠怒。 切萨雷的手臂无力的从希洛身上滑落下去,他垂下头颅,眼睛里水盈盈的,希洛甚至觉得他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你不记得吗?我是您的未婚夫。”切萨雷揉了下眼睛,接着就从衣兜里掏出张泛黄的纸页。 希洛都不用接过,就能知道这是当初那份送给切萨雷的婚书,没想到他居然随身带着。于是切萨雷顺利把希洛带到路边一间环境清幽雅致的咖啡馆, 他将两人曾经的相识经历徐徐道来,不过这个版本和希洛记忆里的完全没有关系。切萨雷说自己是公国的一个小贵族,和双亲去世寄居在府上的希洛暗生情愫,于是两人在去年订婚,但因为王都的一场暴乱,未婚妻就此下落不明。 其间希洛好几次端起咖啡杯都是为了遮住不由自主上翘的唇角,面对谎话连篇的切萨雷希洛心里只有一种想法:他真可爱。但切萨雷自动将少女频繁的动作理解为了不敢相信,坐立难安,贴心的让希洛别紧张。 等他说完切萨雷自然问道希洛最近的经历,希洛只说自己在慌乱被人掳走,醒来睁眼就到了这座小城,并且头受到了外物撞击,不记得之前的事情,只靠随身项链上的刻字知道自己名字是希洛。 她被一个好心的婆婆留下,虽然对方表示不需要希洛付房费饭钱,只要有人能和她说说话就很开心了,但希洛觉得不好意思,于是帮婆婆兜售院子里多余的蔷薇,贴补下家用,就这样遇上了切萨雷。 切萨雷并不着急带希洛离开,对方于他而言就似一张全新白纸,若是进展太快许会让希洛感到不适。他同希洛一道回了老婆婆家中,等希洛习惯他的存在,再带走希洛也不迟。 凯瑟琳女士孀居已久,虽然八十高龄但身子硬朗,希洛回家的时候她正在准备今天的午饭,她从厨房出来第一眼就注意到了高大英俊的青年,虽然对方戴着个奇怪的眼罩,依旧遮不住这具皮囊的出众,像宫廷里出走的王子一般。 “希洛,这是谁?”凯瑟琳女士语气不善的问道,好像这人会拐走自己的乖孙女。 切萨雷不知道应该如何介绍自己,结果希洛自然而然的回道:“他是我的未婚夫。 黑化不动,变笨蛋变态在线飙戏。 84.安眠 凯瑟琳婆婆满脸狐疑地打量了一阵希洛凭空出现的未婚夫,本来还心存疑虑,但见切萨雷紧紧握住希洛的手,希洛表现得也很放松,两人之间的松弛又黏腻的氛围并不是能够假装出来的,也没说什么。 希洛提出帮忙做饭,她连忙摆手说道:“你去桌上坐着,我马上就好。”她是真的喜欢希洛,白白净净又那么好看的小姑娘,就应该娇娇的,远离厨房。但是切萨雷主动拿碗碟盛炖锅里的牛肉时,她也没阻止,这下就希洛一个成了闲人。 不多一会菜就上桌了,主食是白面包,凯瑟琳婆婆用新收小麦做的,香喷喷,配上土豆炖牛肉,还有小甜点。并不是很精细的做法,也称不上摆盘精致,但比起希洛曾经吃过的珍馐美食,里面有特别的属于家的温暖味道。 晚餐过后凯瑟琳婆婆要去教堂告解,这下家里只剩下希洛和切萨雷。切萨雷很想和希洛亲亲抱抱,但是顾忌着希洛现在并不认识他,他也只能克制住。 希洛看出了他的隐忍与难受,但她乐得见对方克制的样子,也没有点破,继续假装着还不了解他的样子,两个人就这样相安无事的假装到了晚上。 凯瑟琳婆婆屋子小,平时就她一个人居住,故而只有一个卧室是常用的,连给希洛容身的地方也是现收拾出来的,不过打扫得非常干净温暖,被子盖着也很舒服。现下多了一个人,又是个异性,就不太好安排了。 她年纪大,睡得也早。从教堂回来洗漱过后凯瑟琳婆婆便准备再打扫个房间安置切萨雷,然后再去休息。她觉浅,晚间偶尔起夜,早上醒得又早,怕吵醒希洛,便没邀她同睡。 “小伙子,来帮我搭把手,拿柜子里的东西。”凯瑟琳婆婆道。 切萨雷还没来得及动手,希洛便问道:“婆婆您做什么,您平时这个点都该休息了。” “给他打扫下阁楼那个房间,总不能让客人睡沙发吧。”凯瑟琳回道。 “没关系,我睡沙发就行,您不用麻烦。”“您快去睡觉,他和我一起睡就行。”切萨雷和希洛同时开口道。 见希洛都这么说,凯瑟琳婆婆笑着拍了拍头说道;“对啊,是我想岔了,你们本来就是未婚夫妻。”然后慢慢走回了房间。这下窄小的客厅又只有希洛和切萨雷了。 切萨雷耳朵尖红扑扑的,他没想到希洛可以心无芥蒂接受一个来路不明的未婚夫,但还是窃喜能够与朝思暮想的人共枕而眠。他现在身份是希洛的未婚夫,自然不能再小姐小姐的叫,太容易穿帮露馅,只好叫她希洛。 “希洛,你现在要洗漱吗?”他平时极少直呼她的名字,高贵的小姐就该是天上的月亮,不应该被人摘下,现下称呼起来还有些不习惯。 希洛听起来同样不习惯,倒不是她喜欢切萨雷原来的叫法,而是希洛两个简单的字从他的唇缝吐出,多了丝说不清到不明的缠绵悱恻意味。 “嗯,我现在就去。”希洛回房间拿好贴身睡衣走进了浴室,关门的瞬间,她能感受到对方带有侵略性的视线,黏黏糊糊,若是以前她自然会邀请他一道进来,但现在,她一个人动作迅速的冲洗好身体。还好凯瑟琳婆婆这里装了花洒,洗澡也方便。 短短的一刻钟,切萨雷却感觉过了很久,浴室里不时传来水流声,提醒着他希洛的确还好好的活着,并且和他在一起。 水声停下,希洛从雾气腾腾的浴室走了出来,不少打湿的发丝黏在了纤细的脖颈上,两个脸颊也红扑扑的。同记忆里的她一样,不过此时的房间没有那么富丽堂皇,希洛身上的裙子也没那么精致柔软。 “我洗好了,你要去吗?”希洛刚洗完澡的声音带着丝舒适的慵懒,勾得切萨雷心里痒酥酥的。他呆愣愣的点点头,让希洛去休息,不用管他。 希洛躺在床上久久都没等到人,打开房门一瞧,洗漱后的切萨雷和衣躺在沙发上,显然并不打算和她一起睡。对方刚闭眼一会,还没睡着,于是和卧室门口的希洛四目相对,借着她屋子里昏暗的光线,切萨雷能看出希洛的表情不太好。 “你怎么不进来,在外面睡觉是想感冒吗?”希洛走近道,不由分说抓起切萨雷的手让他起身。 她不用使什么劲,切萨雷也会乖乖跟着她走。“抱歉,我怕你会介意同我一起睡觉。”切萨雷小声为自己辩解道。 “我们不是早晚会成夫妻吗,一起睡有什么大不了的。”希洛回道,表情中带有丝切萨雷熟悉的狡黠。 希洛自然而然的上床躺下,切萨雷还呆呆站在床边,说道“但你现在并不认识我。” “可我知道你是我熟悉的人,你瞧,我一点也不抵触你的靠近。”希洛起身挪到床边,揽上了切萨雷的腰,这是两人见面后的第二个拥抱。 温软纤细的身体主动贴上来,几乎是下一秒,切萨雷便习惯性回拥。虽然希洛真的出现在他眼前但只有这种紧密相贴的接触,才能让他感到难以取代的实感。 “我真的很想你,希洛。”切萨雷瓮声道。两条手臂使得劲让希洛感受到了隐隐的疼痛,但她不在意,小声回道:“我也是,我也很想你。” 这个拥抱持续到希洛因夜晚的凉意打了个喷嚏而告终,切萨雷连忙松开她,让她躺进温暖的被窝,于是希洛看清了他还没来得及擦掉的泪珠,她抚过切萨雷的眼角,说道:“别哭啊,我不是还在吗,我也会慢慢想起你的。” 切萨雷胡乱擦了下脸,也在希洛的旁边,说道:“晚安。”他不敢靠希洛太近,青年人的身体火热滚烫,尤其夜晚是欲最容易滋生的环境。他并不确定希洛的身体情况,要等看了医生才知道如何,所以最好还是离她远点。 但身边有这么个火热的暖炉,希洛哪里有不靠的道理,她习惯性缩紧切萨雷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睡下,回了句:“晚安。” 所有的欲望在这瞬间都消融掉,切萨雷心里充斥着几个月未曾有的安宁祥和。他一动不动维持着僵硬的姿势。希洛虽然身体情况暂时还很稳定,但她需要较长的休息时间,所以很快就睡着了。见她呼吸变得平稳绵长,切萨雷才敢稍微挪动手臂,把她脸上的发丝别过耳后。唇瓣小心翼翼贴上她光洁的额头,切萨雷终于放心睡下。 在这个并不富丽堂皇的房间,久违的恋人睡得却比以往都好,一夜无梦,安枕到天明。 85.草原 又在凯瑟琳婆婆这里住了一周希洛和切萨雷才告辞离开,在与切萨雷相遇之前,希洛在这里住了快半个月,她很感激凯瑟琳婆婆的收留,对方让她体会到了久违的家的温暖。希洛邀请凯瑟琳婆婆一道回王都,却被她拒绝了,虽然她孤身居住于此,但这个房子留存着她许多美好的记忆,因此不愿意离开,不过终究到了说再见的时候。 切萨雷寻希洛多数时间都是骑的马,希洛身娇体弱受不得马匹长时间的颠簸,切萨雷特意买了辆宽敞舒适的马车,好让她路上能过得舒服点。这样一路走走停停,同希洛来时的心境完全不一样。 她本来打算一走就再也不接触过往,平静孤单的离开这个世界。但人与人的牵绊哪里这么容易就能剪短,时日无多,能够不留遗憾的离开才是最好的结局。 此时已至初夏,切萨雷挑的路同来时不太一致,沿途的风景更秀美,却也更绕些,但为了更美丽的景致多走些路也是值当的。希洛在摇摇晃晃的车上昏昏欲睡,等从软绵绵的垫子上醒来,拉开车帘,外面风景让她一瞬间美到失语。 车厢外是一望无际的绿色,小幅度起伏的草原,上面有星星点点的白色绒团,是正在饱餐的小羊。她过去的人生大多圄与各式精美华丽的府宅,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辽阔的自然草原。 整个天地间仿佛就只有一片草一群羊以及这辆马车,切萨雷特意将车停在此处,就是料想到希洛必然会喜欢窗外的景色,但他见希洛正在熟睡,便没叫醒她。 希洛下车时切萨雷正在马车不远处散步,她一下车便能见到他。 “切萨雷!”希洛朝孤身伫立的青年叫了声,然后便向他跑去。脱掉了贵族小姐繁琐的服饰,换上平坦舒适的皮鞋,希洛可以毫无顾忌的在平坦的草地上奔跑。 “慢慢走,你别跑。”切萨雷回头看见奔跑的希洛,连忙说道。 希洛根本不听他的,和朝她赶来的切萨雷撞在一起,两个人双双倒在厚实的草甸上。切萨雷赶紧把她扶起来问道:“有没有磕到哪。” 希洛摇摇头,笑道:“你怎么发现的这个地方,我很喜欢。”然后下一秒,她牵起切萨雷的手,一道向远方跑去。 虽然身体会疲累,但随心的奔跑,让希洛觉得自己像一只自由的鸟。这一瞬间她能彻底摆脱疾病的缠绵,惨淡灰白的记忆。 直到她不能再前进一步,希洛才停下脚步。切萨雷轻抚她的背,让她好调整呼吸节奏。不同于王宫逃亡那天,这截短短的路切萨雷只能感受到清新的空气,耳畔呼啸而过的风,还有希洛温度适中的手。完全能够掩盖掉那段并不算美好的经历。 “缓过来了吗?”切萨雷把随身外套铺在草上,让希洛坐下休息。她的呼吸已经得差不多,希洛就这样和切萨雷席地而坐。 “好久都没有这样无忧无虑的跑过了。”希洛舒展了下手臂,对身侧的人说道。 “我们还有很多这样的机会,凯瑟琳婆婆告诉我前面小镇有座山,每到这个季节便盛放各式各样的花朵,我们一道去看。”切萨雷揽上她的肩,让她靠在自己身上。经过几天的相处,两人都以习惯这样的肢体距离。 希洛点点头,握住他的左手。两人就这样静静依偎着。差不多到希洛小腿肚高度的草,看起来毛茸茸软绵绵,还掺杂这些小巧的黄色花朵,垫在身下也完全不会觉得硌。 此时正是夕阳西下的时刻,余晖将这片草原都染上层金黄的色泽,远处的天色在转瞬即逝间展现出丰富的光影色彩变化,吸引了希洛的目光。 直到余晖消散,天际线呈现出清透纯净的蓝,希洛才舍得挪开目光,对切萨雷说道:“是不是该回去了。”白色的马匹正在身后远处安静吃着面前的草,同他们一样惬意安然。 “旅店离这里不远,再待一会也没关系。”切萨雷用手梳理她被风吹散的秀发回道。 “刚好,现在很适合做一件事情。”话毕,希洛立刻起身跨坐在切萨雷身上,吻上他的唇。只是简单的一下碰触,希洛接着道:“很适合接吻。” 几乎是她说完话的瞬间,切萨雷立刻衔住她红润的唇瓣。希洛配合的揽上他的脖颈,感受这个久违的熟悉的火热滚烫的吻。 86.自亵 切萨雷是名合格的园丁,可以把希洛园子里的各种娇贵玫瑰照顾得很好。但希洛对那些花儿却爱不起来,太过孱弱,被养在温室里,依附人生长绽放,茎上的刺也不过是在虚张声势,但因为这是母亲生前喜欢的东西,故而一直被照顾得很好。 但对切萨雷而言,希洛就是需要用尽心力浇灌才能绽放的最美丽娇贵的花。返程的路上他一直小心翼翼,每到一个地方停留就会去看当地着名的医生,尽管医生们都说这位小姐没大碍,只需要静养,他也一直不放心,以至于其间他再未有过逾矩,除了希洛偶尔主动才会接受她的亲亲,往下一步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 主人失踪庄园人如鸟雀散,穆里医生也不知踪迹,好在切萨雷派人寻找月余,终于发现他的下落,等他们回到王都时,穆里先生应该已经在庄园等着了,外面的人都不如这位看顾希洛长大的医生靠谱。这下倒不用希洛到时候动脑子拿药了,切萨雷这人什么都能处理好,免去她的烦恼。 到处走走停停,生生花了去时两倍的时间,希洛终于回到了熟悉的庄园,虽然她不在,园子依旧维护得很好,花园里还有些仍在绽放的花朵。新换的这批仆人都没见过庄园的主人,自然不认得她。明面上她把庄园托给阿方索,实际还属于她,不知道怎么搞的,现在仆人都称呼切萨雷为主人,估计阿方索为了不穿帮把园子转手给了切萨雷。 “希洛小姐失忆了,您再看看她还有什么健康问题?”切萨雷向穆里解释希洛的身体情况。 希洛当时的计划穆里医生自然清楚,只是没想到希洛还装着,陪他玩游戏,只好在心里暗自摇摇头,感叹不懂年轻人。 这次的诊治依旧和前人的言辞差不多,希洛亏在内里,表象只能查出这些。切萨雷终于相信了她现在身体情况尚可,不过沉疴多年,未来如何还得看养得好不好。 晚餐消食后,切萨雷仍旧像以前一样服侍她洗漱,白皙细腻的女性躯体就这样在他面前裸露着,切萨雷任然可以压抑住身体的欲望,面上不显露一丝,一是不想伤了希洛的身体,二是担心希洛会排斥。 等希洛收拾好躺上舒适温暖的被窝,切萨雷帮她把被子盖好,熄灭烛火,小心翼翼在她额头印上一吻道:“希洛晚安,明天见。” “你不陪我睡吗?”同床共枕那么久,回到了家反而要分开睡,希洛不解道。 切萨雷也想和她睡,但之前天天几乎腻在一起,他怕吓到她,连用手疏解也没有过,要是今晚再留下来,他并不能保证自己不会做出什么失去理智的事情。 “抱歉,明晚肯定陪你。”切萨雷狠下心道。摸摸希洛的脸小心翼翼离开了房间。 但他没想到希洛居然会来找他,他睡的还是曾经睡过的房间。热气腾腾的浴室里,水流声掺杂着青年性感的喘息声。希洛推开门的瞬间就听到对方性感的声音,许是太过专注于手中的事情,切萨雷对希洛的靠近毫无知觉。 等希洛推开半透明的玻璃门,切萨雷才猛然抬头看到希洛。他一时楞住不知道该说什么,希洛看清了对方坚硬鼓胀正可怜巴巴翘在湿嗒嗒的空气中,而他不知所措无处安放的右手中,赫然是她晚上才换下的内衣,对方用它来做什么不言而喻了。 小心翼翼掩藏月余的性欲,在这一瞬间无所遁形,切萨雷不敢抬头,怕会遭到希洛的厌弃,他甚至都没想到希洛怎么会找来这个房间,明明她现在应该都不记得路才对。 但希洛丝毫不惧,她就像初时允许切萨雷上床时说出了类似的话:“它很难受吗。”但她并没有伸手抚慰可怜的性器,而是话锋一转道:“玩给我看。” 87.糖衣(h) 切萨雷在取悦自己这方面着实不算精通,胡乱的用手揉搓胯下的玩意儿,把整根性器搞得红彤彤,但总是射不出来,只好拿出晚上打算抱着睡的希洛的衣物。柔滑的丝绸裹在粗硕的性器上,切萨雷幻想这是希洛的手,娇弱纤细,好不容易快射了,结果希洛却来了。 “玩给我看。”多么熟悉的话,他甚至都不敢问希洛是否想起了一切,只得呆呆的按照她的指令行事。真人就在面前,刚刚的幻想都变作泡影,但手中取而代之的不再是没有温度的绸缎,而是真实的女孩子的手。 小小的一个,十指纤细,皮肤光滑,贵族小姐才会有的养尊处优的手。现在正握在他的性器底部,一只手环不住,希洛只好加上另一只手上下移动抚慰它。她看切萨雷的样子太可怜,对方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多勾人,眼尾挂着欲望没得到满足的馋。因粗劣的手法而激出的生理性泪水,把一红一黑两只眼睛覆上层潋滟的光。 她忽然觉得有点渴,于是主动吻上了切萨雷的唇。全身最硬的地方在她手中,最软的地方被她亲着,切萨雷也顾不得那么多,他抱起希洛就往床上带,两下脱掉身上欲掉不掉的衣服,用炽热滚烫的身体覆上她的。 希洛睡裙都很宽松舒适,切萨雷的手顺着白腻丰腴的大腿往上移,大手下便是她软和的腹丘,希洛近来养得很好,身上摸着比以前更绵软,切萨雷爱极了这样的手感。但他最爱的还是希洛胸前两团软腻的雪兔,他钻进对方的裙底,把希洛的裙摆往上推,头埋进希洛怀里舔咬白软的乳。 虽然很久没有做过这事,希洛任然对切萨雷一些小癖好很熟悉,比如不喜欢一来就脱掉她的衣服,喜欢把她当作糖一样,慢慢扒掉精致华丽的糖衣,再慢条斯理的品尝里面的甜蜜。但她这样就看不到对方的表情,层层繁复的蕾丝堆在锁骨处,遮住她的视线,也阻隔了新鲜的空气,希洛整个人都被舔的晕乎乎的,脸上泛起氤氲的红。 还好切萨雷没舔多久就暂时放过此处,他埋首于她腿间,手指挑起已被打湿的底裤边,向腿心最柔软的地方探去。他抬头看了眼希洛的表情,对方柳眉微皱,双眼阖上,红唇微张,性感而脆弱,带有丝破碎感,显然是愉悦的。而被弄得皱皱巴巴的裙子,勉强算是挂在她身上,切萨雷很喜欢她这幅样子,这是只会他面前展露的’衣冠不整‘。只有这会儿她才不是不容侵犯的贵族小姐,而是也可与他耳鬓厮磨的秘密情人。 久未有人造访的穴道好像更紧致狭窄了一些,切萨雷不敢贸然闯入,耐心给她做着扩张。他的唇舌将希洛鼓胀的阴蒂含在口中,安抚这个可爱的肉芽,穴道里因为持续吧不断的外部刺激分泌出了更多的黏液,切萨雷加入了第二根,第三根手指。 “涨。”希洛从喉间嘤咛出一句,他的手比她大太多,三根的宽度也不容小觑。但他动作依旧没停下,不给她扩张好的话之后会更难受的,只得更加卖力的安抚。小穴不一会就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变成潋滟的粉红色,切萨雷看时机差不多了,抱住希洛肩,将自己的坚硬一寸寸送到她身体里。 并不难受,但是实在太涨太满了,被撑开的地方泛起层酥麻难耐,希洛打了个激灵,竟然直接泻了出来。 88.我在(h) 欢愉的快感如潮水一般不停涌来,希洛感觉自己泡在火热的雾气里,快要不能呼吸。身后的人用力研磨着她的身体深处,坚韧的小口不易打开,但切萨雷铁了心想进去。 “太深了,退出点。”她娇声说道,切萨雷却不为所动。希洛只好撑起身子往前方挪去,背后的人仍旧紧追不舍,扣住她的肩膀往后带,这下两个人真的严丝合缝结合在一起,龟头破开坚韧的宫口抵在柔韧的宫壁上,灭顶般的快感袭来。 “啊……”希洛低呼了声。这已经是她今晚的第四次高潮了,切萨雷刚开始还挺悠着的,温柔的慢慢抽插,可射了两次之后他还不过瘾,于是对小巧的子宫打起主意。好像只有进到那里,才算真正拥有希洛。 切萨雷把她翻过来吻掉她眼睫挂着的泪珠,轻抚希洛柔软的脸颊。希洛这幅表情他真的百看不腻,笼罩着绯色的脸,微张的唇,湿漉漉的瞳,还没能恢复聚焦的绿眼睛清晰倒映着他的影子,比感官上的刺激更能让他动情,他又缓缓抽动了几下,最后在小巧的宫腔射了出来,浓稠的浊白弄脏了最后一片净土。 希洛又因为刚刚温热的液体填满身体再度小死一回,这下她是累得一丝力气也没有了。“好累,想睡觉了。”希洛对趴在自己胸口道。 对方翻身让她俯趴在自己坚实的肌肉上,把早已乱糟糟裹成一团的鹅绒被给她盖好,安抚性抚摸对方的背低声道:“睡吧。” 希洛本意是想让他把东西拔出来,虽然射过了,但他的性器依旧能把她的小穴填满,下身不停传来酥麻难耐痒意,还涨涨的,但她实在倦极,没说什么就闭上了双眼。 切萨雷感受着她的呼吸,平稳绵长,不一会希洛就睡熟了,她的鼻息清浅,睡着的时候整个人都很安宁脆弱。他回忆起今晚的细节,猜测希洛十有八九已经想起之前的事情,他其实不太希望希洛恢复记忆,伤痕还在,希洛留的信也还在,他的确被她抛弃了。 就算现在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说不定希洛醒后任然会坚持之前的选择。 希洛是被切萨雷勒醒的,他的手臂紧紧扣住希洛的腰,让她有些呼吸不畅。她挣脱了一下,对方却下意识用力收紧了手。 “切萨雷,松点,太紧了。”希洛拍了拍他的肩说道。 切萨雷睡得不太安稳,眉头紧锁着。希洛手够不到那么远的地方,没法给他抚平眉头。但希洛的动作仍旧让浅眠的他惊醒。他睁眼见希洛还在自己怀里,揉了揉她的头发道:“你还在,真是太好了。” 这个动作让他胸口的疤痕直直展现在希洛眼前,是她当时用对方送的匕首亲手刺下的。本以为那晚是个死局,没想到兜兜转转他们依旧还好好活着。 希洛几乎不可查地吻了下他的伤口,小声回道:“我在。”这下切萨雷终于放心睡去。希洛在对方滚烫的怀抱中,没一会也睡着了。 89.早餐(h) 太阳升起,窗外的最后一丝薄雾也在阳光照耀下散尽,希洛是因为身体里传来的饱胀感而苏醒的,对方的东西在湿润紧致的穴道里泡了一整晚,比主人更早一步醒来,满满的一根撑得小穴没有一丝缝隙。 希洛恼极了,想把切萨雷拍醒,但看见他熟睡的脸又收回了纤细的手臂。她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因为对方抱得太紧,磨蹭一会还有半根在里面,稀释了一晚的精液随着性器抽动被带出来,搞得两人交合处一片湿濡。 眼看着最后一点也要退出去,旁边的人突然下意识往前一挺,圆润的饱满的龟头再度抵到早已闭合的宫口。“啊…”希洛小声惊呼了一声。切萨雷现在还在半梦半醒的状态,他把希洛压在身下,凑过去亲亲她的脸又咬咬锁骨,下身慢条斯理的缓缓抽动,一下一下喂的小穴满满的。 还好里面足够湿润,不然这么粗硬的一根贸然闯进去希洛别想好过。她在对方温柔的动作中觉察出愉悦的快感,没有反抗,但还是在心里暗骂了句:“这人怎么在梦里都在做这些事情。” 切萨雷还以为自己在做梦,梦里希洛不曾丢掉过他,也没有那么多烦心事,他们只是对普通的爱侣,享受着情人之间最亲密的快意。但他在动作中渐渐觉察出几分不对劲,梦里怎么会有那么真实的触感,温柔的腔道,黏腻的体液,一切都真实得过了头。 于是他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半阖眼眸的希洛,少女的金丝发丝乱糟糟铺在枕头上,脸蛋红扑扑,呼吸急促,显然是愉悦的模样,并不是虚假的梦,而是真实的活生生的希洛。 “早。”切萨雷因为不好意思打算把正在做恶的玩意儿抽出来,就听到了希洛的声音。 希洛这个角度可以清晰看到切萨雷一瞬间变红的脸,还有眼中一闪而过的懊悔,表情可爱极了。于是她主动攀上对方的脖颈,用行动表示自己并不介意他的动作,但是以后次数能稍微少点就好了。 “抱歉小姐。”切萨雷头埋到她的肩窝,闷闷道,但身体的动作依旧没停下来,凶恶的性器仍在她身体里掀起层层愉悦浪潮。 希洛敏锐的听出他换了称呼,她也没打算再装下去,回道:“这下怎么不叫希洛了,你不是我未婚夫吗?” 切萨雷见她并没有因为他的鲁莽动作而而生气,还拿起之前的谎言开玩笑,身下的动作又放肆了一点,重重的撞得希洛呼吸更急促不少。 两人默契地没谈之前的事情,稀里糊涂享受完这场清晨酣畅淋漓却温柔缠绵的性爱。最后一场下来希洛又觉得困倦不已,继续睡起回笼觉,连身上都没有清理。 切萨雷也没有给她擦洗身体,他走出房间,把门锁紧,去为希洛准备早餐,庄园里大部分人之前都被遣散掉了,留下来的都是不可或缺的园丁。切萨雷也不需要更多人,最多再请两位手艺精湛的厨娘,不需要再多人来打扰他和希洛的生活,反正希洛的衣食住行他都能包揽。 这段时间他的手艺有所精进,之前在凯瑟琳婆婆家也做过饭,为希洛准备早餐倒是不在话下。可为什么把房间门给锁紧,就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90.囚禁 之后的生活仍旧没有太大改变,切萨雷并没有不依不饶找希洛要说法,希洛也没有主动提及之前的事情,两个人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过下去。但庄园和以前住着倒是不太一样,希洛明显的感觉到园子里人变少了,她整天除了切萨雷,几乎见不到别的面孔。 新的仆人全都按照切萨雷的吩咐只在限定区域活动,不会东窜西窜打扰两个人的生活。希洛本来想把安妮接回来,为她找个好归宿。但安妮在来信中道:“自己并不喜欢王都的氛围,想跟着朱莉娅夫人去做生意见见世面。” 朱莉娅自斯福查公爵去世后就解散掉了之前的暗线,号召重获自由的姐妹们自力更生,她近日接了笔大宗贸易,需要前往东方去挑选公国人民会喜欢的丝绸瓷器茶叶等商品。反正安妮不缺钱财,希洛向来不亏待身边的人,朱莉娅也是个靠得住的人,她请阿方索给她们拨了队靠谱的护卫,也就由她们去了。 切萨雷对希洛这个安排非常满意,他巴不得希洛身边可以依靠的人只有他。他现在连给希洛编发的活都能做得很好,希洛的日常起居完全不需要让别人插手。 希洛每天的日常基本就是自然醒后,看看书逛逛园子睡睡觉,同她在外疗养时差不多,不同的是做什么都有切萨雷的陪伴,对方盯她太紧,几乎到了形影不离的地步。 她隐隐觉得切萨雷有些不对劲,但他又没表现出其它异常的地方,她想出门切萨雷也会妥帖安排好一切,除了不能让希洛在视线中消失太久。希洛把此归根于之前的后遗症,但切萨雷无时无刻都充满着内心的煎熬。 每晚激情之后希洛在他怀中安然睡去的时候,切萨雷总想用链子把她拴在床上,这样希洛就再也不会离开他。他为此悄悄找珠宝商定制了许多精美的脚链,有纯金丝编织缠绕的,也有镶嵌着各种名贵宝石的,流光溢彩,要是套在希洛脚腕上,必然非常美丽。 但他不能这么做,希洛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她有权决定自己想做什么事,切萨雷没资格限制她的人身自由。所以就在这样的纠结下,切萨雷脑子中的弦越崩越紧,表现为他晚上在希洛身上凿得越发用力,希洛是爽的,但他所给予的欢愉远远超出她的上限,所以没两次她就会累得沉沉睡去。 某天晚上两人做爱时,快到高潮的临界点,切萨雷看着眼前希洛白皙纤长的脖颈,甚至有想用犬齿穿透她的皮肤的冲动,这是吸血鬼与生俱来的占有欲,于伴侣血液交融能带来意想不到的快感,但希洛只是个普通的人类少女,无法承受他的贪婪暴虐。 他打算维持着贴心恋人的面孔,将阴暗 贪婪的想法都藏在内心深处。反正现在希洛还没有对他腻味,不会一声不吭的再次抛弃他。 希洛每天开开心心,全然不知切撒雷心理怎么那么多弯弯绕绕,她的想法很简单,只是想同切萨雷好好走完最后一程,但是总要寻个合适的时机告诉他自己的身体情况。她不想瞒他到自己离开的那天。 平静的生活就那么继续着,切萨雷的藏宝盒日益充盈,他仍旧无法克制定制锁链的欲望,手上脚上甚至挂身体上的都有。 这天晚饭后珠宝商前来送货的时,刚好切萨雷有事外出,他依依不舍离开家门说道自己很快就回来。没一会门铃就被按响,希洛亲自打开门,笑道:“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 结果门外是个面生的中年男子,对方瞧见这个豪客精心保护珍藏的女子,暗叹道希洛果然配的上那些名贵的宝石,切萨雷设计的图稿实在太适合她。 于是希洛接过了对方这次送上的货品,一套祖母绿镶嵌的脚链,白金链子打造成花枝形状,一层一层能够包裹完整个脚踝,另一端的锁扣能装在床柱上,长长的链子也能被抓在切萨雷手中。 切萨雷回到房间就看到这样的光景,他藏起的链子全都被希洛翻了出来,摆在床旁的地毯上。而希洛此时穿着件宽松的裙子,细白金链从她的颈部一圈圈往衣服遮挡的地方消失。 他能想象出下面有什么样的光景,链子勾勒出她胸前柔软的外轮廓,最后在细腰上收紧。这样欲盖弥彰的套件裙子,让切萨雷第一眼就血气喷涌。更让他惊诧的是,祖母绿脚链此刻就套在希洛的脚腕上。 对方见他回来,下床把链子另一端递到他手中,开口道:“你要囚禁我吗?” 91.心意 如果切萨雷是刽子手,那么希洛俨然变成了会把血污擦干净再把刀递到他手中的人。锁扣的一端被切萨雷接到手中,只要他用力一扯希洛就会倒向他怀里。所有阴暗面就这样毫无征兆的暴露在她面前。但对方完全没有惊诧的样子,甚至自己戴上了他准备的华美锁链。 “你不害怕吗?”切萨雷把她拥到怀中问道。 “我很喜欢它们。”希洛好似完全不知道切萨雷想用这些东西干嘛。 “如果我把你锁在床上,每天都把你灌得满满的,不准你把身体擦干净,不让你出门,只允许你见我一个人,你都不会害怕吗?”切萨雷破罐子破摔,把心底肮脏的想法一道说了出来。 “但是你舍不得不是吗。”希洛笑着反问道,并不介意切萨雷的所有假设。 切萨雷无法描述现在的心情,希洛从来不会表达她的感情。但她却用单薄的身体接纳了他所有的冲动与莽撞,纵容他一次次的得寸进尺,现在甚至把自己当做砧板上待宰的肉交由他处置,他能感受到对方寡淡的面容下对他确实存在可以称之为爱的感情。 他应该庆幸的,但他总觉得希洛是片抓不住的云,总有一天会再度从他的世界中消失。 希洛说得很对,他舍不得把希洛当做禁脔。但他实在没有什么可以永远留住她的手段,人类和吸血鬼寿命相差太大,这是他一早就知道的事情。等希洛白发苍苍垂垂老矣那会儿,他仍旧是个风度翩翩的年青男子。 所以希洛从不觉得只有数年寿命是件很难过的事情,她已经拥有过对方全心全意的爱,就算死去她也不觉得遗憾,对方记忆里永远都会是她年华最好的样子。她能给切萨雷的东西很少很少,连在言语上爱这个字她都说不出。所以切萨雷想怎么玩她都会配合,唯一能确定的是他不会做伤害她身体的事情。 就算把她锁在床上,她也没什么害怕的。 “我真的不能没有你。”他埋在她肩窝中夹杂着哭腔说道。 希洛听到他这么说的瞬间,都想把身上 的病情告诉他,但现在明显不是个好时机,切萨雷的情绪并不稳定。 “我不会离开你的。”希洛开口道。我不会再丢下你,除了不可抗力的命运,没有什么能把我们分开,她在心里道。 “我爱你,希洛小姐。”这已经是切萨雷不知道多少次对她剖白。 希洛每每听到他直白表达火热的感情,虽然面上表情不会有太多改变,悄悄变得通红的耳朵尖总会泄露它主人并不平静的心。 这一次她并没有再平静的回:“我知道了。”而是礼尚往来的小声说了句:“我也是。” 92.链子 希洛的声音细如蚊呐,但切萨雷依旧听得很清晰,他像是不可置信般,整个人呆呆地僵在原地,连希洛脱离他的怀抱都未曾发现。等他回过神来时,希洛已经坐在床边。 她微微笑着对他说:“怎么呆那么久。” 切萨雷半跪在地上,头埋到她的柔软的小腹蹭了几下,然后抬起头雀跃地道:“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他的动作黏糊极了,像只热情的小狗。 希洛摸了摸他柔软的黑发,把他光洁的额头露出来。对方脸上虽然还残留着点泪痕,但现在的表情一点没有难过的样子。这会儿她才觉得羞涩,没有再回答他。但希洛刚刚的回应已经像是突然掉落的美味馅饼,切萨雷也没继续追问。 本来是温情时刻,不知道谁先起的头,突然就变了味。切萨雷把希洛小巧的足抓到手里,金色细链从脚踝处层层迭迭延伸到洁白如玉的脚背上,上面是几根伶仃的链子,相互编织缠绕,最后接在个金环上,固定在膝盖处。 切萨雷对它的样子很熟悉,毕竟是自己亲手画出来的图稿,但它在希洛身上时才不再是坨冰冷的死物,藤蔓像是有了生命,在烛光下发出耀眼的光芒。 裙摆被越撩越往上,切萨雷的抚摸也越来越色情,他托起希洛的小腿细细把玩,她的骨肉匀称,看着纤细,摸起来才知道肉有多软和。希洛全身哪哪都很精致,连十个脚趾都小巧圆润,指甲也被切萨雷修剪得很整齐。 切萨雷一只手托起她戴了链子的腿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大手在她软和丰盈来回抚摸,不时捏一捏,手指偶尔会经过两腿间的狭缝,一触而过。他的唇在希洛的膝盖处游移,亲亲咬咬。 冰冷的金属,火热的唇舌,色情的抚摸。多重感觉从希洛的右腿上传来,虽然偶尔切萨雷的轻咬会有些痛感传来,但希洛无疑是舒服的。表现在她双手撑在床沿,头颅不自觉地向后垂,纤长的脖颈像只高贵的天鹅。 切萨雷也没冷落她另一只腿,等两只腿都被他细细爱抚,希洛的裙子已经被拱到了腰部,成了皱皱巴巴的一团,而她早已脱力躺在了身后柔韧的床垫上。 切萨雷把她扶起,脱掉了碍事的裙子,希洛身上的链子终于展露出了完整的面貌,同样是黄金打造的,但这条要简洁很多,没有那么多复杂精致的花枝雕刻。 从颈侧分了两股下去,简单编制后的形状恰恰能勾勒出软和胸乳的轮廓,两枚嫣红的茱萸夹在两根链子间,不知道是因为金属刺激还是其它,早已经挺立起来,翘嘟嘟的两颗,等待着人来将它采撷。 切萨雷很喜欢希洛穿着普通睡裙的样子,脱下了繁复精致的衣裙的希洛才能展现出放松自在的一面,普通的白裙与她的气质非常相衬,整个人看起来温软又没攻击性,还有些藏在深处的破碎感。 而现在,身上只挂着链子的希洛呈现出别样的美丽,金属碎钻反射出的光辉完全不会使她黯然,反而把希洛衬得像神话里的阿佛洛狄忒,她就是切萨雷迷津中唯一的光,引他靠近,诱 他沉沦。 93.咬 切萨雷三两下就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希洛被他火热的身躯圈在怀里,倒不觉得冷,小巧的珠果被他含在了口中。同往日不一样的是,细链一同被他卷进去,初时还有些金属的冰凉,不一会就被含得温热,细细的链子同他的舌一同爱抚着乳珠,柔软中带着金属的坚硬。 希洛纤细的手指全插进切萨雷蓬松漆黑的发,她捧着胸前的头,期待对方给她更多的快乐。明明做的是和往日同样的事情,但勇敢意识到自己的心之后,虽然依旧无法说出爱这个字,希洛却感觉自己的心残缺的一块被填补了,弥漫着一种幸福的充盈感,是她过去的人生未曾体验过的。 这不再是男女之间的情欲游戏,而是恋人之间的水乳交融。当他的性器彻底插入她狭窄的腔道中时,希洛感受到了肉体与精神间的双重满足。她不再是飘飘荡荡的一片云,下面有切萨雷在稳稳托住她。 但她依旧希望对方能克制一点,毕竟两个人的性器尺寸不算匹配,不管做过多少次,希洛依旧会觉得太胀太满,虽然小穴的的确确能容纳下他的性器,腔道还能配合着收缩挤压,带来无上的快感。 切萨雷此时可顾不了那么多了,性器一下下重重凿在她的宫口,坚韧的宫颈隐隐有了打开的趋势,希洛的表情也变得迷离起来,唇缝间泄露出甜腻的呻吟。 后入的姿势让切萨雷每一下都能顶到她身体最深处的地方,希洛双手撑在绵软的床垫上,胸前的两只乳鸽被撞得东摇西晃,好像下一秒就要振翅起飞,希洛的纤腰被切萨雷牢牢扣在手中,希洛根本不能摆脱他的桎梏,只能被动接受他带来的快感。 终于,宫口在切萨雷坚持不懈地顶弄下被打开,切萨雷的龟头一下就撞进了里面那个更为温热湿润的地方。希洛瞬间无力的趴下去,双臂垫在下巴下。 她现在就是团散乱的春水,切萨雷没抽动几下,之前堆积的快感就被引爆。紧致的穴道因为高潮而收缩,一汪淫液浇上他的龟头,他也控制不住随之在希洛的身体深处射了出来。 从他的视角,往下就是希洛的丰臀纤腰,两片薄薄的肩胛骨似蝴蝶翅膀一样,金色发丝散落在肩头,中间露出一段白皙纤长的脖颈。这是一个少女绽放后最美的模样,虽然看不到她的脸,但切萨雷也能想象出希洛现在的表情。 他的视线胶在了希洛白皙纤细的后脖颈上,吸血鬼血统此时的占有欲开始作祟,他想往那里咬上一口,他也的确如此做了,他把半软的性器从希洛身体里抽出来,小心翼翼把希洛扶起,她无力倚在切萨雷的胸膛上。 切萨雷温柔的把她脸侧散乱的金发整理到耳后,吻了下希洛像蔷薇花嫣红的唇瓣,盯着她雾蒙蒙的眼睛说了句:“请你原谅我接下来做的事。”希洛现在还没完全回过神,表情呆呆的。但下一秒她就知道切萨雷是什么意思。 尖利的犬齿瞬间刺穿她脖颈薄薄的皮肤,希洛感受到了一瞬的刺痛,但那块地方又变得酥酥麻麻,并不难受。甜美的血液从她的体内渗出,涌进切萨雷的口腔。不是疗伤,也不是血族在床第对伴侣做的事。 只是一个怪物那快要溢出的占有欲,渴望在她身上留下特别的印迹,并不存在谁是谁的所属物。但他还惦记着希洛的身体,不敢太放肆,浅尝辄止后就挪开了牙齿,希洛的侧颈上出现了两个显眼的小洞。 少量的失血并没有让希洛产生不适的感觉,她也没对切萨雷的行为做出评价,只是让他低一点,然后坐直身体,张开嘴往切萨雷的侧颈也咬了下去,可惜对方是个健康的青年,平时还经常有高强度的运动,就算希洛咬得很用力, 也只能留下点皮肉印记,根本见不到血。 希洛这点力气对切萨雷算不得什么,但被咬的瞬间,整个头皮都弥漫着奇怪的酥麻感,一种怪异的满足感从他心头涌起,更让他开心的事。 “这下,你也有我的标记了。”希洛下一句说道。 :学校遣返了,这一周多都在疯狂赶作业。下次更新会把正文剩下的部分全部写完再发。( ??? ? ??? ) 94.出游 日子就这样平淡如水的流淌下去,勉强算做互通心意的两人在庄园度过了一段快乐混乱的时光。表象的宁静像镜子中的倒影,不知何时会被打破,切萨雷沉浸在和希洛相处的每分每秒中,总在某个瞬间,他的心里会突然涌上阵恐慌担忧,仿佛在警示他和希洛终将分离的宿命。 不知道是第几次从噩梦中惊醒,切萨雷在梦中无意识呢喃道希洛的名字,清醒的瞬间他听到希洛温柔的回道:“别怕,我在这里呢?”希洛早因为身畔恋人的异样而醒来,她直起身把切萨雷的头托到大腿上,细嫩的手指缓缓抚过他的发间,一直回应着对方的呓语。 切萨雷的后背被冷汗浸湿,所幸希洛依旧好好的在他身边,他朝对方的怀里缩了缩,感受着希洛柔软的怀抱,他的小姐依旧富有生机,会温柔的对他浅笑,并不是梦中躺在冰棺中的僵硬尸体。 “不要离开我,希洛小姐。”切萨雷像只狗狗样缠着她撒娇,蓬松的头发在她身上蹭得乱糟糟。希洛帮他理了下头发,露出两只颜色各异的眼睛,认真的盯着对方道:“我不会离开你,除非死亡将我们分离。” 这是希洛能做出的最大承诺,但切萨雷听到却并不觉得开心,人类和吸血鬼寿命悬殊,他父亲如今还是翩翩美男的模样,而母亲却早已魂归大地。唯有个和命运抗争的方法,便是将希洛转化为族人,但他血统并不纯,这样做可能并不会达到预想中的效果,甚至会适得其反,就像他母亲当年执意生下他,结果就是提前透支掉自己的身体。 会对希洛身体产生一丝风险的事情他都不想做,但他总会找出一个万全之策同希洛一起走到生命尽头,大不了他殉情就是。 切萨雷把带有湿气的被褥换掉才重新拥着希洛入眠,两人紧紧贴在一起,在草长莺飞的三月夜晚里。 一切都好像复苏的大地一样朝着越来越好的方向前行,切萨雷现在越来越不掩饰骨子里偏执暗黑的一面,希洛已经很久没有出门闲逛过,原因是某次她在外面意外晕倒,偏偏那天切萨雷有事没陪她。还好是和莉斯约在常光顾的珠宝店,被莉斯给及时送回了庄园。 这次意外让切萨雷心有余悸,便想方设法限制希洛出行,每次希洛想要出门,切萨雷总有一堆理由,久而久之希洛也就不提了,其实她也不是非出门不可,她就是喜欢看切萨雷绞尽脑汁编理由的模样,对方说不出拒绝的话,只能拐着弯的劝她,她实在不想再听各种蹩脚的理由。 今天两人吃完午饭切萨雷居然主动提出要不要出去逛逛,希洛第一反应确实是开心,她实在太久没出门,穆里先生给她朝庄园递药太不方便,切萨雷总是粘着她,出门买东西的话机会总要多些。 但她站起来的瞬间便瞬间懂了切萨雷的坏心思,早上她是在对方的吮吸叫醒服务中清醒的,嫣红的小穴在对方的唇舌下绽放成了娇艳的花朵,两人酣畅淋漓的做了一场,最后切萨雷把她收拾得干干净净,却独独忘了两腿中间的私密地方。希洛尝试性弄出对方留的东西,但切萨雷射进去的精液不但很多而且还很深,几乎全进了小小的宫腔。 切萨雷还不给她穿底裤,一个上午过去精液还时不时会顺着大腿向下流,就在刚刚站起来的瞬间,就有部分顺着穴口淌了下来,希洛气急,直接跨坐上了切萨雷的大腿,娇花在对方粗糙紧致的西裤面料上蹭了蹭,深色布料沾染上了一团乱七八糟的白色印记。 希洛狡黠道:“那你就这样陪我出去吧。”切萨雷当然不是真心的,希洛这样的样子只有他能见到,他可不舍得让别人见到,就算是女性也不行。两人幼稚地你来我往,最后这个门还是没出,两人又滚到了卧室的大床上。 95.诉衷肠 切萨雷虽然喜欢做弄希洛,也因为心底的占有欲限制希洛出行。但他也在想办法保证希洛的身体健康,除了在床上的运动,两人也会在庄园里散步漫游,切萨雷偶尔也会拉着希洛跳舞给他看。城区的环境并不比庄园好,到处都是人,甚至爆发过几次传染病,但在新国王的治理下,死的人数还在可控范围里。 希洛面色看起来的确一天天的有变红润,身上也长了些肉,摸起来软绵绵的,切萨雷睡前就喜欢到处捏捏碰碰,像得了皮肤饥渴症一样。虽然希洛感觉尚可,但还是有必要见见穆里医生,那么久没见,对方瞒着切萨雷传信来说研发出了新药,希洛可以试试,看效果如何。 她也不想再瞒着切萨雷和对方联系,切萨雷总要接受这个事实的,提前给切萨雷打了招呼,说有一位故友想来拜访下。约定的那天到了,切萨雷看见来人是穆里,虽然第一直觉是希洛身体又有什么情况,但还是很高兴,毕竟穆里医生是瓦妮莎夫人给她留的医生,对希洛的身体最为清楚。他之前有派人找过,但都没有他的下落。 幸好一系列的检查下来,希洛内里的虚空虽然还没有补上,但至少身体情况没有变差,说明好好的调养下来,不说完全治愈,但就这样平稳下去直到三十岁四十岁也是有可能的。这对穆里先生来说是个好消息,他的药已经比预料中起了更多的作用。 傍晚希洛邀请对方留宿,但穆里先生见二人蜜里调油的,也不愿留在园子里叨扰,乘着马车离开了。希洛对身边的亲信都很大方,一直以来他的薪水都足够高,足以让他没有顾虑地沉浸在自己的医学研究中,他在王都中也有住所,里面还有他妻子和女儿的骨殖在等他归家。 医生走后,他两在花园里聊天,切萨雷专门请工匠定制了一张大大的摇椅,足以躺下两个人,希洛枕在他的胸口问道:“如果我的身体永远也好不了怎么办。”切萨雷搂着她背的手臂收紧了些,将希洛稳稳扣在怀里,回道:“我总会找到办法,反正你说过的,直到死亡才能将我们分离,对我来说,死亡也不是我们的终点,我希望你平安健康直到百岁,然后我陪你一起离开,谁也不能抛弃谁。” 希洛没有和他谈过这件事,本来以为切萨雷对此会不太容易接受,但作为朝夕相处的枕边人,对方又岂会对自己的身体一无所知,说不定在自己看不到时间里,切萨雷也曾为她寻过名医良药,祈祷能和她共度更长的余生。 希洛觉得在某些情况下,切萨雷或许比自己更明白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于是她问出了个在心中憋了很久的问题:“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们的重逢不是意外了。” 切萨雷发出爽朗的笑声,回道:“你猜?”他的手指在慢条斯理温柔的梳理希洛的发丝。然后他叹了口气道:“如果你一直不出现的话,我可能真的会很生气的把你带回来关起来。”希洛撑起身子,跨坐在他的腰腹处回道:“所以你很早就知道我的行踪了?” “也不算太早吧,大概在你派人找英俊美男子的前两天我就知道你的行踪。”切萨雷在平静的叙述当时的事情。但希洛却隐隐感觉不妙,对方那么爱吃醋的一个人。切萨雷接着道:“我当时差点找到安妮,心想如果你看到了我,是会觉得生气还是意外呢?” “但我还是克制住了,毕竟我只是一条被你抛弃的败犬,不配拥有主人的爱。”切萨雷委屈道。“我和他们没有发生什么。”希洛连忙反驳道。“还不都是因为我梦到了你,我不相信身体上的快感只有你能满足我,但当我看到他们,的确提不起半分兴致,也是在那时,我才意识到,我可能真的没有办法离开你,不管是精神上还是肉体上。” 希洛很少在他面前说那么长的话,切萨雷听完她的回答小小惊诧了下:“原来你是因为这个才找别人。”“那你明知道我就在这里,为什么不来见我。”希洛问道。“ “如果那晚你真的留下了人,那我肯定会来打扰你的好事的,但我希望你能主动出现在我面前,我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而且你又怎么会知道我没有在悄悄注视着你呢?”切萨雷笑道。他这里的注视肯定不是说的好东西,希洛一瞬间就反应过来了。 “小姐的手艺太生涩了,以后还是我来帮你吧。”切萨雷回道。“剩下的事情你都清楚了吧,包括凯瑟琳婆婆。”希洛追问。“嗯,你不知道,我真的很开心,你愿意为了我做这些事情。”切萨雷回。 “我很爱你,希洛小姐。但如果你真的选择别人,我会很生气地把你强行把你带走,用我心底最阴暗最有占有欲的方式来对待你。”切萨雷坦然道。“但我爱你,所以我不想这么做,我希望你能高高兴兴的生活,还好你没有要别人。” 切萨雷看着希洛的眼珠逐渐变得水盈盈,他直起身吻掉对方掉下的眼珠,直视对方道:“所以你不要难过,我们现在还好好地不是吗,我很爱你?”虽然面临的依旧是看不清楚的未来,但当这个的悲惨和伟大,不给我们真相,荒谬当道,爱拯救之。 他们之间都有隐瞒与谎言,所幸命运的船只没有偏航,兜兜转转仍将他们汇合。两人都把憋在心底很久的话告诉了对方,希洛除了如释重负,更多的是对切萨雷的心疼,是她低估了切萨雷对她的感情。但没关系,她会每天更多爱他一点点。